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8章 會館重逢再淫楓 抽絲剝繭推往事
葬禮結束後,方蘭回到了陵江,三天後就是元旦了,夏沫要回滄南舉辦婚禮,方蘭在方玉龍的陪同下也去了滄南,美其名曰回老家散心休養。
夏竹衣也在元旦前兩天回到了滄南。
滄蘭的某小區里,岳夏一家正在家里享受著天倫之樂。
方玉龍陪著夏竹衣和方蘭在對面的某間屋子里看著岳夏一家。
夏竹衣和方蘭畢竟是看著原本方玉龍長大的,心里總是牽掛著原本的方玉龍。
如今看到岳夏生活無憂,兩位美婦人也安心了。
“玉龍,他在這里安全嗎?”夏竹衣看著在家里逗孩子玩的岳夏,心里有幾分愧疚,畢竟現在的兒子才是方家正宗,也是她和方蘭的情人,她和方蘭都不希望再有一個方玉龍出現在方家。
兒子將原來的方玉龍安排在這里,或許也有這種因素在里面。
至於顧家,怕只是兒子的一個借口。
方玉龍道:“很安全的,只要不被顧家人找到,他會衣食無憂,一直生活在這里。”
“顧家人真的還在找他嗎?”夏竹衣看著兒子,想從兒子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上次和碰到顧丹楓,她還特意找我過去問了這事。顧家就顧宇航一根獨苗,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顧家人是不會輕易放過凶手的。”
“我們先回酒店了,你今天還回酒店嗎?”夏竹衣用調侃的眼神看著兒子,她和方蘭走後,岳林洪會來這里。
方玉龍訕訕笑道:“她比媽媽還忙,難得有一次假期也很短暫,我留在這里陪她吧。”
兩位美婦人離開沒多久,全副武裝的岳林洪就如約而來,要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了,岳林洪心里還是有幾分激動的。
進了屋,方玉龍一把將岳林洪抱了起來,迫不及待去解美婦人衣服上的扣子。
滄南的冬天很溫暖,岳林洪只穿了一件風衣,風衣里面是襯衣,方玉龍很容易就解開了美婦人襯衣上的扣子,露出里面暗紅色的哺乳胸罩。
方玉龍拉下罩杯上的遮片,美婦人兩個紫葡萄般的乳頭便露了出來。
岳林洪咯咯笑道:“年前我就准備斷奶了,在斷奶之前就讓你再吮一回。”
方玉龍抱著岳林洪到了窗邊,窗邊放著一個望遠鏡,方玉龍將岳夏的家指給岳林洪看:“在沙發前陪孩子玩的就是岳夏,站在沙發後面看著的就是岳夏的妻子。你看他們的孩子是不是很漂亮?”
看了好幾分鍾,岳林洪放下望遠鏡道:“他過得好就好了。”岳林洪沒有撫養過岳夏,希望見到岳夏也只是她心中的一點執念,如今知道岳夏過得很好,她也放下了心中那點執念。
兒子沒有因為她當初的拋棄而受苦,對岳林洪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拉上窗簾,岳林洪便撲到了男人懷里,對男人說道:“好兒子,明天媽媽就要飛回陵江了,今天晚上好好的肏媽媽,肏死媽媽!肏爛媽媽的大騷屄!”在方玉龍面前,岳林洪將她省委常委的面具完全拋開了,盡情展露她淫蕩的一面。
私下里,男人和美婦書記便是一對夫妻,卻總是“兒子”“媽媽”亂叫,交歡的時候更有感覺。
當初兩人在荒島上,一連交歡了七八次,那時候,兩人就以為彼此是真母子的。
方玉龍扒下了岳林洪的外套,將美婦人扔到了床上,美婦人的身體在床上起伏了好幾下才停下來。
方玉龍脫光了衣褲,跳到床上,坐到了美婦人小腹上,翹起的肉棒頂在了美婦人的雙乳間。
岳林洪會意,立刻將她的胸罩徹底解開了,捧著她的雙乳夾著男人的肉棒摩擦起來。
摩擦了幾下,岳林洪問道:“沒有帶精油,這樣舒服嗎?”
方玉龍道:“擠點奶水就夠滑了。”
白色的乳汁從乳蕾間噴出,將男人的肉棒染得透濕,乳交起來就滑爽多了。
岳林洪不時將男人的龜頭含在嘴里吮吸,爽得男人“嘶嘶”直喘,騎坐在美婦人身上扭起了屁股,一手壓在美婦人的胯間,扣著美婦人的陰戶一陣亂搗。
美婦人以為自己的欲念很強烈,能和男人瘋狂一晚上,事實上,兩次過後,她就無力再戰了。
男人的神勇遠勝當初夜宿荒島之時,而她的身體比當初更敏感,更容易高潮了。
男人射了兩次,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洗過澡,岳林洪慵懶地靠在男人的懷里,說著家長里短。
此刻,兩人就是一對普通的夫妻,平凡又溫馨。
方玉龍道:“你這次回老家來,怎麼沒帶兒子?”
岳林洪像做錯了事的小姑娘一樣吐了吐舌尖說道:“我回來時間排得很緊,兒子帶著也沒時間照顧,索性就留在吳京了。你放心,吳京那邊有人照顧的,而且我兩天就回去了,不會餓著小寶寶的。”即便在江東,岳林洪也是陵江和吳京兩頭跑,不可能將小孩一直帶在身邊,家安在了吳京,小孩也是半母乳半奶粉喂養。
岳林洪像個小妻子一樣依在方玉龍的懷里,絲毫沒有省委常委的威嚴,一手還在男人的胸口畫著圈圈,邊畫邊說道:“玉龍,你說我們的兒子將來真的能入主劉家嗎?”
方玉龍道:“當然。劉家只要不是鐵板一塊,我們就有機會,劉家犯的錯誤越多,我們的機會就越大。”
“我知道了。好兒子,我們睡覺吧,明天一早,你再肏媽媽一回,把媽媽肏上飛機去。”岳林洪摟著男人睡覺,期待著明天一早的狂歡。
夏沫的婚禮是在老家瑞江最大的酒店舉行的,夏家的老親都在這里。
對夏母來說,女兒婚事辦得風光,老夏家面上也有光。
老太太並不知道,女兒的婚禮只是一場戲,女兒在海城是和外孫入的洞房。
男方的父母都不在了,代表男方過來的親戚是新郎的姑姑,舅舅和舅媽。
還有一個小輩,陪著新郎“舅媽”一起來滄南的新郎“表妹”。
這舅媽表妹不是別人,正是吳京的鄭淑梅和鄭月母女。
這次受方玉龍之邀前來滄南客串新郎的舅媽和表妹,至於新郎的“舅舅”,母女兩人都不認識,反正只是演一天的戲。
母女兩人以為新郎姑姑也是假的,沒想到新郎是假的,新郎姑姑卻是真的。
新郎身份是澄江著名的華勝集團的少東家,而新郎姑姑就是華勝集團的董事長。
鄭淑梅和鄭月母女知道這情況後有些摸不清楚狀況。
如果真是演戲,能請來澄江第一企業集團的老總和少東家來演戲,這也太夸張了。
難道這個華勝集團也在方大少的控制之下?
“大少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鄭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將方玉龍拉到了僻靜的角落里。
方玉龍笑道:“觀音妹妹,我外婆一直催我小姨嫁人,我小姨又不想結婚,所以逼著我給她安排一場假婚禮,好蒙混過關。我外婆愛面子,我小姨要是嫁個普通人家肯定不行,所以就借用了華勝集團少東家的身份。周纖雲董事長其實是我的表姑,我請她來出席婚禮,她呢就當來滄南旅游一趟,大家都好。”
鄭月恍然大悟,原來華勝的董事長是方玉龍的表姑,怪不得會特意趕來滄南演戲。
看著鄭月還一臉驚訝的模樣,方玉龍又道:“觀音妹妹,你現在可是我的人了,要保守秘密哦。”
“知道啦,我的大少爺。”鄭月見四下無人,勾著方玉龍的脖子,在男人唇上用力親了下。
自從高家父子潛逃之後,鄭月就變回了原來那敢愛敢恨,開朗活潑的性格。
別人不注意鄭月,鄭淑梅是一直看著女兒的,看到女兒和方玉龍在角落里說話,還偷偷親吻,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經歷過高家父子的禍害之後,鄭淑梅看開了很多事情,比如婚姻並不是女人唯一的保障,女兒和方玉龍會有什麼結局,這不是她能左右的,只要女兒開心就好。
想來憑女兒的美貌,憑方家的財力,養女兒這樣一個外室還是沒問題的。
想到方玉龍強悍的性能力,鄭淑梅臉上升起了一絲紅暈。
她已經去陵江做過兩次實驗了,那實驗的過程真的是太羞人了。
實驗的美女醫生告訴她,她的實驗效果非常好。
也就是說,她將來衰老的過程將非常緩慢。
想到和女兒一起陪男人瘋狂的場景,美婦人心中又有些期盼起來。
她若是能永遠保持現在的模樣,方玉龍和女兒幽會的時候,她是不是也能沾點男人的雨露呢?
呸!
我怎麼會想到這些事情呢?
鄭淑梅忍不住看向角落里的女兒和方玉龍,發現兩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美婦人暗道,女兒和那家伙不會找什麼地方做愛去了吧?
鄭淑梅若有所思,一回頭,發現女兒和方玉龍就站在她身後,一顆心猛地跳了幾下。鄭月笑道:“媽,你怎麼啦?”
鄭淑梅自然不能說她在想一些“不健康”的事情太入神了,被兩人嚇了一跳,只得訕訕笑道:“瑞江天氣比江東暖和多了,有些不太適應。”
鄭氏母女和假舅舅過來就是充個場面的,婚禮上有代表新郎長輩出面的場合都是周纖雲出面。
周纖雲畢竟是當了二十年的官太太,現在又是華勝的董事長,無論是氣質還是說話的水平,都很出色,讓夏家親戚們都覺得夏沫嫁了個好人家。
婚宴結束後,賓客們都散去了,夏母和夏竹衣,還有夏柯一家去了夏家老宅,方玉龍已經提前將夏家老宅包了下來。
夏沫結婚,夏母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回到老宅,夏母對夏竹衣道:“小沫終於結婚了,她在江東,我也操不了那個心了,以後還要你和達明多多照顧。”
夏竹衣笑道:“媽,這是我這個做大姐的應該做的。你就安心留在滄南養老好了。我和小沫會時常回來看你的。”
夏母道:“我知道你們都忙,沒空回來,我也不會怪你們,時常打個電話就行了。竹衣,玉龍怎麼沒住這里來,他以前來瑞江,可是常住這里的。”
夏竹衣自然不會告訴老太太,她的外孫不是原來那個外孫了,笑著對老太太說道:“媽,玉龍朋友多,事情也多,難得來瑞江一次,怕是去見同學和朋友了。玉龍已經大了,你老不用擔心他。”
夏母笑道:“是啊,一轉眼,玉龍也二十多歲了,也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了。”
方玉龍今天晚上真的很忙,偷了小姨新娘不說,又去偷了“新郎”的姑姑,最後又偷到了“新郎的舅媽”房里。
到鄭氏母女房里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母女兩人不知道方玉龍要“忙”這麼多事情,以為方玉龍不會去找她們了,到午夜時分就睡著了。
半夜被方玉龍的電話吵醒,鄭氏母女沒有絲毫的抱怨,而是欣喜萬分。
“我的大少爺,我還以為你把我和媽媽都忘了呢。”方玉龍一進門,鄭月便掛到了方玉龍身上,在男人臉上一通狂吻。
抓著薄被坐在床上的鄭淑梅聽到女兒說話都帶著她,臉上一片羞紅,心里暗道,還是女兒關心她的“幸福”生活。
“我也難得回瑞江,和朋友聚會去了。”方玉龍托著鄭月的屁股進了臥室,將鄭月放到了床上。鄭淑梅下床走到男人身後,為男人寬衣解帶。
鄭淑梅穿著紅黑碎花色的真絲吊帶睡裙,一字領口露出半個白嫩的乳房,看得方玉龍欲火中燒,將美婦人用力抱在懷里,低頭就去啃美婦人的乳房。
鄭淑梅有些把持不定,想和男人做愛,又怕影響到在她身上做的實驗,畢竟這個實驗是方玉龍安排她去做的。
她可以和男人有親熱舉動,但不能真的做愛,難受啊。
“大少爺,我……我還在做實驗……”鄭淑梅脫了睡裙,捧著雙乳在男人臉上摩擦著。
方玉龍抬起頭來,看著幾乎和向楠一模一樣的俏臉說道:“酒店里別的沒有,保險套肯定有的。”
鄭淑梅不清楚為什麼直接性交不可以,帶著保險套就可以和方玉龍性交了,難道戴了套就真不算做愛了?
鄭淑梅沒時間去思考這個問題,此時此刻,她只想著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她的騷肉穴里。
鄭月從客房的陳列櫃里拿出了保險套,而方玉龍則仰躺在床上,讓鄭月給他的大肉棒穿上雨衣。
鄭月將男人的性器含在嘴里吮了幾下,將保險套壓在了男人的龜頭上向下捋,咯咯笑道:“套子就這麼大,將就著用吧。”
鄭淑梅趴在床上,將內褲勒到一邊,對著男人搖起了屁股,好像在對男人說,來吧,快來肏我的大騷屄吧!
參加實驗之後,鄭淑梅感覺自己年輕多了,欲望也比以前更強烈了,可以讓方玉龍開發她的第二春了。
尤其是看到方玉龍後,就想著男人的大肉棒插進她的肉穴里,將她的陰道都塞滿了。
“大少爺,那個實驗真的有用嗎?”鄭月很好奇,如果方玉龍能造出讓人永葆青春的藥物,那不是發大財了?
“當然有用,難道你不想你媽媽永遠這麼年輕漂亮嗎?”
鄭月看著男人的大肉棒在她母親的陰道里不斷進出,嬉嬉笑道:“我當然想了,大少爺更想。”
方玉龍在鄭淑梅身上馳騁了十分鍾,為了不影響鄭淑梅的實驗數據,兩人沒有體液的交換,方玉龍也沒有在鄭淑梅身上施展他的電能絕技,所以鄭淑梅只是體會到了一次正常性交的高潮。
若有什麼與常人不同的,就是男人的性器較普通人的粗大,形狀有些怪異罷了。
鄭淑梅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扯掉肉棒上的套子,挺著大肉棒插進了女兒嬌嫩的小騷穴里。
鄭淑梅是吳京電視台讀書節目的主持人,雖然沒什麼大名氣,但職業使然,她的氣質高雅,形象極為端莊,如今母女共事一夫,美婦人內心多少是有些不安的。
美婦人沒有恨方玉龍,心里恨得只是那高氏父子,是高氏父子讓她母女二人墮落如此。
方玉龍說過要幫她們把高達尚父子抓回來,不知道是不是騙她們母女的。
元月二號,夏竹衣和小夏冰一早就趕飛機飛回陵江了,作為省委書記的夫人,又是省工會副主席,夏竹衣在元旦期間還是有很多活動要參加的,能在元旦當天參加夏沫的婚禮已經是最好的安排了。
送完了夏竹衣,方玉龍又回到酒店送夏沫。
夏沫和“新郎”要去瓊州度蜜月,其實只是個障眼法,離開瑞江後,夏沫和“新郎”就各奔東西了。
周纖雲和鄭氏母女也相繼離開了瑞江,只有方蘭留了下來。
方玉龍陪著方蘭母子要在瑞江多待幾天,可以說,這是方玉龍和姑姑方蘭的蜜月之旅。
方玉龍和方蘭去藥廠看望龍永秀和王月琴,碰到了沈希。
沈希看到方玉龍,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但方玉龍從沈希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下班後,方玉龍約了沈希見面,沈希帶著方玉龍去了她的住所。
沈希的住所不大,兩室一廳的格局很緊湊,屋子里收拾得很干淨很整齊,方玉龍進屋後,沈希便帶著方玉龍進了她的臥室。
方玉龍抓住了沈希的肩頭問道:“小希,你看起來不怎麼高興,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希悠悠說道:“小望上了高中,會上網查資料看新聞了,知道了當年的很多事情。”
方玉龍恍然大悟,怪不得進屋時感覺屋子里和以前不一樣了,原來是沒了沈望的東西。
“小希,你對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小望上了高中,已經算半個成年了人,是該他自己選擇未來的路了。”
沈希道:“小望是個生性善良的人,但學習的天賦有限,他說他要自己打工養活自己,我怕他這樣會影響他的學習。知識改變命運,我不想他以後成為一個碌碌無為的人,大少,你說我該怎麼辦?”
方玉龍想了想說道:“小希,小望的事情不用你擔心,我知道有個人可以照顧他,讓他安心完成學業。”
沈希抬頭看著方玉龍道:“真的嗎?”
“真的。小望的姑姑在海城,我可以聯系到她,讓她暗中照顧小望。我想小望會接受他姑姑的幫助的。你和小望的姐弟情分就到這里結束吧,以後你應該多想些快樂的事情。”
沈希看著方玉龍發呆,隨著沈望的離開,她和仇人的因果關系已經全部了結了,以後該怎麼辦?
是從此形單影只,孤老終身?
還是變回一個普通人,與人結婚生子,相守到老?
沉默了片刻,沈希突然問道:“大少,能給我一個孩子嗎?”
方玉龍愣了下,隨後說道:“不行。”
沈希有些失望,但並沒有生氣,因為她問出口以後就有些後悔了,如果她不問,以後她和方玉龍還是好朋友。
問了,兩人的關系就會變得玄妙,甚至再沒有關系了。
她天生貌美,但她的經歷注定不可能和方玉龍有結果。
沈希不敢看男人的眼睛,低頭為男人寬衣。
方玉龍突然又說道:“現在不行。”沈希抬起頭,用火熱的目光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將沈希抱到了窗戶邊,低頭吻著誘人的紅唇,沈希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雙腿勾住了男人的屁股。
方玉龍吮著沈希伸到他嘴里的舌尖,雙手托著沈希的屁股往他的龜頭上壓。
“嗯……”沈希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肉唇便將男人的肉棒吃了進去。
方玉龍松開了沈希的紅唇說道:“我的養父養母都希望我將來娶嬌嬌做老婆,兩口子雖然不管我和其他女人的事情,可我也不能在他們眼皮底下把你的肚皮搞大了不是?”
沈希吃吃笑了,怎麼把龍嬌嬌是方玉龍情人的事情給忘了呢。
龍嬌嬌的父母是大少爺的養父母,她現在在龍氏夫婦手底下干活,要是大了肚子,如何瞞得了這兩口子啊。
方玉龍勾住了沈希的脖子,將沈希的身子拉了起來,靠到他身上。
兩人看著窗外,一起扭動身體交歡著,男人的胯部不斷撞擊擠壓著沈希的翹臀,將美少女的臀丘都壓扁了。
方玉龍在沈希耳邊吹著熱氣說道:“等藥廠一切上了正軌,你就去其他地方工作,你想去哪里,我就讓人去那里辦個公司,你去當老總。”
沈希反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用力點了點頭,翹著雪白的屁股在男人腰間一陣猛扭,兩人一起跌坐在了床上……
窄小的浴室里,方玉龍和沈希身上都塗滿了沐浴露,白色的泡沫將兩人的身體都包住了。
方玉龍摸著沈希光滑的身子說道:“做我的女人,我可沒時間經常陪著你和將來的孩子,你不後悔?”
“我已經習慣了孤獨,你和孩子的存在本身就給了我最大的快樂,無論將來你在什麼地方,想到你,我就會快樂的,更別說還有孩子陪著我。我和小姨還經常聯系的,她跟我分享了些你們的事情。大少爺,你能加入她們嗎?”
“嗯,以後你可以偷偷回陵江,參加我們的聚會。”方玉龍坐在一張小凳上,沈希站在他身後,用飽滿的胸部擠壓摩擦著他的後背。
雖然條件簡陋了些,一樣香艷無邊。
方玉龍借了藥廠一輛車,帶著方蘭回邊陲小鎮。
王月琴很擔心,和她有七八分相似的姑姑可是個大老板,會照顧孩子嗎?
方玉龍指著春琴和夏棋道:“阿媽,她們兩個可是生活助理,專門照顧人的,你不用擔心。”
王月琴看著春夏兩女,心里還是有幾分不踏實,這兩個漂亮小姑娘真會照顧人嗎?
上了車,方蘭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耳朵說道:“你阿媽還真是擔心你啊。”
方玉龍道:“姑姑,有話好好說,你揪我耳朵干什麼。”
方蘭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說是來陪我散心的,昨晚上去哪里了?”
方玉龍嘿嘿笑道:“藥廠其實是沈希在打理,有些事情我阿爸阿媽都不清楚,我找沈希去了解藥廠的情況了。”
“那丫頭模樣還真是俊,比夢令也不差多少啊。”方蘭沒來由說了這麼一句。
樟林苑里住著一群鶯鶯燕燕,盧夢令在其中也是最漂亮的,用盧夢令來比較沈希,可見方蘭對沈希的美貌還是認同的。
美婦人也知道沈希的遭遇,話語間頗有幾分惋惜。
方玉龍道:“沈希可不是花瓶,雖然比不上柳柳,但她年輕,見識沒有柳柳多,看她幫阿爸阿媽打理藥廠,還幫朱蒂媽媽管理黑山基地,可見她是有真材實學的,我打算好好培養她,讓她將來能更好地為我們服務。”
“隨你啦,姑姑可管不了你的事情。”方蘭用手揉了下胸口,方玉龍會意,解開了美婦人胸前的衣扣,捧著美婦人的大奶吮了起來。
這只是一輛普通的越野車,沒有私密的空間,方蘭假裝看著窗外,眼睛的余光看著前面的春夏兩女。
兩女只顧開車,目不斜視。
方蘭暗道,侄子御女有方,什麼女人到了他手里,都聽話的很。
方玉龍原來是到了年關再去京都拜訪寧恒綱夫婦的,但寧恒綱現在的身份,各項活動的日程排得滿滿的,要是單獨拜訪寧夫人還好,要想見寧恒綱的話,就得湊時間了。
方玉龍回江東後,本想去海城拜訪王薇,將沈望之事告之,寧夫人叫他進京,他只得讓人代傳消息給了王薇。
王薇得了消息,連夜趕去了瑞江。
寧夫人和寧恒綱只育有一女,比方玉龍還小兩歲,也是在讀研究生。
女人從政天生要弱,所以在後一輩人中,寧夫人最看好的還是方玉龍。
寧夫人對寧恒綱道:“過兩天玉龍要來京,你可一定要回來吃晚飯。玉龍這孩子真不錯,可以說是我們寧家的福星。”
雖然是無神論者,寧恒綱對夫人這話還是很贊同。
他兩次遇險,都是方玉龍救了他。
上次在方玉龍的牽线之下,他又和顧永華達成了默契,拿下了京都市長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他在上位的關鍵時期,有顧永華的支持,他上位之路將更加穩固。
寧恒綱笑道:“我知道了,後天嘛,我一准回來吃晚飯。”
寧夫人道:“恒綱,玉龍各方面都不錯,和我們寧家也有緣,我想招他……”
寧夫人話還沒說完,寧恒綱連忙說道:“夫人,你不會是想招他做女婿吧?玉龍各方面是不錯,但有一缺點,身邊女人太多了,這次他來京,我還想跟他說說這個問題呢。”
寧夫人笑道:“你想哪兒去了,玉龍那事我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一缺點也是身體原因造成的,我們不能一捧子打死。我是想招他做干兒子,我們沒有兒子,如果有玉龍做干兒子就好了。”
寧恒綱道:“夫人這個主意不好,我們收他做干兒子,反而會對他將來產生負面影響。他有方達明這樣一個老子,我覺得已經是一種拖累了。”
寧夫人道:“所以啊,我們就私下認,不公開。”
寧恒綱點了點頭道:“這樣也罷,等玉龍來了,夫人和他說吧。”
方玉龍進京,身邊的保鏢不能再是阿四或者夏棋了,換成了莊若影安排的周伍和陳留。
這兩人原本就是中警局的,保護過寧恒綱,去寧家更方便些。
如果方漢民只是普通人,那麼他的案子是不會被寧恒綱關注的,但寧恒綱做過海城市委書記,認識方漢民,再加上方漢民是方達明的姐夫,方玉龍的姑夫,所以寧恒綱對方漢民的案子就關注多了。
晚宴之後,寧恒綱就和方玉龍進了書房,聽方玉龍講具體的事情經過。
方玉龍從傅案說起,一直到利用百變魔女挖出方漢民,方漢民和百變魔女暴露後,又被幕後黑手殺人滅口。
寧恒綱問道:“軍方確實在跟江州大學合作研究,玉龍,你對方漢民之事有什麼看法?”
“寧伯伯,百變魔女現在的上线是葛瑞絲,葛瑞絲被押進京,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反而是百變魔女和方漢民,一暴露就被對方滅口了。可以確定,這兩人都知道敵特組織的關鍵人物。百變魔女在華夏潛伏多年,這些年她肯定聯系了不少官員,這些官員很有可能已經叛國了,敵人怕百變魔女將這些人的名字說出來,所以殺人滅口。方漢民那邊,可能與敵特組織的高級人物單线聯系,方漢民暴露後,敵方為了保護這個高級人物,所以殺他滅口。”
“葛瑞絲是百變魔女的新上司,但她到華夏時間不長,百變魔女在華夏潛伏多年,之前她的上司是誰,這個人可能是個關鍵人物,如果此人一直潛伏在華夏國內,恐怕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只是眼下我們沒有這個人的任何线索。”
“那你對敵人在東越的布局有什麼看法?”
“軍方與江州大學合作研究的尖端技術,不可能一蹴而就,起碼要好幾年。我想他們可能在方漢民調任東越任省長後就盯上了他,拉他下水。百變魔女就是拉方漢民下水的棋子。方漢民被拉下水後,他們就可以通過方漢民影響到江州大學,安插人員進入江州大學的科研團隊,伺機竊取我們的科研機密。江州大學雖然是部屬高校,但東越省對江州大學投入也很大,方漢民作為主管教育的副省長,是能對江州大學產生影響的。”
“有道理。軍方和江州大學的合作研究,對我國的軍事技術發展非常重要,絕不能被敵人破壞,更不能被敵人竊取。眼下我們是挖出了方漢民,可難保敵人沒有其他棋子。這個敵特組織一直在江南地區活動,你回江東後,一定要跟莊若影合作好,繼續深挖葛瑞絲那條线,盡可能將隱藏的敵人挖出來。”
說了間諜案的事情,寧恒綱冷不丁地問道:“玉龍,你跟顧丹楓到底是什麼關系?”
方玉龍一下子愣住了,該怎麼回答寧恒綱呢,總不能騙吧?
如果顧丹楓是普通女人,寧恒綱或許壓根都不會問,到他這位置的,哪個不是人精?
他和顧丹楓合作讓寧恒綱和顧永華達成了默契,沒點關系誰信啊。
寧恒綱看方玉龍表情就知道了幾分,笑道:“不方便說就不說了,我也只是有些好奇。”
方玉龍道:“其實也沒什麼,顧宇航走後,顧家就剩顧丹楓一個直系小輩了,顧家一直逼顧丹楓結婚生子。顧丹楓是個獨身主義者,被家里逼得急了,就和家里達成了協議,搞了個假婚,她借了我一點東西。”
寧恒綱愕然,隨後笑道:“你們年輕人啊,各種想法還真是稀奇古怪。玉龍啊,我可要告誡你,女人之事,還要多注意,別像你姑父那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方玉龍立正敬禮道:“是,我一定謹記首長的教誨。”
出了書房,方玉龍又陪著寧夫人說了好一會兒話才離開寧家。
方玉龍一走,寧夫人便問丈夫,剛才在書房里笑什麼。
寧恒綱把顧丹楓之事說了,寧夫人道:“顧丹楓玩的是假婚啊,她看上我們家玉龍的基因,有點眼力啊。”
離開寧家後,方玉龍便去了宋家。
宋慶山離世,宋宛琳離婚,宋家顯得有些冷清。
知道方玉龍到京都來拜訪寧恒綱夫婦了,晚上會來宋家,方麗清看著女兒,心里有幾分怪異。
老夫人心里嘆了口氣,這輩子,有太多事情憋在心里不能與人說,多這一件也不足為奇了。
宋宛琳按時去胎檢,胎兒發育一切正常,方麗清還是懸著一顆心,畢竟,女兒和侄孫是親姑侄,只有等孩子出生,才能算一切平安。
方玉龍陪著老太太和宋宛琳在客廳里說話,宋宛琳如今大腹翩翩,渾身上下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看著方玉龍在她和母親面前畢恭畢敬的樣子,宋宛琳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一男兩女三代人,關系和心情都很復雜。
老太太知道女兒肚子里的孩子是侄外孫的,偏偏要裝作不知道。
宋宛琳不知道老太太早已知道她和方玉龍的一切,還暗自得意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好。
方玉龍知道姑奶奶早已知曉他和小姑的事情,還要裝著不知道。
方玉龍是來邀請老太太和宋宛琳去陵江過年的,宋宛琳想去了陵江就暫住那里,等生完孩子再回京都。
老太太知道女兒肚子里的孩子是侄外孫的,女兒既然想在陵江生產,她也只能同意了。
老太太看了眼女兒和侄外孫,知道兩人許久沒有見面,有很多話要說,便對兩人說道:“我有些困了,要去睡了,宛琳,你和玉龍也早些休息,注意身體。”想到當日醫院里發生的事情,老太太心里暗道,兩個孩子在一起,不會忍不住干出什麼事情來吧?
方玉龍知道老太太是給他和宛琳姑姑說話留空間呢,等老太太進了房,便拉著宋宛琳去了她的臥室。
宋宛琳在方玉龍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道:“這里可是我家,不許你亂來。”
方玉龍看著宋宛琳的大肚子笑道:“我怎麼敢呢,我就是好久沒見姑姑了,想陪姑姑多說說話。”
方玉龍說話是算數的,唯獨在性方面,說話不那麼靠譜。
宋宛琳穿著睡裙躺在床上,方玉龍跪在她身邊,讓大著肚子的美少婦姑姑為他口交手淫。
宋宛琳在男人的肉棒上狠狠掐了下說道:“早知道就應該讓你帶著你的女管家過來。”
宋宛琳是大肚子孕婦,體力有限,幫方玉龍口交手淫了十多分鍾就乏力了,再舒服的姿勢,手不停的擼,嘴不停的吮,也是很累人的。
方玉龍趴到了美少婦姑姑的玉胯間,宋宛琳頓時驚叫道:“要死了,我肚子都這麼大了,你還想做啊?”美少婦姑姑雙手死死擋在了私處,不讓侄子去碰她的陰戶。
“姑姑,我就輕輕的,不會有事的。”方玉龍埋頭在美少婦姑姑的胯間,拉開了美少婦姑姑的雙手,在美少婦姑姑的陰唇上輕輕舔舐起來。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宋宛琳的陰唇色澤比以往深了些,肉唇也沒有緊閉,微微裂開了一道肉縫,好像在等待孩子出世一樣。
方玉龍趴在美少婦姑姑的身上,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婦姑姑的肉棒間摩擦,將小半截肉棒插進了美少婦姑姑的肉穴。
他實在不敢多插進去。
“知道你是個大混蛋……”宋宛琳分開雙腿,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她不敢有什麼激烈的動作。
方玉龍終不敢在宋宛琳身上發泄他的欲望,大龜頭在美少婦姑姑的陰道前庭中摩擦了幾分鍾後就退了出來。
看著男人怒挺的肉棒,宋宛琳忍不住嬌嗔道:“活該!”
大冷天的,方玉龍用冷水毛巾擦拭肉棒,平息自己的欲望。宋宛琳有些擔心地問道:“玉龍,你這樣不要緊吧?”
方玉龍道:“沒關系的,以前在部隊我經常這樣。”
西楚集團有楚西一半礦山不是說說的,莊家家大業大,在楚省本土有著極大的人脈關系,在京都也有不少朋友。
年關將近,莊庭耀代表莊家在京都拜訪這些長輩,送上一份新年賀禮。
知道方玉龍到了京都,莊庭耀便約了方玉龍見面。
莊庭耀約見面的地方在西二環附近,附近沒什麼高大建築,十層大樓在這里頗為顯眼。
莊庭耀比方玉龍早到了幾分鍾,在會客處等著,見了方玉龍進去便迎了上去,對方玉龍道:“丹楓在這里開了家私人會館,我們來了京都不來捧場,被她知道了定饒不了我們。”
顧丹楓開私人會館,方玉龍並不怎麼意外,跟著莊庭耀進了大樓。
莊庭耀故作神秘,低聲說道:“丹楓結婚了,現在還懷孕了,她老公叫龍少麟。”
“她結婚的事情我倒是聽說了,她老公叫什麼卻不知道。”方玉龍心里暗道,龍少麟,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別扭呢?
莊庭耀道:“我在京都也好些年了,京都各家世家子弟,我都略知一二,這個龍少麟我以前從沒聽說過,也從未聽丹楓提起過。”
方玉龍看著“白白胖胖”的莊庭耀道:“莊兄,我怎麼感覺你今天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像個小姑娘一樣。”
莊庭耀白了方玉龍一眼道:“我是把你當作朋友,才跟你說這些的。不是我八卦,只是心中好奇。丹楓的男性朋友不多,你跟丹楓認識時間雖然不長,卻也算她的朋友。實話跟你說吧,我一直認為丹楓結婚是假的。可是元旦前,她的私人會館開業,我來捧場,看到會館的牌匾,心里就有了個疑問。而且就在那天,丹楓還說出她懷孕的消息。”
方玉龍也好奇起來,一個牌匾,怎麼就讓莊庭耀好奇了呢。
莊庭耀道:“如果龍少麟確有其人,丹楓和他結婚,不可能不介紹我們認識,可丹楓從不在我面前提他,聚會還是帶著尚真。可她新開的私人會館卻叫‘楓麟閣’,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從她和另一人的名字各取一字給會館起的名。所以這就奇怪了,如果龍少麟這個人不存在,丹楓為什麼要給她新開的會館取名楓麟閣?更重要的是,丹楓真的懷孕了,這孩子又是誰的?”
莊庭耀曾懷疑方玉龍和顧丹楓有什麼秘密關系,但當初在楚淮,兩人確實是第一次見面。
顧丹楓找方玉龍,只是為了了解更多關於顧宇航的事情。
此刻,莊庭耀並不知道方玉龍還有一個龍姓,還有一個名字叫范玉麟,所以根本沒想到“龍少麟”這個名字和方玉龍有關系。
直到後來知道方玉龍還有個范玉麟的名字,莊庭耀才恍然大悟。
“莊兄,你不會就因為一塊牌匾,心里八卦了半個月吧?也許顧丹楓根本沒這層意思,就是單純覺得這個名字好聽,又含有她的名字,所以給新開的會館取了這個名字呢?至於她懷孕,顧家小輩就她一個血脈了,肯定要生孩子啊,現在科技發達,人工受孕不要太簡單。”
電梯來了,方玉龍和莊庭耀進了電梯,話雖這麼說,方玉龍心里卻很明白,楓麟閣這名字,真不是一個巧合。
莊庭耀卻若有所思道:“丹楓一向有男子氣概,以‘麟’字來暗襯自己心中的抱負,倒是也有可能的。”
電梯運行得不快,但畢竟只有十樓,說話間,電梯已經停了下來。
出了電梯,方玉龍就看見一個古色古香的暗紅色門面,上面掛著小篆的匾額,匾上寫著“楓麟閣”三個燙金大字。
和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喧嘩相比起來,樓上顯得很冷清。
只有兩個穿著旗袍夾襖的漂亮少女引著方玉龍和莊庭耀進了會館。
進了屋,方玉龍對莊庭耀道:“莊兄,顧丹楓好像不太會做生意啊,這會館看起來很冷清啊。”
莊庭耀道:“這是私人會館,並不對外營業,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成為這家會館的會員的。丹楓的身份擺在那兒,各種場面上的朋友極多,想進這個圈子的也大有人在,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會館的客源營業問題。很多人想成為這里的會員都沒資格呢。”
顏尚真去電視台排演春晚,知道莊庭耀和方玉龍在楓麟閣,排演結束後就來了楓麟閣。
上春晚對渴望成名的藝人來說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但對顏尚真來說,只是一場普通的演出。
顏尚真的演技出色,莊庭耀根本沒看出來,他公司旗下的當家花旦和方玉龍眉目傳情之事。
沒多久,顧丹楓也到了楓麟閣,看到方玉龍,依舊一臉冷冰冰地說道:“方玉龍,你什麼時候來京都了,也不聯系我,是不是根本沒把我當朋友?”
幾個月不見,顧丹楓的發型改成了波波頭,雖然還是短發,但和原來男性化的板寸頭相比,多了幾分女人味,讓人感覺溫婉多了。
方玉龍真吃不准顧丹楓什麼心思,連忙起身陪笑道:“顧姐哪里話,我來京都看望我姑奶奶,今天一有空閒便和莊兄來你這里。”
顧丹楓沒理方玉龍,扭頭對莊庭耀道:“耀子,你和方玉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絡了?”
莊庭耀道:“玉龍的朋友想要到楚淮和邗越拓展市場,我也想去江東開發業務,所以聯系就多了。丹楓,說起來,當初你怎麼會想到起‘楓麟閣’這個名字的?這一路上過來,玉龍一直夸你這個名字起得好呢。”
方玉龍瞪大眼睛看著莊庭耀,顧丹楓和顏尚真則看著方玉龍。
莊庭耀見顧丹楓和方玉龍一見面,說話就帶著火藥味,便隨口說了一句,想來顧丹楓聽到方玉龍夸她給會館起的名字好,應該是高興的,沒想到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了。
“哦?方玉龍,那你說說,這名字好在哪里?”顧丹楓當初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鬼使神差給新開會館起了這麼一個名字,知道方玉龍到了會館,就怕方玉龍看到會館的名字會有什麼誤會,所以一看到方玉龍,她就冷臉出場,暗示方玉龍,他們之間只是合作交易的關系。
沒想到方玉龍會在莊庭耀面前夸這名字好聽,真誤會了嗎?
一旁的顏尚真默不作聲,心里暗道,這家伙臉皮真厚,竟然夸自己名字好聽。
嗯,臉皮是真的厚,比他的包皮還厚。
想到男人粗大的肉棒,顏大明星就覺得全身發癢,不知丹楓今天晚上會不會約他去一號莊園。
方玉龍道:“顧姐英姿颯爽,在我看來,只有顧姐在我輩之中有麒麟之姿。‘楓麟’二字將顧姐傲視天下男人的豪情都表達了出來,這名字確實好。”
莊庭耀瞪大眼睛看著方玉龍,一轉眼,方玉龍把他對楓麟閣名字的解讀搶了過去。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顧丹楓起名的時候可沒想到這層意思,就是給自己留個念想而已。
畢竟,方玉龍奪走了她的初夜,雖然沒有落紅,但她的身體里第一次插進男人的性器是千真萬確的。
原來是我誤會他了,他只是稱贊丹楓的颯爽英姿,不是自吹自擂。
顏尚真看著方玉龍,又看著顧丹楓,滿腦子全是顧丹楓約了方玉龍去一號莊園,然後她和顧丹楓一起趴在床上,方玉龍從後面進入她們身體的畫面。
顧丹楓已經懷孕了,方玉龍應該會把精力都發泄在我身上了吧?
雖然只是被人當作發泄的工具,顏大明星還是對三人同床的淫亂生活充滿了期待。
那一刻,男人在她眼里不再可怕,也不再神秘,而是變得神奇。
就是神奇,那東西原本是軟軟,突然就能變得像鐵棒一樣堅硬,能不神奇嗎?
夜。
京北一號莊園外,一輛小車停在路邊,一個男人上了車,車子開動,駛進了一號莊園。
開車的是顏尚真,看到方玉龍在進入一號莊園的必經之路上等待她和顧丹楓,顏尚真就激動萬分,這家伙果然膽大心細,知道在這里等她們。
顏尚真通過後視鏡看了方玉龍一眼,光线昏暗,也看不清什麼東西,只知道方玉龍沒帶任何包包。
顏大明星暗道,又要讓她熨內褲了吧?
不知怎的,那一夜,顏大明星印象最深刻的不是給男人取精時的窘迫模樣,也不是被男人肏到暈厥,而是為男人熨內褲的事情。
是不是尋常夫妻,做妻子的都會為丈夫熨內褲呢?
“庭耀為什麼要提‘楓麟閣’的名字?你之前真在他面前夸這個名字起得好了,他不會是知道了什麼吧?”顧丹楓坐在車里,路燈發出的光线不時照在她的臉上,很有神秘感,就像暗夜里的女王一樣。
“沒有的事。他只是很好奇你的丈夫龍少麟。他一直懷疑龍少麟是你編出來的,可看到‘楓麟閣’的名字,又知道你懷孕之事,他就猜測真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了。人嘛,總是有好奇心的,莊庭耀也不例外啊。我就跟他說,楓麟閣這名字就是個巧合,就是你喜歡這個名字。至於懷孕,現在人工受精很容易的。莊庭耀就沒懷疑。話又說回來,你和莊庭耀像閨蜜一樣,還怕他知道我們的秘密?”
方玉龍握住了顧丹楓的手,顧丹楓抽了下,沒抽出來,便任由方玉龍握著,看著窗外飄起的雪花說道:“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們的事情。”顧丹楓雖然一度鄙視天下男人,但她也知道,這個世界還是男人主宰的世界。
方玉龍的身份雖然眼下還比不上她,但相去也不遠,未來更有無限可能,這也是她看中方玉龍的原因。
若是她和方玉龍的事情被別人知道了,說不定別人就會想是她做了方玉龍的情人,這對顧家,對她父親來說是一種汙辱。
顧丹楓穿著厚厚的棉睡裙坐在床頭,看著站在床邊的方玉龍。
沐浴之後的方玉龍就在腰間圍了一條大毛巾,一身結實優美的肌肉將男人的性感展現得淋漓盡致。
顧丹楓先離開浴室,她離開的時候,顏尚真正在給方玉龍擦干身體,那時候男人的肉棒就已經翹了起來。
顧丹楓出浴室的時候回頭瞥了一眼,顏尚真蹲在男人跟前,含住了男人的大肉棒。
“你看著我干什麼?難道尚真不比我漂亮?”顧丹楓見方玉龍盯著她的小腹,心中有些羞澀。
雖然當初和方玉龍約定借種,但借種過程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如今她肚子里懷著方玉龍的骨肉,再面對方玉龍,不再像以前那般強橫了。
方玉龍扭頭看了眼顏大明星說道:“你們各有千秋,不可比較。”
無論身材長相,顏尚真自是要比顧丹楓更有女人味,顧丹楓自然也知道這一點,不過男人的睜眼瞎話還是讓她心里喜滋滋的。
女人嘛,誰不喜歡男人夸,更別說還是自己看中的男人。
方玉龍爬上床,雙手探到了顧丹楓的睡裙里,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內褲。
顧丹楓敢讓方玉龍過來,是因為身邊有顏尚真在,男人要發泄性欲,完全可以讓顏尚真代替她,沒想到方玉龍一上來就去脫她的內褲了。
“方玉龍,你想干什麼?我已經懷孕了,你不會這麼變態吧?”顧丹楓隔著睡裙抓緊了她的內褲,用緊惕的眼神看著方玉龍。
方玉龍笑道:“懷孕了也是正常女人啊,懷孕的女人也可以過正常的性生活,只要注意前三後三就行了。”
“喲,你知道的還挺多的,老實交待,搞大了多少女人的肚皮?”顧丹楓被男人抓著內褲,心里癢癢的,抓著內褲的手便松開了。
“顧姐,這是常識,不用我去搞大女人肚皮就知道。”方玉龍巧妙地回避了顧丹楓搞大多少女人肚皮的問題,只是顧丹楓沒在意,沒聽出來。
方玉龍則心里暗道,昨天我還趴在了小姑姑那圓滾滾的肚皮上了呢,你這點小肚楠的,有屁個影響。
顧丹楓沒在意方玉龍的回答,但她會聯想,因為顧宇航之事,她知道方玉龍和趙未央有過一段關系,便道:“這種常識連我不太清楚,你還沒結婚,怎麼會知道?肯定是你有經驗了才知道。是哪家姑娘被你弄大了肚皮?不會是趙未央吧,她突然就出國了,還去了英國,你親媽就在英國,是不是去你親媽那里生孩子去了?”
顏尚真聽顧丹楓提到趙未央,睜大眼睛看著方玉龍,想聽男人說他和趙未央的秘事。
趙家出事之前,顧家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趙家的。
也就是顧永華坐上了現在的位置,顧家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論家族底蘊,顧家是不如趙家的,所以當初顧家才會逼著顧宇航去追求趙未央。
顏尚真跟著顧丹楓好多年了,也就聽顧丹楓說過一些。
女人嘛,總是很好奇的,她很想聽方玉龍和趙未央的事情。
如今她也算是方玉龍的女人,顧丹楓和趙未央如果也是的話,她們就平起平坐了。
顏尚真也只敢在心里自我安慰一下,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她能和方玉龍上床,也只是顧丹楓的替身,就像一個最高級的充氣娃娃。
比如今天晚上,就是她發揮作用的時候。
方玉龍也沒想到顧丹楓會突然扯到趙未央身上去,還說的那麼准。
方玉龍知道顧丹楓是瞎猜的,趙未央生孩子的事情連趙家人都不知道,更別說外人了。
他輕咳了聲說道:“顧姐別亂說,我和未央已經是過去式了。”方玉龍有些心虛,沒敢看顧丹楓的眼睛,聲音也有些輕。
顧丹楓本就是瞎猜的,也沒注意到男人的心虛,她被男人摸了陰戶,自己正意亂情迷呢。
方玉龍分開了顧丹楓的雙腿,睡裙被他卷到了腰間,懷孕四月的顧丹楓有些孕肚,但並不明顯。
方玉龍趴到顧丹楓的小腹上,親吻著美少婦那小巧的孕肚。
顧丹楓覺得小腹微涼,立刻雙用睡裙包住了身子,將方玉龍的頭都包在了里面。
“嗯……”顧丹楓用力夾緊了雙腿。
雖然看不見,但她能感覺到男人已經吻到了她的陰唇上。
口交之事,顧丹楓一點都不陌生,她和顏尚真就常干這事,現在變成了方玉龍,她心里倒有些奇怪的感覺了。
要說女人沒長雞巴,和男人差別大,舌頭應該是一樣的,為什麼男人舔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呢?
方玉龍的頭被顧丹楓包在了睡裙里,只能隱隱約約看到美少婦私處的輪廓,但並不影響他吮吸美少婦的陰唇。
方玉龍的舌尖頂開了美少婦的陰唇,感覺美少婦的陰道肉壁又軟又滑,體香夾雜著性欲的騷味,更能刺激他的欲望。
顧丹楓雙手抓著床單,想象著方玉龍趴在她胯間的樣子。
男人的舌尖頂進了她的陰道,感覺就是顏尚真有力。
真是美,要是他的大肉棒插進去,是不是感覺更美了呢?
“你真的要插進來?”顧丹楓卷著睡裙,裸露的陰戶上泛著淫水的光澤,粉嫩的陰唇露出了一道細縫,透過細小的肉縫,可以看見里面淺粉色的陰道膣肉在微微蠕動,就像在呼吸一樣。
“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數,不會傷到我們的小寶寶的。”方玉龍抓著顧丹楓的兩條玉腿架到了肩上,挺著大肉棒在美少婦的陰唇上摩擦,隨後緩緩插進了美少婦的陰道。
“看來你真的很有搞孕婦的經驗。”顧丹楓見方玉龍動作輕緩又熟練,知道男人以前肯定搞過孕婦。
顧丹楓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在昨天晚上,男人還趴在了他小姑姑那圓滾滾的大肚皮上了。
方玉龍沒有辯駁,笑道:“我就是想提前進去,跟我們的兒子打年招呼。”
顧丹楓哼了聲說道:“我還沒有去查過胎兒的性別呢,你咋知道是兒子了,說不定是女兒呢。”
方玉龍道:“顧姐身擔顧家傳種接代的大任,自然是要生兒子的。要是女兒,顧姐豈不是還得在生一個?”
顧丹楓啞然,頭胎生了女兒,父母親肯定會讓她再生一個。美少婦一本正經道:“那這一胎肯定是兒子。”
方玉龍終不敢在顧丹楓身上太過用力,動作輕緩不說,性器也只敢插入一半。
就這樣在顧丹楓身上折騰了十分鍾,方玉龍便趴到了顏尚真的身上。
男人的大肉棒換了個滑膩的騷肉洞,便如那魚兒入了水,各種花樣盡情施展,動起來如驚濤駭浪,將一張大床搖得咯吱作響。
“你們還是下床去吧,再搖床都要被你們搖塌了。”聽著顏尚真的淫叫,看著顏尚真潮紅的臉蛋,顧丹楓心里有幾分忌妒。
之前兩人玩百合游戲的時候,顏尚真可沒這麼投入,想來百合女伴是喜歡方玉龍的,只是礙於身份,不敢表達出來。
“啊!”顏尚真發出一聲驚叫,整個人纏在方玉龍身上不住顫抖。
原來是方玉龍惡作劇,抱著顏大明星壓到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外面零下十度的氣溫讓玻璃窗上很涼,顏尚真光著身子被壓上去,激得她全身都痙攣了。
方玉龍抱著顏大明星離開落地窗,顏大明星的身子還在不停顫抖著。
真是個大壞蛋!顧丹楓看著顏尚真亂顫的身體,心里暗笑,叫你浪,現在爽了吧。
方玉龍抱著顏尚真在房間里四處游走,就像在環形舞台上表演,觀眾只有顧丹楓一人。
美少婦看著男人和顏尚真的表演,心里暗道,真是變態,就算自己沒有懷孕,怕也經不起這變態家伙的折騰,還好有尚真擋著。
方玉龍將顏尚真抱到了床尾凳上,顏尚真趴在床尾,用力挺起了胸膛,兩個飽滿白嫩的乳房在胸間晃蕩著,男人的一雙大手正用力搓揉著那對玉乳。
“啪!啪!”男人大腿撞擊女人屁股發出的聲響在顏尚真的耳邊回蕩著,那節奏是越來越快。
顧丹楓看了看時間,從插入她的陰戶算起,快一個小時了,男人也該射精了。
方玉龍揉著顏尚真的乳房,將美女大明星抱到了身前,在美女大明星耳邊說道:“我想射給丹楓,又不能用力,怎麼辦?”
“我……我來幫你……幫你射出來……”
顧丹楓也聽見了方玉龍說的話,愣愣地看著方玉龍,自己懷孕了,不能過多刺激,方玉龍在射精的時候回到她的小肉穴,有什麼樂趣可言?
在顏尚真的小騷穴里狠狠頂了幾下後,方玉龍飛快地松開了顏尚真,抱起顧丹楓的雙腿,將大龜頭頂在了顧丹楓的小騷穴上快速摩擦起來。
顏尚真感覺自己要虛脫了,但她還是趴在了方玉龍身後,用手擼著男人的肉棒。
“啊!”一分鍾後,方玉龍發出一聲怒吼,將龜頭插進了顧丹楓的陰道里,一股火熱的精液便激射而出。
顧丹楓本就懷孕了,方玉龍在她陰道里射的都是活精。
顧丹楓不知道男人的精液有神奇作用,只以為男人惡作劇,偏要將精液射在她的陰道里,作為一種主權的宣誓。
哼,我才不會成為你的私人物品呢!
顧丹楓躺在床上,屁股下面墊著枕頭,防止男人的精液流出,被子卷到了腰間,下體赤裸著,顏尚真正拿著熱毛巾為她擦拭下體。
顏尚真穿著寬松的睡裙,一低頭,就可以從領口間看到一對飽滿的玉乳吊掛在胸前,隨著她擦拭的動作晃蕩著。
方玉龍就躺在顧丹楓旁邊,和顧丹楓一樣赤裸著下體,等著顏大明星用熱毛巾擦拭身體。
顧丹楓能看到的風光,方玉龍自然也能看到,而且還看得津津有味。
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啊,很有做他私人小保姆的潛質。
“嘶……”方玉龍倒吸一口冷氣,只見顧丹楓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下,完全不留情面,就像正房發現丈夫在外面養了小三一樣。
“你是不是嫌我小?”顧丹楓不服氣地挺著胸膛,睡裙上頂上兩個明顯的凸點來。
方玉龍隔著睡裙撫摸著美少婦的乳房說道:“怎麼會小呢,將來夠咱們兒子吃的。再說顧姐你走的是英姿颯爽風格,這地方大了反而不好看。”
“那你還盯著尚真看,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顧丹楓有些心虛,她老早給胎兒做了性別檢測,懷的是女兒。
為了不讓家人嘮叨,她一直沒跟家人說胎兒的性別,還說她不在乎男女。
顧丹楓知道,若是她母親知道是個女孩,肯定要開始計劃她的第二胎了。
“我這不是覺得腿有點冷,看什麼時候能輪到我嘛。”說話間,顏尚真手里的熱毛巾就壓到了方玉龍的大腿根部,方玉龍又說道:“尚真的手真軟,真舒服。尚真今年不是第一次上春晚吧?”
顏尚真點了點頭道:“第三次了,八年前上過一次,前年上了一次。看來方少以前都沒關注過我啊。”
八年前,顏尚真剛出道,就上了春晚,肯定是顧丹楓安排的,看來顧家在宣傳口上的能量很大。
方玉龍扭頭對顧丹楓道:“顧姐,幫個忙,明年幫我安排個人上春晚。”
“是那個叫花含煙的新人嗎?”
“可以啊,顧姐還記得她的名字。”對方玉龍來說,安排花含煙或者宋瑜上春晚都一樣。
“你養的小情人,我能不記住嘛。”
“顧姐說笑了,花含煙只是我培養的一棵搖錢樹,像尚真一樣紅了可以賺大錢的。”
“對,是搖錢樹,那也是栽在你院子里的搖錢樹,別人還能碰到啊。要不,把我這棵也栽到你院子里去?”
顏尚真到是很想栽到方玉龍的院子里去,可她知道,顧丹楓所說只是調侃方玉龍,就算顧丹楓真有此意,方玉龍也不會收她的。
對方玉龍來說,她栽在顏尚真的院子里和栽在他院子里也沒什麼區別,他要搖她的時候,她還是得乖乖上門給他搖。
“小弟豈敢奪顧姐所愛。小弟只要能偶爾到顧姐大樹下乘個涼就心滿意足了。”顏尚真正跪在方玉龍的腿邊,方玉龍看著顏尚真,勾起的腳板壓在了顏大明星那軟軟的屁股上。
顧丹楓看不到方玉龍腳上的小動作,哼了聲說道:“剛才也不知道是誰,都快把人給搖散架了。”
顏尚真偷笑,為方玉龍蓋好被子,繼續做她的事情去了,她還要為方玉龍熨好內褲呢。
方玉龍側身摟住了顧丹楓,留著波波頭的顧丹楓確實多了幾分女人味,讓她的面容看著更精致了些。
看著顧丹楓,方玉龍突然想到了方漢民的事情。
百變魔女曾說過她去東越是為了和某個主任吃飯,方玉龍一直以為那是百變魔女為應對審問編的謊言,百變魔女去東越,就是為了勾引方漢民的。
現在方玉龍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想法,如果百變魔女說的是真的呢?
要是百變魔女和方漢民早就勾搭上了呢?
得知米國間諜有竊取機密的計劃,又挖出方漢民後,方玉龍的第一判斷就是米國間謀機構知道軍方和江州大學聯合搞絕密的研究後,派百變魔女勾引方漢民下水,方漢民是主管教育的副省長,對江州大學有一定的影響力,可以安排人員接近,甚至打入研究團隊,從而竊取研究成果。
可如果方漢民早就是間諜組織中的一員了呢?
米國人知道了研究計劃,想打入研究團隊,於是將方漢民安排到可以影響到江州大學的副省長位置上去,這樣計劃不就更順利了嗎?
方漢民是怎樣調到東越任副省長的?
顧家背後是出力的,因為那時候顧宇航和方櫻對上眼了,方漢民調任東越的事情,顧家沒理由不幫忙。
如果顧宇航和方櫻談戀受就是一個幌子,目的就是將方漢民不著痕跡的調任東越……難道顧家就是間謀案的幕後黑手?
想到這種可能,方玉龍心里大吃一驚。如果真是這樣,實在是太可怕了。“顧姐,當初宇航和我表姐相親,是誰牽的线?”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顧丹楓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方玉龍一眼,思索了片刻後說道:“好像沒人牽线,就是那惡道提議的。好像一開始你表姐那邊並不同意,說宇航之前一直是跟趙未央談的,突然變成跟她談了,感覺有些別扭,那惡道人又讓人去提了次,你表姐那邊才答應相親的。”
方玉龍知道,方櫻沒有對和顧宇航相親表過態,在她知道的時候,姑姑和姑父已經定下來了。
兩次表態的都是姑父方漢民,可見方漢民一開始也不想表姐和顧家攀親的,後來為什麼要改變主意呢,當然是為了借顧家的力,安排他到東越任副省長。
方漢民背後之人不是顧家,會是什麼人呢?
雪下了一夜,屋外白茫茫一片。
屋子里溫暖如春,落地窗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水珠。
顧丹楓穿著睡裙,披著長到大腿的羽絨外套看著窗外的白雪說道:“你真是個爛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干這事。幸虧只是借了你一點東西,你要是我丈夫,我肯定把你那丑東西剪掉了。”
顧丹楓身旁,顏尚真雙手撐在了濕冷的玻璃窗上,圓潤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著,長長的睡裙堆在了屁股上,裙擺從兩邊落下。
方玉龍微屈著雙腿站在顏尚真身後,大腿不斷撞擊著美女大明星的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響來。
“所以我只敢偶爾到顧姐的大樹下來小憩片刻啊。”方玉龍抓著顧丹楓的玉掌放到了他和顏尚真性器相交的地方,顧丹楓在男人的肉棒上用力掐了下。
肉棒硬如鐵,包皮卻是軟的,掐著很痛。
方玉龍松開了顏尚真顫抖的嬌軀,將顧丹楓的衣服和睡裙一起掀了起來,顧丹楓一早醒來還沒穿上內褲,下體也是赤裸著,男人的肉棒在她嬌嫩的陰唇上摩擦了兩下就頂了進去。
方玉龍見顧丹楓的陰道濕潤,知道對方早想做愛了,笑道:“原來顧姐是吃醋了。”
“吃你個頭,輕點兒。”顧丹楓在男人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並沒有用什麼力,不是她舍不得打,而是男人身上太硬了,她怕自己手疼……
洗漱之後,顏尚真幫方玉龍整理衣服。
已經穿戴整齊的顧丹楓坐在床邊,突然問道:“聽說你那個粉紅會所要推出一種全新的美容方法,能無副作用延緩女人衰老,是不是真的?”
“沒錯,是有這麼一回事,初步實驗已經成功了,年後會對客戶開放預約,因為原料因素制約,能做這種美容的客戶的數量有限,所以只能面向高端客戶。”
“是不是要做這種美容的,都要跑到陵江去?”
“那倒不用,如果推廣成功,粉紅會所會在全國選幾個大城市開分店,客戶可以就近選擇美容地點,到時候京都肯定會有一家分店的。”
“要不,京都這邊就給我代理吧,粉紅會所在京的分店就開在楓麟閣,你覺得怎麼樣?”
方玉龍有些意外地看著顧丹楓,顧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做生意的門道,怎麼突然要跟他合作開美容院了呢。
顧丹楓見方玉龍看著他便笑道:“如果粉紅會所的新美容方法真有效果,相關藥品又不能大批量生產,將來肯定是奇貨可居,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誰不想手里有點呢。話說回來,我和尚真應該不用預約吧?”
“行,如果真推廣開來了,京都這邊就交給你代理。至於你和尚真先不急,你們還沒到必需要用那種方法保養的年紀啊。”
“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過了十八歲就要開始注重養了,真到出現了老態再保養就一切都晚了。”
方玉龍暗道,你們兩個每月讓我肏一次就好了,根本不用去做美容啊。可惜兩女不是他的使女,這等秘密之事不能跟兩女說明了。
回到陵江,看似閒來無事的方玉龍卻是半點空閒時間都沒有。
年關將近,一些長輩要拜訪,比如戴家。
空姐股神一事,戴家其實是為方玉龍擋了箭,戴偉龍調任省旅游局長,雖然級別沒有變,那地位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要過年了,方玉龍上門拜訪,表示方家不會就此放棄戴家的。
戴家對方玉龍上門拜訪自然極為重視的,戴夫人在家設宴招待方玉龍和同行的盧夢令,袁雯雯對方玉龍和盧夢令更是感激不盡。
當初戴誠替她炒股,就是為她攢家底的,若是“空姐股神”事發,方家放棄了戴家,她就是戴家的罪人了,到時候只怕她和戴誠的婚姻都保不住。
餐桌上,方玉龍和戴家父子交談,盧夢令則和戴家婆媳打成了一片。
晚宴結束,袁雯雯為眾人上茶,方玉龍突然請戴偉龍到書房單獨會談。
眾人皆以為方玉龍是代表方達明來和戴偉龍說什麼機密之事,都不奇怪。
進了書房,戴偉龍道:“玉龍,是不是方書記有什麼指示?”
方玉龍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我有個問題想問戴叔。戴叔可知道或者聽說過商傑?”
方玉龍從明月雜志上收集了當年明月會的成員,這些人如今雖然泯然眾人,但沒有刻意隱瞞過去,兩個多月來,方玉龍已經找到了十余人,其余人雖然還沒有找到,但找到的人與其他人或多或少認識幾個,那些還沒找到的,很快也會找到,但名單上有一人很奇怪,已找到十余人竟然沒一個認識見過他的,只知道他的名字,這個人便是商傑。
名單上的二十一人是明月會的核心成員,彼此之間應該有所了解,其中竟然有一人,眾人都不認識,甚至見都沒見過,真是怪事一件。
方玉龍從一個成員那邊了解到,戴偉龍當初也給明月雜志投過稿,所以特來相詢。
戴偉龍知道方建明和范家都已平反正名,明月會也不再是個禁忌話題,不過聽方玉龍提到商傑,他還是挺意外的。
“玉龍,你說的商傑我也只在當年的《明月》期刊上看到過他發表的文章,其人是誰,我不知道。玉龍,你怎麼會想到查商傑這個人的?”
方玉龍道:“我只是想知道我父親當年之事的真相,我懷疑這個商傑就是當年出賣明月會之人,明月會本來只是一個探討改革的學術組織,根本沒有任何政治目的,但卻被人有目的的政治化了,我懷疑這個人就是商傑。”
戴偉龍道:“當年我還是谷懷銀秘書的時候,曾隨谷懷銀去海城開會,開會時間很長,我便一人去拜訪了向往已久的明月雜志社。在那里我聽到了明月雜志社幾個編輯的談話,其中一人就提到了商傑。因為他們也沒見過商傑,所以也很好奇。那人說商傑跟趙二一樣神秘,雖是明月雜志社的創始人,卻從沒在雜志社出現過。”
“趙二?”方玉龍立刻想到了趙望江。
戴偉龍點了點頭道:“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趙二是誰,甚至之後很多年,我也一直不知道趙二是誰,我記得趙二和商傑,完全是因為那幾個編輯的談話,對這兩人神秘人物感到好奇,所以記住了。”
趙望江是明月雜志社的創始人,方玉龍不感到奇怪,那時候趙家並不屬於改革派,趙望江不在明月雜志社拋頭露臉很正常,那商傑為什麼如此神秘呢?
難道他和趙望江一樣,來自顯赫的政治世家?
方玉龍立刻在心里否定了這種可能,開國至今,並沒有商姓政治世家。
如果不是趙望江那種情況,商傑什麼要如此隱秘呢?
離開戴家回樟林苑,方玉龍對盧夢令道:“我們推遲幾天去青台看你媽媽和邢叔。過幾天李叔要回老家探親,我想和他見一面。”
被方玉龍稱作李叔的,自然是李道勤將軍,方玉龍一般不會和李道勤見面,盧夢令聽了方玉龍的話有些疑惑,輕聲問道:“哥,你是不是從戴局長那里知道了什麼秘密?”
方玉龍點了點頭說道:“戴偉龍年輕的時候去海城拜訪過明月雜志社,正好那天有幾個編輯在說商傑和你父親的事情。因為商傑和你父親都沒在雜志社露過臉,所以戴偉龍記下了兩人的名字,那時候你父親用趙二的化名,他又沒在明月雜志上發過文章,所以知道你父親的人極少,我父親編的那份名單上面故也沒有你父親的名字,但商傑是有的,名單上的其他人都是真名,這個商傑也應該是個真名。明月會其他成員竟無人認識商傑,這太奇怪了。李叔是當年也算是明月會的外圍成員,又與你父親關系深厚,所以我想和他見個面,說不定他會知道一些商傑的事情。”
放了寒假的邢夢月盼著早日和方玉龍回老家,到了老家,玉龍哥哥就只屬於她和姐姐了,最多就跟一個夏棋過去。
那樣她就有時間和玉龍哥哥卿卿我我了。
原本臘月半的大祭之後就去青台的,因為要和李道勤見面,行程推遲了兩天,小丫頭心里憋得有些不爽。
到了回青台那天,小丫頭才歡快起來,上了車便窩在了方玉龍的懷里。
和夏天相比,邢夢月又長高了些,身上又多了些肉,急得小丫頭要減肥。
“哥,你真的不嫌我胖嗎?”小丫頭穿著牛仔褲坐在方玉龍的大腿上,方玉龍自然抱住了小丫頭的屁股,感覺小丫頭的屁股比起半年前更圓更挺了,更有女人味了。
雖然不常和方玉龍見面,但方玉龍分泌的雄情激素會長久殘留在女性體內,對於青春期的邢夢月來說,那就是一種催化劑,催著她的身體成熟。
“夢月一點都不胖,這樣的身材哥最喜歡,不信你問你姐,所以你不用減肥,只要保持好這樣的身材就可以了。”
“嗯,我相信哥哥,哥哥的雞巴硬了,是真的喜歡我。”小丫頭扭著屁股,摩擦著男人的胯部。
聽到小丫頭用他的身體反應來判斷他說話的真偽,方玉龍有些哭笑不得,在小丫頭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丫頭在男人耳邊輕聲說道:“哥,到了青台,夢月請你喝花蜜,保證比姐姐的味道好。”
小妖精!
抱著邢夢月,看著前面的盧夢令,方玉龍腦子里全是姐妹倆光著屁股疊在一起的樣子。
他的肉棒在兩人粉嫩的陰唇間穿插,四個粉嫩的肉瓣夾著他的肉棒……
一個已經是人間絕品,兩個疊在一起,天地萬物都將失去光彩啊。
還沒看到姐妹兩人光著屁股,光是想象就足以讓方玉龍獸血沸騰了,他不由自主用力抓起小丫頭那日益飽滿的臀丘來。
盧嘉麗和邢富成在青台市里租了一個五六十平米的小戶,離新開業的汽車專賣店差不多有五公里,邢富成在學駕照,盧嘉麗已經有了駕照,買了一輛二手車上下班用。
盧夢令為兩人買的新房子也在附近,想到要住大房子了,夫妻兩人這陣子都很興奮,有空便去那小區看看,小區主要工程都已經完工,估計三四月份就可以拿房了。
知道方玉龍和兩個女兒要來青台,盧嘉麗將租住的小屋收拾的干干淨淨,就當過年大掃除了。
盧嘉麗一直不知道趙望江的具體身份,哪怕趙望江上了新聞,她對趙望江和趙家所知也不多,平日聽其他談論,只知道趙家是不得了的大家族。
同樣,盧嘉麗對方玉龍了解也不多,只知道是方達明的兒子,是趙望江選擇的繼承人,繼承什麼,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方玉龍和趙望江一樣,將來是干大事情的,女兒跟著他也不算吃虧。
邢富成看到盧夢令和方玉龍,更是樂呵呵的,如今他在汽車專賣店當經理,雖然沒什麼太大的權力,但比以前在廠里當機修工有面子多了,男人嘛,總是愛面子的。
邢夢月見姐姐和情哥哥外出,也要跟著去,盧嘉麗訓斥道:“玉龍和你姐是去辦正事的,你一個小丫頭跟著過去干什麼?”
小丫頭心里很不服氣,姐姐肯定是嫌家里不方便,另找地方給玉龍哥哥喝花蜜去了。心里想歸想,在盧嘉麗面前,她還是老老實實的。
楚江緊挨著青台,回楚江探親的李道勤接到邀請後,從楚江趕到了青台,在青台城西一家茶樓開了個包間。
方玉龍和盧夢令過去的時候,李道勤已經點了茶和點心,叫退了服務員。
看到方玉龍和盧夢令在一起珠聯璧合,李道勤心里很是開心。
兩個他最為崇拜和尊敬的男人的後人走到了一起,也算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安慰。
“二公子,二小姐,快請入座。”在方玉龍和盧夢令以晚輩之禮問候之後,李道勤立刻請兩人入座品茶。
方玉龍道:“李叔,這次約你來,是想詢問當年明月會的一些事情。李叔可聽說過商傑其人?”
李道勤道:“當然聽說過,不過我從沒見過他。我只知道他和你們的父親一樣,是明月會的發起人。我不知道商傑不露面是他自己的意願,還是望江兄為了保護他,不讓他露面。望江兄曾和我多次說起過商傑其人,說他對西方體制深刻了解,華夏想要騰飛,就必須全盤引入西方的政治體制,打破原有的體制。那時候我們都年輕,望江兄又曾留過洋,見識過西方社會的繁華,所以將商傑引為知己。殊不知,以米國為首的西方諸國,早已經將世界各國劃分了三六九等。我華夏崛起,必然會推翻西方諸國建立的世界體系,這跟我們的體制沒有任何關系。要是那時候我們都像現在這樣成熟,也不會犯那樣的錯誤了。”
“照李叔所說,商傑對西方社會是非常了解的,難道他也是留學歸國的?”
李道勤搖了搖頭道:“望江兄說他只是出國考察過,並沒有在國外長期留學過,正因為只是短暫出國,就深入了解西方社會的體制,望江兄才視他為知己的。玉龍,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調查商傑了呢,難道你懷疑商傑就是當年那個汙蔑出賣明月會的人嗎?”
“現在還沒有證據,只是覺得奇怪。明月會只是一個討論改革的學術組織,沒有政治目的,入會成員都抱著熱忱報國的拳拳之心坦誠相交,除了二叔那樣出身敏感的世家,才要刻意隱瞞身份,這個商傑為什麼也要刻意隱瞞身份呢?李叔說他曾出國考察過,難道當時他已經身居高位了,所以要隱藏身份?”
李道勤道:“不可能,望江兄說商傑年紀並不比他大多少,那時候也只有三十左右,不可能身居高位的。能出國考察,可能是某位高官的隨從人員吧。”
盧夢令道:“玉龍,我想起一件事情來,那時候我剛上初中沒多久,父親到青台來看我,曾站在窗邊發呆,還自言自語說,那老朋友是否有過為當年的事情後悔。當時我正在學畫人物,就把父親站在窗邊的樣子畫了下來。父親看到後,將畫紙收了起來。我問父親,他的老朋友是誰。父親愣了下,說就是來的路上偶遇到了一個老朋友。父親來看我,從來不說他身邊的人和事,那次他自言自語是唯一的一次,所以我還記得。”
方玉龍和李道勤聽了盧夢令的回憶,都很吃驚。
如果趙望江偶遇到的故人就是商傑,如果趙望江所說的事情便是二十年前那件事情的話,那豈不是說商傑也是那件事情的直接參與者?
如果真是這樣,要完全知道當年之事的秘密和真相,就必須找到商傑。
和李道勤分開後,方玉龍還在想商傑之事。
當初在《明月》期刊上發文的,有人用筆名,也有人用真名的。
像明月會其他成員,彼此間相互熟識,發表文章多,用的是筆名。
商傑也在《明月》上發表文章,卻是用的真名,他對自己的信息如此保密,為什麼要用真名發表文章呢,難道“商傑”也是個筆名嗎?
方玉龍想到了岳林洪,在進入官場前,岳林洪一直用的是岳虹的名字,就是她的同學,很多都不知道岳林洪這個名字。
“商傑”會不會同樣是某人個人曾經用過的名字呢?
盧夢令見方玉龍一直沉默不語,便輕聲問道:“哥,你還在想商傑的事情嗎?”
“我在想,如果商傑和二叔如果真是那種關系,兩人應該是生死之交才對,為什麼之後就沒有聯系過呢?如果是為了防止有人追查,那事情被人遺忘之後,兩人應該聯系才對,二叔卻只是在看你的路上和他偶遇,除此之外再無聯系,這正常嗎?二叔偶遇他之後還失神自言自語,可見二叔當時情緒波動是很大的。那時候二叔已經人到中年,普通人不可能讓他失神自言自語,可見商傑在二叔心中留下了很深的執念,以至於二叔偶遇到商傑,就會想到當年之事,甚至還失神自語。夢令,你說一對曾經以生命和前途為基石相交的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不再聯系,不再往來?”
盧夢令沉默片刻後說道:“是道。我父親是個執著的人,他認准的事情就會一直做到底。如果我父親和商傑真是生死之交,卻不再往來,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兩人的道不同了。”
方玉龍道:“當年之事後,二叔意識到了自己所犯的錯誤,那商傑呢,有沒有意識他犯了錯誤,還是繼續走他的道?”
盧夢令道:“如果商傑還繼續他的道,他如今又身處高位的話,那華夏豈不是很危險?”
“如果商傑還堅持他的道,二叔肯定不會讓他存在下去,或許商傑自那以後就退縮了,不再對國家體制發表任何觀點了,所以二叔不再去聯系他了。無論如何,要想知道當年之事的全部真相,一定要找到這個商傑才行。當年之事的核心人物,只有這個人還活著了。”
盧夢令也想知道當年之事的真相,只是茫茫人海,到哪里去找這個人呢。
要是商傑是個假名,怕是再也找不到這個人了。
方玉龍道:“我們不要這麼悲觀,當年明月會的成員,還有幾個沒有聯系上,他們中間也許有人知道商傑的事情也說不定。”
長台山下的一座農家小院里,一個年輕人戴著奇異的頭盔在樹下靜坐,手中握著一塊精美的玉佩。
突然間,年輕人睜開了雙眼,目露精光,一臉欣喜。
年輕人收好頭盔,離開了農家小院,直奔機場而去。
京西。
絕美的婦人得知兒子已經能感應到完整的火龍珠,同樣欣喜萬分。
家族謀劃了許多年的計劃終於看見了署光,一旦成功,兒子將成為一統火神教的傳奇人物,重現傳說中炎帝的風采。
“媽媽,我已經能感應到完整的火龍珠氣息,就是吸收很困難。”年輕男子將他對火龍珠的感覺如實告訴了坐在他面前的絕美婦人。
絕美婦人道:“火龍珠所蘊含的,是天地之間最為奇異的能量,吸收起來自然緩慢無比,但若是他人已經從火龍珠中吸取了能量,再從那人身上將這股能量吸取過來就容易多了。以火龍珠為媒介,強者就能完全吸取弱者身上的能量。這一點毋容置疑,當初方玉龍就是通過火龍珠,將假顧宇航身上的能量吸過去的。可以說,方玉龍現在身上所有的能量,都是為你准備的。”
“現在,我迫不及待想要會一會那個方玉龍了。我們的計劃什麼時候開始?”年輕人看著絕美的婦人,眼中透出一絲狂熱。
絕美婦人微笑道:“這個時候我們更要小心謹慎。對付方玉龍,我已經有了計劃,當年害死雷敏的人,我已經查到了,只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方玉龍,方玉龍定會去追查那人,到時候就是我們出擊之時。不過在此之前,你還要去注射一針藥劑。”
年輕男人連忙問道:“是什麼藥劑?”
絕美婦人道:“是軍方開發的一種藥劑,能提高人體素質的極限。當年方玉龍曾被人綁架去做實驗,注射的就是這種藥劑。火龍珠的能量極為玄妙,突然大量吸收,普通人的身體只怕會被撐爆。如果方玉龍沒有注射過這種藥劑,只怕當時就爆體而亡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你也要去注射這種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