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四卷 第12章 為復仇女警失身 真殺局完美車禍

  陵江,紫金花園。

  方慧君精心准備了浪漫的晚餐,等待著方玉龍的到來。

  到了七點鍾,方玉龍如期而至,給了美少婦一個熱烈的擁抱。

  方慧君在方玉龍臉上狠狠親了下,拉著男人進了餐廳。

  說到王瑜去雲川拍電影的事情,方慧君告訴方玉龍,有人准備籌拍一部關於愛國企業家支持地下黨工作的電影,電影原型自然就是當年的范家,今天還有人到陵江石化去了解了歷史。

  其實陵江石化是解放後才成立的,不過一開始是陵江化工的一部分,那劇組的人以為陵江石化也是當年范家的企業。

  方慧君跟劇組的負責人談了下,表示陵江石化有提供贊助的意向。

  “估計明天劇組的人會去陵江化工了解歷史。玉龍,如果方佳欣想接拍這部電影的話,陵江石化可以向劇組提供贊助,至少可以演個女二號。”

  “有這事情,慧姐知道是什麼劇組嗎?”

  “劇組說是陵江市委宣傳部牽的頭,上次不是發現了范家支持地下黨工作的文物嘛,大意就是有個年長的當事人看到這件文物,引出了一段驚心動魄的回憶。”

  方玉龍聽了就知道有消息靈通的人想拍方家的馬屁,不能拍方家就想到拍范家的歷史了。

  “行,陵江石化現在可比老東家有錢多了,這贊助費該陵江石化出。”

  兩人又聊到了沈希,沈希現在瑞江幫助龍家創辦藥廠,等藥廠辦起來,作為元老的沈希肯定會有不錯的薪資待遇,生活也會穩定下來。

  方慧君向方玉龍表達了謝意,沈希走那麼遠,她又幫不上忙,現在知道沈希生活安定,方慧君心里也踏實多了。

  方慧君穿著普通的居家服飾,上面是微有鏤空的毛衣,挺拔的雙乳在胸前挺得老高,隱隱露出里面藕粉色的汗衫質地,看上去就像毛衣里面沒穿衣服一樣,下面是直筒牛仔褲,毛衣下罷遮到臀峰中部,露出飽滿的臀部曲线。

  走在樓梯上,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少婦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又夸道:“慧姐的身材真好,穿什麼衣服都很性感。”

  無論方玉龍的夸獎有多少水份,方慧君聽了都很開心,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問跟在她身後的方玉龍,她這身打扮真的很性感嗎。

  方玉龍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褲子合身,讓慧姐的屁股看起來又圓又挺,毛衣有些鏤空,里面的汗衫又接近肉色,看起來就像真空的。特別是慧姐的奶子挺,胸前高高挺起,感覺里面都發光了。”

  方慧君低頭看自己的胸口,毛衣的孔隙被她的乳房撐得變大,燈光照在里面的汗衫上,果然有種發光的感覺,心里便有了主意。

  衝了澡之後,方玉龍先去了方慧君的臥室,沒多久,方慧君也進了臥室,身上沒穿睡袍,只裹了條大毛巾。

  方玉龍以為美少婦光著身體,等方慧君扯下毛巾,方玉龍才發現美少婦身上穿著那件白色的毛衣。

  原本一件普通的時裝毛衣這樣穿在美少婦身上,立刻多了幾分情趣的味道。

  “慧姐,你跳舞那麼棒,我還沒見過你跳舞呢。”方玉龍想到了谷安娜穿著性感內衣為他跳舞的情景,方慧君雖然沒有穿那種性感的內衣,但這件鏤空的毛衣穿在美少婦身上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平時跳的都是健身舞,和你想的可不一樣,不過大少爺你要看,我就給你跳一段,不好看大少爺你可不能笑我。”

  方慧君的臥室並不大,跳舞不能完全展開身姿,美少婦只是扭動腰肢做了幾個舞蹈動作,展示她完美的身材和優秀的身體素質。

  只見方慧君輕搖臀胯,飽滿挺拔的臀丘不時向上翹起,飄蕩的毛衣下擺不時掀起,露出里面誘人的春光來。

  方玉龍對方慧君的身體並不陌生,但美少婦的身體在這種場景下更有誘惑力,只見他瞪大了雙眼,盯著美少婦妖嬈的身體。

  白色的毛衣下擺遮著美少婦誘人的私處,每當她抬起大腿,那誘人的私處便在男人的眼前一晃而過,魅惑的瞬間讓男人整個人都熱血沸騰起來。

  看到方玉龍迷戀她的身體,方慧君臉上升起一絲紅暈,收起舞步走到方玉龍身邊,脫下了男人的睡袍。

  只見方慧君的纖纖玉指在方玉龍強壯的胸膛上來回撫摸,然後整個玉掌壓在方玉龍的肩頭向後猛推,將方玉龍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方玉龍赤裸的身體在大床上起伏了幾下才停下來,勃起的粗大肉棒成了最引人注目的焦點。

  方慧君坐到了方玉龍身上,用她火熱柔軟的私處摩擦著男人的小腹和肉棒,低頭親吻著男人的嘴唇和胸膛。

  在男人的喘息聲中,方慧君提起胯部,扶著男人的肉棒坐了下去。

  只見美少婦的兩片肉唇被男人油光發亮的龜頭頂開,圓圓的臀丘猛然落下,那嫩紅的肉穴頃刻便將男人火熱的肉棒連根吞了進去。

  方慧君挺著胸脯,鏤空毛衣下的乳房更顯挺拔,方玉龍抬起雙手,隔著毛衣撫摸著美少婦的乳房。

  方慧君收起小腹,緊致的肉穴跟著收緊,夾著男人的大肉棒向上抬起,敏感的陰道膣肉如同收緊的皮圈一樣套弄著男人的肉棒,惹得男人發現陣陣粗壯的喘息。

  待到方慧君將她肉穴提到男人的龜頭處,又猛地坐下,和她緩慢抬臀相比,落下的速度又快又猛,瞬間便將男人的肉棒再次吞沒,接著美少婦便扭著腰坐在男人胯間轉動,那小騷穴夾著男人的肉棒跟著打轉。

  方玉龍不甘落後,待方慧君再次抬高臀丘准備落下的時候,他便向上猛挺屁股,粗大的肉棒直插進美少婦的騷肉洞里。

  方慧君正用力坐下,兩股力量撞在一起,頓時感覺自己的宮頸都要被男人的大龜頭給撞開了,隱隱作痛。

  “啊……啊……”方慧君忘我地浪叫起來,扭動的身體變得更加瘋狂。

  美少婦知道方玉龍不會有很多的時間陪她,她要珍惜和男人的每一次幽會,用她高超的技巧讓男人體會到最美妙的性愛。

  方慧君的熱情激起了男人強烈的征服欲望,方玉龍抱著方慧君坐了起來,兩人胯部貼在一起,瘋狂扭動著腰胯,體會著最原始的快感。

  不知過了多久,橫躺在床上的方慧君緩緩醒來,感覺下體一陣陣的火辣,里面還有些疼痛,忍不住埋怨道:“我的大少,你的雞巴越來越大了,硌得我都有些痛了。”

  “怎麼了,慧姐,你受傷了嗎?”方玉龍掀開了被子,看著方慧君的下體,只見美少婦的陰唇略有紅腫,但並不嚴重。

  方玉龍用手摸了下,美少婦的陰唇部位比其他地方要熱。

  “不是那里,是里面。我想是你的雞巴太粗了,上面又有凸起的肉筋,所以頂到了我宮頸里的節育環,感覺有些痛。”方慧君一臉媚態靠在方玉龍身上,說話的聲音聽了便讓人感覺酥軟。

  “那你就去把環拿掉啊,那東西戴著肯定不舒服。”方玉龍想到了姑姑方蘭,美婦人一開始也戴著節育環的,干起來就不舒服,拿掉後感覺好多了。

  “拿掉了環怎麼辦,你想姐姐我每次都吃藥啊?”方慧君知道方玉龍不喜歡戴套子,拿了環只能她吃藥避孕。

  “你不用吃藥,慧姐,其實我有一種特別的能力,能控制我自己精子的活力。你不用擔心會懷孕。”

  “玉龍,你說的是真的?”方慧君聽了大奇,世上還有這種神奇的事情。

  “當然是真的,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個秘密的,慧姐可不能告訴任何人。”

  “知道,我就覺得你很特別。玉龍,要是出了意外怎麼辦?”

  “意外?慧姐是說懷孕嗎?”

  “嗯。”

  “那慧姐覺得該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你讓我生我就生唄,你不讓我生,我就去醫院打掉。”

  “慧姐放心好了,你不會懷孕的,你已經有一個孩子了,好好把孩子養大就好。”

  方慧君已經有了孩子,並沒有特別強烈的願望想和方玉龍生孩子,只是方玉龍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讓她心里有些失落。

  想到自己和方玉龍之間的差距,方慧君心頭又感嘆起來,方玉龍身邊的女人很多,就算方家想多生幾個孩子,怎麼也輪不到她。

  “玉龍,我還有件事情要跟你說,是關於那個秘密俱樂部的。那個地方折遷之後,這個俱樂部就停辦了,最近又准備開出來,地址什麼的都選好了。那俱樂部的老板邀請我入股,你覺得我能入股嗎?”

  “那老板怎麼會想到邀請你入股?”

  “還能有什麼,梁驚瀾介紹的唄,她說她現在要陵江吳京兩頭跑,不想再摻和其他事情了。這事我不敢作主,想聽聽你的意見。”方慧君知道對方邀請她入股是什麼意思,雖說她在陵江官場上認識不少朋友,但還不足以讓對方邀請她入股。

  唯一可能是就是方玉龍曾拿她的會員卡去那個俱樂部玩過,梁驚瀾知到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才把她介紹給合伙人的。

  “這個俱樂部現在什麼情況?”

  “大少,你可知道向應語的老公原來是干什麼的?”

  “知道一些,跟這個俱樂部有關系嗎?”

  “粉紅會所原本就是紀建華辦的會員制俱樂部,專為陵江和附近地區有身份地位的人提供服務。這次俱樂部重新開業,將結合原來俱樂部和紀建華那個俱樂部的經營模式經營。梁驚瀾介紹我入股,顯然是猜到了我和大少的關系。大少要是覺得這事不靠譜,我就推了。”

  “如果你不入股會怎樣?”

  “我想他們會另找合伙人的。”

  “你現在是陵江石化的副總,總不能像幽蘭那樣去經營這個俱樂部吧?”

  “我和幽蘭自然不一樣,幽蘭是紀建華的代言人,算是合伙經營者。我只是入個股,不用參與經營,說白了,就是每年拿點分紅,有什麼事情幫忙通個氣就行了。他們看中的不是我,是大少你。當然,這事不用大少你出面,安全方面大少不用顧慮。”

  “這事讓我考慮一下,你過兩天再答復他們。”方玉龍知道有需求就有市場,如何控制好這個俱樂部才是重要的事情。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跟方蘭說了俱樂部的事情。“姑姑,這種俱樂部有利潤有市場,肯定有人會去做,我覺得可以利用起來。”

  方蘭聽男人有這種想法,眼睛一亮,問方玉龍如何利用。

  “姑姑,方慧君入股這個俱樂部,我們可以安排人進去管理這個俱樂部,查清楚什麼人出入俱樂部,可以給老爺子一個參考。至少我們能知道什麼樣的人不堪大用,別讓老爺子趟了雷。”

  方蘭贊許地點了點頭,能從多方面看待一件事情才能成為一個傑出的管理者,而侄子正在朝這個方向發展。

  方玉龍見方蘭點頭贊同,低頭趴到了美婦人的胯間,將頭靠在美婦人的小腹上。

  方蘭摸著男人的頭,一臉幸福道:“玉龍,這次姑姑也懷上了,明年你就要多三個孩子了。”

  月末,東方銀河大酒店的會堂一片繁忙。

  今天將在這里舉辦表彰大會,受到表彰的是以黃慧玲為組長的“聚元寶案”偵辦專案組。

  因為涉案金額大,又集中在南部幾市,在民間影響很大,省廳牽頭,聯合幾個市局成立了專案小組。

  經過兩個多月的偵察,專案組轉輾數千公里,最後在北方某市成功截獲准備向北出境的犯罪嫌疑人熊建平。

  熊建平駕車倉皇逃竄,車輛失控跌落山谷,熊建平當場死亡。

  警方在車內找到了熊建平的手提電腦,在電腦里找到了熊建平藏匿資金的賬戶,為人民群眾挽回了巨大的損失。

  黃慧玲在鏡頭前滔滔不絕,講述著辦案的細節,還特別講述了最後的追捕過程,並特別指出,如果這次沒有截住熊建平,讓熊建平順利出境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准備退居二线的黃慧玲因“聚元寶案”又火了一把,她的政治生命也因此而改變。

  “聚元寶案”進入尾聲,被追回的資金和蒸發的資金相比還有幾億元的缺口,蘇衛國被凍結的資產將全部被拍賣,所得款項用於填補這個缺口。

  蘇越得知這個消息,知道蘇家已經一無所有,更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逼得他父親自殺的人會不會找上他。

  蘇越在滄南開了家從事水果貿易的小公司,日子過了不溫不火。

  滄南雖然氣候不錯,但習慣了海城的繁華,蘇越的妻子一直吵著要回海城。

  蘇越心里也想著回海城,可蘇家已經不是以前的蘇家了,現在他手里的錢根本無法維持他在海城體面的生活。

  他是想回海城,但不想讓那些認識他的人看到他落迫的模樣。

  這天傍晚,蘇越去小區附近的小酒吧買醉,在小酒吧里遇到了一個神秘男人,應該說,那個神秘男人是跟著蘇越進酒吧的,兩人從酒吧後門出去,進了不遠處的旅館。

  “你是什麼人,我父親為什麼會自殺?”神秘男人告訴蘇越,知道他父親死亡的真相,蘇越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父親死亡的真相。

  “別急,你先看看這些照片。”

  神秘男子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照片,扔到了蘇越面前。

  蘇越拿起照片,照片中的年輕男人居然是他見過兩次的未來公司的業務員,而和年輕男人合影的正是他曾經的“相好”,如今是吳京市委書記的岳林洪。

  還有幾張照片則是年輕男人和一個看起來更為年輕漂亮的少婦的合影。

  看起來,年輕男人和兩個女人的關系都比較親密。

  “知道這個年輕男人和這個漂亮少婦是誰嗎?”

  “這女的我沒見過,這年輕男人是未來公司的業務員,因為業務關系和岳林洪認識。”

  “這女人是芙蓉房產公司的老總,這男的是江東省委書記方達明的兒子方玉龍。你父親死後,吳京湖濱新城開發的項目被芙蓉房產公司接了過去,現在你該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死了吧。”

  “這男的是江東省委書記的兒子?他們是為了湖濱新城的項目才逼死我爸的?這不可能,岳林洪是我爸的表弟媳,怎麼會和這兩人合伙害死我爸呢。”

  “據我所知,蘇家和劉家關系並不算親密,岳林洪說不定早就投靠了方家,為了她能上位,犧牲一個無關緊要的親戚又算得了什麼。”

  蘇越回憶著整件事情,越想越覺得神秘男人所說是真的。

  他心生恐懼,離開江東到滄南來,都是受了岳林洪的引導。

  蘇越心里很難受,他一直都以為岳林洪曾經是他的情人,會關心他的,沒想到為了官帽子,毫不留情就把蘇家給賣了,還逼死了他的父親。

  神秘男人告訴他這些又有什麼意圖,難道讓他去找方玉龍和岳林洪報仇嗎?

  “你到底是誰,來跟我說這些想干什麼?”

  “蘇越,方玉龍吞了你家的一切,難道你就不恨方玉龍的?”

  “恨,怎麼不恨,可我有辦法找他們討回公道嗎?你有他們犯罪的證據嗎?”

  “沒有,但我可以幫你,幫你討回公道。”

  “怎麼討?”

  “血債血償。”

  蘇越緊緊盯著面前的神秘男子,沉默片刻後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蘇越雖然干不了什麼大事,但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麼多年,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可不想成為別人的炮灰。

  “因為我經歷了和你一樣的遭遇,方玉龍搶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我要把屬於我的東西全部奪回來。你是不是害怕了,對方是省委書記的兒子,你不敢和他作對,寧可看著自己的父親含冤而死。”

  蘇越被神秘男子激起了強激的復仇情緒,怒吼道:“不,我不害怕,我要為我父親報仇,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有辦法嗎?”

  “辦法總會找到的,方玉龍行事狠毒,得罪過很多人,我們還能找到其他的盟友。人多力量大,我們一定要讓姓方的血債血償。”

  十二月一日,聖母觀正式向信徒開放,因為在景區深處,特意到聖母觀上香的香游客不多,讓聖母觀更像一個世外桃源。

  這天下午,方玉龍陪著盧夢令到聖母觀上香,盧夢令便和采桑道長在後院切磋劍藝。

  那采桑道長果然如盧夢令所說,劍法精妙,劍勢凌厲,並非浪得虛名。

  “哥,要不你來跟道長比試幾下。”一通劍舞下來,盧夢令已有香汗沁出,誘人的體香在空中飄散開來。

  “我?”方玉龍看著美少女手中的劍有些尷尬,雖然他跟莊若影學過劍術,但只能算是學了點皮毛,別說采桑道長,便是盧夢令這樣的少女都比不過。

  “哥,沒關系的,就當是健身嘛。”盧夢令將長劍交給方玉龍,將方玉龍推到了院子中間。

  方玉龍的劍術和盧夢令、采桑子比起來顯得很粗糙,倒是他的反應速度很快,居然跟采桑道長切磋了幾十回合。

  采桑子收起長劍,面帶微笑道:“方公子的劍法雖不如夢令姑娘精妙,但劍出奇峰,倒和貧道的劍法相扣,若公子勤於練劍,不消經年,貧道再不是公子對手了。”

  “道長過獎了,道長劍法精妙,讓晚輩大開眼界。”方玉龍知道自己劍法和采桑子相比還有很大差距,剛才采桑子也是有意相讓,不敢因為采桑子夸他兩句就得意忘形。

  采桑子回頭對小道士說道:“妙法,你先帶夢令姑娘去客房休息,我跟方公子還有些話要說。方公子,請跟我來。”

  “是,師父。夢令姑娘這邊請。”小道士妙法領著盧夢令去客房,盧夢令剛舞過劍,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體香,妙法才雙十年紀,沒有采桑子那種定力,聞著盧夢令的體香,不由臉色微紅,偷偷瞥了眼身邊的美少女。

  采桑子帶著方玉龍進了另一邊屋子,從一個錦盒里取出一本古書來。

  方玉龍見那古書,心頭一震,那古書竟然出是小篆所書,款式和字體都與《火神異志》一樣,顯然為同一人所書。

  方玉龍心頭立刻有了疑問,這本古書和《火神異志》有關系嗎?

  “方公子,這本《寒星志》是我師尊傳下來的,據說是本門的功法,貧道研究多年,也沒弄明白其中的奧妙,方公子與我師門有緣,這本《寒星志》便贈與方公子,或許他日方公子能解開這本《寒星志》的奧秘。”

  方玉龍以為采桑子帶他來是請他欣賞這本古籍的,沒想到采桑子竟然要將這本《寒星志》贈給他,難道采桑子不知道這本古籍價值千萬嗎?

  “道長,這本古籍保存完好,只怕價值不菲,小子無功不受祿,不敢據為己有。”

  “方公子,道家講究緣分,這本古籍本該是公子所有,請不要推辭。貧道另有一事相求。”

  “道長請講。”

  “公子是我師門等待的有緣之人,找到公子,將古籍歸還原主,我師門便算功德圓滿。我師門都為單傳,且都為孤兒,我已年長,可在這聖母觀終老,妙法現還年少,他自小跟在我身邊,懂些藥草知識,學了些拳腳,其他沒什麼長處。希望方公子能收留他,給他一個安穩的生活。”

  方玉龍倒不貪圖古籍的珍貴,但他很想知道《寒星志》與《火神異志》的關系,收下了古籍。

  待方玉龍和盧夢令下山,采桑子將妙法叫道房中,對妙法道:“妙法,你跟隨師父有十幾年了,師父一直沒告訴告訴你本門的秘密,本門傳承下來,便是等待有緣人,將師尊傳下的東西交給對方,現在有緣人已經出現,本門也就沒必要傳承下去了。以前你一直偷偷下山玩,從今以後你不用再偷偷摸摸了,離開這聖母觀,過你想過的生活去吧。方公子已經答應給你找個安身之所了,以後你就跟著方公子。”

  “師父,你要趕我下山?”妙法平時雖然貪玩,但對采桑子非常尊敬,忽聽師父要趕他下山,心里有些難過。

  “傻孩子,師父不是趕你下山,是給你找了個歸宿。方公子是貴人,你跟著他,日後定能飛黃騰達,為師只希望你不要誤入歧途。”

  樟林苑,書房。

  盧夢令看著方玉龍小心翼翼從老舊的布袋里拿出一個木盒來,她也很好奇,采桑子會送什麼東西給方玉龍。

  看到木盒里的古籍,盧夢令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方玉龍。

  “別驚訝了,我剛看到的時候跟你一樣吃驚。夢令,你看這本古籍和《太日經》有什麼異同,說來我聽聽,哥可不認識這些小篆文。”

  盧夢令愛好古籍,捧著古籍的手有些顫抖,生怕不小心將古籍弄壞了。

  翻了幾頁,盧夢令才說道:“哥,從這古籍式樣和書法來看,應該和《太日經》一樣同為譙郡李監所書,只是尺寸比《太日經》小了些,只有九分大小。內容也和《太日經》完全不同,也不知道它和《太日經》有什麼聯系,待我仔細研究研究。哥,要不要我用楷書寫下來?”

  “嗯,你先用楷書寫下來,暫時不要告訴別人。采桑子說這本古籍是他師門非常重要的功法,而我是他師門的有緣人,非要將這本經書贈給我,要是他知道這本經書價值千萬,不知道他心里會怎麼想。”

  “哥,說不定道長真是方外高人,不在乎錢財之物,是你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夢令,你說采桑道長說我是他師門等待的有緣之人是什麼意思?先前的方子,今天的古籍應該都是珍貴之物,他竟然都贈給了我,奇怪。”

  “哥,我又不是道士,哪知道采桑道長心里想些什麼,或許采桑道長會看相,能看透天機,知道哥是人中龍鳳,所以將寶物獻給哥了。”

  吳京,魯正平陪著兩位漂亮女警一起吃晚飯。

  魯正平知道鄭月的婚姻狀況,知道鄭月和她丈夫之間沒什麼感情,平時空閒都和他女友梅蘭在一起。

  也許老婆總是別人的好,魯正平總覺得鄭月比梅蘭更漂亮,更性感。

  要說對鄭月沒一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魯正平沒機會,也沒膽量對鄭月下手。

  一來梅蘭就在身邊,二來鄭月是吳京市委常委的兒媳婦,要是他和鄭月傳出點緋聞來,他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梅蘭周末要回陵江看望母親,魯正平正好沒時間陪梅蘭去陵江,梅蘭便問鄭月有沒有空,陪她去陵江過周末。

  鄭月當然答應了梅蘭的邀請,心里想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梅蘭和方玉龍相識,不知道這次去陵江能不能碰上方玉龍。

  “觀音妹妹,我看你好像有心事啊,要不要我約方玉龍出來和你見個面?”到了周五傍晚,梅蘭和鄭月坐高鐵去陵江,一路上調侃著鄭月。

  “哪有啊,你別亂說。”鄭月對著梅蘭嬌嗔了一句,又情不自禁想起方玉龍來,過了片刻又問梅蘭,她真能約方玉龍出來嗎。

  “還說不想,能不能約他出來我也不敢確定,不過我可以試試。”梅蘭扭頭瞥了眼鄭月,嘴角露出一絲不為人察覺的笑意。

  經過一個多月的恢復,谷梓芸正式回到了樟林苑,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都以為這段時間谷梓芸都在英國忙工作,誰也想不到谷梓芸不知不覺已經為方達明生了個女兒。

  “好哥哥,好爸爸,前段時間媽媽忙著工作,都不怎麼打電話給我,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懲罰她。”谷安娜將谷梓芸綁在了大床上,用細條的皮鞭輕輕抽打著身體。

  谷樣芸看著女兒日漸飽滿的身體,心里長嘆了口氣,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女兒沒少受方玉龍的奸淫玩弄,少女的身體越來越成熟了。

  谷梓芸身上的紅繩是谷安娜綁的,樣子有些松垮垮的,兩個乳房倒是綁著挺高的,乳頭色澤偏深,但看起來光亮無比。

  “安娜,大半年沒見,你媽媽的身體好像變胖了些呢。”方玉龍用力拉著谷梓芸小腹上的紅繩,一松手,紅繩彈在美少婦的小腹上,痛得美婦人呻吟起來。

  “媽媽,這陣子你是不是偷懶了沒鍛煉身體?這可不行,你的身體是屬於玉龍哥哥的,玉龍哥哥喜歡身材火辣的女人,媽媽你以後可要加強鍛煉才行。”谷安娜用手丈量著母親的身體,還學方玉龍用力拉綁在母親身上的紅繩,紅繩像鞭子一樣抽在美婦人的乳房上,在乳房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紅印。

  “是,安娜,媽媽以後會注意保持身材的。”谷梓芸很想告訴女兒,她一直都很注意保持身材的,現在這樣豐滿全是因為她剛生產完孩子。

  方玉龍摸著谷梓芸的肚子,突然又了個邪惡的想法,要是今天在美少婦的身體里射些活精,不知道這美少婦會不會再懷孕。

  “安娜,你媽媽的身體美嗎?”

  “當然美了,就是現在有些胖了,等媽媽瘦了身,肯定很美。”谷安娜趴在母親身邊,低頭親吻著母親的乳房。

  “安娜,想不想你媽媽再生個小寶寶?”

  “真的嗎?爸爸要和媽媽再生個小寶寶,是不是我也能和爸爸生小寶寶了?”

  “安娜,你還不行,等你再長大些才能和爸爸生小寶寶。”

  谷梓芸聽方玉龍說要她再生小孩,心里有些慌張,她才生過孩子,現在又要懷孕,豈不是真的成了方家的生育工具?

  “玉龍,我……”谷梓芸委屈地看著方玉龍,想要抗議,話到嘴邊又不敢說出來。

  “這個時候你應該叫我什麼?”方玉龍低頭盯著美少婦的眼睛,大手在美少婦的紅唇和乳房間來回撫摸著。

  “好……老公,我們……再生個寶寶吧。”谷梓芸知道她根本無法反抗方玉龍的命令,方玉龍要讓她懷孕,她就只能大肚子。

  想到自己的子宮剛孕育過方達明的骨肉,現在又要懷上方達明兒子的骨肉,谷梓芸就倍感羞恥。

  谷安娜聽見母親要和她的玉龍哥生寶寶卻極為開心,她母親生過了才能輪到她生。

  方玉龍正欲為谷梓芸播種,手機突然響了。

  方玉龍接了電話,就聽見小女警在電話里說道:“方玉龍,晚上有沒有空,我們的觀音妹妹可是很想見你呢,晚上你安排個地方啊。”

  觀音妹妹?

  方玉龍想到了那個高冷美貌的小女警,對方竟然和梅蘭到了陵江,還約他出去玩,這不是要給他獵艷的機會嗎?

  方玉龍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谷梓芸,雖然很久沒有肏這個美少婦的小騷穴了,但這個美少婦的身體早就歸他所有,給她播種每天都可以干。

  梅蘭和那個鄭月卻很少來陵江,先去會會那個高冷的小女警,玩起來肯定別有一番風情。

  “那好吧,你們在什麼地方,我去接你們。”

  “我們在孔廟外的小廣場上,真准備去逛夜市,你什麼時候可以過來?”

  “半個多小時吧。我們八點在孔廟門口碰頭。”

  谷安娜聽方玉龍打電話,知道方玉龍有事情要出去,有些失望。

  谷梓芸則心情復雜,她知道就算方玉龍今天晚上不給她播種,明天,後天,有的是時間。

  母女兩人光著身子伺候方玉龍穿上了衣服,送方玉龍離開了地下室。

  冬天的夜晚很冷,方玉龍在約定的時間趕到了孔廟門口。

  不遠處,小女警梅蘭正拉著比她高了幾公分的鄭月緩緩向孔廟走來。

  梅蘭穿著黑細格的毛呢大衣外套,面面穿著紫色的毛衣和黑色的皮革短裙,配上黑色的打底褲和高跟皮靴,顯得身材修長。

  鄭月也穿著格子呢大衣,不過是明亮的藍白大格子,里面是深藍色的高領毛衣和黑色的包臀年仔褲,腳上同樣穿著七八公分高的皮靴,在冬天的街頭看起來更有幾分冷艷之感。

  這家伙的身材真有型,冬天就穿了西服配襯衣也不怕冷。

  見了面還沒說話,鄭月見方玉龍穿了襯衣和西服,不禁有些臉熱。

  她和梅蘭都穿著厚的呢子大衣,看上去有些臃腫,不如方玉龍看起來精神十足。

  “方玉龍,你還挺准時的,這位觀音妹妹就不用我介紹了。”梅蘭挽著鄭月的胳膊,一直走到了方玉龍面前。

  “兩位美女,晚上好。”方玉龍給了兩位女警一個笑臉。

  “你好。”鄭月對方玉龍同樣報以微笑,讓方玉龍頗為意外,印象中高冷的美艷女警並不是那麼難以接近。

  “方玉龍,你准備帶我們去什麼地方玩啊,平時工作太緊張了,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放松一下。”小女警不知不覺將鄭月推到了方玉龍身邊,鄭月的胳膊和方玉龍的胳膊擠在了一起。

  雖然冬天衣服穿得多,但才見過兩次面就挨得這麼近總是不太合適的,不過鄭月沒有回避,還裝著不經意的樣子和方玉龍的胳膊摩擦了下。

  放松一下?我看你們兩個是想放縱一下吧。“要不我們就去錦繡城吧,那里晚上很熱鬧。”

  “是嗎?我可聽說那里晚上是男人的天堂。”梅蘭說完咯咯笑了起來。

  錦繡城離孔廟不遠,開車十分鍾就到了。

  鄭月見方玉龍開的車很普通,又懷疑起方玉龍的身份來。

  如果方玉龍真是富家子弟,又跟岳林洪關系深厚,還認識公安廳副廳長,為什麼開這麼普通的車子呢,應該開一輛引人注目的豪車才對,像方玉龍這樣的年輕人就喜歡這樣顯擺。

  錦繡城為方玉龍准備了一個豪華包間,方玉龍和兩位漂亮女警待在里面還顯得有些空曠。

  三人在包間里唱歌跳舞,脫了外套的鄭月和梅蘭身材都很火辣,尤其是鄭月,跳舞的時候,隔著毛衣都能看到她抖動的胸部。

  梅蘭在唱歌,方玉龍和鄭月和著節奏在旁邊跳舞,方玉龍拉著鄭月的手指,觀音妹妹的手指柔如無骨,誘人的身體隨著方玉龍扭動的手掌旋轉。

  穿了高跟鞋的鄭月似乎有些站立不穩,一下了靠到了方玉龍身上。

  兩人的胸膛貼在一起,鄭月受驚,立刻退開了。

  梅蘭在盯著屏幕唱歌,眼睛的余光卻盯著跳舞的鄭月和方玉龍。

  見鄭月故意撞到方玉龍身上,梅蘭知道鄭月已經對方玉龍動了春心,只要給兩人獨處的機會,立刻就會欲火燒身。

  “包廂里人太少了,沒有氣氛,跳起來不過癮,我們到外面大廳里去跳吧。”梅蘭放下話筒,拉著鄭月往外走,鄭月的一只手還在方玉龍手里呢,被梅蘭這麼一拉,頓時羞紅了臉。

  “觀音妹妹,跟他跳舞是不是很開心?”走廊里,梅蘭大聲問鄭月。

  “還好,我們就跳個舞,你別亂想。”鄭月其實明白,梅蘭約方玉龍出來就是幫她創造機會的,畢竟梅蘭知道她婚姻的一些情況。

  舞池里燈光昏暗,還時有時無,跳舞的人又多,鄭月和方玉龍的身體不時撞在一起,到後來,方玉龍干脆摟住了鄭月的身體,兩人貼在一起隨著音樂的節奏扭動,時而狂野,時而舒緩。

  “觀音妹妹,你今天變化很大。”方玉龍摟著鄭月的身體向下壓,嘴巴貼在鄭月耳邊,呼出的熱氣都吹在了鄭月的耳朵里。

  “有變化嗎?我怎麼不覺的。”鄭月一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一手摟著方玉龍的腰,感覺向後傾倒的身體要跌到地上去了。

  “梅蘭叫你觀音妹妹,上次見你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不太習慣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說話。還有,梅子他們叫我觀音妹妹跟我的性格沒關系。”

  “那他們為什麼叫你觀音妹妹,你看你也不生氣。”

  “你猜呢?”

  “這個我可猜不出來。”方玉龍摟著鄭月又站了起來,原本勾著鄭月腰部的手掌向下滑到了美艷女警的臀部。

  鄭月穿著包臀的牛仔褲,臀部裹得極緊,摸在手里極有彈性。

  美艷的女警只是輕輕扭了下屁股,並沒有掙脫男人的手掌。

  “跟我的名字有關,你再想想。”鄭月趴在方玉龍的肩頭,紅唇輕咬著男人的耳垂,女人的香味在男人的鼻下飄散。

  “跟你的名字有關?鄭月……哦,我明白了,把你的名字重新組合就是觀音的諧音。觀音妹妹,這麼美妙的夜晚,我們是不是再去品杯美酒?”

  “這主意不錯。”鄭月將手掌交給方玉龍,讓方玉龍拉著她回包廂。包廂里播放著舒緩的音樂,方玉龍開了瓶紅酒,和鄭月碰了杯。

  “觀音妹妹,我還是很好奇,是什麼讓你突然有了這麼大的變化。”

  “方玉龍,你是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嗎?因為我一直有一顆出軌的心,只是沒遇上心儀的目標。”

  “出軌?你已經結婚了?”方玉龍聽鄭月這麼說,有些詫異,他以為鄭月還是單身呢,沒想到已經結婚了。

  “嗯,我丈夫是吳京常委副市長的兒子,家里條件很好。”

  “看樣子你有一個不錯的家庭,為什麼說一直有出軌的心呢?”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他其實是個人渣,仗著父親是當官的,很小就學會了玩女人,結果把自己玩廢了,娶我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平時我還要裝出有一個幸福家庭的樣子,我早就受夠了這一切。”

  方玉龍驚呆了,吳京常委副市長的兒媳竟然有這樣一樁不堪的婚姻。“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和他離婚呢?”

  “不行,我家里還有事求他們家,要是離婚,我家里會被他們報復的。方玉龍,我丈夫在吳京很有勢力,要是被他知道我們這樣坐在一起,說不定他會報復你,你害怕嗎?”鄭月分開雙腿坐在方玉龍大腿上,雙手壓著方玉龍的肩膀,漂亮的臉蛋和方玉龍的面孔相距只有十公分左右,美艷女警那雙明亮的眼睛盯著方玉龍的眼睛,似要把男人的靈魂都看穿。

  “有什麼好害怕的,這里是陵江,就算他知道我們這樣又能如何,就算到了吳京,我也不會怕他。”方玉龍雙手扶著鄭月的臉頰,兩人的嘴唇突然貼在一起,瘋狂親吻起來。

  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鄭月這般主動,接吻的水平卻有限,只是胡亂在他嘴唇上摩擦,並不懂得如何用接吻挑逗一個男人的情欲。

  方玉龍頂開了鄭月的紅唇,將舌頭探進了美艷女警帶著紅酒味的小嘴里。

  兩人的舌尖接觸的瞬間,鄭月的身體似觸電般顫抖了下,很快就陶醉在男人的熱吻里。

  這就是男女間舌吻的感覺嗎?

  鄭月含著方玉龍的舌尖輕輕吮吸著,又將她的舌尖伸到了方玉龍的嘴里,被方玉龍吮著舌尖,感覺她的靈魂都要被男人吸出來了。

  感覺真美,也許這才是情人間的熱吻吧。

  鄭月一邊熱吻,一邊解開了方玉龍襯衣上的扣子,滑嫩的手掌撫摸著男人火熱的胸膛。

  方玉龍見鄭月主動進攻,毫不客氣卷起了美艷女警的藍色毛衣。

  毛衣里面是件黑色的蕾絲內衣,再里面才是女警的胸罩。

  方玉龍又卷起有彈性的內衣,盡情撫摸著美艷女警光滑的肌膚。

  梅蘭站在包廂外,輕輕推開了包廂的門。

  只見方玉龍坐在轉角沙發上,鄭月正分開雙腿跪在方玉龍的大腿兩側,整個身體都壓到了方玉龍身上。

  鄭月的毛衣和蕾絲內衣都被方玉龍卷到了脖子下,胸罩的扣子也被解開了,方玉龍一手撫摸著鄭月的後背,一手揉著鄭月的乳房。

  梅蘭想到夏天和鄭月一起去游泳的情景,鄭月的乳房形狀極美,方玉龍此刻把玩著鄭月的乳房,一定很興奮吧。

  梅蘭在包廂思索了片刻,最後鼓起勇氣推開了包廂的門。

  鄭月完全陶醉在她和方玉龍的情欲中,又背對著門口,沒有察覺梅蘭已經進了包廂。

  方玉龍的視线大半都被鄭月的身體擋住了,只能看到包廂門推開了小半,梅蘭閃身進了包廂,坐在離他們最遠的沙發上,看不到梅蘭是什麼表情,也不知道梅蘭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間進包廂。

  方玉龍想到之前他和小女警之發生的事情,他和江雪晴交往的時候,小女警總會找各種借口做電燈泡,難道那個時候小女警也想和他交往?

  鄭月解開了方玉龍腰間的皮帶,迫不及待要給她的丈夫戴一頂綠帽子,滿足她報復的快感。

  方玉龍還在琢磨梅蘭的心思,見鄭月解開了他的腰帶,便也解開了鄭月的牛仔褲。

  女人的包臀褲總是很緊的,好在鄭月積極配合,讓方玉龍比較容易脫下了她的緊身牛仔褲。

  隔著內褲,鄭月摸到了男人的肉棒,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一個男人的性器官嗎,簡直就是頭騷驢啊。

  方玉龍扒下了鄭月的內褲,鄭月分開赤裸的雙腿再次騎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方玉龍低頭看著鄭月的玉胯,只見美艷女警的陰阜上陰毛叢生,下面的陰唇較為細長,邊緣有些淡咖啡色,中間是嬌嫩的紅色。

  在鄭月的大腿根部有一道紅色的印痕,像是什麼東西捆綁勒出來的痕跡。

  “這是怎麼回事,疼嗎?”

  “身體不健全的男人心里總會有些變態,沒事的,一點瘀痕而已,早不痛了。”鄭月毫不在乎她腿上的瘀痕,玉手扶著男人粗大的肉棒,低頭盯著男人碩大的龜頭進入她的身體。

  普通女人,哪怕是有性經驗的婦人,在和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性交時,不會像鄭月一樣盯著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身體。

  方玉龍有些同情鄭月遭遇,在變態的家庭待久了,像鄭月這樣美貌的女子也有點心理變態了。

  果然很大,都快頂到我子宮里去了。

  看著方玉龍的肉棒大半插進自己的身體,鄭月才微微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男人的肉棒進入她身體的奇妙感覺。

  這次跟梅蘭來陵江也算值了,就算方玉龍不能幫她擺脫那個罪惡的家庭,能給她丈夫戴一頂大綠帽,真正享受一次性交的快感也不枉此行了。

  梅蘭聽不清方玉龍和鄭月在說什麼,那麼遠,她只能看到鄭月雪白的屁股騎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看著鄭月分開的玉胯將方玉龍的肉棒吞沒。

  和鄭月一樣,梅蘭也對方玉龍碩大的肉棒感到吃驚,臉似火燒。

  鄭月騎坐在方玉龍身上,盡情扭動著屁股,享受著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鄭月覺得,和自己喜歡的男人做愛就是這種感覺吧。

  這時候包廂里自動播放的音樂節奏變得很快,鄭月和著節奏瘋狂扭動著身體,和男人編織著性愛的舞蹈。

  “方玉龍,我這舞跳得好嗎?”鄭月一手壓著男人的肩膀,一手搓揉著自己的乳房。

  原本扎著馬尾辮不知什麼時候披散開了,飄舞的發絲貼在她濕潤的臉上,讓原本就美艷的女警看起來有幾分迷離。

  鄭月說話喘著粗氣,圓圓的屁股不斷夾著男人的肉棒瘋狂扭動。

  只見男人的肉棒不斷從女人的陰道里抽出半截,又迅速沒入其中。

  “很好!非常棒!這是我見過最好的舞蹈。”方玉龍坐在沙發上,借著沙發的彈性猛頂女人的肉穴,又大又圓的龜頭一直頂到了女人陰道盡頭柔軟的穹腔里。

  “啊……方玉龍……你要肏死我了……肏死我吧。”鄭月挺起了雪白的胸脯,收起的腰部帶著她的屁股高高抬起,然後猛然坐下,讓男人的肉棒盡根插進了她的陰道。

  雪白的身體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趴在男人強壯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強烈的高潮讓美艷女警已經沒有扭動屁股的力氣了。

  方玉龍雙手插到了鄭月的胯間,手指摸過的地方都濕滑無比。

  這樣算是結束了嗎?

  梅蘭看著鄭月趴在方玉龍身上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兩人是否結束了戰斗。

  她不知道方玉龍能堅持多久,坐在沙發上有種想逃離的衝動。

  一個女人如何才能取得一個男人的信任?

  一個女人如何才能和一個男人幽會而不讓男人懷疑?

  當然是和男人發生關系,成為男人的秘密情人。

  父親之所以會入獄,就是中了方玉龍和那個女人的圈套。

  梅蘭感覺自己的身體才發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感到羞恥。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看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發生關系。

  看著鄭月趴在方玉龍身上,梅蘭覺得自己在利用鄭月,鄭月是很信任她的。

  梅蘭在心里對自己說,鄭月的婚姻並不幸福,她為鄭月和方玉龍穿針引线,也算是鄭月體會到了真正的男女之樂。

  “啊……”在鄭月的驚叫聲中,方玉龍將美艷女警赤裸的身體抱了起來。

  鄭月死死抱著男人的脖子,怕一松手,自己就會掉進無底的深淵。

  大半身體的重量通過她的性器壓在男人的肉棒上,鄭月感覺男人的大肉棒已經頂進了她的子宮,下面有些脹痛。

  方玉龍翻了個身將鄭月壓在了沙發上,一手抓著美艷女警的小腿架在了他的肩頭,挺著肉棒再次在美艷女警緊致的肉穴里抽送起來。

  鄭月的脖子壓在沙發邊緣突起的扶手上,一張俏臉向外仰著,正好看到梅蘭顛倒的身影坐在離她最遠的沙發上。

  梅蘭以為兩人的性戲結束了,等方玉龍將鄭月壓在沙發上才知道兩人只是想換個姿勢。

  看到鄭月仰著臉和她四目相對,梅蘭的心髒突然收縮,怦怦直跳。

  也許是心虛,也許是羞恥,和鄭月四目相對,梅蘭突然站起身來,躲進了包廂的廁所。

  梅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現自己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

  梅子竟然在包廂里?

  鄭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以為梅蘭就算回包廂,看到她和方玉龍在包廂里做愛,她會找個地方打發時間,過半個鍾頭再回來的。

  沒想到梅蘭早回包廂了,坐在角落里看她和方玉龍做愛。

  難道梅蘭一直對方玉龍有好感,也想和方玉龍發生點什麼,結果被她搶了先?

  鄭月覺得這完全有可能,梅蘭早就和方玉龍認識,只是因為方玉龍和梅蘭之前的好朋友談上了,梅蘭才選擇放棄,和魯正平談上了。

  雖說魯正平的條件也還好,但和方玉龍沒可法比。

  方玉龍家庭條件好,身體條件好,人有長得帥,關鍵床上功夫還好,女人誰不愛?

  方玉龍見梅蘭躲進了廁所,知道梅蘭還是害羞了,抱著鄭月的大腿用力頂了下。

  鄭月正胡思亂想呢,被男人用力頂到了敏感的花心,忍不住又浪叫起來。

  方玉龍關掉了自動播放的音樂,拿著話筒摩擦著鄭月的胸口,音箱里時斷時續傳出刺耳的沙沙聲。

  話筒就像男人的大龜頭一樣頂著鄭月的乳房,黑色的網格深陷在女人白嫩的乳肉里,采集著女人心跳的聲音。

  “嗵……嗵……”女人的心跳聲被音箱放大了,聽起來像敲鼓一樣。

  鄭月聽到自己頻率加快的心跳聲,感覺更是羞澀,夾著男人的玉胯不住顫抖。

  “觀音妹妹,你的水還真多呢。”方玉龍低頭咬著鄭月的乳房,說話的聲音通過音箱放大,在包廂里回蕩著。

  鄭月的呻吟聲似乎很遠,但包廂里沒了背景音樂,梅蘭還是聽很很清楚。

  小女警無力地靠在廁所門上,想象著鄭月陰部淫水橫流的樣子。

  如果此刻被男人壓在沙發上的是她,她會不會像鄭月一樣淫蕩?

  “噗哧……噗哧……”從音箱里傳出的水聲就像站在壯觀的瀑布旁邊,梅蘭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里暗罵方玉龍變態。

  不用猜也知道,方玉龍這時候肯定將話筒放到了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甚至就壓在鄭月的陰阜上,或者在用話筒刺激鄭月敏感的陰蒂。

  放大的性交聲同樣讓鄭月感到羞恥無比,好像有幾數觀眾在觀看她和方玉龍的性愛表演。

  越是如此,鄭月的身體就最敏感,陰道里分泌的淫水更多,那抽插的水聲變得越加清晰。

  “啊……啊……”鄭月浪叫著,白嫩光潔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抽插在沙發上跳動著,飽滿的玉乳跟著劇烈晃動。

  方玉龍放下了鄭月的大腿,整個人壓到鄭月身上,一手抓著美艷女警的乳房,一手將話筒放到了鄭月的嘴邊。

  話筒上沾著她自己的淫水,散發著淫騷之味。

  此刻鄭月根本無力抗拒,雙手抓著方玉龍的肩膀,盡全身力氣配合著男人最後的衝刺。

  “啊……啊……”最真實,最原始,最快樂的呻吟聲回蕩在包廂里。

  鄭月感覺自己要被男人肏死了,至少她的魂已經沒了,隨著自己的叫喊在包廂里回蕩。

  梅蘭依舊靠著廁所的門板,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果然是個混蛋!

  梅蘭在心里罵著,鏡子反射出的側影讓她的胸部看起來極為飽滿堅挺,小女警忍不住伸手壓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聽著鄭月的淫叫聲來回撫摸著,揉弄著。

  一條玉腿勾起,摩擦著另一條腿。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外面鄭月一聲高亢的叫喊,隨後就陷入的沉寂,再無半點聲音。

  梅蘭知道這次是真的結束了,但她還不敢立刻就出去。

  或許那兩人還在穿衣服呢,她現在出去還是尷尬。

  等待總是很漫長的,梅蘭覺得時間過去很久了,看看時間才過去三分鍾。

  三分鍾夠他們穿好衣服了吧?

  梅蘭深吸了口氣,緩緩打開了廁所的小門。

  “啊……”伴隨著一聲驚叫,梅蘭整個身體向後退了一大步,差點就坐到馬桶上去。

  小女警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玉龍竟然一絲不掛地站在廁所外。

  “梅蘭大姐,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方玉龍走進廁所,一把摟住了小女警的纖腰,寬大的手掌從後背滑到了屁股上。

  梅蘭穿著仿皮短裙,飽滿結實的屁股摸在手里光滑無比。

  “方玉龍……我……們……”梅蘭本以為方玉龍這時候應該是穿好了衣服和鄭月坐在沙發等她的,方玉龍突然這樣出現在她的面前,讓她的思維瞬間短路了,不知道該和方玉龍說些什麼。

  “梅蘭大姐,你說我們這時候該干些什麼?”方玉龍雙手抓著小女警的屁股,托著結實的屁股將小女警的身體放到了洗手台上。

  “我……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不是太快了……”梅蘭想狠狠抽方玉龍一巴掌,或者在男人的下陰猛踢一腳,把男人廢了,但那樣她會很慘,為了報復這樣的人渣搭上自己不值得。

  “梅蘭大姐,我們這算快嗎?算算我們認識有三年了,被你那個男朋友占了先機,我還覺得晚了呢。”

  梅蘭聽方玉龍說到她男朋友,心里更是糾結難受。

  她知道這樣對不起魯正平,可為了早日解救父親,為了報復方玉龍,她不得不犧牲自己的色相取得方玉龍的信任。

  “方玉龍,你不要提他。”梅半低著頭,正好看到男人胯間半軟半硬的肉棒,剛才距離太遠,方玉龍的肉棒又一半插在鄭月的陰道里,梅蘭也沒看得清楚,現在那根肉棒就在自己眼皮低下,不由得暗暗吃驚。

  怪不得一向冷艷的鄭月會叫得這麼淫浪,想必真被這根大肉棒弄爽了,長時間壓抑的情欲今天晚上一下子都爆發出來了。

  方玉龍托著梅蘭的下巴,將小女警的俏臉抬了起來。

  梅蘭俏臉緋紅,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方玉龍。

  正平,對不起了,為了我給我父親洗冤,為我父親報仇,我要以身飼虎。

  小女警下定決定,摟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和男人熱吻起來。

  方玉龍頂開了梅蘭的紅唇,含著小女警的香舌猛吸,將小女警的舌頭都吸麻了。

  兩人一邊熱吻,一邊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梅蘭閉上了眼睛,把吻她的男人想象成了男友。

  方玉龍抓著小女警的身體放到了他的大肉棒上,小女警猶豫了下,握住了男人的大肉棒。

  對已經下定決心的梅蘭來說,摸男人的肉棒又有什麼關系,她也這樣摸過男友的肉棒。

  “梅蘭大姐,你下面已經濕了,是不是剛才已經在這里自摸了?”方玉龍拉下了皮裙的拉鏈,寬大的手掌插到了小女警的內褲里。

  小女警聽到方玉龍說的話,更是羞愧不已,剛才聽到鄭月的淫叫,她就忍不住摸了幾下,沒想到這時候被方玉龍發現了。

  方玉龍抬高了梅蘭的雙腿,梅蘭知道男人要干什麼,松開了方玉龍的肉棒,雙手用力撐著洗手台,讓自己的屁股懸空,方便方玉龍脫去她的皮短裙。

  梅蘭穿著黑色的打底褲,摸在手里非常光滑。

  梅蘭用力撐著台面,兩條胳膊不住顫抖著,仿佛已經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

  方玉龍將小女警的打底褲連同內褲一起推到了腿彎間,梅蘭雙手脫力,一屁股坐在了冷冰冰的大理石台面上,激得她全身又是一顫。

  方玉龍又抓著梅蘭的玉掌壓到了他的肉棒上,吻著小女警的紅唇往她身上靠,在小女警撫摸下變硬的肉棒正好頂在了她的陰唇上。

  梅蘭抓著男人巨大的肉棒,心里又矛盾起來。

  這個混蛋竟然讓她抓著他的雞巴塞進她的小穴里,混蛋!

  就當自己被毒蛇咬了一口。

  梅蘭緊閉著眼睛,抓著男人的肉棒頂在她的小穴口。

  方玉龍感覺小女警火熱的陰唇夾住了他的大龜頭,胯部用力向前挺,大肉棒一下子就插進了小女警的陰道。

  被男人吻著紅唇的梅蘭發出一聲悶哼,仿佛看見自己的心在滴血,看見了男友憤怒的眼睛。

  雙腿夾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彎曲的極限讓梅蘭感覺全身酸痛。

  “放我下來吧,我腿要被你壓斷了。”梅蘭的臉被她自己的雙腿夾在中間,方玉龍很容易就能親到她的臉。

  方玉龍放下梅蘭,讓小女警雙手撐在洗手台上。

  梅蘭轉過身,對著方玉龍翹起了雪白的屁股。

  方玉龍摸著小女警白嫩飽滿的臀丘,挺著肉棒又插進了小女警的小肉穴。

  “梅蘭大姐,你的身體真軟,以前我都沒發現呢。”方玉龍挺著胯部撞擊著小女警白嫩的臀丘。

  “現在被你發現了不是一樣嗎?”梅蘭低著頭,不敢看鏡子里的自己,仿佛不看,她內心受到的汙辱就會少幾分。

  不管小女警心里怎麼想,身體的反應卻是真實的,哪怕方玉龍是她的仇人,此刻她內心深處也渴望著方玉龍的大肉棒能更深進入她的身體,進入她男友不曾探訪過的地方。

  正因為如此,梅蘭內心才有更多的羞愧感,感覺自己背叛了男友。

  “梅蘭大姐,你突然變得這麼主動,是不是以前就想我和做愛了,只是因為江雪晴的緣故才退縮的?”

  “才沒有呢。”梅蘭暗道,要不是為了打到你,打到方家,我才不會這樣讓你淫辱呢。

  “梅蘭大姐,你現在的樣子真美。”方玉龍的雙手從小女警的屁股移到了胸口,隔著毛衣搓揉著小女警的玉乳。

  梅蘭低著頭,看著方玉龍的大手在她胸口又捏又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梅蘭大姐,你看我們這樣是不是很爽?”方玉龍托起了梅蘭的下巴,讓小女警看著鏡子里兩人做愛的身影。

  梅蘭睜開了眼睛,看著自己被男人壓在洗手抬上,男人強壯的身軀在背後衝刺著。

  也許是覺得這樣視野不夠開闊,方玉龍抓著梅蘭的胳膊退到了對面牆邊,這樣一來,他和梅蘭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兩人做愛的正面。

  這種真實而刺激的畫面感讓梅蘭感覺很害怕,要是男友看到這樣的畫面,她和男友還能繼續下去嗎?

  梅蘭內心突然變得迷茫,為了救父親,為了懲罰方玉龍,她這樣犧牲自己真的值嗎?

  方玉龍脫下了梅蘭的衣服和胸罩,扔在了洗手台上。

  小女警大腿以上變得一絲不掛,兩個堅挺飽滿的乳房在方玉龍的抽插下劇烈跳動著。

  小女警的雙手被男人抓得酸痛無比,加上下體又傳來她無法抗拒的快感,忍不住浪叫起來。

  躺在沙發上的鄭月醒了過來,仿佛做了一個瘋狂的夢。

  赤裸的身體和酸痛的下體告訴她,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鄭月抓著蓋在她身上的風衣,聞著上面男人的氣息。

  這家伙果然強壯,那麼有力,那麼持久。

  鄭月已經不記得她最後經歷了什麼樣的高潮,只知道那是她從沒體會過。

  鄭月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陰部,火熱的陰唇間還帶著淫亂的痕跡。

  鄭月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陰唇,拉出來看了下。

  方玉龍真在她陰道里射精了。

  鄭月用紙巾擦干淨手指和陰戶,才穿上她的包臀牛仔褲和蕾絲打底衫。

  方玉龍和梅子呢?

  鄭月看著包廂,包廂里只有她一個人。

  可方玉龍脫下的衣服褲子都在包廂里。

  鄭月突然想起之前梅蘭是坐在沙發上的,後來去了廁所,難道方玉龍和梅蘭在廁所里?

  鄭月輕輕走到了廁所邊,廁所的門虛掩著,正好可以看到里面的鏡子,鏡子里,方玉龍正在拉扯梅蘭的胸罩,兩人的下體已經結合在了一起。

  梅子果然是想跟方玉龍發生關系的,這樣也好,大家共有一個秘密,不怕誰亂說了。

  “方玉龍……不行了……我的胳膊要斷了……”方玉龍的動作太激烈了,梅蘭感覺自己胳膊都要被男人扯下來了。

  “梅蘭大姐,要不我們出去吧,在沙發上舒服多了。”方玉龍推著梅蘭走到鏡子前,抱著梅蘭坐到了洗手抬上,挺著大肉棒從正面插進了小女警的小肉穴。

  “不要,鄭月在呢。”梅蘭仰著頭,不想看到男人大肉棒進入她身體的樣子。

  “有什麼關系,剛才你不也看我和鄭月做愛嗎?”方玉龍將梅蘭推到了洗手台前,又讓小女警坐到了洗手台上,他從正面插入了小女警濕滑的小肉穴。

  小女警的雙腿再次高高翹起,夾在兩人的身體中間。

  “梅蘭大姐,你的腿型可真美,尤其是穿著緊身打底褲的時候,我真舍不得把它們脫下來。”方玉龍挺著肉棒在小女警的肉穴里抽動,雙手卷著小女警的緊身打底褲向上卷。

  梅蘭看著自己的紫色的蕾絲內褲夾在打底褲中間被男人卷起脫下,又羞愧起來。

  曾經過個動作只能她的男友做,現在換成了方玉龍,而且這時候方玉龍的肉棒還在她的小肉穴里抽動,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

  脫下了梅蘭的打底褲,方玉龍將小女警的雙腿夾在他腰間,雙手抓著小女警的屁股抱了起來,拉開廁所的小門向外走去。

  站在門外偷看的鄭月聽到方玉龍要抱梅蘭出去,立刻回到沙發上繼續裝睡,只是她忘了,之前她是光著身體的,現在卻穿上了衣服。

  “啊……不要……”梅蘭被方玉龍抱起,雙臂緊緊箍住了方玉龍的脖子,飽滿的胸部壓在了男人強壯的胸口。

  看到鄭月還在沙發上睡覺,梅蘭才松了口氣。

  方玉龍偏偏將梅蘭放在了鄭月睡得沙發邊上,站在外側猛插小女警的小肉穴。

  混蛋!

  又要來了!

  梅蘭坐在沙發邊緣凸起的圓弧扶手上,雙手勾著方玉龍的脖子,感覺男人的大龜頭又頂到了她敏感的花心,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發顫。

  “梅蘭大姐,爽就叫出聲來,就像剛才觀音妹妹一樣,那樣會更爽的。”方玉龍見梅蘭又拼命忍著,雪白貝齒咬著紅唇,又用力猛頂小女警的玉胯。

  “啊……”小女警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浪叫,整個身體繃得筆直,倒在了鄭月的身上。

  鄭月被振動的沙發羞得俏臉通紅,突然一個人壓到她身上,驚叫著坐了起來,惹得方玉龍哈哈大笑。

  “你們兩個不是最要好的閨蜜嗎,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方玉龍坐到了沙發上,拉著梅蘭坐到他腿上,又拉著鄭月的手去摸兩人交媾中的性器。

  雖然有些尷尬和害羞,在鄭月的撫摸下,梅蘭也達到了她從未有過的高潮,方玉龍則在小女警體內射出了第二波精液。

  見梅蘭和她一樣睡著了,鄭月就和方玉龍天南海北的聊天,希望能和方玉龍建立更深層次的關系,而不是一夜情。

  不久梅蘭醒來,也加入了聊天,說她和方玉龍認識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方玉龍家里的真實情況呢,讓方玉龍說說家里是開什麼公司的,方玉龍便說了個化工設備制造。

  轉眼就十一點多了,方玉龍問兩位女警晚上住哪里。

  梅蘭不說話,看著鄭月,顯然是讓鄭月拿主意。

  鄭月說她對陵江不熟,讓方玉龍選個地方。

  方玉龍想到了白馬湖的情趣酒店,就跟兩位女警說了,兩位女警都沒說話,默認了方玉龍的決定。

  三人整理好衣服離開包廂,剛到大廳就和盧夢令碰了個正著。

  美少女手里拿著一個文件夾,看到方玉龍和兩位年輕的陌生女人從娛樂城出來有些意外。

  晚飯之後,方玉龍跟盧夢令說,晚上要和谷安娜一起調教谷梓芸,讓其他女人別去地下室。

  盧夢令等人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也不覺得奇怪,就沒去地下室。

  “哥,你今天晚上不是不出門的嗎?”盧夢令一臉捉狹的表情,好奇地看著方玉龍和兩位漂亮女警。

  “哦,她們是吳京過來的朋友,我過來陪她們K歌的。夢令,你這麼晚來這里做什麼?”雖說盧夢令從不管他在外面搞女人,可被美少女抓個正著,方玉龍有些尷尬。

  盧夢令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夾道:“上個月的報表我還沒看完,明天休息,我就待在家里看,不出來了。哥,你們現在要去哪里?”

  “半夜了,我正要送她們回去呢。”

  “哥,要不就讓阿四送你的朋友回去吧,我們一起回家。”盧夢令上前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方玉龍只得點頭答應了。

  阿四是盧夢令掌管娛樂城後招的新人,算是盧夢令的心腹,平時話不多,碰見方玉龍則非常恭敬。

  此刻聽到盧夢令和方玉龍的對話,阿四立刻迎上兩位女警,帶著兩位女警先離開了。

  梅蘭和鄭月此刻才知道,方玉龍帶她們來玩的娛樂城是他自家開的,怪不得敢在包廂里為所欲為。

  不過兩女知道這時候她們應該保持沉默,微笑著和方玉龍道別了。

  “小精靈鬼。”等阿四帶著兩女不見了蹤影,方玉龍捏下了盧夢令的鼻子。

  盧夢令嬌嗔道:“哥,你也真是的,家里那麼多女人你都快忙不過來了,還出來找野味,我也沒看出她們有什麼特別漂亮吸引人的。”

  “個子嬌小的那個是陵江的,跟我認識三年了,後來調到吳京去工作,這次帶朋友回陵江,就約我出來玩,逢場作戲,當不得真的。”

  午夜的街道顯得很安靜,即便是錦繡城所在的中心城區,街道上人也不多,街邊閃爍的霓虹燈不時照在梅蘭的臉上。

  小女警抬起頭,看著娛樂城斜對面的健身會所。

  健身會所巨大的霓虹燈招牌閃著五彩的光芒,對小女警來說有些刺眼。

  鄭月見一直沉默的梅蘭看著街對面發呆,問她在看什麼,小女警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

  十天前,梅蘭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里的人自稱是蘇衛國的兒子,有事情要跟她談。

  “聚元寶案”剛剛結束,梅蘭一直對蘇衛國之死有所懷疑,接到蘇越的電話便去了約定的咖啡館。

  梅蘭看過卷宗,知道約她見面的青年男子確實是蘇衛國的兒子,聚元寶案當事人之一的蘇越。

  和蘇越在一起的則是對梅蘭來說完全陌生的男人。

  “蘇越,你約我出來想跟我說什麼?你父親死亡的真相嗎?聚元寶案已經了結,你父親之死雖然有疑點,但他自殺是真的。”

  “梅警官,我約你出來不是談我父親的事情,而是談你父親的事情。”

  “我父親的事情?什麼意思?”梅蘭聽蘇越提到她父親,臉色微變。

  “梅警官,你父親獲罪入獄和我父親被迫自殺是同一個人所為。我父親已經死了,也算是解脫了,你父親卻還在監獄里受苦,難道梅警官不想救你父親出來嗎?”

  “你……你的意思是,我父親入獄是被人陷害的?”梅蘭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梅警官,你覺得你父親是怎麼樣的人,他像大貪官嗎?”陌生男人突然問梅蘭。

  “我父親當然不是貪官。”梅蘭瞪著陌生男人。

  從小到大,在梅蘭的印象里,父親一直都很節儉,還一直教育她做人要正直,甚至工作之後也不許她向別人透露他們的父女關系,梅蘭當然不相信她父親會是個貪官。

  “沒錯,你父親不是貪官,甚至在陵江官場上還有不錯的清譽。他之所以獲罪入獄,完全是因為他正直的性格擋住了別人的貪婪。”

  “你是什麼人?”

  “我和你一樣,只不過我失去的更多,我的一切都被那個人搶走了。梅警官,現在讓我來告訴你,你父親入獄的真相。我不敢保證和你父親一起入獄的那幾個人是否清白,但我知道你父親絕對是被人陷害的。你父親入獄的原因主要有兩點,其一,他和某人不對付,某人為了在陵江搞一言堂,所以要除掉你父親。其二,你父親擋住了某人的財路,某人在陵江辦了健身會所,想讓社保局指定這個健身會成為陵江市民可以所使用醫保卡消費的場所。你想想陵江有多少人,如果指定這個健身會所可以用醫保卡消費,那將會獲得多少利潤。你父親當然不同意這種無恥的要求,拒絕了那個人的賄賂,得罪了那人,才被陷害入獄的。”

  梅蘭從沒想到她父親入獄還有這樣的內幕,恨得直咬牙,沉默片刻後問道:“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我怎麼從沒聽我父親說過?”

  “你父親能跟你說這些嗎?他如果告訴你這些,只會讓你變得危險,你父親保持沉默是為了保護你,就像蘇衛國,選擇自殺只是為保護蘇越。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如果你知道他是誰,你會怎麼做?”

  “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你認識,而且你和他還很熟,只是你完全不了解他。”

  “我和他很熟?到底是誰?”

  “方玉龍。”

  “方玉龍?”梅蘭盯著面前的蘇越和陌生男人,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她印象中有些可愛的鄰家男孩竟然會做出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梅蘭將信將疑。

  陌生男人掏出幾張照片放到了梅蘭眼前,指著照片上的方玉龍和沈希對梅蘭說道:“這個男人梅警官應該很熟悉了,我就不多說了,這個女人是誰,梅警官知道嗎?”

  “她是誰?”梅蘭不認識沈希,只是覺得沈希非常漂亮,漂亮能讓大多數女人都忌妒。

  “她就是你父親丑聞中的女主角,你覺得憑這樣一個女人可以搞出這麼多事情嗎?她只不過是方玉龍手中的一顆棋子。”

  梅蘭抓著照片的雙手在顫抖,就是這個女人害得她父親清譽盡毀,身陷囹圄,方玉龍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不是很意外,感覺不可思議?別看他平時看上去很和氣,心狠著呢。你也許還不知道吧,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任何擋他財路的人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除掉。”

  “真的是這樣?真的是因為我父親擋了他的財路,他就要這樣陷害我父親?”

  “當然是真的,如果梅警官不相信可以上網查查,陵江可以使用醫保卡進行健身消費的政策是什麼時候出台的,就在你父親入獄不久。表面上,陵江社保局指定了三家健身房,其實這三家健身房都是他一個人開的。”

  “你們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目的?”

  “我們每個人的力量都無法撼動方家,所以我們准備組建一個復仇者聯盟,梅警官,你想加入這個聯盟嗎?”

  “加入聯盟?你們能幫我父親洗清冤屈嗎?”

  “你現在已經知道你父親是被誰陷害的了,就算我們能為你父親洗冤,那也要等我們扳倒方家才行,至少也要讓方達明調到外省去。梅警官一定也看過《東方快車謀殺案》吧?我們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很弱小,但合起來就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只要我們行動起來,就能為我們受害的親人的報仇血恨。”

  “你們想怎麼辦?”

  “方達明我們根本無法接近,只有從方玉龍入手。方玉龍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戒心很重,想要接近他很不容易,但他有一個弱點,那也是男人的通病,喜歡女人。梅警官和他是老相識,接近他會很容易。”

  “你們要我接近他干什麼?”

  “傳遞他的方位信息,我們找機會綁架他,逼他說出他的犯罪證據。只要我們能從方玉龍身上挖到證據,我們就有機會扳到方家,方達明就算不被審查,也會被調離江東,到時候我們才能為你父親洗冤,否則一切都是妄想。”

  喜歡女人?

  和他是老相識,接近他會很容易?

  梅蘭很清楚陌生男人的暗示,就像當初方玉龍用美色陷害她父親一樣,她要取得方玉龍的信任,掌握方玉龍的行動就必需有所犧牲。

  梅蘭想到了她的男朋友,為了救父親而背叛男朋友,這樣做值得嗎?

  “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梅警官,你父親還在牢里受苦,你卻想著和你男朋友雙宿雙飛,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救你正直的父親?我知道梅警官有個朋友叫鄭月,婚姻生活很不幸福,梅警官還可以利用她做掩護。”

  梅蘭看著鄭月,眼中閃過一絲苦澀。

  現在她成功接近了方玉龍,而且有鄭月做掩護,方玉龍絲毫沒有懷疑她,但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要是男朋友知道她背地里和別的男人上床,會原諒她嗎?

  上了車,阿四問兩位女警去哪里,方玉龍都不在了,肯定不去白馬湖了,梅蘭便把她母親的住址告訴了阿四。

  到了小區外,梅蘭就讓阿四回去了。

  鄭月問梅蘭怎麼不讓司機送進去,還要站在小區外吹冷風。

  “這里進去不用走幾步路,小月,我們去那邊店里買藥。”

  “買藥?買什麼藥?”

  “你傻啊,當然是那個藥,你想弄出人命啊?”

  “啊……我這幾天安全期,不用吃藥。”鄭月心想,真弄出人命才好呢。

  “真的?那個好像不保險吧?”

  買了藥回來,鄭月問梅蘭是不是早想跟方玉龍發生點什麼了。

  梅蘭道:“才沒呢,還不是被你們兩個弄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正平雖然不是很帥,但人還是不錯的,你可不能在他面前說漏嘴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了。梅子,你說我和方玉龍在一起怎麼樣?”

  “小月,你不會真想跟你家那位離了婚去追方玉龍吧?說實話,玩玩還可以,方玉龍並不適合我們。”

  “離婚哪有那麼容易,我就幻想一下還不行啊,這麼有味的男人可不容易碰到。梅子,正平跟他比怎麼樣?”

  “男人都一樣,差不多吧。”梅蘭想到剛才的性愛,又想到了她和男友做愛的情景,說了句違心的話。

  “正平這麼厲害?梅子,你運氣可真好。將來的老公棒,外面的情人更厲害。”

  “別瞎說,我跟方玉龍算哪門子情人,你做他情人還差不多。”梅蘭有些臉熱,魯正平的床上功夫和方玉龍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就好比運動員,一個只是業余愛好者,一個是專業的,完全沒有可比性。

  到了梅蘭母親的住處,早過了十二點。梅蘭讓鄭月洗了澡先睡,她一個人躲在衛生間里一邊流淚一邊跟人短信聊天,告訴對方,魚已經咬鈎了。

  梅蘭和鄭月在陵江待到周日下午才回吳京,期間又約方玉龍去白馬湖的情趣酒店幽會了一次。

  三人選的房間里有很多鏡子,性交的時候,無論什麼姿勢,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方玉龍的肉棒是如何進入兩位女警的小騷穴,又是如何在里面抽插的。

  如同高效工作的活塞一樣的大肉棒深深印在了兩位女警的腦海里。

  兩個各懷心思的女警,面對方玉龍的大肉棒,心情自然不一樣。

  鄭月是完全享受了這一過程,恨不得她和方玉龍能再瘋狂些。

  梅蘭的心情則很復雜,她恨方玉龍,但男人粗大的肉棒和變態的性能力給她帶去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害怕自己會沉淪在方玉龍帶給她的情欲世界里。

  和女友分開幾天,魯正平回到家便迫不及待和梅蘭做愛。

  梅蘭努力迎合著男友的撫摸和抽插,總感覺身體里少了些什麼。

  想到方玉龍大肉棒插在她身體里發脹的感覺,梅蘭就感到害怕。

  如果這種感覺以後會一直伴隨她,她和男友做愛豈不是毫無樂趣可言?

  梅蘭做了個夢,夢見她和方玉龍做愛被男友撞見了,男友抽了她一巴掌,冷著臉和她分手了。梅蘭驚叫著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蘭,你怎麼了?”魯正平迷迷糊糊開了燈,發現梅蘭靠著床頭發呆。

  “沒什麼,做了個夢,感覺自己好孤單。”

  “蘭,我不會讓你感到孤單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我們都變成老頭子老太婆。蘭,我愛你,我們結婚吧!”魯正平趴在梅蘭身邊看著她。

  “正平,我也愛你!”梅蘭看著魯正平,腦子里突然想起了方玉龍的大肉棒,想到了白馬湖情趣酒店里發生的事情,她和鄭月輪流為方玉龍口交。

  用含過別的男人雞巴的嘴對男友說:“我愛你!”是多麼不知羞恥的事情啊。

  梅蘭臉色羞紅,心里祈禱著,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千萬不能讓魯正平知道。

  第二天,魯正平真帶著梅蘭去買求婚的鑽戒了。

  買了戒指,兩人去吃火鍋。

  周末人多,魯正平去排隊,梅蘭就坐在椅子上休息。

  一個戴帽子的男人坐到了梅蘭身邊,梅蘭看到那男子,立刻緊張地看著遠處排隊的魯正平,魯正平根本沒覺得異樣,只當那男子也是來等吃火鍋的。

  神秘男子將一個小盒子交給了梅蘭,梅蘭問那人是什麼東西。

  那人告訴梅蘭是藥丸,下次找機會放在酒里給方玉龍喝下,這樣他們才能行動。

  藥丸是麻醉類藥物,能讓人乏力,反應遲鈍。

  神秘男人告訴梅蘭,方玉龍雖然是個作惡多端的紈絝子弟,但身體素質非常好,普通男人七八個都近不了他的身,只有讓方玉龍吃這下這種麻醉藥,讓他身體泛力才能順利實施綁架計劃。

  梅蘭想到了環湖賽的事情,知道方玉龍身體素質非常人可比,人又強壯,正常情況下要綁架方玉龍極為困難。

  吳京一家飯店包廂里,高明正和幾個朋友在一起吃飯,酒足飯飽之後,幾人商量著晚上去哪里狂歡。

  高明聽著無趣,起身先走了。

  幾個朋友見高明一聲不吭就起身離開,也沒喊他留下,等高明走了,其中一個瘦高個才說道:“高明那小子這兩年都這樣,聽說最近去京都治病,你們說會不會他那方面真的不行了?”

  “這我們就不知道了,不過結婚大半年,也沒見他老婆有動靜,八成是有問題。”幾人又哄笑起來,說高明真要不行,什麼時候約他老婆出來玩玩。

  高明開了車向湖邊別墅小區急駛,表情顯得陰沉可怕。

  高家別墅里,鄭月穿著女警襯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

  女警襯衣的扣子被解開了幾顆,胸罩被拉到了乳房下面,飽滿的乳房裸露著,看著便讓男人欲火旺盛。

  美艷女警的下體完全赤裸著,雙腿完全分開。

  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人正趴在美艷女警的身上,肥圓的肚子下,勃起的肉棒顯得很小。

  此刻,中年男人的肉棒正插在美艷女警的陰道里,奮力衝刺著。

  “你倒是叫啊,難道我干得你不爽嗎,小騷貨!”禿頂的中年男人一邊插著美艷女警的小騷穴,一邊用力掐著女警的白嫩乳房。

  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鄭月的公公,吳京市常委副市長,高達尚。

  床頭牆上掛著兒子和兒媳的婚紗照,兒媳的婚紗照像仙女一樣美麗,高達尚看到這張照片就有肏兒媳婦的強烈欲望。

  對高達尚來說,兒子沒了性能力更好,這樣他反而能占有年輕美貌的兒媳,有時候還能肏一肏風韻猶存的親家母,比起家里那個黃臉婆有趣多了。

  至於高家傳種接代的事情,他和漂亮兒媳生的孩子也是高家後人,不是嗎?

  “嗯……啊……”鄭月閉上了眼睛,幻想著此刻趴在她身上的是年輕英俊,強壯有力的方玉龍。

  可惜,高達尚的短小肉棒和方玉龍的大家伙根本沒法比。

  就像色情笑話里講的,高達尚肏她的次數再多,她小穴里面還是新的。

  高達尚看著美艷兒媳的制服誘惑和嬌媚神態,抓著美艷兒媳飽滿的雙乳又一陣猛衝,身子一顫,趴在了兒媳柔軟的身體上。

  鄭月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應該說,此刻的鄭月就是具屍體,一具有體溫的漂亮女屍。

  別墅的另一個房間里,鄭月的母親鄭淑梅坐在床上發呆。

  她知道此刻女兒在被那個魔鬼般的公公強奸,就連她自己也難逃那個男人的魔爪。

  可她丈夫還被關在監獄里,她和女兒如果不聽話,那個魔鬼就會想辦法折磨,甚至是弄死她丈夫。

  鄭淑梅年輕的時候也在休制里待過,知道高達尚有這樣的能力,所以她和女兒只能待在這個罪惡的家里,成為高家父子發泄的工具。

  高明走到房外,聽到父親和妻子交媾的聲音,心頭的怒火更加旺盛,拿起紅繩衝進了岳母的房間。

  鄭淑梅見高明拿著繩子進她房間,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不反抗也不配合,任憑高明脫了她的外套,用繩子將她捆得結結實實。

  鄭淑梅知道,如果她反抗,只會讓高明更變態,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將會發生在她女兒身上,為了女兒少受些欺辱,鄭淑梅選擇了沉默,順從。

  這樣的事情發生多次了,很快,鄭淑梅就被綁成了元寶狀,四肢張開,左手左腳綁在一起,右手右腳綁在一起,如果殼朝地的烏龜動彈不得。

  鄭淑梅閉起了眼睛,被女婿這樣綁著,真是太為羞恥了。

  和年輕的鄭月相比,四十六七歲的鄭淑梅身材略顯豐腴,但看起來並不肥胖,有種鄭月身上沒有的成熟之美。

  鄭淑梅之前一直養尊處優,身體保養得很好,看起來還很年輕,除了皮膚不如女兒白嫩,其他方面並不比鄭月差。

  鄭淑梅被繩子綁著,豐滿的乳房如同雄偉的山丘一樣高聳在胸前。

  高明看著岳母高高鼓起的乳肉,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急急從口袋里掏出一顆藥丸吃下,撲到了岳母身上,用力拉扯著岳母的秋衣。

  可惜高明的力量撕不爛鄭淑梅的秋衣,干脆用剪刀在美婦人胸前剪了兩個洞,露出美婦人那對白嫩的大乳房來。

  “我的岳母大人,這樣爽不爽?”高明低頭咬著鄭淑梅左側的乳房,又用力去抓美婦人右邊的乳房。

  鄭淑梅吃痛,嘴里發出了一聲悶哼。

  高明咬了兩三分鍾乳房,又剪開了美婦人秋褲的襠部,連里面的內褲也剪開了,露出美婦人肥美的陰戶來。

  “岳母大人,老丈人不在,就讓我來伺候你吧。”高明低頭咬著美婦人的乳房,兩根手指插進了美婦人的陰戶,用力抽插起來。

  鄭淑梅的陰道還沒有淫水潤滑,高明兩個手指插進去,扯得她的陰道隱隱作痛。

  吃了藥的高明感覺自己下面硬了,急忙解開了褲子,扶著六七分硬的肉棒對著岳母的肥美肉穴插了進去。

  輕過手指的抽插,鄭淑梅雖然只有羞恥感,陰道里還是分泌出了不少淫水,高明並不算硬的肉棒很容易就插了進去。

  藥物對高明來說不一定有用,就算有用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高明覺得這次狀態很好,肉棒順利插進了岳母的肉穴,抽插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摩擦岳母陰道膣肉產生的快感。

  高明甚至感覺自己的肉棒在岳母的肉穴里膨脹變硬,能讓他美美的發泄一次。

  可是還沒等高明完全興奮,插在岳母肉穴里的肉棒一陣酸麻,便脫力般趴在了岳母美艷性感的身體上。

  高明抬頭看著鄭淑梅,雖然鄭淑梅一言不發,高明還是覺得岳母在嘲笑他。

  “讓你笑!讓你笑!”高明突然變得瘋狂起來,用繩子抽打著鄭淑梅的身體。

  鄭淑梅咬著牙,默默承愛著這一切。

  發泄完心頭的怒火,高明扔下繩子,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睡覺去了。

  聽到高明關門的聲音,鄭月走到母親的房間,解開了綁在母親身上的繩子,母女兩人抱頭哭泣起來。

  等心情平靜下來,鄭月才對母親說道:“媽媽,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擺脫這個罪惡的家庭了。”

  “小月,說話輕點。姓高的在吳京很有勢力,讓他知道了,我們還有你爸爸都會吃苦的。”母女兩人在被窩里說悄悄話,鄭月把她的想法告訴了母親。

  過來人的鄭淑梅有些擔心,女兒認識的男人是否靠得住。

  畢竟高達尚是吳京的常委副市長,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就算女兒願意為那人做牛做馬,那人也不一定願意為女兒出手。

  “媽媽,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反正我的身體早就不干淨了,就算他不肯幫忙,就當我給姓高的垃圾戴了頂大綠帽子。媽媽,我想偷偷懷上那個家伙的小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懷上。”

  “姓高的呢,你一直避孕,姓高的沒發現?”

  “我把外用的避孕藥裝在感冒藥里,姓高的怎麼會知道,想讓我為他生孩子,做夢。”

  雖然高明在家里把鄭家母女當牛當馬,但他知道鄭家母女會在心里嘲笑他,他平時並不會待在別墅里,所以一大早他就離開了。

  高明走後,鄭月也開車離開了別墅。

  鄭淑梅站在陽台上看女兒離開,祈禱女兒新認識的男人能幫她們擺脫罪惡的高家。

  有高達尚照顧,高明在一家公司里掛了個閒職,平時不用去上班,整天就是混日子。

  今天又是周末,有人約高明去打保齡球,高明便開車去了保齡球館。

  將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後,高明准備去乘電梯,還沒到電梯間,在拐角處就暈了過去。

  一個戴口罩的男人拿了高明的車鑰匙開了高明的越野車過去,另一人將高明塞進車里,離開了地下車庫。

  君悅大酒店老城區店就坐落在運河旁邊。

  二十八樓的豪華套房里,光著屁股的方玉龍躺在床中間,鄭月和梅蘭穿著性感的內衣趴在兩邊。

  鄭月低著頭,含著男人的大肉棒努力吮吸著。

  梅蘭有些看不懂鄭月的舉動,在她印象中,鄭月是個頗為矜持的女人,但和方玉龍上床,鄭月不但表現的積極主動,而且動作都極為大膽,比如為方玉龍口交,就是鄭月主動做的,害得她也只能跟著鄭月為方玉龍口交。

  難道鄭月在她的婚姻生活中真的太過壓抑了,要在方玉龍身上迫切釋放出來?

  “梅蘭大姐,該你了。”方玉龍伸手托著梅蘭的下巴,看著小女警的眼睛。

  梅蘭被方玉龍看得有些心虛,立刻低下了頭。

  男人碩大的龜頭在她眼睛里無限放大,龜頭上的每一處細節都看得仔仔細細,就連張開的馬眼都那麼顯眼。

  就是這個小洞洞,曾經在她的陰道里射出罪惡的精子,害得她還要吃藥避孕。

  想到男友求婚的畫面,梅蘭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這是最後一次了,今天之後,這個混蛋將會受到正義的懲罰!

  梅蘭閉上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將男人的龜頭吞了進去。

  看著小女警張大嘴巴吃進他的龜頭,方玉龍心頭就有種征服的快感。一手摸著小女警發燙的俏臉,一手按著小女警頭頂向下壓。

  混蛋!

  變態!

  梅蘭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被男人的大龜頭頂窗了,心里不停咒罵著方玉龍。

  她也為男友口交過,但男友從不敢這樣用力壓她的頭,而且男友的肉棒沒有方玉龍的肉棒粗大,不會這樣難受。

  梅蘭恨不得將方玉龍的肉棒咬下來,可理智告訴她,不能在方玉龍面前露餡了,要努力承受方玉龍的變態舉動。

  梅蘭的紅唇用力夾著男人的肉棒,用力吸著男人的龜頭。

  正當方玉龍陶醉在小女警口交帶給他的美妙感覺中,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三人的淫戲。

  梅蘭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緊張的一顆心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手機鈴聲是梅蘭特別設置的,她一聽就知道是男友打電話給她。

  梅蘭拿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怕男友知道她此刻在干什麼。

  “是你男朋友打來的,快接電話吧。”方玉龍將梅蘭摟到懷里,解開了小女警的胸罩扣子。梅蘭深吸了口氣,接通了男友的電話。

  “正平……我跟小月還在逛街呢,小月她要買衣服……我知道……”

  梅蘭在打電話,方玉龍一手揉捏著小女警的乳頭,另一只手干脆伸到了小女警的內褲里,刮弄著小女警的陰唇和陰蒂。

  梅蘭刺激又緊張,繃緊的身體在男人懷里不住抖動,又不敢出聲制止男人對她的侵犯。

  方玉龍夾著小女警的乳頭向外拉,小女警吃痛,用力推著男人的小腹,示意男人不要這麼用力。

  鄭月突然在梅蘭身邊說道:“梅子,你看這件衣服我穿好看嗎?是誰的電話啊,不會是老魯的電話吧,真受不了你們,幾小時不見就要打電話。老魯,你再這樣,梅子可要跟人跑嘍。”

  電話那頭的魯正平聽見鄭月的聲音,立刻笑著說道:“觀音妹妹息怒,我只是告訴梅子,讓她別忘了吃飯的地方。”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的女友和鄭月根本不在逛街,而是和一個男人在酒店客房里淫亂。

  “正平,我知道了,在君悅酒店嘛……嗯……掛啦……啵!”梅蘭掛了電話,感覺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

  “梅子,你剛才說的君悅酒店是這家嗎?”鄭月聽梅蘭說到君悅酒店,心里有些擔心,要是碰上熟人就麻煩了。

  “正平的表妹今天在這里訂婚,我跟正平說了,晚飯時候我直接到酒店來。小月,沒事的。”梅蘭知道方玉龍住在這家酒店的時候也很擔心,可轉念一想,這樣更好。

  她和鄭月在這里陪方玉龍,魯正平不會知道,酒店這麼大,來的客人那麼多,誰也不會注意她何時到酒店的。

  晚上方玉龍和鄭月出去,她還有借口不陪兩人出去,方玉龍被綁架就牽涉不到她了。

  鄭月和梅蘭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方玉龍跪在鄭月的身後,挺著大肉棒在鄭月的陰唇上摩擦了幾下,隨即用力插了進去。

  美艷女警緊致的陰道如同張開的花苞,層層疊疊裹著男人的肉棒,讓男人既能享受到女人身體的妙處,又能體會到征服的快感。

  “梅蘭大姐,你和觀音妹妹的屁股又白又圓,又滑又翹,都是極品美臀。可惜你們一個有老公,一個有男朋友了,我真是妒忌死那兩個男人了,真想把你們都搶過來,好好收藏起來。”方玉龍挺著胯部撞擊著鄭月的美臀,一手摸著梅蘭的屁股。

  方玉龍想把我從老公身邊搶走?

  鄭月聽了方玉龍的話心頭暗喜,不管方玉龍說這話是不是真的,說明他有這個念想,自己只要再下點功夫,讓方玉龍深深地迷上她,說不定方玉龍真會想辦法從她丈夫身邊搶走她。

  如果那樣,方玉龍會不會先整倒高達尚,整倒高家?

  鄭月翹著屁股,努力迎合著男人的衝擊,圓潤的屁股夾著男人的肉棒用力扭動著,刺激著男人敏感的神經。

  梅蘭的心思和鄭月完全不同,聽到方玉龍這麼說,梅蘭更相信方玉龍是個貪婪無恥的家伙,為了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而不擇手段。

  當然,梅蘭也更希望方玉龍被綁架,受到應有懲罰。

  要不然方玉龍真對她和鄭月動了占有的心思,說不定連她男友都會遭到無妄之災。

  方玉龍抱著鄭月壓到了梅蘭的身上,鄭月的會陰正壓著梅蘭的臉,他和鄭月性器相交的場景如同放大的特寫畫面一樣裸露在梅蘭的眼前。

  變態!

  小女警心里暗罵,卻又不能表示拒絕,此時此刻,她正扮演著一個淫蕩的,渴望性愛的女人。

  方玉龍踞高臨下,看著梅蘭的俏臉,粗大的肉棒從鄭月的陰道里帶出的淫水都滴到了小女警的臉上。

  方玉龍惡作劇地從鄭月的陰道里抽出了肉棒,將濕漉漉的肉棒插進了小女警的櫻桃小嘴里。

  梅蘭感覺很惡心,雖然之前她和鄭月一起為男人口交過,但那時候男人的肉棒上沒有這麼多性交產生的腥味淫液。

  梅蘭忍著屈辱,強顏歡笑,將男人的肉棒含進了嘴里,心里暗道,過了今晚,方玉龍就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她再忍一忍就過去了。

  方玉龍在梅蘭的小嘴里抽插了幾下,又回到了鄭月身上。

  一番連續的抽插讓鄭月很快就高潮了,方玉龍松開鄭月的美臀,將梅蘭轉了個身,從正面壓到了小女警的誘人嬌軀上,看著小女警迷離的眼神,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小女警淫水泛濫的陰道。

  方玉龍趴在小女警身上用力抽插著,一邊抽插還一邊看著小女警的俏臉和眼睛。

  梅蘭被男人盯著臉似火燒,又怕這樣被男人盯著會露餡,微閉著眼睛扭過頭去,避開了男人極具侵略性的目光。

  方玉龍捧著小女警的俏臉拔正了,讓兩人的目光繼續對視,一邊激烈交媾,一邊注視著對方的眼睛。

  心虛和羞赧讓梅蘭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方玉龍露出一絲尷尬的微笑,輕咬著紅唇又扭過臉去。

  方玉龍再次捧著小女警的俏臉扶正了,一邊用力插著小女警的小騷穴一邊說道:“梅蘭大姐,沒想到你還害羞呢。不過你害羞的樣子真美,讓人百看不厭呢。”

  方玉龍說著低頭吻著小女警的紅唇,又含著小女警的下巴輕咬。

  梅蘭大驚,用力推開了方玉龍的臉頰,用哀求的聲音說道:“別咬那里……會被我男朋友發現的……求你了……”

  方玉龍又吻在了小女警的紅唇上,舌頭頂開了小女警緊閉的嘴唇,梅蘭怕方玉龍再咬她身上的其他地方,含住了方玉龍的舌頭熱吻起來。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在兩人嘴里來回打轉,方玉龍突然含住了小女警的舌尖用力吮吸,將小女警的舌尖都吮出了絲絲血痕。

  男人的肉棒一直在小女警的陰戶里抽送,小女警正陶醉在方玉龍帶給她的肉欲里,等她發覺舌尖有痛感時,男人虎軀猛挺,原本就粗大的肉棒在她體內急速膨脹。

  混蛋!

  不光將她的舌尖吸破了,還要在她的陰道里射精!

  混蛋,不得好死!

  梅蘭只覺得一道電流從她的子宮里擴散開來,伴隨著強烈的高瀚瞬間就將她擊暈了。

  什麼時間了?

  梅蘭猛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才知道自己才睡了十來分鍾。

  梅蘭為自己感到羞恥,竟然被她的仇人爽得暈了過去。

  衛生間里傳來方玉龍和鄭月說話的聲音,梅蘭知道兩人在洗澡,真是天賜良機啊!

  小女警顧不得穿上衣服,光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從她的小坤包里拿出那顆藥丸,放在酒杯里。

  “方玉龍,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男人,我喜歡和你一起。”方玉龍躺在寬大的浴缸里,鄭月坐在他身上,用她滑嫩的乳房摩擦著男人強壯的身軀。

  “真的嗎?被觀音妹妹這樣夸獎真是太榮幸了。晚上我們去哪里吃飯?”

  “隨便你,今天晚上我都跟著你,你讓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觀音妹妹,吳京可是你的主場,我對吳京不熟,還是你選吧。”

  “梅子不能和我們一起去,要不我們就去崇南街吧,那里是吳京最有名的美食街,今天晚上我就帶你去那里吃遍吳京美食。”

  “那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我們去吃遍吳京美食。觀音妹妹,那里人肯定很多,要是你碰到熟人怎麼辦?”

  “現在晚上天冷,我戴了口罩出去,沒人會認出來的。”鄭月心想,你和岳林洪出去逛街都不怕被人認出來,和我逛街還怕被人認出?

  方玉龍和鄭月裹了條毛巾出去,看到梅蘭穿著性感的打底衫和小內褲站在茶幾旁邊,見方玉龍和鄭月出來,端起兩杯酒送到方玉龍和鄭月手里。

  “方玉龍,我們觀音妹妹可把你當白馬王子呢,一直恨自己嫁早了,今天你可要陪觀音妹妹喝個交杯酒,也算安慰一下觀音妹子的寂寞的心。”梅蘭說完向鄭月使了個眼色。

  鄭月當然樂意和方玉龍喝交杯酒,梅蘭起了頭,她便高興地和方玉龍喝了交杯酒。

  “梅蘭大姐,我還舍不得你嫁人呢,今天我也要和你喝個交杯酒。”

  梅蘭臉色微紅,端了酒杯過來和方玉龍喝交杯酒,方玉龍一邊喝酒一邊摸著梅蘭的屁股,喝完酒後說道:“梅蘭大姐,今天我又在你身體里射了很多,說不定梅蘭大姐已經懷上我們的孩子了,這杯酒喝得有意義。”

  梅蘭聽方玉龍這麼說,白了方玉龍一眼道:“你們洗了澡,該輪到我去洗了。”梅蘭在衛生間里努力清洗著下體,總有淫水夾著男人的精液流出來。

  想到自己的陰道里還夾著方玉龍的精液,想到男友溫柔的情話,梅蘭心頭又有些難受,一邊咒罵著方玉龍,一邊用花灑衝洗著自己的陰部。

  “梅子,天黑了,我和玉龍去崇南街,你要一起下去嗎?”三人穿好了衣服,鄭月戴上一個粉紅的口罩,挽住了方玉龍的胳膊。

  “不了,你們先下去吧,我過幾分鍾再下去。小月,酒店門口現在人開始多了,你們出去要當心點,別被人發現了。”

  “梅子,沒關系的,我知道這酒店有一道側門,可以繞到前面街上去。”

  看著方玉龍和鄭月離開,梅蘭拿出電話通知下面的人,方玉龍和鄭月從酒店側門出去,注意了。

  打完電話,梅蘭走到陽台上看著下面的街道。

  外面已經很黑了,街上的路燈亮著,街邊的行人像螞蟻一樣。

  方玉龍穿著米色的風衣,戴著同色的帽子,鄭月一身紅色,很好認。

  幾分鍾後,兩人從酒店旁邊的小巷里出來。

  梅蘭又看了看時間,從方玉龍喝酒到現在,正好是神秘人說的藥效最佳時間。

  方玉龍在街上被綁架,警察肯定會調查鄭月,鄭月不知道真相,肯定會為她保守秘密,警方不會知道她參與了即將發生的綁架案。

  梅蘭看著螞蟻般的方玉龍和鄭月,突然間,一輛香檳色的越野車從街對面衝了過來,將在人行道板上行走的方玉龍撞到了街邊商鋪的牆體上。

  看到這突然發生的一幕,梅蘭的心一陣狂跳,恐懼和慌亂讓她變得六神無主。

  “玉龍,方玉龍,你怎麼啦,你醒醒啊!”戴著口罩的鄭月搖著被越野車撞得卡在車頭和牆體之間的方玉龍。

  方玉龍的身體已經變形,血肉模糊,早沒了一絲生機。

  一個戴著鴨舌帽,圍著黑圍巾的男子走到越野車邊,看到方玉龍死得不能再死,立刻轉身走了。

  對著夾在圍巾上的耳麥說道:“男人已經死了,女人還活著。”

  “女人不要管了,立刻離開那里。”男子接到命令,加快腳步離開了車禍現場,消失在小巷深處。

  鄭月見那奇怪男子離開,才看清楚撞死方玉龍的汽車,發出一聲驚叫後匆匆離開了。

  那輛越野車正是高明的,而這個時候,高明還坐在汽車里,只不過被氣囊彈暈了。

  高明旁邊還放著一張照片,正是偷拍的方玉龍和鄭月的合影。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是說好了綁架方玉龍,讓他招供的嗎?”

  “梅警官,我們已經為你報仇了,不是嗎?梅警官應該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如果讓方家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你知道後果。”

  梅蘭呆呆拿著電話,電話里傳出“嘟嘟”的忙音。

  梅蘭再撥神秘人的電話,電話已經關機,再也打不通了。

  梅蘭意識到她被人利用了,成了謀殺方玉龍的凶手。

  “小蘭,你來啦,我看你好像不怎麼高興。”酒店的宴會廳里,魯正平看到梅蘭精神有些恍惚,立刻迎上去摟住了小女警的纖腰。

  “沒有啊,逛了一下午,腳酸死了。”梅蘭坐在椅子上,用手摸著大腿。

  魯正平問小女警,要不要幫她捏捏,小女警白了男友一眼,說這麼多人怎麼好意思。

  這時候進來的客人開始傳開了一個消息,酒店外發生了一起車禍,有人認出開車的是高副市長的兒子高明。

  梅蘭聽到這個消息更加緊張,神秘人利用她得到方玉龍的方位信息,又想辦法綁架了高明,將謀殺現場偽裝成高明開車撞死了方玉龍。

  如果方玉龍和鄭月一起被撞死了,別人會怎麼想?

  肯定是高明看到方玉龍和他妻子勾搭,一時衝動開車撞死了方玉龍和鄭月。

  要不是鄭月命大,恐怕這時候已經被高明的車子撞死了,而這一切都是她導致的。

  神秘人利用她謀殺方玉龍,甚至還想連鄭月一起撞死,將一切偽裝成了情殺。

  距離車禍數百米遠的一座酒店大樓內,一名男子拿著望遠鏡看著車禍,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方玉龍死亡,一切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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