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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掀殿

諸天調制模式 按劍看美人 2471 2024-03-04 18:12

  祈年殿上的眾人,都被這厚重的編鍾吸引,齊齊轉頭看向編鍾旁邊的白衣少年。

  景圖南隨手把鍾錘扔在一旁,施施然走到大殿中央,背對慶帝面對群臣,“各位,今夜月圓之夜,月色甚佳,如不欣賞之,豈不遺憾。”

  群臣各自相視,嗡嗡聲四起。

  郭保坤鼓起勇氣站起身來大喊:“范閒你還沒喝酒呢,發什麼酒瘋,這祈年殿中月光如何照的進來,難道你要讓陛下,讓諸位大臣陪你胡鬧,去殿外吹冷風不成。”

  景圖南暗贊這個捧哏來到及時,喝道:“誰說在這祈年殿中看不得月光!”

  郭保坤哈哈大笑,“范閒你真是瘋了!”

  景圖南不再例會他,轉身面對慶帝,“陛下,要看看我的手段嗎?”

  慶帝面容似水,讓人猜不猜心里在想些什麼,片刻才道:“你有什麼手段盡可以試出來!”

  景圖南面對慶帝微微一笑,兩只手臂在身體兩側微微伸開,念動力施展,身體緩緩飄了起來。

  祈年殿之一靜,繼而轟然一聲群聲鼎沸,這個世界之武道就算大宗師也只能借力彈跳,最多跳起十數丈,飛躍數十丈就要力盡落地,哪有似景圖南這般憑空緩緩飄起來的!

  景圖南升到三尺高,凝立於虛空,雙手自兩側緩緩抬起,念動力隨著動作彌漫與祈年殿穹頂之上。

  隨著雙手舉高祈年殿穹頂上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這是祈年殿穹頂和立柱,牆體交接處的卯榫結構被硬生生扯開的聲音。

  按說這般巨大的動作,祈年殿中應該灰塵四落。

  可念動力之下無有一絲灰塵落下。

  殿中慶帝群臣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隨著景圖南雙臂高舉至頭頂,整個祈年殿穹頂完完整整和四周殿牆分離開來。

  而且完整的穹頂帶著難以估量的重量仍舊緩緩上升,直到高出殿牆數丈才停了下來,然後緩緩平移向後。

  直到完移出大殿上空,才緩緩傾斜落下,一側搭著殿牆,一側落地,自始至終竟然沒有沒有一絲振動和聲音。

  殿中早已鴉鵲無聲,眾人目光呆滯的隨著穹頂移動,完全忘記了說話的能力。

  此時清冷的月光自天空落下,殿中少年憑虛而立,白衣飄飄幾如仙人。

  景圖南心中暢快難言,終究有一日,我在現實中也要有此等偉力。

  他降落在地上,朗聲喝道:“諸位,這天邊月色如何!”

  如同一石激起千層浪,殿中噪雜聲四起,眾人拼命向旁人訴說什麼,可就是根本聽不清旁人說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他們只是通過說話這件事表明自己是清醒的而不是在做夢!

  景圖南掃過一群雨蛙一樣的眾人,見慶帝一樣目瞪口呆的失態模樣,哈哈大笑道:“如此月色怎能無酒,酒來!”隨著一聲清喝,慶帝御案之上一壺未曾飲用過的美酒“騰得”自己跳起,穩穩的落在景圖南掌心。

  景圖南隨手拔開壺蓋,仰頭飲了一口,這酒品質極佳,入口柔和無有一絲辛辣,入腹之後卻又化作一團火焰,讓人整個胸腹都熱了起來。

  景圖南本就不善飲酒,此時飲下此等美酒竟有幾分醺醺然,更何況此時人前顯聖,酒不醉人人也要自醉了。

  景圖南隨手拎著酒壺微微踉踉蹌蹌走到編鍾之前,一把抄起鼓槌,用力胡亂在編鍾上敲打。

  “當當當當當”之聲響徹大殿。

  眾人慢慢安靜下來,有些畏懼的看著殿中白衣少年,這是人類基因本能中對強者尊重。

  景圖南又灌了一口酒,“今夜明月當空,美酒在懷,此等樂事怎能無詩?

  我為君等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月下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此時大殿之中明明滿是人群,可少年詩中卻只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眾人心中卻只能戚戚。

  面前少年偉力幾乎近似仙人,在他眼中又有幾人算得上是同類?

  所以也只能與明月孤影相伴。

  景圖南此時已經飲盡一壺美酒,真有些醉醺醺的了,他踉踉蹌蹌走到莊墨韓桌前,打了個酒嗝,“莊墨韓,你號稱天下文宗,評評我這詩怎麼樣啊。”

  莊墨韓一直處在驚駭中,此時張開嘴又閉上,最終說話聲音干涸的道:“此詩仙氣盎然,非老朽所能評判。”

  景圖南“哈哈”大笑,一腳踹翻這天下文宗,隨手撿起那個想要用力誣陷自己的畫軸,狠狠抽打莊墨韓身上。

  老莊目露驚駭,只是抱住頭臉蜷縮身子,一聲不吭任由景圖南撒氣。

  等到那個畫軸被打的斷了兩瓣,景圖南才又踹了一腳莊墨韓,“老莊,我們的事情了了。”

  莊墨韓勉強抬起頭,露出烏青紅腫的臉,“是,多謝詩仙人寬宏大量。”

  景圖南“哈哈”大笑,轉頭對著慶帝道:“陛下,是你允許我展露手段的,這祈年殿的穹頂我可是不賠的。”

  慶帝從剛才就一直覺得自己身處夢中,不然怎麼會有如此荒繆的事情發生,竟然有人能憑空虛立,更是隔空將祈年殿偌大的穹頂硬生生掀翻了。

  他自己就是貨真價實的大宗師,更是知道大宗師的實力,即使要破壞這座祈年殿他也能做到,可費時費力不說,絕無可能如景圖南一般輕描淡寫,他居然根本沒有看清景圖南的手段!

  慶帝心中一直回想著幾天前景圖南的那句話,“偉力歸於自身,偉力歸於自身,嘿嘿,沒想到竟然是此等偉力!”

  聽到景圖南的話,慶帝勉強舉杯笑道,“我大慶出一詩仙人,區區一座祈年殿算得了什麼,眾卿家,舉杯!為詩仙范閒賀!為我大慶賀!”

  慶國大臣們紛紛舉杯站起,異口同聲,“為陛下賀!為詩仙范閒賀!為我大慶萬萬年賀!”

  北齊和東夷眾人在面面相覷,不知所措,又心思敏銳的更是心中驚惶焦急,恨不能插翅返回自己國傳遞這個消息。

  景圖南暗自贊嘆慶帝帝王心術,立刻把自己和慶國綁在一起威懾北齊和東夷,變不利為有利。

  他也懶得反駁,隨手拋掉喝空的酒壺,踉踉蹌蹌走到長公主桌前,隨手抄起李雲睿酒杯,一口飲盡殘酒,酒中似乎隱隱有丈母娘嘴里的甜味。

  李雲睿從景圖南走過來時就繃緊了嬌軀,見他只是喝了自己殘酒,就似乎醉倒了,半躺在自己身邊,醉眼朦朧。

  頓時松了口氣。

  心中一轉,喝道:“來人!服侍范閒倒本宮的廣信宮中休息!”

  她是范閒的岳母,此時照顧喝醉酒的女婿誰也挑不出不是來,還要羨慕長公主運氣好,下手快,挑得到范閒一個這樣的詩仙人做女婿。

  李雲睿向慶帝告罪,先行離開,帶著宮女攙扶著景圖南走向廣信宮。

  一路上長公主心中砰砰直跳,胸口似有火焰在燒,她不會再想著通過景圖南間接掌控權利,因為掌控景圖南就是掌控權利,這個男人本身就是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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