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孫身體一震,下意識的撲過去壓在景圖南身上,在他耳邊慌亂急促道:“是我!”
“是你才怪!”景圖南叫道,“你的小穴我哪天不插個千八百次,從里到外哪處褶皺我不熟悉?這個和你的感覺根本不一樣!”
蔣南孫又是感動又是害羞,當著朱鎖鎖的面被景圖南說這樣的葷話,讓她臉皮都在發燙,只能咬牙嘴硬:“真的是我!你眼睛看不見,所以感覺也和平時有差別!”
說著扭頭焦急的示意朱鎖鎖趕快繼續,把生米煮成熟飯,現在最多算是剛下鍋,夾生都算不上。
雖然朱鎖鎖還不適應景圖南肉棒的尺寸,可以只能咬緊細密的銀牙艱難的繼續下坐起伏,讓景圖南的肉棒一次次擠開蜜徑深處,主動將自己的陰道擴寬著,變成專屬於景圖南的形狀。
被女朋友壓在身下欺騙,被女朋友的閨蜜坐在身上凌辱,可憐的景大官人怒火衝天,肉棒都膨脹了幾圈,撐得朱鎖鎖感覺自己的肉屄像是要漲開了,晶瑩的花蜜在身體自然的反應下開始大量地分泌,為肉棒的進出提供著潤滑,兩人交接之處開始慢慢地響出了噗哧噗哧的水聲。
可憐的朱鎖鎖還要拼命咬著嘴里的睡衣下擺,免得嘴里面誘惑的呻吟發出來。
“到現在了還在騙我!剛才我就覺得奇怪,南孫你為什麼變得這麼會口交,以為我感覺錯了,沒想到是別的女人!讓我看看是誰?朱鎖鎖麼?”
說著兩臂微一用力,輕而易舉的掙斷手銬,就要去揭開眼罩。
蔣南孫驚慌之下本能的壓在景圖南身上抱住他雙臂,阻止他解下眼罩,同時紅唇堵住了景圖南的嘴巴,小香舌伸進去攪動勾連景圖南的舌頭,讓他說不出話來。
景圖南能怎麼辦呢?
萬一用力過大掙脫的時候傷到蔣南孫怎麼辦?
所以只能被蔣南孫兩條纖細白皙的胳膊控制住身體,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真是太快樂……啊呸!是太屈辱了。
堂堂降臨者,長生預備役,被一個弱女子挾制的不能反抗,被另一個弱女子壓在身下肆意凌辱,景圖南樂的……呸呸!
是氣的腳趾頭都翹起來了。
景大官人怎麼能就這麼屈服,他要反抗,要掙扎,要誓死捍衛自己的清白!
於是本就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再次變得大了一圈,擠開花徑蜜肉,將晶瑩的花蜜擠出,最後重重地鑿擊在朱鎖鎖的花心上,龜頭准確凶狠的一下子撬開子宮口,龜頭擠了進去,撞在子宮壁上。
朱鎖鎖螓首高高仰起著,終於忍不住從嘴里發出有些沙啞的尖叫:“啊啊……!!南孫……好大……我好像要被撐裂開了……”
景圖南掙開蔣南孫的口舌糾纏,喘息的叫道:“好啊!果然是你!朱鎖鎖你究竟給南孫慣了什麼迷魂藥,騙她做這種事!”
蔣南孫見這個時候了,景圖南心里竟然還為自己找理由,又是歡喜又是慚愧,還有始終沒辦法放下的酸意。
“不關鎖鎖都事情,是我主動要鎖鎖來的!”蔣南孫一邊說著一邊親吻景圖南,“你不是一直不能盡興麼,所以我請鎖鎖來幫我,讓你可以盡情的用鎖鎖和我的身體,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忍耐了。”
“蔣南孫你到底愛不愛我!竟然能接受我肏別的女人!你腦子里到底怎麼想的?”
蔣南孫心里一酸,再也忍不住委屈,“嗚嗚”的抽泣,眼淚滴落在了景圖南的臉上。
景圖南和朱鎖鎖的動作同時一僵。
朱鎖鎖心疼的要命,也顧不上被大雞巴肏的正快感連連,就想從景圖南身上下來去安慰蔣南孫。
可是景圖南的肉棒太大,插的又深,雞蛋大的龜頭直接插進了她子宮里面,現在正卡在子宮頸口,不僅沒有拔出來,反而扯的子宮下墜,快感一下子擊潰了朱鎖鎖大腦,讓她再也直立不住身體呻吟一聲趴下來,剛好壓在蔣南孫身上。
一時間房間里面只有蔣南孫的抽泣聲和朱鎖鎖壓抑不住從喉管里面發出的細若蕭管一樣的呻吟。
景圖南也不在掙扎,溫柔的說:“南孫你別哭,你想要做什麼我同意就是了?”
蔣南孫心里又酸又委屈,抽抽泣泣,“我想……我想我們三個人永遠……永遠的在一起……”
“可是南孫,你知道的,我只想和你兩個人在一起。”
“我知道,所以我想如果你和鎖鎖上了床,就會……就會同意……”
“所以今天我是非要肏了朱鎖鎖才行對吧?”
“你別說的那麼粗魯,尊重一下鎖鎖好不好!”蔣南孫怕朱鎖鎖受不了羞辱,可是這個時候朱鎖鎖已經被快感擊潰了神志,只會趴在蔣南孫背上閉眼低低呻吟,根本聽不見別人說什麼。
女朋友非要求著自己肏她閨蜜,還擺出一副你要是不肏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景圖南能怎麼辦?當然只能順從她啊!
“那南孫你放開我啊!你壓著我,我怎麼能肏朱鎖鎖?”
蔣南孫哭紅了眼睛,半信半疑,“你不會是想騙我放開你,然後逃跑吧?”
我傻嗎,這種好事還要逃走?“我發誓好不好。”
蔣南孫還是不放心,雖然從景圖南身上下來,卻還是兩手摟著景圖南的腰,整個人從後面貼到的他後背上。
就這樣景圖南換了個姿勢,背著蔣南孫把朱鎖鎖壓在身底下,轉換姿勢的時候肉棒在朱鎖鎖腔道當中扭轉摩擦,龜頭在她子宮里面轉了半圈,讓朱鎖鎖被更多的快感插醒,流出許多糯液。
然後景圖南背著蔣南孫做起來俯臥撐,啪!啪!啪!
急促撞擊聲回蕩在房間內。
在景圖南猛烈的肏干下,朱鎖鎖只會發出毫無意義呻吟聲和伸著舌頭流出的口水,此時朱鎖鎖蜜穴處晶瑩的花液都已經在飛速的摩擦中發白,變成了白沫粘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渾圓的肉臀都已經被撞擊得產生了波浪,連綿不斷的啪啪聲仿佛沒有停頓一般。
蔣南孫開始擔心朱鎖鎖能不能承受住,這樣激烈的性愛,要是自己來的話,估計早就被操得哭天喊地了,她有心讓景圖南溫柔一點,又害怕惹得景圖南心里再不高興,只好從後面給景圖南親吻舔舐耳朵,同時用乳房在景圖南背上摩擦。
景圖南心神大半都在朱鎖鎖身上,毫不憐惜的大力肏屄,把朱鎖鎖肏的仿佛被從水里撈出來一般,蜜穴不斷分泌出的淫水在兩人交合處拉出一道道粘稠的淫水絲线。
在瘋狂地抽插了幾百下後,景圖南將肉棒死死地抵在朱鎖鎖的子宮,將一股又一股粘稠而腥䐺的精液灌進了朱鎖鎖身體里,用他那粘稠的精漿澆灌朱鎖鎖的柔嫩花心。
朱鎖鎖雖然已經被肏得半昏迷,但蜜腔的軟肉甚至還本能地蠕動著刺激肉棒,花心包裹在龜頭上,仿佛吮吸一般蠕動著,將精液更加猛烈地吸了出來。
精液滾燙的溫度刺激得朱鎖鎖翻起來白眼,無數精漿爭先恐後地進入朱鎖鎖的體內,將朱鎖鎖的身體記上了景圖南的記號。
隨著啵的一聲輕響,已經射完的景圖南拔出了肉棒。
朱鎖鎖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微凸的小腹甚至會時不時猛烈地顫抖幾下,被肏的有些合不攏的肉屄仿佛小嘴一般一張一合著,粘稠的精漿就好像釀好的美酒一般從順著肉屄緩緩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