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孽債
李劍峰那邊還沒動靜,多年的官場歷練養成了他凡事謹慎的性格,陌生的環境讓他很沒有安全感。
王艷趴在他胸前,好氣又好笑地看著他,不滿地嘟噥:“你還是不是男人?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麼?”
李劍峰苦笑:“這里雖是千里之外的臨省,可萬一要有人認識我,跟蹤偷聽造謠,後果可就嚴重了。”
“你呀,就是有色心沒色膽,想偷吃又怕燙嘴。”
“還是小心些好。再等等,夜深了再說。”
“你說,咱隔壁住的是什麼人?他們一男三女好像是一家人,還都是農村來的,兩個年青女人像是姐妹倆,那個五十來歲的婦女像是她們的母親,那個男的很年輕,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女婿。”
李劍峰想了想,回答道:“是女婿吧,我看他們登記了兩間房,兩口子一間,母女倆一間。”
仿佛是驗證李劍峰的猜測,隔壁響起了嘈雜的聲音,一個女人的聲音雖然低,但尖細,穿透力強,就聽她一會兒喊“姐夫”,一會兒喊“娘”,夾雜著男女的嬉笑打鬧聲和床板的吱嘎搖晃聲。
王艷嘻嘻一笑:“這男的可享福了,不但收了小姨子,連丈母娘也沒放過,估計他老婆的娘家都成了他的後宮了。”
李劍峰也很羨慕,嘖嘖道:“白天看他們四個人一塊兒游玩,那男的長相也很普通啊,跑前跑後地照顧三個女人,我還覺得他像個跟班的,挺可憐,沒想到艷福不淺。”
“是不是比你這個副市長還牛逼?看人家活得多瀟灑,想干啥就干啥。”
李劍峰感嘆:“是啊,別看我表面風光,其實有時候還不如普通人逍遙自在。”
隔壁的動靜越來越大,男女的淫聲浪語和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淫水攪動的“噗唧”聲、床鋪搖晃的“吱嘎”聲混合成波瀾壯闊的男歡女愛交響樂,惹人遐想,勾人淫思。
王艷心癢難搔,主動撩撥自己的公爹:“爸,我下邊癢死了,你給我摳摳。”
李劍峰也是百爪撓心,淫思難遏,懷里的溫香軟玉銷魂蝕骨,他的雞巴早就硬了。
手伸到兒媳的胯間,那里已是水漫金山,飢渴的陰戶如同活火山噴發出滾燙的岩漿,黏滑的淫水糊滿了他的手。
兒媳哼哼唧唧地扭動如蛇的嬌軀直往他的懷里拱,纖柔的小手捋搓著他漲硬的陰莖,激發著男人的雄心斗志,李劍峰嘶吼一聲“不管了,死就死!”
翻身上馬。
王艷驚喜迎戰,公媳倆不由分說就戰在了一起。
四個人第一次以全新的關系出來游玩,總算沒有虛度好時光。第二天睡醒後吃了飯,然後踏上返程。
下午進市後,李勇一邊開車一邊說:“我忽然想起一個成語,鳩占鵲巢。等會兒咱們去吃晚飯,然後換伴回家,怎麼樣?”
陳曉麗撲哧一聲笑了:“就你鬼點子多,怎麼換?”
“媽,你跟我去我家,艷艷跟爸去你們家,這才是換妻呢。”
李劍峰大笑:“我沒意見,就這麼辦!”
四個人找了一家飯店,開開心心地吃了晚飯,然後李勇開車將王艷和父親送到父母家樓下,再和母親返回了自己家。
陳曉麗來過兒子家,但以前都是以長輩的身份過來,也沒在這個家住過。
這次跟兒子回家她的心怦怦亂跳,感覺自己就像背著丈夫出來偷吃的蕩婦。
李勇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陳曉麗警惕地四下張望,生怕樓道里有人看見。
其實當媽的來兒子家本沒什麼不正常的,可她做賊心虛,緊張得不行。
門打開後,陳曉麗哧溜一聲就鑽了進去。李勇跟進去剛關上門,陳曉麗就撲到兒子懷里,兩個人沒脫外套沒換拖鞋就熱吻在一起。
纏綿許久才分開,陳曉麗的俏臉紅通通的,眼波流轉,嬌羞得像個新婚的少婦。
李勇摟著媽媽,越看越愛,深情地說道:“今天我和爸換妻,你現在就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隨你……”陳曉麗嚶嚀一聲,又扎進了兒子懷里。
“老婆,我愛你。”
耳邊傳來兒子深情的告白,陳曉麗的身子一下子軟了,癱在了兒子懷里。好久,她才鼓起勇氣低聲道:“老公,我也愛你。”
“曉麗……”
“嗯……”
“既然是夫妻,我想叫得親熱些。”
“都隨你。”
“曉麗妹妹……”
“哎呀……”陳曉麗渾身骨頭都酥了,要不是兒子抱著,她肯定軟倒在地。
這樣的稱呼連丈夫都沒叫過,一種強烈的新鮮感刺激得她無法招架,人倫倒錯的禁忌讓她莫名地興奮,忍不住吐氣如蘭:“勇哥哥……”
“妹妹。”
“哥……”
母子倆渾身戰栗,渾然忘我,情難自抑地再次熱吻在一起。
這一吻,天昏地暗,直到嘴唇發麻舌頭發僵唾液都吸干才分開。李勇意猶未盡地說:“妹子,我們洗澡去吧。”
“嗯,哥哥抱我去。”
兩個人暫時分開,脫了外衣換上拖鞋,李勇攔腰抱起只穿內衣的媽媽,健步進入衛生間。
李勇和王艷的愛巢是市里新建的高檔社區,論面積、格局和裝修的豪華程度比父母家要強多了。
衛生間很大,進口的雙人浴缸還帶按摩功能。
母子倆進了衛生間,各自寬衣解帶,赤裸相對。
陳曉麗忽然不好意思地說:“等我一下,妹妹想撒尿。”
李勇好玩心起,從後面兜住媽媽的屁股抱到馬桶前,分開媽媽的雙腿,笑道:“我小時候你經常把我撒尿,今天我也把你一次。”
陳曉麗羞臊得滿臉通紅,嬌叱道:“老公別鬧,你這樣我尿不出來。”
李勇卻不饒她,嘴里還發出“噓噓”的聲音。
陳曉麗無奈,只得摒心靜氣,閉上眼睛,在兒子的耐心引導下,暗暗運氣,終於,一股清澈的激流射向馬桶……
尿完,陳曉麗掙扎下地,想拿衛生紙擦拭一下陰戶上殘留的尿液。
沒想到李勇激動地一頭扎進她的胯間,嘴里嗚嚕道:“老婆,別擦,我給你舔干淨。”
沒等她反對,李勇唇舌並用,將她的外陰舔舐得干干淨淨。陳曉麗又羞又氣,卻也無可奈何。
李勇站起身,吧嗒吧嗒嘴,說道:“我也憋了一泡尿,老婆,你幫我。”
“怎麼幫?”陳曉麗好奇地問,她不明白成年男人撒尿還需要什麼幫助。
“很簡單,你幫我扶著雞巴。”
陳曉麗也覺得好玩,扶著兒子的雞巴對准馬桶,笑道:“尿吧。”
看著兒子的陽具就在自己眼前硬撅撅地翹著,龜頭馬眼處射出一股清流,陳曉麗還惡作劇地握著雞巴搖晃,讓尿液四處飛濺。
尿完後,李勇促狹地晃動雞巴,對媽媽說:“親妹妹,給哥舔干淨。”
陳曉麗遲疑了一下,不忍拂兒子的興致,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雞巴,把龜頭上殘留的尿液舔舐干淨。
母子倆在浴缸里美美地洗了一個鴛鴦澡,濃情蜜意,深情纏綿。
互相擦拭干淨,李勇抱起赤條條的媽媽,面對面將陰莖插入媽媽的蜜壺中,雙手托起她的屁股蛋兒,陳曉麗會意地將雙腿盤在兒子腰間。
李勇托著媽媽的肥臀,大步向外走去,隨著走動,雞巴就在媽媽的陰道內抽插攪動,情趣無限。
來到主臥的大床,床頭的牆上還掛著李勇和王艷的婚紗照,陳曉麗羞臊之中又覺得無限的刺激。
李勇抱著媽媽倒在床上,母子倆的交合部位始終沒分開,在寬大舒適的大床上郎情妾意,曲意盡歡……
王艷隨公爹回家,因為旅途勞累,公媳倆洗澡後就上床了,摟在一起聊天。
“爸,你這段時間回家勤了,馮麗那邊沒意見?”
李劍峰一愣:“哪個馮麗?跟我有什麼關系?”
王艷呵呵嬌笑,神秘兮兮地說:“咱倆現在這關系你還瞞我?外面可都傳你倆有一腿。”
李劍峰看著兒媳,王艷也笑眯眯地看著他,神情並無醋意,只有好奇。
他心里忽然有了一種傾訴的欲望,將兒媳往懷里摟了摟,嘆息道:“你知道嗎?馮麗快結婚了。”
王艷馬上明白公爹和這個主持人的關系不一般,她好奇地問道:“你舍得?”
“我又沒包養她,她是自由的。”李劍峰大度地說道,“就像你,如果喜歡別的男人,爸也不攔你,例如唐鐵山。”
“你真這麼大方?”
“在男女這種事上,自私和貪婪都要不得。把男女之情看得過重,這樣的男人不會有什麼出息。”
“你像個哲人。”王艷的目光充滿崇敬。
“拿得起放得下而已。就說馮麗吧,我是對她有恩,把她從一個縣廣播站的小記者一步步扶持成省城電視台的綜藝主持人,但她也用自己的青春和肉體回報我了。如果我繼續霸住她不放,又給不了她更多,那遲早會將恩作仇……多少官員毀在二奶的手里啊。”
“如果馮麗結婚了,外面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而且她結婚了,你們仍然可以找時間在一起的。”
“你很聰明。而且你不知道吧,馮麗的對象還是我介紹的,跟小勇一樣也在美國留過學,現在是一家外資公司的華北區代表,辦公地點在北京,經常出國。”
“除了馮麗,你外面還有別的女人嗎?”
“沒有啦,我這種身份的人不知有多少人盯著,哪敢亂來?”
說這話李劍峰其實心里發虛,因為在馮麗之後他又俘獲了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的身份很不一般。
王艷倒是沒有懷疑,她善解人意地說:“今天你是不是太累了,要是不想做了咱就睡覺。”
“畢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跟年輕的時候沒法比。要不,等我睡醒了,咱們弄一回。”
“你老婆和我老公估計這時候正肏得歡呢。”王艷浮想聯翩,“下次去我家,在你兒子的大床上肏他老婆,估計你就有性趣了。”
第二天開始了新的一周,大家各自上班。陳曉麗去單位轉了一圈就回家了,下午接到丈夫的電話,說工作忙,晚上不回家了。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以前丈夫不回家從來不打招呼,看來全新的家庭關系讓丈夫也發生了改變,對這個家,對她,都比以前更關心了。
陳曉麗有些感慨也有點感動,在電話里讓丈夫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
李劍峰晚上和唐鐵山共進晚餐,他托北京的岳父通過證監會的關系聯系了一家頗具實力的中介公司來協助唐鐵山的公司完成上市相關事宜,今晚是和這位北京來的中介代表第一次會面。
唐鐵山帶王艷赴宴,席間和那位代表坦誠交換了看法。代表姓方,是中介公司的副總經理,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儒雅大方,談吐不凡。
“唐總,既然有陳部長的引薦,又有李副市長這層關系,我也當著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這家公司放眼全國都是實力最強的,歷史最長,經驗最豐富,經手過上百家的企業上市。我們的社會資源和協調能力一流,有多年合作的會計師事務所、律師事務所、資產評估公司,證監會和證交所都有我們的關系,你們就放心好了。”
唐鐵山很高興:“方總豪爽,上市就拜托您費心了,這方面的工作以後由我們公司的王艷副總經理跟您具體接洽。”
王艷適時地舉杯:“方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哦。”
方總開心地笑道:“能跟美女共事,是我的榮幸。”
吃飽喝足後,唐鐵山帶著方總繼續男人的夜生活,王艷回家,李劍峰回賓館。
坐電梯來到世紀大飯店的頂層,走廊靜悄悄的,走在舒適的毛絨地毯上,一點腳步聲都沒有。
李劍峰拿出感應卡打開走廊盡頭的豪華套房門,順手將卡片插入取電槽,房間的燈就亮了。
這是市政府常年包租用作招待貴賓的豪華商務套房,並不是總統套房,但條件也相當不錯,外間是會客廳,里間是臥室,不但有帶按摩浴缸的衛生間,還有一個小廚房。
李劍峰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過了一會兒,房門滴的一聲打開,一個俏麗的姑娘走了進來,嬌滴滴的聲音隨後響起:“爹,你回來了。”
在五星級賓館的豪華套房里,對著位高權重的市政府高官,這聲“爹”叫得那麼突兀、違和,但李劍峰聽見了卻眉開眼笑,對門口的女孩招招手,柔聲說道:“水仙,快過來,讓干爹抱抱。”
水仙人如其名,長腿細腰,亭亭玉立,皮膚水嫩,氣質婉約。
走起路來如風擺楊柳,裊娜多姿。
她步步生蓮,搖曳著來到沙發旁,一屁股坐在了李劍峰的大腿上,蓮藕般白嫩的胳膊搭在李副市長的肩上,櫻桃般小嘴里吐出的嬌聲如同黃鸝般動聽:“爹,你這幾天干什麼去了,一直沒過來,我都想你了。”
“家里有點事,我這幾天都在家,哪兒也沒去。”李劍峰對懷里的女孩說不出的疼愛,摟著她的柳腰,大手卻色眯眯地摸上了姑娘的酥胸。
水仙有一對傲視群雌的豪乳,這是她身材比例最不協調的地方,也是對男人殺傷力最大的部位,讓李劍峰想起香港的艷星葉子楣,只不過水仙比她少了幾分妖媚,多了幾分清純。
水仙並不反感男人的輕薄,反而將胸脯挺高了些,一對鼓脹的大奶子像一對氣球,幾乎將緊身的襯衣紐扣崩開,在男人的揉搓中變換著形狀。
靜靜地讓男人玩了一會兒胸部,水仙說道:“我給你放水洗澡吧。”
“好,你陪我一塊洗。”
水仙起身去衛生間,放好水試了試溫度合適,回來攙扶著沙發上的男人過去,給他溫柔地解脫衣服後扶他進了浴缸。
然後她出來脫了賓館的制服,從櫃子里拿出一件浴袍披上,回到浴室脫了浴袍也邁步擠進了浴缸。
李劍峰愜意地仰躺在浴缸中,任由水仙給他塗抹浴液,用海綿擦拭全身。
水仙的實際年齡已經25周歲了,但看上去就跟十八的少女毫無區別,身上自帶一股好聞的香氣,讓人熏然欲醉。
水仙是一個天生的尤物,更是上天賜給李劍峰的禮物,常常讓他感嘆命運的神奇,宿命的安排。
六年前,他還是省財政廳的副廳長,廳長面臨退休,由他這個年輕的副廳長繼任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就在此時,財政廳的紀檢監察部收到內部舉報,臨江市財政局副局長潘昌林涉嫌挪用公款,並附有詳實的證據。
因為李劍峰在省財政廳已是大權獨攬,所以紀檢監察部長向他請示如何處理。
李劍峰一眼看出這是一場權力之爭,臨江市財政局長升任副市長後,潘昌林和季先江這兩個副局長都有可能補缺,潘昌林的希望更大。
從材料上看,這是季先江為了上位發動的蓄謀已久的致命一擊。
李劍峰跟他倆私下都有交情,平心而論,季先江為人耿直,工作能力強,潘昌林則十分圓滑,人脈關系廣。
這封舉報信目的明確,如果不能妥善處置,季先江很可能會擴大影響,向其他職權部門投訴,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他舉棋不定的時候,潘昌林打電話說到了省城,想跟他見一面。
李劍峰斟酌再三,讓人在市郊的一家四星級賓館開了個房間,讓潘昌林晚上十點過去碰面。
潘昌林如約而至,還帶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姑娘。
李劍峰暗自皺眉,兩個人密談怎麼能帶外人來,潘昌林不是這麼不懂事的人啊。
潘昌林會意,打發那個姑娘去樓下的咖啡廳,然後奴顏婢膝地向李劍峰陳訴自己的困境。
挪用公款是事實,且被對手抓住把柄,深究下去,不但潘昌林官位不保,還很可能身陷囹圄。
潘昌林這次來省城找李副廳長就是來求情的,他帶來的禮物不是金銀財寶、古玩字畫,而是剛才那個姑娘。
姑娘名叫水仙,今年十九歲,是師院附中藝術系舞蹈專業的高三學生,潘昌林已經跟她談好,將來水仙就是李劍峰的專寵,一切聽他安排。
“還是清水貨呢。”潘昌林笑得很猥瑣。
“你沒嘗個鮮?現在社會這麼亂,你怎麼能保證她還是雛兒?”李劍峰不以為然。
潘昌林將水仙的來歷坦誠相告:五年前他偶遇初一女生小水仙,一眼就看出這個穿著校服的少女是美人坯子,起了色心。
經調查發現她家庭貧寒,父親病逝,母親下崗,小水仙面臨輟學。
於是他伸出援手,給她母親安排工作,並經常去家里探望送溫暖。
水仙學習成績不佳,潘昌林動用關系讓師院附中破格錄取,讓水仙去了她最喜歡的藝術系舞蹈專業。
水仙一家對潘昌林感激涕零,當然也明白他的企圖,在母親的勸說下,水仙做好了隨時獻身的思想准備。
眼看著水仙越長越水靈,潘昌林的想法卻有了改變,相對於美色,他更喜歡金錢,他利用職權大肆貪汙受賄,也擔心有朝一日東窗事發。
這個小美人有更大的作用,那就是作為他的秘密武器和護身符,關鍵時刻獻出去可轉危為安。
他提前布局,精心培養,對水仙比親生女兒還親,承諾將來一定給她找個好的歸宿。
潘昌林給水仙家買了住房,督促她游泳、健身,給她辦了美容卡,甚至還讓她服用豐胸瘦身的含激素保健品。
高檔化妝品、名牌衣服飾物更是源源不斷地供應。
讓水仙上各種課外班,給她買書,請家教,全方位提升她的綜合素養。
同時,對她的私生活嚴加管束,禁止跟任何男性私下接觸,就是女性朋友也不許深交。
這次潘昌林聽到風聲,知道自己遇到坎了,養兵千日,終於到了水仙回報的時候啦。
他來省城之前跟水仙深談過,水仙深明大義,表示一定不會讓他失望。
英雄難過美人關,李劍峰動心了,這個潘昌林真是用心良苦,讓他聯想到越王勾踐送西施給吳王的故事。
“我把她叫上來您再看看,如果滿意就留下她吧。”潘昌林小心翼翼地說道。
李劍峰點點頭,潘昌林撥通手機,說了聲“你上來吧”就掛斷了電話。
很快,門鈴響起,潘昌林過去打開門,人影一閃,裙角飛揚,門口站著一個俏生生的姑娘。
潘昌林關好門,拉著水仙來到李劍峰面前,讓他細細打量。
水仙的個頭不是很高,也就是1.65米的樣子,但是身材的比例很好。
尤其是一雙長腿,穿上高跟鞋,顯得挺拔高挑,白皙的大腿在短裙下熠熠生輝;上身的短夾克和背心露出一抹雪腰和惹人遐思的小肚臍;烏黑柔順的披肩長發,淡淡的妝容,乖巧可愛的瓜子臉,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撲閃著,透著無限柔情;鼻子豐盈微翹,抹著口紅的嘴角微微上揚,腮邊對稱的兩個小酒窩,甜甜地笑著。
這樣的女孩兒,哪個男人能不動心?
李劍峰滿意地點點頭,柔聲道:“過來坐吧。”
水仙莞爾一笑,腳步輕移,來到李劍峰面前,擰腰轉身,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李劍峰衝潘昌林尷尬地一笑,輕輕攬住了水仙的細腰。
潘昌林會意,說了聲“水仙,好好伺候李廳長”,看水仙在男人懷里輕輕點頭,才又對李劍峰說了聲“我先回去了。”然後快步離開。
房門再次關閉,偌大的房間就剩下心懷鬼胎的兩個人。李劍峰看著下屬送來的精美禮物,感慨著權力的神奇,期待著今晚的洞房花燭夜。
這個美麗的尤物就要成為自己的專屬品了,想怎麼享用就怎麼享用。
她的年齡跟他的兒子相仿,正是含苞怒放的最美花季,卻要為他貢獻女性的全部:肉體、青春、情感……
李劍峰一腔柔情忽然上來了,“水仙,讓我看看。”他捧著她的臉端詳了一會兒,輕聲說道:“小美人兒,真讓人心疼。”
“那你疼我好了。”水仙嬌滴滴地說道,讓李劍峰心里一下子釋然。
他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嘴貼著她的唇邊,昵聲道:“以後我就疼你了,小家伙。”
在她精致的粉臉上親了一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翹挺的鼻尖。
“好人兒……嗯……”水仙吐氣如蘭,嬌羞無限。
李劍峰含住姑娘花苞般的紅唇,探舌撬開她的牙關,伸進去捕捉她的香舌。
水仙咿唔一聲,身子一僵,隨即酥軟,任由男人在她的小嘴里翻江倒海,吸啜她的香唾。
姑娘身上洋溢的青春氣息激發了李劍峰的斗志,他將水仙的美臀移到自己胯間,將硬邦邦的東西頂在她的臀溝下。水仙吃了一驚,扭屁股想躲。
“別動。”
李劍峰摟著水仙的細腰輕晃,用她緊致的小屁股按摩自己的胯間,雞巴越來越硬,幾乎破褲而出。
他的大手探入她的胸衣,推高胸罩,溫潤細膩的肉團盡入掌中。
剛才沒發現,姑娘竟然擁有一對碩大的美乳,尖挺瓷實,豐盈飽滿。
李劍峰意外的驚喜,迫不及待地撩起姑娘的上衣,一口含住鮮嫩的乳頭,頓時奶香撲鼻,溫軟肥嫩。
水仙一聲驚叫,隨即打趣道:“沒羞,這麼大人了,還吃奶。”
真是一個懂情趣的人間尤物,李劍峰感嘆自己艷福不淺,大口吸啜處女的鮮美乳房,感慨天下美味無過於此。
品咂良久,李劍峰才意猶未盡地抬起頭,又揉搓了一會兒姑娘胸前的兩團媚肉,才吩咐道:“你把衣服都脫了吧,我想好好看看你。”
水仙看了他一眼,臉上飛起紅霞,咬著嘴唇低下頭,扭扭捏捏地站起來,伸手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小心地脫下,又疊好放在沙發旁邊。
終於,十九歲少女的美妙胴體毫無遮掩地站在李劍峰的面前,如水仙般清純秀麗,如天使般聖潔高貴。
怪不得世上有那麼多謳歌女性人體的美術和攝影作品,因為這是上天賜給世人最美麗的一道風景。
李劍峰拉著水仙的手讓她仰躺在沙發上,分開她的雙腿開始尋幽探勝。
姑娘腿間是一條肉鼓鼓的細縫兒,陰阜飽滿豐隆,稀疏地長著細細的陰毛,下方那條緊閉的肉縫兒連肉舌都沒突出來,顯然是未經開墾的蠻荒之地。
白白的肉縫里面透出一絲鮮紅,就連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嬌嫩。
李劍峰愛憐地用手輕輕分開那一线天般的細縫兒,兩片薄薄的肉舌長長地豎立在陰唇中間,一股清淡的幽香透了出來。
這就是處女的味道麼?
李劍峰聞香而至,張嘴復住姑娘的密洞,舌頭就向深處鑽去。
“呀,別舔那里……”水仙氣緊,哀聲相求,卻不敢掙扎。
李劍峰並不理會,喜滋滋地開墾著那塊寶地,直到它越來越濕潤,越來越滑膩。
陰唇上方那粒凸起的小豆漸漸膨大,迎風挺立,李劍峰覺得好玩,用舌尖撩撥了它一下。
“哎呀!”一聲浪叫,水仙身子一顫,一股新鮮的淫水咕唧一聲冒了出來。
不能再等了,李劍峰起身一把將褲子和內褲扒了下來,對水仙道:“來,摸摸我的寶貝。”
水仙羞怯地看著男人胯間的凶器,那猙獰的模樣讓她暗自心驚,怎麼也不敢伸手去碰。
“讓我好好疼你吧。”
李劍峰箭在弦上,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將水仙窩在身下,分開她的雙腿,漲硬的陰莖對准了微微裂開的粉紅色肉縫兒。
水仙看著那條碩大的陰莖,兩手想推拒,卻又不敢。
“別怕,疼一下就沒事了。”
李劍峰柔聲撫慰,龜頭頂住屄門,緩緩前推,感覺到一層薄薄的肉膜頗有韌性地兜住龜頭,阻擋它的前進。
哈,這就是處女的象征,真正的黃花大閨女才擁有的神聖之物。
李劍峰正想奮不顧身排除障礙,忽聽水仙嬌啼聲聲:“啊,不要,不要啊。”兩只小手用力推擋著他的腹部。
“不要什麼?”感覺那圈薄膜箍緊了龜頭隨著壓迫逐漸向後撐開,包皮系帶向後翻擄,緊小的洞眼兒難以容納他的巨物入侵。
水仙似乎連氣都喘不上來,眼淚撲簌簌地滑落,低聲慘呼:“疼,叔,疼啊。”
“叔叔會小心的。”
李劍峰明白,長痛不如短痛,女人經歷這一關,就會苦盡甜來。
他暗暗運氣,猛然前衝,在水仙撕心裂肺的一聲痛叫後,龜頭終於殺出重圍,到達洞府深處。
開苞了,他心里有一種莫名的痛快,好像打了一場大勝仗。
水仙抽搐著抱緊身上的男人,一層香汗讓姑娘的嬌軀變得濕滑。
李劍峰按兵不動,卻在水仙耳邊宣示自己的主權:“水仙,叔叔給你開苞了。”
看著身下像小貓般乖順可憐的女孩兒,他心疼地親了一口,“記住,你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是我!”
“叔……呀……”淚眼朦朧中,李劍峰吻住了姑娘的香唇,趁著舌頭糾纏之際,男人開始了新的征程。
水仙的身子戰栗著發出誘人的嬌吟,跟著就是一連串的嗚咽聲和更加動人的節奏聲。
李劍峰知道自己占有了水仙,他要好好享用自己的戰利品,胯間陰莖如利劍出鞘,不停地出擊、穿刺,褻瀆著女性身上最迷人的風景區。
兩邊的山巒峭壁迎面夾擊,水聲唧唧,砰然撞擊,似嚎如啼,令人想起李白的絕句: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直到他在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滿足下,將萬千子孫射進水仙初遭侵犯的子宮,看著床單上的點點梅花、水仙胯間的紅白之物和陰莖上淡粉色的痕跡,李劍峰才滿意地將水仙摟在了懷中。
水仙,這個青春靚麗的女孩,被男人糟蹋後,認命地窩在他的懷里,白花花的身子依然光鮮耀眼。
占有了一個處女,發泄了自己的獸欲,李劍峰覺得自己渾身清爽,活力充沛。
“水仙,你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他對懷里的女孩忽然柔情百轉,想要更多地了解她。
“我的親生父母都不在了,我從小寄養在大姨家,後來,大姨夫也去世了,現在大姨在臨江市圖書館上班。”
水仙的大腿夾起來,這個姿勢很誘人,把陰戶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條細縫兒,看得李劍峰浮想聯翩,忍不住伸出手去……
“叔……”水仙如受驚的小兔,伸手抵擋,眼神里都是哀求,“還疼……”
李劍峰心生憐憫,手停在了,水仙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家里還有什麼人?”
“除了我大姨,沒別人了。”
水仙說話略帶方言口音,李劍峰聽著耳熟,忽然問道:“你老家是什麼地方?”
“野風峪。我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大姨家了,因為老家人都說我娘不正經,我是野種,正好我大姨沒孩子,我娘就把我送人了。”
野風峪,記憶深處的一個地名,自己知青插隊的地方,那里留下了自己五年的青春歲月和一段沒人知道的情史。
在遇到陳曉麗之前,李劍峰經常怨恨上天的不公,他幼年趕上三年自然災害,差點餓死。
因為家庭出身不好,父母在文革中雙雙被批斗致死,孤苦伶仃的他沒上完高中就上山下鄉,來到那個封閉落後的小山村插隊。
他哀嘆命苦,青春的荷爾蒙無處發泄,在田地里揮汗如雨練就了一身強健的體魄,四處找書看、聽村民講故事就是他可憐的精神生活。
之前來的知青紛紛削尖腦袋找門路回城,有的家庭條件較好成功了,但也有走不成只能留下來苦熬的。
有一個女知青有幾分姿色,為了返城被村干部和鄉干部多次輪奸,直到懷孕也沒走成,沒臉見人自殺了。
多年後李劍峰看到過一部電影《天浴》,總是讓他想起這位苦命的知青大姐。
有幾個比李劍峰條件好的知青都沒辦法回去,有的就認命了,在當地結婚,把自己徹底變成了農民。
有前車之鑒,李劍峰也灰心喪氣了,明白自己這輩子恐怕也要在這個小山村真正地扎根了。
村里有個漂亮姑娘叫吳秀芳,芳齡十八,看中了李劍峰,常常對他暗送秋波。
李劍峰正值壯年,旺盛的性欲無處發泄,且心情郁結苦悶,整天的怨天尤人。
姑娘的青睞如同一縷清風帶給他苦悶的心情絲絲清爽,又如一場甘霖澆灌在他干渴的心田。
兩個人很快勾搭成奸,經常背著人幽會。
吳秀芳真心愛慕這個城里來的小伙,稀里糊塗就失身了。
當她催促李劍峰找媒人上門提親,與她永結連理的時候,李劍峰卻猶豫了。
此時,政策松動,大批知青開始返城,李劍峰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去了城里。
然而,舉目無親,求告無門,他的訴求無人理睬,只能悻悻地重回小山村。
得知情郎返城無望,吳秀芳暗自開心,一邊用自己的肉體和柔情撫慰情郎受傷的心,一邊再三催促他娶她。
可李劍峰賊心不死,過了幾個月再次去城里找關系走門路,很巧的是,這次他遇到了陳曉麗,公車上他挺身而出,賭上了自己的命運,沒想到大獲成功。
自己跑斷腿都辦不成的事,陳曉麗這個高干子女一句話就解決了,李劍峰第一次見識到了權力的神奇並為此深深迷戀。
醫院的多次接觸,李劍峰察覺到陳曉麗對自己暗生情愫,他果斷作出了抉擇,拋棄自己的初戀吳秀芳,全力攀附陳曉麗這根高枝。
他最後一次回到小山村,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准備離開。吳秀芳得知原委悲痛欲絕,兩個人晚上在村頭的小河邊訣別。
“紅衛哥,我可能懷孕了,你別走好不好,我這輩子給你當牛做馬伺候你,只要你別走,我什麼都依你。”
文革期間,李劍峰為了趕時髦,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李紅衛,返城後才改回了原名。
姑娘的萬般柔情並沒有打動李劍峰,他鐵了心要當陳世美,第二天還是早早地不辭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