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7章 斷线索滅口方漢民 亂靈堂車震未亡人
接到神秘女人的電話,方漢民有些意外,也有些緊張。
那個漂亮性感的女人竟然暴露了,要是那女人再被國安的人抓住,後果不堪設想。
方漢民坐在辦公室里,眉頭緊皺,他怎樣才能悄無聲息地將那個女人和她的同伙送出境呢?
沉思片刻,方漢民拿出了一個新手機。
方漢民有好幾個手機號,其中一個注冊的不是他的名字,這個手機號也只跟一個人聯系。
對方接到方漢民的電話也大為吃驚,突然失蹤的百變魔女竟然聯系了方漢民,想讓方漢民安排她偷渡出境。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意識到,這是華夏方面“放長线釣大魚”的策略,百變魔女就是魚餌,而方漢民就是他們釣到的第一條大魚。
如果不迅速剪斷這條釣繩,他將成為下一條大魚。
“漢民,你現在立刻去天喜酒店的茶室,會有人去找你,幫你安排好一切的。把左依依的聯系電話給他,你別再和左依依聯系了。”
天喜酒店離省政府不遠,掛了電話,方漢民便趕去了天喜酒店的茶室。
很快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黑皮裝的男子進了方漢民的茶室,兩人交談了幾句,黑皮裝男子將一根針管迅速刺進了方漢民的後背,方漢民身子一僵,便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了。
黑皮裝男子迅速從方漢民身上搜出了那個單獨聯系的手機,將方漢民小心放在桌上後,從容地離開了茶室。
行動之前,方玉龍已經預判百變魔女要聯系的人在東越,所以安排了行動小助在江州待命。
收到阿四傳來的短信,方玉龍立刻給行動小組的負責人打了電話,讓行動小組立刻全面監控方漢民,負責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在電話里又問了一次,方玉龍道:“立刻執行命令,不要出任何差錯。”
二十多分鍾後,行動小組負責人向方玉龍報告,方漢民離開了省政府辦公樓,去向不明,秘書說他約了某個重要客人見面,在哪里見面卻不知道。
“查,立刻查清楚他的去向,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掛了電話,方玉龍內心有種強烈的預感,姑父方漢民已經被人滅口了。
方玉龍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方漢民沒死,可以從方漢民身上挖出更有價值的线索,一方面他又希望方漢民就這樣死了,他和姑姑方蘭,表姐方櫻在一起就沒有任何障礙了。
又過了半個小時,行動小組負責人向方玉龍報告,方漢民猝死在了離省政府不遠的天喜酒店茶室,初步判斷死於心肌梗塞。
死了?
姑父方漢民真的死了?
方玉龍低頭看著樓下的客廳,姑姑方蘭正在開心的逗著孩子。
方漢民死了也好,省了一個大麻煩,以後姑姑和表姐就屬於他一個人的了。
有了柳聞章和職業經理人的幫忙,方蘭的生意越做越大,人卻變輕松了許多。
生了一鳴後,方蘭把大量時間都用在了陪伴孩子身上。
方櫻小的時候,方蘭都沒有這樣陪伴過孩子,現在她要在一鳴身上彌補過來。
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方蘭以前為是某個生意上的朋友,就接了電話。
接了電話,方蘭就愣住了,她沒有悲傷,有的只是意外。
這個消息對方蘭來說實在是太意外了。
丈夫方漢民竟然因為心肌梗塞突然去世了。
那一瞬間,方蘭有種完全解脫的感覺。
以後她可以安心陪伴兒子,陪伴情人侄兒了。
方蘭抬起頭,看到侄兒看著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方玉龍裝作不知道方蘭接到的是什麼電話,下樓走到方蘭身邊問道:“姑姑,出什麼事情了?”
“你姑父猝死了,心肌梗塞。”
朱蒂和夏竹衣聽到方蘭的話,都大吃一驚。當上副省長的方漢民說沒就沒了,什麼情況?
“姑姑,姑父以前有心梗的症狀嗎?”
方蘭搖了搖頭說道:“你姑父每次體檢都很正常,有心律不齊的現象,但醫生說並不要緊。可能最近你姑父太勞累了,或者有其他誘因。玉龍,我和小櫻要去江州了,一鳴還小,先留在家里吧。”
“嗯,我陪姑姑和小櫻一起去江州。”
夏竹衣道:“我們呢,要不是一起過去?”
“媽媽,你們暫且先不過去吧,等我和姑姑過去弄清楚情況再說。”方玉龍估摸著東越省政府那邊還不知道方漢民投敵的事情,方漢民的後事如何辦理,還不好確定。
方櫻得知父親猝死於心梗,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悲傷還是歡喜。
自小在滄南長大,在京都求學,在海城創業,很少去過東越的方家老宅。
在方櫻的意識里,她是方家人,是母姓的方家人,而不是父姓的方家人。
父親死了,就沒人逼著她去相親嫁人,她可以一輩子和表弟廝守在一起了,從這個方面來講,方櫻確實應該高興,可方漢民是她的父親,突然死了,作為女兒,難道不應該悲傷嗎?
江州醫院。
方蘭和方櫻向醫院醫生了解情況,行動小組的負責人則和方玉龍見了面,將方漢民真正的死因告訴了方玉龍。
“我們檢查了方漢民的身體,他後背心上有一個小針孔,應該是注射了某種藥物,造成了死於心梗的假象。我們調查了方漢民的所有電話的通話記錄,最後和方漢民通話就是百變魔女,方漢民接到百變魔女的電話沒多久就去了茶室。初步判斷,方漢民身上應該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電話,這個電話在他死後被凶手收走了。”
方玉龍陷入了沉思,百變魔女被抓後逃跑,聯系方漢民,想讓方漢民幫助偷渡潛逃,連百變魔女都上鈎了,方漢民所約之人為什麼立刻就判定這是一個釣魚之計呢?
方漢民如今是東越副省長,米國方面要發展這樣一個級別的內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調查,不證實,說放棄就放棄了,實在不可思議啊。
除非,方漢民聯系之人在米國潛伏華夏的情報網中非常重要,重要到對方經不起任何的冒險。
如此說來,方漢民所約之人的級別比方漢民更高,那豈不是一省大佬,甚至是中央的?
方玉龍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是這樣,那米國的情報網絡就太厲害了,已經將刀子插到了華夏的心髒。
方漢民猝死,在東越省委省政府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方漢民雖然沒有進常委,但實打實是個副省長,東越省長在醫院遇到方蘭之後,便和方蘭商討治喪事宜。
正常情況下,會由省長大人牽頭組成一個治喪委會員,負責辦理方漢民的後事。
方蘭知道治喪之事不用她操心,當初方老爺子去世,後事就是由滄南省委辦理的。
誠然當時滄南省委高規格辦理方老爺子後事,是衝著宋慶山去的,但方老爺子畢竟是退休多年的老人,方漢民還在任上,理應由省政府出面治喪。
東越省長正准備著人組成治喪委員會,方玉龍走到方蘭身邊說道:“姑姑,姑父在世時就時常教導我和櫻姐,行事要節簡,如今中央正推行官員治喪從簡的文件,我們應該遵從姑父生前的作風,響應中央的號召,從簡辦理姑父的後事。姑父一直有落葉歸根的理念,不如我們就帶姑父的遺體回姑父的老家辦理後事吧。”
方蘭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發愣,丈夫什麼時候教育過侄子和女兒,行事要節簡了?
一年到頭,女兒和丈夫都見不了幾面,更別說侄子了。
至於丈夫有什麼“落葉歸根”的思想,她怎麼不知道?
方蘭雖然不知道方玉龍為什麼要向她建議從簡辦理丈夫的後事,但侄兒就是她的天,侄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方蘭愣了幾秒鍾就回過神來,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向東越省長表達了帶方漢民遺體回老家從簡治喪的想法。
東越省長沒想到方蘭會提出回老家從簡治喪的要求,方蘭是方漢民的妻子,當然以方蘭的意見為主,省政府那邊還省了不少心,屆時派個慰問組過去就行了。
方漢民老家在笠澤湖南岸的一個小鎮上,是個典型的江南水鄉。
小鎮內水道縱橫,水道兩邊則是典型的江南民居,頗有幾分江南水墨畫的風韻。
方家老宅在小鎮邊緣,屋前是街市,屋中有天井,屋後有院子,院子後面是河道,環境很幽靜。
方家在小鎮是有些聲望的,尤其是方漢民回到東越任副省長後。
不過方漢民這一支人丁並不興旺,方漢民只有一個姐姐,父親早亡,母親年近八旬,原本身體還很好,年前摔了一跤,有些老年痴呆了,一直住在養老院里。
之後,這老宅就一直空著,只有方漢民的姐姐會偶爾回來看看。
方家族人並不知道方漢民的事情,作為方氏家族里最有影響力的人,後事自然要大辦。
方蘭並不了解當地治喪風俗,和方漢民的姐姐商討之後,請了方氏族中一位長輩負責方漢民的治喪事宜。
一眾人折騰到很晚,才在方家老宅里擺好了靈堂,之後,方氏族人的晚輩都會到靈堂來給方漢民磕頭上香。
而方蘭和方櫻則要守靈,直到方漢民火化下葬。
方漢民的姐姐怕方蘭和方櫻冷清害怕,便和她丈夫留下來一起守靈。
方漢民姐姐問方蘭,怎麼沒帶方一鳴回來,方蘭暗道,一鳴又不是漢民的孩子,帶回來干什麼呢?
這些話是不能說的,方蘭幽幽說道:“事情太突然了,我沒想到這些。再說一鳴太小了,帶回來我根本沒時間照顧,出殯那天再送過來吧。”
方漢民的遺體擺放在堂屋正中,方玉龍看著方漢民的遺容有些後怕,要是米國的奸計得逞,方漢民才被抓起來,到時候方家肯定會大受影響。
方漢民的姐姐以前沒見過方玉龍,見方玉龍一表人材,父親又是江東省委書記,心下有些忌妒,為什麼她兒子就沒這麼好的命呢。
同樣是姑侄,方蘭和方玉龍的親密程度和方漢民姐姐和方櫻之間可以說天差地別。
事實上,方蘭和方櫻與方漢民姐姐一家兩三年才聚一次,自然不會有多麼深厚的感情。
方漢民姐姐育有一女一子,女兒比方櫻大六歲,兒子比方櫻大三歲,早已經各自有了小家庭。
方漢民姐姐最為關心的是她的兒子,她的家庭也算小富,但還是眼紅方蘭龐大的家業。
不過她知道,就算方漢民在,也是個懼內的妻管嚴,再說方蘭在江東,她家在東越,她家和方蘭的家業沾不邊。
本來弟弟方漢民到東越任省長,她已經和弟弟說好了,給她兒子拉點關系做生意。
這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就好比搭好了戲台,就等著演員上台了。
沒想到這當口,弟弟突然就去世了。
方漢民姐姐知道,弟弟一走,之前所有的准備便都泡湯了,所以她又盯上了方家的老宅子。
方蘭那麼大家業,總不會再來跟她搶這座老宅吧?
“阿嫂,老太太去年進了養老院,這老宅就一直空著,如今漢民也走了,你和小櫻又不時常回來,這老宅怕是要一直空著了。”
方蘭自然明白大姑子的意圖,這方家老宅為三間樓房,前有耳房天井,後有院子,又在鎮上,值不少錢,大姑子既然看上了,就交給她算了,落得個耳根清淨。
“大姐,老太太住在養老院里,我和小櫻離得遠,以後還要麻煩大姐多去看望,這宅子大姐你就處理掉了,錢都給老太太養老用。”
方漢民姐姐心下大喜,老太太身體狀況並不好,也沒多少日子了,就算再活個兩三年的,養老院里也就花個十萬八萬的,賣了老宅賣所得的錢就都歸她了。
老婦人面上還裝著不好意思說道:“這怎麼可以,宅子原本應該歸漢民的。”
方玉龍瞥了眼方漢民的姐姐,這老婦人留下來守靈,原來是想要這座老宅子啊。
老宅雖然不在小鎮的中心位置,但地處交通便利之處,還是很值錢的。
小鎮正在規劃旅游開發,無論是做店鋪還是開發民宿,老宅都還有升值空間。
方蘭也知道大姑子留下來守靈是為了說老宅的事情,現在事情說完了,方蘭便對大姑子說道:“大姐,姐夫身體也不好,要不你還是陪姐夫到樓上歇著吧,這兩天還有很多事情要麻煩你和姐夫,要是休息不好,累壞了身子,漢民在天有靈也會責怪我的。”
方漢民姐姐達到了目的,和方蘭說了幾句話就和丈夫上樓去休息了。
方玉龍和方蘭母女看著老夫妻兩人上樓,眼中都露出一絲鄙夷之色,想要老宅就直說唄,搞得這麼虛偽。
方玉龍一屁股坐到了姑姑和表姐的中間,方蘭伸手擋住了侄子,輕聲說道:“小點聲,他們才上樓呢。”方蘭知道侄子要做什麼,她也奶漲得生疼,要侄子好好吸上一吸。
方玉龍在方蘭耳邊輕聲說道:“姑姑,其實小櫻很想看我和姑姑肏屄呢。”
方玉龍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方櫻就坐在他身後,身子還靠在他身上,怎麼會聽不見他說的話呢。
方玉龍剛說完,腰間就被方櫻狠狠掐了一下。
誰要看你這個變態的大色狼和媽媽肏屄了?
我只是想知道你和媽媽做愛是什麼樣子罷了。
“臭小子,今天晚上不行。小櫻的姑姑和姑夫就在樓上。這里又是你姑父的靈堂,我們要是在這里亂來,對你姑父太不敬了。等你姑父下葬了,我和小櫻永遠都是你的了。”雖然方蘭從未曾後悔和侄子偷情,但若在方漢民的靈堂上和侄子交歡,對方漢民太不尊重了。
丈夫生前,她已經對不起他了,如今丈夫死了,她不能再對丈夫的遺體不敬。
“嗯,我知道姑姑奶漲了,我來幫姑姑吸掉一點。”
靈堂靠牆兩側鋪著厚厚的稻草,稻草上面鋪著棉絮褥子。
方蘭穿著白色的長款羽絨服,外面套著白麻孝衣,坐在褥子上別有一番風情。
夜間御寒的被子被方蘭拉到了胸口,方玉龍將被子拉到了美婦人的大腿上,解開了美婦人的白麻衣,又拉下了羽絨服上的拉鏈。
“小櫻,你去看著樓梯。”方蘭也奶漲得疼,沒有阻止侄子解她的衣服,紅著臉瞥了眼坐在兒子身後的女兒。
雖然女兒早知道她和侄子的親密關系,但這是女兒第一次看她和侄子親熱。
雖然不是交歡,只是讓侄子吮她的奶水,但在方蘭眼里,這和女兒看她和侄子交歡沒什麼區別。
老樓房除了牆壁,其他建材都是木料,樓梯也是木制的,走在上面咚咚作響,就算方櫻不看著,方漢民的姐姐姐夫要從樓上下來,也會發出很大的聲音。
方櫻知道母親是不想自己看著表弟吸她的奶水,所以向後退了些,坐到了褥子的最北面,看著空空的木樓梯,心里暗道,半夜三更的,姑姑和姑父才不會下樓來呢。
方玉龍干脆將方蘭的身體放倒在褥子上,羽絨服的衣襟分開,露出里面藍色的開衫毛衣,美婦人怒挺的豐乳將毛衣撐得極為挺脹,胸前的扣子都要崩開了。
方玉龍伸手解開扣子,毛衣的衣襟便向兩側彈開了。
毛衣里面是駝色的內衣,內衣已經隱隱有的奶漬。
方蘭的內衣很寬松,方玉龍很容易就像美婦人的內衣卷到了胸口,露出里面肉色的哺乳胸罩。
長時間沒有哺乳,方蘭的乳房漲得極大,原本較為寬松的哺乳胸罩都被美婦人那豐碩的乳房撐得鼓鼓的。
方玉龍將兩個罩杯上的遮面都解開了,美婦人兩個漲得渾圓的大乳房便露了出來,草莓般的乳頭挺立在乳房的頂端,紅色的乳蕾間已經有白色的奶漬溢了出來。
方玉龍俯身趴在方蘭身上,含住了美婦人的左乳用力吮吸,吸了一大口乳汁後,又立刻含住美婦人的右乳吮吸。
方玉龍知道姑姑的兩個乳房都漲奶了,需要他為姑姑減輕負擔。
方蘭輕輕撫摸著侄子的頭,侄子對她一向很細心,知道她兩個奶都漲,先各吸一大口為她減壓。
喝了兩大口奶,方玉龍才玩起姑姑的大乳房來,用舌頭不斷摩擦著美婦人那草莓一樣的乳頭,另一個乳頭則這被他捏在手指間輕輕揉弄著。
方蘭用力將侄子的頭壓在了她的胸口,她躺在了保暖的褥子上,一抬眼就能看到放著丈夫遺體的棺材。
那無聲的棺材時時提醒著方蘭,她現在是在丈夫的靈堂上。
方蘭突然想起了她和丈夫最後一次做愛的情景。
那已經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她都忘記那天的情景了,此刻,那場景卻無比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胸海里。
她清楚地記得,為了避孕她將藥栓塞進了陰道。
那時候自己心里在想什麼呢?
那時候只想著和丈夫行式上的做愛,然後回陵江和侄子狂歡,然後讓她的子宮里灌滿侄子的精液,懷上侄子的孩子。
那時候她從沒想過和侄子交歡,甚至懷上侄子的骨肉是不道德的。
為什麼現在會有這種感覺呢?
難道就因為丈夫的遺體擺在眼前嗎?
方蘭又想起了她和侄子在一起的情景,她第一次幫侄子手淫,第一次為侄子口交,第一次為侄子乳交,第一次和侄子肛交,她和丈夫從沒試過的花樣,都在侄子身上嘗試過了。
尤其是她第一次為侄子正式乳交的情景,印象尤為深刻,侄子把她的乳房當成了大鼓,把他自己的大雞巴當作了鼓槌。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第二春?
她的第二春不是開在丈夫身上,而是開在了侄子身上。
方蘭又想到了她和侄子第一次同房的事情來。
那兩天她和侄子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做愛,年輕時和丈夫新婚,她都沒有這麼瘋狂過。
甚至可以說,她和丈夫的兩性生活從來就沒有這麼愉悅過。
方玉龍撫摸把玩著方蘭的豐乳,舌尖繞著美婦人挺立的乳頭打轉,不時將那高挺的乳頭含在嘴里吮吸,每次吮吸,都會從乳頭中涌出汩汩絲滑的乳汁來。
看著男人吮吸她的乳汁,手掌還捏著另一個乳頭,方蘭有些後悔。
奶脹了自己擠掉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讓侄子來吮呢?
說穿了,還是她自己想和侄子親熱,想讓侄子吮吸把玩她的乳房。
她可以和侄子媾合,但那是在遠離丈夫的另一個城市里。
如今丈夫離世,她便和侄子在丈夫的靈堂上做這等有違人倫的事情,實在太過分了。
方櫻坐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眼神有些異樣。
雖然早知道母親和表弟有不倫之情,但從沒親眼見過,如今母親竟然在父親的靈堂上讓表弟吸食她的乳汁,想來是昨天表弟和夏沫大婚,二舅媽和夏沫姐妹齊上陣,讓母親打開她和母親母女同床的枷鎖。
昨天是夏家姐妹,今天為干什麼不能是方家母女呢?
方玉龍吸著姑姑的乳汁,撫摸著姑姑的豐滿柔軟的大白乳房,腹下升起一股強烈的欲望來,原本把玩美婦人乳房的手掌向游走,一直滑到了美婦人的小腹上。
解姑姑的褲扣這種事情對方玉龍來說早已經輕車熟路,兩三下,他的手掌便插進了美婦人的內褲里。
方蘭猛然驚醒,今日不同往日,若是她再不阻止,只怕侄子情人會立刻扒光了她的衣服,將那根能讓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了。
“玉龍,不要亂來。今天不行的,他……他還在這里呢。他好歹也是你的姑父,我們以前遠在陵江,也就罷了。現在他還沒有入士,我們這樣,對他實在太不敬了。”方蘭抓住了侄子情人的手腕,雙腿夾緊,不讓侄子的手指在她的小騷穴里亂動。
方玉龍松開了美婦人的乳房,抬頭看著美婦人的俏臉,昏暗的燈光下,美婦人羞紅了臉。
方玉龍知道,姑姑以前長期和方漢民兩地分居,情欲並不旺盛,和他同床之後,成熟婦人的欲望雖然被他開發出來了,但並不是個毫無節制的蕩婦。
在丈夫的靈堂上和情人偷情,對姑姑來說,超出了她可以承受的底线。
“姑姑,他根本不值得我們尊敬……”
方玉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蘭遮住了嘴巴。
方蘭知道,她的一顆心早就屬於侄兒了,但她還是方漢民的妻子,從男人的角度來說,方漢民就是侄子最大的敵人。
她喜歡侄子,甚至和侄子亂倫生了孩子,歸根結底來說,是她對不起方漢民。
方漢民是沒什麼地方值得侄子尊敬的,可此刻方漢民已死,就算給方漢民留點最後的尊嚴,她也不該和侄子在方漢民的靈堂上交歡。
“玉龍,他確實沒什麼地方值得稱頌的,但無論如何,他是我的丈夫,是你的姑父,我們還是給他留點尊嚴,讓他安心地去吧。”
“姑姑,我要說的不是這個。做人當官,可以有各種各樣的小毛病,可以犯各種各樣的小錯誤。但是,通敵賣國這種錯誤是絕不能犯的。”
通敵叛國?
方蘭一下子就懵了。
難道丈夫犯下了通敵叛國的大罪?
坐在方玉龍身後的方櫻也懵了,父親真的犯下了通敵叛國的大罪?
方蘭和方櫻雖然都是女子,但從小耳熏目染,在家國情懷民族大義面前,立場是很堅定的。
沒想到方漢民竟然暗中通敵叛國。
“玉龍,你說他通敵叛國,是真的嗎?”方蘭知道侄子還有其他秘密身份,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機密事情也不足為奇。
“姑姑,他其實不是死於心梗,而是被人殺人滅口的……”方玉龍將方漢民之事簡單說了遍,方蘭和方櫻兩人都大為吃驚,愣愣地看著方玉龍。
“姑姑,小櫻,你們這樣看著我干什麼?”
“玉龍,你入伍的那個秘密身份,難道是情報機構的?”
“是的,不過我平時並沒有任務,這次的任務只是個意外,和上次朱蒂媽媽被綁架還有些關系。具體事情我就不多說了。我讓姑姑帶姑父的遺體回來治喪,就是不想東越省政府那邊搞出什麼烏龍事件。要是他的喪事高調辦理,過兩天他通敵叛國的事情又傳到東越省里,省政府那邊豈不是下不來台了?”
方蘭呆呆地看著擺放方漢民遺體的棺材,她知道方漢民和方達明相差甚遠,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堪。
就如侄子說的,方漢民還是死了的好,要是活著,肯定會被抓起來關入大牢,到時候不光這邊的方家要受影響,小弟那邊也要受些連累。
“玉龍,他一死,线索就斷掉了,你的調查受不受影響?”
方玉龍道:“姑姑,這是起意外事件,不是我的任務,我接受的任務已經告一段落了,人都已經送到京都去了。姑姑,我下面硬得難受了。”
“硬得難受也不行,你早上和小櫻她們瘋了一早上了,還是節制點好。明天吧,明天有機會,姑姑就讓你玩。”方蘭將哺乳胸罩的遮布扣上,又拉下寬松的內衣,不過毛线開衫沒有扣上,直接拉上了羽絨服的拉鏈。
自從綁架被方玉龍救了之後,平日里對方玉龍很粗野的方櫻其實心里是很崇拜方玉龍的,入了太日教後更是如此。
此刻聽方玉龍說起父親的事情,方玉龍在方櫻心目中的形象變得更加偉岸,就像電影里塑造的超級英雄形象,而方漢民則在方櫻心中一落千丈。
對方櫻來說,如今的方漢民更像一個路人。
見母親整理好了衣服,方櫻一把掐在了方玉龍的腰間,在方玉龍耳邊輕聲說道:“大色狼,你和我媽是怎麼搞在一起的?”
方蘭就坐在方玉龍的另一邊,即便女兒和侄子在“咬耳朵”,女兒說的話,她也聽得清清楚楚。
“死丫頭,我可是你媽,什麼搞不搞的。”方蘭抬起玉手,在方櫻額頭上用力戳了一下。
“就是嗎,哪有做媽的搶女兒老公的。”方櫻輕哼一聲,雙手用力抱住了男人的胳膊。
方蘭道:“怎麼沒有。重月的媽媽、安娜的媽媽、小瑜的媽媽,不都是的?”
方玉龍笑道:“我用舊碼頭當堆場做集裝箱生意的時候,姑姑和我碼頭,姑姑在碼頭上被蛇咬了,就咬在這里,我給姑姑吸蛇毒,看到姑姑穿的蕾絲內褲包著姑姑的小騷屄,我的雞巴就硬了。姑姑怕我難過,就給我打飛機……”
夜深人靜,方漢民的姐姐和姐夫就睡在樓上,方蘭終究沒敢讓方玉龍在她丈夫的靈堂上做出格的事情。
她和方櫻睡一邊,方玉龍睡另一邊,從半夜一直睡到了天亮。
天亮之後,陸續有人來吊唁,方蘭和方櫻便開始了痛失丈夫和父親的表演。
方漢民的姐姐根本不知道方蘭和方漢民的感情如何,在她看來,兩人剛生了個小孩,感情應該是很好的。
加之方蘭已經答應將方家老宅給她,方漢民姐姐對方蘭多了幾分好感,所以看到方蘭如此“悲傷”,方漢民姐姐也很感懷,對方蘭說道:“阿嫂,漢民走了,你要節哀,保重身體要緊。這里有我,你上樓去休息吧。”
方蘭沒有推辭,抽泣著說道:“這里就拜托大姐了。”美婦人偷偷瞥了眼坐在最後面的方玉龍,這時候她奶又漲得疼,就算不讓侄子吸奶,她也要自己將發漲的奶水擠掉。
方玉龍見方蘭掩著胸口,知道又該他給姑姑吸奶了。
先方蘭一步離開了靈堂。
守在後院的夏棋進了靈堂,扶著方蘭上樓去了。
夏棋扶著方蘭上樓,方玉龍已經等在樓上了,看到方蘭上樓,立刻上前扶住方蘭輕聲問道:“姑姑,你在哪個房間休息?”
“西邊房間。”方蘭任由方玉龍扶著手臂,進了西邊的房間。夏棋則守在門外,不讓任何人進房。
關上房門,方玉龍立刻將方蘭摟在懷里,含著美婦人的紅唇一通狂吻。
方蘭用力推開了侄子強有力的懷抱說道:“姑姑都快漲死了,快來吸姑姑的奶水。”美婦人拉下了羽絨服的拉鏈,兩三下就將豐盈的大乳房露了出來。
方玉龍很熟練的解下了罩杯上的遮面,捧著美婦人的兩個大乳房一通猛吸。
“姑姑,我要肏你的小騷屄。”半夜沒有得逞的方玉龍,此刻和方蘭共處一室,欲望立刻迸發出來,一邊吸著美婦人的乳汁,一邊拉下了美婦人的褲子。
冬天的老宅子有些陰冷,即便靈堂上鋪了稻草和褥子,坐著不動也有種冷冰冰的感覺。
方蘭在清晨搞完個人衛生後就換了條松緊帶腰身的棉褲,此刻很方便方玉龍脫下來。
老宅根本沒什麼隔音效果,夜深人靜的時候,方蘭不敢和侄子交歡,現在樓下極為嘈雜,方蘭有膽子和侄子做愛了,哪怕她忍不住在做愛的時候發出些聲音,也不會引起樓下眾人的注意。
“小壞蛋,整天就想著肏姑姑的小騷屄,連這點時間都不肯放過。”方蘭嬌嗔著,卻主動拉下了侄子褲子上的拉鏈,將侄子那粗大的性器掏了出來。
真粗!真硬!真熱!這根性器,美婦人已經摸過不知多少回了,每次抓在手里,美婦人都會忍不住感嘆。
“姑姑,我要從後面肏姑姑的小騷屄,拍姑姑的大屁股。”方蘭的屁股在一眾女人中最為豐滿柔軟,方玉龍最喜歡他的大腿小腹撞在美婦人柔軟屁股上時那種擠壓變形後又彈開的感覺。
方蘭轉過身去,一手撐在了老式的木門上,一手撐在了牆壁上,對著身後的男人翹起了她的豐臀。
只見美婦人雙腿修長筆直,雙臀渾圓豐盈,大腿根部的陰唇飽滿豐潤,烏黑的恥毛半掩著密處,看起來雜亂又性感。
方玉龍雙手撫摸著姑姑的豐滿圓臀,挺著大肉棒在美婦人的胯間摩擦。
方蘭輕輕扭動著屁股說道:“別磨了,快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姑姑的屄里來。”美婦人知道侄子性能力持久,眼下這環境,還是速戰速決的好,要是再玩些前戲,不知道要搞到什麼時候了。
“姑姑,我來了。”方玉龍扶著方蘭的豐臀,屁股向前一挺,粗大的龜頭便頂開了美婦人那緊閉的陰唇,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戶中。
溫暖,滋潤,緊致,滑爽,熟悉又愉快的感覺立刻通過敏感的性器傳到了男人的大腦里。
方玉龍雙手又抓住了方蘭的大乳房,盡情地抽送起來。
美婦人乳房里的乳汁沒有吮干淨,被方玉龍用力一掐,其中一個乳房竟然噴出了奶水,白色的奶水噴在棕褐色的木門上,特別顯眼。
一牆之隔,夏棋坐著一張老式木椅守在了房門外。
方櫻陪著一對老夫妻上樓來,對夏棋高聲說道:“夏棋,我媽睡了嗎,我姑奶奶和姑爺爺來看她了。”方櫻的聲音很大,夏棋能聽見,一牆之隔的方蘭也能聽見。
和侄兒交歡才兩三分鍾的方蘭有些懵了,這對老人家怎麼這個時間點來了呢?
美婦人立刻對身後的方玉龍說道:“快停下來,漢民的姑姑和姑父來了,我不能不見。”
方蘭站直了身體,迅速將褲子拉上,又將內衣放下,拉上了羽絨服的拉鏈。
回來看侄子,美婦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侄子的肉棒粗大,又情欲高漲之際,即便將肉棒收進了褲襠,也是鼓鼓囊囊的。
方蘭在男人鼓起的襠部摸了下說道:“你先躲在門後,趁老兩口不注意再出來。”
方櫻也不知道表弟和母親在房間里怎麼樣了,站在門口問道:“媽媽,你睡了嗎?”
方蘭深吸了口氣,努力裝出一副悲傷的模樣,緩緩打開了門。
看到門外的老夫妻,美婦人“有氣無力”地說道:“姑姑,姑夫,你們來看漢民啦。”
老太太見方蘭滿臉愁容,勸慰道:“小蘭,人死不能復生,看開點。你還年輕,以後人生路還長著呢。一鳴還小,這個家還要你來撐著。”
方蘭坐到了床邊,老太太坐到了她身邊,老頭站在老太太身邊。
方櫻好奇地看著四周,不見表弟身影,心里暗道,難道那家伙沒來偷腥,還是藏在了床下?
方櫻很想蹲下去看看方玉龍是否真的藏在床下,突然感覺身後多了一人。
扭頭一看,真是方玉龍。
方櫻看著老式的木門,頓時明白過來,剛才表弟是躲在了門後,難怪母親開門要把門開那麼大,原來是為擋住表弟的身影。
老太太不知道方蘭家業有多大,手里有多少錢,她只知道她的侄兒是副省長,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是家里的頂梁柱。
侄兒突然去世,對侄兒媳婦肯定是個巨大的打擊,所以真心來安慰方蘭的。
方蘭也裝著極度傷心的樣子,還流出了幾滴淚珠子。
方櫻不由暗道,乖乖,老媽什麼時候有這等演技了。
老太太和方蘭說了十多分鍾,叮囑方蘭要注意休息,保重好身體,這才離開了房間。
方玉龍自然不好留下,跟著一眾人離開了房間。
方櫻走在最後,關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木門上留下的奶漬,用手一摸,那奶漬還沒干透,顯然是不久前剛噴上去的。
方櫻腦海里立刻構想出方蘭開門前的畫面。
媽媽趴在門邊,表弟站在媽媽身後,一邊用他的大雞巴肏媽媽的騷肉穴,一邊掐媽媽的大乳房,然後就將乳汁噴在了木門上。
想到此處,方櫻在方玉龍腰間狠狠掐了下。
看著老頭老太離開房間,方蘭才松了口氣,和衣躺到了床上。
想到方才緊張一刻,心里還暗暗好笑。
也不知道侄子那又硬得像鐵棒一樣的大雞巴軟下去了沒有。
小壞蛋,活該!
躺在床上的美婦人俏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白天來吊唁的人並不多,到了傍晚,方家老宅里便人來人往,女人的哭泣之聲不時傳出,只到十點以後,老宅才漸漸安靜下來。
方蘭對方漢民的姐姐和姐夫說道:“大姐,姐夫,明天還要你們忙一天呢,姐夫的身體也不是很好,你們也早些回去睡覺吧,別累壞了。這里有我和小櫻,還有玉龍和他的朋友就夠了。”
方漢民的姐姐離開後,夏棋等人便去南面的耳房守著,靈堂里便徹底安靜下來。方玉龍和方蘭母女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相顧無言。
俗語說的好,“要想俏,一身孝”,現在的方蘭就是這樣。
雖然穿著厚厚的冬衣,但美婦人豐乳肥臀,羽絨服和棉褲也不能遮住她性感的身體曲线,外面套著白麻孝衣,更有種別樣的風情。
方玉龍看著一身孝麻的姑姑,忍了一天的欲火又爆發出來,胯下的肉棒又是把褲襠撐得老高。
方玉龍拉著方蘭一屁股坐到了草褥上,將美婦人的玉掌放到了他的褲襠上。方蘭道嬌嗔道:“臭小子,是不是憋壞了?”
“就是,看著姑姑,我整個人都要爆了。”方玉龍迫不及待拉下了姑姑衣服上的拉鏈,隨後便趴在了姑姑身上,用力吮吸著美婦人的乳汁,又抬頭對方櫻道:“小櫻,我請你喝奶,三十七度的恒溫奶,可好喝了。”
方蘭羞紅了臉,在侄子後脖子上使勁掐了下。
方櫻看著母親的大白乳房,心里很是羨慕,表弟喜歡乳房大的女人,為什麼她沒有繼承母親大乳房的基因呢?
對於母親的乳汁,方櫻也有幾分好奇。
雖然小時候她喝過母親的奶,但已經沒有任何記憶了。
方玉龍伸手將方櫻拉了過去,讓方櫻去吸她母親的乳汁。
方蘭和夏竹衣、朱蒂兩位婦人一起陪男人歡愛的時候,也會揉弄其他兩位美婦人的乳房,當然,其他兩位美婦人更會揉弄她的乳房,因為她的乳房最大。
此刻,夏竹衣和朱蒂變成了女兒,讓方蘭感覺有些怪怪的,雖然女兒小時候喝過她的乳汁,但畢竟是很小的時候。
想起來,侄子小時候也喝過她的乳汁呢。
方櫻自然見過方蘭的大乳房,尤其是最近方蘭喂奶的時候,但她沒有仔細看過,現在被方玉龍拉到跟前,才看到母親的乳頭因為哺乳的緣故,也變得極為碩大,那紫紅的色澤和凸起的乳蕾就像長長的桑椹子一樣。
方玉龍見方櫻含住姑姑的乳頭,便向下移動,去扒美婦人的褲子。
方蘭突然抓住了男人的手腕說道:“玉龍,你真要在這里做嗎,不怕你姑父來找你啊?”
方玉龍一把將方蘭抱了起來,美婦人發出一聲驚呼,隨即掩住了自己的嘴巴。
方玉龍將方蘭放到了擺放棺材的老式長凳上,美婦人一扭頭就能看到丈夫的遺容。
陰冷的老宅對活人來說太冷了,對死人來說又不夠冷,棺材里放了很多干冰,冒著一層白霧,在半夜里更有種陰森的感覺。
“小壞蛋,你瘋了。”方蘭一手撐著長凳,一手抓著棺材口子,努力讓自己的身材保持平衡。
方玉龍道:“他通敵叛國,死了都要下地獄,我會怕他?我要是閻王爺,非得將他扒皮抽筋下油鍋。”
方蘭紅著臉道:“你這小壞蛋也太惡毒了,搞了他老婆女兒,還要這樣咒他,好歹他是你姑父。”方櫻也走到方玉龍身後,在男人胯間狠狠掐了幾下。
“難道姑姑不想嗎?”方玉龍將美婦人的褲子扒到了大腿上,一邊搓揉著美婦人的白嫩巨乳,一邊伸手揉弄著美婦人的陰戶。
美婦人的陰戶飽滿,恥毛濃密,初摸上去就像一個柔軟的毛球。
想,怎麼不想,但不想靠在死人的棺材上啊。
方蘭知道侄子從昨天晚上憋到今天晚上,已經忍無可忍了,今天肯定會將她們母女兩個一起肏了泄火。
不是在樓下,就是到樓上去,反正不會出這個老樓房。
只要不靠著這瘮人的棺材,在那里都一樣。
想到這里,美婦人雙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說道:“靠著這東西太冷了,我也不想看到他,我們到褥子上去吧。”
方玉龍瞥了眼躺在棺材里的方漢民,覺得也有些陰森,便抱著方蘭回到了草褥上。
方櫻都不怎麼敢看亡父的遺容,方玉龍到那里,她就緊跟到那里。
方玉龍跪在草褥上,方櫻也跟著跪了下去,要是不跪下去,她還是能看到棺材里的方漢民的。
方蘭半裸著身子,哺乳胸罩將她的雙乳撐得又圓又挺,即便躺在床上,也不見塌陷,看得方玉龍眼都直了。
方蘭俏臉羞紅,看著人高馬大的侄子一臉呆傻痴迷的模樣,心里甚是得意和滿足。
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喜歡的男人迷戀自己的身體呢?
方蘭伸手在侄子胸口點了下,輕聲說道:“小壞蛋,姑姑這樣好看嗎?”說罷,美婦人又揉起自己的乳房來,將自己的風騷之姿展現得淋漓盡致。
“當然好看,姑姑永遠都是最漂亮的,姑姑的身體永遠都是最完美的。就好比姑姑的奶子,又軟又大,一只手抓不過來啊!”方玉龍趴在姑姑身前抓著美婦人的大乳房,把玩一陣後又俯下身去,含著美婦人紫紅挺立的乳頭一陣吮吸。
方蘭知道她的身材雖然性感,但總體而言還是比不上朱蒂和夏竹衣的。
聽著侄子的贊美,美婦人咯咯笑道:“姑姑的身材再好,奶子再大,也比上你那兩個妖精媽媽。”
方玉龍道:“你也是我的媽媽,是大妖精媽媽。現在,我又要喝大妖精媽媽的奶水了。”
“啊……好兒子,你輕點啊,別把媽媽的奶子當西瓜啃……啊……就是這樣,媽媽好喜歡……”方蘭知道她和侄子的另一個養母長得極為相似,侄子叫她“媽媽”,她也樂意接受。
方玉龍吸了美婦人的豐乳,開始向下進攻。
美婦人的衣襟開著,他的舌頭從乳房一直舔到了小腹上。
方蘭的褲子已經被扒到了腿彎處,小腹下便是飽滿的恥部。
淫水浸濕的陰戶散發著成熟婦人的騷味,方玉龍聞慣了這種透著成熟女人荷爾蒙的騷味,將頭埋進了美婦人的胯間。
美婦人的私處像隆起的山丘一樣呈現在方玉龍的眼前,原本濃密的恥毛還沒有完全長成黑黑的森林,但已經覆蓋住了陰阜和陰唇兩側。
肥厚熟美的陰唇從烏黑的恥毛間裂開,就像山谷間的泉眼一樣分泌著催情的愛液。
方玉龍張開大嘴,對著美婦人的飽滿陰戶“咬”了上去,將美婦人那對柔軟飽滿的陰唇含在嘴里輕輕吮吸。
和侄子上床時間長了,方蘭也早習慣了這種口交的淫戲,只是每次玩這種恥戲的時候,她和侄子都會將下體洗得干干淨淨。
她可是一整天沒洗澡了,下體盡是騷味,侄子竟然也這樣吸她的陰唇,真是太淫蕩了。
“啊……玉龍……好兒子……姑姑那里太騷了……不好吃……”方蘭扭動著身子,小腹高高隆起,分開的雙腿將男人的整個頭都包了起來。
方玉龍含著方蘭的陰唇吮吸了好向分鍾才松開,對著方櫻說道:“小櫻,快來看,這可是你出生的地方,漂亮嗎?”
靈堂的燈光不算明亮,但足以讓方櫻近距離看清楚她母親的私處。
和她相比,母親的陰唇極為飽滿,濃密的恥毛沾著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表弟的指尖壓在了母親的陰唇外側,將母親的陰唇分開了,讓她可以看到母親陰道內粉嫩的膣肉和不停蠕動的尿道口。
方櫻也這樣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但都是和她一樣的少女,像母親這樣的成熟婦人,她卻沒有看過,便是喬秋蓉,也只是在祭祀禮上匆匆一瞥。
怪不得這大色狼喜歡吮媽媽的騷肉穴,媽媽比喬秋蓉還大好幾歲呢,又生過兩個孩子了,陰道為什麼還像少女一樣粉嫩呢?
加入太日教後,方櫻看到了諸女的陰戶,對母親的陰戶也只是那一瞬間的好奇和驚訝,看清楚之後,便歸於平常。
此刻,她和母親是母女,也不是母女,而是大魔王的兩個侍女,就像重月妹妹和喬秋蓉,谷安娜和谷梓芸一樣。
她可是親眼看著大魔王表弟的大雞巴插過這兩對親母女的。
“嗯。”方櫻輕輕應了聲。母親的恥毛濃密,陰道又極為粉嫩,是很性感漂亮。
方玉龍對著美婦人說道:“我要謝謝姑姑,為我生了這麼漂亮的表姐,還有這麼漂亮的小騷屄給我肏。小櫻,快來幫我脫褲子,再不鑽姑姑的小騷屄,我的雞巴都要爆掉了。”
“姑姑的屄生了小櫻就是給你肏的,姑姑的屄也是給好兒子好女婿肏的。姑姑最喜歡你的大雞巴了,快把你的大雞巴插到姑姑的小騷屄里來。”方蘭沒有方玉龍那麼大膽,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方玉龍和方櫻都聽得清清楚楚。
方玉龍將方蘭的雙腿架到了肩上,一手揉著美婦人的大乳房,一手摸著美婦人的陰戶,弄著美婦人情欲高漲,將亡夫拋到了九霄雲外,直想著盡快跟侄子交歡,讓侄子的大肉棒寒滿她空虛的身體。
方櫻熟練地解開了男人的褲子,將男人巨大性器從內褲里掏出來,頂到了母親的陰戶上。
方蘭和方櫻雖然是第一次母女同歡,但兩人對多人性愛的氛圍都不陌生,很快就適應了。
方櫻抓著方玉龍的肉棒在母親的肉唇上摩擦,看著表弟那通紅如玉的龜頭頂開了母親那肥潤的陰唇,頂進了母親的陰道里。
方櫻有種奇異的感覺,好像她變成了表弟的肉棒,又鑽進了母親的陰道里。
方玉龍摟住了方櫻的纖腰,吻住了對方的紅唇。
方櫻頓時變得和美婦人一樣變得呼吸急促起來。
吻了許久,方玉龍才松開了方櫻的紅唇,方櫻低著頭,看著表弟的大肉棒在母親的陰道里快速進出著,不時將母親嬌嫩的陰唇向外翻轉出來。
“好姑姑,好媽媽,這樣舒服嗎?”方玉龍抱著美婦人的大腿用力衝刺著,粗大的肉棒不斷撞擊著美婦人的花心,連帶著美婦人那對豐碩的乳房也跟著晃蕩起來,抖出一圈圈激蕩的乳波來。
因為乳汁充足,即便是躺在草褥上,方蘭的兩個乳房也是豐滿圓潤,呈現出完美的球型來。
“啊……舒服……玉龍,好兒子,幫媽媽把褲子脫了。”美婦人知道侄子情人是多麼的強悍,很容易就能把女人送上極樂的高潮,沒有女人能在那種高潮下控制住自己,就算她和侄子情人交媾了很多次也不行。
雖然夏棋等人在前面的耳房里,但耳房和正屋也只有七八米遠,她要是忍不住叫出聲來,耳房里的人還是能聽見的,所以她要塞住自己的嘴巴。
靈堂上沒什麼好塞的,所以美婦人看到了卷在褲子里的內褲。
方玉龍不知道方蘭是要用她的內褲塞嘴巴,以為美婦人覺得這樣不夠爽快,便將美婦人的褲子都脫了下來。
方蘭將內褲塞進嘴里,便抓著侄子的手腕盡情搖動起來。
方玉龍加快了速度,大腿不停撞擊著美婦人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來。
“好姑姑,好媽媽,你的騷屄真緊,爽死我了。”方玉龍趴到了方蘭身上,盡情聳動著屁股,低頭含著美婦人的豐乳一通狂吸。
方櫻在男人赤裸的屁股用力掐了又掐,一邊掐一邊說道:“不許你搶我的媽媽。”
方玉龍又抬起身來,對方櫻說道:“你是我的老婆,你的媽媽就是我的岳母,也是我的媽媽。媽媽,你說是不是,我的好姑姑,好岳母,好媽媽。”
後半句話是對方蘭說的,美婦人用力點了點頭。當初還不知道侄子是親侄子的時候,她就是想做侄子的岳母的。
方櫻哼了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看我媽媽和你的月琴媽媽長得像,所以想把我媽媽當成月琴媽媽。你這個大混蛋,老實交待,你有沒有偷你的月琴媽媽?”
方玉龍對方櫻天馬行空的想象力給雷到了,他占有了竹衣媽媽,朱蒂媽媽,方蘭姑姑,宛琳姑姑,甚至還占有了名義上的姑姑周纖雲,但他從沒對月琴媽媽動過任何念頭。
“沒有的事,你別亂說。”方玉龍摟著方櫻,在方櫻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隨後又在方蘭身上快速衝刺起來。
“嗯……嗯……”方蘭極力嘶叫,卻只能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好姑姑,好岳母,好媽媽,你的小騷屄越來越緊了,夾得我好爽啊。”老宅的陰冷擋不住男人的激情,方玉龍身上已經冒汗了,隨著方玉龍一陣急速衝刺,美婦人的身體便急顫起來。
方玉龍松開美婦人,美婦人還在草褥上不停顫抖著。
方櫻已經脫了褲子,趴到了母親身上,對著男人翹起了屁股。
方玉龍抓著表姐的翹臀,一挺屁股,大肉棒便盡根插進了表姐的小騷穴里。
方櫻趴在母親身上,吮著母親的乳汁,在男人的快速抽插下,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臭小子,這下滿足了吧。”方蘭坐在草褥上,此刻她已經重新穿戴整齊,就連私處都用熱毛巾擦過,還換上了干淨的內褲。
侄子滿足了,她的欲望也得到了滿足,只是看到方漢民的棺材,美婦人心頭又有幾分心虛和內疚了。
作為一名丈夫,方漢民說不上有多麼好,但也不算壞。
在方蘭看來,方漢民是個合格的丈夫,一直以來,是她對不起丈夫。
在嫁給丈夫之前,她就和小弟偷情了好幾年,嫁給丈夫之後,還和小弟藕斷絲連,最後更是和侄子顛鸞倒鳳,甚至還欺騙丈夫,和侄子生了孩子。
如今在丈夫的靈堂上,還忍不住和侄子交歡,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好媽媽,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他走了,正好讓我來陪伴我的好姑姑,好岳母,好媽媽。”方玉龍將方蘭摟在懷里,低頭親吻著美婦人的額頭,一只大手又伸進了美婦人的衣服里。
“你啊,就知道這點事情,連給你姑父治喪這點時間也不放過。”方蘭沒好氣地掐了下侄子的耳朵,想到剛才被侄子肏得暈了過去,美婦人又羞紅了臉。
侄子想要她,她又何嘗不想和侄子交媾呢。
“好姑姑,我很忙的,有很多事情要辦的,給他辦喪事正好讓我放個假,當然要借這個假期好好陪姑姑了。明天……”
“小壞蛋,不許。”方蘭聽到侄子的淫蕩計劃,頓時面露嬌羞。
方櫻沒聽見表弟和母親說了些什麼,見母親面露嬌羞,連忙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方玉龍笑道:“我跟姑姑說,將來一定娶你和姑姑,讓你和姑姑一起穿上最漂亮的婚紗。”
方櫻哼了聲說道:“我們才不稀罕呢。”話雖如此,方櫻眼中卻充滿了希翼,想象著她和母親一起穿上潔白的婚紗,被表弟牽著步入洞房。
“小壞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真的一點都不害怕?”方蘭又扭頭看了眼丈夫的棺材。
剛才情熱如火,美婦人一門心思都在侄子身上,現在完事了,美婦人倒有幾分害怕了。
畢竟躺在棺材里的是她的丈夫,在丈夫靈堂上和侄子偷歡,可是有違天道的。
方蘭本是無神論者,可入了太日教,知道了侄子身上的異處,又供神明供得多了,便懷疑世間是否真的有神仙了。
“有什麼好害怕的,就算真有神明,多半也只會審判他這種人。姑姑,還記得岳林洪嗎?當初小櫻讓我去公關岳林洪,和帶著岳林洪去東越外海的荒島爬山。那時候我和岳林洪都以為我們是親生母子,我們在帳篷里做愛,突然天降雷暴,打得荒島都顫動,岳林洪當時也害怕極了。後來我和她做了一夜,也沒什麼事情,可見雷神都是贊同我和母親行天倫之事的,更別說姑姑和表姐了。”
“岳林洪她畢竟不是你的真母親,我可是你的真姑姑。”方蘭在男人身上掐了下,雖然沒有男人那麼大膽,但也不像之前那麼心神不寧了。
方玉龍將方蘭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方櫻立刻跟著上樓去了。方蘭道:“樓下沒人怎麼辦?”
方玉龍道:“姑姑,你和小櫻就在樓上睡個踏實覺吧,樓下有我和夏棋守著就行了。明天清早,姑姑和小櫻再下樓來。”
火化之後,方櫻抱著方漢民的骨灰盒上了車,車隊緩緩出發,一路敲敲打打,朝著公墓方向駛去。
從殯儀館到公墓一般開車要半個小時,方蘭讓車隊走得慢些,讓方漢民走得穩些,她也能多陪陪亡夫。
方蘭坐的是商務車,座艙和駕駛室分開,很私密。
開車的是夏棋,副駕坐的是春琴。
座艙里坐的是代表方達明兄弟前來東越隨白份出席葬禮的夏竹衣,美婦人手里還抱著不足半歲的方一鳴,夏竹衣旁邊坐的是方櫻,手里捧著骨灰盒,方蘭和方玉龍坐在最後面,上車之後,方蘭悲傷的表情便恢復了平靜,甚至還有幾分羞澀,因為侄子昨天晚上跟她說,要和她在去入葬的路上車震。
車子才起動,小一鳴就哭了。
小孩哭,自然是餓了。
方玉龍從夏竹衣手里接過孩子,對著小孩說道:“好寶寶,我們找媽媽喂奶。知道怎麼吃媽媽的奶嗎……不知道啊,爸爸教你,你可要看好了。”
眾女聽到方玉龍說的話,心里羞罵:荒淫無恥!
方玉龍將一鳴交給了方蘭,然後解開了方蘭的衣服,拉下了哺乳胸罩上的遮片,和一鳴一起吮起美婦人的乳汁來。
方蘭哭笑不得,伸手在侄子額頭上彈了下說道:“不許搶兒子的口糧。”
方蘭在喂奶,方玉龍沒有閒著,去扒美婦人的褲子。
車子空間有限,方蘭抱著孩子前傾,將大屁股對准了男人,方便男人扒她的褲子。
方蘭撅著屁股,原本就豐腴的臀部看起來更是肉感十足。
方玉龍拉下了美婦人的褲子,撫摸起美婦人那光滑如玉的臀丘來。
之前還嗔斥男人荒淫,但是被男人摸了屁股,方蘭很快就情欲高漲,豐潤的陰戶被男人摸得濕滑。
方玉龍抱著美艷姑姑坐到了他腿上,美婦人的屁股壓著他的肉棒坐下,絲毫沒有阻力。
方蘭一手抱著孩子喂奶,一手扶著前面的座椅,努力保持平衡。
她的身材高挑,坐在男人腿上聳動,頭頂都碰到了車頂。
夏竹衣坐在前面,沒有回頭也知道兒子和大姐在玩什麼游戲,對著一旁的方櫻說道:“小櫻,這路上時間不長,你去幫你媽媽,讓玉龍早點結束。”方櫻道:“為什麼舅媽不去?”夏竹衣一時語塞。
夏竹衣終是坐在前面的椅子上沒動,這是兒子和大姐母女的“專場”,根本不用她出場。
在夏竹衣和女兒面前,方蘭也不用掩飾自己,盡現她的淫浪本色。
方一鳴喝飽了奶水,在夏竹衣手里很快就睡著了。
方蘭得了自由,雙手抓著前面的椅背,坐在男人身上盡情搖動身體,胸前那對碩大的豐乳也不停搖晃,發亮的乳頭間不時有白色的奶水噴出。
別說方櫻了,便是方玉龍和夏竹衣見了,都驚詫不已。
兩位美婦人之前也和男人交歡過多次,從沒出現這種情況,想來是因為方蘭剛喂過奶,乳蕾還張開著,乳房中的乳汁又沒有被吸完,這一抖起來,奶水便甩了出來。
方蘭並不是第一次和侄子玩車震的游戲,但以往兩人車震,都是把車開到無人之處,停車做愛,從沒像今天這樣,在行駛的車輛上交歡。
夏棋開車很穩,但在路上行駛,不可能保持同一速度,車子總有刹車和加速的時候。
尤其是車子起動加速的時候,方蘭感覺侄子的大肉棒都要捅到她肚子里了。
方蘭坐在侄子的腿上,扭了扭屁股,讓侄子的肉棒能更深入到她的陰道深處。
僅管已經生過兩個孩子,美婦人的陰道依然緊致,陰道肉壁的肌肉像抽成了真空的肉膜一樣緊裹著男人的肉棒蠕動,那種感覺美妙無比。
方玉龍頂著姑姑的圓臀,像汽缸里的活塞一樣瘋狂抽著,肉棒不斷摩擦著美婦人的子宮頸口,將美婦人的淫水都搗了出來。
方蘭也用同樣的節奏,瘋狂地搖臀扭腰,迎合著侄子抽插的動作,兩人的性器很快就被她分泌的愛液浸潤透了。
行駛的汽車上,姑侄倆像為交媾而生的機器一樣配合無間,每次往里插入,方蘭都挺起身來,胸前那對豐乳也會高高挺起,甩出陣陣性感誘人的乳波來。
每次插入,方玉龍都能感到他龜頭頂在了姑姑的子宮頸口,有種要破宮而入的錯覺。
不知過了多久,方蘭的身體變得僵直,雙手死死抓住了前面的椅背,手背上隱隱有青筋凸起。
“啊……玉龍……好兒子……好女婿……姑姑要來了……啊……”隨著方蘭陣陣浪叫,緊致的陰道將男人的肉棒死死咬住,原本僵直的身體便不住顫抖起來。
方漢民上輩子是作了什麼孽哦,燒成骨灰了,還要看著老婆和女兒跟侄子亂倫車震。
夏竹衣和方蘭一樣也沒有在行駛的車里和方玉龍車震過。
在這之前,她怎麼都不會想到,方蘭第一次和兒子在行進的車上玩車震游戲,會是在方漢民的出殯儀式上。
夏竹衣忍不住扭頭看了方蘭一眼,只見美婦人俏臉之上布滿了紅暈,額發間已經有了汗珠。
美婦人的身體還在不住顫抖,可見剛才那一瞬間的高潮是多麼的強烈。
夏竹衣不禁想到了她第一次和兒子車震的情景。
因為被暴雨籠罩,那時她也放開了身心和兒子交歡,高潮來得也很強烈。
唯一不同的是,當時她和兒子車震,車子是靜止的,眼下,車子正隨著車隊在馬路上行駛。
方櫻被母親的浪叫驚呆了。
昨天晚上,她已經和母親一起和表弟做愛了,母親咬住了內褲,根本不敢發出什麼聲音來,現在,母親卻毫無顧忌的大喊大叫起來。
難道這才是母親的本性?
即便早知道母親和表弟有私情,在方櫻的想象中,母親和表弟偷歡時應該是很含蓄的,便如睡晚一樣,沒想到母親竟然有如此淫浪的一面。
難道母親天生淫蕩,這才是母親的真實形象,要不然怎麼會早早和表弟亂倫呢?
母親在人前一本正經的樣子只是偽裝,還是母親平日里壓抑太久了,需要這一刻徹底的放縱來釋放自我?
整個車隊顯得悲傷而嚴肅,其中有一輛商務車,四周拉上了窗簾,路人看不清車子里的情況。
車子里,方蘭和方櫻上身都穿著衣服,不同的是,方櫻的衣服較為整齊,方蘭則衣襟大開,一對豐乳不時隨著她的身體搖晃著。
母女兩人都赤裸著下體,方便她們的男人隨時變換交媾的對象。
夏竹衣抱著方一鳴,拉開了窗簾的一角,對身後的三人說道:“快要到地方了,你們快些。”
方櫻穿上褲子,整理好自己的容妝。
這時候方玉龍專攻方蘭一人,方蘭半躺在椅子上,一手抓著椅子的靠背,一手抓著侄子的手臂,不時挺起胯部,迎接侄子更猛烈的插入。
方玉龍一手撐著後排椅子的靠背穩住身體,一手勾住了方蘭的脖子,讓美婦人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猛插她小騷屄的樣子。
方蘭就看見侄子猛挺胯部,那粗大的肉棒便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然後侄子又抬起屁股,將肉棒向外拉,只留下一個大大的龜頭留在她濕漉漉的肉穴里,再將肉棒狠狠地插入,如此往復地做著活塞運動。
長長的肉棒將美婦人嫩紅色的大陰唇不斷卷到肉洞里,又翻轉出來。
方蘭看著眼前的一幕,完全忘記自己是在丈夫出殯入葬的路上。
此時此刻,她就像一個小妻子一樣在滿足著丈夫的性欲,她的身體應該被她的侄子情人享用,這不是亂倫,而是天經地義的天倫之樂。
“好姑姑,好媽媽,好岳母,你的小騷屄夾得我舒服極了。好姑姑,你舒不舒服?”方玉龍看著方蘭羞紅的俏臉,只覺得美艷姑姑的陰道又收縮了幾分,似要把他的肉棒夾斷了。
舒服,怎麼不舒服,姑姑都要爽上天了。
方蘭沒有說話,只是“啊……啊……”大聲浪叫著。
方玉龍聽著美婦人那淫浪的呻吟叫喊,又加速瘋狂抽插起來。
從一兩下到一兩百下,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每一次都是那麼深,那麼猛,短短兩三分鍾便讓美婦人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插入、抽出、再狠狠地插入,男人強健的身體如同開足馬力的機器,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做著極速的往復運動……
方玉龍一邊抽送著,一邊大叫到:“好姑姑,好媽媽,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肏姑姑的小騷屄……啊,要我射精了……啊……”一股酥麻的快感從肉棒根部一直擴散到了全身,肉棒再度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膨脹到最大的限度,不停顫動著。
“啊……好兒子……好女婿……射吧,都射到姑姑的騷屄里……把姑姑的子宮都灌滿了……啊……好熱……好爽……啊……”方蘭知道侄子情人要射精了,要將精液都射在她子宮里了,放聲大叫起來。
終於,一陣火熱的精液直奔方蘭的花心。美婦人只覺得下體一陣清涼的酥麻,那種酥麻隨即傳遍她的身體,讓她頓時失去了知覺……
車隊在公墓前停了下來,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黑色的商務車上,未亡人和亡者的女兒都在車上。
過了一分鍾,車門開了,一身孝服的方櫻捧著方漢民的骨灰盒下了車。
方漢民的姐姐走到方櫻身邊問道:“小櫻,你媽呢?”
“姑姑,我媽她一路上想著爸爸,傷心過度,暈過去了。我舅媽怕誤了時間,讓我先下車的。”方櫻想到剛才車上的事情,心里還有幾分緊張。
在停車前的一刻,表弟才在母親的陰道里射了精,母親快活得暈了過去,她和表弟飛快地給母親整理衣褲,耽擱了一分鍾才開門下車。
幸虧姑姑等人沒來開車門,要不然後果真不敢想,這大淫魔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這時候夏竹衣抱著方一鳴和方玉龍也下了車,方漢民姐姐走到車邊,看到方蘭坐在最後面靠著車窗一動不動,真是暈了過去。
方漢民的姐姐自然想不到方蘭是因為性愛太激烈太興奮才暈過去的,真以為方蘭是想念她弟弟,傷心過度而暈了過去,心里還甚為感動,這個弟妹真是有情有義。
夏竹衣道:“大姐剛才抱著一鳴喂奶,想得太多太傷心了,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姐夫入葬的事,讓小櫻去就好了,別誤了時間。”
方蘭悠悠醒來,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俏臉上一片羞紅。
在丈夫入葬的時候,她卻被侄子肏得暈了過去,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剛才和侄子交歡太瘋狂了,下體還隱隱有些火熱,除此之外,方蘭全身沒半點不適。
夏棋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看到方蘭醒來,立刻對方蘭道:“蘭夫人,你醒啦。剛才你悲傷過度暈了過去,少爺和大小姐已經去了墓地。”
方蘭瞥了眼夏棋,臉上有些火熱。
剛才夏棋和春琴在前面駕駛室里,真的一點都沒聽到後面的動靜嗎?
美婦人正欲下車去墓地,忽然想到了什麼,對夏棋說道:“夏棋,你扶我去墓地吧。”
方漢民姐姐見方蘭由夏棋扶著去了墓地,立刻上前勸慰道:“阿嫂,你怎麼不在車里休息?”
方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要來陪漢民最後一程。”美婦人心里由默默說道,從今往後,她和方漢民就沒有半點關系了,她將完完全全屬於侄子一個人。
不,應該是她和女兒完完全全只屬於侄子一個人了。
方漢民下葬了,對方漢民的相關調查卻在暗中展開,方漢民到東越任職時間並不長,並沒什麼可深挖的關系網,調查組自然也沒什麼收獲。
只有江州大學的某人,得知方漢民死迅後惴惴不安,過了幾天,那人也放松下來了,沒人調查到他頭上,方漢民真的是死於心梗。
方玉龍回到陵江,莊若影立刻約了他在別館見面。
見面別的不說,一番狂風暴雨式的肉搏大戰是少不了的。
冬日的別館里燃著壁爐,很溫暖。
莊若影一邊走,一邊脫著衣服。
前來和情人約會的美女副廳長沒有穿制服,讓方玉龍有幾分失望。
莊若影卻是看著男人笑盈盈的,因為她之前,她在電話里答應男人穿她的廳長制服過來,其實那個時候,她卻是在將制服換下來。
莊若影上身穿著緊身的黑色仿皮裝,飽滿的胸部看上去很光亮,帶著金屬的質感,有種神秘又別樣的性感。
美女副廳長拉下胸前的拉鏈,緊繃的衣襟便向兩邊分開,露出同樣黑色的薄毛衣來,毛衣有張力,勾出了堅挺的雙乳。
方玉龍脫得快,兩三下就脫光了衣服,挺著肉棒看著美女師父脫衣。
莊若影脫了褲子,露出里面黑色的透明絲襪。
讓方玉龍感到意外的是,美女師父的透明絲襪打底褲穿在了內褲里面,著著實實打了底。
莊若影見方玉龍看著她的私處,扭著屁股將那黑色的蕾絲內褲脫了下來。
方玉龍看得眼都直了,美女師父那透明絲襪褲竟然是情趣裝,襠部大開,露出一片潔白,潔白中間又是一片烏黑,正是美女師父的恥毛。
怪不得美女師父要將內褲穿在外面,原來是這麼回事。
莊若影面露羞色,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穿這種情趣絲襪褲。
說來她自己都不相信,這種誘惑男人的方法,是從她師姐那里學來的。
沒錯,是從她那個女道師姐那里學來的。
申若華到了邗東白岳山,莊若影到陵江任職,兩人見面的機會比以前多了。
申若華知道莊若影是方玉龍的情人,便時常主動邀請莊若影去白岳山,給莊若影講七星觀傳承的道。
莊若影從申若華那里知道了不少師門秘密,比如七星觀拜的主神炎帝,會神靈轉世。
男信徒若是得到轉世神靈的賜福,便能延年益壽,女信徒若是與轉世神靈交合,便可青春永駐。
莊若華是不信這些的,但她還是從申若華那里學到了許多男女之間的秘事。
莊若影長年習武,身材自不用說,一對玉乳雖然不是特別豐碩,但卻挺立結實,飽滿無比。
腰臀比例不如朱蒂夏竹衣那般夸張,但也比例勻稱。
那結實飽滿的翹臀被透明的黑絲包著,更顯圓潤,配上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勾畫出了女性特有的性感與美艷。
莊若影見男人看著她發呆,抬起左腿勾到了肩頭,在男人面前轉了一圈。
那一瞬間,美女副廳長的玉腿拉成了一條直线,中間芳草如茵,隱隱露出一道粉嫩之色。
妖精!方玉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莊若影會如此誘惑他。對美女師父來說,暴力才是最美的性愛方式,今天竟然想到對他展示她的身體之美了。
“玉龍,我的身材好嗎?”莊若影放下玉腿,走到了男人身前,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性器。
方玉龍大贊道:“好,師父的身材天下第一!”論身體素質,莊若影確實是女人中間的極品,恐怕只有克萊兒可以和她一較高下。
至於申若華和姚月宸等人修煉有內功,和莊若影走的不是一個路子,身體素質上是有所區別的。
美女副廳長跪在男人身前,將男人的大肉棒含在嘴里一陣吞吐。
若不是男人的性能力太強了,美女副廳長是不會主動為男人口交的。
但是現在,美女副廳長已經習慣了這種性愛方式。
啪!
美女副廳長將男人推到了吊椅上,整個人跳到了男人身上,雙腿分開跪趴著,看著她的陰戶將男人的大肉棒吃進去。
“嗯……”美女副廳長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身體的愉悅衝散了她心頭的郁悶之情。
莊若影到江東任職也沒多長時間,卻辦下了兩件大案。
一是傅案,一是葛瑞絲案。
這兩起案子都不是她的功勞,都是方玉龍移交給她的,她只是坐享其成。
讓莊若影萬萬沒想到的是,她坐享其成還會出問題。
葛瑞絲案深挖下去,竟然挖出了一個企圖竊取華夏最新軍事技術的陰某,還抓到了其中一個關鍵人物,百變魔女佐久間由衣,更從這個佐久間身上挖出了叛國投敵的方漢民。
方漢民剛被挖出來就被人殺人滅口了,佐久間被阿四和克萊兒移交給了莊若影,莊若影派人押送佐久間去京都,沒想到路上了出了車禍,押送人員一死兩傷,佐久間當場死亡。
這讓莊若影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她的隊伍出了什麼問題。
美女副廳長在男人身上瘋狂扭動著身體,發泄著心頭的郁悶。
這家伙身邊的小組是用來保護他安全的,卻屢立奇功,自己卻盡抓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還好這家伙是自己的徒弟,破了大案都會交給她。
只是這一次竟然出了差錯。
“玉龍,方漢民那邊的調查有沒有什麼收獲?”莊若影知道方玉龍另有身份,調查方漢民由這一小組進行。
“暫時還沒有,對方果斷殺人滅口,肯定不會給我們留下什麼线索的。師父,百變魔女之事,有沒有什麼結果?”
“也沒有。我接收百變魔女後,很快就安排人送她去京都了。知道百變魔女之事的人很少,知情人我都仔細確認過了,絕對沒問題。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什麼環節。”
方玉龍道:“我抓了百變魔女將她關在舊廠房好幾天,如果對方要殺人滅口,應該那時候就會動手。百變魔女卻一直活到了她聯系方漢民,可見那時候對方並不知道百變魔女的下落,也就是說,方漢民聯系對方之後,對方才知道百變魔女被我們利用了。也就是那個時候,百變魔女才暴露了行蹤……是電話,百變魔女用電話聯系方漢民,為了和方漢民保持聯系,那個電話一直開著,對方通過方漢民知道了那個聯系電話,查到了電話位置,一路跟蹤阿四等人,知道百變魔女被押送京都後,他們就在路上動手了。”
莊若影道:“你分析的有幾分道理,你抓了百變魔女關在舊廠房里,對方不知道她的下落,她一聯系方漢民就暴露了位置,對方也只能通過那個電話確定百變魔女的位置了。可惜了,百變魔女潛伏華夏這麼多年,一直從事色誘工作,肯定知道不少叛國投敵的官員名字,被滅了口,我們的損失很大啊。”
方玉龍道:“葛瑞絲案本來就是個意外收獲,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現在我們至少知道了對方的行動目標在東越,只要梳理東越的國防研究項目,會有收獲的。就算抓不住對方,也能保證我們的最新軍事技術不被米國人偷了去。”
“但願吧。你的小組沒幾個人,卻接連破了大案子。你說這世上是不是真有‘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定律?為什麼我來江東才幾個月,你就遇到這麼多大案,我這邊就給你擦屁股了。”
方玉龍將美女師父抱了起來,走到了沙發邊坐下,抓著美女師父的屁股一陣聳動,一邊聳動一邊說道:“我的不就是師父你老人家的嘛,你老人家要是覺得愧對於我,就再給我幾個名額,把我的小組擴大些。”
莊若影道:“想得美,你有五個名額已經足夠了,我知道,你手底下辦事的肯定不止這幾個人,出面嘛,這幾個人也足夠了。”
方玉龍淫笑道:“師父為徒兒擦屁股,徒兒也該為師父插插屁股了。”剛才莊若影旋轉身體的時候,方玉龍就注意到了美女師父胯間一長一圓兩個肉穴,他和美女師父交往這麼長時間,還沒玩過美女師父的肛門,美女師父身體素質好,肛交起來說不定和便宜姑姑周纖雲一樣有趣。
“啊……混蛋!孽徒……啊……輕點兒……最多,為師再給你一個名額……”莊若影被男人壓在了沙發上,結實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男人用力抓著美女副廳長的臀瓣向兩邊分開,露出圓溜溜的肛門來。
此時的莊若影玉容失色,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和方玉龍交往也有些日子了,兩人各種場景,各種姿勢,嘗試過不少,但還沒有試過肛交。
雖然她的身體素質極好,但男人的性器太過粗大,肛門要被這樣的大器物開苞,讓她心有恐懼。
莊若影經常在外訓練,肌膚並不是很白嫩,但隱秘部位還是比較白的,尤其此刻被黑絲包著露出的屁股,更顯白嫩。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女師父的兩片雪臀向外分開,露出中間隱密的菊蕾來。
莊若影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健美感,便是乳房也是特別結實挺拔,比一般女人要硬些,唯有私處和菊蕾,和普通女人一樣嬌嫩柔弱。
別館里最不缺的就是兩性用品,方玉龍時常和其他女人在壁爐前交歡,沙發邊的茶幾上就放著好幾種精油,女人肛門乳交,各種精油是少不了的。
方玉龍隨手拿了一瓶打開,將精油倒在了美女師父的肛門之上。
莊若影只感覺肛門處一陣清涼,男人便在她肛門四周塗沫起來,男人的手指竟然滑任何擋就插進了她的肛門。
莊若影明白過來,男人在她肛門塗了潤滑油,方便男人那粗大的肉棒能插進她的肛門。
“小鬼,你當真要弄?”莊若影趴在沙發上,想象著她的肛門被男人扒成了一個大圓圈,圓圈四周塗滿了精油,光亮亮的。
方玉龍摸著美女師父的菊蕾說道:“和師父做愛這麼久,還沒有玩過師父的後庭,只有占有了師父的後庭,才算完整占有了師父。”
“沒想到你這小鬼的占有欲這麼強。我可告訴你,那里可是便便的地方,很髒的。”莊若影趴在沙發上,一張俏臉漲得通紅,竟然沒想到用武力反抗,心里只是默念著,當初被小鬼強奸失了身也就算了,今天還要被小鬼破了後庭,這小鬼正是我命里的冤家嗎?
“師父身上干淨著呢,看,師父的菊花一張一縮的,真是太可愛了。”方玉龍一腳踩在了沙發上,一手扶著他的大肉春,碩大的龜頭頂在美女師父的肛門口。
美女副廳長的菊蕾很小,方玉龍就算用手扶著,那碩大的龜頭也不能一下子就插進美女副廳長的肛門里。
方玉龍抓著肉棒在美女師父的肛門上來回摩擦,然後用力向里頂,最終,他的龜頭卡進了美女師父的肛門,美女師父肛門口的括約肌就像收緊的皮圈一樣套在了他龜頭下方的肉溝里。
方玉龍卯足了勁,屁股向前一挺,那大龜頭便破門而入,深深扎進了美女師父的菊蕾里。
“痛……啊……”美女副廳長痛苦地扭動著健美的嬌軀,兩片飽滿的臀丘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撐到了極致,男人那根粗大的性器幾乎全部插進了美女副廳長的直腸里。
從肛門到直腸深處被撐得爆滿的怪異感覺讓莊若影以為她的整個身體都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插穿了,她被男人壓在沙發上,高高聳起的臀丘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動彈不得,只得夾緊屁股,本能地想將男人入侵的肉棒夾持住,好阻止男人的性器繼續插入她的身體。
方玉龍向下望去,只見他的下體緊貼著美女師父那圓翹飽滿的玉臀,在那兩瓣白嫩的臀肉之間,那朵誘人的菊蕾已經被他的大肉棒強行擠開,粗大的性器將美女師父那肉粉色的菊蕾塞得嚴嚴實實,被小肉洞緊緊夾著性器,有種說不出的舒爽。
方玉龍兩手摟著美女師父的柔腰,小腹緊緊貼在美女師父的翹臀上來回摩擦。
美女副廳長玉脂般的臀肉滑膩無比,柔軟又富有彈性。
方玉龍曾經無數次撫摸過美女師父的翹臀,如今進入美女師父的菊蕾,才發現美女師父的翹臀比自己想像中還要滑膩有彈性,他的小腹撞在上面,好像頂著層層雲彩,還沒有抽送,便感覺飄飄欲仙了。
美女副廳長的肛門非常狹窄,男人的龜頭插入時,巨大的擠壓感都刺激得龜頭產生電流般的酥麻,那溫暖柔嫩的壁肉緊裹住男人的肉棒,也是層層疊疊,奇妙無比。
男人越是感覺到緊,女人就越是感覺到痛,當男人的肉棒插到美女副廳長的直腸深處,美女副廳長就覺得自肛門到小腹都像被男人撕裂了,大叫起來:“混蛋,痛死我了,不行啊……快拔出來啊!”
“師父,又沒有破,忍一下變好了,會很舒服的。”方玉龍將肉棒插在了美女師父的肛門里,輕輕搖晃起來。
“放屁,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女人的肛門根本沒有敏感點,怎麼會舒服呢。”莊若影趴在沙發上,感覺自己一下子成了性學大師,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一下子都知道了。
“怎麼沒有?我說有就有了。”方玉龍不知從何處拿出一根假陽具,插進了美女師父的陰道里。
前後夾擊,莊若影很快有了感覺。
莊若影的身材素質本就非常人能比,即便被方玉龍破了後庭,那撕裂般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麻的脹感。
疼感還是存的,只是沒一開始那麼明顯了,一切都在莊若影的可承受范圍之內。
在方玉龍的指導下,莊若影趴在沙發上,臀部高高翹起,不停扭動著,迎合著男人的插入。
兩人性器下方,美女副廳長正一手抓著假陽具在她的陰道里抽送。
雖然肛門里沒有敏感點,但她的陰道里有。
用假陽具摩擦陰道,便會和直腸里的真雞巴相撞,刺激到她陰道里的敏感點,從而讓她獲得性交的快感……
雖然在半推半就間破了美女師父的後庭,完完全全占有了美女師父,可後來方玉龍還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身上多處被美女師父弄的青紫不說,就連那性器也不知道被掐了多少下。
要不是方玉龍身體恢復速度夠快,這幾日他都不敢和別的女人同床了。
失面子事小,要是別的女人都學了美女師父這等“粗暴”手段,他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和申若華在一起的時候,莊若影就想問她和方玉龍的事情,可話到嘴邊就是問不出口。
就算師姐和方玉龍真有曖昧關系,那也是兩人的自由。
洗澡的時候,莊若影給男人洗下體,很想問男人,他和師姐有沒有上過床。
方玉龍見莊若影似有話說,便問道:“師父,你想說什麼?”
“臭小子,以後不准走這種歪門斜道。”莊若影終沒有問男人有關師姐的事情,或許師姐就是對男人的異能好奇,她若問了,以後男人和師姐見面,說不定會尷尬。
京西。
一位中年美婦買下了當初申若華居住的院子。
此刻,中年美婦和一個年輕男人正坐在書房里。
美婦人手里拿著一個頭盔,頭盔的式樣和申若華用過的差不多。
美婦人仔細查看了頭盔,將頭盔交給了對面的年輕男人:“這是我讓人打造的念力頭盔,戴上它,你能更容易捕捉到火龍珠的氣息。”
年輕男人拿著頭盔左看右看,有些不太相信。
雖然頭盔看起來很科幻,很玄妙,但能感應捕捉火龍珠的氣息,他還是不太相信。
美婦人見年輕男人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微笑道:“這世界有很多奇妙的事情,比如那火龍珠。有些人天生有很強大的精神力,可以感覺到其他人的腦波,這個念力盔就是增強這些人這方面的超能力的。”
年輕男人戴上頭盔,將火龍珠捧在手心,進入冥想狀態。
果然,他感覺到一道火熱的氣息在他手心間游動,比他平日里感覺到的要強很多。
脫下頭盔,年輕男人還是滿臉喜色。
有了念力盔,大事可期也。
美婦人見年輕男人面露喜色,又微笑道:“這念力盔只是你的助力之一,方玉龍年幼的時候流落到金三角地區,九死一生,最後被一個研究血蘭花的外國人用血蘭花所救。這血蘭花是極為罕見之物,能快速修復人體所受傷害。我不知道方玉龍能吸收火龍珠中的能量是否和血蘭花有關,但你和他的個體差異越小越好,所以我一直想收集血蘭花給你用。只是這血蘭花太難尋覓,我一直都沒能找到,沒想到有人竟然培養出了血蘭花,雖然很稀少,但足夠你用了。我已經派人將血蘭花的提取物取了過來,讓專業人員研究,今天下午,我們就去研究所,為你注射特別的藥劑,之後,你就到這里來修煉幾天,元旦後再回江東。”
年輕男人道:“媽媽,你是不是已經有辦法對付方玉龍了?”
美婦人道:“沒錯,方玉龍一直在調查宋慶山原配雷敏之死的元凶,而我已經調查到了這個人。要是方玉龍再調查下去,將這人挖出來,這個人就有理由對方玉龍下手了。”
年輕人道:“這人是誰,他真會對方玉龍下手嗎?”
美婦人笑道:“他對不對方玉龍下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這個動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