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訓張嘴咬住了她的陰阜,牙齒被恥骨擋住,幾根彎曲的黑毛在他喘息的時候被吸進了鼻子,他的鼻子一癢差點打出一個噴嚏來。
因為太平公主的雙腳被裙子纏住,腿沒法分得太開,他好不容易才用舌頭接觸到了拿到柔軟的縫隙上方,舌尖隨即像信子一樣撥開了她那肥厚的外唇,觸碰到了一顆硬硬的東西,用舌尖輕輕一刮它變得好像更大更硬了。
“啊哈……”只聽得太平公主像十分痛苦一般呻吟了一聲,仰起頭張開了嘴,腰向上一挺就像蛇一樣扭動,又像魚被丟進滾燙的鍋里身子拱了起來,難受得如同臨死前的掙扎一般。
他的舌頭韌而有力,刮了幾下,嘴里咸絲絲的好像是外唇縫隙里的汗,太平公主一身都是汗,服用了那丹藥本身就很燥熱,薛崇訓嘗過那滋味。
太平公主又蹬了幾下,很想把纏在腳上那該死的裙子和褻褲撕爛,她心里惱怒之前脫裙子的時候怎麼絞在腳腕上的!
她最受不了這種被束縛的感覺,無法忍受不能隨心所欲的制約。
“崇訓、崇訓,把我腳上的東西扯掉!”她難受地說。
薛崇訓聞言便將她的雙腿都舉了起來放上自己的肩膀,讓她的大腿壓在小腹上,褐色的陰唇就從後面雪白滾圓的屁股中間暴露了出來,顏色反差十分顯眼。
他沒有絲毫猶豫,埋頭一口就咬了上去,就像咬到了一個多汁的橘子,汁液隨即就淌進了嘴里。
有點滑、有點腥、還有點難以描述的微帶刺激味兒的特有氣息,如同薛崇訓愛吃的一種水生素菜湯荇菜。
鼻子里聞到一絲異香那應該各種珍奇保養品殘留在身體上的氣味,然後還有女人味,這種味兒難以描述只有男人能聞得出來,或許是雌性荷爾蒙的氣味。
“舌頭伸進來,崇訓……”太平公主沒搞明白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而且發現自己的聲音非常嗲非常媚,聽在耳朵里自己都感覺非常陌生,從來沒有這樣說過話。
她的一張臉已經漲紅了,汗水把幾縷亂發粘在了臉頰上。
她能感覺到薛崇訓的牙齒硌在自己的肥唇外面,舌頭翻開了她的內唇,粗糙的舌苔無情地在她嬌嫩的縫隙底部刮動。
她的頭皮一陣發麻,手緊緊拽住了鋪在軟榻上的稠面。
她小腹中的腟腔內一陣痙攣收縮,卻擋不住一股滾熱的液體淌出來,就好像沐浴不慎將水灌進了耳朵、被體溫完全滲透的水在歪著頭倒出來時流過耳道的感覺,很溫熱有點癢。
崇訓很聽話,舌頭果然頂開了她的緊閉的門,向充滿皺褶的腟腔中探索,舌頭掃過腔壁,仿佛觸碰的不是下面而是心坎。
太平公主無法控制自己在喘息中呻吟,時長時段,時而急促時而氣若游絲。
她不知是如何把自己的手抓在碩大的乳房上的,指尖好像不受控制地捻動著兩顆葡萄一般大小的乳頭,它們已經變成圓柱形的了,超越了乳房的高度,很硬很漲。
她用力將髖部往上挺,想要那靈活的舌頭更加深入,可是它已經到了極限,畢竟人的舌頭不像青蛙的那般伸縮自如一下子能把蟲子舔進嘴里。
太平公主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也不知道是在雲天、還是在煎熬。
她覺得自己好像掉在懸崖邊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往上爬,就是差那麼一點火候。
“崇訓、崇訓……”太平公主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他的名字,“快把你那強壯的東西插進來,我受不了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完全都忘記了什麼尊嚴什麼道德,究竟說了什麼也不太清楚,只是下意識地想索取。
聽得薛崇訓深呼吸了一口說道:“母親大人,咱們要是那樣做就是亂倫了,是不可原諒的罪。”
“沒人能治咱們倆的罪……崇訓,馬上給我!”太平公主睜開眼,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沒人能治天子的罪,這句話讓他們倆都瘋狂而不顧一切。
終於太平公主感覺到了火熱的傘狀圓頭,她極力地把雪白的屁股抬起來,等待著那一刻。
這時薛崇訓的表現讓她非常滿意,毫不拖泥帶水,那滾熱的憤怒的充滿力量的東西毫不費力地穿透了陰唇進入了如同無數毛刷一般充滿皺褶的陰道,長驅直入。
嬌嫩的腔壁被極大地撐開,太平公主的身體不由得一陣戰栗,整個過程在一瞬間、但是好像很漫長,它一直都不停地深入,直到被宮頸擋住,卻仍然拼命想往里面鑽。
太平公主覺得自己被侵略了、被霸占了、被征服了,她大張開嘴,好像會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喉嚨里穿出來一樣。
“頂到了……嗚嗚……”她脫口呻吟了一聲,打了個冷顫,渾身的力氣仿佛在一瞬間被抽空,長長地嘆息了一句。
薛崇訓跪坐在了軟榻上,把她的小腿扛在肩上,手臂箍著她的大腿,沒有半點停頓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
除了沉重的喘息她沒有聽見薛崇訓出聲。
那滾燙而堅硬的長物來去得不是很快,沉穩而有力,每一下冠溝都刮遍整個嬌嫩濕潤的陰道內壁,然後大大的圓頭被宮頸擋住彈回去。
太平公主感覺自己要被撐破了,隨時都會爆炸,全身都被充實地填滿。
這樣穩定地抽插幾下,薛崇訓會用力地往里面頂,但他無法突破子宮頸因為宮頸口除了分娩的時候都是關閉的非常小;只是太平公主感覺這樣一下自己會被戳破,小腹深處火辣辣的,那是疼痛但被酥麻掩蓋、就像一把糖里的幾顆鹽已經不太感覺得出來。
她的手還緊緊抓著奶子,形狀嬌好的雪白的乳房如此美麗,被她自己粗暴地捏得叫人心疼。
沒有幾個回合,太平公主就覺得腦子里“嗡”地一聲頭皮一麻,身體不受控制地挺了起來如同拱橋,小腹深處一陣急劇的收縮與顫抖,一股暖流從身體深入洶涌而出。
薛崇訓也很配合地使勁頂了上去撐滿了她的整個空隙,太平公主哭了出來,“太深了……我的性命丟了……”她覺得全身的力氣都用到了極限卻不知用在了哪里,身體很多部位都沒法控制,然後陰唇中的小口一松覺得什麼東西噴射了出來,有一種穿著衣裙失禁的尷尬無助感,她的臉頓時紅得如同豬肝,不會是真的失禁了吧?
她的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母親大人,您潮吹了。”薛崇訓的聲音。
“停一下、停,我的命要被你折騰散掉。”
太平公主氣若游絲地呻吟了一聲,她沒聽過什麼叫潮吹,反正那種感覺很羞恥很激烈,難以描述,總之她可以肯定這輩子都忘記不掉那一瞬間。
薛崇訓道:“這才沒一會兒,沒完呢。”
不過他也依言暫停了一下自己也側身躺下喘口氣,用手撐著腦袋迷戀地看著太平公主的臉,下面的話兒還陷在她的身體里。
太平公主也歪過頭來,疲憊的目光向下看著他的眼睛,倆人面面相覷了片刻,太平公主忽然“噗嗤”笑了一聲,隨即忍住,面帶笑意地柔聲說道:“崇訓,你真是太壞了,居然這樣對待你的親娘。”
她一面說一面變得面紅耳赤。
薛崇訓用袖子擦了一把汗,他衣服都沒脫的,里襯早就濕透了。他說道:“兒臣下次不敢了,就這一次可好?”
“再說吧……”太平公主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嗲,與平時那霸氣威嚴的太後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樣挺費勁,咱們換個姿勢,母親大人請您翻一下身。”
薛崇訓笑道。
太平公主依言趴在了榻上,又聽得他說“把漂亮的白屁股撅起來”,太平公主咬了一下嘴唇,但還是把雙腿往前一收,臀部翹起來,身子伏在軟榻上。
她頓時覺得這個姿勢實在太淫蕩太不端莊了,沉甸甸的奶子因為吊在下面顯得更大更豐滿,不過這樣也好……
不管如何淫靡,臉沒對著薛崇訓了,不用讓他看到自己被征服的羞恥,內心里的傲氣稍微好受一點,她便抓起一件衣服把臉埋在了里面。
薛崇訓溫熱粗糙的手掌扶住了她的翹臀,很快那火熱的長物就插了進來,太平公主捏緊拳頭“嗯”地哼了一聲,接著就聽見“噗嗤噗嗤”的羞人聲音,她這才注意到這個聲音剛才腦子里嗡嗡亂響都沒感覺到。
小腹中酥麻異常,每一次頂在花心上她都覺得是打在心房上,完全被兒子給占有了,身體的感覺和內心的難言一起涌上來,太平公主覺得自己快要瘋掉。
她咬著嘴唇呻吟著,感覺如在雲霧之中進入了另一個世界的體驗,身體再次緊繃起來,不用她運動用力但身體忍不住要繃緊,乳房隨著一次次的抽插在身下亂晃,乳尖在榻上的稠面上磨來磨去,被刺激得又癢又硬。
抽插越來越快,力量越來越打,太平公主感覺腹中淌出來的水順著大腿流淌,一部分剛流出陰唇就被撞擊得四下飛濺,陰阜上的烏黑毛發已經打濕了又風干,粘糊糊一團。
整個陰道已經麻了,太平公主屏住呼吸強忍著窒息帶來的眩暈,大張著嘴眼睛無神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小腹中一陣不受控制的痙攣她眼前出現了堤壩崩潰的幻覺,那腟腔中的肉使勁箍住了薛崇訓火熱的長物,一股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的感覺迅速從陰道中擴張傳到全身,她哭喊了出來,如同痛苦的呻吟。
但這一次薛崇訓沒有停反而更快,幅度未變、冠溝無情地從她身體里拉出來,刮過整個陰道然後用力插進去,她豐滿的臀部被撞得急劇晃蕩。
太平公主呻吟道:“受不了,先停一下,崇訓、崇訓……”
“我快出來了,等等!”
薛崇訓身上的肌肉全都冒了起來,大手使勁扶著她的臀部身體賣命地不斷聳動,她雪白的屁股上清晰地被抓上了十個指印。
太平公主啊呀地大聲呻吟,頭發全散了,她覺得自己已經崩潰,身體里的潮水幾乎不停息地噴涌而出,“崇訓我要枯竭了,要死了……”她的哭腔完全沒經過思想,高潮一個接一個地涌來,讓她下意識里產生了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