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孽戀畸婚
沉默了半天,還是李婷說話了:“唐健,你跟你爸先回去吧,我留下來陪媽媽。大家都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唐鐵山點點頭,用眼色示意了一下唐健。唐健垂頭喪氣地站起來,跟著爸爸走出了這座生活了半年的單元樓,回到了省城的別墅。
唐鐵山提前打了電話,田嫂准備好了飯菜,父子倆卻都沒什麼胃口。
簡單吃了幾口,父子倆回到樓上的房間,唐鐵山問兒子:“小健,你怎麼認識你媽的,你倆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呢?”
唐健把過程跟父親詳細敘述了一遍,恍然道:“怪不得我一見她就覺得很親切,她也說好像在哪兒見過我,原來我們有血緣關系。還有婷婷,我第一眼看見她就有一種想保護她的衝動,要不然我也不會見義勇為了。”
唐鐵山也有同感:“說起來,爸爸對不起你。可婷婷對我一往情深,我對她也很有感覺,所以才越了軌。現在她都懷上了我的孩子,這可怎麼辦?”
“唉,媽媽也懷上了我的孩子。”唐健覺得命運真是諷刺,父子倆的遭遇居然驚人的類似,“而且,我們還領了結婚證。”
唐鐵山苦笑:“我也向婷婷求婚了,她現在懷著我的孩子,就快生了。”
唐健感嘆道:“如果咱們四個沒有血緣關系,是多麼好的兩對啊!”
唐鐵山搖頭嘆息。
唐健經常上情色網站,最愛看的就是亂倫小說,但母子能成為合法夫妻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卻是連小說中都沒有出現過的情節。
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唐健興奮地對父親說道:“除了咱們四個,誰也不知道咱們之間的關系,對不對?”
唐鐵山點點頭,沒明白兒子的意思。
唐健繼續說道:“既然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現在也騎虎難下,難以回頭。那咱們何不將錯就錯,繼續走下去。”
唐鐵山斥道:“胡鬧,這怎麼可以?”
唐健說道:“那你說怎麼辦?我反正沒把李秀蘭當成媽媽,我只知道我離不開她,她就是我最理想的妻子。”
唐鐵山也沉默了,他左思右想沒有主意,只好說:“咱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這邊父子倆沒有協商一致,那邊母女倆也在作難。李秀蘭問女兒:“你說你出國學習,其實是跟他在一起,對不對?”
李婷歉然道:“那時候我知道自己懷孕了,跟他也沒明確關系,沒臉見你,不是故意騙你的。”
看著李婷挺著的大肚子,李秀蘭頗感為難,她征詢女兒的想法:“婷婷,你這孩子都快生了,你打算怎麼辦?”
李婷到底年輕,思想觀念不像上輩那麼保守,她略一沉吟,便打定了主意:“媽,我要把孩子生下來,不管唐鐵山今後怎麼對我,我都愛他,這輩子也不會愛上別人了,這個孩子我再苦再難也要把他養大。”
“作孽啊!”李秀蘭的心情也無比痛苦,喃喃說道,“我也懷上了唐健的骨肉,正在猶豫是不是打掉他。”
李婷心一動,小聲問母親:“媽,你愛小健嗎?”
李秀蘭想了想,說道:“原先我還不明白,我為什麼對他會那麼喜歡,什麼事情都順著他,要不然也不會由著他的性子去領結婚證。原來我是他的媽媽,對自己的兒子,哪個媽媽不是掏心掏肺的愛?!就算沒有在一起生活過,這種血緣關系帶來的感情卻是天生的,自然而然的。”
李婷也感同身受,對唐鐵山的愛也是那麼刻骨銘心,深入骨髓,這可能也是血緣關系帶來的自然本性。
她繼續問母親:“那要是讓你跟小健恢復母子關系,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想到跟唐健在床上淫聲浪語、丑態百出,李秀蘭臉紅如火,她羞臊地搖搖頭。
“那你打算跟小健以後怎麼相處?”
李秀蘭痛苦地搖著頭:“我不知道。婷婷,你說我該怎麼辦?”
“他畢竟是你世上最親的人,總不能以後再也不見了吧?反正我離不開鐵山,我的孩子出世後也不能沒有他,我不想讓他當我的爸爸,我只想要他當我的丈夫,當我孩子的爸爸。”
女兒這麼坦誠,李秀蘭也受到感染,她的眼睛里漸漸有了神采,想起跟唐健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仍是心神蕩漾,不由自主地說道:“我也離不開小健啊,以後的日子如果沒有他,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咱們四個是一家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親人和愛人,總不能就此斷了關系,老死不相往來吧。要我說,還是把他們父子倆都叫過來,有什麼話當面說,有什麼辦法都講出來,總有個解決之道的。”
李秀蘭柔腸百結,拿不定主意。這樣僵持著確實不是個辦法,可要是見面,她又覺得很尷尬。
女兒年紀輕輕的,卻比自己有主見,既讓她欣慰,也讓她佩服。
左思右想,李秀蘭終於點頭同意。
李婷撥打唐鐵山的電話,電話剛一接通,聽筒里就傳來唐鐵山關切的聲音:“婷婷,你沒事吧?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李婷的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心里暖融融的。
她知道唐鐵山惦念著她,她又何嘗不是時時刻刻在思念他!
穩定一下情緒,李婷輕聲說道:“我沒事,你們爺兒倆怎麼樣,想好怎麼辦了嗎?”
“呃……還沒想好。小健倒是有一個想法,可我覺得不太妥當。”
“那你倆過來吧,咱們四個人一起想辦法。”李婷的口氣半是商量,半是命令。
唐鐵山答應得很痛快:“好,我和小健馬上過去。”
再次見面,四個人心里都頗多感慨。
才兩天沒見,卻如隔三秋,心底的思念是如此煎熬。
李婷上前拉住唐鐵山的手,輕輕依偎到他的懷里,深情地注視著他,俏臉上熱淚流淌。
唐鐵山看到懷里的少女如梨花帶雨,嬌怯可憐,心里也情潮翻滾,輕輕攬住了她。
李秀蘭靠在主臥的門框上,一副惶恐無助的樣子,讓唐健心如刀絞,他走過去將她摟進懷里。
李秀蘭的身子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沒掙脫便乖順地任他摟緊。
四個人默默無語,氣氛凝滯。
李婷率先打破沉默,沉聲說道:“有什麼話,到房間里說吧。”
說完,拉著唐鐵山的手進了次臥。
唐健也摟著李秀蘭走到主臥的床邊坐下,輕輕地握著她纖柔的小手。
李秀蘭任唐健摟著,低著頭一聲不吭,臉上卻是一片潮紅,連耳根都紅了。
面對懷里的女人,唐健心里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開口,甚至連怎麼稱呼都成了問題。兩個人就這麼輕輕地相依相偎,靜靜地坐著。
過了一會兒,李秀蘭終於抬起頭凝視著唐健,目光中既有彷徨、不安和矛盾,也有男女間的痴情和慈母對兒子的溺愛。
唐健跟她對視著,不由得心疼地把她摟緊,輕聲呼喚:“秀蘭……”
李秀蘭身子一顫,又垂下了頭,良久,聲如蚊呐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答應雖然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卻讓唐健欣喜若狂,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他鼓起勇氣,輕聲道:“我知道你現在心里很矛盾,不知道我們今後的關系該如何相處。那我就先說說我的想法,你聽聽有沒有道理,是不是行得通。”
李秀蘭抬頭贊許地看了他一眼,凝神靜聽。
“我們從相識走到現在,一直是男女之情。前不久,我們還領了結婚證,用法律的形式將我們的愛情修成正果。現在,你肚子里還有了我的孩子,這是我們愛的結晶。如果沒有橫生枝節,我們本可以恩愛幸福地共度此生。你說對嗎?”
李秀蘭委屈得小嘴一扁,欲哭無淚地說:“可我畢竟是你的媽媽,這是鐵的事實呀!”
唐健微微一笑,渾不在意地說道:“那又怎樣?這件事除了咱們四個,並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
李秀蘭一怔,隨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唐健繼續推銷自己的觀點:“再說了,我們並沒有母子之情啊。就算我們以前不認識,你現在突然出現在我面前,說是我的親生母親,讓我以後把你當成親媽相待,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們不可能成為母子,只能做夫妻了。”
想起兩個人在床上男歡女愛,是那麼癲狂,李秀蘭心如鹿撞,暗想自己怎麼還能當他的媽媽?
不由得喃喃道:“現在讓我把你當兒子,我也做不到……”
“什麼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上天這麼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唐健侃侃而談,“論起男女之情,誰有咱倆這麼和諧。血緣關系使得我們更加親密無間,愛情加上親情使我們的感情更加錦上添花。”
這句話打動了李秀蘭,她從小生長在農村,又是那個年代的人,本來就有些迷信,大事“聽天由命”。
所以唐健這一番謬論倒是說到了她的心坎里,越聽越覺得唐健說的有道理。
她的心活絡了,不由得握緊了唐健的手。
隔壁,李婷靠在唐鐵山的懷里,問道:“你說小健想到了一個辦法,是什麼?”
“他說既然已經這樣了,干脆將錯就錯……”
“嗯,”李婷點點頭,“恐怕也只能如此了。”
“你同意他的想法?”唐鐵山有些吃驚,沒想到李婷能這麼快轉過彎來。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李婷反問。
“沒有,我心里亂得很,一點辦法也沒有。”
唐鐵山這兩天也一直在思考,一會兒覺得唐健的提議有道理,一會兒又覺得不妥,思想斗爭得很激烈,卻沒個結果。
李婷嘆了一口氣,故意說道:“唉,你都快人到中年了,平時做什麼事都很有魄力,怎麼在這件事上還沒你兒子有主見?”
一席話激起了唐鐵山的豪情壯志,他看著身旁對他一片痴情挺著大肚子的臨產孕婦,態度堅決地說道:“好,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李婷甜甜的一笑:“我不想要你當我的爸爸,我只想讓你當我的老公,肚子里孩子的父親。”
唐鐵山也不再糾結,豪爽地說道:“好,我答應你。”
“那咱倆也干脆領了結婚證吧,這樣我心里才踏實。”李婷趁熱打鐵。
唐鐵山略一思索,點頭說道:“行。憑我的關系,這件事不難辦。”
“吻我。”李婷主動索吻。
唐鐵山動情地吻住了李婷的紅唇,李婷熱烈地回應,兩人深情熱吻,濃情蜜意。
唐健打電話叫來了外賣,四個人同桌吃飯,雖然還略有尷尬,但總體來說,氣氛不錯。
當晚,唐健和李秀蘭睡在主臥,李婷和唐鐵山睡在次臥。
唐健脫得光光的鑽進了被窩,李秀蘭卻穿著睡衣,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他鑽進了一個被窩。
唐健憋了兩天了,想跟李秀蘭做愛。他去脫她的內褲時,李秀蘭卻還是有心結,婉拒道:“小健,先別這樣,我還沒准備好。”
唐健也不願意勉強她,只好說:“那我摟著你睡覺好嗎?”
李秀蘭點點頭,唐健輕輕地摟住她,兩個人靜靜地躺著,卻碾轉反側難以入睡。
後半夜,唐健睡著了。聽著他熟悉的鼾聲,李秀蘭心里安靜下來,她這兩天都沒睡好過,現在也確實是困了,終於也慢慢的睡著了。
清晨,李秀蘭被一陣熟悉的快感驚醒,習慣性地抱緊了身上的男人。
等她的意識漸漸恢復,睜開眼果然看到唐健正伏在她身上,陰莖深插屄中,熟練地抽送著。
她剛想張口,唐健就熱情地吻住了她的雙唇,舌頭鑽進她的口腔攪動。性的快感讓她迷失,腦海里變得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隔壁的一對也被這里的動靜吵醒了。
李婷被刺激得小屄熱癢難耐、愛液噴涌,她興衝衝地伸手去摸唐鐵山的胯間,發現男人的雞巴已經鐵硬,急切地說:“我也要。”
唐鐵山也被隔壁的母子做愛聲音撩撥得情興如火,卻擔心地問:“不會傷到胎兒嗎?”
“沒事,你從後面來,輕點兒。”李婷調轉身子,屁股向後湊到唐鐵山胯間,上面的腿抬起,調整好了姿勢和角度,浪聲道:“快進來。”
唐鐵山用手握住雞巴向李婷的胯間洞穴挺進,發現那里早已經黏糊糊一片,陰唇脹卜卜的,屄眼兒翕張,熱情地等待他的光臨。
大雞巴順利入港,李婷舒服地吟哦了一聲,屁股輕輕晃動,配合著唐鐵山的抽插。
唐鐵山不敢太放肆,但動作還是不由自主地逐漸加快,一時間,攪動淫水的“噗滋”聲,肉與肉撞擊的“啪啪”聲和床搖晃發出的“吱嘎”聲響成一片。
隔壁的唐健聽到這邊的動靜,一邊肏著李秀蘭,一邊在她耳邊淫聲笑道:“你聽,我爸也在肏婷婷呢。”
李秀蘭自然也聽到了那邊的聲音,正心旌搖蕩,聽到唐健的話,又羞又臊又覺得莫名的刺激,淫水忽如泉涌,陰道酥麻難當,浪聲道:“別管他們,快,使勁兒。”
“遵命,老婆。”唐健爽快地答應,大力地快速抽插。
兩邊的聲音此起彼伏,各自奏響著歡快的樂章,真是其樂無窮啊。
唐健這邊先到達了快樂的高潮,他在李秀蘭耳邊親昵地征求意見:“蘭兒,我要射了,你想讓我射哪兒?”
“隨你,哦……”李秀蘭的腦海里完全被性欲占領,哪有心思考慮?
“那我射你屄里了。”
“嗯,好。”
股股精液激射,李秀蘭的嬌軀不由得痙攣了一下,陰道急劇收縮,呻喚著:“舒服死了。”
那邊的唐鐵山也被這邊的淫聲浪語刺激得到了頂峰,放松精關,把精液噴到了李婷的陰道深處。
四個人起床後再次見面,各自又多了一份尷尬,李秀蘭和李婷母女倆的臉都紅得不行。
李婷拉著李秀蘭到臥室里,輕聲說道:“我跟他商量好了,以後永遠在一起。所以,我打算今天就回去跟他領證。媽,咱家的戶口本在哪兒,你拿給我吧。”
李秀蘭看著女兒堅定的眼神,知道女兒主意已定,便不再說什麼,到櫃子里取出戶口本遞給了她。
李婷拿著戶口本出來,對唐鐵山說道:“咱們回去吧。”
唐鐵山點點頭,跟著李婷往外走。
臨出門時,兩個人回過頭來,看著李秀蘭和唐健,四個人的眼神都很復雜,似乎有一肚子話要說,卻誰也不知該說什麼。
還是李婷先開了口:“我跟他先回市里,有什麼事就打電話吧。”
李秀蘭點點頭,目送他們離開,心里一片茫然。
看到她悵然若失的樣子,唐健不以為然,安慰道:“這又不是生離死別,咱們總歸是一家人,隨時可以再見面的。”
李秀蘭看著眼前的男人,心里真是翻江倒海,她定了定神,說道:“你進屋,我有話跟你說。”
唐健隨她走到臥室,兩個人坐在床邊,李秀蘭說道:“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總要有個結果。我想了想,也許咱倆前世就是夫妻,這輩子錯投胎成了母子。你說得對,既然上天安排咱們走到這一步,我們就該認命。我只問你,你真的願意讓我做你的妻子,以後永遠不後悔?”
唐健欣喜道:“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了解嗎?蘭兒,我愛你,今生不渝。”
李秀蘭心里還有個疙瘩,不吐不快,她嘆息道:“我可是比你大十幾歲呢。女人老得快,你知道嗎?再過幾年,我就成了黃臉婆了,你還會像今天這樣愛我嗎?”
“我就是喜歡年齡比我大的女人,懂事,會疼人。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的年齡,那反而是你的優點。而且,女人每個年齡段都有獨特的美,你也不用自卑。何況,你也知道,我愛你也並不只是因為你漂亮,我愛的是你的人,是你的性格和氣質。”
有人說過“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李秀蘭本身也不是很有主見的人,聽了唐健的話,她很感動,也不再糾結了,情意綿綿地說道:“咱們都是合法夫妻了,我一個弱女子只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只希望你記住今天所說的話,一輩子對我好。”
唐健拍胸脯保證:“你放心。”又故意逗她,“其實我還有點擔心你嫌棄我年齡小,配不上你呢?”
李秀蘭心結已經漸漸打開,心情也輕松不少,忍不住笑道:“我是老牛吃嫩草,占你的便宜了,又怎麼會嫌棄你?”
她主動握住唐健的手,深情地說道:“好吧,那我就忘掉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全心全意做你的好妻子。”
唐健情動,忽然抱住李秀蘭說道:“蘭兒,好妹妹,我現在想肏你。”
李秀蘭一聲嬌笑,掙脫開來說道:“晚上吧,我好好伺候你這個小哥哥。”
當晚,兩個人折騰到天亮才睡,恩愛纏綿,重拾往日的歡樂。
第二天下午,李婷打電話給媽媽:“媽,我跟他領證了。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半個多月就要生了,他給我聯系好了醫院,隨時可以住進去。媽,我一點經驗都沒有,又緊張又害怕,你能不能過來陪陪我?”
李秀蘭為難地說道:“我去了,小健怎麼辦?”
其實她更擔心的是無法面對唐鐵山,雖然過去了這麼多年,當年的怨念已經很淡薄了,但見面還是會有些尷尬。
李婷卻沒想那麼多,撲哧一笑,打趣道:“你們兩口子一刻也不舍得分離啊。鐵山今天要帶我回別墅,你和小健也過來吧,這里也是他的家,都是一家人,怕什麼?”
“嗯,那我問問他的意見。”
唐健知道後,滿口答應回去,這里畢竟是租來的房子,哪有別墅舒服?
李秀蘭現在妊娠反應聞不了油煙味,他們幾乎是頓頓吃外賣。
想起田嫂做飯的手藝,有幾個拿手菜還真讓人吃過難忘。
這里的生意也不用天天盯著,有時間過來照管一下就行,他其實早就想帶著李秀蘭回去了。
看到唐健那麼渴望回家,李秀蘭也不忍拂了丈夫的心意,就打電話給女兒,答應回去。
李婷把喜訊告訴了丈夫,唐鐵山也很高興,父子團聚共享天倫是人生一大美事,他請人把別墅徹底打掃一遍,然後親自開車帶著李婷到豐水市,把唐健兩口子接到了別墅。
李秀蘭母女都是第一次來到唐家的別墅,唐鐵山把她倆介紹給田嫂。
看到兩對夫妻的年齡差距,田嫂心里納悶,卻很懂事地稱呼李婷為“夫人”,稱呼李秀蘭為“少奶奶”。
自然,唐鐵山就是“老爺”,唐健就是“少爺”了。
這種舊社會的稱呼讓四人覺得既新奇好玩又有點不習慣。
唐鐵山覺得不妥,擺擺手剛想說什麼,唐健卻覺得很受用,勸道:“就是個稱呼,她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又對田嫂說,“當著外人可別這麼叫,省得讓人笑話。”
田嫂笑著答應,趕緊去張羅著做飯了。
唐鐵山大度地對唐健說:“住哪個房間,你跟秀蘭先挑。”
唐健心里卻有主意,只是不能跟別人說,他笑道:“兩家的房間挨著吧,互相照顧起來也方便。”
其實是在豐水市出租房里那一夜,兩邊同時做愛的場景讓唐健覺得很刺激。
別墅的隔音雖然比較好,但也能聽到隔壁的動靜。
其他三人難猜得到他這種齷齪的想法,都沒提反對意見。唐健特意在二樓挑了隔牆是非承重牆,牆壁比較薄的兩個相鄰臥室。
收拾好後,田嫂來叫他們吃飯。四個人下到一樓餐廳,這麼多天終於吃到了家常飯,氣氛很快就融洽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健又纏著李秀蘭做愛。在這個全新的陌生環境下,尤其是隔壁是女兒和前夫,李秀蘭放不開,不敢大聲浪叫。
第二天,唐鐵山早早就走了,今天他要參加一場重要的婚禮,是王艷的。
王艷暗戀唐鐵山多年未果,終於死心。
半年前跟“大唐嘉園”中標設計院工作溝通時認識了一個設計師,不但是官二代,還是個海歸,小伙子雖然五短身材,其貌不揚,卻很有內涵,對王艷狂追不舍,終於抱得美人歸。
唐鐵山知道後大喜,王艷有了好的歸宿,也了卻他一樁心事,他送了一份大禮,表面的理由是嘉獎王艷對公司做出的貢獻。
王艷去度蜜月了,唐鐵山頓時忙碌起來,有時候幾天都不回別墅。
這樣倒也好,省得李秀蘭跟他在一起時的尷尬。
唐健和李婷這對曾經的戀人通過這些天的相處,關系也融洽起來,大家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真愛,彼此間也沒了怨隙,曾經的美好時光成了心底甜蜜的回憶。
半個月後,李婷住進了婦產醫院,順產生下了一個兒子。李婷跟唐鐵山商量後給兒子起名叫唐天賜,意思是上天賜給他們這奇特姻緣的果實。
李婷住院期間,李秀蘭天天在醫院陪護,唐健也經常過去探望。
進產房的時候,唐鐵山趕了過來。
在醫院的走廊座椅上,一家三口焦急地等待,大家都擔心孩子生下來會不會有問題。
雖然產前檢查一切正常,但畢竟血緣太近,從遺傳學的角度來說,風險還是很大的。
直到母子平安,新生兒一切指標正常,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李秀蘭,肚子里的孩子是兒子的種,她一直很擔心會有問題,女兒生下健康的寶寶,也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因為是順產,加上李婷年輕,恢復得很快,一個星期就出院了。
回到別墅,田嫂見了孩子也很高興,叫他“小少爺”,大家覺得這個稱呼很恰當。
田嫂走開後,唐健打趣道:“小天賜長大後叫我什麼?喊哥哥嗎?”
唐鐵山倒是沒考慮過這個問題,隨口說道:“從我這里論,他自然是你的弟弟。”
“可他媽是我的親妹妹,該喊我舅舅啊。”
李婷說道:“要是從我媽那里論,喊你姥爺也對啊。只是你這麼年輕就當姥爺,這輩分漲得也太快了。”
四個人想想他們之間復雜的關系,覺得這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問題。
別說孩子了,就是他們四人間的稱呼都成了問題。
李婷是唐健的親妹妹,卻也是父親的續弦,還是他妻子的親女兒,唐健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了。
李秀蘭更尷尬,親女兒成了自己的婆母,前夫成了公爹,每當想到這事,她都覺得難以適應。
看到大家都很困擾,唐健說道:“要我說,怎麼稱呼都可以,咱們四個反正是一家人,誰也不要太在意。”
轉過頭笑嘻嘻地跟李婷開玩笑,“你說是不是,小媽?”
李婷被逗樂了,回應道:“乖兒子,我雖然年齡比你小,可你也不能叫小媽,只能叫媽。”
唐健不以為忤,脆生生地叫道:“媽。”
李婷響亮地答應:“哎!”
一對小兒女在胡鬧,唐鐵山搖頭苦笑,李秀蘭臉上卻掛不住了,丈夫叫自己的女兒“媽”,把她置於何地?
李婷看到母親臉色不好看,趕緊勸慰:“媽,你別多心,咱倆誰喊誰媽都可以。”
李秀蘭哭笑不得,嗔道:“胡說,沒大沒小。我生你養你,你就得喊我媽。”
李婷坐月子期間,唐鐵山天天早出晚歸,忙著工作。
樓盤開工了,預售情況很好,資金基本上都回籠了。
他又買了塊地,在市郊,有五百畝,准備開發一個環境優雅的高檔大社區。
但只要他回到家,見到自己的小兒子,就開心得不得了,抱起來就不舍得撒手。
李秀蘭白天照顧女兒管孩子,唐鐵山回家就不在女兒房間待著了。
即使這樣,跟唐鐵山也經常碰面,兩人之間已經少了尷尬和隔閡,相處起來逐漸自然了。
唐健隔三差五去豐水市照看一下他和李秀蘭的店鋪,查查賬什麼的,也沒啥事可做,就經常和李秀蘭泡在李婷的屋里逗小孩子玩。
有時候李婷給孩子哺乳也不避諱他,他也坦然地看著。
李婷產子後乳房大了一圈,乳頭也膨大不少,乳暈的顏色也深了。
看到唐健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乳房,李婷取笑他:“瞧你色眯眯的樣子,又不是沒見過。”
唐健看她沒生氣,也順杆爬,調笑道:“比以前大了不少,摸上去手感肯定更好了。”
李婷眉毛一挑,逗他:“想摸嗎?”
李秀蘭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對唐健嬌嗔道:“你倆以前怎麼樣我管不著,可現在她畢竟是你爸的老婆,你不能這樣胡鬧。”
“兒子摸媽的奶天經地義,是不是,媽?”話雖這麼說,唐健看到李秀蘭臉色不悅,到底沒敢真動手。
李婷笑嘻嘻地答應,故意把奶子在唐健面前晃了晃,挑釁地看著唐健。
唐健看到白光耀眼,心癢難耐,等李秀蘭起身離開去廚房後,還是伸出了祿山之爪摸了李婷的奶子兩把。
李婷也沒當回事,又不是大姑娘了,孩子都生了,對奶子就不怎麼在意了。何況以前跟唐健上過床,現在他又是自己的親哥哥。
雖然現在各自有了滿意的歸宿,但李婷內心深處對唐健還是有愧疚之感,畢竟是她移情別戀拋棄了唐健。
所以,唐健摸她奶子的時候,她既不躲閃也不推拒,任他亂摸一氣,嘴里說道:“你可有點眼力勁兒,別讓你爸和我媽看到,免得他們吃醋。”
唐健大喜,看左右無人,想親一下李婷的臉蛋表示感激,沒想到李婷看他不說話正好轉過臉看他,兩個人的嘴唇就碰上了。
李婷趕緊閃開,嗔道:“你別得寸進尺啊。”
唐健叫屈:“我不是故意的,本來只想親你臉一下的。”
李婷想想剛才還真是這麼回事,是自己把嘴湊上去的,便哄唐健道:“叫聲媽,我就讓你親下臉。”
唐健吧嗒吧嗒嘴,小少婦的嘴唇溫軟可人,剛才的無心一吻滋味卻很美妙。
他撒嬌弄痴道:“親臉怎麼能表達我們母子之間的深厚感情?媽,我還要親嘴。”
李婷也覺得好玩,反正以前也親過,就順著唐健,說道:“那……只許你親一下嘴唇,你可別把舌頭伸進來。”
唐健忙不迭答應:“好。”說著便湊過來張嘴含住李婷的嘴唇嗚咂起來。李婷嘬著嘴唇,用胳膊推他,掙脫後說道:“好了,親一下就行了。”
正在混鬧,李秀蘭進來看到了,說道:“你倆干嘛呢?”
唐健趕緊正襟危坐,尷尬地說道:“沒事,我跟婷婷鬧著玩呢。”
晚上睡覺的時候,唐健看李秀蘭對他愛答不理的,問道:“今天的事,你吃婷婷的醋了?你放心,我就是年紀輕,喜歡胡鬧,不會真怎麼樣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沒吃醋。你倆上過床,睡過整宿,婷婷都告訴過我。”
李秀蘭嘆了口氣,說道,“看你們倆關系處得這麼好,我心里其實挺高興的。可是我跟你爸總是覺得別扭。”
“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了,你還記恨他啊?”
“也不是,當年的事也不能全怪他,這都是命。”
“那你就不要多想,就把他當成一個長輩,不卑不亢不就行了?”
“畢竟曾經是夫妻,我還給他生過兩個孩子……”李秀蘭一臉尷尬。
唐健不以為然:“那有什麼?我跟婷婷還曾經是戀人,做過愛,我們現在不是處得挺好嘛!關鍵是看你怎麼想、怎麼做了。”
“還是你們年輕人思想開放,腦瓜轉得快。”
“對了,我爸當年跟你在床上厲害不,跟我比咋樣?”唐健一臉好奇。
“啊?”李秀蘭沒想到他會問這種事,窘得不行,“這種事我咋說得出口?”
“沒事兒,我又不吃醋,再說你們要不做愛,這世上還沒我哩。好老婆,你就說說吧,我想聽。”
拗不過丈夫死皮賴臉的糾纏,李秀蘭只好說道:“他的比你的粗,沒你的長。塞得滿滿的,可總覺得夠不到底,不像你能插那麼深。”
“婷婷的陰道短,倒是跟我爸正合適。別的呢,每次做多長時間,幾天做一回?”
“哎呀,你怎麼總打聽這個?”
看丈夫不依不饒,李秀蘭只好繼續說道,“他那時候比你現在還年輕,可每次還沒你時間長。那時候他在縣城上班,每次回家都像餓死鬼投胎似的要個沒夠。有時候整夜不睡,弄五六次,第二天看婆婆就臉色不好。好像是我多淫蕩,不愛惜她兒子身體似的。”
唐健忽然神秘兮兮地跟李秀蘭說道:“你知道為什麼我奶奶非要把你倆攪和散嗎?不是你哪兒做的不好,是她有私心。把你攆走後,她就勾引我爸,把我爸弄上手了。他們經常做愛,我都知道。”
“啊!還有這事?”李秀蘭吃驚不已,一臉憤懣,“那你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你就冤枉他了,我爸不是心甘情願的,但是母命難違,他又孝順,我奶奶總纏著他,他除了盡量躲之外也沒別的辦法。”
看李秀蘭臉色和緩,唐健調笑道,“你說我爸不是好東西就是因為他上了他媽的床?那咱倆不也是這種關系嗎?”
李秀蘭氣樂了,嗔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啊,我自己都快忘了……你不要瞎說,咱們跟他倆可不一樣,咱們也不是故意的。”
“要是故意的是不是更刺激?世上有幾個能肏到自己的親媽?一想到這里,我就覺得自己這輩子不白活。”
“你呀,真夠下流的,不但肏了,還把親媽娶回家了。”
“媽,我想肏你。”
這是唐健第一次叫李秀蘭“媽”,李秀蘭身子一顫,心里浮現一種奇特的感覺,那是一種無比的禁忌和刺激,不由得私處有了反應,淫水呼的涌出,嘴里還強硬著,“別叫我媽,婷婷才是你媽。”
“那我更厲害,兩個媽我都肏了。”
“你就喜歡肏你媽!”李秀蘭心里癢得不行,忍不住呻喚,“肏吧,好兒子,媽讓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