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雖然從醫院回來後我自己已經覺得沒什麼問題了,但身體相較之前還是變得虛弱了許多,很容易就變得疲憊和分神。
在曉菲眼中,就是我人又變“木”得多了,總免不了要被她捏捏手、埋怨幾句,饒是如此,曉菲這小女友的姿態也讓我頗為享受,身體狀況變差這一回事也不再顯得鬧心。
而且,只是以這樣的代價就能修復我和母親的關系,那在我心中是再值當不過了。
在我的心里,母親的重要性甚至要排在我自己的上面,我最怕的就是母親討厭我、疏遠我,這種懲罰比任何創傷都要痛苦。
學校和家中的生活都很平靜,平靜得讓時間的流逝都變得模糊起來,不知不覺中就要迎來周末。
我本想計劃拉著母親一起外出游玩,卻被一條消息徹底打破了這難能可貴的悠閒。
張花花:小桐,明天陪姐姐去逛逛街吧。/微笑
這條微信猶如一發重擊敲在了我的腦袋上,剝離出我早就淡忘了的人影。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和母親之間的種種瑣事占據了我的全部,自然是沒有什麼余裕去關心張可盈那邊。
我本以為和她之間的關系會因為尷尬而就那麼結束,不過張可盈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都讓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記不得那個晚上發生的事情了。
回想起那個晚上,張可盈那白花花的美麗胴體就浮現在我的眼前,不斷擺出各種勾人撩媚的姿勢,像是在歡迎我的進入。
這生動而虛幻的影像不斷刺激著我的欲望,讓我想要立即衝到她面前,征服和占有這個女人,想再度回味那一夜所體會到的攀至天際的快感。
正是在這種情難自抑的情況下,同意張可盈的請求這樣危險的想法像是孢子扎入了合適的雨林,迅速生長和膨脹。
當我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同意的回復早已發出,就連撤回這一指令都已經失效了,我這才明白色令智昏這個詞的含義,心里有一種既盼望又擔憂的復雜感情。
時至今日,我依舊不知該如何面對她,說是喜歡又太過朦朧,說是沒感覺心里又有些雖癢卻撓不著的難平之意,僅僅從性的角度上來說,張可盈無疑對我有著極為特殊的意義,她給予了我啟蒙,是喚醒我對男女之事的最初引導者,就好像伊甸園里的那條蛇一般,為我打開了一扇全新的門。
不過我卻很清楚,我對張可盈,更多地是對這樣一個特殊角色的依賴,並不包含著愛。
如果說之前我還對愛這種概念相當模糊,在與張可盈發生過關系後,我就能夠清晰地分辨出情欲和愛戀的區別。
我對母親一直有一種性期待,也常常把母親作為自己意淫的對象,不過,這種期待卻不是無法無天的,我經常找各種理由對母親揩油,但當她真正感覺到不適和厭惡,我就會即刻停止這種吃豆腐的行為。
讓我欣慰的是,雖然我一次又一次地得寸進尺,但母親到最後還都是接受了,對於我來說,這自然是一個充滿了希望的信號。
只要存在一絲絲可能性,我和母親之間的關系就有著更進一步的余地,母親這邊,我始終不會放棄。
我相信,即使出現了矛盾,最終也都會修復,就像上次一樣。
畢竟,母子二人之間的關系,是其他任何關系都無法媲美的。
張可盈又發過來了一個OK的手勢,說綠城廣場老地方見。
按照她那種大包大攬的性格,自然是什麼都不用我管,盡管讓她去操心就好了。
雖然有點後悔鬼使神差地同意了她的邀請,不過也不會損失什麼,甚至可以成為和母親出門約會的預備功課。
我這麼想著,頭沾著枕頭,在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趕了趟班車直奔綠城廣場。
這一路上我都有些惴惴不安,連見了她第一句話該說什麼都不知道。
下了公交車,我幾次都欲折返離開,不過還是守約的性格占了上風,最後一步三遲疑地來到我們見過好幾次面的地方。
張可盈早就在那里等著了,她這次沒有穿西服套裝或者是常見的那身運動風的裝扮,而是穿上了一件露肩連衣裙。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她如此穿著,在我看來實在是有些新奇。
但不得不說,張可盈非常適合這種成熟和青春氣兼並的衣飾,這樣的她在人群中都顯得耀眼了幾分。
遠遠地看到我,她就朝著我揮起手,喊著我的名字。
這又讓我深刻地感受到這的確還是那個大咧咧的張可盈,雖然外表與平時看上去有些區別,但內在依舊是那樣。
不過,她這副沒心沒肺的灑脫性格倒是讓我也放下了心里的擔子。
活力充沛是張可盈最大的優點,可以讓人忘記其他的事,自由自在地做一回自己。
本來還有點躊躇該怎麼跟她搭話,現在一上來就被她拖入了熟悉的節奏之中,這種舒適的放松感讓我變得很是安心。
“早啊可盈姐。”
要讓我像她那樣毫不在意周圍人群的眼光我還是做不到的,只等走近了才打了招呼。
“小桐,看姐姐今天漂不漂亮。”
張可盈拉著裙邊轉了一圈,然後自然而然地抓住了我的手,活像個興致勃勃的小姑娘。
“漂亮,漂亮,可盈姐最漂亮了。”
“這態度太敷衍了……算了,饒你一次。”嘴上這麼說著,張可盈的心情倒是變好了許多,攬著我的胳膊,連拉帶拽地向前走。
綠城里的商鋪多得讓人眼花繚亂,對於我這種不逛街又不重品牌的人來說,有些頭暈目眩,與我不同,張可盈漫步在這巨型的商業聚合體中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她很隨意地走進身側的店鋪,不斷嘗試和搭配,簡直是在我面前開了一場時裝秀。
張可盈本就是美人,眼光又獨到而具有潮流感,她挑選的衣服和飾品配在身上有一種渾然天成的美感,很是養眼。
可是,她那遠超我想象的體力和耐性實在讓人叫苦不迭,還要不時點評一下衣服與她是否相合,實在是讓人支撐不了。
“小桐,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沒什麼精神?”盡了購物興的張可盈倒是一臉的幸福感,懷里抱滿了購物的手提袋,當然我的手上也沒閒著,我懷疑她不是買夠了,而是實在拿不下才停了下來。
我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地說,“有點累,前幾天生了病,體力沒之前那麼好了,需要休息一會兒。”
“唉,啊……早知道就不麻煩你了,剩下的給我拿吧。”張可盈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把胸前的袋子往胳膊里攬了攬,朝我伸過手來。
“你也拿不了,還是我拎著吧,又不沉,不礙事的。”我看她這有點笨拙的模樣,不禁失笑,張可盈這麼大的人,表現得總像個與我相差不多的孩子一般,倒真的一副姐姐的模樣了。
“嗯……那我們找個地方先休息一下吧。”張可盈擡起頭看了看樓層的指示牌,“去看看電影怎麼樣?”
有個能歇腳的地方就謝天謝地了,我趕忙答應,張可盈松了一口氣,那種遠超常人的自信感又服了上來,抱著胸,說著一會姐姐請你吃大餐。
如果她的性格不那麼豪放的話,以她的容姿和這身衣著,僅僅安靜一笑估計就能讓這里大多數男人折服,但現在的她,多給人一種親近感,這種親近模糊了男女之間的界线,讓我不禁奇怪之前究竟是為何能和張可盈走到那一步。
電影是張可盈選的,光看標題就知道是那種文藝片,劇情不算無聊,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牽人心弦的部分,我身邊的張可盈倒是看得深受觸動、淚光漣漣,雖然她表現得很感性,但卻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比起之前我們看恐怖片和喜劇片還是要強太多了。
其實我對於和張可盈來電影院是有些後怕的,那次她整個人翻進位子里,爆米花桶扣在頭上的場面實在是太過有衝擊力,簡直就像印在了我的腦中一樣。
電影散場後,張可盈還是抽抽噎噎的,但很快又回到了往日的歡快之中,這時我才明白,她那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情緒,正是出於她那即時享受活在當下的人生信條,我也明白了,為何她能對那次的一夜情這麼看得開。
在她的眼中,一切就像海潮,一浪起,一浪走,無法拒絕,也無法挽留,不如做自己喜歡的想要的事。
這純粹的我行我素的風格讓我不禁有些羨慕,我對母親的愛受到了太多的桎梏,現實的枷鎖和倫理的約束逼得我不得不放緩自己的腳步。
理想和真實之間的溝壑深得足以吞噬人的全部,若是真能拋下一切兩人共度余生,該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
可惜,對於我來說,一切都是那麼遙遠,我所希望的前路被不知名的陰影所阻攔,宛如泥潭。
張可盈並未注意到我的暗自悵惘,用肩膀輕輕頂了我一下,問我有沒有什麼想吃的。
要是平常的張可盈,是不會征詢別人的同意,自說自話就決定了的。
不過我這時正心情低落,根本沒有注意到她行為下的內涵。
張可盈看我這幅心不在焉的模樣,舔了舔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又沒說出口。
午飯解決得很是平淡,張可盈變得有些沉默,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們面對面坐在餐廳里,來之前就擔心的那種尷尬的氣氛糾纏在兩人之間,即使一方想要開口,也會被這壓抑感堵回去。
“那今天就到這里,謝謝你了。”最後還是張可盈打破了這種毫無默契的寂靜,充滿活力的她自然是受不了這樣的感覺。
我聽到這句話,也舒了一口氣,對她說道:“要不然我,送送你吧。”
“好好,走吧。”張可盈聽我這麼說,一下子又來了精神,拽著我的手,生怕我反悔一般。
我有些哭笑不得,本來不過是臨別前的客套,卻不成想張可盈當了真,本想她打個車自己走就好,這下子勢必要送她回去不可了。
時間尚不算晚,但天色蒙蒙地發暗。
我拎著大包小包跟在張可盈身邊,這一次兩個人雖然也沒說什麼,不過卻不像之前的空氣一般噎人了,張可盈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子,走路的勢頭也頗有一蹦一跳的感覺。
我剛想對她說些什麼,卻感覺額頭一涼,似乎有水珠打了下來,擡頭看去,附近並沒有空調的外機,再瞅這黑壓壓的天,我心里想著不妙,到嘴邊的話也自然而然地換成了三個字,“要下雨”。
張可盈聽了,擡起頭,大概也是被零落的雨滴吻了一下,興奮地舉起胳膊喊了起來:“真的哎,要下雨了要下雨了。”
我看她這宛如去春游一般的活躍態度,心里苦笑不得,連忙提醒道,“姐姐,你帶傘了嗎就這麼開心。”
“沒有啊。”張可盈搖搖頭,“下就下嘛,淋淋雨也挺好的哇。”
我心里嘟囔了一句,到時候發起燒來可有的好受。
上次我淋了雨住了兩天院的經歷還記憶猶新,與其貪一時之快,不如保重身體為妙。
正想著,我就打了個噴嚏。
山雨欲來風滿樓,疾風撕開衣服的縫隙鑽進身體,冷得直教人發抖,緊接著,滂沱大雨肆意落下,根本不給我們准備和思考的時間,雨幕就把我們包圍了。
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微微有些痛,很快就把衣服全浸濕了,再加上冷風一催,我感覺頭好像要炸開一般鼓脹,渾身上下止不住地哆嗦。
此時的我已經開始無比後悔應了張可盈的邀約,如果要是有可能,我真要穿越回那個時候,痛罵自己一頓色迷心竅。
張可盈將手提袋頂在頭上,另一只手勾住我的手臂,拽著我就開始狂奔。
鞋子拍打著地面的積雨,濺起的水花撲倒腿上,讓腳步也開始沉重起來。
在這暴雨之下,街上已無行人的蹤影,只有我們兩個緊緊靠著,感受著彼此那愈變愈低的體溫。
張可盈家並不遠,但有暴雨和狂風阻攔著,這段路長得好像世界的兩極一般。
“快去洗個熱水澡,你身體還沒好徹底,萬一再發燒就糟了。”本來我想,盡了義務把張可盈送到家就走的,她卻滿是擔憂地抓著我不讓我離開,“換身衣服暖暖身子,等雨小一些再走也不遲,好嗎。”
她那幾乎是懇求般的關懷語氣撞得我心里一顫,想了想確實如她所說,要離開的意願一下子也就沒有那麼強烈了,更何況身上濕噠噠的衣服讓人覺得有些刺撓,我想自己也沒有什麼急事,索性就緩一會兒再走。
“你先去洗吧,只有一個浴室,我先去也不合適。”這一會身體開始回溫,不再有方才那種刺骨般的冰冷。
我看了看張可盈,她穿的裙子在濕透後變得透明,緊緊貼著肌膚,暴露出內衣的顏色和飽滿的身體曲线。
這種毛玻璃覆蓋般的視覺效果比純粹的全裸更多了一份惹人愛憐的感覺,而濕透的頭發沾在臉上,又橫添了幾分妖艷,此時的張可盈顯得是那麼誘人,讓我心中那占有她的欲望也不斷擴張。
我盡量避開將目光鎖在張可盈的身上,但又忍不住抓住機會偷瞄幾下。
張可盈點點頭,先進了浴室,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欲望就好像野火,一旦被點燃就難以熄滅,定要粗暴地蹂躪過原上那嫩艷的花群,才會漸漸褪下。
淋浴的水聲摩挲著我的鼓膜,那一夜在浴室里發生的香艷畫面在我的腦海中穿插而過,張可盈白花花的肉體在我的胯下扭動著,用著仿佛動物交配的姿勢向我求歡,讓我將白濁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留在她的體內,讓我心中的色欲變得更加熾旺,我搖搖頭,可那一幕幕真實發生過的場景卻不會隨之甩脫,像是走馬燈般一瞬明滅。
我怕再繼續下去,會如那個夜晚一樣再度和張可盈發生關系,上一次沒能控制好自己就讓我有些後悔,我雖然對性也有著好奇和欲求,但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總像一根釘子一樣卡在心里,讓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這種背叛般的行為有種苦澀的滋味。
我能確定自己並不愛慕張可盈,但也不是討厭她,只是有好感的異性而已。
如果是李曉菲或是母親,我定然會欣然接受並樂在其中,但張可盈這邊,再怎樣說也過不去心里的那一關。
但是一旦氣氛渲染得淫靡起來,理智什麼的也都會被拋至腦後。
單說自己在還沒有性經驗時就已經把持不住,更何況現在我又食髓知味,了解了性愛的美妙,已然進入過張可盈最私密的洞穴之中,到時候我可顧不上這心理潔癖般的矜持,要變成欲望的奴隸了。
我還在胡思亂想時,張可盈卻已打開門出來了。
她連頭發都沒來得及擦干,身上也只套了一件明顯過大的白色T恤。
我本只是瞟了一眼,卻沒成想注意到了她胸部的兩點凸起,雖說這件衣服算得上寬松,但張可盈那挺拔的胸部還是將T恤撐了起來。
我盯著那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蓓蕾,不禁咽了口口水,張可盈明顯連內衣都沒穿,只是在身上套著這件T恤而已,那麼下身估計也是什麼都沒穿。
現在她身上的防御脆得連紙都算不上,只要我將T恤的下擺撩起,就足以把她渾身上下的美妙盡收眼中。
之前在腦海中流淌過的妄想被這現實一激,變得更紊亂起來,我感覺到呼吸都粗重了,眼睛也好像舔舐般緊緊地盯著張可盈的身體,好像就在這里把身上這累贅的衣服脫到一絲不掛,然後將手從T恤的下側探入,攀上她那偃媚的嬌軀,揉捏她那挺起的雙乳,摩搓漲起的乳頭,最後徹底與她的身體合二為一。
張可盈自然不會沒感覺到我那毫不遮掩的滿是欲望的目光,她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頭,想從我的審視中逃開,但又發現這樣做的徒勞,於是靦腆地笑了起來,像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一般,她舉起手很輕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這一下才終於把我用無止境的意淫中帶了回來。
我深吸一口氣,不敢再繼續看著她,逃走般衝進了洗手間。
將身上這沉了不止一倍的衣服脫下,我的下身才從約束之中彈跳出來,在我不斷與張可盈神交的影響下,它早已堅硬如鐵,氣勢洶洶地翹在半空中,又一跳一跳,像是在表達自己沒有征戰的不滿。
我踏入了淋浴中,任憑水流衝刷著身體,想要把心中的邪火降下去,可閉眼便是張可盈的媚態,睜眼又是熟悉的曾和她在此做愛的浴室,這一來一回不但冷靜不下來,肉棒反倒是更加漲得難受了。
鬼使神差般我握住了下身,為了緩解這種痛苦而輕輕套弄起來,摩擦的快感隨著手的移動而變得越來越敏銳,而在我的幻想中,那美艷動人的嬌軀不再是張可盈而是換成了母親,白皙的裸背皮膚吹彈可破,收起的雙肩將雙乳擠得更為突出,微微彎垂的腰部讓身體的屈翹變得更有誘惑力,圓潤而俏的臀肉讓人忍不住雙手把玩。
我幻想著自己如餓狼一般撲倒母親的身上,緊緊貼住母親那完美的身材,不斷摩擦著,讓肉與肉直接細膩地觸碰,感受著每一寸肌膚的滑嫩。
母親轉過身來,伸出雙臂,讓我陷入她的懷抱里,那柔軟的胸部貼在我的胸前,輕輕晃動,就如同按摩一般,勃起的乳尖刮蹭在身上,有一種微妙的癢感。
然後,母親用她那纖細的玉手,握住了我的肉棒,輕輕揉搓起來。
指甲刮過甲狀溝,指尖輕輕戳碰著龜頭,手掌溫柔地包裹住肉棒,一收、一送,不時用手指劃過尿道口,掌心輕輕收攏,一邊上下擼動,一邊摸過下方的血管,刺激得我渾身一個激靈。
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快感也越來越明顯,最後,隨著動作忽然停下,肉棒就像收到指令般劇烈地抖了抖,然後噴出了白色的黏液。
我品嘗著射精後的余韻,不舍得將眼睛睜開,一旦睜開了,母親的身影便會隨之消失。
雖然已經射過了,但肉棒也沒有軟下來的意思,依然直直地挺著,好在不像方才般有一種要炸裂的脹痛感。
淋著溫熱的水流,我簡單地清洗了一下身體,也在這沉默中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長長地吁了一口氣,張可盈這種不拘小節的性格實在是太過危險,大概她本身也對性愛這一回事沒什麼抗拒,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惹的人邪火心生。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要是一個不注意,極容易就在這里折了戟,看來面對她的時候絕不能少了一份堅決。
“咚咚咚。”
敲門聲傳來,我本來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這一下子卻驚得差點滑倒,趕快把簾子拉了起來。
“我把換的衣服放這里,你濕掉的那套先不要穿了。”
“哦,嗯……”我有些混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透著簾子,能隱隱看到張可盈的身影,她把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然後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知想要做些什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胸口,讓情緒安定下來,但身上那種戒備感還是沒能放下。
“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你慢慢洗,我先走了。”張可盈似乎也並不是那麼冷靜,語氣中摻雜著紊亂和不安。
直到再度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我才松了一口氣。
雖說她說讓我慢些洗,但享受淋浴的那種心情被這麼一破壞,也失去了興致,索性趕快把身體衝淨,擦了身子換好衣服出去了。
張可盈正坐在沙發里看著電視,見我從洗手間出來,拋過來一種很復雜的眼神。
“怎麼了?”這眼神讓我渾身有些不自在。
我下意識地拉了拉領口,出聲問道。
“沒什麼,你穿著合適就好。”張可盈像是接受了什麼一般嘆了一口氣,然後語氣平淡地告訴我,“這衣服是我前男友留下的。”
聽她這麼說,我感覺心里像扎了一根刺,有什麼在蠢蠢欲動:“那你前男友沒有再來騷擾你了吧?”
“沒,這些衣服本來也是要拿去扔的,沒想到正好用上了。別傻站著了,過來坐吧。”張可盈苦笑了一下,對著我招招手。
我嗯了一聲,也坐到了沙發上,不過刻意和她隔開了一些距離。
張可盈還是剛才那副半遮半掩的打扮,看得我心里的惡魔又開始作祟起來,我怕和她靠得太近,她身上的香味會讓我失去理智,而一旦兩個人身體接觸,便是干柴烈火。
“對了,剛才一直有電話打過來,我沒給你接,你看一下吧。”張可盈一伸手,把手機遞給了我。
我瞧了一眼,有好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母親打來的。
我心里一震,今天發生的事太多,本來計劃到時間就回去的,沒想到卻被這場雨隔在了外面,也沒和母親打個招呼,於是趕忙撥了回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從聽筒中傳來了母親的聲音,“小桐,你現在在哪里?”
我擡起頭,望了張可盈一眼,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一直都沒跟母親說過張可盈的事情,如今要讓我解釋,還要當著張可盈的面說明,不用想也知道是個大麻煩,只好撒謊道,“我現在在同學家呢,可能要晚一點才能回去。”
“天氣預報都出紅色警告了,這雨一時半會兒大概是停不下來,先不用急著回家,小心一些,安全要緊。”母親的語氣里滿是擔憂,是放不下心又依依不舍的感覺。
聽著母親的聲音,我感覺內心深處也變得溫暖了起來,回應著知道了,也囑咐母親關好門窗,這才掛掉電話。
見我結束通話,張可盈露出好奇的表情,但又沒開口問,只是小心翼翼地望著我這邊。
我看她這副表情,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明明平時她都是有話就說的直爽性子,這種扭扭捏捏的模樣還真是罕見。
“是我媽,今天出來忘了跟她說一聲。”
張可盈點點頭,也沒接話,就這樣沉默了下來。
似乎自從我換上了這身衣服,她的情緒就不太對勁,怕不是睹物思人,想起她的前男友了吧。
“嗡嗡嗡……”
突如其來的振動聲引得我下意識看向手機,但什麼消息也沒有。
一扭頭,才發現是電視里傳來的聲音。
我本來只是瞥了一眼,卻突然覺得演員看起來很面熟,仔細確認了一番,正是那天和母親一起看過的那部肥皂劇。
距我上次看已經是數天之前了,按理說里面的故事我都應當看不懂了才是,可這劇情就好像在原地踏步一樣,和之前的沒什麼分別。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我開始沒話找話起來,主動找張可盈聊起電視劇的話題。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回應著,不過越說越起勁,那副自我表現的性格重新回到了她身上,一邊復述著之前的劇情,一邊對劇里的角色指指點點,看起來很是活潑的樣子。
我側耳聽著她的評判,不時摻兩句配合著,而張可盈變得更加興奮了,像是要讓我聽得更清楚般往我身邊湊了湊。
窗外閃爍了一下白光,閃電似是將黑色的天空都劈碎了一般,亮得讓人有些目眩。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的閃電,不禁覺得有些震撼,張可盈卻好像沒有注意到,依舊滔滔不絕地說著。
“轟隆——!”
很快,跟著閃電一起來的巨大雷聲宛如在窗戶旁炸裂,一聲爆響連著回音似的余音,可把毫無准備的張可盈嚇了一大跳,她好像受驚的豹子般跳了一下,然後撲到我的身上,兩只胳膊死死地抱著我,渾身不住地發起抖來。
感受著張可盈的體重,我不禁擔心起獨自在家的母親,她是最怕雷雨天的了,又一次甚至要和我躺在一起才敢睡著,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雖然有小咪陪著她,但貓貓實在是太小了,給不了她足夠的安全感,想到這里,我的心情變得焦急起來。
或許是這次的雷閃實在是太近,連供電系統都受到了影響,客廳的燈受驚地閃爍起來,最後和電視一起熄滅,房間里變得漆黑一片。
這一下又讓張可盈更加害怕,她往我身上蹭了蹭,由於沒穿內衣,胸部壓在背上的感覺變得非常明顯,雙峰在我背上一抖一抖地摩擦著,讓我好不容易關住的心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有如棉花糖的觸感隔著兩層布料,清晰中卻又帶著幾分朦朧,這種不上不下的體驗讓人更受難以忍受,我幾乎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雙手好好感受一下乳球的綿軟,讓它們在我的操控下變形復原、勒出指痕。
就在即將要被情欲衝昏之時,我的腦中卻出現了一副畫面,母親抱住小貓,縮在沙發上,窗外忽閃而過的雷電嚇得她瑟瑟發抖,想找什麼把自己遮掩起來,但連腳都開始發軟,一步都邁不出去。
這幅畫面把其他所有的念頭都趕了出去,如同驚雷般讓我恢復了清醒,我忍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劇烈的疼痛似是要擊穿骨髓,讓我渾身上下的血管都爆裂開來,我強忍著這股劇痛,緊緊地閉著嘴,不發出哀嚎聲。
很快,腹間的巨物就不再猙獰,任何來自感官上的刺激都不能再令我心猿意馬。
我沉了一口氣,對張可盈說:“我要先走了。”
“唉?!”張可盈本來把頭埋在我的背上,卻被我這句話驚得抻直了身體,“怎麼了,外面雨還下得這麼大,不用著急的啊。”
我搖搖頭,說自己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馬上走。
“再等一會好嗎,等雨停了再回去。”張可盈變得驚慌失措起來,她拉住我的胳膊,再次流露出了那種懇求般的嬌弱語氣。
“等不了的,必須是現在。”我一狠心站了起來,張可盈卻沒抓穩,一下子跌在沙發里,她低下頭,扯了扯我的手指,像是妥協般,輕輕說道,“那,你稍微坐一會,我去給你拿把傘。”
張可盈起身往房間里走去。
我站在那里,深吸一口氣,舌頭依然在隱隱作痛讓我有些想流淚,我甚至不敢再坐下,生怕升起的決心又一下子變得軟弱。
我的心里激烈地斗爭著,不消片刻就分出了勝負,對於母親的關心超過了其他的一切,我甚至恨不能長出翅膀,立刻就要飛回家,讓母親安心。
不一會,張可盈就拿著傘回來了,房間里一片漆黑,我沒能看清楚她的表情,自然也沒發現她那幾乎要哭出來的難看表情。
簡單地道謝和再見後,我毫不猶豫地往外衝去,濕透了的鞋子如此沉重,但我的腳步卻無比輕盈,心里只剩一個念頭,回家。
張可盈站在門口,聽著宋桐“噔噔噔”的腳步聲,看著人影一下子消失不見。
她本想到窗邊目送他離開,但不知為何又感覺到害怕,她害怕看到她從自己的目光之中再度出現,又再度消失。
張可盈吸了吸鼻子,鼻尖一酸,眼角有什麼東西要流下。
她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終於把這種即將爆發的感情收了回去。
自打與前男友分手之後,她就下定決心再不對男人動情,但那一夜自己喝醉了,宋桐又站在自己身邊保護了來勢洶洶的前男友,這讓她心里大受觸動,酒精是最好的催情劑,一來二去,竟然和宋桐發生了肉體關系,而他甚至在學校已經有了女朋友。
張可盈萬沒能料到,但似乎也並不覺得後悔,宋桐在她心里所占的比重越來越大,起先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約他出來,結局卻並不讓人滿意,宋桐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似乎自己根本沒有走進他的眼里,更別說心里了。
想到這,一股失落感從天而降,復雜的感情交織在一起,再度炸開,催得她想要落淚。
她小心地關上門,輕輕靠在冰冷的鐵門上,閉上眼睛,緩緩地坐到了地上。
外面的雨勢大到如瀑布一般,空中那亮銀色的雨线大概有數據线那麼粗,記得母親說現在是紅色預警,果然不錯,我手上的這把傘在暴風中東搖西晃,似乎馬上要折斷,又或是被卷走。
雨並不是從頭頂落下,而是來自四面八方,這剛換過的衣服又印上了一個個深色的點,手里的傘也成為了累贅,徒徒做心理安慰罷了。
好不容易攔下一輛出租車。
司機本來趕著回家,只願意帶上順路的旅客,好容易費了一番口舌,才讓他答應多收些車費,載我走一段路。
雖然不能直接到家,但這種天氣,能趕快回去便謝天謝地了,我一門心思想著趕回家的事情,其他條件在我眼里都變得可以接受。
下了車,又趕了幾百米的路程。
雨澆透了全身,風又似屏障般攬著路,讓每一步都變得艱難,我頂著這強大的阻力,一步一步向前邁進,街上早空無一人,夜幕之下,只有雷聲和閃電還在空中肆虐,每每電光雷鳴出現,心里母親的模樣也隨之閃過,讓我的信念變得更為堅定了一些。
走到家門口時,我的模樣不可謂不淒慘,從頭發到腳底,都濕得徹徹底底。
我急切地打開門,果不其然,在我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面得到了應證,母親正抱著小咪,像是掩藏自己般躲在沙發里,恰巧窗外悶雷轟過,嚇得她渾身顫抖,就像一只可憐的小貓咪。
這一聲雷甚至都把開門聲蓋了過去,母親並沒有發現我,我看著母親這幅樣子,本來有些心疼,但一想自己已經到家,沒關系了,心里又變得舒透起來。
“媽,我回來了。”我跟瑟瑟發抖的母親打了個招呼,她先是身體一頓,然後擡起頭,有些不可置信地左顧右盼,看了一圈才終於發現了我。
“小桐,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好在同學家避雨的嗎?看看你,都濕透了,趕快去洗洗澡換身衣服,再發燒了可怎麼辦。跟你說不要急著回家,外面還下得這麼大,你這孩子真是不聽話。”
我看著母親剛才還戰抖的模樣,現在卻又擺出母親的譜,感覺母親更是可愛了,我撓了撓臉頰,笑著說:“我是擔心,這又是閃電又是打雷的,媽你一個人在家里害怕,覺得得趕快回來陪你才行。不就是沾了點雨,不礙事的,我坐的車,只是一小段路實在避不開雨而已。”
趙芍芝聽到宋桐說這話,心里那小小的埋怨也全變成了感動。
他說的沒錯,自己一直就對付不來雷電,每當這種天氣都要擔驚受怕,家里要是有個男人還好,如若要淪落到自己一人在家,連個可依靠的人都沒有,那就要像剛才一般,縮在沙發或者床上觳觫。
看見兒子的一瞬間,她先是驚訝,然後又有些欣喜,好像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可以安心了。
聽到他是專門為了自己冒著這麼大的雨回來,心里有什麼柔軟的地方被觸動,眼角變得溫熱,這種久違的關懷對她來說就好像蜜糖一般,將心底都徹底滋潤。
我去取了衣服,然後重新洗了一次澡。
由於之前已經在張可盈洗過一遍,這一次就沒必要那麼仔細,衝了衝掛在腿上的砂礫,讓溫熱的水把身體暖過來,就足夠了。
洗完澡出來,我徑直走到母親身邊坐下,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攬住母親的腰。
母親似乎也為自己之前那蜷縮般的姿勢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挪了挪身子,坐端正了一些。
小咪則是抓著這個空檔,像是得到了解放一樣跑開了。
或許說起來還要感謝這嚴苛的天氣一番,這一次母親可不像之前那樣扭扭腰甩開我的手,反倒是很主動地往我懷里靠了靠。
我大受鼓舞,又把母親往懷里摟了摟,讓母親幾乎是坐到我的身上。
趙芍芝自己也被自己的行為嚇了一跳,身體自然而然地就躺倒了宋桐的懷里,等注意到時,又被宋桐緊緊抱著,想逃開也做不到了。
雖然很是害羞,不過對於雷聲的畏懼感還是壓過了這一小抹羞恥心,趙芍芝靠在兒子懷里,自心底傳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從兒子身上散發出的男性氣息足夠強韌,讓她享受到了被保護的感覺,好像外面的狂風驟雨紫電刹雷都不再令人畏懼了。
又一陣雷電從窗外閃過,趙芍芝感覺到身體本能地抖了抖,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靠在宋桐那溫暖的身體上,連勇氣都多了幾分。
我感受到了母親的顫抖,溫柔地撫摸著母親的背,希冀能夠平息她的慌張。
母親起先還有些害怕,但很快就不再戰栗,像是只順從的貓咪一般蜷縮在我的懷里,溫婉可人。
“不要害怕,有我陪著你呢。”
我勾著母親的腰,稍稍往懷里收了收,母親低低的嗯了一聲,就像嬌羞的小女友一般,聽得我綿軟到耳根子里了,幾乎要忍不住吃掉她。
我的手指悄悄地使起壞來,像是賞玩珍寶般,輕輕在母親的腰間撩撥和游走,用指尖品味母親那美妙的身體。
母親似乎受不了我這樣的挑逗,扭了扭身子,調整了一下姿勢,這一下反倒是離我更近了,幾乎都要坐到了我的身上。
我擁著母親,深深吸了吸鼻子,感受到自母親發間飄來的幽香。
雙臂上傳來的溫熱讓我有一種如臻夢境般的錯覺,母親這樣的投懷送抱讓我幾乎不可置信,又希望這一刻能夠長久地停留。
趙芍芝也不知為何,原先構築起的心理防线正像是浸了水的沙塔般緩緩傾塌,在她的心中,宋桐漸漸脫離了兒子的形象,更多地變成了這個家中值得依靠的男人。
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是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又或許,正是因為惶恐到不顧矜持,才將這種潛在的想法表現了出來。
佳人在懷,安能坐懷不亂,尤其是抱著的是我日思夜想愛慕著的母親,身體也好似餓虎一樣自然而然起了反應,我感覺到下身開始有擡頭的跡象,即使被母親那豐滿的臀瓣緊緊壓著,也擋不住它想要張揚自我的欲望,也可能正是感受到了母親那緊實而富有彈性的雙臀,所以它才忍不住要一探究竟。
趙芍芝本正安心地品味著舒適感,卻不成想這種享受一下子便被打破。
自己的屁股下方有個硬物梗著,她稍稍一愣,馬上就反應過來是什麼玩意兒,腦中不禁浮現出宋桐赤身裸體時的模樣。
若是沒有見過,大概這畫面還沒有那麼真實,但自己對兒子的身體簡直不能夠再熟悉了,而且在洗澡時還親手摸過,這一層又一層的想象直接將她帶回了之前的日子,讓她不得不回憶起那讓人羞到地底的場面。
當時本以為宋桐什麼也不明白,自己並沒有思考到男女之事,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才發覺那時自己的行為是有多麼的大膽,感覺臉上宛如燒起來般發燙。
而這正是趙芍芝對宋桐覺醒了男女意識的證明。
母親輕輕頂了頂我的胸口,借此來表達不滿,不過,這小小的抗議看起來宛如在撒嬌一般,還帶了幾分默許的意味,讓我大受鼓動,勃起得更為凶猛。
這一下趙芍芝更是說不出話了,本來是提醒宋桐收斂一點,沒想到這小子反而變本加厲, 她扭過頭來白了宋桐一眼。
要是平常的她,早就氣呼呼地跑開了,那會像現在一樣的小女人姿態。
對於男女來說,只要氣氛渲染得到了點,一切都會顯得水到渠成,讓人忘了反而還有拒絕的選項了。
我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說只是生理反應,自己也控制不了。
卻也不能說讓母親別在意,思來想去,後半句卡在喉頭,到底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言不語,只聽得窗外的雨聲變得更密集,像是快速敲擊出的沉悶鼓點,把心跳加速的聲音都給遮住了。
像是不讓沉默凝結住一般,窗外不時地出現雷聲的伴奏和電閃的助興,讓母親不自覺地往我身上壓了壓。
但陰莖杵在那里,終究是被硌得有些難受,又動了動屁股。
這不動還好,一動恰好摩擦著漲得滾圓的龜頭,自尖端傳來一陣酥麻麻的感覺。
雖然舒爽,但肉棒被褲子勒著,再加上這麼一壓,它無處伸展,被扼制得脹痛,實在是有些折磨。
於是我扭了扭腰,靠著沙發的松軟,改變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肉棒從母親的圓臀下解放出來。
如此姿勢,也沒有更好的去處,只好插在了母親的腿縫中。
宋桐晃了晃身子,趙芍芝感覺屁股上那股被頂著的感覺終於消失了,可還沒來得及安心,那壞東西一彈,這一次跑到雙腿之間了。
本想張開雙腿就不礙事,可它太過堅挺,又努力上翹,最後竟然頂在了自己的私處。
這突如其來的碰觸讓她花容失色,怕再出些什麼意外,趕緊回過頭去,囑咐宋桐安分點,別有不該的動作。
宋桐這樣吃自己的豆腐不止一次兩次,多到甚至讓趙芍芝都快習慣了,就算讓他停下,他也不會就此作罷,讓她很是無奈。
我看著母親那無比嫵媚的面容,臉頰紅得像是一碰就會滴出水來的櫻桃,嘴唇微微撅起,不滿中夾著嬌羞之意,真稱得上是秀色可餐。
一股強烈的衝動涌上心頭,讓我想要更為了解母親的滋味,徹徹底底地品嘗過一遍。
我望著母親那宛如啫喱般晶瑩又飽滿的雙唇,像兩片剛開的粉紅色花瓣,輕輕招擺,讓人忍不住采擷。
我並不想壓抑這種欲望,有了早已與母親深吻過的經驗,現如今也並不在生澀。
我迅速啄上母親的唇,將這盈盈蜜口含住,舌頭不安分地探了進去。
趙芍芝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得渾身一僵,反映過來之後又伸手想要把宋桐推開,可是她覺得自己仿佛被這來勢洶涌的吻所壓倒了,雙手使不上力氣,拒絕也變得不干不脆起來。
自外看來,反倒像是欲拒還迎,更在兩人之間添上了幾分情趣。
我只感覺母親的手按了按我的胸口,好像並非徹底的抗拒,於是更放肆大膽了起來,舌頭靈活地鑽入母親的巧嘴之中,貼著上顎開始慢慢游移,翻江倒海般地在母親的口腔中攪動,仔細的用舌尖撫過腔內的紋路,自味蕾上傳來猶如荷花般的微甜,母親的小香舌輕輕頂了頂我的舌頭,卻沒能夠推出去,這一下反倒給了我可趁之機。
我撥動舌頭,像藤蔓一樣攀住母親的口中那一塊最軟最嫩的地方,兩根舌頭互相交纏綢繆,香津玉液在來回牽扯,有種藕斷絲連的韻味。
這個綿長的吻一直持續著,越吻越讓我興奮,胸口那情欲之火熊熊燃起,懷抱著這窈窕美人,又經這銷魂噬骨般的深吻,讓我已經再難抑制住占有這幅嬌軀的欲望。
我不斷地侵攻著母親的丹唇,將唇齒間的一切都納入自己的舌中,母親嬌弱的回應吹響了我腦內進攻的號角,想要借此機會更近一步。
我圈起一只胳膊摟住母親的腰,另一只手則像是伺機而動的小蛇般自下而上滑到了母親的腿上,用正面手掌輕柔但飽含欲望地摩挲,滑膩的大腿有無窮的吸引力,不論再怎麼撫摸也不會感覺到厭煩。
不過,我這溫和的挑逗很快就被制止了,母親抓住我的手從腿上剝離,不讓我再繼續下去,我也配合地沒有再強行做些什麼,上次失敗的經歷告訴我還是不要硬來的好。
伴隨著這個小小的插曲,這段吻也告一段落。
母親縮了縮身子,滿面的怯雨羞雲情意,一番吻下來,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微亂的鬢發貼在額間,末端稍卷,縱使千嬌百媚,也不足以形容她現在的姿色了,這幅美艷到極致的光景,不免讓我心馳神往起來,春心也開始躁動不安。
母親靠在我的懷里,渾身慵懶無力,她輕輕蹭了蹭我的胸口,想要從我的懷中脫走,但現在就連擡手都做不到了。
這一下,不但沒能從我的魔爪中逃出,反而更加刺激了我的衝動,借著母親這柔若無骨之時,我翻身一壓,正將母親推倒在沙發上。
趙芍芝也沒想到宋桐會這麼激進,她都沒來得及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嬌呼了一聲,整個人已經躺在了沙發里,宋桐抓著自己兩邊的手腕,力道雖然不大,可現在的自己連扭腕的氣力都沒了,只能任他宰割。
趙芍芝擡起頭,正與宋桐的目光對上。
她本來想開口說一句放開我之類的話,卻被宋桐眼中那炙熱的欲火嚇得不知該看往哪里,在那如炬的目光中,趙芍芝真切地感受到了所謂的愛意,這種愛意實在是太過強烈,就好像太陽一般,刺得她不敢直面。
雖然眼神在逃避著,但無疑,這種光是溫暖的,讓她一直以來空虛而寒冷的內心變得充盈起來。
我緊緊地盯著母親,自己也沒想到會將母親壓在身下,這一幕我曾在妄想中上演過無數次,可真要轉化為現實,又太過荒謬。
我本以為自己會像發情的野獸般粗暴的撕裂衣服,可事到臨頭才發現自己是出奇地冷靜,果然現實和幻想之中終究存在著差距。
我望著無限憐人的母親,感覺心跳得比往常任何時候都快,現在的母親在我眼中就好似一件不可估值的珍寶,是我熱愛的、用一生去珍藏的,這種情況下,又怎麼舍得做一些暴烈的事情,去破壞我心中彌留的珍貴呢?
母親安靜地躺著,要說之前還有輕柔的動作表示反抗,現在卻徹徹底底沒有了,只是她微微偏過頭去,不知為何不敢直視我的雙眼。
眼神是可以說話的,我把自己全部的心意都濃縮在其中,可母親卻躲避著。
不是抵抗,而是躲避,宋桐和趙芍芝都沒有發覺這兩種行為之間微妙的差別。
前者是發自心底的反對,後者倒是少了這份主觀上的拒絕。
如今的趙芍芝,對宋桐的接受程度也變得越來越高,從最開始的完全抗拒,到現在的半推半就,她的心境在宋桐那源源不斷的激烈攻勢下也在不斷變化。
趙芍芝本來覺得被壓著的姿勢十分羞人,但又有些好奇為什麼兒子什麼動作都沒有,按平時來說,這個小色鬼可是抓緊一切機會和自己親密接觸,現如今卻又突然收手,一下子讓她思緒混亂起來。
她偷偷瞟了一眼宋桐,宋桐的目光依舊匯聚在她臉上,半分都不曾挪開,這鐵一般的事實讓她的心里如小鹿亂撞,說不清什麼滋味。
仔細地欣賞過母親那半遮半掩的芳菲嫵媚,我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品嘗這嬌甜的果實,趁著母親扭過頭來的這個空檔,我故技重施,再一次吻住了她。
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要溫柔許多,我極力地克制著心中瘋狂蔓延的占有欲,太過粗暴的對待只會給母親的回憶蒙上一層暗紗,我並不想因此讓母親厭惡我。
尤其是母親這樣性格如同流水一般,溫潤但並不軟弱的女人來說,最好的感情的發展方式是循序漸進,反過來說,和張可盈那種思維天馬行空我行我素的,擦出火花倒是不奇怪了。
母親閉著雙唇,合攏牙齒,但又沒有那麼堅決,她矜持的性格注定不論怎樣的情況下都不會輕易的接受。
我也並不急躁,輕柔地用嘴觸碰她的唇,不斷地抿住那玲瓏的唇瓣,將它濡濕,變得火熱起來。
接著整個復住,輕輕伸舌,自唇縫之間鑽入,來回掃過,將這甜美的入口打開。
很快,舌尖就碰到了母親的牙齒,與嘴唇的觸感截然相反,這一道堅硬的防线沒有那麼輕易攻破。
我繼續在外圍行動著,輕輕地舔過每一顆貝齒。
母親的牙齒非常整齊,舌尖在齒間撥過,就好似手指輕輕劃過鋼琴般絕妙。
我輕輕舔舐著上下牙齒並攏所留下的縫隙,硬物與硬物相撞必然兩敗俱傷,可柔軟的舌頭在這種時候就體現出了它獨特的進攻方式。
我不斷地扭動舌尖,從那一絲縫隙開始,上下撬動。
起初僅有一小寸舌尖能進入,進而進入的部分越來越多,直到全部伸了進去。
母親似乎也無意抵抗,將牙齒藏了起來。
通過這段考驗的我更為興奮,舌頭的動作也更為靈活。
這次就像要確認母親唇內的每一處一般,我都要將舌頭抵過去,緩緩地移動,讓極為敏感的舌頭牢牢記住母親嘴巴里的形狀。
牙齒的凹槽、舌頭的粗糙、上顎的褶皺,唾液的甘甜,母親雖然沒有配合我的意願,但也不做抵抗,任憑我的舌頭一卷一咽。
我曾臆想攫取母親口中的甘甜,品嘗那櫻唇的美妙滋味。
現如今終於完全地實現了,這樣,離我最終的目的似乎也並不遙遠。
在我的腦海中,母親那白玉般的裸體陡然出現,滿臉嬌羞地躺在我的身下,一只手遮著雙乳,一只手覆著小穴,雙腿輕輕扭動,這種欲露還羞的姿態讓人更加血脈僨張。
想著想著,我那已經硬了一般的分身就像感受到了應招一般,一下子成長起來,插在母親的雙腿間。
若不是隔著兩層褲子,怕是要直接扯破道德與倫理的底线,與我最愛的母親肉體相結合了。
即使有布料相阻,我的肉棒也足以感受到母親那豐潤大腿的溫度,這種溫熱的反饋讓肉棒如同找到了歸宿一般,興奮地膨脹到了極限。
趙芍芝又一次感受到兒子的陰莖蹭在自己的雙腿間,經歷了剛才那一次,這一次雖然也想躲開,可不像剛才那般對那東西拒絕得強硬了,隱隱約約有著默許它存在的意味。
饒是如此,趙芍芝也不可能讓它一直頂在自己的襠部,就算不是直接的接觸,這樣的體位也太過曖昧,兒子那里傳來的陽剛之氣,不知為何讓她內心騷動起來,就好像要發生些什麼的前兆。
現在的她,已經要靠默念不能亂倫才能阻止自己,在她這個年紀,長期缺乏性愛已經是寂寞到可以以痛苦來論述的狀況了,如今宋桐總是用他的男根若有若無地撩撥著自己,就好像把水放到飢渴的人面前卻不讓他喝到,這種欲得不得的痛苦比那種空虛更甚。
事實上,她已經開始動情了,那許久沒有被填滿的小穴開始一翕一動,不斷收縮,這種收縮雖然能帶來愉悅感,卻也逼得她更想要了。
為了讓死灰復燃的性欲被遏止,她搓了搓雙腿,想把肉棒擠出去,無奈這樣的姿勢讓她分毫力氣都使不上,不但沒能掙開宋桐的壓制,反倒是因為摩擦讓宋桐變得更加敏感。
母親不經意地扭動雙腿,卻使我的肉棒被小幅度地揉搓,那種雙股相擦的感覺比用手擼動更來得刺激。
之前母親也有意無意地做過這樣的素股,雖然不是真正的做愛,但從視覺和感覺上來說,也並不遜色多少。
在尚不可能與母親產生肉體的交纏的前提下,這已經是我能從母親的身上獲取的最大的快感了。
為了更多地享受快感,我也好不遮掩,動起腰來,小心地讓肉棒在母親的腿縫中抽插,偶爾還輕輕撞一撞母親的小穴,假裝自己已經深入其中。
於此同時,嘴上的功夫也沒有停下來,我不斷用舌尖環繞著母親的舌頭來回刮擦,讓這最柔軟的地方徹底染上我的氣味。
在舌頭糾纏的同時,我不斷吸吮口腔,要將母親的甘甜津液全部貪婪吞下。
母親的口中發出嗯嗯的聲音,似是有些意亂情迷的感覺。
趙芍芝只覺得宋桐似是要把自己吸干了,口里的感覺變得都有些麻木,只能感覺到宋桐的舌頭卷著自己的舌頭,像是要把自己吃掉一般。
舌頭相貼的溫熱感恰到好處地撫平了她在這個雷雨之夜所感受到的寒冷之意,她忽然覺得這種吻好像也開始變得美妙起來。
腦海里有什麼東西在瘋狂地生長,讓她變得頭暈目眩,兩個人粗重的呼吸相互碰撞,仿佛連空氣都在相互糾纏,這更為那迷離的氛圍添了一把油。
我不斷地在母親的兩股間抽插,見母親沒有拒絕的意味,心里更是安心,直接讓肉棒摩擦小穴處,想要用這種方式讓母親也獲得快感。
雖然隔著兩層褲子,但既然我能感受到,那母親也一定可以。
而一旦母親真的也從中獲得了愉悅,對於我這種用她的身體自瀆的行為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甚至有機會更進一步,讓母親主動幫我解決。
這麼一想,我也不再克制幅度,加快了挺腰的力量。
趙芍芝只感覺到兩腿之間,宋桐的肉棒來回抽送,自己想趕也趕不走,反倒是有意無意地蹭在自己的私處。
她感覺下身正在逐漸升溫,一種與從前的體驗都有所不同的快感入侵了自己的腦中,淫水不斷從小穴里溢出來,下身變得越發濕滑。
隨著這種摩擦,那種電擊般的陣陣感覺變得越加強烈,趙芍芝對於宋桐的抗拒也徹底地消失了。
她不再清楚地認識到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兒子,只是被愛的感覺所包圍,她心里那堅守著的防线終於出現了細小的裂痕,她身上作為女人的部分開始覺醒。
窗外的雨一直沒有停下的意思,不時響起的悶雷讓天色也變得可怖起來。
趙芍芝緊緊地抱著身上的人兒,意識朦朧加上她對雷電那刻進骨子里的恐懼,已經讓她完完全全舍棄了日常固有的矜持,將一切都交給了本能。
不知為何母親突然抱緊了我,本以為她不拒絕將我推離就是最好的結果,沒成想現在母親竟然多了幾絲主動,這不禁讓我大為感動,幾乎要從眼角滴下淚來。
受到鼓舞的我也緊緊抱住了母親,抽插的速度也達到了極限,最後,隨著身體一陣抖動,濃稠的精液自精口射出,一股股地打在了褲子上。
與此同時,我在恍惚中感覺到母親的身體也一陣痙攣,此時的我與母親兩人合一,共同登上了雲霄。
在快感的回味之中,我們兩個緊緊抱在一起,就像一對恩愛的情侶,兩個人相互碰撞,波翻浪滾,香汗交流,靈與肉在這一刻得到了共鳴。
雨聲。
雷聲。
呼吸聲。
各種各樣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中,似是為剛才的高潮而喝彩,我和母親兩個人都精疲力竭,就這樣保持這樣的姿勢。
在這一刻,我的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滿足感,好像母親已經成為了我的人一般。
我靜靜地感受著母親身體的律動,雙乳隨著呼吸而起伏,被滲出布料的精液所沾染的私處。
我的身體一點都不想動,寧願時間永遠停留在此刻。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切重歸平靜。
母親輕輕推了我一把,我也順意起身。
這時的母親有些呆了,似是才恢復了意識,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整張臉比熟透了的番茄還紅潤動人。
她急忙跑去衛生間,咔地一聲把門鎖上。
趙芍芝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大膽,她雙手捧面,緊緊地捂住臉,一時間一頭撞在牆上的心都有了。
方才的她已經被兒子那男性荷爾蒙徹底迷失了理智,在短短的時間內回想起了身為一個女人的感覺。
現如今才發覺這一切有多麼荒唐,宋桐的行為又有多麼過线。
可現在自己也沒有什麼資格去訓斥他,畢竟沒有阻止任由他胡來的正是自己。
趙芍芝只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很是難受,她脫下衣服,發覺內褲已經濕透了。
褲子外面是精液的味道,里面是淫水的味道,這又讓她回憶起剛才的激情 ,兩頰變得緋紅。
她已經太久沒有過性生活了,雖說現在自己的確到了需要性愛的年紀,但長期禁欲,多少也有些習慣了。
沒成想,這一次只是宋桐用肉棒摩擦自己的小穴,而且中間夾著好幾塊布料,都能讓她獲得如此的快感。
這次高潮甚至比曾經和丈夫做過的更盡興更徹底。
趙芍芝咽了一口唾沫,但嘴巴里也有著宋桐的氣味,她反問著自己對宋桐到底抱有什麼樣的感情,可內心也無法給出准確的回答,倒是宋桐的影子在心里重重地印下了痕跡,讓她心跳不已。
趙芍芝趕快打開淋浴,讓水流衝在身上。
既是為了將身體衝洗干淨,也是為了讓頭腦冷卻下來。
毫無疑問,感情有些讓她的理智迷失了,但對心扉的叩問又讓她的感情也迷失了。
她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搖了搖頭,最後還是下了類似逃避的決定——她要將這一切拋至腦後,讓生活重新回到正軌。
這一夜發生的事情就當做一個秘密埋藏在雨聲里。
屋外,我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由於今天已經洗過兩次澡了,我可不想再洗第三次,於是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身體,換上了新的衣服。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如同輕羽般飛揚,高興得無以復加。
從前對母親做出的逾越舉動,總是會得到她的訓誡或者反抗,可今天如此大的尺度,母親也只是表現出矜持的拒絕,沒堅持多久就繳械投降了。
想母親之前那種決絕的態度,再到現在的半推半就,這是一個好兆頭,說明母親並非完全不能接受我,不論怎樣,都是存在希望的。
我甚至有些感謝今天的這場不速之雨,雖說它讓我變成了落湯雞,可沒有這個契機,我也不可能那麼快突破母親的心理防线。
沒想到,那麼要強的母親,實際上最缺的,卻是安全感,是一個男人將這個家撐起來的安全感。
我暗自下定了覺醒,要讓自己變得更成熟可靠具有男人味,這樣才能真正地打動母親。
這段路途並不簡單,但也並不是一點可能都不存在的。
很快換完衣服,我重新回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沙發殘留著母親的體溫,提醒著我一切並非幻想的事實,我咂摸著母親櫻唇的甜美,回味著母親身體的起伏,剛消退下去的欲望又開始伺機而動。
“喵~”
小咪跑了過來,一下子跳到我的腿上,我輕輕撫摸著它的毛皮,不禁感嘆小咪真是一只通人性的貓。
在母親害怕時陪著母親,在我回來直至剛才的激情結束都不來搗亂,想到這里,我搓了搓它的小腦袋,對它說明天給它加好吃的。
小咪喵嗚一聲,張大嘴打了個哈欠,然後蹭了我兩下,看上去似乎十分滿意。
趙芍芝好容易平復了自己的心情,這才關掉花灑,換好衣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
剛一出門,就看到宋桐在逗弄著貓咪,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不禁氣不打一處來。
她並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生氣正是由於宋桐看起來好像把一切都不當回事兒,對自己不關心所造成的;也沒有注意到自己本來就准備將這件事忘掉,可真看到宋桐不在乎時又異常惱怒;更沒有注意到,這種生氣,和小女孩對男朋友的撒嬌其實是一碼事兒的事實。
趙芍芝腦子里全是剛才宋桐輕薄自己的畫面,越想越氣,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宋桐面前,想一個爆栗敲在他腦袋上。
我見母親出來了,又一副來者不善的表情,趕忙把小貓放下,起身去迎了她。
我走到母親身邊,溫柔地摟住了母親,母親則是很受用地輕輕撞了撞我的胳膊,哼了一聲,見狀,我不禁啞然失笑。
這副模樣和曉菲生氣的時候別提有多相似了,對付這種情況,我可是有著豐富的經驗。
我連連表現出恭維的模樣,同時用撫摸和稱贊去撫平母親的情緒。
趙芍芝見兒子表現得這麼順人意,剛才那憑空產生的怨念就好像松了閘口的氣球一般,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宋桐的甜言蜜語又哄得自己心花怒放,像他這樣能夠說到自己心里去的,還是頭一回遇見,自然是十分滿意。
我摟著母親坐下,兩個人一起看起節目來。
說也奇怪,自母親跑去洗手間時,這場雨就越變越小,現在隔著窗戶,連雨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倒是還能看出沒有停下。
當然那幾乎要攪動天地般的響雷和亮閃也隱姓埋名般退去。
我心里倒是盼望著打雷閃電不要停下,這樣就有足夠的理由和母親睡在一張床上了。
可畢竟天不遂人願,這一下又得找別的理由,看起來就不那麼正當了。
母親依偎在我懷里,一邊吃著桌上的水果,一邊看著電視的娛樂節目,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比從前的任何時候都要親密。
小咪也安靜地趴在一邊,舒舒服服地眯著眼睛。
“媽,今晚我陪你一起睡吧。”借著這樣的大好時機,我趕快跟母親闡明了藏在心里的計劃,“一起睡好不好嘛,你看著雨都不停下,兩個人睡不是有安全感嘛。”
聽了我的話,母親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她看了看自己,又扭頭看了看我,然後給了我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多大的人了還要撒嬌,今晚自己睡。松開手,松開松開。”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以前對母親這樣撒嬌的時候都有些害羞,但是效果確實很好,我也就不那麼在乎。
現在這一招突然對母親不靈了,留給我的就只剩下尷尬了。
聽了母親的話,我趕快把手放掉,收起胳膊,一副乖孩子的模樣。
母親則是敲了一下我的腦袋:“你這小色鬼,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占媽媽便宜。你都這麼大了,還不知道收斂點,整天跟媽媽撒嬌,討不討厭哇。”
話語中雖然是嫌棄,但要說真正的厭惡倒是沒有,我嘻嘻地笑著,抓起母親的手,“那當然,我可是最喜歡你了。”說罷就要親母親一口。
趙芍芝看到宋桐的臉不斷靠近,就知道這小子又沒打好主意,之前吻到自己口舌發干,現在又要襲擊自己,可不敢再過多逗留,趕緊起身回自己房間了。
為了斷絕他那死纏不休的牛皮糖精神,這一次趙芍芝可是確實地把門鎖好了。
她趴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宋桐的模樣,怎麼趕也趕不走,夜里發生的旖旎畫面就好像電影一般不斷在她的眼前播放,惹得她又羞又急。
她把臉埋在枕頭里,想到了兒子那與他父親全然不同的體貼和溫柔,只感覺心里砰砰直跳。
我看著像是兔子般逃竄的母親,會心一笑。
雖然她躲開了,但這種紅著臉的躲避到更像是一個情竇初開卻不知如何是好的女孩子,這種感覺讓我不禁心花怒放。
這意味著母親不但不拒絕我,甚至在心里可能都已經明白我對她的感情了。
我當然不急著讓她完全地接受我,畢竟我和母親已經度過了十余年,往下兩人相伴的日子更為長久,無須急於一時。
想到這里,我也心滿意足地回房去了,固然沒有實現和母親同床共枕的計劃,但今天我得到的已經足夠多,對此,我已經很是滿足。
客廳的燈熄滅了,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
兩個人的心里裝著各自的心思,在雨的陪伴下,進入了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