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20章 假母子孕愛表真情 真母子狂歡評畫卷
海城,粉紅會所。
離開海城一年的岳林洪到海城開會,曾經受她照顧的某位女老板請岳林洪到粉紅會所做美容,因為這里有專門為孕婦提供服務的項目。
岳林洪對粉紅會所並不陌生,知道會所老板是方玉龍的干妹子,在陵江的時候,她就多次到粉紅會所做過美容。
如今岳林洪在江東任省委常委,吳京市委書記,這位女老板想到江東去拓展業務,和岳林洪打好關系是少不了的。
女老板三十七八歲,長得也頗有姿色,對岳林洪極為親熱,姐不離口。
只聽得女老板對岳林洪道:“岳姐一路高升,以後還要請岳姐多多照顧小妹。”
岳林洪在海城的時候,這位女老板就跟岳林洪混熟了,知道岳林洪在錢方面守得很緊,但請吃請玩之類的倒不怎麼拒絕,女老板知道岳林洪是怕錢多的容易出問題,影響她的前途,對岳林洪來說,位置才是她享受的優越生活的保障。
女老板便投其所好,特別是女人保養這方面,為岳林洪提供了很多高級美容店的會員卡。
“還是你們做大老板舒服,有錢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我們這樣的,買些東西還得瞻前顧後的,哪有你們這些有錢的老板自在。”岳林洪臉上敷著面膜,只露出一雙烏黑漂亮的眼睛,一向對錢謹慎的她有時候還是很羨慕那些大企業家的。
女老板笑道:“小妹算哪門子有錢人啊,就是在岳姐的照顧下做些生意養家糊口罷了,真正有錢人,小妹想都不敢想啊,就好比這座大樓,有錢人隨手就將它當禮物送給女朋友了。”
“真的假的?是誰這麼有錢任性啊?這幢大樓怎麼說也值十億八億啊,我們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啊。”岳林洪之前在金匯區當區委書記,並不知外灘附近的老樓的底細。
去年六月雖然收到了關於恢復方建明同志名譽的文件,岳林洪也只是粗略看了一下,沒有仔細閱讀,因為方建明事件離她太遙遠了。
方建明出事的時候,岳林洪正挺著大肚子,計劃著如何生下孩子去逼迫夏老爺子幫她進入官場。
再說文件上面也沒提到方建明的家庭背景,不知方建明來歷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方達明的大哥。
“當然是真的了,我一個朋友經辦的手續還能有假。這幢大樓原本是范家的,范家後人將這幢樓送給了他的女朋友。聽我朋友說,那個女孩還是現任楚淮省長的女兒呢,這才是真正的有錢人啊。”
“楚淮省長的女兒?張重月?”
“叫什麼我不知道,我沒問,楚淮省長姓張嗎?”
岳林洪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張重月分明是兒子的女朋友,范家後人怎麼會將這樣一幢大樓送給張重月呢?
去年范家後人捐資修葺范家舊宅公園的時候,岳林洪會見了范家後人,是一個和她差不多年紀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長居法國,不可能和張重月有什麼關系。
方建明?
方達明?
難道方建明不光是范家女婿,還是方家人?
就算方建明是方達明的大哥,范家還有人在,為什麼要將這幢大樓交給玉龍,玉龍又再送給張重月呢?
沒道理啊?
“這范家後人是誰啊,如此大方?”
“聽我朋友說是叫范玉麟,辦手續的時候她還見過呢,大帥哥一個。”
“范家的老家在吳京,我一直想拉范家後人到吳京投資,敏芳,晚上你那個朋友有空嗎,我想請她吃個飯,向她打聽一些范家的事情。”
“沒問題,晚上我訂了包間再告訴岳姐。”
離開粉紅會所,岳林洪的心思全亂了。
如果方玉龍真是范玉麟,那還會是她兒子嗎?
可如果方玉龍不是她兒子,為什麼會知道她曾經和夏坤泉生過孩子的秘密?
從兩人交往之後的種種事情來看,方玉龍不像是在假冒她兒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方玉龍不是她兒子,她的兒子又在哪里?
難道真如當年何春燕所說,兒子早就夭折了?
晚上和女老板以及女老板的朋友吃過飯後,岳林洪確認方玉龍就是范玉麟,是方建明和范家女人所生的兒子。
方達明和夏竹衣是收養的孩子,但不是她的兒子,而是方達明大哥的孩子。
岳林洪有些悲傷,甚至有些憤怒,一直以來,方玉龍和方家人都在欺騙了她。
可是想到她和方玉龍相處的美妙時光,岳林洪又有些迷茫,尤其是她現在懷著方玉龍的孩子,肚子已經很大,不適合做流產手術了。
怪不得方玉龍一點兒也不擔心孩子的問題,她和方玉龍根本沒有任何血緣關系,自然不用擔心孩子了。
岳林洪也一直擔心孩子的健康問題,現在知道她和方玉龍不是母子後,自然不擔心孩子的健康了,可她以後該怎麼和方玉龍相處?
當作不知道方玉龍的真實身份,依然假扮母子?
那她以前的那個孩子呢?
永遠地忘記嗎,就當方家從不曾給過她希望,就當何春燕所說的就是實情?
“我回去買香蕉練習,下次給你口交一定做好。”
“玉龍,我們這樣會不會遭天打雷劈?”
“雷劈個屁,老子先用我這根大雷棍劈死你!”
“玉龍,我們這樣,你不擔心害怕嗎?我終歸是你的親生媽媽,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不得了。”
“有什麼好擔心,有什麼好害怕的?你會告訴別人你勾引我的事情嗎?你會告訴別人我們的關系嗎?”
“玉龍,外面有蛇,很多蛇。”
“騷婆娘,有什麼好怕的,它們比你還害怕呢。”
“玉龍,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騷貨了?”
“難道我叫錯了,你不騷嗎?”
“玉龍,謝謝你原諒媽媽。”
“玉龍,昨天你已經射了五次了,多了不好的。”
“洪姐,是不是要我罵你老騷貨,你才肯聽話?”
“不是,玉龍,我下面都被你玩腫了,我們下次再玩吧。”
“哪腫了,你扒開給我看,正好我還想看看我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呢。”
“洪姐,看我給你的騷屄兒做個日光浴,你感覺到陽光的熱量了嗎?”
“感覺到了,玉龍,我腰酸死了,你放我下來吧。”
“洪姐,歡不歡迎我故地重游?”
“當然歡迎了。玉龍,用你的大雞巴肏死媽媽吧,用你的精液灌滿媽媽的子宮。”
“玉龍,你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嗎?”
“介意什麼?”
“我是你媽媽啊。”
“有什麼好介意的,我在這里肏你的大騷屄和上次在游艇上肏你的大騷屄有什麼區別嗎?”
“玉龍,你能不能叫我一聲媽媽……”
“我要肏爛媽媽的大騷屄!”
“我的好兒子,我的小祖宗,肏吧,用力肏吧,肏爛媽媽的大騷屄……”
岳林洪回憶著她和方玉龍在海島上度過的瘋狂假日,那天所說話她都記憶猶新。
那一天一夜,她經歷了和兒子亂倫的惶恐和刺激,難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嗎?
每次,兒子的大肉棒插在她的陰道里,一邊肏她一邊叫她騷屄媽媽的時候,她都會感覺到無比的興奮,這一切竟然都變成假的了。
方玉龍和方家這樣騙她是為了什麼?
為了她能照顧未來公司的發展嗎?
白馬別館,岳林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坐在她身邊的方玉龍。
想了一夜,岳林洪都沒想明白方玉龍是如何知道她生過孩子的秘密的,如果她的兒子早就夭折,夏坤泉和何春燕根本不會把這個秘密告訴其他人,畢竟這是夏坤泉的一個汙點,夏家不會宣揚出去。
好奇心讓岳林洪決定前來向方玉龍詢問真相,可當方玉龍坐在她身邊的時候,美婦書記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岳林洪知道,一旦她開了口,她和方玉龍就再也不能想以前那麼親密了。
至少,她和方玉龍不會再有母子關系。
“洪姐,你怎麼了,有心事嗎?”方玉龍見美婦人看著他不說話,便將美婦人摟在懷里,輕輕撫著美婦人的大肚子。
岳林洪比夏竹衣和方蘭更早受孕,幾個四旬美婦中,她將第一個生下他的孩子。
看著方玉龍真摯的表情,岳林洪更不知道怎麼開口了,難道兒子真的是她兒子,是兒子在假冒范玉麟?
岳林洪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方范兩家怎麼可能都搞錯呢。
沉默了半分鍾,岳林洪還是開了口:“玉龍,你……你是不是范玉麟?”
方玉龍聽到岳林洪說出他的本名,並沒有多少意外。
就算他現在瞞著岳林洪,以後他用回本名,岳林洪還是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方玉龍只是沒想到岳林洪這麼快就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為了不讓岳林洪過早知道這個秘密,去年捐資修葺范家老宅公園的時候,他特意沒露面,只讓范晟榮一個人去了。
方玉龍點了點頭。
岳林洪看到方玉龍點頭,一顆心都碎了,她甘願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並不是她的兒子。“你……你們一直都在騙我?”
方玉龍搖了搖頭。
岳林洪見方玉龍搖頭,似乎找到了一絲希望,她相信方玉龍沒有必要騙她。
“那……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怎麼知道我生過孩子的事情的?”
方玉龍道:“那天我和趙未央去尊悅酒店等你,從你老同學那里知道了你曾經用過岳虹的名字,從那時起,我就一直以為你是我的親生母親。”
岳林洪聽了大為奇怪,為什麼方玉龍知道她以前的名字後就把她當作親生母親了呢。
看著岳林洪驚訝的表情,方玉龍又道:“我不是原來的方玉龍,原來的方玉龍確實是你的孩子,我一直以為我就是原來的方玉龍,所以知道你曾經用過岳虹的名字後,就把你當成了我的親生母親。”
“原來的方玉龍?難道還有另外一個方玉龍,他是我的孩子?這麼說我的孩子真的被方達明和夏竹衣收養了?”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會知道你和外公的秘密了。一個偶然機會,我知道了我不是方達明和夏竹衣的親生孩子,便追問他們,他們才告訴我你和外公的事情,告訴我的你的名字叫月紅。”
“那你……你又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了范玉麟?”
“有人用我替換了原來的方玉龍,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和方家人都不知道我是冒充的方玉龍。”
岳林洪完全驚呆了,世上竟然有這等奇事,自己換了身份竟然沒發覺,還一家人都沒發覺,這要布置得多麼完美啊。
愣了好幾秒鍾,美婦人才又問道:“那你後來是怎麼知道你冒充的?”
“因為蘇衛國。”
“蘇衛國?所以你一定要除掉他?”
“是的,他知道了不該他知道的秘密。”方玉龍說蘇衛國知道的秘密是夏竹衣的生世,但在岳林洪聽來,蘇衛國之死變成和方玉龍的身份有關了。
“究竟是什麼人將你替換了方玉龍?”
“洪姐,還記得我上次遇刺的事情嗎?那伙人非常神秘,而且勢力很大,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多了對你沒有好處。”
“我知道。那……原來的玉龍呢?你知道我的孩子現在在哪里嗎?”
“我也不知道,他是你的孩子,也是方家的孩子,方家也在找他。”
岳林洪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有人為了對付方達明,將現在的方玉龍整容成了她兒子,利用車禍事件替代了她兒子。
岳林洪凝視著方玉龍道:“玉龍,你有沒有真的把我當作你的母親,哪怕是一天?”
“當然有,從我知道你原來的名字起,一直到我從蘇衛國那里得知秘密,期間我一直把你當作我的親生母親。說起來,原本的方玉龍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是方達明和夏竹衣收養的。”
“玉龍,你能再叫我一聲媽媽嗎?”
“媽媽,你永遠都是我的媽媽,我的小騷屄媽媽。”方玉龍摟著岳林洪,親吻著美婦人的紅唇。
雖然一開始知道岳林洪是自己的母親時,方玉龍有些恨岳林洪,但隨著兩人交往,岳林洪始終對他千依百順,一片真心。
再加上方玉龍喜歡成熟婦人,他和岳林洪之間已經產生了一些母子感情,此刻叫岳林洪“媽媽”,也算是情深意切。
“好兒子,媽媽永遠都是你的。”岳林洪陶醉在方玉龍的懷里。她和方玉龍依然有著母子緣分,而且再也不用擔心肚子里未出生的孩子。
方玉龍抱起岳林洪,走進了掛著紅紗帳的房間。
岳林洪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即期盼又害怕。
畢竟她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從醫學角度來說,已經不適合過性生活,可她又特別期盼和兒子做愛。
“玉龍,你的雞巴太大了,媽媽肚子這麼大了,怕受不了。”
“我的小騷屄媽媽,難道你不想嗎?”方玉龍將岳林洪輕輕放在床上,拉下了美婦人寬松的褲子。
因為懷孕,岳林洪穿的褲子很松,很容易就被男人拉了下來,長褲里面同樣是寬松的內褲,無論是造型還是花色,都沒什麼性感的元素。
對此刻的方玉龍來說,美婦人圓圓的肚子就是最為性感的地方。
“媽媽是想和大雞巴兒子做愛,可兒子的雞巴太大了,萬一傷到了我們的小寶寶怎麼辦?”
“我們只要輕輕的,不會碰到小寶寶的。”方玉龍將臉頰貼在岳林洪圓圓的肚子上,聽著兒子的心跳。
岳林洪羞紅了臉,輕輕撫摸著男人的臉龐。
雖然現在兩人沒有血緣關系了,但曾經有一段時間,他們都把彼此當作是世上最為親密的人。
方玉龍將臉埋到了美婦人的胯間,含著美婦人的陰唇輕輕吮吸起來。
“啊……好兒子……媽媽舒服死了……”岳林洪呻吟著,曲起雙腿夾住了男人的臉頰。
聽到美婦人的呻吟聲,方玉龍又想起了前幾天和方蘭姑姑、竹衣媽媽做愛的情景,現在,岳林洪的肚子比那兩位美婦人的肚子更大。
方玉龍趴到了岳林洪身上,挺著大肉棒伸到了美婦人的嘴邊,岳林洪立刻含住了男人的大肉棒,用力吮吸起男人的龜頭來。
美婦人知道男人的性能力異常強悍,別說她現在懷孕了,就是沒懷孕,應付男人都有些吃力,給男人口交可以減輕她身體的壓力。
方玉龍跪在岳林洪身邊,享受著美婦人的口技,手指還輕輕揉弄著美婦人的陰蒂。
怕美婦人累著,方玉龍讓美婦人吸了沒多長時間,便又跪到了美婦人的胯間,挺著大龜頭頂開了美婦人肥潤的陰唇。
“啊……好兒子……輕點兒……慢點兒……”岳林洪雙手抓著方玉龍的手腕,用心感受豐男人的性器進入她的陰道。
看著美婦人圓圓的肚子,方玉龍小心翼翼探索著美婦人的身體。
也許是心理作用,岳林洪感覺下體脹脹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即便岳林洪的陰道里分泌出了足夠多的淫水,方玉龍抽送起來還是輕輕的,只將一小半肉棒插進美婦人的陰道。
雖然沒有往日那種極致的快感,岳林洪還是美美的享受了好幾分鍾。
當懷孕的岳林洪來了一小波高朝,美婦人便用力掐了下男人的手腕,輕聲說道:“玉龍,媽媽好了,還是讓方嫂來代替媽媽吧。”
谷琬妤聽到叫喚,立刻進了房間,脫下褲子趴到了岳林洪身邊,方玉龍挺著大肉棒狠狠插進了美女管家的小騷穴。
與之前輕柔的動作截然相反,男人的肉棒一插進美女管家的肉穴,立刻瘋狂抽送起來。
岳林洪看著男人和女管家瘋狂的交媾動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男人對她是多麼細心,為了她舒服,動作是多麼輕柔,男人現在這樣子,才是他發泄的模樣。
當方玉龍要射精的時候,他立刻從美女管家陰道里抽出了肉棒,對著岳林洪的陰道插了進去。
岳林洪知道男人的意圖後,心里感覺更是甜蜜。
兒子要在她的陰道里射精,表示兒子在乎她,要占有她。
怕兒子高潮時控制不好自己的動作,岳林洪抓握住了兒子的後半截肉棒,一邊擼著兒子的肉棒,一邊引導著兒子和她交媾,讓兒子在她的陰道里射出滾燙的精液。
岳林洪本來就有孕在身,方玉龍也不怕她會再懷孕,在美婦人的陰道里射出了活精。
美女管家穿上褲子,去准備給方玉龍和岳林洪沐浴,房間里又只剩下方玉龍和岳林洪了。岳林洪道:“玉龍,以後你還會把我當成你媽媽嗎?”
“當然,你不是已經認我做干兒子了嗎?難道你忘了?”
“我當然沒有忘記,我是說……真正的母子,就像我們在東海小島那樣的。”
“嗯,你永遠都是我的小騷屄媽媽,在小島上,我在媽媽的小騷屄里射了八次精,我從來沒有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在一個女人屄里射那麼多精液,你不是我的小騷屄媽媽,還有誰是?”
“是,媽媽的小騷屄永遠都是小祖宗的,只有我的小祖宗才能肏媽媽的小騷屄。”想到在小島上叫兒子小祖宗的事情,岳林洪臉上又露出一絲羞澀之意。
方玉龍含住了岳林洪的紅唇,兩人瘋狂熱吻起來,直到喘不過來,岳林洪松開了男人的嘴巴。
方玉龍摸著美婦人因懷孕變得更加豐盈的乳房問道:“小騷屄媽媽,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們找到了原來的方玉龍,你還會把我當成你的兒子嗎?”
“當然了,你永遠都是媽媽的寶貝兒子,媽媽的小祖宗,媽媽的大雞巴老公。媽媽肚子里還懷著老公的孩子呢。我已經想明白了,原來的方玉龍和我也只有血緣上的關系,我們之間相互都不認識,甚至他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如果將來真找到他了,我只會偷偷去看他一眼,還是讓他回方家吧。”
方玉龍在岳林洪面前伸出了小指,岳林洪問他什麼意思,方玉龍笑道:“我們拉鈎啊。”岳林洪笑著伸出小指,和方玉龍的小指纏在了一起:“好,我們拉鈎。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從今以後,你永遠都是我的小騷屄媽媽。你的心里,你的小騷屄里,你的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不許再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是,媽媽永遠都是你的,媽媽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永遠都是媽媽的好兒子,媽媽的小祖宗,媽媽的大雞巴老公。媽媽的小騷屄永遠只給我的好兒子肏。好兒子……小祖宗……好老公……”
“小騷屄媽媽,我現在是你的老公了,我們還沒拜過堂呢,上次你就穿了下婚紗,我們要不是在這里辦個拜堂儀式?”
“媽媽這樣子還怎麼拜堂,等媽媽給你生了孩子再拜堂吧。到時候媽媽要讓我的好兒子,我的小祖宗,我的大雞巴老公肏上一天一夜,讓小祖宗的精液再次灌滿媽媽的子宮。”
方玉龍一直擔心岳林洪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後,會對兩人的關系產生衝擊,沒想到岳林洪比他想的要理智的多,兩人關系又恢復如初,而且坐實了母子關系,雖然只是義母子,但有孩子作紐帶,兩人的感情變得更加真切。
過了幾天,方玉龍又陪著三位聖母娘娘到了白馬別館。
別館院子外的小樹林里多了一個用綠色油布繃緊拴在樹杆上拉成的涼亭,亭子下面放著一個古怪的東西。
夏竹衣和方蘭坐在靠院牆的椅子上,和朱蒂一起看著涼亭里的古怪物品。
這東西是方玉龍讓東方公司制造的,底部就是一個不鏽鋼的球型封頭,外面包了層橡膠,封頭里面用混凝土封住,上面一圈豎著幾根鋼管,鋼管和封頭平面上都包著橡膠之尖的軟皮,鋼管之前還用粗布繩編的網圍了起來。
下面的基座微微凹陷,無論圓形的封頭如何轉動,都不會離開中心位置。
“這不就是個不倒翁嘛……應該說是不倒座。玉龍,你在這里放這個東西干什麼,我覺得這東西放在小孩玩的游樂場里,可能玩的人會很多。”朱蒂爬到了封頭上,雙手抓著管子晃動,半球形的底座便開始搖晃起來,但無論朱蒂如何用力,底座如何晃動,只要朱蒂一停下來,底座就會恢復原位。
“媽媽一猜就猜到了,這就是個不倒座,無論如何搖晃,它都會站起來。”方玉龍爬上不倒座,將朱蒂圈在臂彎里,壓著不倒座向下傾倒。
兩個人的重量大,方玉龍力氣又大,不倒座晃動的幅度比朱蒂壓的時候大多了,朱蒂站在上面感覺天旋地轉的,便尖叫起來。
等不倒座停下,朱蒂覺得兒子童心未泯,咯咯笑道:“玉龍,你費心思在這里放麼一個東西,就為了玩這種不倒翁的游戲?”
“是啊,不過不是媽媽說的那種游戲。”底座直徑就一米多些,方玉龍跪下去,臉就撞到了朱蒂的小腹。
朱蒂見兒子跪在她跟前,立刻想到了不倒座的用途,兒子想和她在這上面做愛。
“臭小子,在這上面可以嗎?”朱蒂靠在編繩網上,雙手抓著固定的鋼管。
美婦人腦海里立刻浮現出她和兒子在不倒座上四下搖晃,兒子挺著大肉棒用力搗她小騷穴的情景。
做愛的時候天旋地轉,那是種什麼感覺?
樟林苑地下室的情趣房里有小的秋千,朱蒂和兒子坐在上面做愛,秋千蕩起來都有種心神蕩漾的感覺,要是不倒座大幅度搖晃起來,還不把她的心都晃出去了。
“有什麼不可以,這上面有固定的腰帶,媽媽不用擔心會被甩出去。”方玉龍將固定的皮質腰帶扣在了朱蒂的腰間,解開了美婦人裙子上的扣子。
朱蒂穿著半裙,輕輕扭動著屁股,方便兒子褪下她的半裙。
裙子緩緩落下,露出美婦人曲线玲瓏的小腹,朱蒂的陰阜豐滿白嫩,光滑誘人,精致小巧的淡粉色蕾絲內褲勉強遮住了她飽滿的三角地帶,勾出飽滿而夸張的陰戶輪廓來。
內褲性感漂亮,又小又薄,完全遮擋不住美婦人胯間的美景。
即便親吻吮吸過無數次朱蒂媽媽的肉穴,此刻看到朱蒂媽媽蕾絲內褲下隱隱露出的飽滿肉穴,方玉龍依舊熱血沸騰,恨不得和朱蒂媽媽融為一體。
朱蒂知道兒子非常迷戀她的私處,作為一個母親,朱蒂並不希望兒子老喜歡吮吸女人的陰戶,總覺得這樣有損兒子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可兒子喜歡,說這只是性愛的情趣,和男人的尊嚴沒關系。
朱蒂自己也喜歡兒子吮吸她陰戶帶給她的奇妙快感,久而久之就放任兒子了,權當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就像其他動物一樣。
朱蒂雙手抓著鋼管,任憑兒子脫下她的裙子。
在這湖中孤島上,在這茂密的小樹林里,母子二人享受著大自然間無拘無束的性愛。
方玉龍又將朱蒂媽媽的內褲緩緩拉下,美婦人那異常飽滿的陰戶便暴露在空氣中。
朱蒂本來很介意她比平常女人更為飽滿的陰戶,從不穿什麼緊身的褲子,現在兒子喜歡,她也就不那麼在意了。
只見美婦人的陰阜光滑如玉,兩片肥美飽滿的陰唇緊緊貼在一起,上方有少許細軟的陰毛,隨著方玉龍噴出的呼吸微微顫動。
方玉龍親吻著美婦人的大腿根部,將美婦人的雙腿架到了他肩上,他的臉湊到了美婦人的陰戶前,張開嘴巴就能含住美婦人肥美豐潤的陰唇。
對方玉龍來說,朱蒂媽媽的陰戶就像是人間至臻的美味,里面淌出的每一滴玉珠都是他的珍寶,如同兒時的乳汁一樣珍貴。
夏竹衣和方蘭看朱蒂和情郎在圓座上搖晃,就想試試這種別樣的情愛姿勢。
只是她們兩個大了肚子根本無法體驗這種性愛方式,只能等生產過後再說。
朱蒂看著夏竹衣和方蘭挺著大肚子坐在院牆邊,心里有些羨慕,又有些得意,現在兩位美婦人大了肚子,她可以獨占兒子的大肉棒了。
只是讓兩位美婦人看著,會讓兩位美婦人心生不快,朱蒂便推著男人的額頭說道:“臭小子,你竹衣媽媽和姑姑都在呢,就這樣亂來。”
夏竹衣和方蘭齊聲說道:“大嫂,你是玉龍的親媽,玉龍對你偏愛也是應該的,我們不會計較的。”
朱蒂拍著兒子的臉說道:“你看,你竹衣媽媽和姑姑分明是吃醋了,還不先去安慰安慰她們。”
“是,孩兒遵命。”方玉龍松開了朱蒂的陰戶,舌尖在美婦人的陰唇間劃動了幾下,逗得美婦人咯咯直笑。
方玉龍咂著嘴巴,拿著朱蒂的裙子和內褲跳下圓座,走到了夏竹衣和方蘭跟前。
夏竹衣和方蘭都大腹便便,穿著孕婦裝長裙,外面套了件大號的風衣,隨時可以遮住小腹保暖。
兩位美婦人見方玉龍過去,都站了起來,方便情郎脫她們的內褲。
兩位美婦人已經不敢和方玉龍真刀真槍干了,方玉龍讓兩位美婦人坐到椅子上,分開雙腿讓他吮吸陰戶。
兩位美婦人坐在椅子上,讓方玉龍吮吸幾下便滿意了,讓方玉龍去陪朱蒂歡愛。
方玉龍站起身來,方蘭和夏竹衣一起幫他脫褲子,男人的肉棒早已經翹了起來,兩位美婦人輪流吮吸撫摸了男人的肉棒。
方蘭對圓座上的朱蒂說道:“大嫂,我和竹衣已經點好了兵將,你就等著接招吧。”
朱蒂笑道:“你們盡管放馬過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兒子的金箍棒肯定敵不過媽媽的如意洞。”
夏竹衣咯咯笑道:“玉龍,聽你媽媽說大話,這回你一定要用你的金箍棒搗破你朱蒂媽媽的如意洞。”
方玉龍笑著爬上圓座,一把將朱蒂媽媽摟在懷里,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玉胯間摩擦,嘴里念念有詞:“如意如意,隨我心意。看我的金箍棒和媽媽的如意洞合體,練成如意金箍棒!”
三位美婦人聽了都咯咯直笑,方蘭道:“臭小子,你到底是葫蘆娃還是孫猴子?”
“葫蘆娃和孫猴子都沒有媽媽,我有好幾個媽媽,比葫蘆娃和孫猴子厲害多了。”方玉龍說罷,低頭吮吸著朱蒂媽媽的紅唇,挺著肉棒插進了朱蒂媽媽的小騷穴。
朱蒂腰間扣著安全帶,不怕被甩出去,雙手松開了鋼管,整個人靠在布繩編成的網上,雙手摟住了兒子的脖子,讓兒子盡情吮吸她的舌尖,又將她的丁香小舌伸進兒子的嘴里,與兒子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圓座在輕微的搖晃,方玉龍吻過美婦人的香舌後,緩緩向下移動嘴唇,吻過美婦人白皙圓潤脖頸和胸脯。
朱蒂穿著西服外套,扣子已經被男人解開了,露出里面粉色條紋的襯衣,襯衣上還勾出了淡粉色乳罩的痕跡。
方玉龍一邊吻著朱蒂媽媽的酥胸,一邊解著襯衣的扣子。
朱蒂向前挺著胸膛,伸手解開了蕾絲乳罩的扣子,一對豐滿堅挺,飽滿圓潤的乳房如同精美的瓷玉傲然挺立在在男人眼前。
白嫩圓潤的乳峰隨著朱蒂沉重的喘息微微顫動著,小巧的乳頭如兩粒熟透了櫻桃引人垂涎。
方玉龍低頭將朱蒂媽媽的雪乳含在了嘴里,雙手抓著兩邊的鋼管用力向後推,圓座立刻傾斜,大幅度搖晃起來,發出低沉的聲音便似地動山搖一般。
“啊……”美婦人的呻吟叫喊間頓時在樹林里回蕩起來。
一顆心猛然下沉,又快速上涌,圓座四下搖晃,無法預料方向和幅度,毫無規律和節奏可言,這樣的環境讓人感覺更加刺激。
圓座倒下,方玉龍幾乎是趴在朱蒂媽媽幾近赤裸的身上,臉頰埋在美婦人高聳乳峰之間,聞著美婦人迷人的乳香,含著美婦人玉珠般的乳頭瘋狂吮吸。
朱蒂的一顆心本就蕩啊蕩的,兒子咬著她的乳房猛吸,感覺心都要從她嘴里跳出來了。
“好兒子,你輕點啊,再用力要倒掉了。”朱蒂怕兒子聽不見,用力叫喊著。
人有安全帶固定,不怕被甩出,朱蒂怕兒子太用力,把圓座弄翻就悲劇了。
“媽媽,你就放心吧,這東西到了一定角度就無法再往下了,永遠不會翻的。”方玉龍趴在朱蒂身上,挺著大肉棒在朱蒂玉胯間抽插。
他的肉棒粗大,朱蒂的肉穴細嫩,圓座又在不停搖晃,方玉龍想不靠手扶持就插進美婦人的小肉穴,實在有些難度。
朱蒂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咯咯笑了起來:“臭小子,你的金箍棒呢,怎麼不插到媽媽的如意洞里來?”
方玉龍在圓座豎直的時候將肉棒對准了朱蒂的肉穴,想乘著向下傾倒的瞬間直插美婦人的肉穴深處,只是美婦人的陰戶飽滿異常,陰道口在陰戶的圓弧頂上,美婦人的陰戶就柔滑無比,方玉龍一用力,龜頭就滑開了。
“臭小子,看媽媽怎麼收了你的金箍棒。”朱蒂早被兒子磨得情欲高漲,一手緊緊摟住了兒子的後腰,一手扶著兒子的肉棒對准了她的小騷穴,在圓座向兒子那邊傾倒的時候,她用力向前挺著胯部,將兒子的肉棒吞進了小騷穴。
“啊……”
“啊……”
母子兩人的尖叫聲彼此交錯,天旋地轉的快感讓母子兩人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刺激。
每當向朱蒂那邊傾倒,方玉龍便用力向前挺屁股,將肉棒插到了美婦人陰道的最深處,圓座傾到底,兒子的龜頭便重重撞在母親的花心上。
當圓座向方玉龍那邊傾倒,朱蒂便用力夾著兒子的肉棒向上拉,讓兒子的龜頭滑到她的陰道口,圓座傾到底,朱蒂又猛地向前挺屁股,那一瞬間,她的肉穴便將兒子的肉棒全部吃進,花心撞在兒子的龜頭上,讓她身體一陣急顫。
夏竹衣和方蘭坐在椅子上,看著圓座四下搖晃打滾,目瞪口呆。
兩位美婦人沒想到圓座搖晃起來會如此厲害,有些擔心她們就算生產結束了,是否能陪情郎玩這麼刺激的游戲。
不知過了多久,搖晃的圓座漸漸平靜下來,母子兩人靠著粗布繩的網上喘著粗氣,這一刺激的性愛讓兩人都大汗淋漓。
方玉龍松開了扣在腰間的皮帶,讓美婦人雙手扶著鋼管底部,跪在圓座上,將豐滿圓潤的臀丘高高翹起,他從後面插入美婦人的小肉穴。
兩人站在圓座的中央,抽插起來圓座只是輕輕晃動。
朱蒂一顆心還晃蕩著,沒幾下便被兒子肏到了高潮。
“啊……好舒服……啊……我的好兒子……媽媽的如意洞……啊……要被你的大雞巴……插破了……啊……媽媽打不過你……”朱蒂趴在圓座上,豐滿圓潤的臀丘高高翹起,林間的陽光打在那臀丘上,一片刺白,猶如雪峰一般,隨著男人瘋狂抽插的節奏而起伏搖晃。
聽到朱蒂媽媽認輸,方玉龍心頭征服的快感更加強烈,雙手抱著美婦人的屁股又是一陣猛插,將美婦人的小騷穴塞得滿滿的,脹脹的。
碩大的龜頭不停刮弄著美婦人陰道肉壁上柔軟的嫩肉,撞擊著美婦人陰道深處那團柔軟而清涼的花心軟肉。
母子天倫的畫面漸漸平靜,綠色的油布涼亭和小樹林融為一體。
方蘭拿著朱蒂的裙子和方玉龍的褲子走到圓座邊,遞給方玉龍,讓方玉龍快為朱蒂穿上,別著涼了。
四月末的天氣雖然不冷了,但母子兩人剛激烈狂歡過,身上全是汗水,在湖中小島的樹林里是很容易著涼的。
朱蒂悠悠醒來,慵懶地靠在兒子的懷里,回味著剛剛的快感。
方玉龍正在為朱蒂媽媽穿性感的小內褲,見美婦人醒來,有些意外。
“媽媽,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方玉龍記得他射精的時候和平時一樣放了電,朱蒂媽媽不應該這麼早就醒過來。
“嗯。好兒子,等進了屋,媽媽有話要跟你說。”朱蒂站了起來,讓方玉龍為她穿裙子。等方玉龍穿好褲子,母子兩人才從圓座上下去。
方蘭咯咯笑道:“大嫂,剛才你叫得可真歡啊,看來玉龍是偏心,弄了新道具總是和大嫂第一個嘗試。”
朱蒂瞥了眼兩位美婦人的大肚子道:“還不是你們肚子大了,不能在上面玩,要不然那輪得到我第一個來嘗試啊。”
夏竹衣道:“大嫂,你不會是羨慕了吧?大嫂要是羨慕,可以給玉龍懷一個啊。玉龍這麼愛你,你要是有了,玉龍肯定高興死了。”
“我可是玉龍的親媽,你們別亂說了。”
“親媽怎麼了?大嫂,你知道動物是怎麼培養純種的嗎?”
“人和動物怎麼能一樣。你們別說了,讓我聽聽我的小孫子在娘肚子里都干些什麼。”朱蒂低下身子,將耳朵貼到了夏竹衣和方蘭的大肚子上,兩位美婦人聽了朱蒂的話,頓時羞紅了臉。
美女管家在廚房里准備水果和點心,方玉龍和三位美婦人回屋,美女管家立刻將點心盤端到了客廳。
涼亭就在院牆外,剛才朱蒂叫聲那麼大,院子里的美女管家肯定聽得到,不過這些對美女管家來說也不是秘密。
端上點心盤後,美女管家便去為方玉龍和朱蒂准備浴湯去了。
朱蒂吃了些水果點心,便准備去沐浴,方玉龍要跟著去,被朱蒂擋了回去。
雖然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感覺,但朱蒂還是不想到女管家看到她和兒子一起洗澡。
沐浴過後,方玉龍和朱蒂去書房說話。
進了書房,朱蒂發現書房中間多了一幅畫,頓時呆住了。
朱蒂看到的正是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道者》,清明掃墓後,方玉龍便將這幅畫掛在了別館的書房里。
朱蒂摸著畫卷,手指微微發顫,輕聲問道:“玉龍,這幅畫你是從哪能里得來的?”
“怎麼了,媽媽,你以前見過這幅畫?”方玉龍見朱蒂表情異常,猜測美婦人知道這幅畫。
朱蒂搖了搖頭說道:“媽媽以前沒見過這幅畫,但這幅畫的畫風和你父親很像。記得你父親當初提出改革方案的時候,很多人都罵你父親,說是要搞垮社會主義經濟的癲人嗔語。你父親忍受著世人的批評,甚至是前途的風險,一心提他的改革主張,還說無論別人如何說他癲嗔,他都要微笑面對,信心不改。”
方玉龍愣住了,他以為這幅畫是趙望江畫的,沒想到這畫是他父親畫了送給趙望江的,趙望江又題了字交給了他。
方玉龍看著朱蒂陷入了沉思。
媽媽真的對當年的事情毫不知情嗎?
方玉龍想到舅舅范晟榮之前跟他說過的事情,舅舅去英國找懷雲,媽媽卻讓舅舅不要再追查當年的事情。
當年媽媽和父親感情深厚,怎麼可能被父親的事情一無所知呢?
父親出事後,媽媽帶著他和大哥逃亡,或許媽媽知道父親參與了什麼樣的事情,不得不逃亡。
“玉龍,這畫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朱蒂見兒子看著她沉默不語,又問。
要告訴媽媽實情嗎?
媽媽當年肯定為父親的事情擔心了很久,往事已經塵封,現在的事情不必再讓媽媽擔心了。
方玉龍看著朱蒂渴望知道真相的眼神說道:“這幅畫是當初未央帶我去見她二叔時看到的,後來未央就把這幅畫送給了我。我一直都不知道這畫是父親畫的,想來趙望江知道我的身世,通過未央將此畫物歸原主了吧。媽媽,這幅畫並沒什麼特別之處,要不是未央送給我,我早扔了,你說趙望江為什麼要收藏這幅畫?”
“我也不知道。玉龍,你別跟其他任何人說這幅畫的來歷,哪怕你竹衣媽媽和姑姑也不要說。”
“噢。媽媽,你說有話要跟我說,難道就是這幅畫嗎?”
“不是,是關於你身體的。你讓媽媽研究增加谷安娜力量的藥物,媽媽已經做了,但你們提取的血清匹配有限,所以谷安娜增加的力量也極為有限。媽媽提取了自己的血清和你的血清融合,匹配程度比谷安娜高很多,效果自然也比谷安娜好很多,所以剛才媽媽感覺到你射精時放的電。當然,媽媽沒有你放電的特異功能,還是會被你放的電流刺激得暈過去,但恢復很快。媽媽覺得可能跟我們有血緣關系有關。這次回來,我想再提取重月和小櫻的血清研究,看看到底是什麼原因。”
“還有竹衣媽媽和姑姑的,還有芷琪的,樣品多些有說服力。”
朱蒂不知道范芷琪和張重月一樣是她的親侄女,搖了搖頭說道:“你竹衣媽媽和姑姑得等她們生產以後再做研究,芷琪的關系遠了,恐怕會有很大的差異,出來的數據沒有說服力。”
“媽媽,提取了試試,反正也沒什麼損失。還有喬伊娜的事情,喬伊娜現在已經是陵江大學正式的副教授了,陵大和利江制藥的聯合研究現在也由她負責。媽媽,你在滄南那邊投資建設幽冥花的培育基地,研究所還是設在江東這邊好。畢竟滄南那邊地理位置太偏了,吸引不到好的人材,設在江東這邊就好多了,這附近大學眾多,科研人材也多,喬伊娜也方便參與媽媽的研究。”
“你已經跟喬伊娜說關於研究幽冥花的事情了?”
“還沒有,不過媽媽放心,只要媽媽的研究所建起來,我保證把喬伊娜請過去。”
朱蒂見兒子信心十足,知道兒子已經用大肉棒征服了那個混血美女。有喬伊娜加入,朱蒂對未來的研究有了更多的信心。
白馬別館西南部有一片水灣一直向南延伸到長台山的山腳下。
施工隊在這里打了個山洞,連接山腹的喬龍洞,成為游客的出入口。
人工洞口外建了一個玻璃大廳,工程已經初步完工,預計在暑期可對外開放。
方玉龍和喬伊娜、范芷琪從聖母觀下來,進入了玻璃大廳。
“喬伊娜,從這個洞口進去,很快就能到達我們發現的喬龍洞,不用爬到山那邊進洞,現我們一起進去看看喬龍洞變成什麼樣子了。”
“真的嗎?喬龍洞這麼近?”喬伊娜完全沒有喬龍洞的方位概念,當初她和方玉龍翻山越嶺才發現了那個洞口,感覺很遠,這個洞口就在湖邊上,怎麼能通到喬龍洞呢。
“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方玉龍拉著喬伊娜和范芷琪進了洞,洞里只有少數工人在鋪設燈光线纜,也沒什麼重大改變。
前兩天下過一場雨,雙龍溪水量充沛,洞中回蕩著瀑布的聲音。
三人一直走到瀑布處,那里已經裝了燈,在燈光的照射下,洞里的瀑布極為壯觀。
“玉龍,真是太壯觀了。看,還有彩虹。”喬伊娜抓著方玉龍的手臂,興奮地跳了起來。
這里是她和方玉龍一起發現的,她和方玉龍第一次做愛也是在這里發生的,這個洞穴對喬伊娜來說意義非凡。
“喬伊娜,芷琪,我愛你們!”方玉龍對著隆隆的瀑布大聲叫喊,逗得兩女咯咯直笑。
兩女對視一眼,也學著方玉龍大聲叫喊:“玉龍,我們也愛你!”
離開瀑布,方玉龍又帶著兩女走到當初他和喬伊娜做愛的地方,這里離瀑布遠了些,瀑布的隆隆聲輕了很多。
方玉龍拿出兩個玉佩掛件,分別給喬伊娜和范芷琪掛上。
“這是我在聖母觀給你們求得護身符,你們要一直帶著。”
兩女迫不及待拿著玉佩湊到燈光下看,都驚嘆起來:“這護身符可真漂亮。”隨後又都有了疑惑,聖母觀會發這麼漂亮的玉質護身符?
兩女都有一定的玉器知識,知道掛在她們脖子上的護身符品相質地都算上等,要是聖母觀真發放這種護身符,信徒們還不搶瘋了。
“你們可真聰明,想騙你們也騙不了,其實這兩個護身符是我去寶琳珠寶定做的,拿到聖母觀來開的光。”
“玉龍,謝謝你。”喬伊娜和范芷琪分別在方玉龍臉上親了下,小心翼翼地將護身符放進衣襟里。
三人原路返回,喬伊娜問方玉龍,開光是什麼意思。
方玉龍便讓范芷琪解釋給她聽。
出了喬龍洞沒多久,范芷琪突然接到了二叔打給她的電話,讓她和方玉龍立刻趕去焦南范家。
自從聚元寶非法集資案後,焦南范家發現有人在暗中針對范家,范家一直在查這個幕後黑手,卻沒有什麼收獲。
范家在焦南投資的一家新材料企業最近投產,這種新材料越早上市,利潤就越高。
但焦南的環境審批較為嚴格,工廠的環境審批一直沒有下來,范家為了追求高利潤,提前開工生產了。
這種生產本質來說是違法的,但沒人舉報,管理部門也不會來追究,反正環保審批會下來,只不過晚幾個月罷了。
工廠開工生產沒幾天,突然有一群老頭老太拉著幾個橫幅到廠門口抗議,橫幅上面寫著“還我青山綠水”“還我健康,關閉汙染工廠”等口號。
最詭異的是,一群老頭老太在廠門口抗議,要工廠關閉,沒有提任何要求,而且很快就散開了。
范家人知道這事後都糊塗了,不知道這些老頭老太想干什麼。
很快,網上就有了老頭老太拉橫幅抗議的照片,說范家工廠沒有環境許可證,非法生產排汙,還說范大同是陵江市長,和焦南市長官官相護,無法無天。
這一下,別說焦南環保局了,就連市長韓淑華都很尷尬,不得不關停范家的工廠。
不管范家的工廠有沒有排汙,工廠的環保審批還沒下來,這是不爭的事實。
老頭老太都是附近的居民,范家在當地人脈甚廣,通過走訪這些老頭老太,范家人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幕後給范家添堵的神秘人。
讓范家料想不到的是,神秘人並不是范家的競爭對手,只在開了一個小的運輸公司,在焦南陵江兩地經營貨遠業務,和范家根本沾不上邊。
范家人以為神秘人是受人指使的,想讓神秘人說出幕後黑手來,沒想到神秘人卻哈哈大笑,說根本沒人指使他,他這麼做只是為了報仇。
白馬湖在陵江和焦南的交界處,距范家所在的凌陽鎮並不遠。
接到叔叔的電話,范芷琪立刻帶著方玉龍趕到了范家老宅。
見到范老二,范芷琪便問他,是誰一直在暗中給范家使絆子。
范老二看著方玉龍有些尷尬,吱唔道:“玉龍,人在湖邊別墅,我帶你過去。芷琪,你去鎮上飯店訂個桌,晚上我和玉龍喝兩杯。”
方玉龍見范老二支開范芷琪,知道有些事情暫時不想讓范芷琪知道,那個暗中給范家使絆的人和他有關系。
等范芷琪走了,范老二才陪著方玉龍去了湖邊別墅。
一路上,范老二告訴方玉龍,神秘人是當年范家老管家的兒子武平。
武平一直認為焦南范家與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有關。
方玉龍愣愣地看著范老二,范老二無可奈何道:“武平說的事情我們范家一點都不知道,我們兩家同是范家後人,怎麼可能謀害你太爺呢。”
方玉龍也覺得不可思議,兩家一直走動,焦南范家又不能從中謀得什麼好處,為什麼要害死老太爺,這明顯說不過去。
但武平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還來找焦南范家報仇?
武平年約四旬,一條腿有些跛,看上去很頹廢。
他知道范家工廠停產會在范家帶來很大的損失,范家人肯定不會對他客氣,但讓他意外的是,范家人並沒有為難他。
看到陌生的方玉龍出現,武平還一臉不屑道:“你是誰?”
“范玉麟。”
方玉龍的回答讓武平大吃一驚,死死盯著方玉龍,似想看出方玉龍是假冒的,又像在確認方玉龍說的是真的。
沉默了許久,武平顫聲問道:“你……你真的是小少爺?”
方玉龍點了點頭,隨後又道:“我媽媽和我舅舅都還在。我父親也平反了,只是沒有公開。”
武平聽到這些消息,呆呆說不出話來,眼淚不住往外涌,之後又抽泣道:“大少爺和大小姐還在,太爺卻不在了。”
方玉龍上前扶住了武平搖晃的身子問道:“小武叔,你的腿怎麼了?”武平告訴方玉龍,當年他離開范家後,跟人去外地煤礦挖煤,出事故受的傷,礦上賠了些錢就打發他走了。
他不敢用原來的身份,就冒用了礦難中死去了同伴的身份。
後來用賠到的錢做小本生意,在焦南落了腳。
“小武叔,當年吳京老宅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說焦南范家跟太爺的死有關系?”
“當年姑爺被定為叛國後,大小姐帶著你和玉麒少爺准備去滄南暫避,我和玉麒少爺在火車站上錯了火車,趕到了吳京老宅。太爺知道事情嚴重,立刻讓我父親送走了玉麒少爺。沒多久,就有一伙神秘人闖進了老宅,老太爺來不及轉移我,將我藏在了書房的夾牆密室里。那些人說姑爺通敵叛國,范家也有嫌疑,要搜查老宅。還說我也通敵叛國,要抓我回去審問。那些人搜查了老宅,也沒查出什麼結果來。
後來,領頭的支開了所有人,和老太爺在書房里密談。說只要老太爺交出火龍珠,他可以幫范家脫罪,要不然就把范家辦成通敵叛國的同謀。老太爺說不知道什麼火龍珠,范家沒有火龍珠。領頭的說,火神異志都在范家找到了,火龍珠肯定也在范家,這個消息是他從焦南范家得到的,火龍珠就在吳京范家這一支。老太爺否認了那人的消息,說火神異志是祖上傳下來的孤品,一直為范家珍藏,但他從沒見過什麼珠子。姑爺雖然被人陷害通敵叛國,老太爺卻德高望重,連國家領導人都很尊重他,領頭的知道這點,不敢拿老太爺說事,沒找到想要的火龍珠,就帶人離開了老宅。”
方玉龍聽武平所說,心頭一震,對武平道:“小武叔,你確定那領頭的跟我太爺說到了《火神異志》?”
武平用力點了點頭,一字一句道:“確定。當時我就躲在書房的夾牆里,領頭的和老太爺說話,我聽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領頭的說的《火神異志》是什麼,但知道領頭的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火神異志》和火龍珠應該是在一起的,領頭的從焦南范家知道了這兩樣東西在老太爺手里,所以來老宅搜那兩樣東西。領頭的找到了《火神異志》,就用姑爺的事情逼老太爺交出火龍珠。”
原來傳聞是真的,當年有人覬覦范家寶藏而趁火打劫,只是寶藏不是范家舊碼頭上挖出來的金條,而是范家祖傳的《火神異志》和火龍珠。
照武平所說,《火神異志》和火龍珠是一起的,都是極為重要的寶物。
當年有神秘人闖入老宅,在老宅里搜到了《火神異志》,還要老太爺交出火龍珠。
神秘人定然知道《火神異志》的珍貴,得到後又怎麼會輕易失去,讓盧夢令在文玩市場上買到呢?
《火神異志》中有火龍珠的記載,神秘人並沒有在范家老宅搜到火龍珠,這火龍珠究竟是什麼東西,又在什麼地方呢?
知道《火神異志》的價值後,方玉龍也曾懷疑過盧夢令,甚至獨自一人去盧夢令老家調查,盧夢令確實是在那里長大的,不是虛假的戶籍記錄,有很多人可以證明,盧夢令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盧夢令是怎麼得到《火神異志》的呢?
方玉龍不相信那個神秘的頭領會將好不容易得到的《火神異志》輕易丟失。
方玉龍又想到了李道勤出現在盧夢令辦公室,將畫和電腦交給他的事情,現在想來甚是可疑。
李道勤怎麼會知道他如此精確的行蹤?
也許他就是盧夢令叫過去的。
如果是這樣,盧夢令和李道勤,甚至是趙望江都有關系。
江雪晴和李道勤也是一伙的,而盧夢令借著為王瑜找經紀人的機會將李金珠請到了陵江,那李金珠就是江雪晴。
方玉龍仔細回憶著李金珠和江雪晴,兩人的臉相雖然有些不同,但大體還是相似的,身體特征上,江雪晴私處陰毛茂盛,李金珠卻只有少許陰毛,私處肌膚較為光滑。
不過現在整容發達,要做到這些很容易。
顧瑞香就是個人工白虎,雖然私處不如天然白虎光滑,但也不像是剔了毛的感覺。
李金珠和江雪晴有一個共同點,陰道較淺,他的肉棒不能完全進入對方的身體。
現在,方玉龍可不認為這是一種巧合。
現在的問題是,盧夢令是怎麼得到《火神異志》的。
難道當年闖入范家老宅的就是趙望江和李道勤那伙人?
方玉龍覺得不太可能,趙望江犧牲整個趙家的利益,只是為了讓他能夠光明正大使用范玉麟這個名字,可見父親當年在這伙人中間有著極高的地位,甚至是這伙人的精神信仰。
他們不可能在父親死後闖入范家老宅搜查范家的祖傳寶物。
如果說盧夢令和李道勤等人不是一伙的,李道勤出現在盧夢令的辦公室真的是事先摸清了他的行蹤;而李金珠和江雪晴只是巧合,哪怕她們是同一人,也只是湊巧被盧夢令招回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盧夢令究竟是什麼身份?
盧夢令唯一不明的就是她的生父,難道她的生父就是當年那個闖范家老宅的頭領?
那些人還在找火龍珠,知道他的身份後,安排盧夢令接近自己,繼續打探火龍珠的下落?
武平見方玉龍沉默不語,忍不住問道:“小少爺,你怎麼了?”
方玉龍回過神來,又問武平:“小武叔,太爺沒有將火龍珠交給那些神秘人,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武平搖了搖頭道:“沒有,那些神秘人走後,太爺就立刻安排我離開老宅,從沒說過火龍珠之事,我想可能那些神秘人被焦南范家的人騙了,我們吳京范家真的沒有火龍珠。”
方玉龍又問武平現在的家庭情況,武平告訴方玉龍,他曾談過幾個女朋友,因為有殘疾,雙方沒處多長時間就吹了,最長一個交往了兩年多,那時候他開小廠賺了些錢,等手頭的錢花沒了,女人也走了。
“小武叔,我媽現在是醫生,在英國有家醫院,治外傷很厲害,過陣子你去英國治腿,你的腿會好起來的。如果我媽問你當年范家老宅的事情,你就跟她說,那些人是想謀奪范家的寶藏,這個寶藏去年已經在舊碼頭上挖出來,交給政府了。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火神異志》和火龍珠,包括我媽媽。”方玉龍現在還不敢確定盧夢令的身份,不想讓樟林苑里的其他女人懷疑盧夢令,只能讓武平不要向任何人提起《火神異志》。
“為什麼?”武平不解地看著方玉龍。
“《火神異志》已經重歸范家,火龍珠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如果《火神異志》和火龍珠的事情再傳出去,說不定會再為范家引來什麼禍端。”
“小少爺,我明白了,我保證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武平聽方玉龍說《火神異志》已經重歸范家,火龍珠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覺得方玉龍說得有道理,決定不向任何人說起當年的事情。
“小武叔,你說你帶著我哥回到吳京老宅後,太爺安排你父親將我哥送走了,你可知道我哥被送到哪里去了?”
“我以前聽我父親說起過這戶人家,是焦南一家姓向的人家。早年與我父親有很深的交情,又與范家沒什麼往來,所以我父親向太爺建議,將玉麒少爺暫寄在這戶人家,只要我們不說,那些人是找不到玉麒少爺的。”
“這麼說,我大哥現在生活在焦南一戶向姓人家家里?”
“應該是的,我離開煤礦後,就用同伴的身份到了焦南,十多年來一直在打聽玉麒少爺的下落,卻沒有任何收獲。”
“也許是小武叔勢單力薄,消息不靈通。現在有了這條线索,我們找起來就好找了。”
朱蒂聽說武平還活著,還有大兒子的消息,欣喜若狂,立刻讓方玉龍帶著武平去了樟林苑。
年近四旬的武平看到朱蒂,泣不成聲,自責不已,要不是當年他上錯了火車,玉麒少爺也不會下落不明。
“小武,這不能怪你。我和玉龍到了滄南也是九死一生,如果你和玉麒也跟著,只怕也是生死難料。現在有了玉麒的线索,我們終於有了尋找的方向,我相信很快我們就能找到玉麒的。”
方玉龍又趕到了焦南,找韓淑華幫忙收集焦南所有向姓家庭的戶籍情況。
在韓淑華的幫助下,焦南方面很快整理出了方玉龍要的資料。
韓淑華帶著資料去了范家在凌陽湖邊的別墅,將資料交給方玉龍查看。
向姓並不焦南的大姓,全市共有向姓一千多戶,四千余人,主要分布在南部地區。
其中只有兩戶人家的孩子是收養關系,但年齡和方玉麒都對不上。
韓淑華見方玉龍一臉失望,便對方玉龍說道:“玉龍,會不會你哥當年只是暫寄在某個向姓人家,後來又被人接走了,比如那個下落不明的老管家。又或者,你哥一直沒有報戶口,或者又被別的家庭收養了,不在這些向姓人家的戶籍上。我們還可以派當地民警入戶仔細調查,只要你哥當年在焦南出現過,肯定會留下痕跡的,二十年說長也長,說不長也不長,只要我們每家每戶仔細調查,總會找到一些线索的。”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眼下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了。這事還要拜托淑華姐了。”
韓淑華俏臉微紅道:“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再說這也是我們政府部門該做的事情。只是這工作量大,怕要等上幾個月時間。”
“二十年都等下來了,幾個月不怕等。”方玉龍合上資料,一把將韓淑華抱了起來,衝上了別墅的二樓。
韓淑華在方玉龍的額頭上戳了下說道:“剛才還感慨萬千呢,轉眼就原形畢露了。”
“古人有雲,食色,性也。追求美好的事物是人類的本性,不能因為我找不到失散的親人就要壓抑我的本性吧。淑華姐,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韓淑華咯咯笑道:“行,都是你有理,把荒淫好色說得如此大義凜然,讓我都不得不順從你了。”
“淑華姐,不能這麼說,淑華姐跟我在一起,也是在追求美好的事物,也是人的本性。所以說,淑華姐不是在順從我,而是順從你的本性。我們在一起,都是在回歸人性之本。”
韓淑華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方玉龍道:“玉龍,你從電子信息專業跳到社會科學讀研,不會就研究這些理論吧?”
“然也,為了研究,我正在讀一部大書。”
“什麼大書?”
“每個女人都是一部大書,淑華姐這部大書我才剛剛翻開了一頁封面,以後還要專心研究。”
韓淑華聽方玉龍將她比作一部值得他研究的大書,心里有幾分甜蜜,雙腿緊緊夾住了方玉龍的腰,將男人的臉用力埋在她胸口。
美女市長穿著黑色的小洋裝,里面是墨綠色的薄毛衣,毛衣的質地柔軟透氣,方玉龍的臉壓在上面,呼出的熱氣直接打在了美女市長的胸口。
冤家!
韓淑華感到心頭一陣火熱,恨不得立刻和懷里的男人融為一體。
方玉龍將美女市長的毛衣卷了起來,對著美女市長的胸口吻了上去。
“哦……”韓淑華發出一聲輕吟,勾著方玉龍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
平日里端莊威嚴的女市長此刻變得嫵媚風騷,原本整齊的披肩發散亂開來,有幾縷還遮住了她的臉頰。
“淑華姐,外面天還沒黑,要不我們去陽台欣賞一下凌陽湖的風光?”方玉龍脫下了美女市長的小洋裝,墨綠色的毛衣落下,又遮住了美女市長胸前的春光,只是毛衣里面的胸罩被男人解開了,隔著毛衣便能摸到美女市長柔軟的乳房。
“要死了,這里可不是你的別館,被人看見就完了。”雖然別墅離凌陽湖的堤岸不足百米,別墅前是空曠的草地,旁邊的別墅相距也遠,但天色還沒有黑,韓淑華可沒有方玉龍那麼大的膽子,跑到陽台上去瘋狂。
美女市長跪在了沙發上,解開了褲子,露出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褲,扭著屁股誘惑著身後的男人:“快來吧,說不定一會兒范家人還要請你吃晚飯呢,別誤了時間。”
自從和方慧君組合之後,韓淑華比以前主動多了,跟方慧君也學了不少取悅男人的手段,尤其是用肢體動作展示自己的身體方面。
同樣是扭屁股,方慧君扭起屁股來,比韓淑華風騷多了,如今韓淑華也學了方慧君的本領,潤圓的臀丘在方玉龍眼前打轉,好像在對男人說,來呀,來摸我啊!
來呀,來肏我啊!
“淑華姐,你可越來越騷了。”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對著韓淑華的蜜穴狠狠刺了進去。
“還不是你喜歡。”韓淑華回頭拋了個媚眼,繼續扭動著屁股,又圓又軟的臀丘在男人大腿上摩擦著。
自從韓淑華和方慧君同床伺候男人,到現在已經有兩年了,雖然約會不是特別多,但每次都讓韓淑華有種欲仙欲死的感。
韓淑華知道方玉龍身邊女人眾多,但她並不覺得方玉龍有多壞。
也許她自己有家庭,她和方玉龍只是情人關系,以享樂為主,所以更容易接受方玉龍荒唐的要求。
若是丈夫如此,韓淑華肯定早就翻臉了。
看著韓淑華越來越風流的體態,方玉龍內心那股獨占有欲望越來越強烈。
就好比陳菁,自從陳菁到了陵江,就沒和她老公相會過。
陳菁住在澄江的時候,和叢錢見面次數就不多,所以陳菁到了陵江,沒和叢錢相會過也正常。
韓淑華卻不同,任元就在陵江,兩地相距很近,任元也不像叢錢那樣躲著陳菁,時常還會讓韓淑華和他同房。
雖然韓淑華說她和任元上床,任元都是戴好套子的,方玉龍聽了心里還是有些忌妒。
“任元最近怎麼樣?”方玉龍向前猛鋌屁股,大龜頭狠狠撞在了美女市長的花心上,頂得美女市長嬌軀一陣顫抖。
“好好的,提他干什麼。”韓淑華心知肚明,方玉龍雖然比她小,又只是情人角色,但占有欲卻非常強,不想她跟丈夫保持親密關系。
可她能怎麼辦?
雖然韓淑華也知道丈夫對她已經沒什麼愛意,和她上床感覺更像嫖妓一樣。
可她始終是任元的妻子,要是拒絕丈夫,那不就等於告訴丈夫,她在外面有人了。
這事要是鬧開了,對她不是好事。
“只是覺得他越來越配不上淑華姐了。”方玉龍摸著美女市長柔滑的臀瓣,感受著美女市長陰道擠壓他龜頭的快感。
“玉龍,我們這樣也挺好的啊,有他在,我的風言風語少多了。現在就你可以射我的身體里,他跟我做都是戴套的,難道你還不滿足,非要姐離了婚,專屬你一個才開心?你要是能解決那些風言風語,姐也願意跟了你。”韓淑華用力後撅著屁股,收緊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搖擺著,爽得男人直抽涼氣。
“淑華姐,此話當真?”方玉龍突然停了下來,肉棒深深插在了美女市長的陰道里,頂得美女市長整個身體都趴到了沙發上。
“玉龍,你想干什麼?可別搞出什麼事情來。”韓淑華用力將男人頂開,翻身坐到了沙發上,玉掌抓著男人的肉棒快速擼動起來。
韓淑華深知男人的變態,要是暫停刺激男人的性器,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讓男人射出來。
“淑華姐,你放心好了,我做事情很有分寸的。”方玉龍想到了謝銘銨和周永輝,要是任元也那樣了,就只能乖乖做韓淑華名義上的丈夫了。
而且任元要是沒了那個功能,就不能在學校招惹女學生和女老師了,還能讓韓淑華省去不少麻煩事。
韓淑華見男人臉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也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
對她來說,任元就是一個“丈夫”的符號,只要有這個符號就行,至於符號變成什麼模樣,對她並沒什麼影響。
在韓淑華的柔滑玉掌和櫻桃小嘴,以及豐滿乳房和水潤陰戶的多方努力之下,方玉龍終於大叫一聲,在美女市長的花心深處噴出了火熱的精液。
天色已黑,韓淑華正在整理衣服,方玉龍問她晚上要不要住在這里。
韓淑華白了方玉龍一眼道:“這可是芷琪叔叔的別墅,你不要瘋了。”韓淑華知道范芷琪和方玉龍的一些事情,在焦南范家人眼里,方玉龍就是半個女婿了。
居然留另一個女人在他們家別墅里過夜,實在太不像話了。
別說留下過夜,就是讓韓淑華一起去吃晚飯,她都不去,怕被范家人看出端倪來。
她是來找方玉龍說事情的,說著說著就說到床上去了,她好歹是個市長,臉面還是很重要的。
方玉龍笑道:“淑華姐剛才的膽子可大多了。”
“還不是被你弄出來的。范家人在鎮上等你呢,把我送到了鎮上就可以了,我回市里去。”韓華姐整理好衣服,讓方玉龍幫著檢查有什麼不妥的。
“淑華姐,有件事情要跟你說。陳菁最近上任東山區常委副區長,我准備找個時間大家聚聚,算是為她慶祝,你和她是黨校同學,關系一直不錯,到時候一起去。”
聽方玉龍說到陳菁,韓淑華立刻想到陳菁曾向她打聽方玉龍的事情。
論相貌,陳菁不比她差,論年紀,論身材,陳菁都比她出色。
韓淑華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方玉龍道:“你不會已經把陳菁給搞了吧?”
方玉龍在韓淑華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什麼搞不搞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嘛。東山區和焦南接壤,說不定以後你們兩上工作上還有合作的地方呢。”
“有多少人?”
“沒幾個,就幾個老熟人。”
“行,定了時間早些通知我,我安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