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7章 破僵局雙龍爭珠 伏火神月宸獻身
方玉龍和顧宇航向著發現喬龍洞的山溝方向進發,混在游客中的童衛煌見方玉龍和顧宇航兩人向山中進發,立刻警覺起來,追著兩人上山去了。
山路崎嶇,一路上,方玉龍和顧宇航都不怎麼說話。
在方玉龍向他發出邀請的時候,顧宇航就知道今天是他和方玉龍攤牌的時候了。
顧宇航不知道方家發生的事情,他只知道有人假冒他的身份在方家立足,他要除掉方玉龍,還不能揭開方玉龍的假身份,否則他在陸無涯面前的偽裝就毫無意義,現在他還沒有力量和陸無涯翻臉。
方玉龍已經在方家立足,想要除掉方玉龍而又不被方家懷疑,是件難事。
顧宇航一路上想著如何編故事解釋方玉龍的“意外死亡”,青台山上有多處懸崖,失足掉下懸崖摔死是最合理的解釋,但要讓方家相信也不容易。
方玉龍有意加快了步伐,顧宇航都輕松跟隨,很顯然,顧宇航的體質比方玉龍預想得要好。
不到一個小時,兩人就到了當初谷建峰企圖報復方玉龍的懸崖邊。
顧宇航道:“玉龍,你怎麼停下來了,我們還沒到峰頂呢。”
方玉龍聽顧宇航叫他“玉龍”,感覺有些別扭,這個名字本來是屬於對方的。
方玉龍扭頭看著顧宇航道:“顧哥,這里的懸崖很容易掉下去,非常危險。以前有個叫谷建峰的人就從這個懸崖上掉下去摔死了。”
“玉龍,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顧宇航暗自戒備,防止方玉龍突然襲擊他。
“因為那個谷建峰和顧哥一樣,幾次三番想置我於死地,最後卻自己掉下懸崖摔死了。顧哥,這里人跡罕至,你不覺得這里是我們解決矛盾最理想的地方嗎?”
顧宇航愣了下,看著方玉龍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畫的畫很好,雖然很朦朧,但意境非凡,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來。”
“這里的確是個好地方,今天就讓我們做個了結。”顧宇航見方玉龍撕破了臉皮,也放下了偽裝,一拳向方玉龍猛擊過去,想通過突然襲擊占得先機。
對方既然知道了他恢復記憶的事情,那就留不得活口,要不然讓陸無涯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方玉龍見顧宇航出手勢大力沉,不敢硬接,閃開了身影。
跟著兩人而來的童衛煌看到顧宇航和方玉龍在懸崖邊交上了手,想過去幫忙,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斜里躥出,擋在了他的面前。
童衛煌大吃一驚,剛才他只顧著緊跟顧方二人,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是你!”童衛煌認出了擋在他前面的人正是那日在聖母觀假冒方玉龍之人。
“是我,你的對手應該是我。”阿四冷冷地盯著童衛煌。
那天晚上他敗給了童衛煌,心里很不服氣,認為童衛煌是仗著兵刃之利,今天他要和童衛煌一較高下。
童衛煌沒有廢話,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向阿四攻去,企圖快速打敗阿四後再去幫顧宇航。
這次阿四早有准備,他守在這里就是等童衛煌的。
見童衛煌從腰間抽出軟劍,立刻從後背抽出了長刀。
兩人刀光劍影,在懸崖上方激斗起來。
靠近峰頂的樹林里,陸無涯和姚月宸眺望著懸崖邊決戰的顧宇航和方玉龍。
陸無涯面色有些陰沉,姚月宸請他來陵江,定是勝券在握,心有不甘道:“夫人好本事,這麼快就識破了宇航的身份,看來無涯這些年是白費心思了。”在陸無涯看來,肯定是姚月宸識破了顧宇航的身份,暗中告知了方玉龍,要不然方玉龍絕不敢對顧宇航下手。
“師兄猜錯了,這回是玉龍他自己發現了顧宇航的破綻。師兄給原本的方玉龍改頭換面,讓他頂替顧宇航,可以說是毫無破綻,但師兄不敢動他的陽根。而為了讓玉龍頂替他現在的身份,你又不得不把他的陽根整成原本方玉龍的模樣,這就留下了破綻。玉龍又查到王海玲之前和顧宇航有舊,王海玲死之前又見過顧宇航,以玉龍的聰明,自然能想到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姚月宸俯視著懸崖邊激戰的方玉龍和顧宇航,面露凝重之色。
她在顧宇航身上並沒有感受到多麼強大的氣息,為什麼顧宇航的戰斗力如此強悍?
難道真是她的功力退步,探不出顧宇航的虛實了?
陸無涯知道王海玲之死還是露出了破綻,無奈道:“真是天意,我一直告誡他少近女色,沒想到那天晚上他還是沒能控制住。我以為讓人背下王海玲之死的責任就能掩蓋這個秘密,沒想到還是讓人抓住了這個破綻。”
懸崖上,方玉龍和顧宇航打得難舍難分。
兩人的拳法路數相近,反應速度和力量也相差不遠,顧宇航在格斗技巧上占點優勢,方玉龍則在反應速度和力量上稍占上風。
方玉龍暗自心驚,這一年來他勤練莊若影傳給他的拳法,反應速度和力量也有進步,比當處剛加入夜鷹時不知強大了多少倍,沒想到還只能和顧宇航打個平手,要是讓顧宇航吸收了火龍珠更多的能量,他必定會成為顧宇航的手下敗將。
搏斗間,方玉龍賣了個破綻給對方,顧宇航一拳打在方玉龍的肩頭,方玉龍手掌如劍,指尖直插顧宇航的胸口。
從物理攻擊來看,這一回合,方玉龍受到的傷害要比顧宇航大,肩頭火辣辣的,感覺有些麻木了。
方玉龍冒險挨顧宇航這一下,是想發動奇襲,用電擊麻痹對方。
沒想到指尖擊在顧宇航胸口,放出的電流並沒有讓顧宇航倒下。
方玉龍立刻後退,盯著顧宇航的衣服,發現顧宇航的汗衫有些特別,里面有夾層。
難道顧宇航早知道他的控制電能,有了防備?
不太可能,除了身邊的幾個女人,他能控制電能的事情只告訴過莊若影,他相信莊若影是不會把這個秘密說出去的。
懸崖上方,在樹林邊緣交戰的童衛煌和阿四漸漸有了分曉。
阿四手中的長刀比童衛煌的軟劍更有殺傷力,再加上他守株待兔,有備而來,尾隨而來的童衛煌漸漸不支。
童衛煌心里明白,他的軟劍是防身用的,斗不過對方手里的長刀,如果繼續糾纏,敗落的一定是他,要是讓對方再和方玉龍匯合,師弟定然不敵。
童衛煌一劍猛刺阿四門面,將右邊的空檔暴露給阿四,這完全是兩敗俱傷的打法。
阿四漸占上風,當然不會選擇兩敗俱傷,他持刀回擋,哪知童衛煌這一劍可攻可退,阿四持刀加擋,他立刻收回軟劍,向著懸崖狂奔而去。
阿四大驚,連忙手持長刀追了上去。
童衛煌並不是想去支援顧宇航,顧宇航和方玉龍交手並不落下風,但一時也難以取勝,他怕他敗在阿四手里,阿四勝了之後再去幫方玉龍,那顧宇航就必敗無疑了,所以童衛煌想把阿四引到懸崖旁邊,找機會和阿四同歸於盡。
不得不說,童衛煌的計策夠狠。
方玉龍見顧宇航沒有任何異樣,知道剛才那一擊對方沒有受到他的電能襲擊,說明不是對方的身體能化解電能,而是對方的衣服有絕緣效果。
方玉龍現在還只能指尖放電,電擊強度也有限,顧宇航身體素質和他一樣變態,要打倒顧宇航,電擊部位就必須離對方的心髒很近,要不然就算打到對方,也不可能讓對方麻痹。
顧宇航見一拳擊中方玉龍的肩頭,將方玉龍擊退,信心大增,雙拳虎虎生風,向方玉龍猛攻而去。
方玉龍見顧宇航拳勢凶猛,並不與對方正面交鋒,邊戰邊退,思索著如何更快地擊敗對方。
兩人交手,都動作迅猛,力量巨大,顧宇航的身影未見作何遲緩,可見他在耐力上並不輸方玉龍,這讓方玉龍極為忌憚,這樣拖下去,對方玉龍是極為不利的。
方玉龍看著顧宇航胸口隱隱的凸起,知道那必是火龍珠,是不是奪下火龍珠,顧宇航的體力就得不到補充了?
童衛煌且戰且退,已經退到了懸崖邊上,阿四見童衛煌不支,心中大喜,舉刀向童衛煌刺去,且不知這是童衛煌故意買給他的破綻,阿四的刀刺中了童衛煌的小腹,童衛煌竟不閃不避,反而迎著刀口撞了上去,刀尖透過童衛煌的後腰,刀身一片血紅。
阿四被童衛煌的打法驚呆了,他沒想到這一刀會如此順利。
童衛煌死死抱住了阿四,發出一聲怒吼,用盡最後的力氣向懸崖下跳去。
阿四被童衛煌凌空抱起,心知不妙,但此刻他已經被童衛煌抱住,根本使不力來。
兩人身體失重,童衛煌達到目的,頓時泄了氣。
阿四一腳踹開了童衛煌,抽出長刀扎向崖壁。
刀石相交,劃出一串火星。
刀口插進懸崖上的石縫里,但這時候阿四下落的力量已經很大,巨大的慣性將刀身折斷,阿四繼續向下掉,這一緩衝,阿四果斷扔掉了手中的斷刀,向著懸崖中間一顆手臂粗的樹杆抓去。
在阿四的重壓下,樹杆向下折斷,樹杆離懸底還有二十多米。
有了樹杆的緩衝,阿四的下落速度慢了很多,他調整身體,最後落在了懸底。
即便如此,巨大的衝擊讓阿四感到雙腳一陣巨痛,阿四知道,他的雙腿都摔斷了。
不遠處,童衛煌躺在血泊中,看到阿四掉在他身邊,安心死了。
從懸崖上掉下來,阿四縱然不死,也沒戰斗力了。
阿四看著死去的童衛煌,心頭不免有些悲傷,他和童衛煌無冤無仇,只是各為其主,他瘋狂,童衛煌比他更瘋狂。
童衛煌和阿四掉下懸崖,對方玉龍和顧宇航都有影響,兩人向童衛煌怒吼的方向看了一眼,停頓片刻後又交上了手。
方玉龍看著顧宇航身上的短袖汗衫,突然想到他和趙未央玩柔道的情景來。
方玉龍雙眼頓時一亮,顧宇航一拳擊來,他只是扭頭避過,轉身向顧宇航撞過去,伸手抓住了顧宇航的胳膊。
顧宇航見方玉龍後背撞向他,一拳猛擊在方玉龍的背心上。
這一拳對顧宇航來說有些意外,蓄力不足,但也打得方玉龍身體一震,巨痛向全身擴散。
方玉龍抓著顧宇航的胳膊,指尖掐在了對方腋下,在顧宇航一拳打在他後背上的時候,一道電流從他的指尖放出。
那電流不足以擊暈顧宇航,但讓顧宇航短暫失去了知覺,方玉龍忍著後背的疼痛,一個過肩摔將顧宇航摔到在地,手指如鈎,將顧宇航胸口的火龍珠拉了下來。
過肩摔將顧宇航摔得七零八落,但也將顧宇航震醒了。
看到方玉龍扯下他的火龍珠,用盡力氣抓住了方玉龍的手腕,想奪回火龍珠。
他知道,一旦火龍珠被方玉龍奪去,他必敗無疑。
方玉龍手指扣住了顧宇航的手腕,又放出一道電流,想擊退對方,只是前一次電擊用去了很多電能,還沒有恢復過來,這一次電擊的力量很弱,只是讓顧宇航感覺胳膊一麻,並沒能讓對方失去知覺。
顧宇航死死抓著方玉龍的手腕,對著方玉龍怒吼道:“我才是真正的方玉龍,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去死吧!”
顧宇航一邊怒吼,一邊揮拳擊向方玉龍的太陽穴。
方玉龍避開了顧宇航的攻擊,兩人從地上站了起來。
顧宇航再次揮拳打向方玉龍的時候,被方玉龍抓住了手腕。
就這樣,方玉龍抓著火龍珠,顧宇航抓著他的手腕,顧宇航想揮拳擊打方玉龍,又被方玉龍抓住了手腕,兩人僵持起來。
突然間,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一道無形的氣流從顧宇航的體內涌出,被火龍珠吸入,又鑽進了方玉龍的手心里。
顧宇航大驚失色,想松開抓著方玉龍手腕的手掌,卻發現無法掙脫,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火龍珠吸住了。
顧宇航感覺身體里的精氣像開閘的洪水往外泄,瞬間便酸軟無力。
雖心有不甘,但卻無力反抗,悲涼與恐慌彌漫心頭,顧宇航睜大了眼睛,不相信會是這樣一種結局。
我才是天命之選!
顧宇航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陸無涯企圖利用他來控制整個火神教,他又何嘗不在利用陸無涯壯大自己,最終成為火神教真正的傳承之人。
他虛與委蛇,忍辱負重,臥薪嘗膽,沒想到最後只是一場空。
光華閃過,顧宇航軟軟的身體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意識。
陸無涯看到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在陽光下都很刺眼,知道顧宇航和方玉龍已經分出了勝負。
看著火龍珠光華散盡,顧宇航的身影摔在地上,陸無涯面如死灰。
童衛煌掉下懸崖,陸無涯只是心里有些悲痛,只要顧宇航勝了,他就勝了。
現在,他徹底失敗了。
懸崖上,耀眼的光華閃過,看著顧宇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方玉龍知道他已經勝利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突然間,方玉龍感到自己體內似要躥出一股火焰,將他整個人都吞沒。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長嘯,在懸崖邊狂奔,用力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燒起來。
“哥,你怎麼啦?”盧夢令從山林里奔出,向方玉龍衝了過去。方玉龍聽到女人的聲音,停了下腳步,回頭盯著向他奔過去的盧夢令。
“哥……”盧夢令在方玉龍面前停了下來,只見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雙眼一片血紅,似要噴出火焰來。
美少女暗叫不妙,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吸收了太多火龍珠的能量,已經到了狂暴的邊緣,比前幾次的情況更危險。
現在美少女要立刻平衡男人體內的火氣,只是男人這模樣,讓她感到有些害怕。
盧夢令沒正面遇到過狂暴的方玉龍,但當初莊若影和楊璇被方玉龍強暴,她就在屋外,那女刺客差點就被發狂的方玉龍干死了,更別說現在方玉龍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性情變得極其狂暴,就連性器都變得粗大異常,令人恐懼。
“啊……”在方玉龍抓住她的一瞬間,盧夢令發出一聲驚叫。
“哥,你慢點。”看到方玉龍撕破了自己的衣服又來撕她的衣服,盧夢令自己脫起衣服來,只是她還沒脫下,就被男人全撕破了。
盧夢令低頭看著男人的肉棒,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雖然她早有准備,但看到男人漲大的肉棒,還是有些害怕了。
這麼大的肉棒,在男人的蠻力下插入她的陰道,會不會把她的陰道撕裂了?
盧夢令躺在了破碎的衣服上,努力張開了雙腿,挺著玉胯迎向男人怒脹的肉棒。
此刻太陽已經偏西,天空中的陽光帶著火紅色,照著男人的肉棒看起來更像一根燒紅的鐵棒。
意識模糊,本能支配著只知道發泄的方玉龍抓著美少女的雙腿,粗大的龜頭在美少女的胯間亂撞。
天啊,哥的雞巴這麼熱這麼硬,這次真要被哥插死了。
盧夢令欲哭無淚,之前她和男人剛親熱的時候,假裝忍受不了男人大肉棒插入的痛苦,那時候男人憐惜她,一直都沒有用蠻力強占她的身體,沒想到這回真要用蠻力,而且肉棒比以前脹得更大。
“啊……”迷失的方玉龍亂挺著肉棒,龜頭撞在了盧夢令的陰蒂上,惹得美少女又發出嬌吟聲。
看著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滿頭大汗,雙目似血,美少女咬了咬牙,伸手抓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引導著男人的龜頭對准了她嬌嫩的肉穴。
過了這個坎,男人就正常了,到時候她就可以和她心愛的男人永遠在一起,輔佐心愛的男人成就天地偉業。
龜頭卡進美少女的陰道,一股清涼之意便如電流般從龜頭直透男人的腦門。
迷失的方玉龍本能地向前猛挺屁股,粗大的龜頭頂開了美少女嬌嫩的陰唇,直插柔軟清涼的花心。
即便和方玉龍交媾過無數次了,私處天生柔嫩的盧夢令還是頂不住此刻男人狂暴野蠻的動作,忍不住慘叫起來,被男人撐得鼓鼓的陰阜下滲出一絲血跡來。
美少女知道,這一回,她的陰道真被她的玉龍哥撕裂了,比她破處的時候更痛。
山林里,幾個道姑看著懸崖邊的盧夢令和方玉龍,沒有命令,她們不敢上前。
姚月宸過去,幾個道姑向她躬身行禮。
姚月宸對為首的道姑道:“阿四掉下懸崖了,你立刻讓阿二帶人到崖下查看,你們先在這里等著。”說罷,姚月宸走出山林,向著懸崖邊的盧夢令和方玉龍走去。
姚月宸聽到弟子的慘叫,心頭一顫,忍不住為美少女擔心起來。
方玉龍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此刻肯定忍受著火神焚體之痛,急需和藥女交合,平衡陰陽,這是藥女的責任,根本無法逃避。
姚月宸雖然年長,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看到方玉龍趴在弟子身上快速挺動屁股,不禁羞紅了臉。
夕陽下,男人的屁股都是一片火紅,結實而性感,充滿了征服一切的力量。
姚月宸和陸無涯趕到了崖邊,陸無涯將火神教的至寶火龍珠撿了起來。
姚月宸第一次看到火龍珠的真容,想搶過去看個仔細,陸無涯卻將火龍珠收了起來,對她說道:“他現在狀態不穩,暫時不能接觸火龍珠,夫人對火龍珠了解也不多,這火龍珠暫且還是由我保管,月後我再來考察他,希望他是個合格的帝火傳人。”說罷,陸無涯便轉身離開,姚月宸看著陸無涯落寞的背影嘆了口氣。
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還在瘋狂交合,姚月宸俏臉微紅,無奈地搖了遙頭,走到顧宇航身邊去查看。
顧宇航並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此刻的顧宇航,身上沒有半點火龍珠的氣息。
姚月宸脫了下顧宇航的衣服,發現男人身上的衣服竟然是有夾層的。
姚月宸將衣服撕開,露出里面的夾層,是淡綠色的絲甲,摸在手里清涼絲滑。
美婦人恍然大悟,怪不得她探不出顧宇航的虛實,原來是因為這件冰蠶玉絲甲的緣故。
這冰蠶玉絲甲和寒水玉的作用差不多,能幫助平息火龍珠的火氣,本是火神教的寶物,幾百年前就下落不明,沒想到被陸無涯找到了。
姚月宸扭頭看著趴在美少女身上瘋狂挺動屁股的方玉龍,心里暗道,這家伙真是命中注定的火神嗎?
為什麼本教失傳的寶物都在他身邊出現了呢?
半個太陽已經被西邊的山峰擋住,火紅的晚霞絢麗壯闊,只是山上的天氣漸漸昏暗。
方玉龍伏在盧夢令身上,不知疲倦地聳動著屁股,粗大的肉棒在美少女體內來回摩擦著,強烈的荷爾蒙和美少女的體香飄散在空氣中。
站在兩人身後的姚月宸聞到那股奇特的香味,頓時心跳加快,面色如血。
“嗯……啊……”原本還能挺住的盧夢令此刻全身酸軟不堪,私處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呻吟起來。
這家伙怎得這麼變態,是因為火龍珠的原因嗎?
姚月宸抬頭看了看天色,差不多要一個小時了,功力再高深的藥女也經不住這樣折騰。
一陣山風吹散了空氣中的香味,讓姚月宸有種清新之感,美婦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方玉龍身上。
只見男人滿身大汗,汗水聚成珠子,一顆顆從男人後背上滾下,滴在她弟子光滑柔嫩的小腹上。
“啊!”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趴在美少女身上的身體挺得筆直。
盧夢令原本癱軟的身體好像突然充滿了能量,四肢如八爪魚一樣死死纏住了男人的身體,柔軟的身軀劇烈扭動起來,一汩清涼的花蜜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打在了男人的龜頭上。
“啊!啊!”方玉龍發出連番嘶吼,緊繃的身體狠狠撞擊著美少女的玉胯,噴射的精液如同一股火流打在了美少女的花心上。
“啊……”原本無力呻吟的盧夢令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纏在男人身上的嬌軀一陣急顫,之後便和男人一起落在了破碎的衣服上,再無半點聲息。
姚月宸被弟子突然高亢的叫喊聲嚇了一跳,蹲到兩人身邊試探兩人的鼻息,感到兩人的氣息都很平穩,美婦人才松了口氣。
盧夢令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昏暗,方玉龍已經不見蹤影,只有姚月宸站在她身邊陪著她。美少女醒來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方玉龍怎麼樣了。
“玉龍他現在很平穩,我先安排他去聖母觀休息了。夢令,你還好吧?”姚月宸看著弟子赤裸的身體,有些害羞,雖然她是師父,但在性方面,她比弟子差遠了。
“沒關系,就是下面有些疼,我哥那東西真是變態。”盧夢令將干淨的衣裙穿上,站起來還覺得雙腿發軟。
姚月宸上將扶住了美少女的胳膊道:“要不要我讓人來背你?”
“師父,不用了,這點小傷我能應付,剛才只是不太適應。師父,那顧宇航呢?”
“顧宇航沒死,不過他體內已經沒有火龍珠的能量了,玉龍是因為吸收了太多的火龍珠能量,才會這麼狂暴的。顧宇航身上有件寶甲,是我們火神教失傳的寶貝,我上次沒能探出顧宇航的虛實,就是因為這件寶甲。沒想到顧宇航的戰斗力這麼強悍,要不是玉龍掌握了電能,這次說不定真會敗在顧宇航手里。”
“反正哥現在贏了,師父也可以表明身份了。師父,阿四怎麼樣了?”
“童衛煌想跟阿四同歸於盡,阿四在緊要關頭擺脫了他,只不過他掉下懸崖摔斷了雙腿,不過你不用擔心,有玉龍母親在,阿四的傷可以治好的。”
姚月宸和盧夢令一起離開懸崖,向著聖母觀方向緩步行進,一名道姑急衝衝向兩人走來,對姚月宸躬身道:“夫人,方公子下身又勃起了。”
姚月宸和盧夢令聽了大吃一驚。
姚月宸在懸崖邊等盧夢令醒來,不過晚了十來分鍾,這前後也就半個小時,剛在盧夢令身上發泄完的男人下體竟然又挺了起來。
“夢令,這怎麼辦?”姚月宸雖是師父,但面對這種情況,遠沒有作為弟子的盧夢令經驗豐富。
盧夢令對姚月宸道:“哥這次吸收的火龍珠能量太多,集在體內一時難以化解,照這種情況看,完全化解體內的能量起碼要半個月以上。師父,我們趕緊過去看看情況。”
師徒二人趕到方玉龍落腳的地方,只見抬著方玉龍的擔架平放在一處大石頭上,幾個身手嬌健的道姑守在一旁。
雖然天色已經暗,姚月宸還是可以看到躺在擔架上的方玉龍下體高高聳起,將蓋在他身上的床單頂成了一個小帳篷。
看到姚月宸過去,那幾個道姑又向姚月宸躬身行禮,姚月宸示意那幾個道姑到遠處警戒,和盧夢令一起走到了擔架邊。
美婦人見方玉龍面色赤紅,身上還散著陣陣熱氣,又擔心起來。
“夢令,情況怎麼樣?現在能喂玉龍吃藥珠嗎?”
盧夢令道:“師父,藥珠作用緩慢,哥這樣子根本起不了作用,現在能緩解哥症狀的只有師父你啦。師父你功力高深,是哥現在最好的解藥。”
姚月宸當然明白弟子的話是什麼意思,讓她在荒山野嶺和方玉龍交媾,一時間還真接受不了。
“死丫頭,我可是你師父,是玉龍的長輩,怎麼能和玉龍做這種荒唐事呢。”
“師父,什麼長輩不長輩,荒唐不荒唐的,我們命中注定是哥的女人。現在哥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需要師父體內的寒氣平衡陰陽,正是師父履行使命的時候。師父,別再扭捏啦,再拖下去,我哥就要爆啦。”
姚月宸知道,她選了方玉龍做帝火一脈的傳人,有一天她也會成為方玉龍的女人,否則她的命不會長。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她還沒和方玉龍培養好感情呢,就要獻出純潔的身體了。
最讓姚月宸感到尷尬的是,她和方玉龍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荒山野嶺。
“死丫頭,去那邊的水潭里弄些水來。”姚月宸蹲在擔架邊,將蓋在男人身上的床單拉開了,頓時一股奇特的氣味從男人身上散發開來。
確切的說,氣味的源頭就是男人勃起的肉棒。
姚月宸對這個氣味並不陌生,在懸崖邊她就聞到過這種氣味,那是男人和她弟子交媾時散發出的特有氣味。
姚月宸站了起來,沉默片刻後解開了身上的腰帶,將柔軟貼身的長褲脫了下來,露出紫紅色的蕾絲內褲來。
不遠處,一名道姑用布塊浸透了泉水交給盧夢令,美少女接過浸水的布塊回到了擔架邊,將布塊交給姚月宸。
看到美婦人渾圓的屁股,美少女忍不住道:“師父,你的屁股真圓,比我翹多了,我哥最喜歡你這樣的翹屁股。”
姚月宸接過濕布,白了美少女一眼道:“死丫頭,轉過身去,不准偷看。”美婦人聽盧夢令講過方玉龍的私生活,知道和幾個女人上床對方玉龍來說是非常普通的事情,他身邊的女人看他和別的女人交媾自然也是件極普通的事情。
不過對她來說,做這種事情讓人圍觀,一時是還是難以接受的。
哪怕看的人是她的弟子,以後要和她一起承受男人雨露的女人。
“是,師父,我保證不偷看。”盧夢令笑著轉過身,背對著美婦人又說道:“師父,我哥現在昏迷著,我和哥第一次的時候,哥也是昏迷著,我們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師徒。”
姚月宸沒理會盧夢令的話,用濕布將男人的肉棒擦洗干淨,將濕布扔到了美少女的脖子上,以報復弟子的喋喋不休。
盧夢令將濕布拿下,回頭偷偷看美婦人。
只見美婦人背對著她,輕輕拉下了紫紅色的內褲。
昏暗的天色下,美婦人的屁股一片雪白。
盧夢令暗道,師父果然是師父,這一對極品翹臀絲毫不比竹衣媽媽和朱蒂媽媽差呢。
姚月宸跨坐在方玉龍身上,扶著男人火熱而粗大的肉棒頂向她的陰唇。
美婦人和盧夢令一樣是天然白虎,私處光滑柔軟,粉嫩的肉唇精致美麗。
這家伙的雞巴還真又大又熱又硬,怪不得夢令下體都被他撕傷了。
美婦人有些慶幸,方玉龍是處於昏迷狀態,而不是狂暴狀態。
要是和之前一樣狂暴,她的第一次就太悲慘了。
姚月宸對性愛的認識還停留在理論知識上,知道女人的陰道可以擴張,方玉龍的性器雖大,她的陰道應該能夠容下男人的巨物。
盧夢令的第一次就是在男人昏迷的情況下進行的,她這個做師父的肯定也行。
美婦人想的雖好,但她忘了女人的身體結構並不是完全相同的,她的功力比盧夢令高很多,是因為她做藥女的天賦更好,她的陰道發育得還不如盧夢令充分,那精致的肉唇更如同豆蔻少女。
另一方面,男人一下子吸收了大量火龍珠的能量,性器比上一回狂暴時脹得更大,可以說達到了人類的極限。
姚月宸扶著男人火熱的肉棒頂在她的肉穴上,雪白的屁股緩緩落下,光滑而粗大的龜頭頂開了美婦人細嫩的肉唇。
“啊……”美婦人忍不住呻吟起來,下體的脹痛感有些超出了她的預期。
難道玉龍的龜頭太大,頂開我肉唇的時候直接把我的處女膜撕裂了?
美婦人的屁股試著又向下落,一陣刺痛感頓時讓她繃緊的身體。
天啊,怎麼這麼痛?
以姚月宸的功力,這種疼痛並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太出乎她的預料了。
美婦人明白,她的處女膜還沒有破裂,要讓男人的龜頭真正插進她的陰道,她必須忍受這種鑽心的刺痛。
“師父,你這樣硬來是不行的,先要讓自己興奮起來。”盧夢令跪到姚月宸身邊,伸手輕揉著美婦人的陰蒂。
姚月宸羞澀無比,打開了美少女的手掌,嬌嗔道:“死丫頭,跟他在一起,你都變成小蕩婦了。”
盧夢令笑道:“師父,我哥的雞巴可是人間絕品,師父試過了保證天天都想要。”
姚月宸啐道:“死丫頭,為師才沒你那麼浪呢,為師這是在履行藥女的使命。”
“是,師父是在履行藥女的使命,順帶享受一下性愛的美妙嘛。師父,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能有什麼感覺,痛啊。夢令,怎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啊?玉龍的龜頭好像卡在我那個口子上了。”
“師父,你多摸摸身體的敏感部位,讓你下面分泌出足夠多的騷水就行了。”盧夢令說著又揉起美婦人的陰蒂來。
此刻的姚月宸倒像成了盧夢令的徒弟,照著盧夢令說的,隔著衣服摸起自己的乳房來。
靠得近了,盧夢令才看清楚美婦人的陰部是什麼模樣,怪不得師父會這麼痛,原來師父的私處比她還嫩。
“師父,你開始喝藥湯的年齡比我小,所以下體發育得也比我小,我哥這回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雞巴脹得比以前更大,所以一下子頂不到師父的里面去。”
摸了幾分鍾,姚月宸感覺下體有些松動,便咬緊牙關猛坐下去。
那一瞬間,美婦人痛得額頭上冒出汗來,上半身繃得筆直,不停顫動著,好像穿了單衣在寒冷的冬夜里瑟瑟發抖。
“師父,你沒事嗎?”盧夢令抱住了美婦人的身體,一手揉著美婦人飽滿的胸部,一手揉著美婦人渾圓的屁股,又在美婦人嘴角用力親了下。
“沒事,我能忍住。”姚月宸被盧夢令這麼一弄,又害羞起來。
作為美少女的師父,作為一個長者,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竟然還要弟子在旁邊指導幫忙,真是丟死人了。
“師父,你的身材真棒,豐乳翹臀的,以後我哥肯定愛不釋手。”
“死丫頭,說得師父好像是給玉龍把玩的物件,真是氣死我了。”姚月宸心里感覺羞澀,又和盧夢令說話,一時間竟忘了破身的疼痛,在美少女的幫助下扭動起屁股來。
盧夢令咯咯笑道:“弟子這是幫師父消除初夜的痛感,師父,現在是不是好多了?”
姚月宸這才回過神來,她竟然可以坐在方玉龍胯上扭動屁股了,雖然下體還很痛,但對她來說已經完全能夠承受了。
美婦人將美少女壓在她屁股上的玉掌移開,對美少女道:“好了,師父能搞定了,你轉過身去,不許再偷看。”
“是,師父。以後再和師父討論和我哥做愛的心得,我哥喜歡的花樣可多了,到時候我再慢慢告訴師父。”
山林間一片寂靜,不時飄蕩著女人的呻吟聲和男女性器相交的水聲。
美婦人的陰道里分泌出了很多淫水,讓她和男人交媾越來越順暢,下體的疼痛感也緩解了很多。
不知不覺,月兔東升,清涼的月光透過樹梢灑在石頭上,將交媾的男女映照得如詩如畫,就連兩人身後的盧夢令看著都痴了。
哥以後肯定會很喜歡師父的翹屁股的。
熟知男人喜好的美少女看著姚月宸渾圓挺翹的美臀,竟有些忌妒起來。
美少女咯咯笑道:“師父,別享受了,該運功了。”
原本就羞澀的姚月宸聽到美少女說話,俏臉漲得更紅。
好在她背對著盧夢令,月光又朦朧,美少女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嗯。”美婦人輕輕應了聲,自感羞愧。
她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讓男人盡快射出陽精來,而不是讓她體驗性愛的快感。
姚月宸抓住了男人的雙掌,兩人手指相互交叉,手心貼在一起。
姚月宸一邊扭動屁股一邊運起功來,還要忍著夾帶著刺痛的快感,對初嘗性愛的美婦人來說是一種考驗。
即便她功力深厚,這時候遠不如盧夢令來得嫻熟。
美婦人的陰道有節奏地收縮擠壓著男人的肉棒,一股股寒氣從美婦人的子宮中涌出,將男人的龜頭包裹住。
那寒氣似有靈性,從龜頭頂部的馬眼鑽了進去。
昏迷中的方玉龍竟然動了下,挺起的屁股將美婦人都頂了起來。
姚月宸沒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花心被男人的龜頭頂中,嬌軀一陣亂顫,聚起的功又散了。
美婦人以為方玉龍醒了,低頭看方玉龍的臉,發現男人依舊昏迷著。
美婦人不由暗道,難道剛才那一下是我運功讓這家伙的身體起了本能的反應?
美婦人再次運起功來,這一回她有了准備,當男人的屁股向上頂的時候,她奮力下壓,收縮的陰道緊緊鎖住了男人的肉棒,寒氣從她子宮中噴涌而出,打在男人發燙的龜頭上。
美婦人能感覺到男人的肉棒在她體內跳動,好像在與她的寒氣抗掙,又像在和她的寒氣纏綿,那種感覺異常美妙。
美婦人知道,這世上除了方玉龍,沒有男人能承受她噴出的寒氣,方玉龍將是她生命里的王,她的唯一。
運功十來分鍾,方玉龍的肉棒在美婦人體內跳動得越來越厲害,產生的高潮幾乎要把美婦人打暈了。
姚月宸深吸著氣,用盡最後力氣收緊玉胯,讓她的陰道死死鎖住男人的肉棒,子宮中涌出最後一股,也是最冷的一股寒氣。
昏迷中的方玉龍身體一顫,火熱的精液噴涌而出,順著美婦人打開的宮頸,噴進了美婦人子宮里。
姚月宸感覺一股火流直插她的子宮,瞬間就暈了過去。
盧夢令見姚月宸倒在方玉龍身上,立刻趴到兩人身邊,用手摸了下露在美婦人體外的半截肉棒。
雖然還很硬,但美少女知道,她的玉龍哥已經在她師父體內射出了火熱的精液。
盧夢令招來守在外圍的道姑,抬著方玉龍的擔架下山,又讓一個道姑背著姚月宸去聖母觀休息。
盧夢令要立刻送方玉龍回樟林苑,只有樟林苑里有足夠的女人讓他平息體內過於旺盛的火氣。
方櫻接到盧夢令的電話,說方玉龍和她在一起,在山上要有一段時間才能下山。
方櫻有些奇怪,問盧夢令怎麼會在山上,盧夢令說是在山上偶遇的。
一直等到天黑,方玉龍和顧宇航都沒有下山,方櫻有些急了,給盧夢令打電話,這時候盧夢令已經陪著方玉龍上了一輛面包車。
接到方櫻的電話,盧夢令便讓方櫻在景區門口等。
方櫻上了面包車,看到盧夢令坐在車里,方玉龍卻處於昏迷之中,忙問盧夢令發生了什麼事情。
盧夢令道:“姐,哥這是老毛病,你不用擔心。姐,那個顧宇航是假冒的,和發生在哥身上的情況差不多,哥查出了顧宇航的真實身份,才約顧宇航上山,顧宇航被識破身份後,就對哥發動了襲擊,他們就在姐被綁架的懸崖邊激戰,最後顧宇航落敗,被一個神秘人救走了。”
方櫻聽了大吃一驚,顧宇航竟然和表弟一樣冒用了別人的身份。
原來之前表弟說能徹底解決她和顧宇航的事情,是因為他查出了顧宇航是假冒的。
“夢令,為什麼你會知道這件事情,玉龍他怎麼不跟我說?”
“姐,我現在管著夜總會,手下有幾個能干的兄弟,哥是讓我帶人上山幫忙的。那顧宇航可厲害了,姐知道夜總會的阿四吧,剛才為了保護哥,被人打下山崖,兩條腿都摔斷了。好在哥最後大爆發,將顧宇航打敗了。不過哥激發潛力,發了狂,犯了老毛病。”
方櫻自然知道盧夢令說的老毛病是什麼意思,掀起罩在方玉龍身上的床單,正好路燈照在方玉龍身上,方櫻忍不住叫起來:“怎麼還出血了?”
盧夢令羞澀道:“姐,那是我的血,哥發了狂,好粗暴的,我下面都被他弄破了。”
方櫻知道盧夢令下體極為嬌嫩,表弟若是蠻干,被弄破是正常的,關切地問道:“夢令,你下面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姐,不用了,回去上點藥就好了。”
“夢令,玉龍怎麼會知道顧宇航是假冒的,我怎麼一點都沒看出來?”
“姐,其實假冒顧宇航的就是原來的玉龍哥,只是他和哥一樣失憶了,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幕後主使人為了讓哥假冒玉龍哥,特意把哥的雞巴整成現在這個模樣,說明原來的玉龍哥雞巴也是這個樣子的。哥通過王海玲事件知道了這個秘密,才知道顧宇航是原來那個玉龍哥假冒的。”
方櫻聽到顧宇航是原來那個方玉龍假冒的消息,一下子愣住了。
雖然她現在和表弟如膠似漆,但對原來方玉龍的消息還是很關心,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方家一直在尋找的人竟然是顧宇航。
這個消息來得太突然了,以至於方櫻一時都轉不過彎來。
回過神來的方櫻立刻問盧夢令,顧宇航情況怎麼樣。
“姐,顧宇航受了些傷,被一個神秘人救走了,應該是他的師父。這所有的一切很可能都是顧宇航的師父安排的。”
朱蒂只聽說過兒子的往事,也沒見兒子昏迷過,看到兒子突然陷入昏迷,心急如焚。
盧夢令忙道:“朱蒂媽媽,哥沒事的,這是哥的老毛病了,只要及時除去哥體內的火氣,哥很快會醒過來的。”
挺著大肚子的夏竹衣和方蘭也安慰朱蒂:“大嫂,玉龍的病我也清楚,只要安排好,沒事的。也許睡一覺,明天就醒了,你不用擔心。”
盧夢令自己也受了傷,洗了澡之後就休息去了,方櫻將盧夢令所說又講給方蘭和朱蒂聽,方蘭得知原本的方玉龍還活著,忍不住念叨:“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以後總會找到他的。”
方玉龍的身體還是讓方蘭產生了一些擔憂,因為他的老毛病比之前幾次來得更凶猛,差不多兩小時就要有女人和他交媾一次,才能平息他體內的火氣。
好在樟林苑里女人多,喬婉蓉和王瑜打先,張重月和方櫻等女輪流守護在方玉龍身邊。
盧夢令又用極陰珠粉煮了粥,一日三次喂給方玉龍吃。
到了第二天晚,方玉龍體內的火氣開始緩緩下降,勃起的間隔降到三小時一次。
三位美婦人中,夏竹衣的心情最為復雜,既為身邊的兒子擔心,又為再次失蹤的兒子擔心。
盧夢令單獨陪著夏竹衣的時候,對美婦人說道:“竹衣媽媽,其實原來的玉龍哥沒被人救走,只是失憶了,被軟禁了起來。”
“真的?夢令,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竹衣媽媽,顧宇航是原本的玉龍哥假冒,這事涉及到顧家,要是顧家知道假冒顧宇航的人是我們方家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真的顧宇航肯定已經死了,雖然這事跟我們方家沒有關系,原來的玉龍哥也是受害者,萬一顧家一定要我們把人交出去,追查幕後黑手,對原來的玉龍哥很不利。所以哥之前就跟我交待好了,抓住了假顧宇航也不能透露出去,就說被人救走了。這事我連姑姑和櫻姐都騙了,竹衣媽媽可別說出去。”
夏竹衣聽說原來的兒子還在,只是失憶了,安心了很多,臉上有些笑容,對盧夢令道:“鬼丫頭,怪不得玉龍這麼信任你。夢令,我現在不方便見他,你們要怎麼安排他?”
“竹衣媽媽,這個哥可沒有交待我,我想等哥醒了,哥會和竹衣媽媽商量的。對了,竹衣媽媽,你快要生產了,你的奶水小寶寶不能喝,我哥可以喝。正好哥這陣子體內火氣大,正是需要祛火的時候,等你有了奶水,就別做成小點心了,直接給哥喝奶吧。”
夏竹衣聽了美少女的話,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雖然還沒有生產,她膨脹的乳房已經被兒子吸出奶來了。
當然,這個秘密只有三位美婦人知道,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可不知道。
雖然夏竹衣知道她和兒子的事在樟林苑的女人中間算不上什麼秘密,但大家平時絕不提這事,現在美少女這麼說,頓時讓美婦人感到幾分嬌羞,連忙岔開了話題,問美少女受的傷好了沒有。
盧夢令說一點小傷,睡一晚就好了。
傍晚時分,三位美婦人去地下室看望方玉龍,陪在方玉龍身邊的正好是女管家。
看到三位美婦人出現在地下室,女管家立刻起身行禮。
夏竹衣道:“方嫂,你先出去休息吧,我們先陪著少爺。”
“是,夫人。”美女管家離開了房間,出門的時候還把門關上了。
三位美婦人對視一眼,坐到了男人身邊。
方蘭和夏竹衣都挺著大肚子,朱蒂成了唯一的主力。
三位美婦人是算好了時間下來的,知道男人很快就要再次勃起。
三位美婦人在男人身邊坐了不到十分鍾,男人的下體就聳了起來。
朱蒂掀掉了兒子身上的床單,只見兒子的大肉棒高高翹起,肉棒上的螺旋肉紋比以往脹得更大。
三位美婦人見了都倒吸一口冷氣,怪不得和兒子上床很多次的夢令丫頭會受傷,兒子的性器也太變態了。
朱蒂脫光了衣服趴到男人身上,在男人耳邊輕輕喚道:“寶貝,別擔心,媽媽來給你降火了。”說罷,美婦人扭動著胯部,用她的陰唇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方蘭坐在朱蒂側身後,扶著侄子的肉棒在朱蒂的玉戶上摩擦,慢慢將龜頭頂進了美婦人的肉穴。
“嗯……”朱蒂輕輕呻吟著,坐直了身體,圓潤白嫩的屁股緩緩落下,將兒子的肉棒吞了進去。
“真是太大了,連老娘都感覺脹脹的,怪不得夢令那丫頭吃不消。”朱蒂雙手撐在兒子的胸口,坐在兒子胯間緩緩扭動起屁股。
夏竹衣拉開寬松的上衣,露出豐盈肥白的大乳房。
夏竹衣的乳房形狀極美,便是到了哺乳期,乳房看上去還很嫩,乳頭的色澤還是嫩紅色,只比平時深了一點。
不過乳蕾脹開了,比不上之前好看。
因為經常被兒子吮吸,還沒有分娩的夏竹衣已經開始有奶水了。
起初夏竹衣還有些擔心,怕自己得了什麼病,後來問過劉惠英才知道,臨近分娩的女人,如果乳房刺激多了,分娩前就會產乳,只要不痛,都是正常現象。
美婦人將乳房湊到方玉龍的嘴邊,將乳頭塞進了男人嘴里。
起初,方玉龍並沒有什麼反應,夏竹衣都想放棄給兒子喂奶了,直到朱蒂在方玉龍身上扭動身體有了快感,她體內泄出一股淫水打在方玉龍的龜頭,方玉龍才有些意識,咬著夏竹衣的乳頭用力吮吸起來。
“啊……小壞蛋,昏睡著還不老實,咬到媽媽的奶頭了。”夏竹衣被兒子咬得有些疼,但臉上卻非常興奮。
朱蒂咯咯笑道:“竹衣,這可是我兒子,你兒子還在肚子里呢。”
夏竹衣道:“先讓大嫂得意幾天,將來一定叫玉龍把你的肚皮也搞大,看你還敢笑話人。”
“他敢?”朱蒂坐在兒子身上瘋狂扭動著屁股,兩人性器結合摩擦越來越滑爽,美婦人也扭動得越來越快,就連大床都跟著吱吱作響。
昏睡中的方玉龍好像能感受到朱蒂媽媽帶給他的快感,朱蒂屁股搖得越厲害,他的反應就越大,咬著竹衣媽媽的乳房吸個不停。
“啊,臭小子,你想把媽媽的奶子都咬下來啊。”夏竹衣本來是側坐在床邊的,感覺有些累了,干脆躺到方玉龍身邊,側著身將另一個乳房塞進了男人嘴里。
三位美婦人前前後後忙乎了近一個小時,男人才射出精來。
朱蒂不用說,趴在兒子身上暈了過去。
挺著大肚子的方蘭也很累,她一直在性交的時候幫忙刺激男人的敏感部位,比如陰囊和肛門周圍,這時候也坐在床邊休息,夏竹衣還好,她躺在方玉龍身邊,摸著男人的臉頰,輕輕呼喚著男人的名字。
美婦人的一個乳房還塞在男人的嘴里,只是射精後的男人又進入了昏迷狀態,不再吮吸她的乳房了。
三位美婦人整理好衣服,讓美女管家打水來清理男人的下體。
朱蒂看著兒子還沒有完全疲軟的肉棒道:“剛才還有些反應的,怎麼現在又沒動靜了呢?”
夏竹衣道:“大嫂,你不用擔心,玉龍勃起的間隔變長了,說明他體內的火氣在消退,消退到一定程度就會醒的,以前也是這樣。”
第三天早上,得知方玉龍昏迷的龍嬌嬌要來樟林苑看望方玉龍,同行的還有關情和小美女邢夢月,盧夢令一大早和方玉龍交媾完後便將方玉龍移到了別墅臥室。
龍嬌嬌不知道方玉龍的特別體質,見方玉龍突然昏迷,非常擔心。
盧夢令道:“嬌嬌,不用擔心,這是哥的老毛病,說不定馬上就會醒過來的。”
也不知道是盧夢令說話太准,還是龍嬌嬌帶來了好運,盧夢令離開房間沒多久,坐在床邊陪著方玉龍的龍嬌嬌就感覺床上的男人動了下。
龍嬌嬌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確實動了,美少女頓時跑到門口大叫起來:“我哥醒啦!我哥醒啦!”
“阿嬌,你在喊什麼?”方玉龍醒過來,看著站在門口的龍嬌嬌,有些疑惑,他又打量著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間里。
說陌生,是因為他可以肯定他之前沒住過這樣豪華的房間,他的家庭不可能住得起這樣豪華的房子,說熟悉是因為這個房間出現在了那個極其荒誕又極其真實的夢里。
在那個夢里,他由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軍人,變成了一個豪門大少爺,身邊美女環繞。
不光如此,在夢里他還占有自己的養母、姑姑,甚至是親生母親。
到後來,就連妹妹嬌嬌都出現在他的夢里。
方玉龍一下子坐了起來,再一次打量著房間,然後用力拍打自己的嘴巴和頭頂。
龍嬌嬌被方玉龍的舉動嚇傻了,跑到方玉龍身邊問道:“哥,你怎麼啦?你不要嚇我。”
很快,盧夢令和小美女最先出現在房間里,後面跟著關情,接著三位美婦人也來到了房間,一起問男人:“玉龍,你怎麼啦?”小美女邢夢月坐到床邊,拉著男人的手道:“玉龍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
方玉龍看著邢夢月,又將目光移到穿著寬松孕婦裙的方蘭和夏竹衣身上,最後又落在了朱蒂身上,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就是有些頭暈。”男人說沒事,心里卻涌起了無數驚濤駭浪,夢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他真的把姑姑和養母的肚子搞大了。
朱蒂走到床邊,摸著男人的額頭道:“醒了就好,你睡了三天了,頭暈很正常,休息一下就好了。”
美婦人的手很軟,身上還散發著特別的體香,讓方玉龍感覺很不自在。
這美婦人可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在夢里竟然想盡辦法占有了這個美婦人的身體,兩人還在山林里瘋狂做愛。
不,那不是夢,那是真實發生過的。
“嗯,我沒事,休息一下就會好的。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安靜一會兒。”方玉龍看著邢夢月,心里又升起一股罪惡感,他身邊的女人已經很多了,而這個漂亮的小美女還是個後備軍,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和這個小美女親熱。
禽獸啊!
眾女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男人,然後退出了房間。
方玉龍根本沒有頭暈,他是頭要爆炸了。
現在的他和以前的他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叫他如何一下子能夠適應。
方玉龍下了床,走到窗前看著整潔漂亮的院子。
沒錯,和他“夢”里的場景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除了保姆老媽子,這個院子里所有女人都是他的。
門緩緩打開了,盧夢令走進房間,看到方玉龍站在窗前,一點都不意外。
方玉龍扭頭看著盧夢令,如果所有的“夢”都是真的,那這個絕美的少女將是他以後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哥,你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美少女走到方玉龍身邊,兩人都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院子。
“嗯,你怎麼知道的?”方玉龍有些好奇,美少女是如何看出他已經恢復記憶的。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那樣子分明就是不適應現在的身份。”
“夢令,之前我一直都只有最近三年的記憶,怎麼突然就恢復了呢?”
“我想可能跟哥吸收了火龍珠的能量有關。哥的自我修復能力極強,有了火龍珠的能量,這個能力肯定又提高了,所以能修復哥的記憶也完全有可能。哥,你現在對之前身份的記憶清楚,還是對現在身份的記憶清楚?”
“以前的,現在的感覺就像一場夢,有些虛無飄渺的感覺。在我剛醒來的時候,我就以為那是一場夢呢。”
“哥沒忘記就好,我就怕你恢復了以前的記憶,又把現在的記憶忘記了。”
“夢令,那顧宇航的事情怎麼樣了?”
“消息已經放出去了,顧家人連夜搜查了京西九龍山太和觀,在太和觀後山挖出了顧宇航的屍骨,陸無涯不知蹤影。假顧宇航真的失憶了,也許是因為失去了火龍珠的能量,也許是因為他倒下的時候後腦勺磕在了石頭上,反正他是真的失憶了。哥,你要怎麼處理他?”
“我也不知道,還是要問問竹衣媽媽的意見。”方玉龍扭頭看著盧夢令,美少女穿著清涼的連衣裙,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胸脯,隱隱可見飽滿的乳房。
方玉龍體內的血液瞬間就沸騰起來,全身陣陣燥熱,勃起的肉棒將他寬松的沙灘褲頂得老高,讓他自己都感到非常窘迫。
盧夢令感覺到了男人的異樣,瞥了眼男人的褲襠,輕笑道:“哥,你又想要啦?”說話間,美少女拉下了男人的褲子,露出猙獰的肉棒。
“夢令,我……”雖然在“夢”里和美少女交媾無數次了,此時此刻看到美少女如此大膽的舉動,方玉龍的臉漲得通紅。
“哥,這有什麼難為情的,要不是發泄出來,對你的身體不好。哥,你別忘了,我可是你的解藥。哥,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迷的這兩天三夜,你已經和這院子里的女人做了差不多三十次了。”
“這麼多?”方玉龍被盧夢令的話嚇了一跳,三十次,他竟然沒精盡人亡。
“嗯,幸好哥身邊女人多,要是少了,說不定都被哥弄死了。”盧夢令邊說邊脫了自己的小內褲,然後趴在窗台上,拉著身後的男人頂到她屁股上。
方玉龍看著盧夢令飽滿圓渾的雪白屁股,內心一陣火熱。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和這樣一個絕美的少女做愛。
“夢令,她們都在外面……”方玉龍想到了其他的女人,雖然夢中很多場景比他所能想象的更淫亂,但真當出現在他面前,他一時還無法接受。
“哥,嬌嬌帶著夢月和關情去後面花園玩了,櫻姐重月她們去上班了,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美少女說罷,玉掌抓住了男人的肉棒,頂到她的肉穴上。
方玉龍被美少女柔軟的手掌抓住肉棒,感覺身體要爆炸了,雙手扶住美少女的臀丘,將肉棒頂進了美少女嬌嫩的肉穴。
“啊!”方玉龍興奮地叫了起來,“夢”中那種熟悉的感覺一下子衝進了他的腦門,實在是太舒服了。
方玉龍自己都不敢相信,原本是個性愛小白的他,一場“夢”醒來,就成了性愛高手,各種各樣的姿勢和場景在他腦海里像電影一樣畫面一樣閃過。
方玉龍將美少女翻了個身,抱著美少女在房間里游走起來,一邊走還一邊親吻著美少女的紅唇。
“啊……哥,我愛死你了!”方玉龍抱著美少女倒在大床上,美少女又驚叫起來,張開雙腿勾住了男人的後背,兩人在床上激烈交歡起來。
醒來的方玉龍還沒練習過控制電流,當他在美少女體內射精的時候,美少女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對於夢境中時常出現的場景,方玉龍並不陌生,看著美少女躺在床上,低頭親吻著美少女。
毫無疑問,和美少女做愛的感覺是美妙的,但那真的是他嗎?
“哥,你休息好了嗎?”門外傳來龍嬌嬌的聲音。方玉龍大吃一驚,連忙將盧夢令身上凌亂的裙子拉好,又為美少女蓋上薄毯子。
“阿嬌,我們下去說話吧。”方玉龍開了門,拉著龍嬌嬌往外走,龍嬌嬌瞥見盧夢令躺在了男人的床上。
美少女頓時明白哥哥為什麼慌張了,竟然在她不在的時候和盧夢令偷吃禁果。
關情對方玉龍還是不冷不熱,她是作為龍嬌嬌的閨蜜陪著龍嬌嬌來看望方玉龍的。
邢夢月看到方玉龍下樓卻是非常興奮,跟方玉龍說她這個暑假要學會游泳,問方玉龍有沒有時間教她游泳。
方玉龍道:“夢月,哥哥這幾天沒空,你要學游泳隨時都可以過來,你姐姐,安娜姐姐她們都可以教你游泳,哥哥要到假期的時候才有空。”
邢夢月人小鬼大,暗中受了盧夢令的教導,喝藥湯也有段時間了,本能會被方玉龍吸引,她想學游泳只是借口,想和方玉龍親密接觸才是真的。
聽了方玉龍的話立刻和方玉龍拉勾,到暑假她再來學游泳。
對於關情這個女人,原先作為方家大少的時候,方玉龍就對她不感興趣,現在恢復了原來的記憶,對關情這樣豪門女孩更是敬而遠之了。
方玉龍和關情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就去了夏竹衣的房間。
美婦人正坐在床邊發呆,看到方玉龍進去,立刻問道:“玉龍,你感覺好點了嗎?”
“嗯。”方玉龍走到搖籃床邊,看著大肚子的夏竹衣,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夏竹衣是他名義上的母親,肚子里的孩子名義上是他弟弟,實際上卻是他的兒子。
還有即將生產的姑姑,生下的不是他的小表弟,也是他的孩子。
夏竹衣拉著方玉龍的手問道:“玉龍,你准備怎麼處理他?”
“我也不知道,所以想來問問你。竹衣媽媽,他不能再以方玉龍的身份出現,也不能讓別人知道他的存在,你說該怎麼辦?”
“我知道,夢令已經跟我說過了,要是顧家知道了,肯定會向我們要人,追查幕後黑手。玉龍,你看能不能給他安排個新身份,讓他到別處過新的生活?”
“嗯,竹衣媽媽,這事以後再說吧,他現在失憶了,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等你身體恢復了,可以先去看看他。竹衣媽媽,我和夢令還要出去一趟。”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你現在的身體……”
“竹衣媽媽,有夢令在,沒事的。阿四為了保護我摔斷了腿,我去醫院看看他。”
“嗯,應該的。去吧,路上小心些。”
方玉龍站起身來,看著美婦人寬松的孕婦裝間露出若隱若現的雙乳,感覺一陣氣血翻滾,心里默念著,她是我的養母,是我的姑姑,怎麼能老想著要吮她的奶子呢?
又一個聲音在他腦海里想起來,她連孩子都要給你生了,吮她的奶子不是很正常嗎?
方玉龍不敢在夏竹衣的房間里多作停留,快步離開了。
夏竹衣將朱蒂和方蘭叫到了她房間,問兩位美婦人,有沒有覺得玉龍和以前有什麼不一樣。朱蒂道:“竹衣,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夏竹衣道:“剛才玉龍來跟我說話,走的時候看著我的奶子。以前沒奶水的時候,他這樣看我都要吮兩口才肯走,現在有了奶水,他卻看了眼就走了。”
方蘭道:“竹衣這麼說,我也感覺這次玉龍醒後,看我們的眼神和對我們的態度和以前有些不一樣了。大嫂,你有沒有覺得?”
三位美婦人面面相覷,朱蒂道:“會不會玉龍的記憶又出了問題?我打電話問問夢令,那丫頭最聰明,肯定知道實情。”
掛了電話,夏竹衣和方蘭都看著朱蒂,朱蒂道:“夢令那丫頭說玉龍恢復了以前的記憶,身份一時轉變不過來,所以暫時有些矛盾,讓我們不必擔心。”
方玉龍一直對盧夢令的成長經歷很好奇,對盧夢令的師父更好奇,之前盧夢令一直不肯告訴他,現在終於要帶他去見神秘的師父了。
方玉龍問美少女,她師父長什麼模樣,多大年紀了。
盧夢令咯咯笑道:“哥,你真不記得山上的事情了?”
“你是說我昏迷之後的事情嗎?我只記得我和顧宇航搶火龍珠,火龍珠突然發出了明亮的光華,然後顧宇航就倒下了,我就感覺自己像要燒起來,這時候看到你過來,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火龍珠發出明亮的光華,是將顧宇航體內的能量轉移到了你體內。你一下子吸收這麼多能量,身體撐不住就發狂了,那樣子嚇死人,還特別粗暴,把我小妹妹都弄破了。好不容易平息了你的火氣,我讓人用擔架抬你下山,才過半個小時,你的雞巴竟然又翹了起來,把我都嚇壞了。那時候我受了傷,而且憑我的功力肯定緩解不了你體內旺盛的火氣,只能讓我師父她老人家出馬。這才讓你穩定下來。要不是有師父在,估計時時刻刻都要有女人趴在你身上。”
想到自己在昏迷時又多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他不知道的女人,方玉龍頭都大了。
這個女人是美少女的師父,那就是極陰珠一脈的傳承者,肯定是個極厲害的女人。
到醫院看望阿四之後,方玉龍帶著盧夢令上車,發動車子後對美少女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師父在哪里了吧?”
盧夢令咯咯笑道:“去粉紅會所。”
粉紅會所?方玉龍看著盧夢令,用詢問的眼神道:“月宸就是你的師父?”
“然也,孺子可教也。”
方玉龍真沒想到會是姚月宸。
姚月宸和李金珠是盧夢令一起招到來的,那時候他就懷疑李金珠,一直以為招姚月宸是為了管理粉紅會所,招李金珠是給她安排身份。
後來證實了李金珠的身份,更相信之前的判斷,姚月宸只是李金珠的掩護,沒想到完全就是反的,李金珠只是姚月宸的掩護。
粉紅會所,姚月宸正坐在老板椅上休息。
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進她的辦公室,美婦人立刻起身向方玉龍走過去,俏臉上帶著一絲紅暈,柔聲說道:“玉龍,你來啦。”
“月宸隱藏得很深啊,我暗自猜了很久都沒想到會是你。”方玉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美婦,一身青色的吊帶裙,清涼而不失優雅,嫵媚而精致,裙擺下露出筆直光滑的小腿,赤足穿著一雙中跟涼鞋,腳趾甲上還塗著淡紅色的美甲油,時尚中透著幾分性感。
作為江東大少的他,和眼前的美婦交往不算多,但也不算少。
那時候他對這成熟美婦還心生覬覦之心呢,沒想到在他昏迷的時候就把這美婦人給吃了,也算是少了一大樂趣。
“之前情況不方便透露身份,玉龍,你不會生氣了吧?”美婦人款款走來,豐滿的胸部微微顫抖,方玉龍見了,頓時氣血上涌。
“當然不會,之前山上還要多謝月宸救命之恩呢,夢令都跟我說了,那時沒弄疼你吧?”
姚月宸俏臉一紅,回頭看了眼從櫃子里拿沉香木的盧夢令道:“你還說呢,別的女人總有個花前月下,山盟海誓什麼的,我什麼也沒有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盧夢令拿著沉香出來,一邊刮木粉一邊說道:“師父,你可不能怪我,當初我哥是要追你的,誰你讓裝矜持來著。”
“這是什麼,檀香嗎?好香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看著美少女優雅地從老木料上刮下木粉,陣陣清涼的香氣便飄散開來。
“是沉香,對我和夢令的修行有好處,對你也有好處。”姚月宸在方玉龍身邊坐下,裙子向上拉了些,又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大腿,扭頭問方玉龍:“好看嗎?”
“好看。”方玉龍將木盒放到旁邊的茶幾上,一手搭在了美婦人白花花的大腿上。
方玉龍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吃驚,曾經的他只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和李金珠發生過關系,根本沒有和其他女人交往的經驗,現在他已經是花叢老手了。
面對姚月宸,方玉龍沒有面對家里三位美婦長輩的心虛,在方玉龍心里,姚月宸是他的藥,他現在的身體需要這味藥。
姚月宸比方玉龍更心虛,雖然她和方玉龍已經發生過關系,但那時候方玉龍處於昏迷狀態,是她自己自由發揮,現在方玉龍醒著,整個過程都會被方玉龍支配。
姚月宸雖然看著年輕,她的真實年齡已經不小了,在她看來,做方玉龍的母親絕對沒有問題。
她有些害怕方玉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後會笑話她。
美婦人的身體倒向方玉龍,鼻子噴出的氣息打在了男人的臉上。
方玉龍的欲望再也無法壓制,雙手捧起了美婦人的俏臉,吻在了美婦人的紅唇上。
姚月宸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下,但她沒有躲閃,任男人親吻她的柔軟的嘴唇。
方玉龍頂開了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的皓齒緊閉著,顯然美婦人還不知道如何舌吻。
四片嘴唇貼在一起,方玉龍旋轉著,不斷用舌尖撥弄美婦人的牙關。
姚月宸輕輕呻吟著,似乎明白了男人的意思,輕輕張開嘴巴,任由男人的舌尖伸入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尖纏繞在一起。
作為粉紅會所的經理,姚月宸的外貌和氣質都是極為出眾的,兩人熱烈的擁吻讓方玉龍的情欲更加高漲,一雙大手爬上了美婦人的胸口,隔著柔軟的裙子用力搓揉著美婦人那對豐滿挺拔的乳房。
知道方玉龍要過去,並且知道兩人之間要發生什麼,姚月宸的裙子里面只穿了一件小小的彈力背心,方便男人撫摸她的乳房。
隔著裙子,方玉龍就能摸到美婦人尖尖的乳頭。
“啊……”姚月宸忍不住又呻吟起來,果然男人摸她更容易讓她動情,她感覺自己的陰道已經濕了。
自己是個熟透的女人,現在有男人來愛她,怎麼能不激動呢?
方玉龍知道姚月宸是藥女,下體肯定和盧夢令一樣嬌嫩,但到底是什麼模樣,他有著強烈的一探究竟的欲望。
必竟姚月宸比盧夢令年長很多。
方玉龍轉過身,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兩條玉腿張開,將美婦人的裙擺拉到了小腹上。
姚月宸知道方玉龍要做什麼,頓時羞紅了臉。
修長的玉腿高高抬起,粉嫩的玉胯在半透明的藍色蕾絲內褲下若隱若現。
果然和夢令一樣嬌嫩,每一個藥女都是極品女人啊。
方玉龍雙手拉住了美婦人的內褲緩緩脫下,美婦人的玉胯一點點暴露在他的視线中。
方玉龍一下子驚呆了,美婦人的陰戶和盧夢令一樣,粉色晶瑩,宛如玉雕。
更讓方玉龍意外的是,姚月宸的陰戶看起來比盧夢令還要嬌小一些。
方玉龍想起美少女跟他講過的事情,藥女的私處發育跟她喝藥湯的年紀有很大關系,姚月宸功力高深,說明她從開始喝藥湯到初潮的時間更長,她的陰戶看起來就更小。
姚月宸雙目緊閉,她已經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她的陰戶上,那種灼熱的感覺就像衝進了她的體內。
方玉龍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他的肩上,埋首在美婦人的玉胯間,張開大嘴含住了美婦人嬌小粉嫩的玉戶。
“啊!”姚月宸用力夾住了方玉龍的頭,不停扭動著屁股,想要逃避男人舌尖對她私處的侵犯,卻又舍不得放男人離開。
“師父,你的愛液可是我哥最好的養身飲品,你就讓我哥好好吸吸吧。”點燃了熏香的盧夢令走到沙發後,伸手抓住了美婦人的乳房,輕輕揉弄起來。
姚月宸不再扭動屁股,而是用手撫摸著男人的頭發和臉頰。她本就是男人的藥女,給男人喝花蜜也是她的職責,那可是她作為藥女的精華。
在方玉龍和盧夢令的連番刺激下,姚月宸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汩汩淫水從花心深處涌出,方玉龍嘴巴張成了圓形,貼合在美婦人的陰唇上,像吸田螺那樣吸食著美婦人的花蜜,還不是發出夸張的滋滋聲。
美婦人聽見這聲音,俏臉羞得通紅,雙腿夾著男人的臉頰想把男人給推開了。
方玉龍吸了美婦人的花蜜,又去吻美婦人的紅唇,美婦人還沒經歷過這種淫戲,哪肯張開嘴巴,雙手將男人抱住了,不許男人亂動。
方玉龍道:“月宸,我們還沒正式開始呢,你這樣抱著,我怎麼和你做愛啊。”
姚月宸松開了男人的身體,緊閉雙目不敢和男人對視。
方玉龍脫了褲子,將龜頭頂在了美婦人肉唇間,親著美婦人的紅唇,在美婦人耳邊輕聲說道:“月宸,桃姐,我要進去了。”
“嗯……”姚月宸雙目微啟,迷離的眼神中透著幾分期盼,主動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和男人熱吻起來。
方玉龍和美婦人熱烈地親吻著,一手扶著肉棒對著美婦人的陰戶猛頂過去。
美婦人的陰戶太緊窄了,男人的龜頭又大,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全憑感覺亂插。
再加上心情激動,好幾次,龜頭都只是頂在美婦人的陰阜上,即便頂在了美婦人的陰唇上,也很快就滑開了。
姚月宸感到男人火熱的龜頭在她肉穴處亂撞,想到在山上的時候,她是扶著男人的肉棒對准了才插進她肉穴的,而且一開始還卡在了穴口。
姚月宸向前扭動了下,雙腿完全張開,張開手指夾住了男人龜頭下的肉溝,幫助男人將龜頭頂進她的陰唇。
火熱的龜頭剛頂進美婦人的陰唇,絲絲的涼意就透過男人的龜頭傳隨他的全身。
藥女就是藥女,果然非同一般的爽快。
姚月宸的功力深厚,那清涼的感覺更加美妙。
方玉龍用力挺動屁股,粗大的龜頭終於破開了美婦人的陰道肉壁,直達美婦人的花心。
“月宸,你的小肉穴真是太緊了,太舒服了,我好喜歡啊。”
“嗯……我也很舒服……”姚月宸感覺自己的陰道被男人的肉棒撐得滿滿的,那種奇妙的感覺和第一次又不一樣。
美婦人心想,也許做這種事情就要男女互動才更有感覺吧。
美婦人雙目微啟,看著兩人性器相交的地方。
那天在山上,天氣昏暗,再加上又是第一次和男人性交,美婦人看得並不仔細,到現在她還在懷疑,方玉龍如此粗大的肉棒是怎麼插進她嬌嫩的小肉穴的。
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的陰道里抽插,夾著美婦人的陰道肉壁不時翻進翻出,美婦人看著自己粉嫩的肉壁被男人的肉捧拉扯出來,感覺有些夸張,要是男人的肉棒再粗些,她那粉嫩的陰道肉壁會不會就貼在男人的肉棒上掉不下來?
方玉龍脫下了美婦人的裙子,又將彈力背心推到了乳房上面,一邊插著美婦人的小騷穴,一邊低頭吮吸美婦人的玉乳。
美婦人的乳房比盧夢令豐滿,但不如盧夢令堅挺,在他的吮吸揉弄下,乳頭周圍有些發硬。
男人肉棒上的肉旋在美婦人的陰道內來回刮蹭,不斷刺激著美婦人的花心,只十來分鍾,第一次和男人互動做愛的美婦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原本“嗯嗯嚶嚶”的輕輕呻吟變成了叫喊。
好在美婦人的辦公室隔音效果極好,不怕被外面的人聽見。
美婦人用力扭動著曼妙的身體,雙手胡亂抓著男人的後背,胯部不停顫動著,好像要把男人揉進她的身體里。
只聽見美婦人極力壓低聲音叫道:“玉龍……啊……再快些……我要噴了……”
方玉龍知道美婦人又要噴出花蜜,那是他和美婦人交媾的目標,聽美婦人這麼說,他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走到了美婦人的辦公桌後,將美婦人放在了寬大的老板椅上。
美婦人屁股都沒坐在椅子上,雙腿架在了兩邊扶手上,屁股就被男人頂了起來。
好在美婦人的身體和盧夢令一樣柔軟,做這個動作毫不費力。
美婦人就聽見地板一陣嘩嘩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向後退了些,和椅背一起,撞在了她的辦公桌上。
肉棒像高速運動的活塞一樣在美婦人體內抽動,動作也越來越狂野。
沒幾分鍾,美婦人再次浪叫起來:“啊……來了……要噴了……”美婦人感覺自己的陰道里蓄滿了水,男人的龜頭就像大鐵錘,不斷敲擊著她蓄水的大壩,只要壩一決口,水就會噴涌而出。
一股清涼的淫水從美婦人的花心間噴出,激得方玉龍心頭一顫,雙手抓著椅子的後背一陣狂頂。
“啊!”美婦人大叫一聲,全身顫抖起來,然後整個人繃得緊緊的。
方玉龍猛地抽出肉棒,美婦人的陰道像開了閥的水龍頭,一道水劍噴射而出。
啪!
失去支撐的美婦人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陰道連續噴了三股水劍才停了下來。
美婦人喘著粗氣,問方玉龍:“我……我剛才是不是噴尿了?”
“算是。只有當女人達到高潮的極致才會出現這種情況。”方玉龍又走壓到美婦人身前,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美婦人的小騷穴。
“啊……你還來……”姚月宸感覺身體都被男人掏空了,對方竟然還不罷手。
美婦人伸出玉掌想要阻止男人的進攻,卻不想反被男人給抓住了。
方玉龍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讓美婦人跪在老板椅上,他從後面插入美婦人的小肉穴。
姚月宸還未從噴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男人強有力的插入又將她往另一個高峰上推。
“啊……玉龍,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美婦人豐挺的玉乳擠壓在椅子的靠背上,壓得她心慌慌的,男人在後面一衝,她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月宸,剛才是你噴了,我還沒噴呢。”方玉龍說著又猛烈衝刺起來,雙手移到美婦人的胸前,揉著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
這時候美婦人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全身的感官異常敏銳,那乳頭充血變硬,男人的手指劃過便讓美婦人的身體一陣顫抖。
老板椅在地板上滑動,發出嘩嘩的聲響。
方玉龍頂著姚月宸的翹臀,推著椅子在辦公室里游走,一邊走一邊撞擊著美婦人的屁股,撞得美婦人一顆心晃啊晃的。
“今天卻看我少年推車收月宸……”方玉龍一邊走一邊唱,逗得坐在沙發上看戲的盧夢令咯咯直笑。
“死丫頭……還不來幫我……”姚月宸聽到方玉龍一邊肏著她的小騷穴一邊唱歌,盧夢令還聽著咯咯笑,更是羞愧無比。
“師父,今天你是主角,不,應該是個名角……許郎夫他待我百般恩愛,喜相慶,病相扶,寂寞相陪,才知道人世間有這般滋味,也不枉我到青台山上走一回……”盧夢令學著方玉龍唱了起來,只不過她不像方玉龍那樣亂唱,而是唱了正宗的《白蛇傳》選段,只是把中間的江南改成了青台山。
“夢令,唱得好,回頭哥重重有賞!”方玉龍和著美少女的曲調,玩得更加瘋狂了,粗大的肉棒如打樁機一樣在美少婦的肉穴里衝刺,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宮頸口子。
姚月宸跪在椅子上,翹著的圓臀不斷被男人的胯部撞擊拍打,通紅一片,雪白性感的身體隨著男人的瘋狂抽插而前後搖擺著,好像催動著胯下的椅子像坐騎一樣前進,一波又一波的熱流衝擊著她的四肢百骸,每一個寸肌膚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男人帶給她的氣息。
姚月宸的身體重重撞在椅背上,將她豐滿的乳房擠壓成了圓圓的肉墊子。
心髒猛烈拍打著椅背,她能聽到那種拍打聲,就像打鼓一樣。
“啊……”美婦人的俏臉高高揚起,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聲,那一瞬間,她的靈魂仿佛衝破了她身體的束縛,魂游天外。
雪白的嬌軀頓時就沒了精氣神,前一刻還螓著高仰,下一刻便蜷縮在黑色的椅子上,時不時抽搐幾下。
美婦人的陰道本就緊窄,劇烈收縮就像強力的像皮套箍住了男人的肉棒。
真緊!
方玉龍又抽了幾下,每一下,美婦人的身體都會跟著顫抖,陰道內那層柔軟粉嫩的肉膜緊緊將男人的肉棒包裹住了,美婦人的身體一顫抖,便帶著男人的肉棒震動起來。
方玉龍感覺龜頭一陣酥涼,知道自己要射精了,便奮力衝刺。
在美婦人一陣無意識的呻吟中,男人的精液如同決堤的洪流,帶著雷霆萬鈞,吞沒一切的氣勢衝入美婦人的子宮中。
啪!
椅子靠著窗台停了下來,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兩人身上,竟有種冬日里暖洋洋的感覺。
雖然有些熱,但方玉龍趴在姚月宸柔軟又光滑的後背上,一動也不想動。
空氣中彌漫著清涼的香味,中間又夾雜著蘭花味,那是姚月宸的體香,和盧夢令的體香有些相似,但在高潮中散發出來比美少女的體香更加濃烈。
姚月宸醒來的時候,老板椅已經回到了辦公桌前,她坐在男人身上,兩人身上都是汗膩膩的。
空調吹出的風有些涼,方玉龍將她的裙子蓋在了她身上。
“臭死了,去洗個澡吧。”姚月宸想用訓斥來掩蓋她的害羞,沒想到一站起來,雙腿酸軟,差點就倒在男人身上。
方玉龍伸手托住了姚月宸的身體,只是好巧不巧,他的手掌托在了美婦人的股溝間,一根手指還滑進了美婦人股溝,壓在了美婦人的肉唇間。
“啊,上一回被你弄得痛得要散架,這回酸得要散架,真不知道夢令怎麼受得了你。”姚月宸將裙子套在身上,回頭問方玉龍去不去洗澡,順便做個推油按摩放松一下。
方玉龍嘿嘿笑道:“是不是有特殊服務的那種?”
姚月宸白了方玉龍一眼道:“隨便,只要你看得上眼。”
方玉龍是第一個在粉紅會享受推油按摩的男士,當然,他去的包廂只有方家人能進,不可能碰上別的女賓,自然也就不會影響到粉紅會所的聲譽。
為方家服務的技師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手法一流,雖然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也不丑。
方玉龍自然不會對這些技師有興趣,趴在按摩床上一動不動。
姚月宸問方玉龍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方玉龍說他想去滄南幾天,雖然他現在用的是方玉龍的身份,但他的記憶更多是那個滄南的龍傲天。
黃昏,樟林苑。龍嬌嬌陪著方蘭在花園里散步。方蘭問龍嬌嬌:“嬌嬌,你覺得你哥以後用什麼身份好,方家,范家,還是龍家?”
“哥是朱蒂媽媽的兒子,當然是用方家或者范家的身份好了。”
“我想你爸和你媽肯定希望你哥用龍家的身份。”
“姑姑,我阿爸阿媽不會那麼死板的,他們會理解的。”
“這個姑姑知道,姑姑是說他們的願望。嬌嬌,你哥恢復了記憶,這是件好事,但這三年多他一直生活在方家,他的生活環境,所要做的事情和以前大不相同。現在他突然恢復記憶,在身份認同上總會有些迷茫,嬌嬌,你希望你哥以後是生活在方家,還是生活在龍家?”
“我希望哥還是生活在方家。”
“為什麼?你不希望你哥回龍家嗎?”
“想是想,不過哥本就是方家人,生活在方家很正常,再說哥想回龍家,隨時可以回去看望阿爸阿媽。而且哥生活的方家,交的朋友,接觸的人和事和在龍家是不一樣的。”
“想不到嬌嬌都明白這些道理,無論你哥生活在哪家,他都不會忘記你阿爸阿媽的。嬌嬌,你哥現在可是方家,范家,龍家三家的希望,大家都希望他未來能超越你干爹,成為我們三家的頂梁柱。你來樟林苑也好多次了,你有沒有發現樟林苑里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龍嬌嬌抬頭回望四周,漂亮的花園,精美的房子,安靜舒適的環境,並沒什麼特別之處。
龍嬌嬌搖了搖頭。
方蘭笑了笑,對龍嬌嬌道:“嬌嬌,你沒發現除了你哥,這個院子里沒有別的男主人嗎?”
龍嬌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是啊,她來這里好多次了,除了偶爾碰到的勤雜工人,她真沒見過別的成年男子。“姑姑,這是為什麼?”
“嬌嬌,今天這話,姑姑講給你聽,你可不能把它傳到別人耳朵里去。這個院子就是一個小社會,是以方家為主,以你哥為中心的小社會,如果你哥走了,這個小社會就散了,方家的很多利益也就散了。嬌嬌,現在你該知道你哥對方家有多重要了吧。雖然你哥這兩天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我們能看出他內心的迷茫,對他現在身份認同的迷茫。他要帶你回滄南,可以說是回去看望阿爸阿媽,也可以說是逃避現在的身份。當然,也有可能他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想一想。嬌嬌,答應姑姑,回到滄南,一定要多陪伴你哥,讓他盡快認同他現在的身份,他可是我們三家的希望。”
龍嬌嬌用力點了點頭,心里卻震撼無比。
這個院子竟然是以她哥哥為中心的小社會,如果哥哥不認同現在的身份,這個小社會自然就不存在了。
這里住的每一個女人都掌握著大量的經濟資源,要是散了,方家損失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