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一聲,一顆沾滿了水液的葡萄自少女的嬌穴中擠了出來,砸落在果盤中,隱約還散著絲絲熱煙。
只見那微微外翻的嬌嫩穴肉還掛著幾抹透明水液,好不淫糜。
“唔!不行了,里面……出不來了!”
一連排了三顆出來,只剩下最初放入的兩顆,卡在了甬道深處怎麼都弄不出來,急的晏鸞扭著小屁股就嚶嚶泫哭。
晏燾最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果盤,就抱住了少女的纖腰,扶著勃起高昂的巨龍,在穴縫中磨蹭了一身的粘液,就衝了進去。
“干!原來在這里面啊……哦!”
“啊……不要頂!葡萄還在里面呢……嗚……”
男人的陽具瞬間將緊縮的甬道填充到極端,而那猙獰的肉頭一舉撞在了最深處,將那兩粒排不出的葡萄頂的一個勁兒往里鑽。
“別動,讓哥哥的大棒給你弄碎,不然出不來。”
晏燾早就等著這一刻了,好在晏璟不跟他搶,還默許他第一個進來嘗這口鮮。
掐著晏鸞的小腰,全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胯間,碩大的龜頭對准了花心,猛然操干起來,百來下就將那兩顆果兒搗的細碎。
“唔!好酸……太快了……我,我不行了!”
妙不可言的寶穴裹的晏燾繃緊了脊背,打樁般迅速撞擊著,直操的晏鸞往前撲,想要逃離他那可怕的巨龍,卻被他鉗住了腰身,根本躲不脫。
肉汁四濺,白的、紅的,染滿了男人的陽具和少女的玉門,大量的汁水甚至從腿間往下淌,好不淫亂。
“啊啊!好多水,浪穴干起來真爽!快讓我射給你,小蕩婦快點叫!”
可憐的晏鸞已經被撞到了晏璟的懷中,渾身顫抖的厲害,咿咿呀呀呻吟著的小嘴還流著吞咽不及的口水,含嬌美目全然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操弄,哭的眼圈都紅了。
晏璟扶著她香滑的玉肩舔吻著,不時湊在她的耳邊笑著:“阿鸞還是快叫出聲來吧,不然你二哥一定會干到晚上的,嗯?”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身後的晏燾干的更用力了,次次都搗在了最深處,戳地晏鸞平坦的小腹都隱約凸起,細看的話不難認出那是男人龜頭的形狀。
“嗚嗚!好大好舒服……二哥,二哥快射給我吧!”她幾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喊出這些話兒來,就嬌喘著發不出聲了。
快射的時候,晏燾都爽的忍不住低吼了起來,分泌著淫液的內壁緊縮,圈圈層層的嫩肉裹的肉棒快感一波接一波,沾滿了白沫的陰囊已經快漲到不行了。
“射給你,都射給你這個蕩婦!哦哦……”
滾燙的男液從龜頭中噴涌而出,千千萬萬炸開在少女嬌嫩的陰道深處,晏鸞被燙的直哆嗦,緊繃的雙腿在高潮來臨後隨之癱軟。
有那麼一秒間,她仿佛聽見男人射精的聲音,濃濃的灼液爭先恐後的噴入子宮,驚人的量,竟然讓她又了腹脹的錯覺……
等到晏璟再上時,晏鸞已經軟綿成泥了,被他擺著各種的姿勢干弄,少女嬌弱的哀求和呻吟,在寢殿里回蕩了很久很久。
這場性愛一直持續到傍晚,等到他們再放開晏鸞時,少女平滑的瑩白小腹已經鼓漲的如同有孕般,里面堵滿了男人一下午射入的精液。
晏鸞被漲的哭,怎麼哀求都無用,被晏璟用一粒葡萄塞著緊縮的穴口,只有少量的灼液潺潺往外溢出。
“大哥大哥,我好難受……啊……”
穿上中衣的晏璟又恢復了素日的優雅高貴,溫和的撫摸著少女鼓起的小腹,深邃的眸中是散不去的變態腹黑,笑道:“阿鸞看起了真像是懷孕了般。”
苦悶著桃頰的晏鸞微愣,從第一次發生關系到現在,她都不曾吃過藥,他們本就是亂倫的關系,若是生下孩子……
“怎麼了?不想懷孕?”
晏璟似乎看出了她的抵觸,輕笑的揉了揉她凌亂的頭際。連一旁穿著衣服的晏燾也回過頭看向了晏鸞,冷峻的臉色有些黯然,隨口說了一句。
“怕什麼,能懷早就給你下種了。”
霎時晏鸞有些怯懦遲疑的看著晏璟,她不太明白這句話。
“放心吧,知道你是不願意的,我和二弟每次都有用藥,不會懷上的。”
晏鸞默然,難怪這麼久都沒反應,他們倆都是天賦異稟,按理說這麼做上幾次,不懷孕都難,原來如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該難過。
他卻不曾告知她,因為怕女子避孕的藥物傷她身,他們選擇了自己用絕育藥,是藥三分毒,久而久之只怕這輩子他們都不會有後代了……
七月流火,轉眼便是一月而逝去,月底遠去陪都的皇親國戚們,也到了該回程之時,晏璟晏燾再次忙的不可開交。
晏鸞早幾日就被接回了淮陰侯府,閒來無事就逗逗晏璟送來的番邦小香豬,軟軟萌萌的小短腿還帶著異香,掛著小鈴鐺滿院子跑,逗的晏鸞可歡喜了。
“翁主,是武安侯府送來的請柬。”從前院端著信盒過來的侍女輕聲回稟著。
“王安之?”
晏鸞微微皺眉,放開了撒嬌的小香豬,起身抽過盒子里的信箋,灑了金箔的香箋可謂高端,洋洋灑灑的幾排蒼勁小字,大抵是王安之親筆書寫的,倒是頗有文士之風,可較之晏璟的字,他似乎又差了那麼一籌。
除卻一些客套的廢話,最後才說明了是邀請她參加七月茶會的,她莞爾看著那恭候之三字和信盒中的小玉牌,只覺這茶會是去不得。
“去幫我回了送貼的人,就說……罷了,隨意找個由頭打發了吧。”
侍立在一旁的嬤嬤,瞄了一眼被晏鸞隨手扔在花案上的香箋,忙出聲道:“依老奴看,翁主可前去,武安侯每年都會准備茶會,宴以鄴城上流文士和勛貴,此玉牌難得。”
這位嬤嬤是永康公主走時留在府里的,聽她這麼一說,晏鸞美眸輕揚,遲疑問著:“會去很多人?”
還不及嬤嬤答話,捧著信盒的侍女就一臉笑意說著:“是的,聽說很多人想去還苦惱沒有請柬呢,武安侯的眼光極高,往年倒是給府里送過一兩次玉牌,可惜翁主都去陪都避暑了。”
“是嗎?”
晏鸞玉指芊芊拿起那塊墜著流蘇的小玉牌,上面用鎏金刻著一個楷體的茶字,背面還印有王家的家徽紫荊之花。
“那就去湊湊熱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