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第590章 我既亂了,就不會棄(加料)
“為什麼不可能?我都身具龍血,難道你們真以為其他神獸血脈已經滅絕了?”秦弈道:“你仔細看看我的衣服。”
羽裳顫著手,認真分辨了一下秦弈的衣料。
之前肉搏了很久,她早就感覺到秦弈的法衣有濃重的妖氣,但非常雜亂,料想就是獵取了一些妖怪雜合而成的東西,不足為奇。
眼下細細分辨,終於感到了特異。
這不是普通的“雜亂”,不是“獵取了一些”……
這里起碼有上千種類的妖血和各處重要皮毛,幾乎是采集了萬妖之精華凝成的一件頂級法衣,各種特異並存、幾乎沒有短板的乾元級法寶……
怪不得他的實力遠強於表面修行,這件衣服也有極大的功勞,一直無赫赫之功地在給他提供各類加持與防護。
最關鍵的是,細細分辨之下,這萬千妖類氣息之中有著明顯的乘黃與螣蛇之意,不僅同樣有它們的血、還額外有乘黃腹絨與螣蛇之鱗!
絕對不是假的……這要麼就是獵殺而得,要麼根本就是至親才可能有的待遇。獵殺這麼多種妖物,不太可能,那就只可能是至親。
“她們一直在默默守護著我,不管我到了哪里,她們都在。”秦弈低頭看著法衣,眼神溫柔:“你讓我拋棄她們?”
羽裳默然不語。
秦弈話鋒一轉,又繼續展開打擊:“程程……也就是乘黃,她生下來什麼實力我不知道,但她生而為王,總不會是從啟靈期開始。當妖族地脈歸復,她也突飛猛進,這些年長期閉關於鯤鵬紫府,非比常規修行。我懷疑她現在可能已經進階妖皇境了,也就是乾元。”
羽裳看著萬妖法衣,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弈的話語中凸顯了一種外人難知的熟稔,妖族地脈、鯤鵬紫府,與她們的遠古典籍只言片語的記載暗合,絕對不是編造出來的東西。
乘黃確實是他的妻子……
秦弈又道:“而當初螣蛇一覺醒就是化形期,並且升級跟發瘋一樣快……我秦弈多少造化,經歷多少生死,修行十幾年便從鳳初到暉陽,連這速度也就跟這臭丫頭趴著睡覺升級差不多。”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你……五百年,暉陽後期?呵呵。”
羽裳的心思好不容易從乘黃身上抽離,不可置信地抬頭:“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哪句?呵呵?”
“你修行了幾年?”
“十三年多些吧。”秦弈輕描淡寫。
羽裳呆若木雞。
秦弈鍛骨大成突破歸腑之後,他的骨齡已經看不出來了,羽裳從沒想過這個看似年輕的男人……居然真只有這麼年輕。
便是她生而琴心,修行十三年後……還是琴心。
可這個人類已經暉陽三層!
若是對別人,她還可以說自己是仙武雙修,多花時間不稀奇……
可這男人也是仙武雙修,並且似乎比她結合得還更完美,從他實際戰力就可以看出來,並沒有比自己弱多少。
那她到底在他面前驕傲個什麼?
羽裳覺得世界觀遭到了嚴重衝擊,不僅世上還有乘黃有螣蛇,而且還有這種恐怖的人類?
他們還是一家子。
憑什麼讓這樣的人物入贅?沒睡醒嗎?
秦弈終於再度伸手,撫著她的面頰,低聲道:“如果說我有困境的話……那麼我的困境是,你既真心和我結緣,我不想傷了你。”
羽裳怔怔地看著他,強自凝起的清冷驕傲都散得一干二淨,有些虛弱地道:“你……說了這麼多……是不是不想要我,覺得我討厭?”
“不是。”
秦弈輕輕搖頭:“你知道,我的戰力不僅是我自己。我有棒棒,有狗子,它們都比我厲害。而羽嵐她們又根本不敢對我動手,這種看守形同虛設,如果我要走早就走了,你又怎麼軟禁得住我……可能你會說,我是有求於你,自己不走,但是羽裳,那真不是唯一的理由。”
羽裳低聲道:“那……還有什麼理由?”
“是因為,我既亂了,就不會棄。”
羽裳有些茫然的眼眸漸漸恢復了些許神采,目光粼粼地看著他的眼睛。
秦弈捧著她的面龐,低頭一吻:“你我原先可能沒有什麼感情基礎……你只是遵循了初絨之緣,我可能只是貪……但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沒有之前的誤會爭斗,沒有那些種族區分,沒有什麼教條規矩,只是秦弈和羽裳。”
羽裳徹底軟成了一灘水,靠在他肩頭。俏臉上竟有了幾分首次出現的甜意,過了好久才輕輕“嗯”了一聲。
秦弈附耳道:“今晚我們……”
羽裳臉上又飛起一抹嫣紅,低聲道:“我是族中聖女,雖不禁嫁娶,但在族中證婚之前,不能提前……那個的,否則將成笑柄。你……你想要的話,可以像之前那樣。”
說著很主動地束手等綁,還閉上了眼睛。
秦弈卻沒做什麼,繼續附耳低言:“這兩天都是我做壞事,你看似羞惱,還不是你舒服去了?”
羽裳面紅似血,這次卻沒有否認。
秦弈道:“這才不公平呢,你不該對我做什麼?”
羽裳有些氣惱:“那天你都沒反應。”
秦弈失笑:“只是你不知道重點……我教你?”
秦弈往錦褥上一坐,身子向後一躺,將雙腿分開。
羽裳好奇地睜開了眼睛,任由纖手被秦弈引導著,尋找重點……
直到小手握住那根猙獰、昂揚地凶器。
“慢慢的握住,然後上下蠕動。”
可憐的小可愛就這樣被純潔的大灰狼一點一點的吞食了。
“怎麼還沒好,我手都算了,你不是說很快的麼。”
“快了,要不你……這樣”
“壞死了……”
羽裳的玉頸羞紅的厲害,終究還是低下螓首,張開吐氣如蘭的檀口,抬頭有些害怕地看了秦弈一眼,竟然真地乖乖地張開了伸出三寸丁香,慢慢舔抵著秦弈的凶器。
驀然,秦弈覺得自己的那處陷入了一個濕熱滑膩的地方 “對……就是那樣……嗯……不要咬……像吃糖一樣……舔……對”羽裳呆萌萌的樣子學的倒是挺快,很快掌握了技巧,細細舔舐起來。
粉紅丁香小舌沿著他那青筋密布的棒身纏繞吸舔,並且不時含住頭部,向喉里深處吸啜。
秦弈爽的無以復加,只覺得那里好像有一股電流通過一般,渾身酥麻,尤其是腰部,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
他知道這是將要泄的前兆,可他又不想這麼快繳械投降,於是用手按住羽裳的螓首,將巨物從她的嘴里抽出來,稍做緩解。
羽裳便停止刺激,往秦弈一笑,同時伸出丁香小舌,在櫻唇的四周輕舔一圈,這個動作既俏又媚,看的秦弈是欲火大盛,忍不住又一次將怒漲龍根捅進了她的口腔,同時嘴里道:“小羽兒,快給你迷死了。”
聽了他的這話,羽裳彷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勵似的,又一次的將他的巨物含入口中,使出她的挑、舔、卷、揉等諸多技巧,吸吐之間妙到毫巔,而且頭部之處每每都能抵達嬌嫩緊窄的喉眼之處。
爽的秦弈是直吸涼氣,嘴里呻吟般的道:“啊……羽裳,我……我要去動物環境協會舉報你,告你虐待動物,虐鳥……啊……”
羽裳現在也是近朱者赤,自然明了其中深意,羽裳吐出棒身,嫣然一笑道:“謝夫君夸獎。”
接著她復又將棒身吞入,而此時,巨物已愈發堅挺膨脹了,直頂著她的喉頭。
她先是還鳥“自由”接著她復又將“鳥”捕捉,動作熟練之極。
哦!太殘忍了,不帶這麼玩人的,是不帶這麼玩鳥的,太沒有動物保護意識了。
蝕骨的快美感覺,銷魂的極樂滋味電流般襲來,秦弈霎時倒吸一口冷氣,強壯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探出,環住羽裳纖細地柳腰將她地嬌軀倒著抱了起來。
“啊……”
兩瓣滾圓灼熱地豐臀恰好貼在他地臉上,霎時間,一股莫名地芳香沁入秦弈鼻翼,中人欲醉,又有晶瑩剔透地玉液正在他眼前閃爍、流鞝、泛濫……
“嗯嚶……”
當異樣地灼熱襲擊柔嫩地花蕊,羽裳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由於櫻桃小嘴被整個撐滿,只能從鼻孔里哼哼出聲,一股難以言喻地酥麻自她體內漫延,幾乎令她發瘋。
“不要……嗯……不要進去了……啊”
羽裳芳心一顫,感到自己花芯里被一條濕滑的舌頭鑽了進去,快感潮水般襲來,忍不住竭斯底里呻吟起來。
“啊……啊……啊……”
羽裳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她的雪白豐臀連帶著羽翼左右搖擺,像是要擺脫那猛烈的吸取。
但她的屁股扭得越厲害,換來的只是更加猛烈的舔舐。
“啊……嗚……喔……啊……要出來了……”
泄完身的羽裳依然在呆萌萌的侍奉,本來,讓這樣如雞蛋大般的巨物直頂著嬌嫩喉頭不放應該是很讓人難受的,然而羽裳卻恍如未覺,不但喉里發出擾人心魄的淫糜之聲,而且螓首也上上下下有節奏的吸舐,只見巨物越來越大,顏色越來越深,中間處的馬眼似乎快要裂開了。
雖然是初次如此,但不知是鳥人的天性,還是已經掌握的極富經驗的羽裳,仿佛知道秦弈即將噴泄,於是越發賣力了,只見她用力含住碩大頭部,丁香舌緊抵其中馬眼,在上面揉圈打轉,而另一只手則在龍根根部的會陰處微微用力的按摩揉動。
“哦……”
秦弈呻吟著,同時用力的挺動這腹部,雙手緊按住羽裳的螓首。
沒一會兒,一股滾熱的濃漿在她的小嘴里爆發開來。只見羽裳的喉頭蠕動,腥熱精液被她悉數吞入腹中。
過了好一會兒,秦弈才長舒了一口氣,松開了緊按在羽裳螓首上的雙手,頹然的躺倒在床邊上,輕輕的喘息著。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燭光搖曳,昏暗的燭火之中依稀可見秦弈坐在床沿,高傲的羽人在面前跪伏著修長的身軀,不知道在干什麼……
潔白的羽翼隨著動作一上一下地輕輕抖動著,就像墮入人間的天使。
戒指里狗子抱著一塊糕目瞪口呆,半天都忘了吃。
流蘇抱著手臂面無表情。
桃花精恐怖如斯!
流蘇轉頭看桌上的檀香。
嗯,香滅了。
這次總算不是一炷香了,不僅不是一炷香,說不定要一晚上。
這廝也是拼了。
流蘇倒也知道,秦弈這番舉措雖然不能說沒有算計和功利,但根本原因還是他那句話“我既亂了,就不會棄”。
雖然起因“亂”了人家的好像是它流蘇……
它腦補了好一陣子,終於必須喪氣地承認,如果這事讓自己操作,不一路打出去就不錯了……
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