聽著外面的嘈雜聲音,由遠及近,由小變大。
張汝凌的嘴角得意的上揚,看看儷娟,看看表妹,看看小柔和肆雪,用最鎮靜的語氣,發出了最堅決的命令:“時間到了,動手!”
隨著“動手”二字喊出,儷娟咔嚓一口咬在小蔣下體。
表妹補上一腳把他踹到鐵籠一邊。
小柔和肆雪咔咔幾聲掙斷了鐵鏈。
趁著小蔣疼的縮成一團,表妹和儷娟拖著地上的被子出了鐵籠,張汝凌順手掏出鑰匙把籠門鎖上,又去開小柔和肆雪的籠門。
儷娟和表妹撕開被單,掏出四套女孩衣服,扔給小柔和肆雪兩套,四人分別穿上。
張汝凌則換上了小蔣的衣褲,然後帶著穿好衣服的四女出門上車,開起來直往北邊奔去。
小柔,表妹,儷娟擠在後排。
三人從車里向後望去,只見遠處一片混亂,許多人影搖曳晃動,混雜著各種呼喊謾罵聲,呼救聲,叫喊聲。
另一個方向上,一片火光映紅夜空,空中不時傳來各種警報。
“儷娟姐剛才那口咬的什麼感覺?”小柔調皮的問,“是不是有一種『終於不用忍你了』的痛快?”
“哪有什麼痛快,都是心驚膽戰的,怕他疼了打我。雪兒特意囑咐我不要咬太狠,說咬到人家不能用了容易遭人報復。雖然以後跟在主人身邊,相信主人會保護我,不過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我就只咬陰囊而已。”
“哎,是啊……主人會保護你是沒錯。不過就你主人那武力值呀……”小柔看著前面開車的張汝凌,“容易失憶。”
儷娟聽得不明所以,一轉頭,發現表妹還在呆呆的透過後窗向遠處望著。
“姐姐你……在想什麼?”
“哎,不知道他能不能跑出去。”表妹有些擔心的說。
“放心吧”小柔開導她,“你老公一定沒事的。女生宿舍那邊的集體暴動已經夠讓他們混亂的了,那幫男職工的宿舍又起火,沒有人會注意到你老公的。”表妹向小柔投以善意的微笑以示感謝,隨後繼續凝視窗外。
忽然遠處的樓上傳來轟隆一聲,顯然什麼東西爆炸了。
張汝凌聚精會神的開車前進,肆雪坐在副駕,憑著模糊的印象為他指路。
正如小柔所說,秦老板的手下們都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一路上看到很多人,有的扛著水管衝向火光;有的要去叫人攔住女孩們;有的抬著被燒傷的同伴遠離危險;還有的趁亂虜了女孩就往黑暗處拖。
在一片混亂之中,沒有人在意張汝凌他們這輛車到底要去哪里。
偶爾有幾個不小心擋在了汽車前的,也在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後趕緊跑開了。
一直開到一個鐵路道口前,毫不意外的出意外了。
張汝凌發現攔車的橫杆被放了下來,擋住了路口。
“不對呀,根據這幾天的記錄,這時候不應該有火車過呀。”張汝凌正著急,看守道口的工作人員舉著手電筒走了過來,拿手電筒敲敲他們窗戶。
“嘿,你們干嘛的?那邊出什麼事了?”
張汝凌強做鎮定的搖下窗戶:“那邊女生暴動了,車上這幾個是老板重點關照的女孩。我把她們抓住先帶出去,免得出什麼意外。”
那人用手電照照張汝凌,又照照其他四女:“剛才打電話過來,特意囑咐讓我放下欄杆,我可不敢隨便抬。你要不讓她們下來我檢查檢查?”
張汝凌提高了音量:“查什麼查?放她們下車還不跑了?我連車窗都不敢開大。萬一出了事你負責啊?!”
“哎,我也是保險起見……”
“保什麼險,趕緊把她們送出去最保險!誰知道一會還發生什麼事。”那人被張汝凌一頓訓斥,他見張汝凌穿著秦老板手下的衣服,又開著秦老板的車,想來應該是老板貼身的幾個收下之一。
於是便安撫了兩句,轉身回去抬開了橫杆。張汝凌開車繼續向前奔。
肆雪指著前方說:“再往前我就沒去過了,聽說都是荒地,只知道一直往北就是大門。”果然越開路上越荒涼,幾乎不太可能有人出現,好在也就不會再有人盤問他們。
張汝凌剛要松口氣,卻看見遠遠的出現一扇大鐵門,想來就是出口了。
車開到近前,見鐵門緊閉,左右無人,旁邊的值班室也黑著燈。
張汝凌急躁的按了幾下喇叭,想些叫出值班的人,以秦老板手下的身份叫他打開門。
等了半天卻不見任何動靜,懷疑是值班的人也被叫去救火或者維持秩序了。
張汝凌解開安全帶下車,跑到鐵門前。肆雪也跟了過來。
只見鐵門被一把大鎖牢牢鎖住,沒有鑰匙是斷然打不開的。
“媽的!”張汝凌咒罵一句,徒勞的把鐵門錘的哐哐作響,然後又抬頭,估算著翻出去的可能性。
忽然,肆雪拉拉張汝凌,指著值班室的方向。
張汝凌順著肆雪手指看去,發現值班室里的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來了,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站在值班室門口。
她風姿綽約,一頭波浪的頭發,背後的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
隨著她慢移玉步,高跟鞋咔嗒作響,漸漸走出背光的陰影,站在月光之下,惹得肆雪驚叫出來:“如霜姐!!”
“哎,他們這的人也太沒見過世面了~幾個媚眼就服服帖帖的。都沒擼上一管就被我拿下了。阿凌,接著!”如霜一抬手,一串鑰匙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线,落入張汝凌手中。
“你們來的真及時,我還擔心我的那些消息你們沒有收到呢。”張汝凌一邊開鎖一邊說。
“嘿,倒是收到了。不過,虧你能想到那麼奇葩的傳遞方式。”
“如霜姐,主人用什麼傳遞消息了?”
“內褲!”
“啊?!”
“好了,趕緊走吧。邊走邊說。”
張汝凌推開鐵門,只見門外正停著一輛七座SUV。
這時小柔她們也已經聚攏過來。
劍哥從司機位置探出頭:“別愣著了,快上來。一會完事有人追來也麻煩。”張汝凌和肆雪,小柔,表妹,儷娟以及如霜她們一起換上了劍哥的車。
張汝凌坐在副駕,其他女生坐在中後排。
“這一片都有秦老板的勢力,恐怕連公安局里的人都能調動出來。”劍哥一邊熟練的調頭上路一邊分析著形式。
“恩,要不然也不能整出這麼大一片園區,還有礦。要趕緊出了市才安全。走高速?”
“不行,秦老板要是反應過來一個電話就能堵住出口。還是走小路更隱蔽。”
“恩,說的是。”
劍哥駕車在市道上穿梭於各種三輪、卡車、摩托之間。
張汝凌注意著前後左右的各種車輛,看哪個都懷疑是秦老板派出來追他們的。
與前面的緊張氣氛不同,後面的女生們熱烈的討論著神奇的逃出經歷。
“小柔,你們到底怎麼跑到秦老板那的?”如霜忍不住問。
“哎,別提了。是這麼回事……”小柔就從他們一起出差,遇到意外,張汝凌失憶開始講起……
“哈哈,我只聽說阿凌失憶了。沒想到還是這麼熱血的英雄救奴的戲份。”
“如霜姐還笑,主人失憶我和小柔姐都急死了。”
“有什麼可急的?那不是正好體驗一下別樣的情趣?”
“體驗什麼呀。哥哥以為他真是我哥哥,死活都不肯跟我,跟我……哼。”小柔漲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主人拿我當他女朋友,雖然會和我做愛,可是他做的時候總問我可不可以這樣?可不可以那樣?疼不疼?累不累?好麻煩。”
“說明阿凌本質是個體貼的人啊,雪兒妹子怎麼還覺得麻煩了?”
“做為主人的性奴,我還是喜歡主人想上就上,喜歡被主人霸占的感覺。”
“喲呵呵呵,阿凌聽見了麼?你的小奴調教的真好~呵呵,後來呢?”
“後來我們就想辦法唄……”小柔繼續講她和肆雪怎麼幫張汝凌恢復記憶,然後怎麼把秦老板安排的車當做網約車被綁架到這里,又怎麼意外遇到表妹。
“呀,這妹子是阿凌的親表妹呀?”
表妹扭回身來衝如霜點點頭,也不去管“親表妹”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竟然這麼巧。那你是怎麼被秦老板抓來的?”
表妹嘆一口氣,慢悠悠的講述起她被抓的過程。
原來,表妹的工作一直一帆風順,深受老板賞識,每每出差談生意必帶她同行。
偶遇張汝凌和小柔那次便是如此。
她自以為是能力出眾,辦事麻利,殊不知是老板有些歪心思。
初時老板還引而不發,隨著接觸逐漸增多,老板的行為就越來越露骨。
表妹則每次都裝傻充愣,不肯就犯。
眼看著老板沒安好心,表妹自然想辦法要辭職走人。
老板獵艷無望,又不肯就此白白放走,恰好他和秦老板有生意往來,得知秦老板要找個清純系的女孩,就把表妹的資料給了秦老板,賺了一筆“介紹費”,也算是收回一些成本。
有了表妹的詳細資料,秦老板輕易的就安排手下做局。
在表妹離職的當天。
端著一箱子個人物品的她打到了一輛早就安排好的出租車。
車站在經過一個路口時於另一輛車相撞。
劇烈的碰撞後,出租車上滾出一個血肉模糊的女孩,很快就被早就等著的救護車拉倒醫院並宣布搶救無效。
而表妹自然是在眼睛一黑之後,稀里糊塗的就到了張汝凌面前。
如霜聽得連連哀嘆,卻也竊笑張汝凌艷福不淺。她趴在前座靠背仔細打量著表妹的身條,心里想著劍哥一定會想試試這個妹子。
“那你這以後怎麼辦?”如霜問表妹。
“我也不知道”表妹茫然搖頭,“現在也只好,先跟著哥哥。”
“不如等過了風頭,你和阿凌一起去我們那里。”
“如霜姐你別框人家,人家到咱們那干什麼?去接客人?哥哥肯定不會願意的。也不能完全靠哥哥養著吧,哥哥已經要養雪兒和儷娟了。”
“誰說接客人了?就不能做個會計算算賬什麼的?”
“呃……對哈,我給忘了。咱們那也需要這些職業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哈。”如霜轉向表妹,“後來呢,阿凌是怎麼調教你的?”
表妹低下頭,羞的不知如何回答。還是小柔接過話頭,繼續講解張汝凌怎麼調教表妹,怎麼計劃逃出來的過程一步步跟如霜詳細介紹起來……
說到電鋸鋸妹夫雞巴的時候,如霜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阿凌這玩的也太危險了吧。萬一這妹妹當時沒潮吹,或者沒把電源澆壞,那她老公豈不是要廢了?”她忽然一頓,轉而換成一副壞笑的表情,“莫非……阿凌其實有什麼私心?”
“不會啦,主人其實早就調好了那把電鋸的運動距離,很小的,那樣的模式下,就像醫院用的電動石膏鋸一樣。鋸硬東西能鋸開,鋸軟的肉的反而沒事。”肆雪得意的介紹著。
“就是”小柔跟著搭腔,“要說危險,還是雪兒更危險。”
“哦?雪兒妹子怎麼了?”
“哥哥故意崩斷的那一根鋸條,我們趁人不注意把它壓在身體底下。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再拿出來一點點鋸我們倆的鐵鏈。那天晚上雪兒正拿著鋸我的鐵鏈,忽然聽到聲音,有個人進來了。我們注意到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我覺得那個人一定是聽到了我們里面的動靜。我想再把鋸條壓在腿下,可雪兒擔心不保險。情急之下她撿起一個避孕套,裹住鋸條,塞進她的小穴里。”
“啊?!”如霜吃驚的看著肆雪,“為什麼滿地扔著避孕套?”
“因為沒有避孕膠呀,主人覺得老吃藥對身體不好……”
“如霜姐你關注點為什麼這麼奇葩!!”
“我腦子里一下子冒出很多問題,一個一個問嘛。好了,下一個”如霜整理了一下表情,像是剛剛聽到鋸條捅小穴的樣子:“啊?!天呐,你不怕捅壞了?”
“我想著有套子裹著應該還好嘛……”
“實際呢?”
“實際,那鋸條太鋒利了……把套子捅破了一點……”
“哪是一點!那天雪兒流了好多血。”
“也沒有很多啦,比來月經還少點。其實流點血也沒什麼事,只是……”
“只是什麼?”如霜關切的問。
“只是那之後主人都不操我小穴了。”肆雪嘟著嘴,一副生氣的樣子。小柔儷娟她們在一旁憋笑。
“廢話,小穴都劃傷了還敢瞎玩?”張汝凌在前面喊到,“你不愛惜自己,我可得愛惜我買的性奴。”
“喲呵呵呵呵,阿凌還是那麼會心疼人。”
“這才是我認識的哥哥嘛~嘻嘻。又溫柔又聰明又勇敢……”
“行了行了,別夸我了。咱們還沒逃出秦老板的勢力范圍呢。”張汝凌一臉凝重的表情盯著右邊的後視鏡,“後面那輛黑車不知道是不是來追我們的。”
“不像”劍哥也看了眼後視鏡,“它開的一點都不著急。不過也可能是偽裝的好,反正先甩掉看看。”
“恩,反正不能放松警惕。”
“話說阿凌你怎麼想到給我們傳消息的?你知道那女孩是要賣給我們的?”
“我其實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有可能,就賭一把。那天秦老板讓我幫著物色個女孩,說要有人要買。卻特意囑咐我挑一個不適合做性奴的。”
“我操,那女孩是你挑的?”
“是啊”
“那平胸暴力女是你挑的?!我去,你眼光真是獨到!”
“怎,怎麼了?”
“她去了得知要她做性奴,一百個不願意(似乎很正常),就撒潑打滾,鬧了個天翻地覆,誰都收拾不了她。剛來那晚,凱剛把她關在你那屋。哎喲喂,一夜都沒消停,連砸帶摔的。你那屋估計得重新裝修一下了。”
“喲,那小家伙這麼厲害呢?”
“你還來性趣了是麼?你再花點錢把她買走吧,你自己選的好姑娘。”
“別逗了,我現在窮的連身上衣服都是搶別人的。”
“哎,沒說完呢。那秦老板讓你挑姑娘,然後呢?你就挑了平胸暴力女?”
“我是想著,你說他為什麼要挑不適合的?難道不想做生意了?他自己說是買家纏著非要,自己不想賣。我說這合適不合適因人而異,得看買家具體情況才能說合適不合適。可他又死活不肯跟我明說買家的情況。所以就分析吧,買家纏著要買,他不得不賣。說明這關系他不想斷。不想賣的時候不是抬高價錢而是降低質量,說明這客戶對一個姑娘賣多少錢心里有准。又不和我挑明客戶情況。綜合一下,最大的可能就是李強玄想買唄。”
劍哥不住點頭:“真讓你說對了。凱剛調教儷娟特別順利,很快就被人買走了。”
“秦老板派人買的。”
“我們當時是不知道啊。然後李強玄就想再買兩個。但是凱剛嫌酒莊的酒奴條件太差了,調教儷娟也太順利,沒有他發揮能力的空間。他想要幾個條件好的,調教出幾個精品,好展示下自己的技術水平。所以李強玄就找秦老板再買兩個。但秦老板跟往常不一樣。送上門的生意還推三阻四的,費半天勁才答應給一個,我們就覺得奇怪。一開始你們失蹤,說是車禍的時候,我們也沒多想。真就以為你們遭遇不幸,嬌嬌還哭了好幾天。這跟秦老板不好好做生意一聯系,就隱約感覺里面有事,但也只是感覺。等那姑娘送來,我看見她內褲上的血跡才確認你沒死。我說你把人家小姑娘怎麼了?破處了?玩出血來了?”
“屁,我是那麼變態的人麼?”
“誰知道呢……反正見血了。”
“那是我的血!”
“啊?”
“秦老板不是讓我挑姑娘賣給你們麼。他這個老色胚,在他收養的女孩們的宿舍里都裝了監控,還有秘密通道能偷看女浴室。那天我就帶著秦老板的手下去女浴室,名義上是去物色女孩。順便從女浴室偷了幾身衣服,看著女孩們光著跑出來……”
“你還說你不變態?”
“你接著聽!我偷衣服是給為了小柔她們穿,要不然跑出來四個裸女太顯眼了。”
說到這,儷娟在後面插話:“別說,主人拿回來的衣服還真挺合身。”
“那是,阿凌對你們的身體比他自己的都熟——哎等等,主人?儷娟也歸你了?”
“嘿嘿~她主動要認主,我當然不會拒絕。”
“和著凱剛把儷娟賣了一遍,你又給搶回來自己用了?秦老板買了個寂寞。”
“那我可管不了,誰叫他把我們綁去的?”
“行了行了,接著說。”
“恩,我看好要賣哪個給你們後,跟秦老板的手下說我去把衣服放回去。這樣就能有一會沒人監視的時間。我留下四身衣服裝包里帶走,把剩下的都放回了原來的櫃子里。其中那個要賣給你們的那女孩,我把她的內褲單獨拿出來,咬破手指,在上面留下信息才放了回去。我想著,女孩的內褲上有點血跡應該不會太有人在意。尤其那女孩應該是比較不拘小節的那種。”
“主人留下什麼信息?”聽得入神的儷娟發問。
“一堆點和杠”
“啊……這個我熟。”儷娟會心一笑。
劍哥繼續說:“那兩天我天天捧著個女孩內褲研究,如霜都開始懷疑我是不是戀物癖了。後來終於弄明白你寫的是摩爾斯碼,解出來是ZRL三個字母和兩個數字。我們猜測那兩個數字應該是個經緯度的坐標。在地圖上找了一下,知道大概在這里。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是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這時我們再跟之前說的秦老板不肯賣女孩一聯系,就猜測是不是秦老板想自己干性奴調教的生意所以把你找去了?”
“答對了~”
“嘿嘿,後來我們又問了趙總,趙總說秦老板確實干過類似拐走女孩然後做成意外死亡的事故現場,防止家屬找人的事。不過這事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畢竟都是我們的猜想,唯一的證據就是一天有血漬的女孩內褲而已。所以還得想辦法進一步確認,那就得確認秦老板確實很內褲上坐標的這個位置有關聯。所以呢,我們就想了個主意。跟秦老板說要大量買女孩,給出的價格他絕對無法拒絕。但是得有個條件,讓我們去他收養女孩的地方考察一下,看看有多少『存貨』,質量如何。”
“等一下,主人怎麼能知道經緯度的?”
張汝凌朝儷娟晃晃手機:“秦老板不是把手機還回來了?雖然沒卡也不能發消息,但手機自帶的指南針程序還可以用喲。”
“他果然把你們手機都沒收了。”
“那當然,要不我為什麼不直接給你打電話。然後呢?”
“然後我們跟秦老板一說,秦老板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允許我們過去『驗貨』。等我們去了那,發現跟你給的經緯度坐標能對上。而且老敢還出主意說帶上咱們樓下的無线路由,並且接了功率放大器。果然那天你的手機就自動連上了。於是我們就確定你就在那,而且估計小柔她們倆也沒事。”
“為什麼這麼確定?”
“廢話,秦老板要是敢動小柔和雪兒,你還能跟他合作?”
“哈哈,也是。話說你們後來把wifi的名字改成『每周一個』這招還真聰明。我一開始看了怎麼也想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後來秦老板跟我說客戶不知道為什麼每周都要買一個女孩,還只買一個,我就立刻恍然大悟——這是為了給我留一條傳遞消息的渠道。”
“恩,雖然我們不知道你是怎麼在人家內褲上留記號的。但你能留一次,就能留兩次,每周有一次給我們傳遞消息的機會,早晚能把你的計劃都告訴我們。”
“主人的計劃那麼復雜,要多少條內褲才寫的下啊?想想劍哥每天對著一桌子內褲研究也挺有意思。”
表妹噗嗤一聲被儷娟逗笑了。
“不用說那麼多”張汝凌回答,“只把需要他們配合的地方告訴他們就行了。關鍵的時間,地點,加起來沒幾個字。”
“是啊,內褲太多了我們也買不起啊。你知道麼,這幾個女孩我們都是花了比平常高出一半以上的價錢買來的。我們那是買女孩麼?我們那是買內褲!我們在用半個女孩的錢買一條內褲!”
“我不是讓你們安排人去南邊接收逃跑的姑娘們麼?里面要是有願意留下的,也算是抵消前面高價買姑娘的錢了。”
“恩,老敢和凱剛在那邊,不知道能拉回來幾個。對了,那些女孩為什麼暴動?”
“這個我知道點。主人調教這位姐姐……”儷娟說著看了眼旁邊張汝凌的表妹,“哦,還有調教我的時候,都會錄像。尤其秦老板在的時候,會把他錄進去。表面說是留調教的資料,還能,呃……還能給我們看我們淫蕩的樣子,說是羞辱調教。不過,實際主人是把這些視頻都傳到監控室的電腦上。而且還錄了一段解說,揭露秦老板的真面目和那個收養中心的真實目的。”
“你們每周要一個,我就每周都有理由去監控室獨自物色女孩,找機會就把解說錄了。”張汝凌補充說。
儷娟繼續說:“最後,主人設置好時間,讓它在今天晚上七點自動播放。”
“在哪播?”劍哥問。
張汝凌又解釋:“秦老板為了讓女孩們耳濡目染的逐漸接受一些性事,是能夠控制整個收養中心的電視畫面的。無論在宿舍還是活動室,所有的屏幕都能在監控室控制它的播放內容。”
“哦,所以女孩們知道了真相肯定四散奔逃。”
“也不算四散,我在視頻里說了往南邊跑離公路最近——欸,後面那車不見了。”
“希望她們都能逃出去吧……”表妹若有所思的說,“也希望他也能……”
“誰?”劍哥問。
“說起來我應該叫妹夫……”張汝凌把秦老板綁來妹夫的事前前後後講了一遍。
“哎呀,小柔正好說到這個。”如霜在後面喊張汝凌,“妹子給他老公那信封里到底是什麼?”
“一袋糖粉,一袋硝酸鉀——就是為了種合歡草管秦老板要的化肥。”
“有什麼用?”
“這兩樣混合可以爆炸。再加上給他戴的那個鐵雞巴套,里面還有很多鋼珠,他學化學的,應該能想到用那些東西做出一個簡易的炸彈。威力嘛……至少炸開門鎖沒問題。”
肆雪做恍然大悟狀:“啊,原來主人種合歡草是為了這個。那主人帶儷娟去發的那些獎品里也是這個咯?”
“不是,等一下……”如霜攔住肆雪,“我有點跟不上,什麼合歡草?儷娟發什麼獎品?”
“合歡草就是,就是……一種草”肆雪說完吐了吐舌頭,感覺到自己好像說了句廢話。
小柔接過來說:“哎呀,就是哥哥聲稱研制出了一種女用春藥叫合歡劑,是用合歡草提煉的。所以要在門口種草,為了種草所以要化肥。其實目的就是要搞到硝酸鉀。”
“那阿凌這麼說他們就信啦?”
“當然不能光說呀,得給他們看使用效果。”
“那還真有合歡劑?”
“其實就是小柔姐和主人的天然凌柔劑啦。買家來之前他們倆『現場制作』的,嘿嘿。”
如霜終於理清了邏輯關系:“哦~那我就明白了。那儷娟的什麼獎品又是怎麼回事?”
“嘿嘿,這個讓儷娟姐說。”
“哎呀,我不要”儷娟羞的捂住臉,“太難堪了。主人還拍了好多照片。”
“到底什麼事呀?”儷娟越這樣如霜越是興趣高漲。
“嘻嘻,就是麗娟姐去給一棟樓的人口交,差點吃精液吃到飽的事。”
“什麼?!”
“沒臉見人了”儷娟把身體團成一團,把頭埋進去。
“儷娟做的很棒。”張汝凌極力夸獎儷娟,“只要是主人的命令,無論多麼難為情也要完成,這才是性奴應有的樣子。”
“行了阿凌你別夸了,快點說到底怎麼回事吧。”
張汝凌就把帶著儷娟到男宿舍樓下,在車里給他們口交,能超過三分鍾的發個表做獎品的事簡要敘述了一遍。
“那個表也是我挨個改造過的,相當於是個小定時炸彈,里面還加了很多易燃物。我設定好今晚七點半它們一起炸。這樣,先是女生那邊看了我的視頻,開始騷亂。他們那些秦老板的手下必然有很多要過去看看怎麼回事,維持秩序。等他們都出去差不多了,鬧鍾再爆炸。炸出的火星在屋里沒人的情況下更容易變成大火。等他們發現再轉回頭來救火就晚了。再加上我預先讓李強玄約走了秦老板,他們底下人肯定亂成一鍋粥。我們就趁這個機會開車出來,不會有人注意到我們。我在信里也告訴了妹夫要在這個時間點炸門逃出來,大概率不會有人發現。”
“哇,阿凌我有點崇拜你了。”
“前面就快到隔壁市了,到了就能放松一下,那時候你再崇拜不遲。”劍哥高興的說。
“我崇拜起來沒准要拜倒在阿凌的身體下喲~”
“嘿嘿,隨你。反正車里這麼多女孩,阿凌不會吝嗇的。”
“小肆不許碰!……啊,我表妹也不行……儷娟其實也很累了……”
“哥哥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感覺有你們在氣氛都不一樣呢。真希望你們早點回去。凱剛每天雖然認真工作,但是太無趣了。哦,這個路口就是市界了。”
張汝凌問:“前面是哪個市?”
“D市”
“不回西池麼?你這方向不對呀。”
“李強玄約他出來的這天家里恰好就出了這麼大的事,你覺得秦老板會怎麼想?你們現在不能回去。只要你們不回去,李強玄還可以裝傻。畢竟你們名義上已經死了,西池的人都知道,死亡證明都開好了。秦老板能怎麼說?總不能說幾個死鬼把他家點了吧?他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被自己挖的坑埋了。”
“恩……你這麼說也對。那咱們現在去哪?”
“去找露莊主。”
“啊?找他干什麼?”
“好歹人家也有有片別人輕易找不著進不去的莊園,你們去那里躲一躲呀。你把秦老板這點產業都給揚了,就不怕他找你麻煩?就算出了他的地盤,你覺得他能忍住這口氣不雇個殺手滅了你?”
“我操,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後背發涼。”
“所以呀,你現在就安心當個『死人』是最好。正好露莊主那邊也有點事需要你處理一下。”
“難道是他老婆?”
“嘿嘿,猜對了。她對凌柔劑成癮了,天天都拉著露莊主想要。莊主不行了就跟莊里的下人們胡搞……”
“她以前也跟下人們來,其實這屬於正常操作。”
“以前好歹是晚上。現在大白天看見誰跟誰來。”
“我擦,藥勁這麼大?”
“是啊,所以莊主找上門來了,說咱們調教的太過了,要求調教回來。”
“其實成癮不深是可以戒斷的……”
“你覺得她算不深?”
“呃……樣本比較少,還真沒有出現她這麼厲害的。那……得怎麼辦?”
“李強玄找李博士那邊咨詢了。她建議暫時可以少量使用凌柔劑緩解症狀,以後逐步減少用量,拉長用藥間隔。但是李博士她們研究的凌柔劑和避孕膠的混合膠囊還沒有生產出來,所以……”
“所以就需要給她用我和小柔的天然凌柔劑?”
“沒錯。”
“他們知道我們沒死?”
“還不知道,但是我們跟莊主說了,這兩天過去給他送『解決辦法』。”
“行吧,姑且在他那忍一陣。”
“你還挺不願意?”
“當然,天天看些那些酒奴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我就難受。”
“阿凌果然善良啊。”
“一個個緊致的小穴和菊花就被他們那麼粗暴的糟蹋了,就為了幾桶酒!要是都調教成性奴該多好。”
“行,剛才那句算我沒說。”
“哦,還有。到了那里得跟莊主說好,我帶的人不許碰。”
“這個你放心,他又不是秦老板那樣的。”
“恩,那走吧。”
“走,下一站,廢土山莊!”
“人家叫廢土莊園。”
“我就喜歡叫廢土山莊!哈哈哈~”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