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銷魂早已散入了四肢八骸里,晏燾挺著狼腰,瘋狂進出在泥濘紅腫不堪的花穴間,少女越是哭的厲害,他就更是上癮!
直到精關大開,一股股的熱燙濃液射在了晏鸞不知泄了多少次的花蕊上,燙的她尖叫不已,又是一波淫水泌出。
過了好些時間,晏鸞才中高潮中靜了下來,軟綿綿地趴在晏燾的懷里,穴里漲的難受,才扭了扭濕滑光裸的小屁股,晏燾就抽了一口冷氣。
“別動,不然我又要開操了。”
“你拔出來,我里面塞的不舒服,漲的難受。”晏鸞的細白小手拽住了他的頭發,撒氣的扯著,風嬌水媚的美眸里都是淚兒。
緊致的甬道里盡是他和她的混合液體,顫栗的嫩肉水潤的裹著晏燾的陽具,他哪里舍得退出來,掐著晏鸞的小腰,就從旁側撿過自己脫掉的大袖衫,將兩人蓋的嚴實。
“陪我睡一會兒,睡醒了再拔出來,剛好給你松一松,每次都夾那麼緊。”
“我不要!你快點拔出去!”那碩大的肉物塞滿其間,晏鸞怎麼能睡得著,便是不動也能感受到男人半硬的危險。
晏燾閉著眼睛就將胯下一挺,啪嘰水聲作響,頂在最深處的龜頭還被他的精液回蕩了一下,晏鸞驚呼了一聲,立刻就乖乖兒趴在他身上不動了。
好半天,晏燾睜開眼睛,對上那雙水汪汪發紅的美眸,湊上唇憐惜的吻了吻。
“是我的東西大,還是大哥的大?抑或是你更喜歡誰?”
他的語氣有些清冷,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帶著寒意,正渴望著她的回答。
晏鸞愣了愣,如實來說,他們兩兄弟的差不離巨大,反正都能把她弄的死去活來,可晏燾總是帶著一股狠勁兒,讓她有些吃不消。
“我們還是睡覺吧!”
她避開了回答,趕忙閉上眼睛,長睫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再也不去計較塞在穴間的巨物了。
晏燾的鷹目中瞬間閃過一絲陰鷙,掐著晏鸞的纖腰,就重重的往那敏感到極點的花穴里操了數十下,直到聽見她哭喊著求饒,才停了下來。
“是我的大還是他的大?你更喜歡誰?說!”
沒忍住又泄了一股的晏鸞,後背都被熱汗浸透了,抱著晏燾的脖子,六神無主,泣不成聲的直喊著:“你的大,你的大!嗚嗚……”
“你更喜歡誰!”
“喜歡你!嗚……喜歡你!”
“這才乖嘛,睡覺吧,既然阿鸞這般喜歡,以後哥哥會經常給你大東西吃的。”
無力抵抗的晏鸞內心早已是淚流滿面,這個死變態!
待她的哭聲小些了,漸漸入了午夢,方才還悠悠閉著眼睛的晏燾,忽而睜開了銳利的鷹目看向遠處的殿門外,那一方繡著蛟龍的暗紋袍角,早已不見了,冰冷的唇側瞬間多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看著懷中粉腮紅潤,嫵媚芳菲的少女,似乎睡的極不安穩,被他抱在手中的小屁股還不時輕顫著,而那媚肉橫生的花穴間更別提何樣的銷魂了。
“你是我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如果敢離開我,一定會操死你的……”
他的聲音很小,卻透著刺骨的無邊冰冷,睡夢中的晏鸞忽而打了一個冷顫,又沉沉睡去了。
……
傍晚時分,晏鸞方才醒來,晏燾已經不在了,咬著牙從床間爬起來,激烈性愛後的酸疼讓她不得不重新躺了回去。
大概是沐浴過了,一身干爽清香,換了新的長裙。
“翁主醒了?可要傳膳?”
晏鸞慵懶抬眸,見是晏璟此前派來的老嫗,便點了點頭,又遲疑道:“我……二哥呢?”
老嫗低著頭,恭聲回道:“未時世子回來了,言及府中尚且有事,還未到酉時,便帶二公子回鄴城了。”
“你說甚?大哥未時回來了?”
晏鸞大驚失色撐起身子來,算算時間,她被晏燾按在矮榻上操暈的時候,估摸著正是未時前後,那晏璟豈不是……
她忽而有種不妙的預感。
因為這事梗在心中,晚膳她只用了些許,便讓仆從撤了下去,好在晏燾讓人來傳信說是這幾日都回不來,才讓她心中緊繃的那根弦松了些。
難得夜里沒人和她搶床榻,一個人翻滾著格外自由,夜間卻是怪夢橫生,朝霞映天時她就早早醒來了。
清晨梳妝時,侍女往矮花髻間簪著朱釵,一邊贊著晏鸞美若昭陽,她不禁抬眸一看鏡中,月白色的青鸞長裙著身的她,似乎和早些時日有些許不同了。
青澀的柔美姝麗間,隱約多了一抹成熟的韻味,堪能羞煞春華,確實比以前更加讓人移不開眼了。
她知道那是男人給予她的嫵媚……
正用著早膳,外間有仆從來傳拜帖,道是隔壁的褚家送來的,晏鸞皺眉拆開那裝在盒子里的花柬,卻發現那字跡的不同。
一手小楷寫的是格外難看,大抵還有些不會持筆,字里行間點墨過多,顯然不可能出自褚雲裳之手。
“那人雖是從褚莊來的,卻配了恒國公府的腰牌,說是姜大小姐下的貼,邀您過去一趟。”
晏鸞大悟,想來也只有姜福媛能寫出這樣的字了,知道是她來了,連早膳也不吃了,就歡快的帶著人出了皇莊。
起初她還有些懷疑不能出去,可直到軟轎一路抬到褚家莊園,見了人才知道為什麼晏璟的人給放行了。
不止姜福媛來了,齊靈帝竟然也出宮了,身後還跟著褚雲裳以及晏霏。
“你這大駕還得拜了帖子才請的來呢,幾日不見似乎又豐滿了些許,嘖嘖,更美了!”姜福媛也沒個淑女模樣,過來就拽著晏鸞。
晏鸞莞爾一笑,這幾日堆壓心頭的黑暗可算是散了點,囑咐著姜福媛消停些,就同她過於拜見齊靈帝了。
“陛下。”
作了世家子弟常服裝扮的皇帝忙揮手,神骨秀氣的龍顏上滿是溫笑道:“阿鸞多禮了,今日不過微服游玩,喚寡人表兄即可。”
出自皇家,幼年便為帝尊,還如此平易近人的皇帝可不多了,晏鸞忙甜甜的喚了一聲:“表哥!”
這才喊完,那邊華裙濃妝的褚雲裳便搖著手中團扇不屑一笑,看著晏鸞的目光,同前幾次一般,似是淬了毒汁。
晏鸞只當做沒看見,就與姜福媛說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