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代遙說道:“應該是我背著清姬蹦蹦跳跳的時候,弄出得聲音有點大了。”
紅菱可不認為簡單的蹦蹦跳跳,會造成這麼大的響動,柔聲勸道:“少爺,您得多注意安全。”
“好,我會注意的。”雪代遙並不會讓身邊人難做,明白自己剛剛的動作很危險。
即使,對於他來說一點壓力也沒有,但要是被紫夫人知道了,肯定會擔心,也會責怪女仆們辦事不牢,沒有照顧好他。
藤原清姬對於雪代遙以外的人,都很不耐煩,說道:“你們倆個不要在這邊礙事。”
“是。”紅菱和白樺了解二小姐的脾氣,不敢再多說什麼,默默退了出去。
藤原清姬被這兩人一鬧,再也沒了興致,低聲道:“放我下來,我們去其他地方逛逛。”雪代遙放下藤原清姬,兩個人四處閒逛。
雪代遙時不時說些趣聞,逗得藤原清姬連連發笑。
兩人在涼亭上坐了會兒,又光腳在鵝卵石小徑上行走。
藤原清姬才走了一小會兒,白嫩的大拇趾微微蜷縮,顯然踩鵝卵石,觸碰到了什麼穴道,痛得表情變化。
雪代遙倒不覺得疼,反而像行走在平地上。
“你不痛?”藤原清姬懷疑雪代遙在強撐。
“不痛。”
“真的?”
藤原清姬雙手搭在雪代遙肩膀上,“我要壓了?”
“壓吧。”雪代遙笑道。
藤原清姬微微用力,往下按他的肩膀,但雪代遙依舊保持著笑容,感受不到一絲一毫的疼痛。
雪代遙跟著伸出手,按住藤原清姬肩膀,力道微微一沉,她立刻痛要出眼淚了:“你要死啊!”
雪代遙笑出聲來,藤原清姬跳了出去,感覺大拇趾都抽筋,用冷酷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我扶你上去。”
雪代遙扶著藤原清姬坐在涼亭中的石椅。
藤原清姬褪去趿拉的涼鞋,露出白里透紅的腳心,扭動著白嫩誘人的腳趾,指道:“腳掌中心偏右的位置,怎麼那麼痛?”
雪代遙猜測道:“那個位置應該是胃吧。”
“你胃才不好。”藤原清姬沒好氣道,用大拇趾和食趾夾他的腰間軟肉。
“聽說多按摩腳底穴位,能夠舒筋活絡,有效緩解肌肉壓力。”雪代遙說道。
藤原清姬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側過身子,把那雙白皙的玉足,搭在了他的雙腿上,大拇趾微微翹起,“想幫我按摩?”
雪代遙看著她精致的腳踝,兩只俏生生的玉足放在自己腿上,強烈有種想要把玩的衝動。
“我按摩會很痛的。”雪代遙笑道。
“那癢不癢呢?”藤原清姬饒有興致。
“肯定會癢。”
“又癢又痛,那我按摩做什麼?”
“不單單癢痛,還很舒服。”
“是嗎?”
藤原清姬腳掌踩著雪代遙的腿,臉上閃過絲嘲笑,“不單單是用手按摩吧?”
雪代遙臉上閃過絲窘迫。
“等以後再幫我按吧。”藤原清姬笑容惡劣,挑逗了下雪代遙,翻身落地,穿上黑色涼鞋,忽然問道:“遙,37碼的鞋子是多少厘米?”
雪代遙記得自己以前做過類似的數學題。
鞋碼是歐洲鞋碼,轉化為厘米的公式為:(歐制+10)÷2=厘米數。
他心算了兩秒,一下給出了答案,說道:“23.5厘米。”
藤原清姬“哦”了一聲,也在腦中做著數學題,臉上閃過抹驚訝,隨即用戲謔的語氣道:“小馬兒。”
雪代遙還當她又要說些用鞭子抽他的戲話,沒有放在心上,牽著藤原清姬的手,到處閒逛起來。
兩個人在藤原家中轉悠了一圈,來到停車的那片空地。
雪代遙遠遠看見一輛黑色的豪車,開進車棚當中。他算了算時間,義母也該來了,車里的人應該是小泉信奈沒錯。
“那是誰的車?”藤原清姬迷惑,和雪代遙一起走了過去。
讓人沒想到的是,從車上下來兩人,卻是一條太太和她的女兒。
一條太太艷若桃李,嘴角有一小點黑痣,波浪秀發披散在肩上,黑色金絲邊和服包裹不住兩面桃峰,順著堆雪之臀而下,透露出一角被黑色絲襪包裹的水潤豐腴的大腿。
一條郁子緊隨母親身邊,美得能讓蜜蜂蝴蝶駐留。
兩個人走出車棚,正好遇見雪代遙和藤原清姬。
哪怕之前誤會解開,但一條太太仍然對紫夫人沒有半點好感,連對她兒女印象很差,毫不客氣的問道:“紫夫人呢,怎麼就讓你們出來迎接?”
“你過來的時候,沒有通知我媽媽?”藤原清姬不太喜歡一條太太的語氣,認為她太過倨傲,好像在驅使下人。
尤其是一條太太嘴角的那點黑痣,讓她整個人更顯得盛氣凌人。或許對於男人來說,誘惑力滿滿,但藤原清姬則完全無感。
“沒有通知就不能來了?”一條太太不滿道。
藤原清姬冷淡的道:“沒有通知就不能進來,是誰放一條阿姨你們進來的?”
“一點禮貌也不懂,紫夫人就這樣教導女兒?”一條太太不顧女兒的輕扯,直言說道。
“夫人事務繁忙,二小姐自小由我照顧長大。一條太太您這樣說,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雪代遙正待開口說話,旁邊卻有人開口,他看過去道:“管家?”
桃沢愛點了點頭,說道:“少爺好,二小姐好。”唯獨不向一條太太問好。
一條太太從小就跟桃沢愛認識,看著她冷冰冰的臉蛋,像是回想起小時候不好的經歷,道:“我不跟你廢話,紫夫人去哪了?”
桃沢愛不為所動,說道:“夫人在房間等候,請隨我來。”
一條太太嘀咕道:“每次都要我去見她。”
一條太太跟在桃沢愛身後,一條郁子、雪代遙、藤原清姬走在最後。
一條郁子歉意道:“我媽媽脾氣就這樣,實在對不起。”藤原清姬不喜歡一條太太,倒跟一條郁子關系很好,說道:“我沒放在心上。”
“沒事。”
雪代遙對此再也見怪不怪,了解一條太太這些年所受過的委屈。
孤兒寡母的也不好過。
紫夫人都對她都忍讓三分,他自然不會去介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