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章 團圓日母子重逢 淫姑侄欲亂朱蒂
紫金大廈。
地下停車場邊的辦公室里。
向應語仰面躺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螓首懸在桌外,正隨著男人的衝刺不停晃動著。
原本筆挺的襯衣此刻變得凌亂不堪,藍色的胸罩松垮垮地壓在美婦董事長的乳房下,玉山般的雙乳挺立在美婦董事長的胸前,男人的一只大手正在把玩著這對豐挺的雪乳。
這間辦公室曾是紀建華的秘密據點,現在成了方玉龍和向應語約會偷情的絕佳場所。
向應語雙腿高高翹起,死死勾在了方玉龍的後背上。
兩人的胯部緊緊結合在一起,方玉龍只要稍稍扭動屁股,就能在向應語身體里摩擦出陣陣的快感。
“玉龍,用力,再深點……”向應語的半個屁股露出桌面,分開的大腿死死頂著男人的胯部。
方玉龍向後抬起屁股,猛地向前衝,將碩大的龜頭再次插進美婦人的陰道深處。
向應語全身僵直,胯部向上挺起來,主動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美婦董事長的小騷穴里溫熱粘滑的淫液越來越多,溢滿了整個陰道,潤滑著男人粗硬的肉棒,激得男人的龜頭越來越大,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一股溫粘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擠得美婦董事長淫水四射,浸濕了兩人性器交合的胯部。
方玉龍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抽插得越來越深,似乎要把他的整個下體全部塞進美婦董事長的陰道里。
向應語已經完全沉浸在性交激發出來的高亢欲望之中,雙臂緊緊摟著男人弓起的腰背,堅挺的雙乳緊貼在男人的胸膛上。
方玉龍被美婦人光滑的玉體廝磨得吼叫起來,把美婦人的屁股抱得更緊,抽插得更深也更加有力。
隨著男人的一陣猛烈衝殺,只見向應語穿著亮黑色皮鞋的雙腳高高翹起,在空中不斷晃動。
隨著那對光滑的玉腿架在方玉龍肩膀上收緊顫抖,美婦董事長又一次被方玉龍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方玉龍將向應語抱了起來,在辦公室里走動起來。
這個辦公室被紀建華特別處理過,隔音效果絕佳,無論辦公室里有什麼聲音,外面都聽不見,所以向應語可以毫無顧忌地放聲大叫。
“啊……不行了……玉龍,快放我下了……我下面要被你頂壞了……啊……”向應語雙手緊緊抱著方玉龍的脖子,整個身體死死纏在男人身上,想借此來緩解她陰部受到的壓力。
“語姐,你下面什麼要被頂壞了?”方玉龍停下了腳步,一手摟著美婦董事長的後背,一手托著美婦董事長的雪白屁股。
“就是下面……是屄……語姐的小騷屄要被玉龍的大雞巴頂壞了……啊……”和方玉龍做愛的時候,在人前一向高貴典雅的向應語也會變得粗俗不堪。
“從來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語姐的騷屄又軟又熱,怎麼會頂壞呢。”方玉龍抱著向應語走到角落里,將美婦董事長放到了活動的沙發床上,又將美婦董事長的一雙玉腿架到他的肩頭,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陰戶里橫衝直撞起來。
向應語穿著肉色的水晶絲襪,雙腿繃得筆直,像筷子一樣死死夾著男人的脖子。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繃緊的大腿,知道美婦人又要高潮了,便又瘋狂抽送起來。
向應語的雙腿越繃越緊,像扣子一樣死死扣住了男人的脖子。
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就感覺他的大龜頭不斷撞擊在一處溫暖柔軟的肉墊上,舒服極了。
“啊……”向應語雙手死死抓著沙發,發出一聲大叫,夾著男人脖子的雙腿一陣顫抖。
方玉龍抓住時機又是一番猛烈的衝擊。
頂得向應語連聲大叫。
方玉龍猛衝了一分多鍾,向應語便連連尖叫了一分多鍾,只到男人射精,向應語才大叫一聲,徹底沒了聲音。
“都怪你,非要我穿著襯衣,你看看,原本筆挺的襯衣弄得皺巴巴的,你讓我怎麼穿著回去上班啊?”向應語在內褲里墊了個小護墊,防止男人的精液流出來,穿上一步裙後顯得很整齊,但上面的襯衣就不行了,做愛的時候被弄得皺巴巴的,她如何能穿出去。
想她向應語可是龍馬集團的董事長,要是讓人看到她這模樣,立刻會成為這座大廈里的超大新聞。
“怕什麼,讓你的劉秘書給你送件外套來就行,就說地下室有些冷。”
“不行,我跟小劉說是出去的,要是打電話給她,豈不被她知道了。”
“語姐,你未嫁我未娶,我們兩個郎才女貌,就算你的秘書知道我們的事情又如何?再說你的秘書又不是傻瓜,亂說你的事情對她能有什麼好處?我們在一起時間久了,你秘書再傻也能猜到,何必瞞著她呢。有時候還要讓她幫你打掩護呢,你說是不?”
向應語想了想,覺得方玉龍說的話有些道理,她覺得秘書不會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可她秘書不會猜測嗎?
她和方玉龍走得這麼近,秘書又知道方玉龍是個風流鬼,而自己又是個單身的美婦人,要是她和方玉龍沒什麼關系,方家憑什麼挺她呢?
打電話給秘書後,向應語對方玉龍說道:“玉龍,上次你讓我去找那個海城天和房產的蘇衛國談合伙在吳京湖濱開發房地產有什麼意圖?難道你也想參與吳京湖濱新城的開發嗎?那個蘇衛國跟吳京劉家是親戚,這次湖濱新城開發,劉家准備大資金投入。蘇衛國拿到了一些份額,不會輕易讓出來的。我聽說不少人在跟蘇衛國談合作的事情,蘇衛國都沒有松口,看樣子湖濱新城的開發很有前景啊。”
“找蘇衛國談合作的,有一部分人是我安排過去的。”
“你真想插足湖濱那邊的開發?”向應語不解地看著方玉龍,如果他有意,何必非要找蘇衛國或者劉家談呢,干脆在旁邊另規劃一塊地皮不是更好?
“眼下還沒有這個打算。這樣才能讓蘇衛國確信他抓到了一個香餑餑。”
向應語聽了一頭霧水,難道吳京那塊地不適合房地產不成?
美婦人問方玉龍是什麼意思,方玉龍笑道:“語姐,這事跟你沒關系,以後你會知道答案的,現在就別問這麼清楚了。”
向應語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下去。自從和方玉龍發生關系後,向應語對方玉龍的信任又增加了幾分,但凡方玉龍安排的事情,她都會認真完成。
趙望江死後半個月,中央下發了一個內部文件,恢復了方建明同志的黨員身份,並肯定了方建明為改革作出的貢獻,同時也肯定了范家在解放戰爭時期為國家作出的巨大貢獻。
收到這個文件,方家欣喜若狂。
方玉龍立刻聯系了遠在法國的范晟榮,當方玉龍在電話里叫他舅舅的時候,范晟榮整個人都呆住了。
范家和姐夫都恢復了名譽,他等了二十年,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更讓范晟榮高興的是,當初在英國偶遇的年輕人,竟然是他的親外甥,范家老太爺最為重視的麒麟兒。
掛了電話,范晟榮才想到英國的朱蒂,通話的時候光顧著高興,竟然忘了把朱蒂的事情告訴方玉龍了。
范晟榮想打電話給方玉龍,後來又一想,反正馬上就能回國了,和姐姐一起回去,給那小子一個驚喜吧。
當朱蒂知道那個偷偷吻了她的年輕男人是她的兒子的時候,頓時淚流滿面。她立刻趕到了法國,和范晟榮匯合,一起登上了飛往海城的飛機。
海城機場。
方玉龍、方蘭、夏竹衣和方櫻站在機場外等候范晟榮出來。
當范晟榮和朱蒂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方玉龍快步走過去,給了范晟榮一個熱烈的擁抱。
朱蒂看到方玉龍,眼中立刻有了淚光。
這麼多年,朱蒂最為思念的,便是在她身邊丟失的小兒子,如今已經是大男人的兒子站在她眼前,怎麼能叫她不激動。
方玉龍松開了范晟榮,看著一旁無言的朱蒂。
當他看到朱蒂眼中的淚光,他立刻明白過來,這個女人和他有關系。
難道是親生母親?
方玉龍不敢確定,因為朱蒂的面相太過年輕了。
范晟榮拍著方玉龍的肩頭說道:“臭小子,還愣著干什麼,這是你的媽媽。”
“媽媽。”得知在英國偶遇的美婦人是自己的親生母親,方玉龍立刻和美婦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也許是母子間存在著天然的親情,也許是突然的驚喜,很少會落淚的方玉龍這一刻流出了眼淚。
朱蒂更不用說,回到闊別二十余年的故鄉,又見到了日思夜想的小兒子,兩人抱在一起眼都哭紅了。
朱蒂穿著黑色和深咖啡色組合成的短袖連衣裙,而方玉龍穿著白色的休閒裝,兩人擁抱在一起,分外醒目。
范晟榮和方蘭三女看到母子兩人相擁哭泣,都流出淚水。
母子兩人擁抱了有好幾分鍾,朱蒂推開了方玉龍,擦干眼淚說道:“臭小子,你都已經是個大男人了,還哭鼻子,害得媽媽也跟著你哭鼻子。”
朱蒂比方蘭還年長一歲,但卻是三十幾許的少婦模樣,白嫩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小的玉墜,再配上端莊又不失性感的深色連衣裙,看上去便是個精致美人。
方玉龍想到剛才和朱蒂擁抱在一起,美婦人彈性十足的胸部在他胸口擠壓的情景,竟然紅了臉,對朱蒂說道:“是我太想媽媽了,突然見到媽媽太高興了,這才喜極而泣。”
等母子兩人情緒穩定下來,范晟榮才用力拍了下方玉龍的肩膀說道:“臭小子,在英國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你的身份?”
“舅舅,這不能怪我,當時我還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呢,要不然肯定告訴你了。”說完方玉龍又壓低了聲音問范晟榮,他在法國已經娶了老婆生了女兒,怎麼沒帶她們一起回來。
范晟榮說這些年國內變化大太,他第一次回來都不熟悉,下次回來再帶上她們。
方玉龍心想,莫不是舅舅還想找喬秋蓉重續前緣,怕帶著妻子女兒不方便?
想到這里,方玉龍心里就有些糾結,舅舅是喬秋蓉的初戀,要不要給兩人牽個线呢?
兩個男人在一邊說話,方蘭將夏竹衣和方櫻介紹給朱蒂。
“大嫂,你真是太年輕了,剛才看到你,我都不敢相認。”方蘭抓著朱蒂的手,還仔細打量著朱蒂,依舊是她記憶中的模樣。
方櫻年輕不必說,夏竹衣和方蘭保養得都很好,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好多,但當方櫻和夏竹衣知道朱蒂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後,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一行人離開機場,駛向海城中心城區。
范家在海城有兩幢老樓,現在都空著。
朱蒂和范晟榮站在馬路對面看著牆面有些老舊的大樓,回憶著范家往日輝煌的時刻。
“媽媽,舅舅,中央已經決定把這兩幢樓還給范家,還有一些其他的補償,到時候這兩幢樓怎麼處理?”海城的夏天比英國的夏天熱多了,陽光也刺眼,下了車,朱蒂便從包里拿出太陽鏡戴上,方玉龍扭頭看著朱蒂,覺得美婦人很有明星范。
朱蒂看著她和丈夫曾經生活居住過的大樓說道:“樓現在還在政府手里,等拿到了樓再說吧。”
海城的變化很大,朱蒂和范晟榮站在街頭,有種陌生的感覺。
一行人在海城走了半天,晚上住在范家大樓附近的酒店里。
吃過晚飯,幾人匯聚在朱蒂的房間里,聽朱蒂講當年的往事。
“……你爸爸出事後,我就准備帶著你和你哥去你爺爺那里暫避,沒想到小平帶著你哥上錯了火車,從那以後我就再沒見到你哥。我帶著你坐火車到滄南,你爺爺知道出了大事情,他有可能擋不住,便安排我到緬甸那邊去暫避風頭。沒想到我還沒出邊境,就有追兵追來了。
我帶著你跟著你爺爺安排的向導躲進了叢林,繼續向緬甸前進,但是那些人不死不休,跨越邊境追我們。再後來,向導為了掩護我們,被那些人殺了。我和你也受了傷,在叢林里亂躥。那些人緊追不舍,我只顧著逃,又不熟悉地形,掉到了一個峽谷里。當時我就暈了過去,我和你也被湍急的河水衝散了。等我被人救起的時候,你已經沒了蹤影。救我的人說那麼急的水沒淹死,算我命大。他沒看到你,你那時候才一歲多些……”講到這里,朱蒂泣不成聲。
方蘭攬著朱蒂的肩膀輕聲說道:“大嫂,一切都過去了,大哥和范家都恢復了名譽,以後只會越來越興旺,玉龍那麼凶險都挺過來了,玉麒肯定也還活著,我們一定會把他找回來的。”
平靜之後,方玉龍又問道:“媽媽,爸爸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那些人要抓我們是不是為了范家的寶藏?”
“玉龍,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我知道趙望江留下的一些信息,而且范家藏在碼頭上的寶藏也已經挖了出來,交給了國家。媽媽,你跟我們說說當年的事情吧,”“你爸的事情我也不清楚。那些人想抓我和你,我倒有些猜測。我跟你爸結婚的時候就有約定,你哥姓方,你姓范。你出生的時候,你太爺看到天空有火龍飛舞的異象。”
“真有火龍飛舞的異像?”方玉龍呆呆地看著朱蒂,這說法有點玄乎,就像古代史書中說的,開國之君總是其母夢見與神龍交合後才產下聖人。
“哪有什麼火龍,你九月出生,那時節江東已經少有雷電,但你出生那天電閃雷鳴。你太爺看到的是極為少見的球型閃電。這種閃電球體會飄浮在空中,遠遠看去就像火龍在烏黑的天空中飛舞。偏偏你太爺看到的那個球型閃電朝著醫院方向飄動,你太爺很相信天命,認為你將來肯定不是凡人。你一滿月,你太爺就請了大師給你算命。那大師說你有帝王命格,將來會成為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且還會子孫滿堂,但你本命屬火,且火氣過旺,要有寒物壓制。我們范家人丁不旺,聽說你以後會子孫滿堂,你太爺非常高興,還拿出我們范家一塊祖傳的極品寒玉給你做護身符。在你太爺眼里,你是最為重要的人,我想那些人想抓你,就是想用你逼迫你太爺交出范家的寶藏。”
“媽媽,你為什麼還這麼年輕,我們在英國見面的時候,我以為你最多只有三十歲,當時我還非常驚訝,醫院里的那些醫生護士為什麼那麼尊敬你。”
“我很年輕嗎?”聽到兒子的稱贊,朱蒂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嗯,如果說你三十一二歲,肯定有人相信。說你三十五六歲,也有人相信。但如果說你超過四十歲了,肯定沒人相信。”方玉龍看著朱蒂,越看越覺得母親年輕漂亮。
想到在英國偷吻母親的事情,方玉龍心頭又是一陣蕩漾。
不僅是方玉龍,方蘭和夏竹衣也好奇朱蒂年輕的秘密,紛紛看著朱蒂,朱蒂道:“我想可能和幽冥花和金线蛇有關。”
“幽冥花和金线蛇是什麼東西?”
“幽冥花和金线蛇是熱帶雨林里極為罕見的兩種生物。我帶著你在高山雨林里逃亡,你被金线蛇咬了,當時我很緊張,抓著那條金线蛇就扯,那蛇居然會放電,我抓住它的時候被它電了下,但那種蛇很小,放電也沒能傷到我,我用力拉那條蛇,結果把那條蛇扯斷了。不過那條蛇沒有死,斷尾逃走了。我怕那蛇有毒,就給你吸血,沒想到那蛇還有一條同伴,在我給你吸毒的時候把我咬傷了。
那蛇真有毒,雖然毒性不大,但能讓我感到大腿發麻。
我帶著你在山林里找草藥,采到了一株幽冥花,據說那是一種有起死回生功效的草藥,我咬了幽冥花給我們兩個解毒。
我到緬甸後,發現自己身上的傷疤都沒有痕跡了,不光是在雨林受的傷沒疤痕,就連以前的老傷疤都沒有傷痕。
為了搞清楚我身上的變化,我查了很多資料,才知道金线蛇是一種極為特別的蛇,不光遇到危險會放電自衛,還能斷尾重生,有著極強的自我修復能力。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被咬了之後會有這種愈合能力,也許就是這種能力讓我延緩了衰老。但這幾年開始,這種能力開始從我身上漸漸消失了,我的衰老速度在加快,也許用不了幾年,我的相貌就會顯示出我的真實年齡了。”
方玉龍聽了朱蒂的話,一下子愣住了。
會放電,能斷尾重生,有著極強的自我修復能力,難道自己與眾不同的身體和金线蛇有關?
可能嗎?
如果這麼簡單,還要軍科院搞什麼研究,去找幾條金线蛇將中警局和夜鷹部隊的士兵咬上幾口就好了。
范氏姐弟又說起方建明和范家的事情,二十多年過去,中央怎麼突然為方建明和范家恢復了名譽,為什麼事先一點消息也沒有,也沒見新聞報道。
這事涉及到很多機密,方玉龍也不可能把海上發生的事情詳細告訴眾人。
只說抓到了當年之事的幕後黑手,所以中央為他父親和范家恢復了名譽,因為一些原因,這件事情沒有公開。
范晟榮嘆了口氣說道:“我也一直在查當年之事的真相,一年多前,我偶然遇到了懷雲,想從她那里知道當年之事的真相。她識破了我接近她的目的,也沒告訴我當年之事的真相。上次我們在英國相遇,我就是去找懷雲的,那次見過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兩個星期前,我在網上看到新聞,說懷雲跳樓自殺了。看來我們是不可能知道當年之事的真相了。”
兩個星期前?那不是公布趙望江死訊的時候嗎?難道這個懷雲和趙望江有關系,知道趙望江死後,心生絕望,所以跳樓自殺了?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驅車趕往吳京,去公墓祭拜方建明後又去了范家祖墳祭拜老太爺和范家姐弟的父母。
祭過老太爺後,一行人又去了蓮花山,前往五塢峰乾元古寺上香。
朱蒂和范晟榮小時候就常跟著老太爺到這座古寺上香。
范家老宅就在蓮花山下,如今已經改成了園林公園。
從五塢峰下來,朱蒂和范晟榮在公園里駐留了近兩個小時,直到一點多才去鎮上的飯店吃飯。
到了下午三點鍾,一行人又趕去了澄江,看看方老爺子的名人碑和方家祖地,晚上就住在鳳凰別墅。
對於已經習慣了英國氣候的朱蒂,江東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回到鳳凰別墅,朱蒂感覺身上粘粘的極不舒服,方蘭和夏竹衣也好不了多少。
“媽媽,姑姑,我們去游泳吧,這里的泳池環境很好的。”三位美婦人倒是贊同方玉龍的提議,但她們都沒帶泳衣過來。
方玉龍說沒關系,已經有人幫他們准備好了。
三位美婦人感到有些奇怪,問是誰准備的。
方玉龍對朱蒂和夏竹衣道:“媽媽,等會兒我介紹個人給你們認識,看你們能不能猜出她是誰。”
聽方玉龍這麼說,別說夏竹衣和朱蒂,連方蘭都感到奇怪了。
若說方玉龍在澄江的朋友中有人認識夏竹衣,她們不覺得奇怪,要說朱蒂,那根本就不可能。
連他們都是昨天才在機場接到朱蒂的,之前根本不知道朱蒂會回來。
陳菁是兩點多鍾的時候接到方玉龍電話的,說他要帶幾個長輩到澄江去,晚上就住在鳳凰別墅,因為天氣熱,讓陳菁幫著准備幾套泳裝。
陳菁聽說是方玉龍的長輩要去鳳凰別墅,還是三女一男,立刻趕去了商場,照著方玉龍提供的尺寸各准備了三套風格不同的泳裝。
當陳菁跟著方玉龍走進柳聞章的別墅,看到三位美婦人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三位美婦人就是方玉龍的媽媽和姑姑?
怎麼一個比一個年輕呢?
和方玉龍上床後,陳菁關注過方達明和夏竹衣。
雖然只在網上找到一張夏竹衣出席活動的小照片,但陳菁還是從三女中認出的夏竹衣。
很顯然,夏竹衣的真人比照片上更年輕。
陳菁只知道方玉龍有一個姑姑,是東方公司的董事長,柳聞章也跟陳菁說過方蘭,知道方蘭的身材和她很接近,所以陳菁也認出了方蘭。
至於看起來更為年輕的朱蒂,陳菁以為是方玉龍的舅媽。
因為朱蒂和范晟榮站在一起也挺有夫妻相的。
陳菁怎麼也想不到,看起來更年輕的婦人會是中年帥哥的姐姐。
“媽,我來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這位是原澄江副市長,開發區管委會主任陳菁,現在在省委黨校培訓,今天是周末,正好在家。”當方玉龍將陳菁介紹給了朱蒂的時候,陳菁一下子就驚呆了。
方玉龍的母親不是夏竹衣嗎,怎麼變成這個年輕的婦人了?
夏竹衣明明就在身邊啊,這是怎麼回事?
夏竹衣聽到兒子的介紹,對陳菁道:“你就是陳主任啊,我們通過電話,那天還多虧你救了玉龍。”
“夏主席,那是我的分內之事。”陳菁迷惑地看著夏竹衣和朱蒂,難道這兩位美婦人都是方玉龍的母親?
朱蒂對陳菁自然沒什麼印象,把目光移到了方玉龍身上,等著兒子給她解惑。
方玉龍便說道:“媽媽,菁姐是原來華勝廠長的女兒,曾經去海城拜訪過你和爸爸。”
聽兒子這麼一說,朱蒂頓時想了起來,對陳菁道:“你是陳永和的女兒?”
陳菁這時候也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年輕婦人是誰了,一臉激動說道:“阿姨,你還記得我父親?”
朱蒂點了點頭道:“玉龍爸爸祖籍是澄江的,你父親為了拓展業務,四處奔走,結識了玉龍的爸爸,玉龍的爸爸知道你父親來自澄江,還是一個廠長,便介紹了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給你父親認識。後來,你父親還在《明月》雜志上發表過文章,和玉龍的爸爸理念相通,所以我記得你父親的名字。”
眾人說了幾句,三位美婦人拿著泳衣上樓去換泳衣,朱蒂想單獨找一個房間,卻被方蘭攔住了。
只聽方蘭說道:“大嫂,我們一起換吧,又沒別人。你和竹衣兩人都這麼年輕,讓我看看你們誰的身材更辣。”
朱蒂被方蘭贊得有些臉紅,對方蘭說道:“蘭蘭,你也不顯老啊,前凸後翹的,身材比我和竹衣火爆多了,走不出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呢。”雖然在同一個房間里一起換泳衣,朱蒂還是轉過了身,背對著方蘭和夏竹衣穿上了她選的泳裝。
朱蒂換了泳衣回頭,方蘭和夏竹衣也穿好了泳裝,正在整理換下的衣服。
方蘭選了件橙色底加白點的細肩帶連體泳衣,她的個子和陳菁差不多,但胸圍要豐滿些,陳菁照著她身材買的泳衣挺合身,只是有些爆乳的感覺,這件橙色的泳衣本來是可愛嫩色的,穿在方蘭身上卻是性感無比。
方蘭此刻正和夏竹衣一起將聖母吊墜放好。
朱蒂看到兩女手里都拿著一塊紅色的玉佩,就問兩人是不是一起買的。
方蘭看了眼手中的紅色玉佩,腦海里又浮現出侄兒強壯的裸體,想到侄兒的大肉棒插在她騷穴里的脹滿快感。
“這不是我們買的,是玉龍送給我們的禮物。”方蘭收起玉佩,和夏竹衣對視一笑,兩人一起打量著朱蒂穿泳裝的樣子。
朱蒂只當那是小兒子送給兩位美婦人的普通禮物,也沒細看,等兩人整理好東西一起下樓去。
朱蒂和夏竹衣都選了兩截式的泳衣,夏竹衣選了套平角褲的泳衣,身材火辣的她穿著也極為性感。
朱蒂選了套黑白色的泳衣,上邊是比基尼的款式,黑色的花邊襯托著白底黑紋的罩杯,勾出一道深深的乳溝來。
下面卻是同色的裙褲。
外面是黑色花邊的裙擺,遮住了整個胯部,里面是白底黑紋的三角褲襠,包裹住了她的私處。
和方蘭爆乳款的連體泳衣相比,性感各有千秋。
方玉龍和范晟榮早就換好了泳褲,在泳池里游泳,看到三位美婦人過去,方玉龍在水中大喊:“朱蒂媽媽,快下水啊,水里可舒服了。”
朱蒂下了水,游到方玉龍身邊問道:“玉龍,我看見房間里有年輕女人的照片,是誰啊,你跟她是什麼關系?”
“那個啊……媽,別墅是柳聞章的,就是我們路過看到的華勝集團的老總,她現在還幫姑姑打理著東方公司,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重點,她是什麼人才媽才不關心呢,你和她是什麼關系?”
“就是朋友的關系,不信你問姑姑。”
“真要是普通的朋友關系,你姑姑會放心把東方公司交給她經營?”
“是好朋友,芷琪跟柳聞章也是好朋友,她也住在這里,不過這幾天她回陵江了。”
“芷琪?”朱蒂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卻想不起來曾經在哪里聽倒過。
“就是陵江市長范大同,范叔的女兒。”
“是大同的女兒啊。她怎麼會住在這里?”
“芷琪在讀研,生物醫藥方面的,和澄江這邊一家制藥廠搞合作研究,就在河濱公園東北。柳聞章在陵江工作,知道芷琪老爸是陵江市長,所以跟芷琪關系不錯。媽,這兩天你一直趕來趕去的,腳肯定很酸了,要不我來給你按摩吧。”
“你會按摩?”朱蒂走了兩天,腳確實很酸了,聽方玉龍說要幫她按摩,有些心動。
“當然會了,不信你問姑姑和竹衣媽媽,她們累了,我也常給她們做按摩的。”
在水里游了片刻,朱蒂和方玉龍上了岸,方玉龍將躺椅放平,讓朱蒂俯身躺在上面。
“媽,你的皮膚可真光滑,和竹衣媽媽差不多,你可比她大八歲呢。”方玉龍雙掌有力,按摩起來輕重收放自如,朱蒂舒服得似要睡著了,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說起話來也是軟綿綿的。
范晟榮趴在池邊探著頭對方玉龍說道:“玉龍,為什麼老舅就沒有這個待遇了呢?”
方玉龍笑道:“要是舅舅你的皮膚和我媽一樣嫩,我也給你按摩。”
方玉龍捏著朱蒂的小腿,突然發現黑色的裙擺貼在朱蒂的屁股上,露出下面白色褲襠包裹著的三角地帶。
讓方玉龍感到噴血的是,他親生母親的陰部竟然飽滿無比,就連在他印象里私處最為飽滿的姑姑都比不上。
方玉龍覺得有些奇怪,朱蒂媽媽選的泳裝很合身,偏偏那襠部卻是包裹得鼓鼓囊囊的,兩片肥厚的陰唇和中間的一线天都清晰可見。
和方蘭相比,朱蒂的陰毛不多,褲襠沒有陰毛的阻隔,緊緊包裹在陰唇上,輪廓自然顯眼。
相比之下,朱蒂性感豐腴的屁股和光滑的玉背在方玉龍眼里立刻就沒了吸引力,因為夏竹衣等美婦人和朱蒂有著同樣誘人的身體條件。
在後面看就這麼誘人,要是從前面看,媽媽那里該是何等的夸張啊。
方玉龍看著貼在朱蒂屁股上的裙擺,突然想到媽媽選這種帶裙擺的泳衣,也許就是為了遮住她那特別明顯的私處。
別說,還真讓方玉龍猜對了,朱蒂買的泳衣都是這種款式的,看到陳菁買的新泳衣里有這種款式,她毫不猶豫就選了這套。
方玉龍順著人體的筋脈按摩著朱蒂的大腿。
第一次為親生母親按摩,方玉龍很收斂,手指老實捏著美婦人的大腿,不敢去碰觸那誘人的敏感部位。
捏到肩頭後,方玉龍讓朱蒂翻身,他好繼續為她捏腿。
方玉龍的手法堪比專業的按摩師,朱蒂被兒子捏得舒服無比,兒子讓她翻身,她便仰身躺在了椅子上。
方玉龍將朱蒂的一條玉腿擱在了他的肩頭,拉伸美婦人的韌帶,順帶也讓他一睹美婦人玉胯間的誘人風情。
從後面看,方玉龍只能看到朱蒂陰唇後半部的輪廓,如今翻了個身,那飽滿陰唇的輪廓和一线天的肉縫盡收眼底。
更別說方玉龍抬起了朱蒂的一條玉腿,那條原本就誘人的肉縫有種被什麼東西頂開的感覺。
方玉龍一邊用手捏著朱蒂的玉腿,一邊不時前傾著身子為美婦人壓腿拉韌帶,眼睛還不時瞟向美婦人的玉胯。
朱蒂正閉著眼睛享受著兒子美妙的按摩,突然想到她身體的某個部位較之平常女人突出,兒子正跪坐在她對面,不正好看得清楚嗎?
朱蒂下意識伸手擋在了她的胯間,壓住了泳裙的裙擺,睜開眼,正好看到小兒子有些慌亂的眼神。
朱蒂伸手擋在胯間,正看著美婦人私處的方玉龍第一反應就是他偷看朱蒂的私處被美婦人發現了。
這臭小子,果然色色的。
朱蒂想到自己異常肥美的陰唇,心里不禁莞爾。
自己那里那麼飽滿夸張,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多看幾眼,自己小兒子比起正常男人還好色些,偷看她的私處也很正常。
要怪就怪自己太大意了,忘了這樣會春光外泄。
“嗯,差不多了,下水再游一會兒吧。”朱蒂將擱在兒子肩上的玉腿放下,坐了起來。這樣裙擺就能完全擋住她的胯部。
“媽,還有一條腿沒壓呢?”
“不用壓了,媽感覺已經很舒服了。再說躺在這里身上又要出汗了,還是池里涼快。”朱蒂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跪坐在椅子尾部的兒子,只見兒子全身肌肉线條飽滿,比健美先生更性感。
那胯部的泳褲繃得極緊,好像有東西要從里面衝出來。
美婦人忍不住暗道,這臭小子果然有好色的本錢。
想到曾經的丈夫,美婦人又暗道,難道那東西是遺傳決定的?
看到朱蒂扭著飽滿豐潤的臀丘入水,方玉龍也跟著跳入泳池,濺起一大片水花,打在了方蘭和夏竹衣臉上。
方蘭佯怒道:“臭小子,要討打了,不給姑姑和你媽按摩,還弄了我們一臉水。”
朱蒂游到夏竹衣身邊,問夏竹衣關於方玉龍和范芷琪的事情。“竹衣,我聽玉龍說他和大同的女兒芷琪關系不錯,他們是不是在談戀愛?”
“大嫂,這個問題有點復雜了,本來我也挺看中芷琪的,可兩人一直對不上眼,後來發生了一些意外,兩人又好上了。要說談婚論嫁,還要看他們的緣分。”夏竹衣說完又壓低了聲音在朱蒂耳邊說道:“本來我們是想讓小櫻和玉龍結婚的,兩人關系發展得也挺好,沒想到後來玉龍變成了玉麟,和小櫻成了真的表姐弟,我們親上加親的願望就落空了。所以芷琪和玉龍最後會怎麼樣,全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
朱蒂聽夏竹衣說方玉龍和兩個女孩的糾葛,微微皺了皺眉頭,對夏竹衣道:“那玉龍他不是腳踏兩只船了?”
“那有什麼辦法,誰讓你生的兒子太討女孩子喜歡了呢。芷琪一直在倒追玉龍,明知她和玉龍結婚的可能性不大還跟玉龍在一起。”
“那芷琪的父母呢?這樣他們沒意見嗎?”
“大嫂,玉龍和芷琪是因為意外才那個的,可以說是出生入死了,所以大同和亞男對兩人交往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的孩子都有自己的思想了,有些事情做父母的想管也管不了啦。”夏竹衣瞥了眼不遠處的范晟榮,心里暗道,玉龍和芷琪的事情還不算麻煩,雖然兩人同是范家後人,但早就出了三代。
玉龍和張重月的事情才麻煩,范晟榮見了張重月,肯定知道是他和喬秋蓉的女兒,是玉龍的表妹,這關系可亂了。
卻說范晟榮聽見朱蒂和夏竹衣在談方玉龍和范芷琪談戀愛的事情,想聽個仔細,可到了重要的地方,兩人變成了耳語,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好意思湊到兩個女人身邊去,只得湊到方玉龍那邊問范芷琪的事情。
方玉龍正站在方蘭身後給她捏肩膀,一邊捏還一邊說道:“剛才沒給姑姑按摩,現在補上。”方玉龍站在方蘭身後,挺著胯部在美婦人的臀丘上來回摩擦。
方蘭嬌聲說道:“臭小子,別叫你媽和你舅舅看見了。”
“姑姑,我注意著呢。姑姑,你的身材可越來越棒了,皮膚也越來越嫩了。”方玉龍捏著方蘭的玉肩,挺著胯部在美婦人的臀溝間摩擦,凸起的部位一直頂到了美婦人的臀溝里。
“再嫩也比上你兩個媽啊,和她們比,我就是一個黃臉婆。要說竹衣比我年輕,我也認了,畢竟她比我小好些歲數呢,你媽比姑姑還大一歲呢,怎麼看起來也才三十出頭的模樣呢?要說遺傳吧,你舅舅又是四十來歲的樣子。難道真跟那個金线蛇和幽冥花有關?你的身體和別人不一樣,也是因為那兩樣東西?”
方蘭還在想著朱蒂為什麼會年輕,沒想到侄子的大肉棒竟然頂在了她的肛門上,美婦人連忙壓低了聲音說道:“臭小子,別亂弄了,這樣翹著雞巴反而難受。”美婦人在水里劃動著手掌,伸到屁股後面抓著方玉龍的肉棒掐了下。
方玉龍似痛非痛,似爽非爽,整個身子都抖了下。
若是在樟林苑的竹林里,方玉龍定然將美艷姑姑就地正法了,現在只能磨著美婦人的屁股過過干癮。
看到范晟榮過去,方蘭立刻站直了身子,讓侄子注意姿態,方玉龍便裝著專心給方蘭按摩的樣子,雙手用力捏著方蘭白潤的肩膀。
范晟榮走到方玉龍身邊問道:“玉龍,聽你竹衣媽媽說,你和芷琪好像還有特別的故事,是怎麼回事?”
“舅舅怎麼問起芷琪的事情來了?”方玉龍看著范晟榮,不是應該問張重月的事情嗎?
“芷琪是范家最近的一支,當年我們兩家交往很密切的,所以關心一下。”
“也不是什麼大事,芷琪原來的導師勾結境外勢力做活體實驗,綁架了我和芷琪,最後我和芷琪都逃了出來。”
“你們沒受傷吧?”
“沒有,我們現在都生龍活虎的,那幾個壞人反倒被粉塵暴炸給炸死了。”
范晟榮想問方玉龍和范芷琪眼下的關系如何,有沒有結婚的打算,可又想不到怎麼開口,他一回來就過問外甥和一個陌生女孩的人生大事,有些太唐突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陳菁端著水果拼盤過來,放在了泳池邊上。朱蒂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幫我們買泳衣,現在還讓你當服務生。”
“阿姨,你太客氣了。當年你和叔叔可是幫了我父親很多,我和玉龍也是朋友,玉龍也幫了我不少忙。你們是我的長輩,又是我的客人,照顧你們是應該的。”朱蒂的身份讓陳菁感覺非常親切,一來她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二來是因為她父親當年受過朱蒂夫妻的恩惠。
陳菁最好奇的還是朱蒂的相貌,如此年輕,看起來就像是她的姐妹。
去酒店吃過晚飯後,一眾人又回到了鳳凰花園別墅。
方玉龍單獨陪著朱蒂在花園里散步。
朱蒂問方玉龍,是不是加入了國家的秘密部隊。
方玉龍奇道:“媽媽,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次你去英國是執行秘密任務去了吧?你們要追的那個人是不是個很重要的逃犯?玉龍,眼下范家和方家都只有你一根獨苗,我不希望你再有什麼危險,你最好早些脫離部隊。”
“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雖然進了部隊,但並不能算正式的軍人,我的公開身份還是個學生。上次去英國,我也不是一线的行動人員,因為一些原因,首長派我去記錄任務執行情況的。”
“是嗎?那我怎麼聽你姑姑說你數次遇險,有兩次還身受重傷,差點死掉。”
“媽媽,你說的那兩次和我的軍人身份沒有關系,是我正好遇上了突發事件。媽媽,你放心,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不會有事的。再說我運氣好,就算遇上了危險也能死里逃生。就像上次去英國,張重華想要陷害我,正好被媽媽知道了,讓我又逃過一劫。媽媽,還記得上次我們一起跳的舞嗎,我想再和媽媽跳舞。”
朱蒂聽兒子提到跳舞的事情,臉色微紅。
跳舞本身自然沒什麼,朱蒂是想起了兒子偷吻她的情景。
那時候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看起來有些色色的年輕男人就是她苦苦思念失散了多年的兒子。
朱蒂一手抓著兒子的手掌,一手扶著兒子的胳膊,兩人在泳池邊的空地上跳起舞來。
方玉龍摟著朱蒂的腰背,一邊跳舞一邊問道:“媽媽。你在英國這麼多年,怎麼沒再結婚?”
“我創辦醫院,工作上事情多,再說我還老想著你和你哥的事情,還要找你舅舅,根本沒精力想別的事情。玉龍,你心里有沒有正式的女朋友了?”
“媽媽,我還在上學,結婚的事情我還沒想過呢。”
“我聽竹衣說了你和芷琪的事情,聽竹衣說,芷琪那姑娘不錯,又是范家後人,你們雖然都姓范,但已經不是近親了。你要跟她結婚,也算親上加親了。”
“媽媽,我一直都把芷琪當兄弟的,要不是那次意外,我和芷琪根本不可能有更深入的交往,你可千萬別在芷琪面前提結婚的事情。”在澄江這邊,范芷琪就以他正牌女友的身份自居,要是聽到朱蒂這番話,小辣椒肯定拿著雞毛當令箭,把他管得死死的。
即便沒有音樂,母子兩人跳舞也很有節奏感,舞姿優雅迷人。
跳完舞,方玉龍低頭在朱蒂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就像當初在英國偷吻美婦人,只不過這次是親在額頭上。
回到屋里,朱蒂摟著方玉龍的後背拍了下說道:“早些睡吧,這幾天我們還要走不少地方呢。”看著兒子進房間,朱蒂摸了下被兒子吻過的額頭,臉上露出一絲嬌羞的紅暈。
紅旗廣場上的銅像是如今還存在的為數不多的承載著范家曾經無限風光的印跡。
范家姐弟在澄江住了一晚後,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到陵江,為他們的太爺銅像獻花。
范家姐弟沒有大張旗鼓,除了引得幾個路人關注,沒人知道創辦了陵江化工的范家後人已經回到了陵江。
經過幾十年的發展,陵江化工早就不是范家經營時的陵江化工了,但無論公司如何發展,也改變不了它是范家創辦的事實。
給太爺的銅像獻花後,范家姐弟想去陵江化工看看,又不想讓別人知道。
方玉龍便聯系了喬秋蓉。
喬秋蓉就在廣場邊的大樓里辦公,只是今天美婦人還沒有站到窗邊去看風景,不知道她的初戀情人在下面的廣場上給銅像獻花。
接到方玉龍的電話,喬秋蓉頗感意外。
方玉龍已經很久沒去她辦公室找她,更別說在辦公室里調情了。
是不是天熱了,大家衣服穿得少,那大淫蟲覺得在辦公室里調情方便又刺激,所以又趁她上班的時候來找她了?
喬秋蓉站起身來,低頭打量著自己的著裝。
黑色的半裙配著淡藍色的襯衣,說端莊也端莊,說性感也有幾分。
喬秋蓉站到了窗邊,雖然隔著比較遠的空間距離,但她一眼就看到銅像座邊放著兩個鮮花籃。
喬秋蓉有些奇怪,是誰這般隆重來紀念這座銅像呢?
喬秋蓉還在沉思,秘書已經來向她通報,方玉龍來了。
來得可真快,難道那家伙剛才就在這附近,或者是路過這里?
喬秋蓉思緒亂飛,突然間整個人都石化了。
方玉龍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後跟著好幾個人。
其中有她熟悉的方蘭,還有一個卻是在她心靈深處留下刻骨印跡的男人。
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喬秋蓉一眼就認了出來。
前天那大淫蟲說去海城有事,就是去接她的初戀情人嗎?
為什麼當時他不說呢,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嗎?
這算是驚喜嗎?
她和初戀情人都有各自的家庭,雖然她和張維軍在一起並不幸福,但他們的婚姻卻比普通人的婚姻更牢固,而初戀情人在法國也成家立業了,現在回來也許只是追憶一下過往,再說她的身體現在已經被大淫蟲霸占了,和初戀情人只能停留在美好的回憶里了。
方玉龍說來新建的大樓拜訪現在的總經理,范晟榮並沒有想到現任的總經理會是曾經的情人,看到喬秋蓉呆立在辦公桌前,他也完全愣住了。
二十多年前的情人成了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這是命運的安排嗎?
“你……你是秋蓉?”二十多年前,范晟榮和喬秋蓉相戀,最先告訴的自然是朱蒂,帶喬秋蓉去見的第一個家人也是朱蒂。
就在喬秋蓉和范晟榮相對發愣的時候,朱蒂也認出了喬秋蓉。
“你是昱珠大姐?”聽到朱蒂叫她名字,喬秋蓉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朱蒂身上。
少女時代的喬秋蓉也只見過朱蒂幾次,再次看到朱蒂,喬秋蓉瞪大了雙眼。
雖然她和朱蒂不是很熟,但卻記得對方的相貌,二十多年過去,對方竟然沒怎麼衰老,如今看起來竟然比她還年輕些。
一眾人在喬秋蓉的辦公室里待了半個小時,喬秋蓉向范家姐弟介紹了陵江化工的現狀。
“晟榮,你和昱珠大姐回來,怎麼事先沒透露一點風聲,我也好安排接待你們。”經過半個小時的交流,喬秋蓉和范家姐弟之間已經沒了一開始的尷尬,談話也輕松了許多。
范晟榮說范家早不是二十年前的范家了,他和大姐主要是來瞻仰太爺的,順便來看看陵江化工現在的樣子,不想太過宣揚。
二十多年來首次回國的朱蒂和范晟榮行程排得很滿,很多人都想第一時間去見。
參觀完陵江化工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天氣又熱,一行人回樟林苑休息。
進了樟林苑的院子,范家姐弟有種回到吳京老宅的恍惚感覺。
雖然別墅的造型和老房子不一樣,但有花園,有泳池,還有相對獨立的空間,這種感覺和老宅是多麼相似。
“蘭蘭,這是開發商設計開發的嗎?”朱蒂對院子的布局有些好奇,雖然花園很漂亮,但各幢別墅和花園的位置給她的感覺不是很自然,尤其是後面兩幢別墅,就像是臨時加上去的。
“大嫂,這是我們幾家後來改建的。這中間的別墅是秋蓉妹妹的,秋蓉的丈夫調到楚淮去了,秋蓉便和重月住在這里。”
重月?
這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對了,是張重華的妹妹。
剛才和喬秋蓉在一起這麼時間,彼此也沒問家庭情況,原來喬秋蓉的丈夫是省長。
喬秋蓉的妹妹不就是張省長的小姨子嗎?
“蘭蘭,我聽說玉龍跟張重華有嫌隙,為什麼秋蓉和她女兒會住在這里?秋蓉的妹妹,那就是張維軍的小姨子,你們又怎麼會住在一直院子里?秋蓉妹妹家是做什麼的?”
“秋蓉妹妹名叫婉蓉,是陵江著名的民營企業家,也是陵江大學的著名校友。她丈夫原來是陵江大學的副教授,和大嫂一樣鑽研生物醫藥,在國內學術界有不小的名氣。去年八月和澄江的利江制藥合作搞研究,實驗室起火爆炸後死掉了,就是那件事的主謀之一。”
“這麼巧合?婉蓉的丈夫綁架玉龍,不會有別的原因吧?你們是不是有別的事情瞞著我?”
“其實也沒什麼,婉蓉結婚十年沒有生育,玉龍捐了精子給她後就生了個兒子,姓謝的可能知道了這事情,對玉龍懷恨在心吧。”
捐精?朱蒂看著方蘭,心里暗道,捐精是說的好聽吧,喬婉蓉肯定跟和兒子有不清不楚的關系,要不然不可能住在一個院子里。
“至於張重華和玉龍有嫌隙,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張維軍在江東任職多年,有一批關系較為深厚的老部下,達明出任省委書記時,為了籠絡這些人,便安排玉龍和張重月訂婚。雖說是做做樣子,不過重月現在倒是挺喜歡玉龍的。”方蘭假裝不知道張重月是喬秋蓉和范晟榮的女兒,把張重月和方玉龍訂婚的事情告訴了朱蒂和范晟榮。
“蘭蘭,張家那邊為什麼會同意張重月和玉龍訂婚,張維軍都調到楚淮去了,這戲對他好像沒什麼用處了吧?”
“是為了秋蓉的事情,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的總經理,達明幫了不少忙。”
朱蒂暗道,喬秋蓉出任陵江化工總經理,這事張維軍不幫忙,反讓方家出力,可見這夫妻兩人關系有些冷淡。
難道是因為秋蓉心里還想著晟榮,和張維軍面和心不和?
朱蒂問方蘭張維軍和喬秋蓉夫妻關系如何,方蘭說她不知道,這是他們家的私事。
“蘭蘭,這個張重月多大了?”朱蒂知道小弟和喬秋蓉談過戀愛,喬秋蓉和張維軍夫妻關系不好,會不會是因為張重月的原因呢?
“比玉龍小兩歲,不過和玉龍同校同級,剛從陵江大學畢業。”
“她是幾月份生的?”小兩歲的時間太過籠統,朱蒂和范晟榮也不好判斷張重月是誰的孩子。
“這個我倒是沒問過。大嫂,你問這麼清楚干什麼?你不會真想讓玉龍和重月結婚吧?”
“沒有,隨口問問。東邊那家住的是誰?”朱蒂看著東邊的別墅,能合建一個大院子,平時關系肯定很近。
“原陵江石化老總的女兒。她爺爺以前在滄南工作過,是老爺子的老部下,今年新年里剛去世。她丈夫是張維軍的兒子,大嫂在英國給張維軍的兒子看這病,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比他去英國時是好了點,但沒能站起來。”朱蒂看著東邊的別墅,心里又有了疑問。
張重華和小兒子有仇怨,他老婆卻和小兒子住在一個院子里,兩人之間的仇怨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女人吧?
進了別墅,谷琬妤向方蘭等人問安。
女管家穿著水灰色的包臀裙,光滑的面料勾出其性感誘人的身材,如果不是胸口兩側和裙擺邊緣有白色的花邊,朱蒂也不相信這樣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會是一個保姆。
這麼性感的女仆裙,穿了給誰看呢?
因為朱蒂的到來,別墅的房間重新作了安排,夏沫和盧夢令搬到了新別墅里和柳聞章作伴,老別墅二樓就住著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范晟榮則獨自住一套別墅。
方玉龍帶著朱蒂上二樓的房間,問朱蒂這里環境怎麼樣。
朱蒂笑道:“這里環境不錯,小區里有個大的水面,這院子里還有泳池竹林花園回廊,就是陰氣太重了點。”
“陰氣太重?難道媽媽覺得這里陽光還不夠充足?”
“媽媽不是說那個。你姑姑已經給我介紹過了,平時住在這院子里的,只有你一個男人,其他都是女人,你說是不是陰氣太重了?”
“媽媽,你這就說錯了,隔壁現在有個小男孩了。”
“隔壁的小男孩我就不說了,谷雨生的小女孩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那是張重華的孩子。你跟張重華不會是因為谷雨才結仇的吧?”
“媽媽,這次你猜錯了,谷雨和張重華早就掰了,沒我他們遲早也會離婚,張重華以前想陷害我強奸,我不過是用谷雨刺激刺激他罷了。”
“臭小子,不好好上學,一天到晚在外面勾三搭四。谷雨怎麼說還是張重華的妻子,就算她和張重華掰了,只要沒離婚就是張家的媳婦,你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就是打張家的臉,張家那邊沒點反應?是不是張家那邊有大把柄落在我們手里,所以不敢聲張?”
“媽媽,你可真聰明,一點就透了。”方玉龍將張家騙貸的事情粗略講了一遍,對朱蒂說道:“為了以防萬一,這筆錢現在在喬婉蓉手里,和未來公司一起開發白馬湖。”
“所以你就跟喬婉蓉勾搭在一起,就是為了那筆錢?”
“錢只是一部分。喬婉蓉一直想當母親,但她跟謝銘安結婚這麼多年,一直沒動靜,我只是幫她完成了心願。”方玉龍笑嘻嘻地站在朱蒂身後,為美婦人輕輕按摩著肩頭。
“怎麼說你還是當代活雷鋒了?天下男人那麼多,為什麼她偏偏要跟你胡來?我看多半是你使的壞。”朱蒂想到了兒子在英國偷吻她的事情,想跟兒子說教說教,但又覺得兩人相認時間還不長,對兒子太過古板不利於融洽兩人的母子關系。
“那還不是我們范家和方家的基因太好了,喬婉蓉是想沾點我們家的光,好改善一下她家的基因。媽媽,我還有件事情要問你。你知不知道趙望江暗戀你的事情?”
“趙望江?趙家老二?我怎麼不知道,你從哪里聽來這種花邊消息的?”
方玉龍笑道:“二十年前,媽媽是海城出名的天才美女,名門閨秀,沒有一點花邊新聞才不正常呢。”
“盡瞎說,說起來我還是趙望江的小姨媽呢,以前跟他是挺熟的,但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
“是趙望江自己承認的,他設計陷害爸爸,一是為了讓爸爸背黑鍋,二是為了你。”方玉龍側頭仔細觀察著朱蒂的表情,只見美婦人一臉驚呆,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
朱蒂化著淡妝,俏臉看上去精致無比。
玉潤的紅唇在微微顫動著,好像要訴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要是當初在英國就偷吻了媽媽的紅唇,那感覺一定很美妙。方玉龍看著朱蒂晶瑩顫動的紅唇,有種想要含著熱吻的衝動,但他努力克制住了。
難道真是因為我嗎?
趙望江一直沒有結婚,難道真的是在等我嗎?
朱蒂回想著她和趙望江交往時候的一些細節,可記憶里都是些零碎的畫面,甚至連趙望江這個人的模樣都已經模糊了,怎麼還想得起當初趙望江是否有過暗戀她的暗示。
朱蒂站起身來,問方玉龍房間是怎麼安排的。
方玉龍帶朱蒂參觀了別墅二樓的房間,並將朱蒂安排在了原本盧夢令睡的客房。
“媽媽,這里原本是我干妹妹睡的,她知道媽媽要過來,主動搬到後面新房子去了,沫沫小姨也搬到了後面去住。”
“聽你姑姑說,你這個妹妹是人間絕色,比你竹衣媽媽還漂亮,等見了面,我可要看個仔細。”夏沫能住在這里,朱蒂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但盧夢令能住在這里,朱蒂就覺得有些微妙了。
美婦人猜測盧夢令跟兒子有曖昧關系,卻想不到美少女是方蘭和夏竹衣給兒子准備的小老婆。
“媽媽,夢令在陵江師大上學,空閒時候就學著管理一家娛樂會所和演藝公司,最近忙著拍她投資的第一部戲呢。”
“哦,難道她還兼職做演員?”
“以前她是想當明星的,不過現在沒這個心思了,就投資拍電影電視。因為是她投資的第一部電視劇,要學的東西很多,所以最近都很忙,這兩天去京都看拍外景了。”
朱蒂衝了澡後回房休息,到了兩點多鍾,朱蒂穿了身黑色的紗裙套裝出來,那款式對朱蒂這樣的美婦人來說有些太過老氣,方玉龍看著都不太適應,問朱蒂為什麼穿這樣的裙子。
朱蒂笑道:“媽媽是個半老太婆了,難道不該穿這樣的衣服嗎?”
“媽媽,別的女人都在想怎麼讓自己看起來更年輕,你偏偏反其道而行。”
“媽媽都快五十歲了,要是打扮得太年輕了,別人會把我當老妖怪的,媽媽可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在英國的時候,沒什麼人知道朱蒂的身份,更沒什麼人知道她確切的年齡。
回到國內,朱蒂還有不少老同學和朋友,要是打扮得太過年輕,免不了又是一個話題,所以朱蒂外出會友,還是打扮得盡量讓自己看起來老氣些。
范家姐弟要去會見故人,別墅里就剩下方玉龍和兩位美婦人。
憋了兩晚上的方玉龍立刻抱著兩位美婦人倒在了床上。
想到昨天方玉龍為朱蒂按摩的事情,兩位美婦人有些吃味,審問方玉龍,是不是有了親媽就不要她們了。
方玉龍坐在床頭,左右抱著兩位美婦人說道:“才沒有呢,我可時刻想著媽媽和姑姑,不信你們自己看。”方玉龍抓著兩位美婦人的胳膊往他胯間移動,讓兩位美婦人撫摸他早已經勃起的大肉棒。
“臭小子,火氣還真大呢。”隔著褲子,兩位美婦人都摸到了男人發硬的肉棒,甚至還在她們劃過的掌心里跳動著。
方玉龍忍無可忍,將夏竹衣壓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掀起美婦人的裙擺就往里鑽。
“臭小子,我們還沒洗澡呢。”夏竹衣臉色微紅,在暗紅色連衣裙的映襯下美艷無比。
因為身份職務的原因,夏竹衣平時穿著都以素色為主,看起來比方蘭還古板些。
夏竹衣可不想被兒子的親生母親比下去,因為朱蒂特顯年輕,所以她今天特意選了條真絲的暗紅色印花連衣裙。
光亮的質地和靚麗的色彩讓她看起來又年輕了幾歲。
此刻的夏竹衣雙肘頂在床墊上,支撐著她微微仰起的上半身,真絲裙包裹下的豐滿胸部如同連綿起伏的山巒,看得方玉龍渾身熱血沸騰。
“沒關系,我最喜歡媽媽的騷味了。”方玉龍將美婦人絲滑的裙擺掀到大腿根部,抓著美婦人暗紅色的蕾絲花邊內褲往下拉。
還沒脫下內褲,方玉龍便低頭親吻起美婦人白嫩的大腿來。
游泳過後衝了澡,之後又沒什麼劇烈的活動。
雖然室外氣溫很高,夏竹衣的私處也沒什麼濃烈的腥騷味,反而散發著讓方玉龍感覺清爽的體香。
方玉龍如同貪杯的酒鬼,將整張臉都埋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
夏竹衣光滑的下體和天然的白虎沒什麼區別,就像成熟的盧夢令,陰阜光滑的肌膚讓方玉龍愛不釋手。
方玉龍的臉在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摩擦著,探出的舌尖頂開了美婦人的陰道,一雙大手撫摸著美婦人光滑飽滿的陰阜,用他的舌頭和手指占有著美婦人的每一寸肌膚。
夏竹衣躺在床上,抬起一條光亮肉絲包裹著的玉腿,輕輕勾在了兒子的後背上。
對她來說,兒子強壯的身體是多麼的性感,讓她一刻也不想松開。
見到朱蒂之後,夏竹衣心里竟然有了某種危機感。
夏竹衣對自己的美貌是很有自信的,但看到朱蒂後,這種自信開始動搖了。
夏竹衣說不清楚自己害怕什麼。
論美貌,朱蒂比不上她。
論年輕的狀態,朱蒂再妖也只是和她在伯仲之間。
難道就因為朱蒂是兒子的親生母親?
為什麼岳林洪出現的時候,她沒有這種感覺呢?
方蘭見侄子鑽在夏竹衣的玉胯間,嘴里還不時發出吮吸的聲音,全身都覺得酥軟了,好像侄兒正在吮吸她的陰道一樣。
三人一起時間長了,方蘭知道這時候她該做些什麼。
美婦人脫掉了讓她感覺全身發熱的衣裙,赤裸著身子站到了男人身邊。
方玉龍正跪在床邊,方蘭便跪在了方玉龍的身側,拉下了男人胯間的褲子。
方蘭知道侄子的戰斗力極強,先用手為侄子撫摸一番,抵消一些侄子的戰斗力。
上頂著性感艷母的玉胯,下有姑姑柔滑的手掌為他手淫,此刻的方玉龍感覺興奮而刺激。
只見他閉著眼睛,貪婪地吮吸著性感艷母的愛液,腦子里全是白天為朱蒂按摩時看到親生母親那被泳褲包裹著的異常飽滿的陰戶,就連母親飽滿陰唇間的肉縫都像一道萬丈溝壑深深印刻在他的腦海里。
也許有一天可以跨過那條深深的溝壑。
方玉龍極力收縮著在他腦海里膨脹的畫面。
親生母親飽滿的陰唇夾著深深溝壑的樣子就像熟透了的蜜桃,讓人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
方玉龍正含著夏竹衣嫩滑的陰唇,想到親生母親飽滿得要裂開的私處,他忍不住咬住了夏竹衣的蜜桃。
之前方玉龍和夏竹衣玩口交的游戲,也會這樣咬住美婦人的蜜桃,但沒有現在這麼用力。
夏竹衣有些吃痛,忍不住嬌嗔起來:“臭小子,媽媽那里又不是真的水蜜桃,再咬就被你咬壞了。”說話間,夏竹衣下意識伸出玉掌推開了方玉龍的額頭。
方玉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咬痛了他的竹衣媽媽,松開大嘴查看美婦人的陰戶,美婦人的陰阜上果然一道淡淡的齒印。
方蘭還不知道母子之間發生了什麼狀況,還以為夏竹衣和往常一樣不好意思獨占侄兒,要將侄兒推給她,便輕聲笑道:“玉龍,你媽不讓你吃她的水蜜桃,你就來吃姑姑的大毛桃吧,姑姑可隨便你吃。”全身赤裸的方蘭坐到了夏竹衣身邊,張開雙腿對准了方玉龍。
方玉龍不假思索,立刻鑽到了姑姑那顯得肥美無比的玉胯間。
方蘭坐得靠里,方玉龍半趴在床邊,結實的臀部擱在床沿上。
夏竹衣坐起身來,看到兒子翹著的屁股,忍不住在上面狠狠拍了一巴掌。
脫了裙子的夏竹衣身材堪稱完美,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抖起來完全不輸方蘭。
她的乳房沒方蘭那麼豐碩,但卻比方蘭的乳房堅挺,可謂有失有得。
知兒莫如母。
雖然不是方玉龍的親生母親,但這兩年多來和方玉龍住在一起,兩人既是母子,又是情人。
夏竹衣時刻注意著方玉龍的一舉一動。
昨天方玉龍在泳池邊為朱蒂按摩,夏竹衣就不時關注著。
那樣子,兒子肯定偷窺了他親生母親的裙底風光。
這臭小子不會又想打朱蒂的主意了吧?
想到在海城餐廳桌下和岳林洪搞的小動作,兒子肯定用他的大肉棒插過岳林洪的小浪穴了。
夏竹衣知道兒子不會把人倫之理放在心上,朱蒂看起來那麼年輕漂亮,身材也火辣,兒子有那種心思也不足為奇。
方玉龍正趴在方蘭身上往上爬。
作為一名美熟婦人,方蘭最驕傲的莫過於她的乳房。
正因為如此,方蘭對她乳房的保養也特別在意。
每次去做美容,她都會做胸部保養,再加上平時方玉龍的按摩,已經到了“水土流失”時期的乳房竟然逆向生長,漸漸變得堅挺了。
加上保養得當,原本色澤較為深的乳頭和乳暈也變淺了許多。
雖然比不上夏竹衣那種少女般的粉嫩色,但方蘭已經很滿意了,她年輕時也不過如此。
經過一路揮灑汗水的努力,方玉龍的嘴唇終於攀上了方蘭的乳峰。
一年前,方蘭的乳頭四周還有不少細小的皺褶,現在乳頭四周都變得光滑圓潤,就像原本干涸的海綿吸滿了水分。
方玉龍也不知道方蘭的乳房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嬌嫩的,就像他不知道美婦人眼角的魚尾紋不知什麼時候變得淺細了,他只是一如既往喜歡吮吸美婦人豐碩肥美的乳房。
三人在床上翻滾著,時而是方玉龍壓著兩位美婦人探索著異性柔美的身體,時而是兩位美婦人壓著方玉龍用她們的乳房、玉掌和小嘴套弄挺拔堅硬的男根。
三人在一起次數多了,在性愛方面完全融為了一體。
等三人玩夠了前戲,方蘭摸著男人的大肉棒問道:“玉龍,今天你要姑姑和媽媽用什麼姿勢開始?是秋月雙輪還是疊羅漢?”
“今天玩疊羅漢。”方玉龍仿佛已經看見兩位美婦人玉胯緊貼在一起的淫浪模樣。
夏竹衣剛被兒子吮過乳頭,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兒子和大姐講話,反應慢了半拍,被方蘭壓在了身下。
“竹衣,今天本就該我在上面了。”方蘭低腰抬臀坐在夏竹衣的身上,兩人的玉胯緊貼在一起。
方蘭用膝蓋頂著床墊,抬起的小腿從夏竹衣的腿下穿過,勾著夏竹衣的雙腿呈M型分開了。
方蘭的乳房豐碩,但不及夏竹衣嫩滑,此刻壓在夏竹衣身上,便壓低了下半身摩擦著夏竹衣的乳球。
四個豐滿白嫩的乳球壓在一起,看得方玉龍直流口水,恨不得像孫悟空那樣變成個小人兒,鑽到姑姑和媽媽的乳峰間,讓兩位美婦人的乳峰把他擠死得了。
“竹衣,你的奶子又嫩又滑,怪不得玉龍吮得都不肯松口了。”方蘭一手撐著床墊,一手還撫摸著夏竹衣的乳房邊緣。
“那也不及你的大,連玉龍都說抓不過來了。”夏竹衣抓著方蘭的大乳房,雙腿努力張開,准備迎接兒子的插入。
雖然她也不知道兒子會先肏誰的小騷穴。
“玉龍,要不要姑姑掰騷屄給你看?”方蘭扭頭拋給方玉龍一個媚眼。平日里端莊的貴婦人此刻什麼淫浪的話都說得出來,也做得出來了。
“好!”方玉龍挺著大肉棒轉到兩位美婦人的胯間,將龜頭對准了方蘭的陰戶,就像伏擊的獅子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方蘭趴在夏竹衣身上輕扭著身子,一手在她自己豐腴白嫩的臀丘上撫摸著,緩緩向下滑動。
方蘭的手掌劃過她自己的陰戶,但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滑到了夏竹衣的陰戶上。
大姐現在變得可真騷!
雖然掰屄給兒子看的事情夏竹衣也做過,但這種時候說出來讓她感覺特別淫蕩。
讓夏竹衣意外的是,方蘭的手指竟然摸到了她的陰戶上,壓著她的兩片陰唇往外翻。
天啊,大姐說的“掰騷屄”竟然是要掰她的小騷穴給兒子看。
“啊!大姐,你壞死了!”夏竹衣大羞,忍不住驚叫起來。
“我喜歡!”夏竹衣話音剛落,方玉龍又看著性感艷母粉嫩的小騷穴興奮地大叫起來。
夏竹衣不甘示弱,雙手摸到了方蘭屁股後面,也壓著美熟婦人肥美的陰唇往外翻。
方蘭一手撐著床墊,只能用一只手扒開夏竹衣的陰唇。
夏竹衣卻是雙手並用,將方蘭的陰唇分得很開,幾乎拉成了一個圓圈的形狀,讓方蘭能感覺到她私處隱隱的疼痛。
方玉龍站在兩位美婦人後面,看著兩位美婦人的肉洞呈圓形擺在他面前,讓他勃起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脹得都有疼痛的感覺了。
更讓方玉龍無法忍受的是,他可以看到兩個張開的肉洞間露出的粉嫩的尿道,正隨著兩人的呼吸在顫動著。
方玉龍猛地低下頭,伸出舌尖交替著插進了那兩個粉嫩的肉洞,舔吮著那細細顫動的圓圓小孔。
兩位美婦人本就淫欲高漲,被方玉龍這麼一舔,頓時全身顫動起來。
“玉龍,你快來啊。”實在無法忍受的方蘭用她的大屁股將正在舔吮她尿道的方玉龍頂了起來,又扭頭對方玉龍拋了個媚眼。
“姑姑,媽媽,你們的小肉屄真是太美了,我都不知道該選哪一個了。要不我們來玩點兵點將的游戲吧!”方玉龍扶著脹得發痛的肉棒頂到了姑姑方蘭的騷肉洞上,真學小孩子做游戲那樣喊了出來:“點兵點將,騎馬打仗……”
兩位美婦人和方玉龍一樣淫興大起,偏偏方玉龍只將大半個龜頭頂進她們的小騷穴,用龜頭邊緣輪流摩擦著她們的陰唇,弄得兩位美婦人渾身騷癢難耐,那種想要被男人大肉棒塞滿的欲望特別強烈。
聽到方玉龍和小孩子一樣喊口令,兩位美婦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時候雙手扒著方蘭陰唇的夏竹衣就占了便宜,她一手抓住了兒子的大肉棒,等到兒子的龜頭頂在她陰戶上的時候,順勢就將兒子的半根肉棒插了進去。
方蘭知道夏竹衣耍賴,轉了個身坐到了夏竹衣的胸口,用她的大屁股去磨夏竹衣的乳房,而她自己大乳房就貼在方玉龍胸口。
方玉龍一邊肏著性感艷母的小騷穴,一邊含著姑姑性感的紅唇吮吸著,強壯性感的胸肌還享受著一對大乳房的按摩。
淫亂間,方玉龍又想到了穿泳衣的朱蒂,又想到朱蒂那被泳褲包著高高僨起的陰戶,甚至還幻想起要是親生母親像夏方二女一樣扒開那肥美的陰唇會是何等誘人的景象。
不知不覺,方玉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撞得夏竹衣玉胯漸漸生疼。
夏竹衣感覺到了兒子與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有種邪惡的力量在兒子體內暴發,要通過她的肉體發泄出來。
臭小子,這麼用力,難道是因為看到了他的親生老媽?
夏竹衣抬起雙腿,用力勾住了兒子強壯的腰胯。
以前她也做這種姿勢,但那是為了配合兒子肏她的節奏,這一次卻是要減緩兒子衝擊的幅度和力量。
從夏竹衣身上開始,自然要在方蘭身上結束。
雖然方蘭的身材要比夏竹衣豐腴些,體格也大,但一樣經不住方玉龍瘋狂的抽插。
也許是方蘭的陰部更為飽滿,更接近朱蒂,方玉龍看著美熟姑姑那兩片肥美的陰唇包著他肉棒的模樣,抽插起來更為賣力。
當方玉龍怒吼著在她小騷穴里狂射一通的時候,方蘭早就暈了過去,只留下美艷的身體在男人強壯的軀體下顫動。
一身汗水的方玉龍撐著床墊,感受著姑姑陰道痙攣擠壓他肉棒的美妙感覺。
男人揮撒汗水,不光是為了體會征服的過程,也為了體會征服後美妙的快感。
方玉龍腦子里依舊不斷浮現出朱蒂飽滿陰戶的模樣,親生母親飽滿陰唇間的那道誘人肉縫像烙印一樣烙在了他的腦海里。
方玉龍有些迷惑,他從沒有過如此強烈的願望去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哪怕是曾經的性感美母夏竹衣和美艷豐腴的姑姑,抑或是美少女盧夢令,更別說舒青青這樣的當紅女明星了。
“人是社會性動物,和其他社會性動物一樣有著明顯的階層分化。每個人都想在他所處的環境中高人一等,獲得比其他人更多的優越感,甚至是一些特權。”方玉龍又想起了方蘭對他說過的話,他自己是不是也這樣呢?
他想要的特權是什麼?
是無所顧忌占有每一個他想得到的女人?
還是和自己的母親亂倫,享受這種超越世俗的,普通人無法體會到的快感?
方玉龍看著方蘭布滿汗水的俏臉,腦海中又浮現中養母的面容。
在得到美艷性感的竹衣媽媽後,他時常會幻想和姑姑做愛。
也許在他的記憶深處,姑姑就是他的母親,他想占有姑姑也是一種母子亂倫。
還有岳林洪,他以報復的名義瘋狂占有岳林洪的肉體,是不是受他內心深處母子亂倫欲望的支配?
想到這里,方玉龍心里升起一絲的惶恐。
如果他真的是想擁有這種超約世俗的,不被世俗所接受的變態特權,他會不會被這種變態的欲望支配下去?
夏竹衣見兒子看著大姐方蘭顫動的美艷肉體發呆,湊到兒子身邊問他在想什麼。
“哦,沒什麼。媽媽,你真美。”方玉龍扭頭看著夏竹衣,這時候的夏竹衣俏臉還帶著高潮後的紅暈,自然美艷不可方物。
“小壞蛋,是不是在想你的朱蒂媽媽?”夏竹衣從後面抱住了兒子強壯火熱的身體,用她柔軟豐滿的玉乳摩擦著兒子被汗水浸濕的後背。
在性方面,夏竹衣和方蘭可以說是方玉龍肚子里的蛔蟲。
方玉龍和身邊女人有什麼關系,兩位美婦人大多知道,方玉龍也不會刻意隱瞞。
夏竹衣用這種語氣說話,方玉龍當然知道是美婦人是什麼意思。
不知為何,方玉龍此刻卻不想向夏竹衣坦白他對親生母親有強烈的占有欲望。
“怎麼會呢,有媽媽和姑姑在身邊,我什麼女人也不會想。再說朱蒂是我的親生媽媽,而且我跟她相認才兩天呢。”面對美婦人的問話,方玉龍有些心虛,畢竟,他和美婦人在一起生活兩年多了,他心里想什麼,美婦人肯定能猜到些。
特別是性方面的事情,兩人交流得太多了。
“親生媽媽怎麼了?難道你搞媽媽的時候,沒把媽媽當你的親生媽媽嗎?還有那個岳林洪,你搞她的時候沒把她當親生媽媽嗎?”
“情況不一樣嘛,朱蒂媽媽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臭小子,難道媽媽就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夏竹衣伸手在方玉龍腰間狠狠擰了下,疼得方玉龍齜牙咧嘴。
夏竹衣知道兒子身體變態,她那青蔥玉指根本弄不痛兒子,兒子做出這般表情只是為了逗她開心。
夏竹衣伸手繼續向下,摸到了男人的胯間,這時候男人半軟半硬的肉棒還插在方蘭的陰道里,夏竹衣用手指夾著肉棒的根部輕輕滑動,又湊到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小壞蛋,你要是想你的朱蒂媽媽,媽媽和姑姑都可以幫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