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初八這天一大早,韓府里邊張羅起來,張燈結彩,布置喜堂,好不熱鬧。
前天時候陸婉瑩的家人便到了韓府,陸明川沒有過來,來的是她的父親母親和幾個長輩,陸婉瑩的父親面容憨厚,透著一股老實巴交的意味,母親倒是有幾分精明強干的樣子,一到了韓府便跑到女兒房里圍著她的肚子轉個不停,又跑到蘇凝霜房里不知他們之間說了些什麼,看著李天麟的目光有些惱怒,又有些無奈。
而作為搞大了人家女兒肚子的罪魁禍首,李天麟只得曲意逢迎,低聲下氣的說了不知多少好話,才讓陸夫人臉上有了喜色,看著女婿眉開眼笑的。
陸家是大戶人家,嫡親的女兒嫁出去應該大操大辦一番,只可惜因為陸婉瑩未婚先孕的緣故,反而不敢聲張,只是在韓府大廳里擺了幾桌酒席,在座的只有陸婉瑩的父母等幾位陸家至親的長輩,連賓客也沒敢請,顯得有些冷清,惹得陸婉瑩的母親臉上有些難看,小聲嘀咕了幾句。
掌燈之後,婚禮才正式開始,李天麟換了大紅的喜服,在喜堂等了不一會,只見陸婉瑩身穿嫁衣,蓋著紅蓋頭由韓詩韻攙扶著出來。
臨時充作司儀的李伯指揮下,新人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樂得座上陸父捻著胡子眉開眼笑,而陸母卻開始抹眼淚,被陸父悄悄扯了扯衣襟,才擦干眼淚,露出笑容。
正在此時,只聽外面有人大聲叫嚷:“我那妹夫在哪里?讓哥哥看看長什麼樣子?”
說著話,蹬蹬的進來三名大漢,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的敦實,粗眉毛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看得李天麟淚流滿面:這絕對是陸天明如假包換的嫡親孫子。
三名大漢進了門一抬頭便看見穿著喜服的李天麟,頓時眼前一亮,圍上來左看右看,拍肩膀擰胳膊,同時開口說話,三個大嗓門叫的李天麟耳鼓發痛,強自分辨總算聽明白他們的意思:小子,敢對俺們妹子不好,當心我扁你!
三個憨貨這一番鬧騰,喜堂里亂作一團,氣得陸父站起身呵斥幾聲,三人也不在意。
恰在此時,只聽蓋頭下面陸婉瑩輕輕哼了一聲,三人的聲音仿佛刀切了一樣頓時停下,大氣都不敢出。
陸婉瑩蓋著蓋頭,轉頭冷冷道:“三位哥哥,今天是小妹大喜日子,席上有好酒好肉,還塞不住你們的嘴?盡管吃便是,不許喧嘩。”
三名大漢同時身子一哆嗦,低聲下氣道:“是,是。知道了,四妹妹,今天我們只吃飯喝酒,不大聲說話。”說著乖乖坐到桌子旁邊,悶頭大吃起來,連頭都不敢抬。
不說陸家的人,韓府上下無不詫異。
月兒本來氣鼓鼓的,此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一旁蘇凝霜趕緊將她嘴捂住,只是自己臉上也露出笑意: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
而其他下人則對這位新進門的小夫人暗暗生出幾分崇拜之意。
一對新人拜完天地,陸婉瑩被扶進洞房,李天麟留下招呼賓客。
在座的都是陸家至親的親人,除了那三個憨貨外識得分寸,也沒有人起哄勸酒,而三名大漢則一直低頭喝酒吃肉,頭都不抬,不知是被酒肉吸引住了,還是陸婉瑩的話威力沒有褪去。
正在此時,門外邁步進來兩人,前面一個身材魁梧,濃眉重眼,臉上含著笑,一進門便對陸父拱手道:“二哥,恭喜恭喜,小弟因為公事來遲了,險些耽誤了四丫頭的婚禮,還請你恕罪。”
陸父急忙上前陪笑道:“冷師弟,你來了就好。”回身對李天麟道:“天麟,快過來見見,這是冷師叔,四大神捕排名第三。”
李天麟心中一震,急忙上前施禮。
冷光含笑攙起李天麟,拍了拍他肩頭,回頭對身後那名經手彪悍的漢子笑呵呵道:“小方,這是四丫頭的夫君,以後在你的地面上,你要多多照看著。四丫頭是老祖宗的心頭肉,要是有個閃失,不說老祖宗,我先就饒不了你。”
那名漢子知道冷光的脾氣,越是這麼輕描淡寫的說話越是要認真對待,急忙微微躬身應道:“三叔放心,弟子一定盡力照顧好師妹夫婦。”說著向著李天麟拱手笑道:“李兄弟,在下葛義方,剛剛調任玉州總捕頭。以後你有什麼事盡管開口,兄弟赴湯滔火,在所不辭。”
李天麟急忙還禮,還沒說幾句話,那三頭憨貨忽然冒出來,對著冷光略微施禮道:“三叔。”接著一起圍住葛義方,扯著嗓子道:“小方,你怎麼這時候才來?快點陪我們喝酒。”不等葛義方回答,三條胳膊架起他到酒桌旁邊,七嘴八舌的一通亂喊,中心意思很明確:小子,敢對我妹妹妹夫不好,當心我扁你。
陸父神色尷尬,對冷光道:“三個小畜生不識禮數,怠慢了師弟了。”
冷光笑道:“德勤,德強,德噲心性單純,算不得怠慢。”
不說別人,單是李天麟便暗自搖頭:自己岳父明顯是個性子軟弱的爛好人,連自己兒子都鎮不住,三個舅哥更是不通事理的渾人,難怪陸明川說過自己後繼無人,不得不讓孫女奔波勞碌,支撐起家業。
陪著賓客喝了一會兒酒,冷光對李天麟笑道:“天麟,你喝得差不多了,趕緊去陪四丫頭吧。這里有我和二哥照看著。”
陸父也是同聲應和。李天麟也實在是喝得有些頭暈,當下告聲罪,向著洞房走去。
李天麟走到洞房外,只見里面燈光明亮,想到陸婉瑩此時定然是蓋著蓋頭坐在床邊等著自己,心中不禁一蕩,推開門進去,順手關上門,回頭一看,卻是一呆。
只見陸婉瑩坐在桌邊,蓋頭早已自己掀去,頭上鳳冠摘下來放在一邊,手里捧著一本書在看。
眼看李天麟進來,微微一笑,合上書放在一邊,道:“這麼早就回來了?”說著皺了皺眉,自語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嗯,要掀蓋頭。”隨手將蓋頭罩在自己頭上。
李天麟目瞪口呆,簡直不知道如何是好。相比之下,月兒在洞房里偷偷喝酒的事情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陸婉瑩等了一會兒,不見李天麟動作,微微惱怒道:“還等什麼?快點給我掀開。”
李天麟只得掀開蓋頭,放在一邊。
陸婉瑩雪白的臉上浮現出一層紅暈,伸手拿過酒壺,倒了兩杯酒,示意李天麟端起酒杯,兩人雙臂相環,喝了交杯酒。
在李天麟目光注視下,陸婉瑩臉色微微有些羞意,微微低了下頭,但馬上又將頭高高揚起,道:“我有話跟你說。”
她頓了一頓,道:“以後你我就是夫妻了,我會盡心竭力做一個合格的妻子,給你生兒育女,傳宗接代。洗衣做飯什麼的,我不在行,你一定要我做的話我不會拒絕,但是如果做得不好,不許挑剔。家里的事情一切隨你,在外人面前我會盡量維護你的顏面,但是我在衙門里的公事你不許插嘴。嗯,暫時就這些,以後再想起什麼我再跟你說。”
這一番話說出來,李天麟再次呆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應道:“嗯,知道了。”
陸婉瑩仿佛松了口氣。
看著李天麟的臉,忽然臉上漲的通紅,輕輕咬著牙,走到他身前,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衣服脫下來。
李天麟剛道:“我自己來。”陸婉瑩抬頭瞪了他一眼,他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顫,任由她繼續替自己脫衣服,直到衣褲都去掉了,只剩下貼身的內衣。
眼看著李天麟近乎赤裸的身軀,陸婉瑩臉上幾乎要滲出血來一樣,眼中第一次閃過一絲慌亂,顫著手去解自己的腰帶,解了兩次都沒有解開。
李天麟心中一動,輕聲道:“我來吧。”伸手替她將衣服脫下來。
陸婉瑩身上衣服一件件脫下,直到露出里面穿的粉色描金肚兜,裹著一對高高聳立的乳峰,兩條如冰似雪雕琢而成的玉臂骨肉均勻,上面卻有幾道傷痕,其中一條格外醒目,又長又寬,離著不遠便是手筋,幾乎是差一點就將這條胳膊廢掉一般。
看得李天麟心中微微發痛,低下頭正看到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俯下身去,手掌慢慢摩弄著,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那個小生命在呼吸一般。
陸婉瑩本來羞惱交加,緊緊咬著嘴唇,尤其是看著他盯著自己傷痕的時候心中又是惱恨又是忐忑,直到發現他目光中的一絲憐惜,心中一暖,等到見他關切的撫摸自己的小腹,臉色慢慢變得柔和,安靜的站著,感受著他手掌上傳來的熱力,心中一片柔和,眼睛里有些濕意。
忽然之間,李天麟忍受不住,輕輕在她小腹上親了一下,哪怕隔著一層衣服,陸婉瑩也不禁啊了一聲,神色一陣慌亂,哪怕是上一次獨自面對一個凶狠的江洋大盜時也不曾這麼不知所措,用力推開李天麟,回身飛快的躺到床上,蓋上被子,頭衝著床里面一動不動。
李天麟還是第一次在兩人獨自相對時占了上風,心中隱隱生出一絲快意,來到床邊坐下,伸手去扯被子。
陸婉瑩緊緊裹住被子,沒有讓李天麟得逞,過了一會兒,也許是意識到了什麼,咬了咬嘴唇,自己悄悄的松開手,緊緊閉上眼睛。
李天麟掀開被子從背後將陸婉瑩抱住,眼看著她露出的半張臉紅得火燒了一樣,心中一蕩,忍不住輕輕吻下去。
懷中的嬌軀一僵,下意識的又向著里面挪了挪。
如此反復數次,陸婉瑩越挪越靠里,終於身子緊挨著牆,避無可避,那只攬住自己腰肢的大手慢慢向上移,探入肚兜里面,揉捏這乳峰,只覺得又癢又麻,無比別扭,比身上被砍了一刀還難以忍受,要不是一再告誡自己這是夫妻間正常的舉動,早就一招分筋錯骨手用上去了。
面頰被他輕吻,身子被撫弄半天,強自忍受了不知多久,陸婉瑩才逐漸習慣了一些,心中的抵觸之意減淡了許多,身軀不再那麼僵硬,反而漸漸熱起來,從里向外仿佛有一團火越燒越旺,渾身上下出了細細一層汗,被子都幾乎蓋不住了。
正在身子發軟無力的時候,忽然覺得兩股之間濕了好多,褻褲都被水浸過一般,饒是她自詡足智多謀身手干練,此時卻束手無措,只能將眼睛閉得緊緊的,心里亂成一團麻。
陸婉瑩這般反應,李天麟豈不知她已經情動?
於是慢慢扳過她的身子,輕聲道:“別怕,沒事的。”嘴唇一邊吻上她的芳唇,底下解開她的褻褲,手指觸摸的地方水淋淋的,整個手掌都濕了。
眼看著這一貫盛氣凌人的女捕頭此時嬌羞無措的樣子,李天麟心中的火騰的燃燒起來,呼吸急促起來,翻身坐起,分開陸婉瑩兩條玉腿,將肉棒抵在流淌泉水的洞口,輕輕用力,肉棒頂開嬌嫩的肉唇,慢慢插進蜜穴中去。
陸婉瑩悶哼一聲,牙關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但算起來只跟李天麟歡愛過一次,還是神智不清的時候,此時筷子粗細的孔竅被比雞蛋還粗的肉棒撐開,哪怕是有愛液潤滑仍然疼得難受,仿佛身子都要裂開一樣,眼圈里淚珠直滾,氣惱地伸手在李天麟腰上死命的攥住,用力一擰,不肯放手。
李天麟疼得直吸氣,差點叫出聲來,又怕驚動了府里人,急忙低聲道:“快放手!疼。”
“不放!”陸婉瑩臉上帶著淚珠,怒道:“是你先讓我疼的。”
李天麟頓時哭笑不得,一邊掰開她的手指,一邊道:“第一次都是有些疼的,以後就好了。”
“你放……胡說!這是第二次了,還是疼。”
其實陸婉瑩自己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只是她生來倔強,明知做錯了也不肯服輸,手指攥著李天麟腰上的肉,只要他動一下,便用力擰上一把。
一來二去,李天麟也不敢動了,兩人渾身赤裸,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下體還緊緊連在一起,以一種曖昧至極的姿勢大眼瞪小眼,明明應該香艷至極的場景卻古怪到了極點。
過了一會兒,陸婉瑩終究泄了氣,撐不下去了,恨恨道:“動得輕一點,不許再弄疼我。”悄然將手松開。
李天麟這才回過氣來,低頭一看腰上都青了一塊。
有心要教訓這狠心女人一番,卻見他緊咬著牙淚光閃動,一下子心中軟了,俯下頭在她唇上親吻一下,柔聲道:“放松些,一會兒就不疼了。”手掌順勢將那對雪白乳峰握住,輕輕揉弄。
陸婉瑩被他這番安慰,心里好受了一些,被又被他火熱的目光居高臨下注視著,心中一陣慌亂,不由自主的偏過頭去,只覺得自己的玉乳被他手掌握住,一股熱意傳來,乳頭被手指撥弄,一道道酥麻的感覺在渾身亂竄,偏偏還很舒服,哪怕自己沒有看著,也可以想到這是怎樣淫靡的場景,臉上緋紅一片。
眼看著陸婉瑩嬌羞模樣,李天麟心中一蕩,手上動作越發輕盈,含住她的嘴唇,舌頭探入口中,挑弄著那條香津津的舌頭。
在師娘、姑姑和月兒身上反復錘煉的手段哪里是陸婉瑩這個沒有經驗的女人能夠經受得住的,不大一會兒功夫她已經是心神蕩漾,渾身的力氣都散去了,目光迷離,再沒有反抗的能力。
瞅著陸婉瑩這般迷醉的樣子,李天麟自己也是情欲難耐,嘴唇離開她的面頰,向下一滑,含住一只嬌嫩乳頭吮吸起來,同時胯下肉棒開始慢慢在蜜穴中抽動起來,一下一下緩慢輕柔,柔軟的膛肉含著蜜汁包裹著肉棒,又熱又濕,輕輕摩擦著棒身,暢美無比。
陸婉瑩身子開始跟著一下下蠕動起來,目光微微下垂,便可看到那個壞家伙伏在自己胸口口中含著一只乳峰吮吸,而暴露在空氣中的另一只玉乳輕輕晃動,嬌艷的嫣紅色仿佛雪峰頂端一輪紅日,自己從未注意過它是如此誘人。
底下蜜穴被他的那根粗大東西抽插,還是一絲絲的疼痛,卻也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反而刮得自己嫩肉一陣陣酥麻,又是難受,又是舒服,心底里竟然暗自希望他能夠一直這般弄下去。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輕聲的噗嗤聲響,一開始還反應不過來,等到自己明白那是什麼聲音後,陸婉瑩頓時臉上紅得要滲出血來,偏偏這聲音自己又控制不住,越來越響,心中又羞又惱,狠狠在李天麟肩頭掐了一下,道:“別弄出這種聲音。”
李天麟一愣,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聲音?”隨即反應過來,心中好笑,道:“這我可沒辦法,好像是你發出來的。”話音剛落,只覺得肩頭一陣疼,幾乎要被她掐出血來。
陸婉瑩眼中含怒,死命掐著李天麟,至於這聲音是誰發出來的,這個問題不必深究,總之是他的錯。
李天麟忍著疼,反手按住她的手,繼續抽插,動作反而加快了許多。
陸婉瑩被一波波快感包裹著,銀牙輕咬,身子顫抖,再沒有心思去抗爭。
下面的聲響越發響亮急促,啪啪的震得自己心都碎了,一陣陣奇怪的舒適感覺流遍全身,越來越是強烈。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一股火焰從身體里衝出來,烈焰騰騰,要將自己整個焚燒殆盡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雙腿緊緊夾住李天麟的腰間,在他的大力衝撞下一陣亂顫,忽然長長呻吟一聲,身子一陣痙攣,火熱的液體噴灑而出,整個人仿佛一下子飛起來,直上雲端,頭頂是暖暖的太陽,身下是雪白的雲朵,身體暖洋洋的無力,要化掉了一樣。
過了片刻,陸婉瑩才回過神來,眼前是李天麟那張面孔,微微帶著些汗水,目光關切,好像比之前順眼了一點。
她喘了幾口氣,心口砰砰的跳,忽然發現這壞蛋竟然還在自己身體里抽插,而且越來越用力,忍不住咬牙道:“你還在做什麼?還不快出來?”
李天麟此時正是暢美無比,一邊繼續動作,喘息道:“再等一會兒,我快出來了。”
“不行,你太用力,會傷了孩子。”陸婉瑩一下子將李天麟推開,蜜穴中頓時淌出一股清泉,床榻濕了一片。
李天麟無奈的低頭看了看仍然高挺著的肉棒,苦笑不已。
陸婉瑩瞪著他下面那根昂首挺胸的凶器,想到剛才就是這東西作弄自己,微微有些羞意。
她不是什麼事都不懂的小女兒家,淫賊也抓了好幾個了,自然知道男子此時不得發泄是如何的難受,知道自己做得過分了,心思一轉,嘴角卻悄然浮現出一絲笑意,道:“你過來。”
不等李天麟反應過來,她忽然伸手,將那根肉棒握住,只覺得上面濕漉漉的,全是自己身體里出來的東西,面頰一紅,輕輕咬著牙,玉手在上面套弄起來。
李天麟眼看著面前美人笑意盈盈,肉棒被纖纖玉手套弄著,竟然心中生出十分受用的感覺,肉棒似乎更加粗大了一些,幾乎可以感到上面的血管一下下搏動。
只是過不多久,只覺得肉棒被箍得難受,陸婉瑩這常年練功的手沒個輕重,幾乎是在把肉棒當做刀柄一樣撫弄,幾乎要將肉棒弄斷一樣用力,頓時大驚失色,急道:“輕些,別這麼用力。”
陸婉瑩小小吃了一驚,知道自己用力太大,只是嘴上不肯認,一面減小了力度,一面道:“怎麼,大男人家的還怕疼啊?剛才是誰弄得我那麼疼?”
要害之處掌握在人家手里,李天麟也沒了脾氣,低聲告饒起來。
陸婉瑩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手上動作再輕柔了一些,過不多久,手中肉棒頂端都變得發紫,熱的燙手,眼看著要射出來,頓時心中一慌,向下一按,李天麟驚叫一聲,火熱的精液噴灑在陸婉瑩高聳的小腹上,白花花一片。
李天麟臉色發白:剛才那一下這丫頭又用大了力,險些把肉棒折斷了。
陸婉瑩低頭看著肚子上白濁的東西,心頭一陣惡心,扯過一旁李天麟的衣服擦去,順手拋到地上,隨即蓋上被子,打了個哈欠道:“太晚了,睡覺了。”
過了一會兒,被子掀開,李天麟的身子也鑽進來,一個熱乎乎的手掌輕輕放在自己小腹上。
燈光熄滅,周圍一片黑暗。
陸婉瑩只覺得嘴唇一熱被李天麟吻了一下,心中一柔,嘴上卻輕聲道:“別得意,我可不是愛上了你才嫁給你。只是想著如果嫁給別人,將來孩子會受欺負。你這武功又弱又沒膽色的家伙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將來孩子生下來我要自己教,你不許插手,可不能跟你一樣沒什麼英雄氣概。”
李天麟被這一句話噎得難受,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臉,不知她是開玩笑還是認真,想了半天,狠狠在她嘴上親了一下,道:“這種事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