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頭埋到祈白雪性感豐潤的乳團之間,李延儒一邊嘖嘖的用力吸吮,張口將粉紅的可愛蓓蕾叼住,用舌頭不停撥弄挑逗,將自己性感美貌的徒兒弄的面紅耳赤,祈白雪將手搭在李延儒的肩膀上,也沒有將身上趴伏的老鬼推開的興致,看著李延儒一副猥瑣丑態,伸長了那干黃粘臭的舌頭,在自己白嫩雪膩的乳肉上留下帶著口水的痕跡,好像某種蠕蟲鼠蟻緊貼滑過一般,令祈白雪幾乎要打起冷戰,順著後脊生出一身雞皮疙瘩來。
“白雪兒,白雪兒,莫要害怕,老師這東西可美呢”
一邊嘿嘿的笑著,李延儒的表情好像七老八十終於討上媳婦的鄉土農人,終於有機會傳遞那積攢了一輩子的濃濁精水,侵占女子大好的子宮,孕育攜帶自己血脈的後嗣,腦袋里充滿了原始的色欲和繁殖欲,那副急切自夸的模樣甚是丑惡,李延儒將祈白雪攔腰一抱,枯瘦的身體里居然還藏著莫大的力氣,將性感冷艷的大美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摟在懷里,走了兩步,李延儒將祈白雪橫放到她的睡塌軟床之上。
扣著祈白雪的膝彎一舉,李延儒將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扛到肩上,一邊將右臉貼在祈白雪的大腿上蹭動,看著祈白雪生出一層緋紅的臉蛋,李延儒晃了晃腰,胯下黑紅的粗壯肉根貼著祈白雪的腿心撩撥了幾下。
“呵……老夫就知道,白雪兒早忍不住了”
再是不願承認,也在粉嫩花瓣間浸滿了微黏清澈的濕蜜,對個性孤直的祈白雪來說也不會矢口否認,只得輕輕閉上眼眸,睫毛還在微微的顫動,顯示出她內心並不平靜。
折騰了半天,李延儒終於撅著屁股一挺身,黑黢黢的龜頭挑開了兩半彼此相貼的蛤肉,帶著淫靡的“咕唧”聲一寸寸擠入。
“哦……哦……這般濕緊……”
一邊感嘆著,李延儒老腰發力,肉棒突破了層層蜜肉的絞纏包夾,整根捅入祈白雪的花道之中,浸泡在祈白雪泌出的蜜液之中,感覺到蜜肉仿佛無數自有意識的小手小嘴,進行著一波波有節奏的收縮律動,產生了莫大的刺激快感。
兩條干瘦的大腿都在顫抖,李延儒深呼吸了幾下,扛著祈白雪的性感美腿喘息著,用了數息才抵御住下身中強烈的發泄欲,伸開雞爪般的手指,將兩團挺翹渾圓,仿若蜜桃的美臀抓住,手指都幾乎陷入軟彈臀肉的包裹,接著李延儒開始了一前一後的動作,衰老的大黑炮在充滿濕滑蜜液的玉壺中不斷衝刺,享受著蜜肉吸裹推夾的極致快感。
看李延儒和祈白雪火熱的干上了,李延儒干瘦佝僂的身軀,好似某種丑陋變異的蠹蟲一般,趴伏在祈白雪白嫩純潔的美體上,用那汙濁丑惡的生殖器對她進行徹底的侮辱和占有,甚至懷著在祈白雪的子宮里泄出精蟲的念想,這次反差極大的的結合,發出了強烈的淫靡氣息。
祁殿九在慶親王的輔助下,墊起了臀兒,被扶到那圓桌上岔腿坐著,把桌上的點心盤子都推到地上摔破了。
捧著慶親王痴肥油膩的豬頭,祁殿九小口微張,與慶親王進行著激烈的舌吻,被慶親王將自己粉嫩的舌片勾住,只能與他帶著淫蕩的嘖嘖聲不停濕吻,攪合得滿口慶親王渡來的惡臭口水,祁殿九也只能勉力將慶親王的口水咽下,發出咕嚕一聲。
“嗚……咕……嗚……王爺真壞啊,都把九兒親得濕了”
對慶親王心懷不軌的本性,祁殿九一直看得很是清楚,自認應該沒有什麼審丑逐臭的變態癖好,但是慶親王摟住她,好像凌虐一般發泄欲望,對她的身子肆意玩弄,泄出大泡白濁腥臭的精子時,那種飽受淫辱的感覺還是激起了祁殿九的強烈興奮感。
她迎來的高潮酣暢而快意,與祈白雪的無奈受制不同,是出於她心底某些特異的扭曲欲望。
對收養之前的經歷,祁殿九已經十分模糊了,只有某些深夜夢回的時刻,會在腦海中閃過些許殘缺的片段,可就是這一點殘留,卻在祁殿九的心底慢慢的生長蔓延,在悠游自在的生活之余,總能提醒著祁殿九,自己可能不配享受著錦衣玉食,享受著恩典榮寵,而應該和漂游不定的娼妓一樣,纏綿在男人的胯下。
那既是一種條件反射一般的心結,又好像一個目標一般掛在她的眼前,整日引誘著祁殿九走向自我毀滅的終點。
對慶親王的鄙棄沒有變化,對周圍人的失望也沒有變化,但是真正不變的,更是祁殿九心中糾纏交雜的扭曲黑暗,叫她無法自拔,投身於欲望的深井之中深深沉沒。
“濕了嗎,斷念供奉,快幫九殿下檢查一下,要是九殿下對男人想的緊了,我們可要克職謹守才是啊”
祁殿九蹬挺右腿,讓鍛白的衣袍落到腿根,斷念伸著又長又紅的大舌頭,老狗一樣抱著祁殿九的大腿上下舔舐,從玉趾往上,足弓、足背,踝骨、腿彎,終於,斷念將祁殿九兩條細白大腿分開,埋頭在她的胯下,手指撥開她幼嫩的淡粉肉瓣,舌尖鑽入濕淋淋的蜜肉中進出品嘗,吮出了一股股清澈無味的少女蜜液。
“呼……呼……九兒都濕透了,斷念爺爺、王爺,想要九兒就來吧”
慶親王伸手一拉,將祁殿九身上的衣袍扒下,配合著他的動作,祁殿九擺了擺手,將掛在臂上的衣袍脫下,撇到了一邊地上。
慶親王急忙拉開自己的衣帶,胯下的肉根早暴起硬挺,高翹的角度幾乎貼上他肥大下墜的肚皮。
但是斷念卻快了半步,雄壯的手臂一覽,將祁殿九的嬌小身軀抱住,胯下老當益壯的肉炮一挺,“撲滋”一下就往祁殿九幼嫩緊窄的蜜肉里插入。
斷念一發力,屁股上的臀大肌收縮發力,都顯出左右兩個肉窩,接著便用力的衝撞起來,發出了淫靡的肉跨撞擊聲,兩團鼓脹圓碩的卵蛋撞到祁殿九白嫩的會陰處,響起一陣響亮的啪啪聲。
“喝,斷念供奉好體力呀”
被搶先一步,慶親王咧了咧嘴,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只好尷尬的擼了擼胯下暴硬的肉根,更覺得胸中充滿了一腔無處發泄的欲火,叫人心焦。
慶親王繞到祁殿九背後,斷念全身發力,寬闊壯實的背脊肌肉隆起搏動,顯得充滿了還未死去的雄壯生命力,剛將祁殿九抱住,斷念就無比激烈的抽插著,一邊從鼻孔里重重噴出灼熱的呼吸,好像一匹負重老馬驟然得到自由般,充滿了快意喝享受。
祁殿九趾丫勾起,大腿被斷念扶著,只能隨著老頭的猛烈操干搖晃身體,她的蜜肉緊實有力的收縮著,仍不能抵御橫衝直撞的熱力與激烈,只能一股接一股無力的泄出蜜液,充作潤滑,放大著斷念享受的濕膩絞纏快感。
“嗚……啊…………啊…………好熱啊,……好粗啊,嗚嗚……九兒,九兒都要夾不住了…………”
祁殿九艱難的保持平衡,發出難以抑制的酣暢呻吟,她忍不住眯起眼睛,看到斷念拉緊了臉皮中的皺紋,不停加快抽動的頻率,好像要盡力發泄積壓的欲火,連表情都扭曲了。
“斷念爺爺,你真是個…………狗熊”祁殿九勉力說著,一邊將手臂搭上斷念肌肉厚實的脖頸,將身體拉了起來,整個人掛在斷念身上,最深的依靠就是深深插入腿心中發力衝裝的肉根。
“天天都懷著那淫惡心思,當九兒不知道麼,…………嗚,還是王爺招攬你,才有脫下褲子的膽兒,空長了一身的健肉,不過是個架子”祁殿九舔著嘴唇,看著斷念面皮都漸漸漲紅,感覺穴兒里吞吐的巨炮又挺脹了幾分,那滾燙的熱力叫她大腿都要不受控的抽搐,幾乎要泄出尿水。
但是越是這樣,祁殿九便越是興奮動情,她猶自不休,微微轉頭看著鬼祟繞到身後的慶親王。
兩瓣臀肉被斷念用力按住,扒緊了狠狠的操干著,祁殿九當然夾不住臀兒,慶親王瞪大了眼,白多黑少的小眼睛死死盯著祁殿九的臀股,顯然是在思量什麼壞主意。
“王爺……你還看什麼,……啊……,九兒的屁股好看嗎?”
“好看,好看的緊呢,尤其是這中間的小眼兒,還在張嘴呢!”
說著淫猥不堪的下流話,慶親王吮了吮手指,往祁殿九的後竅按去,在祁殿九粉潤的菊花上按摩,轉圈繞過那些細膩的肉褶,粗大的指頭直往里鑽。
“呀…………王爺還真摸呀…………嘶,嘶,好癢啊!”
麻癢微痛的異樣觸感叫祁殿九嘶哼一聲,後背都在往上躥動,可惜沒能躲開慶親王的手指進一步侵犯。
揉按了數下,將祁殿九的後部的肉褶都按的放松柔軟,微微張和,慶親王在她的會陰處撈了一把,按住胯下的巨炮擼動幾下,將肉根塗滿少女分泌的濕滑蜜液。
“讓王爺幫九兒的小屁眼止止癢吧。”
慶親王找准了方位,扶著粗壯的陽具往前一送,接著祁殿九蜜液的潤滑助送,小半的根莖一口氣鑽入祁殿九的後竅中。
“哦…………九兒的屁股真帶勁啊,這麼緊,王爺幫你好好松一松”一邊說著,慶親王繼續加力,在祁殿九的婉轉呻吟中,將胯下的陽具整根送入祁殿九體內,將她後門的肉褶都撐的舒張滾圓,幾乎要撕裂一般,接著慢慢抽動起來。
“啊…………兩根一起,兩根一起……!!太粗了,太熱了,嗚嗚…………”遭遇前後夾擊,祁殿九極力伸展著四肢,仍只能放肆淫亂的呻吟,抒發強烈的快感衝擊,兩條巨炮的衝撞幾乎讓她陷入了癲狂之中,只能語無倫次的不停嘶哼,從蜜肉中更是加倍榨出了大量濕膩的汁水,將下身都打濕了一大片。
祁殿九玩起了三明治,李延儒則是一力伸長了脖子,真好像一頭老態盡顯的烏龜一樣,和祈白雪一邊深入的交換唾液,享受她帶著天然體香的津液滋味,一邊用力的挺腰,肉棒在祈白雪的玉壺中發出咕嘰咕嘰的攪拌聲,每次衝撞都能直接抵上祈白雪的子宮。
“白雪兒,你聽九殿下的聲音,也給老師叫上幾聲助助興可好”一邊厚顏無恥的發問,李延儒也加快動作,肉棒進出間在基礎了一股股濕膩的液沫。
面對李延儒那丑惡的嘴臉,祈白雪在滿心的不快郁悶之余,也不與自己的老師多做糾纏,只是盡力抿住嘴唇,抵抗李延儒對嘴唇的攻勢,只不時擠出一聲努力壓制的低哼,也帶著十足的嬌媚情欲,顯然她液不是表面上那麼平靜,只是在努力壓制體內的欲火,對抗者令人無法自拔的原始快感。
李延儒吻了一會兒,將興趣轉移,伸開兩只爪子,抓住祈白雪兩團酥酪似的雪膩美乳,一邊揉按抓捏,張口叼住興奮挺立的粉紅蓓蕾不住的吮吸。
“白雪兒,那老師幫你通通乳好了,你要知道,人乳最是滋陰補陽,老師幫你把奶子吸通了,你這奶子這麼大,以後奶水都要把衣服浸濕,只有找人吸出才能處理,那時候老師天天幫你吸奶,白雪兒你看如何”李延儒自顧自說著,做了一堆下流淫靡的設想,祈白雪聽不下去,勉強擠了一聲出來。
“無恥”
趙啟急切的趕著路,在幾百步以外就看見這邊在院外受著極為兵士,趙啟的心里這便重重的一沉。
“將看門的支到這麼遠的地方,慶老混蛋最是小氣,一定是連聽門的機會也不給這些小兵,媽的,他肯定是在這里了,白雪,你可不能在叫他禍害了”一邊擔心祈白雪的安全,趙啟也不與外面值守的士兵糾纏,蠅兒般一竄,直接過了高高的宮牆,走到後牆下面,就聽著了一陣陣騷浪淫蕩的呻吟聲。
趙啟襠里的肉根跳動一下,熱血蹭蹭的灌入,整根都異常興奮的聽了起來,一邊郁悶小兄弟來勁不是時候,趙啟舔舔手指,將窗紙點開小孔。
就這時,他也正好聽到祈白雪申斥著“無恥!”,也看到屋中的一派靡亂淫蕩。
趙啟咯吱咯吱咬緊了牙,看著里面的三個老家伙,正肆意享用祈白雪和祁殿九的美肉,發泄肮髒的獸欲,叫他痛心不已。
但是反常的是,趙啟的褲襠缺愈發健旺的高高挺起,頂在褲襠里叫人難過。
“呼,還不如和韻兒一起過來好了,叫她也幫我一把”趙啟恨恨說著,右手干起了老本行,抓住褲襠里的肉棒用力擼動著,要是還只慶親王一個,那趙啟肯定已經翻臉了,拿狙擊槍把他的豬頭打成爛西瓜,但是又冒出一個斷念、一個李延儒,叫趙啟一方的實力處於弱勢地位,理智牢牢束縛著趙啟,深知此時不是發難的時機,趙啟只能用嫉妒的目光往里窺看,一邊用右手聊以自慰,掐著根部發泄似的用力擼動著。
枯瘦干巴的老頭子卻長了一根粗壯剛硬的陽具,李延儒干癟無肉的身軀壓在祈白雪身上,一邊挺著胯下的巨炮抽插,一邊褻玩兩團性感豐潤的美乳,叫他樂不可支,頦下的山羊胡子都被口水打濕了。
在斷念和慶親王的前後夾擊之下,祁殿九忘情的呻吟著,聲音高低婉轉充滿了勾人的嬌媚淫靡,倍加激發著兩人的施虐欲,將她嬌小玲瓏的美體夾在中間,兩條巨炮不時“雙管齊下”,產生的是相乘的強烈肉體快感,足以讓人陷入徹底的痴狂之中,對初為新婦的祁殿九來說,更是難以抵擋,只能在顫抖中泄出大量濕滑蜜液,一頭青絲四下甩動,口角都滴出了點滴涎水,一副要被玩壞的樣子。
又是一輪幾十上百次猛烈操干,斷念頭一個忍受不住,老臉緊繃,身上虬結健壯的肌肉都小老鼠似的跳動,胯下的卵蛋有節奏的漲縮,頂著祁殿九的子宮射出一發又一發白濁濃稠的精液炮彈。
“哦……哦……好熱啊,這麼多……嗚唔,斷念爺爺,全射給九兒吧,九兒給你懷一個寶寶……”
祁殿九歪著頭,舔舔口角落出的涎水,一邊故意說著各種孟浪淫蕩的話,刺激的斷念不住顫抖,榨出大泡大泡腥臭的濃精。
斷念突出一口長氣,粗壯的肉炮顫悠著拔出,龜頭上一團黏稠的子孫拉出白色的長线,一直通到祁殿九的蜜肉之中。
“呵呵,九兒,吃的可飽啊”
慶親王接手斷念的把持,扶著祁殿九的膝彎將她摟住,繼續對著祁殿九的後竅猛烈衝撞,一連十數次操干,叫祁殿九發狂般的呻吟,從灌滿了精液的蜜肉里咕咕擠出幾道濃稠的精子,在她的會陰臀股之間粘連成一片,盡是狼藉糊塗。
李延儒身子發力,右手仍抓著一團乳肉不住的揉捏,左手抄在祈白雪背後一撈,將她扶了起來,自己卻轉身躺到軟榻上,兩人臀股緊緊相貼,李延儒一用力,在肉棒的衝撞下,祈白雪的胸前就漾起一道賞心悅目的性感波浪。
“白雪兒,這招是‘觀音坐蓮’,你聽過嗎,你見過嗎,老師現在就教給你……”
李延儒的聲音都好像從心肺里摳出來一般,帶著一股陳腐氣,聽著他的挑逗,祈白雪恨恨將目光移開,忍不住李延儒言語中的出挑,回了半句。
“老師要做便做,說這些又是做什麼”
“還是為了白雪痛快一些,啊,這不是泄了麼,白雪不是爽到心里去了”
叫李延儒念的心煩意亂,祈白雪沒夾住腿心里的肉棒,換了這女上位的姿勢,又接觸的格外深入,叫李延儒狠狠往芯子里撞了數次,正在她想申斥幾句時,波浪般的快感襲來,祈白雪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對著李延儒的龜頭兜頭澆下一股股膩滑蜜液。
“嗯……唔唔……你……可惡”
看到李延儒一臉舒爽,隨著祈白雪高潮泄身的節奏,還嘿嘿笑著,祈白雪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只將絕美無暇的臉蛋羞得通紅,充滿了誘人的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