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菲,嗯,這次考得不錯,能穩定在前三,繼續保持下去。”
摸底考試結束後的兩天,又到了讓人激動不已的頒布成績的時間。
班主任很隨意地靠在講台上,翻著設置在講台內的電腦,將表格公布在大屏幕上。
誰的哪門考了多少分一目了然,對於成績不理想的人來說可謂是公開處刑的時間,但相較於好學生就成為了一個可以炫耀的機會。
曉菲聽見班主任報到自己的名字,仍有些波瀾不驚的樣子,只是在我把目光投向她的時候,對著我偷偷比了個“耶”的手勢。
我還以為她把一切都盡在掌握呢,看來她也並非如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我不禁笑了笑,向她小小地揮手示意。
“宋桐。”
聽到班主任叫到我的名字,我不禁渾身一震。
雖然我自認為考得還算不錯,但事實和理想之間有時候就是會出現那麼一些陰差陽錯,讓人措手不及。
所以我的心情可謂是既緊張,又期待,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屏住了呼吸,等待著老師的下一句話。
“全班第五,非常好,進步很大,可以看出最近宋桐同學非常努力。一定要掌握好這樣的步調,在未來的學習中保持住。”
這個時候,曉菲帶頭在班里鼓起了掌,在她的帶動下,大家也都漸漸鼓起掌來。
曉菲似乎很感動於我的進步,不過我倒是被這宏大的場面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撓了撓後腦勺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害羞。
不知不覺間,所有人的成績都公布完畢了。
在對應的課程上,老師將我們的卷子發了下來,一道道題目講過去。
我看了看自己犯下的錯誤,大多都在預料之中,是當時自己就沒有思路覺得做起來很困難的,這讓我松了一口氣,因為大意而產生的失誤是最要不得的。
所謂的成績,並不一定要永爭第一,只要發揮出自己全部的水平不留遺憾就是最好的了。
那種明明很有實力卻因種種原因失了常的情況是最讓人惋惜的。
中午放了學,我和曉菲決定一起在外面的小餐館吃吃飯聊聊天,明明她考得比我更好,但是她對我成績的興奮更甚於她自己的,這點讓我哭笑不得。
“再這樣下去,到時候說不定你要考得比我還好呢。”曉菲笑得如同燦爛盛開的向日葵,笑容中充滿了陽光的氣息。
我也被她所感染,不禁笑著說:“那還不是我家媳婦教得好,多虧了你這個好老師呀。”
曉菲有些害羞,我則是趁機把她摟在懷里,這一下更是讓她不知所措了,扭忸怩怩春紅滿頰,嬌滴滴的模樣讓人忍不住要將她吃干抹淨。
我的手在她的腰間不安分地亂動起來,曉菲輕輕推了推我的手,咬了咬嘴唇,一臉怯生生小老婆的模樣,不過見四下無人,還是讓我放肆地摸了一番。
在被我“蹂躪”一會過後,曉菲用小粉拳在我胳膊上軟綿綿地打了幾下。
“壞家伙壞家伙,哼,再這樣不理你了。”她噘著嘴,扭過頭去,裝出一副不理我的模樣。
我則是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啦好啦,我錯了,別生氣嘛乖寶貝。”
一邊說著,一邊再把她攬到懷里。
曉菲這一次很安分地躺著,我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發,就像在安撫一只可愛的小貓。
這種時間讓我覺得很是安心,不過更讓我期待的還是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母親時她的反應。
和曉菲膩歪了一會兒,下午按部就班地上完課後,轉眼間又來到了放學的時間。
說是上課,但老師都在講卷子,也沒有新授課,所以連作業都沒有布置,只說讓我們回去改錯查漏補缺。
沒有晚自習,放學的時間也更早一些。
照理說已然到了下午,心中那份激動也當平淡下去了,但我卻覺得此時的興奮更甚於聽到成績的時候。
我知道母親一向是看重我成績的好壞的,這一次既然做的不錯,那說不定有機會要到一些“獎勵”。
想到這里,就連腳下都變得輕快了起來。
不過在回家之前,我先繞路去了一趟老城區,取回了寄放在那里修的東西。
“媽,我回來了。”我很有氣勢地打開門,本想收斂一下給母親一個驚喜,但我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那興高采烈的勢頭。
“回來啦。發生什麼事了,這麼高興?”母親看我這掩藏不住的得意勁兒,也是忍不住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問了我一句。
“我這次考得比預想中還要好得多,全班第五名,怎麼樣媽,是不是很厲害。”我驕傲地向母親述說著,其實我本以為自己能考個前十就萬幸了,沒想到一下子升到了第五,對於我來說實在是一個超額的驚喜。
母親笑了,笑中帶著幾分寬慰,就好像見到了種下的種子終於冒了綠尖,又好像等待了一天的漁翁晚餐有了著落。
母親的手輕輕蓋在我的頭上,溫柔地撫摸起來,她的力道很輕,讓我一下子回想起了小學時候,拿到獎狀回到家時的場景。
那些過去分明才經過沒幾年,卻是顯得如此遙遠。
“做的不錯,看來你最近努力都是很有效的,之後的考試一定要留住現在的水平。媽媽不要求你下一次考得要和這一次一樣或是更好,但落後得絕對不能太多,要穩定在前十以內才行。”母親收回了手,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做出鼓勵我的模樣。
“那媽,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獎勵。”我昂起頭對母親說。
我最期待的當然就是這個了,如若說之前索要什麼都有些師出無名,那麼這一次可謂是理直氣壯了,而母親想做什麼推脫也不合適,“我要你親我一下”。
母親見我擺出這幅模樣,也是白了我一眼,然後沒好氣地吻了我的嘴巴一下。
我見母親這敷衍一般的表現自然是很不樂意,心想既然如此,那不如自己來了。
我一把抱住母親,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母親掙扎了一下,但被我緊緊地抱住,想要有什麼動作也不能。
我則是趁勢讓舌頭游進了母親的口腔之中,宛如一條霸道的蛇,糾纏著,放縱著,要攫取母親口中的每一寸。
母親伸出舌頭來抵抗我的入侵,卻並沒能攔住,反倒是舌頭被我卷了起來,只能任由我進攻。
我品味著母親的芳香和甘甜,齒間的光滑,舌的柔軟,顎的堅實以及口腔內的溫暖,母親的身體有些許顫抖,似乎在我這一步一步的進逼下慌張到了不能自持,但很快,母親就笨拙的配合起我來,起初節奏就仿佛錯了位般怎樣都不擬合,但逐漸逐漸,我們就尋得了往常的感覺,兩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這樣融化在一起。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才宣告了這個吻的終結。
我意猶未盡地望著母親,母親則是雙頰都紅到發燙,低垂著眼簾,緩了好一會這才平復了下來。
“真是個小色狼,怎麼就這麼喜歡接吻?”母親的語氣依然有些責怪之意,不過倒是沒有為此生氣,我嘻嘻地笑著,確實如同母親所說,我與她幾乎每天都要吻,有的時候一天要好多次,畢竟這種感情發自於內心,也就是所說的情不自禁,當我和母親共處之時,冥冥中就有什麼牽引著我與母親親密接觸。
我揚了揚頭,做出一副驕傲的模樣,對母親說:“那當然了,就算吻一輩子也不夠,誰讓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呢?”
母親聽我這番話倒是不為所動,或許是因為我總是這樣討好她,已經形成免疫了。
再動人的情話,重復千百次以後也會變得索然無味,不過我卻不在意這些,因為對母親的喜歡是抑制不住的,是隱藏不住的。
母親白了一眼面前的兒子,她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
正如兒子對她的熟稔一樣,她對兒子也再了解不過了,有時就連他會做什麼會說什麼都知道。
不過,有的時候兒子也會做出一些超常的行為,讓她很是苦惱。
她的余光瞥到兒子的下半身,沒想到他那地方已經明顯地挺起了一個小帳篷,這一下可是母親始料未及的,不禁鬧得她尷尬不已。
她啐了一口,對著兒子罵了一句小色狼。
說實在的,她很多時候拿兒子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個人想控制就能夠控制的,尤其是男性的生理現象,例如說晨勃,就是個人不想它出現也沒法阻止。
只不過,兒子的性欲實在是太旺盛了,遠遠超過一般人,這一點讓母親感到十分困擾。
如果不讓他解決一直憋著對身體也不是什麼好事,但要是自己提出幫他解決這小子又容易得寸進尺,所以母親到現在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這個好色的兒子為好。
我拉著母親的手,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讓我高興的除了成績的事,還有第二件。
我笑嘻嘻地對母親說:“媽,我有個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呀,弄得神神秘秘的。”母親也被我這故作高深的模樣弄得一頭霧水,在這之前我倒是沒怎麼給母親送過東西,也就上次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送了母親一束花。
一旦我給母親買些什麼,她定要念叨我兩句,說我浪費錢之類的,不過這一個禮物,我想她應當會喜歡。
我從書包里把包裝盒拿了出來,盒子並不大,用一只手掌就能托起,雖然裝飾並不繁雜,但看上去很精致。
這也是我特意花了心思買來的,而挑中這個盒子的是曉菲。
她的喜好和母親相仿,可以說是我最值得信賴的小參謀了。
母親看著我的動作,有那麼幾分好奇,不過也沒再問什麼。
我不作聲,小心翼翼地將蓋子打開,就像打開裝著戒指的盒子一般虔誠。
安靜地躺在里面的是一個八音盒。
很小巧的八音盒,宛若孩童的玩具。
但母親看著它卻一下子愣住了。
我將盒子推到母親的面前。
這個八音盒是母親最喜歡的,我也不知道它的來歷,不過似乎是母親從年紀還比較小的時候就一直帶在身邊的珍愛的物什。
可惜的是,上一次父親回家時,和母親大吵了一架,就在那個時候,它不幸被卷入其中,砸在地上摔壞了。
母親後來還撿起來單獨試了試它能不能再發出聲音,發現簧片已經斷掉後,就把它收在了房間的抽屜里。
即使是已經沒有什麼用了,母親也不舍得丟掉它。
而我又見到了,母親發現它再也唱不出歌時那落寞的表情,讓我感到十分心疼。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決定要找個機會把它修好,然後再度送給母親。
找這樣的店鋪是實在不易,時代的變遷讓那些匠工小店消失在了鋪滿了瀝青的街頭,我也是在無名的小巷中,碰巧才發現了那麼一間專售八音盒的鋪子。
店主是個戴著老花鏡的爺爺,那家店鋪是他自己的門面房改出的,所以可以不用考慮收益,憑著自己的喜好來。
他說他自幼就喜歡八音盒,喜歡那空靈的樂音,所以才會開了這麼一家店。
老爺爺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八音盒,對其機巧構造也是無比熟悉,在看到母親的那個小八音盒後,就告訴我不用擔心,他懂得怎麼更換零件,可以修好。
該說是皇天不負苦心人,雖然折騰了好久,但最後還是把它給弄好了,一想到母親會露出的笑容,我就覺得,其中跑得那麼多路吃得多麼多苦也都是值得的。
“喏,我找人把這個八音盒修好了,應該是媽你很喜歡的吧,這次就當做一個新禮物送給你啦。”
母親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眼睛在說著話,是懷念,是慶幸,是感動,是欣慰,或許有著更多,更復雜的表情,但那些都不重要,我從母親的眼中看到了笑意,與那落寞截然相反的幸福的笑容,僅憑這個回報,我就已經滿足了。
過了一會,母親才終於拿起了這個八音盒。
它經過修補,已經不再似當初的完美了,八音盒的外殼上的破損憑那個老爺爺的本事還做不到修好,但內里的機構卻已經能夠很好地運作了。
母親上了發條,八音盒發出了咔咔咔的、齒輪轉動的聲音,然後,就如同舞台上的鋼琴家深吸一口氣以後,開始了它的演奏。
那是一首很舒緩的音樂,是一段美妙的舞曲,在其中夾雜了絲絲的憂傷,卻又有著溫暖的希望的光芒。
這首曲子叫天鵝湖,我聽說過它的名字,卻從未完完整整地聽過一遍,如今,母親正聽著八音盒中流淌出來的叮咚聲,表情痴痴的,似是在找尋那些已經回不來的夢。
母親聽著天鵝湖,不禁回憶起了自己還是少女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正如天鵝湖中那個公主般,期待著自己即將到來的愛情,幻想著能有一個王子拯救自己,即使自己變成了一只白天鵝,也終能戰勝惡魔的詛咒,給予自己一個美滿的結局。
可隨著年歲越來越大,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也就此終結,母親讀書、工作,然後平平淡淡地嫁給了她現在的丈夫,本以為這是美好生活的開始,哪曾想丈夫在婚後就性情大變,而現在又與自己徹底決裂。
在此之前,她總是安慰自己,他肯定還是愛著自己的,所以在那次吵架過後,她已然接近崩潰的邊緣,她感覺一切好像都是虛假的,都沒有了意義,她所堅持的一切,她的婚姻,她的家,她那麼努力的堅持,就在一夜之間碎成了粉末,掉落在地上,狠狠地嘲笑著她,說她一事無成,說她半點無用。
丈夫的離去宛如一把利刃,在她的心口留下了難以數計的傷痕。
母親感覺到了迷茫,好在還有兒子需要照顧,這一點終讓她那昏暗無光的未來有了些許希望。
而現在,再度聽見天鵝湖的此刻,她忽然感覺到了一陣輕松,之前那些壓在心中的重擔一下子全部消失無蹤了,而她的心,也不再如同之前般滴著血。
兒子承擔起了一個本不應該由他承擔的角色,一個能給予她愛情的男人,他的貼心,他的溫柔,雖然他還不足夠成熟,卻已經讓她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被填補了,就如同這面前的八音盒一般。
雖然外表不似之前那麼完美,但曲子卻一點兒沒變,和從前一模一樣。
丈夫在她心里留下的痛苦,全部被兒子給抹去了。
母親感覺到鼻尖一酸,有什麼東西要從眼眶中掉出來。
不過她卻清楚地知道,這種想哭的感覺不是來自於委屈,而是來自於感激,她也不知道該對為自己做了那麼多想了那麼多的兒子說了聲什麼,最後也只好用哽咽的聲音說了一聲“謝謝”。
我看著母親這幅模樣,也感覺到有些安慰,看來這個八音盒對母親來說的確是很重要的東西,否則她也不會表現得如此不像她。
面對母親的道謝,我笑著說了一句,“不客氣,最重要的是讓你開心,對於我來說,能看到你笑出來就足夠了。”
母親的眼中依然泛著淚光,不過轉瞬之間卻又已經不見,母親向我抱了過來,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女子撲向她的情郎。
緊接著,母親吻住了我。
我有些驚訝,總感覺現在的母親和平時有些不一樣,要是往常的話,母親又怎麼可能主動吻住我?
但震驚沒有持續多久,很快我就陷入了母親這個主動而激烈的吻中,她輕柔地啃噬著我的唇,就像小鹿尋著嫩綠的新草。
接著又將自己的舌頭深入,宛如邀請舞伴一般,碰觸著我的舌尖。
面對母親的熱情,我有些不知所措,這一次反倒是我自己顯得有那麼一些笨拙了。
八音盒的發條還沒有轉完,天鵝湖進行到了溫柔的部分,聽上去就好像剛剛蘇醒的春天。
我迷醉於母親的吻中,繼續著兩顆火熱的心交換愛情的儀式。
不過不一會,我就不滿足於僅限於此,一雙手不由自主地摸到了母親的酥胸之上。
若是以往,母親都會紅著臉拼命抵抗,甚至會大發光火。
但這一次,母親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都沒有做,任憑我這雙不安分的手亂來,就好像默許了我的一切行為。
我無法確定母親的想法,唯一能夠確定的是自己可不願惹她生氣,所以撫摸也僅限於隔著衣服,不敢再進一步。
不過,這對於我來說,也已經是莫大的恩賜,要知道,以往我可是沒有細細品味母親胸部觸感的機會的,如今雖然隔著一層布,卻能夠盡情掌握這對巨乳,這可是多麼完美的獎賞。
在數次的吞咽之後,仿佛兩個人的口中已經完全干涸了,這個不同往常的吻才停了下來。
而我也很識相地將手抽走了。
母親依舊抱著我,沒有立即松開,而是將頭枕在了我的胸口,稍微過了一會會才放開了手。
這個小動作讓我的心跳頓時加快,突然感覺母親是如此地迷人。
母親挺起身,呼了一口氣,似乎是才從這個長長的吻中蘇緩過來,她上上下下盯著我看了一遍,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了我的下半身。
我循著母親的眼神看去,雖然我知道自己勃起了,但對於表現出來的模樣還是一概不知。
事實是,我的小兄弟已經高高地擡起了頭,這股勢頭感覺都要把褲子給撐破了。
見狀,我也不太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在母親面前這確實有些不那麼好看。
“真受不了你,以後都不應該叫你小色狼了,叫你大色狼才對。”母親紅著臉念了我兩句,不過這一次卻不像往常一般透著嫌棄的氣息,反倒是一抹說不清的嬌羞,“那個,你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對,讓我看看我之前囑咐你的做到沒有,有沒有好好地把包皮清洗干淨。”
我記得母親曾經對我說過類似的話,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清潔的工作我每天都在做,現在母親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總感覺意不在此。
但既然是母親要求的,自然也沒有拒絕的必要,說不定會像之前在浴室中一樣,半推半就地母親就幫我摸了一把呢?
“現……現在?”我有些不確定地問道,母親卻陷入了沉默,低著頭,也不說話,也沒有動作,只是我能看到她的臉已經紅得簡直要熟透了一般。
我知道,母親這是害羞了,便也不求她做出更多回應,更是怕母親在害羞和猶豫之間,反悔了該怎麼辦。
見母親還是沒什麼動靜,我主動把內褲連著褲子一起脫了下來,我的肉棒已經完全充血了,頂著褲子總有一種束縛感,讓人覺得很是不舒服,現在沒有什麼再限制著它了,獲得自由的感覺讓我的肉棒更加興奮,控制不住地一跳一跳起來。
我收縮了一下那里的肌肉,卻是讓它更加囂張,宛如野獸長著血盆大口,暴露在母親面前。
空氣與肉棒的溫度相較起來是那麼的涼,這陣涼意也讓我感覺到有些舒適,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要用手擼動它一下,好變得更舒服一些。
母親見到我的陰莖,似乎有點驚訝,又似乎有點害怕,她的目光中有著幾分好奇,又有著一點擔憂。
我這赤裸著下半身面對母親的感覺實在是有些怪異,之前要麼是全部脫掉,要麼是完完整整地穿好,還沒有像這樣穿一半脫一半過,不過這樣卻有一種很獵奇的新鮮感,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羞愧和驕傲糾纏在一起,在心中一陣陣的交替上演。
母親看到兒子的肉棒,除了害羞之外,感覺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兒子的那里已經變得很大了,至少比他父親的要更威武、更雄壯。
也正因為此,肉棒看起來有些猙獰,那暴起的青筋和血管,如同卵石般光滑而碩大的龜頭,有些發暗的色澤,都讓人感覺有點壓迫的感覺。
雖然如此,母親卻沒有什麼討厭的感覺出現,只不過是她還完全適應不了這東西的存在罷了。
就算見識過兒子的陽具,但像現在這樣自己提出的、細細觀察卻是從未有過的,回想起這一層,就讓她忍不住要縮到地底下。
可事已至此,也並不好返回,母親只好做了個深呼吸,給自己加油鼓氣,為了讓自己更勇敢一些,為了不讓羞恥感壓垮自身。
一息之後,母親顫巍巍地伸出手,放到了兒子的肉棒旁邊,手指彎彎伸伸,最後還是一鼓作氣,一把將它抓在了手里。
這個小野獸到了手里也並不安分,但母親踏出了初步之後,抗拒感也不如之前那麼濃厚了。
母親緩緩地握著我的肉棒,手的觸感,微微的涼意和柔軟貼上了我下身最堅硬最火熱的部分,首先傳來的是一陣舒爽,緊接著是一陣滿足。
之前那種渴望因為母親的手的動作終於是解決了。
母親雖然握住了肉棒,但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做才是好的,她見包皮裹著龜頭,就自然而然地要將包皮褪下。
不過這反倒成為了一種折磨了,畢竟我的肉棒勃起得實在是太厲害,說是堅實得就如同鐵棒一樣也不為過,在這種情況下,龜頭自然是漲得厲害,也比平時更加敏感,而且,整個肉棒也因為火熱的溫度而變得很干,在這種情況下剝下包皮,無疑是一種極為痛苦的體驗。
母親自然是不懂這些的,所以她雖然覺得要剝開有些困難,但手法也只是溫柔而並沒有停下。
這一下確是結結實實地讓我有些吃痛,我忍不住“嘶”了一聲,眉頭也擰作了一團。
母親哪見過這等場面,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立即把動作停了下來,這一下我所感受到的痛也是緩解了下來,我嘆了一口氣,母親則是一副極委屈的模樣,她也不曾想主動做些什麼反倒招致了不好的結果。
“媽,你這樣硬生生地扯下來太疼了,我現在漲得很厲害,不容易脫下來,光是動作輕柔不行,得有點什麼東西起到潤滑的作用才可以。”之前母親幫我檢查的時候可是確確實實的檢查,當時是要我清洗干淨的,用到了肥皂自然是不用考慮潤滑的問題。
母親這才恍然大悟,可回顧四周,也的確找不到什麼方便用的東西,我見母親這傻乎乎的模樣,覺得不像平時干練嚴肅的母親,反倒是顯得有些可愛,也禁不住笑了。
“唉媽,要不然你用口水也可以啊,我在生物課上學到過,唾液里有溶菌酶,這一下還能起到消毒的作用呢。”我對母親說的很是正經,甚至想起了在學校里學到過的知識,不過母親卻羞得說不出話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上齒咬了咬下嘴唇,最終還是沒有拒絕我這個提議。
母親用舌頭潤了潤唇,然後抿了抿嘴巴,這才從嘴角拉出了一根長長的銀线,她將這絲牽到手上,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母親這幅樣子顯得十分色氣,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母親照我說的,將口水匯到了手心,然後整個手蓋在了龜頭上,開始溫柔地揉搓起來。
我的龜頭本來就漲得不行,這一會,母親掌心的觸感終於讓我感受到了一陣舒服。
我眯起眼睛,倒吸了一口氣,母親則是一邊用手指靈活地將潤滑液塗滿整個肉棒,一邊小心地把包皮徹底地拉了下來。
母親的手很細膩,蓋在肉棒上也不會什麼粗糙感,也正因為此,我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指肚按在龜頭上的觸感,手指抵在棒身上的觸感,包皮摩擦著龜頭緩緩降下的觸感,以及唾液潤濕後的火熱和冰涼的觸感,這種種感受都讓我更加興奮,愉快地難以自持。
由於剛才有了弄痛我的經驗,母親這一次的動作可謂是謹慎到了極點,以至於,到最後把包皮褪到了最底端的時候,母親還有些不可置信。
她仔細地觀察起我的肉棒來,尤其是檢查冠狀溝之間是否有著汙垢。
而我當然是十分確定不會有問題,畢竟昨天晚上我剛剛認認真真地清洗過,母親不放心地看了一圈,這才松了一口氣,點點頭,對我說很好,確實做好了清潔的工作。
而我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我只知道現在母親撫摸著我的肉棒,而我這分身又硬得不像話,只想趕快從這種脹痛中解脫出來,這種思緒拉扯著我,幾乎要到了發瘋的地步。
如若不是母親在握著,恐怕我就已經率自拈起肉棒,開始對著母親酣暢淋漓地擼動起來了。
母親自然是不懂得我這番感覺的,相比女性,男性更容易成為性欲的傀儡,這種欲望和苦楚,是極難僅憑著意志去抵抗的,尤其是現在又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要我就此忍住憋回去可真是天方夜譚。
於是我一只手攬住了母親的腰,不讓她輕易放開我,也是將她更往懷里拉了一些。
另一只手則是放在了母親握住我肉棒的那只手的手腕上,輕輕向下按了按。
這一按就牽動著一整只手向下一動,母親見我這樣暗示,也明白了我的意思,開始試著套弄起我的肉棒來。
母親的小手一上一下,帶著我那松動了的包皮一起翻飛,手摩擦著皮,皮摩擦著肉,就在這一環套一環的運動中,我只感覺源自肉棒的痛終於得到了緩解,那種如同被火熱灼傷般的感覺也變成了清涼感,肉欲有了噴泄的閥門。
有過曾經的那幾次經驗,母親的手藝不再如同第一次般粗糙了,她手的每一次動作,都深深地刺激著我的陽具,這股快感又傳到了大腦之中,讓我感覺舒爽不已。
我恨不得讓母親快點,再快一點,不過總覺得如果太快就射出來也是一種遺憾,索性就這樣深刻地體驗下去了。
母親依然紅著俏臉,不過動作卻越發純熟起來,節奏掌握得甚至比我自己來還要更好一些。
我見母親這個樣子,自然也是不願一個人快活,母親都如此放下身段為我服務了,我也應當有所回饋才是。
想到這,我就放開了勾在母親腰間的那只手,讓那只手如同一個永不放棄的攀岩者一般,一路向上,經過肋部,爬上腹部,到達胸部,最後登上了那寄托了男人所有追求的聖女峰上。
母親的身體稍稍頓了一下,不過並沒有反對我這對她胸部發起的二次進攻。
我揉搓著母親的奶子,這一次不同於方才那種謹小慎微的撫摸,而是十分大膽地,肆意地、用力的揉捏。
母親的口中也不經意地發出陣陣嬌呼,證實著我的手法也讓她感覺到了些許愉悅,這也讓我覺得十分滿意。
母親為我套弄著肉棒,我則是給母親的胸部做著按摩,表面看是互利互惠的場景,但實際上還是我一個人在占著便宜。
母親為我擼了一會肉棒,但很快那種順暢的爽快感就消失了,與此同時,那種干澀的痛感重新回來了。
母親似乎也覺得手感發生了些許變化,她立即停了下來,所以好歹這份痛也沒有一直持續下去。
“又有點痛了媽,這口水是能夠消毒,可惜的是干得有點快啊。”我用調笑的語氣對著母親說,母親倒是白了我一眼,似是嗔怪,似是羞媚,看得我如同電流竄過腦海中一般。
這個時候,母親又將手心舉到了嘴邊,准備故技重施。
就在這時,我不知為何想起了張可盈。
說到幫我用手解決她可從沒有過,不過卻用口幫我含過。
那種含的感覺,即使我已經和她做過愛,懂得插入的滋味,也難以忘記。
也正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回憶,讓我在心中出現了一絲期盼,期盼著母親也能夠幫我含一次,即使我知道這種事情無比困難,即使我知道可能性非常低,但還有那麼一點點僥幸存在心中,告訴我這一切並非完全束手無策。
於是,在鬼使神差中,我不禁對母親說,“媽,既然這口水干得這麼快,一次又一次重復抹上也挺麻煩的,要不然你用嘴巴幫幫我吧,這樣不是更方便嘛,也不用擔心變干吃疼了。”
我這開玩笑般的提議卻讓母親眨巴了眨巴眼睛,她嘟起嘴巴,哼了一聲,臉上嬌羞之意卻始終沒有消去。
母親松開了手,然後掐了我的龜頭一下。
力氣不算大,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也已經足夠疼一次的了。
“好痛好痛好痛,你不願意也不要這樣嘛媽,真的好痛,痛得我都要哭出來了。”
當然,哭出來是假,不過的確,吃痛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眼淚。
連本來占著母親胸部便宜的那一只手都停了下來。
“哼,也活該讓它痛一痛,不痛不長記性,省得你這個小色狼天天滿肚子壞水不想好事情。”母親戳了一下我的額頭,不過看上去倒不是那種無可挽回的憤怒,反倒是顯得比較輕松。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摸了摸頭。
其實我對自己好色這回事有著自覺,但我總覺得這可是改不了了,而且我也不想去改,現在這樣吃吃母親的豆腐,多好哇,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母親真要反對的時候,我也會果斷收手就是了,讓母親傷心這回事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尤其是那個晚上被母親訓斥了一頓以後,我也盡量學得見機行事了,一旦母親表現出任何的抗拒心理,就馬上停下來。
不過現在看來,母親更多地還是嬌羞,而不是徹頭徹尾的拒絕,這也就意味著,希望是存在的。
我咳嗽了一聲,剛准備對母親說已經可以了要不然就這樣吧,隨後准備自己一個人解決。
但沒想到,母親僅僅猶豫了一小會,然後就低下了頭,含住了我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