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朱蒂大婚之一郎二娘三人行
男人趴在床上,健壯的身體很是性感,漂亮的少婦趴在男人身上,用她豐滿的乳房摩擦著男人的後背。
因為哺乳,美少婦的乳暈色澤偏深,也比普通女人的乳暈大了些,深紅帶紫的乳頭在摩擦的刺激下變得很硬,劃過男人的後背,觸感很特別。
美少婦在男人的後背上撫摸著,從肩頭一直摸到了挺翹的臀丘上,那纖纖玉掌插進了男人的大腿根部,摸著男人堅硬的性器說道:“老公,你的雞巴這樣頂著床,舒服嗎?”
男人翻了個身,仰躺在床上,瞥了眼房門口道:“是不怎麼舒服,你用這對大奶子給我夾夾吧。”說罷,男人一只寬大的手掌抓住了美少婦的一個乳房,指節像收緊的口子壓著美少婦那白嫩的乳肉,將美少婦的乳尖夾得飽滿渾圓,白色的乳汁頓時從紫紅的乳蕾中噴了出來。
“啊,壞死了。”美少婦發出了一聲尖叫,看著她的乳汁都噴在了男人身上,又咯咯直笑。
男人也笑道:“這可是純天然的乳液,‘真真’的乳液,全世界只有我一個人能享受到這種待遇,好老婆,再多噴些。”
美少婦嘻笑著,擠著自己的兩個乳房,又將不少乳汁噴到了男人的胸口,隨後伏下身去,用她那對柔軟白嫩的豐滿壓著男人的胸口來回摩擦起來。
在兩人身體的擠壓之下,美少婦給男人乳推的時候,又有乳汁從美少婦的乳頭中噴出來。
男人一手在美少婦那圓潤白嫩的屁股上撫摸著,手指插進了美少婦的股溝之間,不斷劃過美少婦敏感的陰戶和菊蕾,逗得美少婦嬌軀不時顫動起來;另一只手像擠牛奶一樣抓著美少婦那飽滿豐盈的乳房,美少婦挺漲的乳頭噴出了更多的乳汁,男人又將手上的乳汁塗在了美少婦的後背上。
乳汁被美少婦的肌膚吸收蒸發,讓美少婦火熱的身體感到了陣陣涼爽,她趴在男人身上盡情滑動著身體,圓圓的臀丘高高翹起,隨著她滑動的身體左右扭動著。
臥室的房門開著,穿著白大褂的朱蒂站在門外,一手壓著胸口,隔著白大褂輕輕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美婦人早料到了眼前這一幕,兒子叫她過來,就是讓她來偷窺兒子和別的女人做愛的。
朱蒂想到了第一次偷窺兒子和竹衣做愛的情景,那時候她還以為兒子和竹衣不知道她在門外呢,沒想到那是兒子和竹衣為了勾引她故意安排的。
竹衣和方蘭都是成熟婦人,知道她一個寡居的成熟婦人看到兒子和養母偷情,心里肯定會產生一些想法。
臭小子,知道媽媽要過來,還要讓媽媽看你的活春宮,真是壞透頂了!
朱蒂將隨身帶來的工具箱放在了地上,一手揉著挺拔的胸脯,一手伸進了白大褂里,隔著內褲揉弄著她那異常飽滿豐潤的陰戶。
曾經讓美婦人感覺羞恥的地方,因為兒子喜歡,如今成了美婦人引以為傲的資本。
分明是剛生過孩子,為什麼兒子要她來給這個女人做選擇性的人工受孕呢?
房間里的這個女人究竟是誰呢?
兒子的情人,朱蒂大多是知道的,因為身份敏感,陳菁和韓淑華選擇讓人代孕為兒子生了孩子,房間里的女人已經生過孩子了,還要再生一個,應該沒什麼敏感的身份,為什麼兒子以前從來沒對她提過呢?
聽聲音好像有些耳熟,難道自己以前見過,只是不記得了?
朱蒂悄悄探出頭,看到兒子坐在床上,女人跪趴在兒子的胯間,正在為兒子乳交和口交。
看到女人背對著房門,朱蒂大著膽子站到了門口,在兒子面前摸胸揉穴起來。
方玉龍雙腿夾著顏尚真的身子,腳板摩擦著大明星的屁股,還不時頂著大明星的屁股上下顛動。
顏尚真全身心投入到了和男人的性愛之中,根本沒想到別墅里多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是男人的母親,正站在她身後看著她和男人的游戲,一邊看還一邊自摸著。
方玉龍雙手抱著顏尚真的頭,粗大的肉棒不時從女明星柔軟飽滿的乳房間頂出碩大的龜頭,顏尚真又張開紅唇,將男人的龜頭含進嘴里吮吸。
方玉龍沒有看顏尚真給他乳交口交的妖冶風情,而是盯著站在門口的朱蒂媽媽。
美婦人揉著自己的乳房,白大褂上勾出了豐滿乳房的誘人輪廓。
朱蒂心里其實是很緊張的,怕被兒子壓在胯間的女人會突然回過頭來。
看到兒子看著她,朱蒂對著兒子比了個口型,罵兒子是“小壞蛋”,她自己卻做著無比淫蕩的動作:一手拉起了白大褂,在兒子的注視下,將內褲扯到了一邊,露出了她豐潤飽滿的陰戶,纖纖玉指壓在了陰唇上,對著兒子扒開了粉嫩的肉穴。
好像在對兒子說,來啊,來肏媽媽的小騷屄啊!
騷媽媽!方玉龍對朱蒂媽媽比著口型,雙手按著顏尚真的頭往下壓,大半截肉棒插進了女明星的嘴巴里。
嗚!顏尚真被男人頂得喘不過氣來,吐出了男人的大肉棒,一邊咳嗽一邊嬌喘道:“老公,你壞死了,都要把人家喉嚨給頂穿了。”
朱蒂見顏尚真突然抬起頭來,連忙閃到了門邊,整個身體都靠在了牆上,一顆心“怦怦”跳個不停。
剛才那一刻對美婦人來說,真是太緊張太刺激了。
顏尚真不知道門口有一個美婦人緊張到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站起身來,又一次趴到了男人身上,分開玉胯對著男人粗大的肉棒坐了下去。
男人的肉棒上已經沾著她的乳汁和口水,很快又會沾上她的淫液。
她身上分泌的汁液,都將沾在男人的肉棒上。
方玉龍躺在床上,看著顏尚真的玉胯壓在他的肉棒上,嬌嫩的陰唇像初放的花苞一樣壓著他的龜頭摩擦著,晶瑩剔透的唇瓣緩緩包住了他的龜頭,然後美女大明星的屁股猛然落下,將他的性器盡根吃了進去。
“啊……”男人和女人都爽得叫出聲來。
因為懷孕生產,顏尚真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和方玉龍做愛了,積壓在身體里的欲火這一刻便如火山噴發一樣衝了出來。
“啊,好老公,真真要被你頂死了……啊……舒服死了……”顏尚真雙手扣著男人的手掌,像勒著馬韁一樣盡情扭動著,白嫩的屁股如同磨盤一樣瘋狂擠壓著男人的小腹和大腿。
真真?
兒子的情人中間有叫真真的女人嗎?
朱蒂偷偷探出頭,就看到一個女人側身坐在兒子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劇烈跳動著,不時有乳汁從挺翹的乳頭間噴射出來,像雨點一樣打在了兒子的身上。
顏尚真以為別墅里沒有其他人了,所以動作極為瘋狂,淫叫之聲也極為響亮,恨不得要叫破喉嚨了。
朱蒂看到了顏尚真的側臉,立刻又躲到了牆後。
美婦人不是追星族,偏偏對主演了《陵江風雲》的顏尚真極為熟悉,顏尚真在劇中的表演很出色,給朱蒂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顏尚真是當紅的一线女星,又不是夢令旗下的藝人,怎麼會和兒子搞在一起了呢,還已經生了一個兒子。
這顏尚真結婚了嗎,要是生孩子的事情被曝光了怎麼辦?
朱蒂恨不得立刻進房間去問個清楚。
方玉龍將顏尚真抱了起來,一邊挺著屁股一邊朝房門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吸著美女大明星的乳汁,弄得顏大明星一路“啊啊”直叫。
“真真,舒服嗎?”方玉龍抱著顏尚真停在門口,將大明星頂在了門框上。
顏尚真雙手夾著門框頂部的門套,奮力扭動著身體說道:“舒服死了,真真要被老公頂死了。”
“那老公就再頂幾下。”方玉龍一手抱著顏尚真的屁股猛頂,一手撐到了朱蒂的身上,隔著白大褂用力掐著美婦人的乳房。
“啊……好老公……肏死我吧,肏死真真吧……”顏尚真奮力夾著門套扭動著身體,一對玉乳在胸前瘋狂跳動著,白色的乳汁又像雨珠子一樣從乳蕾間噴了出來。
美女大明星完全想不到,和她隔著九十度的門外站著一個美艷的成熟婦人,她實際上的婆婆。
朱蒂知道兒子不會抱著顏尚真出來,但還是緊張得不敢大聲喘氣了,怕她的喘息聲會被顏尚真聽見。
朱蒂能近距離看到顏尚真噴出的乳汁打在兒子的身上,變成一條條小白线向下淌。
朱蒂向後退了一步,避開了兒子揉捏她乳房的手掌,再被兒子這樣揉捏乳房,她怕自己會控制不出叫出聲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顏尚真在朱蒂的認知里,一直是個清純玉女,經歷單純,身世清白,從影十余年沒有任何的緋聞,沒想到和兒子在一起竟然也這麼瘋狂,這麼淫蕩。
是顏尚真本性如此,還是兒子的魅力太大了,連顏尚真這樣的清純玉女都逃不過兒子的魔爪?
摸不到朱蒂媽媽的乳房了,方玉龍只得摸顏尚真的乳房,抓著美女大明星的乳房吮吸乳汁,然後對顏大明星說道:“真真,我們到客廳窗口去吧,現在沒太陽了,不晃眼了。”
“嗯……”顏尚真知道這里的環境,別墅前面是一片湖面,只要不完全拉開窗簾,站在陽台上和男人交歡,也不會被別人看到。
朱蒂知道兒子的話是說給她聽的,好讓她先躲藏起來。
朱蒂退到了樓梯口,靠著牆大口呼吸著,剛才和顏尚真相距只有幾十公分,實在太緊張了。
方玉龍抱著顏尚真在客廳里游走,就像兩人在跳舞一般,顏尚真時而大笑,時而浪叫,只有赤裸的身體始終和男人交織在一起。
“好老公,這幾個月來,真真都快想死你了……哦……好老公……射吧……都射給真真吧……真真要和老公生孩子……”
方玉龍抱著顏尚真倒在了沙發上,架著顏大明星的美腿一陣瘋狂插抽,將顏大明星送上了絕頂的高潮。
朱蒂聽到顏尚真大叫一聲後就沒了聲息,知道玉女明星已經暈了過去,該她出場了。
“臭小子,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又和她勾搭上了?”朱蒂蹲在顏尚真的胯間,將吸取精液的針管插進了大明星的陰戶,將男人射在大明星陰道里的精液都吸了出來。
“我和她的事情幾句話也說不清楚,我送媽媽回實驗室的時候再慢慢說吧。”方玉龍赤裸著身體蹲在朱蒂身邊,一手摸著顏大明星光滑的玉腿,一手隔著白大褂撫摸著朱蒂媽媽的大屁股。
“臭小子,你不是要趕回海城去嗎?”朱蒂知道兒子送她回實驗室只是借口,想玩她的小騷穴才是真的。
“外面天都黑了,要下暴雨了,我不放心媽媽一個人開車。再說我和媽媽一個禮拜沒見了,想媽媽了。”
“臭小子,媽媽也想你。”朱蒂前陣子都在滄南的基地,兩個多月沒和兒子做愛,一個星期前回到江東,便和兒子纏綿了一夜,即便如此,現在母子兩人相見,歡愛的欲念還很強烈。
“好了,你抱她到床上去,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朱蒂將兒子的精液又注進了玉女大明星的陰道,站起身來看著兒子將顏尚真抱進了臥室。
才下午兩三點鍾,天空一片漆黑,就像當頭扣上了一只大碗,將所有陽光都遮住了。
朱蒂坐在副駕駛座上道:“現在可以跟媽媽說說你和顏尚真的事情了吧,她不是夢令公司的藝人,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是因為她參與拍攝了《陵江風雲》嗎?”
“真真拍攝《陵江風雲》只是起因,我去片場看望佳欣的時候遇到了真真,真真是顧丹楓放在新楚公司培養的,真真其實是顧丹楓的人,她和丹楓是一對百合。”
“百合?顧丹楓和顏尚真是一對女同?”朱蒂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意外,既然顧丹楓是女同,為什麼會借兒子的種生孩子呢?
“她們可以說是女同,也可以說不是。顧丹楓是討厭男人,所以才和真真玩百合游戲的。真真則完全不是女同,她只是要一個依靠,顧丹楓可以保護她,捧紅她,所以她才會做顧丹楓的秘密情人。”
“原來如此,那顏尚真已經生孩子是怎麼回事?”
“代孕啊,顏尚真之前生的孩子是我和丹楓的,丹楓之前生了個女孩,顧家想要一個男孩,丹楓又不想再生了,便讓真真代孕,真真名義上的丈夫是顧家小輩,生了男孩可以光明正大入顧家。顧家對外放出了這個消息,真真再生一個孩子也是顧家的,但顧家不想真真生一個沒有顧家血脈的男孩進顧家,所以才要讓真真懷一個女孩。”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這代孕的方法是你教顧丹楓的?”
“媽媽,這回你猜錯了,代孕的方法是丹楓想出來的,我覺得這個方法不錯,才借鑒了一下。”
“臭小子,就想著讓女人給你生孩子……你這是往哪里開啊?天黑了不認識路了?”朱蒂看著窗外,兒子駕著車竟然繞過了利江制藥,直接朝江邊去了。
這時候天色已經發白,雨也下了起來,遠處的江面上一片白茫茫的。
方玉龍將車子停在江邊的一塊巨石邊,扭頭問朱蒂:“媽媽,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當然知道,這里是你爺爺當年渡江的地方,我和你爸爸認識的時候,你爸爸就帶我來過這里。當時我和你爸爸就站在這塊巨石上看大江東去的滾滾浪潮。三十年過去了,澄江的變化可以說是翻天覆地,身後的仙潭山也被挖掉了大半,只有這塊巨石還在。”朱蒂看著窗外的巨石,回憶起住事來。
方玉龍聽美婦人提到故去的父親,捧住了美婦人的俏臉,彼此凝視著對方。
“媽媽,我要娶你!”方玉龍將美婦人摟在懷里,對著美婦人的紅唇一通狂吻。
朱蒂勾著兒子的脖子,和兒子熱烈地擁吻在一起,兩人的舌尖纏繞在一起,彼此吮吸著對方的舌尖,絲涼酥麻的感覺從舌尖擴散到兩人全身,讓母子兩人的身體相擁得更加緊密。
待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紅唇,朱蒂便問道:“臭小子,你和你的竹衣媽媽第一次玩車震游戲的時候,雨有沒有這麼大?”
“和現在一樣。”方玉龍放下了座椅的靠背,美婦人的話對他來說就是一種邀請。
朱蒂越過中控,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白大褂的扣子已經被男人解開了兩個,露出一片白嫩的酥胸和深深的乳溝,正隨著美婦人急促的呼吸搖晃著。
方玉龍穿著休閒褲,往下一拉,長褲和內褲便一起拉到了腿彎處。
“砰!”一聲巨響,一道驚雷落在了遠處的山頂上,整個大地都微微顫抖起來。
朱蒂被震耳欲聾的雷聲嚇了一跳,扭頭看著窗外,玉掌握著男人的肉棒一動不動了。
方玉龍解開了美婦人白大褂的扣子,見朱蒂媽媽抓著他的肉棒不動,輕聲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玉龍,你怕不怕?”朱蒂回頭看著兒子,她和兒子可是禁忌之戀,一向信奉無神論的美婦人此刻也有些害怕起來,怕這是上天對她的懲罰。
方玉龍想到了雷雨天和岳林洪在海島上瘋狂交媾的情景,那時候,岳林洪和他可是“親母子”,他和岳林洪都不曾害怕,現在又怎麼會害怕呢。
“媽媽,不用害怕,你忘了兒子能操控電能啦。之前也有人擔心打雷的事情,還是在帳篷里,我們現在在車里,根本不用擔心。”
朱蒂咯咯笑道:“你能操控的電能和這天威相比,就像螞蟻比之大象,能是一回事嗎?小壞蛋,之前那個女人是誰?”
“是岳林洪啦,我和她一起去東越小島爬過山……”
“是在海島上啊,你以前說過要和我一起去海邊看日出,不會和你那個書記媽媽去海邊看過日出了吧?”
“額……我們就去爬山了。媽媽,你的奶子越來越挺,越來越圓了,真香啊。”男人勾著美婦人的胸膛向下壓,整張臉都貼在了美婦人的乳房上。
美婦人脫下了白大褂,在兒子身上扭動起身體來,美婦人的身材本就火辣,乳房挺拔,曲线玲瓏,此刻在雨幕遮蓋的車子里扭動起來,妖艷無比。
方玉龍扶住了朱蒂媽媽柔軟的腰肢,雙掌劃過美婦人的小腹和胸膛,最後攀上了美婦人那豐挺的聖女峰。
方玉龍吻過美婦人的乳房,推著美婦人的身體向後座滑動,他的舌尖劃過美婦人的小腹,最後貼在了美婦人的內褲上。
“小壞蛋,熏死你!”方玉龍是衝了澡出來的,朱蒂看兒子和大明星做愛自慰後還沒洗過澡,私處散發著成熟婦人的騷味。
方玉龍扒下了美婦人的內褲,用力嗅著美婦人的內褲襠部說道:“才不會呢,媽媽的味道好比陳年老酒,越陳越香。”
“小變態!”朱蒂用濕巾仔細擦洗陰戶,又用礦泉水清洗了一遍,自己聞著沒有強烈的騷味了,才又趴到男人身上去。
美婦人雙手抓著後座靠背,玉胯壓在男人臉上扭動著,稀疏柔軟的恥毛不斷摩擦著男人的臉頰。
方玉龍輕輕抱住了美婦人渾圓光滑的屁股,將舌尖插進了美婦人肥美的肉唇里。
剛清洗過的肉唇清爽中透著絲絲女人香,男人的舌頭插入其中,有種清涼滑膩的感覺。
“媽媽,你的小肉屄舔起來真是越來越舒服了。”方玉龍含著朱蒂媽媽的肉唇,舌尖努力插入陰道深處,探索著美婦人花道間的妙處。
美婦人清涼滑爽的陰道肉壁收縮擠壓男人舌尖的感覺無與倫比。
朱蒂微閉著眼睛,輕輕扭動著屁股,全身心投入到和兒子的性愛中,感受著母子歡愛的美妙,一刻也不想錯過。
手機鈴聲打斷了母子兩人的歡愛,朱蒂拿起手機,是喬伊娜打來的電話。
朱蒂說是去看個病人,很快會回去的,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又下這麼大雨,喬伊娜不放心,所以打個電話問候。
朱蒂掛了電話,將電話扔到了後排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雨幕說道:“好兒子,別浪費時間了,要是雨停了有人過來就麻煩了。”
朱蒂又扭著屁股滑到了兒子的胯部,肥美的陰戶擠壓著粗大的肉棒。
男人粗大的肉棒夾在兩人的小腹間,碩大的龜頭不時劃過美婦人的陰蒂,刺激得美婦人不住呻吟起來。
“好兒子,這樣舒服嗎?你和夢月那小丫頭是不是常玩這種游戲?”朱蒂雙手抓著椅背,晃動的乳球拍打著男人的臉頰。
方玉龍一把抓住了朱蒂媽媽的一個乳房,塞在嘴里吮吸,像犯了煙癮的老煙槍猛吸了口煙,才緩緩松開了美婦人白嫩的乳房,對美婦人道:“只是偶爾玩玩啦,夢月畢竟還是個小丫頭,哪有媽媽弄得舒服。”
朱蒂使勁扭了幾下,玉胯微微抬起,肥美的肉唇壓著男人光滑的龜頭坐了下去。“嗯……”母子兩人一起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狂風卷起雨霧,將江山籠罩在一片白茫之中。
一輛汽車停在巨石邊,在狂風暴雨中不停起伏著。
雨點打在車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車內,朱蒂趴在兒子身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正瘋狂扭動著。
玉胯間,那飽滿的肉唇夾著男人粗大的性器不停來回扭動,粉嫩的肉膜像皮圈一樣套在了男人的肉棒上,翻進又翻出。
“啊……好兒子……媽媽舒服死了……”朱蒂微閉著眼睛,雙手撐著椅背,兩個完美的乳球吊在胸前,隨著美婦人扭動的身體不停撞擊著,尖挺的乳頭不時摩擦著男人的臉頰。
方玉龍雙手抓著朱蒂媽媽滑嫩的屁股,手指在美婦人的臀溝間來回撫摸著,一邊摸一邊叫道:“媽媽,我要娶你!我要娶世上最漂亮、最性感、最淫蕩、最騷屄的媽媽!”
“臭小子,媽媽現在還不夠淫蕩,不夠騷嗎?”朱蒂抓著自己的乳房塞在了兒子的嘴里,讓兒子繼續吮吸她的乳房。
“啊……”隨著男人吮吸嘶咬,朱蒂發出了瘋狂的叫喊聲。
狂風暴雨中,江山一片白茫的場景讓朱蒂放下了和兒子在野外玩車震游戲的最後一絲矜持,徹底瘋狂起來。
“媽媽的美和性感是沒有極限的,小騷屄的淫蕩也是沒有極限的。”方玉龍的臉頰貼著朱蒂媽媽的胸膛不停摩擦著,雙手用力抓著美婦人的臀瓣,手指不停刮弄著美婦人的肛門。
也許是力氣用盡了,也許是被兒子手指摸肛門弄得身體酥軟了,朱蒂瘋狂扭動的身體停了下。
美婦人一手撐著椅背挺起胸,一手抓著摸她肛門的手指說道:“臭小子,就想著搗媽媽的屁股,只許摸,不許插進去。難道媽媽的小騷屄夾得你還不舒服嗎?”
“舒服。當然舒服了!媽媽的小肉屄是最美妙。”方玉龍向上頂起屁股,朱蒂身子一顫,又呻吟起來。
“啊……小壞蛋,有沒有感覺到媽媽的子宮在摩擦你的龜頭?”朱蒂微閉雙眼,輕輕扭動著屁股,腦海中想象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陰道里,碩大的龜頭頂著她的子宮,而她的子宮張開了一個小口,像魚嘴一樣在兒子的龜頭上吮吸著。
“嗯,我好像看見我的馬眼和媽媽的子宮在親嘴,媽媽的子宮好嫩好漂亮啊。”方玉龍用內窺鏡看過朱蒂媽媽的宮頸,美婦人宮頸粉嫩的樣子深深印在他的腦海里。
此刻,在朱蒂媽媽的引導下,方玉龍的腦海里立刻浮現出了他的大肉棒在朱蒂媽媽的陰道里抽插,龜頭不停撞擊朱蒂媽媽粉嫩宮頸的畫面。
“嗯……”方玉龍擁住了朱蒂媽媽的身子,四片火熱的嘴唇貼在了一起,彼此吸吮著對方的舌尖,交換著愛的津液。
朱蒂輕扭著屁股,兩人仿佛都看見了龜頭和宮頸“親吻”的畫面。
許久之後,母子兩人才松開了彼此的嘴唇。
朱蒂趴在兒子身上說道:“好兒子,媽媽沒力氣了,換你來吧。使勁肏媽媽的小騷屄,把你的精液都射到媽媽的子宮里來。”
母子兩人換了個姿勢,汽車又在風雨中劇烈搖晃起來……
雨勢漸小,方玉龍落下小半車窗玻璃,讓清涼的江風吹進車里。
朱蒂正用特別的針管抽取兒子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一邊抽還一邊揉著陰蒂,好讓身體興奮,將陰道深處的精液都排出來。
“媽媽,要不就留在里面吧。”方玉龍低頭吻著朱蒂媽媽的臉頰,幫著美婦人刺激那玉米粒般敏感的陰蒂。
“要不是你的臭東西有醫用價值,媽媽才懶得抽出來呢。”朱蒂俏臉羞紅,美艷不可方物。
方玉龍看著朱蒂媽媽俏麗嬌羞的模樣道:“媽媽,我一定要娶你,娶最漂亮最性感的媽媽。”
朱蒂咯咯笑道:“你還是想著怎麼安排好未央吧,要是未央知道你還有這麼多女人,肯定要你好看。”
趙未央和兩個孩子在英國陪著朱蒂,在朱蒂心目中,趙未央是個很不錯的兒媳婦,要不是特別的原因,趙未央肯定是朱蒂最為認可的兒媳婦了。
“那就不要讓未央知道,媽媽可要幫我保守秘密,要不然未央肯定又要扯我耳朵了。”
朱蒂又笑道:“說的好像媽媽不說,未央就不會拉你耳朵似的。你這麼長時間沒去英國看她,她心里肯定憋了一肚子氣呢。”
龍嬌嬌被眾女推選出來成了方玉龍的正牌夫人,眾女雖然沒什麼意見,但都想著在方玉龍大婚之前先和方玉龍拜堂成親。
龍嬌嬌得了正牌夫人的名分,拜堂成親之事只有落在最後了。
樟林苑大婚的喜慶氣氛只能留給龍嬌嬌了,眾女都另選地方和方玉龍拜堂。
喬秋蓉、喬婉蓉、張重月和范芷琪一起,在喬秋蓉原來的別墅和方玉龍拜堂成親。
喬秋蓉喬婉蓉是親姐妹,范芷琪和張重月也是親姐妹。
一下子和兩對姐妹花拜堂,新郎官方玉龍自然樂開了花。
谷梓芸、谷安娜和谷雨一起,選在了別館拜堂。
谷梓芸是英華投資的老總,在方玉龍未來的商業布局中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而谷雨是龍華會計事務所的老總,想當於未來商業帝國的紀委書記,地位也非常重要。
谷老頭離世後,方玉龍對這兩人的態度轉變了許多,兩女和方玉龍在一起,也變得越來越和諧。
而熱愛運動的谷安娜更是方玉龍的開心果,能和方玉龍拜堂成親,小美女最為興奮。
宋瑜和周纖雲選擇在澄江的鳳凰小區半島別墅中拜了堂。
因為身份關系,周纖雲成了第一宮的編外人員,和方玉龍親密程度比住在樟林苑的眾女次了一些,但比第二宮的女人要更近一些。
為陳菁代孕生女的谷琬妤和柳聞章這對曾經的“婆媳”也在半島別墅和方玉龍拜堂。
得知自己也能和方玉龍拜堂成親,谷琬妤興奮地哭了出來。
已經和方玉龍拜過堂的方蘭因為方櫻的關系,又陪著女兒和侄子拜了一次堂,和母女兩人一起的,還有夏竹衣和宋宛琳,四女將拜堂的地方選在了海城的范家大廈。
作為太日教的核心人物,方櫻和夏沫是太日教眾女中僅的兩個親眼見過方玉龍和方夏兩位聖母做愛的女人。
眾女和方玉龍拜堂成親,當然要有長輩見證,見證這些特別婚禮的,自然是新郎的親生母親,太日教的大聖母——朱蒂。
大家同住一處,平日相處早已經熟悉,朱蒂見證眾女和兒子拜堂成親,也不覺得尷尬,就當是教中一次普通的祭禮,只不過眾女穿上了婚紗喜服。
姚月宸雖然從沒去過樟林苑,但卻是關情的姑姑,又是上一任的孤月夫人,還是寒星一脈的重要人物,便和關情一起跟方玉龍拜了堂。
其他女人和方玉龍拜堂成親,見證婚禮的只有朱蒂一人,姚月宸、關情和方玉龍拜堂成親,見證者卻有兩人,代表新郎長輩的朱蒂和代表新娘長輩的關墨香。
朱蒂雖然認識了姚月宸和關墨香,但和兩人並不算熟識,見證這一次婚禮,讓朱蒂感覺有些尷尬。
姑侄兩人一起和兒子拜堂成親,另一個見證者同樣也是兒子的情人,朱蒂面對姚月宸和關墨香,多少有些心虛。
讓朱蒂感到慶幸的是,關情很少去樟林苑,姚月宸和關墨香則根本沒去過,三女應該還不知道她和兒子的關系,所以面對三女,朱蒂還不是特別的尷尬。
關家三女將拜堂的地方選在了聖母觀的地下金殿。
姚月宸和關情穿了紅色的新婚禮裙,披著紅蓋頭,由方玉龍用紅綢帶牽著,從偏殿走到了主殿。
原本莊嚴的主殿掛上了喜慶的紅綢,四周貼上了大紅的“囍”字,朱蒂和關墨香坐在聖母像前,等著新郎和新婚前去行禮。
關墨香一臉平靜對朱蒂道:“姐姐,以後我們兩家就是一家人了,小情自小脾氣就比較野,陪在玉龍身邊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姐姐多多見諒。”
朱蒂連忙回道:“怎麼會呢,小情這孩子很懂禮貌的,比玉龍好多了,將來一定會成為玉龍的好幫手的。”
關墨香對朱蒂笑了笑。
朱蒂也微微笑了笑,心里暗道,這關墨香的表演功夫還真是一流啊,竟然一點沒有成了兒子情婦的尷尬。
也許關墨香還不知道兒子已經把她的身份告訴我了吧。
等兒子和小情月宸拜完堂,她會不會也跟兒子拜堂?
方玉龍拉著姚月宸和關情進了主殿,在夏棋和孟章兩位司儀的指引下完成了拜堂禮節。
當夏棋和孟章喊完入洞房後,方玉龍將姚月宸和關情都抱了起來,回到了偏殿。
待方玉龍抱著兩位新娘離開,朱蒂試探著問道:“瑤光妹子,你今晚是住在山上,還是回城里去?”
關墨香道:“明天休息,回城里也沒什麼事情,今晚我就住在山上了,姐姐要回去嗎?”
朱蒂點了點頭道:“我明天一早要趕去澄江,住在山上不方便。瑤光妹子,我先回去了。”
朱蒂並沒有去澄江的計劃,只是她知道兒子現在在海城任職,和關家三女見面的機會也不多,要是她也住在山上,關墨香就要陪著她,那可就壞了關墨香和兒子親熱的機會了。
關墨香知道朱蒂的心思,也沒有留朱蒂在山上過夜。
送走了朱蒂,關墨香便急匆匆回到了地下金殿,她不是急著去和方玉龍拜堂,而是泄火去了。
這麼美妙的時刻,怎麼能讓小妹和侄女獨占了呢,雖然不是她的婚禮,雨露還是要分的。
經過半年多的審理,葛俊武的案子才最終結案,在紀建華祭日的前幾天,葛俊武被判無期徒刑。
祭日當天,方玉龍和向氏姐妹、梁驚瀾去紀建華的墓前祭拜。
三女和紀建華的關系有些奇特,向解語是紀建華的原配妻子,和紀建華離婚後遠走海外,再也沒見過紀建華;向應語是紀建華的第二任妻子,但有名無實,兩人只是朋友關系;梁驚瀾是紀建華的愛慕者,可以為紀建華做任何事情,卻只是個外人。
梁驚瀾第一個上前,對著墓碑深深鞠了個躬,將手中的鮮花放在了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紀建華的遺像說道:“紀大哥,害你的葛俊武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可以安心了。”
向應語和梁驚瀾一樣行了祭禮,對著紀建華的遺像說道:“姐夫,姐姐回來了,她現在過得很好,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是放不下她的,現在你可以安心了。”
聽到妹妹說的話,向解語輕輕抽泣起來,她和丈夫離婚,跟著傅老三遠走海外,追求的只是欲望,傅老三也只是迷戀她的身體,真正關心她,記掛她的,還是原來的丈夫,而她,連丈夫最後一面都不曾見到。
梁驚瀾和向應語一左一右走到了向解語身邊,扶住了美婦人的身體。
向解語輕輕擦拭了眼淚,對兩女說道:“我沒事。”美婦人沒有鞠躬,將鮮花放在了兩捧鮮花的中間,凝視著丈夫的遺像,片刻之後才說道:“建華,芃芃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快會走路了,下次我會帶芃芃和孩子來看你的。你創立的龍馬公司現在已經完全擺脫了傅家的影響,成為一個完全獨立的企業了,我和小語會把龍馬公司經營好,繼續把它做大做強,做成江東最好的企業。你的心願,我和小語一定會幫你實現的。”
方玉龍是代表向棋和紀芃芃來的,對著紀建華的墓碑深深鞠了個躬,隨後對著紀建華的遺像說道:“紀先生,雖然你跟錯了人,但我還是很敬佩你的,你的品格比那些兩面三刀的小人高尚多了。你是一個經營方面的大人才,投資的眼光很好,但你在芃芃嫂子和我哥結婚這件事情上卻看走眼了,不過這不能怪你,是我哥隱藏得太好了,連我都是二十多年後才找到他的。紀先生,芃芃嫂子和我哥現在英國生活,不能時常回來看望你,所以就由我來代勞了,請您見諒。我會代替芃芃嫂子和我哥照顧好芃芃嫂子的媽媽和她小姨的,當然,還有你視作小妹的幽蘭。紀先生,你在天有靈,就保佑她們永遠年輕漂亮,永遠幸福吧!”
原本心情有些悲傷的三女,聽到方玉龍說最後幾句話,俏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羞紅。
大色狼,你是代替芃芃來照顧我們的嗎?
想到晚上要在聖母觀地下金殿舉行特別的祭禮,三女又有些期盼起來,也不知道男人又准備了什麼新鮮花樣。
夜幕降臨,景區的游人都散了,聖母觀中一片寧靜。
方玉龍帶著一眾女人進入地下金殿,舉行每月特定的祭禮。
其他諸女都穿著之前所穿的法袍,向解語、鄭淑梅和梁驚瀾卻穿上了火紅的新婚禮裙,花含煙、鄭月和沈希則穿上了潔白的婚紗。
六女沒跟方玉龍拜過堂,借著這一次祭禮,一起把拜堂的儀式辦了。
梁驚瀾有些委屈,她可是處女之身給了男人的,竟然只安排她穿紅色的禮裙,而不是白色的婚紗。
方玉龍在夜店女王的紅唇上親了下,笑著說道:“我的小蘭蘭,你們三人穿紅色禮裙,三人穿婚紗,正好嘛。難道你讓煙煙穿紅色禮裙?”
梁驚瀾知道方玉龍這麼安排,是照著年齡來的,刻意避開了六女有沒有結過婚,是不是完璧之身給了教主大人的問題,免得大家尷尬。
花含煙沒結過婚,又是以完璧之身待奉教主大人的,穿潔白婚紗是理所當然的,鄭月和沈希心里對方玉龍充滿了感激,教主大人並沒有因為她們的過去而對她們有任何的偏見,反而對她們十分愛護。
拜堂儀式在眾女的祝福聲中結束了,方玉龍看著六個各有風韻的新娘說道:“今天是月祭,又是我和大語兒、淑梅、幽蘭、沈希、觀音妹妹和煙煙的新婚禮,大家說,是不是該安排些特別的慶祝活動?”
方慧君走到方玉龍身邊道:“這個提議好,就是不是知道大少爺准備安排什麼樣的活動來慶祝婚禮。”
方玉龍道:“最能展示女性美的活動是什麼?”
方慧君道:“當然是舞蹈了,大少爺是要我們一起跳舞嗎?”方慧君是舞林高手,跳舞給方玉龍看也是她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情。
方玉龍道:“今天你們眾姐妹來為新娘子祝福,新娘子當然要回禮了,慧君和小語兒會跳舞,就讓你們兩個領舞起個頭,讓六位新娘為大家獻舞,大家說好不好?”
方玉龍這麼一說,眾女都說好。
方慧君和向應語當仁不讓,率先跳起舞來。
眾女圍著方慧君和向應語,還有六位新娘打起了節奏,整個金殿立刻變得熱鬧起來。
梁驚瀾和花含煙也都是舞林高手,一個穿著紅色禮裙,一個穿著潔白婚紗,在方、向兩女的帶領下,也跟著跳了起來。
火紅的禮裙裙擺和潔白的婚紗旋轉起來,像兩朵盛開的鮮花,引得眾女都鼓起掌來。
鄭淑梅是眾女中最年長的,但她在電視台工作,多多少少會些表演,跳舞雖然不如梁驚瀾和花含煙那麼專業,但柔軟的身姿舞起來也極有風韻。
沈希和鄭月是年輕女孩,雖沒有學習過專業的舞蹈,但平時也喜歡跳舞唱歌的娛樂活動,此刻跟梁驚瀾和花含煙一起跳了起來。
只有向解語看著眾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她不像妹妹那般有藝術細胞,確實不會跳舞。
眾女拍著節奏看著向解語,美婦人穿著火紅的禮裙,拖著長長的裙擺,樣子很優雅。
只是此刻面對眾女的目光,美婦人有些窘迫。
她和鄭淑梅是眾女中最為年長的,但她明顯沒有鄭淑梅放得開。
方玉龍走到向解語身後,抱住了向解語的身體。
美婦人胸部豐滿,被男人抱著,胸部擠壓得更加豐挺,白嫩的乳肉從深V的領口間鼓起,一道性感的乳溝呼之欲出。
因為方玉龍的擁抱,向解語更成了眾女關注的焦點。
“大語兒不肯跳舞,你們說該怎麼辦?”在眾女的注視之下,男人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搓揉起美婦人那對豐滿的大乳房來。
向解語羞紅了臉,輕聲說道:“我真的不會跳舞。”
“不會跳舞沒關系,你可以展示別的才藝。”方玉龍摟著美婦人伸展開手臂,像要帶著美婦人跳舞一般,對眾女道:“你們說好不好?”
眾女也不知道她們的男人又想玩什麼花樣,只是大聲說好。
方玉龍雙手在向解語的胸腹間來回撫摸,對眾女說道:“那你們最想看大語兒的什麼東西呢?”
眾女看著男人的大手摸向向解語的大腿根部,頓時回過神來,她們的男人並不是要展示向解語的才藝,而是要展示美婦人的身體。
眾女都知道向解語有獨一無二、萬中無一的“螺紋穴”,男人都喜歡炫耀,向解語有這樣的“名器”,不能公開炫耀,在眾姐妹中展示一番卻是可以的。
向解語也知道了男人意圖,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用力扒著男人的手臂,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叫道:“啊,不要啊。”只是她被男人抱著,不論她任何掙扎,都無法擺脫男人的控制。
方玉龍在美婦人的耳邊吹著熱氣說道:“大語兒,你長了一張絕世好屄,也不能這樣藏著掖著,該讓你的姐妹們見識見識。”
“不要啊,羞死人了。”一想到要在眾女面前被她的男人扒光衣裙,還要掰開她的陰戶讓眾女觀看,向解語羞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眾女來說,大家都是方玉龍的女人,玩什麼游戲都不過分。
再說她們也很好奇,“螺紋穴”是什麼樣子的,都想看一下。
梁驚瀾是眾女中最了解她們男人心思的,比起在神秘會所的木台上展示和張重月的性愛來,在眾女面前展示向解語的名器只能算是小兒科的游戲了。
向解語的反抗是徒勞的,她整個人被方玉龍抱了起來,壓到了炎帝像前的大蒲團上。
美婦人那火紅的禮裙在她身子騰空的時候就被解開了,倒在蒲團上的時候,全身上下只剩下紅色的胸罩和內褲了。
向解語知道反抗不了了,不再去抓男人的手掌,而是雙手遮住了自己的俏臉,不讓眾姐妹看到她羞憤尷尬的表情。
“這樣才乖嘛。”方玉龍摸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將代表喜慶的內褲扒了下去。
眾女聽到男人的話,都掩面輕笑。
若不是她們都知道向解語的年紀,聽男人這麼說,還會以為向解語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呢。
“大語兒不光小穴長得奇妙,她的奶子也很有特點,乳尖挺得高,摸起來又軟又滑,不信你們都來試試。”方玉龍一手摸著美婦人的陰唇,一手揉著美婦人的乳房。
正如男人所說,向解語的乳房是鍾乳形的,被乳罩托著,乳頭部位顯得又圓又挺。
眾女中,向氏姐妹的乳房本來就算大了,向應語剛生完孩子,正在哺乳期,乳房豐滿自不用說,向解語雙手遮面,手肘壓著胸口,將她的乳房擠得更加挺拔。
眾女嘻笑著,輪流在向解語的乳房上摸了下,一邊摸還一邊調笑:“解語姐姐的奶子果然滑手。”
眾女最關心的還是向解語的陰部,她們也想知道,讓她們男人痴迷的“螺紋穴”是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在眾女的注視之下,方玉龍扒開了向解語的大腿,雙手食指壓到了美婦人的陰唇兩側,用力外面張開。
美婦人的陰道頓時張開,露出里面粉嫩的膣肉。
眾女都看呆了,只見向解語的陰道內壁長得一道螺旋型的肉質花邊,正隨著她的呼吸蠕動著,就像海中鮮活的軟體生物一般。
方玉龍將兩根手指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進一步擴張,眾女看得清楚,嘖嘖稱奇,那道螺旋型的嫩肉竟然包住了男人的手指。
“哇,解語姐姐的肉穴果然奇妙啊,怪不得老公喜歡。”
“就是啊,要是我和解語姐姐一樣大了,肉穴還能這麼嫩就好了。”
……
“啊!不要看啦……”向解語知道眾女都在盯著她的陰道,羞得抱住了方玉龍的腰,將臉埋在了男人的屁股後面。
方玉龍脫下了身上的長袍,將美婦人抱在懷里笑道:“這可是大語兒驕傲的資本,有什麼好害羞的。你看,我的雞巴,你們不也都看過嗎?”
眾女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向解語低頭看著男人怒挺的肉棒,心里暗道,這能一樣嗎?
方玉龍摟著美婦人的嬌軀道:“你們都是我的寶貝,在一起就要團結一致,沒有任何隔閡。大語兒要是覺得吃虧了,可以看回來啊。”
看回來?
原本笑嘻嘻的眾女一下子都愣住了,這壞家伙不會讓她們一個個在向解語前玩露出吧?
好在向解語害羞的臉還發燙著,哪敢出聲說要看其他女人的私處。
方玉龍又道:“說了這麼多,嘴巴都干了。”
眾女可謂“聞弦歌而知雅意”,聽方玉龍這麼說,都把目光轉向了向應語。
眾女之中,只有向應語在哺乳期,有乳汁可以喂她們的男人,既解饞又解渴。
向應語見眾女都看向她,頓時感覺不妙,想要後退,被方慧君從身後頂住了肩膀。
方慧君將向應語推向前,一邊推一邊說道:“大少爺在召喚小語兒呢,小語兒跑什麼啊。”
方玉龍一手摟著向解語,一手摟住了向應語,將姐妹花擁在了一處。
如果是別的女人,向解語可能會更尷尬,但和她緊貼在一起的是妹妹,向解語臉上的尷尬羞愧之情就少了很多。
在方玉龍的唆使下,向解語解開了妹妹的法袍,將妹妹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方便男人吮吸乳汁。
向應語和姐姐一樣,臉以火燒,羞澀地閉上了眼睛,任男人含著她的雙乳吮吸乳汁。
方玉龍吸了向應語的乳汁,像補充到了足夠多的能量,一把將向解語抱了起來,分開美婦人的雙腿纏在了他的腰間。
在向解語的驚叫聲中,在眾女的注視之下,男人粗大的肉棒頂進了美婦人嬌嫩的肉穴。
“走嘍,入洞房去了嘍……”
偏殿,衛生間。
全身赤裸的錦屏正跪在浴缸外面伺候方玉龍洗澡。
美少女的纖纖玉指輕輕搓揉著男人的胸膛。
雖然錦屏還是處女之身,但伺候起方玉龍來,一點都沒有青澀的感覺。
美少女知道,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將處女之身獻給教主大人了。
在美少女眼里,方玉龍就是一個神,殿中那麼多女人,都在男人的寵幸下,快活得暈了過去。
方玉龍將錦屏拉進了欲缸,讓美少女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撫摸著美少女的後背說道:“錦屏,你現在身體感覺如何?”
“回教主,錦屏感覺很好,就是來月事那幾天,小腹會感覺陰冷作痛。師父說我小腹陰冷作痛的感覺越厲害,將來接受教主賜福的能力就越強。教主,這點痛苦,錦屏可以忍受的。”錦屏雖然天資不足,但用了姚月宸改良的藥湯,現在算是半成品的藥女了。
錦屏稀疏的恥毛在清水中浮動,根本遮不住嬌嫩的肉穴,方玉龍輕輕撫摸著美少女的陰戶贊道:“果然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陵光回來,你們九個聚一起了,我要給你辦一個隆重的開苞儀式。”
美少女聽男人說要給她開苞了,還要給她辦一個特別的儀式,微紅的俏臉之上頓時露出了無比激動的神色,對男人說道:“多謝教主賜福愛憐。”
方玉龍道:“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以後聖母觀的事務,你要全力協助你師父管理好。你師父要忙的事情多,所以這邊以後還是以你為主。”
美少女正色道:“錦屏一定協助師父管理好聖母觀,不負教主所托。教主,師父什麼時候來聖母觀主持事務?”
“你師父還一個任務要執行,要一年多以後才會入主聖母觀,這段時間,你要和孟章她們合作好,畢竟她們打理聖母觀有一段時間了。”
洗完澡,錦屏給方玉龍擦干身子,又給方玉龍穿上了繡著龍紋的法袍,引著方玉龍去了客廳的沙發。
向氏姐妹、方慧君、韓淑華和陳菁都坐在沙發等著方玉龍。
方玉龍一落座,方慧君就問道:“大少爺召民婦等人過來,有什麼吩咐?”
方玉龍勾著方慧君在對方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道:“吃了你。”
方慧君笑道:“大少爺,民婦可沒奶水,不好吃。”一句話就讓向應語羞紅了臉,又讓向應語有幾分驕傲。
方玉龍將向應語摟到了懷里,對眾女說道:“今天這事主要是跟大語兒和小語兒說的,因為她們是大富婆。我准備聯合江東幾大型民營企業,以此為基礎,再吸收其他資本,組建一個全新的投資集團。”
眾女被方玉龍的計劃鎮住了,這個全新的投資集團有多大的規模?
在眾女的追問之下,方玉龍又道:“初步計劃是這樣的,江東陵江這邊的主要股東有龍馬集團、東方公司、方橋公司和陵智高科;吳京那邊有澄江港務集團、華勝集團和潤華集團;海城的未來投資和英華投資;還有就是焦南的范氏實業。此外,還有引入一些國有資本,初步有國家電力集團、西秦電力、華能電力,以及華夏石化等一些企業集團。”
眾女都被方玉龍的計劃驚呆了,這麼多大型企業集團聯合起來,將會有多麼大的規模啊。
最讓眾女吃驚的是,她們的男人為什麼能聯合這麼多企業集團?
江東幾家民營企業不用說,多多少少跟她們的男人有些關系,能聯合這些企業,眾女都好理解,那幾家國字號的巨無霸企業就讓眾女摸不著頭腦了,她們的男人什麼時候能影響到這些企業了?
方玉龍道:“不是將這些企業聯合起來,而且將這些企業的閒余資金集合起來,成立一個全新的投資公司,讓錢生錢。現在是大資本時代了。無論是龍馬集團,還是澄江的華勝集團,放在地方上是一流的大型企業,但出了江東,跟大型國有企業相比,跟大型跨國集團相比,就差了很多。所以我們要聯合起來,走出江東,到國內和國際上去拓展更大的生存空間。安於一隅,將來是會被淘汰的。”
陳菁道:“玉龍,陳家能不能加入你的計劃?”陳家雖然在澄江有些地位,但跟方玉龍提到的企業相比,還是差了一個檔次,即便加入這個計劃,也只是個極小的小股東。
“當然可以,我們就是要吸收更多的閒余資本,讓這些錢流動起來,活水才好養魚嘛。”
方慧君道:“華夏石化是陵江石化的母公司,陵江石化能不能單獨加入這個計劃?”
“當然也可以,所以我才要特別跟你說啊,陵江石化是華夏石化的子公司,也是江東的大型國企,有一定的自主權力。可以單獨加入這個計劃。”
海城機場。
方玉龍和方櫻、夏沫一起到機場去迎接回國的趙未央,時隔三年,三魔女又聚在了一起。
在公共場合下,方玉龍和趙未央並沒有做出什麼親熱的舉動,倒是方櫻和夏沫,和趙未央緊緊抱在了一起。
陵光和阿標先去英國接趙未央,此刻隨著趙未央一起回國。
趙未央的大兒子趙方韜快兩周歲了,和陵光已經熟悉,小兒子趙方略才一周歲,用一雙好奇的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方玉龍對兩個小家伙來說都很陌生,和方玉龍並不親近,寧可讓陵光和阿標抱著,也不要方玉龍抱。
陵光和阿標帶著孩子上了另一輛車,方玉龍和三魔女則坐上了夏棋駕駛的商務車。
上了車,方玉龍便不老實了,抱著趙未央一通狂吻。
趙未央狠狠揪著男人的耳朵,在男人腰間又掐又擰:“叫你不來看我,兩個孩子都不認你了。”說罷,美少婦竟哭了起來,也不知道她是太激動,還是太高興了。
方櫻和夏沫看到趙未央哭泣,鼻子也是酸酸的。
要是她們兩個和情郎分別這麼久,也許早就崩潰了。
“回來就好了。”方玉龍摟著趙未央狂吻,雙手滑進了美少婦的裙子里。
“啊,要死了。”三年沒跟方櫻和夏沫在一起,此刻在兩個好閨蜜面前被男人“侵犯”,趙未央竟有些害羞起來。
方櫻笑道:“未央,你落到這個大淫魔手里是逃不掉了,以後你慢慢就會習慣啦。”
趙未央不甘示弱道:“小櫻,沫沫已經生了,你什麼時候才生啊?”
方櫻挺了挺小腹道:“我已經有啦,不過才一個月,你看不出來罷了。”
柔道館里,方玉龍被趙未央狠狠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小方韜用不解的眼神看著母親將父親壓在地上,歪著小腦袋問方櫻道:“櫻櫻阿姨,媽媽為什麼要打爸爸?”
方櫻忍著笑道:“因為你爸爸做了壞事啊,所以被你媽媽懲罰了。小韜,阿姨帶你和小弟去看一個小妹妹好不好?”
“小妹妹那里有玩具嗎?”
“有很多玩具,你肯定會喜歡的。”
柔道館里只剩下了趙未央和方玉龍,方玉龍將趙未央抱了起來,解開了美少婦身上的柔道服,一邊解一邊說道:“未央,還記得嗎,當初我們就是在這里有了第一次的。”
趙未央翻身又將方玉龍撲到在墊子上,分開玉胯對著男人的性器坐了下去,被汗水染濕的身子在燈光下流動著晶瑩的光彩。
美少婦挺著胸膛,甩了甩長發問道:“說吧,這麼急著叫我回來,准備怎麼安排我?”
方玉龍將准備組建大型投資集團的計劃告訴了趙未央,趙未央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方玉龍,她離開海城也才三年多些,方玉龍竟然有了這麼深厚的關系網,能整合這麼多大型公司了?
“潤華集團是劉家的企業,劉伯洋和顧宇航關系很好,顧宇航死後,劉伯洋和你搭上了關系了?”
“劉伯洋已經死了,現在潤華主要是岳林洪的丈夫劉家安和劉伯洋的妻子徐合香當家……”
“等等,是徐合香主動跟你聯系的,還是你找上了徐合香?劉伯洋死了,徐合香一個俏寡婦,你不會有舊病復發了吧?”
“未央,你想太多了。徐合香在劉家地位並不牢固,劉家安也不甘心暫時執掌潤華,所以徐合香和劉家安都想繞開潤華,用潤華的錢生他們自己的蛋。我找到徐合香,徐合香就爽快答應了。”方玉龍當然不會把他和徐合香的秘密告訴趙未央,趙未央覺得方玉龍說得很有道理,也沒有深究下去。
徐合香和方玉龍有沒有別的關系,對她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你這個計劃很大,還有別的人參與嗎?”
“有,除了這幾家企業集團,還有楚西莊家,京都的關家和顧家,還有寧家都有投入。”
“看來我不在國內這段時間,你身邊發生了很多事情啊。顧家怎麼會和你摻和在一起……我聽我媽說過,夢令那個美容店在京都的分店辦在一個叫‘楓麟閣’的地方,這個‘楓麟閣’是顧丹楓的產業。老實交待,這‘楓麟閣’和你是不是有關系?或者說,顧丹楓和你是不是有關系?”
趙未央雖然和顧丹楓不是很熟,但兩人身份相仿,再加上顧宇航之前曾追求過她,所以趙未央對顧丹楓還是很了解的。
正因為如此,她對顧丹楓和方玉龍的關系更感到好奇。
方玉龍沒有對趙未央隱瞞她和顧丹楓的事情,畢竟,顧丹楓只是找他借種,這個借口足夠遮掩他和顧丹楓由借種發展成的地下情。
趙未央這回倒是相信了方玉龍說的話,以顧丹楓的身份,方玉龍是不會主動去招惹對方的,就像當初不敢主動招惹她一樣。
“寧家呢?你要是安排我去管理這個新的投資公司,寧家那邊會不會有意見?”
“怎麼會呢,趙家和寧家,主要矛盾還是二叔和寧家的矛盾,二叔已經不在了,寧家不會抓著過去的事情不放的。而且你進這個新公司,前幾年還只是學習為主。再說各大股東都會派人入駐新公司,就算將來你真的掌管了這個公司,還是被各大股東監管的,你只是為股東打工,股東投錢賺錢,你只給能為他們賺錢,誰會跟錢過不去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算你說得有理,這個差使我接了。”趙未央騎坐在男人胯上,雙手撐著男人的胸膛,圓圓的臀丘壓著男人的雙腿,飛快地扭動起來……
陵江,樟林苑。
小方韜看到朱蒂,高興得不得了,撲在美婦人懷里,用力親著朱蒂的臉頰,“奶奶、奶奶”叫個不停。
朱蒂在英國的時候,趙方韜是經常陪伴她身邊的,所以美婦人也很想念這個小孫子,抱著小孫子也是樂呵呵的。
當然,朱蒂也知道,等趙未央帶兩兄弟回京都公開露面之後,兩兄弟就是趙家人了,表面上和方家就不會有來往了,所以心里更是不舍。
後面別墅里,盧夢令拉著趙未央在試婚紗,今天晚上,姐妹兩人就要跟方玉龍拜堂成親了,其他女人都跟方玉龍拜過堂了,她們是最後一對姐妹花,她們拜過之後,就是方玉龍和龍嬌嬌大婚了。
趙未央穿上婚紗,照著鏡子,盧夢令在一旁大贊。趙未央笑道:“好妹妹,你就別取笑姐姐了,跟你一比,姐姐就是個丑八怪了。”
“怎麼會呢,今天晚上姐姐肯定是最美的新娘。姐姐,你想在什麼地方和玉龍哥拜堂?”
“不是說好了去他的別館嗎,我還沒去過他的別館呢。怎麼,妹妹還有更好地方?”
“姐姐,我們今天晚上去坐游船怎麼樣。在游船上拜堂入洞房,感覺一定很特別。”
“嗯,這主意也不錯,那就去坐游船吧。夢令妹妹,老實跟姐說,那家伙到底有多少女人?”
“姐,我哥有多少女人並不重要,只要不影響到我們就行了。姐姐跟哥都生了兩個孩子了,難道還想嫁別的男人?”
“死丫頭,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樟林苑的變化很大,趙未央已經意識到了樟林苑的意義,能住在這個院子里的,只怕都是方玉龍的情人。
“姐,哥有很多女人,除了情人關系,這些女人都是為哥做事情的,和哥有著很深的利益關系,哥是不可能拋下她們的。姐姐做了哥的女人,這些事情就只能睜一眼閉一眼啦。要是整天盯著這個,自己都會感覺累的。”
夜晚的白馬湖一片寧靜,方玉龍的木樓游船悄無聲息地行駛在白馬湖中。
朱蒂給新人證婚之後就離開了游船,此刻游船上,除了三位新人和開船的夏棋外再無其他人了。
游船外面和往日並沒什麼不同,船艙之內則掛滿了喜慶的紅綢,到處都貼著大紅的“囍”字。
趙未央和盧夢令一左一右坐在了鋪著大紅被的床沿兩側。
方玉龍脫光了衣服,將盧夢令抱到了趙未央的身邊,兩女身上都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一起,就像並蒂盛開的白蓮花,美艷無比。
方玉龍沒有脫下兩女的婚紗,而是趴到了趙未央的身前,掀起了趙未央的婚紗裙擺鑽了進去。
趙未央雙手撐在了床上,胯間的婚紗輕輕晃動著,紅色的內褲從婚紗里掉了出來,趙未央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輕的呻吟,抬起雙腿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回國幾天,趙未央已經和方玉龍做愛多次,但每次都激情四射,無比的渴望。
十一期間,方玉龍和龍嬌嬌的婚禮在紫金大廈舉行。
婚禮很低調,也顯得很官方。
方玉龍的一眾女人中,除了盧夢令、邢夢月、關情、范芷琪、宋瑜和花含煙作為伴娘出席婚禮,方櫻、夏沫、宋宛琳和三位聖母作為新郎的親屬長輩出席婚禮之外,其他女人都沒有出現。
婚禮的安保措施極為嚴格,各位賓客以為這一切是為了方達明而准備的,當寧夫人出現在婚禮現場,眾人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為寧夫人准備的。
寧恒綱在年初已經登頂,寧夫人作為第一夫人,安全保衛工作自然是極為重要的。
寧夫人的到來,讓眾人對方家和寧家的私人關系有了更多的猜測。
和寧夫人相比,楚西的莊碧華、關墨香和顧丹楓就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寧夫人此行,一來是參加方玉龍的婚禮,二來是和莊家、關家、顧家一起就組建聯合投資集團事宜進行一些交流。
陪莊碧華來參加婚禮的是莊庭耀夫婦和他們的孩子。
莊庭耀在來之前才知道方玉龍的官方名字叫范玉麟,還有一個名字姓龍,在方家排行老二。
這讓莊庭耀想到了“龍少麟”這個名字。
原來“龍少麟”確有其人,只是方玉龍和顧丹楓隱藏得太好了,他一直沒將兩人往一處想。
當然,就算知道了方玉龍的身份,莊庭耀還是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以顧丹楓的身份和模樣,既然喜歡方玉龍,為什麼不公開和方玉龍結婚呢,還要搞個假身份出來,難道顧丹楓還配不上方玉龍嗎?
顧丹楓雖然代表顧家而來,但卻是個晚輩,所以和老朋友莊庭耀坐了一桌。
莊庭耀知道顧丹楓要代表顧家來交流合作的事情,看到顧丹楓出現在婚禮現場,莊庭耀感覺還是怪怪的,以顧丹楓一貫強勢的性格,看到方玉龍娶了別的女人,竟然還能心平氣和來參加方玉龍的婚禮,真是奇怪啊。
“丹楓,你和玉龍……”莊庭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丹楓打斷了。
“我的方玉龍怎麼啦?”顧丹楓瞪了莊庭耀一眼。
很顯然,顧丹楓也知道,只要莊庭耀知道了方玉龍的過去,就會想到和她結婚的“龍少麟”是誰。
“哦……你和玉龍在海城工作怎麼樣?”
顧丹楓被莊庭耀的問話逗笑了:“還能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你這樣自由自在舒服啊。”
顧丹楓把話題轉到了陶然抱著的孩子身上。
莊庭耀的兒子比顧丹楓的女兒小半歲,顧丹楓和莊庭耀說話的時候,小男孩一直好奇地看著和爸爸說話的漂亮阿姨。
莊庭耀問道:“丹楓,今天怎麼沒帶孩子過來?”
“孩子在京都陪我媽呢,老太太怕我在海城工作忙,沒時間照顧孩子。顧丹楓點了下小男孩的鼻子說道:“和你爸爸長得很像,將來一定是個大帥哥,嗯,將來就做阿姨的女婿吧。”
莊庭耀和陶然都笑了起來,莊庭耀又問顏尚真什麼時候能復出,顧丹楓道:“尚真剛懷了二胎,復出要等明年秋天了。”
莊庭耀瞪大眼睛看著顧丹楓,就差將“不信”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顏尚真才生產沒多長時間,怎麼又懷孕了?
顧丹楓道:“尚真喜歡女孩,頭胎生了個男孩,所以又懷了一胎。反正休影一次,干脆連休兩年算了,省得以後懷孕了還要再休影。”
主桌是個超大桌,除了一對新人,還有雙方家長:方達明和夏竹衣、朱蒂、龍永秀和王月琴,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客人寧夫人和姑奶奶方麗清,還有方蘭、范晟榮夫婦、莊碧華和關墨香。
龍永秀夫婦和第一夫人坐一桌,既緊張又興奮。
朱蒂和關墨香的目光相遇,兩女臉上都帶著一絲笑意。
朱蒂瞥了兒子一眼,心里頗多感慨。
如日中天的關家現在是兒子的一大助力,關家最出色的三個女人都是兒子的情人,關情還自動放棄了正妻的位置,爺爺當年給兒子算命,說兒子是真龍天子,難道都是真的?
今天是兒子大婚之日,朱蒂除了高興,還很激動,內心深處還有隱隱的期盼。
兒子結婚之後,她的婚期也就要提上日程了,至於兒子會怎麼安排她的婚事,她還不知道。
美婦人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將她的一切都獻給她的寶貝兒子,肯定無比美妙。
方玉龍和龍嬌嬌在陵江大婚之後,又回到瑞江老家,在邊陲小鎮按照當地的風俗又辦了一個婚禮。
如今龍家在當地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了,龍永秀又在瑞江城里辦起了藥廠,養子和女兒結婚,自然要大宴賓客。
龍永秀包下了鎮上最好的飯店,為養子和女兒辦婚宴。
朱蒂和方蘭作為新郎的長輩代表,也到了瑞江小鎮。
龍家辦了藥廠之後,又在小鎮老宅附近新蓋了一座小洋樓,作為養子和女兒的婚房。
雖然養子和女兒一輩子都不見得回來住幾回,作為父母,龍永秀和王月琴還是為養子和女兒准備好了。
到了晚上,方玉龍和龍嬌嬌便進了布置喜慶的新居,朱蒂和方蘭也被龍永秀和王月琴安排在了新居里,龍氏夫婦則回老宅居住。
方玉龍和龍嬌嬌都是第一次到新居,和老宅隔著幾百米遠。
龍嬌嬌躺在床上,拍著大紅的喜被說道:“真不明白阿爸阿媽為什麼一定要建新房子。”
方玉龍笑道:“這是阿爸阿媽為我們准備的禮物,老宅子畢竟老了,以後阿爸阿媽回鄉,就住這里。”
“還是老宅子有感覺,和哥一起躺在閣樓上看月亮看星星。哥,要不我們偷偷回老宅去?”
龍永秀也不知道為什麼,妻子給他的感覺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了。
佛靠金裝,人靠衣裝。
以前的王月琴只是一個普通的邊民,穿著打扮自然不能和現在相比。
再加上有神秘藥物保養,王月琴和以前相比有風情多了。
養子和女兒婚事辦完,夫妻兩人算是了結了最大的心願,開心不已。
回到老宅,洗漱一番後,龍永秀和王月琴便進了臥室。
近一年來,兩人的夫妻生活質量和前幾年相比有了質的飛越。
王月琴知道丈夫想干什麼,笑道:“最近都忙著給傲天和嬌嬌辦婚事,你不嫌累?”
龍永秀道:“現在我們家有錢了,辦事都去飯店,不用自己動手,有什麼累的。今天是傲天和嬌嬌大婚,我們也應該慶祝一下。”
龍永秀站在床邊,架著妻子的雙腿用力頂著,王月琴被丈夫插入,就想到了她去做的特別保養,很快就欲念橫生,抓著床單叫道:“秀哥,再用力點……啊……”夫妻兩人根本想不到養子和女兒會偷偷跑回老宅來,在臥室里忘情地交歡著,王月琴也和平日里安靜賢淑的風格大不相同,叫喊聲不說震天動地,至少在隔音不算好的老宅里,隔牆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方玉龍和龍嬌嬌回到老宅,聽到父母同房的聲音,相視一笑。
方玉龍伸出手指在龍嬌嬌嘴唇上壓了下,拉著龍嬌嬌上了閣樓。
若是以往,兩人不會這般小心,就算弄出些動靜來也無所謂,但今天不一樣,父母在樓下辦好事呢,要是兩人弄出了動靜來,樓下的父母肯定尷尬死了。
方玉龍想到方達明和方蘭小時候偷看老爺子偷情的事情來,拉著龍嬌嬌走到了父母房間的上方。
那里是閣樓的低矮處,方玉龍和龍嬌嬌小時候就是睡閣樓,也不會去那一塊。
龍嬌嬌在方玉龍耳邊說道:“哥,來這里干什麼?”
方玉龍趴在木板的縫隙往下看,就看見養母月琴躺在床上,一對豐乳被養父撞得亂搖。
王月琴的肌膚白皙,而龍永秀的肌膚微黑,兩人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哥,你真是壞死了。”龍嬌嬌在方玉龍耳邊低語著,自己也趴在地板上往下看。
龍嬌嬌的膚色繼承自父親,此刻看到母親裸體躺在床上,還很羨慕母親那白皙的肌膚。
“哥,現在怎麼辦?”龍嬌嬌摸到了方玉龍的胯間,男人的肉棒又熱又硬。
想到母親和姑姑方蘭長得極為相似,丈夫看到母親的性事,肯定又想到方蘭姑姑了。
“還能怎麼辦,我們再偷偷回新房去唄。”兩人要是在閣樓上做愛,只要稍稍動靜大些,樓下的父母就會聽到。
龍永秀和王月琴的性事堅持了十幾分鍾,夫妻兩人不知道,這十幾分鍾時間,養子和女兒已經回過老宅,還偷看了他們的性事。
方玉龍和龍嬌嬌回到新屋,對視一眼,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因為兩人在閣樓是摸黑偷看父母性事的,趴在地板上的時候,臉上都沾上了灰塵。
朱蒂和方蘭睡一個房間,聽到兩人的笑聲,一起從房里探出頭來看兩人,朱蒂道:“你們兩個不是要回老宅子的嗎,怎麼弄成這樣子了?”
方玉龍道:“我們沒帶鑰匙,所以又回來了。”
朱蒂和方蘭看到男人胯間頂起的帳篷,沒有多說話,對視一眼後便關上了房門。
方玉龍拉著龍嬌嬌進了浴室,一邊衝澡一邊做愛,當方玉龍抱著龍嬌嬌回到新房的時候,龍嬌嬌已經全身酥軟無力了。
“啊……好哥哥……”龍嬌嬌抓著丈夫的屁股,嬌艷的身子一陣急顫,整個人便沒有意識。
從兩人在浴室里開始做愛到龍嬌嬌暈過去,不過五六分鍾時間,方玉龍看到養母的性事,急著要和姑姑方蘭交歡。
朱蒂和方蘭看到男人挺著大肉棒進了她們的房間,都笑了起來。
朱蒂著問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猴急猴急的。”朱蒂說的是兒子和龍嬌嬌大婚,卻這麼快把龍嬌嬌弄暈了,跑到她和方蘭房里來的事情。
方玉龍沒有隱瞞,將他和龍嬌嬌在閣樓偷看養父母做愛的事情說給兩位美婦人聽了。
朱蒂在兒子的肉棒上掐了下說道:“你啊,真壞。”方蘭只是俏臉微紅,她想到了年輕時候和弟弟一起偷看父親性事的情景,侄兒去偷看養父母的性事,分明是學她的。
朱蒂知道兒子現在最要的是什麼,引導著兒子的大肉棒插進了方蘭的肉穴里。
方玉龍親著母親的紅唇,一手一個抓著母親和姑姑的豐乳,盡情在姑姑的肉穴里抽插起來。
雖然知道龍嬌嬌不會來打攪他們的好事,兩位美婦人也不敢過於放縱自己,只是咬著衣服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回到新房婚床上,龍嬌嬌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將整個身體都依到了男人的懷里。
也許是剛剛偷看了父母的性事,龍嬌嬌對男人和三位聖母的性事也感到很好好奇,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哥哥,我想偷看。”
方玉龍知道龍嬌嬌在說什麼,對龍嬌嬌道:“好妹妹,這可有些難度……要不明天我帶著朱蒂媽媽和姑姑去我們以前常去的地方洗澡……”
新婚的方玉龍和龍嬌嬌在瑞江老家待了兩天,就和朱蒂、方蘭去了大黑山基地。
大黑山基地來了一個特別的客人,是個“海外華僑”,也是朱蒂的“老朋友”,知道朱蒂在滄南,追到滄南來了。
朱蒂見到這個“海外華僑”,就知道對方是兒子給她安排的結婚對象。
“海外華僑”名叫陳明,面相和已故的方建明有幾分相似,只是身材不如方建明那般魁梧,只和朱蒂差不多高。
留著長發和八字胡須,戴著一副淡茶色的眼鏡,很有幾分藝術家的氣質。
陳明見到朱蒂非常高興,給了朱蒂一個熱情的擁抱,用略帶沙啞的聲音說道:“朱蒂,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
陳明的熱情讓朱蒂有些不太適應,美婦人偷偷瞥了兒子一眼,發現兒子看著陳明在偷笑,應該是對陳明的表演很滿意。
美婦人暗道,臭小子,安排這麼一個男人和我結婚是什麼意思啊?
朱蒂是單身,如今兩個兒子都已成家立業,她找個另一半共度余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陳明的出現,正好解決了朱蒂戀愛對象的問題。
陳明的公開身份是海外華僑,早年去英國旅行時認識了朱蒂,一直在追求朱蒂。
陳明對植物藥學很有研究,這次來大黑山基地,一來是為了追求朱蒂,二來是幫助朱蒂搞研究的。
朱蒂以為陳明就是兒子找來的演員,沒想到對方真對植物藥學有研究,認識多種草藥,還對這些草藥的藥理很精通。
很快,大黑山基地的人都知道了陳明是朱蒂的追求者,不遠的將來,兩人會結為夫妻。
轉眼又過了大半年。
五月底的時候,位於陵江江北的濱江會館閉館三天,不接待任何游客。
朱蒂和陳明的婚禮就在會館舉行,兩人的新婚之夜將會在會館中度過。
院子里掛滿了喜慶的紅綢,貼滿了大紅的“囍”字,北側布置了一個禮儀台,院中則是宴會請賓客的酒席桌。
和方玉龍大婚不同,朱蒂大婚,前來觀禮的除了和朱蒂關系極近的親戚,還有就是太日教眾女。
沒有出現在方玉龍婚禮現場的女人,包括身份敏感的趙未央,這次都要來參加朱蒂的婚禮,為朱蒂送上真誠的祝福。
趙家來陵江的不只有趙未央,還有趙未央的母親。
趙夫人帶著兩個孩子秘密到了陵江,只不過沒有公開露面。
因為趙望江之事,趙家不方便參與聯合投資集團的事情,趙夫人的娘家卻是可以的,趙夫人這次秘密來陵江,就是為她娘家人和其他四家代表見面,商討加入聯合投資集團的事情,為趙未央站台。
要不然趙未央在聯合投資集團只是個打工者的身份,力量過於單薄了。
范晟榮帶著妻子女兒也趕回國參加姐姐的婚禮,姐姐孤獨了半輩子,是該找個男人好好享受以後的幸福生活了。
范大同和魯亞男也代表焦南范氏來出席了朱蒂的婚禮。
此外,楚西的莊家、京都的關家和顧家也都派了重要人物來參加婚禮。
楚西莊家派來的人物最夠分量,正好許廣智在陵江公干,和妻子莊碧華一起出席了婚禮。
方達明作為地主,在公務上會見許廣智後又私下和許廣智開懷暢飲。
代表顧家的,當然是在海城任職的顧丹楓了,代表關家來的卻不是朱蒂熟悉的關墨香,而是關家小輩,關情的哥哥關修明。
關修明、顧丹楓和莊庭耀年歲相仿,又相互認識,聚在一起就很熱絡。
莊庭耀也知道了方玉龍的真正身份,和關修明一樣暗底里對方玉龍羨慕得不得了。
男人嘛,誰不想有更多的漂亮女朋友。
關修明和莊庭耀的眼神讓顧丹楓感覺很不舒服,她知道這兩個家伙都知道她是方玉龍的秘密情人了,只是嘴上不說罷了。
顧丹楓哼了聲說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話盡管說,別像個娘們似的憋在心里。”很顯然,顧丹楓現在已經不在乎特定的人說她和方玉龍的事情了。
莊庭耀連忙對關修明道:“關兄,今天怎麼沒見關總來?”莊庭耀知道關墨香是關家在江東真正的代表人物,朱蒂結婚,她應該出現才對。
關修明道:“姑姑有要事回京都了,所以特別讓我來參加朱蒂博士的婚禮。玉龍來了,喲,來了大人物啊。”
方玉龍帶著一個年輕女人朝三人走了過來,顧丹楓看到方玉龍身邊的年輕女人便笑道:“還是玉龍面子大啊,我在京都的時候請寧妹妹出來活動,寧妹妹都是沒空的。”
寧筱笑道:“那時候我忙著考研,真沒空閒時間嘛。兩年多沒見,丹楓姐越來越漂亮了。”
顧丹楓臉色微紅,寧筱也是知道她和方玉龍關系的,說這話分明是在打趣她。
方玉龍安排寧筱坐在了顧丹楓身邊,今天來出席婚禮的年輕人中,也只有顧關莊三人能和寧筱打成一片。
認識寧筱的人不多,寧筱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其他賓客的關注,反到是喬伊娜和羅莎莎這對說著地道華夏語還夾著陵江方言的異域美女很引人注目。
莊庭耀問道:“修明,你認識那兩個外國妞?”
“見過,那個混血的是陵江大學的教授喬伊娜,在澄江和利江制藥合作搞研究,那個金發碧眼的應該是喬伊娜教授的助理。”說到這里,關修明又壓低聲音在莊庭耀耳邊低語:“這兩個女人和玉龍關系也很密切。”
莊庭耀恨恨道:“天理何在啊。”
顧丹楓正和寧筱說著悄悄話,突然聽到莊庭耀來這麼一句,都茫然地看著莊庭耀。
顧丹楓道:“莊庭耀,你發什麼瘋啊?是不是陶然今天沒跟過來,你皮癢癢了?改天我得跟陶然說說你的瘋樣,讓她看緊點你,要不然你的魂都要讓那兩個外國妞勾走了。”
寧筱道:“庭耀,這次陶然姐姐懷的是男孩女孩。”
莊庭耀道:“必須是女孩,我和陶然都想要個女兒。”
顧丹楓笑道:“女兒好啊,正好我大侄子還缺個媳婦呢。”
關修明道:“庭耀,你兒子和丹楓女兒真結了娃娃親了?”
莊庭耀連忙回道:“說著玩的,現在哪還有娃娃親的事啊。”
顧丹楓狠狠瞪了莊庭耀一眼道:“莊庭耀,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女兒配不上你兒子嗎?”
莊庭耀心里暗暗為兒子叫苦,要是兒子真有這麼一個彪悍的丈母娘,可見將來的生活會有多麼悲慘。
朱蒂穿著一身紅色的禮裙,上面繡著金色的鳳凰圖案,配上精致的容妝,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國色天香,和新郎陳明一起進入會場,便成了整個會場的焦點。
朱蒂和新郎站上鋪著紅地毯的臨時舞台,在眾人的祝福聲中完成了結婚的儀式。
儀式過後,朱蒂和新郎挨桌給賓客敬酒。
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們都以為朱蒂和新郎是真結婚,為兩人送上了真誠的祝福。
朱蒂臉色微紅,不時偷偷看一眼兒子,心中滿是蜜意。
她是結婚了,不過不是和身邊的新郎,而是和她的寶貝兒子。
新郎陳明臉上始終掛著微笑,飄逸的長發配上大紅的禮服,讓他看起來很像古典美男子。
婚禮結束,賓客們陸繼離開濱江會館。
方達明和夏竹衣一起離開會館,上了車,方達明對夏竹衣輕聲說道:“這陳明跟大哥還真有幾分相像,大嫂會不會因為這個才和他結婚的?”
夏竹衣道:“怎麼會呢,這陳明和大嫂認識好多年了,人家從國外一直追到了滄南,追到了大黑山,大嫂是被人家的真情和執著打動了。你這次去京都開會,馮冠男去采訪你了?”
方達明聽妻子提到馮冠男,陪著笑道:“純粹是工作上的事情。”
夏竹衣道:“你不用藏著掖著,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同樣的錯誤犯兩次。”
方達明和馮冠男有多年的感情,馮冠男又善解人意,方達明和馮冠男在京都相遇,舊情復燃也是人之常情。
方達明聽妻子這麼說,知道妻子不會阻止他和馮冠男相好的事情,連忙對妻子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心里有數的。”
夏竹衣又輕聲說道:“其實她想要有個孩子,也不是沒辦法。”
“什麼辦法?”方達明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又訕訕一笑。他這麼急切,分明是想跟馮冠男生個孩子的,好在妻子不在意這些。
“代孕。什麼時候她回老家,讓她來陵江做個小手術就行了,保證神不知鬼不覺,而且代孕可以篩選性別,生男孩的概率很高,孩子出生以後再讓她領養回去就行了。”
“竹衣,謝謝你。”方達明雖然有了一個女兒,但一直寄養在弟弟家里,私下見面都沒什麼機會。
如果和馮冠男有了兒子,他將來去京都的機會很多,和兒子見面的機會也多。
方玉龍安排寧筱和顧丹楓去了白馬湖的別館,又讓關情去陪兩女。
上車之前,關情在男人身邊輕聲說道:“今天晚上就要得償所願了,是不是特別開心?”
今天晚上,整個會館都是朱蒂和新郎的二人世界,其他人是不會留在會館的,所以方玉龍也要離開。
紀芃芃看著方玉龍和向應語說話,嘴角哼哼。
小姨的孩子究竟是算她的弟弟呢,還是侄子呢?
女兒在身邊,向解語和方玉龍保持著足夠的距離,要是讓女兒發現她和男人的秘密,她的老臉真沒地方擱了。
向棋和紀芃芃跟著向氏姐妹住到紀建華原來的大別墅里去了,方玉龍則代替向棋送向楠和向福生夫婦回向楠在陵江的住處。
向福生夫婦坐在了商務車的中間,方玉龍和向楠坐在了後排。
向楠抱著孩子,方玉龍在逗孩子玩。
向妻回頭對女兒說道:“小楠,小棋媽媽都結婚了,你想不想再找一個?”
本來向楠是有個擋箭牌的,沒想到劉義超被滅了口,向楠又成了寡婦。
向楠聽到母親又提她的婚事,連忙說道:“媽,我不適合婚姻,我現在就想好好工作,將小施扶養成人。”美少婦心里暗道,小施的父親就在身邊呢,我還要找別的男人結婚嗎?
工作人員將會場的桌椅和舞台都撤了去,在會場中央鋪上了新的紅色地毯。
整個會館除了還有喜慶的氣氛,已經恢復成原來井井有條的樣子了。
最後的工作人員離開後,會館變得十分清靜。
朱蒂對新郎道:“你該離開了,車子在後門口等你。”
新郎沒有說話,從後門離開了會館。
看著新郎離開,朱蒂的心情也放松了許多。
美婦人其實一直擔心一個問題,就是怕新郎知道她和兒子偷情的事情。
好在新郎只知道假結婚,並不知道假結婚的目的。
二樓衛生間的洗手台上放著一套浣腸用具,穿著鳳凰禮裙的朱蒂看著浣腸用具,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又幸福的笑意。
兒子的占有欲極強,兒子的情人大多被兒子玩過後庭了,只有她還沒有。
今天晚上,她將為兒子獻上她最後的處女地。
朱蒂在鏡子前扭動著身體,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大紅的鳳凰禮裙穿在她身上很美,朱蒂很喜歡這條裙子,但今天是她和兒子結婚的日子,她要穿上潔白的婚紗和兒子入洞房。
朱蒂對著鏡子脫下了鳳凰禮裙,欣賞著自己的裸體。
豐滿的乳房,曲线優美的胴體,修長的雙腿,還有大腿間那豐腴的私處,這些都是兒子的最愛。
朱蒂輕輕撫摸著自己的私處,那豐腴的肉唇將她纖細的指節都吞沒了。
“寶貝兒子,你會什麼時候過來享用媽媽這美麗的身體呢?”朱蒂喃喃低語著,幻想著自己穿著婚紗,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奔跑。
“還是先把屁股洗干淨吧,臭小子忍了好幾年了,也許他一刻也忍不住了。”朱蒂睜開了眼睛,鏡子中的她俏臉已經染上了紅暈。
作為一名醫生,朱蒂其實是很抵觸肛交的,同樣,作為一名醫生,朱蒂也知道,只要將她的腸子洗干淨了,和兒子玩肛交的游戲也不會影響健康。
兒子想要,就滿足兒子吧。
美婦人又看向一旁的浣腸壺,摸著圓球形的管頭又自言自語道:“跟兒子的龜頭還真像呢,就是小了些,兒子的雞巴那麼粗,插進我的肛門里,會不會把我的肛門給插破了?”
“怎麼會呢,媽媽的屁股彈性那麼好,才不會被我的雞巴插壞呢。”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朱蒂身後響起,美婦人沒有回頭,看著身後的人影出現在鏡子里,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身邊的,只有她的寶貝兒子情人,今天晚上真正的新郎了。
“媽媽,你的身體真美!”方玉龍從身後擁住了美婦人裸體,親吻著美婦人的臉頰,然後是美婦人的肩膀、後背、後腰,一直吻到了美婦人的臀丘上。
朱蒂趴在洗手台上咯咯直笑,兒子親吻的時候不停撫摸著她身體的敏感部位,讓她有些難以忍受。
“臭小子,別玩了,我們快開始吧。”朱蒂用浣腸的管子輕輕敲打著兒子的頭,讓兒子別再吻她的屁股了。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嬌嫩的肛門,那是朱蒂媽媽最後的處女地,今天晚上,朱蒂媽媽將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每每想到這一點,方玉龍就無比的興奮,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好幾年了。
肛門周圍是極為敏感的地方,兒子以前摸那里的時候,朱蒂就會用調笑的口吻讓兒子“放過”那里。
現在終要將她身上的最後一塊處女地獻給兒子了,朱蒂趴在洗手台上,白嫩的嬌軀微微顫抖起來。
一來是洗手台有些涼,對她的身體有溫差的刺激,二來是在等待某個特別的器物插入敏感的肛門產生的本能反應。
方玉龍將精油塗在了朱蒂媽媽的肛門四周,握著球形的管頭對著朱蒂媽媽的肛門插了進去。
在精油的充分潤滑下,球形管頭很容易就插進了美婦人那看起來嬌嫩細小的肛門,除了內心的羞澀和一些異物感,並沒有讓美婦人感覺到什麼不舒。
“媽媽,什麼感覺?”方玉龍壓著灌滿藍色浣腸液的軟壺,那冰藍色的液體通過透明的軟管慢慢注進了美婦人的肛門。
“有些涼涼的。”朱蒂趴在洗手台上,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兒子手里的軟壺被壓扁了,冰藍色的液體已經進入了她的肛門,衝進了她的腸子里,讓她感覺小腹有些漲漲的。
美婦人扭軟著屁股,雪白圓潤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晃動著,張開的肛門看起來就像小嘴一樣咬著軟管,將軟管中的液體都吸了進去。
“嗯……”朱蒂輕輕呻吟起來,隨著灌入的液體越來越多,美婦人感覺下體越來越漲了。
“玉龍……好了嗎?”朱蒂搖著屁股,感覺小腹漲得太難受了。
方玉龍摸著朱蒂媽媽的小腹,美婦人的小腹已經鼓了起來,他將一個水晶肛塞塞進了美婦人的肛門,水晶肛塞把頭是藍色的,插在美婦人的肛門里,看起來就像在美婦人的肛門鑲了顆巨大的藍寶石。
方玉龍將朱蒂扶了起來,摸著美婦人的小腹說道:“媽媽懷孕了就是這個樣子吧?”
朱蒂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小腹微微隆起的樣子,就像有了四五個月的身孕。
“媽媽的屁股也很漂亮。”方玉龍又將美婦人轉過身去,朱蒂回頭看著鏡子,鏡子里,她的屁股又圓又翹,臀溝間夾著肛塞,就像兩個大白玉珠夾著一顆碩大的藍寶石。
如果不是知道將要和兒子做極為淫蕩的事情,朱蒂也覺得肛門塞著肛塞的樣子很漂亮。
方玉龍抱著朱蒂媽媽輕輕扭動著身子,沒有音樂,兩人也能跳舞,朱蒂完全沉浸在了母子靈魂結合的美妙境界中。
幾分鍾後,浣腸液在美婦人的體內發揮了作用,讓美婦人產生了強烈的便意。
“臭小子,你真想變成臭小子啊,也不怕熏死你。”方玉龍想留在洗手間里看母親浣腸,被美婦人推了出去。
再美的女人,浣腸液噴出來的時候都是臭的,朱蒂像拉稀一樣將浣腸液都噴了出來,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
方玉龍再進衛生間的時候,衛生間里還有些臭味,他和美婦人一起衝澡,再為美婦人浣一次腸,將美婦人的肛門和直腸完全洗干淨了。
看著兒子翹起的肉棒,朱蒂暗笑。
臭小子,誰讓你要玩媽媽的後庭了,媽媽要慢慢洗干淨了,就讓你憋著。
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身體在水流下扭動,粗大的肉棒插在美婦人那肥美的陰唇外摩擦著。
朱蒂道:“好兒子,別玩了,現在已經很晚上,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回到房中,婚床上放著一條潔白的婚紗。
朱蒂沒有穿任何內衣,將那潔白的婚紗穿在了身上。
婚紗有些鏤空,似透非透,隱隱展現出了新娘飽滿豐潤的乳房。
朱蒂坐在床上,穿上了同樣白色的蕾絲襪子,見兒子看著她發呆,美婦人笑道:“好兒子,別傻站著了,快去穿媽媽為你准備的衣服。”
朱蒂為兒子准備了一件白色襯衣和一套白色的西服,很配她身上的白色婚紗。
方玉龍穿好了白西服,朱蒂也穿好了婚紗。
方玉龍向後退了幾步,仔細打量著披上了婚紗的母親。
潔白的婚紗並沒有掩蔽住美婦人性感火辣的身材,依舊纖腰豐臀,雙腿修長,便是隱隱露出了豐挺的乳房,也絲毫沒有淫蕩的氣息。
“媽媽,我們去院子里跳舞吧。”方玉龍上前抱住朱蒂轉了個圈,潔白的婚紗飛舞起來,劃出一道優美的白色弧线。
院子中央的紅色地毯上,方玉龍摟著朱蒂翩翩起舞。
兩人跳舞的動作很輕柔,讓朱蒂回想起了第一次和兒子跳舞的情景。
那時候她並不知道那個看上去色色的壞小子就是她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兒子,只以為對方是丈夫的侄子。
跳舞的時候,兒子還偷偷親了她。
也許就是那一吻,徹底改變了她和兒子的關系,從母子變成了情人。
方玉龍一個勾手,將朱蒂媽媽緊緊抱在了懷里,朱蒂沒有戴胸罩的胸膛緊緊貼在了男人的胸口。
美婦人仰起頭,母子兩人又熱吻起來,美婦人雙手在兒子身上撫摸著,移動著,她能感覺到兒子對她身體的渴望,她自己對兒子的身體也充滿了渴望。
“好兒子,我們該入洞房了。”朱蒂的纖纖玉掌移到了男人的小腹下,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美婦人感覺到兒子翹著的肉棒越來越硬了。
聽到母親的召喚,方玉龍一把將美婦人抱了起來,托著美婦人衝上了二樓的“新房”。
朱蒂倒在了床上,潔白的婚紗鋪在了大紅的床被上,配上白色的蕾絲襪子和水晶鞋,比童話里的白雪公主更純潔。
方玉龍抬起了朱蒂媽媽的雙腿,隔著襪子親吻著美婦人的玉腿,然後一路向上,吻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
婚紗裙下,美婦人那肥美、飽滿、柔軟、嬌嫩的陰戶在男人眼前一覽無余,散發著美婦人身體的芬芳,那是成熟的味道,召喚的味道,邀請的味道。
朱蒂媽媽的肥鮑美穴對方玉龍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他吮吸過不知多少回了,但在這迷人的新婚之夜,方玉龍還是覺得朱蒂媽媽的肉穴是多麼的嬌嫩,多麼的美麗,就像一朵將要盛開的鮮花,等著他去采摘,去珍藏。
方玉龍張開大嘴,將朱蒂媽媽的肥美肉唇含進嘴里輕輕吮吸,朱蒂媽媽天然的體香夾著女人的成熟氣息,將他的整個臉都包住了,再輕微的呼吸都能聞到那種迷人芬芳。
方玉龍抱著朱蒂媽媽的雙腿,一邊含著朱蒂媽媽的肉唇吮吸,一邊輕輕搖著頭,用他的臉頰去摩擦著美婦人的大腿根部。
美婦人的大腿根部是那麼的光滑,那麼的柔軟,他的臉貼在上面,火熱中還透著一絲涼涼的感覺,那種美妙的觸感是用任何語言都無法形容,無法表達的。
從抵觸到接受,朱蒂已經完全習慣了兒子給她口交。
她一度覺得兒子給她口交會影響到兒子的男人氣概,會影響到兒子的性格和威嚴,時間久了,她發現兒子並沒有什麼變化,反而越來越穩重,越來越有威嚴感。
今天晚上是她和兒子的新婚禮,朱蒂完全陶醉在了兒子口交帶給她的奇妙感覺中。
和兒子的每一次,每一種方式,每一種姿態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的永恒,仿佛全世界只有她和兒子了。
朱蒂勾著雙腿架在了兒子肩頭,用潔白的婚紗包住了兒子的頭,將兒子裹在了她的小腹處,看上去就像兒子鑽進了她的身體,回到了她的子宮里。
“嘖、嘖”的水聲在房間里回蕩。
美,真美啊。
朱蒂知道她的陰道里又出水了,兒子正吮得歡呢,她自己也陶醉在這美妙的性愛快感里。
作為一名出色的醫生,一名有理想有追求的科學家,朱蒂心里卻希望這一刻是永恒的,和兒子的新婚之夜是永恒的。
牆上的光影晃動,陶醉在兒子給她創造的奇妙快感里的朱蒂一下子警覺起來。
竟然有人進入了會館,還進了她和兒子的婚房!
人影走到了朱蒂身邊,朱蒂看清楚了對方的臉,忍不住叫道:“你怎麼沒走?”
朱蒂一顆心劇烈跳動著。
她太緊張了,新郎為什麼沒走,出什麼意外了嗎?
朱蒂抓著婚紗裙擺,繼續遮著兒子的頭,新郎知道他們是假婚,但肯定不知道她要和兒子入洞房,決不能讓新郎知道此刻趴在她胯間的是她的兒子。
新郎身上的紅色禮服換成了黑色的西裝,看起來還是那麼帥氣,那麼的文質彬彬。新郎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看著方玉龍給朱蒂口交。
兒子應該知道有人進來了,但兒子沒有任何驚訝,依舊含著她的肉唇吮吸著,還將舌尖頂進了她的陰道。
朱蒂明白過來,新郎的出現是兒子安排的,她不明白的是,兒子為什麼要安排新郎來觀看她和兒子的洞房花燭夜。
想到兒子跟她講過性愛會所的事情,朱蒂心里又暗自猜測,難道兒子覺得沒人來鬧洞房缺少儀式感,所以專門安排了新郎來“鬧洞房”的,這也太變態了吧?
臭小子,怎麼能讓一個外人來看他們母子洞房呢,以後讓她怎麼見人啊。朱蒂心里狠狠抱怨著兒子,可一切都已經發生,她也沒辦法回避了。
方玉龍從朱蒂媽媽的婚紗里鑽了出來,趴到了美婦人身上,在美婦人耳邊說道:“媽媽,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你以後的生活的。”
“臭小子,她是誰啊?”朱蒂瞥了眼站在床邊的新郎,完全看不透新郎的身份。
唯一能猜到的,就是“新郎”是個女人。
美婦人知道兒子的占有欲極強,絕不會讓一個男人看到她的裸體,或者參與性愛。
只是這個女人是誰,朱蒂沒有一點頭緒。
方玉龍回頭對“新郎”說道:“你還愣著干什麼,快讓新娘摸摸你的大雞巴。”
朱蒂一下子就懵住了。難道自己猜錯了?“新郎”真的是個男人?
“新郎”對著朱蒂笑了笑,脫下了黑色的西褲,露出黑色的內褲來,燈光下,“新郎”的黑色內褲包得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道里面的性器不小。
在朱蒂驚詫的目光中,“新郎”跪到了朱蒂的身邊,讓朱蒂能看得更清楚。
真的?
假的?
“新郎”穿著內褲近在咫尺,朱蒂能清楚地看到“新郎”胯間的器物是多麼雄壯。
就算沒有兒子的大,也小不到哪里去。
方玉龍抓著朱蒂的手朝著“新郎”的胯間摸去。
朱蒂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壓到了“新郎”的內褲上。
真的!
朱蒂立刻將手縮了回來,不解地看著兒子。
她不明白,為什麼兒子要讓一個男人來破壞她和兒子的新婚之禮。
“新郎”拉下了內褲,只見內褲里面還有一條黑色的小內褲,一根半軟半硬的肉棒從小內褲中間垂了出來。
要是再遠些,朱蒂還真分辨不出“新郎”性器的真假來,只是她離那性器太近了,所以還是看出了真假。
那是一根高度仿真的假陽具,真到那半軟半硬的狀態都極為相似。
只是朱蒂搞不明白,半軟半硬的假陽具有什麼用處呢?
“媽媽,快摸摸我送給你的禮物。”方玉龍伸手壓著“新郎”的屁股往前推,幾乎將“新郎”的胯部壓到了朱蒂的臉上。
朱蒂伸手摸了摸“新郎”胯間的假肉棒,要是她蒙著眼睛,肯定會認為那是一根真肉棒的。
最讓朱蒂感到驚奇的是,那根假肉棒在她的撫摸下,竟然漸漸硬了起來。
硬了!
竟然真的硬起來了!
就像兒子的大肉棒,她一摸就會充血變硬。
這肉棒真的是假的嗎?
朱蒂抬頭看著“新郎”。
沒錯,這個人就是前不久和她完成了結婚儀式的男人,那個在滄南大黑山基地和她相處了大半年的陳明。
難道對方一直是女人假扮的?
可對方明明有喉結,男人的特征對方都有,所有人都沒有懷疑他是假男人啊。
“好媽媽,讓我們盡量享受新婚的快樂吧。”方玉龍將“新郎”推到了朱蒂媽媽身前,自己跪到了美婦人身邊,讓美婦人摸他的大肉棒。
“壞蛋,變態!”朱蒂知道“新郎”是女人後,雖然還好奇對方的身份,卻不再緊張了。
美婦人抓著兒子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咬了下,方玉龍頓時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朱蒂媽媽惱他的惡作劇,知道他恢復得快,咬得很重。
“活該!”看著兒子齜牙咧嘴的樣子,朱蒂笑了起來,又抓著兒子的肉棒放在嘴里輕輕舔舐。
“新郎”趴到了朱蒂的胯間,抓著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肩上,美婦人的婚紗被推到了小腹上,赤裸的下體完全裸露了出來。
方玉龍用枕頭墊高了朱蒂媽媽的頭,讓朱蒂媽媽可以看到“新郎”挺著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樣子。
“變態!小壞蛋,難道你真想看媽媽被別的男人肏嗎?”
“媽媽是屬於我的,當然不能讓別的男人占便宜了,所以只好讓她來扮演一回男人了。今天晚上媽媽是最美麗,也是最淫蕩的新娘。”
朱蒂想到之前兒子說的話,原來兒子不是說說的,真安排了節目。想到自己馬上要被兒子和“新郎”輪奸,難道還不淫蕩嗎?
“新郎”挺著肉棒摩擦著朱蒂的陰唇,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朱蒂的裸體,“新郎”也很驚訝,女人的陰戶竟然能長得如此豐潤,如此肥美,又這麼水嫩。
怪不得身邊的壞蛋喜歡吮朱蒂的私處,這麼肥美的肉唇,就是女人看了都有些心動了。
朱蒂就當是自己拿了根假陽具自慰給兒子看,只是現在假陽具被一個陌生人拿著……不,應該是戴在身上罷了。
穿著黑西服,看上去真像個男人。
兒子真是壞死了,她以為美好的新婚之夜,竟然讓她做這種羞人的事情。
在朱蒂和方玉龍的注視下,“新郎”挺著假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
朱蒂微微閉起了眼睛,除了有些尷尬,那假肉棒和她陰道摩擦的感覺還是很爽快的。
因為知道是一個女人在“肏”她,朱蒂感覺很奇特。
方玉龍看著“新郎”挺著假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的陰道,朱蒂媽媽的陰道裹著仿真肉棒套弄,那樣子真是淫浪而美妙。
“媽媽,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方玉龍低頭吻著朱蒂媽媽的紅唇,雙手在美婦人身上撫摸著,一手摸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摸著美婦人的陰蒂。
“嗯……”起初的尷尬之後,朱蒂也全身心的投入到了這場特別的性愛游戲之中。
她知道,兒子的目標是她的後庭。
作為一名醫生,朱蒂知道女人的後庭是沒什麼快感神經的,兒子要讓她在肛交中獲得快感,就要刺激她的陰道,所以才准備了“新郎”的游戲。
方玉龍欣賞著“新郎”和朱蒂媽媽交歡的畫面,“新郎”的黑西服和媽媽的白婚紗構成了一幅唯美的畫面,就連“新郎”的黑內褲撞在新娘豐潤白嫩的陰唇上的畫面都有種美到極致的感覺。
小壞蛋,媽媽被你弄得越來越淫蕩了。
朱蒂眯著雙眼,看著“新郎”趴在她身上聳動身體。
“新郎”的外貌和方建明有幾分相似,讓朱蒂有種丈夫復活的錯覺,而她被丈夫和兒子一起奸淫著,父子兩人的肉棒一起插入了她的身體。
朱蒂以為兒子要和她肛交了,卻看到兒子走到了“新郎”後面,用手摸著“新郎”的屁股,“新郎”頓時和她一樣閉上了眼睛。
朱蒂立刻明白過來,也許在和她肛交之前,兒子會先和“新郎”肛交,給她做個示范。
朱蒂覺得有些好笑,雖然她知道“新郎”是個女人,可這大半年來,她一直以為“新郎”是個男人,而且現在“新郎”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像女人的,兒子和“新郎”肛交,那畫面她都不敢想象有多汙。
朱蒂看著兒子抓住了“新郎”的肩膀,身子在向前衝,“新郎”的身體繃得筆直,眉頭也皺了起來。
想來這時候兒子的大肉棒已經插進了“新郎”的肛門了。
“新郎”停止了在她體內抽動那根假肉棒,隨之後來的是兒子撞擊“新郎”屁股產生的巨大衝擊力又通過“新郎”和那根假肉棒傳到了她的陰道里,然後將她的身體都震動了。
這小壞蛋的力量是越來越大了,一下子就肏了我和“新郎”兩個人。
“嗯……啊……”
“新郎”扭動著身體,嘴里發出了沙啞的呻吟聲。
朱蒂向後挪動身體,將假肉棒“吐”了出來,看兒子和“新郎”玩肛交的游戲。
要不是知道“新郎”是個女人,這畫面對朱蒂來說有夠變態的,也不知道兒子是怎麼想到這種變態又淫蕩的游戲的。
方玉龍脫下了“新郎”的黑西服,又解開了白襯衣的扣子,朱蒂這才看到“新郎”的胸口圍著繃緊的裹胸。
“新郎”並不是她想象中的貧胸女人,反而是乳房較為豐滿的女性,只是兩個乳球被繃緊的裹胸壓成了肉餅狀。
方玉龍沒有向上或者向下推開裹胸,而是抓著裹胸用力撕開了。
變態!
朱蒂對兒子的力量毫不懷疑,撕一個裹胸對兒子來說輕而易舉。
果然如朱蒂所料,“新郎”的雙乳是很豐滿的,那裹胸被撕裂的瞬間,“新郎”那對豐滿的乳房便立刻彈了出來,呈圓球狀在胸前跳動著。
朱蒂覺得有些好笑,她知道有些色情漫畫中有“扶她”的角色,此刻的“新郎”就是個“扶她”,白襯衣里露出一對晃動的大奶子,胯下又挺著一根堅硬的大肉棒。
更讓朱蒂感到好笑的是,那根大肉棒正隨著“新郎”顫動的身體不停晃動著。
方玉龍一手從“新郎”的腋下穿過,掐住了“新郎”的一個乳房,一手抓著“新郎”胯間的大肉棒搖晃,“新郎”被男人前後夾擊,立刻又大聲浪叫起來。
這一回,朱蒂可以聽出是個女人的聲音了,只是“新郎”還故作沙啞,女音不是特別明顯。
朱蒂跪到了兒子身邊,朝著兒子和“新郎”肉體相交的地方看去,就看見“新郎”的內褲後面是個大洞,將整個肛門都露了出來,兒子的大肉棒正插在“新郎”的肛門里。
“新郎”的肛門很嬌嫩,兒子的肉棒插在里面,肛門里的肉膜緊緊包著兒子的肉棒,每當兒子的肉棒抽出,那肉膜都會被帶出來一大截。
這麼變態,會不會很痛啊?
朱蒂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和兒子肛交,有些擔心起來。
方玉龍摟住了朱蒂的身體,吻著朱蒂的紅唇說道:“媽媽,我要看你吃雞巴。”
朱蒂白了兒子一眼,兒子的性器正插在“新郎”的肛門里,兒子讓她吃的,當然是“新郎”的假肉棒了。
朱蒂低下頭去,伸出舌頭舔在了“新郎”的肉棒上。
上面沾著她自己的體味,讓美婦人感覺和吃兒子的肉棒差不多。
“新郎”雙手抓住了朱蒂的乳房,薄薄的婚紗根本沒什麼阻擋的作用,“新郎”的抓揉竟讓朱蒂感覺到了一些疼痛。
朱蒂知道“新郎”已經處在了高潮之中,所以雙手只是下意識的胡亂抓東西,根本沒有輕重意識。
方玉龍停了下來,“新郎”也停了下來,仰躺在床上,嘴里喘著粗氣。
方玉龍抱著朱蒂坐到了“新郎”的身上,美婦人知道屬於她的性愛時間到了,扶著“新郎”的肉棒坐了下去。
方玉龍拉下美婦人背後的拉鏈,將婚紗脫了下來,讓美婦人的身子徹底裸露出來。
“啊……”朱蒂的陰道里插著“新郎”的肉棒,後庭突然有異物插入,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美婦人有些緊張過度了,插入她後庭的並不是兒子的大肉棒,而是兒子的手指。
朱蒂媽媽是第一次玩肛交的游戲,方玉龍怕美婦人受傷,所以特別小心,在肛交之前,先在美婦人肛門四周塗上足夠多的潤滑油。
在方玉龍塗潤滑油的時候,朱蒂雙手撐在了“新郎”的胸口,像平時和兒子做愛一樣,快速地扭動著屁股。
“新郎”的肉棒雖然比兒子的肉棒小了些,但和兒子的肉棒一樣的堅硬,但對朱蒂來說,如此大小的肉棒正合適,所以她可以盡量扭動身體,和“新郎”瘋狂做愛。
既然兒子想看,那就讓兒子看個徹底吧。
“新郎”用力向上挺著屁股,她的力量和方玉龍比起來要小多了,所以無論她怎麼用力,朱蒂都完全能夠忍受。
朱蒂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和一個女人做愛,竟然也有快感。
難道百合們就是這麼玩的?
雖然朱蒂和方蘭、夏竹衣、宋宛琳在一起的時候也時常玩些百合的游戲,但從沒像今天這樣瘋狂過。
方玉龍在朱蒂媽媽耳邊輕聲說道:“好老婆,老公肏得你舒服嗎?”
“新郎”聽見了方玉龍的話,配合著用力向上頂了幾下。朱蒂放聲叫道:“啊……舒服……老公肏得我好舒服啊……啊……”
朱蒂的身體已經興奮,肛門里也塗上足夠多的潤滑油,方玉龍知道,他和朱蒂媽媽的第一次肛交游戲可以開始了,他要對朱蒂媽媽的最後一塊處女地發起衝鋒了。
方玉龍扶著大肉棒頂到了朱蒂媽媽的臀溝里,美婦人知道兒子的大肉棒這回真要插進她的肛門了,雖然做了很多准備,到最後這一刻,美婦人心里還是有些害怕的,身體本能地向上繃緊,讓肛門緊緊收縮起來,好像對兒子關閉了肛交的大門。
方玉龍雙手抓住了朱蒂媽媽的雪臀,將美婦人那兩片豐腴的臀丘向兩邊分開,露出里面嬌嫩的肛門來。
美婦人的肛門看似細小,實則能擴張數倍,再加上有足夠的精油潤滑,男人的大龜頭頂在美婦人的肛門上,很容易就插了進去。
“啊……”朱蒂的神經高度緊張,整個身體都繃得緊緊的。
兒子的大龜頭插入她的肛門,巨大的疼痛讓她本能地扭動起屁股,想要將兒子的大肉棒甩出去。
這一刻,美婦人覺得兒子是個大騙子,說不疼都是騙人的,她竟然還都相信了。
“媽媽,你不動就不會這麼痛了,放松,越放松就越舒服。”方玉龍扶著美婦人的纖腰,用力挺著屁股。
朱蒂整個人都趴到了“新郎”身上,圓圓的雪臀向後挺著,“新郎”的半截肉棒還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
方玉龍異常興奮,朱蒂媽媽的後庭無比緊致,竟不輸周纖雲,他用力向前頂,將整個龜頭都頂進了美婦人的後庭。
朱蒂感覺她的屁股都要被兒子的大龜頭頂成兩瓣了,大叫起來:“壞蛋……騙人……痛死媽媽了……”
美婦人還沒有叫完,感覺全身被電擊了般,男人的大肉棒完全插進了她的後庭,粗大的肉棒被她緊致的肛門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媽媽,我終於得到完整的你了。”和美婦人的痛苦感覺不同,方玉龍興奮到忘乎所以,情不自禁在美婦人那緊致的肛道里抽送起來。
“啊……小壞蛋,你要把媽媽的屁股頂開花了。”朱蒂扭動著性感的嬌軀,無論是前面的陰戶還是後面的肛門,都被肉棒撐圓了。
兒子的大肉棒幾乎插到了她的胃里。
還是“新郎”理解女人被身邊男人“破肛”的痛苦,拍著男人的大腿說道:“你輕點啊,朱蒂媽媽的屁股像小女孩一樣嫩呢,經不起你這樣瞎折騰的。”
方玉龍清醒過來,低頭看著朱蒂媽媽的屁股,還好,之前准備工作做的充分,朱蒂媽媽的屁股並沒有被他插破。
“媽媽,並不起,你的肛門太緊了,插進去太舒服了,我一時間沒忍住。”
“臭小子,以後再不許你玩了。”朱蒂趴在“新郎”身上,剛才“新郎”說話她都聽見了,聲音有些耳熟,但是誰呢?
方玉龍將朱蒂媽媽抱了起來,站到了床邊,從後面輕磨著美婦人的屁股。
經過幾分種的適應期,朱蒂的後庭終於適應了兒子的大肉棒,美婦人雖然不怎麼痛了,但也沒什麼快感,對身後的男人說道:“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一點都不舒服。”
“新郎”掩嘴而笑。
男人玩肛交的游戲,並不一定是為了樂趣,也為了獵奇和游戲。
對於性伴侶陰道夠緊致的男人來說,肛交游戲確實沒什麼樂趣的。
也許只有陰道松弛的女人,她的性伴侶才會覺得肛交更有樂趣。
方玉龍在朱蒂媽媽後庭里抽送了十來分鍾,便將肉棒抽了出來,對著朱蒂媽媽的陰道猛插進去。
“啊……”朱蒂猝不及防,整個人都顫抖了下。後庭的脹痛感和陰道的快感在那一刻交織在了一起。
方玉龍趴在朱蒂媽媽身上瘋狂抽送著,朱蒂也完全陶醉和兒子交歡的快感中,肛門的脹痛被快感壓縮到了小角落里。
突然,朱蒂又感覺到有東西插進了她的肛門。
兒子的大肉棒還插在她的陰道里,插進她肛門的是什麼?
當然是那根假肉棒了。
好在那根假肉棒比兒子的大肉棒要細些,肛門又剛被兒子的大肉棒開發過,朱蒂很快就適應了前後兩個肉棒都被肉棒塞滿的感覺。
天啊,自己竟然這麼快就適應了兩根大雞巴,難道自己真是天下最淫蕩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