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6章 李金珠夜探金福 顧宇航畫顯真身
劉季澤邀請李金珠參加騎行活動,本來是想做個秀的,沒想到李金珠非常敬業,竟然騎完了百公里組的比賽。
組委會為李金珠等人舉辦了一個特別的頒獎儀式,為李金珠等人頒發紀念獎牌。
劉季澤還想單獨邀請李金珠慶祝,被李金珠婉拒了,說公司另有安排。
李金珠離開領獎台後就趕到了君悅大酒店,連騎行服都沒來得及換,在外面套了件長款的薄紗風衣。
方玉龍看到李金珠特別的造型,笑道:“金珠小姐這裝扮很別致。”
“謝謝方少夸獎,我可是騎完車就趕過來的,不敢擔誤了方少的大事。”李金珠脫下了外面的薄紗風衣,露出緊身的騎行裝。
她的身體曲线本就凹凸有致,穿著緊身騎行裝就更加性感了。
看到男人眼神中透著的一絲火熱,李金珠得意地揚了揚頭,將胸部高高挺起。
這個小動作一下子點燃了方玉龍的欲火,他走到李金珠身前,一把將美女性感的身體抱了起來。
半空中的李金珠咯咯笑道:“大少爺,我身上可是全是汗味,等金珠洗了澡再來陪你。”
洗了澡回到床上,李金珠把她對玉器廠的懷疑講給方玉龍聽,並對方玉龍道:“那個倉庫肯定有問題,要想弄明白金福公司的問題,只要進那個倉庫搜一下就知道了。大少爺,你敢不敢冒險?”
方玉龍問李金珠有什麼計劃,李金珠道:“玉器廠是在一個小型的工業園區內租的廠房,除了園區大門,沒其他圍牆,那園區內有好幾家企業,平時進入園區要登記,但上下班的時候就可以隨便進出,我們可以冒充上夜班的工人進入園區。玉器廠的廠房前部分隔成了辦公區,上下兩層,整個辦公樓部分只有兩個攝像頭。辦公樓中間有一個通道,可以直接進入車間,但那道門內外都有監控,要黑了監控之後,我們才能進入那道門。要黑掉監控,必需接入工廠的內部網絡,我們可以潛進其中的一個辦公室……”
“這個計劃不錯,本少爺有獎。”方玉龍將李金珠壓在了身下,李金珠雙手扶住了男人的大腿,隨時准備迎接男人進入她的身體。
方玉龍和李金珠做了一次就躺在床上休息,准備養足了精神晚上夜探玉器廠。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方玉龍和李金珠換了身黑色的工裝,騎著電瓶車跟隨上夜班人工人進入了工業園區。
到了玉器廠的廠房外,方玉龍將車停在了一個昏暗的角落里,和李金珠一起仔細觀察著玉器廠廠房周圍的環境。
除了辦公室外的大門,廠房還有另外兩個運貨的大門,都在攝像頭的監控之下。
接近零點的時候,園區內其他工廠下夜班的人陸陸續續從玉器廠的門前經過,十來分鍾後,玉器廠門前便不再有人經過了。
方玉龍和李金珠戴上黑色頭套,從樹影中出來,將鋼爪射到了廠房頂上,抓著繩子爬到了離地四米多的窗戶邊上,攝像頭就在窗戶上方的天花板上,正對著另一邊的樓梯,方玉龍小心翼翼從窗戶進入了走廊,確認安全後才向李金珠打了個手勢。
兩人順利進入了最邊上的辦公室,方玉龍打開電腦,接入了玉器廠的內部網絡,將玉器廠的監控畫面都設成了循環播放模式。
這樣一來,他們只要避開巡邏的保安,就可以在玉器廠里放心查找證據。
李金珠拉著方玉龍趴在會客的沙發邊,等待著巡邏的保安過來。方玉龍在李金珠耳邊輕聲問道:“感覺是不是比拍電影還刺激?”
“那當然,拍電影是假的,我們現在可是在玩真的。”走廊里的光线昏暗,辦公室里的光线更暗,兩人都只能看清對方的臉部輪廓,呼出的熱氣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那我們現在算是最佳拍檔了。”方玉龍趴在李金珠柔軟的嬌軀上,將美女的頭套卷起,用力親吻著美女的紅唇。
一道亮光從窗戶照進辦公室,巡邏的保安在窗外查看,見辦公室里沒有異樣,便轉身下樓去了。
聽著保安的腳步聲遠去,李金珠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說道:“好了,我們該行動了。”
經過一樓的保安室,里面傳來打牌的聲音,聽聲音是在玩扎金花。
方玉龍和李金珠貓下身子,從窗戶下面鑽了過去。
之後,李金珠用她復制的門禁卡打開了車間的門。
倉庫不僅要刷門禁,還要開鎖,這事李金珠比方玉龍更在行,用一根鐵絲就打開了倉庫大門。
倉庫里很寬敞,中間放著四排貨架,左邊靠牆的一排貨架上放著不少包裝好的箱子,上面都有商品名稱和規格等極,都是些加工好的翡翠制品。
靠近通道的貨架上則放著大件玉器,這些玉器貴重,加工時間長,晚上便存放進倉庫。
通道右邊一側的貨架上放著石料,有些是原石,有些已經開了窗,可以看到石頭內部的質地。
“這也算不上什麼秘密,為什麼這里的經理不讓劉季澤帶我進來參觀呢?”李金珠站在貨架前,用手電照著貨架上的大型玉雕。
“這些玉器應該沒有問題,許向起賣給金福公司的是原石,我們去那邊看看原石。”兩人走到了另一側的貨架邊,方玉龍看著貨架上的原石道:“這些原石應該就是這次進的貨,每塊石料上還寫著編號,有幾塊已經開了窗,開出的料子還不錯。”
兩人又走到了最後一個貨架前,這個貨架上放的都是沒開窗的原石,也沒什麼異樣。
方玉龍仔細檢查著每一塊原石,也沒看出有什麼異樣,每一塊都是真石頭,沒有假石頭。
“大少,我去看看辦公室里有沒有什麼暗格之類的東西。”倉庫雖然有上百平米,但方方正正的,沒什麼地方可以藏東西,唯一可以藏東西的就只有那個十來平米的小辦公室。
李金珠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里面除了一張桌子之外也只有一個貨架,貨架上放著幾塊樣品式樣的玉雕和石頭,和外面貨架上的石頭並沒什麼區別。
李金珠走到方玉龍身邊,對著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可能是我判斷錯了,這個倉庫或許就是存放貴重物品的。”
“不,這個倉庫里肯定有我們還沒發現的秘密。劉季澤帶你來拍廣告短片,自然要拍金福公司最美的作品,可金福公司最漂亮的玉雕都在這個倉庫里,不讓你來拍,這不是很奇怪嗎?”
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見開門的聲音,便立刻滅了手電。李金珠道:“我們被發現了,怎麼辦?”
有個保安懶得去廁所,就到外面的牆角邊撒尿,好巧不巧,方玉龍扔到屋頂上的繩子在這個時候掉了下來,正好砸在那保安的臉上,把那個保安嚇了個半死。
保安隊長一聽有人潛入,立刻帶人將倉庫包圍了起來。
方玉龍道:“看樣子他們沒有報警,這說明倉庫里面確實有問題,不用擔心,他們就五六個人,等他們開了門,我們衝出去。”
“萬一他們手里有槍怎麼辦?”李金珠有些後悔,早知道就提醒方玉龍帶槍行動了。
“他們不敢報警,就算有槍也不敢輕易開槍。”方玉龍脫下了工裝外套,從貨架上拿了一塊三公斤重的原石包在里面,准備對外面的保安發動突然襲擊。
倉庫的門緩緩打開,方玉龍站在門口,在開門的一瞬間,揮動石頭從下往上向門外的保安砸去,那保安胸口和下巴被石頭砸中,頓時倒在了地上。
站在旁邊的保安隊長一腳踹開了大門,揮動著手里的鋼管向方玉龍砸去。
“砰!”鋼管砸在衣服包裹的石頭上,發出沉悶的巨響,在封閉的車間里回蕩。
在兩人僵持的瞬間,站在方玉龍身後的李金珠從方玉龍的胳膊下穿過,一腳猛踹在保安隊長的小腿上,身材高大的保安隊長頓時失去平衡,重重摔在了地上。
這時候車間里的燈光大亮,其他四名保安看到只有方玉龍和李金珠兩人,還是一男一女,立刻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四個手持鋼管的保安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方玉龍和李金珠是遠遠不夠的。
方玉龍舞動著石塊,加上李金珠的配合,很快就擊倒了三名保安,最後一名保安見方玉龍如此驍勇,轉身向外逃去,方玉龍揮動著石頭向那名保安背心飛去。
倒在地上的保安隊長不知什麼時候掏出一把手槍,看到方玉龍揮動石頭扔出,對著方玉龍的背心扣動了扳機。
“小心!”在方玉龍身邊的李金珠見保安隊長向方玉龍開槍,衝上前將方玉龍擋在了身後。
一聲槍響,子彈擊中了李金珠左側的肩膀,血立刻涌了出來。
方玉龍聽到槍響,立刻撿起地上的鋼管向保安隊長砸了過去,將保安隊長頭都砸破了。
方玉龍走過去,將保安隊長的槍撿了起來,發現是一把土制手槍,殺傷力有限。
回到李金珠身邊,將李金珠抱了起來道:“你真傻,我比你強壯多了,挨上一槍也沒關系。”
李金珠道:“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你受傷。現在我們快離開這里吧。”
方玉龍點了點頭,他們沒在倉庫里找到證據,警察來了會很麻煩。
他扶著李金珠走到最後擊倒的保安身邊,將衣服撿起來,包裹在衣服里的石頭掉出來。
那石頭受了保安隊長一記重擊,已經碎成了幾塊。
讓方玉龍意外的是,石頭只是碎掉了表面一層,里面露出一個橢圓形的黑鐵皮殼子。
方玉龍和李金珠對視一眼,笑了起來,原來金福珠寶最大的秘密就藏在石頭里。
叢錢接到局長大人的命令,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值班警察竟然從金福玉器廠的倉庫里發現了大量毒品。
叢錢意識到,這將是震驚江東的禁毒第一大案。
“錢哥,怎麼了?”一個身材嬌小,卻有曲线玲瓏的女孩迷迷糊糊勾住了叢錢的胳膊,整個人都靠到了叢錢身上。
“局里有緊急事情,你先睡吧。”叢錢看著身邊漂亮的女孩,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經過多年的婚姻,叢錢發現個子嬌小的漂亮女孩才是他喜歡的類型,身材高挑的陳菁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叢錢立刻趕往金福玉器廠指揮工作,到達玉器廠後,叢錢問值班的隊長,有沒有第一時間控制金福玉器廠的經營人員。
隊長向叢錢報告,由於值班警力有限,局長要求第一時間控制現場,後續的警力才去抓捕玉器廠的相關經營人員,現在應該還在路上。
叢錢看著敲掉了外皮的黑鐵皮殼子,冷著臉問道:“現場具體情況怎麼樣?你們是怎麼發現這家玉器廠有問題的,我事前怎麼一點消息都沒聽到過?”
值班的隊長聽出了叢錢心中的不悅,作為吳京市公安局禁毒科的科長,如此重大的行動,他事前竟然一點都不知情,任誰都會惱火。
隊長小心翼翼道:“我們也是接到程局的命令趕過來的,事前也毫不知情。我們過來的時候,這廠子的保安都被打倒在地,失去了行動能力,有幾塊石頭的表皮已經破了,里面都是這種黑鐵皮的殼子,經過檢查,這一排架子上的石頭都是這種的,鐵皮殼里全是白粉,估計得有上百公斤。叢科,大案啊。”
叢錢看著隊長的笑臉,點了點頭。雖然他不是破獲這樁涉毒大案的第一人,但他是禁毒科長,破獲此案,他肯定是有功的。
叢錢看著被警察拷上了手拷的保安問道:“那些保安是誰打倒的?”
隊長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們接到命令趕過來的時候,這些保安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我已經問過了這些保安,他們都說不知道毒品的事情,只知道保護倉庫里的貴重物品。”
叢錢看著排在一起的鐵皮殼子,心里迷惑不解,不是禁毒科的人,是誰查出玉器廠的秘密呢?
難道是黑吃黑,有人想搞垮玉器廠,獨霸吳京的毒品市場?
玉器廠的保安都被方玉龍和李金珠打倒了,沒人逃脫,照理說,外面沒人知道玉器廠發生的事情,但當警察趕到玉器廠負責人的住處時,這個負責人連夜逃跑了,連被窩都是熱的。
局長大人聽到這個消息,大發雷霆,將叢錢等一干昨夜行動的負責人叫過去狠狠訓了一通。
方玉龍坐在病床邊看著李金珠,經過昨天晚上的冒險,兩人的關系有了微妙的變化。
方玉龍想起他和李金珠的往事來,那時候李金珠還在使用江雪晴的身份,他和李金珠做愛,李金珠明顯是有些性經驗的。
方玉龍很好奇,在他自認為自己是青華的記憶中,李金珠扮演著江雪晴的角色,那李金珠是否有這段記憶呢?
他之前是否和李金珠扮演的江雪晴真實發生過關系?
“大少爺,你這樣看著我干什麼,我這樣子是不是很丑?”李金珠被方玉龍盯著,竟有些害羞起來。
“不,你這樣很漂亮,有種特別的美感。金珠,我們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了,跟我說說你以前的男朋友吧,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其實並不知道我以前的男朋友是誰,我們相處的時間很短。他跟你長得有幾分相似,身材也差不多。”
方玉龍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李金珠說的人是以前的他嗎?
“我說大少爺,你又怎麼啦,我臉上有花嗎?”李金珠見方玉龍一動不動地看著她,感覺怪怪的,就像男人第一次看到她的模樣,被她的風姿傾倒了。
可是自己有這麼大的吸引力嗎?
李金珠知道方玉龍身邊美女如雲,自己就算再出色,也排不到第一。
再說方玉龍早就得到了她的身體,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不可能再用那種驚艷的目光看她了。
方玉龍站起來,走到窗邊給養母王月琴打電話,讓養母把他剛入伍時穿軍裝拍的照片發給他。
李金珠就聽見方玉龍打電話的時候叫“媽”,以為他在跟夏竹衣通話,便安靜地躺在病床上。
很快,方玉龍收到了照片,他將手機放到李金珠面前,李金珠看到手機屏幕上的照片,一雙美目瞪大了,驚詫無比。
沉默了十來秒鍾,李金珠才顫聲問道:“你怎麼會有他的照片?你……你就是他?”李金珠曾經懷疑過方玉龍就是那個假扮青華的男人,但兩人在某些方面差別太大,李金珠實在無法把兩人判定為一人,現在看到方玉龍手機里的照片,李金珠又想到這種可能性。
方玉龍點了點頭。
得到方玉龍的肯定回答,李金珠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你……你到底是什麼身份?”李金珠見方玉龍沉默不語,連忙又道:“我不該問這個問題的。”
方玉龍道:“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從我們在陵江公安局偶遇前一段時間開始,我一直以為自己是青華。你跟我說說我們之前的事情吧。”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那時候我還在韓國,突然接到命令,讓我回國執行一個絕密任務。任務就是和你照著劇本演一段故事。在故事中,你演青華,我演江雪晴,還有一個女的演青華的姐姐青玲。在那幾天短暫的接觸中,我們假戲真做,在山上發生了關系。之後我進了陵江公安局,到陵江後我才知道青華和青玲真有其人,而且青玲已經跳樓死了。再後來在陵江偶遇你,我當時非常奇怪,因為那時候你竟然真的變成了劇本中的青華。再後來,我就接到命令,說青華出意外死了,有個青華的朋友會來找我,然後你就出現了。你……你和方玉龍,和青華究竟是什麼關系?”
“我原本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之前的我是名軍人,和你一起執行了那個奇怪的任務,然後就我失憶了,之後我就一直以為我是青華,回陵江後知道姐姐死了,我就想為姐姐報仇,之後我又遇到了車禍,再醒來我就變成了方玉龍。”
“這個任務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你混進方家?是為了讓你去刺探方家的秘密嗎?可為什麼你是真的方玉龍?”李金珠明白了當初那個神秘而奇怪的任務的最終目的,讓李金珠想不通的是,為什麼眼前的男人會曾經站在組織的對立面上。
“當時我以為發生了靈魂轉移的靈異事件,自己變成了真正的方玉龍,後來才知道我是被整容調包了,我現在在方家,是因為以前的我就是方家的一分子,之前組織找我去執行任務的時候,並不知道我是方家人。”
李金珠看著方玉龍發呆,這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組織找人假冒方玉龍,找的人竟然是真的方家人。
李金珠忽然又想到了男人的性器,之前男人的性器雖然大,但還是普通男人的形狀,怎麼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了呢。
“你……你那里是怎麼回事?”李金珠抬起右手指了指方玉龍的褲襠。
“我還想問你呢,我的記憶出了點問題,都不敢確定我之前的雞巴是什麼樣子,你跟我說說吧。”
“我第一次在看到你雞巴的時候就覺得大,其他沒什麼特別的。我也曾經懷疑過你和假青華是同一個人,但因為你們的雞巴樣子差別太大,所以我一直以為你是真的方玉龍。你的雞巴是因為出車禍受傷成這樣子的嗎?”
方玉龍搖了搖頭,當初他遇到“車禍”,受傷並不嚴重,性器不可能受傷,弄成這樣子,唯一的原因便是真的方玉龍有這樣一根外觀奇特的性器,他要假冒方玉龍,當然要將性器整成方玉龍的模樣。
李金珠見方玉龍不說話,又輕聲問道:“你……你在組織里到底是什麼身份?我想肯定是很高的,比我哥還高。”
方玉龍笑道:“你哥是將軍,我怎麼能跟他比呢。”
“方玉龍,現在我們可以直线聯系,不用別人傳話了吧,你有什麼任務,直接命令我就行了。”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你現在大小是個明星,住在醫院不方便,我安排你到白馬湖的聖母觀去養傷吧,那里環境好,對你康復有好處。”
李金珠又問起金福珠寶的事情,方玉龍告訴李金珠,金福玉器廠的負責人連夜潛逃,线索斷了。
李金珠聽了大為吃驚,她和方玉龍秘密行動,又控制了玉器廠的所有保安,玉器廠的負責人怎麼會聞風而逃呢。
方玉龍道:“那些保安沒有第一時間聯系負責人,肯定是警察隊伍中有內奸,走落了消息,導致抓捕行動失敗。”
李金珠道:“劉家呢?玉器廠是劉家的產業。”
“是劉家產業不假,但負責經營的人跟劉家沒關系,現在負責人逃了,劉家最多就是背個失察之責,根本定不了劉家販毒的罪。”
金福珠寶事發後,人在海城的劉伯洋緊急求見了顧宇航。
顧宇航問劉伯洋,劉家是否參與了販毒的事情。
劉伯洋面帶苦笑:“顧少,劉家真的不知情,還請顧少幫忙,幫助劉家度過這個難關。有什麼吩咐,顧少只管開口。”
“伯洋,金福珠寶捅出這麼大事情,你們劉家想要毫發無損就過去,怕是不可能的。江東省里,中央有不少人都盯著這件事情,我知道你們劉家家底豐厚,這時候要有壯士斷腕的決心。”
劉伯洋一下子愣住了,顧宇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他要劉家徹底放棄金福珠寶。
“顧少,金福珠寶這一年擴張很快,我們劉家在里面投了不少錢,就這樣放棄……”
“伯洋,你是不是想這把火燒到你們劉家身上,你們劉家才肯舍棄金福珠寶?”
“不,不是。顧少,我們放棄金福珠寶,這事情就能了結嗎?”
“伯洋,現在金福珠寶各地的門店被封,涉毒只是其一。金福珠寶眼下最主要競爭對手是誰?”
“當然是寶琳珠寶,難道這事跟寶琳珠寶有關?”
“以前有沒有關系我不知道,現在肯定有關系了。寶琳珠寶的背景,伯洋應該知道吧。”
聽顧宇航這麼一說,劉伯洋才想起宋宛琳是方達明表妹的事情來。
金福珠寶出了這種事,省里肯定會查個底朝天。
與其被人死死盯著,挖出劉家其他事情,不如破財免災,舍掉金福珠寶,把這件事情了結了。
劉伯洋離開後,童衛煌出現在顧宇航身邊,問顧宇航為什麼如此輕易放棄了金福珠寶。
顧宇航道:“劉家將金福珠寶賣給寶琳珠寶,只要我們除掉方玉龍,到時候金福珠寶還是會回到我手里。”
陵江。樟林苑。竹池。
一身藍白長裙的盧夢令坐在亭中,纖纖玉指輕撫著古琴,方玉龍則坐在池邊閉目養神。
金福珠寶的秘密雖然已經揭開,但負責人潛逃,警方很難將販毒的事情和劉家聯系起來。
方玉龍原本想通過金福珠寶深挖劉家,從而挖出劉家和葛俊武的幕後交易,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容易。
當然,方玉龍也不是沒有收獲。
吳京之行讓他發現了謝旭剛和謝三有關系,通過調查發現,謝旭剛就是謝三的兒子,謝三確實是京都一家房產公司的股東,家底頗為豐厚。
這樣一個人卻在飛機上幫顧宇航設局,可見他與顧宇航關系不一般,或許可以從姓謝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一曲終了,盧夢令坐到方玉龍身邊,問方玉龍對吳京之事有什麼看法。
方玉龍道:“金福珠寶現在由警方在查,負責人潛逃,想要利用金福珠寶事件打到劉家是不可能的了,要查劉家和葛俊武的幕後交易還得慢慢來。我現在在想另一個人。”
“哥在想誰?”
“王海玲,就是之前小姑請的代言明星,後來和男友鬧矛盾跳樓自殺的那個。”
盧夢令奇道:“哥,你怎麼會想到她,你覺得她的死另有隱情?”
“如果王海玲不是因為和謝旭剛鬧矛盾跳樓自殺,那她的死因就讓人懷疑了。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情,非得要弄死一個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個女明星,這不是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嗎?”
“哥的意思是王海玲知道了某個她不該知道的秘密,所以給她自己招來殺生之禍?”
“這事還要調查。我見過王海玲,不覺得她是那種一時衝動會跳樓自殺的女人。謝旭剛是謝三的兒子,和劉季澤又是朋友,而劉伯洋和顧宇航是朋友,謝三又幫顧宇航在飛機上設局勾引小姑,王海玲死之前又見過顧宇航。如果王海玲之死牽涉到某個見不得人的丑聞,要是這個丑聞再和顧宇航有牽連,你說會不會影響顧宇航的形象?”
“聽哥這麼一說,顧宇航和王海玲之事說不定還真有些關系,從謝旭剛那里下手,查出王海玲的真正死因,如果牽涉到了顧宇航,對顧宇航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現在可是國家公務員。”
方玉龍又問王瑜和舒青青的新戲拍得怎麼樣了,王瑜說王海玲和舒青青是老鄉,兩人關系還不錯,他想找舒青青了解一下王海玲生前交往的人。
盧夢令告訴方玉龍,有一場戲在陵江拍,劇組兩天後來陵江,到時候可以和舒青青見面。
想到宋宛琳身上的特別之處,方玉龍問盧夢令是什麼原因。盧夢令奇道:“宛琳姑姑的身體和我們不一樣嗎?”
“是有些不同,宛琳姑姑分泌的花蜜雖然和你們幾個一樣清涼,還帶著特別的香味,但她的私處和你們有些不同,你們是陰唇進去就很清涼,她不一樣,剛進去是溫熱的,只有子宮附近是清涼的。”
“這樣啊,我想可能是因為宛琳姑姑吸收了寒水玉才變成極陰女的緣故,和我們用藥湯養出的極陰女有區別,除此之外還有別的特點嗎?”
“沒了,夢令,你說這世上會不會還有別的寒水玉?”
“這個不好說,有也不一定能找到。哥,你怎麼會想到問這個問題,難道哥見過別的寒水玉,還是哥碰到過和宛琳姑姑一樣的極陰女?”
“沒有,我就是問問。”方玉龍心下疑惑,朱蒂媽媽的私處和宛琳姑姑一樣,如果朱蒂媽媽和宛琳姑姑一樣也是極陰女,那她的寒氣又是從哪里來的?
“哥,你現在一點都不老實,動不動就撒謊了。”盧夢令坐到方玉龍身上,雙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頰,凝視著男人的雙眼。
方玉龍訕訕笑道:“夢令妹妹,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什麼?”
“哥,有沒有別的寒水玉我不知道,但哥以前戴的火龍珠,其外層和寒水玉是差不多的。如果有人能吸收它散出的寒氣,那功效和寒水玉是一樣的。”盧夢令多聰明的女孩,方玉龍這麼問她,肯定是碰到了和宋宛琳一樣的女人。
如果這個女人存在,最有可能的就是朱蒂。
也只有朱蒂,方玉龍才會這樣拐彎抹角問她。
方玉龍聽了盧夢令的話,想到以前他和朱蒂做愛練功的事情來。
他和朱蒂媽媽一起練功的時候最有感覺,難道就是因為他和朱蒂媽媽陰陽同源的這個原因?
盧夢令見方玉龍不說話,挽著方玉龍的胳膊問道:“哥,你在想什麼?”
“鬼丫頭,我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方玉龍將盧夢令抱了起來,向著竹林深處的吊床走去。
盧夢令貼著男人的臉頰說道:“這些事哥也不用瞞我,反正大家都知道,只是不說罷了。”
方玉龍通過黃慧玲查閱了王海玲案的卷宗,謝旭剛是零點過後接到王海玲的約會電話,一點左右到酒店開的房,然後和王海玲發生了關系,之後沒多久,王海玲就跳樓自殺了。
如果謝旭剛和王海玲真的是男女朋友,兩人要約會肯定預先就約定好了,王海玲怎麼會半夜打電話給謝旭剛去開房呢?
那天寶琳珠寶的活動八點多就結束了,之後王海玲的行蹤就不明,這三四個小時,王海玲去了哪里?
或許這三四個小時中發生的事情才是王海玲死亡的關鍵。
粉紅會所,一身黑色長裙的姚月宸站在窗邊。
長裙顯得很優雅,腰間系著一條綢帶,勾出女人纖柔的腰肢,上下都顯得寬松,只隱隱勾出些許胸部和臀部的輪廓,如同古典的仕女一般。
外表恬靜的美婦此刻卻是一臉的凝重,懷疑自己是否功力退步了。
自從知道顧宇航一直在暗中接近宋宛琳的消息後,姚月宸又去查探了顧宇航,發現顧宇航身上確實有方玉龍身上那種氣息,只是很弱,去年她去暗查顧宇航的時候不曾察覺這股氣息。
毫無疑問,顧宇航就是陸無涯定的傳人。
難道自己大限將至,看不到新的帝火傳人了?
姚月宸擔心她若死了,整個火神教會被陸無涯掌控,而陸無涯野心勃勃,顧宇航這個傳人會成為一個傀儡,到時候火神教會失去傳承。
盧夢令手扶著一根深褐色的沉香木,用小刀刮下木粉,然後將木粉倒入香籇模,用香匙壓平。
點燃香粉,屋子里便有淡淡的清涼香味飄散開來。
盧夢令收起沉香木,看著站在窗邊的姚月宸道:“師父,顧宇航知道金福珠寶的秘密,又和謝家有關系,我哥想從金福珠寶和王海玲之死兩方面入手,將顧宇航和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你覺得可行嗎?”
姚月宸搖了搖頭道:“就算顧宇航知道金福珠寶販毒的秘密,也不能斷定他參與其中,我想顧宇航不會參與這種事情。眼下我更擔心的是火神教的傳承,我現在連顧宇航的底細都摸不清楚,怕是大限將至,到時候誰來壓制陸無涯的野心。”
盧夢令聽了一驚:“師父,有我哥在,你怎麼還會有這種顧慮?師父去年未曾探出顧宇航的底細,也許那時候顧宇航還沒有吸收火龍珠的能量,師父自然感受不到。現在的顧宇航氣息比我哥弱,說明他只是吸收了火龍珠極少的能量,或者陸無涯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法,能幫助顧宇航收斂氣息。”
“你說的也有可能,或許去年顧宇航還沒有吸收火龍珠的能量……”說到這里,姚月宸忽然停住了。
如果自己的功力沒有退步,如果去年暗中查探的顧宇航和現在的顧宇航不是同一個人,那一切不就都解釋得通了嗎?
姚月宸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當她知道顧宇航就是陸無涯認定的傳人時,她以為她之前關於陸無涯想讓真方玉龍當傳人的推測是錯的,現在看來,她的推測並沒有錯,陸無涯有可能連續用了兩次移花接木之計。
“師父,你是不是有了新的發現?”
“夢令,如果我之前的推測沒有錯,那現在的顧宇航有可能是原本的方玉龍,陸無涯連續用了兩次移花接木之計。”
盧夢令聽了姚月宸的新推測,更為吃驚:“師父,這可能嗎?顧宇航可從沒發生過什麼意外,也從沒失憶過,原本的方玉龍要如何才能代替他?”
“之前顧宇航一直放蕩不羈,就連他調來海城都是因為他在京都和一個女軍醫亂搞而不得不離開京都,到了海城後,他就完全變了一個人。可以說他痛改前非,但一個人的本性真的有那麼容易改變嗎?陸無涯教導他多年,他也只是在陸無涯面前裝老實,到了海城就突然變好了?也許到海城的根本不是原來的顧宇航,而是原本的方玉龍。”
“師父說的倒也有可能,只是顧宇航沒有和我哥一樣失憶,海城這邊也有不少他以前的朋友,而且原本的方玉龍比顧宇航高兩三公分呢,要假冒顧宇航不容易。”
“這就是陸無涯的高明之處,將原本的方玉龍整成顧宇航的模樣,並非不可能,顧宇航在海城是有朋友,但這種朋友對顧宇航能有多熟悉?原本的方玉龍失蹤這麼久,一直沒有露面,陸無涯肯定安排他在暗中模仿顧宇航,模仿到顧宇航的家人都難以察覺。甚至連顧宇航和那個女軍醫的事情也是陸無涯安排好的,逼得顧家不得不將顧宇航調離京都。這時候原本的方玉龍假冒顧宇航,和顧家人極少見面,顧家人根本就察覺不出顧宇航的異樣來。顧宇航在外面待了一年半載的再回顧家,有些細微的變化就很正常了,顧家人就更不可能察覺。”
盧夢令聽了姚月宸的分析,如醍醐灌頂。
如果現在的顧宇航是原本的方玉龍假冒的,那就意味著顧宇航在明面上將失去顧家的庇護,她的玉龍哥想對付顧宇航將不用考慮顧家的因素。
而且如果這個消息傳到顧家耳朵里,顧家會立刻成為陸無涯和顧宇航的敵人。
“師父,我們現在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哥?”盧夢令一臉欣喜,原本對方在暗,方玉龍在明,局面對方玉龍並不利,現在一下子反轉過來,而且還找到了對方的死穴。
“不,這些還只是我們的推測,一切都沒有證實。如果顧宇航真是假的,那我們已經勝券在握,卻看玉龍他如何破局,這對玉龍也算是一個考驗。”
陵江有很多民國時期的建築群,民國風情街就是其中較為著名的景點。
和影視基地中的取景地不同,這條風情街和陵江其他街道一樣承擔著往來交通、商業居住、辦公文教等多種社會功能。
方橋公司在風情街上有一處產業,是一家私人性質的會館,承辦小型的商務活動或者聚會。
站在會館的閣樓上,透過圓窗上的花玻璃,可以看到大部分的街道。
王瑜和舒青青的新劇就在風情街上取景,不過這時候舒青青不在拍攝現場,而是站在圓窗後面,透過窗戶俯瞰著街道上的其他劇組成員。
“站在這里看劇組拍攝還真有意思,有種掌控全局的感覺。方少平時看我們是不是就這種感覺?”舒青青穿著黑色的旗袍,雖然說不上花梢,但曲线玲瓏的身體看起來非常性感。
方玉龍站在舒青青身後,隔著光滑的旗袍撫著美女明星的身體,在美女明星耳邊說道:“在我看來,這里是和美女約會的好地方,比起那些情趣酒店,這里更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我剛才就在這里看你的表演,演得非常棒,連我都覺得自己成了民國時期的熱血青年。尤其是青青小姐這身打扮,真是太美了。”
“佳欣的表演也很棒,我想她很快就會趕上我的,方少挑人的眼光真厲害,往後青青還要靠方少多多支持。”舒青青向後靠到了方玉龍肩上,任憑男人解開了她胸前斜襟上的扣子,將手掌伸了進去。
美女明星雙手向後撫摸著男人的大腿,然後滑到了大腿中間,一場男女之間的戰斗一觸即發。
方玉龍正抓著舒青青的乳房搓揉,被美女明星隔著褲子撫摸性器,插入的欲望一下子升騰起來。
正當方玉龍要抓著旗袍的襟邊要用力向下拉的時候,舒青青立刻抓住了他的手。
“方少,輕點兒,別把旗袍弄壞了,下午青青還要穿它參加劇組舉辦的粉絲見面會呢。”美女明星說著轉過身,自己將旗袍脫下,雖然拉著男人坐到了窗戶邊的沙發上,埋首在男人的胯間,含著男人的大肉棒吮了起來。
舒青青趴在圓窗的窗台上,窗外刺眼的陽光透過紅色的花玻璃照在美女明星赤裸的嬌軀上,讓她的肌膚看起來嬌艷無比。
方玉龍站在舒青青的身後,胯部猛烈撞擊著大星明飽滿光滑的臀丘,大明星的屁股上頓時蕩起層層臀浪,一波接著一波。
激烈的性愛讓舒青青大汗淋漓,凌亂不堪,醒來的舒青青忙著整理自己的容妝,這時候王瑜已經拍完了戲,正在幫舒青青整理。
方玉龍躺在沙發上看著舒青青套上黑色的旗袍,轉眼間又變成了一個溫婉嫻淑的民國婦人,誰會想到外表清純高雅的玉女明星,私底下會如此淫蕩豪放。
方玉龍問舒青青,她跟王海玲關系不錯,知不知道王海玲和謝旭剛交往的事情。
舒青青咯咯笑道:“方少,你怎麼也對這種八卦事情感興趣?我和海玲是老鄉,又是校友,又一起做過節目,相對別的演員,我和海玲的關系是稍微好些,但我不知道她跟謝旭剛交往的事情,這事我也是在她出事後才知道的。方少,你和海玲認識?”
“不認識,只不過她和佳欣為寶琳珠寶代言,一起參加過活動,對她有些好奇。青青,在你看來,王海玲是那種一時衝動就跳樓自殺的人嗎?”
“不是,海玲這人看得很開,不會死鑽牛角尖。不過那天晚上她嗑了藥,會不會衝動就不好說了。”
“你跟她熟悉,知不知道她之前交往過什麼男友?”
“海玲的眼界很高,不會這麼急著把自己嫁出去,所以從沒交往過正式的男朋友,去年做節目的時候,她倒跟我說過有了個心儀的對象,在試著交往,我問她是誰,要不要幫她參謀參謀,她沒跟我說。有一次她說漏了嘴,提到了顧少這個人,我問她顧少是誰,她說是一個普通朋友,家里很有錢,想追她,後來就沒再聽到她提起過。”
顧少?難道是顧宇航?方玉龍雙目之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感覺自己抓住了某個重要的突破口。“青青,這是不是去年九月之前事情?”
舒青青扭頭看著方玉龍,一臉驚奇道:“方少,你怎麼會知道?去年八月底九月初,我和海玲一起在京都做節目,那陣子海玲特別高興,後來十月中我再見到海玲的時候,她就有些沉默了。”
方玉龍走到舒青青面前,低頭在美女明星的額頭上用力親了下道:“你和佳欣合作得不錯,下次有機會還請你和佳欣合作。”
送走了舒青青,方玉龍開始梳理他所知道的信息。
如果舒青青說的顧少就是顧宇航,那說明王海玲和顧宇航是認識的。
王海玲和顧宇航在寶琳珠寶的活動上相遇,那時候顧宇航陪著方櫻,王海玲是個聰明的女人,只能裝作不認識顧宇航,活動結束後,顧宇航獨自一人去水晶宮參加聚會,王海玲也不知所終,這兩人會不會見面了,甚至去酒店開了房。
如果真是這樣,那王海玲之死就與顧宇航有關了。
問題是,顧宇航為什麼要殺死王海玲?
王海玲顯然是知道顧宇航的身份的,所以她和顧宇航只是秘密交往,連舒青青都不告訴。
顧宇航在到海城之前就跟王海玲交往過,就算那天晚上他和王海玲去開房,也沒必要殺死王海玲。
是王海玲和顧宇航開房的事情讓新男友謝旭剛知道了,和謝旭剛吵架,王海玲才跳樓自殺的?
謝三幫助顧宇航在飛機上設局,顯然是知道顧宇航身份的,那天晚上謝旭剛急急忙忙出現在酒店,倒像是給顧宇航背鍋的。
顧宇航為什麼一定要殺死之前就跟他上過床的王海玲呢?
唯一的解釋就是,王海玲這次和顧宇航約會,知道某個之前她不曾知道也不能知道的秘密。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秘密呢?
王瑜再次回到了閣樓,閣樓上沒有洗澡的地方,美女丫環打了清水給方玉龍擦洗身體,方玉龍看著美女丫環用濕毛巾輕輕搓揉他的肉棒,一下子愣住了,會是這個原因嗎?
方玉龍托著自己的肉棒,看了又看。
王瑜第一次看到方玉龍做這種奇怪的動作,心里暗道,難道少爺也覺得他的雞巴奇特?
之前夢令推測原本的方玉龍有可能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又說陸無涯將寒水玉給了宛琳姑姑,意圖接近宛琳姑姑的人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傳人,這個意圖接近宛琳姑姑的人卻是顧宇航。
如果夢令推測的都對,那原本的方玉龍就是現在的顧宇航。
陸無涯連續用了兩次移花接木之計,用他替換原本的方玉龍,又用原本的方玉龍替換了顧宇航。
難怪後來看到顧宇航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原來現在顧宇航是原本的方玉龍。
如此一來,王海玲為什麼會死就說得通了。
原本方玉龍的性器萬中無一,顧宇航的性器肯定是正常人的模樣,因為某些原因,原本方玉龍的性器無法整成正常人的樣子,所以成了原本方玉龍假冒顧宇航的唯一破綻。
原本方玉龍肯定是在顧宇航來海城的時候將其替換的,這樣他就可以遠離顧宇航的親人,沒人能發現他是假冒的。
王海玲之前和顧宇航上過床,那天她和顧宇航約會,又上了床,自然發現了顧宇航性器的巨大變化,顧宇航怕秘密傳出去,不得不殺人滅口。
王瑜見方玉龍托著他的性器發呆,以為方玉龍要她口交,低頭含住了男人的肉棒。
方玉龍回過神來,看著乖巧的美女丫環笑了起來,如果顧宇航是假的,那不就他的死穴嗎?
秀河小區,湯宅。
湯麗麗的閨房成了方玉龍的安樂窩,劉惠英和湯麗麗使出渾身解數,擺出各種姿勢,只為讓方玉龍能夠盡興。
劉惠英讓方玉龍躺在床上,她騎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扶著床頭靠背,用力扭動著身體,美女醫生穿著半透明的薄紗胸罩,裹著豐滿的乳房在胸前劇烈晃蕩著。
柔軟的床墊跟著美女醫生搖擺起來,推著床頭的靠背不停撞著牆壁,發出咚咚的聲音來。
湯麗麗笑道:“媽,你現在騷勁可真足,牆都被撞得咚咚響了,也不怕隔壁聽見。”
“怕什麼,你的房間和鄰居家又不共用一堵牆,聽不見的。”劉惠英把方玉龍當作寶,又難得來一回,自然要發泄個夠。
劉惠英緩緩醒來,發現自己還躺在女兒床上,女兒的衛生間里傳來洗澡的水聲,她裹著女兒的睡裙走了進去。
湯麗麗又笑道:“媽,你剛才膽多大呢,怎麼還要裹我的睡裙啊。”
“死丫頭,白養你這麼多年了,盡笑我。”劉惠英將睡裙扔在了洗手台上,跨進了洗澡間。
方玉龍道:“劉阿姨,你是外科專家,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你說我這根東西能整成普通人的模樣嗎?”
湯麗麗奇道:“方玉龍,你問這個干什麼?難道你覺得你的雞巴不好看,要整成普通人的模樣?女人可最喜歡你這根如意棒了,塞進來可舒服了。”
在沐浴露的潤滑下,湯麗麗的纖纖素手抓著男人的大肉棒來回搓揉,讓男人的肉棒又一次膨脹起來,在美女手中顯得極有彈性。
湯麗麗摸著男人膨脹起來的肉棒,俏臉含春,將蓮蓬頭的水調成了噴射的水柱流,一手扶起男人的性器,對著男人的龜頭猛衝。
“沒有啊,我就是想問問。”方玉龍被湯麗麗用水柱衝龜頭,抓著湯麗麗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方玉龍的性器對於劉惠英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甚至比她老公的性器更熟悉。
雖然她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會問她這個問題,作為一名醫生,劉惠英還是摸了下男人的性器,從專業角度回答了方玉龍的問題:“玉龍,你的雞巴特別,海綿體形狀發育異常,要想整成普通人的樣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可能會嚴重影響它的功能。你的雞巴雖然樣子有些奇怪,但也不算丑,沒有女人會在意它一定要光滑的,女人試過之後,都只會想要你這樣的。”
方玉龍明白了,將凸起的海綿體整平會影響它的功能,而作為帝火一脈的傳人,這個功能是萬萬不能受損的,要不然就沒法和藥女交合,平衡體內的火氣。
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那就是確認顧宇航的身份,這對方玉龍來說不是難事。
六月初的海城已經很熱了,方玉龍走在海城的街頭,欣賞著衣裝清涼的美女。
不知不覺,方玉龍走到了當初他和趙未央去過公園,那時候公園里獻血車,他和趙未央還一起上車獻了血。
想到趙未央,方玉龍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他可以想象出趙未央在英國的模樣,趙大小姐肯定經常一邊摸著肚子一邊罵他。
方玉龍又想到了趙望江,趙家老二犧牲整個趙家的利益,只是為了讓他能用回范玉麟的名字,不可謂不瘋狂。
當然,趙望江最大的願望是他能夠成了帝火一脈的傳人,現在離實現這個願望已經不遠了。
接到夏沫的電話,方玉龍回到了當初他和三魔女瘋狂做愛的公寓。
方櫻看到方玉龍回去,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發泄她心中的不滿。
方櫻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方玉龍要她主動邀請顧宇航去陵江。
“哎喲,姐,你得跟小姨學學,你看小姨多溫柔。”方玉龍微微彎曲著雙腿走到夏沫身邊,將夏沫摟在懷里。
豈料夏沫也學方櫻,一把揪住了方玉龍的另一只耳朵,惡狠狠道:“臭小子,當初拿我的睡裙打飛機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沒想到你這麼混蛋,禍害了那麼多女人。”
方櫻松了手,女人的八卦本能一下子被調動了起來:“沫沫,上次未央在,這事沒細說,你快跟我講講這家伙是怎麼拿你的裙子打飛機的,肯定很猥瑣。”
方玉龍道:“好沫沫,當初我們可講好的不再提這事情了,你可不能言而無信。”
“哼,我是被你騙了。臭小子,你那麼多秘密,為什麼總是我最後一個知道?”夏沫說著又狠狠拉了把男人的耳朵。
“我是怕你一開始知道了生氣,所以想慢慢告訴你的。”方玉龍轉了個身,將夏沫壓到身下,熱烈地親吻起來。
“呸,你是見瞞不住了才告訴我的。大色狼……大騙子……”夏沫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變成了嬌喘聲。
方玉龍趁勝追擊,扒下了夏沫的長裙,挺著粗壯的肉棒頂進了美麗小姨的嬌嫩肉穴。
方櫻坐在男人的胯上,雙手掐著男人的胸口道:“為什麼非要我請顧宇航去陵江啊,我和他又沒什麼感覺,還非要說做給我爸媽看的,萬一我爸媽真以為我和顧宇航有了感情,催我們早些結婚怎麼辦?”
“姐,你就放心吧,最近一段時間,姑父和姑姑肯定忙著姑姑待產的事情,哪有時間管你和顧宇航的事情。姐,我告訴說,說不定這次事情之後,我們就能徹底解決顧宇航的麻煩了。”
“真的?你是不是又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一邊的夏沫悠悠醒來,聽到“秘密”二字,立刻來了精神,俏臉湊到兩人中間道:“你們兩個趁我睡著了又在說什麼秘密?”
方櫻咯咯笑道:“我們在說給你找什麼男朋友好呢,嗯,那個劉家三公子不錯,對你很上心。”
方玉龍驚訝道:“你們說的劉家三公子不會是劉季澤吧?”
這回輪到兩女驚訝了:“玉龍,你認識劉季澤?”
“不算認識,岳林洪的丈夫就是劉家的,說起來還是劉季澤的嬸子呢。聽起來這個劉季澤好像在追求小姨啊?”
“這個劉季澤也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舅舅是沫沫的姐夫,一直對沫沫死纏爛打呢。”
“別聽櫻子瞎說,我才看不上那家伙呢。”夏沫怕方玉龍誤會,立刻澄清她對劉季澤沒有一丁點的意思,都是那家伙死纏著她,“小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玉龍早就給我安排好了。”
方櫻問方玉龍怎麼回事,方玉龍便把他准備讓柳聞章和周永輝離婚,再讓周永輝和夏沫結婚,這樣夏沫的婚姻在外婆那里就算交待過去了。
方櫻嘟著嘴道:“那我呢?”
“你還小呢,再慢慢想辦法唄。”方玉龍坐在床頭,埋首在方櫻的胸前。
“臭小子,敢說我小。”方櫻雙手箍住了男人的後胸勺,用力壓向自己的胸口,似要將男人悶死在她胸口。
三人打鬧一陣,夏沫又問方玉龍,怎麼突然會想到來海城。
方玉龍自然不會告訴兩女,他來海城是為了潛入顧宇航的住處搜尋DNA樣本的,在夏沫臉上用力親了下道:“我想小姨了,小櫻又正好有事來海城,我便陪她一起過來。”
昏暗的房間里,一位美少婦赤裸著身體躺在大床上,羊脂般的玉體泛著淡淡的紅暈,讓任何一個看到她的男人都會為之瘋狂。
一個強壯的青年緩緩走到床邊,美少婦看到青年向她走過去,立刻害羞地閉起了雙眼。
青年撫摸著美少婦的光滑肌膚,緩緩分開了美少婦緊閉的雙腿。
美少婦微微用力抵抗了下,便任由青年分開了她的雙腿。
青年盯著美少婦分開的雙腿,只見美少婦粉嫩的花瓣間含著一汪春泉。
今天以後,你就屬於我的了。
青年看著美少婦粉嫩的花谷,心頭一陣狂喜,健壯的身軀向前一衝,整個人都趴到了美少婦的身上。
勃發的情欲和占有的欲望交織在一起,讓青年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的性器插入美少婦的花谷。
青年扶著性器在美少婦的花谷上摩擦,散發著占有欲望的龜頭如同先鋒官一樣插進了美少婦那粉嫩的花谷。
占有美少婦便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這個念頭支配著青年的身體,將青年的占有欲望推向了高潮。
龜頭已經卡進了美少婦的陰唇,只要再進一步,他的性器就能完全插入美少婦的花谷了。
青年奮力向前衝,胯部死死頂在了美少婦的屁股上。
可任憑他如何用力,他的性器始終未能插入美少婦的花谷。
“滾開,你這個冒牌貨!”一聲怒吼如同驚雷一般在青年的耳邊響起。青年慌忙回頭,只見另一個年輕男人站在他身邊,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你才是冒牌貨,她是我的,你別想從我身邊搶走。”青年大吼起來,一拳狠狠砸向出現在他身邊的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一陣冷笑道:“我知道你不是顧宇航,你只是個冒牌貨,宛琳是屬於我的,你這個冒牌貨休想搶走。”
青年怒吼道:“我不是冒牌貨,你才是冒牌貨,你不是真正的方玉龍,我才是真正的方玉龍,宛琳是我的,你的一切也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年輕男人又哈哈冷笑:“你既不是顧宇航,也不是方玉龍,你只是一個傀儡一個影子,風一吹就散,光一照就化。宛琳是我的,你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
“不,你才是傀儡,你才是影子,我是顧宇航,我是方玉龍,所有一切都是我的。”
“你說什麼?你是方玉龍?”又一道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青年扭頭看向黑暗,一個中年男人緩緩出現在青年面前。
“師父?”青年看到中年男人,頓時驚慌起來。
“你這個孽徒,竟敢欺騙為師,為師今天要清理門戶!”中年男人一聲暴喝,一道青光閃過,青年頓時身首異處。
滿頭大汗的顧宇航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脖子,過了半晌方才回過神來,剛才不過是一場噩夢。
顧宇航一直以為他是陸無涯自小養大的弟子,是火神教的傳承者,為了成為傳承者,他還要借助顧家的力量,所以他冒充了顧宇航,直到師父陸無涯賜他火神教的傳承寶物——火龍珠,總有一個聲音在顧宇航心頭徘徊,他不是顧宇航,也不是陸無涯的弟子,而是另外一個人。
顧宇航想不起來自己是誰,只到相親的時候看到方玉龍,顧宇航才想起自己過去的身份。
那一刻,顧宇航明白了很多事情,陸無涯讓他和方櫻相親,不僅僅是為了借助方家的力量,更是在試探他。
顧宇航知道火神教的傳承關系到極大的利益,陸無涯企圖利用他的傳承來來達到他自己的某些目的,如果陸無涯知道他恢復記憶,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讓顧宇航不解的是,如果他是方玉龍,那現在的方玉龍又是誰?
如果說方玉龍和他一樣是陸無涯的棋子,為什麼陸無涯又要他除掉方玉龍呢?
難道是起了內哄,或者這個方玉龍和他一樣恢復了記憶,脫離了陸無涯的控制?
不管現在的方玉龍是誰,他要得到完整的火神教傳承,就必需除掉現在的方玉龍。
只有得到完整的火神教傳承,他才能變得足夠強大,到時候無論是陸無涯,還是火神教,都將被他所控制。
顧宇航深吸了口氣,洗了把臉後到陽台上吹風,夢中出現的宋宛琳又出現在他的思緒中。
火神教的傳承真是個神奇的東西,他能感受到自己對宋宛琳的渴望。
自從在木町差點和宋宛琳上床之後,顧宇航以為他和宋宛琳的關系會很快突破最後一關,一切水到渠成。
沒想到木町之行以後,宋宛琳和他的關系非但沒有更一步,反而有了冷卻的征兆。
宋宛琳就在陵江,他約宋宛琳到海城相聚,宋宛琳推說業務繁忙拒絕了。
是什麼讓宋宛琳對他起了戒心?
難道就是因為和那個方玉龍在山上待了一天一夜嗎?
陸無涯說要得到火神教的全部傳承,就必須除掉那個方玉龍,難道說那個家伙身上同樣有火神教的傳承,宋宛琳同樣有可能是他的命運女神?
方櫻約了顧宇航到錦江飯店頂樓的旋轉餐廳吃自助餐,顧宇航應約而去。
方櫻看著顧宇航,心里暗道,表弟說能解決她和顧宇航的婚約問題,也不知道表弟有什麼辦法。
顧宇航看著方櫻,回憶著他和表姐的往事。
表姐上了大學之後,他和表姐就很少見面了,表姐沒有男朋友,不想跟他談戀愛是因為表姐認識之前的顧宇航,知道顧宇航不是婚姻良配嗎?
方櫻見顧宇航看著她發呆,臉色微紅,輕聲說道:“宇航,我媽和舅媽都要生產了,我想去白馬湖的聖母觀為她們祈福,你能陪我去嗎?白馬湖的聖母觀很靈的,很多求嗣的人都去那里上香祈福。”
“嗯,我還沒有去拜訪過你的其他長輩呢,這次正好去拜訪一下。”顧宇航沒細想方櫻為什麼會突然邀請他去陵江。
為了不讓陸無涯起疑,他一直沒有去看過夏竹衣,不知道母親現在怎麼樣了,他很想去看一眼。
方玉龍偷偷潛入了顧宇航的住所,這是一套單身公寓,並沒什麼特別的安保措施。
房間里整理得井井有條,讓方玉龍一下子就想起了莊若影的房間。
看來陸無涯教導這個弟子極為嚴格。
方玉龍仔細翻了一遍,竟然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方玉龍忍不住暗罵變態,搞這麼干淨,有必要嗎?
房間里的陳設簡單,一張床,一張書桌,書桌上放著幾本和顧宇航現在工作有關的黨政書籍。
方玉龍拉了下書桌的抽屜,抽屜都沒有上鎖,里面也沒什麼有價值的线索。
方玉龍隨手拿起一本書,用手指壓著邊緣飛快地翻動書頁,他甚至沒有看書,一邊翻書一邊仔細觀察著房間,看看有什麼地方被他忽視了。
房間陳設太簡單了,根本沒什麼死角,方玉龍瞥了眼手中的書,將書重新放回到桌上。
忽然間,他又拿起了那本書,又一次翻開了書頁。
書很新,白紙黑字甚是醒目。
書頁翻到中間,方玉龍停了下來,這是一章的結尾,紙上只印著幾行字,下面空白處畫著兩幅簡筆素描畫。
畫中兩人都是方玉龍極為熟悉的人物,雖然畫得很朦朧,但方玉龍知道畫的是誰。
果然是他!
方玉龍將書放回原處,將房間的一切都恢復原樣,悄悄離開了。
雖然沒有找到鑒定所需的樣本,方玉龍確信,現在的顧宇航就是原本的方玉龍,也就是陸無涯選定的帝火一脈的傳人。
原本的方玉龍是岳林洪的孩子,又是方家撫養長大,如果他和顧宇航真的只能存一,該如何處理?
岳林洪雖然還主持工作,但已經不公開露面了,有什麼事情都是由秘書顧瑞香傳達。
這天,岳林洪秘密會見了方玉龍,說金福珠寶的事情。
對於劉家放棄金福珠寶的決定,方玉龍還是挺意外的,必竟劉家在金福珠寶投了不少錢。
“玉龍,劉氏集團是吳京重要的民營集團企業,這事情要是繼續拖下去,民眾或許會猜測劉氏集團是否會垮掉,要是引起了負面的連鎖反應,事情就失去控制了。我知道寶琳珠寶的宋宛琳是你小姑,讓寶琳珠寶低價收購金福珠寶,你這次冒險也不虧。”岳林洪拉著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的肚子,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方玉龍看著美婦書記含著春情的俏臉,想把顧宇航的事情告訴她,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顧宇航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說了反而讓岳林洪擔心,美婦人正要生產,還是少些心事為好。
方玉龍掀起了岳林洪的孕婦裙,只見美婦人的肚子圓滾滾的,將肌膚的紋路都撐開了。
“不要看,太丑了。”岳林洪壓著裙子,不讓男人看她的肚子。
“怎麼會丑,里面可是我們的寶寶。”方玉龍低頭貼到美婦人肚子上,能感覺到兒子在踢美婦人的肚子。
“這小子可不乖,出來了打他屁股。”說罷,方玉龍拉下了美婦書記那寬大的內褲。
岳林洪立刻拉住了褲子,俏臉飛紅,輕聲說道:“我的小祖宗,媽媽不行了。”
“騷屄媽媽,我就想聞聞你的騷味。”方玉龍跪在岳林洪的胯間,將美婦書記的內褲脫了下來。
岳林洪雙腿張開,壓在了方玉龍的肩頭,豐腴的大腿夾住了男人的臉頰。
“好兒子,在里面要乖哦,爸爸先來給你探探路,好讓你出來的時候順利些……”因為懷孕,美婦書記的陰唇看起來比以往更加肥厚,色澤也深了些,就像塗了層柔軟的巧克力奶油。
聽到男人的話,岳林洪俏臉上露出一絲羞澀,輕輕摸著男人的額頭說道:“好兒子,輕點兒,別影響到寶寶。”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跟盧夢令說起顧宇航的事情,盧夢令聽了頗為吃驚,方玉龍竟然已經確定了顧宇航的身份。
美少女問方玉龍,他是如何確定顧宇航身份的。
方玉龍將他從舒青青那里得到的信息和王海玲案中不合邏輯的案情結合起來的推論講了一遍,又將在顧宇航的書里看到的畫像告訴了美少女。
“除了這種可能,顧宇航沒有理由要殺死王海玲。顧宇航到海城後,和之前所有有親密關系的女人都斷絕了關系,外表看起來是他改過自新,重新做人,實際上是怕這個秘密被人發現,不敢和以前發生過關系的女人糾纏。估計那天他可能在夜店嗑了些藥,失去了控制才和王海玲上了床,之後清醒過來,就立刻除掉了王海玲。”
“哥,你確定顧宇航在書上畫的是竹衣媽媽和重月嗎?”
“是的,雖然畫得很朦朧,但我可以確定那就是竹衣媽媽和重月。顧宇航根本不認識重月,所以他肯定是以前的方玉龍。”
“哥,現在你知道了顧宇航的身份,是否准備和他一決雌雄?”
“夢令,這正是哥為難的地方。說起來,他也是受害者,又是竹衣媽媽養大的,要是死了,讓竹衣媽媽知道了怎麼辦?夢令,你說哥該怎麼辦?”
“哥,這等重要的事情,我哪能給你做決定。我想哥心里已經有了安排,這事情是無法逃避的,就算哥想和平解決,對方也不會善罷甘休,哥在木町的遭遇就是最好的證明。”
“竹衣媽媽和姑姑都要生產了,我讓小櫻約了顧宇航來陵江看望竹衣媽媽和姑姑,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吧。”
“哥,顧宇航還在吸收火龍珠的能量,他又有帝火一脈的功法,時間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哥應該早做決斷,我相信你一定會勝的。”盧夢令分開雙腿跨坐在方玉龍身上,雙手撫摸著男人寬闊的胸膛,將她在夏日里都顯得清涼的身體貼到了男人的身上。
顧宇航走進樟林苑,感覺如一場夢。
在他離開陵江的三年里,樟林苑里已經大變樣了。
就要見到姑姑和媽媽了,顧宇航內心無比激動,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表露身份的時候,所以深吸了口氣,平緩內心的激動。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回到這里,成為這里的主人。
方蘭和夏竹衣得知方櫻帶著顧宇航來拜訪她們,心里都有些奇怪,方櫻和顧宇航談戀愛只是表面文章,怎麼突然來陵江拜訪她們了呢。
悄悄問了方櫻,兩位美婦人才知道這是情人兒子的安排。
“玉龍,你讓小櫻帶顧宇航來這里干什麼?”夏竹衣見顧宇航時不時看她,心里有些不舒服,偷偷問兒子。
“媽,我讓小櫻帶顧宇航來陵江,是要解決他和小櫻之間的事情的,你暫且不要管,以後就知道了。”在事情解決之前,方玉龍也不想讓夏竹衣知道顧宇航的真實身份,免得美婦人知道後難以取舍。
顧宇航見夏竹衣和假冒他的方玉龍關系親密,不免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將對方解決了,他好回到美婦人身邊。
方櫻得到方玉龍的暗示,對顧宇航道:“我們去白馬湖吧,那里風景不錯,聖母觀就在白馬湖邊上,我們正好去聖母觀為我媽媽和舅媽祈福吧。”
顧宇航點了點頭道:“方櫻的主意不錯,我們去聖母觀,為伯母送上晚輩的祝福。”
這幾天天氣比較涼爽,又是周末,景區里的游客很多,便是去聖母觀的台階上也有許多游客。
顧宇航對方櫻道:“你們未來公司開發這個景區,看來是挖到了聚寶盆。”
“還好吧,現在是白馬湖旅游的旺季,所以景區里的游客比其他季節要多些。在聖母觀能看到白馬湖大部分的美景,所以前來登山的人也挺多的。”方櫻向顧宇航介紹整個景區的大致情況,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就到了聖母觀。
三人上完香從聖母觀出來,站在觀外的廣場俯看整個白馬湖。方玉龍道:“顧哥,你看這里風景如何?”
“很好,白馬湖碧波蕩漾,四周群山環繞,看著都有一股清涼感覺,在海城可看不到這樣的美景。”
“整個白馬湖都是經過人工改造的,比如西邊這一片楓林,原本是雜木林,移栽了很多楓樹才有這片楓林。我們身後的青台山脈才是原生態的自然風光,顧哥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爬山?”
“玉龍這個提議不錯,我在海城也沒什麼地方運動,爬山正好可以活動一下筋骨。方櫻,你要一起去嗎?”顧宇航伸展了一下胳膊,扭頭問方櫻。
方櫻正欲回答,方玉龍道:“表姐爬山太慢了,要是跟我們一起去的話,等我們登上那座山頂再回來,天都黑了。”
顧宇航看著方玉龍所指遠處一座山峰,點了點頭。
方櫻便道:“那你們去爬山吧,注意安全,我在景區門口的酒店等你們,你們可以從那里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