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7章 俏梓芸代父受淫罪 谷老頭手奸孝女兒
方玉龍等人在青省和鄰近的甘省玩了幾天,行程是自己安排的,吃住又好,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回到陵江,谷雨帶著谷安娜回到景江御花園的別墅,谷梓芸這兩天正好住在景江御花園,看到谷雨和女兒回去,問谷雨身體狀況怎麼樣。
谷雨說沒事,可能是有點不適應高原環境,沒去大鹽湖,但去了甘省很多景點,還拍了不少照片。
說到照片,谷安娜把她拍的照片給谷梓芸看。
美少女指著她騎自行車的照片告訴谷梓芸,她已經學會騎自行車了,她要買一輛自行車。
看到照片中有一個年輕男人跟女兒很親密,谷梓芸問谷雨年輕男人是誰。
“他叫方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生,跟張重月是同學。”谷雨看著美貌的小姑,以方玉龍那邪惡的作風,姑姑肯定也難逃方玉龍的魔爪。
谷雨想起了張重月和喬秋蓉一起在床上撅著屁股等方玉龍寵幸的樣子,也許不久的將來,這一幕就會發生在姑姑和表妹身上。
谷梓芸很久沒回陵江了,她不知道方玉龍是何許人,更不知道方玉龍跟谷雨的老公張重華是死對頭。
聽谷雨說方玉龍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又是谷雨小姑子的同學,對方玉龍和女兒成為朋友的事情也不懷疑。
谷梓芸本來沒想這麼早回國投資,但在老父親的一再要求下,谷梓芸還是在七月初和女兒踏上了回過的班機。
在海城考察後,又去了東越省考察,最後回到陵江考察。
陵江是谷梓芸的故鄉,但谷梓芸出國後很少回陵江,每次回陵江都是匆匆忙忙,這次在陵江仔細考察,她才發現陵江已經跟她記憶中的陵江完全不一樣了。
十幾年來,陵江的城區擴大了很多,她少女時代去郊游的地方,現在都變成了熱鬧的城區,就連原本屬於陵江下面縣里的長台山白馬湖這種邊緣地帶都開始搞大開發了。
谷梓芸想自己去工業區考察,谷雨便介紹方玉龍給她做向導司機,說方玉龍對工業區一帶很熟悉。
谷安娜聽表姐說方玉龍來做向導,便說要跟著去看看。
谷梓芸笑道:“你去看什麼啊,媽媽是去考察有沒有合適的地方辦廠的。”
谷安娜噘著嘴說道:“媽媽,你還說我是陵江人,要多認識陵江呢,現在我想跟你出去看看,你又不讓。”
“好,我們一起去行了吧。”谷梓芸知道女兒是聽到方玉龍的名字才想跟著去的。
她對方玉龍也有幾分好奇,想看看這個讓女兒著迷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男生,便同意了谷雨的提議,請方玉龍來擔任她今天出行的向導。
陵江新規劃的工業區在城東南,就在方蘭的東方公司和白馬湖之間。
方玉龍去過東方公司,這一年又經常送夏沫和方櫻去白馬湖,所以對新規劃的工業區這一塊是了如指掌。
今天是方玉龍第一次見到谷梓芸的真人,和谷琬妤谷雨相比,谷梓芸是真正的女強人,身上有股特別的氣質。
和身在官場的夏竹衣追求端莊,年齡偏大的方蘭追求穩重不同,海外歸來的谷梓芸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白領麗人。
谷梓芸穿著一條淺灰色的大U領連衣裙,上面是豎條的拼接花紋,腰間系著同色的腰帶,勾出纖柔的腰肢。
連衣裙外套著一件薄薄的淺紅格子外套,衣襟開著,連衣裙的領口比較低,酥胸半露,緊繃的面料將渾圓飽滿的胸部裹得張力十足,圓潤的沒有一絲褶皺,將三十幾許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韻展現得淋漓盡致。
谷梓芸是方玉龍的下一個調教對象,此刻還要在美婦人面前表顯得彬彬有禮,匆匆掃了眼谷梓芸的著裝後,方玉龍把目光移到了青春靚麗的谷安娜身上。
谷安娜穿著高腰的碎花無袖長裙,長長的黑發微卷著從兩邊垂在肩頭,頭上戴著一頂駝色圍著和裙子同花色裝飾帶的太陽帽,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英倫少女的嫵媚風情。
再次看到方玉龍,谷安娜很興奮,問方玉龍什麼時候帶她出去騎車。
方玉龍對可愛的小姑娘說這里是江東,不是大鹽湖,也不是英國,這個季節出去騎車是很熱的。
她想騎車的話,到九月份再騎。
谷梓芸聽谷雨說過張重月要跟省委書記的兒子訂婚的事情,卻不知道張重月訂婚的對象就是眼前的方玉龍。
谷梓芸對方玉龍的第一印象不錯,和方玉龍交談了幾句,問方玉龍在學校學什麼課程,當知道方玉龍學信息工程後,谷梓芸還跟方玉龍說她准備在國內投資一家工業自動化設備生產企業,問方玉龍畢業後有沒有興趣到她的公司上班。
一邊的谷雨聽了暗想,方玉龍會不會去不知道,但他肯定會把姑姑創建的公司據為己有。
新規劃的工業區並沒有幾家企業,只是名字好聽些罷了,基礎設施也有待改進。
谷梓芸見了四周的環境有些失望,企業辦在這里,交通不方便不說,有多少高素質人才願意來這里工作也是個問題。
“谷女士,這里才開始規劃,陵江老城和江元區里的一些企業會陸續搬到這里來。到時候這里就是真正的工業區里,無論是交通還是政府方面的管理都會很方便。”
“是嗎?方玉龍,你對這方面還挺熟的啊。”
“我也是聽我一個同學說的,他親戚是江元區里的什麼領導。聽說還要在白馬湖那邊建一座新城,是江東這幾年最大的造新城項目,這里還沒搬遷的居民以後都會搬到新城去。”
方玉龍帶著谷家母女和谷雨在規劃的工業區轉了一圈,很快到了中午。
方玉龍便請三女到附近鎮上吃飯。
方玉龍問谷梓芸對這一塊的印象如何,谷梓芸實話實說,陵江規劃的這塊工業區和海城以及東越省的一些地方相比還差很多。
“當然,辦企業還要看當地政府的辦事風格。陵江是我的家鄉,我會盡量選擇在陵江投資的。明天我要會見一些政府官員,之後才能決定投資在什麼地方。”谷梓芸所說的官員便是陵江省委書記方達明。
谷梓芸也沒想到她回陵江考察的事情被省委書記知道了,還引起了對方的重視,明天安排了時間和她會面。
這對谷梓芸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如果能得到省委書記的支持,她在陵江辦廠可以少掉很多少必要的麻煩。
方玉龍微笑著對谷梓芸說道:“祝谷女士明天有好的收獲。”谷梓芸含笑點了點頭。
谷雨不知道方玉龍會什麼時候對小姑下手,聽方玉經說話帶著令人琢磨的笑意,猜測明天就是方玉龍對小姑下手的時候,小姑去和她所說的政府官員會面很可能就是個陷井。
谷梓芸創立的英華投資雖然成立了十多年,但國內的投資業務並不多。
這次谷梓芸准備在國內投資一家智能機器制造公司,是谷梓芸第一次在國內投資制造業。
也許是英華投資沒什麼名氣,谷梓芸帶了一隊人回國考察並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無論是在海城還是在東越,接待谷梓芸等人的最高領導也只是當地主管工業或者招商的副市長。
沒想到回到了陵江,江東省委書記竟然安排了時間和她會面,這讓谷梓芸的心情有些復雜。
昨天在陵江規劃的新工業區考察後,谷梓芸對陵江的硬件設施並不滿意。
但能得到省委一把手的關注,這種軟條件其他地方又沒有。
無論如何,谷梓芸對和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會面非常重視,召集了在海城和東越考察的人員到陵江集合,在東方銀河大酒店租了一個小會議室開會,討論會見省委書記的時候該問些什麼問題。
和省委書記會面的時間肯定不多,所以交流要抓住重點。
到了十點多鍾,谷梓芸突然接到了她父親谷懷銀的電話,谷老頭問谷梓芸在她在什麼地方。
因為和省委書記的見面會安排在東方銀河大酒店,所以谷懷銀在東方銀河大酒店三十三樓開了個房間,方便谷梓芸休息等待方達明來酒店,另外他還有些事情要交待她,讓谷梓芸先去三十三樓找他。
谷梓芸將會議安排在東方銀河就是考慮到她和方達明的會面是在這家酒店進行的,沒想到她父親也作了這樣的安排,還開了個房間給她休息。
谷梓芸聽父親說過,省委書記方達明曾經是他的部下,有父親提點,說不定這次會見會有所收獲。
谷梓芸安排好了會議,到三十三樓去找谷懷銀了。
三十三樓的豪華客房內,谷懷銀被綁著端坐在一張圓靠背椅上。
如果不仔細看,別人還以為老人是坐在椅子上休息呢。
谷懷銀驚慌而憤怒地看著方玉龍將手機扔到床上,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孫女都比方玉龍大幾歲,如今卻要受到方玉龍的欺辱,叫他如何不憤怒。
在來酒店之前,谷懷銀就預感到沒什麼好事,可想到兒子和在外面的小孫子,谷懷銀還是忍氣吞聲來了酒店。
兒子會在元旦的時候娶新媳婦過門,要是他不照著方達明的安排做,只怕還沒到元旦,兒子就會被關進監獄,甚至被判死刑。
“方玉龍,你……你想干什麼?”谷懷銀畢竟當過省長,他瞪著方玉龍,想用氣勢壓倒方玉龍。
“想干什麼?谷老頭,你心里不是很明白嗎?別忘了,你女兒可是你賣給我的。為了見面感覺不生疏,我昨天還特意去給你女兒當了大半天的向導。谷老頭,別說你這人不怎麼樣,你的女兒還是個很標致的美人呢。”方玉龍像教訓小馬仔一樣拍打著谷懷銀的臉頰。
不知道是被方玉龍拍的,還是心里太氣憤了,谷懷銀漲紅了臉瞪著方玉龍,不過眼神卻有些躲閃了。
方玉龍叫他騙女兒來客房想干什麼,他自己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谷懷銀騙女兒回國投資的時候就知道女兒會有什麼遭遇,但谷懷銀沒想到的是,方達明的兒子方玉龍竟然要在他的面前強奸他女兒。
這對他和女兒來說都將是極其痛苦的事情,而他越痛苦,方家人才會越開心。
谷懷銀有再多不是,對於老來得女的谷梓芸卻是疼愛有加,一想到要面對女兒無助甚至是絕望的眼神,谷懷銀心里又感到了某種恐慌。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幾分鍾前,他還會給女兒打電話來這個客房嗎?
女兒再漂亮再乖巧,比得上谷家的血脈重要嗎?
因為要跟省委書記見面,谷梓芸穿著一身考究的深灰色西服,里面是白色的女式襯衣,走起路來柳腰輕擺,極有成熟的女人的韻味。
谷梓芸是陵江人,如果能得到省政府級別的支持,她還是願意把投資放在陵江的。
新上任的江東省委書記是父親以前的老部下,有父親在中間穿針引线,她在江東投資應該能得到更多的優厚待遇。
谷梓芸臉上帶著自信的微笑走進了電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等待她的將是一場噩夢。
電梯很快到了三十三樓,谷梓芸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三三零八號豪華客房。
方玉龍聽到敲門聲,打開了房門。
方玉龍見多了職業裝的漂亮女人,但看到谷梓芸穿著深灰色的西服,依然感覺有些驚艷。
谷梓芸化了淡妝,臉蛋比昨天看起來更漂亮,襯衣領口的扣子沒有扣上,露出一小片白嫩的肌膚,脖子上掛著一個纖細精致的水滴形藍寶石吊墜,下方便是隱隱可見的乳溝邊緣。
看著美婦人精致的臉蛋和鼓起的胸部,方玉龍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和方玉龍平淡的表情相比,谷梓芸看到開門的竟然是昨天給她當了大半天向導的方玉龍感到非常意外,不過谷梓芸心里沒有產生任何警覺,而是驚訝地問道:“方玉龍,怎麼會是你?你認識我爸爸?”
“谷女士,先進屋吧,你爸爸在里面等你呢。”方玉龍側過身將谷梓芸請進了屋。
之前剛跟谷懷銀通過電話的谷梓芸根本沒想到她父親此刻被綁在椅子上,走進了豪華客房。
這是一個四五十平米的豪華套間,外面是客廳,里面才是臥室。
讓谷梓芸又意外的是,父親沒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是坐在了臥室床邊的椅子上。
谷懷銀聽見女兒和方玉龍在門口說話,他想提醒女兒讓女兒離開,但終究還是喊不出口。
救女兒就意味著犧牲兒子,甚至是斷了谷家的香火,這讓谷懷銀無法接受。
再說他喊了女兒也不一定能逃掉,到時候他和女兒只會受更多的折磨。
看著谷梓芸進房間,方玉龍心里很興奮。
雖然他已經搞過兩個谷家女人,但谷雨只是谷懷銀的孫女,中間還隔著谷梓琛,谷琬妤更是谷懷銀的侄女,血緣關系上還不如谷雨,谷懷銀一輩子都沒見過谷琬妤幾次。
谷梓芸則完全不同,谷懷銀老來得女,對谷梓芸非常寵愛,他要把媽媽夏竹衣受過的汙辱都加在谷梓芸身上,而這一切還要在谷懷銀的面前進行。
方玉龍看著谷梓芸婀娜的背影,鎖上了房門。
“爸,你怎麼會認識方玉龍的?”谷梓芸還沒發現她父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將小挎包放在了床上。
見谷懷銀看著她不說話,谷梓芸走到谷懷銀身邊,才發現她父親是被綁在椅子上的。
“爸,你怎麼了?”谷梓芸看到她父親被綁著,立刻驚叫起來,想去解開綁在她父親身上的布條,卻被方玉龍一把拉著往後甩,谷梓芸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大床上。
谷梓芸這才回過神來,房間里還有一個方玉龍呢。
谷梓芸一時間也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心里高大的父親怎麼能被綁在椅子上呢?
美少婦憤怒地站起身來,對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這是怎麼回事,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當然是肏你這個大騷屄了。”
方玉龍粗俗的話語讓谷梓芸完全懵了,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直到方玉龍走到她身邊用手摸著她的一個乳房才回過神來。
“混蛋!放開我!”谷梓芸受到驚嚇,本能地甩手去打方玉龍,卻被方玉龍抓著手臂壓在了床上。
雖說谷梓芸的身高有一米七,但力量跟方玉龍相比就像個無力的小女孩。
一雙玉手被方玉龍單手抓著壓在床上便掙脫不得,氣得高挺的胸部劇烈起伏著。
“方玉龍,你是誰,到底想干什麼?”平靜下來的谷梓芸扭頭看向谷懷銀,看到父親躲閃的眼神,谷梓芸知道她是被父親騙來這房間的。
父親為什麼會被方玉龍綁在椅子上?
又為什麼要和方玉龍一起騙她上來?
這個方玉龍究竟是什麼人,昨天還覺得他是個很有涵養的男生呢,沒想到會這麼粗俗下流。
谷梓芸還以為方玉龍剛說的話是為了羞辱她,父親還在床邊,方玉龍不會真的強奸她。
“剛剛不是才說過嘛,我是肏你的男人,當然是要肏你這個大騷屄了。”
看著方玉龍臉上淫蕩的笑容,谷梓芸知道對方說的是真的了,大聲驚叫起來:“方玉龍,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要叫啦!”
“谷梓芸,你叫吧,這是豪華套房,隔音效果很好的,你叫叫試試,看有沒有人來救你。你看你的好父親就安靜多了,正在安心看我們表演呢。”方玉龍壓在谷梓芸身上,一手抓著美少婦的雙手,一手撫摸著美少婦的俏臉和酥胸,隔著襯衣輕輕捏著美少婦柔軟豐滿的乳房。
方玉龍也不知道房間的隔音效果有多好,但這季節酒店的入住率很低,像這樣的豪華客房住的人更少。
要是谷梓芸真要連聲大叫,方玉龍只能把谷梓芸的嘴巴封起來。
“方玉龍,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安娜的媽媽。”雖然谷梓芸還知道方玉龍是什麼人,但她父親曾經是省長,即便退休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敢得罪的,如今這樣毫無尊嚴地被綁在椅子上還不敢掙扎,肯定是被方玉龍抓到什麼把柄。
方玉龍沒有正面回答谷梓芸的話,一把扯開了谷梓芸襯衣的領口,兩個扣子從襯衣上崩出,不知彈落到了何處,惹得谷梓芸又大聲驚叫起來。
“叫什麼叫,再叫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讓陵江人都來看看你的大騷屄長什麼模樣。谷老頭,告訴你女兒我是誰,該不該肏你女兒的個大騷屄?”
谷梓芸的襯衣領口大開,深紅色的蕾絲胸罩被扯到了一邊,露出一個白嫩豐滿的乳房,方玉龍的一只大手正壓著美少婦的乳房上用力力搓揉著。
谷懷銀看著女兒赤裸的乳房被方玉龍玩弄,臉上又露出憤怒的神色,忘了回答方玉龍的問話了。
方玉龍踢了谷懷銀一腳說道:“谷老頭,你是不是看你女兒的奶子入迷了,忘了剛才我說的話了嗎?”
谷梓芸在父親面前被方玉龍扯下了乳罩更有羞愧,用力掙扎起來。
可是她的力量太小了,除了能扭動幾下身子,對方玉龍侵犯她身體的動作沒有任何影響,反而讓方玉龍感覺更興奮,更加用力捏著她的乳房,讓谷梓芸疼痛地叫喊起來。
“還不對你女兒說,還想看我捏你女兒的奶子嗎?”方玉龍扭頭盯著谷懷銀。
谷懷銀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小芸,他是方達明的兒子。他……他……他……應該……”
“谷老頭,難道你老得連話都說不連貫了嗎?還是想繼續看我捏你女兒的奶子?是啊,你女兒的奶子是挺大的,捏起來很爽呢,我猜你是很想看。”
“小芸,他……他應該肏你的。”
“谷老頭,你是不是想在你女兒面前裝正經啊?我該肏你女兒什麼?”
“肏我女兒的騷屄!”谷懷銀知道這是方達明和夏竹衣對他的報復,如果他不接受,不光他兒子要完蛋,女兒和他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谷梓芸聽到父親說讓方玉龍肏她的騷屄,整個人羞憤欲絕。
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一向對她痛愛有加的父親會說出這種粗俗下流的話來,竟然叫方玉龍強奸她。
為什麼會這樣?
方玉龍竟然是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難道父親受到了生命威脅?
方玉龍為什麼要這麼做?
方玉龍見谷梓芸發愣,松開了對方的雙手,解開了美少婦西服上的扣子,雙手抓著襯衣的衣襟用力向兩邊拉開。
“啪啪”幾下,美少婦襯衣上的扣子全部崩掉了,露出美少婦光滑平坦的小腹。
“啊!”回過神來的谷梓芸再次掙扎起來,舞動著雙手想去抓方玉龍,又被子方玉龍抓著壓在了床上。
谷梓芸的衣襟大開,上身幾乎光著,只有乳罩斜在胸口,遮住了半個乳房,樣子凌亂而淫靡,充滿了性感的誘惑力。
方玉龍低頭看著美少婦,一只手從美少婦的小腹緩緩向上撫摸著。
谷梓芸赤裸的身體在方玉龍的撫摸下顫抖著。
此刻的谷梓芸不光羞愧,還有害怕和不解。
就算她父親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方玉龍手里,方玉龍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呢?
難道是因為昨天看到她,垂涎她的美色?
不太可能,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前兩天剛跟張重月訂婚,如果想女人,應該跟張重月在一起才對。
“方玉龍,你放了吧,我是安娜的媽媽,我……我都可以做你阿姨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可以給你錢,只要你放了我和我爸爸。”谷梓芸還不知道方玉龍和谷家有什麼仇怨,但看方玉龍的眼神,分明是在報復谷家,報復她父親谷懷銀。
方玉龍沒有回答谷梓芸的話,他的手摸到了美少婦的胸口,將美少婦乳罩的另一邊也扯了下去,將美少婦的兩個乳房都露了出來。
在乳罩邊緣的緊勒之下,美少婦的兩個乳房又大又挺,向中間擠攏著,方玉龍的大手壓在上面,在美少婦的兩個乳房上來回搓揉著。
谷梓芸見方玉龍不說話,眼睛盯著她看,羞得滿臉火辣。
更讓谷梓芸感到崩潰的是,方玉龍絲毫沒有停下的樣子,反而變本加利玩弄著她的乳房。
那寬大的手掌像火一樣燒烤著她的乳房,而她的乳頭竟然在對方的撫摸下挺了起來,敏感異常。
谷梓芸的乳房白嫩豐滿,乳暈是淡淡的肉褐色,乳頭的顏色稍深些,挺立起來有些暗紅。
方玉龍抓著谷梓芸的豐乳,用手指夾弄著微微發硬的乳頭向上拉。
“嗯!”谷梓芸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被一個年輕男人摸到全身發熱,乳頭發硬。被方玉龍夾著乳頭拉扯,美少婦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梓芸,你一點兒也不老實,奶頭都翹起來了,還說不要。”方玉龍聽到谷梓芸的呻吟聲又淫笑起來。
谷梓芸氣得渾身發顫,對著方玉龍叫道:“方玉龍,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報警啦。”
“叫吧,你叫起來才有勁呢。報警也有意思,這是谷老頭開的房間,你說警察會怎麼想?他們會不會以為是你勾引我?”方玉龍低頭咬住了谷梓芸的一個乳房,疼的谷梓芸又呻吟起來。
谷梓芸可以看到她父親坐在椅子上,曾經保護她成長的父親此刻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方玉龍強奸。
方玉龍輪流吮咬著谷梓芸的乳頭,在美少婦的乳房上留下道道齒痕後又吻在了美少婦的脖子上,最後落在了美少婦的紅唇上。
一腔羞怒的谷梓芸見方玉龍去吻她的嘴唇,想到方玉龍咬她乳房火辣辣的,用牙狠咬方玉龍的嘴唇。
方玉龍反應迅速,感覺到疼立刻用手捏住了美少婦的嘴巴。
即便如此,方玉龍的下嘴唇還是被美少婦咬出了紅色的血痕。
方玉龍用手摸下了,雖然疼但還沒有出血。
見方玉龍被咬,谷梓芸心里很解氣,可看到方玉龍可怕的眼神,谷梓芸又害怕起來。
她還在方玉龍的控制之下,她這樣咬了方玉龍,方玉龍會不會給她一巴掌?
看到方玉龍一只大手摸向她的臉,谷梓芸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她根本無法預料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會怎樣對她。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谷梓芸的俏臉說道:“你下午還要去露臉呢,這張臉我可不能打,只能打你下面的臉了。”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要打她的屁股,又驚叫起來:“不要!”
美少婦極力掙扎著,還是擺脫不掉她被翻身壓在床上的命運。
方玉龍抽下美少婦那柔軟的皮腰帶,將美少婦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如此一來,谷梓芸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和機會了,只能任憑方玉龍擺布。
方玉龍解開了谷梓芸西褲上的扣子,將西褲拉到了美少婦的小腿上,露出里面同樣暗紅色的內褲。
方玉龍拉著美少婦的雙腿轉了個角度,將美少婦的屁股正對著谷懷銀,隔著內褲撫摸著美少婦的屁股,還將手指插到內褲里面。
“不要……求求你,方玉龍。你要什麼東西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了我吧。”谷梓芸知道方玉龍要脫了她的內褲,讓她在父親面前赤身裸體,又哀求起來。
“啪!”方玉龍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叫什麼叫,谷老頭還想看你的大騷屄呢,我怎麼能讓他失望呢。谷老頭,是不是?”方玉龍說完雙手拉住了谷梓芸的內褲。
“不要!”谷梓芸極力扭動身子掙扎著,要是在父親面前被扒光了,叫她如何面前未來的生活。
只是谷梓芸的掙扎沒有任何用,方玉龍強大的力量很容易就撕裂了美少婦漂亮性感的內褲。
“唔……”聽到內褲撕裂的聲音和雙腿間裸露的涼意,谷梓芸悲嗚起來。她竟然在父親面前被一個年輕男人扒光了,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谷老頭,看,這就是你女兒在大騷屄。果然夠騷的,屄都黑了。”方玉龍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谷梓芸的陰唇外側呈淺褐色,在陰毛的遮掩下顯得有些烏黑。
谷梓芸聽到方玉龍說她的陰唇黑,羞憤不已,趴在床上哭泣起來。
“谷老頭,來看看你女兒的大騷屄,她已經生過孩子了,不知道里面松了沒有。”方玉龍扒開了谷梓芸的屁股,一手摸著美少婦的陰唇,還將手指插進美少婦的陰唇里。
谷懷銀看著方玉龍用手指夾著女兒的陰唇,一根手指還插在女兒的陰道里,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看著,說你女兒的屄黑不黑?”方玉龍見谷懷銀閉上眼睛,用谷梓芸的褲子用力抽打著谷懷銀。
谷懷銀雖說做過不少壞事,可在女兒面前是個慈愛的父親,如今被方玉龍逼著說話汙辱女兒,谷懷銀心里自然非常痛苦。
“黑。”谷懷銀知道他無法改變女兒的遭遇,不回答方玉龍的話也只能增加他和女兒的痛苦。
方玉龍玩弄著谷梓芸的小騷穴,手指來回夾弄著肥美的陰唇,沒幾下,美少婦的陰道里竟然分泌出了些許淫水。
方玉龍對著谷懷銀扒開了美少婦的陰唇,只見美少婦的陰唇間一片嫩紅,還泛著晶瑩的水光。
“大不大?”
“大。”
“騷不騷?”
“騷。”無論谷懷銀做過多少壞事,玩過多少女人,他始終是個痛愛女兒的父親。
此刻的谷懷銀呆呆地注視著谷梓芸的陰戶,女兒的陰戶和他見過的別的女人的陰戶差別並不大,但總讓他有種別樣的感覺。
“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谷梓芸聽著方玉龍逼著她父親用語言來汙辱她,趴在床上哭泣著。
更讓谷梓芸感到羞愧的是,她的陰道竟然在方玉龍的玩弄下變濕了。
“啪!啪!”方玉龍一連在谷梓芸屁股上抽了兩下,在美少婦的屁股上留下兩個兩道鮮紅的皮帶印子。谷梓芸吃痛,嘴里又發出嗚嗚地呻吟。
“你叫什麼叫。你以為你爸爸是什麼好人嗎?告訴你,你就是你爸爸賣給我的。為了感謝你爸的好意,我怎麼也應該讓你爸欣賞一下你的大騷屄。要是你爸是好人,看到你這樣子早就氣死了,可你爸還好好的,滿臉紅光呢。谷老頭,你說是不是?說啊!”
“是。”谷懷銀被綁在椅子上,被方玉龍一抽,又只得回答方玉龍。
方玉龍又在谷梓芸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幾巴掌,疼得美少婦趴在床上呻吟著。
方玉龍松開了美少婦的屁股,站在床邊脫下了他的褲子,挺著大肉棒站在美少婦的身後,分開了美少婦的雙腿。
“谷老頭,看好了,看我是怎麼肏你女兒的大騷屄的。”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屁股拉到床邊,調正了角度正好能讓谷懷銀看到他和谷梓芸性器相交的場景。
“不要……放開我……”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話,知道方玉龍要在她父親面前強奸她,又用力掙扎起來。
尤其是感覺一個發硬的東西頂在她陰唇間的時候。
方玉龍扭頭看著谷懷銀,谷懷銀和方玉龍的目光相對,心虛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方玉龍又大吼一聲,谷懷銀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女兒的私處。
那里,方玉龍的龜頭已經頂開了女兒的陰唇。
谷懷銀沒有驚訝方玉龍肉棒的粗大,腦子里只有二十年前的情景,如果當初沒有安排方達明外放,也許就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報應啊,一切都是報應。
谷梓芸頭低腳高,雙手雙被反綁在背後,整個上半身都死死壓在床上,小腹被抬離了床面,屁股懸在床外。
她已經感覺到男人的龜頭頂在了她的陰唇間,只是美婦人胸口壓在床上,根本沒法大聲叫喊,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
“看我肏爛你女兒的大騷屄!”在方玉龍的大叫聲中,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谷梓芸的小騷穴。
“唔……”上半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的谷梓芸發出一聲悲嗚。
她還沒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有多大,但她丈夫是個一米九五的大個子西方男子,在她的印象里,丈夫的肉棒已經很大了,但還是比不上方玉龍的肉棒粗大。
猛插進去,撞得谷梓芸竟然感覺到了有些疼痛。
谷梓芸的丈夫雖然人高馬大,但肉棒也只是正常尺寸,跟普通的東方人比起來大了些,但跟方玉龍相比又小些。
更重要的是,谷梓芸丈夫的肉棒是直筒型,龜頭和棒身一樣大,所以感覺上要比方玉龍的肉棒小很多。
前幾下的疼痛過後,谷梓芸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
雖然內心依舊憤怒和羞恥,但身體無法反抗,在方玉龍的抽插下,谷梓芸也能感覺到某種快感。
這讓谷梓芸越發感到羞愧。
要是在父親面前被一個年輕男人強奸產生了高潮,那將是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啪!
方玉龍松開了谷梓芸的雙腿,讓美少婦站在床邊趴著。
他一邊拍打著美少婦的屁股,一邊有力奸淫著美少婦的陰道。
之前方玉龍強奸過好幾個女人了,但沒有哪個女人有種暴力釋放的快感。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谷老頭,見對方無神的眼睛還看著他強奸谷梓芸,又專心肏起美少婦的小騷穴來。
谷懷銀知道女兒這時候很痛苦,很無助,但他又能干什麼?
除了在一邊觀看,他什麼也做不了。
就像他以前占有別的女人,看到對方柔弱無助的樣子就興奮,此刻的方玉龍肯定也很興奮,只是讓方玉龍興奮的女人變成了他的女兒。
房間里的溫度只有二十六七度,但方玉龍很快就冒出了汗,他脫掉光了衣服,和谷梓芸一樣光著身子在床邊交媾著。
谷梓芸的身子在床單上摩擦,原本在空調下感覺有些冷的她這時候也跟著出汗了。
陰道中酥麻的刺激和屁股上炎辣的疼痛感交織在一起,讓她不時發出低沉的呻吟。
方玉龍的胯部不斷撞擊著美少婦的屁股,感受著美少婦火熱的陰道夾著他肉棒產生的快感。
方玉龍將谷梓芸抱了起來,雙手抓住了美少婦那對白嫩的大乳房,抱著美少婦轉身坐到了床上。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谷梓芸分開雙腿跨坐在方玉龍雙腿上,對面就是她的父親。
看到谷懷銀閉上眼睛,谷梓芸心里更是羞憤,腦子里全是她剛才趴在床邊被方玉龍強奸的樣子,而她的父親一直在看著她被方玉龍強奸,看著方玉龍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騷穴。
“睜開眼睛好好看著,你女兒的奶子可是又圓又大呢。”方玉龍抱著谷梓芸,一邊挺著屁股一邊揉弄著美少婦的大乳房。
聽到方玉龍命令父親睜開眼睛,谷梓芸嚇得立刻閉上了眼睛,這種情況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和父親目光相對。
太尷尬,太羞愧了。
谷懷銀睜開了眼睛,看著女兒豐滿的大乳房在他眼前跳動,谷老頭心里竟然有種想去撫摸的衝動。
不能摸,那是女兒的乳房,不是以前那些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
在谷懷銀的注視下,方玉龍又將谷梓芸側放到了床上,讓谷懷銀能繼續看到谷梓芸的臉。
方玉龍拉起谷梓芸的一條腿,挺著大肉棒又插進了谷梓芸的陰道。
這個姿勢讓谷梓芸感覺大腿發酸,被方玉龍一插,又忍不住呻吟起來。
“谷老頭,聽你女兒的叫聲是多麼美妙,你想不想來嘗嘗你女兒的美妙滋味?”聽到方玉龍竟然問父親要不要品嘗她身體的滋味,嚇得谷梓芸又驚叫起來:“不要!”
“不要?也許你家老頭子很想呢?”方玉龍將谷梓芸的大腿架到他的左肩,讓他可以看到谷梓芸的臉。
美少婦一臉的汗水,原本盤得整齊的頭發此刻有幾許凌亂的貼在額頭和臉頰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那樣……”谷梓芸忘了此刻她被方玉龍強奸的恥辱,哀求著方玉龍不要逼她父親強奸她。
谷梓芸只記得谷老頭是個男人,忘了谷老頭是個七八十歲的老頭了,想肏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不要怎樣?”方玉龍左手抱著谷梓芸的大腿,右手抓著美少婦的一個乳房揉弄著。
“不要……不要讓我爸弄我……”谷梓芸說完嗚嗚哭泣起來。
“那你就是想讓我來肏你嘍?”方玉龍說著又狠狠頂了幾下,粗大的肉棒全根插入美少婦的陰道,龜頭在美少婦的花心上摩擦著,弄得美少婦全身一陣顫抖。
“嗯……”谷梓芸似在呻吟,又似在回答方玉龍。或許是谷梓芸不想回答方玉龍,又不敢不回答方玉龍,只得這樣敷衍。
“跪了好把屁股翹起來!”方玉龍又將美少婦翻了個身。
谷梓芸不用跟父親面對面,很順從地跪在床上翹起了屁股。
方玉龍又在美少婦的屁股上拍了下,嘴里說道:“谷家女人果然都是騷屄,剛才還喊不要呢,現在就翹著屁股讓我來肏了,真是個大騷屄!”
方玉龍一手壓著谷梓芸的後腰,一手像勒馬韁一樣抓著美少婦的長發,仿佛騎著駿馬在草原上馳騁。
谷梓芸羞愧地趴在床上,心里還憤憤不平。
要不是怕你逼我爸肏我,我才不會這樣順從你呢。
谷家女人都是騷屄?
谷梓芸想到了侄女谷雨,父親騙她給方玉龍強奸,那谷雨是不是已經被方玉龍強奸過了?
想到昨天谷雨和方玉龍在一起表現出的順從模樣,谷梓芸知道谷雨早就臣服在了方玉龍的淫威之下。
昨天她還以為侄女谷雨性格溫柔,原來是這麼回事。
可惜她明白得太晚了,要是昨天就看出侄女谷雨和方玉龍的異常,也許就能夠避免今天的事情了。
想到這里,谷梓芸又懷疑起來,就算她昨天看出侄女谷雨和方玉龍之間的異常,她真的能躲開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啊……”方玉龍的肉棒再次插進了谷梓芸的陰道,美少婦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我今天反抗了嗎?
反抗的激烈嗎?
後來為什麼又變得順從了呢?
是害怕受到傷害還是看到父親那樣心里產生了畏懼?
方玉龍是省委書記的兒子,身邊會缺女人嗎?
現在是物質時代,像方玉龍這樣的男人身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他已經和張省長的女兒訂了婚,為什麼還要來強奸她呢?
還在父親面前強奸她,明顯是為了羞辱父親。
方玉龍和父親之前究竟什麼深仇大恨?
不太可能,方玉龍還是個大學生,父親都已經退休八九年了,兩人能有什麼仇怨?
難道是方達明和父親有仇怨?
方達明曾經是父親的老部下,是不是父親以前整過方達明,所以方達明當了省委書記要報復父親?
啊!
喔!
不可能,竟然被這家伙強奸到高潮了。
啊!
不行了,要泄了,水要出來了!
啊!
忍不住了!
谷梓芸還在想著父親和方家有何種仇怨,全身突然一陣顫抖,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突然又變大變硬了。
谷梓芸不知道,方玉龍的肉棒並沒有變大,是她的陰道開始痙攣收縮,所以感覺對方的肉棒又變大變硬了。
“果然夠騷的,騷屄不但水多,還會動,真帶勁啊。”隨著方玉龍再用力急速插入,每次都深入到谷梓芸花心里。
隨著肉棒的每次進出,谷梓芸小騷穴里的紅嫩膣肉也跟著肉棒抽插而動作翻進翻出。
谷梓芸忘了自己的父親就在邊上,忘了她此刻被方玉龍強奸著。
或許她知道這些,但她無法控制自己,本能地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
或許她以為她的一些小舉動不會讓父親和方玉龍發覺。
谷梓芸趴在大床上,高聳的屁股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微微顫抖著,聳動著,搖動著,迎合著方玉龍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深入她的陰道。
汩汩的淫水被方玉龍的龜頭刮出,流到了體外,弄濕美少婦玉胯間的一大片床單。
方玉龍緊緊抱著谷梓芸那彈性十足的屁股,大肉棒插在又暖又緊的小騷穴里舒暢極了。
看著美少婦的嬌軀在身下顫抖,方玉龍征服的欲望更加高漲,大起大落地狠插猛抽。
次次深入花心,插得谷梓芸花心亂顫,那柔嫩的花心緊緊吮吸著男人的大龜頭。
隨著方玉龍又一通猛插,谷梓芸的子宮里又泄出一股火熱的淫水。
方玉龍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在美少婦的陰道里膨脹跳動起來。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谷梓芸感覺到了男人龜頭的異樣,知道方玉龍馬上就要射精了,顧不得女人的矜持,放聲叫喊起來。
可是她的叫喊沒能阻擋方玉龍在她體內射精的欲望,反而將胯部緊緊貼在她的屁股上一陣研磨。
噢!
隨著方玉龍一聲低沉的嘶吼,精關大開,火熱的精液激射而出,盡數打在谷梓芸敏感的花心上。
美少婦原本低垂著壓在床上的臉突然向上仰起,發出一聲高亢的浪叫後又趴在了床上,只有雪白的屁股還高高翹著,當方玉龍從谷梓芸的陰道里抽出肉棒,美少婦的屁股便歪倒在床上。
方玉龍知道谷梓芸暈了過去,對於美少婦有這樣的反應一點兒也不意外。
他解開了綁在谷梓芸手上的細腰帶,又走到谷懷銀身後解開了綁在老頭手上的布條。
谷懷銀看著女兒在方玉龍的奸淫下暈了過去,不知道方玉龍松開他的雙手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方玉龍想讓他趁著女兒暈過去的時候奸淫女兒?
“去,摸你女兒的大騷屄!其實你女兒的大騷屄還挺嫩的,水又多,摸起來很舒服。我知道你年紀大了,想干你女兒也干不動了,所以就讓你摸幾把過過手癮。”
聽了方玉龍的話,谷懷銀的心情變得激動起來。
雖然他有撫摸女兒身體的念頭,但那只是一個念頭,是不能付諸行動的。
“方玉龍,求求你別這樣,我已經完全照著你們方家的意思做了。”
“裝什麼裝,你個老色鬼,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心里很想摸你女兒的大騷屄,說不定還想干你女兒的大騷屄呢,只是你現在老了,干不動了。”
“啪!”谷懷銀還想說些什麼,方玉龍手里的細腰帶落在谷懷銀身上。
只有年輕時吃過點苦的谷懷銀幾十年還沒有被人這樣抽打過,再加上年紀大了,谷懷銀早沒了年輕時的火氣,被方玉龍用皮帶抽了下就屈服了,伸出雙手摸向谷梓芸的屁股。
方玉龍從一個大背包里拿出一台小巧玲瓏的攝像機,對著全身赤裸的谷梓芸和摸著谷梓芸屁股的谷老頭拍了起來。
谷懷銀看著攝像機的鏡頭,臉色微變。
方玉龍拍了視頻是要給夏竹衣和方達明看嗎?
難道夏竹衣和方達明把當初的事情都告訴了方玉龍?
“不要只摸你女兒的屁股,摸她的騷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方玉龍手里的皮帶又落在了谷懷銀的後背上,谷老頭不敢猶豫,伸手摸向谷梓芸的陰戶。
谷梓芸的陰戶剛被方玉龍插過,四周還留著滑膩的淫水。
谷老頭顫抖的雙手摸在谷梓芸的陰唇上,心里陣陣苦澀。
當初他強奸了夏竹衣,現在夏竹衣的兒子強奸他女兒,輪回報應,很公平。
谷老頭摸著谷梓芸的陰唇,方玉龍將一根黑色的假陽具扔到了谷老頭的面前。
谷懷銀扭頭看了眼方玉龍,對方一臉冷漠地看著他。
谷懷銀知道,無論他如何哀求,方玉龍都不會對他和女兒產生半點的憐憫之心。
谷懷銀拿起黑色的假陽具,插進了女兒還濕滑的陰道里。
谷梓芸悠悠醒來,看到方玉龍拿著一台機器在拍她,頓時驚叫起來:“不要拍我。”谷梓芸一動,才感到私處的異樣,扭頭一看,只見父親谷懷銀正拿著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在插她的小騷穴。
“爸……你……你怎麼能這樣……”父親騙她來被方玉龍強奸也就算了,還拿假陽具插她的小騷穴,還讓方玉龍將這一切都拍下來。
谷梓芸的第一反應就是方玉龍拍下這些視頻是為了以後要挾她,讓她不敢報警,甚至以後還會再強奸她。
谷懷銀見女兒醒來責問他,羞愧地低下了頭,松開了黑色的假陽具。
谷梓芸看著谷懷銀羞愧的模樣,知道她父親是被逼的,一陣心酸,扭頭怒瞪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你到底想干什麼?”
“當然是拍你自慰的樣子了,你別告訴我你連自慰都不知道,如果那樣的話,我很樂意現場指導。”
谷梓芸聽了方玉龍的話一陣臉紅。
她當然知道自慰,還用過一根粉紅色的假陽具。
谷梓芸剛到英國留學就認識了比她大幾歲,當時正在大學讀研的丈夫,兩人很快墜入愛河,谷梓芸大二就休學一年在家里生孩子,隨後又繼續學業。
畢業後又馬上創業,和丈夫有了各自的事業,兩人聚少離多。
丈夫不在身邊的時候,谷梓芸就用假陽具解決生理需求。
讓谷梓芸自慰可以,但要拍下來就不能接受了。
“方玉龍,求求你別這樣,我是安娜的媽媽,安娜可是把你當成哥哥的。”
“提到安娜,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呢。安娜和你一起被你的好爸爸賣給了我,用不了多久,我的這根大肉棒就會插進安娜的小騷屄里。我想安娜還是個小處女,她的小騷屄肯定比你的大騷屄嫩多了。”
聽到方玉龍說要強奸安娜,谷梓芸臉色煞白,對著方玉龍叫道:“方玉龍,你不能那樣,安娜還小,她才上初中,還是個孩子,你不能這樣對她。”
“安娜都跟你一樣高了,還小嗎?除了奶子沒有你大,屁股沒有你翹,其他的也差不多了。反正她長大了就是給男人肏的,為什麼我就不能肏她呢?你說的對,安娜歲數是還小,說不定純潔的像張白紙,你跟她說什麼她就是什麼。你跟她說她是公主,她就會覺得自己是公主,一輩子都生活的幸福快樂。你跟她說她是奴隸,也許她就會認為自己是奴隸,一輩子生活在痛苦磨難中。谷梓芸,你說對不對?”
谷梓芸呆呆地看著方玉龍,她明白方玉龍話里的意思,如果她把實情告訴女兒安娜,方玉龍就把把安娜抓起來,訓練成性奴。
如果她什麼也不說,方玉龍就會像前些日子那樣對安娜,讓安娜像公主一樣生活著。
不光如此,方玉龍還要用安娜要挾她,如果她不聽話,女兒安娜也不會有好下場。
“方玉龍,你真卑鄙,安娜還一直把你當大哥哥,真是瞎了眼。”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頭發,對著美少婦冷笑道:“我卑鄙?你們谷家又能好到哪里去?就說你吧,聽說你在英國發展得很好,你的第一筆資金是哪來的?還不是你父親貪汙受賄得來的,你以為你很高尚?呸!再說你丈夫,這些年來利用你父親介紹的關系在國內賺了不少錢吧。去年你丈夫在澄江買了一家藥廠,好像也沒花多少錢。你以為這里面很干淨,要不要去仔細查查,看看你丈夫的藥廠有沒有問題?再說你和安娜。你想想,你是怎麼決定回國來投資的?是你父親勸你回來的是不是?你父親還非要讓安娜回國來讀書對不對?在你回國之前,你父親就把你和安娜賣給我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父親怕死,也不想讓你大哥死,所以就選擇了犧牲你和安娜,這就是你心里認為高尚的父親。”
谷梓芸被方玉龍說的愣住了,她的第一筆資金確實是父親給她的,以她父親當時公開的收入,幾百年也賺不到那麼多錢,她真不知道那筆錢是父親貪來的嗎?
還有他丈夫在國內的生意,特別是方玉龍提到的那家藥廠,交易真的沒有一點問題嗎?
她和安娜回國也是聽從了父親的要求,難道在她回國之前,她和安娜就被父親賣給了方玉龍?
剛才聽方玉龍說她是父親賣給他的,她還以為方玉龍這麼說是在羞辱她父親,沒想到這是真的。
“爸,他說的……他說的是真的?”谷梓芸扭頭看著谷懷銀,都不敢問谷懷銀這個問題。
“小芸,對不起,是爸太自私了。”谷懷銀低下頭,不敢和女兒的目光相對。
谷梓芸眼前一晃,差點倒在床上。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父親讓她回國投資就是想騙她回國,好讓方玉龍強奸她和女兒。
一向疼愛她的父親竟然親手把她和女兒推進了火坑。
“爸,你怎麼能這樣。”谷梓芸趴在床上痛哭起來,她知道父親肯定是被方家抓住了什麼把柄,用她和女兒交換了。
可她和女兒有什麼用?
方玉龍就為了體會強奸她和女兒的快感嗎?
“啪!”方玉龍拿著皮帶抽在谷梓芸的屁股上。
“別演戲了,快起來表演自慰,用那根假雞巴插你的大騷屄。”谷梓芸吃痛,不敢反抗,趴在床上扭起屁股,一手伸到她胯間,拉著黑色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里輕輕抽送起來。
“谷老頭,你看你女兒的屁股是不是很圓,大騷屄是不是很多水?”方玉龍一把抓起谷懷銀花白而稀疏的頭發,扭著谷老頭的臉對准了谷梓芸扭動的屁股。
剛才谷懷銀用假陽具插女兒的小騷穴,女兒的雙腿側夾著,加上他坐在椅子上,位置偏高,女兒的陰部也不能完全看仔細。
現在谷梓芸翹著屁股自己表演,谷懷銀反而能更清楚地看清女兒的陰戶。
只見女兒兩片肥美的陰唇夾著假陽具都鼓了起來,中間嬌嫩粉紅的膣肉跟黑色的假陽具形成了鮮色的對比。
谷梓芸想到她父親就坐在她的屁股後面看她用假陽具自慰,想停下來,但被方玉龍用皮帶抽了幾下,大腿和後背上都留下了紅色的血痕,疼得谷梓芸不敢再偷懶。
一邊扭動著屁股手淫,一邊暗罵方玉龍變態。
強奸她就算了,還讓她表演自慰給父親看,真是變態,變態!
雖說方玉龍已經在谷梓芸身上發泄過一次,可看到谷梓芸在他眼前扭著屁股手淫,胯間的肉棒再次翹了起來。
方玉龍扔掉了攝像機,雙手抓著谷梓芸的腳踝將谷梓芸拖到了床邊。
“啊!”谷梓芸發出一聲驚叫,又趴在了床上,只留著假陽具還插在她的陰道里。
拖動的時候,假陽具不時被床單鈎住,痛得谷梓芸又哇哇直叫。
方玉龍拔出了黑色的假陽具,再次將他的大肉棒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里。
“大騷屄,是假雞巴插得你舒服還是我的真雞巴插得你舒服?”
當然是真雞巴舒服了,但我不會告訴你。
谷梓芸將頭蒙在床單上,就算滿頭大汗也不抬起頭來。
她不想出聲,也不想看到方玉龍,更不想看到她父親。
方玉龍一口氣插了十來分鍾,谷梓芸感覺爽飛了,但她還是埋著頭一聲不吭,只是用雙手抓著床單扭動,發泄從她子宮擴散出的那股難以忍受的酥麻之感。
谷梓芸以為方玉龍會用這一個姿勢肏到射精的時候,方玉龍將她翻了個身,爬到床上將她壓在身下猛肏起來。
谷梓芸想用手去抓方玉龍,但她的兩只手被方玉龍死死壓在床上,只能眼睜睜看著方玉龍在她身上發泄,甚至一邊肏她還還一邊低頭咬她的乳房。
原本能埋在床單上一聲不吭的谷梓芸被方玉龍這樣快速肏弄著,沒幾下就忍不住了,放開喉嚨浪叫起來。
原本她能通過抓床單釋放的那種難以忍受的快感只能通過叫喊發泄出去了。
“肏死你個大騷屄!”方玉龍咬吮著谷梓芸的乳房,屁股在美少婦胯間飛快挺動著,膨脹的龜頭緊緊卡在了美少婦的陰道里,直身的時候甚至鈎著美少婦的屁股向上抬。
谷梓芸雙手動彈不得,只能亂蹬著雙腿,時而還勾起雙腿在方玉龍的屁股上摩擦著。
方玉龍和谷梓芸在房間里搞了三個多小時,把谷梓芸搞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她被方玉龍內射了幾次,更不知道她被方玉龍用多少種姿勢肏過,只知道客房里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兩人的汗水。
甚至大白天的,方玉龍還拉開了窗簾讓她看著窗外的景色肏她。
幸好他們是在三十三樓,能看到他們房間窗戶的地方不多,要不然谷梓芸非得羞愧死了。
最後,方玉龍抱著谷梓芸在衛生間性交,之後就用熱水衝洗了谷梓芸的身體。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衛生間,方玉龍將谷梓芸推到了谷懷銀身邊,對谷梓芸說道:“我知道你有話要跟谷老頭說,現在還有時間,你就跟谷老頭說幾句吧。”
方玉龍穿上衣褲到客廳去抽了根煙。
臥室里,谷梓芸裹著浴巾坐在谷懷銀身邊,問谷懷銀到底發生了什麼時情。
谷懷銀便把谷梓琛買凶殺害女秘書的事情說給谷梓芸聽。
“小芸,你哥買凶殺人被方家抓住了把柄,如果你和安娜不回來,方家就把你哥關進監獄,還要判你哥死刑,我也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哥被槍斃吧。”
谷梓芸不是傻瓜,如果方家是用大哥的事情來要挾谷家,不可能提出這種荒唐而汙辱人的要求。
如果方玉龍想玩女人,從谷家訛點錢,什麼樣的女人玩不到?
“爸,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谷懷銀看了眼坐在外面沙發上抽煙的方玉龍輕聲說道:“小芸,你就別問了,知道了對你沒好處。”
谷梓芸還想追問,方玉龍拿著一套長裙背心和一個電動假陽具走到了谷梓芸身後,將東西扔在床邊說道:“時間差不多了,你還是准備等下的會面吧。別到時候面對鏡頭不知道說什麼了。”
谷梓芸看到電動假陽具,又漲紅了臉,問方玉龍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然是塞在你的大騷屄里了。難道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那兩個小夾子夾在哪里你也應該知道吧,夾在你的奶頭上你會很舒服的。”
谷梓芸又暗罵了句變態,拿起東西想去衛生間,卻被方玉龍一把扯掉了裹在身上的毛巾。
“裝什麼裝,你身上還什麼地方是你的好爸爸沒看過的。過來對著你的好爸爸坐下,讓你的好爸爸為你服務服務。”
谷梓芸一臉羞憤地瞪著方玉龍,委曲得要流出淚來。
谷老頭聽方玉龍說要他給女兒塞假陽具貼乳貼,一張老臉也漲紅了。
剛才他用假雞巴塞女兒陰道的時候,女兒是暈過去的,現在女兒清醒著,要他給女兒塞假陽具,必要要面對女兒屈辱而憤怒的眼神,谷老頭再不要臉也感到羞愧尷尬。
看著方玉龍陰沉的眼神,谷梓芸無奈坐到了床邊,委屈地閉上了眼睛,對著老父親谷懷銀張開了雪白的大腿。
方玉龍拿著攝像機後退了一步,將谷老頭和谷梓芸都拍在了鏡頭里。
谷老頭原本是不敢看女兒的裸體的,可要給女兒塞電動假陽具,他不得不睜大眼睛看著谷梓芸的陰戶。
女兒的陰戶看起來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區別,但因為身份關系,谷老頭看著谷梓芸的陰戶竟然感覺有些舌燥。
見女兒閉著眼睛,谷老頭用發顫的手抓著電動假陽具塞進了谷梓芸的陰道,又將連著導线的小夾子夾在乳頭上。
夾子彈簧產生的壓力偏大,夾頭又是钜齒狀的,夾在乳頭上面隱隱作痛,谷梓芸的喉間滑動了下,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沒叫出聲來。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谷梓芸的頭發,命令谷梓芸睜開眼睛。
谷梓芸睜開眼,正好看到谷老頭拿著乳貼要給她貼乳貼。
父女兩人的目光相遇,谷老頭心虛地低下了頭。
方玉龍捏住了谷梓芸那夾著小夾子的乳頭,輕輕一捏,谷梓芸便疼得叫出聲來,心里直罵方玉龍變態。
“真是一個細心照顧女兒的好爸爸啊。谷老頭,你看你女兒的奶頭多挺啊,還不用東西給她遮住,這奶子只能給你這個做好爸爸的欣賞,要是讓別的男人看見就不好了。我知道你其實很想摸你女兒的奶子的,對不對?”
谷老頭不敢回答方玉龍的話,將一個乳貼貼在了谷梓芸左邊的乳房上。
“啪!”方玉龍用皮帶抽了下,命令谷老頭摸谷梓芸的乳房,谷老頭只得抓住了谷梓芸的乳房。
但這時候的谷老頭也只是將手壓在谷梓芸的乳房上,不敢真有什麼撫摸的舉動。
“你也別愣著,你的好爸爸這麼照顧你,你也應該好好孝敬你的好爸爸。伸手去摸摸你那好爸爸的老雞巴,看看有沒有硬起來。”谷梓芸羞憤不已,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房間里。
方玉龍竟然讓她摸她父親的雞巴,要是父親的雞巴硬了,方玉龍會不會命令父親強奸她?
如果父親的雞巴真的硬了,方玉龍又這樣命令他,他會為了少受苦而用他的雞巴插她的小騷穴嗎?
谷梓芸懷著羞恥、忐忑的心情用手摸索著谷老頭的褲襠。
谷老頭的肉棒跟方玉龍的沒法相比,但谷梓芸不是少女,摸過他丈夫各種狀態下的肉棒。
谷老頭的肉棒沒有完全硬起,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反應。
谷梓芸不敢相信她的老父親真的會有反應,如果父親再年輕十歲會出現什麼情況?
谷梓芸不敢想下去。
“谷老頭的雞巴硬了嗎?”
“沒……沒有。”谷梓芸不知道自己該感到慶幸還是該感到羞恥,那一瞬間,她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
“谷老頭,你真是老大不中用啦。這麼想肏你女兒的大騷屄,可惜你的雞巴硬不起來了,你女兒摸了也沒用啊。看你的寶貝女兒,多失望啊。我猜她很想被你這個好爸爸用老雞巴肏呢。”
谷梓芸聽著方玉龍的話氣得想吐血,心里直罵方玉龍無恥下流。
好在方玉龍沒有再讓她做什麼羞憤的事情,只是在讓谷老頭摸了她右邊的乳房一會兒就貼上了乳貼。
方玉龍讓陰道塞著電動假陽具,夾著乳夾又貼著乳貼的谷梓芸站在谷老頭的面前,讓她原地轉了兩圈,又讓她再躺到床邊,用雙手掰開她自己的雙腿,露出她赤裸的陰戶。
只見方玉龍從背包里拿出一張棕色的膏藥遞給了谷懷銀。
對著谷懷銀說道:“谷老頭,用這東西貼住你寶貝女兒的大騷屄上,將你寶貝女兒的大騷屄給封好了,好讓里面的東西不掉出來。谷老頭,你不知道,你女兒的大騷屄還是很緊的。高潮的時候,屄洞里面擠壓得可厲害了。你也不想讓你的寶貝女兒在跟省委書記會面的時把假陽具擠出來吧?那可是大庭廣眾的,還有很多鏡頭對著呢。那些拍攝的可不像我,拍了就自己看看,他們拍的可是要上新聞的。”
也許是谷老頭已經認命了,也許是反抗被打怕了,還也許是真怕出現方玉龍所說的狀況使女兒出丑,從方玉龍手里接過了棕色的膏藥。
只見膏藥上面用黑色水筆寫著“谷懷銀女兒的大騷屄”幾個字。
谷懷銀半趴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女兒的陰部,認認真真得比劃了一下,把散發著麝香味的膏藥端端正正地貼在了谷梓芸的陰戶上,貼好後還全方位按了按,以便讓膏藥能把女兒的陰戶緊密貼住。
原本谷梓芸還有些抗拒的,但聽方玉龍說後就不敢亂動了。
剛才她被方玉龍干到高潮的時候能感覺到她陰道對男人肉棒的擠壓。
要是她的陰道把里面的假陽具當眾擠了出來,那她就真的無地自容了。
雖然萬般不願,谷梓芸不得不配合著老父親的動作掰開雙腿一動不動。
期間甚至還跟谷老頭眼神交流了一下,兩人都沒有出聲。
谷老頭將假陽具插入谷梓芸陰道的時候,他手也只是輕輕碰過谷梓芸的陰部,這時候為了能貼好膏藥,他不得不用力按壓女兒的陰部。
谷梓芸正掰著她的大腿根部,谷老頭按壓女兒陰部的時候,兩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碰到了一起,這讓谷梓芸又漲紅了臉。
“這就對了,慈父愛女,多麼美好而溫馨的畫面啊,想想就讓人熱血沸騰。可惜啊,谷老頭,你的雞巴不中用了,嘗不到你女兒的大騷屄了。谷老頭,今天你的表演結束了,先坐到一邊去。現在,我的芸奴兒請起來,站到中間來,翹著屁股對准你的好爸爸。”方玉龍半拉半牽著下床後的谷梓芸來到了谷老頭坐著的椅子面前,谷梓芸看見谷老頭看了眼方玉龍後又看向了她,沒有閉上眼睛,她不自覺便抬起左手橫在了胸前,右手擋在了已經被遮住的陰戶前。
“來,轉幾圈讓我跟你老爸看看,看看你老爸的作品會不會出什麼紕漏。”方玉龍又拿起攝影機,對著站在前面的美少婦和坐在後面的谷老頭指揮了起來,“手放下,或是高高抬起,慢慢轉圈,像模特走台或者跳芭蕾那樣,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吧?對,前後走兩步再轉圈……”方玉龍甚至還學起了“人民藝術家”的聲音指揮起谷梓芸,“谷老頭,把頭抬起來,要目不轉睛地知道嗎?再看看你女兒下面,貼緊了沒有?要是等下掉出來,你和你女兒可就成大名人了。”
攝影機的鏡頭里,谷梓芸被方玉龍指揮著,左手放在腰間,右手高抬,在谷老頭身前轉了幾圈,又前後來回走了幾步。
唯一讓父女倆安心的是,膏藥貼得很好,里面的假陽具沒有掉出來的可能。
“好了,穿衣服吧。這種膏藥的粘性是很強的,不過撕下後就不能再貼了。你別想耍花樣,我可在上面寫了字的。谷老頭,跟你的寶貝女兒說說,我在上面寫了什麼字?”
“是谷……谷懷銀女兒的大騷屄。”客房里寂靜無聲,谷懷銀蒼老的聲音聽起來特別刺耳。
“那……那……”站在床前正准備穿衣服的谷梓芸還想爭辯什麼,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那我要……方便……怎麼辦?”
“哦,你是說尿尿啊!這個我倒沒有想過。”方玉龍裝著認真思考的樣子看著谷梓芸,又像是自言自語:“你要麼憋著,要麼就從膏藥的小孔里射出來。膏藥上面有很多透氣的小孔,足夠你撒尿了。”方玉龍又突然走到谷梓芸身邊用手捏住谷梓芸的下巴,“你要不聽話,下次我可以把你的後面堵住!哈哈哈……”
谷梓芸用力擺頭甩開方玉龍的手,一臉憤怒的盯著方玉龍。
旁邊的谷懷銀閉著泛著淚光的眼搖了搖頭,不知道是不恥方玉龍的做法,還是在勸解谷梓芸。
谷梓芸見父親直搖頭,知道她現在違抗方玉龍的命令不會有好結果,無奈地起身去穿衣服。
內褲給方玉龍撕掉了,方玉龍也沒有給她准備內褲,知道方玉龍一開始就不打算讓她穿內褲,谷梓芸只得直接穿上灰色的格子長裙,用裙擺擋住她赤裸的陰部。
經過一番打扮,谷梓芸又變成了精致的白領麗人。
沒人知道她會在陰道里塞了根電動陽具去跟省委書記會面。
打開房門,門外站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
方玉龍對兩人說道:“谷老爺子年紀大了,你們送他回去的時候要小心。”兩個男人點了點頭,進客廳扶著坐在沙發上的谷懷銀離開了客房。
看著父親被兩個男人扶著離開,谷梓芸知道她也應該離開這個客房了,拿著小挎包跟著方玉龍出去了。
“等下見了其他人,你就說我是你在陵江這邊的司機,來接你回去的。”電梯里,方玉龍輕摟著谷梓芸的纖腰,手掌在美少婦的腰胯間滑動。
我的司機?
分明是想監視我。
谷梓芸斜視了方玉龍一眼,輕輕嗯了聲,不再跟方玉龍說話。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谷梓芸和方玉龍剛出電梯,谷梓芸的助手就打電話過來,問谷梓芸在什麼地方,會面的時間快到了。
谷梓芸說她就在大廳里,讓她的助手帶人過來等省委書記。
本來還對和方達明會面充滿了期待的谷梓芸此刻已經變成心灰意冷,她已經知道她和方達明的會面只是為她設得一個局,方達明根本不會關注她的投資項目。
谷梓芸的幾個隨從是從英國過來的,也有華夏人。
聞到谷梓芸身上散發出的膏藥味,問谷梓芸怎麼了。
谷梓芸只得推說她腰不舒服,正好她父親那里有膏藥,就拿來貼了一張。
事情總是出乎谷梓芸的意料,方達明對和她的會談非常認真。
包括她的投資項目的規模和未來的發展前景,以及她對投資地點的預期要求等都問得清清楚楚。
這讓谷梓芸心里產生一絲疑惑,難道方達明不知道他兒子方玉龍之前對她做的事情?
會談進行了幾分鍾,谷梓芸就感到陰道里的假陽具開始振動了,谷梓芸知道這是方玉龍搞得鬼,可她又無可奈何,只能拼命忍著。
周圍可有不少攝像機對著她和方達明的,這些攝像機要不是方玉龍那個小攝像機拍著玩的,這些鏡頭都是要上新聞的,要是她當眾出丑就糗大了。
“谷女士,江東非常歡迎像谷女士這樣有遠見卓識的海外華人華僑來投資,相信來江東投資一定會達成雙方共贏的局面。谷女士是英國華人的領袖,希望谷女士能帶領更多的英國華人華僑回國投資創業。”在方達明的贊美聲中,兩人的會談結束了。
谷梓芸終於松了口氣,雖然她在會談的時候有幾處出錯,但總體來說會談還算圓滿。
方達明許諾了不少優厚的條件,吸引她來陵江進行高新技術企業投資。
可眼下她還能來陵江投資嗎?
會談結束,谷梓芸坐著方玉龍的車去飯店吃晚飯,電動假陽具還開著,谷梓芸坐在副駕駛座上,雙腿不時輕輕摩擦著,但谷梓芸沒有請求方玉龍把振動的假陽具關掉。
一道電流從子宮穿到雙乳上,谷梓芸渾身顫抖了下。
方玉龍瞥了眼美少婦笑道:“看來你很享受,我還以為你會叫我把那東西關掉呢。”
“流氓!無賴!”谷梓芸知道方玉龍是在故意羞辱她,她不出聲是不想跟方玉龍說話,方玉龍不可能不知道。
讓谷梓芸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龍竟然關掉了開關,讓她可以自由安穩地坐在椅子上休息。
“我聽說西方人的雞巴都很大,你老公是一米九五的大個子,雞巴也應該很大吧,和我比起來誰厲害?”
谷梓芸聽方玉龍又問她這種私密下流的問題,扭頭看著窗外不說話,如果可以,她真想打開車門跳下去。
過了片刻,谷梓芸問道:“方玉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樣,你不覺得這樣有損你的身份嗎?”
“谷老頭不是已經跟你講過了嗎,你和安娜是谷老頭用來交換你大哥谷梓琛的物品。”
“別當我是三歲小孩好不好?你提什麼條件不好,要提這種條件。我自認有幾分姿色,但說不上國色天香,像我這樣的女人多了去了。是不是因為我父親的原因?”
“果子熟了,總要有人去摘,你就是那顆成熟的果子。”
果子?種什麼因得什麼果嗎?想到父親躲閃的眼神,谷梓芸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方玉龍,安娜還小……”
“小果子也是果子,不是嗎?你覺得跟我說這些有用嗎?谷梓琛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了個小男孩,谷老頭把他當成了寶,元旦的時候就要光明正大把那個女人娶回家了,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吧。如果你想谷梓琛元旦之前就出事,你大可以有別的想法。”
卑鄙!
谷梓芸在心里暗罵了句。
難道真的要犧牲女兒去保大哥嗎?
谷懷銀可以毫不猶豫地犧牲女兒和外孫女保兒子,但谷梓芸做不到。
犧牲她自己可以,但要搭上女兒就讓她無法接受了。
“我知道你做這些是為了報復我父親,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安娜還是個孩子,她什麼也不知道,你利用安娜去報復我父親有意義嗎?”
“有沒有意義我不知道,如果你能讓你父親來換你和安娜,你隨時可以和安娜回英國,你能做到嗎?”
谷梓芸咬著牙看著方玉龍,用她父親換她和安娜,豈不是要讓她去跟她父親說,爸,你去死吧!
谷梓芸覺得無論如何都是矛盾的。
自小疼愛她的父親給了她比別人優越很多的條件,關鍵時候卻用她和安娜來抵消他曾經犯下的過錯。
方玉龍凌辱她和女兒的身體,如果換成父親,可能就是要父親的命了。
是讓父親去死還是保留女兒純潔的身體?
谷梓芸是很敬愛她父親的,雖然父親為了保命出賣了她和安娜,可讓她叫父親去死,她也做不到。
很快到了方玉龍預訂的飯店,方玉龍帶著谷梓芸進了一間小包廂,將菜單給谷梓芸點菜。
谷梓芸看著菜單,突然全身一震。
方玉龍竟然在這個時候打開了假陽具的開關,谷梓芸瞬間臉色能紅。
這里是飯店的包廂,方玉龍完全不怕谷梓芸出丑,把檔位調到了最大,甚至還有些電動馬達的聲音傳出。
包廂里放著音樂,掩蓋了輕微的馬達振動聲。
谷梓芸怕女服務員在她身邊呆久了會察覺到她的異樣,快速點了幾個菜就把菜單還給了女服務員。
服務員又把菜單給了方玉龍,方玉龍又點了兩個菜後才將菜單交給服務員。
服務員一走,谷梓芸就哀求方玉龍把電源關掉。
從中午到現在,谷梓芸已經很久沒小便了,下腹有些墜脹,再振動下去,她下面真要出水了。
方玉龍坐到谷梓芸身邊,掀起對方的裙子查看,只見膏藥邊上已經有了水漬。
谷梓芸漲紅了臉,緊張地看著包廂門,生怕服務員會突然走進來。
方玉龍放下裙擺,手伸在裙擺里撫摸著谷梓芸的陰戶,嘴里吹著噓噓的口哨。
谷梓芸知道方玉龍是在促進她的尿意,原本就憋得小腹發脹的谷梓芸不得不使勁扭動著雙腿。
方玉龍卻不想讓她如願,撫著她陰部的手指更加用力了。
“啊!”谷梓芸忍不住發出了呻吟,猛地站起身來,衝出了包廂。
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飯店女洗手間的一個隔間里,谷梓芸蹲在便池上,掀起裙子就尿了出來。
只是她的陰道里塞著假陽具,陰部又被膏藥貼著,任她再用力也只能慢慢尿出來。
谷梓芸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只見膏藥上的細孔像花灑一樣噴出細細的水线。
“啊!”一道電流又穿過谷梓芸的身體,害得美少婦差點就坐到便池里去。
“里面的客人有事情嗎?”正好有一個女服務在外面洗手,聽見谷梓芸的叫聲前去詢問。
“我沒事,腳有點麻,站一會兒就好了。”谷梓芸雙手扶著隔斷的木板,分開的雙腿間,尿液依舊像花灑一樣噴出。
谷梓芸原本緊張的臉蛋舒展了很多,雖然這種撒尿的樣子很羞恥,但總比她一直憋著舒服多了。
方玉龍和谷梓芸吃完晚飯,天還沒有黑,方玉龍帶著谷梓芸回別墅。
車子駛到了別墅外,谷梓芸還坐在椅子上發呆,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讓方玉龍放過安娜。
美少婦穿著西裝,安全帶從她胸口穿過,讓她的兩個乳房看上去異常高聳豐滿。
方玉龍忍不住伸手在美少婦的乳房上摸了把,讓矛盾中的谷梓芸驚叫起來。
“你……你想干什麼?”谷梓芸怒視著方玉龍。
“我猜你下面肯定濕了,要不回屋換條裙子?”
谷梓芸沒答理方玉龍,松開安全帶下了車。
谷梓芸的陰戶還被膏藥貼著,加上陰部被方玉龍肏得紅腫,走路的時候,谷梓芸感覺胯間火辣辣的。
變態!
美少婦心里又罵了句。
和丈夫熱戀的時候,她和丈夫也有一晚上做愛幾次的時候,但從沒像今天這樣。
想到中午方玉龍在酒店里摧殘了她三個多小時,谷梓芸都不敢相信一個男人能這麼強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