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清潭舊夢舞飛綾(10)完
下方歌舞聖典,潔白的羽翼鋪展湖邊,綿延如白色的花海,美麗的羽人在湖中起舞,純潔而熱情。
台上意韻靡靡,眼神渙散,聖潔和墮落形成了劇烈的反差。
強烈的刺激之下連思維都渙散,內心既是羞恥又連不滿的力氣都提不起,腦子懵懵的,兩個人隔著中間的秦弈對視著,又飛快觸電般收回了目光。
這種換身份的套娃,秦弈可實在太熟了,剛剛經歷過瑤光無仙的套娃,那個比這個燒腦得多,燒得瑤光自己都繞進去了,直接送光光。
直腸子羽人在這方面怎麼跟設計過仙神之劫的天帝瑤光比?
連瑤光都栽了,羽裳羽飛綾更是只可能一臉茫然,被經驗豐富的秦弈各種套娃問話牽著鼻子走,直到現在都反應不過來。
直到大祭司小心翼翼地在下面問:“族長?”
母女倆才一起醒神,醒悟這典禮流程該從群舞到小隊舞了。
原本安排是羽裳帶她的十二近衛起舞。
在羽人族的角度是聖女獻禮,在羽裳的角度是帶小山頭媚君,反正差不多,並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在羽人眼中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但在昨晚互換身份後,這個安排就改掉了,改為“族長親自起舞”。
畢竟現在的“聖女”是羽飛綾,羽裳沒打算讓母親代替自己跳舞,當然應該自己去跳。
結果一時酸軟,沒能起來,倒是羽飛綾先反應過來,飛速起身,展翅下台。
羽裳:“誒誒……”
羽飛綾似怨似嗔地回望一眼,逃命般落入場中。
羽裳明白了,母親這是在“逃離虎爪”呢,還不如下去跳舞。
但這個……丈母娘為女婿獻舞?這個感覺是不是有點……
音樂聲從隆重轉為輕柔,羽飛綾翩翩而舞,白羽紛紛,如飄瑞雪,輕紗飄飄,若舞飛綾。
羽裳不說話了。
她看見母親舞姿中顧盼而來的溫柔和薄嗔,對秦弈的。
這是心甘情願的獻舞,從來都是。而此刻的舞,更有了本不該在母親身上看見的嫵媚,那已經從侍神之舞摻雜了額外的意義……
是另類的訴情,是溫柔,是見君而喜。
羽人的舞,羽裳太熟悉了,各種表達含義都很清楚。
羽裳沒見過母親這樣過,她忽然在想,這一兩天會不會是母親最開心的兩天?
大家一旦離去,繁華散盡,歸於平寂,又要再度陷入聖殿之中如雕塑般的孤獨。
不知道母親有沒有想過以後,不知道是不是此時也有些心慌,她的起舞是在展現最後的美麗,讓他銘記?
羽裳悄悄轉頭看秦弈,秦弈正在看舞,神色也有些怔忡。
他也覺得好美。
這樣的舞姿,這樣的芬芳,根本就不應該被藏在聖殿之中,用古板的規則包裹起來,如同一朵鮮花只在無人的牆角,黯淡無光。
看了好久好久,秦弈才低聲道:“羽裳。”
“啊?”
“她這一舞,更細微處我體會得朦朧,但基本可以看出意在辭別……可我是不會讓她跑掉的。”
羽裳嘆了口氣:“嗯,我知道你。”
“會覺得我貪得無厭、荒淫無道麼?”
“我……”羽裳搖頭:“沒……其實她也不一定想跑,只是慣性……我替她答應,並不算真答應,你得好好和她說,讓她自己答應。”
秦弈有些驚奇:“你這語氣,真不在意?”
“之前有些扭不過味來,慢慢的想著想著反而不太在意了……因為我本就不想看著她繼續一個人孤零零的啊,想來想去,居然好像還真是你最適合。”
羽裳自嘲地笑了一下:“所謂倫常,其實是大不過神諭的,只不過我們好像沒太習慣你作為神的身份?你若是強行要,早就成了,我不會反對,她也一定會侍奉。”
秦弈道:“那不好。其實、其實在此之前我也沒動過這種念頭啊,怎麼可能強行……”
羽裳搖搖頭:“當然不如現在,現在她不是為了侍神而來,她……她動情了,我這輩子沒見過母上眼中有這樣的嫵媚,那欲舍難離,為君而舞,忐忑而又隱含期待……真美。我在想,她自以為的改信於你,會不會其實根本就是喜歡上你了,卻不敢這麼認為,強自給自己找個理由……”
秦弈覺得羽裳是不是也成熟起來了,這是嫁女兒嗎?
“算了,反正……我本來都安排羽嵐給你了,不差再多一個……”羽裳噘了噘嘴,續道:“反正我是壞女人,就想爭寵,如今是母上,你肯定更高興。”
秦弈轉頭看去,羽裳眼里也有了一種別樣的嫵媚,好像是自我解開了一個結,於是心情開闊起來,還隱隱有了些異樣的興奮?
老實說,這種事主要的障礙是母女倆雙方的心理障礙,既然羽裳認可,那就完成大半了……
…………
舞會持續得很久,結束已是黃昏。
黃昏有晚宴,羽飛綾借著更衣,和羽裳換回了飾物。
別人都去准備宴席去了,羽飛綾獨自坐在聖殿里,看著上方的鳳皇浮雕發呆。
為君一舞,算是最後盡了一番女兒態吧,也不知他看懂了幾分。無論如何,以後還是獨處殿中,守著莊嚴的聖殿,做好一位肅穆的族長。
母女什麼的,太那啥了,連想一想都會臉紅發昏。
就當一場美麗的夢就好……
可惜了,他的懷抱真的溫暖。
只不過他抱的是他心中的羽裳,從來也不是羽飛綾,一切與她無關。
什麼都做過了,在他心中只是另一個人……
外面羽人妹子們的笑聲清脆悅耳,聽在羽飛綾耳內,喧囂似遠似近,有種抽離的感覺,像是道境。那些道修出家離紅塵,原來是這樣的麼?
為什麼還是覺得眷戀呢?
正這麼想著,忽覺有人從後面把她抱住,強有力的手攬在腰肢上。
熟悉的臂膀……他什麼時候來的?
羽飛綾第一反應不是驚,而是喜,喜完才驚:“你、你在干什麼?登徒……”
我現在是你丈母娘誒!
秦弈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輕輕一吻。
羽飛綾半截話全抽沒了,羞憤地掙扎。
“這兩天一直是你,我知道。”
這話一出,羽飛綾如遭雷擊,徹底傻在那里。
秦弈低聲道:“借羽裳的名義,提了褲子不認人,我做不到。飛綾,跟我回去吧。”
“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羽飛綾連腦袋都不敢轉,直視前方牆壁,大聲道:“立刻放手,本座還可以當沒……啊……”
卻是秦弈的手伸進了她的羽翼里,摸在了一根特殊的翎羽上。
初絨。
也是羽人最敏感點。
“你……你怎麼……”羽飛綾結結巴巴道:“你怎麼知道我初絨所在……”
“其實這兩天歡好時,我就不小心碰到過了……”秦弈一手撫摸初絨,另一手端著她的下巴轉過來,羽飛綾早已雙目迷離,劇烈地喘息。
秦弈湊近她,低聲道:“我並未特意尋找,還是無意遇上,這難道不是天緣?”
“我……”羽飛綾剛剛微張小嘴想說什麼,秦弈已經低頭吻上。
她連抗拒的心思都起不來,睜著眼睛被吻了一陣子,終於慢慢閉上。
他的手還是如此魔力,撫過初絨,又繞向前方,准確地撥開祭服領口,把握她的峰巒。
羽飛綾“唔”了一聲。
秦弈慢慢分開少許,羽飛綾喘息著道:“這是神諭讓我侍寢?”
秦弈重復:“這是天緣……你本就該是我的,這與誰是誰,有什麼關系?你難道不想?今日一舞,我就知道了……”
“不,不行。”羽飛綾死命搖頭:“羽裳會怎麼想,我怎麼見她……”
隨著話音,身邊的空氣一陣波動,羽裳突兀地出現在身邊。
羽飛綾瞪大了眼睛。
羽裳知道說別的容易被當成秦弈指使,便直截了當地來了一句:“娘,來幫我爭寵啊。他喜歡這個的,這可比羽嵐有用多了。”
羽飛綾:“……”
羽裳搖著她的手:“好不好嘛,反正你自己也喜歡,其實你就怕我在意,但我又不在意……”
好像就是這樣。
說白了倫常敵不過神諭也敵不過天緣,唯一的阻礙是擔心女兒崩潰,結果女兒說,來幫我爭寵嘛,他喜歡這個……
那到底在糾結什麼呢?
羽飛綾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在給自己找借口,反正他的魔手一直沒停,一手初絨,另一只攀登山峰的手又往下去了,直探溪谷。
“唔!”羽飛綾渾身繃了一下,直接有些痙攣。
被女兒好奇巴巴地近距離看著,這太羞恥了……
但……
好刺激啊……
就像今日在台上……
是了,其實女兒什麼都看見過的,無論是昨夜在潭水里他在身後抱著大蟠桃,還是今日在高台上他的手伸進了裙底。
如同自己往常窺探她一樣。
那還有什麼好避忌?
羽飛綾終於憋不住發出了呻吟。
秦弈轉頭問羽裳:“是不是該開飯了?”
說完手指就要抽離。
羽飛綾忽然一把抓住,咬著下唇幽怨地瞪著他,半晌才道:“來都來了……”
羽裳“噗”地一笑,飛快離開:“我去宣布神諭,不參與晚宴了,讓她們自己開心。”
秦弈一把抱起羽飛綾,直接放在了聖殿祭台上。
羽飛綾徹底放開一切,伸手摟住他的脖子,昵聲道:“終於……整個人都成了你的祭品,吾神,你是不是很得意。”
秦弈覆在她身上:“吾神一點都不好聽,你之前怎麼喊的來著?”
羽飛綾媚眼如絲,低聲道:“夫君。啊……”
而此時見到丈母娘媚眼如絲風情萬種的秦弈,下體的事物卻是愈發堅硬起來,竟是又膨脹了一圈,這感覺完全瞞不過身下的人兒。
此時她已然是蓄勢待發,這真真是……
欲火高漲的秦弈此刻已經由不得他思考,男人這個時候都是下半身把控大腦。
“啊!”羽飛綾叫出了聲,蓬門又逢貴客,她好不容易才剛適應刺入身體的巨物的尺寸。
此時巨物又陡然漲大了一圈,不禁讓她發出了一聲不堪征撻的呻吟……
不知過了多久,羽裳悄悄進來,做賊似的關上了門。
半晌才假裝驚訝道:“母上,原來你居然偷偷地在這侍奉夫君。”
“…你……呃。”
羽飛綾羞愧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已然沉淪欲念的她,是此時才發現女兒居然來到了近前,明知毫無用處,她卻還是情不自禁地如鴕鳥一般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睛。
羽裳看著面前的景象,震驚地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反應,自己的母親赤裸著身體雌伏在地上,高高地翹起臀部。
而夫君那帶給自己無數快樂的巨物,此刻前端卻是沒入母親的蜜裂里,將兩人連接在一起。
而且母親那嬌媚的呻吟,緋紅扭動震顫著的身軀,分明都是情動至極的反應。
羽裳從未想母親身上會出現會有這樣的媚態,會發出這般魅惑的聲音。
羽飛綾渾身都開始泛起了潮紅,她知道女兒在看,就這樣直挺挺地面對著,被男人的手四處愛撫。
秦弈大手又一次鑽進了桃源洞澗,將羽飛綾的美腿微微分開了一些,芳草之下的粉肉若隱若現,在他的指頭撥弄之下溪水潺湲。
羽飛綾在女兒與身心雙重的刺激,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發出了婉轉的呻吟。
羽裳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和自己當初與夫君的歡愛一樣,母親這就是在享受最赤裸裸的男女交歡,極盡欲望。
下一刻浪翻飛之聲連綿而起,股肉臀肉相撞擊的啪啪聲縈繞在羽裳耳邊,她呆呆地看著和自己面容相似的母親,總覺得此刻正被撻伐的是自己。
羽裳緊緊咬住了下唇,她的思維已經有點恍惚,都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聽什麼……
這是自己的夫君……和自己的母上……
羽裳看著母親的一對兒嬌嫩的玉兔顫顫巍巍地晃動著,嫣紅的峰巒上兩粒櫻桃分外惑人,母親那魅惑誘人的表情更是異常陌生,既誘人,又陌生,既陌生,又誘人。
受到女兒的刺激,羽飛綾挺直了纖細修長的脖頸,發出了一聲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菊穴中陡然空虛,羽飛綾的肛肉還戀戀不舍地蠕動著,蜜道反而因此箍得更緊,顫抖著從花心中噴灑出蜜液,第一波攀上了快感的頂峰。
羽飛綾的膣道里層層疊疊的蜜肉如同小口般緊緊地啜吸著他的幽靈頭,然後又被滾燙的蜜液一淋,所有的快感都積聚在這方寸之地。
他痛痛快快地在丈母娘的膣道里射了出來,巨物抖動著,一波波地噴射,燙的身下的人兒也隨之顫抖抽搐,從快感的巔峰又被送上了雲霄。
過了一會兒,又似過了良久,秦弈射的腿都有些發軟。這實在是太過刺激了,可巨物卻未曾疲軟,反而愈加堅硬。
但秦弈還是抽了出來,羽飛綾花徑又緊密地封閉起來,像是舍不得讓女兒夫君的精華流走。
秦弈一招手,羽裳便到了他的身旁。
羽飛綾恍若不覺,直到羽裳也被放在了她身上,疊在了一起。
兩張相似的容顏上下相對,都在對方眼中看見了別樣的刺激。
尚在高潮余韻中喘息著的羽飛綾,再次無力地將面孔掩住。
秦弈將岳母的身子翻了過來,飛綾赤裸的身軀完全展露在了秦弈面前,與羽裳分外相似,卻多了一分成熟的風情。
他拉開羽飛綾的雙手,正視著她,羽飛綾羞恥難抑。畢竟想到母女共侍一夫實在是放不開情面。
秦弈卻按在她的唇上,將食指探進她的檀口,撥弄起她的香舌。
羽飛綾有些詫異地張開眼睛,瞪大了雙眸,卻不敵秦弈灼熱的目光,又自欺欺人地緊緊閉上了。
秦弈確實不曾有過母女雙收的綺念,可是事到如今,讓他放棄又怎麼可能做得到。
這母女還真是一樣的狀況,都得先上車後補票才成,她的性格其實與羽裳一樣,確切地說,羽人皆是如此,執拗但卻溫順,是最好的侍衛。
秦弈並不想利用這種羽族的感恩心,可此時卻也不得不如此,他另一手撫上了飛綾的玉兔,捻動起蓓蕾,直到她無法抑制地發出急促地喘息聲,才輕聲說道:“岳母你真美,就像羽裳的姐姐一樣。無論緣由如何,秦弈都已怦然心動,慕而求之,秦弈此心……”
說著他湊下身體,含住了她另一座峰巒上的蓓蕾,牙齒輕輕碾咬,含混不清地把下半句說完:“……飛綾可願憐我允我?”
在他唇齒下,羽飛綾的身體像脫了水的魚,無力地顫動,香舌不自覺地舔吸著秦弈的手指,她的身體根本無法拒絕秦弈,心中更是無法抗拒。
秦弈這就是挾恩求報,但羽族甘之如飴,他的這份恩情,她們感覺怎麼償還都不為過。
只不過秦弈一直都是個正人君子,她著實沒想過會在這種環境,像女兒一樣在他身上婉轉承歡?
這實在有些糾結……
身旁的,畢竟是她的女兒啊。
秦弈將食指從飛綾口中抽出,向身側伸了過去,握住了羽裳捂著臉的小手,沾著母親口涎的食指,在女兒的手心中轉圈。
他這其實是種討好的舉動,想讓妻子給自己些面子,配合一下。
此時羽裳嗅著秦弈指上母親的體香,這根食指,她剛來的時候就見到它拉著佛珠在母親的菊穴里進出,又沾染了母親的口水,那全都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母親的形象。
羽裳覺得自己的表情都繃不住了,她噗嗤一聲居然笑了出來,嬌媚地伸出舌頭,卷住秦弈的食指,吸進了嘴里,像是含弄巨物那樣舔舐著,一邊嬌嗔地說道:“夫君,你壞死了。”
羽裳側過身,望向母親,她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她也是遇到了秦弈,才知道身後有了依靠是什麼感覺,母親身為一族之長,孤身一人一直承擔著不知道多少的壓力,她沒有享受過那種有依靠的甜蜜,也沒有享受過那般的……
快樂。
她心底還有一種無法說明的想法,只有母親,她不會介意母親分走多少夫君的目光,而且兩個人的話……也許會讓夫君目光更加流連忘返吧?
她吃吃地笑了起來,尤其是,只為了母親此時的小女兒情態,這一切都已然值得了。
她伸出手,握住母親的另一只玉碗,像是與夫君比賽一般,兩人將飛綾的雙乳盤弄出種種形狀,她一邊問道:“母親是不是早就想要我家秦弈了?”
她故意在我家的字音上加重了一些,此時飛綾既迷離又羞恥,智商都只剩尾數了。她只害怕著女兒與自己離心,聞言惶恐道:“不是……啊~”
羽裳在她蓓蕾上彈了一記,打斷了她的話:“可是娘你這里不是這麼說的啊,還有這里……”
她手探向母親的小腹,剝開幽谷,讓還積攢在母親膣道里的女婿的精華流了出來,蜜唇開合著,似乎還在戀戀不舍。
“娘你這里好像也不是這樣想的呢?”羽裳像是突然覺醒了小惡魔的天賦。
她摟住了母親的腰,嘴唇貼到了母親耳畔,聲音低沉了下來:“娘,我想你跟女兒永遠在一起,無論是什麼時候。娘你真的不想要秦弈嗎?那夫君可是會傷心的哦……”
“我……我、我……”羽飛綾張口結舌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來。
羽裳抖落了衣物,渾身赤裸,緊緊地擠在母親身上,兩個玉人緊緊依偎,像是一對雙胞胎一般。
她將母親的耳珠含在唇間,舔弄道:“娘你是覺得和秦弈在一起會不快樂嗎?娘會很討厭秦弈?”
“當然不是……”羽飛綾反射性的反駁。
“所以是想要秦弈咯?”
“呃啊……”秦弈與羽裳夫妻倆的魔手還在她的身上作怪,羽飛綾大口喘息著:“想要,我想要的……”
“什麼時候想要的呢?”羽裳拉起母親的乳珠,像是在審訊一般。
羽飛綾想要捂住臉頰,雙臂卻被女兒架著,眉目中滿溢著春情,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想要,一直都想要了好不好……”
“為什麼呢?”羽裳問道。
“因為……喜歡”,羽飛綾的頭腦都要燒糊塗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羽裳笑了起來:“原來母上早就喜歡我夫君了呀,娘,有些方面其實女兒可以教教娘了呢……”
她將母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托起了母親的腿彎,母親與女兒像是交換了角色。
這像是在給幼兒把尿一般,羽飛綾羞恥地想要捂臉,羽裳卻在身後命令道:“放下來。”
她踟躕著,女兒在身後繼續說道:“娘你不是想要快樂嗎?和女兒一起吧,好不好?讓夫君看看你最美的地方……”
沉默了一會兒,羽飛綾垂下手,雙手溫馴地剝開了蜜谷,粘稠濃白的液體還在緩緩流淌,女兒壓抑著笑聲在身後提醒著:“沒事的,別可惜,夫君還會給你更多的呢。”
羽裳自覺地分開雙腿,母女兩雙修長的玉腿交纏著,上下兩人的美穴宛如並蒂蓮花一般,風景如畫。
“夫君,請品嘗……”羽裳說道。
“請……”羽飛綾被女兒抱在懷里,羞恥地掰著幽谷,等待著女婿臨幸,她這次卻沒有閉眼,而是想要認真的將這一刻銘記到心底:“夫君……請憐愛飛綾吧……”
“所以說,你我骨子里,有一樣的因子啊,母上。”
“因為……你是我生的啊……”
要想知道此時此刻地母女兩人是有多麼的誘人心魄,秦弈胯下硬地發紫的巨物就是最好的證明。
雙目同紅的秦弈雙手抓住羽裳的臀肉,挺著自己的巨物在羽裳的幽谷前輕輕的研磨著。
刹那間,刺激的羽裳唔的一聲呻吟,眸子羞澀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口中卻嗔怪著秦弈:“唔唔唔,壞夫君,你,你真是壞死了!啊……輕點!”
剛剛出口的嬌嗔聲還沒有一呼吸的時間,秦弈便興奮著挺著自己的巨物狠狠的插入了羽裳的幽谷中。
羽裳還沒來得及回應,便被秦弈填滿,誰興奮也沒他興奮啊……
頓時,不但弄得羽裳身子一震蠕動,連的羽飛綾身子也給帶動了,頓時,兩個絕美的母女二人無比羞澀的相互看著對方!
美眸相對,母女二人嬌羞不已,心中雖難免緊張,卻知道此事已經發生,此刻也只能任由自己的夫君折騰自己母女兩人了。
只是,畢竟羞的厲害,尤其是羽飛綾,那兩腿之間的幽谷里,被秦弈的巨物重點關照,隨著不斷地抽插,逐漸感覺到秦弈每在女兒的幽谷中抽插三下,就要在她的幽谷中抽插四下,不由的羞著雙手捂住眼睛。
慢慢的,羽裳也感覺到了,不由得埋怨夫君撒嬌道:“唔唔唔,壞夫君,你偏心,嗚嗚,插娘的哪里四下,插我的才三下,你果然比愛我更愛娘親,我不依了,嗚嗚!你欺負我”。
聽到女兒此時的話語,身為母親的羽飛綾更加羞澀不已,聽著女兒的撒嬌,內心深處涌動出無限的母愛,對著秦弈羞澀道:“夫……啊……夫君……你還是多疼愛一點羽裳吧,愛我……可以少……啊……一點……”。
聽得此言得秦弈欲火更加得高漲道越發的快速抽插起來。
“好……我在快……一些……讓你們母女二人得到一樣多的……疼愛!”
秦弈在羽飛綾的幽谷中衝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加快,母女二人一起疊加著不斷的上下聳動,這一刻,這種羞人的姿勢讓母女兩人不由的羞嗔的嬌吟著。
而聳動的最為厲害的羽飛綾,在秦弈巨物的劇烈衝擊下更是被弄的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叫喊,她的身子晃動的讓人心顫,看的羽裳不由的玉手輕輕貼到了娘的纖細腰身上,抱著她也輕輕的撫摸著娘的細腰。
被秦弈調教過的羽裳也開始嘗試感受娘親的身體的美妙,而羽飛綾在女兒的撫摸下不由的也蕩漾了起來。
竟是扭動著深吸輕輕的俯下身子,吻住了女兒的紅唇!
霎時間,母女兩個一起唔的嬌吟,更是隨著那動情的扭動,四個雪白奶子緊緊想貼,上下研磨著如同磨鏡子一般!
秦弈看的母女二人那歡喜的模樣,不由的更加興奮,弄著羽飛綾的力氣不由的放緩了,欣賞著母女的親吻!
唇舌交纏之際,母女兩個只覺的渾渾欲醉。
羽飛綾嬌軀透出的香氣,此刻已彌漫浴池中,勾得羽裳心中的異樣更加的濃郁了,芳心酥癢,禁不住香舌輕吐與娘親纏綿起來。
在那種甜美的感覺的刺激之下,羽裳動人的嬌吟,這種香艷的情景,刺激的秦弈呼吸一滯,不由的把巨物從羽飛綾的幽谷中抽出,隨即抱著羽裳的美腿,狠狠的插入了這個香艷的羽裳的幽谷之內!
噗嗤一聲,頓時,正和羽飛綾接吻口舌糾纏的羽裳不由的全身一顫,唔的一聲嬌哼,面容一陣潮紅,可是,抱著羽飛綾的手更加的緊了,更加貪婪的吃著羽飛綾的舌頭,也享受夫君巨物的衝擊奸淫自己的幽谷!
秦弈在母女兩人身上不斷的變換著,弄著女兒玩著娘親,弄著娘親玩著女兒,母女兩人的身子每一個弄上數十下就變換,一時間,母女二人被夫君交叉著奸淫著,而兩個絕美的女神也在夫君這種替換的奸淫中親密交纏。
尤其是母女二人兩女的奶子擠成了兩團,在兩人的動情的扭動之下之下,四只豐滿而堅挺的奶子,不停的變幻著各種形狀,那豐潤甜美的觸感,使得兩女在奇異的快感中微微喘氣,雙乳頂端的的乳頭更是早已嬌媚硬挺,給無盡的情欲漲成了酒紅色,上下相貼彼此碰觸著最為柔軟敏感的所在,呼吸急促起來,香汗淋漓!
“嗚嗚……羽裳……娘……好……好舒服……”
“娘……女兒也好舒服……娘……我們以後永遠這樣侍奉夫君好不好……”
“好……娘……答應……你……啊”
“ 唔唔唔……哦哦哦……夫君又來了……終於輪到了……弄羽裳……好夫君……噢噢噢噢……好美……”
秦弈不斷的變換的奸淫著母女二人,不由的,這種感覺無比的強烈,讓秦弈內心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配合著母女兩人每一次被秦弈這都那般的吟叫。
這種奇異的感覺下,秦弈帶著無比刺激的興奮,再次拔出巨物,而後狠狠的插入啦羽裳的幽谷之中,這一刻,再次羽裳插入的身體,秦弈體會到一股被螺旋吸吮的快感,霎時間,秦弈只覺得自己的巨物一陣酥麻,有種想要射精的衝動!
“唔唔唔……噢噢噢噢……夫君……好……又弄羽裳了……唔唔唔唔……不行了……已經被夫君……弄了這麼久……羽裳……實在……忍不住了……要來了……夫君………唔唔唔……”
“啊……”顯然羽裳首先不堪調弄,達到了高潮。
羽裳突然間的高潮,讓秦弈不由的重新插入到羽飛綾的幽谷中,感受到飛綾的幽谷內突然一陣猛烈的收縮,下一刻,一股溫熱的淫水噴打而出,刺激的秦弈心頭一酥,不由的呼呼的“噗嗤噗嗤”的狠狠的弄著羽裳,故意般地學著羽裳叫道:“娘親,孩兒也要來了,在給娘親的子宮灌一次,嗚嗚,娘親,孩兒又給你了,太爽了,娘親,來了,射了,都射給我的娘親了,射到娘親的花心里去了!”
聽到秦弈汙言穢語的喊著娘親,羽飛綾不由驚慌著有了亂倫的刺激感,不由的幽谷內不斷地收縮擠壓著巨物。
“噗噗……!”
濃濃的精液射入了羽飛綾的子宮內,霎時間,火燙的感覺刺激的羽飛綾不由的面色猛的潮紅,身子用力的供動,失言下竟嬌呼道:“啊……好燙……孩兒的精液……好燙……娘親也要來了……啊”
隨著的羽飛綾一聲高叫,和秦弈同時到達了哪最美妙的仙境中。
秦弈頓時滿足的呼的出了一口氣,巨物在羽飛綾的幽谷中噴出了最後一滴精液,他整個人都顯得爽到了極點。
巨物插著羽飛綾的幽谷中,身子趴在羽飛綾的背上,一時間,三個人如同疊羅漢一般的疊壓在一起!
窗外寂靜,房間內更是只剩下了濃郁的喘息聲,這一刻,秦弈抱著母女二人輕柔的撫摸著兩人的媚體,愛撫著她們的內心,在秦弈的撫摸下,母女二人逐漸的衝那種強烈的刺激中緩解了出來!
這才嬌嗔的帶著濃濃的春意的分別看著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女婿,輕輕推了推秦弈,在秦弈痴迷的目光中三個人才分開。
母女二人一左一右的躺在秦弈的兩邊,兩雙美目無聲的交流著,顯然是在商量著今後三人的未來。
聖殿之中終於傳來了此起彼伏的天鵝舞,數萬年肅穆的莊嚴徹底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