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雨心飛騰之術無法施展,只有全力擊退包圍上來的魔物!
可這些魔物實在不好對付,一個個不知死活,更不懼受傷,任憑被冰雨心一個個擊飛,依舊前赴後繼!
冰雨心心里更急,雖然這些魔物屍傀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威力,但一個是數量太多,只轉眼的功夫,竟然已經漫山遍野都是,二來是,隨著魔物越來越多,好像也越來越不好擊退。
開始時,隨手一下,就可以擊飛擊退甚至打得四分五裂的屍傀,被打飛出去距離不斷縮短不說,被直接擊碎的還越來越少了!
以冰雨心的功力,這樣的魔物該是抬手間灰飛煙滅才對!
眼看天色再次轉為陰沉,冰雨心心里更急,真要是天黑下來,缺少了陽氣壓制,這些魔物該更不好對付了!
再掃視四周,也沒見到明臣舜的影子,肯定是想等自己消耗的差不多了再突然出手!
想到這里,她當機立斷!
嬌喝一聲“六道輪回,惡靈消散!”手中念珠向上拋起,頓時,聖潔的金光散開,鋪天蓋地,光亮到處,魔物瞬間化作齏粉,沒了蹤影……
再看周圍,雖然還是那片山地,可竟然已經是月上樹梢頭!
她心中恍然,剛才明臣舜還是用了妖法,遮蓋了天地,讓自己判斷不出時間!
這孽畜的道行也著實厲害,自己以佛法破之,竟然要連續出手才能化解!
心里越想越覺得明臣舜野心不小,略作思考一下,她決定還是趕快去峨眉派再做道理!
以此魔的手段,峨眉派上下絕無單打獨斗可以對付的高手,而縱然以陣法抗住一時,他有官府力量在後幫助,遲早也是禍端!
峨眉派心慈師太也是當年圍攻修龍宗的高手之一,正好去峨眉和她商議一下對策!
打定主意,冰雨心再次施展騰雲術,可依舊是飛不起來,只是比剛才強一些,能騰到四五丈的半空,前行個二三里就會落下。
“看來自己剛才法力消耗太多!”來不及多想,冰雨心展開輕功,向峨眉方向疾馳而來。
南海普陀院,白秀靈坐臥不安,這是自記事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
以至於她閉關都無法進行下去,卻得知師父冰雨心已經趕赴峨眉!
在和客居在普陀院的梁升攀談後,她決定也去峨眉,救援峨眉同時也支援師父!
事實上,冰雨心現在也確實需要救援!
她趕了兩天路,山路已經越發崎嶇難走,可她就是無法駕雲長途飛行,也沒有細考慮自己出了什麼問題,畢竟峨眉派現在是危在旦夕。
按照她的估算,再有一天,不出意外的話,就可以趕到峨眉派勢力范圍,沿途山野村民逐漸多了起來,不時還遇到幾個到峨眉山朝聖的香客。
冰雨心一直懸著的心,也放平緩了些,看來,明臣舜還沒有對峨眉派動手,不然,這里早就被波及到了。
以冰雨心的修為,四五日不吃不喝也沒什麼問題,可誰也說不好什麼時候會遇到明臣舜,於是,在看見一個小酒店時,她停住腳步,要了碗素面,幾樣素菜,打尖休息。
不遠處就是個小山村,一眼看去,大概十幾戶的樣子,酒店位於村口。
老板夫婦沒用伙計,但笑臉顏開,非常熱情的招待冰雨心。
不多時,面端上,小菜擺好,看她口渴,又端上一壺茶。
“老板,敢問這里離靈光寺還有多遠?”吃喝間,冰雨心盤算起路程,不由得出口詢問。
“不遠了,騎馬有一天半的路,早出來點兒,路上少耽誤些,一天就能到。您這是要去峨眉派啊?”老板說的客客氣氣,冰雨心道:“正是,明臣舜那個魔頭要去禍害峨眉派,我邀集武林正道去幫忙!”
“哎呀,那可就不好了!”老板道:“明臣舜可是朝廷大臣,你們要對付他,不是跟朝廷作對,謀反嗎?你們不怕他將你們這些女人收做種女,或者官妓嗎?”
“哼!怕你就不來了!現身吧!”冰雨心一把掀翻桌子,盤子碗砸向老板,小老板微笑著躲開,臉上一陣波動,身體舒展開,竟然是明臣舜!
旁邊的老板娘就是那個號稱九尾仙娘的如意!
“不怕最好,若是都躲著我,找起來還真是麻煩呢!哈哈哈哈哈……”再看周圍,本來明媚的景色變得肅殺不說,那個村子更加被無邊怨氣籠罩了起來!
“好啊你,明臣舜,你又禍害了多少生靈!?”冰雨心氣得臉色煞白,明臣舜卻不以為然的道:“這算什麼?這些凡夫俗子比之牛馬畜生也無多大區別,殺幾個又有什麼關系?”
“混賬!”冰雨心怒道:“別說他們是人,就真是畜生,也不能隨便殺生!你這樣傷天害理,真不怕天譴嗎?”
“天譴?笑話!天算什麼?憑什麼管我?”明臣舜冷笑道:“別費口舌了!那天我炸傷你用的屍傀,是胎魂煉制!即將出生被我取出,成人不得的怨氣,你雖然只沾到一點,但足以鎖住你的修為!若是你靜心煉化,也許三五日就可以化解,可你只顧趕路,沒有在意,卻不知屍毒已經滲入你的身體,現在你的道術無法施展了吧?哈哈哈哈……”
冰雨心心中一驚,暗中運轉,果然,丹田中真氣充盈,運轉正常,但就是發出不暢。
而自己的道法根本提不起來,毫無動靜,心中不由得真有些慌了!
“明臣舜,我問你,你如此邪惡,可為什麼能用處正氣磅礴的幻術?我不在意的情況下居然都沒有看破?”
“簡單,我是九天玄女所生,先天就是正得無法再正,你自然無法看破了!”說話間明臣舜靠近冰雨心,笑容越發淫邪,“好了,你就准備做我第二個爐鼎吧!”突然出手攻向冰雨心,冰雨心一直在全神戒備,也隨即出手反擊!
知道凶險萬分,也是有了上次的試探,冰雨心出手可謂竭盡全力,拼死一搏。
但功力被封嚴重,最多發揮出五六成,並且,還有越來越凝滯的征兆!
明臣舜本以為可以信手拿下對方,可冰雨心是拼死搏斗,明臣舜又不想傷其太重,出手不由得縮手縮腳,一時間竟然又僵持起來!
即便二人都沒有發揮全部功力,在一旁觀戰的如意也已經看得驚心動魄!
打到極致,一黑一白,兩個影子在碰撞,閃轉,根本看不清!
天地為之動容!
但漸漸的,戰況發生變化,明臣舜出手越來越自如輕松,臉上笑容越發得意,仿佛冰雨心很快就是自己囊中之物似的!
而冰雨心的情況越來越糟,內力已經有不濟的情況出現不說,竟然連手腳動作都開始沉重,拳打腳踢失去了凌厲!
從中午打到傍晚,山間日落早,陽氣逐漸衰弱,冰雨心已經是苦苦支撐,忽然,明臣舜一聲長嘯,雙手連環探出,冰雨心強打起精神招架,手忙腳亂堪堪抵擋住,明臣舜卻失去了蹤影!
危險感覺襲來,正要向前躲閃,背後風響,“噗噗噗噗”,幾聲過後,冰雨心渾身酸軟無力,倒在地上,睜眼看去,只有明臣舜得意洋洋的笑容。
她功力道法被鎖,又是苦斗半日,這時再也支撐不住,只覺天昏地暗,暈了過去……
一陣山風吹過,冰雨心感到涼意,身體一縮,卻發現手腳都被困住,動彈不得!
她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赤身露體一絲不掛,被捆在一張床上!
只是是被橫著捆的,雙手打開分別捆在床頭和床尾,雙腳是捆在兩條長凳上,左右分開,私處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完全一副勝利者姿態的明臣舜,她當然清楚明臣舜要做什麼……
明臣舜也赤裸著身子,旁邊的如意更加如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渾身濕透,憨懶輕浮的,說道:“主人,這賤人該還是處女,你給她破處可要辛苦一番了……”
“無妨,她已經是地仙大成境界,功德圓滿就可以飛升,我這時奪了她的紅丸,對我仙術的補益,絕對值得辛苦了!呵呵呵呵……”說話間,明臣舜走到冰雨心雙腿間,粗如人臂的雞巴已經猙獰的勃起,張牙舞爪,耀武揚威!
“明臣舜!”冰雨心心中大駭,嘴里還警告道:“我是觀音轉世,你,你敢對我無禮,會永墜無間地獄的!”
“哼,笑話,等我吸光你的功力,世間還有誰是我對手?再奪了你的道行,西天佛祖又奈我何?”他隨手一揮,捆著冰雨心雙腿的繩索無聲斷開,正在扭捏掙扎的冰雨心,一下子雙腿解脫,就要閉合。
可明臣舜卻抓住他腳踝,用力向兩邊一分,再次將粉嫩的私處暴露在空氣中!
“不錯,不錯,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這麼鮮嫩!不錯!”明臣舜舔了舔嘴唇,說不出的可惡,突然將雞巴抵在那粉嫩的陰阜肉縫上,用力向前一挺,丑陋的龜頭頂開努力閉合拒絕侵入的兩片陰唇,突兀的插了進去。
知道大難臨頭,心里已有准備,可冰雨心還是被這龐然大物插得尖叫一聲:“哇……”身體狂搖亂扭,無奈,手腳都被限制住,只有扭動雪白肉感的身體!
晃動間,冰雨心魂魄蕩漾,時而幻化成觀音聖潔,時而恢復號呼慘叫,明臣舜知道,她不甘清白法身被破,情急之下,修為要突破的征兆!
不見絲毫慌張,明臣舜沉腰坐馬,大雞巴奮力向陰道最深處扎去,張牙舞爪的雞巴,直接插到陰道最深處,龜頭抵住了緊張收縮的花芯!
不理冰雨心剛剛破處,他的雞巴又實在大的嚇人,隨即開始狠抽猛插,大開大合的抽送起來!
冰雨心只感覺自己身體都要被分成兩半了!
螓首亂搖,秀發飛舞,豆子大的汗滴不住從額頭上,身體上滲透出來,滾落……明臣舜可謂是閱女無數,但還是第一次給處子破瓜,興奮之情可想而知!
他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被溫暖濕潤的陰道包夾,好像是無數小肉手在給自己做按摩,更是興致勃發,如痴如狂!
一旁觀戰的如意早知明臣舜凶淫強悍,可看他一副不將冰雨心搗碎不罷休的架勢,也有些吃驚!
暗念,若是自己和冰雨心異位而處,恐怕自己也招架不住這樣的奸淫吧?
如意乃是天狐修煉千年,狐性本淫,天狐更是狐中至淫,修行千年,淫蕩可想而知。
但明臣舜一次將如意等七個狐狸精都肏得招架不住,可想而知,鴻蒙初開的冰雨心有多慘了!
明臣舜天賦過人,又修煉邪術有成,自出道以來,對女人出手,可謂信手拈來。
初時,他本想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冰雨心征服,可沒想到,他耕耘了近半個時辰,冰雨心開始的疼痛過去後,竟然沒了反應!
雖然依舊是冷汗直流,依舊是怒視明臣舜,可卻是咬緊牙關,不發一言。
別說叫床,仿佛根本沒有感覺!
明臣舜何時有過這樣“丟人”的時候?
收斂心情,開始以淫邪妖法配合,放慢速度,按部就班的和冰雨心對耗起來!
他這邊惱怒,冰雨心其實心里更慌!
開始剛被奸淫,冰雨心疼痛難忍,待適應一些後,疼痛逐漸褪去,一波波心里的悸動開始不受控制的涌起。
修道之人對於道心穩定是極為重視的,她九世清修,自然明白這種感覺意味著什麼,忙運起普陀院心法,靜心凝神咒,穩住心神!
可明臣舜的雞巴每次插入,都仿佛要將她體內每一絲空間塞滿,待抽出時,又會全部抽走,穴芯嫩肉被吸出去的感覺,仿佛自己的心都要被吸出去似的!
明臣舜每一次衝擊,自己的神經都會受到一次重創,固守的陰關就會遭受一次巨振,每振一次,就會松動一點,被他攻破陰關只是遲早的事情!
冰雨心心里萬分焦急,一面摒棄雜念,固守識海,一面心中禱告,乞求佛祖施展神通,誅滅此魔!
時間一點點過去,明臣舜還是強橫凶悍,沒有一點疲累的意思,而冰雨心清楚,自己即將到達頂峰!
若是平時,以自己的功力,絕對還可以堅持一兩個時辰,可現在,自己功力已經被完全封住,最後一點殘余功力早已消耗殆盡,近一個時辰過去,她只是靠意志力在強撐,隨時會崩潰!
也是知道道心失守後,自己會墜入萬劫不復之地,所以,冰雨心還在咬牙堅持。
突然,明臣舜惱怒起來,他奮力將雞巴往冰雨心蜜穴中死命一扎!
龜頭頂住花芯,運功猛吸!
一股炙熱的真氣從馬眼滲出,滲入花芯,冰雨心只覺一股熱流襲來,滲入陰關,好不舒服,但瞬間,溫暖熱流變得如岩漿炙熱,花芯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口,“哇啊……”一聲尖叫,嬌軀失控的亂抖,陰關洞開,陰精狂泄而出,泄身了!
明臣舜大喜,忙敞開馬眼,將泄出的元陰真氣一點不漏的盡情吸納,冰雨心泄身不停,仿佛永遠不會停止似的,漸漸地,眼冒金星,只覺天昏地暗,終於,腦袋一暈失去了知覺!
明臣舜才不理會,不停的吸納,每當冰雨心的陰關有閉合的趨勢,功力外泄速度放緩,他就送一點淫邪的功力進入冰雨心的陰關。
淫邪的功力進入,即將凝結的功力仿佛又遇到烈火一樣,再次溶解稀釋,陰關也被再次衝破……直到無論明臣舜如何輸送功力,都無法阻止冰雨心陰關閉合,功力再也沒有一點泄出時,他才收手。
將欲火盡情吐納在冰雨心體內,將冰雨心生生燙醒,又隨即再次昏迷過去!
此時的冰雨心,四肢大開,一頭秀發遮在臉上,潔白的身體,大汗淋漓,仿佛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本來粉嫩鮮香的蜜穴,紅腫破敗,兀自一縮一縮的,仿佛不甘心留在自己里面的汙穢,要全部擠出來……屁股下,草席上,摻雜在汙濁中的絲絲血跡昭示著,她失去了處子潔身!
天色微亮,明臣舜終於煉化了新得的功力道行,緩緩的睜開雙眼,精光爆射!
一旁的如意普通跪下,驚喜的說道:“恭喜主人賀喜主人,修為再上一層樓!”吐出一口濁氣,明臣舜道:“想不到這普陀院的內功竟然如此玄妙,比我想象中還要精純!這女人成名幾十年,果然名不虛傳,我這一夜最多采去她二成功力,等盡得其全部時,就是那賤人來了,我也不懼!”不知他口中“賤人”指的是誰,又從哪里來,如意忍住好奇,沒有多問,她可是知道明臣舜脾氣!
南海普陀院,白秀靈坐臥不寧!
梁升坐在一旁,也是愁眉苦臉,冰雨心離開普陀院有些時日,按說早該抵達峨眉派了,但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
白秀靈心中不安,派人出去打探,梁升占卜了一卦,卻是一頭霧水,只知道她正在“返回”普陀院。
白秀靈再也坐不住了,考慮再三,她決定自己去接應師傅,雖然卦上說冰雨心在返回途中,可她總覺得不踏實!
交待好派中事務,白秀靈急匆匆的駕雲離開普陀島,向峨眉山方向搜索而來。
此時的冰雨心確實是在返回普陀院,不過,卻是成為明臣舜的“坐騎”!
冰雨心被脫得精光,卻裹著一張紅繩編成的網子,身上白皙的嫩肉都被勒得凸出來。
四腳著地,嘴上被套著紅繩編制的籠頭,嘴里塞著一根金燦燦的嚼子,明臣舜騎坐在她肉乎乎圓翹的屁股上,將雞巴死死的插入她的蜜穴!
“一馬當先”身後如意等七個天狐緊隨侍立,駕雲向普陀院而來。
“這名門正派就是不一樣,騎著都特別舒服,胭脂馬果然比那些寶馬名駒都好啊!哈哈哈哈……”冰雨心恨不得一瞑不視,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可現在除了流淚,她什麼都做不了!
渾身功力都被鎖住,想自絕經脈都不可能!
道法被鎖住,而且她所修煉的道法也沒有能自盡的!
明臣舜晝夜宣淫,對她旦旦而伐,別說她嘴里被勒著嚼子,就是沒有,她怕是也無法咬斷舌頭,想死都難……連續三天過去,明臣舜也不著急不著慌,騎著冰雨心,每每興致到了,就按下雲頭,將其就地奸淫!
他本就天賦異稟,雞巴長逾一尺,粗如人臂,精力過人,更兼身懷邪術,每次都將冰雨心肏得死去活來,冰雨心甚至有自己會被他肏死的感覺!
可真要是被肏死也就罷了,偏偏不死!
他對冰雨心功力的采伐也越來越凶猛,只三天功夫,已經將其絕世功力采了八成以上!
而且,聽他說,還要將其淫邪內力注入冰雨心陰關,將冰雨心變成徹頭徹尾的淫婦!
自盡無望,冰雨心不明白,自己苦修九世,即將大功告成,為什麼會遭如此劫難,莫非是佛祖要考驗自己?
還是說,佛祖忘了自己?
還是說,佛祖要拿自己來藉慰此魔……這些固然讓她害怕,但她更害怕的是,逐漸適應了明臣舜的巨大,自己的身體竟然開始對明臣舜的奸淫不再排斥,逐漸有喜歡的態勢。
每當明臣舜要奸淫自己時,蜜穴都會自然而然的分泌出大量愛液,仿佛在迎接魔王的奸淫!
而她的變化,自然逃不過明臣舜的眼睛,明臣舜奚落她,說她是天生淫賤,修習普陀院的偽道學功夫糟蹋了“良材美質”!
正行進間,突然,明臣舜一拉韁繩,將冰雨心驚醒,他神色凝重的按下雲頭,如意等知道有大事,也不敢多言,緊緊跟在他身後。
“主人,有什麼異樣?”如意試探著問。明臣舜道:“前面有高手前來,要不是她行走太急沒有掩飾修為,怕是真要和她撞上了!”
“撞上又怎麼樣?環宇之內還有誰能高過主人不成?”如意拍馬屁也不無道理,可明臣舜卻道:“正面相對,我有把握勝她,但肯定會很費力不說,我也不想和她硬拼兩敗俱傷!”
“還有這樣的人?”明臣舜道:“自然,從普陀院方向而來,恐怕也只有白秀靈了!”冰雨心也猜到了八九分,畢竟現在能真正和他一決高下的,怕是也只有白秀靈了!
“那咱們躲吧?”如意自以為猜到明臣舜的心思,明臣舜卻傲然道:“笑話!我本就要拿下她,哪有躲的道理?”
“就看她的用處了!呵呵呵……”明臣舜一邊淫笑一邊拍打著冰雨心的雪臀,冰雨心心中大急,真怕白秀靈會中他什麼圈套,那自己就更加無望脫困了……
白秀靈急著趕路,忽然,感覺到前面似乎有一陣波動,仿佛是有高手在掩藏行蹤,但沒小心,露出一下,隨後又徹底掩蓋似的。
一種不好的感覺升起,白秀靈按下雲頭,展開神識,向周圍展開,朝剛才感到波動的方向而去!
自從姐姐白玉靈成功升仙復位後,她在懊惱自己一時的遲疑,而失去了功德圓滿的機會,進而更加的刻苦修行。
道行日益精深,比之師父冰雨心有過之無不及!
一身玄門正宗功力,更是震鑠古今,單打獨斗未見敵手!
就是這樣,她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師父情況不明,如果能讓師父吃虧,對方絕非等閒!
轉過一個小山包,白秀靈停住了腳步,傲然立在岔路中間,但見她明眸雪膚,瓊鼻高挺,世人皆說天仙下凡,天仙未必有人真見過,此時的白秀靈比之天仙一點不遜色!
她的神識掃過周圍一草一木,連一只螞蟻都沒有放過,沒有發現一點破綻,可剛才的波動分明就是來自於此處!
“看來是已經離開了!”想著,白秀靈蓮步輕移,作勢要走,忽然,她轉過身一掌劈向山包腳下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仔細看,那里好像和周圍確實有些許不同,似乎隔著一層水幕,邊角處和周圍有些錯位!
白秀靈秀眉倒立,美若天仙的俏臉上,籠罩了一層寒氣!
掌風凌厲,夾帶奔雷之勢劈來,眼見整座山頭都要被她夷為平地,突然憑空從角落里伸出一掌,一股同樣凌厲的黑氣發出,迎上掌風,“呯!”一聲悶響,飛沙走石!
一個神情孤傲的年輕男子站在她面前!
“尊駕就是明臣舜吧?哼!”白秀靈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嚴陣以待!
明臣舜負手而立,似乎並沒有將白秀靈放在眼里,仔細打量這個聞名已久卻從未見面的朝廷鷹犬,年輕,長得算得上英俊,只是有些邪里邪氣的。
二人目光相遇,白秀靈竟然打了個突兒!
明臣舜從鼻子往上,尤其是那雙眼睛,簡直就是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或者說是和自己姐妹倆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嗡……”她當即想起,姐姐被修龍宗淫辱,因奸受孕,生下的那個孩子!
可自己和師父明明把他放在木盆,任他海上漂流了,他竟然還有命?
修龍宗的孽種果然厲害!
這邊白秀靈震驚於明臣舜的身份,明臣舜卻也被白秀靈的樣貌震驚!
這就是和生母一模一樣的,算自己姨娘的女人!
想起當年種種,他恨得牙根兒癢癢,他真想問問這個女人,自己當年犯了什麼錯,居然能把自己扔到海上,任自己自生自滅?
普陀院自封名門正派的首腦,這樣算正派做法?
母親和這個姨媽本是九天玄女轉世,居然這樣做,不是違背狗屁天理?
冰雨心既然是大慈大悲的菩薩,那對自己可有一點慈悲?
他越想越怒……
二人沉默對峙一會兒,忽然,白秀靈稍微分神,發現明臣舜身後法陣消失,出來幾個花花綠綠的女人!
這幾個女人看上去妖氣繚繞,絕非善類,而她們中間架著一個被打扮成馬匹的女子,女子婀娜身姿,豐胸翹臀,姿態說不出的淫褻,可看到那梨花帶雨的臉時,白秀靈心中大震,正是自己的師父,冰雨心!
此時的冰雨心,哪里還有一絲平素在蓮花寶座上,講經說法,給弟子信眾開悟時的寶顏莊相?
分明就是一匹人形母馬啊!
金燦燦的嚼子,纏金絲的籠頭,韁繩,紅繩編織的漁網似的披掛,還有後面那條浮塵般的馬尾……
“明臣舜,你竟然敢侮辱我師父,她也是你生母的師父啊!”白秀靈被氣得哆嗦,俏臉煞白,明臣舜卻鄙夷的淫笑道:“我生母在何處?她生下我可是養了我?我生母這位師父與我又有何恩典?我怎麼從沒見過你這幾位至親啊?哈哈哈哈……”
“你……”白秀靈一時語塞,自己和師父如何將襁褓中的明臣舜放入木盆,如何放逐到海上任其自生自滅,他確實什麼也沒做……忽然,一股危險感覺襲來,白秀靈心中警動,只見她身體保持姿勢不變,整個人卻向旁邊滑出一丈開外!
嬌斥一聲:“作死!”一個虛空掌拍過,明臣舜憑空消失,掌風拍在他剛才所在位置地面,“呯……”結結實實印了一個巨大掌印!
二人再次對峙,心中都盤算起來!
剛才只是匆匆互換一招,都沒奈何對方,可也都看出對方的虛實,知道都不是善與之輩!
明臣舜身後還有幾個妖女,以她們的實力,肯定無法影響雙方勝負,可她們卻在押著冰雨心!
白秀靈修行再高深,也不能不理師父安危!
必須速戰速決,才能保師父安全!
想到這兒,白秀靈心念一動,有了道理!
她身形一晃,明臣舜也幾乎同時出手,二人動作快得連如意都難以看清,只覺得兩個人影在激烈碰撞。
冰雨心雖然功力被明臣舜采擷大半,但眼光猶在,暗暗替白秀靈捏了一把汗!
二人一正一邪,出手時,白秀靈光明正大,讓你知道這一招如何打來,卻覺得自己各條退路都被封死,無路可逃!
明臣舜出手陰辣狠毒,無所不用其極,直取性命所在!
相較之下,好像明臣舜功力還要深過白秀靈一些,只是白秀靈動作極快,他也奈何不得。
而且,明臣舜出手雖然狠毒,可總覺得並不是想要白秀靈的性命!
往往在最後留有一絲余地,冰雨心突然醒悟,這廝是想抓活的!
他不舍得傷白秀靈!
想到自己被擒的遭遇,冰雨心頓時如墜冰窖,白秀靈若真被他淫辱,那恐怕真是天下大亂的劫數!
白秀靈是他姨母,若被他奸淫就是逆天亂倫之舉,而白秀靈除了絕世功力,更有九天玄女的一部分神格,他已經從自己身上得到觀音的部分元神之力,再得到九天玄女的……後果無法可想!
想到這里,她再次將注意力轉到打斗的二人上,心中企盼著白秀靈擊敗此魔!
白秀靈也察覺到明臣舜的問題,每次出手,開始都極為陰辣狠毒,可最後總有些收斂。
開始想的是,這魔頭莫非還顧念幾分親情?
顧念自己和他有血脈之親,而有所顧及?
但偶爾看見師父的慘狀,就打消了她這有些異想天開的想法!
這魔頭肯定是想抓住自己,然後做那不堪下流之事!
想到這里,她心中怒氣更重,出手更加凶狠,卻逐漸浮躁起來。
二人從白天殺到傍晚,夜色下依舊沒有分出高下的意思!
忽然,如意長嘯一聲,拉起冰雨心的籠頭,駕起妖風,向北方飛去,冰雨心功力大部分被廢,道行和少部分殘存功力,又被封住,手無縛雞之力弱女子無恙,如何能反抗?
只有跟著被拉走。
白秀靈大急,想逼退明臣舜去追,卻無法得逞。
反而露出破綻,被明臣舜連環指出,點向她周身大穴!
白秀靈手忙腳亂,好容易才堪堪頂住,心中也知道此魔不好對付,只有強忍住對師父的記掛,專心迎戰明臣舜!
二人還是難分高下,明臣舜心里有些著急,照這樣的打法,即便自己最後獲勝,只怕也要和她拼個死活,到時候一個不小心傷了她,那自己的計劃前功盡棄不說,更加舍不得!
到底是魔道中人,惱怒之下,斗狠之心更加強烈,大喝一聲:“白秀靈,接我三掌,拼個死活!”他雙掌突然平平無奇的打出,直擊白秀靈胸口!
雖然出手並不快,但雙掌夾帶著風雷之勢,周圍空氣都“噼啪”作響,白秀靈根本無法躲避,只有硬碰硬才能搏取勝之機!
當即也就雙掌迎上,“呯!”四掌相交,只發出悶悶的,並不大的聲音,但卻激起軒然大波,烈風四散開來,吹得草木東倒西歪,似狂風過境!
只一僵持,二人便同時向後躍出,各自退了幾步,剛站定,又再次翻身直撲對手,又是同樣一招,“呯!”同樣的悶聲,同樣的飛沙走石,可再次分開,白秀靈心中暗暗竊喜!
原來,明臣舜第二掌比第一掌還凌厲,內力似海浪,一波波襲來,後勁壓著前勁,白秀靈醒悟他這是破釜沉船,以邪派短時間激發功力的邪術,催發功力,以求擊敗自己!
可自己雖然多退了幾步,明臣舜卻嘴角已經流出一絲鮮血,一定是他已經傷及內髒,自己只要頂住第三掌,此魔必定會後繼乏力,難以支撐!
想到這里,她故意撤步,想躲開明臣舜的鋒芒,可明臣舜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哪里能讓她得逞?
幾個縱躍,二人再次拉近距離,明臣舜出手,白秀靈避無可避,只有全力以赴迎擊!
“嘭!”
“嚯……”二人再次分開,相對而立,明臣舜嘴角流血已經十分明顯,白秀靈也是面無血色,身體顫抖不止。
可看二人的神情,白秀靈一臉驚怒,明臣舜卻笑嘻嘻的……
“卑鄙……”白秀靈恨聲罵出兩個字,一口鮮血隨即噴出,身體抖動更厲害。
明臣舜卻笑道:“哼!賭奸不賭賴!你我公平決斗,有什麼卑鄙可言?”他也氣血翻涌在強行壓制,可卻十分開心!
剛才他和白秀靈拼第二掌時,故意讓自己顯得內傷沉重,卻在拼第三下時才以邪術激發功力,白秀靈料敵不明,被他將功力全部壓回自己身上,還有他那強橫的掌力,雖然兩敗俱傷,但白秀靈明顯更重!
更重要的是,明臣舜還有幫手,如意等七女將冰雨心押回,得意洋洋的站在了明臣舜身旁。
“主人,這賤婢可是拿下了?”
“敢和主人作對,不知天高地厚!”
“不用急,只要你聽話,主人可疼女人了,呵呵呵呵……”幾個妖女七嘴八舌的打趣著,似乎白秀靈已經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好了,白秀靈,你若是懂事,乖乖束手就擒,好好服侍我伺候我,本座對你過去所做罪過可以既往不咎!待本座大功告成之日,少不得你好處,如何?”明臣舜大喇喇的,再不拿白秀靈放在眼里,只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起來!
白秀靈喘著氣,恨聲道:“做夢!”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明臣舜還沒反應過來,只見她雙掌齊出,卻沒有攻向明臣舜,後者卻是全神戒備!
就這一刹那的功夫,排山倒海的掌力已經壓向如意等,如意等哪里敢觸其鋒芒?
雙手連續在胸前結了數個法印,同時立即閃躲,卻也松開了手中冰雨心的韁繩!
“轟!”掌力打在地面,激起漫天塵土,“糟糕!”說時遲那時快,明臣舜再反應過來,要來搶冰雨心時,白秀靈已經拉著冰雨心,駕上雲頭,向南海普陀院而去!普陀院的騰雲之術本就玄門第一,白秀靈知道自己重傷,逆轉經脈,強行突破功力,救了師父後更是拼命逃走,別說明臣舜受傷也不輕,就是沒有傷,也沒把握在她們到達普陀院之前追上她們!
“嗷……”一聲怪嘯從背後傳來,白秀靈回頭看去,只見剛才打斗之地憑空冒起一個火球,明臣舜大怒之余竟然以邪術發泄怒火,將周圍林木都大著了!
心中焦急此魔囂張,更加快速的和師父返回普陀院!
“主人,婢子誤事了,請主人責罰!”如意嚇得面如土色,撲嗵一下跪倒在明臣舜身後,她的幾個徒弟也跟著跪下來……“哼,不要緊,她們跑不了!”明臣舜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白秀靈帶著冰雨心不敢耽擱,狼狽的回到普陀院,安頓好冰雨心後,才派人請來陳升商量。
為了冰雨心的顏面,其被明臣舜奸淫的一節自然掩過,只說冰雨心失手被擒,白秀靈正好遇到,二人合力擊退明臣舜!
穿戴洗漱沐浴,穿戴整齊後,冰雨心反復照著鏡子,總覺得自己沒洗干淨!
想到被明臣舜俘虜的這幾天,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他強奸自己,對自己旦旦而伐,讓自己想起來都打冷顫!
那麼粗那麼長的雞巴,扎進自己蜜穴,自己根本無力抵抗!
自己的貞操就被他輕易毀去,自己還能歸位觀音嗎?
不過他好像對自己也不是都粗魯,比如看自己真累了時,還會放緩一些,讓自己適應……
“怎麼自己會想這些汙穢不堪的事情?”冰雨心滿臉通紅,也就是沒人看見,她收攝心神,看沒什麼破綻了,也來到客堂。
依舊是一身白衣,雲髻高綰,依舊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高潔,只是冰雨心自己清楚,自己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的即將歸位的菩薩轉世!
陳升卻看不出變化,忙起身恭迎。
“事情大致就是這樣,現在我最記掛的還是峨眉派!”說明了一下情況後,冰雨心道:“雖然明臣舜受傷不輕,可他背後有朝廷支持,只怕還是會對峨眉派出手!沒有峨眉派的消息,心中不安,可我和秀靈都重傷在身,一時難以恢復,又到哪里找能對付明臣舜的人呢?”
“少林至純大師對朝廷一向是恭順,這幾年更是時不時的封山,不然,少林十八羅漢出面,還是可以的……”白秀靈沒說完,冰雨心已經搖頭道:“十八羅漢個個身負絕技,十八羅漢陣更是威力無窮,可明臣舜不會不防備!少林武當在朝廷的門人都不少,這些年明臣舜清剿江湖門派,手段狠辣有目共睹,只對這兩個門派盡量避讓……”
“還有一個方法!”陳升突然開口,說道:“二位都已經重傷,明臣舜肯定不會猜到你們會再次奔赴峨眉派!那麼二位若有一位趕去,就可以鎮住那些邪魔外道朝廷鷹犬!”
“可我們的傷勢一時怕難以好轉……”不等冰雨心說完,陳升道:“終南派有九轉青蓮丹,乃是療傷聖藥!只是藥材收集,煉制,都極為不易,這幾十年來,也只煉成十枚……”冰雨心,白秀靈都是眼前一亮!
九轉青蓮丹確實是療傷聖藥,說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為過!
只是主藥青蓮只有終南山,深山中少數幾個冷泉附近出產,而且,九轉青蓮,每一轉都要三個寒暑,且成熟時只有三個時辰可用,過了就會凋謝!
可想而知,終南派為了這些丹藥下了多大功夫!
陳升算到終南派會遭大難,所以,出來時將這些至寶帶出,也是情理之中!
“二位傷勢再重,十枚丹藥下去,也定能恢復如初!所以,老朽之意是,二位一人在普陀院療傷,同時看守門戶,另一人帶著丹藥上路,每天一枚,在陽光初現時服用,煉化半個時辰即可。等趕到峨眉派時,應該來得及!”說著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錦盒,放在茶桌上。
“師父,還是我去吧!”白秀靈道:“師父和他……交手,連續受傷,不宜奔波,還是徒兒去吧!”冰雨心明白徒兒的意思!
自己絕不是受傷那麼簡單,被明臣舜奸淫多時,縱然沒有如他所說,采去自己八成功力,自己若想恢復也難上加難!
白秀靈只是受傷,只要治好內傷,就可以恢復。
雖然她也很想早日恢復功力,但眼下萬分火急的時候,輕重緩急總要明白!
“你先服下一顆,待傷勢好轉一些再上路!”白秀靈當即服下一枚丹藥,盤膝而坐,還是煉化,陳升和冰雨心也不說話,只在旁邊看著,為其護法!
九轉青蓮丹果然神奇,煉化之後,白秀靈明顯感覺自己傷勢緩和,不再加重,甚至逆轉運功傷及的經脈也被修復不少!
目送白秀靈上路,送走了陳升,冰雨心獨自回到內院。
紫霞珞珈山後,有一處溫泉,一年四季涌流不斷!
泉眼周圍,雲煙繚繞,不僅景色宜人,更是療傷的絕佳場所!
冰雨心站在泉水邊,面無表情,心里波濤洶涌五味雜陳!
最近這些時日的遭遇,在她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經過,修行多年本已經心境穩固不為外物所擾,此時,淚水卻無聲的流淌下來!
她知道,這是自己功力大損,對心境的控制有所降低導致!
解開衣帶,任由衣衫滑落,白皙如粉雕玉琢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一絲涼風襲過,她緩步進入溫泉,盤膝而坐,五心向天三花聚頂,很快進入太虛境界,開始治療內傷……。
溫暖的泉水在她身邊流過,仿佛溫柔的手,給她按摩著身體,仿佛還帶走她身上的汙濁,可明臣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未必都能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