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章 谷琬妤化身美人豹 貴夫人夢醒成保姆
澄江人民醫院。
谷琬妤不安的坐在搶救室外的椅子上。
周大江是早晨起床摔倒後昏迷的,被送到人民醫院搶救。
此刻的谷琬妤很緊張,也很害怕。
萬一周大江死了,又被查出了真正的死因,對她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雖然谷琬妤非常希望周大江就此死去,但她更不想被查出什麼來。
很快,柳聞章和周永輝也先後趕到了醫院。
醫生告訴三人,周大江已經脫離了危險,先在搶救室觀察一段時間。
谷琬妤聽到這個消息,有些慶幸,但更多的是失望,周大江居然沒有死。
周大江的妹妹周纖雲也趕到了醫院,詢問周大江的情況,醫生說高血壓引起的,讓周大江一定要按時吃藥,並保持心情平穩,不要受強烈的刺激。
到了中午時分,周大江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柳聞章回公司上班去了,周纖雲也離開了,只剩下周永輝和谷琬妤在醫院里陪著周大江。
谷琬妤穿了條水磨藍的小喇叭休閒褲,小腿褲管走動的時候輕輕搖擺,有種輕盈的優雅,大腿以上則被褲子緊緊包裹著,勾勒出渾圓的臀部,甚至隱隱可以看到里面窄小的內褲痕跡,上身是一件醬紅色的仿皮立領外套,貼身的裁剪風格勾出夸張的胸部曲线。
此刻,谷琬妤站在床邊給周大江喂水喝,被褲子緊緊包裹著的臀丘在彎腰的時候向後翹起,整個臀部看上去渾圓而飽滿,那內褲的痕跡更加明顯。
被仿皮外套勾勒出的迷人的胸部曲线在美少婦彎腰的時候向下突得更多,形成一個完美的半圓。
周永輝以前一直對谷琬妤有覬覦之心,看到年輕的後媽站著給他父親喂水而翹起的渾圓臀丘和飽滿胸部,又想起了那個和谷琬妤有幾分相似的情婦,每次和那個情婦上床,他都會把那個情婦想象成谷琬妤。
此刻看到谷琬妤渾圓的屁股,周永輝心頭一陣煩躁,他心里還是有欲望的,但就是發泄不出來。
谷琬妤見周永輝坐立不定,知道他沒心思待在醫院里陪周大江,便對周永輝說道:“永輝,你肚子餓了吧,你爸現在沒事了,要不我們先出去吃午飯吧。”周大江見兒子在他面前晃來晃去也覺得煩,讓他吃過飯就不要去病房了。
人民醫院離華勝旗下的一家三星級酒店不遠,谷琬妤和周永輝便去那酒店餐廳用餐。
谷琬妤一邊用餐一邊注意著周永輝,發現周永輝會時不時的偷看她。
對於眼前這個和她差不多大的養子對她有什麼念頭,谷琬妤心里一清二楚。
如果給這小子一點甜頭,將來周大江死了,這個做兒子也不會懷疑到她頭上來。
“永輝,你爸爸要在醫院觀察幾天了,家里冷冷清清的,我一個在家有些害怕,你和聞章這幾天住到家里來吧。”
家里沒人,你讓我住回家去?
若是以前,若大的別墅里就只有他和年輕的後母的話,周永輝會非常興奮,此刻,谷琬妤讓他住過去,周永輝卻有些沮喪。
“聞章她沒在那里住過,只怕會不習慣。”
“聞章她一直都專注工作,要不你就搬回來住幾天吧。你是你爸爸唯一的兒子,你爸回家你也應該在他身邊多陪陪他,別娶了媳婦就忘了家。”
“那好吧,我傍晚時分來接你。”周永輝又看了眼谷琬妤,發現谷琬妤將仿皮外套的拉鏈拉到了胸口,露出里面白色的深V雞心領汗衫和一道性感的乳溝,中間還掛著一顆紅寶石吊墜。
周永輝仿佛看見谷琬妤對著他解開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飽滿的酥胸。
老妖精!
周永輝在心里狠狠罵了句。
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以前他想干柳聞章,想干谷琬妤,一個都弄不到,現在硬不起來了,柳聞章和谷琬妤又都想著往他身上貼。
到了傍晚,周永輝去醫院接谷琬妤,去他預訂好的飯店包間吃晚飯。
谷琬妤存心勾引周永輝,為了能更好的刺激周永輝,她趁周永輝不注意,在周永輝的杯子放了些偉哥。
吃過晚飯,天色已黑,周永輝載著谷琬妤回到了老別墅里。
雖然周家別墅有周永輝的房間,自從谷琬妤嫁進周家後,周永輝就不怎麼回別墅住了。
谷琬妤道:“永輝,今天去了醫院,好好洗個澡吧,我先去洗了,你要喝飲料就到冰箱里拿。”周永輝吃了偉哥,心里變得更加煩躁,像有一股火壓在心頭卻又發泄不出來,他打開冰箱,拿了瓶冰汽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永輝,你來看看,我這個水龍頭怎麼不出水了?”周永輝剛放下汽水瓶,就聽見谷琬妤在樓上喊他。
上了樓,周永輝就看見谷琬妤裹著大毛巾站在衛生間門口看著他。
“琬姨,沒水你可以我爸房里的浴室洗啊。”周永輝看著谷琬妤,美艷的後媽手上的毛巾只裹住了大半個乳房,一小半飽滿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都露在外面。
要是一個月前看到谷琬妤這樣,周永輝早就撲上去了。
現在,周永輝看著美艷後媽性感的身體只能感到內心的火熱與急躁。
有欲望發泄不出來比沒有欲望更讓周永輝難受。
“我不習慣去你爸房里洗澡。永輝,你來幫我看看嘛。”谷琬妤一手掩著胸口的毛巾,一手將周永輝拉進了衛生間,像極了在青樓外拉客的老鴇。
周永輝打開了淋浴的水龍頭,蓮篷頭里出水果然很少,周永輝將龍頭轉到頭,水依然很小,然後他就擰了下選擇出水口的旋扭,蓮篷頭里頓時噴出了大量的水流,將他和谷琬妤都淋濕了。
“啊,永輝,有水了。”谷琬妤淋濕的頭發貼在身上,捂著毛巾的手也向下落了些,嫣紅的乳頭都露了出來。
谷琬妤以為周永輝會立刻撲向她,把她壓在冷冷的瓷磚上,掏出雞巴狠狠插進她的小騷穴。
只是谷琬妤失算了,澄江城里出名的花花公子在面對她半裸的身體竟然沒有衝動,而是選擇轉身離開了。
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這點魅力都沒有了嗎?
看著周永輝跨出淋浴間,谷琬妤把心一橫,丟下毛巾追了出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周永輝:“永輝,別走,陪陪我。”谷琬妤不相信,之前看她時眼神都能冒火的男人會突然對她無動於衷。
“琬姨,你是我爸的老婆,我們不能這樣。”周永輝的衣服也濕了很多,尤其是後背,美少婦赤裸的身體頂在他後背上,立刻讓他感受到了美少婦柔軟飽滿的乳房,甚至連兩個微微發硬的乳頭都感覺到了。
一股無名之火在周永輝的心頭燃燒。
“永輝,我和你爸算什麼夫妻,難道你還不知道嗎?永輝,這幾天你爸住院,保姆也被我放回家了,我一個人好孤獨,求求你好好陪陪我。”谷琬妤不知道周永輝的身體出了問題,以為周永輝真因為她是周大江的老婆才不碰他的。
她可比柳聞章要直接多了,又是有意勾引周永輝,說話間,一雙玉手便拉開了周永輝的腰帶,手掌插進了男人的褲襠里。
周永輝被谷琬妤死死抱住了,一時掙脫不開,讓谷琬妤抓住了他渴望發泄卻又軟綿綿的肉棒。
雖然硬不起來,但被谷琬妤抓著也很舒服。
谷琬妤一下子愣住了,她偷偷給周永輝吃了偉哥,還光著身了勾引他,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這陣子新婚,在柳聞章身上縱欲太多,一時硬不起來了?
被谷琬妤抓著肉棒,周永輝也一下子愣住了,兩人就這樣站在衛生間門口,足足有十幾秒鍾。最後還是谷琬妤先開了口:“永輝,你怎麼啦?”
“琬姨,我上次去海邊游玩,回來後下面就騷癢刺痛,去醫院檢查了個遍,醫生說是皮膚過敏,給我開了些抗過敏的藥,我吃了藥後就不癢了,可我下面就一直硬不起來了。”
操!
這叫什麼事,老子不行,兒子也不行,這不會是周家的遺傳吧?
谷琬妤心里雖這樣想,嘴里卻說道:“永輝,不要擔心,讓琬姨幫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說罷,谷琬妤拉著周永輝進了她的臥室。
周永輝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失落,之前他一直想占有這個性感妖嬈的後媽卻不敢行動,只能在心里意淫一下,甚至找了個模樣和後媽有幾分相似的女人來代替後媽,滿足他的淫欲。
現在,這個美艷的後媽真的讓他上床了,他卻變成了性無能。
別墅主臥里,周永輝坐在床邊,牆上掛著谷琬妤的藝術婚紗照。
婚紗照是在海邊拍的,原本就漂亮的谷琬妤在處理過的照片里像仙女一樣純潔美麗。
周永輝看著照片上仙子般的後媽,即便不能交媾,那占有的欲望變得更加強烈,臉上的肌肉已經因興奮而微微抽搐著,嘴里像要冒出火來,滑動著喉頭干咽著。
全身赤裸的谷琬妤趴在了周永輝的胯間,一雙玉手抓著男人軟綿綿的肉棒搓揉著,一邊搓還一邊在心里咒罵,老娘怎麼這麼倒霉,碰上這一對父子。
和沒有感覺的谷琬妤不同,周永輝被美艷後媽摸著肉棒是有感覺,而且還很興奮,雖然他的肉棒硬不起來,但欲望還在,只是快感沒有硬起來的時候強烈罷了。
現在不能肏自己的美艷後媽,但盡情玩弄美艷後媽的身體啊!
看著美艷後媽性感的身體,尤其是他眼皮底下扭動的渾圓屁股,周永輝忍不住將谷琬妤抱到了床上。
“永輝。”谷琬妤故作嬌羞,心里卻暗罵周永輝是個廢物,周家父子都是廢物!
谷琬妤的臉本就妖媚,此刻故作嬌羞,俏臉泛著紅暈的樣子更是誘惑迷人。
周永輝將谷琬妤壓到了身上,盡情親吻著美少婦的紅唇,雙手用力搓揉著美少婦的乳房。
也許是自己硬不起來,周永輝憋著一肚子火,揉美少婦乳房的時候很有力量。
谷琬妤嬌聲喊道:“永輝,你揉輕點嘛,琬姨以後都是你的,又不會跑掉。”
“琬姨,我快要爆了,你快幫我含含。”周永輝和谷琬妤抱成了六九式,在大床上翻滾扭動。
美少婦的陰戶就在他的眼前,看著眼前肥美的陰戶,周永輝忍不住又吞咽下一口口水,放射著欲望之光的眼睛死死盯著美少婦的小騷穴,一刻也移不開了。
這就是他這幾年來最想肏的小騷穴,現在他搞不了,但還能玩,用手指玩,用舌頭舔。
周永輝的手掌落在谷琬妤的陰戶上,手指在美少婦的陰唇間來回摩擦,想象著他的肉棒在美少婦的陰道里抽動。
果然是個騷貨,還挺緊的。
谷琬妤的陰道里還沒有分泌出足夠多的淫水,周永輝的手指插進去,頓時覺得年輕後媽的小騷穴又緊又熱,夾著他的手指都非常舒服,比那個假冒的後媽舒服多了。
想到美艷的後媽不能真的干,周永輝心頭又冒起火來,張開嘴巴咬住了美少婦豐潤的陰唇。
“啊!永輝,輕點兒。”周永輝的肉棒不管用,但他手指還能用,嘴巴還能用,雖然和性器粗大的方玉龍不能比,但至少比谷琬妤自己手淫刺激多了。
特別是周永輝用嘴巴咬住了谷琬妤的陰戶,舌頭在美少婦的陰道里攪動的時候,讓美少婦也產生了陣陣快感。
憋了好一陣的周永輝終於又體會到了性的快感。
他咬著美艷後媽的陰戶,雙手用力拍打著美艷後媽的翹臀,竟讓他有種宣泄的快感。
“啪!啪!”
“啊!啊!”
周永輝拍打屁股的巴掌聲和谷琬妤的浪叫聲交織在一起,兩人在大床上翻滾著,沒有真正性交的兩人竟也將大床弄得“吱吱”作響。
谷琬妤抓著周永輝的肉棒又擼又吮,許久沒碰女人的周永輝感覺爽翻了天,一邊拍打著美艷後媽的屁股一邊叫喊道:“肏死你個小騷貨!肏死你個小騷貨!”
谷琬妤聽到周永輝近乎瘋狂的叫喊,心里一陣冷笑,我是小騷貨不假,可你拿什麼來肏我?就拿這根硬不起來的閹雞巴嗎?
谷琬妤的屁股被周永輝拍得通紅,讓谷琬妤都感覺到疼痛了。
美少婦心里暗罵,越是性無能的男人越是容易變態。
兩人在床上翻滾了十來分鍾,周永輝的身子一陣顫抖,死死抱住了美艷後媽赤裸的身體,手指如鈎,抓著美艷後媽圓圓的屁股,指尖都掐進了柔軟的臀肉里。
周永輝能清楚地感覺到,剛才他“射精”了。雖然沒有以前肏女人時射精的快感強烈,他能感覺到有東西從他的馬眼里流了出來。
谷琬妤被周永輝夾緊了身體,感到男人在她身上顫抖,有些驚訝。
都這樣了,周永輝還有高潮的感覺?
看到周永輝馬眼里流出的精液,谷琬妤有些哭笑不得,好像養子還有某些功能,但就是硬不起來。
周永輝躺在床上,自上次旅行回來,他還沒這麼爽快過,他發現了一個可以讓他發泄的方法,而發泄的對象就在他身邊,他的美艷後媽。
谷琬妤用紙巾擦著周永輝的肉棒和沾在她手上的精液,一邊擦還一邊安慰周永輝:“永輝,你別擔心,會好起來的。”心里卻暗道,你好不好關我屁事,反正老娘又不想真的跟你偷情,你們父子最好都去死。
谷琬妤突然又想到了周永輝的新婚妻子柳聞章,又問周永輝道:“永輝,柳聞章她知道嗎?”
“她不知道,我跟她協議好了,大家各過各的,誰也不管誰。”
谷琬妤聽了有些意外,無論是婚前還婚後,她一點沒從柳聞章身上看出什麼來。“是嗎?她剛和你結婚就同意你們分居?”
“她嫁給我也是為了我們周家的錢,我跟她又沒什麼真的感情,其實我一直都喜歡琬姨。”
廢話!
要不是為了周家的錢,就你這種混吃等死的敗家子誰會看得上。
喜歡我?
現在怕是只有我才能這樣陪你玩了吧?
柳聞章啊柳聞章,這回你恐怕要落空了,只要周大江一死,周家的錢就會落到我和周永輝的名下,我只要哄好了周永輝,周家的錢就都是我的了。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周永輝和谷琬妤便勾搭在了一起。
周大江在醫院住了幾天,回到別墅後,周永輝時常會回別墅陪周大江,有時候還會住在老別墅里,這讓周大江頗感欣慰,兒子雖然沒什麼經營能力,但還是很孝順的。
周大江怎麼也想不到,兒子變得孝順是因為他剛剛勾搭上年輕的後媽,兩人正戀奸情熱。
自那天在谷琬妤身上體會到久違的快樂後,周永輝就每天纏著谷琬妤,用各種變態的方式和谷琬妤“性交”。
谷琬妤為了在周大江死後能控制周家的財產,自然陪周永輝玩各種變態的游戲。
自從周大江住院以後,谷琬妤更加關注周大江的飲食,每天餐桌上都有降壓功能的蔬菜,每天晚上都會讓保姆給周大江做一道有助於降壓的點心給周大江食用,還對周大江說,只要持之以恒,他的身體會徹底好轉的。
周大江對谷琬妤體貼入微的照顧甚感高興,從沒懷疑枕邊人會在點心里加入他的禁忌藥品。
這天晚上,谷琬妤又端了一碗荸薺紅豆湯到書房給周大江喝,讓周大江喝了湯早點睡,別累著。
到了半夜,周大江突然胸悶頭暈,感覺如巨石壓身。
半夜醒來的周大江發現谷琬妤不在身邊,以為谷琬妤在客廳里看電視,一手扶著胸口去客廳,發現客廳里的電視開著,谷琬妤並不在客廳里,兒子房間的房門虛掩著。
胸口難受的周大江便緩步去推兒子的房門。
房間里,谷琬妤仰面躺在周永輝的床上,半個頭部懸在床墊外,烏黑的秀發如瀑布一樣垂到了地板上,肉金色的冰綢睡裙被掀到了胸口處,兩個白嫩的乳房高挺著,周永輝正低頭吮著美艷後媽高聳的玉乳,一手用力挖著美少婦的小騷穴,谷琬妤則一手勾著周永輝的胸膛,另一手快速套弄著周永輝的肉棒。
“你……你們……”看到兒子和小嬌妻在床上赤裸大戰,周大江氣血攻心,一頭栽倒在兒子房間的地板上。
谷琬妤的頭半靠在床邊,正好可以倒著看到門口的周大江,嚇得用力推開了周永輝。
周永輝看到父親突然出現在門口,頓時嚇得臉色煞白。
兩人急急整理好衣服走到了門口,只見周大江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慘白如紙。
“琬妤,我們該怎麼辦?”周永輝還在害怕他和後媽亂搞的事情被父親發現了該怎麼平息父親的怒火,完全沒意識到周大江已經不省人事了。
“當然是馬上送去醫院搶救了。快換好衣服,我去穿件外套。”第一眼看到周大江出現在門口的時候,谷琬妤和周永輝一樣緊張,但很快她又平靜下來,如此一來更好,要是周大江搶救不過來死了,周永輝也只會以為周大江是被他給氣死的。
谷琬妤和周永輝把周大江送到了醫院搶救,到了天明時分,醫生從搶救室里出來,表示已經盡力了。
谷琬妤頓時大哭起來,心里卻暗自竊喜,沒有人知道她害死了周大江,太完美了。
一晚上沒睡覺的谷琬妤本就有些憔悴,這一通哭泣看起來更是傷心欲絕。
華勝集團董事長在醫院搶救的消息很快在澄江傳開了,很多人前來醫院看望,知道沒搶救過來後都安慰起谷琬妤和周永輝來,醫院里一片亂糟糟的。
混亂中,谷琬妤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電話是顧瑞香打給她的,讓她到一個安靜的角落里接電話,有重要事情要跟她說。
谷琬妤獨自一人到了樓梯間的角落里。
“琬妤,我聽公安局里的朋友說有人向公安局報警了,說周大江是被人下藥謀殺的,公安局馬上就會過來處理。琬妤,老實說,他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系?”電話里,顧瑞香有些焦急地問谷琬妤。
正在為自己成功謀殺周大江竊喜的谷琬妤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
怎麼可能?
怎麼會有人知道周大江的死是謀殺呢?
電話那頭的顧瑞香見谷琬妤不說話,又急切問道:“琬妤,你倒是說句話啊,他的死跟你有沒有關系?”
谷琬妤驚醒過來,驚慌地對著電話說道:“瑞香,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她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謀殺案竟然被人舉報到了警方那里,要是真相大白,她就是殺人凶手。
驚慌失措的谷琬妤忘了是誰向公安局舉報的問題。
“當然是先跑路啊,等警察過來了,你就沒機會跑了。”
“跑?我能跑哪里去?”
“先去陵江躲一躲。”
谷琬妤在顧瑞香的指使下到了地下停車場匯合,確定沒人跟蹤也沒有監控後,顧瑞香帶著谷琬妤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汽車。
當她們開車從車庫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幾輛警車駛到醫院門口,嚇得谷琬妤立刻低下了頭。
顧瑞香瞥了眼谷琬妤,也不知道方大少會如何處理她。
遠離了醫院,谷琬妤緊張的心情也慢慢平靜下來。
看到顧瑞香開著車往東走甚至迷惑,問顧瑞香去哪里。
“琬妤,開車去陵江會經過崗亭,萬一被查到就倒霉了,我有一個朋友是搞運輸的,我和他關系不錯,我讓他把你運去陵江。”
“你朋友?他不會報警吧?”
“不會的,這人是混混出身,為人很講義氣,我去求他,他會送你去陵江的。”
谷琬妤已經六神無主了,只能一切都聽顧瑞香的安排。
現在的她猶如喪家之犬,要是被警察抓到就全完了。
“瑞香,你知不知道是誰舉報的?怎麼會有人知道這事呢?”谷琬妤又想到誰舉報她的事情上來了,她勾引了周永輝,連周永輝都相信周大江是被他氣死的,怎麼會有外人知道周大江的真正死因。
“我也不知道,我公安局的朋友只是告訴我周大江死的蹊蹺,要進行屍檢才能確定真正的死因。”
沒幾分鍾,顧瑞香把車開進了開發區的一家物流公司倉庫。下了車,谷琬妤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女人,有著“澄江第一美女”稱號的陳菁。
“周夫人,我可等你好久了。”陳菁微笑地看著谷琬妤,讓谷琬妤頓感恐慌,她知道陳菁和王鐵生不和,也知道是陳家和周家的宿怨,陳菁為什麼要幫她。
再看旁邊的顧瑞香,原本和她一起著急的閨密也一臉詭笑地看著她。
“周夫人,你不是想知道是誰向警方舉報周大江死因的嗎?那個人就是我。”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谷琬妤還沒明白事情的始末,一臉震驚地看著陳菁。
別說谷琬妤,就是顧瑞香都很吃驚,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陳菁和那個神秘的年輕男人也是一伙的。
“當你在美容院看到那本雜志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今天了。”陳菁看著谷琬妤有些發呆的表情,心里嘀咕著,這個女人還沒醒過來,真以為自己能得到周大江的巨額遺產呢。
不過她要感謝這個女人,沒有這個女人,要整垮周家和王鐵生還有費很多功夫呢。
雜志?
谷琬妤想起那本讓她下定決定的雜志,扭頭看向那天約她去美容院做美容的顧瑞香,那天陳菁也去了美容院。
這不是巧合,而是陳菁和顧瑞香刻意安排的。
回想起自己除掉周大江的心思,不正是在閨蜜有意無意的挑唆下產生的嗎?
“瑞香,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一直把你當朋友。”谷琬妤突然大怒,對著顧瑞香大吼起來。
“琬妤,不要怪我,是你太貪心了。我也是把你當朋友才把你從醫院帶出來的,要是我不帶你出來,你也知道後果。警察給周大江做屍檢,很快就會發現殘留在周大江血液里的黃麻素。像周大江這樣的人是不可能用含有這種成分的藥物的,更別說大劑量的。誰有機會給周大江下藥,誰又有動機做這些,不用說,警察很快就會查清楚。你應該感謝我在警察到醫院之前把你從醫院里面帶出來。”
“騷貨,我一直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你竟然這樣算計我,顧瑞香,我跟你拼了。”谷琬妤想上前抓顧瑞香,被兩個男人架住了身體,裝進了一個大木箱里。
從天堂到地獄是什麼感覺?
早晨還在為即將成為周家女主人感到興奮,下午就被裝在木箱里當貨物運走,對一心想成為真正有錢的貴婦人的谷琬妤來說,這就是從天堂到地獄。
六月初的江東已經顯得很悶熱了,沒有親身體驗過的人不會知道在這種天氣下被關在一個剛好裝得下一個人的木箱里是什麼樣的感覺。
從澄江到陵江只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谷琬妤卻感覺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她甚至以為自己會就這樣死去。
“嘭!”一聲巨響將昏昏沉沉的谷琬妤震得五髒六腑都移了位,要不是嘴巴被膠帶封住了,此刻她肯定將肚子里的酸水都吐出來了。
原本要昏過去的谷琬妤又清醒過來。
為了防止在運輸中受傷,陳菁讓人在木箱四周放了泡沫墊子,還讓谷琬妤像坐躺椅一樣坐在木箱里。
不過這樣一來讓原本就狹小的箱子更加悶熱。
谷琬蓉體內已經有些脫水了,但身上卻被她自己的汗水浸濕,整個箱子里充滿了她的汗酸味,聞起來有些惡心。
從木箱縫隙間透進的光线讓谷琬妤知道還在白天。
谷琬妤只知道自己是下午一點左右被綁著放進木箱的,現在天還亮,她在路上可能走了四五個小時。
她沒吃到中飯,困在木箱里又渴又餓。
谷琬妤非常害怕她會這樣死在路上,現在到了目的地,她竟然有些慶幸她還活著,沒被困死。
嘭!
嘭!
嘭!
昏昏沉沉的谷琬妤被幾乎敲在她耳朵上的撞擊聲震得頭腦發脹,真怕外面的家伙拆木箱不小心把她給砸死了,那可太冤了。
嘭!
嘭!
嘭!
又是幾下,木箱蓋子終於被人拆了下來,刺眼的陽光照在谷琬妤臉上。
已經適應了昏暗環境的谷琬妤被陽光一照,睜不看眼睛,只感覺有個人影在她眼前晃動。
過了有半分鍾,谷琬妤才看清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給她帶去無窮快樂的郁龍弟弟。
方玉龍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趴在一米高的木箱邊上看著箱子里的谷琬妤。
美婦人穿著黑紅色的寬吊帶的碎花連衣裙,雙手被綁在了拱起的膝蓋下面,兩臂夾著飽滿的胸部,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白嫩的肌膚滲出光亮的汗水,幾縷秀發貼在光滑的脖子下。
薄薄的碎花連衣裙也被汗水浸濕了貼在身上,露出里面咖啡色的胸罩輪廓。
連衣裙的裙擺落在大腿上部,整個光滑的小腿都裸露在太陽下,腳上穿著一雙露著腳趾的真皮涼鞋,趾甲上塗著桃紅的趾甲油,顯得精致而美麗。
雖然谷琬妤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汗酸味,但還是讓人看了便有種在她身體上狠狠發泄的欲望。
陽光下,方玉龍站直了身體,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條分明,讓蜷縮在箱子里的谷琬妤產生了強烈的壓迫感。
此刻的她在方玉龍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好似一頭任人宰割的羔羊。
方玉龍彎腰解開了將谷琬妤手腳綁在一起的繩子,將美婦人的身子從木箱里抱了出來。
谷琬妤看著四周,發現她在一處荒涼的舊碼頭上,除了身邊一片老舊的水泥地,其他地方都長滿了半人高的野草。
這是什麼地方?
是在陵江嗎?
陳菁和顧瑞香把她送這里來干什麼?
還有,身後的男人究竟是誰?
谷琬妤再傻也知道方玉龍是跟陳菁一伙的,但方玉龍在這件事情中扮演什麼角色,她卻不清楚,更不知道方玉龍會怎麼處理她。
谷琬妤被方玉龍壓在木箱上,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啪!
方玉龍在美婦人屁股上用力拍了一掌,發出清脆的聲音,痛得谷琬妤眼淚都掉了出來,鼻子里發出抽泣的聲音。
“哭什麼哭,你不是一直想弄死周大江,然後來給我肏嗎?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你應該高興才對。”方玉龍又用力抽打了下谷琬妤的屁股,嗤啦一聲,將美婦人窄小的黑色內褲給撕開了。
本來方玉龍對谷琬妤是沒什麼特別性趣的,可看到被捆綁了放在木箱里的谷琬妤,方玉龍突然有了發泄的欲望。
玩過很多類型的女人的方玉龍還沒玩過像貨物一樣裝在木箱里的女人,更別說這個女人還穿著性感的連衣裙,讓方玉龍看著她的模樣下面就硬了。
由於運輸過程中的緊張和悶熱,加上缺少水分補充,除了陰唇兩邊有些滑膩的汗水外,谷琬妤的陰道里干澀得沒有一點兒淫水,就連方玉龍的手指插進去都感覺緊澀難行,像脫水的海棉完全收縮了起來。
但方玉龍的動作並沒有因為谷琬妤陰道的干澀而變得輕柔,反而更加用力捅了進去。
和男人粗壯有力的手指相比,干澀的陰道還是柔嫩了很多。
緊閉干澀的陰道突然插進了一根手指,谷琬妤又羞又痛,身體僵直向前壓在了木箱口子上,頂得她一陣腹痛,被封住的嘴巴里又發出低沉的“嗚嗚”聲。
方玉龍沒有理會谷琬妤的掙扎,手指在美婦人的陰道里來回地抽插,還不時上下劃動著肥美的陰唇。
慢慢地,谷琬妤的陰道里開始濕潤起來,方玉龍感覺差不多了,拉下寬松的沙灘褲,將勃起的肉棒對准了谷琬妤的陰戶猛插進去。
雖然跟方玉龍相會的次數不多,但每次相會,兩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性交,如今這場戲演結束了,谷琬妤以為方玉龍不會像以前那樣迫不及待跟她性交了,沒想到方玉龍還是老樣子,剛把她從木箱子里抱出來就將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這是這麼多次來,谷琬妤第一次感覺到身後強壯的男人性交沒有快感。
她的身體都快脫水了,陰道里也是干澀的,雖然方玉龍用手指先插了幾下,但他的手指根本沒法和粗大的龜頭相比。
方玉龍以為可以了,那麼粗大的龜頭猛塞進去,都快把她陰道內的嫩肉皮都磨掉了。
這是真正的強奸,身後的男人在用暴力強奸她!
更讓谷琬妤感到難受的是,她的小腹壓在木箱的口子上,身上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碎花裙,跟光著肌膚磨在木板上差不多。
而且方玉龍的力量很大,有種要把木箱壓垮的感覺。
“嗚嗚……”谷琬妤喉嚨里發出死一般的悲鳴。
早晨她還為周大江的死竊喜呢,沒想到全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陳菁花這麼大的心思利用她除掉周大江,肯定有了控制華勝的全盤計劃,而她自己為陳菁除掉了周大江這個最大的障礙。
身後如今變得粗暴的男人呢,陳菁為什麼要把她送到這里來交給他?
谷琬妤渾身沒力,但河邊的清風讓她頭腦清醒著。
遠處的河對岸好像還有人影在晃動,身後的男人竟然沒有回避的意思。
或許他覺得河岸的人看不清這邊,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
方玉龍揭下了封在谷琬妤嘴巴上的膠帶,可以說話的谷琬妤立刻哀求道:“求求你……輕點兒……我痛……”
“痛個屁……你個騷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肏,還裝什麼純。”方玉龍壓著谷琬妤又是一陣猛挺,谷琬妤的陰道此刻已經變成了溫暖濕滑的小肉洞,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龜頭,似磨非磨,似吮非吮,無比舒服。
方玉龍哪管谷琬妤被暴力強奸的不適,用力扒下了美婦人的連衣裙,只是谷琬妤的雙手還被縛在背後,吊帶裙也脫不下來,方玉龍干脆狂性大發,將連衣裙給撕爛了,連同美婦人的乳罩也扯了個精光。
汗水浸透的玉背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惹得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婦人的後背上連拍了兩巴掌。
“啊!”谷琬妤發出了連連慘叫。
美婦人的後背光滑細嫩,不像屁股上有那麼多肉,被方玉龍連拍兩掌,感覺整個胸部都要被打穿了。
也許是谷琬妤的叫聲太響了,河對岸農田里有身影向這邊張望。
“騷貨,叫這麼響干什麼,看河那邊的人都來看你了。”火熱的太陽下,方玉龍一手抓著谷琬妤的手腕,一手抓著美婦人的肩膀,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的小騷穴里不斷進出。
“啊……”聽到方玉龍對岸有人看這邊,原本低著頭的谷琬妤努力仰起頭來,果然發現對岸有兩個干活的農婦在朝這邊張望,羞得谷琬妤的身體又忍不住顫抖起來。
“不要……被看見了……”雖說谷琬妤算不是貞女節婦,但光天化日之下在河邊野合,還被對岸的農婦看著,讓一心想做貴婦人的谷琬妤感到無比的羞恥。
方玉龍能清晰感覺著谷琬妤的陰道因為羞恥而產生的痙攣,吮吸著他的肉棒和龜頭,讓他能感覺到美婦人陰道的深處產生的那股灼熱的緊縛感。
如同一個灌滿了溫水的腔體緊緊裹住了他的龜頭在輕輕吮吸,那種感覺在火熱的陽光特別舒暢,仿佛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在盡情交歡。
“叫吧,再叫大聲點。”方玉龍自然不會對谷琬妤有什麼惜香憐玉的心思,壓著美婦人的身體又猛頂上去,將他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美婦人的陰道。
勃發的欲望讓方玉龍的肉棒無比粗大,撞在美婦人的子宮頸口,酥麻難忍。
“啊……好痛……輕點……求你輕點……”谷琬妤的小腹壓在木箱口上,痛得她苦水都吐了出來。
方玉龍怕再這樣下去會把谷琬妤的肚子壓壞了,從木箱里拿出兩塊泡沫墊子放在地上,做成一個簡易的床墊,拉著谷琬妤像騎馬一樣趴在了泡沫墊子上。
方玉龍一邊肏著谷琬妤的小騷穴,一邊解開了綁在美婦人手腕上的繩子,讓美婦人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
全身獲得自由的谷琬妤輕松了很多,但她還全身無力,只能靠著上半身支撐趴在泡沫墊子上,翹起圓潤的臀丘給方玉龍肏弄。
換了個姿勢的谷琬妤很快適應了方玉龍的大肉棒,雖然她的陰道還隱隱作痛,但她已經能忍受得住了。
方玉龍對谷琬妤沒什麼特別的愛意,完全是肉體的發泄。
一直到四點鍾,太陽偏西了,方玉龍才從谷琬妤紅腫的陰戶里抽出了射了精了肉棒。
谷琬妤依舊趴在泡沫墊子上,強烈的高潮讓身體虛脫的她早就暈了過去。
“起來!”方玉龍拉上沙灘褲,用繩子狠狠抽打著谷琬妤光滑的後背,在美婦人的後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紅的痕跡。
巨大的疼痛讓谷琬妤立刻清醒過來,拖著柔軟無力的身子向前躲避著,翻過身子對著方玉龍哀求道:“別打了……我一切都聽你的。”美婦人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方玉龍拉成了布條,只有裙擺還能遮住她火辣辣的陰戶。
“走,去那邊的小屋。”方玉龍收起繩子,谷琬妤立刻用力爬了起來。
看著四周荒涼的碼頭和河對岸依然在地里干活的農婦,心里祈禱著那幾個農婦別再看她這邊了。
從谷琬妤被強奸的地方到小屋還有二三十米遠,胯間酸痛的谷琬妤只能移著小碎步,努力跟在方玉龍後面。
“你……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到了小屋里,谷琬妤問方玉龍。
回答她的是鞭子的抽打,這回是真正的皮鞭,抽在谷琬妤的屁股上,不會傷到她的人,但卻非常疼痛。
“從現在開始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叫我主人。不讓問的時候不能問任何問題,聽明白了嗎?”方玉龍停止了抽打,雙眼盯著谷琬妤,讓谷琬妤的心頭忍不住顫抖。
眼前的男人和她所認識的那個男人完全不同。
“聽明白了嗎?”方玉龍突然放大了聲音,用鞭子抽打著谷琬妤。
“我明白了。主人,我明白了。”谷琬妤被方玉龍抽得疼痛無比,知道曾經跟她纏綿過的男人不是在演戲。
谷琬妤曾經幻想過她成為真正的貴婦人後和方玉龍在一起的各種美好生活,卻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成為一個性奴跪在方玉龍的身邊,現實和夢想的巨大落差讓她一時無法接受。
谷琬妤想到某些黑社會脅迫女人的事情,方玉龍是不是也有同樣的背景呢?
在谷琬妤的印象里,這些人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敢干,要是把她玩膩了,會不會把她賣到妓院里去?
想到自己未來可能的遭遇,谷琬妤感到了某種絕望,她現在是在逃的殺人犯,連報警都不敢報,只能任憑方玉龍處置。
沐浴之後的方玉龍坐在沙發床上,同樣一絲不掛的谷琬妤跪在地板上,一手扶著方玉龍粗大的肉棒仔細的舔吮著。
不遠的電視機里放著國外的教學視頻,正在教女人如何給男人口交,如何能讓男人獲得更多的快感。
谷琬妤握著男人的肉棒,模仿陰道高潮擠壓男人肉棒的動作撫摸著男人的肉棒,一邊用誘人的嘴唇含著男人的龜頭吮吸著。
谷琬妤也曾經用口交去討好過周大江,現在她才知道,在口交方面,她還有很多要學習的。
比如把男人的大肉棒完全含在嘴里,她還要練習很長一段時間。
“知道你的價值嗎?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弄到陵江來嗎?”方玉龍摸著谷琬妤沐浴後變得柔順的長發,突然抓了起來,痛得谷琬妤倒吸一口冷氣。
“知道,知道。我的價值就是用身體為主人服務。”
“果然是個騷屄,你以為我就缺你這樣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告訴你,要不是你知道很多華勝的秘密,我才難得理你,早讓你被警察抓起來了。今天晚上,你就在這里把華勝的事情都寫下來,華勝的管理層,哪些人做過什麼違規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寫下來,過幾天我來檢查,要是你寫得太少沒什麼價值,我就把你重新交給警察。要是你寫得好,我就把你留下來,就讓你做我的保姆。怎麼樣,本主人的這個獎勵挺人性化的吧,你這麼用心除掉周大江不就是為讓來讓我肏嗎?本主人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是,我一定全部寫下來,求主人不要把我交給警察。”
“這麼說你就是想留在本主人身邊,好讓本主人天天肏你嗎?”
“是。”和交給警察相比,谷琬妤當然是想留在方玉龍身邊,就算天天讓方玉龍肏,她也願意,她害死周大江就是為了這個目的,只不過原本是她想包養方玉龍的,現在卻是她變成了方玉龍的性奴。
谷琬妤在舊碼頭上又餓了幾天,方玉龍只讓她喝水和吃一些水果,還說她要是寫不出有用的東西,就把她餓死在碼頭上。
還好,谷琬妤還有水喝,還有水果吃,雖說肚子一直感覺很餓,但還有力氣回憶事情。
這幾天,谷琬妤絞盡腦汁用電腦寫了好幾千字,最後看著電腦屏幕上的文檔發呆,也不知道方玉龍滿不滿意她寫的東西。
過了幾天,方玉龍又去了舊碼頭,問谷琬妤知不知道灌腸。
谷琬妤聽到方玉龍說灌腸,以為方玉龍要肏她的肛門,心里又害怕起來。
男人的龜頭那麼大,不把她的肛門插破才怪了。
谷琬妤怕歸怕,又不敢欺騙方玉龍。
再說方玉龍真要肏她的肛門,就算她說沒聽過也不可能避免。
“去衛生間里把屁股洗干淨了。”方玉龍拿過筆記本電腦,檢查起谷琬妤寫的文檔來。
谷琬妤之前也沒灌過腸,但那用具很簡單,谷琬妤摸索了下就知道該怎麼清理自己的腸道了。
第一次灌腸的谷琬妤感覺肛門火辣辣的,等她灌了腸洗干淨身體的時候,聽見屋外有汽車的聲音,然後就聽見方玉龍在跟一個陌生男人講畫畫的事情。
谷琬妤用大毛巾裹住了身子,走出了衛生間。
屋子里,一個打扮奇怪的男人站在方玉龍對面,當谷琬妤出去後就扭頭看著谷琬妤。
新來的男人將一塊大白布鋪在了地板上,讓谷琬妤站到白布上。
谷琬妤扭頭看著方玉龍,方玉龍輕輕點了點頭,讓谷琬妤躺到地板上去。
谷琬妤以為方玉龍是叫打扮奇怪的男人去強奸她的,可她不敢違搞方玉龍的命令,躺到了地板上。
奇怪男人扯下了裹在谷琬妤身上的大毛巾,盯著美婦人的裸體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將他帶來箱子打開。
谷琬妤看到箱子里的東西才知道,方玉龍是叫做人來給她做人體彩繪的,要把她畫成一只美人豹。
那打扮奇怪的男人看起來不怎麼靠譜,工作起來卻非常認真,用毛筆在谷琬妤身上仔細勾畫,不放過美婦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甚至連美婦人的肛門和陰唇都不放過。
當然,那些部位很隱秘,畫起來不需要特別仔細,但胸前的雙乳就是人的顯要部位了,那男人畫起來特別有耐心,毛筆在谷琬妤的乳頭上刷了又刷,弄得谷琬妤乳頭都充血變大了。
谷琬妤還在想,這奇怪的男人是不是經常在女人的身體上畫畫,他畫畫的時候會不會想到跟女人性交?
畫了小半天功夫,谷琬妤身上的彩繪才全部完成。
除了臉蛋和脖子,手掌和腳掌,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描上了精美的豹紋,就像穿了件特別合身的豹紋緊身衣。
畫畫的男人離開後,方玉龍盒上電腦仔細打量著谷琬妤,示意谷琬妤在地上爬一圈。
谷琬妤跪在地板上,在方玉龍腳邊爬了兩個來回。
谷琬妤也聽說有些男人有特別的僻好,喜歡把女人調教成各種模樣的淫獸,難道方玉龍想把她調教成一頭母豹子?
“主人,我會聽話的,華勝的事情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谷琬妤以為方玉龍不滿意她所寫的東西,所以要另想辦法去折磨她。
“不錯,你寫的東西很好,本主人要重賞你,晚上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現在,你先去用水衝一下。”
“是,主人。”谷琬妤聽方玉龍說讓她去衝澡,特別開心,興衝衝去了衛生間,可是馬上她又發現,清水並不能衝掉她身上的顏料,反而讓她身上的豹紋看起來更鮮艷靚麗了。
方玉龍在門口說道:“別磨蹭了,這是特別為你准備的顏料,不用特別藥水洗,能在你身上保留一個月。”谷琬妤愣住了,前幾天還是華勝的董事長夫人,現在徹底變成了男人的玩物。
谷琬妤穿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風衣,腰間用絲帶系著,即便是在遠處也能讓人駐足回望。
此刻的谷琬妤不能亮相於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方玉龍帶她出去的時候給她戴上了太陽帽和太陽鏡。
黑色的透明風衣讓谷琬妤身上的彩繪更像是豹紋的緊身衣,在黃昏的陵江街頭,不少人都看到了谷琬妤身上靚麗的豹紋,但沒有人懷疑那是畫上去的。
七點多鍾,公園里的游人又開始變多,昏暗的路燈下,谷琬妤開始變得大膽,走路的時候抬頭看著四周。
方玉龍在人流中尋找著合適的目標,帶著谷琬妤往人多的地方走。
在公園的廣場上,有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周圍圍著不少人,有一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一直盯著谷琬妤。
方玉龍看到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惡作劇的笑容,心想今天晚上就便宜你了。
方玉龍拉著谷琬妤走到那中年男子身邊,輕聲問道:“大哥,想玩嗎?”
那中年男子見方玉龍拉著谷琬妤去他身邊還有些緊張,以為偷看別人女朋友被發現了,人家來找他麻煩,沒想到別人是來問他想不想玩的。
那猥瑣的中年男人思索了片刻反問方玉龍怎麼玩。
“摸上面二十,摸下面五十。”谷琬妤聽了身子微微發顫,這家伙又搞什麼鬼?
難道她只值五十塊錢?
谷琬妤知道方玉龍不是為了錢,這樣做純粹是為了惡作劇好玩。
曾經的董事長夫人,現在連夜總會的坐台女都不如,成了游蕩在公園里的最低等的妓女。
“打炮多少錢?”谷琬妤戴著太陽鏡,中年男子看不清她的長相,但看到谷琬妤火辣的身材就已經很滿意了。
“打炮不行,可以讓她給你打飛機,一張就行。”
“好,去什麼地方玩?”那男子聽方玉龍說打飛機只要一百塊,又可以摸谷琬妤的敏感部位,立刻答應了。
“就去那邊的小樹林里。”方玉龍拉著谷琬妤走向廣場西邊的小樹林,那中年男子本來還在猶豫,看到方玉龍一只手掌壓在谷琬妤飽滿圓潤的屁股上又揉又捏,立刻跟了上去。
走到無人之處,方玉龍朝中年男子攤開手掌擺了擺,中年男子便掏出錢包摸出一張百元鈔票塞到了方玉龍手里。
“小兄弟,我可以摸了吧。”那中年男子見方玉龍人高馬大,不敢亂來,先問了方玉龍。
方玉龍點了點頭,讓中年男人隨便摸。
中年男人大喜,雙手都壓到了谷琬妤的屁股上。
刹那間,中年男人樂開了花,這極品娘門竟然沒穿內褲。
中年男人還不相信,低頭看了看,他的手掌確實是摸在了女人的豹紋緊身褲上,但沒有任何阻隔。
“別看了,她現在沒錢買褲子,自己畫上去的。大哥可以扣她的小騷屄,水很多的。”方玉龍說完還從前面摸了下谷琬妤的陰戶。
谷琬妤聽到方玉龍叫陌生的中年男子摸她的陰戶,臉漲得通紅,被方玉龍這麼一摸,雙腿死死夾緊了。
“啪!”方玉龍的谷琬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松開點兒,這夾得這麼緊叫人怎麼摸啊,顧客是上帝,你這樣以後誰來做你的生意。”
方玉龍這麼一說,那中年男人更相信谷琬妤是剛出來賣的女人,一時還放不開,興奮地撐開了谷琬妤的雙腿,用手指扣弄著谷琬妤的陰戶。
雖然是在夜晚的小樹林里,但旁邊十來米遠就是廣場,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幾乎是全身赤裸的谷琬妤被陌生男人摸著陰戶,既緊張又刺激,很快就流出了淫水。
這幾天來,谷琬妤除了吃些水果沒吃別的東西,感覺餓了就喝水,現在身體里的水特別多。
中年男人感覺谷琬妤的陰道已經出水了,又把手指插進谷琬妤的陰道里,感受著美婦人溫暖陰道對他手擠壓產生的美妙感覺,還對方玉龍說道:“小兄弟,我加錢,多出一百塊,讓我打一炮怎麼樣?”
“你帶套子嗎?”面對方玉龍的問話,中年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
“賤屄,還不用手給客人服務。”方玉龍一手壓在谷琬妤的胸口,狠狠揉了下谷琬妤的乳房。
谷琬妤吃痛,纖纖玉手摸到了陌生男子的褲襠里。
猥瑣的中年男子身高和谷琬妤差不多,被谷琬妤摸著褲襠,興奮的靠到了谷琬妤的身上,將肉棒從褲襠里掏出,頂在谷琬妤光滑的臀丘上摩擦。
無處躲避的谷琬妤盡力向方玉龍身上靠,一手抓住了陌生男人的肉棒。
谷琬妤沒有回頭看陌生男人的肉棒有多大,但握在手里感覺比方玉龍的肉棒小很多。
谷琬妤心想,這就麼小丁點的東西還要來肏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方玉龍和中年男人夾著谷琬妤在小樹林里來回走動,突然,一對年輕的情侶從林間小路的另一邊走過來。
林間小道邊每隔幾米就一有盞路燈,照出瑩白的燈光,光线不強,周邊一兩米的范圍能看得清楚。
雙方正好在路燈處相會,對面的女人正好看見谷琬妤抓著中年男人的肉棒在打飛機,像抓著一根繩把牽著中年男人一樣。
谷琬妤看到對面走來一對情侶,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上,手掌緊緊抓著中年男人的肉棒,同樣緊張的中年男人正好到了噴發的邊緣,看到對面的情侶看著他的褲襠,一股精液射了出來,像飛蛾在路燈前一晃而過,然後像鼻涕蟲一樣淌下來,弄到了谷琬妤的手上。
谷琬妤感覺手上一熱,立刻甩掉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啊!變態!”對面的年輕女人看到這一幕,立刻靠到了男友的身上。
兩邊交錯而過,年輕男人又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方玉龍和中年男人的手掌都摸在谷琬妤的屁股上。難道現在開始流行三P了?
又到了四周無人的地方,爽過的中年男人已經迷上了谷琬妤,竟然問方玉龍明天來不來公園,他要打一炮。
方玉龍說來啊,明天晚上十點鍾,在小樹林里的長椅上等。
那中年男人信以為真,樂呵呵走了。
方玉龍則帶著谷琬妤去公園的水池里洗手,然後帶著谷琬妤去了郊外江邊的舊廠房。
谷琬妤見方玉龍開車還戴著面具,有些奇怪,等她到了舊廠房里面,才知道方玉龍為何要戴面具了。
谷琬妤做夢也想不到,江東還有樣淫亂聚會的地方。
谷琬妤不傻,她很快就明白了會場的情況,戴面具的人,地位高,不戴面具的人,地位低,甚至根本沒有什麼地位。
身邊的男人不給她戴面具,可想而知她的地位有多慘。
進了一間包廂,一個模樣艷麗的女子拿了一套特別的衣服過來給谷琬妤穿上。
說是衣服,其實就是情趣用品。
豹紋的皮毛制品,套在谷琬妤的四肢上,加上一根長長的豹尾和尖尖的豹紋耳朵,跪在地上的谷琬妤就像一頭真的母豹子。
艷麗女子走了,又進來兩個強壯的男人。
其中一人將一個皮項圈套在了谷琬妤的脖子上,像溜狗一樣牽著谷琬妤出去了。
谷琬妤真的要崩潰了,雖然在舊碼頭的小屋里她也在地上爬過,但那只是一小段,而且屋子里只有方玉龍一個男人。
現在卻是在一個巨大的舊廠房里,有上百人在里面狂歡。
谷琬妤也不敢反抗,牽著她的男人手里還拿著鞭子,她只要稍有不從,鞭子就會抽打在她身上。
他真的要把我調教成性獸來為他賺錢嗎?
谷琬妤在過道上爬著,已經看到有男人在盯著她看。
當她爬上木制舞台以後,立刻成了一眾男人的焦點。
因為谷琬妤沒有戴面具,木台下的男人可以看清她妖媚的臉蛋。
也因為谷琬妤沒戴面具,男人們以為谷琬妤是組織者拿來拍賣,給大家玩的。
還沒開始,就聽見有男人在大喊:“這個女人我要!”那男人一喊,其他男人也喊了起來。
谷琬妤被木台下男人的叫喊聲驚呆了,趴在木台上不停顫抖著。
天啊,她真要被調教成母獸來為方玉龍賺錢。
“不要……”谷琬妤的話還沒叫出來,就被身後的男人抽了一鞭子,巨大的疼痛讓她立刻認清了事實,這個時候她沒有反抗的余地。
台下的男人見谷琬妤被抽,更把谷琬妤當成了未調教完成的母獸,對谷琬妤產生出了更大的興趣,在台下尖叫著。
正當谷琬妤為她的未來感到悲哀的時候,一個艷麗女子走到她身邊,對著台下的男人們說道:“各位,這個豹女是貴賓帶來的私寵,是拿出來請大家一起欣賞的,各位若有興趣,這里還有很多美女帥哥讓大家選。”
谷琬妤聽了女人說的話和台下男人們的唏噓聲,知道方玉龍並不是想用她來賺錢,只是拿她出來炫耀罷了,心里竟然有種莫名的高興,好像她成了方玉龍的私寵是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一刻,谷琬妤竟想著她該如何做好方玉龍的私寵,不要惹得男人不高興了,把她調教成用肉體來賺錢的連妓女都不如的母獸。
正當谷琬妤迷茫的時候,另一個男人趴到了她的屁股後面,將一個黑色的假雞巴插進了她的小騷穴。
谷琬妤的肛門里還插著豹尾的水晶把,陰道里又插進一根粗大的橡膠假雞巴,頓時感覺下體都被異物撐裂了。
男人打開了開關,那假雞巴發出“嗡嗡”的振動聲,一直在谷琬妤的陰道里振動起來。
很快,谷琬妤的陰道便淫水四溢,讓谷琬妤很想被男人的大肉棒塞滿。
那黑色的假雞巴雖然很大,但只是個假東西,永遠沒有那種被男人征服的壓迫感。
谷琬妤被綁在了一個可以上下左右旋轉的架子上,架子就在木台邊上,只要上下轉動架子,谷琬妤分開的雙腿就會伸到木台外面,台下的男人可以近距離看清她畫成豹紋的陰戶,以及還在她陰戶里振動的黑色假雞巴。
有幾個色急的男人還用手去摸谷琬妤的大腿,好像要確認那豹紋是畫上去的還是穿了那種花紋的緊身褲。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戴著老虎面具,穿著虎紋緊身衣,下體完全赤裸的方玉龍走上木台。
看到方玉龍粗大的肉棒,台下的男人都安靜下來。
雖然方玉龍很少來這里,但他和張重月的表演已經深入人心,看到方玉龍那粗大而怪異的肉棒,知道台上的豹紋女便是這大變態的私寵。
木台對面的一個房間里,梁驚瀾正在想著新娛樂城的事情。
借用紀建華原會館開的新娛樂場試營業也有一段時間了,也不知道方大少最後會怎麼安排。
花含煙坐在皮質秋千上,輕輕晃動著秋千。
這時候大廳里發出男人們的叫喊聲,花含煙和梁驚瀾都走到了窗邊。
看到木台上趴著的美人豹,梁驚瀾問花含煙什麼情況。
花含煙說今晚沒這個節目,肯定又是方大少帶了私寵來顯擺了。
說到方玉龍,梁驚瀾又想到了那天發生在浴室的尷尬一幕,忍不住問花含煙:“煙煙,跟他做是什麼感覺?”花含煙走到梁驚瀾身後,雙手抱住了梁驚瀾豐滿的胸部,嘻笑道:“蘭姐,你這麼想知道,找他試試不就行了,他可是惦記著蘭姐的大咪咪呢。”
梁驚瀾頓時俏臉飛紅,在花含煙的小臂上掐了下說道:“還不是你亂說搞出來的誤會,弄得他真以為我對他有意思呢。”
“蘭姐,你真的一點也不動心?跟他做愛可舒服了,不是我們兩個磨來磨去能體會到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如何安排黑熊他們嗎,不如今天就去問問他吧。”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又傳來男人女人的瘋狂叫喊聲。
花含煙和梁驚瀾戴上精致的面具,走到了喧鬧的木台前,只見木台上,一個強壯的虎面男人摟著一個妖艷的豹女在當眾性交,粗大的肉棒大半露在外面,在女人的呐喊聲中狠狠插進了豹女的陰道。
台下的很多女人也跟著尖叫起來,好像那粗大的肉棒用力插進了她們的陰道。
谷琬妤被綁在架子上,不能自由活動,但她的大腿有一定的活動范圍,方玉龍的肉棒插進她陰道的時候,她的雙腿夾緊了方玉龍的腰胯,熱烈回應著方玉龍的進攻。
胸前的乳房由於劇烈的運動而搖晃著,一次又一次擦在方玉龍強壯的胸口,讓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火熱的身體。
在人群的歡乎聲中,方玉龍的肉棒脹大到了極致,而谷琬妤的陰道里則是淫水泛濫,一汩汩愛液從兩人性器相交的縫隙間涌出,噴在了方玉龍的胯間。
方玉龍被谷琬妤豐滿的乳房磨得極爽,胯間又噴上了溫熱的淫水,雙手抱住了谷琬妤那圓圓的屁股,將美婦人的陰道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緩緩抽出,只留大龜頭撐在美婦人的陰道口,然後對著淫水汪汪的肉洞再次猛插進去。
隨著方玉龍那爆滿青筋的粗大肉棒再次插入谷琬妤的騷肉洞里,龜頭推開陰道擠壓淫水發出了“噗哧”的聲響。
陰道里的淫水和空氣被擠壓得進入了谷琬妤的子宮,爽得谷琬妤兩眼發白,全身顫抖。
雖然已經被假雞巴插過,對方玉龍來說,谷琬妤的陰道還是顯得很窄小,陰道內壁上無數細嫩的皺褶像一張張小嘴吸吮著男人粗大的肉棒。
蠕動的陰道膣肉像蛇嘴一樣咬著方玉龍的肉棒向陰道內部吞咽著,引導著男人鐵拳般的龜頭插穿她的陰道,深深刺入她的花心深處。
當方玉龍的龜頭插到谷琬妤陰道的最里端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充滿了方玉龍的大腦。
雖然只有他的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滑的軟肉緊緊包裹住,卻感覺他整個人被這種溫暖的軟肉包裹住了。
方玉龍抽插了幾下,感覺到谷琬妤小騷穴里的肌肉竟然在不停的收縮放松,就像一只柔滑的小手緊緊握住了他的肉棒滑動著。
方玉龍不再抽插,讓龜頭停在谷琬妤小騷穴的最深處,感受著那種奇特的美妙。
木台上,谷琬妤完全陷入了方玉龍主導的情欲世界里,隨著男人強力的插入發出高亢的淫叫聲。
過了片刻,方玉龍從谷琬妤的陰道抽出肉棒,轉動架子,將谷琬妤的臉轉向台下觀看表演的人群,雙手從谷琬妤的腋下穿過,十指緊緊扣住了谷琬妤的雙乳,挺著肉棒再次插入美婦人的小騷穴。
一連抽插了數百下,谷琬妤的身子開始間歇性地抽搐起來,被綁在架子上的身體越繃越緊。
突然間,美婦人嬌嫩的花心像嘴巴一樣吸住了龜頭,不斷吮吸著,子宮頸口一陣痙攣,一股熱滑的淫水精快速涌出。
方玉龍感到谷琬妤陰道痙攣產生的擠壓,又有熱流澆灌他的龜頭,知道谷琬妤的身體處在強烈的高潮之中,急忙將大龜頭死死抵在美婦人的嬌嫩花心上,盡情享受美婦人那火熱的淫水噴射在龜頭上的絕妙感覺。
那一波絕妙的快感過去,谷琬妤看著台下瘋狂的色情男女,嘴里情不自禁發出了誘人的呻吟。
谷琬妤被綁在架子上,方玉龍和她性交的時候不用支撐她的身體,雙手可以在谷琬妤的身體上自由活動。
當谷琬妤的一波高潮過去,方玉龍一手用力抓著美婦人的乳房,一手用力抓緊了美婦人脖子上的皮項圈,再次挺起肉棒對著谷琬妤的陰道一陣猛烈抽送。
谷琬妤拼命地掙扎,想要呼吸,可是皮項圈勒著她的喉嚨,讓她呼吸不到新鮮的空氣。
方玉龍拉著項圈越收越緊,谷琬妤只覺腦袋發漲,兩眼發黑。
胸口似被巨石壓住,張不開來。
那一刻,谷琬妤害怕得全身發抖,甚至以為方玉龍要當眾勒死她。
美婦人原本俏麗的臉蛋因為窒息而脹得紫紅,扭曲得有些可怕。
台下的男人和女人看到谷琬妤瀕臨死亡的掙扎,都發出了亢奮的尖叫。
方玉龍一邊用手掐著谷琬妤的乳房,一邊勒緊了美婦人的脖子。
下面粗大的肉棒在美婦人再次痙攣的陰道里狂插亂送。
“啊……”谷琬妤緊握著的拳頭被綁在架子上發抖,喉嚨間發出低沉的讓人難以聽見的嘶吼。
方玉龍突然松開了勒緊的項圈,谷琬妤繃緊的身體也突然放松,伴隨著全身痙攣的抽搐,“噓”的一聲,一股尿液從谷琬妤的尿道里激射而出,將木台下方看戲正興的男男女女淋了個正著,惹得下面眾人一陣叫罵。
感覺死而復生的谷琬妤在這一刻完全沒了羞恥感,也失去了對她身體的控制,一股尿液剛射完,又一股尿液激射而出。
谷琬妤的身體還在不停打著寒顫,空洞的雙眼看著台下的人群,在男人的肉棒的抽插下發出如泣似訴的呻吟。
被方玉龍托著屁股猛插的陰道里又噴出一股股尿液,只不過噴射得一次比一次近,好似她的身體越來越沒力了。
方玉龍轉動架子,將谷琬妤的身體轉到了水平位置,讓谷琬妤臉朝下對著台下的人群,然後挺著大肉棒再次插進了谷琬妤的陰道。
這一次,方玉龍抓住了插在谷琬妤肛門里的假尾巴。
那假尾巴被固定在肛門上,方玉龍一抓便攪動了肛門里的水晶把,和他的大肉棒一起攻擊著美婦人的下體。
谷琬妤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高潮的紅暈,幾縷發絲被汗水染濕,貼在嬌紅的臉蛋上。
谷琬妤已經顧不得她是在一群人面前和男人性交,被方玉龍前後插著,發出高亢的叫喊。
人群後面的花含煙和梁驚瀾看著方玉龍和谷琬妤瘋狂的表演,臉似火燒,心里暗想,虎男和豹女,方大少爺倒挺有表演天賦的。
小房間里,在極樂中暈過去的谷琬妤終於醒了過來。
腦子里全是剛才在木台上,在一群人面前性交的零碎記憶。
現在回想起來,她還有些害怕。
要是方玉龍真的勒死了她,會不會有人記得她。
谷琬妤從地毯上坐了起來,發現方玉龍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到她醒了,便向她勾了勾手指。
谷琬妤想都沒想,爬到了方玉龍身邊,將性交過後滿是腥味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九公子,我能進來嗎?”花含煙輕輕敲了下包廂的門,方玉龍嗯了聲。
花含煙和梁驚瀾便進了方玉龍的包廂。
看到方玉龍在包廂里沒有戴面具,兩女也取下了臉上的面具。
梁驚瀾見谷琬妤還在用嘴巴為方玉龍清理下體,有些尷尬。
花含煙則走到方玉龍身後,給方玉龍捏起肩膀來,低頭親著方玉龍的臉頰說道:“少爺,蘭姐想知道你對新娛樂城的打算,老是試營業,連個正式名稱都沒有,也不是個事。”
方玉龍向梁驚瀾招了招手,示意梁驚瀾到他旁邊坐下,梁驚瀾只得走到方玉龍身邊,隔著一個身位坐在了沙發上。
花含煙打了熱水過來,讓谷琬妤為方玉龍擦干淨下體。
梁驚瀾和花含煙都仔細打量著打量著谷琬妤,發現方大少新收的性奴又是個極品少婦。
梁驚瀾更心虛了,難道方大少真喜歡她這樣的女人?
方玉龍將屁股挪到了梁驚瀾那邊,示意花含煙坐到他原來坐的位置上,然後他頭枕著梁驚瀾的大腿躺了下去,屁股卡在了花含煙的雙腿間,大腿則架在了沙發扶手上。
谷琬妤跪在沙發邊,輕輕敲著方玉龍的大腿。
雖然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這樣被一個完全赤裸的年輕男人枕著大腿,讓梁驚瀾心里陣陣火燒,尤其是她稍一扭頭,就能看到男人粗大的性器。
梁驚瀾有些後悔,剛才就不應該和花含煙來方大少的包廂問什麼娛樂城的事,這不是擺明了羊入虎口嗎?
方玉龍枕著梁驚瀾的大腿,一抬頭就能看到美少婦飽滿挺拔的胸部和微微害羞的俏臉。
“我已經把原來的豪格夜總會買下來,那里什麼東西都是現成的,稍微整理一下就能開業,現在試營業的人員都到那里去,那地方空出來後就變成一個專為富婆服務的女性會所,名字跟城里的一樣,都叫錦繡城。不過專為女人服務的會所名字是粉紅色的。這是我一個妹子和向董合資的,到時候會交給我妹子管理。我妹子才大學一年級,沒多少時間參與管理,所以管理方面就要請蘭姐多多費心了。”
“謝謝少爺的安排,這樣黑熊他們也算有個穩定的地方了。”梁驚瀾是個極重情義的女人,黑熊等人跟了她十余年,她總要安排好他們。
對於方玉龍的安排,梁驚瀾是很滿意的,她雙手按在方玉龍頭上,手指輕輕揉著男人的頭頂和太陽穴。
方玉龍樂得享受,枕著網紅美女教練的大腿,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
無論是方玉龍突然枕到她的大腿上,還是方玉龍枕著她的大腿睡著了,梁驚瀾都有些不知所措。
要說男人對她沒心思,梁驚瀾自己都不相信,可這麼曖昧的場景,這方大少竟然枕著她的大腿睡著了。
這情景讓梁驚瀾想到了一個老笑話,孫悟空定住了七仙女竟然去偷蟠桃。
也許是方大少覺得我根本跑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根本就不色急吧,畢竟他身邊美女多了。
這個新收的少婦,上次的三個小美女,還有煙煙,哪個不是大美女?
美總是愛美的,從梁驚瀾所從事的行業就可以看出她是個愛美的女人,方玉龍裸身枕著她的大腿睡覺,壯實優美的身體曲线讓梁驚瀾有些著迷,而且裸身男人枕著她的大腿睡覺,絲毫沒有做作之意,看起來是如此的率性自然,就像西方藝術中的人體油畫一樣。
雖然知道方玉龍身邊圍著很多女人,此刻梁驚瀾還是覺得方玉龍是個光明磊落的男人。
方玉龍也沒想到自己會枕著梁驚瀾的大腿睡著了,醒來有幾分尷尬。梁驚瀾在方玉龍色欲未起之前就起身告辭了,留下花含煙陪著方玉龍。
回到方蘭的別墅,夏竹衣問方玉龍,到哪里調教谷老頭的小侄女去了,她去碼頭沒看到人。
方玉龍摟著夏竹衣的纖腰說道:“媽,那只是谷老頭的侄女,下次兒子帶你去看更刺激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