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汝凌恢復了記憶,小柔和肆雪都非常高興。
兩人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講給張汝凌聽。
除了三人之間的小曖昧,還有其他的“正事”也都跟張汝凌同步了一下。
“這幾天忙死我了,李博士那邊,李強玄那邊,都得我去聯系。同時還得照顧哥哥,幸好有雪兒可以幫我。”
“小肆幫你干什麼?”
“在家幫著伺候你呀。出去也可以幫著聯系一下李博士,送個東西什麼的。你以為每次雪兒出門都真是去買菜呀。”
“對了,李博士那邊怎麼樣?”張汝凌比較關心正事。
“李博士那邊雪兒這兩天去了幾趟,哥哥你一開始給她的避孕膠在研究中用完了,所以雪兒又給她送去幾個。我們現在手里一個也沒有了。”
“哎,怪不得小肆後來說什麼也不跟我做了。那她研究出什麼結果了?”
“恩,能夠確定原因了,基本符合你的猜想。凌柔劑除了會讓女性身敏感以外,如果順著子宮和輸卵管侵入到卵巢,還會影響激素的分泌,讓人性欲異常旺盛。因為必須要到卵巢,所以用避孕膠就沒事,在菊花用凌柔劑也沒問題。”
“那已經成癮了的人怎麼辦?”
“因為是影響了卵巢分泌激素,所以需要一段時間調理。成癮較輕的人可以在堅持停用一兩個月就能恢復。重度成癮的人就需要配合藥物,調理內分泌了,不過總算是有辦法治療的。”
“哦,那也還好。這樣的話,李博士是不是可以繼續給我們提供凌柔劑了?畢竟只要正確使用就不會有事。”
“她可不這麼認為~ 李博士覺得這東西還是很危險,還讓我們倆要小心。”
“那公司那邊以後還是沒有凌柔劑用了?哎~他交給我的任務還是沒有完成。”
“那倒不是,小柔姐可有想法呢。”
“哦?說來聽聽”
“嘻嘻,我想了個辦法,跟李強玄也說了。就說既然凌柔劑和避孕膠一起使用就不會出問題,那麼就委托李博士她們研究單份的避孕膠和凌柔劑套裝。”
“套裝?”
“恩,就是做成膠囊狀的避孕膠,一個膠囊就是一次的用量,用專門的設備打進里面。膠囊里在避孕膠中間,裹著凌柔劑。這樣就能保證凌柔劑不會進入子宮了。”
“倒是不會進子宮,可是裹在避孕膠中間,也發揮不了作用啊?”
“嘻嘻,肉棒夠長,把外層避孕膠捅開了,凌柔劑就出來了。”
“那要是不夠長呢?還要那根棍捅一下?”
“哈哈哈……”
“笑什麼?”
“我覺著這場面太好笑了~ 哈哈哈,我開玩笑呢,哈哈……當然,如果真的很長確實能捅開,不過我們不是這麼設計的。避孕膠里面有能夠殺精的酸性物質,也起到輔助避孕的功能。”
“這我知道呀。”
“李博士她們研究調整這種物質的比例,讓包裹凌柔劑的那一層避孕膠能夠被一次射精的精液中和掉。這樣,剛打進去的時候沒有什麼效果。但是內射一次後凌柔劑就被釋放出來,射的越多釋放的越多。”
“哦……”張汝凌腦海中推演了一下,“就是說,用這鍾避孕膠的女生,會覺得被內射格外舒服。”
“恩,理論上是這樣的。所以李強玄覺得這東西好像更有用了,答應李博士給她們資金支持,一定要做出來。李博士也覺得如果這樣的化,也就算對身體無害了,答應了李強玄。”
“那就是說,以後我們就有催情版避孕膠了?”
“對,不過對我和哥哥沒什麼效果。”
“主人玩我的時候可以用,嘿嘿~”
“不錯,那我們可以准備回去了。”
“恩,是呀”
“我都有點想紫玉了,還有嬌嬌,如霜,嗯,還有點想喝傷兒的奶了……”
“主人還真是精力旺盛。”肆雪直撇嘴。
“對了,還有儷娟。不知道凱剛把她她調教的如何了。”
“嗯……麗娟姐……”小柔帶著遺憾的語氣,“聽說調教的特別順利,所以……所以,可能很快就要被賣了。聽說買家已經聯系好了。”
“哦……”張汝凌悵然若失。
“哎,儷娟姐挺好的,還說要和她一起伺候主人……”
“我們也改變不了,就希望她能遇到一個像哥哥這樣的好主人吧。”
“嗯~”
張汝凌聯系了一下李強玄,交代了一下任務情況,然後三個人就收拾東西准備回去了。
隔天一早,張汝凌約了車,准備去火車站。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三個人拖著行李到樓下路邊等候。
不一會,就見過來一兩黑色商務車停在三人面前停下。
副駕上下來一個男的,一身西裝革履,禮貌的走過來問:“是張汝凌先生麼?”
“啊,對對,去火車站的是吧?”
“您上車吧。”
那人幫著張汝凌把行李扔到後備箱,然後三人擠到車的後排坐下。
前排副駕上有人讓張汝凌感覺有點奇怪,但是也沒多想。
不過開著開著,張汝凌就感覺這路线有些不對了。
“等等,怎麼往這邊拐?火車站應該往右邊啊!”
“我們會給您送到的。”
“送到哪啊,你這越開越遠。”
“希望您安靜的坐著”
“安靜什麼安靜,你都走錯了我還安靜?你們要帶我們去哪?”
“倒了您就知道了。”
“什麼意思?你們這,不是網約車?你們是什麼人?”
副駕那人見張汝凌不依不饒,怕生事端。
他向司機示意了一下,兩人拿出個東西捂住口鼻。
然後副駕那人掏出一罐不知道什麼東西,向著後邊呲呲的噴了一陣。
張汝凌眼前一黑,很快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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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汝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間像是會客室的屋子里,躺在一個長條沙發上。
他揉揉還有些發沉的頭,站起身,仔細想了想,想起他是和小柔肆雪上了一輛車,以為是自己約的去火車站的,結果給他們仨噴了一股不知什麼東西後就到這了。
小柔呢?
肆雪呢?
為什麼沒有和我在一起?
想到這,張汝凌感覺不妙,不論是誰把他弄來的,這人絕非善類。
他朝房門走去,用手一推,沒推開。
握住門把手上下使勁晃動,完全無法打開。
他拍著門大叫:“有人嗎?你們想干什麼?”
哐哐的拍門聲似乎終於驚動了外面的人,不一會外面也哐哐敲了兩下,然後就聽一個男人在大聲喊:“安靜點!老板一回就來找你!”
老板?
這個稱謂似乎並不能給張汝凌帶來什麼线索。
畢竟從早點鋪店主到公司總裁,似乎都能叫老板。
當然,能把張汝凌弄到這里的,必然是有些手段,也必然有些能為自己干點不那麼干淨的事情的手下。
說明這老板的“買賣”肯定不小,而且多半是有黑道的買賣。
張汝凌的胡思亂想並沒有持續多久,門咔嚓一聲打開了。
三個人站在門外,中間一個中年男人,有點禿頂,略顯油膩。
身穿很隨意的一身短袖襯衣和大褲衩。
另外兩個顯然是類似保鏢或打手的角色,穿著黑色西服,就跟車上那兩人差不多,但是身體看著明顯更壯一些。
兩個保鏢站在門外,中年男獨自踱步進屋,看著張汝凌一臉和善的伸出手:“張先生,又見面了。”
張汝凌看到那人的臉,愣住了,腦子飛快地思考,以至於沒有去握他伸出的手。
“秦……老板?”
秦老板沒有握到張汝凌的手,倒也不尷尬,把自己的手有收了回去:“一面之緣,張先生還記得?”
張汝凌則直奔主題:“小柔和肆雪在哪?把我們弄來干什麼?”
“呵呵,張先生不要激動。來,坐下說。”秦老板比了個請坐的手勢,然後自顧自的坐下。
張汝凌帶著疑惑坐到秦老板對面。
“我賣給你們的那些妞兒,質量不錯吧?”
張汝凌頭腦里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肆雪,假如不是在這樣的狀況下,張汝凌定然要好好的夸獎一番秦老板的“貨源”。
可現在他只關心兩女的安危,只想知道秦老板想做什麼。
因此也沒心情奉承,只輕輕的點點頭:“自然。”
“呵呵,秦某人的買賣,張先生可有了解?”
“秦老板的買賣遍布全國,生意廣泛。具體干什麼,我倒欠請教了。”
“哈,要說干什麼,也簡單——什麼掙錢干什麼。”
張汝凌心里吐槽了句“廢話”。
秦老板接著說:“跟你們合作,給那幾個妞兒們找個出路,不也是個掙錢的好事。”
“正是,所以我們給的價格,秦老板也算滿意吧?”張汝凌試探著,想知道秦老板到底為什麼把他們弄到這來。
“要說這幾個人嘛……給的算是公道。可是……哼”秦老板冷哼一聲,從兜里掏出一盒雪茄和打火機。
抽出一根,咬掉一頭叼在嘴里,點燃,深吸了一口,非常享受的呼出一團煙霧。
隨著煙氣的呼出,他整個身體似乎向沙發中陷的更深了一些。
“可是什麼?”張汝凌有些著急。
“可是,李強玄那小子不地道啊。”
秦老板又抽了一口,“當初我說讓你們代我調教性奴,給的價格可是夠誠意了。姑娘白給你們玩,調教好了我高價回收,他就出個人力,空手套白狼啊。他呢,非說不做調教的活,只買姑娘當員工。不跟我合作。”
“買您的姑娘,不也是合作?”
“這是不假,怎麼合作都是合作。但是他不該騙我呀!前面跟我說不接代客調教的活,後面沒過幾天他就自己開了定制性奴的業務!這不是拿我當猴耍麼?”
秦老板又深吸了一口,彈彈煙灰:“給人調教性奴這買賣,我早就看上了。有幾個背景很深的朋友,也是以往合作過的,手里有權有勢,想要幾個性奴玩玩。我一邊答應著給人家物色,一邊想著找你們合作。結果你們不干,那我就只能再找別人。這東西也不是商場買衣服,不是那麼好找的。這麼一耽誤,那有勢力的朋友從另外一個和我不太對付的傻比那里得了一個性奴,還說用著不錯,就不用我找了。我暗地里一打聽,那傻比就是從你們那里買來送過去的!李強玄背著我調教性奴,賣給了我的對頭,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只是做生意,這些事也沒法知道啊。”
“哼,你還替他說話?他跟我不地道,跟你又怎麼樣呢?”
“什麼意思?”
“嘿~你們那的事瞞不了我。你一個調教師,他給你開多少錢?你知道一個調教師在外面值多少錢麼?一個姑娘我賣給你們是多少錢你不會不知道吧?調教成性奴又能賣多少錢?這麼大的差價你以為是為什麼?成本有一半都用來養調教師!”
張汝凌沉默不語,想起了買肆雪的錢到現在還沒還完。
“他這麼利用你,你還替他說話呐?”
“你到底想說什麼?”
秦老板整了整坐姿:“哎~他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不合作,我就自己干。我也要調教性奴。我這這麼多姑娘,來源不愁;又有各種黑白兩道的生意伙伴,銷路也不愁。我呢,就缺個調教師。”
張汝凌看著秦老板,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打聽了,你調教出來的性奴都是高質量的。我最先賣給你門的那小丫頭,因為點意外,不是讓你留身邊了?又聽話活又好,還死心塌地,是不是?一塊賣過去的那少婦就調教的一般。後來那倆親姐妹,買主也很滿意。聽說也是調教的過程中由你接手了一陣。是不是?要是有你在我這,姑娘又有的是,看什麼樣的適合買主就找真麼樣的調教。絕對調出來的質量不是李強玄那能比的,過不了幾年他就老老實實開他的澡堂子去,別碰姑娘了。”
“這麼說,我倒是要謝謝秦老板的好意。”
“哈,我就是愛才。”
“可是,李強玄畢竟和我也算朋友。雖然我也對他有點意見,但是害朋友的事,我不能干。”
“哎?怎麼叫害呀?正常的商業競爭,他技不如人的話,能賴誰。誰叫他當初沒給你開個好價錢。你換份工作,難道還有罪麼?”
“李強玄的賬,我都記著。給的是少了點,但其他事情也沒什麼可挑的。畢竟是朋友,相互也知道底細。可是您這……就您這請人的方式,我就不敢恭維。”
“喲,張先生有點記仇啊。呵呵,方式可能有點粗暴,不過也沒傷著您吧?我這地方畢竟需要謹慎一點,所以不能讓你們知道具體在哪,就用了一點小手段,希望先生不要介意。”
“如果我說不想合作,您是不是還要限制我的自由?”
“張先生說哪里話!我們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您要是不想合作,隨您離去。”
“真的?”
“我說話算數。不過,還是不能讓您知道我們具體在哪,所以送您出去的時候,您可能還得睡會。另外,我可得提醒您。既然您還跟李強玄干,咱們以後了就是對手了。下次在有什麼手段,肯定和這次不一樣。”
“不勞您提醒。那就請把小柔和肆雪帶來,送我們出去。”
“肆雪?哦……你們給那丫頭起的名字麼。我說了張先生可以隨意離去,可沒說她倆呀。”
“什麼?!”
“我從李強玄那弄兩個調教好的性奴玩玩,研究研究競爭對手,這不過分吧?”
“你?!肆雪是我的私人性奴,不是李強玄的。”
“不完全是吧。那是你賒來的,錢還沒還完呢。所以基本上還算是你們公司的。而且,另外一個,就完全屬於公司了吧?”
“你……你要把她們怎麼樣?”
“看我心情咯,想怎麼用是我的事。”
張汝凌冷靜了一下,顯然秦老板只是想以此逼迫自己。“她們現在在哪?”
“反正在我這里,如果張先生想看,一會可以過去看看。”說完,秦老板朝門外打了個響指。站在門口的一個保鏢進來,遞上一個對講機。
秦老板拿起對講機,按著發射鍵,說了句:“讓張先生聽聽。”
隨後把對講機放到桌上。
不一會,對講機里傳來小柔和肆雪的慘叫,夾雜著鐵鏈嘩啦嘩啦的聲音。
張汝凌猛的站起來,指著秦老板罵到:“你個卑鄙的東西。不許動她們!”
“動不動……就看張先生咯~要不合作的事,再考慮考慮?”
張汝凌調整了一下情緒,仔細思考一陣,雖然不情願,但似乎也只有暫時答應下來,再想辦法了。
“好,那如果我答應幫你調教性奴,是不是就可以放了小柔她們。”
“放?那可不行。你在我這,讓她們回去。李強玄雖然不知道我們在哪,可也是個麻煩事。我可以答應你,只要咱們合作,就不動她們倆。你每天可以和她們在一起,但是可不能就這麼放走。”
“你要把她們軟禁在這里好控制我?”
“軟禁?哈哈哈,對性奴還有軟禁這個選項?哈哈哈。一會我帶張先生去看看,可以想你保證,她們的待遇一定會附和性奴的身份的。”
“就算不放她們回去,李強玄過幾天聯系不到我們,也會想辦法找我們的。”
“這就不勞張先生操心了。我們會在你們回去的路上扔上一輛破車,再澆點油燒上一晚。讓我們在警局里的人去現場處理一下。他會發現一些”恰巧“沒有完全燒毀的證件或者物品,然後通過鑒定就能知道是你們三個回去的途中發生了車禍,從此,就不會有人找你們了。這樣的事,我們做的很熟練了,保證天衣無縫。”
張汝凌想起之前買青萱的時候,李強玄說的,青萱老公欠債,她賣身給秦老板,秦老板幫她人間消失的事。想來他還真不是瞎說。
“那你要什麼時候放人?”
“當然是張先生給我調教好性奴之後。”
“那……那……先讓我看看小柔和肆雪。”
“那張先生算是答應了?”
張汝凌無奈的點頭。
“好!咱們以後就是合作伙伴了。掙了錢絕對絕對虧待不了你。我先帶你去看看你那倆個性奴,然後今天就先熟悉一下環境,休息一下。明天我在找你細說調教的要求。”
秦老板和兩個保鏢帶著張汝凌出了這間會客室往外走。
張汝凌這才注意到,自己是在一棟二層小洋樓里。
會客室是一層的一間。
出了樓,往這間小洋樓的後面走,看見一個非常大的院子。
院子里面是一排排整齊寬大的房子,像是工廠的庫房一樣。
庫房側面的山牆上粉刷著巨大的編號。
他們來到G8號庫房門前,保鏢拉開沉重的鐵門,張汝凌終於看到了里面的樣子。
這房子非常寬大,屋頂到地面足有4米。
原本應該是用來存放物料的。
從大門也能看出來,進去個小叉車不是問題。
里面此時已經經過了改造。
沒有堆放任何貨物。
牆壁被什麼東西加厚了,不知道是不是為了保溫。
進門對面靠牆是一排大鐵籠,像是監獄一樣。
鐵籠用拇指粗的鋼筋制成。
每個大約有兩米高,四米寬。
每個鐵籠里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有一個馬桶,一個水池,還有一塊麻布似的東西鋪在地上,應該是給性奴睡覺用的。
進了門往里走,張汝凌一眼就看到在最里面的鐵籠里,有兩個裸女,正是小柔和肆雪。
張汝凌快步跑過去,同時喊著“小柔”“小肆”。
小柔她們見張汝凌來了,也都哥哥主人的回應。
張汝凌來到籠子前,小柔和肆雪也湊了過來。
她們雙手戴著手銬,銬在背後。
另外又有兩根長鐵鏈,一頭連著兩人的手銬,另一頭都固定在地面上的一個洞里。
鐵鏈很長,倒是不會限制兩人在鐵籠內的活動。
張汝凌把兩手伸進鐵籠,心疼的撫摸小柔和肆雪,問她們:“你們還好麼?他們有沒有把你們怎麼樣?”
小柔擺出一副輕松的表情:“我們沒事,他們除了扒了我們的衣服,把我們鎖住之外,倒是也沒干什麼。”
“張先生放心”秦老板站在張汝凌身後說,“她們在里面很安全。我們的人每天會按時送飯的。這屋里溫度也合適,不會讓她們凍著。來,把這籠子的鑰匙交給張先生。”
秦老板示意旁邊的保鏢,保鏢掏出鑰匙遞給張汝凌。
“鑰匙只有一把,我可以像您保證。信不信隨您。您想用您的性奴就可以打開門進去。出來記得鎖上,別人也進不去。這樣您是不是就更放心了?”
“不能把她們放出來麼?”
“那可不能……外面我們這麼多員工,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出來後,他們看見這樣的美人,誰知道會干些什麼呢。”
秦老板奸笑著,像是已經在想象那樣的場面。
張汝凌點點頭,心想:這設計的倒也巧妙。
籠子只有我能開,保證了別人沒法動她倆;可她倆又被鐵鏈鎖住,保證了我打開門也不能把她倆放出去。
他回頭問秦老板:“那麼……我什麼時候開始調教?”
“喲,張先生別著急,先得等人到了再說嘛。你看這里這麼多空”房“,不是只有你的兩只性奴住進來了?客人想要一個嬌小清純的,我們正給客人物色合適的姑娘。嘿嘿,不瞞你說,如果你剛才不答應,我就考慮把她送過去了。我看挺合適的。”
秦老板用眼睛瞟了下小柔,“不過您不用擔心,已經有眉目了,估計過兩天就到了。那時候張先生就可以開始您的工作了。”
“那,調教完你說的這個女孩,你就讓我們走?”
“可以呀。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到時候你們仨的死亡證明都開好了,你們還想回李強玄那麼?”
“你?!難道你想一直關著我們?”
“咱可別瞎說啊,她們是關著,你我可沒關著。”
“你關著她們,還不是等於拴住我!我給你調教完那個女孩,你必須把她們放出來。然後我們要走要留隨我們。當然,我們可以不回西池,李強玄那就當我們死了。我們去別的地方隱姓埋名的換一種生活,不影響你的生意,這總行了吧?”
“如果你執意要出去,隨你,你帶上她倆願意去哪就去哪。不過我提醒一下,我這待遇可是非常豐厚的,你出去干別的可掙不到。而且,不論你回不回李強玄那,你都不許再干調教的活。否則,我也有辦法再把你們找來。”
“好,出去掙多少,不勞您操心。”
“行! 那就這麼說定了。 您平時就住剛才咱們在的那棟樓里,調教性奴的時候就來這里。”
“等等!我平時起居需要這兩個性奴服侍。”
張汝凌指指籠子里的小柔和肆雪,“沒有她們我休息不好。所以,還是需要晚上把她們放出來,陪我睡覺。”
“那不行!”秦老板連連搖頭,“她們倆絕不能放的。您的生活習慣……也只能將就一點了。”
“那,那她們晚上就睡在著籠子里?”
“有什麼不行?性奴嘛~”
“我……我必須有她倆陪著,要不睡不著!要是不能放她們出來,我就也住進籠子里。”
“哦?請便~”秦老板做個請的手勢。
秦老板和下人的都離開之後,張汝凌打開籠子門,把自己和小柔、肆雪一起關進了籠子。
肆雪一臉心疼的跪行到張汝凌腿邊,用臉蹭著張汝凌的腿:“主人……你不用和我們關在一起的。委屈主人了……”
張汝凌摸著肆雪的臉,笑笑:“傻話,我怎麼會委屈呢?沒有你們陪我睡覺才是委屈我了。”
小柔也爬過來問:“哥哥,他們讓你干什麼?調教誰?”
張汝凌把秦老板的意思大概跟小柔說了一下。
“秦老板真的會那麼做麼?其他人真的就認為我們死了??”
小柔說著有些傷心。
她想起了嬌嬌,想起了馨兒。
她們要是聽說自己車所死了,會是什麼感受?
肆雪倒是並沒有太擔心身份問題,畢竟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什麼牽掛的人了。
她只是想著出去的問題:“那我們現在怎麼辦?他會不會一直關著我們?”
“他說調教完就讓我們走,希望他說話算數吧。另外,我們平時也盡可能的熟悉周圍情況,找機會出去。如果沒有機會……也就只能好好幫他調教性奴,希望他守信了。”
盡管是住在一個鐵籠子里,由於周圍周圍沒有其他人,反而讓人覺得放松自在了不少。張汝凌伸了懶腰,忽然感到一股便意。
“哎呀,早上沒趣廁所,起床趕緊收拾趕火車,然後就來這了。憋了一天沒上廁所。”
張汝凌邊說邊放好坐墊坐到籠子里的馬桶上,一陣噗噗啦啦的方便起來。
三人平時沒羞沒臊慣了,有兩女在場的情況下張汝凌上廁所也不覺得有什麼尷尬。
反倒是坐在馬桶上和被鎖在旁邊的兩人閒聊了起來。
偶爾,張汝凌還用腳指去捏肆雪的乳頭,或者讓小柔來聞聞自己的腳臭不臭。
知道拉完了,張汝凌才發現一個大問題。
“我擦,這里沒有手紙啊!”
“又不是酒店客房,沒有准備才感覺正常。”小柔沒好氣的說。
“我怎麼擦呀,難不成用手?”
肆雪過來跪在馬桶旁說:“主人,讓我來給你清理吧。奴兒姐姐教過我侍廁。”
“那……那也只有麻煩你了。”
“嘻嘻,哥哥跟自己的性奴還挺客氣。不過,這樣子才像哥哥。”
“主人你側過來,把屁股崛起來。”
張汝凌依照肆雪的指導,側坐在馬桶上,把屁股抬起。肆雪左扭扭,右看看的,感覺無從下口。
“不行,主人還是太低了,再高點。”
張汝凌使勁撅著屁股,肆雪把臉湊過去,伸舌頭想要舔,卻又縮了回去。
“不行啊,我手被拷著,沒法扒開主人的屁股啊。小柔姐,要不你幫幫我?”
“我?我手也拷著啊,怎麼幫你?”
“恩……你用嘴,這樣咬住……”
小柔依照肆雪的指導,也過來跪在張汝凌身後,用嘴咬住一大口張汝凌屁股上,靠近肛門部分的肉,然後輕輕像一邊撤。
這樣,半邊的屁股被小柔用嘴扯開,肆雪勉強可以看見肛門。
因為剛剛排泄完,張汝凌的肛門還有一點點外翻著,露出粉紅色的肉。
她再次伸出舌頭,先用舌尖輕輕的舔那粉肉。
張汝凌屁眼本能的一縮。
肆雪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似的笑道:“嘿嘿,主人還挺敏感。主人,你再用力向外頂一下,還沒舔干淨呢。”
張汝凌依言,像拉屎一樣用力,但是控制著力道,免得真拉出什麼來。
肛門再次張大,外翻。
肆雪囑咐一聲:“主人你控制一下啊,不要又縮回去了。”
然後就開始用舌頭仔細的舔那粉肉上殘留的一些粘液。
張汝凌兩手捏著自己都腿,在屁眼里酥酥麻麻的感覺侵襲下,強忍住收縮屁眼的本能。
肆雪一邊舔一邊評論著:“恩~主人……要注意飲食……這幾天吃得很健康……就沒什麼殘留……恩~味道也……也不臭……以後……每天都要靠我給你舔了……主人要保持這種……這種狀況……”
小柔叼著張汝凌的臀肉,含糊不清的催促:“寫兒你開點,鵝要不顧了呃……(雪兒你快點,我咬不住了)”肆雪依舊賣力的舔著:“恩恩~快完了。主人你縮回去把,我給你舔外面。”
把張汝凌的肛門里里外外的舔干淨後,肆雪又去水池子那里漱了幾遍口,把嘴巴清洗干淨。
張汝凌看看籠子內的陳設有些發愁的說:“以後你們倆要上廁所……是不是也只能互相舔了。”
“哥哥你又沒被鎖住,你給我們找點紙來不就行了?”
張汝凌剛說了聲“對呀”,就被肆雪打斷:“可是我們的手都被鎖著,自己也擦不到啊。”
“那互相擦呢?”小柔想著辦法。
“看不到,都只能亂摸著擦。那不更是擦的哪都是。”
“那好像……也只能我們互相舔了……”
“或者,或者……”肆雪欲言又止的樣子。
“或者什麼呀,雪兒你快說!”
“或者,主人在的時候,給我們擦……”肆雪怯生生的偷眼看張汝凌,“性奴讓主人給擦屁股,是不是很不像話?”
“哦,也可以喲。沒有什麼不像話,特殊情況嘛。我幫你們兩個擦沒問題的。”
“哎呀,當著哥哥的面拉屎,羞死了!”如果手沒被鎖住,小柔這時一定捂住了臉。
晚飯是秦老板的手下分兩次送來的。
先送來張汝凌的飯,分了幾個保溫的小盒子,四菜一湯,還有餐具。
過了一會是小柔她們的——兩個狗食盆一樣的金屬盆,里面飯菜胡亂混在一起。
顯然這里認為性奴就應該像狗一樣吃飯。
張汝凌拿著勺子一邊自己吃,一邊時不時的喂這個一口,再喂那個一口。
不過畢竟他一個人一個勺子忙不過來,所以飯盆里的飯,多數還是兩女像狗一樣直接用嘴吃掉的,吃的兩人嘴邊都是殘渣和油漬。
不過兩人倒是不以為意,能有張汝凌陪著她們就是最大的幸運了。
她倆沒有讓張汝凌為她們擦嘴,說是以後既然都要這麼吃飯,免不了有張汝凌不在的時候。
所以兩人嘗試著相互舔掉嘴邊的東西,從遠處看像是兩女在舌吻一般。
小柔還打趣說,肆雪可千萬不能剛上完廁所又吃飯,讓自己舔完她的屁眼又舔嘴。
到了晚上,冰冷堅硬的地面和粗糙的麻布讓三人都無法入睡。
張汝凌干脆出去找秦老板,問他給自己准備的房間在哪。
秦老板以為他終於還是放棄跟性奴同籠,要回房間睡了。
哪知道他進屋之後扛起床上的棕櫚床墊,帶著被褥又去了性奴房。
小柔她們那籠子還算比較寬敞,足夠把床墊放到地面上。
三人躺在床墊上舒服了很多。
肆雪趴著,依舊讓張汝凌枕著她的腿入睡。
小柔在旁邊側躺著,蜷縮在張汝凌胸前,讓張汝凌摟著。
三人安穩的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秦老板的那兩個保鏢之一來到籠子前叫張汝凌,帶著他去到秦老板的辦公室里。
這是一間非常寬大的屋子,老板桌後面坐著的秦老板,一臉和善了起身迎接張汝凌。
“張先生休息的怎麼樣啊?吃過早飯了沒有啊?來,快坐快坐。”
張汝凌坐下,表情並沒有像秦老板那麼好看:“咱們說正事吧。我的工作什麼時候開始?”
“張先生很熱愛工作嘛,哈哈哈。我正要來跟你說說調教的要求。我的客戶呢,是一位軍官。征戰一生立功無數,手里指揮著千軍萬馬,可是,卻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家人。從那之後心灰意冷,也不想再成家,說會害了別人。現在50多歲了,本來打算就此終老,不過這男人嘛,有些生理需求還是需要解決的。就找我想要搞個性奴,對外名義上就說是他領養的干女兒。”
張汝凌聽著,不時點頭,示意秦老板繼續。
“所以需要個嬌小清純類型的,昨天也跟您說了。這既是方便對外聲稱女兒的可信度,也是客戶自己的……性癖吧。另外,這還是我們提供性奴調教的第一單業務,所以一定要高質量的完成。我聽說你們西池招了一個新的調教師,叫什麼凱剛的?”
“嗯?是的。”張汝凌不知道秦老板為什麼說起凱剛。
“我從你們那買了個性奴給自己,也算是體會一下用戶的感覺。聽說這個性奴就是那個凱剛調教的。哦,當然,不是以我的身份,是讓助手幫我去買的。昨天晚上才剛送到,我試用了一下……”說到試用,秦老板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好像按了桌子上的一個什麼按鈕,“助手跟我說你們那李強玄跟他吹噓了半天這個性奴調教的有多麼好,所以就買來作為樣板。但是我看了之後,有些別的想法。”
正說著,一推門進來一個人,身材高大,也穿著黑色西裝,大概就是秦老板說的助手。
他手上牽著一根鐵鏈,順著鐵鏈看往後看,一個赤裸的女人跟在他後面,鐵鏈連在她的項圈上。
張汝凌定睛一看,那女人果然就是麗娟。
助手把麗娟拉到秦老板桌邊,一扯鐵鏈,麗娟跪了下去。
秦老板擺擺手,助手把麗娟的鏈子遞給秦老板就出去了。
“主人~”麗娟跪著仰視著秦老板,“主人讓我給你舔雞巴吧。”
“好”秦老板坐著轉椅向後挪了挪,給麗娟讓出空間。
麗娟四肢並用爬過去。
因為被寬大的老板桌擋住了,張汝凌看不見麗娟的具體動作。
但是聽著聲音,完全能夠想象到麗娟如何給秦老板脫下褲子,用手揉著陰囊,嘴巴津津有味的舔著秦老板雞巴的樣子。
“這樣的性奴,也不能說不好。只是……嗯~~”秦老板長出一口氣,顯然感覺很舒服。
同時,在老板桌後面,也傳來麗娟很享受的“嗯,嗯”聲。
“只是,我總覺得這樣的性奴完全就是個肉體飛機杯,就是個雞巴套子。”
“怎麼?她不好麼?”張汝凌聽著麗娟津津有味的舔嘬秦老板雞巴的聲音,回憶起她給自己口交的場景,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怎麼說呢……就是覺得沒有感情。他們把她調教的,就像是個只認雞巴的母狗。我想要給客人提供的,可不是這樣的性奴。”
“只認……雞巴?”張汝凌想著凱剛調教性奴的理論,感覺可能他確實調教的出來這樣的性奴。
“對,就感覺她就是個一直在發情的母狗,看見雞巴就想吃,就想被操,僅此而已,雖然不可否認技術確實不錯,確實舒服,但是這種毫無感情的動物似的服務過不了幾天就會玩膩的。”
“她……真的是這樣?”張汝凌有些不敢或不願相信,那個靈巧聰慧的麗娟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凱剛變成這樣。
“當然,不信麼?來”秦老板說著踹了下身下的麗娟,“去給張先生舔舔。”
麗娟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繞過老板桌,拖著鐵鏈爬到張汝凌腳下。
伸手要脫張汝凌的褲子時,抬頭與他對視了一下。
一瞬間,張汝凌感覺麗娟的表情凝固了,但馬上又變作了一副痴女的樣子。
“雞巴~我給張先生舔雞巴~”麗娟解開張汝凌的褲子,掏出雞巴,啊嗚一口含住,賣力的舔弄起來。
張汝凌感覺麗娟的口交技巧確實比自己調教她時有所進步。
只是她眼神里的靈動和機巧,卻再也沒有了。
她的眼睛只死死的盯著張汝凌的下體,貪婪的吮吸著肉棒。
“嗚~嗚~啊~張先生的雞巴,好吃。”
“我希望我給客人提供的性奴是有思想,有感情的,不能是這樣的母狗。”秦老板認真的說著工作。
“母狗……嘿嘿,母狗喜歡吃雞巴……”麗娟邊舔邊扭動著屁股。
“張先生怎麼看?”
“不得不說……在這一點上我倒是非常同意您的看法。”
張汝凌難得和秦老板達成一致,“我個人是非常反對凱剛那樣的調教方式。”
(其實在凱剛給他們講述調教方式得時候,他還是有點疑惑。但現在看見麗娟的樣子就在心里徹底的否定了凱剛的方式)
“嗯,我就知道找張先生是沒錯的。”
“性奴對主人的服從,是靈魂與肉體的結合,而不僅僅是出於肉體的本能。這樣……這樣的性奴,啊~無論有多少個也沒有多少樂趣可言。”
“對嘛……那麼張先生通常如何調教性奴呢?怎麼讓性奴有靈又有肉呢?”
“嗚~嗚~ 先生雞巴好硬~ 先生用雞巴操母狗好不好~母狗想要雞巴,要又粗又大的雞巴~”麗娟屁股扭動的更加妖嬈。
張汝凌心說,自己還真沒有完整的給客人調教過性奴。
肆雪那個,屬於誤打誤撞,而且等於是給自己調教的。
怎麼讓性奴對她未來的主人(而不是自己)產生感情和依賴,這他還真沒什麼經驗。
不過既然問到這了,張汝凌也只好裝作一副胸有成竹的專業的樣子。
“這個嘛……嗯,這就需要點方法。具體來說的話,就有些繁瑣了。反正調教的時候我會把握細節,不過……對!一個關鍵的因素就是,調教的過程,必須要有未來主人的參與。”
張汝凌為自己突然之間的靈光一閃默默的點了個贊。
“哦?性奴的主人要參與?就是說調教的時候,客戶也得過來?”
“先生用你的大雞巴調教我吧~嗯~嗯~”麗娟吸溜吸溜的從陰囊舔到馬眼。
“沒錯,調教師應該是個引導員的角色。引導著性奴和主人建立起依賴和信任。這里面必須要有主人參與,而不能讓調教師代替主人的身份。如果那樣,要麼性奴對調教師有情感而對未來的主人沒有,要麼就是這樣,沒有情感,只有肉體渴求的性奴。”
“嗯,這麼說,我得跟那客戶說說,看看有沒有時間。”
“也不必天天來,只要能定期來和性奴互動,參與性奴調教的過程就可以,比如一周來兩天或者三天。”
“我估計他沒什麼事,一周來兩三天還是可以的。那麼,下午張先生跟我一起去看看准備用來調教的女孩吧。看看符不符合標准,能不能調教出來。”
“嗯……啊……”張汝凌雙手緊握住椅子扶手,顯然是麗娟把她舔的爽到了。
“哦,對了。他們說這性奴的子宮已經被弄壞了,懷不了孩子,所以可以隨意內射。想必張先生也知道?”
張汝凌已經說不出話,只點點頭。
“哦,是真的啊。我還以為他們忽悠我。這倒是方便了。那你要是想,可以在她里面爽一發。一會我就讓人把她也帶去奴隸房了,關在你們隔壁籠子里。以後賞給手下人玩,我是對她沒什麼興趣。”
秦老板提高音量對麗娟說,“嘿!母狗,以後每天都叫不同的去玩你,你喜不喜歡?”
麗娟握著張汝凌肉棒在臉上摩擦,似乎是身體也有了反應,聲音直發顫:“喜歡……母狗喜歡……”
張汝凌沉思一下,看看這胯下已經不認識的麗娟,抬頭對秦老板說:“秦總,我……我想試試也調教她一下。”
“她?她還怎麼調教?”
“我想試試能不能把她調教回您認為的那樣子的性奴。讓她不只是個母狗,那樣您玩起來不是更有意思。”
“哦?還能補救麼?”
“嗯……我試試,也沒什麼把握。”
“行啊,反正都買來了。你看該怎麼調教就隨你,需要我配合的地方你就找我。”
張汝凌並沒有插麗娟,只是在她嘴里射精之後,就跟著秦老板的助手,把麗娟送到了奴隸屋,關在小柔他們旁邊的鐵籠。
儷娟籠子的鑰匙在助手手里,並沒有給張汝凌。
儷娟也不像小柔她們那樣被鐵鏈鎖住。
儷娟在籠子里手腳自由,她見助手帶著張汝凌轉身要走,連忙爬到籠子,隔著鐵籠抱住張汝凌的腿。
“先生,母狗……母狗還想吃先生的雞吧。求求先生,賜給母狗雞巴。”
張汝凌一臉錯愕,心想這凱剛是不是給儷娟用了什麼藥?
會不會把那點淨柔劑都給儷娟用了?
否則她怎麼這麼“嗜雞如命”?
越是看著眼前的儷娟發騷,張汝凌越是不忍。
旁邊的主助手看了嘲笑著:“哈,果然是個騷貨,我的雞吧給你吃好不好?”
儷娟依然抱著張汝凌的腿:“好~母狗都愛吃。先吃這位先生的。”
張汝凌無奈的搖搖頭,解開褲子現在籠子邊。
儷娟迫不及待的含住了他的雞巴。
旁邊籠子里的小柔和肆雪早就看的兩臉懵逼。只是有助手在,兩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沒有發問。只顧著瞪大眼睛,看著性情大變的儷娟。
這回儷娟含住張汝凌的雞吧沒有用舌頭舔,而是一個勁的嘬它,像是想把里面的精液都嘬出來似的。
張汝凌感覺儷娟嘬的很特別,不知道是不是凱剛教她的新方法。
不過這方法好像也沒有特別舒服。
只覺儷娟的嘴巴緊緊裹著肉棒,短促的嘬三下,又長時間,深深的嘬三下,再短促的嘬三下。
這樣循環往復。
張汝凌與小柔對視,兩人交換了幾個眼神,張汝凌傳遞給小柔“我也很懵逼”的信息。
小柔回以“有空慢慢說”的答復。
忽然,張汝凌腦子里靈光一閃,低頭看向儷娟。
伸手扯住她的丸子頭,讓她抬頭看自己。
此時儷娟眼里,似乎不再是只有欲望的樣子,多了些疑惑和期待。
嘴上的吮吸動作,自然隨之停止了。
張汝凌這時肉棒已經被儷娟嘬的又硬了起來。
他按著儷娟的頭,把肉棒往儷娟喉嚨里深深的插了三次,插的儷娟雙手亂揮,喉嚨里一陣干嘔。
張汝凌讓儷娟稍微喘了口氣,又用肉棒狠狠的插了一下,然後淺淺的捅一下,再狠狠的插一下。
儷娟抬眼望著張汝凌,眼睛里,似乎已經有了淚水。
助手和張汝凌都在儷娟的嘴巴里射了一發,這才離開去找秦老板。
秦老板跟張汝凌一起共進午餐,邊吃邊聊。
秦老板說要調教的女孩已經關在會客室里等著,飯後就一起去看看,並且還介紹了一下女孩的大概情況。
女孩是秦老板一個朋友公司里的職員,二十八九歲的年紀,才剛結婚,是個年輕少婦。
但是身形嬌小,看樣子像是二十出頭的少女。
那朋友是個小老板,女孩算是他的助理之類的,經常一起出差跑業務。
雖然那朋友經常有意無意的試圖“越线”,但女孩都裝傻充愣的躲開了。
那朋友倒也沒強來,畢竟這事花點錢也能解決,何必冒險搞個不情願的良家呢。
有次和秦老板談生意的時候那朋友帶著這個女孩,所以秦老板對她有印象。
這回有客人想要個嬌小清純的性奴,秦老板就一下子想起她了。
秦老板跟那個朋友費了幾番口舌,保證一定會把事情做得天衣無縫,絕對像是意外,不會牽連到他。
然後又給了點錢,算是彌補他失去一個得力助手的補償,那朋友這才答應,把這女孩的聯系方式,住址什麼的給了秦老板。
“那,你們是把她綁架來了?”張汝凌問。
“哎呀,不要說的那麼難聽嘛……不過呢……倒是綁著呢。所以,我也是想問問,是不是一會見面,你扮演好人的角色。比如怒斥我們為什麼要綁著她,然後去給她松綁……”
“不”張汝凌攔住了秦老板,“既然是要給客人調教性奴。那應該讓她未來的主人做這個好人。我應該是你們的幫凶的角色。要讓她討厭我才行。”
“哦……對對,那麼待會見到她你就嚴厲些。需不需要什麼道具?”
“既然她只是個良家,應該也沒見過什麼特殊的玩法,給我找點皮鞭手銬電擊棒什麼的就差不多了。”
“好,我讓他們去准備。”
“然後准備點緊急避孕藥,一會我給她灌下去。”
“怎麼?張先生想先爽一下?”
“是打算操一回,但是不為爽。既然要做個壞人,還要調教她,那必須先樹立威信,給她個下馬威。讓她知道,她的身體我想要就能要。”
“好,一定准備好。”
飯後,張汝凌跟著秦老板來到會客室的門口。
張汝凌裸著上身,腰里掛著手銬和電擊棒,手里拎著皮鞭,一副凶狠的樣子。
秦老板看看張汝凌,伸了個大拇指:“不錯,有那個味道。”
然後推開了門。
只見會客室的沙發上,蜷縮著一個女人。
女人穿著黑色包臀裙,白色上衣,肉色絲襪。
手腳被麻繩捆住,嘴里勒著布條。
聽到門響,女人抬頭看過來。
張汝凌和那女人對視之後便後愣在原地,腦子頓時死機:“這不是我表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