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從開始營造與哲哥約會的假象之後,那約會的甜蜜感卻是如假包換地真實。
我感覺自己壓抑已久的性欲逐漸蘇醒過來。
比起之前忙碌時的動輒半年無性生活,這段時間的禁欲其實算不上什麼。
然而,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心理上的性解放、抑或是生理上受到藥物、又或許是生活方式的改變所導致:我隱隱約約感覺此時身體深處那股欲望,並非來自於單純想要追求男歡女愛的欲求,而是發自於內心的深處、更加原始、而且模煳的東西。
在經歷了與阿傑的攤牌、冷戰與提出條件之後,我再度搬回家中、算是與阿傑開啟了新的“同居”生活。
我刻意設定了幾個條件,例如說不能穿裙裝、不能穿超過五公分的跟鞋等等,用意是想讓他能更深入去了解所謂女性的時尚品味這回事。
果不其然,阿傑的蛻變快得讓我覺得不可思議。
無論是妝容的搭配、衣著的品味,連女人自己都很難察覺的、那種自小養成的習慣動作他都完整的表現在自己身上。
緊接著,便是小心地拿捏分寸、以表面上最為“理所當然”的“演繹過程”,將哲哥逐漸帶入我們的日常生活中。
剛開始的階段難免會十分擔心會有預期之外的反應。
所幸在掐著阿傑出軌這個痛處、再加上隨時可能離婚的氛圍之下,總算有驚無險地渡過了最開始的難關。
在此之前,哲哥則是刻意與我保持若及若離的態度:我們依然互相傳遞著親密的簡訊、依然一起出現在工作場合。
但是,也僅只於此。
既不私下見面、更不互相觸碰。
我自認不是個很有心機的女人,也不喜歡太多的謊言與欺騙。
也因此,出軌與設計阿傑在某種程度上依然在心理上折磨著我。
然而,如今身體與心靈都沉溺於哲哥帶來的甘美情欲,我不想也不可能走回先前那種冰冷僵硬的假面人生。
所以,逐步引誘阿傑接受、適應現在的我,甚至和我一起臣服於哲哥的調教對我而言非常重要。
而哲哥也十分了解這一點,並且全力支持著我。
今天的三人晚餐約會在哲哥的穿針引线之下,氣氛非常的融洽。
我和阿傑圍繞著他為中心,熱絡而溫馨地暢談。
阿傑看起來心情似乎真的非常愉悅,喝了不少紅酒的他很快地就意識朦朧起來,精致的妝容之下染上了一層紅暈、迷離的眼神看起來非常的美麗,連我都有些看得入迷了。
令我大感驚訝的是,即使是已經有了七分醉意,阿傑依然沒忘記一些女性化的細膩舉止:如整理瀏海、進食的時候小心地避免吃掉唇妝、靠攏膝蓋並排腳背等等。
最後,因為不勝酒力而醉倒的他在哲哥和我的攙扶之下順利地回到家里。
當然,為了迎接這最關鍵的一刻,家中也已經經過了適當的布置,包含為他准備、以及為我准備的“道具”:我的,是在床邊的一個真皮旅行提袋;而阿傑的,則是我為他准備的一場“短劇”。
再度確認好一切都已安排妥當之後,我打開房間的電視螢幕、開啟應用的APP程式,映出的畫面當然是先前家里的那幾台針孔攝影機的鏡頭。
畫面中,安穩地睡在客房中的阿傑身上的衣物已然被我褪去、整齊地迭放在一旁。
柔美的發絲襯托著他精致的妝容,雖然因為酒醉無力而有些脫妝,但仍然無法掩飾那張幾乎就像個美麗女子的睡臉。
觀察至此,我也不由得內心蕩漾,迫不及待地雙手環繞哲哥的頸項,與他擁吻起來。
而哲哥盯著我的眼神中同樣滿是濃情蜜意,他溫暖的大手摩挲著我的背、臀,不輕不重地挑逗著。
而我的下身,很快地就泛濫成災了。
我記得當自己還是年幼稚孩的時候,最喜歡在過生日時親手拆開禮物的感覺:從好幾天前就開始期待、到看見禮物盒子、以及爸爸媽媽笑容時的那種雀躍開心,乃至於那種非要抱著禮物才願意上床睡覺的心情?如今,我仿佛又回到那個單純的年紀,只是這一回,我自己就是那個禮物。
而哲哥才是那個拆禮物的人。
我依依不舍地離開哲哥的唇,倆人口唇之間的銀线藕斷絲連地糾纏著。
心跳不住呻吟了一聲。
隨即將那充滿黏液的指尖伸到口中輕吮,淫靡甘酸的味道馬上在口腔擴散開來。
我跪坐在地毯上、然後雙手手肘撐地、翹高臀部,如同一只搖尾乞憐的母狗。
抬頭望了望哲哥,我盡力壓低腰抬高屁股,一步一扭地爬向哲哥的腳邊。
隨著步伐摩擦的大腿,一陣一陣酥麻的電流從我的穴口擴散開來。
整個股間內側濕漉漉的泥濘不堪。
僅僅只有短短地幾步路爬行哲哥身前,那衝擊腦內的快感就已將讓我出了一身薄汗、嬌喘不已。
而懸在空中隨著身體晃動的兩團乳肉,也早也充血挺立、渴求臨幸。
“請主人幫瀅奴解開絲巾”我恭敬地低首屈膝跪地,視线中只能看見哲哥腳下的地毯,那是奴隸臣服於至高無上的主人的基本禮儀。
隨著絲巾松開落入哲哥的手中,我的頸項上那只、原本包覆在絲巾里頭的猩紅色皮革項圈也隨之呈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我在出門晚餐之前就已經偷偷戴上,在整個晚餐約會期間都藏在絲巾里頭、沒讓阿傑知曉的“奴隸”記號。
“曉瀅,妳好美,那種美是從身體里面透出來的、獨一無二的氣質,再也不會有人比妳更美了。”
“謝謝主人的稱贊”我的心由衷地雀躍著。
哲哥的手輕撫過我的秀發、滑過臉頰最後慢慢地落在頸項上的項圈旁邊,然後將我的頭輕輕抬了起來。
偌大的螢幕之前,我正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厚而軟的地氈上,脖子上戴著那久違卻的紅色皮革項圈戴、以最溫順的姿態跪在哲哥膝前,仰起頭深情地注視著他。
哲哥轉頭將一旁的提袋拿到身前,柔聲問我:“准備好了嗎?”
“嗯嗯,請主人調教瀅奴?”
“好,那要開始囉!曉瀅,請妳自己把袋子里頭的麻繩拿出來。”
時隔多月,自從上次被捆綁著服侍警衛老楊之後,哲哥再度將麻繩在我身上編織著。
這次是從圈著項圈的脖子開始,折成兩股的麻繩以螺旋的方式繞過乳房、腰側、臀部,再繞回另一側交叉、打結。
很快地,我的身體就被麻繩以菱形網的方式包覆擠壓。
原本就比以前豐滿的乳房在繩子的壓迫之下,從根部被擠壓變形,敏感的乳頭更是處在挺立亢奮狀態下。
而我的雙手這次則是沒有被綁縛,保持著自由。
在捆綁完成之後,哲哥牽起我的手讓我站在他的面前一小步的距離。
“繩縛的過程,就像兩人一起跳一支舞,所有的互動、都是相對的。”
“妳的身體,真的很適合被麻繩捆縛,既不會太胖也不會太瘦,簡直就是穠纖合度。”
“太胖的人贅肉反而會被麻繩強調,而太瘦的人又沒辦法凸顯性器的情色感?”
“而妳,親愛的曉瀅,非常完美。”
哲哥的聲音如同天籟,一邊審視著一邊走到我的身後,從後方環繞住我,開始揉捏愛撫我的乳房。
“唔、嗯?”
“舒服嗎?小蕩婦?”
“嗯?是的?瀅奴被主人弄得很舒服?”
我的身體很快地就癱軟在哲哥的懷里,任由他從背後挑逗著我。
乳頭、耳垂、足底、口舌、臀肉,肌膚的每一寸都被钜細靡遺地愛撫著。
對比於麻繩粗糙的桎梏,哲哥的手既溫暖、而且靈巧,我的身體發燙著,雖然腟穴沒被觸碰,陰道的熱潮卻是前仆後繼地涌出。
我緊閉雙眼,沉溺在哲哥的指技之下。
他像似在哄小孩睡覺般,以溫柔而堅定的語調在我耳邊呢喃、而我則是乖巧聽話地依照他的命令覆誦著:“曉瀅,妳是下賤淫亂的婊子。”
“唔?我是下賤淫亂的婊子?”
“曉瀅,妳是愛裝矜持的破麻。”
“是的?我是愛裝矜持的破麻?”
“妳是人見人上的公車。”
“主人?人家是?人見人上的?公車”
我感覺哲哥的肉棒如燒紅的鐵棒般發燙,隔著褲子從後方抵著我的屁股,而他提醒我的言語也越來越露骨、不堪:“你是不要臉的蕩婦性奴”
“哦??人家是、不要臉的蕩婦、性奴??”
無法拒絕哲哥的任何作為。
更何況,對於主人的臣服與信賴使我完完全全地相信自己是百分之百受到哲哥的保護、珍惜。
正當我依照哲哥的命令,將跳蛋按壓在肉芽上時,幾滴蠟油隨著傾斜的蠟燭灑落在我高高翹起的乳首上。
我張大了嘴,去發不出任何聲音,酥麻的快感與針刺般地熱燙一下子竄進了我的腦海里,熱蠟很快地就在皮膚上定型,似乎也將那一閃即逝的燙感封在凝固的蠟滴之中,然後從刺痛變成搔癢。
哲哥支配著我因為過於刺激而停止動作的手,將跳蛋倏地推進陰道內。
不僅如此,在跳蛋低低的嗡鳴聲中,他的中指引導著我的中指,在泥濘多水的甬道中摸索游移。
“噢、嗯啊啊、好舒服?噢?噢?”
“曉瀅,妳真的是個自甘墮落的賤貨?欠肏的婊子?”
哲哥繼續在言語上羞辱著我:“噢?是的,我是自甘墮落的賤貨?欠肏的婊子”
“噢啊!”
燒熔的蠟油像雨滴般,開始在我的身體上灑落。
每落下一滴,就伴隨著一點刺痛、麻癢,然後固化。
紅色的雨珠忽大忽小地灑落,乳房、小腹、大腿、手臂?無一幸免。
斑斑點點的蠟淚在我的皮膚上凝固,雪色的白襯托著血色的紅,一朵一朵連綿成一片,仿佛盛開的山茶花。
痛,非常的痛。
皮膚泛起了大片的紅,仿佛即將要燒起來一般。
然而,在痛與快感的交織之中,我的身體卻越來越亢奮。
意識既恍惚卻又異常清醒,身體變得更加敏感。
陰道中的震動造成的快感被放大再放大。
陰道的潮水與甜美的快感沒有停過,而痛覺更是在這一切之上助紂為虐。
每當蠟淚傾灑在我的乳頭甚至穴口上時,刺痛、搔癢、快感、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感官知覺,海嘯般襲擊我的腦海。
在羞恥與歡快的驅使之下,不待哲哥提示,我自動自發地向他吿白:“嗚嗚嗚?主人?瀅奴是背叛老公的爛貨破鞋,人盡可夫的淫亂女?”
“瀅奴想被大家當飛機杯使用?只要主人允許,大家都可以來肏曉瀅的賤穴、啊啊啊?”
“噢、噢?天啊?主人,瀅奴受不了了?噢、噢?”
“要去了!要去了,主人?瀅奴要高潮了!喔啊啊?”
就在阿傑熟睡的畫面前,我的雙腿大開繃直、對著螢幕痙攣地噴潮了。
高潮帶來的痙攣讓我癱軟在哲哥的懷抱之中,身體已經不再受自己控制了,視线也失去了焦點,只有本能的抬高屁股,承受著無邊無盡的高潮。
一波又一波,在性高潮的高原之上,熱燙的刺痛更讓高潮更為巨大,一浪高過一浪。
直到良久之後,我才慢慢地從失神中恢復了過來。
哲哥依然把我環抱在臂彎中,跳蛋已被整齊地收在一旁、蠟燭卻也早已吹熄、我身上的蠟跡也擦拭地一干二淨,只有繩索依然不屈不撓的纏繞在我身上。
我默默地抬頭看著哲哥,而他也回報我ㄧ抹愛憐的微笑。
隨即用眼神示意,要我注意螢幕上的動靜:客房里的阿傑揉了揉額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雪白的被單滑落他的身體,露出他那包裹在內衣中、平坦卻日漸白皙剔透的上半身。
“曉瀅,你去帶他過來吧?”
我故作害羞地轉頭把臉埋進他的懷中,半晌之後才再度抬頭看他。
“人家想先讓他有ㄧ點心理准備,主人就讓瀅奴表演一下吧!”
依依不舍地從哲臂彎中起身,恭敬地跪在他的跟前,幫他解開襯衫的鈕扣。
服侍他脫去襯衫之後,我轉身將那件素雅的亞曼尼襯衫批在自己身上,胸腹間仍袒露著項圈與繩衣。
從鏡中的反射,項圈的紅與襯衫的白、麻繩的褐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
更別說被麻繩擠壓地變形的雙乳,正淫糜地高高撐起襯衫的胸口,殷紅的乳首清晰可見。
我留意著螢幕上阿傑的動靜,小心翼翼地解開哲哥的褲帶掏出久違了的粗大肉棒。
熱氣蒸騰的粗大肉棒,才正要從小憩中漸漸地蘇醒,熟悉的陽剛氣味慢慢地透進我的鼻腔,也再度滲進了我的靈魂。
自行安慰自己。
而此刻當然也不例外,忍耐著想要央求自慰的衝動,我起身親吻哲哥,然後走去阿傑的房間。
猝然見到推門而入的我,阿傑不及遮掩自己赤裸的身軀呆坐在床上。
待他看見我襯衫中的秘密之後,顯然更加地吃驚。
“依依,別躲了?我都看到了噢!”
不理會呆若木雞的他,我牽起他的手,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
“嘻嘻?依依,每次我們愛愛的時候你只要聽到我提到哲哥就會比平常還要興奮,現在夢想實現了,開不開心?沒想到,妳自己玩自己也這麼色欸?”
“曉瀅、妳?我、我們?”
搶在他開口之前,我按住了他塗著唇膏的口,仍緊握著他那只手引導著他的手探入了襯衫間的縫隙,讓他的指間觸摸脖子上的項圈、以及身上粗糙的麻繩:“這樣子很美,而且是你沒有看過的嚴曉瀅、對不對?”
“?”
“我也很喜歡這樣子的自己、非常喜歡?”
我再度擁抱了因為聽到了我的話語而動容的他,也注意到他撫摸著我的乳房上繩索的手並未因此而松開。
“別難過,我並沒有想離開你的意思。”
我頓了頓,繼續往下說。
“阿傑,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打從你偷拍的那時候起,我的心就已經被哲哥追走了,但我並不想離開你。只是,我的生命中多出了一個很好的男人,而那是之前的我作夢也想不到的,相信你也是。”
“然而,我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離不開他了?所以?如果你想要繼續跟我在一起,就必須接受這樣子的改變。”
我再度稍作停頓,給他一點時間去消化我說的話,擁抱著他的手同時在他身上摩梭著。
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已經服藥將近一年的他,身體變得非常的敏感。
在我的手指滑過的當下不自然地閃躲著。
最後,我的手停留在他雙腿中間的貞操帶上,以指尖輕輕地敲著龜頭上包覆的塑膠硬殼。
“嗯呀?”
阿傑嚶嚀了一聲,任由我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沒有發現此刻的他身上,哪里還存有一丁點男人的影子?
“哲哥從心理上看出你的潛力,把你內心女性的那一部分引導了出來。而不可否認的,你也愛上了這樣的感覺,對嗎?”
我繼續愛撫著他,一邊拾起落在一旁的胸罩和內褲,替他重新穿回身上。
身為時尚業界的女強人,我深知駕馭手下的方法。
因而完全沒有打算給他思考反抗的機會,直接以一句話將這一切蓋棺論定。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阿傑、不,從現在開始,無論人前人後,我都會叫妳的新名字:林依潔”
接著,我再度牽起他的手起身。
澹澹地、卻又不容質疑地下達指示:“來吧,親愛的。我帶妳重新認識哲哥,還有我。”
一路走來,我撒了好多好多的謊,我不喜歡這樣。
引導事情走向自己想要的結果,還能同時讓身在局內的人認為一切都是出於自身喜好與自由意志,一直是我在職場上慣用的手段。
但我還是不喜歡。
終於,我可以卸下扮演一個無懈可擊的女強人的重擔。
不需要再煩惱如何說謊圓謊、不需要再隱藏自己其實是個蕩婦,甚至不需要再思考?走回主臥只有短短幾步路,思緒卻紛至沓來,直到我打開房門的那一刻。
我發自內心地笑了,如履薄冰之後終於踏上堅實的土地、如釋重負。
“依潔,妳很漂亮。現在的形象比之前好上太多太多了。”
哲哥看見我們攜手走進來,真摯的贊許著,顯然透過螢幕他也聽到了我剛才說的那一席話。
“妳應該好好感謝曉瀅,她為了引導你正視自己非常地努力,而且也犧牲了許多。”
我再度給仍然有些僵硬驚慌的依潔一個溫暖的擁抱。
今晚最後的宴席終於可以開始了,第一次在哲哥面前袒胸露臂的依潔,看得出仍舊有些不知所措。
“依依,現在的妳真的非常漂亮噢?連身為女人的我也有點嫉妒呢!所以呀,妳應該要為自己開心才是呀?”
“先前妳在學著打扮的時候,不也是非常是輕輕按壓、勾起部分布料然後彈回,不著痕跡卻又直截了當地“強調”
女性內衣在她身上的存在感。
完完全全卸下心防的依潔,呈現半臥的姿勢、緊緊抿著嘴唇,忍受著來自肉棒的強烈刺激。
“唔?嗯?”
於是我便進一步往前,將依潔身上的繩索解開,抱著她光滑溫暖的身體雙雙倒在床上,胸前兩團豐滿的乳肉直直地壓著她的胸口,甜美的電流迅速地從我倆的接觸處往外流竄。
不僅是他,我自己的欲望早已如同蓄積多時的火山,眼看哲哥依然好整以暇地坐在我背後,欣賞眼前另類春光旖旎的“女女戀”。
我暫時吐出口中嬌小可愛的肉棒,轉而挺身以雙乳的乳首為中心,慢慢地在依潔身上磨蹭,同時刻意壓低腰背,讓形狀飽滿的臀部更加地挺翹,同時有意無意的搖擺著屁股,試圖誘惑身後的哲哥。
“依依?跟妳說噢?在妳不知道的時候?人家的屁眼也已經被主人開苞了?而且?人家已經被他調教成肛交也會舒服的淫亂身體囉!”
明知自己濕漉漉的下身即使不用刻意強調,也會被哲哥瞧得一清二楚,更不用說此時我的姿勢,分明就像個發情求肏的母狗。
越是磨蹭胸口的乳珠,越是讓人覺得欲火難耐,從我口中說出來的言語也愈加煽情露骨。
“咦?依依,你的小陰蒂聽了好像有點不安份耶?怎麼了嗎?”
我自己當然也是燥熱難耐,偏偏哲哥卻置若罔聞,依然不為所動地微笑著看我“表演”
依潔當然更是春情勃發,在久違的口交快感之下,同時身體的敏感帶也沒有遺漏,言語上的挑逗更是未曾止歇。
在長期配戴貞操帶的訓練之下,僅僅是愛撫依潔的乳頭而沒有給予肉棒刺激,敏感的她卻是秀眉微蹙、臉頰潮紅,興奮地不能自己。
我決定再度“落井下石”,擺上最後一根稻草:“難道說?妳喜歡人家給妳戴綠帽?嘻嘻?可是妳現在不算是男人吧?而且?也已經簽了離婚同意書了?那還算是戴綠帽嗎?”
我的手往下游移找到了她的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細小的陰莖手感很像果凍、觸感意外地還不錯,而且僅僅只需要三指就能順利地捏住套弄。
“啊?不?別動啊?會受不了?”
依潔終於按奈不住,細若蚊聲的求饒從她緊繃的唇齒之間泄漏了出來,接著逐漸轉趨漸高亢,嬌弱的手也只象征性地阻止我搓弄的動作,“沒辦法?誰叫你是個小雞巴的娘娘腔、還搞外遇?人家現在才會變成哲哥主人的性奴禁臠?嘗過主人的大雞巴之後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靠在依潔身上,把空出來的那只手伸向背後,掐住自己豐滿的臀肉往一側分開。
原本就能讓人一覽無遺的下身,此刻更是大開。
不用說,我那濕淋淋的、無毛的肉穴以及敏感地張縮著的肛門,必然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哲哥眼里。
“主人?瀅奴的穴穴想吃您的大雞巴?”
在依潔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卻也如同催化劑般更加深了想被插入填滿的欲望。
我同時明顯地感受到依潔的身體也跟著劇震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棒也更加濕潤了。
羞赧與淫欲交織充斥著我的身體,我幾乎感覺到自己暴露在空氣中的小穴,正一開一闔地請求哲哥的光臨。
“啊?”
就在我等得心焦不已的時刻,哲哥的溫暖的大手終於開始撫摸我高挺的臀肉。
搔癢與刺激的感覺,讓我不禁嬌聲哼了出來。
那雙大手從我的屁股開始摩娑,然後沿著我的臀线一路往上滑直到腰際,然後開始略為施力。
我的身體貼著依潔一點一滴地往下拉,直到雙膝跪地、上半身再度壓在依潔大腿上、粉嫩肉棒俏立在我的臉前為止。
我馬上意會過來哲哥的意圖,親了眼前尺寸可愛的粉嫩龜頭一下,再度將它含入口中。
身後的哲哥也沒有閒著,扶著我的屁股將熾熱的肉棒抵在穴口,來回地摩擦、指甲刺痛著我。
“天哪?啊啊、啊啊、啊?”
香艷淫糜的一王二後性愛,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深夜。
在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愛液的浸淫之下,我和依潔相擁著、靠在彼此的肩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