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甘虹坐在工位上煩躁不已。
早上她被景圖南綁住手腳結結實實的肏了半天,雖然心里屈辱但是身體的快感做不得假。
可是就在甘虹要到達前所未有的高潮之前,景圖南故意只自己爽了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卡在高潮邊上的甘虹苦悶痛苦。
好在景圖南離開的時候解開了甘虹的雙手,得到解放的甘虹心急火燎的用手撫摸揉捏陰蒂乳頭等等敏感點,誰知道卻沒有一點快感!
然後她就只能任由身體的快感漸漸消退,心里的火焰卻燒的她渾身搔燥。
等甘虹回過神來,上班已經遲到了,被扣了全勤獎。她把這一切都怪罪到了余歡水身上,對他的惡感有加深了一層。
上班的時候甘虹依然心不在焉,心里似乎有一股邪火在不停的燃燒,兩顆乳頭一直硬挺著摩擦著乳罩,磨的又疼又癢卻沒有一絲快感。
陰蒂同樣硬著探出頭來被內褲摩擦的騷樣難耐,騷穴里不停的流出淫水,內褲都打濕了,弄得甘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跑的衛生間擦拭。
可是在衛生間里面無論甘虹怎麼用手撫摸刺激自己的乳房小穴,她都沒法感到一點點的快感,反而只能讓身體疼痛,心里的邪火更旺盛。
最終甘虹還是借了一位女同事的蘇菲,這才免了頻繁跑洗手間的尷尬。
下午的時候悶雷轟轟作響,下去了大雨。
甘虹看著窗外的大雨,一如她的心情,越加煩躁。
這個時候手機來電,響了兩聲就掛掉了。甘虹拿過來一看,沒有標記姓名的電話號碼。
可是熟悉的號碼讓甘虹不用標明就知道是誰。
從甘虹的樓層向下望去,樓下大街的車輛就像手機大小,可是甘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輛本田CRV,這讓她煩悶的心里涼爽了一點。
她下了樓,撐著雨傘走了一小段路然後進了那輛本田CRV。
車里的男人是她的大學同學,曾經追過她,可是當時的甘虹眼光高看不上他,而是選擇了余歡水。
畢竟當時的余歡水可以稱得上是青年才俊,聯合大壯,呂夫蒙三個人自己創業,已經有了投資人想要投資,馬上就會起飛。
誰知道一場車禍改變了一切,大壯身死,呂夫蒙遠走,余歡水出於自責一蹶不振,變成了唯唯諾諾謊話連篇的廢物。
甘虹在一次同學聚會上重逢了這位大學同學,雖然他混的依然不怎麼樣。可是比起現在的余歡水那可就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在同學表示出了好感之後,甘虹猶猶豫豫扭扭捏捏的接受了,道德讓她感覺對不起余歡水,可是面對油膩無能的余歡水,甘虹實在是沒有了感情。
大學同學的追求恭維,卻讓甘虹感覺自己依然是那個大學時期的校園女神,而不是現在這個生活苦悶的家庭婦女。
進了車里,同學殷勤的借過甘虹的雨傘開始噓寒問暖,甜言蜜語讓甘虹煩躁的心里平靜了下來,開始有了自得,臉上有了笑意。
同學嘴里說著恭維的話,不著痕跡的去握甘虹的手。
甘虹沒有拒絕,心里在為自己的魅力感到得意,任由同學握住了她的手。
下一刻,一股惡心的感覺從手掌傳遍全身,甘虹就感覺自己像握住了一條死魚,滑膩膩冰冷冷的觸感讓甘虹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接著腸胃翻涌,惡心的想要嘔吐。
“嘔哇……”胃部的翻涌感覺越來越強烈,甘虹忍不住張嘴,一股食物殘渣從嘴里噴涌而出,噴了同學一頭一臉,酸臭的氣味彌漫在車里面。
景圖南的信息寫入……除了景圖南,甘虹碰觸任何任何男人都會惡心的嘔吐不止。
景圖南可沒有給自己戴綠帽的習慣。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甘虹吐的痛快了,連心里面的煩躁似乎也一起吐了出去。
然後看著被自己吐的滿頭汙穢物的老同學連忙道歉。
她本來想拿起紙巾去給同學擦拭,可是感覺太惡心了。
甘虹平時在家連家務都不做一點,哪里受得了這樣惡心的場景,雖然都是從她嘴里吐出來的。
想了想,甘虹還是把紙巾遞給同學讓他自己清理。
同學也真是個狠人,不管是真心還是演的,他只是略微清理一下自己顧不得身上的狼狽,就一臉緊張的詢問甘虹:“虹虹你哪里不舒服,我馬上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甘虹被同學溫柔緊張的語氣哄的心里貼慰,“不用了,可能是天氣的原因,我今天一直心里煩躁,剛才沒忍住才嘔吐,你不用太擔心。”說著主動伸手握住同學的手。
惡心的感覺再一次涌上甘虹的心里,胃開始抽搐。
“嘔……”甘虹作勢欲吐。
同學急了,這種惡心的東西他可不想在受第二次,下意識的就往旁邊躲。
甘虹干嘔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原來剛才已經吐完了,胃里空空如也。
“虹虹你是不是懷孕了?”同學小心翼翼的問,心里想不會是我的吧?
甘虹也愣住了,她一直沒有往這方面想過,畢竟她和余歡水已經很久沒有同床了,和同學每次的安全措施也都做足了。
“那怎麼辦?”甘虹有些慌了,用希翼的眼光看著同學,“我和余歡水已經很久沒有上床了。”那意思就是孩子只能是你的,甘虹下意識的忽略了早上景圖南對她的蹂躪,畢竟才一上午,哪里能這麼快。
可是她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身體對於景圖南以外的男人產生的厭惡反應罷了。
“不要慌,先去醫院做個檢查好不好?事關虹虹你的健康,檢查了我也安心。”同學並沒有正面回答,實在受不了車里面酸臭的氣味,降下了車窗。
一股風帶著雨水的氣息刮進車里,又從另一個車窗跑出去,帶走了車里面酸臭的氣味。
外面的雨勢很大,雨线稠密,雨滴打的車頂啪啪作響。
甘虹呼吸著雨氣,惡心的感覺又一次奇跡的消失了。
她剛想答應,忽然之間眼光一凝,看著同學的身後,心里面“咯噔”一下子,脖頸後面的汗毛炸起,全身手腳冰涼。
丈夫余歡水正撐著一把大黑傘站在車外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