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章 張重月處女失身 方玉龍露出調教
在張重月被電視畫面驚呆的時候,方玉龍的雙手滑到了美少女的腰間,撥開了美少女腰帶上的卡扣。
這時候,電視畫面上的鏡頭又慢慢拉遠,奸淫母親的男人也出現在電視畫面中。
張重月再次驚呆了,完全感覺不到方玉龍的手在解她的腰帶和褲子的扣子。
天啊,她的母親竟然跟她的大哥在交媾。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母親真的這麼淫蕩嗎?
雖然母親和大哥沒有血緣關系,可畢竟是大哥名義上的媽媽,他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想到在她房間的時候,母親差點給她下跪,是母親知道這段視頻落到了方家人手里,如果她不答應做方玉龍的女朋友,母親和整個張家就要身敗名裂嗎?
“不,這不是真的。”受不了畫面刺激的張重月突然大叫起來。
這時候方玉龍已經解開了張重月褲子的腰帶和扣子,一只大手真伸進張重月的內褲摸她的陰戶,張重月突然的大叫把方玉龍嚇了一跳。
“啊……你個死變態,快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一只手已經伸到她的內褲里,手指已經壓在了她的陰阜上,又用力掙扎起來。
“還裝什麼裝,你個騷屄,看你老媽的樣子就知道你有多騷了。你們張家把你給我做女朋友,我就是你老公。給老公摸屄肏屄有什麼不可以的。你個騷屄不給老公肏,就想著給外面的野男人肏,你說你是不是賤貨。”方玉龍的手指抓住了張重月陰阜上的一撮陰毛用力拽了下,疼得張重月哇哇亂叫。
張重月自視甚高,方玉龍汙她清白,她自然不肯接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對方玉龍說道:“我不是騷貨,我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
“你還是處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那家伙在學校里眉來眼去的事情。你是處女,我還是處男呢,這話誰不會說。”方玉龍說著一手用力揉著張重月的乳房,伸在張重月內褲里的手掌也用力向下插,隔著褲子張重月沒法有效阻止方玉龍的進攻,只覺得敏感的陰蒂被方玉龍的手指壓住,羞愧難耐。
“我真的還是處女,我不是騷貨,我跟王平就是普通的同學關系。”
方玉龍不怎麼相信張重月的話,王平那家伙可是早早就跟陳靜上過床了,泡上了張重月會不下手?
“你這小騷貨還是想騙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王平的事情,還普通的同學關系,你蒙誰啊。”
“我……我就跟他牽過手,沒干過別的事情。”
“就牽過手,沒干過別的?”方玉龍的手指已經突破了張重月的陰唇,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前庭,張重月用力夾住了雙腿,卻無法阻擋方玉龍的手指。
“牽過手……他偷偷親過我的臉……就這樣,別的什麼都沒干過。”
“那你怎麼證明你是處女?”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將張重月細窄的腰帶抽了下來,抓在手里繃得啪啪作響,好像張重月沒法證明她是處女就是狠狠抽她一樣。
“被我揭穿了吧,你還敢說自己是處女不是騷貨嗎?”方玉龍手里的腰帶抽在了張重月的大腿上,即便隔著兩三條褲子,張重月也感覺大腿上火辣辣的痛。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證明,我……我真的是處女。”張重月雙手抱膝,將身子蜷縮成一團。
看著方玉龍手里的皮帶,張重月又急又怕。
女人總是更害怕暴力的傷害,更別說從小嬌生慣養的張重月。
怎麼向方玉龍證明自己還是處女?
難道要脫了褲子給他檢查嗎?
在一個討厭的男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隱私的部位是件多麼羞人的事情啊,怎麼能這樣做呢。
“把褲子脫了給我檢查,要是你的處女膜還在,我就相信你還是處女,今天就放了你。”
一直猶豫不定要不要給方玉龍檢查處女膜的張重月以為自己今天難逃被強奸的命運,聽方玉龍這麼說,竟然真以為方玉龍會放了她,顫顫巍巍地拉下了她的褲子。
張重月比較怕冷,外褲里面是秋褲,秋褲里面還穿著緊身的打底褲,拉起來有些費力。
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露出下陰,張重月自然萬分羞恥,不過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她還是拉下了內褲,將所有褲子都扯到大腿上,對著方玉龍露出了粉嫩的陰唇。
啪!方玉龍一巴掌拍在了張重月陰戶兩側的大腿上。“你的處女膜在哪里?根本沒有。”
“在……在里面一點。”張重月的雙腿被褲子束住了分不開,只能自己摸著輕輕掰開了她的陰唇給方玉龍看。
在一個男人面前做這麼羞人的事情,張重月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因為張重月雙腿沒有分開,即使這樣掰開陰唇,方玉龍也只能隱隱看到里面一片粉嫩的肉紅色。
方玉龍用手指輕輕戳了下張重月的陰唇,張重月的身子立刻顫動起來。
哪怕是病人讓醫生做這樣的檢查都會羞不可耐,更別說張重月這樣的處女給她印象中的強奸犯檢查。
張重月壓著臀部的手腕都在顫抖。
讓一個她討厭的男人檢查她的處女膜,實在是太羞恥了。
方玉龍伸出手指,輕輕掰開了張重月的兩片陰唇,粉紅的肉穴頓時就露了出來。
粉嫩的肉穴里晶瑩剔透的膣肉隨著張重月沉重的呼吸而輕輕顫動著,里面露出一層帶著紅絲的肉膜。
方玉龍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處女膜有些激動,他一直以為張重月已經跟王平上過床,沒想到竟然還是處女。
強奸張重月的處女之身一定會讓張重月感到更加痛苦,張重月越痛苦,他報復的快感才會更強烈。
“你……你看見了嗎?”張重月張開眼睛瞥了一眼,見方玉龍盯著她的陰戶又閉上了眼睛。
方玉龍又在張重月的屁股上拍了下說道:“還是看不見,你不把腿張開了怎麼看得見里面,把褲子脫子。”
張重月半躺在沙發上,雙腿並攏抬起的動作已經讓她感到無比羞恥,方玉龍還要她脫了褲子張開雙腿掰了陰戶給他看,實在是太羞恥太難為情了。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經過一番思想掙扎的張重月還是脫去了她的褲子,她內心太渴望證明自己的清白之身,好讓方玉龍放她回去,完全沒想到這只是方玉龍騙她脫掉褲子的謊言。
赤裸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雖然屋子里開著空調,燒著壁爐,脫了褲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大腿根部有些涼颼颼的。
這個女人真夠笨的,竟然真以為自己會放她回去。
這麼好騙的女人,那個王平竟然沒上床,留給老子給她開苞,真是天意啊。
張重月雙手抱著大腿,心里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雖然她急於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在一個男人面前張開大腿作出那種淫蕩的動作還是讓她難以接受。
“你不是說自己還是處女嗎,還不證明給我看。”方玉龍揮著皮帶輕輕抽打在張重月的陰戶下方。
張重月閉上眼睛打開了雙腿。
她的雙腿像朝天的羊角一樣呈V字型張開,雙手從大腿內側伸進去,輕輕撥開了她的陰唇,她的陰戶頓時像張成了O型的嘴巴一樣。
“這次應該看見了吧。”張重月微微睜開眼睛看方玉龍在干什麼,卻發現方玉龍貼著她的臀部站到了她身前,更讓張重月感到緊張的是,方玉龍的內褲已經不在他身上了,胯間那粗大怪異的肉棒像根大鐵棍一樣翹著,龜頭因充血變成了紫紅色。
“方玉龍,你想干什麼?”張重月雙手撐著沙發想往後縮,卻被方玉龍壓住了肩頭動彈不得。
更讓張重月感到絕望的是,她的雙腿已經被方玉龍分開,想並攏都不可能了,再傻的女人都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方玉龍,你混蛋,你個騙子,你說過只要我是處女你就不強奸我的。”張重月像發了瘋一樣舞著雙手去抓方玉龍的胸口,方玉龍的雙手向下滑,從肩膀一直滑到張重月的手腕處,然後單手抓住了張重月的雙腕向上提過張重月的頭頂,最後壓在了沙發的靠背上。
“我要強奸你嗎?你只要願意給我肏就不算強奸了,你說是不是?你是自己願意給我肏呢,還是想讓我抽到你願意給我肏?”張重月雙手無法動彈就使勁扭腰,方玉龍的另一只手掌壓住了她的陰阜,讓張重月扭腰都扭不動。
“你就是抽死我也休想我願意讓你弄。”
“你不願意更好,你不是說我是強奸犯嗎,我還沒強奸過你這樣的處女呢,玩得來肯定很刺激,你反抗越強烈才越有意思,你說是不是?”
“啊……你這個臭流氓,騙子,快放開我。”
“叫吧,你們張家把你交給我,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現在看你的主人怎麼給你開苞吧。”方玉龍挺著龜頭在張重月的陰唇上摩擦,張重月的陰道里已經分泌出了少許的淫水,方玉龍在上面摩擦了幾下,巨大的龜頭就頂開了閉合的陰唇,插進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
“啊……痛死我了……放開我……”張重月見方玉龍的龜頭插進了她的陰道,以為對方已經插破了她的處女膜,其實只是因為她的陰道從來沒插入過這麼粗大的異物,方玉龍的龜頭頂在她的處女膜上,產生的脹痛感被她內心的恐懼無限放大了。
“叫什麼叫,老子還沒進去呢。看好了,這次老子就插破你的處女膜了。從今以後,你就是名副其實的小騷貨了。”張重月的處女陰道自然是緊致無比的,裹著方玉龍的龜頭讓他難以挺進。
方玉龍說著向後退了下,感覺龜頭前面沒頂在肉膜上後輕輕的小幅度地抽送了幾下,讓張重月的陰道產生更多的愛液。
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更加害怕了,之前她的處女膜沒破都這麼痛了,要是方玉龍插破她的處女膜還不把她給痛死了。
張重月越是掙扎,方玉龍就越興奮,報復的快感就越強烈。
看著自己的龜頭卡在張重月柔嫩的處女陰唇間,看著張重月在拼命掙扎,方玉龍英俊的臉頰興奮得有些扭曲,看起來有幾分恐怖。
“小騷貨,看我怎麼插破你的處女膜,從今以後,你就是主人的性奴了。”說罷,方玉龍抓緊了張重月的手腕壓到了美少女的頭頂上,結實的屁股向前猛挺,粗大怪異的肉棒立刻插進了美少女的陰道深處。
“放開我……啊……啊……”張重月想用力扭動身子擺脫方玉龍的手掌和肉棒,突然間,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她的陰道中間擴散開來,讓她整個人都不自禁地發顫。
那一瞬間,張重月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看到張重月痛苦的哀嚎,方玉龍心里有種變態的興奮感。
姐姐,我要讓張家女人活得比死還痛苦,我要讓她們永遠都活在羞恥中。
看到絲絲血跡從兩人性器交合的地方流出來,方玉龍又猛挺幾下屁股,也不管初次開苞的張重月根本經不住他這樣粗暴的抽插。
“方玉龍,你不得好死……啊……”張重月掙脫不了方玉龍的控制,只能對著方玉龍叫罵。
她一直幻想著和她喜歡的男人有一個浪漫溫馨的初夜,現在這個幻想被方玉龍破滅了。
這個可惡的混蛋用最粗暴最惡心的方式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
她那浪漫的愛情之花還沒有盛開就這樣枯萎了。
張重月不叫了,無聲地抽泣著,眼角的淚珠打濕了她的臉頰。
她傻傻地看著趴在她身上的方玉龍,好像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個惡夢。
幾個小時之前,她還是個驕傲的公主,還想著跟男朋友約會的美妙時刻。
現在她就被她討厭的強奸犯奪去了處女之身,這個強奸犯還趴在她身上肏著初次開苞的嬌嫩肉穴,讓她感到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不,這不是真的。
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是王平那樣的才子,不是方玉龍這樣的強奸犯。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你不是要反抗的嗎,那樣才算強奸。你這樣像死豬,我強奸你都不痛快。”方玉龍松開了張重月的雙腕,將張重月的毛衣和秋衣都卷到了乳房上。
張重月真的像死豬一樣一動不動,雙手自由的她只是用憤恨的眼睛看著方玉龍。
都已經這樣了,反抗還有意思嗎?
你讓我反抗,我偏不反抗。
張重月的半個身子靠在沙發靠背上,空洞地眼神看著自己的胯間,男人粗大丑陋的東西正在她的嬌嫩的肉穴里抽動,肉棒上帶著她貞潔的處女血紅。
自己的貞操就這樣被方玉龍奪去了嗎?
為什麼會是這個可惡的強奸犯呢?
幾個小時前,哪怕張重月被迫答應給方玉龍做女朋友的時候,她也不會想自己這麼快就會被方玉龍奪去處女之身。
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偏偏就發生在了她身上。
一個驕傲的省長千金竟然被自己討厭的男人強奸了。
就在幾分鍾前,她還幻想著方玉龍會放她離開,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
難道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會違背她的意願養成了她的思維慣性,潛意識認為方玉龍不敢真的強奸她?
方玉龍見張重月一動不動,干脆將張重月身上的衣服都剝光了,當他扯下張重月的乳罩,就看見一對飽滿有型、細嫩滑膩的乳房在他眼前輕輕晃動。
方玉龍的兩只大手立刻攀上了張重月的兩座玉女峰,用力揉搓起來。
張重月看著自己純潔的玉乳被方玉龍的咸豬手抓在手里,突然抬手在方玉龍臉上甩了一巴掌。
方玉龍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像死豬一樣不會反抗了呢,這樣才有意思。”說話間,方玉龍整個人都壓到了張重月身上,用讓張重月感到惡心的帶著口水的嘴唇在張重月臉上亂啃。
張重月自然不想讓方玉龍親到她的嘴唇,扭頭避開了。
方玉龍一手捏著張重月的乳房,一手捏著張重月的下巴,硬是親上了張重月的紅唇,還用力吸她的嘴唇。
張重月恨不得將胃里的東西都吐給方玉龍,雙手扯住了方玉龍的頭發用力向後扯著。
年前的時候,方玉龍理了短碎發,看起來人很精神,張重月拉不到幾根頭發就用力撓方玉龍的頭皮,甚至還想用手指去掐方玉龍的眼睛。
方玉龍立刻直起上身躲開了張重月的攻擊,惡狠狠地盯著張重月。
張重月不甘示弱,同樣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方玉龍。
兩人一動不動,只是方玉龍粗大的肉棒還插在張重月紅腫的陰戶里。
啪!
啪!
方玉龍左右開弓,兩個大巴掌抽在了張重月的乳房上,頓時在那嬌嫩的玉乳上留下了兩個手掌印。
“我現在是你的老公,是你的主人,你竟敢抓主人,你個小騷貨,是不是還想著跟王平那家伙上床?”
“沒有,你個死變態,我嫁頭豬也不會嫁給你這個強奸犯。”張重月歇斯底里地叫喊著,雙手撐著沙發將感覺沉重無比的身子向後挪。
方玉龍沒有動,張重月往後挪的時候就感覺下身火辣辣的。
張重月以前也看過一些強奸案的報道,嚴重的受害者下陰會撕裂,她這麼痛,會不會下陰已經被撕裂了?
波!
兩人的性器官接觸得太緊密了,當張重月後退的身子完全將方玉龍的龜頭吐出來時發出了怪異的聲響。
本來插在陰道里的肉棒這時候完全上翹了起來,整個肉棒上面都沾著淡血紅色的淫水。
即便不想看方玉龍那丑陋的肉棒,當兩人的性器官分離的時候,張重月還是瞥了眼。
她見方玉龍不動,以為方玉龍已經在她陰道里射精了。
看到比剛才還要猙獰的肉棒,張重月又驚訝起來。
不是說男人射精之後肉棒就會軟下去嗎,這家伙怎麼還翹著。
張重月還沒想明白怎麼回事,方玉龍已經把她赤裸的身體抱起,俯身壓在沙發上。
寬大的手掌不停拍在張重月那飽滿的翹臀上。
“老公要肏你,你居然還要逃,打死你個騷貨。”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下面,嘴里發出嗚嗚的呻吟。
張重月的陰戶還腫脹著,方玉龍拍她屁股連陰戶都疼痛不已。
“不要打了……痛死我了……”張重月忍不住哀求起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屁股的張重月才知道原來被人打屁股不光害臊,還會很痛。
“說,我是你什麼人?”
啪!啪!啪!
“不要打了……我說,你……你是我老公……”
“還有呢?”
啪!啪!啪!
“你……你是我的主人……求求你別打了……”
“你是不是騷貨?”
“我……啊……我是……我是騷貨……”
“想不想主人肏你的小騷屄?”
“啊……想……”
“大聲點!”
“想主人肏……啊……肏我的小騷屄……”說完這句話,張重月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心里不斷咒罵著方玉龍的變態。
方玉龍才不管張重月心里想什麼,將張重月的雙腿抬起,堅挺的肉棒從後面進入了張重月的陰道。
啊……啊……張重月又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方玉龍肉棒插入的瞬間又讓張重月感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幾分鍾後,不知道是身體適應了那種疼痛感,還是陰道有了足夠的潤滑,張重月感覺男人衝擊她臀部沒那麼痛了,渾身上下產生了一種酥麻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像她手淫時產生的快感,甚至比那種感覺還要難以忍受。
難道這就是做愛的快感嗎?
自己明明是被強奸的,怎麼也會有快感呢,不是說被強奸的女人不會產生快感嗎?
對方玉龍來說,張重月只是他報復張家和發泄性欲的工具,他自然不會用什麼技巧去討好張重月,但他強悍的體質和雄厚的本錢足以讓沒有性經歷的張重月攀上人生的第一次性愛高峰。
“嗯……嗯……”張重月嘴里又發出了呻吟聲,不是開始時痛苦的呻吟,而是比較輕的,高潮時產生的呻吟。
聽到自己發出小電影里那種撩人的呻吟聲,張重月更加羞愧,難道我真是個小騷貨?
要不然我怎麼不再反抗,而是選擇忍受那家伙的侵犯。
屋子里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除了兩人沉重的呼吸著,就只有交媾發出的怪異聲音和方玉龍胯部撞擊張重月臀部的聲音。
這時候兩人渾身上下都一絲不掛,像兩條肉蟲子在沙發上糾纏著。
張重月不時仰起頭對著火光,雖然她不喜歡方玉龍,不喜歡方玉龍這樣粗暴的強奸她,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受她的思想控制,內心開始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深的插入她的身體。
在幾個小時之前,張重月永遠都不會想到她的第一次會是被男人強奸,她的第一次性高潮是在強奸中產生的。
“啊……啊……”全身酥麻的快感讓張重月無法思考別的東西,只想盡力發泄出積壓在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而忘我的叫喊就是最好的辦法。
方玉龍雙手伸到張重月身下,手掌用力抓住了張重月的雙乳,配合著下體的抽插用力搓揉著。
最後在張重月顫抖的身體里射出了滾熱的精液。
張重月則在一次高亢地叫喊聲後徹底失去了知覺。
射了精的方玉龍坐在張重月身邊,漂亮的省長千金剛剛失去處女之身,分開的大腿間夾著紅色的血汙,看起來淫亂無比。
方玉龍並沒有因為張重月破處流血而同情她,反而對省長千金赤裸的身軀產生了更多的欲望。
既然要將張維軍的女兒調教成他的性奴,那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應該屬於他,都應該被他那象征男人權利的肉棒占領。
方玉龍伸手摸了摸張重月的胯間,美少女的私處和後庭被淫水和汗液浸濕了,還很濕滑。
既然美少女前面還是處女,後庭肯定更沒被人碰過,弄起來也許比前面還緊。
張重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是躺在沙發上,只是屁股間有脹痛感,好像有什麼東西插在了她的肛門里。
張重月大驚失色,難道在她昏迷的時被方玉龍那家伙“爆菊”了?
啊!
很快張重月又感覺到小腹發脹。
張重月完全睜開了眼睛,只見自己仰躺在沙發上,雙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方玉龍那家伙正拿著一個水壺往她的肛門里灌水,她的小腹已經有了明顯的鼓起,非常難受。
“方玉龍,你個死變態,你干什麼……啊……”張重月的雙腿被方玉龍抱起來,一巴掌又拍在了張重月的屁股上。
這一拍把張重月的腸子里的東西都差點拍出來。
“快放我下來……我……我要拉出來了……”張重月知道她在昏迷的時候被方玉龍灌了腸,腸子里的東西立刻就要噴出來了,那種酸脹的感覺讓她難以忍受。
“放心好了,塞著的東西不拔掉是拉不出來的。你好像忘了要叫我什麼了。”方玉龍說著又拍了張重月一記屁股,張重月怕在方玉龍面前失禁,連忙說道:“主人……快放我下來……”相對於“老公”這個詞,張重月寧願叫方玉龍主人。
“衛生間在里面,你自己去處理干淨了。”全身赤裸的方玉龍打開了牆角的門,里面是改建好的衛生間,有浴缸,有馬桶。
張重月雙腿酸痛得幾乎走不了路,一手扶著牆,一手拿著浣腸壺,緩緩走向馬桶,心里在想著方玉龍那個死變態給她浣腸干什麼,難道想和她肛交?
一想到這個,張重月頭皮就發麻。
前面被方玉龍搞得都這麼痛了,後面再來一次還了得。
張重月小心翼翼拔掉了插在她肛門里的管子,一股腥臭的液體頓時從她的肛門里衝出來,啪啪地打在馬桶里。
聽到這羞人的聲音,張重月心里又大罵方玉龍變態,更擔心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
要是不讓方玉龍插她的肛門,方玉龍那變態的家伙肯定會打到她肯為止,怎麼辦?
聽到衛生間里衝水的聲音,方玉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第一次調教喬婉蓉的時候他就想試試走喬婉蓉後門是什麼感覺,被方櫻打斷後就一直沒有機會實施。
這一次一定要在張重月身上試試,外甥女的感覺一定比小姨更美妙。
赤身裸體的方玉龍走進了衛生間,用淋浴水龍頭給張重月衝洗身體,然後兩人一起坐進了浴缸里。
浴缸是新放的衝浪按摩浴缸,兩人躺在里面非常舒服。
方玉龍像摸玩具一樣摸著張重月的身體,尤其是肛門位置,這個動作讓張重月更加害怕。
“啊……不要……”赤身裸體的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沙發上,酸痛的雙腿被分開了,露出淺灰色的肛門和紅腫的陰戶。
雖然方玉龍沒有說要干什麼,但他的動作分明就是對張重月的肛門感興趣了。
剛被破處的張重月下半身還酸痛著,走路都不好使,被方玉龍這樣翹著屁股壓在沙發上讓張重月內心更加惶恐。
方玉龍摸了摸張重月的屁股,感覺這個姿勢張重月支撐不住便把張重月抱到了沙發的頂頭,讓張重月的小腹壓在高起的扶手上。
下身酸痛的張重月已經沒力氣反抗方玉龍粗暴的動作,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方玉龍……求求你……不要搞我那里……我下面已經痛得受不了了……”
“現在你是我的女奴,我要做什麼你就要配合。之前你不是裝得很純嗎,現在怎麼不裝了。其實我也是為你好,女人第一次總歸會痛的,你今天痛都痛了,再痛一點也沒關系,你說是不是?要不然以後你還要痛一次,都不劃算。”方玉龍一邊說話一邊撫摸著張重月火辣辣的陰唇,那里又滲出了絲絲的淫水。
張重月身體的其他地方都白嫩光滑,但屁股上卻是紅紅的。
方玉龍的手摸在上面還讓她感到鑽心的痛,這會兒方玉龍要和她肛交她也不敢反抗,只敢小聲哀求:“我……我真的受不了了……你……你下次再弄我那里吧……等我前面養好了……太痛了……求求你……啊……嗚……”
方玉龍拍了一巴掌後將勃起的肉棒插進了張重月那紅腫火熱的陰戶,輕輕抽送起來。
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大肉棒插入陰戶,下身的疼痛又讓她不住的呻吟,但張重月反而感覺輕松了些。
只要方玉龍不插她的肛門,這些疼痛她之前已經忍了下來,後面的應該也能忍住。
很快,張重月又絕望起來。
方玉龍的手指用她分泌出的淫水當潤滑劑塗在了她的肛門里,還把手指插進她的肛門試探。
“不要……求你了……”張重月無力的趴在沙發上,光滑的後背隨著她的哭泣聲微微顫抖著。
大變態!
這家伙為什麼這麼變態,非要搞我的肛門呢?
難道就是為了報復我以前對他的嗤笑嗎?
張重月有些後悔,當初如果不嗤笑方玉龍,方玉龍也許不會記得她了,她也不會無端受今天這樣的折磨。
要是當初就知道方玉龍是方達明的兒子,自己還會那樣嗤笑他嗎?
肯定是不會的。
這家伙是方達明的兒子,為什麼我從沒在家屬院里見過他呢?
方玉龍不知道張重月在想什麼,就算他知道張重月在後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會放了張重月。
方玉龍從沒試過肛交,對肛交總有些好奇心,此時的張重月能滿足他的好奇心,又能獲得報復的快感,一舉兩得的事情方玉龍自然不會錯過。
也許是覺得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足夠潤滑了,方玉龍從她的陰道抽出沾染著淫水的肉棒,將紫紅的龜頭頂在了張重月的淺灰色的肛門上。
看到自己碩大的龜頭和張重月那窄小的肛門口形成的鮮明對比,方玉龍既好奇又興奮。
張重月的肛門這麼小,他的大龜頭塞進去會不會真的把張重月的肛門撕裂?
張重月的肛門這麼細,又怎麼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棒?
“啊……方玉龍……你個強奸犯……放開我啊……痛死了……”張重月雙手無力地抓著沙發,肛門間如同插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棒一樣將她整個身體都插壞了,巨大的疼痛讓張重月的身體不住顫抖。
“我是強奸犯,你知道我是怎麼變成強奸犯的嗎?你大哥張重華叫人給我下藥,又叫個女人去勾引我,所以我變成了強奸犯。今天我就要做一回真正的強奸犯,看看你們張家女人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方玉龍大聲怒吼著,粗大的肉棒又往里插了些。
張重月緊束的括約肌讓方玉龍倒吸一口涼氣,插進的半根肉棒緩緩退出了些,在張重月的直腸里輕輕抽送起來。
緊!
媽的,把老子的雞巴都夾痛了!
抽送不多時,張重月的直腸分泌出特殊的潤滑粘液,方玉龍插送起來也方便了些,感覺跟插張重月的處女穴差不多,只是更緊了些。
張重月只是聽大哥和父親說起方玉龍的事情,現在她才知道那是大哥給方玉龍設的一個局,怪不得方玉龍這麼恨她,不光是因為她以前嗤笑過他,還因為大哥曾經想陷害他,偏偏這一切的後果都要她來承受,太不公平了。
方玉龍粗大的肉棒越插越深,倒趴在沙發上的張重月不時哀叫呻吟著。
這麼痛,後面肯定被大變態插壞了!
今天對張重月來說無疑是從天堂一下子掉到了地獄,從人見人愛的省長千金變成了前後兩個肉洞都被人肏了的破鞋。
張重月的肛門雖然比陰道更緊,但高潮的時候不能像陰道那樣產生強烈的擠壓蠕動感,這讓方玉龍有些失望。
喜歡肛交的可能都是為了尋找一時的刺激,或者女人的陰道松弛了用肛門代替陰道尋找那種緊致的感覺。
張重月的感覺和方玉龍不一樣,除了發脹的疼痛感,還有強烈的羞恥感。
她這樣一個天之驕女,竟然被她討厭的男人插了肛門,這比奪了她的處女之身更讓她感覺恥辱。
抽插了十來分鍾,方玉龍從張重月的肛門里拔出大肉棒,一下子又插進了張重月的陰道。
嗯……嗯,張重月發出幾聲呻吟,不知道是輕松了還是高潮了。
方玉龍的肉棒一插進陰道就感覺到陰道膣肉對他肉棒的擠壓,那種感覺比插肛門更加美妙。
“果然夠騷的,還說不要,插你屁眼都高潮了。”方玉龍扶著張重月的小翹臀快速衝刺起來。
張重月則被巨大的痛感和強烈的高潮和羞恥弄暈了過去,當方玉龍又一次在她陰道里射精的時候,張重月已經完全暈迷過去。
方玉龍喘著氣從張重月體內抽出微微發軟的肉棒,發現張重月的肛門已經被輕微的撕裂,一絲血跡向下流到了她的陰道里。
晚上,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餐廳吃飯,因為下體受傷,張重月幾乎是被方玉龍抱著走的。
餐廳里人很多,見張重月走路這模樣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張重月,偏偏方玉龍還跟她“秀恩愛”。
有幾對情侶模樣的人看到張重月和方玉龍後就笑著談論什麼,其中有個男的用怪異的表情說這麼夸張,張重月聽了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天黑了,喬秋蓉見女兒沒回家就打電話給女兒。
這時候張重月正坐著方玉龍的車回碼頭,接到母親的電話就眼淚直掉。
“月月,是不是方玉龍欺負你了?”雖然沒聽見女兒哭泣的聲音,喬秋蓉還是從女兒的聲音中聽出了異常。
張重月看過了視頻,也知道了母親和她一樣是個受害者,因為父親和大哥的事情,張家不得不讓她給方玉龍做女朋友。
“沒有,方玉龍他沒有欺負我。”張重月抬頭看了方玉龍一眼,心想自己已經被方玉龍糟蹋了,再讓母親擔心又有什麼用。
“月月,今天晚上你回不回來?”
“媽,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張重月並沒有和喬秋蓉多說什麼。
說了幾句話就掛了電話。
回去又能怎麼樣,母親知道她被方玉龍強奸了又能怎麼樣。
也許母親知道大哥曾經陷害過方玉龍的事情,知道自己落在方玉龍手里會被欺負。
喬秋蓉呆呆地看著窗外的路燈。
女兒不回家,她睡哪里?
和誰睡?
為了爭奪省委書記的寶座,丈夫和方達明其實已經水火不容,方家偏偏提出要女兒給方玉龍做女朋友,這不是赤裸裸的羞辱又是什麼。
方玉龍那家伙曾經追求過女兒卻被女兒拒絕了,他會怎樣對待女兒?
“你怎麼不休息?”張維軍見妻子站在窗邊發呆就問妻子。
“女兒不回來我想睡也睡不著。”喬秋蓉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有回。
“重月她說要回來嗎?”
“重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喬秋蓉回頭冷冷地看著張維軍。
看到妻子冰冷的目光,張維軍沒有和妻子對視,作為一個男人當然知道女兒晚上不回家代表著什麼。
“女兒大了總要嫁人的,只有保證我不倒,重月在方家才會有足夠的地位。方達明是想借我來恐固他在江東的地位,不會過分為難重月的。”喬秋蓉看著張維軍的背影心想,當初她父親究竟是看准了人還是看錯了人。
張重月在沙發鋪成的床上躺了兩天,因為下體受傷,這兩天除了去衛生間她都沒怎麼下地。
其實張重月第二天就感覺不怎麼痛了,但她用偽裝騙過了方玉龍。
但張重月沒想到的是,方玉龍這兩天沒有插她的陰道和肛門,卻讓她做了更羞恥的事情,給他口交。
對張重月來說,最慶幸的事情是方玉龍是個很講究個人衛生的人。
讓她口交的時候肉棒洗得干淨,沒有那種讓人惡心的汙垢。
在屁股上挨了幾個巴掌後,張重月無奈地趴在方玉龍雙腿間,將男人粗大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張重月很想把方玉龍的肉棒給咬下來,但一想到男人說的話,她又不敢。
她已經知道她媽媽跟大哥交媾的事情是被逼的,媽媽也是個受害者,要是視頻再流到網上,可想而知對媽媽的打擊會有多大。
張重月恨方家趁人之危的卑鄙,恨父親和大哥的貪婪,要不是父親和大哥貪婪,她也不會落到方玉龍手里受盡汙辱。
“你的技術太差了,應該好好練練,哪天讓我覺得你的技術好了就不用天天給我含雞巴了。”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光滑的後背和雙乳,細膩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張重月恨得想直接把嘴里的肉棒給咬下來,但想到母親哀求的眼神,她又無奈地吮吸起那令她有作嘔感的大肉棒。
如果她口交技術學不好,就要天天含著方玉龍的肉棒練,而所謂的“好”,就是十五分鍾內讓方玉龍射出來。
張重月不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給她設的障礙,要是方玉龍在她口交的時候不想性方面的事情,她想讓方玉龍十五分鍾內射精幾乎是不可能的。
卑鄙!
無恥!
張重月一邊在心里咒罵著方玉龍,一邊賣力吮吸著方玉龍的肉棒。
只有讓方玉龍在十五分鍾內射精,她才能擺脫天天給方玉龍口交的恥辱日子。
方玉龍看著張重月認真賣力的樣子,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玉龍幻想起他渴望的性愛場景來。
在某處不知名的沙灘上,他和姑姑穿著泳衣躺在沙灘上曬太陽。
夕陽光照在姑姑身上,讓肌膚白皙的姑姑看上去金光燦燦的。
他看著姑姑被半透明泳衣包裹著的飽滿陰戶脫掉了自己的泳褲,然後輕輕撥開了姑姑泳褲的褲襠,露出那飽滿誘人的肥美陰唇。
姑姑醒了,但姑姑並沒有阻止他,而是輕輕張開了雙腿。
他急切地趴到姑姑身上,將怒脹的龜頭猛地插入姑姑的小騷穴。
哦……太爽了……
白濁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喉嚨里,感覺有些麻麻的,像被無數小針刺了下。
張重月立刻吐出方玉龍的肉棒咳嗽起來,嘴角還掛著絲絲白濁的精液,樣子淫蕩無比。
方玉龍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想到姑姑豐韻迷人的身姿又輕輕嘆了口氣。
自從上次在碼頭石堤上和姑姑玩了曖昧的手淫游戲後,他和姑姑再沒有任何進展。
看到張重月淫蕩的模樣,方玉龍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示意她吞下他的精液。
“這次有進步了,才二十分鍾多一點兒,明天再接再厲。”
張重月吞下了帶著特別腥膻味的精液,拖著酸麻的雙腿去衛生間漱口,還要用熱毛巾給方玉龍擦拭下體,心里憤恨不已。
這死變態竟然真的把她當奴隸使,竟讓她干些伺候人的事情。
方玉龍出去了,留下張重月一個人躺在沙發床上。
張重月可以看電視玩手機,但她都沒什麼興趣。
就是王平給她打電話,她也只是回應幾句,說家里有事不能外出。
放下電話,張重月就想方玉龍會把她怎麼樣的事情。
她確定方玉龍這樣折磨她就是為了報復她以前對他的輕視。
以後呢,方玉龍玩膩了她,把她扔了她該怎麼辦?
她還能跟王平走到一起嗎?
或者如果以後和她交往的男人知道她這樣被方玉龍凌辱過,還會真心愛她嗎?
方玉龍那混蛋會不會故意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
在連淮承包荒地種樹的事情很快定了下來,得到信息的戴誠和袁家姐弟請方玉龍吃晚飯感謝方玉龍。
袁磊拿出一張卡給了方玉龍,說是拿補助的額外收入。
其實他承包土地的補助還沒發下來,不過就算沒補助,給方玉龍好處費也是應該的。
沒有方玉龍幫忙,事情絕沒有這麼快就搞定。
方玉龍也沒有推辭,收下了袁磊的卡。
天黑了,張重月蜷縮在被子里。
雖然這兩天方玉龍白天會外出,但天黑就會回到小屋里。
方玉龍在身邊的時候,張重月會暗中咒罵他,但他不在的時候她又感到害怕,期盼著方玉龍早些回去。
尤其是天黑以後,窗戶外黑乎乎的,張重月老是想著會不會有什麼流浪漢闖到碼頭上來。
被子里的張重月不時探出頭看看窗外有沒有亮光,又看看自己的手機。
直到九點多鍾,張重月看到外面有車燈才松了口氣。
“你怎麼把燈關了?是不是想逃跑啊?”方玉龍開了燈,將一只包扔在了沙發床邊的地板上後去給壁爐生火。
“我沒有想逃跑,我只是想睡覺了。”張重月可不想告訴方玉龍,屋子里開了燈她就看不見屋外,這樣她會感到更加害怕。
“睡什麼覺,你今天的必修課還沒做呢。”方玉龍生了火,在壁爐里多放了幾塊煤炭,雙手伸在火邊烤了烤後回到沙發床上,捧住了張重月嬌嫩的臉蛋,拉著她湊到他的胯間。
張重月的臉又漲得通紅,伸手解開了方玉龍的褲腰帶。
張重月身上僅穿著秋衣秋褲,方玉龍拎起地板上的包,從包里拿出一套情趣內衣叫張重月穿上。
張重月看著紫黑色的透明連體內衣,以為方玉龍要她穿著這種性感內衣跟他做愛,紅著臉說道:“我……我還沒好……你說明天再……那個的……”張重月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方玉龍之前答應她,這兩天只讓她練習口交,不會跟她做愛。
“我只是讓你穿上給我看看,如果不好看就換一身。”方玉龍輕輕捏著張重月的下巴,就像一個紈絝惡少在調戲良家少婦。
張重月知道她現在無法擺脫方玉龍命令,側過身子換上了透明的情趣內衣。
看到情趣內衣的款式,張重月又漲紅了臉,上半身半透明的蕾絲已經把性感演繹到了極致,下半身才體現出情趣的含義。
蕾絲花邊中間竟然是開襠的設計,雙腿並攏都能隱隱看到中間鼓起的陰唇。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的身休,不知道他是在摸絲滑的情趣內衣還是在撫摸張重月那光滑的肌膚。
“明天我們就穿這個去逛街。”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著,手指輕輕插進了張重月合攏的大腿中間。
“嗯……”張重月嘴里吐出輕輕的呻吟,不知道是在答應方玉龍的要求還是被方玉龍摸了陰戶後產生的本能反應。火光下,方玉龍脫下秋褲躺在了沙發床上,張重月輕輕趴到了方玉龍的腰間,將男人的肉棒含在了嘴里。今天回來還沒洗過澡,方玉龍的肉棒上有一股濃郁的膻腥味。張重月很想提出抗議,想到方玉龍的巴掌,她還是忍住了。最後射出的精液也是這個味,現在含在嘴里又有多少區別呢?
經過兩天的休養,張重月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
雖然雙腿還有酸痛的感覺,但走路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了。
一大早,方玉龍將給張重月准備的衣服扔在了沙發上,自己去碼頭上鍛煉去了。
壁爐里的炭火已經熄滅,只靠著空調制熱的屋子並沒有暖和到光著身子也感覺不到冷的地步。
張重月裹著被子拿起了衣服,一件柔軟的藍色羊絨開衫和一條黑色的打底褲,還有一條黑底暗紅格子的毛呢短裙。
黑色的打底褲很厚,但讓張重月感臉紅和羞憤的是,打底褲和情趣內衣一樣是開襠的設計。
穿這樣的打底褲和短裙出去,她的陰戶一直都是裸露的。
死變態!
張重月輕聲罵了句。
猶豫片刻後還是穿了黑色的打底褲。
短裙雖然只到膝蓋,但大冬天的沒有人會注意到她裙子里面是真空的。
張重月穿好了方玉龍給她准備的衣服,又穿上了自己的羽絨服,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清純味道的。
如果不看裙子里面,她這身打扮絕對是在校的女學生。
當張重月准備起身的時候,突然發現床上還有個小黑包,剛才被衣服和被子遮住了沒看見。
那是什麼東西?
張重月打開小黑巴,頓時感到面紅耳赤,小黑包里竟然是一個跳蛋。
死變態!
張重月又暗罵了句。
方玉龍將跳蛋放在床上肯定是給她用的,難道方玉龍要她帶著跳蛋出去逛街?
想到自己裙子里赤裸的陰戶,如果再塞個跳蛋在里面會是什麼樣子?
張重月很想把跳蛋扔掉,可摸了摸還有些痛感的屁股,她又不敢。
死混蛋!
張重月又恨恨地罵了句,一腳踩在沙發上,一手拿著跳蛋塞進了她的陰道。
張重月沒用過跳蛋,跟方玉龍龜頭差不多大的跳蛋澀澀地塞進她的陰道有些脹痛,但完全塞進去後就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了。
方玉龍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的小黑包已經打開,里面小包裝的潤滑劑卻是沒動。
“你硬塞進去的?”聽到方玉龍這麼問,張重月才知道小包裝的東西是潤滑劑,只是那上面全是島國文字,她根本看不懂。
雖然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被方玉龍看過摸過,但方玉龍用審視的眼神看張重月的時候還是讓張重月渾身都不自在,避開了方玉龍那侵略性的目光。
方玉龍突然攬住了張重月的纖纖細腰,一手撩起裙子伸了進去,摸到留在陰唇外的細繩後,方玉龍的手指輕輕壓了壓柔軟的唇瓣,在張重月耳邊說道:“感覺是不是很奇妙?”張重月沉默不語,她在想方玉龍把跳蛋的遙控器放哪里了,這家伙又准備什麼時候讓她陰道里的跳蛋振動。
方玉龍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上的拉鏈,露出里面的羊絨開衫。
張重月把開衫的扣子都扣上了,方玉龍解開了上面三個扣子,頓時讓張重月酥胸半露了。
開衫里面是半透明的情趣內衣,隱隱能看見鼓起的乳肉。
方玉龍看了下,覺得滿意了又拉上了張重月外套的拉鏈。
張重月被方玉龍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心里暗道,這個死變態又要搞什麼鬼?
方玉龍開車帶著張重月去了最近的地鐵站,拉著張重月去坐地鐵。
這個地鐵站是這條线最西的一個站點,並沒有多少乘客。
方玉龍和張重月上車後找了位置坐下。
今天是周六,又近年末,出來逛街的人很多。
地鐵停靠了幾站後,車廂里的人越來越多。
這時候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進了車廂,沒看到有位置便站在了方玉龍和張重月旁邊。
方玉龍拉著張重月坐到他身上,把座位讓給了那位中年婦人。
那位婦人還給張重月道謝,張重月有些尷尬,她根本不想坐在方玉龍身上。
又停靠了一站,車廂里的人越來越多,方玉龍抱著張重月,一手不老實的伸進了張重月的裙子。
一開始還沒人注意方玉龍的不雅動作,但後來就有幾個男人老看著張重月了。
這時候的張重月紅著臉根本不敢抬頭,因為方玉龍的手指在輕輕觸摸她的陰戶,沒用力就讓她渾身難受了。
想起上車前方玉龍跟她講島國的痴漢列車,這樣玩真的很刺激嗎?
張重月不知道方玉龍什麼心態,反正她是沒臉見人了。
張重月一直低著頭,心里祈禱著千萬別碰到認識的人。
但是怕什麼來什麼,人最多的時候又擠過來一對年輕男女,那女孩看到張重月高興的叫了起來。
“重月,原來你已經有男朋友了啊,還是個大帥哥呢。”方玉龍見有人認出了張重月,他也收斂了些,把手放在張重月的膝蓋處。
那女孩是張重月高中的同學,在外地上大學,這次帶男朋友回來過年的。
到了市中心,那女孩就帶著男朋友下車了。
張重月松了口氣,正要問方玉龍到什麼站點下車,陰道內的跳蛋突然振動起來,張重月是張開了雙腿坐在方玉龍大腿上的。
突然振動的跳蛋讓她難以忍受,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大腿,甚至坐在方玉龍大腿上輕輕扭動著。
過了兩三分鍾,方玉龍又把手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摸到她陰唇間已經淫水四溢了。
“你可真騷,都已經濕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
張重月則在心里大罵,死變態,讓你媽來試試,看她濕不濕。
方玉龍又拉下了張重月羽絨服的拉鏈,這下車廂里很多人的目光都被張重月吸引了過來。
這時候已經過了市中心了,車廂里的人明顯變少,有些地方都開始有空位了。
不過在張重月的斜對面坐著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眼睛不時瞟著張重月。
“你看,你斜對面的那家伙一直在偷看你。你抬頭看他他肯定會逃避,這家伙應該還沒跟女人搞過,想看又不敢看。”方玉龍抱著張重月朝他身體靠了靠,讓張重月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拔。
地鐵上比較熱,很多穿著羽絨服的都像張重月這樣拉下了拉鏈,但沒有哪個像張重月這樣撩人的。
張重月低頭看著半裸的酥胸,根本不敢抬頭看對面的年輕男人。
方玉龍卻摸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
果然,那年輕男人見張重月抬頭,立刻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張重月羞紅了臉,剛才她低著頭,視角范圍有限,還以為車廂里有不少乘客的,現在她才發現車廂里已經沒多少人了,只有她周圍幾個座位還坐幾個男人和兩個女人。
看到她抬頭,這些男人都把目光移到了別處。
一群變態!
張重月暗自罵了句,不得不忍受這些男人淫邪的目光。
那兩個女人卻用羨慕忌妒恨的目光看著張重月,仿佛在說,是賣屄的吧,坐個地鐵都穿這麼騷,車廂都空著還坐在男人腿上,真不要臉。
“看來你的身體很有吸引力,這些男人看著你都不想下車了。”方玉龍又在張重月耳邊輕聲低語:“你信不信,到了底站,這些男人中間肯定有人往回坐的。”張重月沒有作聲,她對男人並不是很了解,如果真有男人為了偷看她的胸追著她坐到了底站也太變態了吧。
地鐵很快到了底站,張重月和方玉龍下了車。
果然那幾個男人中間有三個男人沒有出站台,而是走到了站台的另一邊等著地鐵調頭過來。
張重月看到這一幕又輕輕罵了句變態。
“是在罵我嗎?”方玉龍問。
知道就好。
張重月心里這樣,但她不敢說出來,方玉龍這麼肯定那些男人的舉動,是不是他以前也這麼干過?
果然是個大變態。
走了幾步,那三個男人還不時扭頭看張重月和方玉龍,方玉龍干脆拉著張重月站到了一個立柱邊。
“那三個家伙還在偷看你呢,干脆我們就表演一段給他們看看,讓他們飽飽眼福。”
“不要……”張重月的抗議還沒完全說出口就被方玉龍堵住了嘴巴。
方玉龍一邊熱吻著張重月,一邊把手伸到張重月的裙子里摸她的陰戶。
在地鐵上,時而振動的跳蛋已經讓張重月流出了很多淫水,弄濕了大腿根部的打底褲,也弄濕了毛呢裙子。
如果是夏天的話,流這麼多淫水足以讓別人以為張重月小便失禁了。
地鐵過來,那三個男人隨著其他人一起進了車廂,透過車窗還看著站台上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激情表演。
張重月漲紅了臉,方玉龍卻是感覺很興奮,看到車門關閉,方玉龍竟然將塞在張重月陰道里的跳蛋拉了出來,朝著緩緩啟動的車廂晃了晃。
那三個男人看到從張重月裙子里拉出跳蛋是什麼表情,方玉龍不知道,但張重月臉紅得能滴出血他卻是知道的。
方玉龍將跳蛋塞進了張重月的口袋,拉著張重月朝廁所走去。
張重月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除了在心里罵方玉龍變態之外,根本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等她回過神來才發現方玉龍帶著她進了男廁所。
“方玉龍,你……你帶我進男廁所干什麼,快讓我出去。”
“外面都是攝像頭,想干點刺激的事情都不行。”張重月聽了面紅耳赤,方玉龍帶她進男廁所竟然是想和她在廁所里做那種事情。
“不要……”張重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外面有腳步聲,嚇得她立刻跟著方玉龍躲進了隔間。
進來的家伙顯然是憋急了,躲在隔間里的張重月就聽見“嘩嘩”的水聲,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
張重月低著頭,聽到這種聲音,她根本不敢看方玉龍。
方玉龍好像沒聽見外面男人放水的聲音,讓張重月蹲下身子給了口交。
張重月心里特別別扭,老想著方玉龍會不會突然撒出尿來,淋到她身上去。
張重月還沒有完全恢復,蹲下去大腿根部還隱隱作痛。
在方玉龍的要求下,她拉開了方玉龍褲子上的拉鏈。
方玉龍的肉棒已經硬了,張重月用手輕輕一撥,粗大的肉棒便從秋褲的襠眼里頂出來。
這時候外面的男人已經吹著口哨離開了,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頭,將他的肉棒頂進了張重月的紅唇間。
經過兩天的練習,張重月的口技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至少大半個肉棒進去不會再有嘔吐感了。
是不是男人都這麼變態?
回想著地鐵上的那幾個男人,雖然那些人沒有和她產生身體上的接觸,但盯著她胸和大腿的目光太猥瑣,看著就讓她惡心。
張重月和方玉龍同校,兩人沒交往,但張重月也沒聽說方玉龍和誰談過戀愛,難道方玉龍就喜歡這樣的變態行為才沒有交女朋友的?
如果真是這樣,這家伙也太惡心了。
自己怎麼這麼倒霉,被這種人給纏上了。
為了保持最舒服的姿勢,張重月一手扶著方玉龍的大腿,仰頭含著男人粗大的肉棒,那星目微閉的樣子很美。
方玉龍輕輕撫摸著張重月嬌嫩的臉蛋,這個角度看上去,張重月和夏竹衣確實有幾分相似。
可惜你是張維軍的女兒,你們張家女人都要為我姐姐的死付出代價。
兩三分鍾後,方玉龍就讓張重月彎腰站到牆角邊,張重月為了保持身體平衡,不得不用雙手撐住牆壁。
掀起毛呢裙子,只見張重月飽滿圓潤的小屁股高高翹著,大半部分都被厚厚的打底褲包住了,只有中間部分露出嬌嫩的陰戶和淺灰色的肛門。
也許是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口水,也許是張重月陰道里的淫水還沒有干澀。
方玉龍挺著肉棒頂在張重月的陰唇間,輕輕滑了兩下就頂了進去。
“嗯……”張重月輕輕呻吟了下,雖然沒有第一次那種強烈的痛感,但陰道被大肉棒塞滿還是讓她感到了陣陣的脹痛。
“說你是小騷貨你還不承認。第二次進去就這麼滑溜了,真夠騷的。”
張重月知道這是方玉龍故意用語言在汙辱她,她選擇用沉默表示抗議。
果然,方玉龍見張重月不說話,一個人說了幾句沒勁就只顧著埋頭肏她了。
張重月的裙子被翻到腰際,黑色打底褲映襯下的陰戶特別顯眼,兩側的臀肉隨著方玉龍肉棒的進出而顫動著。
方玉龍十指如鈎,緊緊抓著張重月的纖腰,好像害怕張重月顫動的身體隨時會溜走一樣。
雖然還有隱隱的痛感,但和第一次相比,這次交媾明顯讓張重月體會到了快感。
張重月沒有跟別的男人做過,不知道做愛是什麼感覺。
就這次而言,要比她手淫爽快多了。
張重月趴在牆上感受著她從末體驗過的快感,心里一片茫然。
在公共廁所的隔間里交媾無疑是件緊張而刺激的事情。
一方面要時刻傾聽著外面的聲音,一方面又要承受性器官摩擦產生的快感。
這個終點站的乘客也不多,來上廁所的更少,除了一開始那個男人,中間只有一個男人去過廁所。
那時候正好是張重月第一次高潮的時候,張重月忍不住發出了點聲音。
急中生智的方玉龍也發出了幾聲哼哼。
“哥們,便秘呢,這麼大聲。”外面的男人一邊愉快地撒著尿一邊問方玉龍。
“嗯,這幾天火大,菊花像處女一樣緊,大便都出不來啊。”方玉龍一邊哼哼一邊挺著屁股在張重月陰道里輕輕抽送。
張重月聽了方玉龍的話又羞紅了臉,三天前她還是處女呢,就是被這家伙奪走了她的處女之身,更無恥的是還插破了她的肛門,搞得這兩天她上廁所比便秘了還難受。
混蛋,流氓!
張重月咬著牙暗罵方玉龍無恥。
“哥們,多吃點苹果和香蕉,大便起來會輕松點兒。”外面的男人走了,隔間里的方玉龍立刻變得瘋狂起來,和他性器相交的張重月也跟著瘋狂,忍不住發出幾聲呻吟來。
雖然張重月極力控制著自己,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但那時斷時續的呻吟聲還是不斷從她的紅唇間吐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
這就是女人無法控制的高潮嗎?
為什麼我不喜歡方玉龍還會有這樣的感覺?
張重月為了配合方玉龍,將腳踩在了便池高起的沿口上。
雖然只有幾公分高,但這樣的角度能讓方玉龍的肉棒插得更深,張重月的身子也向前傾了下,撐在牆壁上的雙手同時向上移了些。
唔……唔,張重月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淫浪的呻吟,但方玉龍像狼牙棒的大家伙抽插她陰道產生的快感讓她難以忍受,尤其是方玉龍雙手用力抱住她的細腰對著她的陰戶狂插亂送的時候。
啊!
張重月整個人都趴在了冷冰冰的牆面上,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手用力頂著牆壁。
方玉龍見張重月已經快撐不住了,頂著她圓圓的小屁股發起最後一輪快速的衝刺。
在男廁所的隔間里,張重月迎來真正意義上的人生第一次性愛的高潮。
劇烈痙攣的陰道如同收緊的絞套一樣咬住了方玉龍的龜頭,帶著溫熱感的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頭上,方玉龍感覺肉棒被什麼纏住了,拉都拉不出來,只得向張重月火熱的花心里亂頂。
頂得張重月花枝亂顫,一陣語無倫次的亂叫聲中,方玉龍滾熱的精液打在張重月的花心上,張重月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音,要不是方玉龍的肉棒還插在她的陰道里,要不是方玉龍還抱著她的纖腰,張重月肯定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雖然以前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高潮,但清醒過來的張重月還是萬分羞愧,她知道她之前是興奮到暈頭了。
竟然被一個討厭的男人在男廁所里奸到興奮得暈了過去,難道自己真的像方玉龍說的那樣是個小騷貨?
張重月靠在牆上,方玉龍的一手還扶著她的胳膊,她的裙子已經落下,就連羽絨服的拉鏈都拉了上去。
而方玉龍也早已經整理好了他的褲子,正一臉笑意看著她。
正當兩人要出去的時候,又有一個男人進了廁所。
張重月待在隔間里不敢發出一點聲音,方玉龍卻拉著她走到了門邊,聽著廁所外的情況。
不多時就聽見男人放水的聲音,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間的木門。
啊!
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會等那個男人離開後才會開門的,還在想著下身又被方玉龍搞得酸酸脹脹的,就像不愛運動的人突然跑了幾公里一樣。
沒想到方玉龍突然打開了隔斷小木門,張重月忍不住驚叫起來,方玉龍則大搖大擺摟著張重月出去。
操!
正在小便的男人聽到女人的驚叫聲後回頭看,看到方玉龍摟著張重月從隔間里出來,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操!
那男人又罵了句,因為忘了自己正在小便,尿液都噴到他的手上。
張重月臉似火燒,低著頭依在方玉龍身上,借用方玉龍的身子擋住她的身影。
一直回到站台的座椅上,張重月都不曾抬起頭。
竟然被這家伙帶到男廁所里給肏了,出來還被人給看見了。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那撒尿男人驚愕的表情和尿液都噴到地上的樣子深深留在了張重月的腦海里。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在男廁所里看到一個陌生男子撒尿的樣子。
不一會兒,那男子從廁所里出來,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坐在椅子上,特意從廁所那邊過來,張重月看到那男子過來又立刻低下了頭,心想可不能讓那男人看見她的臉。
那男子看到方玉龍一臉木然的表情看著他便站在遠處等車子過來。
因為是東面第一站,車廂里也是空蕩蕩的,那男人好像還不死心,坐在了後一節車廂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的地方。
偏偏方玉龍和張重月還坐在兩節車廂交接的地方,只有那個男子能看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做的小動作。
方玉龍和張重月依在一起,朝著那個男人笑了笑。
那男子被方玉龍這麼一笑,眼睛假裝看向別處。
方玉龍從張重月的口袋里拿出了之前的那個跳蛋,還對著那個男子晃了晃。
張重月見方玉龍從她口袋里拿出了那個跳蛋,羞得面色通紅。
天啊,這家伙拿出跳蛋來想干什麼?
難道想在這車廂里把跳蛋塞到她下面?
不行,絕對不行,對面那個家伙還一直看著她呢。
張重月雖沒有抬頭看那個男人,但第六感告訴她,那個男人還一直看著她。
那陌生男子看到方玉龍從張重月口袋里拿出跳蛋,整個人都愣住了。
難道對面的小情侶有暴露癖,要當著他的面表演給他看?
陌生男子死死盯著方玉龍手里的跳蛋。
只見方玉龍輕輕掀起了張重月的裙子。
張重月雙手壓住了裙子,整個人靠在方玉龍懷里輕聲叫道:“不要,求求你,我們回去再玩吧,回去我……我……隨便你怎麼玩。”想到要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張開大腿,張重月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那家伙一直想看你呢,反正他都知道我們在廁所里干什麼事情了,讓他看看你又有什麼關系。現在車廂里沒什麼人,你轉過身去就只有他一個人能看見,要是到了下一站,看見的人可就多了,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方玉龍說著將張重月的身子扭了過去,這樣車廂這邊的幾個乘客就完全看不到方玉龍和張重月在干什麼了。
張重月微微抬頭看了下,果然只有坐在後面車廂接頭處的那名陌生男子能看見她。
而這個時候方玉龍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將跳蛋塞進了她的裙子里。
“不要……”張重月無力地抗議著,根本不敢用力掙扎。
現在只有後面車廂的一個男人能看到她,要是用力掙扎,坐在車廂前面的幾個乘客都會注意到她了。
真是大變態!
張重月只能在心里咒罵一下方玉龍,無論她如何夾緊雙腿,方玉龍強有力的手掌總能插進去。
更讓張重月感到羞愧的是,方玉龍竟然把她一邊的裙子掀了起來,赤裸的陰戶暴露在了空氣中。
張重月不知道對面陌生男子是什麼表情,肯定在盯著她的雙腿中間看。
張重月立刻用手拉下了自己的裙擺,蓋住自己赤裸的陰戶。
雖然時間很短,對面的陌生男子還是看見了張重月私處的一抹幽黑,在地鐵車廂里看到一個美女裸露的私處讓這個男人極為興奮,瞪大了雙眼盯著張重月的胯間,等著方玉龍再次掀起張重月的裙擺。
方玉龍沒有讓陌生男子失望,又掀起了裙子的一角,而且還調整了角度,讓陌生男人能完全看清楚張重月陰戶的模樣。
“你看,那家伙看到你的騷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著,手里的跳蛋頂開了張重月的陰唇,在陌生男人震驚的目光中塞了進去。
張重月極力想並攏雙腿,但被方玉龍的手掌給擋住了。
等方玉龍把跳蛋全塞進去才讓張重月合上雙腿,整個過程持續了有十多秒鍾,陌生男子看著眼睛都沒眨一下。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表演塞跳蛋的情景讓張重月羞得無地自容。
偏偏這個時候,塞在她陰道里的跳蛋再次振動起來,片刻間就讓張重月達到了高潮,張重月感覺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全身沒一點力氣。
怎麼會這樣,這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這時候的張重月恨不得將方玉龍和那陌生男子都殺了。
坐了兩站路,方玉龍就帶著張重月下了車。
這里離金華山東山很近,吃過午飯後方玉龍帶著張重月去爬山。
“我們上次見面還是在東山上偶遇的,到這里來我們是故地重游啊。”休息過後的張重月雖然不那麼疲憊了,但腰胯間還不舒服,爬山的時候也只能讓方玉龍攙扶著。
冬天的山上比城里更冷,即便下午的時候陽光燦爛,只穿了一條打底褲和裙子的張重月還是感到雙腿冷颼颼的,尤其是赤裸的陰戶,感覺好像在她的身體上開了個洞。
死變態!
張重月看著方玉龍的微笑的臉龐又暗罵了一句。
山道經過幾處陡峭的小山坡,台階爬起來比較吃力,張重月走得很慢,方玉龍干脆摟著她的腰挾著她上山。
台階外是很陡的斷崖,雖然只有十來米高,但也很危險,邊上用護欄圍著。
看著斷崖下青翠的松樹,張重月突然有種想把方玉龍推下去的衝動。
方玉龍看見張重月看著斷崖下方便問她是不是想把他推下去。“是,最好摔死你這個死變態。”回想到地鐵里的一幕,張重月憤憤地說。
“有些事情想想可以,真要做的話就要想好後果了。你大哥還想陷害我強奸呢,現在遭報應了吧。”方玉龍冷冷哼了聲,摟著張重月走到了護欄邊說道:“要是我們兩個都掉下去摔死了,別人會不會以為我們是一起殉情死的?”
“呸!誰要跟你這個死變態殞情而死,本姑娘還沒活夠呢。”張重月又狠狠罵了句。
方玉龍又哈哈笑道:“我都記著呢,你一次不聽話,回去就打你一次屁股,今天你已經好幾次不聽話了,你是不是想我打你屁股,所以故意惹我生氣啊。”
張重月突然想起方玉龍出來前說的話,她為了逞口舌之利竟然把這件事情給忘了,這個家伙做變態的事情倒記得清楚。
到了山頂,游人才稍微多了些。
方玉龍對著張重月說道:“我們玩個游戲,只要你做到了,今天打屁股的懲罰就可以取消,如果你沒完成的話,打屁股的懲罰就翻倍。”
“什麼游戲?”張重月聽方玉龍這麼說就知道方玉龍所說的游戲肯定不是什麼正經游戲,不過能抵消打屁股的游戲怎麼也要聽方玉龍說說。
“野外露出的游戲。只要你自己拍張照片就行。不過你在照片里要露出你小騷屄,而且照片背景里一定要有個陌生人。當然,你要是能找到你認識的人拍在照片里也行。”
張重月呆呆地看著方玉龍,這個死變態怎麼會想到這麼變態的游戲,竟然叫她自拍野外露出照,而且照片里還要有路人。
“我不玩這個游戲了。”張重月立刻拒絕了方玉龍的要求,她寧願被方玉龍打屁股打得下不了床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拍自己的露陰照。
“你可要想清楚了,就是拍張照片而已,你只要拍了給我看後就可以刪掉。剛才在地鐵上,你都表演塞跳蛋給那個男人看了,那個家伙看著你的小騷屄直流口水的樣子難道你不記得了?當然了,我知道你喜歡我打你屁股,所以不肯玩這個游戲是想讓我多打你幾次屁股。”
呸!呸!呸!張重月被方玉龍的話給惡心到了。喜歡你打我屁股?你怎麼沒被雷劈死呢?“我拍!”張重月咬牙答應了方玉龍提出的游戲要求。
山頂上的小池塘邊有座涼亭,當初方玉龍帶著喬婉蓉在涼亭對面的小樹林里野戰過。
有一對情侶坐在涼亭邊的長椅上看著池塘里的金魚低聲說著情話,女孩靠在男孩身上不時咯咯而笑。
張重月看到那對情侶又想到了王平,如果沒有方玉龍,她和王平也許會和那對情侶一樣幸福地坐在這里暢談人生理想了。
張重月側身坐到了長椅的邊上,背對著那對情侶。
方玉龍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怎麼玩自拍。
張重月臉上看似平靜,心卻跳得厲害,萬一被路過的人看到她自拍自己的陰部就糗大了。
一對中年夫妻走過涼亭邊的小路後,張重月迅速速掀起自己的裙子拍了張照,又快速整理好裙子,短短一兩秒鍾的時間,張重月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
張重月看了手機上的照片,掀起的裙子里光线很暗,但還是能看出她沒穿內褲的陰戶。
她身後的情侶也能看見,完全符合方玉龍的要求。
張重月紅著臉把手機給了方玉龍,方玉龍看過後輕聲問道:“剛才是什麼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張重月沒說話,一把奪過了手機,心想刺激個鬼,只有你這樣的變態才會想出這麼下流的游戲。
方玉龍將張重月拉到了他身邊,和旁邊那對情侶並排而坐,摟著張重月的手臂從張重月腋下穿過,拿里的遙控器出現在張重月眼前。
“你說在這種環境下是不是更容易達到高潮?”方玉龍說著摁下了遙控器,振動的跳蛋帶給張重月的除了羞恥就是高潮,張重月都不知道今天已經經歷過多少次高潮。
省長千金既緊張又羞憤,並攏了雙腿不敢亂動,怕自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
旁邊的女孩好像聽到了方玉龍說話又沒聽清的樣子,扭頭看了張重月和方玉龍一眼。
眼尖的女孩看到方玉龍手里的遙控器,但不知道那是干什麼用的,只是用詫異的眼神看了下。
張重月見女孩看她更是緊張,以為女孩聽見了跳蛋的振動聲。
“別怕,他們不會注意你的,你就盡情享受野外的刺激吧。”方玉龍緊緊抱著身體微微顫動的張重月,宛如熱戀中的情人。
內心的羞恥和跳蛋振動產生的快感讓精神緊張的張重月很快又達到了高潮,嘴里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方玉龍吻在了張重月的紅唇上,堵住了她的呻吟。
還有些意識的張重月沒有躲避方玉龍的親吻,和方玉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陌生的情侶走了,羞愧無比的張重月還趴在方玉龍身上。
見四周無人,方玉龍的大手又伸進了張重月的短裙,張重月全身酸軟,無力抗拒方玉龍對她私處的侵犯,只能任由對方揉弄她那敏感的陰蒂。
裙子里,張重月的陰戶一片狼籍,流出的淫水又一次弄濕了她的裙子。
看著張重月高潮的反應越來越強烈,方玉龍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碼頭在城西,金華山在城東,回去要穿過一個陵江城。
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會帶著她坐地鐵回去的,沒想到對方卻帶著她坐了出租車。
不過經歷了地鐵的不堪之後,張重月更願意坐出租車回去。
那樣她就不用害怕在陌生人面前難堪了。
“玩了大半天你也累了,趴在我身上好好休息吧。”上了出租車沒多久,方玉龍就讓張重月趴到他腿上去。
起先張重月還沒明白方玉龍的意圖,但方玉龍的手掌拍著她的屁股讓她潛意識不敢反抗方玉龍的要求。
當張重月趴到方玉龍腿上後才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這個混蛋竟然要她在出租車上給他口交!
方玉龍壓著張重月的脖子,拉開了自己褲子的拉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棒。
兩人在廁所里性交後還沒清洗過,散發著膻腥味的肉棒讓張重月很想吐。
咬死你個死變態!
張重月恨得直咬牙,卻又無可奈何。
連省長父親都保護不了她,還有誰能來解救她呢。
方玉龍低頭在張重月耳邊像情人那樣輕聲說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可要把你的裙子脫掉強奸你了。”
張重月頓時驚恐起來,將方玉龍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這時候方玉龍的一只手掌已經伸進了她的裙子,撫摸著她的臀溝。
想到地鐵上方玉龍當著陌生男人的面扒開她的大腿塞跳蛋的事情,出租車上只有一個司機,這變態完全有可能做出那種瘋狂的事情。
吞吐了幾下,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張重月的口水,那種膻腥味也消失不見了。
粗大的肉棒在張重月嘴里再次變硬,敏感的龜頭被張重月的小嘴含著,產生的快感讓方玉龍舒服得靠在椅子上享受著。
當然,方玉龍還不忘開動跳蛋,並用手指觸摸張重月的陰唇,刺激她的興奮點。
前面的司機一開始並沒覺得異樣,過了好幾分鍾,後座上竟然傳出了奇怪的水聲。
司機向後瞥了一眼,只見女乘客的裙子掀起一半,男乘客的大手隱沒在裙子就明白了幾分。
也許見過在車上親熱的情侶太多了,司機並沒有特別驚奇的表情,只是從後視鏡里看了方玉龍一眼。
張重月不知道前面的司機已經發現了她和方玉龍之前的事情,努力含著方玉龍的龜頭吮吸著。
體內振動的跳蛋和方玉龍的手指讓她興奮得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只想著讓方玉龍早些射出來好結束這羞人的事情。
狹小的出租車有些悶熱,不斷起伏後背的張重月很快就冒了汗,方玉龍摸著她的大腿和陰唇,將她流出的淫水都弄到了裙子上。
方玉龍閉著眼睛想起他跟母親夏竹衣車震的情景,尤其是第一次在護城河公園里,車外下著雨,一開始不怎麼願意的母親到最後也變得很瘋狂。
想到母親依舊粉嫩的小騷穴,塞在張重月嘴里的肉棒又脹大了幾分。
想著想著,腦海里的女人又變成了豐腴的姑姑。
要是姑姑這樣趴著給自己口交會是什麼樣子?
想到姑姑性感的嘴巴,方玉龍忍不住死死壓住了張重月的頭,憋得張重月都喘不氣來。
方玉龍射出的精液都打在了張重月的喉嚨里,當張重月吃下精液坐起來的時候,發現前面的司機用特別的眼神回頭看了她一眼。
張重月頓時羞不可耐,陌生的出租車司機已經知道她和方玉龍剛才在做什麼了。
張重月很快就適應了這種情況,扭頭看著窗外。
和第一次在地鐵里面對陌生男人露出陰戶相比,現在的尷尬和羞恥很快就被張重月接受了。
出租車最後在市中心停了下來,方玉龍和張重月下了車,出租車開走前,那司機還看了張維月一眼,讓張重月甚感羞恥。
張重月知道,在出租車司機眼里,她肯定是個淫蕩至極的女人。
張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龍要去哪里,只知道跟著方玉龍走,最後進了一家酒店。
張重月以為方玉龍是帶她去酒店開房的,到了酒店才知道,酒店在舉辦一場慈善酒會,她的母親,江東紅十字會的副會長正在酒會現場。
喬秋蓉穿著簡約的黑色長裙,外面穿著筆挺的風衣,袖口和下擺上繡著精美的牡丹圖案,簡約中帶著幾分古典美女的氣質。
雖然精心打扮了一番,喬秋蓉也努力用微笑面對各位來賓,但眉宇還難掩美婦人的憂愁。
雖然那一夜美婦人也受了很多屈辱,但終究會過去,女兒結婚的事情可是關系到女兒一生的幸福,也不知道方家會怎樣對待女兒。
此時此刻,喬秋蓉看到女兒和方玉龍突然出現在會場,有些意外,連忙問張重月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張重月不想讓喬秋蓉擔心,便說她這幾天過得很好。
美少女前後開苞的傷早就好了,走路也沒什麼異樣,喬秋蓉自然看不出來,以為方家對女兒很好,心里也松了口氣。
方玉龍在張重月耳邊輕聲說道:“看你媽打扮得多漂亮,氣質是多麼高貴,多麼典雅,會場這麼多嘉賓,誰會想到外表端莊典雅的喬會長其實是個比你這個淫蕩的小騷貨還要淫蕩的女人呢。”
“你……你胡說,我媽才不是你說的那種女人。”張重月不敢大聲說話,用憤怒的眼睛瞪著方玉龍,心里暗罵方玉龍卑鄙無恥。
她和母親都不是淫蕩的女人,她這樣都是被方玉龍強迫的,母親和大哥交媾也是被逼的。
“是嗎?那你說是你騷,還是你媽騷?”方玉龍拉著張重月走到角落里,伸手撫摸著美少女的臀丘。
“我騷!”張重月為了維護母親的尊嚴,不得不了承認她比母親更淫蕩。
方玉龍環顧四周,看到會場高牆上有三個方型小窗口,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對張重月道:“現在我要你用行動證明,你比你媽更騷。”
“你要帶我去哪里?”張重月被方玉龍拉著在人群中穿行,也不知道方玉龍要帶她去哪里。
方玉龍拉著張重月出了大廳,從大廳側面的樓梯上了樓。
樓梯邊上有一道門,方玉龍打開了那道門,和張重月進去後將門從里面鎖上了。
張重月進了小房間才知道,這里是放投影的地方,今天的酒會沒有投影,所以這個小房間沒人,透過牆上的三個窗戶可以將整個會場看得一清二楚。
小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三個窗戶透進昏暗的光线。
方玉龍拉著張重月走到最低的一個窗戶前,趴在窗戶上向下看。
“看,不少人在跟你媽交談呢,而且大多數是男人,你說這些男人在跟你媽交談的時候會想些什麼,會不會想著捏你媽的大奶子,或者肏你媽的大騷屄?”
“他們才沒你這麼下流。”張重月被方玉龍壓在窗台上,動彈不得,這時候方玉龍已經掀起了她的裙擺,將她的打底褲拉了下去,火熱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陰戶上。
張重月沒有做無謂的反抗,而是順從地分開了雙腿,方便男人的大肉棒插入她的陰戶。
“小騷貨,我比你更了解男人,那些好色的小老頭沾不到你媽的腥,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要是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肯定會狠肏你媽的大騷屄。別說他們,你哥都一樣。你看,你媽的奶子是不是比你大多了,張重華一邊肏你媽的大騷屄一邊抓你媽的大奶子,肯定爽死了。”兩人居高臨下,將喬秋蓉飽滿的胸部曲线看得清清楚楚,美婦人穿著筆挺的黑色風衣,那胸部曲线看起來極有輪廓感。
“這個混蛋,不要說了。”張重月無法忍受身後的男人一邊奸淫她,一邊還用言語汙辱她的母親。
母親端莊的形象在男人眼里竟然成了淫蕩的代名詞。
“我的小騷貨,不要急,再過幾年,你的奶子肯定你比你媽的還大,到時候你肯定比你媽更騷。”方玉龍猛頂屁股,粗大的肉棒狠狠撞擊著張重月的花心,一雙手伸到美少女胸前,隔著衣服狠狠搓揉著美少女的乳房。
張維軍的老婆很快會再次趴在他的胯下,任他淫辱,現在先用張維軍的女兒替代一下。
哈哈!
方玉龍站在陰影中,眼睛注視著大廳里的喬秋蓉。
一身黑裙的喬秋蓉看起來是如此的端莊,但在方玉龍眼里盡是誘人的裸體。
大廳西部角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引起了方玉龍的注意,那美婦人留著閃亮的酒紅色短發,正是龍馬集團的新任董事長向應語。
向應語出席這個酒會,方玉龍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和向應語交談的女人他也見過,是當初連淮市在東方銀河酒店舉辦招商會時和他見過一面的漂亮少婦。
方玉龍還記得那少婦個子高挑,和向應語不相上下,是吳京的某個領導。
向應語看著眼前和她差不多高的漂亮少婦陷入了沉默,對方告訴她澄江那邊有人要打龍馬集團在澄江的碼頭的主意,讓她盡早防備。
怎麼防備?
可惜眼前的這個女人只是澄江的一個副市長,不能成為龍馬公司的靠山。
對方恐怕還不知道龍馬公司現在所處的困境,自從丈夫死後,龍馬公司的經營一天比一天困難,或許現在賣掉澄江的碼頭,還能回籠一些資金。
“向董,官大一級壓死人。龍馬集團在陵江經營這麼多年,朋友總會有幾個的,要想保住澄江的碼頭,必要的關系還是要走的。”漂亮少婦並不知道龍馬公司的狀況,之前龍馬公司在陵江是風聲水起,但紀建華一死,一切都變了。
那些官場上的朋友現在能撇清關系的絕不會再為龍馬公司說一句話。
漂亮少婦走了,向應語一個人在角落里發呆。
如何破局?
真的賣掉澄江的碼頭嗎?
賣掉了澄江的碼頭,下一步呢?
龍馬集團是姐夫半生的心血,她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龍馬集團一點一點倒下呢?
離開會場的時候,向應語突然發現走在前面的男人有些眼熟。
是他?
他怎麼會在這里,他身邊的女孩是他的女朋友嗎?
向應語怕被男人撞上了尷尬,停下了腳步。
看著方玉龍和張重月遠去,一個大膽的計劃在美婦人的腦海里形成。
回到碼頭,一天內經歷了多次高潮的張重月疲憊不堪地躺在沙發床上,一動也不動。
這三天,尤其是今天的經歷完全顛覆了她對男女之事的認識。
難道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伴給別的男人看嗎?
或者方玉龍這麼做完全就是想做賤自己?
那家伙以前想追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就算自己惹他生氣了也不會這樣對她。
方玉龍給壁爐升火,驅散夜晚的寒意。沙發床和壁爐只隔著半米左右的距離,方玉龍點了火之後就坐到了床上,問張重月今天什麼時候最興奮。
什麼時候最興奮?
在廁所里性交的時候?
在地鐵里對著陌生男人塞跳蛋的時候?
在出租車上口交的時候?
還在在小房間里看著媽媽和男人交媾的時候?
“我一點兒也不覺得興奮,只有你這個變態狂才會覺得興奮。”躺在床上的張重月扭過身不再看方玉龍。
方玉龍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張重月頓時像炸了貓一樣,對著方玉龍吼道:“方玉龍,你不但是個大變態,還是個言而無信的騙子。”
方玉龍笑道:“我怎麼言而無信了?”
“你……你中午還說只要我拍了照片就不打我屁股,難道你忘了?”
“那只是抵消你之前不聽話的懲罰,現在你敢對你的老公和主人無禮,不應該受到懲罰嗎?”方玉龍奸笑著把張重月壓在身下,把短裙掀起來,在張重月的哀叫聲中又打了張重月一頓屁股。
又痛又羞又氣的張重月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想和方玉龍對打,反被方玉龍坐在腰背上拍紅了屁股。
“不要打了……是我錯了……”方玉龍每拍一下,手指就在張重月柔嫩的陰唇上摸一下,又痛又羞的張重月很快就屈服了。
看著美女陰唇間露出的細繩,方玉龍突然又獸性大發,將跳蛋從張重月的陰道里拉出來,三兩下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怒脹的龜頭頂進了紅腫的陰唇間。
張重月嗚嗚哭泣著,這死變態根本不會跟她講道理,就想拍她屁股,肏她的小騷穴。
張重月仰躺在沙發床上,烏黑的長發一直垂到地上,壁爐的火光照在她的身上。
上半身只剩下的情趣內衣也被方玉龍扯破了,露出的雙乳隨著方玉龍的衝擊劇烈晃動著。
被汗水浸濕的肌膚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塗了層閃亮的精油,讓張重月嬌嫩的肌膚看上去更加艷麗誘人。
張重月微閉著眼睛看著壁爐的火光,這時候她不知道自己是興奮還是難受。
劇烈的性愛讓她整個人都像著了火一樣,加上壁爐邊堪比夏天的溫度,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濕,緊身的打底褲濕漉漉地裹在雙腿上,尤其是腰間部位,讓她感覺像無數細針刺著。
就在張重月感到雙腿難受的時候,方玉龍突然抓住了她褲子的襠部用力向兩邊拉扯。
只聽見“嘩啦”一聲,緊身褲竟然被方玉龍撕開了。
撕爛的褲子被方玉龍扒下去後,只穿著情趣內衣的張重月感覺全身上下舒服多了,雙手用力抓著床上的被子,嘴里發出嗯嗯啊啊的叫喊聲,黑瀑般的秀發在半空中盡情飛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