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變故突生,明臣舜也罷,各大派被俘之人也罷,都沒有想到!
以明臣舜對付各門派所展現出來的手段和實力,竟然被女媧如紙片一樣擊飛,毫無反抗之力,眾人這才明白了,什麼叫神威如海!
明臣舜掙扎著站起來,面如金紙,嘴角鮮血淌出,也不擦拭,面目猙獰的看著女媧,真如地獄厲鬼!
“這才是真正的女媧之力,好好好!我倒要試試,看看先天大神的能耐到底有多大!”話音未落,他一掌劈出,飛沙走石,挾風帶雨,一道黑氣裹著閃電,撲向女媧!
女媧面無表情,也不躲閃,直接正面迎上,“喀嚓!”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黑氣化作黑雲,四散炸開,真是遮天蔽日!
明臣舜大口喘著氣,這是他傾盡全力的一擊,功力妖法都發揮到了極致,雖然波及范圍很小,但正是因為范圍小,而將力量集中到了一小塊區域,真正威力無比!
黑雲散去,霧氣繚繞中,現出一個身影,曲线突兀,婀娜多姿,那令所有紅顏盡失顏色的面容顯露出來時,明臣舜瞪大了眼睛根本不敢相信,一時氣息不暢,一口熱血噴了出來,人也跪倒在地!
女媧毫發無傷的站在明臣舜面前,讓他第一次有了無力之感!
“孽畜,念在和你母子一場的份上,本想留你條性命,可你卻執迷不悟,還做出子奸母這樣喪盡天良,違背人倫之事,容你不得!”女媧手捏法訣,道:“也罷,送你直接入輪回,去贖罪吧!”說罷就要動手。
明臣舜卻是陰陰的一笑,說道:“你是我娘?和我母子一場?怎麼不是我姨娘,和我姨甥一場呢?哈哈哈……”
“我……”女媧聽他一說,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接著,秀眉蹙成一團,表情越來越嚴肅,進而仿佛承受著巨大痛苦似的,“呃……不要,怎麼會這樣?不要啊……”
刹那間,女媧整個身體再次放出萬丈金光,耀眼奪目!
金光散去,眼前景象又是一變,本來一個女媧娘娘,竟然變成了兩個!
二人一模一樣,表情卻大相徑庭,一個驚詫,難以置信,一個陰笑,洋洋得意,相互對視著!
“你!你怎麼能?你怎麼……”
“我怎麼不能?憑什麼你占據大半天賦和神格?憑什麼你破了肉身,生下孩子,卻還能恢復神格,成為正神?憑什麼?”
“我……這是命運使然,你我合二為一,我們不就不分彼此了嗎?”
“笑話!你自己都說,合二為一後,以你為主導,怎麼叫不分彼此?”
“……”二女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卻不顧自身赤裸,激烈爭執,明臣舜一旁看得饒有興致,上下打量飽餐秀色!
“你,你是故意的?你早算計好的?”面對責問,明臣舜笑道:“當然是故意了,我的好娘親!”他大咧咧的道:“我知道你們肯定能合體,所以,一直在想如何讓你們合體不成,在你二人陰關中送入淫氣,采擷你們的功力修為,可都沒有用。最後,我想到了關鍵處,你二人本來分開時候就不公平,憑什麼我對你們要公平?總算,姨娘及時醒悟,沒有辜負我一片心意!”說話間,白秀靈已經走到他身邊,向他懷里一靠,他攬住白秀靈的香肩,說道:“姨娘醒悟了,娘你還要執迷不悟嗎?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跳出去又如何?若是此間快活,哪里不是極樂?”
“算了,別和她廢話了!”白秀靈幸災樂禍的道:“她只想著拯救蒼生為己任,卻不想想,現在自己有誰會來救?”
“明臣舜!縱然無法合體,我還是可以拼著元神,召來天外眾神,乃至西天佛祖,一同來除掉你的!”白玉靈顯然下了狠心,明臣舜卻嗤之以鼻道:“等我采盡你二人的神格煉化後,就有了你們的全部道行,身具佛道魔元,西天佛祖又奈我和?天外眾神能奈我和?”忽然,他神秘一笑道:“我當初采了觀音菩薩的道行神格,西天佛祖拿我如何了?嗯?哈哈哈哈……”
“哼,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猖狂不了多久的!”白玉靈說話可謂色厲內荏,她的修為當然早就感覺出了不對之處,只是沒多考慮,才一時沒想到關鍵處!
冰雨心在恢復觀音菩薩神格之時,被明臣舜強行破關,采去修為道行,照理說,以其在西天佛界中的地位以及她自身修為,這樣大的事情,西方佛祖不會不知道!
可到現在,佛門也沒有任何反應,這不能說不奇怪!
進而聯想到自己,只說自己被兒子強奸時,好歹自己也是恢復了神位的,可天外眾神卻也沒有任何表示,這也說不通的!
她越想越覺得可怕,莫非這是佛道兩界和明臣舜這個魔王達成的,某種默契?
白玉靈一咬牙,恨聲道:“不管佛道如何,我今日就要除去你這禍患!嗨!”一聲厲喝,突然出手,毫無征兆!
可她看上去凶狠無比的一招,被明臣舜信手一擋,頓時化解得無影無蹤!
“哼,你沒感覺嗎?這次分裂,你們二人的修為天賦基本上就是各占一半,更何況你還被我肏了那麼多次,早汲去你大半修為了!”明臣舜的話,讓白玉靈如墜冰窖,她頹然的抬手,往自己心窩一戳,想一死了之。
可手指只推進到一半便不再前進,卻是白秀玲冷笑著,以同樣的姿勢,胳膊抬起在半空中。
“雖然你們是兩人,但畢竟同體同源,她突然給你搗亂,你也沒防備吧?哈哈哈哈……”明臣舜抬手虛空點出,封了白玉靈幾個穴道,白玉靈整個人如泄了氣一樣,幾乎軟倒!
明臣舜上前一把摟在懷里,看著兒子那張邪異英俊,更透著淫褻的笑臉,白玉靈只感覺天旋地轉,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玉靈悠悠醒轉,看看周圍,卻已經不在那個虛空間!
周圍空蕩蕩的,地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沒有燈燭,屋頂卻散發出柔和的白光。
“你醒了?”冰雨心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一臉嘲諷的白秀靈也跟著過來。
二女都是一絲不掛赤裸裸的,毫無羞恥的意思。
看白玉靈轉頭不看自己,二人卻是相對一笑,會意的從兩旁繞到正面,坐在白玉靈對面。
“哼,裝什麼裝啊?哪次他肏你時候,你不是樂得要死要活的,現在又來裝正經了!”白秀靈挖苦一句,白玉靈美目緊閉,根本不為所動!冰雨心道:“唉……你怎麼不明白,你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故意安排的啊?”白玉靈猛地抬起頭,看著冰雨心,冰雨心還未說話,白秀靈卻又挖苦道:“怎麼?這還不明白?虧你還回到九重天外那麼久呢!”說完,鄙夷的撇嘴冷笑。“別怪她挖苦,你確實不該再糊塗了!”看白玉靈又些生氣的神情,冰雨心道:“女媧娘娘乃是先天正神,與鴻鈞陸壓等,都是執掌天地輪回法則的角色,怎麼會在降生之時遭遇雷劫?而什麼樣的雷劫,能夠將女媧的元神打得一分為二呢?”
冰雨心的話讓白玉靈心里一窒,確實,就是一般的神仙轉世,也沒有會巧到碰到雷劫的,而且,雷劫雖然強悍,但若是要將女媧的元神擊得分裂,也是無法想象的!
可就是這樣湊巧到千萬中無一的事情,就讓女媧遇到,這未免也太巧得離譜了!
猛然間白玉靈想起什麼,抬頭看向冰雨心,二人四目相對,冰雨心抿嘴一笑道:“唉,果然聰明,我也是一樣……都是故意拋出來的!”她有些惆悵的道:“觀音菩薩十世清修,滌蕩世間妖邪,偏偏這魔王降世前,我先遭重創,與之對陣時並非巔峰,而後,偏偏又是在我被他……奸淫到緊要關頭時讓我正位,導致我神格被他全部采擷……”
“閉嘴吧!”白玉靈崩潰似的,怒道:“你都是在胡說八道!那魔頭乃是為禍世人的絕世魔王,自然厲害。可西天諸佛,天外眾神若是出手,難道不能除掉他嗎?會使用這樣齷齪下作之極的手段來安撫他?”
“嗤……”白秀靈冷笑道:“這魔頭你以為是什麼身份?在西天他是魔佛波旬,在東方他就是蓋世魔君!與其讓他來回來去的搗亂,不如索性將他困在一地也好,安撫在一地也罷,總之,他若是只在人間道作惡,豈不是更好監視?也更省心?”
“就算是要將我等……送給他,可為什麼要讓他是我……兒子……”白玉靈心中越想越是怒氣上衝,激動之余,潸然淚下,白秀靈卻道:“哼,他是你所生,希望先天上被你心中那些善良正義所感,能少些戾氣!這樣,他可能更容易滿足一些!”白秀靈詭笑道:“姐姐不是喜歡舍己為人,以拯救蒼生為己任嗎?那索性從了外甥,讓他少造殺業啊?哈哈哈哈……”
“你……哼!”白玉靈想罵可又無從開口,明臣瞬確確實實是自己一手造就的魔頭!
可自己真的是被天外眾神和西天諸佛暗算的嗎?
看著眉目含春千嬌百媚的冰雨心,以及風情萬種,卻無時無刻不透著對自己乃至天外諸神的憤恨的白秀靈,她心下一片茫然!
看著越發具有觀音法相的冰雨心,她猛的打了個突,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
當年,魔佛波旬企圖侵占明王身體,西天佛祖派出觀音菩薩化身美女而侍奉明王,成為了明妃。
以歡喜禪法,借交合,終於化解了明王心中的戾氣,清除了明王的殺氣,使得波旬企圖落空,明王也最終成了佛家的護法!
眼前所見,明臣舜幾乎集中了天地間所有魔氣,如果要化解這樣的魔王,無疑是造福三界六道的好事。
可若是要自己來完成此事,為什麼不明說呢?
“你以為是想讓你我做明妃?”白秀靈和她心靈互通,合體再分裂後,這種聯系更加緊密了。
“別自作多情了!”白秀靈神色陰冷的說:“明臣舜是那些魔王怨念集中,借著修龍宗的魔氣,由你生下的。可謂是亘古未有之魔王,更有比魔王波旬,刑天還要大的野心!再有得自於你的先天聖體,魔心聖體,就是天外諸神將其滅殺,怕是也難以徹底滅掉其元神,日後必然禍患無窮!所以,若是能將其纏在一地,則佛道兩家都可以相安無事,豈不美哉?呵呵呵……”白秀靈笑得花枝招展,搖曳生姿,白玉靈卻聽得渾身直冒冷氣,難道說慈悲為懷普度眾生的佛祖,以降妖伏魔懸壺濟世為宗旨的道祖,會為了自己的清淨而將眾生還有自己等,送給魔王?這可真真兒是道消魔長啊!道祖佛祖居然要給魔王獻祭上貢了!
“雖說想著生氣,不過,若非他們的下作之舉,你也無法享受到這人間至樂啊!”冰雨心輕輕拍拍白玉靈的肩膀,誘惑的口吻說道:“你們在紫竹林歡好時,你叫的那個歡,可不是叫苦,都是親兒子好丈夫的,叫的別提多肉麻了,你能不承認?”
“那是他對我用了邪術!否則我……”白玉靈沒說完,白秀靈卻冷笑道:“你兒子肏你時你叫得歡,是中了邪術!那你哥哥肏你時你又可曾反抗過?”伏羲女媧既是兄妹又是夫妻,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而白秀靈跟白玉靈 本是一體,更加知道得一清二楚,白玉靈一時語塞……
從內心說,明臣舜的所作所為,在她看來無一不是淫邪至極,喪心病狂!
如果真的讓他打破六道輪回,斷絕五行三界,那真要生靈塗炭了!
偏偏白秀靈冰雨心的話又說字字戳心,她心里再不願意,也無法否認!
京師,城門緊閉,守城士兵瑟瑟發抖,城下,本來是官軍將軍的徐岳趾高氣揚的耀武揚威,他身後站著兩萬黑漆漆的陰兵鬼將!
他身旁則是十余個,長寬高都超過十丈的方塔,這些方塔,居然都是由一顆顆人頭堆砌而成的!
“徐岳,你本是朝廷欽封的將軍,如何能投敵叛國?可對得起皇恩浩蕩嗎?”馮寧安功力深湛,說話以真氣鼓送,遠遠傳出,可讓人聽了,總覺得有些底氣不足。
面對十多個以人頭堆砌的方塔,他不心驚膽戰才怪,那些可都是朝廷最後能調集的精銳了,雖然朝廷還能調集二三十萬大軍,可這樣身經百戰的精銳卻再也沒有,只能是各地抽調征召的新兵,這其中的差距不言自明。
徐岳明白其中關竅,仰天大笑道:“閹狗還敢放肆?我主十萬神兵不日便到,你現在不降,待得大軍到時,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馮寧安倒吸了一口冷氣,頓時語塞,下意識的看看左右,卻見守城士兵也是人心惶惶,他知道,兵無戰心,大勢已去了……
“春都谷險峻之地,本將軍不費吹灰之力,以三千破五萬,輕易拿下!你這孤城,能夠抵抗我多久?你也是聰明人,知道該選擇誰為正主了吧?哈哈哈哈……”徐岳吹噓自己的功勞,其實,所謂三千破五萬,純粹是他在給自己臉上貼金。
周衝本想以他這個非嫡系將領,外加三千兵馬,拖住孟州城出來的鬼兵,可不曾想,徐岳本來身份竟然是徐峰的兄弟!
他名頭遠不如徐峰響亮,而且為人十分奸猾,居然成功的混入了官軍之中,逐漸成為將軍。
周衝想讓他做替死鬼,他卻是求之不得,眼看周衝率領大部人馬衝出寨門,他便按照和徐峰的約定,發射火箭,在軍營中縱火,引爆了霹靂雷!
除去他自己的數百心腹外,其余留守斷後官軍全部被殺。
接著,他又率領幾百心腹和鬼將,歸順須彌幻境的高手,扮做抵擋不住潰逃下來的官軍,騙開春都谷隘口,周衝等撤下來的官軍剛剛休息,被這三千兵馬為內應,里應外合,攻破隘口,數萬官軍精銳,許多人還在睡夢中就被砍了腦袋,死得稀里糊塗……
不過,雖然是偷襲,又是偷襲的疲憊之軍,須彌幻境的陰兵鬼將損失也是不小,所以,能夠和徐岳殺到京師城下威懾的,只有兩萬兵馬,大部分都在休養恢復。
徐岳知道官軍底細,更清楚,京師現在所謂二十萬御林軍純粹虛張聲勢,大部分是吃空餉的空頭兵不算,還有許多是老弱病殘在渾水摸魚。
最多也就是有三五萬人馬,還有一戰之力,但比之周衝所領大軍,那是萬萬不及了。
所以,他才敢帶兩萬兵馬前來叫囂,更是挖空心思的將斬首的數萬官兵首級,堆砌成方塔,震懾人心!
京中不知他的虛實,而且,內部也確實是哀鴻遍野,朝堂上,有提議遷都的,有提議議和的,就是沒有敢說出戰的!
皇帝掃興回到後宮,直接回到太後這里,看他悶悶不樂,太後道:“陛下若是有想法不如就說出來,或許妾身還可以幫忙出出主意。”自己的母後自稱“妾身”,讓皇帝心中一軟,說道:“明臣舜大兵壓境,朕要是他,也不會議和,可笑朝中文武,居然還有提議議和的,荒謬!”
“那陛下是打算遷都了?”太後來到皇帝身後,給他捏著肩,皇帝頓時覺得渾身輕松不少,眯著眼道:“遷都關鍵要有人能守京師,否則,那賊兵豈不是要一路追著跑?只要能守十天,朝廷遷到冷繡關外,也就不懼那些賊兵了!”
“去了關外就不懼賊兵了?”太後可是聽說過陰兵鬼將的厲害的,皇帝說道:“且不說冷繡關把守的冷秀谷險要,北端的寧谷關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地!陪都選的是凌州,處在佛道兩門的八處聖地之間,從未有過鬼魅騷擾。”說著,他又想到了朝堂上的情景,不由得皺眉道:“哼,這些都和那些大臣們說了,可滿朝文武,一聽說要留守,一個個都不吭聲,朕許諾留守之人,封國公之位都無人搭理,真是氣煞人!”
“陛下,有句話妾身不知當講不當講……”太後欲言又止,皇帝忙說道:“你我母子又是夫妻,有什麼避諱的?直接說吧。”
“陛下,如今賊兵氣勢正盛,無論是否有人留守,若是想安安穩穩的遷都都是不可能的,他們不會不攻京師,只追擊朝廷遷都的隊伍嗎?”說完,太後看著皇帝,皇帝道:“這是自然,所以,朕打算只帶走五萬兵馬護送,大部分留下守城,若是賊兵敢分兵追擊,則守軍出城攻敵,隨行之兵再反身殺回,兩下夾擊,定可破敵。”
“可皇上,這些大臣都被嚇破了膽子,連守城都不敢應聲,那還指望他們主動出擊牽制甚至夾擊賊兵嗎?”皇帝眉頭皺緊,忽然,眼睛一亮,一攬太後抱在懷里,說道:“你有辦法了對不對?”
“辦法簡單,就是大張旗鼓的讓大臣們上城牆督戰,造出皇帝要親自守城的氣勢,然後……相傳,太祖皇帝為了以防萬一,給後世兒孫留了一條退路,可以直達城外皇莊……”
“這……若是讓大臣們留守,朕獨自逃走,怕是會遭天下人恥笑啊……”看皇帝由於,太後輕笑一聲道:“那些大臣都投降賊兵了,他們就是反賊,那他們的話還重要嗎?只說他們辜負皇恩,沒有為國盡忠不就成了?呵呵呵……”皇帝龍顏大悅,抱著太後親了好幾下,道:“還是你有心思!讓下人們快點准備,先把重要東西送到皇莊,你今晚也過去,明天朕安排一下守城,之後再走!”說完,皇帝出去安排事情,太後也急匆匆的開始准備逃跑。
“既然沒人肯為國分憂,那朕便自守城池,與賊兵決一死戰!”皇帝一臉怒容,朝堂上大臣們大氣都不敢喘,戰戰兢兢的聽他訓話。
“左龍衛守南城,右龍衛守西城,左虎衛守北城,右虎衛守東城!左右威衛,左右武衛在南城外五里扎營,與京城互為犄角!”被點到的武將領命而去,其他大臣則面面相覷,皇帝顯然擺出了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要和明臣舜拼命,這可讓這些人慌了手腳!
明臣舜的鬼兵有多厲害,坊間傳聞已經傳說的神乎其神,再說,這天下已經被明臣舜占去了五分之四,再糊塗的人也能看出,朝廷大勢已去了。
更何況,這些人無一不是奸猾機靈之極的人中精!
皇帝若是遷都走了,這些人縱然不能隨駕陪侍,也能有機會先到明臣舜麾下委曲求全,可皇帝在拼命,他們該如何相處?
不能逃,投敵怕是也不好找理由了……
“陛下,祖宗社稷不可棄,然陛下乃是萬金之體,身系江山安危,萬不可意氣用事啊……”
“陛下……”眾大臣們跪倒一片,皇帝勃然大怒道:“傳朕旨意,即日起,再有亂言,擾我軍心者,定斬不饒!退朝!”說完,大袖一揮,留下一群大臣面面相覷的,跪在大殿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剛到後宮,一碗茶沒喝完,內侍就來稟報,“陛下,宰相大學士周德求見!”
“傳!”周德一臉肅容的進來,向皇帝行禮後,不等問話,就說道:“陛下,老臣以為,賊兵目前勢大,吾皇當避其鋒芒,等其自亂陣腳後,再行打擊!與之硬碰硬,實在是得不償失啊!”
“剛才朕已經說了,擾我軍心者定斬不饒,宰相怎麼還說這樣的話啊?”周德毫不為之所動,繼續道:“老臣一門,累受皇恩,不敢有絲毫怠慢!現在,滿朝文武都只為自己考慮,根本不考慮皇上的得失,臣不屑與其為伍!”皇帝面色緩和,說道:“愛卿之忠心,朕是知道的,可祖宗基業,不能就這樣拱手讓與賊人啊!朕縱然身死,也算能去見祖宗了!”
“陛下之言差矣!”周德毫不客氣的道:“陛下若珍惜祖宗社稷,必然要先確保自身安危,而不是與賊人爭一時之長短!”
“哦?愛卿繼續說下去!”皇帝本來就是裝裝樣子,沒想到周德上趕著來送話,也就借著台階下了。
“陛下,賊兵勢大,可卻是發展過快,明臣舜的手下本就是一幫江湖大盜,得道的異類,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其縱然一時得勢,只要形勢安穩,他們安心享樂,必然會將本來壓制的矛盾激化,到時候,他們內中有亂,陛下再召集正義之兵征伐,其必然灰飛煙滅!那麼又何必只爭這一時的長短,意氣用事呢?”
“所以,臣的意見是,皇上立刻遷都,並且是輕裝簡從的,火速出冷繡關冷秀谷,到寧谷關外後,借著鐵壁雄關,賊兵再厲害也無可奈何!只要其勢頭稍鈍,則皇上可以下旨安撫,甚至可以讓他以山川為界,自治!”周德進一步說道:“陛下,想那些草莽之輩,得了錦繡江山花花世界,還能消受得起?只待他們內亂,皇上就可以一指定江山,恢復宇內指日可待!”
“這陪都能選哪里?”皇帝“躊躇”道:“賊兵雖然厲害,卻也好對付,只是這魑魅魍魎不好辦……”
“凌州!那里仙家修道聖地,更有關外八大門派,已經有條陳來請願,隨時可以勤王效力。”周德滿懷信心的道:“陛下,等平定賊匪之時,還可以順帶著掃平內疾……”皇帝眼睛一亮,說道:“愛卿真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啊!也罷,為了江山社稷,朕就暫時先咽下這口氣!”當下,他封周德為督運使,主管後方物資調集運輸,以方便周德去打前站!
周德走了,皇帝則已經開始想著平定明臣舜後,自己的威望如日中天,甚至可以和太祖相提並論的美事………
周德沒有直接回府,而是繞了個圈子,遞牌子到了皇後宮中。
皇後宮中的宮女早就換成了明臣舜的人,周德進了宮,卻看見迎面正位上坐著一個男子,女兒隨侍在旁,頭也不敢抬。
“臣周德見過主上,萬歲萬萬歲!”周德跪倒磕頭,磕了三下,才被安撫道:“罷了,平身吧……”這個男人態度傲慢,比皇帝還過分,可周德卻不敢得罪,因為這個男人就是明臣舜,一個隨時可以決定他生死的人!
“按照主上吩咐,臣已經說動皇……狗皇帝,讓他遷都!他讓臣去給他打前站。”
“哼,他早就想跑了!你只是給了他個台階下!”明臣舜鄙夷的說道:“好了,你去吧!就照咱們商量的,你帶著三千神兵詐開冷繡關,最好能一鼓作氣拿下寧谷關,這樣統一天下就指日可待了!”
“臣立刻去辦!”周德走了,明臣舜突然一把抓進皇後裙下,皇後身體一顫,卻不敢躲,任由他將自己摸得不能自已!
夜色降臨,皇帝從密道溜出,京城,和先一步出城的太後等後宮會合。
看見皇帝無恙,太後激動之下也顧不得嫌疑,直接撲到皇帝懷里,皇帝也是心情激蕩,將太後摟在懷里道:“別耽誤了,我們快走!”二人拉著手,出門上了一輛華麗的馬車,眾人也跟著出了皇莊,只是皇帝沒注意到,皇後看他和太後親昵時的眼神,和別的妃嬪不太一樣……
按照周德輕車簡從,“不鋪張”的建議,皇帝一行只有一千兵馬隨扈。
為了防止被明臣舜發現後追擊,一行人,軍隊都是一人雙馬,甚至三匹馬,皇帝和後妃的車駕也是四匹健馬拉動。
按照他們的估計,只要一日一夜,就能趕到冷繡關!
皇帝一聲令下,隊伍開動,風馳電掣的向冷繡關奔去,對於身後越走越遠的皇城京師,竟然沒有一點留戀,只有逃命。
不過他沒有在意,天空的烏雲實在有些濃重的厲害,可又不像要下雨似的。
更不會注意到,在雲端,明臣舜那邪魅的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看皇帝一行遠去了,明臣舜一招手,朗傑,孔岳等出現在他身後,“告訴眾軍,那個廢柴狗皇帝已經出逃,不日我就會將他擒來!你們離開率兵進攻,三日之內破城,則城中一切財物,女人皆由你們隨意取!可在城中十日內隨意而為!”
“謝主公大恩!”眾人走了,明臣舜踩著妖雲,向皇帝奔逃的方向不疾不徐的追趕而去。
天色已經大亮,一夜奔逃,遠遠的,山影已經清晰可見,“吩咐眾軍,加快速度,只要進了冷繡關就安全了!”皇帝急不可耐的吩咐著,卻不理那些戰馬已經口吐白沫,顯然快要不成了!
冷秀谷位於青屏山中,將連綿起伏的青屏山分成兩段!
北端寧谷關,是昔日為了抵御東胡,鬼戎而建,自建成之日,就沒有被攻破過!
但南端谷口的冷繡關,在建設之初,多少讓人有些不明所以!
南方是帝國內地,可冷繡關卻建的比寧谷關還要堅固,根本不像一般這樣的地形,只設立一道險關,後面一道或兩道關隘只是補充,並不會特別險要的慣例。
現在,皇帝總算明白當年太祖皇帝的良苦用心,關東諸胡已經成為帝國百姓,經過百年演變,大半關東諸胡和中原百姓已經看不出區別,可帝國內亂時,冷繡關竟然成了防御敵人的最前沿!
不斷有戰馬倒斃,皇帝不顧死活的催促下,終於,在正午時分,一行人等來到冷繡關下,周德已經率人列隊迎接皇帝入城。
“陛下,臣已經安排好館驛,陛下可先行休息,用過膳後,再決定何時動身!”皇帝寬慰周德幾句,便和太後傲然端坐在馬車上,入城。
可眼看就到城門了,馬匹卻死活不肯進城,不斷打著響鼻,反抗者車夫。
而其他的馬匹,也有類似情況,費了好大力氣,一行人才進了關。
“讓給馬匹多加精料,一路上,這些畜生們也著實辛苦了!”皇帝以為馬匹的反應是疲累導致,周德忙躬身道:“陛下真仁君也……”一揖到底,皇帝心里美滋滋,面上故作淡然的進了驛館。
驛館面積有限,周德雖然提前安排了,但現實條件如此,也無可奈何,只有讓皇帝,太後,還有皇後和其她主要妃嬪入住,其他人都分散開來。
到底不是在宮里,皇帝不好和太後一起太近,剛躺下,外面傳來敲門聲。
“陛下,妾身有事求見!”太後的聲音,但太後自稱妾身不稀奇,可說有事商量,這語氣就有問題了。
皇帝沉吟的工夫,門已經被推開,太後,皇後,周德,更有表情的進來,身後一個男子,赫然就是明臣舜!
“廢柴,你以為能逃得了嗎?哈哈哈哈……”明臣舜一手拎著太後勁後衣領,一手摟著皇後,周德得意洋洋的道:“陛下,你文不能安天下,武不能定國事,不如退位讓賢,將皇位禪讓給我主,這樣若是我主心情好,還可以給你個富貴啊!哈哈哈哈……”
“你……混帳!”皇帝跳起,勃然大怒,指著周德罵道:“周家世代忠良,累受皇恩,你身為宰相,卻投敵叛國,簡直無恥至極!”
“哼,你這昏君,人人得而誅之!”周德一臉的“大義凜然”說道:“你與生母亂倫,卻為了掩蓋,殘殺大臣,殘害忠良你可是有廉恥?你篡權奪位,殺兄弑父,行同禽獸,可還記得孝悌之道?如今你大言不慚的來說我,真是笑話啊……”此時的周德,白須飄飄,一臉正氣,仿佛他就是天地正氣的化身,所謂剛正不阿大概就是這樣吧?
皇帝一時語塞,他看向明臣舜道:“如今寡人落在你手里,你打算如何?”本想說的坦然些,可語音中的顫抖根本掩飾不住。
“這樣吧,我也不想為難你!”明臣舜的話讓皇帝仿佛看見了希望,只聽他繼續道:“你做我看門狗吧,專門看守茅廁,如何?若是餓了,可以直接去茅廁吃?哈哈哈哈……”
“你……”皇帝勃然大怒,“來人!將這個逆賊拿下!”
“來人!”
“來人!”嚷了幾聲都沒人來,明臣舜看得卻是有意思,道:“唉,你可真是蠢到極致!周德提前來這里安排,你以為只是幫你打掃庭院嗎?你那些隨行護衛,早就喝了本君給他的仙藥,睡著覺就成了本君的陰兵了,哈哈哈哈……”大笑聲中,周圍窗櫺崩落,黑壓壓的,數不清的人,仔細看,一個個都是黑著臉,且面無表情,甚至可以說是一身黑氣!
仔細看,竟然就是保護皇帝到這里的那些御林護衛。
皇帝當然聽說過明臣舜將人的魂魄煉制陰兵的事,可親眼見到卻真正讓他毛骨悚然!
“觀眾到齊了,那就開始吧!”明臣舜淫笑著看著皇帝,道:“你一個廢柴,居然要那麼多女人,你能把持的過來?今日讓你看看,真正的男人是什麼樣!”說著一扯,太後身上衣服隨之脫落,幾下便被剝得一干二淨光溜溜赤條條的。
皇帝正要發作,卻發現自己非但動彈不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明臣舜和太後肉阜相對,看著明臣舜將太後如小雞一樣拎著,分開那雪白的雙腿,將黑粗丑陋的雞巴,插入到那本該高貴得連皇帝都沒資格插入的陰道中!
“呃……”明臣舜身材高大,太後在女人中雖然不算矮,但被他以法術,將雙手定在半空,下身雙腿亂蹬亂踢,可小腹卻明顯被那粗壯的雞巴撐得鼓了起來。
太後除了皇帝的雞巴,也就是只嘗過先帝雞巴的滋味,面對明臣舜的龐然大物,哪里吃得消?
密不透風的憋悶感,讓她根本承受不住,雙腿亂踢亂蹬,想要擺脫,可無奈明臣舜的雞巴插入的太深,根本無法擺脫,反而隨著她的掙扎,越入越深,龜頭直達花芯!
不得不說,太後雖然年過五旬,可身體依舊白皙勝雪,且乳房飽滿,屁股圓潤,並無明顯衰老之態。
可這精心保養的嬌軀,在明臣舜手里,肆意玩弄,雙手抱住那圓潤的屁股,雞巴無情的,一次比一次插入得深,一次比一次插入得重,從未吃過如此大魚大肉的太後,開始還掙扎企圖躲避,後來也知道無法掙脫了,雙腿不自覺的,盤在明臣舜腰間,多少可以借點力,化解一部分衝力。
說起來太後的豐臀雖然不及冰雨心的天賦異稟,但也是渾圓肥厚,明臣舜越肏越起勁兒,雙手不自覺的抱住那肉乎乎的臀肉,十指深深的陷進那柔軟的肉中,用力向兩邊掰開,太後開始還在掙扎,可漸漸的,掙扎的動作越來越像是在迎合,配合著明臣舜,讓他插入的更深,聲音也不再是痛苦,變成含混不清的,讓人聽不出是苦是樂來!
明臣舜手指一觸她菊花,“哇……”一聲尖叫,直透屋頂,仿佛瓦片都被震得顫抖!
皇帝眼睛瞪得快要突出來,可就是無法動彈,連閉眼不看都做不到!
明臣舜的聲音更是不斷在他耳邊縈繞,混雜在太後的浪叫聲中,是那麼的刺耳,恨得他咬死明臣舜都不解氣!
“皇帝,看來你這兒子著實不夠孝順,你娘這後門明顯沒被用過,讓你娘少了一個洞快活,這可是大不孝啊!”明臣舜突然說道:“我來替你盡孝吧!讓你也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哈哈哈……”大笑聲中,明臣舜突然一分為二,退出來的明臣舜走到太後身後,挺著粗大駭人的雞巴,雙手扶正屁股,龜頭頂住菊花蕊!
欲仙欲死的太後,被他雞巴一頂,瞬間驚醒,她是名門大族出身,自幼受禮教熏陶,入宮後一直有教養宮女教導伺候皇帝,這走後庭從來都是只在一些風月讀本上看過,親身經歷卻從沒有過!
所以,當身後明臣舜的龜頭和她菊花接觸的一刹那,她嚇得一個哆嗦,從欲海中閃過一絲清明,可想要掙扎躲閃又如何能做到?
後面的明臣舜雙手也搬住她肥厚的臀肉,前後一起發難,“嘿……”兩條粗如人臂的雞巴,對面插入,前面的,痛快的一插到底,後面的則披荊斬棘,生生將太後的屁眼掙破了!
“哇……不要……痛……”明臣舜見到血,凶性暴漲,不顧太後死活的,前後奮力抽送起來,太後掙扎了幾下,便腦袋一歪,生生疼暈了過去。
看她沒反應了,明臣舜也覺得有些索然無味,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妖術,也就是前後兩個明臣舜架著,太後才沒有倒下,卻已經是面色慘白,一動不動。
兩個明臣舜架起太後,繼續前後夾擊,抽送一陣後,也不堅持,將一股欲火發泄在太後體內!
太後的陰道,屁眼都不斷往外淌著白濁的淫液,明臣舜鄙夷的吩咐道:“這女人雖然老了些,可模樣還說得過去,送到兵營,看看那些鬼將能不能給她種上陰兵!那她也算是有點用處了!”皇帝臉上紅的嚇人,明臣舜更加得意,看了皇後一眼,皇後嚇得跪倒在他面前,不用吩咐,一手一根抓著那讓她欲仙欲死的雞巴,不嫌醃臢的又舔又吸,左右開弓,忙的不亦樂乎!
兩個明臣舜一左一右的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到底是大家出身,天賦確實好,只稍加點撥,就這麼懂事,等我蹬位後,封你做妃子。周德,你教女有方,又立了大功,我封你做忠賢親王!”
皇後根本不顧忌當著父親的面,就給明臣舜做下賤的服侍,周德也不顧女兒在場被人作踐,“撲嗵”跪倒,叩謝明臣舜,氣得皇帝瞠目欲裂,可就是沒辦法。
此時的京師,婉如人間地獄,得知皇帝已經逃走後,留守的軍兵,跑的跑,降的降,當天就被攻破。
入城之後,須彌幻境人等,自上而下,無不為所欲為,京師及周邊百姓,無不被荼毒,恍如人間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