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那一天,用口交把穿著我的內衣的阿傑從睡夢中喚醒、好不容易把他的肉棒舔弄到還算堅硬的地步,我連忙把那根“小熱狗”塞進還充滿陳醫師精液的陰道里,同時不動聲色地把剛脫下來的那件、沾著濃精的性感丁字褲給踢到床底下。
隨著我騎馬似的扭腰擺臀,阿傑他那細嫩的肉棒在我的陰道里滑來滑去,比起一個小時前撐開我的腟穴、讓我幾近瘋狂的那支堅硬火燙的巨物,簡直沒有任和存在感可言。
越是扭動腰部想要滿足下腹的騷癢感,反而越覺得空虛。
但是看著穿著性感內衣的他,半閉著眼發出像女孩子一樣的呻吟聲、經過我細心教導後化上的精致妝容、搭配上咖啡色的長假發,雖然細看仍顯的有些不夠細致,但儼然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易裝癖了。
反觀自己,卻才剛在哲哥的授意之下,在換妻活動中(雖然我不是他的妻)被他的好友玩遍了身上的三個穴。
過程中不但沒有任何的抗拒,在男人胯下呻吟的我反而表現得如同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ㄧ般。
最後,還夾著那男人送入體內的、滿腹滾燙的精液回家。
光是想到這樣的情景,即使陰道里的小熱狗帶不起我太多快感,我的身體依舊被腦海中的羞恥感弄的火熱不已。
要不是阿傑開口,我還不知道他在轉眼之間已經繳械了,看到我的小穴的精水一瀉如注,他慌張的詢問我是否在安全期內,深怕被責罵的表情全寫在臉上,令我有些不舍。
我靠在他的身旁,輕聲地告訴他今天是安全期的事,而松了一口氣的他也溫柔地回摟我的腰。
殊不知他懷里的嬌妻的陰道,汩汩流出的是另一個、今天才剛初次見面的男人的精液。
而我的心境也從那一天起,徹底地改變了。
也許,我是在和哲哥交往的過程中逐漸改變的也不一定。
雖然我和哲哥的不倫關系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但那也僅止於我和他的戀情。
和陳醫師上床,意味著我終於跨越了性愛分離的那道鴻溝。
很意外的,我沒有產生任何的罪惡感,甚至連心理抗拒也沒有。
就這樣,很簡單地和一個陌生男子發生了肉體關系。
放縱的愉悅感讓我很快地就沈迷在性愛游戲的歡愉里。當然,麗馨帶給我的觀念對我也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
注重打扮的她,總是穿著符合時宜的穿著,既不過於暴露,也不會顯得保守老氣。談吐之間處處顯得溫婉柔和,相處起來讓人放松自在。
但這樣的型像也只不過是她的其中一面而已。
要不是從她口中聽到她參加換妻聯誼、接客賣淫、甚至拍片上網供人下載,這些被一般人認為是“放蕩”、“不檢點”的行為,很難想像她的私生活竟會如此的多彩多姿,又或是更直白地說就是:淫亂。
一方面她是一位極有名望的社交名媛、活躍於貴婦圈、甚至相當熱心於社會公益活動。
而另外一方面,她卻也是一位艷名遠播、敢玩、口味重咸的婊子。
我第一次聽到她用這樣的名詞解釋自己時,臉紅直透耳根,簡直不敢相信這樣辛辣的言詞會從眼前的這位美麗的辣媽口中說出。
但是,麗馨卻一點兒也沒有覺得這樣表里不一的兩面生活有什麼不妥。相反的,她顯然十分滿足於自己這樣的角色。
在日常生活中,她游刃有余地扮演好一個零缺點的貴婦角色,不僅公婆疼朋友愛,連不相熟的鄰居也對她的謙和和得宜的待人處世贊不絕口。
而在看似完美無瑕的表面人生之下,她也同時是換妻聯誼里炙手可熱的“公妻”:不但顏值高、身材好,性愛的尺度也相當大。
據說,自從她在女兒婉婷和陳醫師的“推波助瀾”之下放開心胸踏入這個圈子之後,如今,我們已經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手帕交了。
自從走出校園,在公司里一步步升職、最後擔任了集團公關的職位。
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機會交到真心的朋友了。
因此,能夠認識麗馨這樣能對於彼此開誠布公、擁有共同秘密的閨蜜好友、對我來說是十分值得開心的事。
在哲哥和陳醫師的居間操作之下,麗馨將琬婷安插進到了阿傑上班的公司打工。
目地當然是想要進一步控制阿傑的生活環境,聰明的她很快地就找到了和阿傑混熟的機會,幾乎每天都藉機黏在他的身邊、塑造出相當崇拜他的印象。
同時,在我幾個月來的默許、加上有意無意地稱贊、鼓勵之下,在家中的女性打扮對他來說早已經沒有任何的芥蒂了。
甚至毫無顧忌地與我分享種種關於各種女性打扮、化妝等等話題。
於是,我開始策劃一場特別的“考試”,一方面想再次試探阿傑對於女裝的依賴程度。
另一方面,也想知道他對於“被人制約”、也就是作為一個被虐角色的接受程度到底如何。
在哲哥的家中一番溫存之後,我躺在他那強壯的臂彎之中,將這個想法告訴了他並得到了他的首肯。
過了幾天,我挑選了個不太忙碌的午後傳了訊給正在上班的阿傑,暗示他今晚下班後會有特別的驚喜,要求他主動打扮女裝等我回家。
我幾乎可以想像,他今天上班是如何地魂不守舍、不停地看著時鍾等待下班的樣子。
果不其然,下班時間剛過沒多久,我從手機的APP中就已經看到家中的監視器出現了阿傑的身影。
看著鏡頭下的他脫去毫無美感可言的男性衣物,從容不迫地走進浴室洗浴,即使外表沒有什麼不同,但那背影卻隱隱約約透出著某種陰柔的感覺。
等到他再次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後,雖然外表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明顯看得出來肢體、表情上心境的差異。
舉手投足之間已經完全轉換成了一個女性該有的姿態。
我看著他熟練的使用梳妝台上的各式保養品,乳液、精華液、保濕…
用著女人味十足的動作保養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過了約莫三十分鍾左右的光景,梳妝台前的身影已經完完全全沒有了任何男性的樣子了。
雖然早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但是面對自己多年的枕邊人如此戲劇性的變化,我仍然不禁感覺到一陣心跳。
我知道,那是一種混和著施虐、背德以及墮落的甜美快感。
我走進公司的洗手間,把早就准備好要替換的衣服取出、換上。
那是一套真皮的黑色馬甲,束帶的緊繃感讓我的呼吸有一點急促,冰冷的空氣讓我我的乳頭挺立了起來。
體內淫蕩的開關,已經被悄悄地打開了,一切都是自動自發地,理所當然地進行著。
罩上風衣外套,迅速地端詳一下鏡中的自己,仍是平常工作上那個時尚、干練的女強人模樣,僅有風衣下的一截黑色網襪搭配著紅底高跟鞋,還透露出些許危險的氣息。
但是我非常清楚,此刻的我已經走過了某一個分界點,再也回不去了。
這晚,就在阿傑被我風衣底下的火辣裝束震攝住的當下,我把視訊通話功能打開的手機,連同包包一起放在小茶幾上讓它面對整個房間。
電話的那一頭,好整以暇欣賞著整個調教過程的,當然是我此刻心靈上的主人:哲哥。
穿著女裝的阿傑一如我預期的,自動自發地就代入了女M的角色狀態,如同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奴,對於我的命令百依百順。
我隨手用緞帶象征性地把他固定在椅子上,剛洗完澡的阿傑身上散發著淡淡的乳液香氣,滑順的發絲、服貼輕柔的蕾絲在他身上全然沒有絲毫的違和。
緊接著我取出早已准備好的貞操帶,將它套在阿傑他那看似勃起卻依然柔軟的陰莖上,進一步限制了他肉體獲得快感的來源。
我在言詞中不斷地引誘著他,當他在我的“威逼利誘”之下,羞恥卻又興奮地承認自己是個“喜歡穿女裝的娘娘腔”時,我清楚地看見他的小陰莖顫抖著溢出了透明的汁水。
從不著痕跡的鼓勵他、到使用“娘娘腔”、“變態”等等負面的詞匯,很顯然的,肉體受到拘束限制和言辭的挑逗從心靈上制約了他的性愉悅感。
面對著任我擺布的阿傑,嗜瘧的興奮感再我體內游走著,下體渴望被愛撫的衝動一分一秒都在持續增加。
我把跳蛋黏貼在阿傑貞操帶的龜頭罩杯上,雙腿M字型地大開,要求他以嘴巴幫我服務。
他厚實濕潤的舌頭弄得我嬌喘連連,不時用大腿緊緊夾住他的頭以宣泄快感。
最後,按奈不住的我取出橡膠制的假陽具在他大面前好好地發泄一番。
期間,阿傑則是在我的手指和跳蛋的雙重攻勢之下,在貞操帶里射精了兩次。
透過我的手機鏡頭,哲哥全程“欣賞”了女裝的阿傑接受我調教的過程。
渾然不覺的阿傑在第二次高潮之後沒幾分鍾就已經沈沈睡去,而我則是悄悄地下床把一切歸回原位,向哲哥道聲晚安之後,才漸漸地睡去。
讓阿傑從一個單純的女裝癖逐漸蛻變成一個受虐傾向的變裝者,我自認為這是很大的進展。
隔天上班,我感覺自己如同表演才藝之後,等待主人獎賞的寵物一般,自顧自地雀躍著、整天魂不守舍地期待著董事長室里的哲哥“召見”。
然而,無視於在外頭等得心焦的我,哲哥像是消失了似的完全足不出戶,連同午餐也是請秘書帶餐盒進去、傳出去的訊息更是不讀不回。
到了下班時間,我終於鼓起勇氣撥了內线給他:“哲,今天能去你那邊嗎?”
我小心地挑選用詞,深怕讓旁人聽出了什麼端倪。
即使有夫之婦的我又和哲哥有一腿的事早就是公司里公開的秘密,但我仍努力在表面上維持著專業認真的假象——這當然也要歸功於麗馨的建議。
“嗯,晚上我有個聚會。下班之後你就直接過來吧!”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我立即開車到了哲哥的公寓。由於常與哲哥出雙入對,大樓的警衛早就已經認識我,忙不迭地向我揮手致意。
哲哥告訴我,今晚我是這個聚會的女主人,要求我務必表現出身為一個女主人應該有的姿態來。
我在哲哥的公寓里有個專屬的小套房作為盥洗及更衣室,簡單的沐浴之後,我坐到梳妝台前熟練地為自己畫了一個晚宴妝,並挑選了一套紅色的小禮服,美背及低胸的設計襯托著讓我無瑕的肌膚及深邃的乳溝更增添幾分貴氣。
幾個小時前那些不安的情緒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時間飛逝,轉眼間時間已經過了八點。
好不容易見到了哲哥打開大門走了進來。
看起來若有所思的他從酒櫃中取出紅酒,斟了兩杯擺在吧台上,示意我陪他一起小酌。
“我們該出門了嗎?會不會遲到呢?”
陪著他啜飲了半晌,面對著仍然不急不徐地搖晃高腳杯的他,我忍不住開口詢問。
面對我的試探,他深情地凝視著我,但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隱隱約約地,我似乎猜想到了什麼。
“哲,你是不是要我…”
哲哥倏地將我摟入懷中,低頭吻上了我的唇。
我任由他親吻著、一雙手溫柔地撫摩著我的耳背、後頸。
讓他把鼻尖靠在我的額邊,呼吸著我身上散發的香水味。
“唔…嗯,沒關系的、哲,你說吧…”
意識到今晚的他有些遲疑不決,我輕聲安慰他,鼓勵他開口說出他想要的。
“曉瀅,我希望你在調教之後成為的樣子,也許透過今天晚上的聚會你可以明了…但那也許不會是你想要的、或是你可以接受的事情,你願意嗎?”
“嗯嗯…我都聽你的…”
“等一下無論這個房間走進來的是誰,你都必須接受他與你性交…當然,你隨時可以擁有停止這個活動的權力…我也許在你旁邊、也許就在外頭客廳,只要你喊我名字、說『我不要了、停止』,我就會把整件事停下來,好嗎?”
我沉默了一下,回想著麗馨告訴過我那些有關於他的事、想起那一天晚上和陳醫師上床的事、想起昨天阿傑那妖異美麗的樣子。
我知道自己正在面對心理上最後的障礙,自己以及周遭的人的人生即將永遠地改觀。
再也不會是那個原來的嚴曉瀅、不是林穎傑的妻子、甚至不再是吳明哲單純的情人。
“好…我答應你”
最終,我還是點頭應允。
哲哥再度親吻了我,把我抱在懷里摟得很緊,他的心跳聲即時隔著衣服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我蛻變成為他想要的樣子,並不是隨隨便便地就決定這麼做,而是很認真的,在考慮我們之間關系。
這樣,就夠了。
他引導我走回房間的沙發上坐下。
用黑色的眼罩蓋上了我的雙眼,我的眼前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接著我感覺到手腳都被系上了皮質觸感的枷銬、雙手高舉過頭後用繩子固定,雙腿則是左右大開固定在沙發的扶手上。
哲哥一邊把我牢靠地固定在沙發上,一邊悉心照料著不弄亂我的妝發、禮服的下擺從我大腿的中間垂墜而下,遮住股間的三角地帶。
等待了一會,觀察到我已經逐漸適應、並且把身體挪動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後,一片皮制的口罩覆蓋住我的嘴巴。
口罩的中央是一個O型的金屬環撐開我的雙唇,圓洞中央似乎有個圓形的塞子之類的東西堵住開口。
蒙著雙眼的黑暗讓我的感官異常靈敏,口枷些微的不適感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張開的嘴巴也讓吞咽唾液的難度增加不少。
我聽到哲哥走出門去,撥通電話:“喂…是我,聚會地點改在我家,你把人帶過來吧!”
接著,是一陣讓人不知所措的寂靜。
哲哥沒有再走回房間,也聽不到房間外的他在做些什麼。
偌大的房子仿佛只剩下我一個人似的,僅聽的見我自己那因為口枷的拘束而顯得沈重的呼吸聲。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黑暗和寂靜讓我喪失了時間的判斷力,連意識都有些模糊、昏昏欲睡。
“叮咚!”突如其來的門鈴聲讓我從半睡半醒之間驚醒過來,緊接著是大門喀擦一聲被打開的聲音。
“陳長官、洪長官,請進請進、歡迎光臨寒舍…小地方沒什麼好招待的、請隨便坐不要拘束…”
“李老板,歡迎歡迎…好久不見了。最近還是一樣每天跑球場嗎?”
“吳董,你這個地方不錯啊…一坪買多少啊?”
“哈哈…小地方也沒值幾個錢,就不拿出來跟李董比身價了…”
“噯…別光站著,先坐先坐…小林、益強,麻煩幫我拿一下便鞋給長官們穿,就放在鞋櫃那邊…”
“小林、益強?”
那是公司里頭,同事的名字。
小林,是公司業務行銷部門的紅人。因為工作的關系常常與我共同出席活動,據說十分受到熟女貴婦們的喜愛。
益強,則是我面試進來自己部門的年輕新秀。長相斯文、口條流暢又不會怯場,哲哥和我都有意培養他更上層樓。
沒想到如今這兩位竟然會同時出現在這樣的場合。一陣驚恐襲上了我的心頭。
我反射性地試題瑟縮身體,猛然驚覺我早已被用極為羞恥的姿勢,牢牢地固定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在我徒勞地掙扎時,門外客廳里的一群人已然坐定。我和那一群前來聚會的賓客之間,就只剩下一道虛掩的房門。
熱絡的寒喧聲中夾雜著幾個年輕女孩的鶯聲燕語,一時之間讓我分不清楚到底來了多少人。
眾人打開電視唱起了卡拉OK,一時之間男人們的談笑風生參雜著年輕女孩故作甜膩的嗓音、混合著絡繹不絕的酒水聲響不斷地傳進我的耳里。
隨著幾個男人有意無意地撩妹言語,以及女孩們熟捻地欲拒還迎的姿態,我逐漸體認到這兩個女孩的身份,應該就是所謂的“外圍女”,或是俗稱的“傳播妹”。
對比起房間外熱絡的氣氛,我的心情卻如同緊繃的琴弦一般,一刻不得放松。
唯一能帶給我些許希望的,是客廳里斷斷續續傳來的、哲哥的聲音,讓我知道這個帶我一腳踏入這個光怪陸離世界的男人,依舊還在那里、用他的方式看顧著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高舉著被固定在腦後的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覺。
門外的情緒也越來越高漲,女孩的驚叫嬌笑聲音、男人猥瑣的言語玩笑此起彼落。
漸漸地,女孩們的聲音從嘻笑轉成了嬌喘,最終變成了此起彼落的浪叫。一場尋常的私人聚會,終於露出了它本來的面貌。
“嗯嗯…黃董,輕、輕一點…啊、噢…”
“哦…好棒…好厲害呀!人家要受不了了…”
忽然之間,一個男人開口詢問哲哥:“老吳,別吊我們胃口了…我們來不是為了這兩只雜魚的…”
“唉呦…討厭啦…怎麼這樣說人家…噢…輕一點嘛…討厭…”
被形容為雜魚的女孩,不滿地嘟嘴抱怨。礙於主客關系,抱怨歸抱怨但聽聲音似乎還是相當“敬業”的繼續“工作”
“老陳啊,原來你這麼重視我們家PEGGY呀…所謂好酒沈甕底嘛…她就在房間”開腿歡迎“等著挨操呢!”
下一秒房間門倏的就被打開,一股涼風隨著門的開起吹拂在裸露的大腿上,讓我禁不住顫抖了一下。
一看到房間里的我那位陳長官情緒似乎高昂了起來,連聲調都提高了不少,語氣中滿是興奮。
“喔喔…吳董,真是謝謝你了。想不到可以一親你們家性感的嚴公關的芳澤…為了你們那個天母醫美會館的案子,她前前後後來麻煩我至少半年有了吧?那時我就在想…嘿嘿嘿…這麼風騷的尤物,如果能和她溫存一回的話管他什麼代價我都願意出呢…呵呵…”
“哪里哪里,老陳您過獎了…我們家曉瀅本來就是騷浪豪放的尤物…那個醫美中心的使用執照,就有勞你幫忙了”
我這才回想起來,那位姓陳的官員應該就是衛生局的官員。
為了天母醫美中心的使用執照,前前後後拜訪了他許多次。
印象中是個不懷好意、視线總是在我身上游走的老色狼。
如今夢想成真,他卻看來十分小心翼翼,雖然嘴巴上說得好聽,但卻遲遲沒有動手。
見他仍然有點遲疑,顯然是擔心會受人設局。
哲哥撩開我的衣服下擺露出我那僅讓薄薄丁字褲遮掩的私處,用他厚實的大手隔著布料隨意的撫弄著,我的小穴很不爭氣地馬上就溢出了分泌物。
“曉瀅,你好快就濕了…是不是讓陳長官欣賞才讓你這麼快就發騷啊?”
哲哥拔開我的口塞食指放入我的口中輕輕地攪動,一邊故意在他面前用言語刺激著我。
“啊啊…”
我被口枷固定住無法言語,僅能順從地伸長舌頭,和哲哥的手指交纏著。
“從這一刻起,我也同麗馨一樣,踏上了做為”公妻“的不歸路了嗎?”
我在心里忍不住這樣想著,在羞恥的情緒之下心跳卻越來越快,舔吮哲哥手指的動作也越加咸濕,不時參雜著難耐的呻吟。
“喔喔…這股浪勁真是讓人受不了…”
那位陳先生似乎再也按奈不住,我感覺到另一雙手粗暴地爬上了我的雙乳,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
“那我就不在這里當電燈泡了,你們慢慢玩啊!夜晚還很長呢!”
哲哥識相的離開並順手把門帶上。在那同時,我的禮服也被陳先生從胸口左右剝開,裸露的乳房立刻被人手口並用地吸吮、撥弄。
“呵呵…這騷味真是太美了…美女就是美女,連汗味都這麼香”
陳先生鼻尖從我的胸口、滑至頸項、耳背、發根,再游移回到我的腋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我僅存的理智告訴我,眼前陌生男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動作,照理說必定是會讓我極度排斥、感到惡心的。
這早已超過了性騷擾的范圍,而是真真切切的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強暴了。
然而,我的身體、我的意識卻不是這樣反應的。
我的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媚惑人的呻吟,上半身往前挺出好讓發硬的乳頭能更加靠近男人的嘴唇,陰道的深處渴望被填滿的空虛感,促使著愛液不斷地往外流淌。
男人對於我這樣的反應滿意極了,手指揉捏摳挖、口舌吸吮舔咬,舍不得放過我的身體上任何一寸肌膚。
在此同時,另一手把握時間扶著陰莖對准我濕漉漉的洞口,“噗滋”一聲順利地就挺身而入。
“喔嘶…爽!這個騷穴真是極品!嚴小姐…你的身體玩了會讓人愛不釋手啊…”
陳先生緊貼著我,在我的耳邊說著下流的話語,下半身跟著頂上幾下。
像是要讓人痲痹似的電流從我的小穴口直衝腦門,無法言語、也無法動彈的我足弓繃直、腳指緊緊地縮在一起,忍受著這讓人中毒的快感。
“哼哼…之前來找我的時候裝什麼清高…看你的打扮就知道你是個欠操的騷貨…呼呼…干!現在還不是腿開開在讓老子玩!“此刻把我攬在懷中,抖著腰身在我體內抽送、掐著我的乳房粗魯地蹂躪的老年男人,口里的酒氣、身上揮之不去老人臭味、極盡物化貶抑女性的言詞,竟都變成讓我的身體越發火燙的調情手段。
即使沒有手腳的束縛,我恐怕也是會趴在地上撅著屁股,請求他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然而,此時此刻我唯一能做的,只能用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迎合著男人越發凶猛的活塞運動。
男人毫不憐香惜玉,抽送速度一下快過一下,最後奮力地往前一頂,讓肉棒停留在我的體內最深處。
“喔!喔!喔!干…爽…”
我清楚地感覺到男人的龜頭前端就頂在我的陰道底部,像是正在和我的子宮頸親吻一樣。
然後,滾燙的濃精猛烈地噴發,一股一股地直接就澆灌在我的身體里。
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巨大的快感伴隨著失禁似的噴水讓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口水止不住地從口枷的圓洞邊緣往外流淌,除了大口地喘息之外我早已發不出任何聲音。
“呼…真是太爽了…嚴小姐,以後你們公司有什麼案子卡關,歡迎找我一起到汽車旅館”研究研究“嗄…我會好好關照關著你的,哈哈哈…”
完事之後,陳先生拉上褲帶,拍拍我的臉頰,心滿意足地走了。而一場以我為主的“招待會”卻才剛剛拉開序幕而已。
就在他還來不及把門帶上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已經迫不急待地出現在門口。
“我操!姓陳的你這色鬼剛剛射在里面喔!?那我還是戴個套好了…天知道你這個愛吃魚喝茶的老不修有沒有得病…”
“嘿嘿…李董你少在那邊講,林北干淨的很…講到開查某你經驗會比我少我就不相信了。誰不知道你打高爾夫球都是打十九洞的,早上打完十八洞下午帶妹打第十九洞…”
“不過說真格的,吳董的這個馬子干他媽的真的是極品,玩過一次就會上癮呢!”
兩人言談之間,我感覺到一個男人貼在我打開的雙腿之間,下一秒肉棒就已再度撐開陰道的肉壁闖了進來。
同時,我的雙腿被從扶手上解開,高根鞋被摘下,口舌濕滑溫熱的觸感馬上就從包覆在絲襪里的腳尖傳來。
這個男人似乎是個足控,他靈活的舌肉很快地就把我的腳當成了另一個性器官般,仔仔細細地翻弄著指尖縫隙、足底,直到我的腳被他的唾液浸得濕透才肯稍微罷休。
“…喔喔…這女人真他媽的騷…被綁成這樣干屄卻越夾越緊…”
那個男人沒有胡說,剛經歷一場高潮的我,面對的另一個未曾謀面的陌生人的插入,雙足輪流被含在口中玩弄,剛剛才稍微降溫的身體再一次被挑起了性欲,下體一張一縮的攫取著溫熱的男根。
前個男人射在陰道深處的精液一時之間沒有往外倒流,卻讓眼前另一個男人的肉棒更加順利的活動。
房間里很快地再度充斥著男人的喘息以及肉與肉撞撃的“啪、啪”聲響。
“喔…爽!他媽的這個姿勢射在里面真方便,喔…嘶…好像在尿小便斗一樣…”
“老李你喜歡的話,改天我叫她多去你那走一走?”
“哈哈,好說!好說!那我就沒跟你客氣了哦!”
“對了,老李啊…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那個店面的租金,你就別漲了吧?”
“吳董都開口了,那當然沒問題…哈哈…”
“老李啊…我等不及了,不介意我湊一腳吧?”
“干!這婊子嘴巴的塞子好礙事,我來拿掉它…嘿嘿…”
“好好的吸你爸我的雞巴!”
場面似乎變得越來越火熱,男人似乎已經不再禮貌性地一個接一個排隊。
這個叫做李老板的男人仍然忽快忽慢的抽插他的肉棒,想盡辦法延長與我性交的時間時,另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將我躺著的電動的沙發被操作至平躺的狀態,迅速地解開我臉上的口枷,將腥臭的肉棒毫無阻礙地進入我的喉嚨。
胯下的兩個睾丸松松垮垮地擺在我的臉頰上,男人前前後後的開始抽插起來。
我下意識地含緊口中的肉棒、一邊忍受著小穴一波接一波的酸麻快感,身體在手枷的拘束之中越來越敏感,幾乎一直處在高潮的邊緣。
而房間的門再也沒有被關上。蓋在我臉上的眼罩已經不知道被丟到哪里去了,即使眼前的遮蔽已經移除,我眼前的視线依舊迷蒙。
“嘖嘖…你們這樣搞不會弄死人吧?”
“天哪…她好賤哦…玩這麼大,真的是破鞋一只欸!”
傳播妹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門口,提高聲調用夸張驚訝的語氣故作訝異,接著輕蔑地笑了似乎是要出剛才被稱為“雜魚”的那一口氣,女孩們點起了煙,輕挑地對著我品頭論足:“你看那對賤奶,活該被捏到都紅了,竟然還爽成那樣…真不要臉欸!”
“簡直就是”北港香爐“嘛…”
“就是啊…破鞋爛貨一個…那是什麼婊子臉嘛…”
女孩們越說越起勁,甚至還在地毯上淬了一口。
面對出賣自己肉體換取金錢的女孩,我竟然還被她們訕笑,在此同時我的陰道與口腔,卻也各自正忙碌地取悅著男人的肉棒。
男人腰部地律動,源源不絕地把快感往我的腦海里送。
女孩們輕賤的話語在我耳邊回響著,快感在我的體內飛快地累積,而我上下的兩個肉洞也更加賣力的榨取著男汁。
高潮的間格越來越短,我幾乎是完全要被性愛的快感吞噬了。
在此同時,兩行淚默默地從我的眼角滑了下來。
雖然,在我滿臉的唾液、精水中應該不會有人察覺,但我心里明白,那是一種、自尊心被徹底踐踏、被貶低得一文不值,卻又帶著“終於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破鞋就破鞋吧!嚴曉瀅,是你自己選擇要當男人的”公妻“,不是嗎?”
心中的芥蒂一旦去除,也就不再有任何罣礙,我用早已自由的雙腿交叉勾住男人的屁股,像是在向一旁觀看的援交女示威似的,引起了女孩們一陣驚呼。
“看她那副賤樣,自以為是AV女優嗎?”
“真不要臉,死破麻…”
相反的,原本就在一旁觀看的男人們卻因為我這樣的舉動而獸性大發。
紛紛挺著腫脹的陰莖加入輪奸我的行列。
一瞬間,我已經被男人們團團的圍住,赤裸的肌膚上處處感受的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氣息。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靠近,將他們的陰莖放在我空出來的雙手上,示意我用手幫他們服務。
被上下兩支陰莖夾撃得魂不守舍得我,哪里還有力氣幫這兩個男人擼管,只能勉強地握住這兩支熱騰騰的肉棒,有一下沒一下的搓弄。
而男人們似乎也不以為意,一邊分享著我一邊交換“使用心得”。
“嘿!她嘴巴技術如何?很會舔嗎?”
“蠻會吸的,這妹有潛力啊…老李啊…她下面看起來也蠻耐操的呀?”
“唔…她的屄一縮一放的,夾起來超舒服,魂都要飛了…看這麼漂亮的美女發騷被操真是一大享受…”
就在我登上了不知道今天的幾次的高潮之後,李董長長地噓了一口氣,下腹緊貼著我的恥骨,一股腦地把他的精華全部都設近了我的身體深處,依依不舍地從我的跨下退了出來。
緊接著另一個接替的男人撫摸著我的肛門,試探著肛肉柔軟度,一邊煞有其事地征求哲哥的同意:“喂!老吳,我可以玩她的菊花嗎?”
“可以啊,油上多點!人家是淑女,要懂得憐香惜玉啊!要是玩壞了你只好拿你那台大牛來賠了…”
“喔喔…阿嘶…爽…老吳挑過的果然是極品…連屎洞操起來都這麼爽…干!”
男人迫不及待的提槍上陣,裹著厚厚實實潤滑油的肉棒,毫無阻礙地撐開我的肛門括約肌、霸道的填滿了我那原本用來排泄的孔道。
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從我的肛門隨著雞皮疙瘩一路往上延伸。
暫時獲得休息的陰道,竟因此又不爭氣地顫抖起來。
“原來我…連妓女都不如呀…連被玩壞都有價碼…”
說起來,這僅僅是我的第三個肛交的對象而已。
在今晚之前,我的性交對象也僅是屈指可數而已,如今到底有多少人侵犯過我,我也無心去計算了。
所以,去屬幾個人和我肛交過,又有甚麼意義呢?
在這里,曾經辛苦經營的地位、形象全部都變得一文不值。
此刻的我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蕩婦而已。
而這樣的我,卻仍然呻吟著徜徉在性愛的快感里,不知疲倦地開腿迎合男人的陰莖。
我知道連續高潮這件事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跟體質有絕對的關系。
“這麼說來,也許我天生適合當婊子?”
就在我的腦袋亂哄哄的、半失神半清醒時,一個男人厚實的嘴唇印了上來。
那是一雙厚實、溫柔的嘴唇。
不疾不徐地撬開我的唇瓣,溫暖的舌頭挑逗著我的舌頭、並且在我的口腔里探索著。
那人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男人味,如同他的動作一般優雅而穩健。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眼前出現的不是別人,是我的屬下員工:亦強。
“瀅姐…沒想到你真的是這種女人…早知道就把你給吃了!”
一時之間,我真不知道該用甚麼表情面對他。
平時在公司西裝筆挺的年輕型男,終究還是披著羊皮的狼。他身上的味道並不難聞,是一股年輕男人健康的體香。
以前在辦公室相處時,他是個落落大方、開朗又受歡迎的人物。現在表現出的,卻是我從未見過的、壞壞的那一面。
然而,卻怎麼也讓人無法討厭起他來。
手腳都已獲得自由的我,擺出騷媚的表情,用兩只手指分開早已濕漉漉的陰唇,讓粉嫩的穴肉在他面前一覽無遺。
“益強…進來嘛…”
眼前的他不再是那個從前那個在我面前規規矩矩的益強,把我從沙發上解了下來,一雙大手貪婪地撫摸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平時藏在襯衫底下的身材意外地結實壯碩,包裹在三角褲里的肉棒腫脹得非常厲害,鼓起成一大包頂在我的屁股上。
“曉瀅姐…你真的好美…我老早就想把你了…”
“那怎麼都感覺你每天都對我畢恭畢敬的…”
“我剛進公司就聽那些女同事老是在說關於你的閒言閒語…”
“唔…那她們都怎麼說我呀?”
我把沾著混和著自己愛液以及幾個男人精液的手指放入唇中,若即若離地舔舐、明知故問地調戲著益強。
“她們說…曉瀅姐你是個人盡可夫的綠茶婊…”
看來我在公司私底下的名聲,應該是難聽到不能在難聽了吧?而益強看我的眼神欲火卻越發熾烈,恨不得馬上讓我在他胯下臣服求饒。
“嗯嗯…現在你確定了,姐姐我確實是個淫蕩的婊子,那你打算怎麼逞罰姐姐呢?”
“瀅姐,你真的…太騷了啦…為了怕喂不飽你…我找了前輩和你一起玩”三明治“囉!”
益強拉開我放在手中的手指,再一次吻了我。
同時,他火燙的肉棒也順利的找到入口,就著泛濫的愛液與殘精滑進了我的陰道,充實飽滿的感覺讓我舒服的一陣哆嗦。
結實壯碩的胸膛、強而有力的手臂,和他那幾乎是熱氣蒸騰、趾高氣揚的雄偉巨根,在插入的瞬間就直接征服了我的身體與心靈。
但顯然益強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保持著插入我的姿勢,充滿肌肉的雙手穿過我的膝蓋彎,幾乎是用“撈”
的、我整個人就直接被他抱起,被強迫地“騎”在他的身上。
因為身體重量往下壓的關系,他跨下的那“支龐然大物”更因此深深地埋進我的體內。
“年輕人贊喔!一上來就表演”火車便當“!這狗公腰不知道要害到幾個良家婦女了”
一旁觀看的男人揶揄著,而我早已顧不得這麼多了。
我感覺的到陰道最深處的某個敏感的點,正被他的龜頭死死的壓著。
他都還沒開始,我卻已經面臨高潮邊緣。
益強溫柔地抱著我,以男下女上的姿勢在柔軟的大床上躺下,原本抓著我的膝蓋彎的一雙大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輕輕地將它左右分開。
“啊啊…”
我回頭瞥見業務部的小林早已將他的肉棒塗抹上黏滑油亮的潤滑液,單腳屈膝跪在床事、以緩慢的速度、邊試探邊前進的方式,一點一點插入我的肛門。
當最粗的部份通過了肛門的括約肌之後,小林的肉棒勢如破竹地齊根沒入直到他的小腹頂在我的屁股上為止。
因為前面陰道里那支肉棒的擠壓,我感覺直腸比以往被哲哥插入時還要來得狹窄。
下半身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隔著一層薄薄到肉壁,兩支肉棒互不相讓的各自把占據的腟穴撐開到最大、耀武揚威著。
處在最上位的小林,以半蹲的方式在我的背後辛勤的耕耘,仍不忘記空出一只手從外側刺激我敏感腫脹的陰蒂。
而我身下的益強則是承受著我的體重,同時雙手持續地掰開我的屁股好讓小林的肉棒能夠更加順利的進出。
下體兩個肉穴被以這樣的方式擴張,有別以往的性交快感,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僅緊圍繞在我。
陰道里的大肉棒一方面溫柔地用龜頭的皺褶刮弄著濕潤的肉壁,另一方面卻又粗暴地頂著最深處的子宮頸。
而直腸里的那一根,則是在帶給我羞恥的便意的同時、又以奇異的角度與與觸感,一下一下的送出飽脹又甜美的感覺。
那幾乎像是宗教體驗中的狂喜感覺、如同我在電視節目中看到宗教活動中的信徒似的,渾然忘我地“被”浸泡在感官的天堂里。
我連自己有沒有正常的在呼吸都忘記了,只是無意義的呻吟著、任由口水、淫水、汗水在身上橫流。
兩個和我朝夕相處的年輕男同事用上下包夾的方式摟抱著我,一前一後的玩弄我的陰道和直腸。
一個是我的部門底下的新進的重點栽培員工,一個是公司業務部門的超級業務員。
這似乎讓其他的男人們更加的興奮,赤裸著站在一旁興致勃勃地“欣賞”這場難得一見的“雙插秀”。
“喔喔…太美了…曉瀅姐…喔喔…要射了!要射了!喔喔喔”
我已經記不起來益強和小林何時離開我的身體了,雙插秀之後房間里仿佛炸開的鍋子,男人們早就已經不分什麼年紀、主客、輩分,紛紛提槍上陣,毫不客氣地進入我的體內,捧著我的腰盡情地衝刺、然後把滿滿的欲望灌入我的體內;或是使用我忘記合攏的口腔、酸軟無力的雙手,在我身上任何一個可以取悅他們的部位,盡情地發泄獸欲。
我感覺自己就像風景區里人來人往的公共廁所一樣,男人們嘻笑著推門進來、解開褲帶發泄完了、抖一抖陰莖甩掉龜頭上的殘精轉頭就走,然後接著又是另一個人進來,選擇我身上的某一個膣穴、重復同樣的儀式、然後排出光他們身體里的欲望。
進來房間使用我的男人們似乎無窮無盡,每隔一段時間房間門就會被打開,然後就是男人的體溫貼在我身上、把玩我身體的每一個私密部位,接著就是他們火燙的陰莖進入我的陰道、嘴巴或是直腸。
有時候則是沒有間斷,上一個男人射精之後拔出肉棒,草草的把馬眼的精液抹在我的身體上,下個男人接著就把熱燙的肉棒塞入我的體內,快馬加鞭衝刺起來。
我的下體像是失禁一般濕得一塌糊塗,不斷被奸淫的我身體已如同一灘爛泥一樣,但身體依然對於性快感自動自發的反應著。
我感覺自己幾乎在性高潮中融化了,意識始終非常恍惚。
而陰道總是處於濡濕熾熱的狀態,每當新的一輪男根刺入我的體內時,我總是被刺激得躍上一波更高的高潮而顫抖,陰道和肛門內的精液也因為肉壁收縮而往外擠出液體,發出令人難堪的“噗、噗”聲。
我的嘴巴又酸又麻,臉上沾滿了自己的唾液、淚水、汗水、精液全都糊在一起。陰道和肛門又紅又腫,被分開的雙腿更早已失去知覺。
“哈哈…真是壯觀阿…想不到平常那麼高冷的嚴公關竟然被我們操翻了呢!”
“噯呦…陳董…人家喝多了肚子不舒服嘛…你的大肉棒人家受不了啦…去玩房間那個人形飛機杯好不好嘛…嘻嘻…人家幫您點個火噢…”
眾人們嘻笑閒話家常,偶而摻雜幾句和女孩們的打情罵俏,氣氛十分地熱絡;仿佛我原本就十分理所當然地,應當被放置在這里,當作盛裝精液的便器使用。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里的人聲漸漸地散去,最後終於變得鴉雀無聲。
不斷地被強迫送上高潮的我,早已遠遠超出了體力的負荷。
周圍只剩下細碎的聲音更讓我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只能失神地躺在床上。
此時,房間門卻又無聲無息地開啟,走進來一個身影。
整個晚上已經習慣被男人當作泄欲工具使用的我,再也無力去分辨男人的臉孔,本能地分開雙腿,准備迎接另一輪的臨幸。
“呼呼…嚴小姐…林北很早就肖想要上你了…干…早知道你這麼好上,林北就不用每天龜在警衛室看你的絲襪腿打手槍了…”
那個既陌生又似曾相似的聲音讓我有些回過神來,在那當下男人已經抓著我的雙腿,肉棒對准半開的穴口一個挺身就把他的陰莖直插到底、然後激烈地活動起來。
我睜開眼睛,赫然發現肉棒的主人竟然是那位總是在社區大門門口親切地向我問好的警衛先生。
“啊啊…”
我下意識地想要抵抗,雙腿卻被那位我連名字都不知道的警衛死死地分開壓著。
松垮垮的制服垂在兩旁,微禿的前額上掛著幾粒汗珠,雙手捧著我的屁股,表情顯然十分地得意。
“靠北!屄都被肏松了,馬的…太晚知道了…就知道你這個討客兄的欠干,操!”
“喔嘶…爽!馬的…屄好會吸…越操機掰越會夾…他媽的比較來的雞還厲害,太贊了…”
警衛滿口粗話,一邊死命地壓在我身上抽動他的下體。
剛開始時的羞恥、嫌惡的感覺早就在他挺動的腰身間煙消雲散。
而那些粗俗不堪的下流話語,竟然都在我腦海中轉化為致命的催情春藥,讓我才剛稍微冷卻的欲望又再度燃起。
在我再度會意過來之前,我已經圈著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窩,隨著他打樁般的猛干縱聲淫叫。
“啊、啊、噢、噢…啊、啊、啊…”
我的腦海中再也拼湊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言詞,只是如同發情的母狗般浪叫著。
警衛貪婪地在我陰道里一而再三的射精。
每當射精完肉棒稍微軟化,他就拔出陰莖抓著我的手為他搓弄,同時急不可耐地吸吮著我的乳頭、嘴唇、舌頭、耳根…
任何他曾經想意淫的部位全部一次把玩個夠。
等到陰莖稍微硬挺了,就再度插入我的陰道終,開始另一輪狂風暴雨的活塞運動。
而我,終於在不知道今天第幾次的絕頂之中失去了意識。
等到我再次醒過來時,窗外已經微微發亮了。
我發現自己像是嬰兒尿尿的姿勢般,被哲哥摟在懷里面對著房間終偌大的穿衣鏡。
鏡中的我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被蹂躪的一片狼藉,臉上滿是斑斑駁駁干涸透明的精液,頭發也黏得一撮一撮地糾結在一起。
陰唇被插得紅腫外翻,男人的精液和分泌物被攪成黏糊糊的白色泡沫,大片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陰毛上。
肛門在頻繁的肉棒進出之下張開成一個小洞,一時之間松松垮垮的無法合攏。
大量的精液混合著糞水腸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條條黃黃白白的漬跡。
而哲哥溫柔的抱著我,默默地正用熱毛巾幫我清潔紅腫的下體。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覺:羞恥、屈辱、後悔、害怕,種種情緒交織著、在我胸口下洶涌的奔騰著。
我覺得自己此刻等於是從糞坑里面撈出來一樣的,非常的汙穢肮髒.一晚過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體內排空他們的欲望,而那些黃白之物,一滴不少的全部都侵蝕進我的身體里。
看到哲哥溫柔關心的臉色,眼淚終於決堤而出,很快地變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懷里嚎啕大哭。
“哲,你為什麼要這樣糟蹋我?為什麼要讓我變得這麼肮髒?”
我竭盡最後的力氣垂打著哲哥的胸口,眼淚撲簌簌的直流。
任憑我哭得聲嘶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發,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我那因為精液而糾結得亂七八糟的頭發,等待我平靜下來。
“曉瀅,你始終是我最疼愛的女人。就是因為重視,所以感覺會失去的時候,才會格外深刻的感受到愛…”
直到我已經完全氣力放盡,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懷里。
他才默默地對我吐露他的心聲:“當你被他們干得香汗淋漓、嬌喘不已的時候,我簡直興奮得不能自己。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被男人們輪奸、全身泡在精液里高潮失神的時候,那種心酸的、讓最愛的女人墮落的,那種旁觀而不能參與感覺…才能讓我能真真實實的,感受到愛與被愛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護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軌嗎?為什麼你偏要我去跟別人上床?”
我試圖辯解著。
“曉瀅,你知道答案是什麼的。為什麼在以往的調教游戲里、甚至在昨晚群交派對中,你是如此的快樂;而現在卻是卻這麼的排斥呢?”
“我以為那只是…我沒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為一個貨真價實的…蕩婦嘛…”
我辯不過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靈魂深處早就已經知道答案:我的確…
渴望著墮落。
我夢想著成為麗馨那樣勇於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放的同時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羨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愛我嗎?”
如果沒有了愛,那麼,這一切什麼也不是。
哲哥沒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從口袋掏出一個盒子,在我面前緩緩地打開:里頭是一顆碩大的八心八箭鑽戒。
這個場景曾經是那麼地似曾相識、卻又離我那麼得遙遠。
“曉瀅,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
那三個字我沒有說出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我的心早已經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應該是我內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腦海中,還存在著阿傑的身影。
經過了這麼多事,我發現我並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種方式,一種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方式,繼續愛著他。
哲哥也沒有勉強我,只是抱著無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熱毛巾細細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體。
“哲…你老實告訴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過我?”
“總共兩批人…加上警衛老楊,總共12個。”
哲哥一邊擦拭,一邊淡淡地說。
才過了一個黑夜,我的性經驗人數已經超過了我曾經交往過的男友數目三倍,變成了兩位數。
我記得學生時代曾有個私底下被稱為花蝴蝶的同學,外傳他在大學那段時期換過的男朋友就是這個數字。
那時候我內心還偷偷地鄙視過她那種水性楊花的心態。
沒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願成為當初自己眼中那種恬不知恥的蕩婦。
“哲…我覺得自己好髒…求你…逞罰我…用你的雞巴好好的逞罰我…”
我用無力的雙腿扣緊他的腰,雙手開始解開他的褲帶。我熟悉的那根肉棒一下子就從內褲里跳了出來。
哲哥沒有騙我。他的肉棒,漲得非常厲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雞巴處罰你不知羞恥的瀅奴…”
我想要當他的女人,就算是當一個妖女,也願意。
我奮力地用酸軟無力的手脫掉他的褲子,抬高屁股用恥丘磨蹭著他的肉棒。
哲哥表情也十分興奮,眼神里盡是欲望,但卻兀自強忍著,想要多欣賞一點我的媚態。
我讓小穴口對准哲哥的龜頭,輕輕繞著、畫著圓圈,輕聲挑逗著他:“哲…瀅奴以後…會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後讓他們…嗯…隨便使用瀅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小穴、屁眼…都隨便他們使用喔…噢…這樣主人會高興嗎?”
我一邊說著,想像著如此下賤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陰蒂來。屁股晃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哦…哲…人家好想要…以後即使我的小穴被干到黑了、松了…你也會繼續愛我嗎?”
我的手指才剛分開陰唇,一大股精液就在哲哥的眼前從陰道里涌出。
“啊…好丟臉…流出來了…”
我遮著臉不敢看他,任由精液洶涌的從我的兩腿間往外流。
同時哲哥再也按耐不住,扶著他那火熱硬挺的肉棒對准穴口,毫無阻礙的就插入了我那滿是陌生男子精液的陰道內。
陰道內十分的濕滑,哲哥的陰莖和著其他男人的體液,輕易地進進出出的抽插。雖然少了一點肉體上的刺激,但心情上卻是前所未有的亢奮。
“哲…你的瀅奴是標准的破鞋…小穴里面…都是男人的洨…噢!”
“噢、噢……哲、我愛你、我愛你!嗚嗚嗚……我愛你…”
哲哥加快速度,力道一下大過一下,每一次撞撃都頂得我起雞皮疙瘩。
我覺得自己的身體、乃至於心靈,完完全全地被哲哥解放了,大滴的熱淚從我的臉頰滑下。
那和剛才的哭泣有著截然不同的意義。
像是深怕他會突然消失不見似的,我死命地摟著、吻著他,而哲哥也就維持著陰莖深入體內的姿勢,任由我親吻著在他的胸膛啜泣。
最後,我幾乎是歇斯底里的擁抱著他,哲哥只能小幅度的在我的陰道內最深處,慢慢地抽插。
我們都沒有再度到達高潮,但那也不重要了,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暖暖的幸福感包圍著我,在他的懷里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哭累了,我在迷迷糊糊之間抱著他的手臂,平靜而安心的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