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汝凌面前,並排躺著兩位幾乎赤裸的美女。
左邊是戴著一條奇怪腰帶的嬌嬌,右邊是穿著一條奇怪短褲的小柔。
嬌嬌戴著的黑色腰帶緊貼腰身,像是從膠衣上把腰部剪下來的。
正面中間的位置向下伸出一條塑料質感的長板,與腰帶形成一個T字,緊貼嬌嬌小腹一直延伸到陰毛處。
小柔下身的短褲同樣像是膠衣的一部分,在兩腿間突出一條黑色棒子,乍一看像是長了根粗壯的肉棒。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那棒子大約是在小穴的位置,想來里面應該是頂住了洞口。
“好了,嬌嬌把腿分開,屁股抬一下。”
張汝凌給嬌嬌下達著命令,“往上點,好,等一下,還有這個要插進去。”
他手里拿著個拇指粗的黑色小棒往嬌嬌的菊花里塞。
“啊~後面還要插東西啊~”
“嘿嘿,不好意思,剛才忘記說了。前面的豎板配合這個棒子才能探測到肉棒的動作。”
“啊~菊花好難受~”
一旁的小柔抱怨道:“誰叫你非要跟我換的,我也不願意頂著這麼個大棒子呢。要不咱倆再換回來?”
“不要~啊~人家想要主人的肉棒嘛~”
“我現在不是你的客人,某種程度上咱們算同事了吧,就別叫主人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叫凌哥吧。人家想要凌哥的肉棒嘛~”
“你不用特意換個稱謂再重復一遍吧!我也想要哥哥的肉棒呢~”
“你每天都跟凌哥在一起還沒吃夠?”
“當然,哥哥的肉棒永遠不夠,嘻嘻~話說你這兩天是客人少了嗎?怎麼感覺吃不飽的樣子。”
“哪有,都忙死了。可是……總覺得,沒有凌哥的……舒服。”
“嘻嘻,我就說永遠不夠吧~”
“尤其那次跟凌哥做完後,就……就總覺得別人就沒有那麼……強烈。”
“你什麼時候偷偷找哥哥來啦?”
“沒有!就還是那回我撞見哥哥尿進你菊花那次。”
“哦,感覺好久遠啊,那時候還不能天天陪哥哥呢。”
兩人聊天的工夫,張汝凌調試好了設備。嬌嬌腰帶正面和小柔的棒子上亮起了綠色的指示燈。兩邊的燈以相同的頻率同步閃爍著。
“小肆,過來。”
張汝凌一邊招呼旁邊等候的肆雪,一邊對著嬌嬌的下體坐下,分開她的雙腿,摸上了她的陰唇。
肆雪趴到張汝凌身前,張汝凌稍一側身,讓肆雪含住他的肉棒。
經過這幾天的調教,肆雪學習了一些性奴基本的禮儀和技能,但口交技術進步依舊緩慢,至今沒成功的給張汝凌口出來過,不過舔硬了還是勉強可以的。
張汝凌一邊享受著肆雪的服侍(雖然也不算多享受),一邊挖著嬌嬌的小穴,不一會,兩者都進入就緒狀態。
張汝凌示意肆雪退到一旁休息,然後然後拉過嬌嬌雙腿,肉棒頂在小穴洞口,卻扭頭對小柔說:“准備好,要進去了哦~”小柔咬著嘴唇點點頭。
張汝凌挺身將肉棒一點點插進嬌嬌的蜜穴。
與此同時,小柔下身頂著的棒子也以同樣的速度插進小柔的陰道。
“嗯~”“啊~”兩女同時發出呻吟,聽起來美妙異常。
張汝凌的肉棒漸漸沒入嬌嬌蜜穴,小柔兩腿間那根棒子也逐步變短消失。
肉棒頂到嬌嬌盡頭再往外抽,小柔下體那棒子也同時伸了出來。
張汝凌如此反復,速度一點點加快,小柔的那根棒子也同步復制著張汝凌的所有動作。
嬌嬌咬著自己的右臂,發出著嗚嗚的聲音,像是怕身體里的快感會隨著呻吟聲從嘴巴里跑出去。
小柔則閉著眼睛,緊握著嬌嬌的左手,似乎在幻想著張汝凌是在她的身下,嘴里在毫不掩飾的表達自己的快感:“啊~嗯~哥哥~快一點~啊~小穴~好滿~嗯~嗯~再~再快~啊~還要~”如此抽插了一會,張汝凌見小柔還沒有達到平時的興奮程度,便改為九淺一深的節奏。
小柔對這樣忽深忽淺抽插最沒有抵抗力,身體很快就有的了更強烈的反應。
嬌嬌在這連續的攻勢下也已經放棄最後的矜持,兩人在張汝凌的衝擊下,非常同步的呻吟著。
“哥哥~哥哥~啊!”“嗯~嗯~嗯~呃!”
“還,還要~哥哥操我~啊~”“凌哥,干我~像之前~那樣~哦~”
小柔身體不住扭動,一手與嬌嬌緊握,另一只手在自己下體摩挲,似乎對那根棒子的刺激還是不夠滿足,想要用手撫摸自己,卻無奈隔著膠質短褲,全無著力之處。
隨後又轉而摸向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捏,聊以慰藉下體的不滿。
一旁的嬌嬌在張汝凌身下全無動作,身體完全交由張汝凌擺布,像一只肥美的羔羊順從的承受著自己的命運。
張汝凌肉棒插著嬌嬌,手也不閒著,在嬌嬌的大腿,乳房,腰身各處抽打,掐捏,嬌嬌的身體上逐漸多出了一個個紅色的印記,讓粉白的身體更顯誘人。
雖然嬌嬌口中在“干我”,“疼”,“用力”,“不要”之類的胡亂喊著。
小穴里,卻如張汝凌意料的,涌出大量淫水。
嬌嬌著越疼水越多的體質,張汝凌也好久沒玩了,雖然不如小柔的蜜穴舒服,但偶然來一次,還是能勾起他原始的征服欲。
在張汝凌的努力奮戰之後,小柔與嬌嬌終於雙雙高潮,張汝凌也射進了嬌嬌的身體里。
小柔顯得有些意猶未盡,翻身面向嬌嬌側躺著,拉著嬌嬌的手說:“塑料棒還是不如哥哥的……下次我可不和你換了,嬌嬌這回爽了吧~”
嬌嬌仰望著天花板,大口的呼吸:“好……好像……也不如記憶里……那麼舒服……”
在一旁正讓肆雪給他清理肉棒張汝凌,內心受到一萬點暴擊:“嘿,你這真叫拔屌無情!”
“人家……真的是這麼感覺的……還是上次干的爽……”
“那還不如讓你來戴這個塑料棒呢,把哥哥讓給我~”
“感覺很不好麼?”張汝凌關心著新設備的體驗。
“也不是啦,反正沒有哥哥的好,嘻嘻。不過比一般的振動棒好些。”
“不過凌哥設計的這東西要怎麼用呢?”
嬌嬌表示出質疑,“本來我們就夠忙的來,用這個,一個客人可以同時玩兩個女孩?那不是人手更不夠了。”
“呃……這個我還真沒想到,就覺得這樣挺好玩的。”
小柔一邊脫下奇怪的膠內褲一邊說:“要是兩個客人,各自約了女孩一起玩的時候,作為助興的小工具還可以。哎呀,總算脫下來了。嬌嬌你不去洗洗麼?”
“哎呀,對了,差點忘了。”經小柔提醒,嬌嬌趕緊爬起來去廁所衝洗陰道。
稍事休息,嬌嬌表示要回宿舍了。
小柔與嬌嬌許久不見,似乎還沒聊夠,就主動要送嬌嬌回去。
兩人手拉著手,說說笑笑的出門了,留下肆雪和張汝凌單獨在屋里。
“這會沒什麼事,小肆,把今天的功課做了吧。”
“哦”肆雪答應著,從櫃子里拿出一個跳蛋,坐到沙發上,把跳蛋用口水潤濕一下,然後打開開關,把跳蛋按到兩片陰唇間開始自慰。
張汝凌作為調教師,給初為人奴的肆雪制定了幾項基本功課,包括每天在設計室內保持全裸;早晨要進行灌腸;除了大號外,隨時塞著肛塞讓肛門適應異物感;每天練習口交半小時或直到射精(目前還沒成功過),以及每天自慰高潮一次。
肆雪坐在沙發上,兩腿打開著,低著頭認真的用跳蛋按摩著陰唇。
屋里靜悄悄的,只能聽到跳蛋微弱的嗡嗡聲,以及肆雪那微不可聞的呼吸聲。
處女的陰唇在跳蛋的按摩下微微鼓脹,隨著少女手指輕揉的動作,光滑干淨的肉瓣不時被扯出一條小縫,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肉縫的末端,未曾有人染指的小洞緊緊閉合著,透出誘人的味道。
張汝凌坐在辦公桌後面靜靜的欣賞這美妙的畫面,剛剛射過一次的雞吧又開始有了一點感覺。
每到這樣的時候,張汝凌總遺憾不能直接收下肆雪的處女,又羨慕未來不知道是誰的那個將會買走肆雪的客人。
幸好平日里有小柔的陪伴,即便欲火難忍,也總能被她服侍的舒舒服服。
小柔甚至很享受張汝凌這樣被肆雪挑起欲望,再發泄在自己身上的感覺。張汝凌欣賞了一會,起身走到肆雪跟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
肆雪略帶困惑的仰頭望著他。
他溫柔又不失威嚴的命令道:“閉上眼,手不要停。”
肆雪遵從命令,張汝凌低頭吻上了肆雪的嘴唇。
肆雪吃驚的睜開眼睛,又立刻想起張汝凌的命令,趕緊閉上。
好在張汝凌也正閉著眼睛細品著肆雪的香唇,並未發現。
肆雪的嘴唇香軟綿柔,飽滿滑潤。
張汝凌這是第一次品嘗這對香唇,恐怕也是肆雪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溫柔的親吻。
惶恐間,她的嘴巴不知該做何動作,保持著微張的姿態,舌頭也不知所措的懸在口中,像是在等待著王子來救贖的公主。
終於,張汝凌的舌頭伸進了肆雪的嘴巴,舌尖貼著她的舌尖摩擦。
張汝凌中午感覺到肆雪的呼吸粗重起來,不知道是親吻的結果還是她下身跳蛋的作用。
張汝凌用舌頭挑逗了一會,側過頭,整個貼住肆雪的嘴巴,以便舌頭可以探索更深的區域,同時,兩手握住了肆雪胸前那對鮮嫩豐滿的乳房,肆意的揉捏。
肆雪依然乖乖的緊閉著雙眼,手上的跳蛋依舊反復在肉縫間滑動,卻不知不覺間加大了力度。
揉捏了一會,張汝凌又張開雙臂,將肆雪的環抱在懷里,讓那酥胸貼住自己的胸膛。
嘴巴與肆雪的嘴巴緊貼著,瘋狂的吮吸,將少女那溫軟的舌頭吸進自己嘴里,舔舐上面帶著少女幽香的口水。
直舔到張汝凌感覺懷里得嬌軀顫抖了兩下,這才慢慢放開她的身體,漸漸吐還她的香舌。
兩對嘴唇慢慢分開,中間,一根由不知是誰的口水拉成的晶瑩的絲线,逐漸拉伸,變長,跌落。
張汝凌為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好了,可以停下了,睜開眼吧。”
肆雪這才放下跳蛋,睜開眼睛,原本無神的眼睛此時變得更加迷離。
“先生,我……好像有點冷……可不可以穿件……”
沒讓肆雪說完,張汝凌就又撲上去把她抱進懷里,“這樣暖了吧?”
“嗯”
又抱了一會,張汝凌戀戀不舍的放開肆雪的身體。
“到時間了,隔壁老敢要我去一下。你要還是冷的話允許找件衣服穿。”張汝凌邊說邊找出件睡衣。
“好的。先生要我為你穿衣服麼?”
“不必了,我就隨便裹上一件,反正一會還得脫。”
張汝凌推開老敢設計室的門,見老敢,鈴兒,劍哥都在屋里。
此外,還有老敢負責調教的那個和肆雪一起招來的女奴青萱。
老敢的設計室里,除了門口的位置以外,全屋都鋪上了地墊。
此時,屋里的四個人排成了一條线。
劍哥坐在地墊上,最靠近門。
他兩腿岔開著,青萱正趴在他腿間含著他粗大的雞吧。
青萱後面是鈴兒,她上身被繩子橫七豎八的捆住,雙手綁在身後,仰面躺在地墊上,頭在青萱兩腿間,正舔著青萱的陰部。
而老敢則正扶著鈴兒的雙腿插著她的小穴。
鈴兒那銀鈴般清脆銷魂的叫床聲應和著青萱沉悶的嗚嗚聲縈繞在耳旁,撩撥著所有男性的原始欲望。
見張汝凌進來,劍哥忙不迭的打招呼:“阿凌怎麼才來,再晚點我都要射了,哈哈哈。老敢調教的真不錯,這口活也算頂級了。來來,你試試~”
劍哥說著從青萱口中抽出了肉棒。
同時,老敢拉著鈴兒雙腿,用力把她從青萱身下拖了出來。
劍哥起身繞到青萱身後,跪在墊子上,握著自己的肉棒頂住青萱那已被鈴兒舔的淫水四溢的蜜穴。
張汝凌自然不客氣的坐到劍哥原來的位置上:“老敢當然比我厲害,我那個還沒學會口交。”
青萱在張汝凌胯間仰望著他說:“請凌主人允許萱奴為主人……啊~”隨著青萱的一聲嬌呼,劍哥插進了青萱體內。
張汝凌拍拍青萱的頭說:“好了,允許,開始吧。”
青萱把張汝凌的肉棒吞入口中,果然如劍哥所說,青萱的口交技巧絕倫,完全不輸小柔。
“作為性奴,被主人拿來跟朋友分享也是常有的事。你要服侍好兩位客人,嘴巴小穴都不得怠慢,挺聽見了沒有!”
老敢暫時停下對鈴兒的抽插,嚴厲的對青萱說著。
青萱含著肉棒,只以嗯嗯兩聲作為回應。
劍哥一邊插著青萱的肉穴一邊對老敢說:“你也不要太嚴厲了。青萱伺候的夠到位了。再說,這麼舒服的穴……啊……能操到就不會‘怠慢’,哈哈。當然了,也是鈴兒舔的到位,沒想到鈴兒除了舔肉棒,還會舔穴呀,這不應該是老敢的絕活麼?你又沒發練習,怎麼也舔的這麼好?哈哈哈”
“呀~劍哥……劍哥總取笑……啊~啊~”顯然老敢又開始了對鈴兒的抽插。
“老敢你讓我們來幫忙,就是給青萱做陪練?”張汝凌問。
“是”
“早知道我早點過來了,呵呵。”張汝凌又轉向劍哥,指指胯下的青萱比了個大拇指:“這嘴,確實棒。我還剛來過一發,現在又硬了。”
“哦?你那服從度拉滿的小女奴?”
張汝凌擺擺手:“不是不是,那個……說來慚愧,我還沒在她嘴里射過。”
“送老敢這調教兩天,保證什麼都會啦,嘿嘿。”
劍哥的話像是提醒了老敢什麼,他對張汝凌說:“阿凌,你起來,跪姿。”
張汝凌不知他什麼用意,但還是照做。於是他和劍哥一樣,都以雙膝跪地上身直立的姿勢對著青萱,一前一後。
“阿劍,你停下。青萱,你自己動,讓兩位客人休息一下。”
“是,主人。”
青萱答應著,重新含住張汝凌的肉棒。
此時張汝凌和劍哥的肉棒大約在同樣的高度,青萱也略調整身體姿態,讓自己的嘴巴,喉嚨跟小穴大約處於同一水平位置。
之後,她身體向前探,讓張汝凌的肉棒慢慢插入她的嘴巴,喉嚨,直入食管。
而此時劍哥的雞吧則由於青萱身體的前移,而大部分被抽出來,只有龜頭還在小穴內。
繼而,青萱又慢慢將身體後退,讓張汝凌的肉棒從嘴巴里退出,而劍哥的肉棒則一點點插回小穴。
如此往復,青萱前後晃動著身體服侍兩根肉棒,而張汝凌和劍哥也不必費力,只享受這性奴的身體。
“斯~我擦老敢~這招你發明的麼?……啊~太有創意……”
“嗯,……是”
“啊……這麼深……插進……食管了……啊……這個可以……安排公共區搞一個……啊……”
“對……啊~這穴真舒服~……阿凌說的對,公共區搞一個……啊……一個女孩……伺候兩個客人……”
老敢並沒有答話,他提高著對鈴兒抽插的頻率,很快就達到了近乎瘋狂的速度。
他嘴里發出可怕的低吼聲,身下的鈴兒也撕心裂肺的叫著:“啊啊啊……不要……不要啊……主人……饒了鈴兒……要壞了……啊啊啊……要死了……鈴兒……要死了……啊啊啊……”不多時,老敢身體一陣顫抖,在鈴兒體內交出了一發精液。
旁邊,青萱似乎也受到感染,動作也漸漸快起來。
慢慢的,她身體後退的程度越來越大,似乎想讓劍哥的肉棒插入的更深,而對於吞咽張汝凌的肉棒卻顯得有些敷衍——由於身體的興奮,呼吸加重,可將肉棒吞入食道需要閉氣,因此青萱只能改為用嘴巴吮吸,並且還時不時的,不小心把肉棒掉出來。
在鈴兒身上發泄完的老敢,伸手超過旁邊的皮鞭,啪的一聲打在青萱的後背上:“讓你伺候客人呢,你先自己爽了!?”
“啊!對不起~”青萱忙試圖將張汝凌的肉棒再次含入,但在身體的晃動下沒有成功:“啊~對~對不起~啊~萱奴~萱奴的騷穴~太舒服了~啊~大雞吧~把騷穴~操翻了~萱奴~控制不住~啊~”
看著青萱的樣子,跟剛來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張汝凌心里有些憐憫起來。
他揮手阻止了老敢即將再次打下的鞭子:“算了算了,她這樣,再插進食管估計能憋死。”
在旁邊被老敢瘋狂輸出後沒能高潮的鈴兒見狀,滿眼渴求的望著張汝凌叫:“阿凌,你~你來操我~”
張汝凌見鈴兒有求,又正好可以讓青萱專心享受劍哥的肉棒,免得再挨鞭子,自然樂得效力。
他嘴里說聲好,膝行幾步,拉著鈴兒身上的繩子把她拽過來,調整好角度,就把肉棒往她小穴里插。
劍哥在一旁一邊干青萱一邊說:“鈴兒的穴……阿凌還沒嘗過呢吧……你小心點……太厲害了……一般人……可受不了……”
“劍哥的肉棒才是一般人受不了呢~還說人家~阿凌~快,快來~嗯~啊~進來了~啊~”
張汝凌將龜頭慢慢頂入鈴兒小穴,一開始,沒有感覺什麼特殊,只是洞口並沒有大量老敢的精液有些奇怪。
想來是老敢在此之前至少已經射過兩次了。
(回頭得跟老敢打聽打聽有什麼壯陽的法子)再往里,肉棒大約插進去1/3的時候,張汝凌感覺肉棒頂到了一團肉壁。
頂到子宮了?
難道鈴兒的小穴只有這麼短?
張汝凌剛有這樣的困惑,鈴兒就像知道他的心事是的喊:“再,再往里~插我,可以的,沒事~”
受到鈴兒的鼓舞,張汝凌繼續向前頂去,肉壁逐漸被擠壓到肉棒下方,肉棒順著陰道的走勢向斜上方頂。
由於有著青萱口水和鈴兒愛液的雙重潤滑,肉棒的前進並不十分困難,一旦突破了這層肉壁,後面就順滑了不少,也比前面更濕了。
但很快,肉棒又頂到了一團靡肉。
鈴兒依舊像引導員似的叫:“頂~還可以~啊~對~”
張汝凌自然不客氣的繼續前進。
這回,陰道的走勢轉而向下,第二團肉壁被擠的頂在肉棒上方。
兩團靡肉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摩擦著肉棒。
若不是張汝凌剛剛在嬌嬌那里射過一發,恐怕沒兩下就被鈴兒這奇異的小穴繳械了。
突破了第二層肉壁,里面更加濕潤,甚至龜頭可以感覺到一股股的粘液。
張汝凌開始清楚了鈴兒小穴的特質。
別人的小穴無論褶皺如何,濕潤度怎樣,大體上是一個直道,或者略帶彎曲的C型。
鈴兒的小穴卻是個S型的彎道。
筆直的肉棒在里面被兩坨突出的肉壁緊緊貼合摩擦,難怪劍哥說一般人受不了。
而最里面股股的粘液,想來應該是老敢的精液和鈴兒的淫水,由於陰道的形狀而無法流出來,在里面聚集。
張汝凌小幅度抽動著肉棒,保持龜頭一直在第二層肉壁內。
然而鈴兒卻不滿足於此:“啊~阿凌~動作~再大一點~再大一點~啊~”
張汝凌試著將龜頭退到第二層肉壁外,再慢慢頂回去。
往復幾次,熟練了一些就加快了速度。
肉棒粗暴的頂入第二層肉壁時,鈴兒被捅的大叫:“啊!疼~不不,不要停~就這樣……啊!疼!還~還要……啊!操我~阿凌~啊!別管我~操我~啊!疼死了~操~操死我~”
張汝凌心想,鈴兒果然是天生的M體質,小穴生的如此奇特不說,還能在這樣的衝擊下變得興奮。
這麼想著,他抽插的幅度越來越大,最終將肉棒抽出2/3,龜頭退到第一層肉壁外,然後不顧一切的奮力一插,突破兩層肉壁頂入最里面。
鈴兒疼的慘叫:“呃啊~~鈴兒~要壞了~啊~疼~嗚嗚嗚~要死了~啊嗚嗚~大雞吧……呃啊!操死我~小穴……呃啊!操爛了~啊~啊~還要~操死我~啊!嗚嗚嗚~要死了~鈴兒要~啊~操死了~啊~啊~操我~操我~求你了~用力操我~操爛我~啊~操死我也沒事~啊~啊~啊~要~要~要死了~啊~鈴兒要~求你~操死我~啊~求求你~快操死我~快~啊~再快~啊~啊~要死了~鈴兒要死了~啊~啊~啊~~~”
張汝凌變得像老敢一樣瘋狂而粗暴的捅著鈴兒的身體,終於將她送入高潮。同時,張汝凌也在從未有過的刺激下射進鈴兒的最深處。
從鈴兒身體里退出來後,張汝凌這才注意到青萱也已經達到高潮,正無力的趴在墊子上大口喘著氣。
劍哥顯然還未盡興,但已經拔出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上面掛著的青萱的淫水滴在墊子上。
劍哥把青萱翻過來,讓她仰面躺著。
然後手指在小穴里沾點她的淫水,塗抹在菊花周圍。
老敢看出他想干什麼,伸手取來一管潤滑劑似的東西扔給劍哥:“用這個,你那太大。”
“這是什麼?”
“擴肛劑,讓肛門松弛,也有潤滑的作用。”
“哦?還有這好東西。”劍哥感嘆著把擴肛劑里里外外的在青萱肛門周圍塗滿。
青萱自然明白即將經受的洗禮,嘴里含糊的哀求著:“主人,不要,太粗了,菊花要壞的……”雖然嘴上這麼說,酸軟無力的身體卻只能任由劍哥擺布。
劍哥塗好後把擴肛劑放一邊,把青萱的屁股抬高,用手掰開臀肉,將粗大的肉棒頂在菊口用力下壓。
青萱的菊花在粗大肉棒的壓迫下一點點被撐開。
“呃~~疼~~~”青萱喊疼的語調跟鈴兒截然不同。
張汝凌甚至能從鈴兒的疼字里聽出幸福感,而青萱的,聽著真疼。
“你的肛門真好看,被我頂的像一朵菊花開了呢,哈哈哈。”
青萱無心聽劍哥的調侃,不住的慘叫著,身體扭動,尋找著更容易接受這粗壯肉棒的角度以盡可能的減少痛苦,然而好像沒有多大效果。
“啊~要撐破了~~不要~啊~”
忽然,啪的一下,老敢一鞭子打在青萱的乳房上:“忘了你的身份嗎?”
“不~不敢~啊~”
“是什麼?”
“我~我是性奴~啊~我是主人的性奴~”
“還有呢?”
“我~我的身體~是主人的~啊~”
劍哥這時插進去了2/3,停了下來,開始慢慢往外拔。
“呃~我的小穴是主人的~屁眼也是主人的~啊~”
“我用你屁眼招待客人,你高不高興?”
“萱奴~高~高興~呃~”
隨著劍哥的肉棒拔出,張汝凌注意到肉棒上竟然有一絲血跡。
估計劍哥也是看到青萱被她插流血了才停下來的,否則大概會把整個肉棒都插進去。
肉棒拔出大部分後,又再次往里插,或許是擴肛劑逐漸起效的結果,再次插入時青萱似乎沒有剛才那麼痛苦了。
“雞~雞吧~又進來~啊~屁眼~好漲~”
劍哥邊捅著青萱邊問:“屁眼舒服麼?”
“舒~服~啊~”
“你屁眼流血了哦,是不是屁眼還是處女呀?哈哈哈”
“不~不是~啊~”
“你老公插過?”
“不~不是~是主人~屁眼的處女~給了~主人~”
“你主人開發你屁眼,你喜不喜歡?”
“萱奴~喜~喜歡~”
“我插你屁眼你喜歡麼?”
“喜歡~萱奴喜歡~大雞吧~插我~啊~好~好舒服~”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別人操你屁眼?”
“是~萱奴~喜歡~萱奴是~”
“你真是個賤女人,哈哈”
“謝謝~謝謝客人夸獎~啊~客人請~盡情插我的屁眼~啊~我的屁眼~好癢~啊~請不要客氣~啊~”
“剛才還喊疼呢,這麼會就操爽了?”
“啊~萱~萱奴的屁眼~想要大雞吧侵犯~啊~啊~深一點~啊~再深~”
“都出血了,沒問題麼?老敢你別是往擴肛劑放什麼春晚藥了吧?”
“啊~沒~沒問題~客人~操的萱奴~好舒服~啊~萱奴有個下賤的屁眼~想要被雞吧操~啊~”
“青,青萱……姐?”
一個微弱又充滿疑惑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雖然完全被青萱的呻吟聲覆蓋,但張汝凌還是一下就捕捉到這熟悉的音色,扭頭向門口望去,果然見肆雪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發情的青萱。
“哥哥,你完事沒有啊?我分去吃飯……”小柔人隨聲至,蹦跳著出現在肆雪身後。
“喲,阿凌的妞兒也來了,進來進來,正好一塊玩會,叫……小肆是吧?”劍哥一邊干著青萱一邊熱情的招呼。
“我叫她雪兒,比小肆好聽吧~”小柔糾正道。
“嗯,雪兒好聽。雪兒來伺候阿凌,小柔也進來待會吧。”
“呃……剛才不是說了,口交都沒教好……”張汝凌略尷尬的說。
“你不會搞點技術含量低的嘛……插她總可以吧。”
“老大不是說了……她還是……”
“前面不能動可以插後面嘛。”劍哥說著拍拍身下的青萱。
“也沒開發呢。”
“那正好現在。”老敢果決的說。
“對呀,來來。”
張汝凌看看老敢和劍哥,又看看肆雪,過去拉過肆雪的手把她領到屋里說:“那……我們試試吧。這幾天你也堅持灌腸,算是做了一些預習了,好,趴在地上。”
張汝凌邊說邊動手除掉肆雪身上剛剛套上的衣服。
肆雪赤裸著身體站在三個男人中央。
面前,左邊是老敢正冷冷的看著她,像是等待著她和張汝凌的表演。
在他身下,已經恢復過來的鈴兒正在他的下體附近親吻著;右邊,劍哥肉棒上掛著的血跡和青萱不絕於耳的浪叫都刺激著肆雪的神經,讓她分不清這到底是惡魔的凌虐還是美人的迷亂;再回頭看看身後,張汝凌正等待她完成一個簡單的命令。
但她心里卻對這個命令充滿恐懼,盡管張汝凌眼中的溫柔與剛才親吻她是一模一樣。
小柔過來抱住她肩膀,湊到她耳邊鼓勵她說:“沒事的,哥哥很溫柔的。哥哥第一次插我後邊的時候,有些漲,但是不疼。”
肆雪扭頭看看小柔,小柔衝她點點頭,她這才遲疑著,慢慢趴在張汝凌身前。
“這里再低一點,頭貼著,這里翹高……”小柔在一旁糾正著肆雪的姿勢。
張汝凌跪在肆雪身後,肆雪那性感的美臀展現在他眼前。
臀縫中間,是遵從張汝凌要求塞著的一枚銀色肛塞。
肛塞是最小號的,張汝凌把它把拔出來後,幼嫩的菊口微張著,隱約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嫩肉。
小柔指導肆雪擺好姿勢後,就爬過來給張汝凌舔肉棒,為稍後的插入做准備。
張汝凌下身側向小柔,上身正對肆雪的屁股,一只手扶著美臀,另一只手用食指沾點唾液塗到菊花周圍:“我們慢慢來,先用手指試試。”
手指剛碰到菊花的褶皺,幼嫩的菊花條件反射的刷一下閉緊了,同時肆雪的身體也向前晃動,像是在躲避手指的入侵。
張汝凌拍拍肆雪緊致的屁股安慰說:“放松,別緊張,沒事的。”
老敢揚手把那管擴肛劑扔了過來:“第一次緊,用這個。”
張汝凌准確的接在手里,打開蓋子,擠了一點到左手指端,又蓋好扔到一旁。
他右手掰開肆雪的右臀,小柔邊吃肉棒邊幫忙掰開左臀。
肆雪的菊花更充分的暴露在張汝凌眼前。
他左手將擴肛劑抹在菊口,冰涼的感覺讓菊花又是一縮,但這次肆雪克制住身體沒有晃動,擴肛劑在菊花周圍厚厚的塗了一層。
繼而,張汝凌用手指抵住菊心,慢慢用力。
不知是擴肛劑的作用還是每天插著肛塞的結果,張汝凌感覺比第一次手指插入小柔的菊花要來的輕松。
一根手指慢慢滑入了肆雪的肛門,將擴肛劑抹在腸壁上,以便稍後插入的時候起潤滑的作用。
手指進進出出,將外邊的擴肛劑一點點都送入腸道內。
肆雪臉貼著地,蹙眉忍受著後門被手指反復侵入的奇怪感覺。就在她旁邊,青萱仰面被劍哥壓在身下,不住的哀嚎。
肆雪趴下來的時候,青萱終於在劍哥的瘋狂侵入中以僅有的理智認出了這熟悉的面孔。
兩人以不同的因緣同被秦老板收留,以為生活能變得正常一點,不想被賣到這里成為待售的性奴。
現在以這樣羞恥的姿勢在此相見,顯得格外諷刺。
“啊~屁眼~好舒服~啊~客人~肉棒~還要~”
青萱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個熟悉的女孩,想著她馬上也要承受自己正在承受的凌辱,嘴里笑著,叫著,取悅著正在侵犯自己身體的男人,眼里卻留下淚來。
“青……青萱姐……你怎麼了?”
“我,我沒,沒事,啊,我,我被干的,太舒服,啊~屁眼,的啊,好舒服,啊,真,真的啊,唔,啊,嗚嗚,我是個賤女奴,被,被操,舒服,啊……”
張汝凌的手指進出菊花已非常順滑,小柔也已經把他的肉棒舔到“最佳狀態”。
他示意小柔停下,然後握著肉棒頂在肆雪的菊口。
小柔則幫著用雙手掰開肆雪的臀瓣,同時安慰她說:“哥哥要插進來了哦,放松點,就像灌腸時一樣。”
肉棒一點點頂開菊口,少女幼嫩的排泄器官第一次迎接一個男人的性器,奇怪的感覺讓肆雪閉緊了眼睛。
肉棒頭部剛進去一點,肆雪就感覺肛門處傳來撕裂感覺。
恰好這時旁邊的青萱正被劍哥狠狠的一插到底,一聲慘叫嚇得她條件反射似的身體前挺,躲開肉棒。
“主人插你不許躲!”
老敢替張汝凌教訓著肆雪。劍哥在一旁打圓場:“第一次嘛,前後都是處女,難免的。來,像她這樣,”
劍哥拍拍青萱,“疼也要忍住。”
張汝凌和小柔對肆雪安慰一番,肆雪重新調整了姿勢,張汝凌再次挺肉棒慢慢探入肆雪的肛門。
撕裂感再次襲來,肆雪咬牙忍著疼痛,但青萱的慘叫聲在耳邊縈繞,腦海里閃現出剛剛劍哥的粗大肉棒掛著血跡從她青萱的肛門中拔出的畫面,這從未見過的場面配合下體切實的疼痛讓這少女心里的恐懼在全身蔓延。
她又是本能的一躲,肉棒又滑出了她的肛門。
“先生……對不起,我,我害怕。”
“不,不要躲,啊~要忍著~啊~忍住就沒,沒事~”青萱在旁邊著急的說。
張汝凌沒說什麼,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再來。老敢把剛才抽打青萱的皮鞭扔到張汝凌手邊:“不行就要懲罰。”
張汝凌對老敢微一頷首,第三次用肉棒撐開了肆雪的後門。
青萱在旁邊喊著:“不,不要動,啊,忍著,啊~啊~別,不能~不能動啊~啊~啊~”
肆雪依舊沒有戰勝逃避的本能,在龜頭快要沒入洞口時又躲開了。
“先生……我做不了,疼……”
肆雪手擋著自己的肛門,哀求的望著張汝凌。
“懲罰,打的要比插入更疼,身體就會有記憶,不會躲了。”老敢指導張汝凌。
“那要用多大力氣啊?”劍哥問,“我覺得一般的打屁股很難比插進去疼。”
“抽陰核”老敢干脆的說出這三個字,聽的小柔都渾身一抖。
青萱更是大聲叫著:“不!不要!她還……小”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在這里完全沒有任何話語權,說到最後青萱的聲音已經微不可聞。
她只得默默把頭扭向另一邊,不再說,不再看。
張汝凌凝視著肆雪干淨的陰戶,柔軟稀疏的陰毛被梳理的很整齊,嬌嫩的小豆豆就躲在下面兩片陰唇交合處。
每次張汝凌輕輕揉它,都會讓肆雪身體一顫。
他很享受肆雪在他懷里被碰陰核而顫抖的感覺。
再看看手邊的皮鞭,這粗暴的工具與那少女的嬌嫩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耳畔,青萱的叫聲愈發瘋狂,劍哥正做著最後的衝刺,張汝凌內心也隨之變得焦躁。
隨著劍哥一聲低沉的吼聲,終於在青萱的直腸里發泄完了全部的獸欲,大量的精液灌進青萱的身體,甚至還有一些從無法閉合的肛門流出。
劍哥喘著粗氣,不忘鼓勵張汝凌:“阿凌你就要狠一點,看老敢這個調教的多好。只要不打傷就沒事,這麼多天口交都沒學會,估計你也沒懲罰過吧?這其實也是對她們好,我們下手還有分寸,至少不會有永久性的傷害。未來賣給了客人,要是伺候不好,誰知道人家怎麼對她們。”
張汝凌拿起皮鞭又放下,反復糾結了好大一會,終於下定了決心,把皮鞭扔還給老敢:“我還是想先試試別的方法。”
小柔聽了略一驚,隨即以一副“果然是哥哥呀”笑臉看了看張汝凌。
老敢輕嘆一聲:“哎,你要抓緊啊”
“嗯,我會想辦法調教好她的。”
張汝凌堅持著,“對了,小柔,我們去吃飯吧。”
張汝凌和肆雪套上衣服,和小柔一起告別了老敢和劍哥去餐廳了。
自從出了老敢設計室的門,肆雪就一直沉默不語,怯生生的低著頭走路,吃飯。
回來後,張汝凌覺得有些疲憊,就躺在沙發上睡了個午覺。
肆雪去廁所洗掉肛門外殘留的粘乎乎的擴肛劑,並戴好肛塞。
一覺醒來,張汝凌睜開眼睛,發現肆雪正跪坐在沙發旁看著他。而小柔則在她後面的墊子上睡著。
“你,有什麼事麼?”張汝凌略感驚訝。
“先生……我想,再練習一下……嗯,那個。”肆雪指指張汝凌的胯下。
張汝凌坐起身,笑著摸摸她的頭:“小肆今天好乖。”
肆雪沒有答話,只伸手去解開張汝凌的睡衣,幫他脫到裸體。
張汝凌依然配合著,在沙發上叉開腿坐好。
肆雪雙手扶著張汝凌的大腿,低頭含住肉棒,在嘴里用舌頭舔它。
為張汝凌舔肉棒已經是她每日的功課,今天也毫無例外的是小柔教她的那些動作,可張汝凌卻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平日里肆雪的動作,就像是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機械的重復著枯燥的動作。
而今天的肆雪,似乎對這肉棒產生了某種情感,像品嘗什麼美味一樣舔舐,吮吸它。
肉棒在她口中迅速充血變大。
肆雪側過頭,一只手扶著肉棒,舌頭從根到頂來回摩挲,親吻著,如同虔誠的信徒在朝拜一件聖物。
另一只手則在下方輕輕托著陰囊撫弄,按摩,像是捧著一件心愛的玩具。
張汝凌低頭看著肆雪一臉認真,投入的侍奉肉棒,聽到她發出了微微的呻吟聲。
肆雪的呻吟和身體的扭動喚醒了小柔。
她翻過身,睜開眼睛,恰好直視著肆雪扭動的美臀。
“啊~雪兒在練習呀~”她打了個哈欠說。
忽然,她看到一點晶瑩的東西在肆雪下體折射出閃爍的光线,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仔細看了看,興奮的坐起來,朝著張汝凌揮揮手,指指肆雪的下體,無聲的用口型對張汝凌說了兩個字: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