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沙發上,因為傷疼的原因還不能起來活動身體。
再加上剛剛和媽媽進行了一次帶傷的性愛,差點害得我身上的傷口再次發作。
在末日之前我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輕傷不下火线的主角,沒想到在末日之後,我和媽媽來了一次重傷也不忘操逼的橋段。
真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
好在我和媽媽還沒有瘋到沒邊,剛剛沒怎麼進行激烈的運動,所以也沒怎麼引發身上的傷勢,只是沒想到大姨突然回來撞見了我們母子做愛的一幕。
而媽媽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別的什麼,居然因為腰傷的原因沒辦法和我分開,還是讓大姨過來扶著媽媽的身體,才讓媽媽擡起屁股將她的肉穴和我的雞巴結束交合。
現在,媽媽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身上的傷看起來已經好些了,至少從剛剛騎在我的雞巴上扭臀擺腰的樣子來看,她的身體沒之前那麼虛弱。
我偷偷地瞄了一眼,發現媽媽臉紅撲撲地一聲不吭,坐在另一邊的大姨也是一副欲言又止,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的樣子。
這叫什麼事啊。
大姨看著我媽媽,心中的情緒遠遠要比臉上的更亂。
她本來是在樓下觀察了一會兒變異喪屍的屍體後,回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行動,沒想到剛一回來就看見妹妹跟外甥在做愛!
這可是一對母子啊!
雖然她心里也清楚,這是因為病毒的影響所導致的,但怎麼說這也是亂倫,即使是在秩序崩塌的末日中也是難以讓人接受的。
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妹妹腰上的傷口居然發作了,沒辦法起身和她的兒子分開,還得讓自己扶著她的身體才能把屁股擡起來讓母子倆的私處分開。
一想到妹妹的下體往外流著濃稠白濁液體的樣子,還有那高潮之後一時半會兒沒辦法合攏、一張一縮的小穴、身為大姐的蘇錦雲就為此感到十分羞恥,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表情波瀾,但心里面卻亂了一陣。
“咳咳…小情啊,你腰上的傷沒事吧?”大姨清了清嗓子,故作平靜地問,好像剛剛什麼也沒發生。
“沒…沒事了,已經不疼了。”媽媽回答說。
只是蒼白的臉上竟然有些羞紅,看來媽媽也是很不好意思啊。
大姨瞄了我一眼,然後對媽媽笑了笑說:“那就好,看來被病毒強化過的身體愈合能力也很強,應該要不了幾天就可以完全恢復了,到時候可得抓緊時間從這里逃出去。”
接著,大姨很巧妙地將話題轉移到了接下來的行動上面,和媽媽探討著該怎麼面對目前的困境,化解了剛剛的尷尬氣氛。
媽媽也很快將思緒投入到了話題上。
畢竟眼下最緊要的是該怎麼面對外面那群喪屍大潮,該怎麼從目前的困境中逃離出去。
我也插不上什麼嘴,就干脆躺著不作聲,靜靜地聽她們兩個說話。
老實說,目前我們的情況並不樂觀。
在和那只變異喪屍死斗之後,雖然成功解決了這只危險的怪物,但媽媽和兩位姨媽也都受了傷。
雖然愈合能力遠超常人,但目前也只能正常地行走、做一些不怎麼激烈的行動;如果要讓她們奔跑、去解決喪屍的話,身上的傷口絕對會惡化的。
一說到這,媽媽和大姨就沉默了一下,從表情上來看她們也覺得這樣的情況不太妙。
“小君你呢?傷好了一些沒有?”大姨又問我說。
“好了一些了,但身上還是很疼,坐起來都很難。”我老實回答說。
昨天我和變異喪屍一起從高處墜落,要不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墊在下面的就是我了;雖然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但還是受了不小的傷。
也幸好我是被病毒強化過的,不然的話在這種沒有任何醫療設備的情況下干躺在沙發上,別說恢復傷勢了,甚至會導致傷勢惡化。
一想到這里,我就覺得剛才和媽媽帶傷做愛的行為實在是太瘋狂了…這已經不算是母子倆一起精蟲上腦,是腦子長在下體上了!
“嗯…看來小君確實也被病毒強化了身體,只是不知道強化到了什麼程度,可惜了…要是有設備在該多好。”大姨看著我,嘆了口氣。
“大姐,其實也不必擔心的,這里不是還有一些食物麼?小君他還能吃幾天,我們也可以靠著小君的精液補充體力,而且咱們的恢復能力也快,要不了幾天應該就沒事了。”媽媽好像是為了打消一些悲觀情緒,對大姨說道。
只不過,在提到要靠著吃我的精液補充體力的時候,大姨的眼神明顯緊張了一下。
果然,大姨是打心底里對吃我的精液有強烈抵觸的啊…這也可以理解。
從今以後只能吃一個小家伙的精液作為食物、沒有別的選擇、而且身體還會產生依賴性…更別說這個小家伙還是自己妹妹的兒子…
我稍微歪過頭看了看大姨,發現大姨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雖然臉上沒什麼波動,但眼神卻明顯暴露了她的疲憊——精神和肉體上的。
“總之,只能用一切辦法活下去了。”大姨深深地吸了口氣,可如今內有傷勢在身,外有喪屍包圍,情況實在是不容樂觀。
不多時,二姨也回來了。
二姨一臉冷淡的表情推開門,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有兩個消息。”
我、媽媽、大姨一齊注視著二姨;二姨一只手伏在門邊,從蒼白的臉色來看她的傷勢也沒恢復多少。
“說吧。”大姨對二姨說道。
“第一個壞消息,我去樓頂陽台上觀察周圍的情況,發現出城的路被喪屍完全堵死了,不要說是人,連一只老鼠都出不去。”二姨低著頭,長發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楚她的神色。
“那好消息呢?”我接話問。
“沒有好消息。”二姨毫不掩飾地回答說。讓我的心都緊了一下。
“第二個壞消息,房間里的那點食物和水已經是這整棟樓里僅有的了,只夠你吃一天的,要是一天後還沒從這里逃出去的話,我們就要一起困死在這兒了。”二姨一點都不想要降低現實的殘酷味,連續兩個壞消息讓我們感到情況緊急。
“這…這怎麼辦…”我一下子懵了。
“外面的喪屍很多嗎?”媽媽對二姨問。
大姨坐在沙發上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非常多。”二姨擡起頭來,表情也不好看:“密密麻麻,就跟一堵牆一樣把出城的路徹底堵死了,應該是之前軍隊帶我們離開的時候把這些喪屍全吸引過來的。”
“那…那我們該怎麼出城啊…真的要一直困在這里了嗎?”媽媽也有點慌亂了,之前唯一的希望就是跟著軍隊一起撤離這座滿是喪屍的城市,結果這下倒好,喪屍不僅把軍隊徹底摧毀,還被吸引到了這附近,將出城的路給堵死。
“小情,你別慌,這附近的喪屍說不定明天就散開了,喪屍沒有表現出有智慧的樣子,不可能專門去堵著出城的路。”大姨對媽媽說著,不僅是在安慰著她,也是在安慰著我們所有人。
可話是這麼說,但我們都清楚得很,以我們目前的傷勢來看,食物又只夠我吃一天的(媽媽和兩個姨媽只能吃我的精液,所以正常的食物消耗不用考慮她們)而且我還得把精液供給她們恢復體力…
這…這根本就不夠啊!
不僅是傷勢的恢復速度不夠,食物也不夠,甚至連武器都不夠…手槍子彈已經在變異喪屍身上打光了,大姨撿來的那把槍現在就是個鐵疙瘩。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就好像是有一把刀抵在我們的心髒上,壓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無助。
外面時不時地有喪屍的吼叫聲響起,簡直像是這個末日在威脅我們一樣。
“不如…等傷好了一點之後,咱們姐妹三個一起突圍吧?就算身上有傷,但好歹也是被病毒強化過的,對付一些普通的喪屍並不是問題。”媽媽環顧了一下,試著提議說。
“可問題是,我們的傷不可能好那麼快。”二姨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緩緩地走過來,而且還是皺著眉頭的:“就連走路都會偶爾扯到傷口…要是遇到喪屍的話,就我們身上的傷,別說對付喪屍了,就連逃走都是個問題。”
“別說了,玉軒、亦情、現在趕快抓緊時間休息吧,能恢復一點是一點。”大姨這個時候展現出了身為長姐的擔當,以不容置疑的語氣拍板決定說:“小君,你餓了就吃東西,不要省著,畢竟…你要吃飽了有體力才能來喂我們…咳…玉軒和亦情,你們兩個就待在這里不要出去了,節省一些體力,我再去看看這棟樓里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得上的。”
做下安排之後,大姨就拖著帶傷的身軀離開了。
我和媽媽還有二姨,就這樣留在客廳休息著,現在的我們身上到處都有傷,如果沒有必要的話真是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
媽媽換了個位置,坐在我的身邊,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臉,她那有些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對我小聲地說:“小君,你不要擔心,有媽媽在呢,不會有事的。”
“嗯…”我感受著柔軟的手掌和纖細的手指在臉上摩挲的感覺,心中的不安仿佛也隨著媽媽的撫摸被消去了。
可是,二姨好像是專門為了煞風景似得,突然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死了也沒什麼不好的~ ”二姨淡淡地說。
“反正我是這麼想的。”她還補了一句。
媽媽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她看著二姨那平靜無波的眼神,張了張嘴,對自己的姐姐說:“二姐,你別那麼想,我們一家人一定會好好活下去的。”
“當然要活下去了…可是活累了的時候,死了也不錯啊。”二姨說著,竟然還笑了一下。
我看著似乎產生了一些厭世情緒的二姨,心想二姨該不會什麼時候思想走了極端,做出一些危險的事情吧?
“二姐,我知道末日里發生的事情對你的打擊很大,但你沒必要灰心的,我們姐妹幾個能從那輛車里逃出來,不就說明了我們福大命大嗎?而且我們的身體又是被病毒強化過的,說不定到了明天傷就全好了呢。”媽媽對二姨不斷地說著讓她不要灰心的話,畢竟二姨剛剛那一瞬間展露出來的情緒實在是讓她感到害怕,畢竟在末日之後承受不住壓力選擇自盡也算正常,雖然媽媽還沒有見過,但她真的怕會在親姐姐的身上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不懂…末日里發生的事情根本不算什麼…”二姨搖了搖頭,接著又嘆了口氣,忍著傷痛站起身來,說道:“算了,我到房間里去休息了。”
說完,二姨就去了房間里。
“唉…”媽媽嘆了口氣,表情看起來也是愁雲遍布。
“媽媽,你真的不擔心接下來的事情嗎?”我對媽媽問。
“放心吧小君,有媽媽在,一定不會有事的。”媽媽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對我露出一個微笑,這表情仿佛是叫我不要害怕。
我也對媽媽露出了一個微笑。
但心里也清楚媽媽是裝出來的,只是為了讓我不要害怕而已,指不定她心里有多擔心呢。
大姨回來時,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鍾。
我和媽媽一直保持不動,恢復傷勢的同時也在節省體力;時不時地說上幾句話,享受著困境中的母子溫存。
“怎麼樣了?”媽媽問。
大姨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看來沒什麼收獲。
“我得去抓緊時間休息了,亦情,小君,你們也不要亂動,節省體力吧。”大姨說著,就和二姨一樣到房間里去休息了。
我和媽媽對視了一眼,都感覺到了籠罩在身上的危險。
天呐…該不會真的要困死在這里吧?
我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了起來,一想到真的會死在這里,心跳又加快了許多,汗水好像也在額頭上滲出來了。
“媽…”我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媽媽立即握住了我的手,那雙明亮動人的眼睛看著我,雖然什麼也沒說,但卻勝過千言萬語。
我喘著氣,看著媽媽的眼睛,那雙迷人的眼眸就像是春天的池水一般,洗滌著我的情緒,讓我安心了下來。
這就是我的媽媽啊…在末日之後和我產生了不倫關系,又作我的母親,又做我的妻子的媽媽。
在末日到來之後,是媽媽用被病毒強化過的身體保護我;也是在每晚被喪屍的嚎叫籠罩時,媽媽用她的肉體在家中安慰我。
有這樣的一個母親和妻子,在這個末日里就算是死了,好像也沒什麼不圓滿的。
“別怕,我在呢。”媽媽握著我的手,放在我的臉上輕輕地磨蹭。
我的手背感受到媽媽臉上肌膚的光滑,急促的呼吸和內心也平靜了下來。
一定要活下去!絕對!
不為別的,就為了能一直和媽媽在一起!
“媽媽…”我小聲地叫了一下。
“嗯?”媽媽應了一聲。
“我…我愛你…”我說出這三個字後,臉上又燙又紅,閉著眼睛不敢看媽媽的臉了。
媽媽沒有對我做出回應,不知道是我說的聲音不夠大沒有聽清,還是因為覺得我這幅樣子太好笑了,或者是別的什麼。
“算了…丟人就丟人吧…雖說好不容易學電視劇里的橋段浪漫一下…反正是自己親媽,被嘲笑也沒關系…以前尿床的時候早就被笑話過了…”久久沒有得到回應,我在心里胡亂想著。
眼睛也不敢睜開。
忽然,我感到媽媽的身體壓了過來,接著,熟悉而又香軟的觸感伴隨著香風傳到了我的嘴唇上。
“啵~ ”媽媽在我的嘴唇上深深一吻。
“媽媽也是。”媽媽的聲音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欣喜。
這下子,我已經完全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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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完全陷入了困境,但還不能自暴自棄,總得想辦法找條活路。
而目前唯一的活路就是趕緊想辦法恢復身體上的傷勢,可問題是現在一沒有藥物;二沒有什麼器械,只能靠著被病毒強化過的身體自我愈合——就好像是得了病的病人沒辦法吃藥,只能靠著自身免疫力一樣。
傷勢的問題雖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食物問題,大姨和二姨已經把整棟樓都搜遍了,找到的食物也只夠我吃一天的。
於是媽媽提議將她們姐妹三個流出的奶水裝在瓶子里,給我當儲備糧,這樣一來當食物吃完之後還能再撐一段時間;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啊,我吃她們的奶水,她們吃我的精液,這樣並不能建立一個無限的循環,否則豈不成了永動機?
如果沒有食物作為我的營養來源,到最後還是會走向最壞的結局——體力和營養透支的我沒有新的精液產生,媽媽和兩位姨媽吃不到精液也跟著一起餓死。
在中午的時候,媽媽和我、還有兩位姨媽一起在客廳討論了大半天,最終定下了接下來的行動。
盡可能的恢復傷勢,在食物吃完之後就進行突圍,從喪屍的包圍中逃出去!
雖然我們清楚,身上的傷不可能好那麼快,所以當突圍的時候我們肯定行動不便,但那也沒辦法,總不能真的就縮在這里餓死吧?
接著就是關於我的精液問題…准確地說,是她們吃我的精液的問題。
媽媽倒沒什麼問題,畢竟她的上下兩張嘴已經不知道吃過多少我的精液了;真正的問題在於大姨二姨身上。
大姨表示她知道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但實在是沒辦法接受和我發生親密的行為…沒錯,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和我做愛,所以就用親密的行為作為代替,但我們也知道她的意思。
於是媽媽提議,當大姨需要補充營養的時候就讓我把精液射在杯子里,然後再給大姨喝下去,雖然大姨明顯露出了抗拒的表情,但最終還是接受了。
畢竟作為體內這個C3病毒的研究者,大姨心里非常清楚,要麼吃我的精液,要麼餓死,就算不想吃也只能硬著頭皮吃了。
對此最為反對的,是二姨。
二姨一副怎麼也不肯吃我的精液的態度,就算大姨和媽媽一直勸她,她也是不肯,好像寧願餓死。
而且二姨還用一副非常復雜的表情看著我,像是埋怨,又像是暗中發怒,總之就是一副對我不滿意的表情。
“好了好了,玉軒,你不想同意的話,那我也不逼你。”大姨嘆了口氣。
於是,中午的討論就這樣結束了。
我們都抓緊了時間躺著休息,盼著身上的傷勢能更快地恢復一些。
期間我感到飢餓,就讓媽媽給我拿了一點為數不多的餅干吃。
看著吃一塊少一塊的餅干,我心想這說是一天的分量都多了,如果按照正常的飯量,只夠吃到今天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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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我仍然躺在沙發上,只不過我的褲子被脫到了腳踝;媽媽坐在沙發邊上,握著我的雞巴不停地擼動著。
沒錯,白天的時候媽媽和我來了一次帶傷的做愛,晚上的時候她又在為我手淫擼管。
只不過這次的目的不一樣。
媽媽她的雙手柔軟,給我擼肉棒的時候真是舒服得很。
雖然在我身上累積起了一些技巧,但並沒有熟練到哪里去,因為比起她的手,我還是更喜歡和媽媽直入主題地開始做愛。
“慢一點…有點太快了…”我躺著對媽媽說。
肉棒被她擼動的同時一條一條的,青筋也在表面上凸顯了出來。
這一切都昭示著我的肉棒勃起腫脹到了極限。
“嗯…”媽媽應了一聲。
專注地盯著我的龜頭,雙手放慢了一些速度。
“這樣做舒服嗎,寶貝。”媽媽看著我,用一種誘惑的語氣問道。
“舒服…”我老實地回答。可惜身上有傷,不然的話…
媽媽笑了一笑,然後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來,露出了自己沒穿內衣的乳房;刻意為了刺激我,媽媽還用手揉著自己的一只大奶子,對我眨了眨眼睛說:“舒服的話就快點射出來吧~ ”
我沒怎麼忍耐,在媽媽又巧妙地擼動了幾十次之後,感到快要射時我對媽媽說了一聲;媽媽趕緊將旁邊的一個杯子拿起來。
我一咬牙,忍受著身上的傷疼和快感一並傳來,精液都射進了媽媽手中的杯子里。
“比以前稍微要少一些…但應該夠你大姨吃的了…”
射完之後,媽媽看著杯子里粘稠的精液,還搖了搖。
“呼…媽媽…這下應該可以了吧。”我對媽媽問。
說起來還真有點辛苦,本來我的身體就受了不小的傷,現在還得把精液貢獻給大姨作為食物。
媽媽溫柔地笑了笑,在我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好寶貝真聽話,真是辛苦你了,我把這杯給你大姨拿過去,你趕緊休息吧。”
說著,媽媽就准備起身離開。
“啊對了,這個給你。”
但媽媽又想起了什麼,伸手把自己身後的兩瓶東西給了我。
“什麼啊?牛奶嗎?”我看著媽媽將兩個裝了白色液體的礦泉水瓶子放在我頭邊上,好奇地問。
兩個礦泉水瓶子分別裝了一半的白色液體,看起來和牛奶沒太大的區別。
“不是牛奶,是你大姨的奶。”媽媽解釋道:“昨天我和你大姨一起的時候她突然漲奶了,我就用礦泉水瓶子去接,後來遇到變異的怪物,就掉在樓上的房間了,下午的時候突然想起,我就去拿了回來。”
“這樣啊…”我心想,既然是大姨的奶,其實某種意義上也可以說是牛奶嘛…畢竟大姨胸前那比媽媽還要大的豪乳,說是一個美艷的熟女奶牛也沒什麼不妥的…當然了,這句話我也只敢在心里面想想。
“好了,我就放在這里,你要是餓了就喝一點吧,食物還是暫時省著點吃。”媽媽說著,就拿著手中那杯新鮮的精液去大姨的房間了。
媽媽來到大姨休息的房間外,敲了敲門。
“大姐,小君的…呃…那個弄出來了…你現在要吃嗎?”媽媽捧著手中裝著我精液的杯子,對房間里的大姨說。
我躺在沙發上,好奇地往那里看;媽媽也發現了我的視线,朝我瞥了一眼。
房間里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傳出大姨的聲音:“你…進來吧…”
緊接著,媽媽打開門走了進去,我就看不到了。
雖然看不到,但我心里還是浮想聯翩的。
一想到大姨那樣的極品美熟女,端著一杯裝了我的精液的杯子,抿著嘴唇將里面的精液喝進去、咽下去…咳咳…不對…我可不能這麼想啊…大姨那是被逼無奈的…我怎麼能往歪了去想呢?
我可真是個壞家伙。
“咳咳…”
房間里忽然響起了咳嗽聲。
“大姐,你別緊張,慢點喝。”
“不…我沒事…只是…”
“沒關系的大姐,我理解你…來…你還要喝嗎?”
“不…不用了…”
過了一會兒,媽媽走出房間,手上的杯子已經空了。
“咕嚕…”我咽了咽口水。
沒想到大姨真的把我的精液全都喝下去了…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
“媽媽,大姨她…喝下去了嗎?”我對媽媽問。
“是啊,不然呢?”媽媽把杯子放在一旁,朝我走了過來。
“沒…沒什麼,我隨便問問。”我回答道。
媽媽走到我面前來,因為身上帶傷的原因所以動作緩慢。
“來,小君你能起來嗎?我抱你到房間里去休息吧,睡在沙發上可不好。”媽媽對我關切地問。
我稍微動了動身體,引發了一陣疼痛,但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看來確實好了一些,但沒有好到哪里去。
“不行…還是不能動…我就睡在這里吧。”我一臉無奈地對媽媽說。
媽媽看我這幅樣子,本來還想說陪我一起在客廳睡的,但最終在我的強烈堅持下她還是會房間里去睡了。
因為媽媽也清楚,從理智的角度來看,她的傷勢恢復得越好,之後的危險就越小;雖然在客廳里陪我一起難受確實能讓母子倆的感情顯得真摯,但無疑是魯莽的。
從房間里給我拿了一層被子,又為我細心地蓋上、確認沒有哪里沒蓋上之後媽媽才放心地回房間里睡,而且還不忘告訴我有什麼事就大聲叫她。
媽媽的這幅過分關愛的態度真是讓我既感到無奈又感到滿足,畢竟有這樣一個愛著你的美艷媽媽,有誰不會感到開心呢?
我蓋著被子,聽著從外面的街道上傳進來的喪屍嘶吼聲,一邊對有著這樣一個媽媽感到幸福、一邊對接下來的困境感到擔憂、就這樣睡著了。
……………………………………………………
我似乎來到了一個空曠的田野?
啊~ 是啊~ 望不到邊的田野,遠處似乎是一片森林。
就我一個人嗎?
就在我疑惑是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有什麼東西靠近了我。
我轉過頭去一看,是一匹母狼。
說來也怪,我並不知道公狼和母狼的區別,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就是一匹母狼。
母狼用她的眼睛直勾勾地而看著我,好像是在看獵物一樣。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
緊接著,母狼撲了上來。
我沒有任何抵抗,任由她將我撲倒在地。
說來非常奇怪,當我被她撲在身下時,沒有感到任何的恐懼,反而感到了安全。
母狼將我壓在身下,張開了她那滿是獠牙的狼嘴!
然後——
她用舌頭,舔著我的臉龐。
沒有任何惡意,沒有任何傷害我的意思。
母狼不停地舔著我的臉,好像是要對我訴說著什麼。
這個時候,有幾只野狗來了。
母狼警惕了起來,好像是不想讓別的動物搶走我、搶走我這個屬於她的獵物,母狼便對那幾只野狗發出嚎叫。
野狗們不敢和狼作對,夾著尾巴逃跑了。
過了一會兒,來了一條蛇,是我之前見過的那條漂亮的蛇。
母狼看了看它,發出了一絲不滿的低吟,但還是讓蛇過來了。
漂亮的蛇爬行到我的臉上,在我的臉上吐著蛇信。
過了一會兒,一只渾身雪白的老虎靠近了。
母狼和漂亮的蛇一齊看著老虎,沒有任何的敵意。
任由白色老虎過來。
白色的老虎靠近我之後,就像那只母狼一樣,張開嘴用舌頭舔著我的臉,十分溫柔。
就這樣,我被三個動物包圍著…
感到十分安全……
“!?”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沙發上,身邊的那三只動物不見了。
哦不對…准確地說,那三只動物從來就沒出現過。
昏暗的客廳沒有燈光的照耀黑乎乎一片,窗外的街道上喪屍們的嘶吼伴隨著陣風穿進客廳,讓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嚇人。
我舔了舔嘴唇,感到有些渴了。
“真是奇怪的夢…”我心想著,但沒有去管他。
剛剛從夢中醒來的我,轉頭看了看,發現媽媽之前放在我頭邊的那兩瓶奶水還在,就伸出手去拿起一瓶來。
“嘶…”好像是我的動作有點用力了,手臂上的傷口突然作痛。
一個手抖,差點把裝著大姨奶水的礦泉水瓶子摔在地上,不過好在是拿穩了。
擰開瓶蓋的時候費了很大的勁,畢竟我現在渾身都是傷,使勁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把傷口弄疼。
但最終還是打開了。
濃郁撲鼻的奶香算是藉慰,讓我好受了一些。
先是用鼻子在瓶口聞了聞,心中贊嘆了一句大姨的奶真香,然後才喝了下去。
咕嚕咕嚕幾口奶水下肚,我就不敢喝了,畢竟現在食物不多,奶水也得省著點喝才行。
將奶水重新放回原處,我開始思考。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憑著目前的傷勢恢復速度,等到了食物吃完、該突圍的那個時候,真的有把握能成功嗎?
如果失敗了的話…
“好怕啊…我可不想死…更不想和媽媽死…好不容易有媽媽給我當老婆了…還沒有享受夠呢…”我心中嘀咕著。
是啊。
末日之前我就有對媽媽的非分之想了,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直到末日之後才真正和媽媽有了實質上的關系。
可沒想到,在這個末日中沒能和媽媽保持多久,就遇到了現在這種生死關頭。
“說什麼也得活下去,不為別的,就為了媽媽!”我暗自咬牙。
“順便…還為了大姨二姨…”又悄悄地補了一句。
可是,說到底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幫上忙啊。
一想到這里我就有點失落,論力量吧我壓根就沒辦法跟她們比,論腦子吧我也知道不比她們聰明;這樣想來,我不幫倒忙就是好的了…
“唉…”嘆了口氣,我傻呆呆地看著漆黑一片的客廳。
等等!
忽然,我精神一振。怎麼把那個給忘了啊!
對了!
昨天晚上的時候出現的那個奇怪的現象,我似乎可以看到周圍的景象?
而且是閉著眼睛,用精神去看。
白天的時候我就想說出這件事的,但我又覺得說不定是自己的幻覺,所以就沒告訴她們。
萬一…萬一不是錯覺呢?
我心想,干脆再試試吧!
反正現在沒事可干,說做就做。
於是,我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嘗試著再進行一次當時的做法。
“集中精神…大腦…大腦…然後…”我閉上了雙眼將所有的精神集中在大腦處。
然後——
那種奇怪的感覺再次出現,我感到自己的精神就好像一個新的肢體一般,能夠被清晰的被感覺、被操控。
“慢慢來…慢慢來…”我不停地在心里念著說。
千萬可別像昨晚那樣,搞得自己渾身虛脫無力。
不知道不是這一次有准備的緣故,情況大致上在我的掌控之內。
我閉著眼睛,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在向四周擴散著,並且隨著擴散范圍,我所能看見的東西也越來越多。
明明閉著眼睛,我卻能看到客廳里的景象、而且清晰如白晝一般。
“這…這…這難道是超能力嗎?”我震驚不已,差點叫出聲來。
緊接著我又進行了各種嘗試,發現不僅可以向四周擴散展開,也可以向一個特定的方向擴散;也就是從圓環形的擴散變成定向的擴散。
總之,只要是我的精神擴散到的地方,我就像是有一個攝像頭似得,能夠對那個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天呐…我是怎麼辦到的?難道說…這是我被病毒強化後獲得的能力嗎?可為什麼之前我從來沒有發現呢?”我在心中想著。
緊接著,我又打算進行嘗試,於是我將自己的精神力量集中了起來,朝著媽媽休息的房間擴散。
然而,當我的精神力量來到媽媽的房間外時就被擋了下來。
“好像…沒辦法穿牆啊…”我心想。
這個時候,大腦也突然疲憊了起來,我趕緊將精神力量收回。
睜開眼後,我一臉興奮、臉上的笑容簡直跟神經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