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母親在浴室中的艷情,足可謂是一種極致的快樂,肉體的交纏與廝磨,粗熱的喘息與碰撞,在泛黃的昏暗燈光下,刺激著所有的感官。
水滴在地面上的聲音,泡沫劃過皮膚上的觸覺,以及在私密空間中抱得佳人的快感,僅是妄想幾幅片段,就足以讓人氣血充涌。
我曾與張可盈在浴室中做過許多次,見過她雙腿跪在瓷磚地上,擺動著白嫩的屁股,向我展示她的淫蕩的模樣,也曾兩個人一同在浴缸中,如同兩條魚一般嬉戲,在那種時候,我也幻想過如果是同母親一起踏上那極樂的巔峰該有多麼美妙。
如今期望成為了現實,更是讓人心顫不已。
我仍記得,自己霸道地將母親壓在浴室的牆邊,望著母親兩只手無力地撐著牆面,渾身酥軟地被我從後面撞得身體一蕩一蕩的情形,看著心愛的女人被自己弄得如此嬌艷誘人,那種心中所獲的充實和滿足,是前所未有、無可比擬的。
我記不得和母親交歡了多久,但母親粉黛般的紅頰,那沉醉時微眯的雙眼,以及控制不住而從口角邊漏出的嬌吟,一幕一幕深深刻印在我的腦海中,如同品味甘美的春露,讓人回味不已。
當然,那日的夜晚可謂是十分安靜了,毫無顧忌地發泄過精力之後,不僅僅是身體,就連維持思考都變為極困難的一件事,頭一沾到枕頭,便有飄飄然想要入睡的感覺。
就這樣,我摟著母親,度過了一個安心的、深沉的夜晚。
轉眼間,數日過去。
假期的一日日,總顯得那麼快,尤其是與我深愛的戀人在一起,一分一秒如同敞開的水龍頭般,就在不經意之間消失了。
母親雖然在我黏膩著她的時候頗有微詞,但總還是默許的態度,而母親身上的這種源自傳統的矜持,也同樣顯得高貴美麗。
男人,總還是希望由自己來掌握主動權的,與母親在一起時,常常是母親被我逗弄得面紅耳赤,羞赧不已,而母親的這種嬌憐可人的模樣,又更讓我為之心動。
若要舉個反例,那自是張可盈無疑了,和她在一起時,我可從來占不得先機,每次都是張可盈把我玩弄於鼓掌之間,不過,她的那種強勢在我懵懂未開之時,倒是為我展現出了新的世界,也正是從她身上模仿,我才能與母親到今天這個地步,不然,還像過往一樣,抖抖繞繞兩個人的關系卻沒有任何轉機。
我不討厭張可盈,但對她可實在是應付不來。
尤其是現在有母親陪伴身側,對於張可盈的想法也早就拋至腦後了。
所以,我從未想過會與她碰面的場景——
沒錯。
張可盈,現在,正在我們面前。
將時間向回撥幾個小時。
今天就是出發旅行的一天了,我對於這一天的期待毋庸贅言,與母親出去旅行過一個二人世界,就如同新婚後的蜜月一般,怎能讓人不為之向往。
旅行社發過來消息,集合出發的時刻是中午,如此一來,早上的時間便空余出來。
但是也沒有讓人睡懶覺的空閒,我和母親早早起床,收拾整理。
其實前一天晚上就已經把該帶的東西都歸置妥當,但母親的性格一直是極為認真的,總要反復檢查確認沒有問題才安心。
這一次是短途旅行,要帶的東西算不得多,唯有一樣不可少,就是泳衣。
用過早餐以後,我和母親來到附近的商場,挑選合適的泳衣。
我的心理有一些矛盾,一方面希望看到母親穿上性感些的泳衣,另一方面,又不希望別人看到這樣的母親。
強烈的獨占欲在我的心中生根發芽,一想到美若天仙的母親會如上次般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我就有一種焦躁感。
母親面對形形色色的泳裝實在是看花了眼,她本想選一身全遮蓋的拉鏈短袖連體泳衣,這樣只露出胳膊和腿部,讓她覺得安心不少。
但我覺得這實在是太過極端,這豈不是連我都無法好好欣賞母親那完美的身材了嗎。
我在店內走過好幾圈,最終選定了一身較為保守的黑色分體式泳裝,慫恿母親換上試試。
可惜的是,我並沒有看到母親身著泳裝的模樣,她在更衣室內確認過尺寸沒問題後,換回了平時的衣服才走了出來。
這讓我有些失望,不過也並不是不能接受,如此一來,倒不失為一種驚喜。
到了下午,我們在城郊的輪渡碼頭集合。
大廳里,旅行社高高拉起社名的橫幅,倒是挺好找的。
我們跟上了隊伍,隊伍里人不算很多,也正因如此,我一眼就看到了個有些熟悉的身影。
她本低著頭玩手機,手指迅速地敲擊著屏幕,但就好像有什麼感應般忽地擡起頭來,眼睛里閃爍起光,用極快地速度向我們招著手。
“這邊這邊!”響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候船大廳。
如若說剛才我還不能確定,那現在我是百分百肯定,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張可盈。
霎時間,我的胃有些痛起來,本來幻想著和母親獨處的時光,怎麼這時她會和我們撞上,這一下別說是安逸地享受旅行了,簡直惹了個馬蜂窩。
與我心中的愁苦孑然相反的,張可盈的表情極為燦爛,仿佛馬上要踏上春游的小學生。
她笑語盈盈地對我們打著招呼:“姐姐,桐桐,你們來啦。”
母親禮貌地微笑點頭以示回應,我也跟著嗯了兩聲。
這倒是讓張可盈有些不滿了,她走到我身邊,掌心抵住我的頭頂旋轉起來。
她一邊做著這樣的“懲罰”,一邊笑嘻嘻地問道:“怎麼,見到姐姐不高興嗎?”
“高興高興,我就是沒想到,這叫什麼來著……對對對,驚喜,驚、喜。”當然,我心里驚的成分遠高過喜。
見我們兩個人如此熟絡玩鬧在一起,母親倒是不由自主笑了起來,張可盈年紀快接近我的兩倍了,可心總像是個孩子一般,這樣的她倒是很能活躍氣氛。
“小桐,我忘記和你說張老師也要來了。是這樣的,張老師說暑假不回家,問我附近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就問她要不要和我們一起了。”
“我當然答應了,出去玩這種事,人多才開心嘛。這次要麻煩趙姐姐啦,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盡力。”張可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很能靠得住的模樣。
“好好,張老師也要盡量享受這一次的休假,畢竟,開學後可有的忙了。”母親微笑著對張可盈說。
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似乎很是不錯,實際上,母親和張可盈的性格應該說是全然相反才對,一個矜斂,一個熱情,一個保守,一個開放。
這樣的兩人現在卻能如此協調地相處,倒也是讓人很欣慰。
母親的性格一向是不願給人添麻煩的,在成家後也極少與他人有著素日間的往來。
打小兒我就沒見過母親有邀請朋友來家里做客。
上一次與母親出門,恰逢她的老同學,竟也有近十年不曾聯系了。
想來母親的友人屈指可數,若是張可盈在學校里能幫上她的忙,那可就最好不過了,如此,我也能放心一些。
當然,對於張可盈本人,我可就是另一番態度了。
別看她現在一本正經,在母親面前表現得落落大方的,但她的小動作可始終沒有停下。
如果說母親是仙子的話,那張可盈就是小惡魔。
她的手伸到了我的腰後,從母親的角度看過來好像攬著我一般,可那不過是個幌子,實際上她正不斷撩撥著我的神經,用指尖按摩般輕輕刮擦腰間的皮膚,又或者整只手掌在我的臀部巧妙地揉搓。
我的身體不算特別敏感,但張可盈的手法實在高明,偏偏讓我不由得有了幾分感覺。
而此刻,她又悄悄將手鑽入我的衣服,在我的背上使起壞來,活脫脫一副女流氓的架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她,也只能配合著不在母親面前露出什麼馬腳,這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在輪渡上,我體會到了第一次坐船的感覺,望著船外的碧波和遠處的風景,感受著船體的起伏,倒也有一種不同往日的意趣。
從圍欄出吹進來的風攜帶著水氣很是涼爽,足以讓人忘記酷暑的嚴厲。
陣陣風起,吹動著母親的頭發,讓母親那安靜的側臉看上去更迷人了一些。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品味到坐船的好處,就比如我身邊的張可盈。
她的手緊緊地抓著座椅的邊緣,東倒西歪最後靠在我身上,眯縫著眼睛,呼吸也亂七八糟的,一副要吐出來的模樣。
沒錯,她暈船了。
直到張可盈表現出強烈的不適之前,我都忘記了還存在著暈船這麼一說。
當她向我貼過來時,我本想把她甩開,怕讓母親看出我與她之間那不可說的關系,但看她滿是受罪的可憐樣,又有些於心不忍,最後只好閉上眼睛,任她如同喝醉一般翻來覆去。
“終於得、得救了……但還是好惡心……唔嘔。”
坐船的時間大概只有十分鍾左右,但張可盈卻像是甩掉了半條命。
她捂著胸口,臉色蒼白,冷汗直落,整個人似是虛脫了一樣。
“沒事吧張老師?來,我扶你,先到這邊躺下緩緩氣。小桐,你跟領隊說一聲,讓他們先走吧。”母親攙著張可盈到一旁休息去了,我也按母親吩咐的跟導游打了個招呼。
張可盈躺在服務中心提供的長椅上,顯得失魂落魄的,我恍然記起曾經與她去游樂園坐雲霄飛車的事情,那時候她嚇得渾身發軟,連走路都走不動,還是被我背出了人群。
時隔許久,她卻仍像一無所變般,有一種奇妙的可愛。
我和母親照料著張可盈,看著張可盈,又看著母親,我不由得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纏繞在我身上的情絲真可謂剪不斷,理還亂,母親不知道我和張可盈之間的關系,張可盈也不知道我和母親之間的關系,但萬一她們知道了呢?
光是想象就讓我心里直發毛。
“好、好點了,咱們走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可盈才坐了起來,她的臉色看上去還是有些不妙,但比起方才已經好了不少。
“張老師,你沒問題嗎?要不然再休息一會吧?”母親極關切地問著,不禁讓我想起我小時候生病時母親的模樣。
母親對我的教育一直是很嚴格的,小時候,在我面前的形象也多是雷厲風行,但當我患了病,虛弱地躺在床上,這時的母親就會變得很溫柔,輕聲細語,煮清淡的粥親自喂我喝下,告訴我要好好養身體。
“沒事沒事。”張可盈一只手捂著腦袋,嘴上卻還在逞強,“不過咱們之後能不能不坐車,用走的行嗎?走著走著,我應該就好了。”
我和母親相視一笑,又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可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酒店的位置不算遠,過兩條街就到了。
旅行團的其他成員早已住下,而我們也趕快辦了手續,將身上的行李留在了房間內。
我自然是和母親住一間房,張可盈則是另外一間。
稍作休息之後,就到了集合的時間。
或許是休息的時間夠久了,之前還為眩暈所苦的張可盈現在又變成了精神奕奕的樣子,在旅行團內,她也是最積極地附和著導游互動的成員,雖然有些吵鬧,不過也一如既往地活躍起了氣氛,旅行社的成員本都不相識,自然有一種陌生的隔膜,但在張可盈自來熟的影響下,大家的交流也逐漸熱烈了起來。
第一天的行程比較簡單,只是在碼頭附近游覽了一遍,逛了逛當地的博物館,看了看水邊的集市,海邊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很新奇的,自幼我就沒怎麼離開過家,更別說見過海了,聽說能在海邊見到貝殼和螃蟹之類的,還讓我有所期待了一番,但實際到了這里以後,才發現,貝殼是有的,不過都擺在小攤的桌子上罷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天色尚未暗下來,時間卻已不早。
我們三個在周匝的小飯館吃了晚餐,又逛了逛島上的夜市,欣賞了貝類所制成的構思精巧的工藝品。
兼具了觀光和消食的散步過後,我們又再度回到了酒店。
累——最先浮現於腦海中的感想便是此,這一整天,可謂是過得相當充實,增長了許多見聞,走過的路也遠超平時,而且,由於是帶著興奮和好奇行動的,所以直到歇下來之前,都沒有感覺到,這趟旅程是如此累人。
而現在,我在看著電視,母親和張可盈在房間里聊天。
當然,主要是張可盈一個人在滔滔不絕地說,母親偶爾應答一兩句。
說來,這明明是我和母親的房間,張可盈卻說著自己一個人太無聊而跑了進來,弄得一天下來,一點和母親獨處的時光都沒有了。
我稍稍有些怨氣,但又不好明目張膽地趕張可盈走,只得一個人在心里不住地嘆息。
“我先去洗個澡。”母親捂著嘴唇,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暫時中斷了和張可盈的談天,往浴室去了。
張可盈望著母親的背影,就好像作弊時盯著監考老師的學生,見有可趁之機,馬上來到我身邊,一把摟住,就好像山上的土匪綁了個壓寨夫人。
見到她那狡黠的笑容,我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但一時間又不敢對她怎麼樣。
萬一她跟母親告一狀,說我欺負她,那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被張可盈摟著,左右動彈不得,只好緊盯著浴室的門,我怕的是萬一母親要拿什麼東西,突然見到我和張可盈這幅樣子,那之前掩的那些可就都瞞不住了。
張可盈伸出食指,放在嘴唇邊,輕輕一吹,像是在告誡我不要出聲。
我不情不願地點點頭,心中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有些害怕的同時還有些期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偷情?
這種隨時會被發生的可能性,更是讓心中得到的刺激擴大了百倍千倍。
張可盈的手在我身上不安分的游移著,像是要挑逗起我所有的欲望一般,從臉頰,到脖子,再到鎖骨,我感受著張可盈的觸碰,又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唾沫,還未上船的時候,張可盈就對我上摸下摸的,弄得我身上又癢又有些性意盎然,不過當時迫於在母親面前只能強裝忍耐,現在倒是好像不需要了。
張可盈挑逗似的撫摸著我,那只手一直往下,往下,最後停留在了我的下半身。
經過張可盈的愛撫,我的下體已經開始充血,雖未完全膨脹,但也躍躍欲試。
張可盈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我只硬了一半的肉棒,然後像看著點心般一口含住。
淫靡而滑嫩的舌自肉柱的根部嬌柔而上,拂過底端的筋膜,帶起一陣強烈的快感,敏感之處收到進攻使得我的肉棒變得更大更硬,堅挺地傲立在空氣中。
張可盈對著我的肉棒吞吞吐吐,舔舐的模樣顯得是如此色情,讓人忍不住直吞口水。
舌頭纏上棒身,又刮過龜頭,一推一頂,往來游離,讓最敏感的頂端傳來一陣酥麻,頓時腰間一軟,幾乎要就此繳械。
張可盈又張開她那淡粉色的薄唇,整個地將肉棒含進了口中,濕潤溫軟的觸感旋即將我的下身包裹,那種舒適又讓它不安分地跳了兩下。
張可盈伸出手,將散落在鬢處的頭發理到耳後,這幅姿態不由得讓我有些心間微動。
她熟練地用唇含住牙齒,然後用力收縮口腔,排除多余的空氣。
頓時,一股強烈的包裹感將我的肉棒緊緊束住,這感受是是那麼美妙,讓人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
接著,張可盈就開始上下挪動頭部,她將肉棒含到最深處,然後再擡起頭,接著又按下,努力地為我服務著。
她的口技實在巧妙,頓時我忍不住想呻吟幾聲,但一想到目前正在浴室里,還是咬住嘴唇盡力不發出聲音。
這小惡魔似是看出我忍耐的辛苦,眼神中滿是得意的笑意,為我口交的同時不忘了用手掌托住我的睾丸細細揉搓,這一下似是讓我變得更為敏感,這時張可盈又放棄了整根含住,而是用嘴裹住我的龜頭,讓舌頭伸到精口,撩撥般地清掃、鑽入、吸吮,這一下我可再也忍不住了,肉棒在張可盈的愛撫下不斷跳動,僅僅堅持了一會,一種發泄的欲望便涌上腰間。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異變,她的口腔蠕動得更激烈,如同水泵般強烈地引導著、收縮著。
我再也抵不住這種刺激,很快,就感覺下半身傳來一陣酸軟,緊接著射了出來。
張可盈停下了動作,但還是緊緊地含著我的肉棒,仿佛要一飲而盡般錮著龜頭,任憑濃稠的精液射在口中,然後咕咚一下將那略帶著腥氣的體液咽了下去。
這動作看起來讓我剛剛發射的下半身又有了些反應,張可盈見我沒軟下來,也是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張開那櫻桃小口,將粉嫩的舌頭輕輕伸出。
舌頭上掛著一點點濁白色的精液,讓張可盈顯得更為駘蕩,同時,她還不忘向我挑了一眼,這一眼中蘊含著萬種風情,猶如勾魂取魄的玉面狐狸淺訴著愛意,魅惑如條條巧尾般纏繞過來,將我的心緊緊束縛,就連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妖艷,這兩個字形容此時的張可盈可謂是再合適不過。
我感覺自己的目光有如被磁鐵吸引般牢牢地釘在張可盈的身上嗎,躁動不安的下半身也再次雄起。
張可盈用冰涼而纖細的玉指握住我的肉棒,就好像在把玩什麼奇珍異寶,她扭過頭去,看了衛生間一眼,似是有點猶豫。
我也禁止地望了一眼衛生間的門,如若說剛才欲望上頭一時不可控制,那麼在射過以後頭腦反倒清醒了一些,現在我極怕母親忽然開門出來,要是被母親撞到我在和張可盈行苟且之事,那可就全完了。
只覺得自己的心跳不斷加速,宛如要從胸膛中彈出一般。
我咬了咬牙,想對張可盈說讓她停下來,但此時此刻又完全無法出聲,伸出手去碰她一下,但張可盈一點點反應也沒有。
從浴室的門那邊傳來了“咔噠”門鎖一動的聲音,這一下子可把我嚇了一跳,感覺是不是母親要開門出來了,張可盈也是身體微微顫抖,那恣肆的表情也一下子收緊,媚到骨子里的感覺收了回去,轉而像是機警的犬。
我的腦海里不禁產生了奇怪的幻想,如果說母親那樣的性格像是近人卻又時刻自我的貓,那麼張可盈這種主動的曖昧和討好倒更像是伴人身邊的狗。
但很快,這種想法就一掃而空,我屏住呼吸,緊張起來,甚至要一伸手將身旁的被子扯過來,好掩蓋住在床上發生的這一幕香艷場面。
十秒、三十秒、一分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僅在發出咔聲後又重歸了寧靜。
沒見到母親靠到玻璃上的身影,而那剛才停下來的淋水聲,也再度響起。
我這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將懸著的那顆心放了下來。
張可盈見危機已經解除,也表現出了放松的模樣。
我本以為她會就這樣停下,但沒想到張可盈依舊玩弄著我的男根,用手指在我的肉棒上游離紛合。
她的面頰潮紅,眼神中再度燃起情欲之火,用好像得到了心儀獵物的眼神看著我。
她伸出食指,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最後還不忘用舌頭滿是欲情地舔了一下指尖,又做了一個“乖”的口型。
沒有出聲,但我仿佛感覺到一股柔柔的嬌聲在我的耳根處吹拂著,讓心中漸淡的色欲再度變得深沉。
張可盈松開了我的陰莖,轉而拉高了自己的裙子,露出那光滑的精雕細琢的白皙美腿,裙子與雙腿之間漏泄的春光讓人不禁想入非非,渴望一探那身為女子的秘境。
她許是看到了我眼中的欲望,露出艷美的微笑,拈住裙邊,再度向上擡起,讓那美麗得仿佛藝術品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沒想到張可盈會如此大膽,竟不知何時已把內褲脫下,就好像早有預謀一般。
但此情此景又實在是讓人難耐,比起全身赤裸脫個精光,像這樣只露出那濕潤的蜜穴,反而顯得更淫情,讓人難以把持。
我能看到有蜜露自她那淡粉的花瓣處落下,剛才張可盈為我的侍奉似乎讓她也完全動起了情,竟變得濕透了。
她一跨身,騎到了我的身上,騎到了我的腰間,兩只手一按,迫得我不得不躺下,她的面龐漸漸向我逼近,同時也傳來了一股甜美的香水味,不禁讓人心馳神往。
張可盈那精致的臉就在我面前,只要再有動作我們的鼻尖就能輕觸在一起。
這樣的距離讓我十分緊張,同時心中也隱隱有害怕的感覺,此時此刻,我的大腦如同被割裂了般,一半想著浴室中的母親,一半想著面前的張可盈,一面惶恐,一面期待,竟不知該如何反應是好。
張可盈仔細地欣賞了我一番,然後在我的唇上輕輕咬了一下,又擡起上半身,騎在我的身上,我也跟著擡起上半身。
同時,早已高高擡立的下半身刮蹭在張可盈那里。
她用手輕輕一扶,我們便交合在了一起。
張可盈里面因為濕透了潤滑足夠,讓我那熾熱的肉棒很容易就陷了進去,緊接著一陣溫暖自我的下體傳來,就好像陷入了滑膩的奶油之中,讓我感覺到安心和酥麻。
剛才的驚訝和抵抗都被份忽如其來的快感所淹沒了,感到舒服的並非只有我一人,張可盈也發出了一聲滿足的低吟,她特意壓得很低很低。
我跟張可盈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對彼此的身體和習慣都非常熟悉,要是平時,她定然是要暢快地喊出來的,可現在,她在我和母親的房間里,當著她的同事,當著我的母親,在僅僅隔著一層門的情況下,和我在床上翻雲覆雨。
這種偷情的刺激,隨時被發現的擔憂與性愛的暢快糾纏在一起,無限地放大了感官上的敏感體驗,同時這種悖德的感覺也讓快感幾乎突破天際。
張可盈微微咬著嘴唇,僅僅發出低低的喘息,在被插入後,那滿足感讓她很是愉悅,但緊緊如此還是不足夠,雖然淫穴已經被肉棒填滿,但是膣道里還是有些癢癢的,於是她忍不住前後搖擺起來。
她早已愛上了身下這個可愛的弟弟,雖然知道他心里住著別人,可張可盈的自傲並不允許她就此退下,陰差陽錯地與他一直保持著這種肉體上的關系,目前這樣就讓她感覺到些許滿足了。
看著她心中的戀人面紅耳赤,任由自己施為的模樣,張可盈不禁發自內心感覺到喜悅,身體搖動的幅度也更大了一些,因為過於激烈的動作,她的乳房跟著身體一同搖晃,兩顆白嫩的乳球在空中甩動碰撞,看得人欲火焚身。
同時,連呼吸都有些斷斷續續的,只感覺到陣陣火熱在自己的私處抽動,感覺到一種堅硬碰撞著自己最柔嫩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觸電感爽得她幾乎要發瘋,像是平時那樣毫無顧忌的喊出來,可尚存的理智提醒著她,趙姐姐還在浴室中,萬一聽到什麼異響出來一看可就全完了。
但這種擔憂卻將刺激逼近得更為強烈,她甚至有一瞬希望自己和他的關系就這樣被發現,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占有他了。
在她的心里,這個男人變成了宛如心靈支柱般的存在,是他在自己最脆弱的時候默默陪伴在自己的身邊,也是他讓自己重新尋回了男女之間的歡愉。
小穴酥麻,陰蒂脹硬,張可盈幾乎要把自己最愛的人給吞下去,但即使是這樣她也難以感到滿足,無窮的欲望宛如野獸般將她緊緊揪住,她想要更多,渴望更多,期許著他的愛。
女為悅己者容,張可盈的嫵媚,那種淫蕩誘人的模樣,正是出於對這個男人的喜歡,她希望自己能夠用這樣的方式將他留在身邊。
她輕輕擡起屁股,又用力壓下,讓嫩肉與嫩肉做最為粘稠的廝磨,私處嬌艷地結合,小穴吞吐著挺直的肉棒,好似一朵嬌艷的花並攏成了花蕾,擠出了花蜜和汁液,快感本用到了極限,甚至都開始變得麻木了,張可盈只覺得下半身好像都不再屬於自己了一般。
她又忍不住低頭吻了吻身下的男人,女人多是因愛而性的,他或許不知道,自己做出的種種姿態,正是為了他而存在的。
我感受著與張可盈之間的做愛,又全然無法冷靜下來。
母親就在身側的事實時刻警醒著我,我豎起耳朵聽著牆那邊傳來的聲音,水流自花灑中落下,啪嗒啪嗒拍在瓷磚上,悅耳動聽。
我不禁開始臆想水珠滴落的過程,想象它落在母親的鎖骨上,向下拂過飽滿的圓弧,滑過平坦的腹部,流經充滿誘惑的曲线,最後才滴在地面上。
母親那堪稱完美的裸體,在我腦海中再度浮現。
流水聲未止,意味著母親也沒那麼快從浴室里出來,想到這兒,我也不由得安心了幾分,沒有把張可盈推開,而是任由她在我的身上扭動著屁股。
我並不討厭這種感覺,但當下的情況太過危險,絕不容許行差踏錯。
若是我和張可盈在她的房間,鎖好門,那自然是天翻地覆亦可,但現在,和張可盈在幾乎是母親的眼皮底下私通,卻讓我的心中出現了一種奇妙的感覺,一邊提心吊膽,一邊享受身體上的快樂,兩種感觸相疊加,使我心中有一種別樣的充實。
伴隨著張可盈淫魅地扭動著腰肢,我只感覺到被夾得快要忍受不住,瘋狂地摩擦讓電流蔓延過脊背,在腦海中炸裂開來。
張可盈似乎也終是要忍受不住了,她再也不能像開始那樣挺直腰背,而是趴在我的胸膛上,顯得軟糯可人。
雖然如此,下半身之間的抽插卻一點都沒有緩下來。
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後緊緊扣住,我見張可盈這般樣子,也知道她快要到極限了,而我也在不停的活塞運動中感受到了無盡的快感,下身隱隱有了發射的念頭。
最終,還是張可盈先到了高潮,她緊緊咬著下唇,壓抑著呻吟,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潔白的牙齒與鮮嫩的紅唇碰在一塊,看起來如此可人。
很快,我也忍受不住了,一股股男精射在張可盈的里面,就好像為一株嬌滴滴的雌花受精那樣。
射精後的快感讓我變得有些恍惚,而張可盈也軟在我的身上,顯得有些慵懶。
我們稍作溫存,很快又分離開來,不敢耽擱一分一秒。
張可盈撐著我的胸口下了床,還有些許精液從私處留下掛在大腿上,看起來讓人忍不住要再與她盡一場魚水之歡。
要保密哦。
張可盈夸張地做出唇語,但並沒有發生,她再度含住我的肉棒,為我清理干淨,這時的她看上去不知為何竟多了幾分惹人憐愛的感覺,讓我頗有些心動。
到了這個時候,浴室里的聲音也黯淡了下來,張可盈眨巴眨巴眼睛,又是默聲道,我走啦。
然後,她就加緊步伐溜走了。
我望著張可盈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一邊整理起剛剛發生過的戰場,一邊又思考著張可盈的事情。
她這個人性格非常自我,思維又很是跳脫,經常是想到什麼就去做什麼,有時候連後果都不去考慮,就像這次一樣。
大概也正是這種非常規的性格,讓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每次都被這只小妖精吃的死死的。
人們都說狐狸精狐狸精,之前我還不甚理解,但現在見過了張可盈,倒是徹底明白了此般話語中的含義了。
又過了一會,母親從浴室中出來了。
她裹著一身白色的浴巾,圍在胸口,頭發沒有吹干,帶著些微的濕氣,就好似被潤濕的黑色羽毛一般,看起來秀麗而迷人,充斥著一種古典美女的氛圍。
“嗯,張老師去哪了?”母親一出來,看到張可盈不在,順嘴向我問了一句。
也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好像對張可盈蠻有好感的,雖然從性格上來說我覺得兩個人實在是不太合適,但母親好像覺得她是個不錯的姑娘。
前提是她還不知道我和張可盈之間的秘密就是了。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合適的說辭,對母親說:“哦,那個,她說回去自己房間休息了,剛走不久。”
母親聽了我的回應,也是點點頭,然後在浴室門口的吹風機那邊吹氣頭發來。
我望著母親的背影,雖然因為裹著浴巾只露出一小塊肌膚,但之前被張可盈那樣挑逗一番,現在的我已經是極為敏感,僅僅如此都會想入非非。
黑色的長發與白皙的皮膚,窈窕的身形與浴巾的遮蓋,這種碰撞讓人極容易產生遐想。
我望著母親的頭發,不禁有一種侵略欲,想用自己的精液把它弄髒,讓那細滑的黑絲裹著我的肉棒,讓母親用她的手為我處理。
如此要求,定會讓母親羞得不可方物,可又被迫著為我服務,想到母親那種表情,我就感覺到小腹處一陣火熱。
“好了,你去洗澡吧,今天這一天下來我也有點累了,先睡了。”母親的確顯得有些疲憊,她躺了下來,很快就閉上了眼睛。
因為剛才的胡思亂想,我又產生了欲望,想要跟母親再來一場交歡的。
現在為止,我們還只在家里做過,現在在酒店,陌生的地方肯定更有感覺。
可惜,在此之前,我就已經被張可盈榨干了,就算有色心,也有些無力。
最後,只好簡單地衝洗了一下身體,到另一張床上睡下了。
雖然感到有幾分遺憾,不過後面有的是機會和母親共歡,我抱著如此的希冀,也合上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