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三卷 第9章 夏沫聽房姐弟夜話 艷母亂兒試穿婚紗

  秋高氣爽。

  早上八九點鍾正是一天中最讓人感到舒服的時間。

  方蘭和夏竹衣在後花園的桂樹邊練習瑜伽,空氣中飄散著桂花的香味,離開地下室的喬秋蓉也加入了兩位美婦人的隊伍。

  喬秋蓉和方蘭在討論陵江化工機械廠改制的事情,雖然方蘭的設想很好,但操作起來還是碰到了一些問題,比如一些思想保守且上了年紀的老員工。

  如果陵江化機廠完全私有化,這些人將徹底被推上市場,他們肯定不願意。

  他們更願意待在國企的化機廠里,拿著溫吞水般的工資。

  因為他們覺得,一旦改制,如果兩三年後化機廠經營困難了,私人老板肯定不會管他們死活,到時候政府也不管他們了,他們找誰去?

  另一個障礙是現在在化機廠承包車間生產的經營者,這些人原是化機廠的業務骨干,他們利用自身有利條件承包車間生產,賺了不少利潤,但讓他們對整個化機廠進行改制又沒有這個能力,東方公司要整體收購化機廠,無疑是斷了他們的財路,自然會受到這些人的強烈反對。

  “方總,白馬湖那邊還沒有正式開業,更看不到未來的前景。這時候讓這些沒有技術的冗余人員分流到白馬湖旅游公司,他們肯定不願意。方總,要不我們先改變一下做法,東方公司現在駐進化機廠也行,但不是以改制股東的身份,而是以承包經營的身份,你們公司可以利用化機廠的設備和技術工人生產。方總可先支付一些資金,就當是這段時間的租金,我用這筆資金來補償冗余員工,鼓勵這些員工出去自謀出路。我可以安排幾個員工帶頭領補償金離開公司,我想只要有人帶頭,總會有人願意領了錢離開公司自謀出路的。”

  “喬總這想法不錯,這些人能少一個是一個。等假期結束,我就讓東方公司的業務經理去跟喬總談這個事情。現在承包的人怎麼辦?喬總有沒有跟那些人談過?”

  “這些人好辦些,總廠跟他們簽的是承包合同,合同期到後不包給他們也是正常的。現在的問題就是這些在廠里散布謠言,說東方公司接手後會把廠里所有的員工都開掉,所以化機廠的員工對改制很抵觸。東方公司以承包者的身份進入化機廠,肯定會用那些有技術的工人,到時候謠言不攻自破。難就難在那些沒技術吃干飯的人身上,這些人現在抱成了團,希望我剛才的主意能分化這些人。方總,我們多管齊下,你可以先在白馬湖那邊安排幾個有油水的位置私下聯系這些人中的領頭者,那幾個領頭的離開了化機廠,剩下的人沒了主心骨就好辦多了。”

  在方玉龍的授意下,谷梓芸同意英華公司和未來公司共同出資在陵江投資建設安方智能設備有限公司,英華占七成的股份,未來公司占三成。

  作為攻關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夏沫在和谷梓芸達成書面協議後非常高興,即便今天是十一,夏沫也約了谷梓芸一起去江元考察,選定建設工廠的用地。

  可早上卻沒見到谷梓芸的人,問了幾個保姆,都說沒看到谷梓芸。

  “也不知道梓芸去哪兒了,還有玉龍,一大早出去跑步到現在還沒回來,我還想讓他陪我和梓芸去江元那邊選廠址呢。”夏沫走到後花園,見三位美婦人在練瑜伽,便過去跟三位美婦人聊天,順便跟夏竹衣抱怨一下。

  喬秋蓉聽了臉色微紅,今天方玉龍可沒出去跑步,正在地下室“懲罰”谷梓芸呢。

  這都一個小時了,那大魔王也應該結束了吧?

  不知道女兒和谷梓芸受不受得住那個大變態。

  想到昨天夜里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在小騷穴里的充實感,喬秋蓉雙腿不自然地夾緊了些,兩條玉腿繃得筆直。

  “夏沫,早上我看到玉龍和重月在一起,可能去哪兒玩了吧。”喬秋蓉深吸了口氣,舒展雙腿盤坐在粉紅色的墊子上。

  美婦人穿著黑色的瑜伽練功服,柔軟的背心緊貼在她的胸口,脖子上掛著紅黑相間的掛繩,一塊剔透的玉佩夾在她深深的乳溝里,只露出邊緣一片翠綠。

  夏沫知道方玉龍和張重月訂婚是假的,可張重月現在是方玉龍的未婚妻,想到大外甥那特別的毛病,一大早去找張重月,又不見人,肯定是干那見不得人的事情去了。

  想到這里,夏沫臉上升起一片紅暈。

  喬秋蓉見夏沫臉色羞紅,不由得想到那天在舊碼頭發生的事情。

  難道那個神秘女人就是大魔王的小姨,所以大魔王要隱瞞她的身份?

  喬秋蓉時不時盯著夏沫,覺得又不太像,如果那天真是夏沫,這女人肯定不會因為說到玉龍和重月的事情而感到害羞。

  想到舊碼頭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喬秋蓉又把目光移到了夏竹衣和方蘭身上。

  夏竹衣和喬秋蓉一樣穿著長款的背心和長褲,只不過顏色是嫩紅色的,看上去就像個年輕的小姑娘。

  方蘭則穿著暗藍色的束胸小背心,露出光滑平坦的小腹,經過半年的練習,方蘭已經能做出很多高難度的動作。

  喬秋蓉看方蘭的時候,方蘭正雙手撐在墊子上,整個身體凌空保持平衡,雙腿慢慢打開,拉成了一條直线,整個人變成了倒T字型。

  方蘭穿著藍色立體條紋的束身瑜咖褲,挺翹的臀部包裹得像蜜桃一般,性感無比,便是喬秋蓉看了也心動不已。

  那個神秘女人不是夏沫,會不會是這兩人中間的一個?

  如果真是那樣,方玉龍也太瘋狂了。

  想到訂婚宴上,方玉龍抱著她的屁股一邊喊她岳母一邊肏她小騷穴的樣子,喬秋蓉心里又一片火熱。

  方玉龍連她都肏了,又有什麼不敢干的呢?

  “小姨,你也在這里啊。”正當夏沫心里想著方玉龍在中間別墅某個房間跟張重月胡搞的時候,方玉龍出現在了花園里。

  “玉龍,我約了谷總今天去看建設工廠的地塊,你看到谷總了嗎?”

  “小姨,今天是一號啊,你不在家休息?”

  “你知不知道,時間就是金錢,早一天確定廠址就能早一天開工建設。”夏沫拉著方玉龍走到一邊,輕聲說道:“玉龍,聽說這別墅是根據你的意思改造的,我怎麼總覺得這個院子有些詭異。我問保姆,她們都說沒看見谷梓芸出去,可她也不在別墅里,這是怎麼回事?”

  “可能在房間里睡覺吧,你去東面屋子找她了?”

  “我就在一樓客廳待了幾分鍾,聽負責打掃的保姆說她不在房間里。”

  “小姨,她那屋子房間也挺多的,可能保姆沒注意到罷了,剛才我還看見安娜和她母親在陽台上說話呢。”

  “真的?”夏沫將信將疑,到東面別墅找谷梓芸去了。

  “玉龍,看來你小姨是個工作狂啊,迫不及待想把安方智能建起來啊。”在方蘭和夏竹衣面前,喬秋蓉還是有些長輩模樣的,站起身來看朝著方玉龍眨了眨眼,輕扭著屁股回中間別墅去了。

  等喬秋蓉走遠了,方玉龍便坐到她之前使用的墊子上,看著兩位美婦人做瑜伽。

  這時候方蘭已經用胸部抵在了墊子上,整個身體呈反C型,雙腿高高抬起,兩腿不時豎得筆直,又打開平放,拉成一條直线。

  緊緊包著美婦人臀部的褲子勾出了美婦人肥美陰戶的模樣,看得方玉龍恨不得湊上去咬上幾口。

  夏竹衣也在做同樣的動作,但比起方蘭來,她的姿態要更加優雅,至少私處的形狀沒方蘭那麼夸張。

  “玉龍,昨天晚上你在地下室搞什麼鬼啊,連我跟你姑姑都不讓下去。”一兩分鍾後,夏竹衣和方蘭都坐在了墊子上,問方玉龍昨天晚上的事情。

  方玉龍當然不會對換兩位美婦人隱瞞什麼,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都告訴了兩位美婦人。

  “臭小子,你怎麼會想到這花樣,當心政府把你當邪教給打掉了。”

  “姑姑,我這算那門子邪教,連你們才十個人呢。再說我也不會讓她們去放火自焚什麼的,外人誰會知道。”

  “打住,你剛才說連我們才十個人,難道你這小壞蛋也想讓我和你媽跟那些女人一樣,天天捧著信物念經?”

  “怎麼會呢,你們怎麼能跟她們一樣,你們是太日教的聖母,你們的職責就是教育我。”方玉龍拿出兩個玉佩分別遞給了夏竹衣和方蘭。

  這兩個玉佩和之前的玉佩大不相同。

  喬秋蓉等人的玉佩都是綠色的,夏竹衣和方蘭的玉佩卻是用極品紅翡雕刻而成,色澤飽滿,通體流光,連兩位貴婦人見了都忍不住驚嘆起來。

  其他眾女佩戴的玉佩偏方形,這兩塊紅翡玉佩則呈橢圓形,正面也沒有刻以方玉龍為原型的炎帝像,而是刻著以方蘭和夏竹衣為原型創作的聖母像,臉型似方蘭,五官像夏竹衣,給人一種莊重安祥的感覺。

  玉佩背面同樣刻著小篆“太日”二字。

  “姑姑,媽媽,這是入我太日教的信物,每一塊都價值不菲,就算我想多拉人把太日教發揚光大,這信物錢我也出不起啊。”

  “我說剛才看到喬秋蓉戴了個玉佩,原來就是信物啊。”夏竹衣和方蘭相視一笑,都將玉佩合在手心里,閉目祈禱起來。

  方玉龍見兩位貴婦人一臉莊重,也不敢打擾兩女,等兩女睜開眼才問:“姑姑,媽媽,你們這是干什麼?”

  “你創立了這個太日教,姑姑和你媽媽當然要支持你了。教主大人,過來給我和你媽媽帶上。”方蘭和夏竹衣放平了雙手,將玉佩托在手心。

  方玉龍跪到兩位美婦人身後,為姑姑和媽媽戴上了玉佩。

  夏竹衣摸著胸口的玉佩說道:“玉龍,你怎麼起給你創立的教派起了個太日的名字,這名字太怪了,有些俗氣。”

  方玉龍跪在夏竹衣身後,輕輕捏著美婦人的肩膀說道:“媽媽,這個我得批評你。太日神乃是大太陽神的意思,怎麼會俗氣呢,你覺得俗氣是你思想不夠純潔。”

  “呸,你這臭小子還跟我說教。要說俗,你就最俗。”

  “媽媽,其實這太日就是最會日的意思,你們說,我當不當得了這個太日神?”

  夏竹衣伸出青蔥玉指,回頭在方玉龍額頭上戳了下說道:“就你行,最會日這三個字就數你了。玉龍,小櫻這個十一不回陵江,聽她說海城金匯那邊的事情進展很順利。你跟那個岳林洪到底關系怎麼樣了?不會找到了親媽就把我和你姑姑放在腦後了吧?”

  “媽媽,這怎麼可能啊。在我心里,她比媽媽和姑姑差遠了,要不是海城那邊還要她幫忙,我才懶得理她。”

  “我可記得某個大色魔說過要用大棒捅死人家的,小櫻對你去努力公關岳林洪還有些不高興呢。明天你去了海城可要多陪著小櫻,別老是去找姓岳的。”夏竹衣知道兒子的喜好,那岳林洪雖然比不上她,可也是個風韻猶存的官場美婦,正是兒子最喜歡的類型,照著兒子的習性,岳林洪肯定成了兒子的胯下之臣。

  所以在兒子去海城之前,夏竹衣有必要提醒一下兒子,方櫻才是他的正菜,岳林洪只是他的小點心。

  喬秋蓉站在後窗前看著花園里的方玉龍和兩位貴婦人,見方玉龍拿出穿著紅线的小掛件送給兩位貴婦人有些奇怪,沒幾分鍾,她就明白那紅色掛件跟她脖子上掛的玉佩一樣是太日教的信物。

  有意思,難道方玉龍這家伙入魔了,真當他自己是太日神了,還要讓他媽媽和姑姑一起入教?

  “媽媽,你在這里干什麼?”張重月的聲音突然在喬秋蓉的身後響起,嚇得美婦人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

  “死丫頭,嚇我一跳。”喬秋蓉雙手撫著胸口,回頭瞪了張重月一眼。

  張重月走到窗口,看到方玉龍跟兩位美婦人在花園里嬉鬧,嬌聲說道:“媽媽,原來你在偷看啊,回頭我告訴他,讓他好好罰你。”

  “死丫頭,剛才讓他弄得爽了,這麼快就向著他,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白眼狼呢。”

  “媽,我才沒有呢,入魔的是小姨。小姨還要在地下室建一個專門的禱告室,除了每月月圓的祭禮,每逢陰歷初八、十八、二十八,我們幾個就要到禱告室里為那個大魔王祈福。”

  喬秋蓉也被妹妹的舉動驚呆了,問張重月是不是真的。

  張重月道:“當然是真的了,小姨現在就在地下室選合適的房間呢。她還跟我說,太日經是一部古書,原是小篆所書,方玉龍怕我們看不懂,才讓人做了那本金書給我們看的。我不信,小姨還帶我去看了那本小篆的古書,這兩本書以後會一起陳列在禱告室里。我小篆不認識幾個字,也不知道那本古書是真是假。媽媽,你以前學過小篆的書法,肯定認識那本古書,我們去看看,那本太日經是不是真從那本古書翻譯來的。”

  “肯定是方玉龍在裝神弄鬼,憑他的關系,仿造這樣一本古書也不是什麼難事。小月,你不會真信了吧?”

  “我是不信啊,是小姨中毒深了。媽,你去看一下,告訴小姨這是方玉龍騙人的把戲。我們幫他騙騙安娜就算了,別入戲太深。要不然以後一個月還要祈禱三次,太麻煩了。”很顯然,張重月對喬婉蓉搞個人崇拜沒意見,但以後要拉著她一起做禱告,她有點受不了。

  地下室里,喬婉蓉正拿著一把卷尺在一個空房間里測量距離,考慮做一個什麼樣的供奉台合適。

  見喬秋蓉和張重月推門而入,拉著兩人幫她測量距離。

  “婉蓉,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心對他,他能感覺到。自從你懷孕後,他對你的態度已經大為改變,你這樣做完全沒必要。”

  “姐,我知道你會說我傻。可對我來說,玉龍就是一個神。我結婚十年,一直沒有懷孕,他的一小滴精液就能讓我懷孕,你覺得這不神奇嗎?”

  “婉蓉,我來找你不是跟你爭這些的,聽重月說方玉龍還弄一本小篆的古書,說那本太日經是根據那本古書翻譯來的,我來看看那本小篆的古書。”

  喬婉蓉知道姐姐學過小篆,找她拿古書看,肯定是想告訴她,那本古書是方玉龍偽造的。

  “姐,我知道你和重月在想什麼,無非就是想勸我別搞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但那本古書是真的,至少我覺得是真的。如果是玉龍偽造的,為什麼他不直接偽造一本古籍《太日經》,偏要偽造這本《火神異志》,他再改名《太日經》。”

  “火神異志?你說那本古書名叫《火神異志》?那本古書在哪里?”喬秋蓉聽到火神異志的名字,心頭大震,難道只是重名的巧合?

  喬婉蓉沒有察覺喬秋蓉臉上的異樣表情,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就在隔壁房間里,姐,現在就用你的火眼金睛去識別一下那本古書的真偽。”

  喬秋蓉推開了隔壁房間的房門,果然看到金光閃閃的《太日經》和一個古朴精致的木盒放在一張大吊床上。

  難道真的只是同名?

  喬秋蓉打量著古朴的木盒。

  木盒是用極品檀香木精心雕刻而成,雖然名貴,但一看便知是現代工藝名。

  張重月不知道喬秋蓉的心情,見喬秋蓉盯著木盒發呆便輕聲問道:“媽,你怎麼了,難道這木盒子真是古董嗎?”

  “不,這木盒只是個現代工藝品。”喬秋蓉深吸了口氣,緩緩打開木盒,只見里面用黃絲綢作內襯,中間放著一本經折裝的古書,古書封面上寫著“火神異志”四個小篆文。

  真的是那本古籍!

  喬秋蓉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顫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古老的經書,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那時候她還是個妙齡少女,正跟男友郎情妾意。

  有一回,她跟男友去吳京老宅,男友知道她在學書法,便拿這本祖傳的古籍給她欣賞。

  那時候她還沒學過小篆,男友告訴她,古籍名叫《火神異志》,是譙郡李監所書,距今已經有一千多年了。

  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她才對小篆感興趣的。

  喬秋蓉摸著古書,眼眶忍不住濕了。

  她沒想到,時隔二十年,她還會看到范家祖傳的寶貝。

  世事變化無常,曾經風光無限的范家早已湮滅,這本珍貴的古籍竟然落到了方玉龍手里,出現在她的面前,難道這就是天意?

  “媽媽,你以前見過這本古書?”看到母親眼中的淚花,張重月便猜測她母親跟這本古書有著特別的聯系。

  “小月,這是你親生父親家里的祖傳之物,二十多年前,媽媽跟你父親去他家老宅的時候見過一次。小月,你從沒見過范家的東西,這本古書你就好好看看吧。”

  張重月驚呆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原本以為是方玉龍偽造了用來誑騙眾女的古書竟然是她親生父親家里的祖傳寶貝,太不可思議了。

  張重月小心翼翼地從木盒中捧出古書,前後看了又看道:“媽媽,我不認識小篆,這上面的字識認不了幾個啊。”

  喬秋蓉擦了下眼中的淚水,同時翻開了古書和金書。

  雖說方玉龍讓眾女學習《太日經》,喬秋蓉只當方玉龍是說著玩的,她從沒仔細看過《太日經》,現在卻認認真真看了起來。

  喬秋蓉看了幾行說道:“小月,這本《太日經》就是《火神異志》,寫得一字不差,就是換了個名字。你就對照著看,還可以學習一下小篆文。”

  喬婉蓉走到門口,看到喬秋蓉和張重月趴在床邊認真研究兩本經書的樣子,以為姐姐和外甥女還在找茬,敲了敲門說道:“你們兩個發現了什麼沒有?”

  喬秋蓉站起身來,走到門口帶上了房門,推著喬婉蓉回到了空房間里。

  喬婉蓉見大姐一臉嚴肅的表情非常詫異,問道:“姐,你們這是搞什麼鬼啊?不會是想破壞那本古書吧?”

  “婉蓉,你亂說什麼啊。我問你,那本《太日經》是你給他做的吧?”

  “姐,你怎麼知道?”

  “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盡心盡力啊。婉蓉,你要建禱告室,我支持你。你給他做《太日經》,知不知道那本古書他是從哪里得到的?”

  “我不知道,玉龍當時給我的只有楷書摹本。我跟玉龍說了建禱告室的提議後,他才跟我說有這麼一本古書,到時候一起放在禱告室里,那本古書我也是今天早上第一次見。姐,那本古書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而且還是孤品。二十多年前我在范家老宅見過,是范家的祖傳之物。”喬秋蓉把《火神異志》的情況告訴了喬婉蓉,喬婉蓉聽後瞪大了雙眼。

  說實話,她以為這本古書就算不是方玉龍偽造,也是前人偽造的,沒想到竟是范家祖傳的寶貝,還是名家作品。

  以前的范家是什麼地位,喬婉蓉很清楚,被范家當作寶貝傳下來的,肯定是真品。

  “姐,你說的是真的?照這麼說,這本古書已經有一千多年了,還是名家作品,拿去拍賣豈不價值上千萬了,可比那本金書貴重多了。”

  “豈止上千萬,前不久同時期一件書法作品,保存遠不如這本《火神異志》,拍出了兩千多萬的價格。這本《火神異志》是名家所書,寫得又是關於炎帝的傳說,價值難以估量。婉蓉,你現在算是玉龍身邊最得寵的,你問問他,這本《火神異志》他是從哪里得來的。”

  “我哪兒得寵了,說起來他現在最喜歡的還是大姐你啊,每次都射在你里面呢。”喬婉蓉腦子里全是那本發黃的古籍,就是這本古籍,竟然抵的上幾十本她做的金書,一定要把這本古籍供奉在神台上,讓這本古籍成為太日神教的精神基石。

  “瞎說。”聽了妹妹的話,喬秋蓉滿腦子都是男人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小騷穴的畫面,想到自己子宮時常會被准女婿的精液灌滿,美婦人也變得嬌羞起來,“婉蓉,你說玉龍他知不知道這本書的價值?他怎麼會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就這樣交給你隨意處置呢?”

  “姐,你這話太傷人了。什麼叫交給我隨意處置?放在這里難道還不夠安全嗎?沒人知道這本古書放在這里,更不會有人來偷,這古書才安全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萬一不小心弄壞了,那可損失大了。我猜測玉龍只是偶然得這到這本古書,他也不知道這本古書的來歷,你跟他提一下,看他如何處理。”

  京都,某實驗室里。

  一頭花白頭發的季春華正和一位四十多歲的女助手討論方玉龍的身體。

  “老師,這個方玉龍還真是奇特,普通人能承受一半劑量的藥物已經是奇跡了,這個方玉龍竟然挺了過來,而且身體恢復的速度比我們預想的還好。我們這邊挑選出來的士兵,身體素質都比普通人好,又經過嚴格的極限訓練,為什麼比不上這個方玉龍呢?老師,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方玉龍弄到我們實驗室來研究一下。”

  “胡說,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豈是我們能隨便弄來搞研究的。弄不好得罪了人就是個大麻煩。方玉龍的身體恢復速度本來就比普通人好,上次我去陵江,博明跟我說過這個事情,當時謝銘安也在場。我想謝銘安就是知道方玉龍的這個特點,才冒險抓方玉龍去做實驗的。謝銘安雖然可恨,但就實驗這一塊,他反倒幫了我們一個忙。至少現在已經有一個成功的例子證明我們的研究是有用的。”說到曾經的得意門生,季春華流露出一股難以言表的失望之情。

  “謝師弟見識得太多,受到的誘惑也太多了,落到這個地步真是太可惜了。”女助手談到謝銘安,也是非常失望。

  “老師,不知道原試劑對方玉龍有多大作用,我們能不能找個機會再在方玉龍身上試一下?”

  “這個就不用了,我們現在的目標是繼續改良我們的新試劑。”關於那個改進的新藥劑,有個只有季春華一人知道的秘密。

  改進的藥劑其實是用原藥劑和方玉龍的血清合成的,這種新藥劑大大改善了人體的受藥能力。

  季春華知道這是從方玉龍血液中提取血清的作用,這血清對方玉龍自身肯定沒提高受藥能力的作用,也就是說,方玉龍對原藥劑同樣有極高的受藥能力。

  季春華現在的目標是找出方玉龍血清的奧秘,他也想讓方玉龍加入實驗項目,隨時取方玉龍的血液研究。

  但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方家唯一的男丁,除非方玉龍肯配合他,要不然一切都是空想。

  “老師,要不我們把方玉龍招進部隊,我們可以借助體檢或體能測試的名義給方玉龍作全面檢查,甚至還可以取他一點血樣研究。”女助手同樣是鑽研這個項目的狂熱分子,碰到方玉龍這樣一個好對象,她不想就這麼放棄了。

  季春華看著自己的學生,考慮著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海城。

  方櫻和方玉龍請岳林洪吃飯,對面的岳林洪根本沒心思吃飯,一直看著方玉龍。

  岳林洪說一轉眼很久沒去爬山了,正好這幾天是假期,約了方玉龍一起去爬山。

  方玉龍知道這是岳林洪想單獨跟他一起出去的暗語,點頭答應了。

  方櫻見岳林洪跟情人表弟眉來眼去,氣鼓鼓地在桌下猛踢方玉龍的小腿。

  和岳林洪分開後,姐弟倆又趕去駱家別墅,駱松柏六十六歲大壽,在家里辦了一個聚會,邀請了姐弟倆,夏沫則從陵江直接趕去了駱家別墅。

  在駱家別墅,方玉龍見到了駱家和駱夫人家的不少老親。

  駱夫人老家是琹川的,離吳京和海城都很近。

  作為女主人的駱夫人見到夏沫和方家姐弟過去,熱情招待了他們。

  夏沫是駱夫人的干女兒,幫著駱夫人忙東忙西,方玉龍便和駱明軒等幾個年輕人一起品茶聊天。

  駱明軒坐到方玉龍身邊,發給了方玉龍一根煙後美滋滋地點上了,深吸了口煙輕聲說道:“玉龍,你不知道,我媽在家里就是母老虎,我和我爸被我媽管得死死的,要不是今天客人多,家里絕不許有煙味。以後你來海城就多到我家來玩,有你和小沫在,我媽就裝得特別溫和……”

  周圍幾個晚輩都沉默不語,駱明軒還沒說完就感覺身後殺氣騰騰,回頭一看,只見駱夫人站在他身後瞪著他。

  駱明軒立刻笑道:“媽,我就陪玉龍抽一根,真就抽一根。”

  可能是客人多,駱夫人也不能太讓兒子沒面子,低聲說道:“玉龍沒什麼煙癮,你別把玉龍帶壞了。”

  “我知道,就一根。”看著母親離開,駱明軒松了口氣,回頭又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你瞧見了吧,要不是你在,我媽准又發飈了。”其他幾個親戚可能知道駱夫人在家里的脾氣,對這種情況並不陌生,只是臉上表情有些尷尬。

  方玉龍和方櫻第一次知道看起來嫻淑溫和的駱夫人會讓駱明軒如此懼怕。

  駱家在酒店訂了壽宴,方玉龍和方櫻、夏沫在酒店吃過晚飯後就跟駱家人道了別,一起回公寓。

  方玉龍也沒喝幾杯酒,總覺得全身發熱,有股強烈的欲望在他身體里流動,隨時要衝出來。

  回到公寓,方玉龍立刻衝了澡,拉著方櫻進了房間。

  “玉龍,你怎麼了,是不是喝酒太多了?”雖然方櫻已經由女孩變成了女人,但夏沫還在公寓里,被方玉龍拉著進臥室,她還是有些臉熱的,雙手用力捧住了方玉龍的臉,卻發現對方臉上比她還燙。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就想和姐啪啪。”方玉龍緊緊抱著方櫻的身體,一張大嘴在美艷表姐的臉上不斷親吻著,一雙大手隔著睡裙在美艷表姐身上游走著,沒幾下就將方櫻弄得嬌喘吟吟。

  方櫻被方玉龍的大手摸得淫水四溢,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小壞蛋,我們到床上去。”

  方玉龍本就精血旺盛,酒精讓他的血流和心跳加快,好比吃了偉哥一般,方櫻在他耳邊這麼說,方玉龍立刻將方櫻抱起,扔到了大床上,像野獸一樣撲了上去。

  自從方玉龍受傷後,方櫻有一個多月沒享受到性愛的快感,昨天方玉龍到了海城,晚上她單獨面對變態的方玉龍,一連做了兩次,整個人如同虛脫一般,今天出去還感覺飄飄然的。

  方櫻一直告誡自己要節制,可面對方玉龍的撩撥,她又如何能忍得了。

  躺到床上,兩人飛快地脫光了衣服。

  方櫻的大長腿又白又直,此刻染上了一層淡粉色,美艷無比。

  方玉龍無暇欣賞表姐的美腿,雙手抱著方櫻飽滿的臀丘拉到了身邊,將美艷表姐的大長腿分開翹在肩頭,挺著火熱的大龜頭在表姐滑嫩的陰唇上來回摩擦著。

  很快,那帶著火熱激情的紫紅龜頭頂開了美艷表姐的陰唇,帶著粗大怪異的大肉棒插進了表姐的陰道深處。

  龜頭被表姐緊致滑爽的陰道包裹住,一股酥爽的快感從會陰一直衝到方玉龍頭頂。

  那種占有和征服和雙重快感讓方玉龍感覺無比美妙,原本驕橫的美艷表姐此刻已經成了他胯下溫柔的小婦人。

  “姐,你真美,我愛死你了。”感受著美艷表姐緊致陰道擠壓吮吸產生的奇妙感覺,方玉龍俯下身子,雙手捧著美艷表姐那對迷人飽滿的玉乳吮咬把玩著。

  “愛我還這麼野蠻,每回進來都橫衝直撞的,我下面被你弄得都腫了。”方櫻下體的腫脹是她昨晚接連和方玉龍大戰兩回合留下的後遺症,即便如此,躺在床上的方櫻依舊用雙手摸著方玉龍的頭頂和脖子,一雙玉腿高高抬起,緊緊勾住了方玉龍的後背。

  相比於那種脹痛感,方櫻更喜歡她的陰道被情人表弟的大肉棒塞滿。

  “玉龍,我們今天晚上就來一次好不好?”方櫻抱著方玉龍,兩人一邊抽插一邊親吻著。

  “嗯。”方玉龍吮著美艷表姐的舌尖用力吮吸著。

  明天他就約了岳林洪出去,方櫻的戰斗力不足,岳林洪這美熟婦可是飢渴著,到時候可以在她身上痛快發泄幾回。

  方櫻翻了個身,將方玉龍壓在身下,原本插在她嬌嫩陰道里的肉棒滑了出來。

  方櫻張開雙腿騎坐在情人表弟的腰間,用纖纖玉指撥開她的小騷穴,將她粉嫩的陰道口對准了那一柱擎天的大肉棒。

  “噗哧!”隨著方櫻的飽滿美臀向下一沉,方玉龍的整根肉棒全部插進了美艷表姐那嬌嫩火熱的小騷穴里。

  “哦……好漲……”方櫻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飽滿的臀丘上下套弄起來,粗大的龜頭擠壓著淫水四溢的陰道,發出“哧哧”的,有節奏的性器交媾聲。

  方櫻上下扭擺,潔白光滑的胴體在方玉龍面前聳動著,帶著她那對飽滿挺拔的乳房也上下晃蕩著。

  方玉龍被美艷表姐的玉體晃得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抓住美艷表姐的挺翹玉乳,盡情地揉搓把玩起來。

  方櫻原本豐滿的潔白玉乳更顯得堅挺,原本嬌嫩的乳頭也像初放的蓓蕾一樣舒張開來。

  “美極了……玉龍,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啊……姐美死了!”香汗淋漓的方櫻用力快速上下扭動著身子,滿頭烏亮的秀發隨著她晃動身軀而四散飛揚。

  方櫻快樂的呻吟聲和肉棒抽出插入小騷穴發出的淫水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樂在其中。

  方玉龍也覺得他的大龜頭被美艷表姐緊致滑爽的陰道吸裹擠壓得舒服無比,腰臀用力向上挺動,迎合著美艷表姐的瘋狂套弄。

  一時間,方櫻用力向下坐,方玉龍用力向上頂,碩大的龜頭和方櫻的花心用力撞擊在一起,還不住研磨起來,爽得方櫻飛上了天。

  再加上方玉龍雙手抓著方櫻胸前那對飽滿的玉乳用力搓揉,很快就將方櫻送上極樂的高潮。

  “玉龍,是不是姐一個人讓你有些掃興?”經歷了一波高潮的方櫻依舊跨坐在方玉龍身上,但她扭動腰肢的速度和幅度明顯變慢了。

  “怎麼會呢,跟姐肏屄是最美妙的事情。”

  “臭小子,跟姐在一起不許這麼粗俗。”聽到方玉龍說肏屄的字眼,方櫻臉色羞紅,繃緊了大腿向上提臀,緊縮的陰道膣肉夾著方玉龍的大龜頭向上拉,爽得方玉龍直喘粗氣。

  可見方櫻雖然跟方玉龍上床晚,但已經掌握了一些性交的技巧,知道如何讓男人獲得更強烈的快感。

  “玉龍,你這麼變態,要不要姐找個幫手來伺候你?”方櫻壓低了身子,飽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胸口和胸上劃過,惹得方玉龍如狂暴的公牛猛頂屁股,差點將美艷表姐白花花的身子給頂下來。

  方玉龍雖然情欲高漲,可腦子清醒著,知道方櫻這麼問是在試探他,立刻義正辭嚴說道:“不用,我有表姐就夠了,和表姐在一起最幸福。”

  “臭小子,我說的是真的,比如沫沫和未央,你覺得她們兩個怎麼樣?”

  “那怎麼行,沫沫是我小姨,未央是趙家女人,怎麼可以亂來。”

  “得了吧,什麼小姨不小姨的,我還是你表姐呢。你跟沫沫又沒血緣關系,沫沫現在也沒男朋友,正好拿你解解饞,就當是廢物利用,省得她晚上做夢還叫你的名字。”

  “姐,你別亂點鴛鴦譜,自古表姐弟結婚的多了,哪有姨媽跟外甥結婚的。”方玉龍心道,你只知道我是方家收養的,卻不知道我跟夏沫是同父異母的姐弟。

  “這麼說,如果沫沫不是你小姨,你想把她弄上床嘍?”方櫻騎坐在方玉龍腰胯上,一臉嫵媚地看著方玉龍。

  “當然不會,在我心里只有表姐一個人。”方玉龍坐起身來,抱著方櫻的腰肢來回扭動屁股,如此一來,兩人抽插的頻率加快了一倍有余,方櫻立刻呻吟起來。

  “臭小子……沒句實話……張重月和夢令又是怎麼回事?”

  “表姐,張重月的事你也知道,演演戲的事情怎麼能當真。夢令是我的妹子,我跟她可是清白的。”

  “清白個鬼啊……連我媽和你媽都知道的,你們會清白。那天晚上可是夢令在醫院陪你的,跟姐說說,你這位小老婆……感覺怎麼樣……要不要我們一起伺候你?”

  “姐,夢令就給我打過飛機,給我吮過……我們還沒真刀真槍干過呢。”方玉龍大吼一聲,抱著方櫻壓到床上,抬著美艷表姐的雙腿一陣猛插。

  “啊……啊……玉龍……輕點……啊……姐要被你插死啦……”方櫻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方玉龍這一通狂抽猛插,將美艷表姐插得淫水直流,兩人陰部相交之處都濕透了。

  美死了!

  美死了!

  方櫻身上全是汗珠,雙手緊緊抓著床單不住顫抖著。

  “姐,馬上你會感覺更美妙的。”方玉龍雙手撐在床上,挺著胸膛扭動起屁股來。

  突然間,他發現房門露出了一條縫,一個人影在門口一閃而過。

  方玉龍有些驚愕,難道他名義上的小姨,實際是同父異母的姐姐夏沫一直在門外偷聽,甚至還偷看他和表姐方櫻做愛?

  方玉龍拉著方櫻進房間的時候,夏沫還在衛生間里洗澡。

  知道方玉龍和方櫻將會結為夫妻後,夏沫心里就有種失落感。

  為什麼方櫻可以嫁給玉龍,她卻不可以,老天太不公平了,連公平競爭的機會也不給她。

  沫浴過後的肌膚光滑無比,夏沫沒有立刻穿上睡裙,而是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的身體。

  雖然沒有方櫻個子高,但她覺得她的身上更有女人味,更適合做方玉龍的女朋友,而方櫻和趙未央兩人太男性化了,不夠溫柔。

  夏沫穿的是莫代爾的短袖睡裙,質地柔軟,觸感滑爽,穿在身上能很清楚勾勒出女人的身體輪廓。

  夏沫的乳房雖然比不上方玉龍身邊幾個成熟美婦豐滿,但和方櫻趙未央相比,一點也不小。

  睡裙套在身上,能清楚看到胸前兩個玉乳的樣子和大小。

  要是玉龍看到她這模樣,心里會想些什麼呢?

  夏沫照著鏡子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的乳房,臉上泛出一絲紅暈。

  走到客廳,夏沫發現她的大外甥和方櫻都不在。

  想到趙未央偷偷跟她抱怨的事情,知道大外甥和方櫻肯定又到房間里“談情說愛”去了。

  好奇心每個人都有,夏沫也不例外,再加上她和方玉龍、方櫻小時候一起長大,彼此間很熟悉,對方玉龍和方櫻做愛是什麼樣子更為好奇。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太急了,或者忘了今天夏沫在公寓里,方櫻的房門沒有關死,更沒有鎖上。

  夏沫見方櫻的房門虛掩著,一顆心頓時劇烈跳動起來。

  要不要推開門偷看?

  還是就在門口偷聽一會兒呢?

  夏沫站在房門外,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就聽見房間里傳出方櫻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然後就是床扭動發出的咯吱聲。

  玉龍和小櫻是怎麼做愛的?

  是跟小電影里的情景一樣嗎?

  夏沫看著虛掩的門,忍不住輕輕推開了一道小縫。

  只見大外甥仰躺在床上,一條粗壯的小腿懸在床邊,方櫻正坐在大外甥的大腿上扭動著身子。

  夏沫松了口氣,方櫻背對著她,不知道她正在偷看。

  不過夏沫也不敢再去推門,就看著方櫻的半個背影在床上扭動,飽滿的臀丘分開了套坐在方玉龍的肉棒上。

  之前聽夏竹衣和方蘭討論方玉龍的病情,夏沫知道她這位大外甥的性器官異於常人,雖然這會兒她只能看到露出的一部分,但足以她推測出方玉龍性器的整體尺寸了。

  都說老公的尺寸大,做起來持久,老婆才性福,方櫻嫁給玉龍,那豈不是舒服死了。

  夏沫正羨慕著方櫻,聽見方櫻在問方玉龍,是不是她一個人不能讓方玉龍感到滿足。

  想到大外甥的怪病,夏沫有些好奇,方櫻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的。

  讓夏沫感到臉紅的是,方櫻竟然趁機試探方玉龍,還把她和趙未央推出去了,想讓她和趙未央也跟玉龍上床。

  尤其讓夏沫感到氣憤的是,方櫻竟然說她跟玉龍一起是廢物利用,反正她現在沒男朋友。

  這算什麼話,要不是她和玉龍隔著輩份,誰能成為玉龍的老婆還不一定呢,得了便宜還賣乖。

  氣憤歸氣憤,看著方櫻坐在方玉龍大腿上扭動著屁股,想象著方玉龍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陰道里攪動,夏沫就感覺渾身發熱,一手捏著自己的乳房,一手摸著自己的私處。

  要是將來有一天,方櫻真把玉龍的一部分讓給她,她該怎麼辦?

  接受還是拒絕?

  玉龍又會怎麼樣回答方櫻呢?

  讓夏沫感到失望的是,方玉龍竟然拒絕了。

  難道我比不上方櫻嗎?

  夏沫心里又埋怨起方玉龍來。

  不過她很快想到這是方櫻的試探,玉龍肯定不會如實回答方櫻的問題。

  反正我也不是玉龍的親小姨,如果玉龍想跟我愛愛,我又該怎麼辦,拒絕?

  還是半推半就答應他?

  夏沫靠著門邊,正幻想著方玉龍向她求歡,她半推半就和方玉龍性交的場景,突然聽見方櫻說她夢里喊方玉龍的名字,頓時漲紅了臉。

  她記得是有幾次做春夢夢見和大外甥性交的情景,難道她在夢里還叫出聲來了,正好被方櫻聽見了?

  夏沫又聽到方櫻說盧夢令的事情,原來姐姐和方蘭知道玉龍性欲旺盛,早就准備了盧夢令給玉龍做小老婆,怪不得盧夢令現在會住在樟林苑,原來是這麼回事。

  夏沫知道這個消息後有些失望,為什麼姐姐和方蘭不選她做玉龍的小老婆呢?

  小姨嫁給外甥不好聽,做小老婆總沒問題了吧?

  呸!

  我怎麼盡想些這種亂七八糟的問題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雖然方櫻說讓夏沫加入來滿足方玉龍變態的性欲只是試探方玉龍的,可夏沫聽見了,腦子里總有種揮之不去的渴望。

  卻說方玉龍看到夏沫的身影在門縫間一晃而過,腦子里不免胡思亂想起來,趴在方櫻身上忍了兩三秒鍾。

  方櫻正擺好了架勢准備承受方玉龍的猛烈進攻,方玉龍卻趴在她身上不動了,這讓方櫻倍感難受,忍不住叫道:“玉龍,你怎麼了,快動啊。”

  方玉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一臉桃紅的美艷表姐,想到一直以來都是他叫方櫻姐姐,便輕聲說道:“姐,一直都是我叫你姐,今天你要叫我哥。”

  “不行……我是你姐……你就是小壞蛋……小色狼……”

  方玉龍見方櫻不肯叫他哥哥,用力頂了下肉棒後將他的大肉棒從美艷表姐的小騷穴里抽了出來,用龜頭摩擦著美艷表姐的陰唇說道:“叫不叫,不叫我就不插你的小騷屄。”

  方櫻本就全身酥麻著,被方玉龍摩著陰唇,感覺更加難受,扭動著腰肢說道:“啊……小壞蛋……我叫……我叫就是了……你是我好哥哥……親哥哥……快肏我……”

  “我的騷妹妹,讓哥哥肏你那里?快說,不然哥哥就不肏你了!”方玉龍又挺著龜頭在方櫻的陰唇上來回摩擦,還用手指去揉美艷表姐敏感的陰蒂。

  “小壞蛋……好哥哥……快肏妹妹的小……小騷屄……”如果是平時,方櫻肯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現在就她和跟方玉龍兩個人,說什麼都沒關系。

  聽到自己說“屄”字,方櫻心里還有幾分刺激感。

  方玉龍見方櫻叫他哥哥,又說著“小騷屄”的淫言浪語,將美艷表姐的嬌軀往床邊一拉,又拿了個枕頭墊在方櫻的美臀下。

  方櫻的胯部高高翹起,分開的雙腿間,那因充血而變得艷色的陰唇微微分開,露出里面淫水泛濫的騷肉洞來。

  方玉龍微一低頭,就能看見美艷表姐的銷魂肉洞,哪還忍得住半分,擺出老漢推車的架勢狂插猛抽,肏得方櫻嬌軀顫抖。

  沒幾下,方櫻就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得粉臉狂扭、秀發亂飛,潔白的玉體一陣陣地猛烈顫抖起來。

  方櫻感覺她快要被方玉龍撞散架了,淫聲浪叫著:“啊……不行啦……快把我的腿放下來……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都要被你肏破了……啊……玉龍……好弟弟……你輕點兒……饒了我吧……”

  看著美艷表姐的騷浪模樣,方玉龍的抽插越來越有力。

  方櫻那又窄又緊的小騷穴也把方玉龍的大肉棒夾得舒暢無比,於是方玉龍改用旋磨的方式扭動臀部,讓他的龜頭在美艷表姐緊致的小騷穴里回旋摩擦,一邊扭動還一邊問方櫻舒不舒服。

  “喔……好弟弟……姐被你插得好舒服……”方櫻的小騷穴被方玉龍又熱又硬、又粗又大的肉棒磨得舒服無比,雙手緊緊摟住方玉龍,高抬的雙腳緊緊勾住方玉龍的腰身,飽滿的肉臀拼命地上下扭挺,以迎合方玉龍的大龜頭對她花心的研磨。

  方櫻已經完全陶醉在方玉龍大肉棒帶給她的肉欲里。

  知道夏沫在門外偷窺後,方玉龍變得特別興奮,不知道這迷人的小姨聽到方櫻說的話會想些什麼。

  要是將來某一天,魔女三人組真的並排跪在床上等他寵幸,那種征服的感覺是何等美妙。

  方櫻不知道方玉龍心里在想什麼,只覺得情人表弟的肉棒在她的陰道里越來越大,肏得她都快魂飛天外了。

  “噗哧!噗哧!”伴隨著淫浪的水聲,方玉龍的大肉棒在方櫻的陰道里越來越粗,火熱的龜頭漲到了極致。

  “啊……好姐姐,你舒不舒服……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子宮里了。”方玉龍吼叫著,隨著方櫻嬌軀的急促顫抖,一道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射進了美艷表姐那嬌嫩的子宮里。

  在海城的一條小街上,岳林洪站在街邊等著方玉龍去接她。

  美婦書記穿著紅藍色碎花的小洋裝款連衣裙,從正面看很像職場女性穿的兩件套裝,上面是圓領套衫,下面是一字裙,腰間還有黑色腰帶的裝飾,勾出迷人的身體曲线。

  雖然整體上大方華麗,但款式一看便屬於中年婦女的穿著,即便有幾分性感也給人一種中年婦女的感覺。

  岳林洪戴著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的太陽鏡,路邊的行人看不到她的長相,不過光憑露出的部分,路過的男人們出知道岳林洪是個極品美婦。

  車子一路向西行駛,很快就駛出了海城。

  岳林洪以為兒子會帶她去海邊的,沒想到卻是駛進了江東地界。

  從海城到澄江也就一個多小時車程,母子兩人聊些官場瑣事,很快就到了澄江。

  方玉龍開著車進了鳳凰花園別墅的地下室,和岳林洪一起進了柳聞章的別墅。

  “這里環境還不錯,誰的房子?”電梯直達二樓,岳林洪將小挎包扔到了沙發上,前後打量著別墅,發現別墅後面的小山,前面的寬闊的水面,站在陽台上,視野極為開闊。

  “是我朋友的,她現在在陵江上班。華勝公司聽說過嗎?她現在是華勝實際上的老板。”一路行車過來,看著風韻迷人的艷母,方玉龍早就情欲高漲,迫不及待地走到岳林洪身後,輕輕拉下了背後的拉鏈,一雙大手從後面伸進了岳林洪的裙子里,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和豐滿柔軟的乳房。

  “玉龍,別這樣,大白天的,我們還在陽台上呢。”雖然前面的水面開闊,湖邊還種著高大的樟樹,但隔壁還有房子,要是鄰居也站在陽台上,他們就會被人看見了。

  方玉龍拉上了遮陽的窗簾,只露出前面半米寬沒有拉上。

  “洪姐,現在應該不怕了吧?”方玉龍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肩膀和脖子,一雙大手繼續在美婦人的裙子里揉弄著。

  岳林洪扶著陽台,陶醉在兒子的親吻和撫摸中。

  方玉龍並沒有告訴岳林洪他受傷的事情,這一個多月,兩人都是電話聯系。

  雖然只在電話里說些家長里短的,但岳林洪能感受到兒子對她充滿了強烈的欲望。

  岳林洪也在自己的欲望中掙扎,一方面,她清楚地知道方玉龍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不應該跟方玉龍上床,這是一種罪惡。

  另一方面,方玉龍強壯的身體和粗大的肉棒又讓她難以忘懷。

  尤其是在荒島過了一夜後,她在二十四小時內和親生兒子瘋狂交媾了八次,她的子宮一直泡在兒子的精液里。

  每當岳林洪感到自責的時候,方玉龍的話就會在她耳邊響起。

  沒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她又害怕什麼呢?

  方玉龍的大手隔著內褲在摸美婦人的騷穴兒,岳林洪夾緊了雙腿,阻止兒子再繼續下去。

  如果再摸幾下,她的內褲肯定會被她自己的淫水弄濕。

  “玉龍,先別摸了……我沒帶衣服褲子來,這裙子和褲子都還要穿呢。”岳林洪一手抓著陽台,一手隔著裙擺壓住了方玉龍的大手。

  “洪姐,你就放心吧,這屋子里別的沒有,女人的衣服一大堆呢。”方玉龍挺著胯部在美婦人肥美挺翹的大屁股上扭動著,大手干脆插進了美婦人的內褲里,像梳子一樣梳理著美婦人柔軟的恥毛,然後用手指去挑撥美婦人的騷穴兒。

  “這里的衣服我能穿嗎?”岳林洪是成熟婦人,雖然肌膚臉蛋保養得不錯,但身體有些豐腴,也不知道這別墅的女主人身材和她差別大不大。

  “可能會緊點兒,但肯定能穿上。”方玉龍將美婦人乳罩上的扣子也松開了,沾著美婦人淫水的手指掐在美婦人柔軟白嫩的乳肉上。

  男人的指尖從岳林洪的乳頭上撫過,美婦人的身體一陣顫抖。

  岳林洪全身酥軟地靠在了方玉龍的身上,任憑親生兒子玩弄著她一向引以為傲的乳房。

  對岳林洪來說,女人的乳房不就是男人最愛的玩具嗎?

  兒子小時候沒玩到,現在正是補償兒子的時候。

  知道自己不能生育後,有一段時間,岳林洪一直想著如何從夏家要回她的兒子,那段時間,岳林洪像入了魔。

  當何春燕告訴她小孩已經“夭折”消息的時候,岳林洪的失落和難受是可想而知的。

  好多年後,岳林洪才漸漸淡去了她對孩子的渴望,當方玉龍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告訴她他就是那個被她拋棄的孩子時,岳林洪的心一下子又熱切起來。

  天啊,原來她的孩子一直活得好好的,已經是個大帥哥了。

  雖然方玉龍表現的還很恨她,但岳林洪一點兒也不在意,她想信,她畢竟是方玉龍的生母,只要她努力,她和方玉龍之間的傷痕總有一天會愈合的。

  盡管愈合兩人傷痕的良方是不容於世人道德的瘋狂性交,岳林洪還是接受了。

  反正世人都不知道她和兒子的真實關系,她和兒子性交又有什麼關系?

  她和兒子彼此都能得到滿足,又能改善她和兒子的關系,一舉兩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岳林洪以前曾看過一部外國電影,電影里的女主角和她一樣,拋棄了自己的兒子,後來她當了一所學校的校長,兒子長大了,變成了女主角的小情人來報仇,搞得女主角學校名聲狼籍,岳林洪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

  方玉龍的雙手完全抓住了美婦人的雙乳,粗壯的指節用力掐著美婦人的豐滿豪乳。

  花生米般的乳頭在方玉龍的指節間發硬挺立,圓滾滾的。

  “洪姐,你的奶頭都硬了。”方玉龍用力捏著美婦人的乳房,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下巴和紅唇。

  岳林洪扭頭迎合著兒子的瘋狂親吻,感覺她的乳房都要被兒子的大手捏爆了。

  她的乳房和兒子手掌就像電池的兩極,碰在一起火熱無比,像要燒穿她的心房一樣。

  “嗯……還不是你的爪子使壞……”岳林洪從紛亂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兒子的大手依然如火炭一樣壓在她的胸口,炙烤著她最原始的欲望。

  美婦人扭動著身體,掙脫了束縛在她身上的裙子和乳罩,讓她光潔的身子迎著陽台上溫暖的陽光顫動。

  方玉龍轉過了岳林洪的身子,低頭看著美婦人挺翹的玉乳。

  岳林洪的乳房跟喬秋蓉差不多,乳頭和乳暈都是褐色,乳頭色深,有種巧克力豆的感覺。

  乳暈色淺,還透著一絲嫩紅。

  雖說岳林洪拋棄了他,但也喂過他一個多月的奶水,只是他太小,沒有任何記憶。

  方玉龍微微彎曲著雙腿,低頭捧著美婦人的雙乳來回擠壓吮吸著。

  岳林洪見兒子迷戀她的乳房,一手勾著兒子的脖子,一手向下伸到了兒子的腰間,松開了兒子腰間的皮帶。

  等方玉龍吮夠了美婦人的乳房,岳林洪才拉著方玉龍走向客廳里的沙發,一邊走,兩人一邊脫衣服。

  走到沙發邊的時候,兩人都脫光了,只有岳林洪還穿著光亮的肉色的絲襪。

  方玉龍坐在了寬大的沙發上,胯間挺翹的肉棒尤為顯眼。

  岳林洪不是第一次看到兒子這根讓她迷戀,也讓她感到罪惡的大肉棒,但兒子的大肉棒跟一個月前相比有了明顯的變化,那螺旋的凸起變得更加夸張,龜頭也好像大了一號。

  “玉龍,你……你的雞巴是不是又長大了?”岳林洪拿了個小靠枕放在了地上,跪在了方玉龍的雙腿間,不可思議地打量著兒子的性器。

  兒子早已成年,這性器官應該停止生長了,就算能長也不可能長這麼快。

  難道兒子還去做了什麼手術?

  真要有這種手術,那些本錢小的男人還不排了隊去做?

  岳林洪這麼大年紀,又做了海城的區委書記,見聞也算廣博了,還從沒聽說過這種事情呢。

  “嗯,睡了一覺就這樣了,勃起的時候特別的明顯。洪姐,你喜歡嗎?”

  “喜歡。我愛死它了,我的小小祖宗。”岳林洪低頭含住了兒子的大肉棒,丁香軟舌不斷劃過兒子敏感的龜頭。

  不知道岳林洪是不是真買了香蕉回去練口交技巧,和在荒島上相比,岳林洪的口交技巧提高了很多,吮得方玉龍舒爽無比。

  “洪姐,你不會真買香蕉回去練了吧?”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俏臉,一手捏著美婦人的乳房,拉著美婦人的乳頭往他的肉棒上靠。

  岳林洪明白了兒子的意思,吐出了兒子的大龜頭,捧著她的大乳房夾住了兒子那根粗大怪異的肉棒。

  “買得香蕉再大也比上我寶貝兒子的大雞巴,還能當攪奶捧用呢。”岳林洪捧著她的大乳房裹著方玉龍的肉棒上下晃蕩,豐滿的乳球不時變幻著各種形狀。

  方玉龍的肉棒粗長,當龜頭從岳林洪的乳溝間頂出,美婦人便低頭含著龜頭一通吮吸。

  “洪姐,我看你下面的騷屄嘴也癢了吧,要不要吃我的香蕉解解饞?”雖然方玉龍很少叫岳林洪媽媽,但岳林洪是他親生母親的事實無法改變。

  已經習慣了和夏竹衣、方蘭等女亂倫的他非常渴望把他的大肉棒插進他親生母親的陰道。

  盡管上次在荒島他一連在親生母親身上發泄了八次,可一個多月沒見,這種渴望又變得強烈起來。

  岳林洪緩緩直起身子,誘惑的紅唇一直向上親吻著方玉龍的身體,直到兩人的舌尖緊緊糾纏在一起。

  這時候岳林洪已經跪坐到了方玉龍的大腿上,分開的陰唇正好摩擦在了方玉龍的大龜頭上。

  一通熱吻分開,方玉龍低頭看著他的大龜頭頂在親生母親恥毛烏黑的陰戶上。

  他要看著他的大肉棒一點點插進親生母親的陰道,回到當初孕育他生命的地方。

  岳林洪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她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向後仰著,盡量拉開了兩人身體的距離,讓方玉龍能完全看清楚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玉龍,看得見嗎?”岳林洪沒說看得見什麼,她相信兒子知道她在問什麼。

  “嗯,看見了。洪姐的小騷屄可真肥。”方玉龍一手攬著岳林洪的後腰,一手撫摸著美婦人的陰蒂兒。

  岳林洪也把手伸到了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扒開了她那兩片肥美的陰唇。

  美婦人的肥熟美臀緩緩坐下,陰道里發出了“噗哧……”的交合聲。

  “哦!”方玉龍低吼一聲,用力向上挺著屁股,將他的大肉棒盡根插進了親生母親的小騷穴。

  “啊……媽媽舒服死了……玉龍,快頂死媽媽吧!把你的龜頭插到媽媽的子宮里去!”岳林洪高漲的情欲突然被兒子的大肉棒塞滿,整個人興奮的大叫起來。

  “哦……我要肏死你,我的騷屄媽媽。”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身體一陣狂頂,肏得岳林洪又淫聲亂叫起來。

  一對母子就這樣無所顧忌地在客廳的沙發上忘情的交媾起來,不時發出淫蕩的呻吟叫喊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

  自從被謝銘安注射了藥劑之後,方玉龍的身體素質和他的性欲一樣提高了很多,最直觀的便是他身體的力量。

  岳林洪是個豐腴美人,個子比夏竹衣矮了一兩公分,體重卻重了十多斤。

  不過在方玉龍身上,她依舊像個洋娃娃,輕輕松松就被方玉龍抱了起來。

  岳林洪雖然經歷過不少男人,卻從沒碰到方玉龍這樣抱著她性交的男人。

  在方玉龍站起來的那一刻,岳林洪大聲尖叫起來。

  對岳林洪來說,這一切太瘋狂,太不可思議了,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陰道里,竟然把她整個人都頂了起來,陰道里那種緊脹的感覺無以復加。

  當然,這是靠方玉龍雙手托著岳林洪屁股完成的,要不然不是方玉龍的肉棒斷了,就是美婦人的陰道被插穿了。

  即便如此,岳林洪還是感覺她身全的重量全部集中在了她和兒子性器相交的那個點上。

  “啊……玉龍……我的小祖宗……輕點兒……媽媽的騷屄兒都要被你插穿了……”岳林洪努力挺起身體,一雙玉腿用力夾著方玉龍的虎腰,小腿勾在了方玉龍結實飽滿的臀丘上。

  這種性交姿勢最能體現一個男人的力量,無論性交伙伴體重如何,方玉龍都能靈活使用這個姿勢。

  他抱著岳林洪在客廳里游走,從沙發走到陽台,又從陽台走到後窗,最後又回到了沙發邊。

  一邊走還一邊拋動著岳林洪那豐滿的臀丘,讓美婦人的陰道不斷套弄著他的大肉棒。

  “玉龍……媽媽不行了……我的小祖宗……放我下來吧……”雖然男人的龜頭再硬也不會像真的鐵塊那樣有尖銳感,但對此刻的岳林洪來說,每次撞擊她的花心都讓她感到全身震顫,兒子大龜頭就像鼓槌一樣敲擊著她的心房。

  方玉龍放下了岳林洪,讓美婦人趴在沙發上。

  岳林洪雙手撐著靠背,扭動著向後高高翹起的白嫩肥臀,好像在對身後的方玉龍說,來啊,來肏我啊!

  方玉龍十指緊緊扣住了親生母親那白花花的肥美臀瓣,挺著堅硬的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火熱而柔嫩的陰道里。

  岳林洪平躺在沙發上,穿著肉絲的雙腿擱在高起的扶手上,雖然美婦人已經興奮得暈了過去,但她美艷的身體還在高潮的余韻中顫抖。

  方玉龍坐在美婦人身邊,輕輕撫摸著美婦人的絲襪美腿,回味著剛才射精的美妙瞬間。

  那一瞬間,他感到他親生母親陰道深處的花心突然變硬,像嬰兒吸奶的小嘴一樣咬住了他的龜頭。

  也許是那藥物的作用,方玉龍覺得他對女人的渴望也越來越強烈。

  就如面前的美婦人,他和親生母親性交究竟是為了拉近兩人的關系,還是滿足他變態的肉欲,他分不清楚。

  唯一確定的,就是他想要繼續和親生母親性交,讓親生母親的子宮盛滿他的精液。

  看著安靜的岳林洪,方玉龍俯身貼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雙手搓著美婦人的絲襪向下拉,一邊拉一邊親吻吮咬著美婦人白嫩的大腿。

  岳林洪醒了過來,發現自己頭低臀高躺在沙發上,美婦人臉上又泛起了陣陣紅暈。

  她這樣子像是准備懷孕的婦人,性交過後抬高臀部,讓精液流向子宮。

  兒子每次都能射很多精液,現在自己的子宮里肯定灌滿了兒子的精液。

  要是自己能生孩子,會不會懷上小孩呢?

  想到這里,岳林洪心里又有種罪惡感了,自己子宮里的精液是兒子的,要是她能懷孕,生出來的孩子該叫她什麼呢?

  每當這個時候,岳林洪又有些慶幸她不孕了,她可以無所顧忌和兒子性交,不必擔心懷孕的事情。

  方玉龍站了起來,腰彎向下舔吻著美婦人的小腿,翹著的屁股正對著美婦人的臉。

  看著兒子結實的臀瓣,岳林洪忍不住伸手摸在了兒子的屁股上。

  “玉龍,你這樣冷嗎?”美婦人柔弱無力的玉指從方玉龍的臀瓣一直劃到肌肉线條明顯的大腿上。

  “不冷。我抱你去洗澡吧。”方玉龍已經脫下了美婦人的絲襪,回頭攔腰抱起了美婦人赤裸的嬌軀。

  寬大的浴缸里,岳林洪靠在方玉龍的胸口,她在給方玉龍洗肉棒,方玉龍則在揉弄美婦人的大乳房。

  浴缸里,岳林洪的乳房半浮在水面,方玉龍惡作劇般抓著美婦人的乳往外拉,將美婦人渾圓的乳球拉成了尖筍型。

  岳林洪知道,兒子這樣的條件,身邊肯定有很多女朋友,兒子能迷戀她的身體,說明她的身體還是有些令她驕傲的資本的。

  “玉龍,你有幾個女朋友?”

  “為什麼問有幾個?”方玉龍被岳林洪的問話楞住了,看來這位親生母親很了解他的品性,不問他有沒有女朋友,直接問他有幾個女朋友了。

  “你這麼壯實,一個女人根本滿足不了你。你有正式的女朋友了嗎?”

  “有一個,是張維軍的女兒,其他的只能算情人。”

  “有幾個?”

  “連洪姐的話有五六個吧。”方玉龍捧住了美婦人的臉,在美婦人紅唇上用力親了下。

  岳林洪見兒子把她算成了情人,竟然像戀愛的小姑娘一樣變得羞澀起來。

  看到方玉龍跨出浴缸,她又像體貼的妻子給方玉龍擦干身體。

  怕岳林洪冷,方玉龍帶著岳林洪去衣帽間找衣服穿。

  本來方玉龍是想給岳林洪找一件性感睡裙的,沒想到看到了柳聞章結婚時穿的婚紗。

  岳林洪見兒子盯著掛在架子上的婚紗,立刻猜到了兒子的心思。

  作為了一個女人,穿婚妙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岳林洪結婚的時候,婚紗還不是很流行,她只是拍結婚照的時候穿過婚紗,而且那時候的婚紗也沒有現在的婚紗性感漂亮。

  婚紗是為柳聞章量身定做的,岳林洪身材豐腴,拉上拉鏈,美婦人覺得她的胸口像被勒緊了。

  “玉龍,我穿婚紗好看嗎?”岳林洪站到了鏡子前,真空穿婚紗的她,胸前豐滿的乳房被壓得扁平,擴散的乳球擠在了一起,上半部分完全從低開的領口間擠了出來,給人一種夸張的視覺衝擊力。

  “當然好看,洪姐穿婚紗的樣子最漂亮。”方玉龍想到了在地下室舉行祭禮時,眾女真空穿婚紗的情景。

  岳林洪穿的婚紗偏小,看起來不是很美,但卻最為性感撩人。

  岳林洪轉身看著方玉龍,兒子眼中充滿了欲望的火焰,美婦人知道,在接下的時間里,她和兒子又將進入瘋狂性交的旋渦里。

  “玉龍,今天媽媽就是你的新娘,你想怎麼肏媽媽都可以。”岳林洪跟方玉龍忘情地擁吻著,熱烈渴望性愛的身體互相摩擦著,現在的他們變成了單純的男人和女人,只想著立刻占有對方!

  至於兩人是什麼關系,什麼倫理道德、什麼世俗禁忌,全都拋在了腦後。

  方玉龍將岳林洪攔腰抱起,走進了柳聞章的臥室,將美婦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剛才的廝磨讓岳林洪身上的婚紗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被婚紗罩住了半個乳房又向上移了些,嬌挺的乳頭露在了婚紗外面。

  如果說剛才的婚紗還只是有種性感的感覺,現在就變得淫蕩了,好像情趣用品一般。

  婚紗太緊了,岳林洪的小腹被包裹得像鼓起的圓球,雖然不大,但很明顯。

  婚紗的內層是用高檔綢緞做成的,摸在手上光滑無比。

  方玉龍低頭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順著美婦人的光滑的小腹向下撫摸,一直摸到婚紗遮掩下露出的烏黑恥毛處。

  岳林洪成熟的身體在方玉龍的吸吮和愛撫下動情,不由自主的扭動起身子來,柔嫩的陰道又開始流出濕滑的淫水來。

  方玉龍的手指伸進美婦人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在美婦人的陰道里輕輕抽動著。

  岳林洪覺得陰道深處的子宮像融化了一樣,淫水在兒子的挑逗下不斷流出來。

  岳林洪用力抱住了方玉龍的脖子,將男人的臉緊緊壓在了她的胸口。

  也許是兒時記憶的殘留,每個男人都對成熟女性的乳房充滿了迷戀,無論這個女人是誰。

  方玉龍在美婦人的兩個乳房上來回吮吸,將美婦人的乳房都打濕了。

  當方玉龍再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目光又落到了美婦人的玉胯間。

  女人的陰道是人類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方玉龍出生的通道就在岳林洪的玉胯間,這讓方玉龍對這個通道充滿了好奇和渴望。

  渴望故地重游,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玉龍,想看媽媽當初生你的地方嗎?”看著兒子火燒般的眼神,岳林洪彎起了雙腿分開,將婚紗的裙擺卷到了小腹處。

  纖纖玉指伸到了她自己玉胯間,對著方玉龍拉開了陰唇。

  原本在烏黑恥毛間閉合的陰唇突然分開,露出一道嫩紅的肉溝,肉溝漸漸變大,變成了一個嫩紅色的深遂肉洞。

  看著岳林洪邊緣淺褐的陰唇呈現出誘人的肉紅色,方玉龍頭腦發熱,低頭趴到了親生母親的胯間,毫不遲疑地伸出舌頭在美婦人的陰核上猛舔,時而凶猛時而熱情,時而舔舐時而吮咬,還不時將粗大的舌頭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道里攪動舔舐。

  岳林洪沒想到兒子會突然為她口交,在她心里,兒子對她依然是有些恨意的,是嫌棄她肮髒的,沒想到兒子竟然在她穿婚紗的時候為她口交了。

  這說明兒子已經不嫌棄她了,她和兒子的感情又了突破。

  因方玉龍突然的口交,岳林洪的內心更為興奮,拼命抬高了屁股,讓她的陰戶緊緊貼在了方玉龍的臉上。

  好兒子!

  媽媽太爽了,美死了!

  岳林洪在心里叫喊著,雙手抓著床單亂舞,這一刻,她已經進入了天堂。

  方玉龍松開了岳林洪的陰戶,美婦人依舊張開著大腿,張開的陰唇間,粉嫩的膣肉在方玉龍的刺激下微微顫動著。

  看到岳林洪的淫蕩模樣,方玉龍的欲火更加高漲,胯間的大肉棒像怒馬直立,朝著美婦人的騷肉洞狂奔而去。

  “玉龍,快來肏媽媽的騷屄,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媽媽的子宮里去。”岳林洪主動抬起了雙腿,挺著陰戶生往方玉龍的大龜頭上湊。

  方玉龍跪趴在岳林洪身上,低頭看著他的龜頭,只見他輕扭著屁股,挺著大龜頭在美婦人的陰唇間撥弄了兩三下,讓他的龜頭沾滿了美婦人的淫水。

  然後用力挺腰,在他目光的注視下,粗大的肉棒如同進攻的士兵,完全插進了親生母親的陰道。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世界上只有這一個肉洞有這種奇妙感覺,帶給他生命,又能讓他回歸。

  不知過了多久,岳林洪坐到了方玉龍的身上,原本緊裹在她身上的婚紗的拉鏈已經拉下,潔白的婚紗松垮垮地耷拉在美婦人胸前。

  雖然不能勾出美婦人的身體曲线了,但更有一種淫靡之味。

  “我的小祖宗……你還要多久才射啊……媽媽扭不動了……媽媽的騷屄都被你肏腫了……啊……”

  “這可不能怪我,是你非要坐在上面的。”方玉龍不時向上挺起屁股,讓他的龜頭狠狠插入美婦人的花心深處,頂得美婦人亂顫不已。

  “小祖宗……媽媽不行了……還是你來吧……”岳林洪無力地趴在了大床上,對著方玉龍翹著淫蕩的雪白屁股,婚紗已經完全凌亂,讓岳林洪看上去像一只淫浪的白色母狗。

  “叫你逞能!叫你不自量力!”方玉龍跪在岳林洪身後,先在美婦人肥美的臀瓣上拍了兩巴掌。

  岳林洪發出兩聲浪叫,哀求著方玉龍別打她屁股了,快用大雞巴塞滿她的騷穴兒。

  “洪姐,准備好了,我要回家了!”方玉龍扶著美婦人的屁股,將他的大肉棒再一次用力插進了當初將他帶到這個世界上的誘人肉洞里……

  再次醒來的岳林洪心里感覺寧靜空靈,雖然全身酥軟無力,但那種感覺無比美妙。

  難道因為玉龍是自己的兒子,所以才會有這種奇妙的感覺?

  岳林洪努力回想著被兒子送上巔峰的那一刻。

  她記得她和兒子相對交合著,就像現在她還被兒子抱著坐在兒子腿上,兒子的大肉棒雖然已經疲軟,但還插在她的陰道里。

  兒子的臉還埋在她的胸口,吮吸著她的乳房。

  感覺有了些力氣,岳林洪跪在了床上,雙手抱著方玉龍,讓方玉龍臉繼續埋在她的胸口。

  床頭掛著柳聞章的單身婚紗照,岳林洪覺得那就是她,兒子成了她的新婚丈夫。

  原來這幢別墅的女主人這麼年輕,難道也是兒子的情人?

  “玉龍,她就是華勝實際上的老板嗎?很年輕啊。”岳林洪現在的丈夫老家就是吳京的,而且丈夫的一個親戚家里也有一家大型的民營企業,所以岳林洪對吳京幾家大型的民營企業有所了解。

  “是的,還不到三十歲呢,已經成功策劃了一家公司上市,是澄江這邊工商界的新秀。”

  “她跟你什麼關系?是想搭上方家的大船嗎?”

  “洪姐,這回你猜錯了,是我看中了她的能力,想讓她幫忙打理我姑姑的公司。”

  “是嗎?那我的小小祖宗有沒有特別照顧過她?”岳林洪說著輕輕扭動了屁股,夾著方玉龍的肉棒打轉。

  “洪姐,你的小小祖宗剛睡著,你這樣會把它弄醒的。”方玉龍松開了岳林洪,躺到了床上,岳林洪從方玉龍身上下來,將凌亂不堪的婚紗脫了,睡到了方玉龍身邊,還用枕頭墊住了她的屁股。

  方玉龍問她為什麼,岳林洪嬌羞道:“還不是我的小祖宗射得太多了,我怕流出來。”

  “洪姐,上次那起車禍後來怎麼解決的,最近網上好像沒什麼聲音了。”方玉龍躺在床上,用手撫摸著岳林洪的乳房,跟美婦人說起那件看似普通,卻內幕重重的車禍案。

  “沒有聲音才可怕,陰謀要浮出水面了。”

  那天的渣土車肇事逃逸後,憤怒的岳林洪到公安分局親自坐陣指揮破案。

  詭異的是,那輛肇事的渣土車竟然神秘消失了。

  因為在是大街上肇事逃逸,目擊者眾多,影響極為惡劣,又有不少人把這事情放到了網上,一時間在海城鬧得沸沸揚揚,無論是網絡還是普通的海城市民,都要求嚴懲肇事者,這讓金匯區政府,甚至是整個海城市政府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正當肇事逃逸鬧得眾人皆知的時候,事情又發生了巨大變化,死者的妻子又向公安機關報案,說死者之前剛去江東領了十四億巨獎,現在人死了,獎金也不見了。

  一時間,肇事逃逸案變成了謀財害命,性質更加惡劣了。

  岳林洪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敢打十四億獎金主意的,絕不會是普通人。

  另一方面,死者妻子敢去報案,背後肯定也有人支持。

  如此詭異的案情和十四億的利害關系不是一個區委書記可以撐控的,在官場奮斗了二十年的岳林洪知道這里面的水有多深,她一面封鎖消息,一面向海城市委市政府報告案情,將她無法解決的難題推給了市委市政府。

  “洪姐,那死者到底有沒有中十四億獎金啊?”

  “這誰知道。海城的警察到江東彩票中心去調查,那邊的聯系人一會兒說去兌獎的不是死者,一會兒又說獎金還沒人去兌。我估計,你們江東彩票中心已經有人開始惶惶不可終日了。”

  方玉龍側過身,看著美婦人的俏臉問道:“洪姐,你在海城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聽是聽到一些,有人說這案子是衝著寧書記去的。”

  “這事跟寧書記有什麼關系?”

  “表面上跟寧書記沒有關系,但跟海城社保局長秦成兵有關,而秦成兵不光是寧恒綱的大學同窗,還是黨校同學,兩人關系非常深厚。我聽說秦成兵違規挪用社保基金給他人使用,金額達數十億元,現在造成了二十億的資金缺口,為了堵上這個缺口,秦成兵就打起了巨額獎金的主意。寧恒綱以前是江東省委書記,你說這事寧恒綱知不知道?”

  方玉龍聽了目瞪口呆,如果岳林洪所說的事情是真的,那將會引起一場政壇大地震。

  寧恒綱是未來的一號首長,如果普通老百姓知道了這件事情,對寧恒綱的聲望將產生巨大的衝擊。

  方玉龍雖然沒見過寧恒綱幾次,但憑寧恒綱的政治素養和智慧,絕不會干這種事情,肯定是有人利用秦成兵做文章,借機散布謠言抹黑寧恒綱。

  “玉龍,你發什麼呆,是不是怕影響到你爸?你就放心吧,有寧恒綱和你爸在,秦成兵絕不會和巨額獎金案扯上關系。寧恒綱這次恐怕要揮淚斬馬謖了,這對他也是個不小的打擊。”

  “我有什麼擔心的,天塌了還有個高的頂著,我還是多想想怎麼喂飽洪姐的騷屄好。”方玉龍摸著岳林洪的乳房,胯間的肉棒又翹了起來,翻身壓到了岳林洪身上,分開美婦人的雙腿,將堅硬的龜頭頂在了美婦人的陰唇上,輕輕摩擦了幾下,便將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哦……我的小祖宗……還來啊,媽媽的騷屄兒都被你肏腫了。”岳林洪伸手擋在了她的胯部,纖纖玉指壓在她火熱的陰唇上,玉指間夾著兒子粗大的肉棒。

  “我們來之前就說好了,今天不做別的,就肏屄。把你喂飽了,省得你再去勾搭別的男人。”方玉龍將美婦人的一條玉腿靠在肩頭,貪婪地嗅著美婦人的體味,挺著屁股衝破了美婦人玉指的封鎖,將大龜頭插入美婦人的陰道深處。

  “玉龍,我發誓再也不會跟別的男人上床了。哪怕將來某一天你不要我了,我也會為我的寶貝兒子守身如玉。”岳林洪撐起身來,一臉堅定地看著方玉龍,這個時候,方玉龍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

  方玉龍看著岳林洪一臉堅決的表情,突然用力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岳林洪跨坐到方玉龍腿上,瘋狂親吻著男人的臉頰和嘴唇。

  “騷屄媽媽,還說不要,你的騷屄又變熱變緊了。”

  “是,我的就是我寶貝兒子的騷屄媽媽,好兒子,用你的大雞巴把媽媽的騷屄肏爛吧……我的小祖宗,肏死你的騷屄媽媽吧……”雖然方玉龍只是叫岳林洪“騷屄媽媽”,但這足以讓岳林洪激動興奮。

  這時候她哪還管她的陰道是因為被兒子的大肉棒肏腫了才變得又熱又緊,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肩膀,瘋狂扭動著屁股,迎合兒子的大肉棒進入她陰道的最深處,讓她和兒子最緊密的結合在一起。

  長假的時候,丈夫在澄江待了一夜就回到了吳京市里,陳菁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到了周末便獨自一人來到了鳳凰花園,沒想到柳聞章的別墅下面停著一輛她熟悉的汽車。

  陳菁知道方玉龍受了重傷,現在方玉龍的車子出現在柳聞章的別墅下面,難道方玉龍的傷已經好了?

  想到方玉龍受傷的那一幕,陳菁臉上一陣火熱。

  這方大少究竟有什麼怪病,生殖器竟然一直呈勃起狀態。

  更奇怪的是,方大少的母親還不讓澄江這邊的醫生處理,特意從陵江派了急救車過來給方大少治病。

  陳菁沒有接到柳聞章的電話,柳聞章如果回澄江,肯定會告訴她的。

  方大少傷得那麼重,才一個多月就完全康復了,還是那個范芷琪開了方大少的車過來了?

  無論是方玉龍還是范芷琪,或者是兩人都在,陳菁都想見上一面。

  從地下停車場出來,陳菁沒有回自己的別墅,而是去了柳聞章的別墅。

  這時候方玉龍和美婦人的又一輪大戰剛好結束,突然聽到陳菁在屋外喊柳聞章的名字,便用清水洗了把臉,穿好衣服下樓去和陳菁見面了。

  看到方玉龍下樓,過來人的陳菁一下子就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陳菁感到好奇的是,方玉龍的女伴是誰,為什麼沒跟著方玉龍一起下樓。

  陳菁猜測著有可能和方玉龍來這里的女伴。

  別墅的女主人柳聞章,曾經暫住在這里的范芷琪,方橋公司的老總喬婉蓉,這三個女人她都認識,如果在樓上應該會下來和她見面,如果不是這三個女人,又會是誰呢?

  難道是年前在十里名人碑前偶然看見的那個小美女?

  “陳主任,那天的事情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趕過去,後果不堪設想。”這是自利江制藥事件之後方玉龍第一次和陳菁見面,自要好好謝謝這個美女主任。

  “方少,這是我應該做的,祝賀你身體康復。”方玉龍提到那天的事情,讓陳菁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天所看到的場景,尤其是男人那根粗大怪異的大肉棒堅挺的樣子,心里暗道,這家伙風流成性,會不會和他的大雞巴有關系?

  “還得感謝謝陳主任及時把我和芷琪送到醫院。等利江制藥完全恢復了,芷琪還會來繼續她的課題,到時候她會來向陳主任當面道謝的。”

  “方少,這次冒昧來訪,是想跟你談一些關於王鐵生的事情,不知道你現在方便嗎?”

  “當然方便,看到陳主任對王鐵生的調查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我要先恭喜陳主任了,大仇得報在望。”

  “這事還要請方少鼎力相助,憑小女子一人根本整不倒姓王的……”

  岳林洪悠悠醒來,感覺全身都酥軟無比,美婦書記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三點鍾了。

  她和方玉龍是十點左右到這幢別墅的,在這幢別墅里,母子二人除了性交就是在等待性交。

  四次還是五次?

  岳林洪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和陰阜。

  美婦人已經記不得兒子在她的小騷穴里到底射了幾次精,只知道她的子宮里灌滿了兒子的精液,那是兒子送給她最為刺激,也是最為珍貴的禮物。

  兒子呢,兒子去了哪里?

  岳林洪從陌生的床了坐了起來,看著散落在房間里的零亂衣服和白色的婚紗,努力回憶著和兒子在一起的瘋狂行為。

  確信這一切不是夢,她和兒子真的在陌生的別墅里瘋狂性交了好幾個小時,岳林洪才緩緩下了床,赤裸著身體,一手扶著牆向外走去。

  她已經聽見了兒子的聲音,正在樓下和一個女人說著什麼事情。

  會是這幢別墅的女主人嗎?

  岳林洪走到樓梯口聽了一會兒,才知道不是別墅的女主人,而是一個姓陳的女主任。

  兒子正和這個官場女人談論一個姓王的人。

  聽起來,這個陳主任和姓王的有深仇大恨,要和兒子聯合搞得這個姓王的。

  這種官場斗爭岳林洪見多了,自然沒興趣聽,悄悄地回到了房間。

  等方玉龍上樓的時候,岳林洪已經穿戴整齊,正看著那條婚紗發呆。

  美婦書記准備將那條婚紗帶了回去,以前她只注重保養她的臉蛋和肌膚,現在她要注意保持身材了,將那條婚紗穿得合身就是她的目標。

  “洪姐,你在想什麼?”方玉龍走到美婦人身後,摟住了美婦人的身子,在美婦人耳邊輕吻了下。

  “玉龍,我想將這條婚紗帶走,這里的女主人不會說什麼吧?”

  “不會的,洪姐穿婚紗的樣子很美,我還想以後多看幾次呢。”

  “玉龍,你這樣亂來,不會虧了身體吧?”作為方玉龍的親生母親,又對二十年前拋棄方玉龍充滿了愧疚的岳林洪很關心方玉龍的身體,問方玉龍這般不節制的縱欲會不會傷害身體。

  方玉龍告訴美婦人,他和常人不同,他如果跟常人一樣清心寡欲,會被憋死的。

  兩人正說著話,方玉龍的肚子突然發出咕咕的叫聲。岳林洪咯咯笑道:“剛才叫你別玩了,找個地方吃飯,你不信,現在肚子叫了吧。”

  “那時候就想著吃洪姐呢,吃別的哪有食欲。”方玉龍剛想請岳林洪去十里的小飯店吃飯,卻接到了趙未央的電話,趙未央正准備坐飛機回海城,讓方玉龍准備好去機場接她。

  “玉龍,看來你跟這個趙家大小姐關系挺親密的啊?”岳林洪用捉狹的眼神看著兒子,兒子高大英俊,那方面又強,不知道這趙家大小姐有沒有被兒子勾上床。

  “普通朋友罷了,打電話讓我去接她,肯定沒什麼好事情。”方玉龍以為趙未央又想讓他當陪練,沒想到這次趙未央是帶著任務回海城的。

  地下車庫,陳菁站在一堵牆後看著方玉龍的車子。

  美女主任自然不是想抓方玉龍的把柄,只是有些好奇剛才在柳聞章別墅里陪方玉龍瘋狂的女人是誰。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陳菁很小心。

  當方玉龍和岳林洪從樓道里出來的時候,陳菁立刻躲到了牆後面,她沒能看清岳林洪的臉,只是感覺對方是個成熟美貌的婦人,還有就是岳林洪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上位者的氣質。

  是個官場美婦?

  不知道是什麼職務,看那種氣度,官應該不小,至少比她的級別要高。

  這方大少還真是奇特,身邊既有美貌少女,又是成熟婦人。

  如果這婦人是個高官,年紀應該不小了,即便看著年輕,那也是保養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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