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的欲望過後,理智重新占據了上風:“小弟,關雎爾是個好姑娘,你要好好對她,不能這麼沾花惹草。”她說這話言辭懇切,標准的大姐姐規勸花心弟弟要感情專一,可惜赤身裸體的被弟弟壓在身下,不但規勸的效果大打折扣,反而因為反差讓弟弟更加興奮起來。
景圖南依然把安迪兩手壓在頭兩側,只用膨脹的肉棒在安迪陰埠,小腹上摩擦:“好姐姐,看到你賢惠的樣子,我更想肏你了。”
安迪只能軟語相求:“小弟不要……姐姐疼……”
景圖南湊到安迪臉前,鼻尖碰觸,呼吸可觸:“姐姐哪里疼……”
安迪不敢看他灼熱的眼神,偏過頭去,任由熾熱的呼吸打在自己脖頸上,耳朵上。
景圖南噙住安迪耳垂親吻舔舐:“姐姐到底哪里疼呢……”
安迪身子一顫,喃喃細語:“那里……”
“那里是哪里……”
“小腹……”
“具體的呢……”
“小腹下面……小……小……”
“小什麼?說出來我就會放過姐姐吆……”
“小……小屄……”安迪捂住臉,感覺十分羞恥,但也有新奇的快感。
“只有姐姐的小屄疼嗎?”
安迪捂著臉支吾兩聲不回答,景圖南威脅的用肉棒在她花唇上挑逗磨蹭不停,安迪才支支吾吾的道。
“里面也疼……”
“里面是哪里呀……”
“子……子宮……”被迫說出羞恥的名詞,安迪再也忍不住推了景圖南一把,:“快點從姐姐身上下去!不然我真的要生氣了!”她實在不想和景圖南再來一次了。
景圖南沒有強迫,都已經是嘴里的肉了,什麼時候吃不到?
他只是側躺在安迪身邊,一只手支著頭,另一只手把玩安迪豐腴潔白的乳肉:“好姐姐想不想知道為什麼子宮那麼疼啊!”
安迪白了景圖南一眼,倒是沒有反對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這種程度的身體接觸安迪還是可以接受的,“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壞東西!第一次就給姐姐開宮,氣死我了!”她似乎掌握了和景圖南之間的分寸,只要強硬一些,景圖南就會乖乖的。
“姐姐可冤枉我了,我的原因最多只有一點點,最主要的是因為姐姐高潮後昏了過去,然後子宮就貪婪的咬住弟弟的龜頭不讓它出來呢,弟弟我可是廢了好大的功夫從把肉棒從姐姐子宮里抽出來呢。”
“閉嘴……”安迪有些羞惱,她雖然在恐懼和高潮快感夾擊下昏厥過去,但還是隱約有幾分記憶,最後正是景圖南在自己子宮里射精的記憶。
“不好……小弟快給姐姐去買避孕藥!”
“放心吧姐姐,我有稀精症,除非人工干預,否則不會出事的。關關她們就從來不做防護,也沒出過事。”這當然是騙安迪,在這幻想世界,除非景圖南肯撕裂靈光渡入女性的身體,否則任他如何浪都不會有孩子。
“小弟……”安迪倒是心疼起自己的新弟弟,把他的頭抱在懷里安慰,景圖南享受著姐姐的溫柔,趁機對姐姐的美乳又拱又舔。
“小弟跟姐姐說一說你的事吧,讓姐姐多了解一下你的過去。”安迪任由景圖南親吻自己的乳房,揉捏自己兩瓣肥臀,勃起的雞巴在自己健美結實的大腿上磨蹭,在她心中只要不是被弟弟的雞巴插入美穴,其他的親密接觸都是可以的。
景圖南把頭埋在安迪柔軟的乳房中間,說話甕聲甕氣:“小時候的記憶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我應該是孤兒,被現在的父母收養,父母雖然不是親生但對我還不錯,不過他們前幾年車禍去世了,我又是一個人了。”
安迪心疼的抱著景圖南,撫摸著他的頭:“現在你有了姐姐,以後不會是一個人了。”
“嗯……姐姐真好,”景圖南又湊上去親吻安迪。
安迪沒有拒絕,張開嘴任由景圖南的舌頭伸進嘴里,挑逗摩擦她的香舌,最後把她的口水吸吮回去,“咕咚”吞咽下去:“姐姐的口水真甜!”
安迪寵溺的摸摸景圖南的頭發:“接下來呢,弟弟你一個人生活嗎?”
“嗯,當時我已經成年了,就一直一個人,不過我沒什麼出色的地方,又吃不了苦,受不了管,所以一直一事無成。好在我運氣不錯,最開始的時候買過一些比特幣,現在比特幣暴漲,我也算是實現了財務自由。”
安迪在景圖南額頭親了一口:“小弟真是好運氣,那又是怎麼和關雎爾她們在一起的。”
“有了錢就想買房,買到了關關她們租住的房子,本來我是想追關關的,結果勝美姐下手快,我一時間沒有把持住,把她上了,結果關關竟然不在意,邱瑩瑩是半推半就,結果就這樣了。”
“這可真是……”安迪不知道怎麼說,如果是別的男人自然是罵他渣男,可到了景圖南這里,安迪卻有幾分自家的豬多拱了幾顆白菜的感覺。
她只能道:“關關看起來那麼文靜的一個姑娘,竟然同意你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嗯……我當時也很吃驚,不過男人嘛,誰不喜歡這樣的女朋友呢,後來才發現關關的乖乖女是被家庭教育成這樣的,她骨子里有股逆反心,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要黑化,做出讓人大吃一驚的事來,只不過被我碰到了而已。”這當然不是碰巧,是景圖南硬生生把關雎爾黑化之心扭曲成了色氣滿滿的關雎爾。
“那你也要好好對待關關。”安迪對乖乖女的關關還是有好感的。
景圖南在安迪懷里哈哈大笑,呼吸出的氣流弄得安迪乳尖兒癢癢的,“姐姐,你沒發現關關那個小色女對你很有好感嗎,你才是要小心呢。”
“說什麼呢你!”安迪拍了一下景圖南寬廣的後背,以為他在調笑自己。
“姐姐你呢,你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姐姐我也是個孤兒,也是被人收養去了美國,然後在美國求學,生活,工作,最近幾天才回國,就遇上了弟弟你。”
“我們還真是有緣,我恍惚記得小時候似乎在孤兒院里還有一個姐姐,所以見到安迪姐的時候才會覺得親切。”
安迪心里“咯噔”一下,“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一些事情嗎?比如自己的名字,孤兒院的地址?”
“我哪里還記得,只是朦朦朧朧有個印象罷了,咦?安迪姐你緊張什麼,你又沒有個弟弟。”
安迪猛地把景圖南的頭按在自己赤裸的懷里,不讓他看見自己蒼白的臉。
自己對任何人都要保持距離的身體偏偏對景圖南並不排斥,莫名其妙對景圖南的好感和容忍力,不!絕對不會這麼巧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