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不同的人要有不同的手段。
對於柳如玉而言,正常情況下和繼子亂倫根本沒有可能,於是景圖南直接從她心靈邏輯底層植入和自己交歡的命令,因此在此之後柳姨娘的所有想法,行為,都是為了繼子的雞巴插入自己的肥屄而努力。
至於范若若,本身就對哥哥崇拜加好感,少女情懷中除了哥哥再也沒有別人。
只不過畏懼兄妹人倫,不敢再進一步。
景圖南只是放大了這種愛意,范若若頓時衝破一切,變成了哥哥的貼心小棉襖。
每天只想著怎麼樣取悅哥哥,發現哥哥喜歡她的口交後,於是把小舌頭鍛煉的靈活無比,舔遍了景圖南全身,每次景圖南射精完畢,都會貼心的把哥哥雞巴清理干淨。
林婉兒最是簡單,本來就是天命情侶,只要循序漸進,或者耍下小手段就可以得償所願。
不過也因為景圖南沒有過多調制林婉兒的思想,所以交歡時林婉兒很是保守。
雖然每次都被景圖南肏得昏厥過去,但是只肯讓景圖南肏她嫩嫩的小屄,從來不肯為他口交,更別說吞精了,景圖南決定成親之後再慢慢調教。
至於長公主李雲睿這個女人,她首先是個權力欲望極其強烈的女人,其次心中對於葉輕眉的羨慕嫉妒恨。
當年葉輕眉橫壓京都,風采無雙,掌控無數人生殺大權。
即使太後在自己宮中處置一個妃嬪,葉輕眉隨口一句話,太後也要再三思量,最後那妃子免得一死,降成才人。
而李雲睿即使到了今天,進宮哀求太後不要同意范閒和林婉兒的婚事,還要被太後命人掌摑,對比之下長公主怎麼不能羨慕嫉妒恨。
李雲睿對范閒的恨意也來源於這兩者。
范閒和林婉兒結婚後接管皇家內庫,這是奪了她權利,而范閒本身就是葉輕眉的兒子,這更是原罪,兩種忌諱范閒全犯了,李雲睿自然恨不得范閒立即去死。
景圖南想明白這些,開始對李雲睿信息寫入……奪走葉輕眉的一切遺留事物。
葉輕眉留下了鑒查院,皇家內庫兩物,而她的兒子范閒很有可能繼承這些,所以只要掌握了范閒就可以通過范閒獲得鑒查院和皇家內庫的權利。
想想看,讓自己羨慕嫉妒恨的葉輕眉的兒子喊自己母親,自己則通過控制范閒獲得比現在更多的權利,到最後范閒對自己死心塌地,再也離不開自己時,就明明白白告訴他自己根本就是在利用他,是自己策劃了對他的刺殺。
只是想想范閒崩潰的樣子,李雲睿就心情愉悅。
至於怎麼樣控制范閒,李雲睿看著在自己面前呆頭鵝一樣的男子,表示毫無難度。
“你就是范閒,長的可算是一表人才。”
“長公主過譽了”,景圖南恭恭敬敬的行禮。
李雲睿側臥在榻上慵懶道:“我本來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可是婉兒執意要嫁給你,我也就不去棒打鴛鴦了。”
景圖南目不斜視視,:“是,多謝長公主成全,我今後一定好好對待婉兒,每天都甜蜜快樂,決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李雲睿看著這個九品之上有望大宗師的男子,想到他進京都以來各種霸道行徑,現在卻在自己面前恭敬無比。
自己以前刺殺過他,以後還要誣陷他,他卻毫不知情的被自己玩弄於鼓掌之間。
想到這些,李雲睿不由心中火熱,暢快難言。
“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可以改口了。”
“啊……多謝岳母成全。”
“聽說你師從費介?那可精通醫術了。”
“略略懂得幾分。”
“這時候到謙虛起來了,我近幾天來,頸椎疼痛,頭腦昏沉,精力不濟,你可會醫治啊。”
“小婿善於推拿,可以為岳母按摩一下。”
“唔……那你就試一試吧。”
李雲睿趴臥在雲榻上,薄紗之下曼妙的身材展露無遺。
兩顆瓜乳壓的扁扁的,乳肉竟然從肋下擠出一半。
豐腴成熟的屁股更是高高隆起,和纖細的腰肢形成夸張的曲线。
景圖南看得心中火起,小腹一片火熱,恨不得立刻扒開長公主倆瓣肥臀,把雞巴狠狠肏進去,最後把精液射滿岳母的子宮。
不過為了以後玩的更爽,他現在還是要維持著羞澀大男孩的人設。
景圖南開始為李雲睿按摩頸椎,先用兩手拇指按揉“風池穴”,然後沿著頸椎骨兩側一分半處一點點按了下來。
李雲睿只覺景圖南按摩之後的地方輕爽舒適,感覺景圖南按完脖子之後停了下來,“繼續向下,本宮後背也有些酸痛。”
景圖南答應了一聲“是”,沿著脊椎兩側一寸寸按揉了下去,直到腰臀相互連接的地方。
雖然恨不得立刻伸手把兩瓣肥臀像揉面一樣狠狠揉捏,但景圖南還是忍了下來,從腰重新按摩回了頸椎。
李雲睿滿意的又趴臥改為側臥,正對著景圖南,不經意間讓衣襟和抹胸松開,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甚至連鮮紅的乳暈都隱隱約約露出一絲,兩顆瓜乳擠成的乳溝更是深不可測,景圖南偷偷掃了一眼立刻移開目光。
李雲睿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得意,卻假裝沒看見,故意問道:“我頭腦昏沉是因為頸椎不好,那肩背酸痛呢?”她當然知道原因。
景圖南期期艾艾,一臉為難,“是因為……是因為殿下……岳母胸前負累過大,因此牽扯肩膀背部酸痛。”
李雲睿故意道:“你在孩子直接說我乳房大就是了,何必文鄒鄒的。”
景圖南“啊”的一聲,面紅耳赤口里只是應著“是……是……”
李雲睿心里更加得意,拉著景圖南的一只手,顯示親近,“你我以後會是一家人,有些話直接去就是了,不要拐彎抹角顯得生分了。”
景圖南只有唯唯諾諾,嘴里應是。
李雲睿再問,“你和婉兒相識有段時間了,可曾做過親密之事。”
景圖南連忙大聲道:“我和婉兒之間清清白白,從未有任何逾越之事。”
李雲睿啐他一口,“你每天去給婉兒送藥,然後兩人在她閨房中一呆就是一整天,說清清白白的誰信。”
景圖南面紅耳赤,神情緊張口中呐呐無言。
李雲睿緩緩靠近景圖南,香甜的氣息輕吐在他臉上,好像一條纏住了獵物的美女蛇,“你們名分已經定下了,年輕人年少慕艾,一時間把持不住,也不是什麼大事。”
“告訴岳母,你們親吻了嗎?”
景圖南呼吸急促,“嗯”了一聲。
李雲睿將嘴巴湊近景圖南赤紅的耳朵,輕輕噴吐熱氣,“那麼,你這個壞小子把玩過婉兒的奶子了嗎?”
景圖南“明顯”被李雲睿說出奶子這個詞刺激的頭昏腦脹,又顫抖著“嗯”了一聲。
李雲睿伸手從景圖南胸膛摸索下去,經過結實的腹肌,一把握住他勃起的近乎炸裂的雞巴:“那麼!你用這根壞雞巴肏過婉兒的小屄了嗎!”
景圖南再也“把持不住”狠狠抱住了李雲睿,挺著雞巴就隔著兩人的衣服在岳母的小腹腿心亂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