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只花費十數余日時間便攻破大蒼峰一境領域的成功要訣便在此處了?”馬車內景王祈英一臉詫異神情凝視趙啟臉龐認真問道。
此時車窗外執韁坐於馬背之上的趙啟點了點頭,不置可否道:“確實如此,此種特戰之法的關鍵要訣所在便在於一個快字,只需抓住此點積蓄力量,在敵防備薄弱之處迅速突襲深入,在敵人尚未完全反應過來之時,蛇打七寸,制敵首腦,其後再匯同後續中間力量跟進分割包圍,最後在使其部隊喪失斗志、士氣的同時,將之無首主力圍困在內,一口一口緩慢蠶食,如此便是此次大蒼峰入境之戰大獲全勝的要訣所在。”
趙啟吐字清晰,一字頓一句說著,以自己數月之前操控的閃擊大蒼峰之戰為基調,循序漸進,引導著慶三皇子祈英,慢慢的切入到後世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著名的納粹德國發明的閃電戰理論當中。
“以快制慢,以強破弱,攻敵於不備,克敵於首腦,懾其於氣勢,此等用兵之理,看似詭異出奇,卻方方正正,中規中矩,在相互區分轉化的同時又相結合補足弱勢缺陷,卻乃兵家至聖用兵之道。”
慶三皇子祈英反復掂度著趙啟方才一襲言論,潛心思考一陣,忽地抬頭說道:“孤有一問,不知趙卿可否替孤解答。”
“景王殿下請講。”
“倘若那大蒼峰之地界再往外擴大十倍,更且峰中首腦多有防備,卻是不知依舊使用此等奇正戰法可否延續此前輝煌戰果?”
祈英這一問恰好點在關鍵之處,趙啟眼眸一亮,內心中不無夸贊道:“這景王祈英真不簡單,單聽只聽我敘說一遍,便看出了我之戰法短板缺陷,此人之心智韜略委實恐怖若斯,無怪乎那祈皇朝也對他如此忌憚。”
趙啟心中如是想著,沉吟片刻道:“若是依照此前戰法不變的情況下,想要取勝怕是有些不太可能,但是如若能夠在滿足一個大前提的條件下,某家甚至有把握能夠在比之先前更短的時間內拿下地大十倍且戒備森嚴的大蒼峰全境地界。”
趙啟鎮定自若說著,卻不想一語激起千層浪,陡見那景王祈英驀地睜大了眼眸,一手緊緊握住趙啟那滿是結實肌肉的黝黑手腕,啞聲說道:“趙卿此言當真,誠不欺我?”
趙啟猝不及防,被景王祈英一只瘦弱手掌箍住手腕,瞬間只覺一陣猛烈劇痛擴散開來,那手腕握力之處有如被著一塊燒紅的烙鐵不斷嵌入,端的火辣辣的烙人不已。
“這家伙絕非外表那般文弱,真是藏的很深……”
倏忽間,趙啟腦門之上幾有冷汗流下,張了張嘴,不無苦澀說道:“殿下若想知曉這其中關鍵,還請放開趙某手臂。”
景王祈英此時好似也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眸中綻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氣息,迅即把手一撤道:“孤一時激動,亂了方寸,還請趙卿見諒。”
趙啟眉眼不抬,揉了揉有些脹痛的手腕,卻似乎是把剛才發生的那一幕當作未曾發生,仍舊低頭發聲續道:“景王殿下,方才我所言之事並非虛妄,若想在大前提保持不變的情況下完成這一苛刻條件,須得於我滿足三大要素——既是載人飛鶴、足夠多數量的火油暗矢、以及能夠自如嫻熟掌控飛鶴的控鶴之士!”
趙啟一言說罷,忽見景王祈英一對眼眸倏而明亮起來,驚喜莫名道:“妙哉,妙哉,趙卿此等奇思妙想破境之法委實令人感到驚嘆!”
無怪乎方才祈英乍聞趙啟張嘴說出能有破局之法時會變得如此失態,原來卻是他方才套用大蒼峰之地界模型,作為一個跳板將戰場放大十倍,再依照目前聯軍在墨雲洲即將面對的真實困境拋給趙啟。
祈英此舉本欲試探趙啟心中究竟有著幾分真實底蘊,卻不料那趙啟竟而張口便直接給他拋出了一個真實可行,能夠迅速解決墨雲洲地界隱患的破局之法,這讓此前一直在內心中苦苦思考著如何制定破局方案的慶三皇子祈英如何不驚,如何不喜。
“若得此子出謀劃策全力相助,孤又何愁外患不清。”
景王祈英面上神情本自振奮莫名,卻忽地一下暗淡下來,似乎是從中想到了些許巨大憂患,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中嘆道:“到底還是根基腐壞,若非如此,孤又何須苦苦背負這不義罵名。”
祈英一陣孤自感嘆,忽地徑直發聲,“向趙也沒有多余時間可以空耗,我們如若連內部都不能團結一致,教孤窮盡想象,如何去救……如何去救無知愚昧的爾等啊?”
“景王…殿下……”趙啟目瞪口呆,看著馬車內情緒逐漸走向失控,狀若瘋魔,眼眸泛著猙獰紅光的景王祈英,心中暗自咋舌不已:“莫非這祈氏皇族一脈的血緣中都有一種瘋病?那祈皇朝是如此,連眼前這文韜武略不凡的祈英亦是如此?”
趙啟心中驚疑不定,卻見景王祈英發泄完一通心中怨氣,驀地手扶木椅『呼哧呼哧』的喘起氣來,半晌功夫,喘息之聲終歸於平靜,瘦削的臉頰之上涌起一絲不正常的妖冶陀紅,一對滿是疲倦的深邃眼眸看著趙啟:“趙卿,如今之勢,全部孤注一擲是不大可能了,孤拼盡所能,也僅僅只是游說來其中甚至不到一半的軍力,趙卿,如有機會,還需托付於你。”
“殿下若是下定決心,趙某定然不留余力全力支持。”趙啟聞聲應諾道。
景王祈英凝視趙啟半晌,忽地輕輕舒了一口氣,難掩滿臉疲憊之色,道:“很好,孤知曉你的心意了,這便退下吧。”
身形向後座稍稍一靠,微闔上眼眸閉目養神。
趙啟見那景王祈英下了送客令,迅即拱手躬身打馬而退,與那一直候在隊伍之外的妙諦子打了一個照面,張了張嘴,正欲開口說話,卻在此時眼角余光忽地一閃,於驀然間瞧見前方神王宮殿堂之下有一個宦官模樣打扮的年輕內侍,伸長了脖子侯立一旁不住張望。
方一見趙啟的身影出現在宮門之外,頓時喜出望外,連聲揮舞著手臂,高聲呼喊道:“大哥,大哥,是我小弟高讓。”
“高讓?”
趙啟瞧見高讓那張帶著喜色,瘦白兮兮的笑臉,不禁皺了皺眉,自馬背之上一躍而下,對著身後妙諦子擺了擺手道:“妙諦道長,本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且自己先行入宮吧。”
“是尊者大人。”妙諦應諾一聲,打馬而去行入宮中。
妙諦子的身影方一離去,那內侍高讓便一下湊近了趙啟身旁,不無熱情的伸手搶過趙啟手中韁繩,一陣溜須拍馬道:“大哥,這才許久不見,聽說你又升官啦。”
“莫耍小聰明,說,前些日子讓你去探聽的消息到底怎麼樣了。”趙啟兩眼一瞪,面上露出不悅神情。
“大哥囑咐的事小弟自是不留余力全力去做。”
內侍高讓一臉的阿諛獻媚神情,討好說道:“小弟在神王宮中進行多般探查,這件事情已經八九不離十了,此次神王宮率軍出境的定是那北玄氏統領的破魔軍二番軍鎮無疑了。”
“破魔二番軍鎮?這麼說來確如那景王祈英所說,此次神王宮聯手神殿越境而出一事,不會拿出壓箱底的鎮宮神軍了。”
趙啟內心之中一陣暗暗惋惜,不覺嘆了口氣:“即是不肯拿出全力,神王宮此舉出征之意卻又何在?如此平白無故耗損軍力,慶皇朝山崩之日亦不久矣。”
趙啟一聲輕嘆,忽地心中一陣悸動,不由發聲問道:“些許時日未曾來這神王宮,高讓你可有白雪殿下之消息?”
卻見那內侍高讓在聞聽見趙啟口中之言時,渾身上驀地打了一個哆嗦,竟是手捂褲襠,一下折下腰來,氣喘吁吁的喘息不止,一對眼眸之中盡是痛苦神情。
“這小子莫非是毒癮發作了?感覺不大像啊?”趙啟一臉狐疑:“高讓你怎麼了,可是未曾准時服藥?”
高讓一手捂著褲襠,嘴里『咻咻』一陣亂喘,過了好半晌的功夫這才舒緩過來,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大哥,沒事兒,小弟這些時日升仙散服的可勤了,不過是因為方才聽大哥提點,想起了前些日子大宮主殿下收進宮中的那幾個丑鬼老供奉,這胯下的棒兒一時沒能忍住,有些硬的發痛。”
“祈皇朝?丑鬼老供奉?”聽聞高讓的一番敘述,趙啟皺緊了雙眉,內心之中隱隱生出幾絲不好預感。
果見那內侍高讓一連聲的說罷,又不住吸著氣道:“大哥,這是真的刺激啊,誰能想到,那平素里孤高冷傲,連大宮主殿下都不屑一顧的長腿漂亮妞兒祈白雪,竟會甘願讓那幾個老丑鬼當著眾人的面給掰了赤足腿兒,打開嫩穴給大伙觀賞,嘖嘖……”
內侍高讓說著臉上表情一陣扭曲,露出一絲莫名亢奮之色,不住手撫下體,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盡管此前在寒玉宮中瞧過幾回,但每次只須一回切,祈白雪那光著屁股的長腿妞兒在寒池之中洗拭汙穢,而那群挺著大雞巴的老丑鬼們便鬧哄哄的等在一旁,往往祈白雪那妞兒剛一洗好,那群老丑鬼們便像是見了骨頭的餓狗一般,紛紛滿臉淫笑著尾隨在祈白雪那妞兒屁股後頭一起回宮,要不了多久的時間,一准又會見到祈白雪那丫頭赤著雙大白腿兒,嫩穴兒里含著滿滿當當的濃精,來寒池之中沐浴洗滌,甚至還有幾次那幾個丑鬼老供奉們更是明目張膽的在這寒池之中直接就弄那長腿妞兒呢……”
“白雪殿下不但讓那幾個老丑鬼供奉掰了腿兒玩了嫩穴兒,居然還讓著那幾個老家伙在寒池之中一起玩了群P……”
始終低沉著雙眸,壓抑著心中憤怒的趙啟,聞聽高讓口中蹦出的一番驚人話語,面上終於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不禁怒聲喝道:“這絕對不可能…白雪殿下是絕對不可能會由著那幾個人這麼再寒池之中如此胡來的……高讓……你確定你不是眼花看錯了!”
趙啟紅著眼喉中聲音沙啞說著,在他的心目中祈白雪高貴無比,便算是棋差一招失誤讓那慶歷親王給破處奪了頭籌,但又豈是高讓口中所說的那幾個丑鬼老供奉能夠如此放手輕賤褻玩的。
“什麼寒池……什麼丑鬼老供奉……莫不是高讓這廝瞧出了我對白雪殿下有情意,故而為了從我手中多套取些升仙散而故意放出的假情報?”
“唔……這小子自幼便在神王宮中跟隨其叔父老太監承遠廝混甚久,這觀言察色的功夫自是不弱,想來定是我先前言行動作有失誤之處,讓他瞧出了心中破綻所在。”
趙啟強自克制著心中滾滾翻涌的無盡怒火,似乎是並不願意承認高讓口中所說的一切話語,心思陡轉,腦中竟又生出了一個極其古怪的猜測臆想。
但他腦中的這個想法還未冒出尖兒來有多久,便迅速的被高讓下一句話給無情擊退:“大哥,你不知道,這伙被大宮主殿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招攬進來的老丑鬼們外表上雖然長的丑陋,但內里實則是陰毒的很,這伙老東西們為了能夠逼迫那心氣頗高的白雪殿下徹底放開心身禁制乖乖就范,居然將那長腿妞兒的啟蒙授業恩師——承天閣大學士李延儒來請來了寒玉宮中。”
高讓說著話,又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幾日在寒池之中窺見的一應香艷場景,不自禁的再度把手撫向了下體悄然支起的一個小帳篷,嘴里『嘖嘖』驚嘆著道:“要說起那幾個丑鬼老供奉的手段可真的是高啊,不過是當著那李大學士的面慢慢的掰打開了祈白雪那冷傲丫頭的一對大長腿兒,那往日里不假顏色,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祈白雪竟然會破天荒的別過頭去閉上了眼,連操屁眼這等往日里那幾個丑鬼老供奉想都不敢去想的瘋狂之舉,祈白雪那傲氣丫頭竟也閉著眼兒,乖乖的翹著白嫩臀兒跪在床上默默的受了……”
高讓回味至關鍵時刻,口干舌燥,正待吞一口唾沫砸一砸舌,再述精彩,卻忽地眼角余光斜刺里又瞧見趙啟那眯著的一對深沉虎眸中投射而來的一抹凶光,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連即收了心中歪念,囁嚅道:“大哥…不要嚇小弟…你真的沒事吧……”
趙啟的唇角動了動,卻沒有再行追問,口里極為生硬的蹦出了幾個字:“行僻靜小道,寒玉宮帶路。”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尊青銅怪面,緩緩帶上臉龐,僅僅露出兩只閃爍著駭人凶光的泛血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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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暗夜總是來的分外之晚。
酉時之後,稀稀落落的星光方才點綴上漆黑如墨的夜空。
趙啟頭戴面具,欺身伏在寒玉宮中靠近主殿側窗後的一塊假山大石之上,眸中映射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那燈火璀璨的巍峨大殿四周嚴防警戒,丹腹之中默運玄功,側耳傾聽著此時從大殿之中往外傳出的一陣陣被刻意壓的極低的調笑之聲。
趙啟此前聞聽高讓一番話語,心中著實揪痛愧疚不已,他在心中暗自後悔著只是因自己的一時魯莽,害的祈道:“兩位觀主,具體的一應細節便是這些了,一會見了老朽那女學娃,還需兩位觀主配合老朽演一出戲,至於能不能成就全看這次機會了,拜托了,老朽延儒在此拜謝二位觀主了。”
“女學娃?演戲?”
趙啟聞見從大殿之中傳出的這個蒼老聲音,腦中頓時生出一種不詳之感,腳下正要踏出的步子也收了回來,托搶上肩,透過手中G—22式阻擊步槍槍脊之上的瞄准鏡,看向大殿之內。
卻見那雕梁畫棟的大殿之內此時正有一個頭戴木觀,身著一襲紋錦棉袍,約莫七八十來歲,看似骨瘦嶙峋的蒼瘦老者,此時正對著那踞腿盤坐在殿前闊背大椅之上,一瘦一胖,兩個長相極為丑陋的褐袍修士不住的彎腰拱手作揖,這一邊廂行著禮,嘴里還一邊不停的絮絮叨念著“拜托了!”
這三字。
“這個老人究竟有什麼事情要求到那兩個丑鬼老供奉?”
不知道為何,自打趙啟在大殿之內瞧見這骨瘦粼粼的蒼發老者,內心之中就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慌亂之感涌上心頭,但他思前想後半晌也不知道自己心底這莫名升騰而起的這一股危險之感來自何處,只得伸長了脖子,睜大眼睛看著那殿內蒼發老者的下一步動作。
此時那蒼發老者行完了揖,便瞧那大刺刺坐於左首殿前的一個袒露著大半個肚皮,前額葉頗為巨大的矮胖道人,撇了撇眼,看向一旁那身形與那殿下老者一般枯瘦如槁,整個身形都懶洋洋的,蜷縮在一襲寬大道袍之中的赤袍道人,甕聲甕氣地說道:“赤蛟老妖,這老小子的膽兒可真肥,居然還敢自個走上門來與我等搶食,老寡頭我瞧的不甚舒服,莫如便將這小老兒投了去喂我那赤龍金蛤吧。”
說著一拍手掌,座下一頭通體火紅,約莫有半人多高的巨蛤驀地張開了它那一張長滿了鋒利獠牙的血盆巨口,端的是觸目驚心,駭人不已。
那躬身站於殿前的蒼發老者見此可怖情形,頓時便嚇得是打了一個哆嗦,連聲跪伏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嘴里哭喊嚎叫著“二位觀主仙師饒命!”
只見那居於殿側右首被喚作赤蛟老妖的瘦削赤袍道人面上露出一陣陰測測的笑容道:“好了,荊木王老弟,這老家伙膽兒賊小,你莫要嚇死了他,待會這小老兒還有大用呢!”
說著一咧嘴露出一口錯亂無序的尖銳門牙“桀桀”怪笑著打趣說道:“好呀好呀,真的是世風日下啊,想不到你這慶皇朝大名鼎鼎的承天閣延儒大學士年歲都一大把了,居然還在偷偷惦記著你那嫩足小女學娃兒的嬌俏身段,瞧你這副半死不活的瘦弱身子板兒,便算是真個將那長腿小娘皮放於你面前讓給你玩,你又還能硬的起來嘛。”
話音說罷頓時整個大殿之中響起了一陣哄笑。
那瑟瑟發抖跪伏於地的承天閣大學士李延儒聞聲老臉一紅,連忙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向著殿首二人行了個揖禮,腆著臉笑道:“二位觀主仙師教訓的是,小老兒之豬狗行徑確實不配為人師長,但這古人有雲眾生皆有欲望,小老兒只是一介凡人,也想嘗一嘗老朽那女學娃的周身一應妙處。”
說著一張老臉之上綻放出的笑容也愈發淫蕩起來:“二位仙師,切莫小看了老朽,老朽的身子骨確實羸弱不假,但要若要論及觀人博物,尤其是老朽那位長著世間一對絕世美足的宮主學生,小老兒卻敢在此拍著胸脯夸下海口,在這當今世上絕對找不出第二個能比老朽更懂這女娃兒內心本性之人。”
“胡吹大氣可是要被捉了去投喂赤蛤的,你這老小子可莫要見咱兄弟幾個是從遠方邊陲來的便覺得可以隨意糊弄。”
荊木王瞪著一對宛如死魚一般的丑眼一臉的不信道:“這些時日里,咱們『精犬天獸』兄弟幾個與祈白雪那長腿丫頭在床上也只做成功了那十數余次,回回都射在那長腿丫頭的小嫩穴兒里,把種播的是滿滿當當,也沒見祈白雪那小娘皮在床上『哼哼』過幾聲,更莫說是要讓這小妮子情動了,你這老小子真的有辦法能夠助我等將祈白雪這長腿小嫩妞兒搞大肚皮?”
那滿頭白發蒼蒼的承天閣大學士李延儒面對荊木王的一番話音威脅,躬著的身子忽而又抖動了幾下,似乎是真個在害怕著那頭匍匐在荊木王座下約莫半人高的赤龍金蛤一般,一張留著幾屢稀疏長須的干煸嘴唇微微動了一動,道:“老朽那女學娃兒之性情最是孤傲,若真個想僅僅依照著這幾條戒法便教她的肚皮搞大,老朽卻……”
赤蛟老妖嘴里發出的那一陣陰測大笑聲中,幾人身影快步折轉,向著大殿之側,另一間籠罩在絲絲寒氣之中的幽深寒側殿之中疾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