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景圖南在酒店當中享用著小姨黛茜的美肉時候。蔣南孫正在和朱鎖鎖吃甜點。
朱鎖鎖攪動著一杯咖啡,驚奇的看著大快朵頤的蔣南孫:“我記得南孫你早上應該喜歡清淡的飲食,今天為什麼早上就吃這麼多甜點,南孫你不怕發胖嗎?”
蔣南孫把一大勺慕斯蛋糕送進嘴里,陶醉的享受片刻:“我現在要用甜品拯救我灰暗的心靈,至於減肥?我天生麗質,從來不怕長胖。”
“灰暗的心靈?哎呦呦,誰讓我們南孫大小姐生氣了?”朱鎖鎖笑著問。
蔣南孫沒好氣的把面前的慕斯蛋糕胡亂戳了幾下,像是在戳某個人,“除了景圖南那個壞家伙還能有誰!”
“說說唄,景圖南怎麼欺負你了?”朱鎖鎖很感興趣的靠近蔣南孫。
蔣南孫當然不會告訴朱鎖鎖,自己在小姨面前喝醉了口無遮攔,把自己和景圖南私密的事情都告訴了小姨。
兩個人雖然親密的無話不談,可是這種尷尬的事情,蔣南孫才不會告訴朱鎖鎖。
“還能怎麼欺負!景圖南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恨不能天天粘在我身上,一有時間就想著對我做壞事!我煩都煩死了!”
“哼哼!”朱鎖鎖沒好氣的冷笑兩聲:“好你個蔣南孫,你這不是在抱怨,是在和我炫耀吧!”
“哪有,”蔣南孫也有些不好意思,“鎖鎖你看,我都被那個壞家伙折騰出黑眼圈來了。”說著把臉湊近朱鎖鎖,讓她看自己的黑眼圈。
朱鎖鎖看著蔣南孫白里透紅,滑嫩好似雞蛋白的臉,努力找了半天,“哪有什麼黑眼圈,你這皮膚比以前還要好,我看了都羨慕。”
“鎖鎖你再仔細找找,肯定有的,這幾天我都沒睡好覺。”
朱鎖鎖氣的在她滑嫩臉頰上捏了一下:“我看你就是在和我炫耀,沒睡好皮膚還這麼好,睡好了你還不成仙女!”
“哎呀,討厭!”蔣南孫笑嘻嘻的推了朱鎖鎖一下:“可是我真的很苦惱啊。”
“景圖南粘著你說明他喜歡你啊,有這麼一個即優秀又多金,而且愛你的男朋友,南孫你還要抱怨,那真的就有點招人恨了。”朱鎖鎖有些沒好氣的說。
“就是因為他這麼優秀我才苦惱啊!本來景圖南只是才華優秀一點,只有我喜歡他,而且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都是他遷就我。可是忽然之間景圖南就賺了幾千萬,而且不是一時間的運氣,而是分辨翡翠的真才實學。也就是說只要他願意,很大可能還會幾千萬幾千萬的賺,我雖然不在乎錢,可是也知道這有多難得。”
“南孫你把我弄糊塗了,景圖南越優秀你不應該越高興麼,苦惱什麼?”朱鎖鎖是真的疑惑。
“苦惱我們的關系啊!”蔣南孫戳著面前的慕斯蛋糕,完全沒有了胃口。
“你擔心景圖南和你分手?不會吧,你不是說景圖南天天粘著你麼?”
“以前他把我當成女神,什麼事情都遷就我,對我千依百順。可是現在景圖南把我只當成女人了啊,女神到女人,雖然還是愛,可是我明顯降級了呀!他現在只是饞我的身子,根本不關心我怎麼想的,今天早上還因為我急著出門不想和他親熱跟我鬧脾氣,以前景圖南出來不和我擺一點臉色的。”
面對朱鎖鎖,蔣南孫毫不忌諱的說出心里話。
朱鎖鎖眨眨眼,“你也太矯情了吧,難道你還要景圖南供著你一輩子。”
“鎖鎖你想想,要是有一天你表哥駱佳明不再把你當成女神,那你會怎麼想?”
“那我當真是要謝天謝地了。”朱鎖鎖露出慶幸的表情。
她寄宿在舅舅家里,舅舅是重組家庭,舅媽帶著表哥再嫁。
表哥駱佳明很是喜歡表妹朱鎖鎖,舅媽也希望她能嫁給自己的兒子。
可是自優缺乏安全感的朱鎖鎖喜歡強大的男性,對於媽寶表哥沒有一點意思。
“那是因為鎖鎖你不喜歡表哥,可是我真的愛景圖南呀!我實在受不了在他心里面地位下降!”蔣南孫悶悶不樂。
朱鎖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她雖然也有很多人追求,是追求者心里面的女神。
可是景圖南什麼質量,她的追求者們又是什麼質量,完全沒有可比性好嘛。
“那南孫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想辦法重新在景圖南心里面成為女神呀!”
“比如?”
“景圖南已經買下了小姨的房子,我要通過對房子的重新設計對景圖南展現我的才華,讓他知道我不是只有美貌的花瓶!”蔣南孫干勁滿滿。
朱鎖鎖十分不看好她:“南孫啊,相對於你的美貌,要突出你的才華實在太難了!”
“討厭!現在不是夸我的時候!”
“我沒有夸你,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如果南孫你的美貌是九十分,那你的才華最多七十分,要讓人通過美貌發現你的才華,就好比讓那些只有美貌的女明星表現出演技,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蔣南孫瞪了一眼朱鎖鎖:“總感覺你話里有話在內涵什麼的嘲笑我!不過鎖鎖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和景圖南刮目相看的。”
朱鎖鎖因為沒有提蔣南孫去精言送黛茜的文件,所以也沒有認識葉謹言的司機馬師傅,被馬師傅扮演有錢人騙色。
她一個普通旅游專業畢業生也沒有找到心儀的工作,所以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就陪著蔣南孫去了景圖南新買下的房子。
自從上次景圖南和蔣南孫來過之後,這棟房子就沒有人來過,所以在二樓朱鎖鎖找到了一個驚喜。
“這是什麼東西?”朱鎖鎖用手指挑著一個乳罩,調笑的看著蔣南孫。
蔣南孫臉上一紅,上次和景圖南在這棟房子里面親熱,意亂情迷之下乳罩不知道丟在了哪里,事後蔣南孫腦海中全部被快感占有,根本沒有記得這件事,沒想到被朱鎖鎖發現了。
又一次在心里給景圖南記了一筆,要不是他非要在這里和自己親熱,之後又不清理場地,自己怎麼會被鎖鎖調笑。
至於自己爽的魂飛魄散也根本不記得了這件事,蔣南孫很自然的把自己摘了出來。
所以都怪景圖南!
“誰知道什麼人丟的,我不知道!”蔣南孫當然不會承認是自己的。
“我倒是認識這件內衣,如果我沒有記錯,還是我一起去買的呢。”
兩個人彼此熟悉,朱鎖鎖早就認出來了。
“朱鎖鎖你真是討厭死了!”蔣南孫紅著臉一把搶過文胸塞進自己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