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強玄每個月底都要開會總結一下這個月的工作,安排一下下個月的任務。
由於與會的只有張汝凌,劍哥和老敢幾個人,所以通常氣氛也很輕松。
但今天卻不一樣。
張汝凌從一進會議室,甚至從早上一起床開始,一顆心就懸在半空。
他很想知道,客戶對意外弄破了處女膜的肆雪是個什麼態度,肆雪的歸宿又該如何。
客戶還要不要已經調教一半的肆雪?
還要不要繼續調教?
還是不是由他調教?
他自己又要為此付出什麼代價?
各種問題,他既想知道答案,又怕知道答案。
然而李強玄卻不著急說肆雪的事。
“……咱們這個月客人略有增長,但是比去年同期,增長率還不算高,我們還要繼續努力。這塊就這樣了,然後主要說說性奴定制調教的業務。上個月青萱交付客戶之後,經過一個月的試用,客戶非常滿意。老敢的調教功不可沒。”
“分內之事”老敢面無表情的擺擺手。
李強玄繼續說:“有了青萱的成功經驗,我認為我們應該繼續擴大性奴調教的業務。同時增加宣傳力度。我已經跟趙總和奴兒商量好了。奴兒名義上做他的專屬性奴,不帶走,在我們這寄養。實質上奴兒還是我們的人,工資照發,只是作為一種宣傳。領養的儀式到時候阿劍你策劃一下,在表演區搞個公開領養展示。”
“好的”
“到時候奴兒作為私奴就不能接其他客人的活了,當然,趙總會相應的給我們一點補償。趙總不使用的時候奴兒可以在咱們的各個區域內隨意活動,作為私奴的活體廣告,戴著表示私奴身份的項圈。為了避免和其他客人產生不必要的麻煩,阿凌,你回頭給設計的貞操帶,樣子好看一點。”
“那個項圈不是相當於自帶貞操帶的功能麼?沒有主人在的時候奴隸擅自高潮項圈會勒緊脖子。”張汝凌對自己的設計自然是最清楚。
“是這樣,但這對於客人領走的私奴比較合適。對於寄養在我們這的,萬一有玩嗨了的客人,不管不顧的,真出了事怎麼辦。所以我們最後決定,為了保險起見,對於寄養在這里的,加戴一個貞操帶。當然,客人不想給性奴戴也可以,客人自旦風險。”
“好的,明白了。”
“老大,你擴大宣傳,那女奴呢?”劍哥問。
“嗯,我正要說。最近我又從秦老板那里定了兩個,阿劍和老敢你們倆來調教。先教些基本的,等我找到想要的客人在根據客人的需要調教。”
“好”
“嘿嘿,這回有的玩了。”
“然後,再說說肆雪的事。”李強玄在這里特意頓了頓,調整一下情緒,“阿凌帶肆雪外出遇到意外,負有重大責任。”
“是,我太大意了。”張汝凌低著頭說。
“你們兩個調教新的奴隸時候也要引以為戒。”
“嗯”
“是”
“我已經和預定肆雪的客戶說了這個事情。客戶自然是很生氣。質問我怎麼就能讓他已經預定的女奴外出,還出這麼遠!”
李強玄說這句的時候狠狠的瞪著張汝凌。張汝凌就像個做了錯事被老師批評的小學生,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只好說是什麼露出調教,增加些情趣,而且要去我們聯合的一個研究所檢查女奴性癖潛力挖掘之類的鬼話。”
劍哥聽到“性癖潛力挖掘”的時候差點笑出來,但馬上意識到氣氛不太對。
“我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真的只是外傷撕裂,好話說盡,但最後人家還是堅持要退貨。人家說又不缺玩的,肆雪這各方面技術都一般,只有作為一個處女但口活點滿這個設定比較有意思。既然已經不是了,那為什麼要買她?搞的我都沒得說了!我也想不出來人家為什麼要買她呀!你說這麼重要的事你想不到麼?為什麼不好好保護好?怎麼就那麼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出門?!”
李強玄越說越著急,屋里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仿佛李強玄正在慢慢變大,變成一頭猛獸;而張汝凌在一點點縮小成一只受驚的兔子。
終於還是劍哥攔住了李強玄:“老大,阿凌也知道錯了,你就說之後怎麼辦吧。”
“嗯……”李強玄調整了一下情緒,“最後,答應人家退訂金,然後再賠償人家訂金等額的錢,加上一堆禮券,才算完事。那堆禮券夠他在咱們這免費玩上一年了。”
他又頓了頓說,“禮券就算了,賠的錢,都從阿凌工資里出。肆雪呢……就等著再找買家吧。”
“哦”張汝凌聲音小的像蚊子,“能不能……給我留點日常花銷。”他心里想著:總不能真讓小柔養著我吧。
李強玄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冒出來:“你還敢有要求?你還整個按揭怎麼著?管吃管住就行了!一個月扣你4萬你知道多久才能填上公司的窟窿麼?!”
劍哥也幫忙勸慰張汝凌:“阿凌阿,要說老大扣你4萬真不多啊,我看差不多可以了。也就扣了個零頭。”
“零頭?”張汝凌苦笑著,“怎麼會是零頭,我可是連換幾件衣服的錢都沒有了。”
“哎呀怎麼會,難道你才掙……”兩人忽然都愣住了,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李強玄也面露尷尬,好像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張汝凌率先打破了沉默:“不是,等一下。我問明白了,和著你給我開的才是他們倆的零頭?”
李強玄被問的胡亂搪塞:“呃……這個……咱們公司秘薪制度,這個,咱們回頭聊。”
“不行!今天我要問明白。你給他們開多少”
“這個這個……隱私,我不能……”
“你不用告訴我具體數字,你告訴我幾位數行吧?告訴我業內均價行吧?”
“阿凌,你別著急,咱都是朋友……”
“朋友!我是拿你當朋友,你呢?就朋友好騙是吧?”
“不是,我哪有騙你……”
“還哪有?”
“你看,你剛來的時候我就說了,咱們這生意不大好……”
“那陣不好,現在呢?寵物、肛交、膠衣……你告訴我這些受歡迎的項目都是誰搞出來的?”
“是是,你為公司做的貢獻我都很清楚。但是我也沒有騙你,你來的時候我就說可能給你開不了太多嘛。那也同意的。”
“你,你這TM是太不多了。我當時是不知道,就因為我不是這行的你拿我當冤大頭是吧?”
“不是不是……”
“什麼不是!就算那陣困難,這麼長時間了,公司緩過來了你想著給我漲回去了嗎?”
“我不是還沒……”
“我要不發現就樂得有個便宜的傻X給你干活是吧?”
張汝凌越說越著急,屋里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
仿佛張汝凌正在慢慢變大,變成一頭猛獸;而李強玄在一點點縮小成一只受驚的兔子。
(怎麼這麼眼熟)
一頓發泄之後,張汝凌平靜了一下。
李強玄也沒話可說了,努力想著解決辦法。
還是劍哥出來發打圓場:“老大你看,阿凌干的還挺好的。4萬呢……也確實少了點。要不……”
“我也不說干的多好”張汝凌接過來說,“要說劍哥,老敢比我強,我也服,了我總不至於差出一個數量級吧?”
“哎呀,阿凌你消消氣,這不是商量呢麼。”
“公司要賠人家錢,要買新女奴,這個要是給阿凌漲了……周轉不開阿。”李強玄聲音小的像蚊子。
“那你得給我個說法吧?”
“這個……等以後……”
“甭等以後,我怕等不著!都是沒邊的事,說點實在的。”
“實在……實在……實在是現在沒有啊。”李強玄一臉為難的表情。
“阿凌你說個辦法吧”老敢終於開口了。
“行,要說沒錢,我也不難為公司。以前少給的,我不找你要了,算我倒霉。你也確實沒跟我說過一句假話,只怪我自己不知道行情。從下個月開始,我也一分錢不拿,我掙的都賠給公司。但是,我掙的可不止四萬,你得給我重新定個合理的數。按著我應該拿的賠給客人,有三四個月就夠了吧?三四個月後,如數給我發。行不行?”
“這三四個月……還是有點緊張。我實話給你說,公司的賬面,正常的話就夠給你四萬一個月。現在不但少賺了一大筆,還要給客戶賠錢,真就是把你一年多的工資賠進去了。你說每個月給你發點生活費這個還可以。但是要三四個月後如數發,那真沒有。雖然我知道你實際應該掙的更多,你要說從下個月開始給你漲,也只能是賬面上漲,現金我是發不出來,只能先欠著。所以就我認可你,就算你下個月開始不拿工資,公司也只能每月攢出四萬多來還客戶。”
又是一陣沉默。
張汝凌知道李強玄這時候肯定說的不是假話。
(他確實沒說過假話,只有不完全的真話)生意就這樣,又能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逼著他賣倆姑娘補上自己的工資吧?
那樣的話就撕破臉,再也別在這干了。
他思考了良久,終於下定決心似的,一臉堅決的看著李強玄說:“那這樣,下個月開始,我還是一分錢不拿。我該得的錢,有四萬算賠給客戶。另外的部分……算我買肆雪的錢。”
“(⊙o⊙)啥?”
“沒錢就拿肆雪抵給我,反正客戶不要了。算我預支工資,按進價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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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們,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我們娛樂中心正式宣布增添私人性奴業務!有的老朋友對我們這里比較熟悉,我們有奴隸區,可以預約喜愛的女孩做一天的性奴。但是只能一天一天約,是不是有點不過癮?心怡的女孩被別人約走了是不是有點遺憾?以後,您就不必有這樣的遺憾了!私人性奴業務,讓您可以一次性買斷一個女孩作為您的私有財產。而且,私奴們都是根據您的喜好由我們專業的調教師為您量身定制,從頭開始調教的。甚至有的還是處女喲。無論您有什麼嗜好,我們的調教師都能讓您的奴隸滿足您……”
台上的主持人介紹的激情四射,台下的男人們開始竊竊私語,逐漸躁動。
“……今天之前,其實已經有客人從我們這里買走了私奴,但是客人比較低調,不愛張揚,我們就不在這里宣傳了。不過今天,我們的金牌會員趙總,終於也選中了他的私奴,並且決定在這里,公開舉行認主儀式。下面有請我們的趙總上台。”
在一陣掌聲中,趙總拖著胖大的深入緩步上台。
“好,請趙總在這邊就坐。下邊請上找總的愛奴——奴兒”
台下的觀眾順著主持人的手勢看去,奴兒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款步上台。
赤腳,頭發也自然披散著,身上除了一件衣服沒有其他物事。
奴兒來到舞台中央,面相趙總站定,曲身,下跪。
趙總坐在奴兒面前,笑淫淫的,伸手勾了下奴兒的下巴:“沒想到今天穿上衣服更漂亮了。”
一旁的主持人拿來一張紙像觀眾展示了一下:“這是奴隸契約,上面的條款是我們精心設計的,不過也可以根據客人的需要增添。好了,奴兒你來宣讀你的奴隸契約。”
主持人把契約遞給奴兒,奴兒跪在趙總面前毫無感情的念著:“我自願成為趙XX的性奴,承認趙XX是我唯一的主人。從今天起,我卑賤的身體完全歸主人所有。我會用我的余生侍奉主人,滿足主人的一切要求,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接受主人的一切懲罰,直到生命耗盡。主人可隨意對我的身體進行使用、開發、改造、轉讓甚至拋棄,我都將絕對服從。 ”
奴兒念完,轉過身面向觀眾把那契約放在面前的地上。
主持人拿過一張紅紙遞給奴兒。
奴兒放在兩唇間抿了一下,嘴唇上就沾了唇紅,然後她低頭在那張契約右上角一吻,就把唇紋印在上面。
接著她又向後躺倒在舞台上,兩腿打開,整個陰戶朝向觀眾。
旁邊上來兩個女孩,都是一手端著一個紅盒,一手拿著一支毛筆。
她們兩人上來後,一左一右跪坐在奴兒兩側,用毛筆沾著紅盒里的紅色印料往奴兒的大小陰唇上塗抹。
柔軟的筆毛在奴兒褐色的陰唇上溫柔的滑動,留下紅色的軌跡。
從小穴口一路向上慢慢滑到陰核處,又再折回,把鮮艷的紅色均勻的畫開。
兩女孩只塗大小陰唇露在外面的部分,並不去翻開里面。
塗好之後,觀眾們看過去,奴兒的陰部一片鮮紅,像是少女剛剛獻出了處子之身,勾起人們的憐愛。
奴兒徑自起身,跨在那契約上方蹲著,然後身體慢慢坐下去,在那契約的中間,印上了又一個“唇紋”。
最後,奴兒轉身背對觀眾伏在地上,翹起屁股。觀眾可以清晰的看到奴兒那半個依然沾著點紅色的小穴,以及干淨緊致的菊花。
剛才的兩女孩換了工具再次一左一右來到奴兒兩邊。
左邊的女孩拿了一根鼓錘樣子的木棍,但木棍的頭部突出的部分像是海綿一樣軟然的。
女孩把木棍的軟頭也在紅盒里沾一沾,然後在右邊女孩的幫助下掰開奴兒的屁股,往她的菊花處塗抹。
一個鮮紅的菊花立刻出現在觀眾眼前,像是女奴剛剛被主人粗暴的享用而流血的美景。
右邊的女孩手里也拿著類似的木棍,只是她這根木棍的頭部是白色的。
她將木棍往奴兒的菊花心一頂,然後又拿開來向著那契約的左下角一壓,變把奴兒的菊花紋也轉印在了契約上。
奴兒將印上三穴紋的契約雙手遞交給趙總。趙總贊許的點點頭,接過契約後命令說:“好,把衣服脫了。”
奴兒起身,雙手伸向後背解開拉鏈,雙肩一滑,白裙悄然落地,一絲不掛的美麗胴體展現在觀眾眼前。
然後她又重新跪下,趴到趙總膝前。
主持人拿過項圈遞給趙總說:“下面請趙總為女奴戴上項圈。”
趙總接過項圈,打開,奴兒脖子後面繞過來,把項圈套在她脖子上,缺口朝前。
然後又拿過一把精致的小鎖,掛在項圈開口的鎖孔里,把鎖鎖住。
“大家可能看不清,我來介紹一下。”
主持人在一旁解說。
“奴隸的項圈側面有個銀白色金屬銘牌,上面刻著主人為奴隸起的名字。然後項圈前面用主人的鎖鎖住,鎖上刻著主人的姓名信息,以彰顯主人對奴隸的占有。這項圈和這把鎖采用防水防塵防腐蝕設計,可以伴隨著奴隸終生,平時無論吃飯睡覺洗澡都不能摘下來。除此之外,這個項圈內集成了我們研發的高科技奴隸管理系統。它兼具貞操帶,調教,懲罰的功能。項圈與主人佩戴的手環配對,可以檢測奴隸的各項身體指標。當主人不在周圍時,如果奴隸身體產生快感,項圈就會收緊,讓奴隸暫時的窒息,阻止其高潮。即使主人在身邊,如果奴隸高潮的次數超出主人允許的范圍,項圈也會收緊。那麼我們默認的設定,奴隸每讓主人高潮一次,自己也獲得一次高潮額度。當然,這個是可以根據個人喜好修改的……好,趙總已經為奴隸帶好了項圈,這標志著從這一刻起,這名奴隸已歸趙總所有。恭喜趙總~”在主持人的帶領下,台下響起了一陣掌聲。
“這里也要說明一下”主持人補充說,“我們也提供性奴寄養服務。趙總公事繁忙,就將女奴寄養在我們這里。以後大家來玩的時候可能經常會看到脖子上帶著這樣項圈的女奴,那些都是客人的私奴,不能為您提供服務,請您原諒。如果您挑逗她們是有可能導致她們窒息死亡的,請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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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雪坐在桌邊,看著面前蛋糕上搖曳的燭光,感覺竟有些不真實。恍惚間,耳邊響起小柔的聲音:“雪兒快許個願望呀~”
“哦,我想……”
“哎呀,不要說出來,自己默默想就好了。”
肆雪閉起眼睛,默默許了個可能是最卑微的願望:希望睜開眼後,這一切不會消失。
當她鄭重其事的睜開眼睛時,世界线自然是沒有什麼變化。
小柔依然坐在她身旁;張汝凌依然坐在她對面;蠟燭依然搖曳;蛋糕上寫的依然是“雪兒生日快樂”。
吹滅了蠟燭,三人七手八腳的一起分了蛋糕。
張汝凌端著自己的一份,用小叉子挖了一塊送進自己嘴里感嘆說:“哎,以後不能這樣給肆雪買東西了。沒想到我真要讓小柔養著了。”
見張汝凌一臉苦相的看著自己,小柔倒並沒有可憐他的意思:“那還不是哥哥自願的?不過,沒想到李哥糾結了這麼久,還真答應你了。”
“要不然呢,他也沒什麼別的好辦法。看來公司確實沒多少流動資金了。你說我會不會做的太過了?”
“你要問我,我可不知道。我只會覺得哥哥太有勇氣了,嘻嘻。你要問雪兒,她肯定說不會。”
“不會”
“你不用這麼配合她!”
“先生……”肆雪試探性的問,“我……我是現在就算是你的……?”
“算吧”小柔邊吃邊插話,“公司的手續不是都辦完了?雪兒現在相當於已經賣給哥哥了。”
“手續上……應該……是吧。”張汝凌嘴里塞滿蛋糕說。
“沒有那個什麼契約說麼?要印上各種印的那個……”肆雪咬著叉子問。
“那個是給客戶紀念性質的,其實沒什麼太大意義。我跟公司簽的買賣合同才有用。”
“那……我要不要帶那樣的項圈?”
“我覺得那樣你脖子會別扭”張汝凌說,“後面的電池還是有點重量的,會有點墜著的感覺。”
“恩……不過要是在咱們這里邊轉悠還是戴上比較好”小柔沉吟了一下說,“有公司的宣傳,客人看見帶著項圈的女孩肯定就不會碰了。雪兒自己去個餐飲區什麼的都方便。”
“這倒是,不過小肆平時也不去,出去我也會跟著的。嘿嘿~她已經沒有人身自由啦~必須隨時跟著我~”張汝凌故意作出個邪惡的表情。
“哥哥不要嚇唬雪兒”
“一直跟著先生……也可以”
“哎呀,雪兒以後不能叫先生了哦。”
“今天就算了,明天開始吧。”張汝凌已經吃完了蛋糕。
“嘻嘻,那明天雪兒也像奴兒那樣宣誓一下吧,然後哥哥給雪兒戴上項圈,就算正式的啦。”
肆雪臉微微一紅:“還要……宣誓呀”
“當然啦,有點儀式感嘛~”小柔似乎比張汝凌更積極。
“嗯,總要走個程序才像樣。”張汝凌說,“不過就不要戴那個項圈了,我弄個假的,樣子一樣的就行。”
“為什麼?”小柔問。
“我不喜歡小肆戴那個項圈。”
“那項圈不是哥哥發明的麼?怎麼反而不願意給雪兒戴?”
“我自己總感覺那東西不靠譜。雖然經過反復測試了,但我總怕她出什麼毛病會忽然收緊勒住小肆脖子。也因為這樣,所以原本設計的戴上就摘不下來改成了有個鎖,主人可以給打開。就是怕萬一出問題,至少可以給解開。要是給小肆戴那個的話,我會整天擔心她,天天追著要給她解下來。”
肆雪臉又紅了一點,低頭慢慢的吃著蛋糕,似乎想著什麼事情。
“哈哈哈,哥哥追著雪兒摘項圈,太有喜感了,哈哈哈……”
“所以弄個樣子一樣的就行了。”
“可是,戴個假的,總感覺沒有把雪兒身體都交給哥哥的那種感覺。項圈沒有功能,隨便一摘,怎麼能體現雪兒是你的性奴?”
“這還要怎麼提現?她承認我承認還不夠?”
“不行,要那種一看就能知道雪兒屬於你的感覺才好。雪兒你說是吧?”
“是”
“都說了不用這麼配合她!”
“人家雪兒自己就是這麼想的嘛。”
“那怎麼才能一看就能知道她屬於我?”
“我想……先生以前講過……有的會給性奴……恩……紋身……什麼的……”肆雪終於開口。
“紋身?”
張汝凌和小柔對視一下,兩人感覺這好象是個有趣的主意。
“紋哪里?”張汝凌眼睛放光的打量著肆雪的身體,似乎在找合適的位置。
“明顯的地方唄~”小柔說,“別人容易看見那種。”
“臉上?”
“那怎麼出門呀!”
“恩,要考慮出去的時候不容易被發現,但是在這里活動的時候又比較明顯。”
“要不……”小柔眼珠一轉有了主意:“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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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在張汝凌的設計室里。
“我自願成為張汝凌的性奴,承認張汝凌是我唯一的主人。從今天起(此處省略n字)主人可隨意對我的身體進行使用、開發、改造、轉……呃,那個”
“怎麼了?”張汝凌坐在沙發上問跪在面前說肆雪。
“能不能不轉讓我,也……也不拋棄……”
張汝凌心里一暖,摸摸肆雪的頭說:“那你可要聽話哦。”
“嗯~”肆雪很用力的點了一下頭。
“來,我把轉讓和拋棄掛掉。”張汝凌拿過那契約書,用筆劃了兩下,又交給肆雪。
“我是不是要在上面印那個……”
“你就按手印吧。”
“哦,好。”肆雪沾了印泥,把適合手指印都印在了契約書上,然後雙手恭敬的遞給張汝凌。
“好”張汝凌接過契約書,從旁邊拿過項圈——就是他說的只是樣子一樣,沒有實際功能的項圈,“過來。”
肆雪跪著膝行兩步,閉著眼,伸長脖子,兩手撩起脖子後面的頭發等待著。
張汝凌把項圈套在她脖子上,鎖住,收起鑰匙說:“好了,從現在開始你正式成為我的性奴。以後要叫我主人,不許再見先生了。叫錯了要懲罰。”
“是的,主,主人。”對於這個新的稱謂肆雪似乎還有點不習慣。
“好了,像你剛才說的。我要改造你的身體了,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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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哥和老敢面試完了新來的兩個女孩,把她們帶到醫務室檢查身體。等著女孩檢查的功夫,兩人在外面拿著女孩的資料閒聊著。
“沒想到這兩個竟然是親姐妹,也不知道她們家里發生了什麼。”
劍哥感嘆道,“這個姐姐長的挺標致,晴風,26歲,我剛才看她那竹筍形的乳房真想去咬一口,哈哈。”
“嗯”也不知道老敢嗯的什麼意思。
“妹妹也挺好,就是胸小了點。21歲,你說還有沒有發展空間?”
“沒有,除非懷孕。”
“哎~這倆你要哪個?”
“你隨意”
“嗯……妹妹有點像鈴兒那個類型,應該是你的菜。我要姐姐吧。”
“你是挑胸吧。”
“哈哈哈,你老這麼直白。那就說好了,晴風歸我,妹妹晴爽給你。哎?阿凌。”
說話間,劍哥看見遠處張汝凌帶著肆雪走了過來。
“喲,你們兩個怎麼在這?”
“老大不是新買了倆女孩麼,今天剛到,我們帶她們來體檢。你們是……?”
“哦,我嘛……來改造我的性奴。”張汝凌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怎麼改造?”
“回頭你就看見了,哈哈,好了,我先進去了。”
早上姑娘們多數都還在睡覺,所以這時候沒什麼人。
張汝凌兩人直接找到值班的醫生。
那醫生看樣子有四十幾歲的年紀,帶著金絲眼睛,一股知識女性的氣質。
見他們倆來,推了推眼睛問:“誰看病啊?哪里不舒服?”
張汝凌過去一點頭:“您好,我是咱們這里的設計師,我叫張汝凌。我是想……”
“哦!你就是張汝凌啊~就是那個為情賣身贖回女奴的調教師?聽說你下半輩子都賣給公司啦?”那女醫生一股看見明星的樣子。
“我去,這才幾天就傳的這麼邪門了!哪有那樣的事,都是瞎傳的。”
“哦哦,那,誰看病?”
“我們不是來看病的。這是我……恩……就是你說的,我贖回的……”
張汝凌還沒說完,就被醫生打斷:“哦!你就是那個被調教師賣身贖回的女奴?”
“都說了沒有賣身!”張汝凌大聲強調著。肆雪在他身後捂著嘴偷笑。
“哦哦,那,誰看病?哦,不不,不是看病哈,那你們有什麼事?”
“她現在是我的性奴了,我這個人呢,比較喜歡……嘿嘿,比較喜歡女生下邊光溜溜的樣子,您懂吧。所以呢,想來給她脫毛。”
這里的醫務室除了平時給女孩和員工門看病之外,也會根據需要(可能是客人的,可能是公司的)對女孩做些整形脫毛穿孔之類的工作。
所以張汝凌提出這個要求,並沒有讓醫生驚訝。
“哦~應該的應該的。這個簡單,帶她過來我給你弄。”
“不過……”張汝凌並沒有動,“畢竟她對我有些重要意義,所以,我想自己親手做,希望您來指導一下。”
“哦~~~我明白了。你還挺有儀式感,好,這個簡單,帶她過來我教你弄。”
醫生領著張汝凌和肆雪來到里屋,她讓肆雪脫下褲子躺在一張檢查床上,然後搗鼓處幾個瓶瓶罐罐和設備工具,拉過兩把椅子讓張汝凌坐下操作,自己在旁邊指導。
“先備皮, 抹這個,讓陰毛軟一點。就跟你刮胡子似的。”
“好,是這樣麼?”張汝凌一邊操作一邊征求醫生的意見。
“對,抹到位。”
“恩,小肆你腿打開點,再打開,這里也有一點。”
雖然平日里陰部沒少被張汝凌撫摸,但有陌生人的時候肆雪還是有些害羞。(哪怕是個女的)她望著天花板,不敢去看兩人的操作。
“好,然後那這個刮刀輕輕刮。注意不要在一個地方反復刮太多次,容易劃傷。女孩這地方可比你下巴嫩多了。”
“好的,我輕輕的。”
張汝凌小心翼翼的遵照指示一點一點在肆雪身體最柔能的地方輕輕的刮著。
白色的泡沫裹著黑色的軟毛一坨坨的被刮刀刮落,露出白嫩的皮膚。
“哎呀,你別動。”不知道張汝凌碰到了哪里,肆雪的兩腿微微抖了一下,“千萬別動,還差一點了。”
“好了,刮的還挺干淨。”醫生贊許道,“然後那這個擦擦干淨,拿著這個。”
“這個是脫毛儀?”
“恩,這個是激光的,不會太疼,不過可能有點著燒感。”
“哦,那這就開始了?”
“開始吧,按這個開關,這個調一下。對,再設定一下這個。好了,就跟剛才似的按著順序刮一遍。”
脫毛進行的很順利。
幾十分鍾過後,肆雪的陰戶已經光潔的像嬰兒的肌膚一樣。
張汝凌看著像小柔一樣光溜溜的肆雪,心里更加期待品嘗肆雪的小穴了。
“好了,起來吧。”醫生拍拍肆雪說,“感覺怎麼樣?”
“恩……就是有點熱。”
“恩,正常。一般應該找個冰袋冷敷一下,不過女孩子往那個放個冰袋也不好,就忍一下吧。”
“好了,謝謝您。”
“不客氣。這一遍是不夠的,過幾天肯定還會長出一些。到時候你再來,有個3,5次才能差不多脫干淨。”
張汝凌拉著肆雪問:“怎麼樣,很疼麼?”
“也不算疼,稍微有點像燒了一下的感覺。”
“恩,要是比較難受就明天再說吧,一會還要更疼。”
“不,就,就今天做完吧。”
“好”
回到設計室,小柔已經回來了,並且找來了張汝凌要的東西。
“我才知道紋身的機器這麼復雜。”小柔感嘆說,“話說為什麼不直接帶著肆雪去你朋友那紋?人家不是更專業麼?還省得來回搬這些東西。”
“自己的奴隸自己動手才有意義嘛。”張汝凌說,“再說了,那個內容,那個位置,讓別人紋也不太好。小肆把褲子脫了躺下吧。”
肆雪脫掉褲子,因為也沒有床,就躺在平時鋪在地面的墊子上。
小柔看見肆雪的私處驚喜的叫:“哇,雪兒那個剃光了好可愛。肉肉的。”
張汝凌一邊組裝機四一邊瞟了眼小柔的兩腿間,(雖然這時小柔穿著裙子看不見啥)“你不也一樣。”
“我也是這樣麼?沒注意看過。”
“你肉少一點,不過也很可愛。”
“先,啊不,主人喜歡這樣光光的,還是只是為了紋身方便?”
“當然是喜歡了。”
“哦,那就好,嘿嘿。”
“好了,我要開始了哦。”張汝凌終於准備好了機器和各種工具。
肆雪嗯了一聲,閉上眼等待著。
張汝凌開動機器,嗡嗡的聲音伴奏下,尖利的針尖向著肆雪剛剛褪掉陰毛的區域扎去。
碰到嬌嫩皮膚的瞬間,肆雪一疼,身體抽動了一下。
但她還可以忍住,並沒有叫出來,畢竟接下來的兩小時,下體都要不斷的經受這樣的疼痛。
嗡嗡聲還在繼續,張汝凌一臉認真的在肆雪的陰阜上作畫。
小柔叫肆雪腦門微微滲出汗液,拿來毛巾給她擦擦,又跟她說著些女孩們的趣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過了許久,張汝凌終於直起身長舒一口氣:“總算完了。”
小柔湊過去看,見肆雪剛剛白嫩的陰阜上,赫然紋上了“張汝凌私奴”五個字。
其中奴字還用了可愛的字體紋成了粉色。
張汝凌拉肆雪起來,帶她到門口的穿衣鏡前。
“怎麼樣,好看麼?”張汝凌問。
肆雪看著咬著微微上揚的嘴唇點點頭。但馬上又切換回面無表情的樣子說:“你是主人,反正無論你紋的怎麼樣我都會說好看的。”
無語的張汝凌拿出一疊衣服扔到床上說:“換上這身吧。這可是我昨天讓他們連夜改出來的。”
肆雪忙不迭的過去拿起衣服看,是一件極短的女仆裝。
她脫下早上的居家服,把女仆裝穿在身上。
那女仆裝只有上半身,下邊的裙子幾乎完全失蹤,只從腰部位置有一點外擴的裙褶,根本連屁股都蓋不到。
腿上就只有一雙黑色絲襪,沒有其他衣物。
肆雪穿上後,只看上身的話,除了戴著項圈以及誘人的乳溝之外還比較正常。
下身卻把女孩最神秘的三角區和後面圓潤的屁股完全暴露,很是顯眼。
但這樣確實就能一眼看到肆雪的紋身。
肆雪站在鏡子前,扭身轉頭的,前前後後打量鏡中的自己。
“嘻嘻,雪兒這樣好漂亮。”小柔看了不禁感嘆。
“哦,我穿上只是服從主人的命令。”肆雪堅定的說著,同時繼續在鏡前臭美。
張汝凌看著肆雪的背影出神,忽然一拍腦袋:“對了,還有這個。”
他掏出一個新的肛塞說:“這身就不適合插那個貓尾的了。用這個,應該和這身衣服很配。”
那是一個銀色金屬質感的肛塞,尾部有一塊紅色的寶石一樣的裝飾。
肆雪接過肛塞插進了肛門里。
從後面看去,黑白的女仆裝和絲襪間,白皙的兩瓣肉臀中,一點紅色隨著肆雪的走動若隱若現,引人無限遐想。
張汝凌正欣賞著肆雪的身姿,小柔湊過來趴在他肩膀上悄悄問:“哥哥打算什麼時候給雪兒……那個?”
張汝凌意味深長的一笑,剛要說話,這時想起了敲門聲。
“請進”門一開,劍哥出現在門口。
“阿凌啊,過來幫我……”劍哥看見肆雪愣住了,眼神鎖定在她小腹,半天才回過神:“肆雪這樣真漂亮,嘿嘿。回頭我也給我那女奴打扮一下,只是不能紋身。”
“你那女奴檢查完了?長什麼樣子啊?我還沒見過呢。”
“完了完了,在我屋呢,我帶你過去看看。正好我找你幫我看一下,給我那屋裝點掛鈎架子之類的東西調教用。我之前沒搞過這風格的玩意。”
“行啊,現在?”雖然打斷了他玩肆雪的計劃有些遺憾,不過能看看新招來的女孩但是也不錯。張汝凌這麼想著就起身跟劍哥走。
“雪兒你干什麼去?”小柔見肆雪跟在張汝凌身後就問。
“我跟著我主人,萬一主人有什麼需要……”
張汝凌回頭一看,無奈又欣慰的笑笑:“好,你跟著我吧。小柔要不要也過來?”
“不了,哥哥你們先去吧,這一大堆東西還要拆了收好送回去呢。哎~我要掙錢養你們,還要干活收拾屋子,還要給你……”小柔一抬頭,發現他們已經走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