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偶遇初戀動春情 偷窺艷母起淫心
五一的夏竹衣反而比平時忙了些,各種活動排得很滿。
在一家大型制藥廠搞慰問活動的時候,夏竹衣又遇到了前去藥廠的謝銘安。
謝銘安是陵江大學的副教授,主攻生物醫藥,是那家藥廠的技術顧問。
這是夏竹衣來陵江這麼長時間第二次碰到謝銘安,上次還是在三月初的時候,後來兩人一直保持著電話聯系,謝銘安曾幾次約夏竹衣出去喝咖啡,因為兒子出了車禍夏竹衣就推掉了,沒想到今天去藥廠又碰到了謝銘安。
謝銘安是個風度翩翩的美男子,而且在夏竹衣眼里還是個大才子。
的確,三十九歲在陵江大學當副教授,確實算得上才華橫溢。
謝銘安和夏竹衣是同鄉,而且還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
當初高考的時候,謝銘安考上了京都的名牌大學,而夏竹衣卻名落孫山。
起初兩人還有書信來往,可是不到一年,方家遇到了麻煩,不得已,方老爺子和夏家聯姻了,雙方便是方達明和夏竹衣,夏竹衣和謝銘安的初戀情懷無疾而終。
再次遇到初戀情人,夏竹衣深藏了多年的初戀情懷再次被喚醒,但現在的身份和以前已經是天壤之別的夏竹衣一直保持著克制。
再加上兒子車禍和強奸事件,夏竹衣的心思都放在了兒子身上,一直拒絕著和謝銘安再次見面,但天意弄人,沒想到五一的活動又讓她和謝銘安碰面了。
雖然兩人沒有多說話,夏竹衣還是從謝銘安眼中看到了他對那段初戀情懷的美好回憶。
活動結束後,夏竹衣便坐車回家,街道兩邊倒退的風景如同時光機器,讓夏竹衣的思緒又回到了少女時代。
少女時代的夏竹衣時常推著自行車和謝銘安在小河邊散步,那里是那個時代情侶們約會的地方,她常常看見年輕的情侶在河邊幽會,做一些親密的動作,她和謝銘安還沒走到那一步就分開了。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和謝銘安會在那條小河邊留下激情的畫面嗎?
到了八點多鍾,夏竹衣打開了電視,跟著電視的節奏跳起了健身操。
夏竹衣的運動項目都是室內的,在練習瑜伽之前,她最常做的是跳健身操。
方玉龍聽到花房里傳來快節奏的音樂,跑到門口偷看,只見美婦人跟著電視節目在跳健身操。
美婦人又穿上那條白色的緊身運動褲,那渾圓挺翹的屁股隨著節奏在方玉龍眼前晃動,看起來比電視畫面上領舞的教練更性感。
回到自己房間,方玉龍眼前還晃動著美婦人性感誘人的臀丘,胯間的肉棒越發脹得厲害。
方玉龍走進衛生間,看到鏡子里自己的眼睛有些發紅,用手摸了下臉,竟然有種火熱的感覺。
真是個騷貨!
男人一邊用冷水衝澡,一邊在心里暗罵,把他勃發的欲望歸到了扭屁股的夏竹衣身上。
衝了冷水澡,方玉龍走過花房,看到夏竹衣還在跳健身操,這時候夏竹衣已經全身被汗水濕透了,有汗水滴在地板上,但美婦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跳著健身操,發泄著自己多余的精力。
方玉龍不敢再多看美婦人跳動的身姿,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
方玉龍不明白,夏竹衣看起來年輕漂亮,身材保持得又好,任何男人看了都有征服的欲望,為什麼方達明會和夏竹衣分房睡。
難道因為方達明有外遇,夏竹衣和他的感情已經破裂,只是因為各自身份,怕離婚有影響,所以對外保持著恩愛夫妻的模樣?
可夏竹衣和方達明私下里關系很好,根本不像感情破裂假裝恩愛的夫妻。
方玉龍知道那種假扮恩愛的夫妻私下里就像仇人一樣,方達明和夏竹衣卻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了。
衝過澡後,夏竹衣換上干爽的絲質睡袍,和方玉龍道過晚安後就進了房間。
方玉龍見夏竹衣回房,立刻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電腦。
電腦旁邊放著兩個耳機,一個是偷聽方達明房間動靜的,另一個是和偷拍攝備集成一起,既有畫面又有聲音。
方達明也有活動,晚上還喝了些酒,回家衝了澡後就睡了,方玉龍沒聽到方達明什麼信息,只能關注夏竹衣。
電腦上顯示的是夏竹衣的房間,回家後方玉龍就把藍牙攝像頭裝在了夏竹衣房間的吊燈上。
那個角度就跟他以前偷聽到的方達明躲在屋頂木板上偷看方老爺子搞女人的角度一樣。
夏竹衣的房間只亮著台燈,光线並不算明亮,但方玉龍可以看清楚,夏竹衣沒戴胸罩的胸部顯得特別豐滿,就算平躺在床上也有明顯的突起,尤其兩個乳頭頂在睡袍上,非常顯眼。
夏竹衣躺在床上,左左右右翻了幾個身,然後又坐了起來,靠在床頭發呆。
她知道,今天晚上不自己解決一下是睡不著了。
想到風度翩翩的初戀情人,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夏竹衣感到渾身燥熱,將身上的薄被子掀到了一邊,又將睡袍拉到了小腹上面,露出緊致修長的雙腿。
戴著耳機坐在電腦前的方玉龍看得直流口水,美婦人的那雙玉腿在屏幕上顯得特別白皙細嫩,哪怕下午抱在手里的年輕的湯麗麗的大腿都沒美婦人這麼漂亮。
看到露出的鑲著蕾絲邊的碎花內褲包著美婦人飽滿的陰部,方玉龍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份已經開始匯聚起他全身的帶著淫蕩因子的血液。
再往上,再往上些!
方玉龍在心里叫著,他想看到美婦人將睡袍全都翻到脖子下方,好露出美婦人兩個豐滿的乳房來,但是美婦人卻沒有,她只是把睡袍扯到了小腹處,方便自己的一只手伸進那包著她蜜穴的內褲里,另一只玉手卻是隔著睡袍揉著她自己的乳房。
夏竹衣微閉著眼睛,幻想著她和初戀情人謝銘安在一起。
那個時候的她是純潔的,從沒想過和男人在一起還可以干那種事情。
謝銘安也是很純潔的,那個時候他們最親密的舉動不過是牽牽手,就是那樣,謝銘安也會臉紅。
夏竹衣一邊自摸一邊想著過去的事情。
直到和方達明結婚,美婦人才知道女人只有被男人的肉棒插入了,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
那陣子,方達明幾乎每天都能讓她高潮一兩次。
要不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她或許到現在都會和方達明開心快樂的在一起。
坐在電腦前的方玉龍兩眼發直,他沒想到偷看一個女人手淫會讓他如此興奮。
美婦人的大腿時而微微分開,時而交疊摩擦,伸在內褲里的那只玉手也時快時緩。
即便是在手淫,美婦人還是那麼優雅迷人,任何精美的雕刻藝術品,哪怕是晶瑩的玉雕都會在美婦人性感而優雅的玉體前黯然失色。
床上微閉著眼睛的夏竹衣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幻想著她和謝銘安在某個公園的樹林里,也許是在某處山林里,她和謝銘安擁吻在一起。
記憶中是有那麼一次的,那是謝銘安收到大學通知書之後,她和謝銘安在老家的森林公園里爬山,因為她有些累,其實當時是她裝累的,謝銘安拉著她的手上山。
如果不被別的游人打斷,那天她和謝銘安或許會親吻,甚至發生其他一些更親密的事情,比如說撫摸……想到這里,夏竹衣渾身又是一陣燥熱,手指插入陰道內用力揉著,雪白的雙腿夾緊了手腕。
“銘安……”夏竹衣輕聲呢喃著,仿佛看到謝銘安將自己壓在粗壯的樹干上狂吻,看到謝銘安撩起她的裙子,一只手像她現在這樣揉著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像她現在這樣撫弄著自己的蜜穴。
“嗯……”夏竹衣輕聲呻吟著,想象中的謝銘安扒下了她的內褲,然後脫去了他自己的褲子,挺著發硬的肉棒插入她淫水泛濫的陰道里。
夏竹衣沒見過謝銘安的肉棒,在她腦海里出現的是兒子的大肉棒,自從那天醫院看到兒子光禿禿挺立著的大肉棒,這個場景就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里,以至於她手淫的時候想到男人的肉棒就會出現這一幕。
剛剛還在撫摸她的謝銘安突然間又變成了帥氣的兒子。
無盡的欲望在夏竹衣腦子里徘徊,無論她的手指如何努力都始終無法觸及到她內心深處的那團欲火。
夏竹衣用力扭動著身體,好像身下的床單是一個男人,揉著乳房的手掌也更加用力。
美婦人的雪白而修長的雙腿隨著手掌撫摸自己的節奏不斷的變化著姿勢,時而微微分開露出內褲底部飽滿陰戶的外形輪廓,時而又交疊在一起輕輕摩挲,肉色的指甲油在鏡頭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澤,讓整個畫面看起來唯美而淫蕩。
方玉龍的呼吸不知不覺間變得粗重起來,雙眼緊盯著屏幕上的美婦人。
雖然絲質睡袍遮住了美婦人的上半個身子,但遮不住美婦人那誘人的身體輪廓,好像睡袍並不是用來包裹身體而是用來裝飾美婦人迷人的身段的。
尤其是美婦人那柔軟的乳房在她手掌的反復揉弄下呈現出來的各種形狀,在絲質睡袍的映襯下顯得更加誘人。
或許這就是偷窺能帶給方玉龍的最大快感,他看到了美婦人在自以為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暴露出的她最真實的一面,風騷而淫蕩!
夏竹衣的玉掌不知不覺將絲質的睡袍拉了下來,手掌直接搓揉起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來。
美婦人的乳房甚是圓潤飽滿,無論是那白玉的乳房,還是那粉嫩的乳頭,無一不是極品,任何男人看見了,都想撲上去咬一口。
方玉龍瞪大了雙眼,很難想象,一個年已四旬的婦人,乳房豐滿白嫩,竟然比還是學生的湯麗麗更加漂亮,更加性感。
看著美婦人的玉掌在白嫩的乳房上滑動,方玉龍胯間頓時怒挺起來。
方達明是有眼無珠嗎?
這里這麼漂亮的老婆不搞,偏偏要到外面偷情。
對,方達明就是瞎了眼的。
不光瞎眼,還黑心。
就在方玉龍以為他只能看到美婦人撫摸乳房和伸入內褲揉弄肉穴的時候,夏竹衣卻是在床上極力扭動著身子,伸入肉穴的手指在蜜穴內不停劃動著,尋找著能觸摸到她內心深處那團欲火的大門。
裸露著的身體並沒有夜晚的涼意而冷卻,反而有種火燒的感覺,夏竹衣知道她身體很多地方都開始冒汗了,尤其是大腿間,弄得她手腕上都有種濕滑的感覺。
美婦人知道光用手是無法泄掉心頭的那團欲火,她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光著腳跑到門邊將房門鎖上了。
在美婦人坐起來的時候,方玉龍以為美婦人這樣就結束了,這讓方玉龍有些詫異,因為他沒有看到美婦人有什麼高潮的表現,看到美婦人鎖上房門,方玉龍更是好奇,因為之前美婦人手淫也沒鎖門,這次為什麼突然想到要鎖門了呢?
難道是上次忘記了?
就在方玉龍胡亂猜想的時候,夏竹衣卻是從床頭櫃的下層抽屜里拿出一個銀灰色的絨布袋子,袋子里裝著的是一根粉紅色的水晶假陽具。
方玉龍恍然大悟,美婦人鎖門是因為她覺得用手指不過癮,要用道具了,果然是個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騷貨。
夏竹衣完全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兒子的眼中,從布袋里拿出了那根水晶假陽具。
如同她是個極為精致的美人一樣,她用的假陽具也是精巧之極,全身晶瑩剔透,棒身只有美婦人兩根手指粗細,上面雕刻著不規則的花紋,可以讓女人用起來獲得更多摩擦帶來的快感,水晶棒的前端看起來只比棒身略為粗大一些,看起來像龜頭卻是一個男子模樣,雕刻得栩栩如生,和方玉龍怪異的大肉棒相比,這根水晶假陽具稱得上是巧奪天工了。
夏竹衣躺在床上,將包著她飽滿蜜穴的碎花蕾絲內褲褪到了膝蓋處,讓她的私處裸露在空氣中。
另一個房間里的方玉龍完全被美婦人嬌嫩的私處給吸引住了,這哪是一個四十歲生過孩子的婦人該有的蜜穴啊,即便是年輕女孩的蜜穴也未必有美婦人這麼嬌嫩。
至少方玉龍見過的湯麗麗的蜜穴就沒美婦人這麼嫩,更別說在舊工廠里碰到的那個神秘少婦了。
也許只有處女的蜜穴才有這麼嫩吧,方玉龍心里想著,可他沒見過處女的蜜穴長什麼樣子。
方玉龍突然想起了江雪晴,那個把處女之身給了他的女人,但他真不記得江雪晴的私處是什麼模樣了。
夏竹衣拿著水晶假陽具在嘴邊輕輕舔舐了幾下,那樣子無比媚惑,看得方玉龍幾乎要噴血。
平日里高貴典雅的美婦人竟然會有這麼淫浪的一面,要是美婦人到那幾個木台上去表演這麼一出,一定會讓全場的色狼都尖叫,都充血勃起。
夏竹衣的陰毛很稀,只有陰蒂上方的陰阜上長著一小撮兒,且呈灰色,就像沒長老的嫩毛,不像普通人的陰毛黑得發亮。
夏竹衣的玉腕正壓在那一小撮陰毛上,纖細的玉指正在揉弄著她的陰蒂,蜜穴已經變得很潤滑了,兩片小巧的陰唇已經有了水光,嫩肉色的唇瓣如同養在清水里的貝肉那般晶瑩,看起來幾乎有些透明了。
撫弄了會兒陰蒂,夏竹衣將舔濕了的假陽具頂在了她的蜜穴口,然後慢慢地塞了進去,她又微微閉上了眼睛,細細感受著假陽具插入帶來的那種帶著些許清涼的爽快感覺。
夏竹衣一手隔著睡袍揉著豐滿的乳房,一手捏著假陽具在蜜穴里輕輕抽動,眼前又浮現出一個男人的影子,這個男人一會兒是初戀謝銘安,一會兒又變成了曾經帶給她無比快樂的方達明,一會兒又變成了兒子。
夏竹衣啊夏竹衣,難道你真的想要亂倫嗎?
美婦人暗自罵著自己。
“銘安,肏我……”夏竹衣想用自己的聲音驅散兒子的影子,腦子里全力幻想著她和謝銘安在山間的樹林里做愛,幻想著儒雅的謝銘安粗暴地將她壓在粗糙的樹干上,大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然後用力干她。
“哦……”夏竹衣輕聲呻吟著,眼前粗暴的謝銘安突然又變成了年輕時的方達明,幽暗的樹林也變成了結婚時的新房,新婚的丈夫抱著她柔嫩的身體衝刺著,將她從少女變成了少婦,那種疼痛中帶著的酥麻的快感讓她終身難忘。
“哦……達明……用力……”夏竹衣忘情地呻吟著,張開的雙腿彎曲起來,抬高的蜜穴被嵌在吊燈上的鏡頭拍攝得更加清楚。
耳邊是聽了讓人欲望僨張的呻吟,屏幕上是看了讓人難以自持的畫面。
看著那水晶假陽具在美婦人被淫水浸濕的誘人的嬌嫩肉穴里不斷抽出插入,方玉龍忍不住將手壓在了將寬松的大短褲頂得老高的肉棒,輕輕地摩擦起來。
要是那根水晶棒變成他的大肉棒該有多爽啊,從這一刻起,方玉龍有了占有美婦人的強烈欲望,哪管美婦人是他現在的母親。
夏竹衣終於感到心頭那團欲火被她打開了,就在她幻想著兒子的大肉棒插入她身體的時候,那團欲火從她的小腹順著她的陰道往外涌。
“哦……玉龍……快點……”反正只是幻想一下又有什麼關系,又沒有人會知道。
夏竹衣呻吟著,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讓體內的那團火在兒子肉棒下湮滅。
終於,夏竹衣喘著粗氣躺在床上不動了,抽了幾張紙巾壓在水晶棒的周圍,良久才慢慢把沾著她淫水的水晶棒從晶瑩如玉的唇瓣里抽出來,原本就透明的水晶棒沾滿了美婦人的淫液,如同裹上了透明的樹脂在燈光下散發著銀亮的光澤。
夏竹衣燒紅了臉躺在床上看著手里的水晶棒,為什麼老是會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呢,為什麼想到兒子的大肉棒就會這麼舒服呢,難道就是因為自己對兒子的大肉棒印象太深刻了嗎?
知道美婦人已經完了,方玉龍也沒了打飛機的心思,盯著自己怪異的肉棒自言自語道:“今天已經晚了,只能讓冷毛巾陪你了,明天帶你去吃肉。”想起湯麗麗嬌小而火辣的身體,方玉龍腦子里突然閃過“炮友”這個詞。
對他來說,湯麗麗確實是個不錯的炮友。
衛生間里,方玉龍用冷毛巾裹著他的大肉棒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又時刻注意著傾聽著美婦人房間里的情況。
竟然幻想著跟三個男人性交手淫,真是個騷貨,應該怎樣搞定個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騷貨呢?
不知道騷貨嘴里的銘安是誰,也許是她的某個姘頭吧。
夏竹衣拿著假陽具開門,突然發現衛生間里有人,夏竹衣立刻回頭將假陽具放了起來。
兒子搬過來住了,這個衛生間不再是她一個人使用,一切要注意,萬一讓兒子發現什麼就糗大了。
夏竹衣這樣告誡自己,卻不知道她今晚所做的一切全被兒子看在眼里,而且這個“兒子”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強烈的欲望。
“玉龍,你還沒睡啊。”方玉龍從衛生間出來,夏竹衣跟方玉龍說話。
方玉龍穿著有彈性的棉質背心和大短褲,露出胸部的肌肉线條,對一個女人來說,男人的這種线條很有誘惑力的。
更不用說方玉龍裸露的肌膚上還有幾道淡淡的傷痕,看起來有種歲月的滄桑感。
“嗯,剛上了會兒網,正准備睡呢。”方玉龍的目光從夏竹衣身上掃過,光滑的絲質睡袍勾出了美婦人性感的胸型,連乳頭的樣子也隱隱可見。
就是不知道手淫之後睡袍里面有沒有穿內褲,方玉龍很想把美婦人的睡袍掀起來一探究竟。
夏竹衣則注意到方玉龍裸露的肌膚上的疤痕變淡了很多,尤其是有幾處她明明記得是縫了針的,出院的時候還像蜈蚣爬在上面一樣,現在卻沒那種肌肉外翻的樣子了。
夏竹衣忍不住摸在兒子的傷疤上說道:“玉龍,你的傷疤變淡了好多啊,我看都不用做什麼整容了。別的傷疤呢,讓我看看。”美婦人急急地卷起了方玉龍的背心,看到方玉龍身上的傷疤也全是只剩下白色的印痕,像多年的老傷一樣。
“嗯,我恢復得比別人快。”聞著美婦人身體的香味和手淫過後特有的味道,方玉龍心里癢癢的,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夏竹衣給兒子拉好了背心,突然也意識她自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非常性感的女人,而兒子卻經不起誘惑,要不然兒子又要憋得難受了。
“玉龍,早些睡吧,別再上網了。”美婦人說完就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里,夏竹衣一陣的臉燒。
因為剛才手淫的時候就是想到了兒子的大肉棒才有那麼強烈的高潮。
夏竹衣指著鏡子里的俏臉說道:“夏竹衣啊夏竹衣,你真是不知羞!”
房間里的方玉龍呆呆的看著電腦,美婦人的房間空蕩蕩的。
方玉龍想關了電腦睡覺,美婦人卻回到了房間。
方玉龍想看看美婦人睡覺的姿勢就沒關掉,這時候夏竹衣的手機響了,方玉龍立刻又戴上了耳機。
夏竹衣正准備睡覺,卻接到了謝銘安打來的電話,夏竹衣問謝銘安有什麼事情,謝銘安說他不打這個電話睡不著覺。
夏竹衣知道謝銘安的意思,他還在想著她。
“銘安,這麼晚了,我們該睡了。”
“竹衣,我想見見你,明天有空嗎?”
“明天中午我有空,十二點半我請你到北環路的春秋茶社喝茶。”夏竹衣也怕自己一時衝動,跟謝銘安發生些什麼,所以選擇明天的空余時間和謝銘安見面。
看到美婦人熄燈睡覺了,方玉龍才關了電腦。春秋茶社喝茶?這個銘安究竟是何許人,明天不就知道了嗎?
五月二號,天氣陰。
雖然天氣不怎麼好,但夏竹衣的內心還有些期待的,從她精心裝扮自己就可以看出來。
方玉龍起床的時候,夏竹衣正在衛生間里對著鏡子塗口紅,雖然只是肉唇色的,但讓她的嘴唇變得像新鮮的果凍那樣滋潤晶瑩,看起來很誘人。
“玉龍,你起來啦,今天出去嗎?”夏竹衣咂了咂嘴唇,方玉龍站在美婦人後面,從鏡子里可以看到美婦人襯衣最上面的兩個扣子沒扣上,露出精致的鎖骨和白嫩的脖子,甚至還有淺淺的乳溝邊緣,挺拔的胸部將白色的襯衣撐得極為飽滿,像要把襯衣給撐破了,很明顯就露出暗紅色的乳罩輪廓。
“嗯,范芷琪約了幾個同學去爬金華山,她說東山那邊新建了個公園挺不錯的。”金華山的西山是風景區,東山卻顯得有些荒涼,陵江這幾年的城市發展很快,原本屬於郊區的東山部分也進入了大開發,鎮上和區里准備在東山興建一個新的公園,增加市民健身游玩的新去處。
“嗯,那就好。劉嬸老家有老人過世,她昨天下午就回老家了,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你要在家可沒人給你做飯。不過你去爬山注意點安全。”夏竹衣回房拿了西服外套穿在身上,讓她看起來很像一個精明干練的職場女性。
方玉龍跟著美婦人下樓,眼睛盯著美婦人被黑色暗條紋西褲繃緊的屁股。
相對於纖細的腰身來說,美婦人的屁股真的很大,但也很翹,也許這就是她身上唯一看得出和小姑娘有區別的地方。
對很多男人來說,這樣身材的女人更有誘惑力,至少對現在的方玉龍是這樣的。
女人的鞋子總是有很多花式的,夏竹衣的鞋子也很多,但大多是五六公分的中跟鞋子,平常她也穿這種鞋子居多,配上她一米七的身高,無論在何種場合都有很強大的氣場,給人以鶴立雞群之感。
今天她卻選了一雙平跟皮鞋,因為她今天要去見謝銘安,謝銘安雖然是個風度翩翩的大才子,但他身高只有一米七五左右,夏竹衣要是穿跟太高的鞋子肯定會給對方帶去一些壓力,夏竹衣不想這種情況發生。
東山的新公園建設規劃有四平方公里左右,從山腳一直連到山頂,對於普通的市民爬山健身公園能建成這樣已經很錯了。
到了和范芷琪約定的地方,方玉龍發現就只有范芷琪一人在,並沒有她說的其他同學。
“哦,青玉和陳靜都有事不來了。”范芷琪見方玉龍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連忙解釋給方玉龍聽。
青玉和陳靜是范芷琪在學校的死黨,方玉龍見過一次,范芷琪這麼說他也沒問下去。
范芷琪見方玉龍將信將疑的模樣有些惱,心里嘀咕著,誰說女追男隔層紗的,老娘我可辛苦死了。
“你最近都沒去學校,身體還沒好嗎?還是在家忙什麼啊?”范芷琪穿著運動T恤和牛仔短裙,配上白色的運動襪和運動鞋,給人一種活潑好動的感覺。
爬山的時候還不時的爬在前面,讓跟在後面的方玉龍能看到一點白花花的大腿。
范美女說話的時候正是她大跨了幾步,轉身雙手叉著腰對著落後她十幾個台階的方玉龍,方玉龍抬頭幾乎能看到牛仔短裙里露出的底褲。
范芷琪見方玉龍有些豬哥的表情,意識到自己走光了,白了方玉龍一眼,側身靠在了台階邊的樹干上。
方玉龍飛跨幾步追上了范芷琪,說他的記憶還是一片混亂,等下學期再說了,到時候可能會轉個專業。
到了山頂,陵江的大半風光盡收眼底。
兩人轉了圈,范芷琪要方玉龍陪她到山腳下新開挖的人工湖去玩。
因為西山有櫻花谷,而東山這邊正好有個桃園,就在那邊依地形挖了個人工湖,一邊弄了個百畝桃花園,一邊弄了個百畝玫瑰園。
這時候正是玫瑰花開的時候,從山上望過去煞是好看。
“芷琪,我下午還有事情,要不我們下次再去湖邊吧。”
“下次都沒花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我們可以來摘桃子吃。”
兩人正說著話,旁邊走過幾個同樣是陵江大學的學生,其中有兩個認識范芷琪的還跟范芷琪打了招呼。
有一個穿著淑女襯衫套著灰色直筒裙的女生卻是用鄙視的眼神看了方玉龍一眼後就扭頭不看方玉龍了,好像方玉龍惡心到她了。
“裝什麼裝啊。”那幾個學生走遠後,范芷琪看著那女生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方玉龍很好奇的看著范芷琪問道:“你跟她有仇嗎?”范芷琪以為方玉龍是在責怪她,哼了聲對方玉龍說道:“難道你還想跟她發生點什麼?”
“她是誰啊?”
“不會吧,你真的連她也忘了?”范芷琪聽方玉龍問那個女生是誰,好像突然打了興奮劑,把那個女生的情況告訴了方玉龍。
原來剛才那個不正眼瞧方玉龍的女生名叫張重月,是張維軍的女兒。
方玉龍和張重月是一年前在學校里認識的,那時候方玉龍並不知道她是張維軍的女兒,張重月也不知道方玉龍的身份,就把方玉龍當成一個普通的只知道吃喝玩樂加泡妞的富二代,對方玉龍的追求不屑一顧。
去年聖誕節的時候,方玉龍跟她表白,還被她狠狠羞辱了一頓。
也許是為了防止方玉龍對張重月再生情愫,范芷琪把張重月當初拒絕方玉龍的事情說得很夸張,說那事情讓方玉龍在學校里很丟面子,在朋友面前都抬不起頭來雲雲。
“我有那麼沒眼光嗎?”方玉龍訕訕笑了笑,沒想到以前還有被女人拋棄的時候。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張重月模樣和身材還真不錯,而且打扮得非常清純,氣質方面和大大咧咧顯得有些粗线條的范芷琪完全是兩個極端,難道說原來的方玉龍喜歡清純類的女人?
“這誰知道,有些人神經搭錯了就愛干傻事。”范芷琪心有不憤,要不是張重月是省長女兒,她能這麼拽?
和范芷琪分開後,方玉龍立刻趕到了北環路的春秋茶社。
這個茶社以畫為主題,環境幽靜,文化藝術氛圍很濃厚。
還沒到約定的時候,方玉龍選了個可以觀察到周圍環境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等著夏竹衣和會面的情人來茶社。
十二點半,夏竹衣和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進了茶社,兩人選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
怕被美婦人和那男人發現,方玉龍可不敢站起來窺視,只能隔著長長的走道看到美婦人露出卡座的一頭秀發。
方玉龍有些後悔沒在美婦人身上放個竊聽器,這樣就可以聽到兩人說些什麼了。
謝銘安看著面前的初戀,女人年輕得讓他都感到吃驚。都說女人比男人更容易衰老,這句話用在夏竹衣身上卻一點兒也不合適。
“竹衣,我給你寫信後來你怎麼沒回?這些年過得還好嗎?”謝銘安激動地握著美婦人的手,用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美婦人,回憶起甜蜜而青澀的初戀來。
“因為突然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家里給我介紹了男朋友,後來我們就結婚了。”突然被初戀握住手,夏竹衣的心顫了下,想把手抽出來,最終還是讓男人握住了。
“哦,你丈夫是干什麼的,他對你好嗎?”
“他是公務員,對我挺好的。”夏竹衣不想讓謝銘安知道她丈夫是省委副書記的事情,這是她和謝銘安兩個人的事情,和方達明沒關系。
至於她和方達明過得好不好,她想除了那方面的事情外,她的生活應該算是很好的了。
“我看到你昨天去藥廠,你在省工會工作嗎?”
“嗯,我在工會挺輕松的,就是這逢年過節活動多些。你呢?什麼時候到陵江的?”也許是怕被人看見,說了幾句話,夏竹衣便將手抽了回來。
謝銘安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訕訕笑了笑說道:“我大學畢業沒多久就到了陵江,沒想到你也來陵江工作了。隔了二十年,我們又見面了。上次見面我們就換了個電話號碼,連話都沒說幾句,我給你打電話約你出來聊聊天你也不答應,我還以為你不想再見我了。”男人的話語間充滿了某種期待,時隔二十年的初戀情人見面了,能做些什麼呢?
“家里發生了點事情,我走不開。對了,你也應該早結婚了吧,你妻子是干什麼的?”
“她開了家公司,整天忙得也不見人影,經常一身酒氣的半夜才回家。”說到妻子,謝銘安有些落寞。
“她也是為了你們的家,女人開公司也不容易。”
謝銘安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家?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算一個完整的家,我和她結婚也有七八年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剛結婚那陣子,我覺得她挺崇拜我的,現在回來說的都是某某大老板生意如何如何,某某官員如何能幫她把生意做大。我們的家對她來說更像是個旅館。”
原來他也一樣,外表是風度翩翩的副教授,內心卻是一片苦楚。
夏竹衣當然明白謝銘安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的妻子肯定為了賺錢跟別的男人上床了。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更別說像謝銘安這樣的大才子了。
“銘安,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
“沒關系,竹衣,這幾年我都憋在心里,能有個人聽我訴說,我心里感覺好多了。”
“你就沒想過離婚嗎?憑你的條件和才華,找個漂亮嫻淑能持家的女人不成問題。”
“我也提過,每次提到離婚的事情,她就哭著讓我原諒,說以後再也不會那樣了,會專心陪我過日子。你知道我心軟,看到她那樣我也不忍心。”
“也許以後她會變好的。”夏竹衣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謝銘安,她自己又如何,這些年她也忍得很辛苦,她自己都不記得她有多久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了,每次想要的時候都是靠自己的手指和那根水晶棒。
兩人換了話題,聊了些以前同學的事情。
謝銘安問夏竹衣下午有沒有空,他請她去看電影。
夏竹衣說下午工會還有活動。
謝銘安問她明天有沒有空,夏竹衣猶豫了下,說明天再聯系吧。
夏竹衣先離開茶社,謝銘安依舊坐在那里喝茶,還微笑著對窗外的夏竹衣揮手。
方玉龍見夏竹衣離開,起身走過謝銘安身邊,看到了長得成熟英俊又帶著幾分儒雅氣質的謝銘安。
怪不得夏竹衣會想著他手淫,這賣相估計從十來歲的少女到五十多的熟婦都會喜歡。
方玉龍甚至很惡趣味地想,把謝銘安放到郊外舊工廠去調教一定能吸引很多女會員。
晚上,方玉龍回到省委大院的別墅,發現美婦人竟然還沒有回來。
這種情況很少見,夏竹衣除了必要的應酬,晚上很少出去。
等美婦人回來了,方玉龍才知道她是做頭發去了。
夏竹衣把披肩長發燙成了微卷,並染成了時尚的栗色。
夏竹衣本來就看著年輕,弄了這個發型誰還能看出她是個年近四旬的婦人。
就算是方玉龍也懷疑夏竹衣是不是虛報了年齡。
“玉龍,你看媽媽這個發型好看嗎?”花房里,夏竹衣在給花澆水,順便給盆栽修枝。看得出來,夏竹衣的心情很不錯。
“嗯,很好看。看起來年輕多了,像我姐。”方玉龍心里卻嘀咕著,不會是為了和那個謝銘安幽會才特意去做頭發的吧?
事實上夏竹衣就是為了和謝銘安幽會才去做頭發的,這樣能讓她看上去更像個年輕的未婚女孩,她要重新找回那段失去的戀情。
或者對夏竹衣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既有戀愛的感覺,又能滿足肉體的欲望,何樂而不為呢。
聽了兒子的話,夏竹衣咯咯笑了:“傻小子,那你可以叫我姐姐了。今天去東山爬山累不累,你和那個范芷琪發展得怎麼樣了?”
“我和范芷琪就是普通校友。東山那邊規劃的挺好的,風景好,空氣也好,關鍵是不像西山那樣人多,看起來整潔干淨多了。媽,你明天有空嗎,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爬山吧?”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歡快的身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哦……明天媽媽有事,你要去爬山的話就約那個范芷琪去吧,我看那女孩不錯,你要找女朋友的話可以考慮她。”
“我跟她不來電,沒那種感覺。”
“傻小子,你不會還想著那個張重月吧?其他女孩子媽媽倒可以為你想辦法,她可不行。”
“沒有,我早把她給忘了,今天在山上碰到,我都不記得她是誰了。”
“這麼巧。這樣也好,我們家玉龍是個大帥哥,什麼樣的女朋友找不到,她不喜歡你,我們還看不上她呢。”
方達明更晚回家,看到妻子的新發型也有驚艷之感。
夏竹衣弄好了花草給方達明換外套,問方達明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方達明說出大事情了,高層最近會有大調動。
夏竹衣聽了大驚,問寧書記會不會有事。
“寧書記怎麼會有事,上面有人要倒台了,他是從江東發家的,所以這邊會有一些影響,但總的來說會慢慢消化,要不然影響太大。吳京有某人錯綜復雜的關系,再加上吳京是江東的經濟大市,上面希望吳京市委書記能進入省常委,這個書記就非常重要了。偏偏這個時候毛大海被姓趙的給陰了,現在對這個位置的爭奪就非常激烈啊。明天我要上京都一趟,晚上就不回來了。”
“是不是為了吳京的事情啊?”
“不是,寧書記委派我去的。吳京盯著的人太多了,就是上面也有人想插足,寧書記的意思干脆先讓黃海明兼著這個市委書記,等這場風波過去了再安排人接手。”黃海明是排名靠後的常委副省長,毛大海的事情發生後由他暫時兼任吳京市委書記。
“那葛俊武呢?他可是毛大海的老上司,毛大海真有問題他會一點事情都沒有?”夏竹衣實在是看不透毛大海事件,在吳京的時候葛俊武一直是毛大海的領導,這次毛大海出了這麼點事情,作為省政法委書記的葛俊武竟然默不作聲,太不可思議了。
“葛俊武的野心大著呢,他和毛大海本是一路人。這一次毛大海出事說不定還有葛俊武的影子,葛俊武到省里最心儀的位置是陵江市委書記,但那個時候陵江市委書記被我兼任著,去年年底我專任副書記了,他剛任政法委書記沒多久,我放下的陵江市委書記的位置又沒輪到他。我猜他是不想白白浪費這幾年,所以想趁著這次的風波搭上別的线。”
“你是說姓趙的跟他接觸了?”
“極有可能啊,寧書記說上面的意思是調動毛大海的崗位,讓他到省里給他個廳長的位置,沒想到毛大海卻被他的情婦賣了,這下連廳長位置都省下了。”
“毛大海出了事,你安排在吳京的人難道不能夠進一步,算起來也夠資歷了吧?”吳京是江東重要的經濟大市,方達明一直很重視吳京,在他任副書記後,就安排人進入了吳京市委常班子,兼任吳京下轄的澄江市委書記。
“不提高櫟崗那家伙了,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白白浪費了一個大好機會。要是他不出事,這次就可以順利進一小步,現在是不成了,有機會還是把他調到省廳部門,他現在在吳京也成不了什麼事了。”
“高櫟崗出了什麼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和毛大海一樣,收了幾十萬好處,後來都捐給了紅十字會,情節都跟毛大海一樣,只是沒讓女人賣了。”
“我看高櫟崗挺精明的人,怎麼也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這就要問高櫟崗他自己了,我估計還是女人的問題,肯定是一個他信得過的女人牽的线,他才會收這筆錢。當初安排他去吳京,肯定斷了不少人的晉升之路,說不定有人給他下套也不知啊。”
方玉龍在花房里聽得仔細,但全是講政治斗爭的事情,似乎聽明白了高層某位大佬要垮台,而毛大海和那位大佬有關系,毛大海的下台並不是因為和幾個女人關系曖昧那麼簡單。
另一方面,方達明早在吳京布置了棋子,只是這個叫高櫟崗的人出了點問題,錯過了這次的大好機會,方玉龍聽了無趣便回房去了。
那邊夏竹衣和方達明說了會兒話也回了自己房間,方玉龍立刻來了精神,一邊盯著畫面一邊聽著方達明臥室那邊的動靜。
今天方達明倒是和那個女市長通了電話,但卻沒說什麼秘密的事情,只是連淮那邊想在陵江辦個招商會,吸引一些江東南部市縣的民營資本到連淮投資,問問方達明的意見。
一連兩天都沒聽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方玉龍有些煩躁。
看到美婦人在房里脫衣服,方玉龍突然有種要衝到對面房間去的衝動。
夏竹衣脫了外套後拿了條棉質睡裙去衝澡了,再回來的時候美婦人已經穿上了睡裙,睡裙里面是真空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裙子里晃啊晃的。
方玉龍第一次從上面的角度看到夏竹衣跳動的乳房,感覺真有幾分爆乳娘的味道。
方玉龍突然想到他現在的身體小時候肯定捧著這對大乳房吃過奶水,要是他也那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一想到咬著美婦人那對豐滿的乳房,方玉龍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也許這就是上天注定的吧,當初因為要和方達明結婚,她不得不放棄那段純潔而美好的初戀,如今又因為方達明她來了陵江,和二十年前的初戀情人再次相會。
也屬於我的第二個春天就要來了,夏竹衣這樣想。
美婦人躺在床上,十指交叉放在鼻下聞了又聞,好像上面還帶著初戀情人的味道。
偷窺的方玉龍則在暗罵,肯定是想著姘頭又發騷了。
就在夏竹衣猶豫著要不要給謝銘安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夏竹衣拿起手機來看,正是謝銘安打給她的。
夏竹衣頓時感覺心里甜蜜蜜的,看來婚姻生活不如意的謝銘安心里也想著她,這樣的男人不正是她最理想的情人嗎?
夏竹衣現在的生活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一個能給她帶去激情的情人。
“銘安,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竹衣,我睡不著。明天有空嗎?東山那邊新建了公園,明天我們去爬山吧,就像以前我們去森林公園爬山一樣。”
即使是在電話里,夏竹衣也能聽出對面男人激動的心情,她的心情同樣很激動。不過想到兒子有可能也會去東山,夏竹衣有些猶豫。
“竹衣,你明天沒空嗎?”電話里,謝銘安的聲音中飽含著期盼。
“爬東山太累了,我們去爬白雲山吧,順便吹吹江風,能放松心情。”
“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你在白雲山等我就行了,就在觀音閣旁邊的回廊那里等吧。”
方玉龍只能聽見夏竹衣說的話,心里甚是不爽,怪不得叫她去爬東山不肯去,原來是要約姘頭去爬白雲山。
夏竹衣睡了,方玉龍又回過去聽聽方達明的房間有什麼聲音,發現方達明已經睡著了。
照理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方達明應該多打電話才對,難道他已經和寧書記都商量好了應對之策?
知道方達明的警惕性提高後再跟蹤方達明有極大的難度,方玉龍決定跟蹤夏竹衣試試,反正也沒事干,看看夏竹衣跟那個謝銘安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早上起床後,趁著夏竹衣進衛生間的時候,方玉龍把扭扣大小的竊聽器卡在了夏竹衣的手提包里,只要不刻意檢查,就算夏竹衣把包里的東西都倒出來,那竊聽器也不會掉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方玉龍離開了別墅去找魯君成借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他的車子太顯眼,萬一被夏竹衣看見就不好了。
白雲山是陵江的另一處名勝,就在大江邊上。
因為山上有很多白色巨石,在江中看山如白雲浮於水面,故得此名。
相比於名滿江南的金華山而言,知道白雲山的外地游客並不多,但今天是五一小長假的最後一天,還是有不少游客來登山看江景。
一頭栗色微卷的披肩發,挺拔的鼻梁上架著寬大的太陽鏡,一件米白色的風衣,收緊的腰帶勾勒出搖曳的身姿,露出的小腿被幾乎透明的肉色絲襪包著,陽光下閃出珍珠般的質感。
即便是平日里認識夏竹衣的人此刻見到她也未必能認出她來。
謝銘安和夏竹衣約定九點半在離景區大門不遠的觀音閣前碰頭,謝銘安九點一刻就到了那里,看著順著林蔭山路往山頂去的人群。
直到夏竹衣站在謝銘安面前,謝銘安才意識到他剛剛用色眯眯的眼神偷窺的時尚美女就是他要等的夏竹衣。
“竹衣,你……”看著手挽女式提包,腳踏白色運動鞋,被長風衣勾出的纖纖細腰的夏竹衣,謝銘安竟傻傻地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他的初戀情人是個大美人,可畢竟已經是個四旬婦人,怎麼也不會跟眼前這個活力四射的美女聯系在一起。
“怎麼,不認識了嗎?”夏竹衣一臉微笑,謝銘安的表情表明他已經被她的裝扮徹底迷住了。
“竹衣,你太美了,我真沒認出來。”謝銘安訕訕笑了笑,和夏竹衣並肩往山上走去。
方玉龍在離觀音閣不遠的一座涼亭處等著美婦人和姘頭相會,只看見謝銘安在美婦人昨晚說的那個地方等,他也聽見耳機里不時有爬山的游客說話,知道美婦人已經到了白雲山,等到謝銘安叫竹衣的時候,方玉龍才發現那個戴著太陽鏡的女人就是他現在的母親夏竹衣。
看著夏竹衣和謝銘安並肩朝山頂去了,方玉龍壓低了太陽帽跟著向山頂走去。
“竹衣,這是這幾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仿佛又回到了我們一起上學的那段日子。每到假期我們都會到森林公園去爬山,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年就過去了。竹衣,你今天高興嗎?”謝銘安陪著夏竹衣回憶著屬於他們的青春歲月,不時用眼角的余光偷看著身邊的美婦人。
“嗯,我也很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記得有一次我們在山上追野兔子還摔倒了。”
“是啊,當時我還擔心把你壓疼了呢。”謝銘安說著笑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可真傻,要是現在發生這種狀況,二話不說先把身邊的女人親了,再大膽點說不定就直接上手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卻白白便宜了別人。
夏竹衣還在回憶著當時兩人的單純,完全沒想到現在身邊的男人已經滿腦子齷齪思想了。
“竹衣,累了嗎?這邊往東三公里有一家賓館就在江邊,能看到江邊的蘆葦蕩,環境很不錯,我們要不要過去休息一下?”如果是二十年前,夏竹衣肯定會認為男人說的休息就是去休息一下,但現在的夏竹衣肯定不會這麼想了,身邊的男人也不會單純地請她去休息。
不過夏竹衣答應和謝銘安出來爬山就是奔著那個去的,只是她不想去酒店。
“銘安,我們還是先下山吃飯吧,吃了飯我帶你去個地方。”謝銘安內心有些忐忑,不知道身邊的美婦人是什麼意思。
原來這個謝銘安是夏竹衣的初戀情人,怪不得對他念念不忘。
想起那天在長台山上碰到的江雪晴,方玉龍有些發愣,他竟然記不清他和江雪晴的點點滴滴了,只記得那天在長台山的小溪澗發生的事情。
不知道美婦人和這個謝銘安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方玉龍在景點外的快餐店買了盒飯,一路跟上了夏竹衣的車子。
夏竹衣和謝銘安卻是去江邊的一家飯店吃了午飯,方玉龍無聊地坐在車上聽兩人說對於他們來說是有趣但對方玉龍來說卻是些無關緊要的往事。
吃過午飯,夏竹衣載著謝銘安沿江邊一直往西走,謝銘安問夏竹衣去哪里,夏竹衣說去秀河小區,她有房子在那里。
“你住在秀河小區嗎?”謝銘安聽夏竹衣說要去秀河小區有些意外。
“不是,我住在別的地方,秀河的房子本來是給我兒子上學用的,我兒子沒住。”
“看來你現在還是大富婆了,在秀河小區還專門給你兒子准備了上學的房子。”謝銘安猜測著夏竹衣的錢是不是她老公貪來的,她在陵江竟然還有座空房子,不知道會不會時常約些像他這樣的男人回去。
想到自己的變化,謝銘安推測夏竹衣身邊肯定也有不少的性伙伴。
“我哪有什麼錢,我在陵江就這一套房子,只不過現在住在他單位分配的房子里。”夏竹衣沒在意身邊男人的表情變化,這時候她在謝銘安心里已經由一個純情的初戀情人變成了風騷無比的欲女。
秀河小區?
湯麗麗家就在秀河小區,他一號還到湯麗麗家去了呢,沒想到夏竹衣原來在秀河小區還有房子。
夏竹衣帶謝銘安去沒人住的秀河小區干什麼,偷情嗎?
一想到美婦人有可能要和謝銘安發生肉體關系了,方玉龍像打了雞血一樣來了精神,心里還有些吃味,他盯了一個多月的美婦人竟然要和另外一個男人上床了。
夏竹衣的車子在秀河小區地下車庫的一個路口停了下來,謝銘安問她怎麼了,夏竹衣說她難得來這里,最近又有兩個多月沒來了,不太記得車位在哪里。
謝銘安問夏竹衣房子在幾單元,夏竹衣說八單元二十五樓。
謝銘安指了指掛在天花板上的指示牌告訴夏竹衣八單元應該往左轉。
跟在後面的方玉龍已經能看到夏竹衣的車屁股了,聽見夏竹衣說房子在八單元,正好是湯麗麗家前面的一個單元,夏竹衣的車往左他的車便往右拐了。
方玉龍把車停在了前天停車的地方,而那邊夏竹衣才停好車。
方玉龍下了車,正想偷偷摸到前面一個單元去。
突然聽見有個女人在他後面喊他,方玉龍大吃一驚,回頭看見湯麗麗拎著挎包站在他後面,方玉龍立刻上前捂住了湯麗麗的嘴巴。
幸虧兩幢樓隔著三四十米,湯麗麗說話的聲音也不響,要不然就被夏竹衣聽見了。
湯麗麗看到方玉龍出現在她家電梯門外還以為方玉龍去來找她的,心里有些興奮,等方玉龍捂住她的嘴巴才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方玉龍竟然開了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而且耳朵里還塞著耳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想到前兩天方玉龍從她家里拿走的偷聽設備,湯麗麗就明白怎麼回事了,方玉龍竟然跟蹤某個人到了她住的小區。
“怎麼回事?”等方玉龍松開了手,湯麗麗像做賊一樣輕聲問方玉龍。
“沒什麼事,你今天怎麼在家?”方玉龍當然不會跟湯麗麗說他在跟蹤他母親出軌的事情。
看到方玉龍面色不善,湯麗麗不敢再問下去,跟方玉龍說她今天下午約了薇薇出去玩的,還告訴方玉龍薇薇就是那天坐在她旁邊的女孩。
方玉龍對薇薇沒任何印象,問湯麗麗家里有沒有人,湯麗麗搖了搖頭。
方玉龍便讓湯麗麗帶他上樓去,夏竹衣去了前面的二十五樓,在湯麗麗家里能很清楚地收到信號。
到了湯麗麗家里,方玉龍就鑽進了湯麗麗的房間,把陽台上的窗簾合上,只露出一道縫,看著前面的二十五樓,果然看到美婦人和一個男人進了那屋,而美婦人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是把窗簾都拉上了。
湯麗麗則坐床上打電話給薇薇,說她身體不舒服,不出去玩了。
薇薇在電話里問湯麗麗是不是又勾搭上了哪個大帥哥不要她了,湯麗麗看著陽台上的方玉龍說才不是了,說完也不管那邊的死黨有什麼反應就掛了電話。
“你這房子真不錯,位置好,環境好,視野好。”謝銘安看過房子格局後對正在拉窗簾的夏竹衣說。
“嗯,是挺好的,就是下午的時候客廳光线太強了。”夏竹衣一邊拉窗簾一邊對謝銘安說,好像她拉窗簾只是為了遮住強烈的光线而不是想讓她的房子變成一個隱秘的空間。
“你說這房子是給你兒子上學用的,這麼好的房子他怎麼沒來住?”
“他姑姑嫌這里太鬧了,另外給他准備了房子。”
“這房子還嫌不好,看來你老公家里很有錢啊。”
“他姐姐是做生意的,這幾年賺了些錢,他家姐弟三人就我兒子一個男孩,所以特別嬌慣他。”
“我也難得來這里,沒別的東西,就只有這個。”夏竹衣從餐邊櫃里拿了兩瓶礦泉水,將一瓶遞給謝銘安,然後拉掉了罩在沙發上的灰色罩布讓謝銘安坐下休息。
“竹衣,爬了山你也累的,我們坐下來聊會兒吧。”謝銘安看著風姿綽約的美婦人。
他有可能是美婦人第一個帶到這里的男人,對於和美婦人發生更進一步的關系有了更大的把握。
也許是覺得客廳里有些熱,夏竹衣解開了風衣的腰帶,將長及膝蓋的風衣脫了下來。
美婦人里面穿得是白色的女式花邊襯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脫去風衣後,一雙修長的美腿完全展露出來。
早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夏竹衣就因為天氣熱的原因敞開了風衣,謝銘安只是看到風衣里的白色襯衣花邊翻領下挺拔的乳峰,如今卻是看到了美婦人完美的體形,尤其是胸部和大腿,讓年將四十的謝銘安感覺到了青春熱血般的衝動。
雖然每年這個時候開始,謝銘安都能在校園里和大街上看到各式各樣打扮時尚靚麗的年輕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夏竹衣這樣吸引他的心神。
美婦人甩了甩秀發,讓微卷的披肩長發蓬松的,自然的下垂到肩上,然後很優雅地坐到了謝銘安的身邊。
謝銘安喝了口水,手拿著礦泉水瓶停留在半空中,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和身邊的美婦人說話。
夏竹衣也是靜靜地看著謝銘安不說話,猛然間,謝銘安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瓶將身邊的美婦人抱在了懷里,然後兩人開始瘋狂地親吻。
謝銘安的舌頭如同滑溜的泥鰍在美婦人嘴里扭動著,索取著,兩人的舌尖時而交疊時而碰觸,沉重的鼻息聲中,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
謝銘安不滿足兩人舌尖的糾纏,一只大手壓在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光滑的襯衣和胸罩撫摸著美婦人的乳房。
也許是謝銘安太激動了,沒掌握好手里的力度,讓夏竹衣覺得乳房有些疼痛。
夏竹衣松開了男人的嘴唇,一手握住了侵入她胸口的男人的手掌說道:“銘安,你太急了,力氣太大了。”
“對不起,竹衣,是我太急了,等了二十多年了,我太激動了。”謝銘安再次抱住了夏竹衣的身子,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再次把舌頭伸進夏竹衣嘴里的時候,夏竹衣已經解開了謝銘安襯衣上的扣子。
面對美婦人的主動進攻,謝銘安更是心癢難耐,不過他這次很輕柔,解開夏竹衣的扣子後先用手輕輕撫摸著被乳罩擠出來的豐滿的乳肉,然後才慢慢地將手伸後美婦人的後背,輕輕挑開了乳罩的扣子。
沒了乳罩的約束,美婦人的乳房在兩人身體的糾纏下晃動起來,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下去將美婦人一個粉紅色的乳頭含在了嘴里。
平日里的謝銘安風度翩翩,是很多女人心儀的對像,現在的大學女生又極為開放,很多女生被謝銘安外表所騙和他發生過關系,謝銘安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年輕的女生,中年的婦人,但即便是那些雙十年華的女大學生,胸部也不見得有夏竹衣這般迷人,尤其是粉紅色的蓓蕾,不說絕無僅有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夏竹衣比他還大一歲。
“哦……”夏竹衣輕輕呻吟著,雙手撫摸著男人的頭發,將男人的臉用力壓向她的乳房。
前天她還幻想著身上的男人用力揉她的乳房,這會兒已經成了事實。
謝銘安感覺到了夏竹衣的意圖,更加賣力地吮吸起美婦人的乳房來。
夏竹衣的乳罩是咖啡色提花的,非常性感,映著美婦人雪白的胸脯,看起來極有視覺衝擊力,但這時候的謝銘安卻嫌女人的乳罩太礙事了,雙手托起美婦人的後背,將美婦人的乳罩和襯衣都脫了下來,扔在沙發邊緣的扶手上。
襯衣很滑,隨著兩人扭動沙發引起的微弱振動慢慢地落到了地上。
夏竹衣根本不管這些,雙手仍死死壓著男人的後腦勺,像要把方玉龍揉進她的胸脯里,赤裸的身體完全忽視了壓在皮沙發上帶來的涼意,盡情在沙發上扭動著曼妙的身體。
因為爬山,夏竹衣身上出了汗,這時候身上散發著女人體香混合著汗味的特別氣味,謝銘安好像特別喜歡這種味道,含著已經有些發硬勃起的蓓蕾的嘴唇順著美婦人光滑的小腹向下吻去,而男人的一只手掌已經松開了豐滿嬌嫩的乳房,率先滑進了美婦人的短裙里。
夏竹衣的屁股不但飽滿,而且特別緊實,絲滑的連褲襪包著窄小的三角褲,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下面,就連褲襪都好像特意按照她的臀部盡寸定做的,緊包住了美婦人的臀部又沒有勒出紅痕來,男人的手掌摸在上面特別舒服。
謝銘安親吻著夏竹衣小腹上的每一寸肌膚,裙子下的手掌已經伸進了小內褲將初戀情人的蜜穴摸得淫水淋淋。
憑感覺,謝銘安知道初戀情人的小肉穴也非常緊致,因為他的手指插進去的時候能感覺到女人陰道對異物的排斥感。
而且初戀情人的陰毛很少,蜜穴配上她雪白的肌膚看起來一定美。
就在夏竹衣雙眼迷離的時候,謝銘安翻起了她的短裙,只見光亮的絲襪包著美婦人的三角地,里面咖啡色的內褲看起來有些透光,讓美婦人的整個陰戶顯得朦朧而神秘。
大腿中間部分被豐腴的陰阜撐得極為飽滿,被絲襪包著如同剛上了臘一樣光亮。
謝銘安架起了美婦人的雙腿,毫不猶豫地從小腿處開始往大腿根部親過去,光滑的絲襪上留下男人點點的口水,就像細小的露珠掛在蛛絲上。
“竹衣,你的身體真美,還像二十年前一樣。”一直吻到美婦人的大腿根部,謝銘安才有些不舍地抬起頭來,看著美婦人微閉著的美目,一雙手掌還在不停地撫摸著美婦人的大腿。
“也許是我每天都跑步吧,堅持十多年了。”夏竹衣想到她十多年來的生活只能靠運動來發泄她多余的精力,彎起小腿勾住了謝銘安的後腰,暗示著謝銘安再吻她,摸她。
謝銘安再次低下頭,盯著夏竹衣被絲襪包住的飽滿的陰戶,那里像住著個妖精在向他招手。
謝銘安忍住了要把夏竹衣絲襪撕破的強烈衝動,因為他知道他在夏竹衣心中還有當初那個單純少年的影子,在沒有完全征服她的情況下要保持那種面對男女之事還有幾分矜持的樣子。
謝銘安雙手滑過夏竹衣結實而柔滑的臀部,將美婦人的絲襪和內褲拉到了大腿下方。
就如偷窺的方玉龍第一眼看到美婦人的私處一樣,謝銘安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那淡粉色的顯得極為細嫩的陰唇因動情充血而變得如紅玉般光亮,夾在兩邊飽滿的恥丘間,如同雨後細嫩的花瓣嬌艷欲滴。
謝銘安再也忍不住低頭壓在了夏竹衣的胯間,伸出舌頭舔舐著美婦人的蜜穴,哪管美婦人的蜜穴因為爬山而散發著濃郁的騷味。
啊!
夏竹衣驚呼一聲,用力將謝銘安的頭扶了起來,紅著臉對謝銘安說道:“銘安,我還沒洗澡呢。”夏竹衣說完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將被扯到了腿彎處的幾乎透明的絲襪和內褲脫了下來,撿起地上的襯衣裹在胸前,在謝銘安有些驚諤的目光中去了房間。
一會兒,夏竹衣又裹著襯衣出來了,手里多了兩條毛巾。
“我先去洗,你去幫我把氣和水開了。”夏竹衣指了指廚房里的總開關後就溜進了衛生間,美婦人沒想到謝銘安會舔她的蜜穴,她並不排斥這個動作,只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特別是她爬山過後那里帶著濃烈的汗味,特別的腥騷。
很快衛生間里就傳來了放水的聲音,坐在沙發上的謝銘安摸著夏竹衣留下來的乳罩和絲襪內褲,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似乎想從一個女人動情發出的體味來判斷她的騷浪程度。
謝銘安放下夏竹衣的貼身衣褲,從自己皮夾里拿出一粒藍色的小藥丸,和著礦泉水服了下去。
也許她真是個寂寞的官太太。
看著衛生間里磨砂玻璃門上映出的夏竹衣的誘人身影,謝銘安回想起剛才美婦人對性愛的渴望。
雖然沒有表現的像個蕩婦,但對曾經認識的那個單純女孩來說,夏竹衣這種表現只能說明她非常渴望性愛。
夏竹衣,我要第一次就把你征服!
吃了顆小藥丸的謝銘安對自己充滿了信心。
衛生間里的夏竹衣用手輕輕撫摸著剛才被謝銘安舔了幾下的蜜穴,整個身體都有些燥熱。
馬上就要和自己的夢中情人做愛了,為什麼還要自己摸來摸去呢?
夏竹衣關了水龍頭,裹著一條毛巾出去了。
毛巾不是很大,上面露出半個乳房,下面則幾乎把整個陰戶都露了出來。
“銘安,你也去洗一下吧。”看到初戀情人灼熱的目光,夏竹衣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嗯。”謝銘安起身去了衛生間,心里盤算著洗完澡正好是藥效最佳時間,他一定要讓曾經的初戀,如今寂寞的官太太臣服在他的胯下。
後面樓里的方玉龍靜靜地坐在吊椅上看著對面坐在床上的湯麗麗,房間里安靜的可怕,這讓湯麗麗極不自在,好歹她是這個房間的主人,但在方玉龍冷酷而深遂的目光下,湯麗麗還是保持著安靜。
她很想問方玉龍在跟蹤誰,但剛剛經歷的因為張方之爭而發生的強奸事件讓她明白了很多事情她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不得不說,湯麗麗父親搞來的設備比市場偷偷賣的東西性能好很多,夏竹衣和謝銘安的對話都被方玉龍聽得清清楚楚。
因為那邊客廳很安靜,就連親吻發出的聲音和夏竹衣的幾聲呻吟都被方玉龍聽見了。
奸夫淫婦!
方玉龍暗罵著,身體內的某種欲望卻還是萌動起來。
去洗澡了?
洗完澡就要啪啪啪了吧。
想到美婦人近乎完美的身體將要在一個陌生男人身下承歡,方玉龍就覺得有些難受,好像有種憤怒要發泄而又不得不忍著。
方玉龍朝湯麗麗勾了勾手指,湯麗麗起身走到方玉龍邊上,吊椅只能坐下一個人,方玉龍坐著她只能站著。
方玉龍一手勾著湯麗麗的細腰,一手在她身上摸索著,從結實的臀部到細腰,再到飽滿的胸部,最後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女人的嘴巴上,輕輕撫摸著女人嬌艷的紅唇,湯麗麗配合著男人的動作,還張開嘴巴將男人的手指含進嘴里吮吸。
“這個做過嗎?”方玉龍一邊摸著女人的紅唇一邊問。
湯麗麗自然明白方玉龍的意思,輕輕點了點頭說做過幾次,說完她就蹲了下去,慢慢地跪到方玉龍張開的大腿間,雙手順著男人的大腿一直摸到男人的腰帶上。
松開男人的腰帶後,湯麗麗就看到被肉棒頂得像小山丘一樣的內褲。
湯麗麗先隔著內褲撫摸了幾下,方玉龍舒服地靠在了椅背上,輕輕晃著椅子。
耳機里傳來音樂聲和說話聲,顯然是美婦人在等謝銘安洗澡的時候打開了電視。
夏竹衣根本沒心思看電視,打開電視機只是她想讓環境熱鬧一點,不要安靜得讓她感到尷尬,這可是她第一次主動帶男人回來上床。
湯麗麗扒下了方玉龍的內褲,雖然已經和方玉龍發生過兩次性關系,可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這個能讓她感覺到飛的男人的性器官。
天啊!
真的太大了,摸在手上有熱熱的感覺,而且還那麼怪異,自己的小穴竟然能容得下它!
一陣驚嘆之後,湯麗麗低頭含住了方玉龍的龜頭。
含是含住了,但湯麗麗的嘴巴不大,整個龜頭塞進她的嘴巴後讓她有種呼吸不暢的感覺。
那邊美婦人打開了電視,謝銘安正在洗澡,方玉龍沒什麼好偷聽的便閉著眼睛享受起湯麗麗的小嘴巴來。
湯麗麗沒什麼口交技巧,給方玉龍的感覺還不如醫院里的那個女醫生,更別說在郊外舊工廠里碰到的那個神秘女人了。
當然,方玉龍到現在還不知道給他口交的那個女醫生就是湯麗麗的母親。
湯麗麗對男人性器的了解還停留在不斷碰觸給男人刺激就能讓男人興奮的階級,所以她只是含著方玉龍的肉棒模仿性交的動作,並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方玉龍更興奮更舒服。
含了一會兒,湯麗麗覺得氣悶了,吐出方玉龍的肉棒用手輕輕擼動著,方玉龍的肉棒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擼起來挺滑爽。
“你跟其他男人都做過這個嗎?”方玉龍突然睜開眼問伏在他胯間的湯麗麗。
“就跟谷建峰做過,沒跟我以前的男朋友做過。你這東西太大,憋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湯麗麗說完又低頭在方玉龍的龜頭上舔了起來。
方玉龍卻在想,那是你本事不到家,那個女醫生就挺會含的。
夏竹衣根本沒心思看電視,耳朵注意聽著衛生間里的水聲。
謝銘安衝洗著下身,不時用手輕擼自己的肉棒。
在夏竹衣洗澡時疲軟下去的肉棒再次開始充血,謝銘安知道藥效開始上來了便關上了水龍頭,像夏竹衣那樣用毛巾裹住了下半身,胯間的肉棒勃起,撐在毛巾下面像根小棍子一樣。
謝銘安對自己的狀態很滿意,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青春年少的時光。
夏竹衣蜷縮著雙腿側躺在沙發上,本來她是想去房間的,但房間里的床因為長時間沒人睡而空著,連床單都沒有,夏竹衣不想再麻煩了,反正在沙發也差不多。
當衛生間的水聲消失之後,夏竹衣立刻扭頭裝作專心看電視的樣子,心里卻怦怦跳得厲害。
寂寞了多年的心將要從今天開始變得火熱,變得有所期盼。
夏竹衣用眼睛的余光看著衛生間的門,直到謝銘安裹著毛巾出來。
看到謝銘安下身支起的小帳篷,夏竹衣猜想起初戀情人那里究竟會有多大,和方達明或者兒子相比起來又如何。
夏竹衣的臉越來越熱,雙腿不自然地交疊摩挲了幾下。
她從沒像現在這樣有想看男人性器官的強烈欲望。
謝銘安看著側躺在沙發上的夏竹衣,美婦人赤裸的雙腿交疊著蜷曲著橫在沙發上,毛巾包裹著的身體露出大半個雪臀,微微露出粉嫩陰戶的邊緣。
謝銘安快步走到沙發邊,將假裝看電視的美婦人抱在懷里。
夏竹衣伸手勾住了謝銘安的脖子,松開的毛巾在兩人身體的碰撞摩擦下散落在地上。
兩人又完全赤裸地擁抱在一起,謝銘安的肉棒在夏竹衣的雙腿之間越漲越大,貼合著夏竹衣的陰唇膨脹起來,夏竹衣用雙手按著初戀情人的屁股,將她的乳房貼在初戀情人的胸膛上不住地揉搓,沒過多久,從夏竹衣下體蜜穴里流出來的淫液便已經沾滿了謝銘安的整根肉棒。
一段激烈的熱吻之後,夏竹衣在謝銘安耳邊低聲輕語:“銘安,要我。”兩人又重新倒在了沙發上,謝銘安雙手捧著美婦人的屁股,將已經沾上了美婦人淫水的肉棒抵在了美婦人粉紅細嫩的蜜穴上,慢慢地,輕輕地插了進去。
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點進入初戀情人的身體,謝銘安心里就有種征服一切的快感。
“哦……”夏竹衣彎曲著雙腿緊緊勾住了謝銘安的屁股,讓男人更深地進入她的身體。
謝銘安的肉棒只是一般大小,跟夏竹衣用的水晶棒差不多,只是短了些。
不過這些並不重要,夏竹衣已經很滿足了,因為情人的肉棒很硬,還有溫度,不像水晶棒給她的是種冷冰冰的感覺。
與夏竹衣的滿足相比,謝銘安就要激動得多了。
每次想到他老婆在比他還大十余歲的男人身下承歡,謝銘安心里就有種憤怒,這種壓在他心頭的憤怒他從沒在外人面前表露過,但今天,他要通過征服這個曾經的初戀情人現在是官太太的夏竹衣來發泄出來。
只是謝銘安沒想到初戀情人的陰道完全就是處女模樣,甚至比他老婆還緊致,這讓他欣喜萬分,更加用心地伺候起初戀情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