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男人是個十足的變態,似乎性愛這件事本身並不能讓他感到快樂,令他快樂的源泉是對劉戀身心的全方位踐踏。
一上來他便提起劉戀的頭,像是在提一只雞的頭,然後雙腿分開,一屁股坐了下來,將他那根在冬日里都帶著騷臭的雞巴插進了劉戀的嘴里,先是常規操作,將劉戀的嘴巴當成逼,自上而下不斷撞下來,操逼一樣抽插著劉戀的嘴巴。
每一次都恨不得整根都拔出來然後再用力插回到嘴里面,龜頭像是一柄利劍,不斷刺到喉嚨上,勾起了劉戀的陣陣嘔意。
為了讓自己的動作可以來的更加自在,他用雙手捧住了劉戀的後腦勺,將她的頭固定在了半空,然後屁股死命地往里面衝進去,速度極快,雞巴在劉戀的口腔里橫衝直撞,那剛剛壓抑下去的嘔意更加強烈起來。
如果說胃里的翻江倒海是暫時可以控制住的,那麼口腔里分泌出來的粘稠濃密的唾液卻是怎麼也無法抑制的,那些唾液打著泡泡隨著一聲聲干嘔不斷從嘴里噴涌而出,又像是蜘蛛網一樣粘連在男人的雞巴上,看到這樣的一幕男人似乎十分興奮,一手扯住劉戀的頭發,另一只手將那些唾液盡數塗抹在了劉戀的臉上,頓時她的整張臉面目全非,五官模糊,被籠罩在淫靡肮髒的唾液之下,顯出別樣的丑陋與墮落模樣來。
接下來男人將雞巴深深插了進去,直接頂在劉戀的喉嚨上,然後死死抓著劉戀的頭發,將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那濕濡肮髒的睾丸上面,劉戀的臉被抓的通紅,她承受著極端的折磨卻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掙扎,口腔里的那根粗魯野蠻的雞巴好像釘在了她的身體當中,讓她逃無可逃。
漸漸,劉戀感覺意識有些模糊,兩只眼睛在這番的折磨下逐漸不自覺地翻出白眼,她感覺自己正被送上一條不歸路,那里黑暗,恐怖,再難回頭,可劉戀心下卻生出了一絲輕松:倒不如就結束吧,毀滅吧……
然後男人早就盯著劉戀的反應,眼見她要暈死過去立刻將雞巴抽了出來,頓時又是帶出了濃濃粘稠的許多的唾液,像是由口水織連起來的濃厚的白色網窩,勾住了劉戀的嘴巴和男人的雞巴。
窒息瀕死的邊緣突然得到喘息,劉戀忍不住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來,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接著一陣難抑的嘔意襲上來,伴隨著酸意她感覺一股液體從胃里抽上來,下意識想要吐在地上,但男人早就瞅准了時機再次將雞巴插了回去,再次用睾丸死死擋住了劉戀的嘴巴。
從胃里翻涌而出的胃酸充滿了口腔當中,令她不斷咳嗽,劉戀迫切渴望呼吸,迫切渴望將這些令人惡心到毛骨悚然的東西吐出去,可男人故技重施,死死控制住她的頭,結果就是勾起了更多的嘔意和胃液,就在劉戀險些被自己口腔里沸騰的胃液嗆死過去的時候,男人又適時將雞巴抽了出去,這次除了抽帶出濃稠的唾液外還有綠綠的胃液!
劉戀一張嘴,那胃液便順著嘴邊流淌出來,嘔了幾次,不見任何食物殘渣,只有一股有一股綠色的液體涌出來,吐了一地,吐得劉戀精疲力盡。
男人也不嫌髒,立刻抓起一把塗抹在劉戀的臉上,可憐的劉戀那原本清麗迷人的臉蛋上此刻沾滿了異物,原本的五官甚至被遮掩住,看不太清,眼淚,鼻涕,唾液,胃液在那張原本如玉般精致的臉上狂歡。
“化個妝吧。”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就用你臉上的這些東西,把它們均勻地塗抹在臉上,像化妝一樣,婊子嘛,當然要用這些東西化妝了。”
單是聽到這個命令劉戀就感覺無比惡心,但她沒有選擇或者反抗的余地,她相信如果自己不聽這幫人的話他們絕對可以讓自己承受更多被的痛苦折磨。
對劉戀而言,所謂化妝反倒是一種喘息的機會,至少這個期間他們不會繼續折磨她吧。
而且這個時候她雖然凍得全身麻木但身體的知覺回歸了許多,這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希望。
劉戀用折磨之下僅剩的一點理智告訴自己:先穩住他們,等下身體情況好轉再伺機逃跑!
接下來劉戀不得不將自己顫抖的雙手輕輕放在糊滿各種粘稠液體的臉上,忍住內心的悲苦,輕輕滑動手掌,將那些粘液開始在臉上塗抹開來,就好像真的在化妝一樣。
這一瞬她想到了第一次化妝時候的情景,那是某個夏天的中午,天氣炎熱,彼時的她干淨清爽,又剛剛洗了澡,穿上一條紅色的連衣裙,第一次將化妝品塗抹在臉上,輕輕滑動,潤開,吸收。
她那麼精心仔細,為的是一場見不得人的赴約。
從那一刻起劉戀的人生軌跡就出現偏差了,因為她人生第一次化妝並不是為了彼時的男朋友傅小年,而是為了那個將她帶入到神秘的欲望世界的林響木,或許從那時起,背德出軌的行為下,後來的一切就已經注定了,又或許,那表明了自己的本質……
劉戀突然激動起來,在這樣一種被截擄折磨的情況下竟然想通了許多事情,或許自己本質上就是一個要被男人們不斷玩弄的賤貨,婊子,母狗!
所以,離開傅小年是命中注定,所以,眼下的一切只不過是自己命運里早就准備好的安排!
劉戀陷入到一種執拗和偏執當中,臉上的那些散發著惡臭的粘液在她越發快速的手掌塗抹下竟真的被面部吸收,慢慢地,粘稠的感覺陷入到肌膚當中,而面上的五官再度清晰起來,泛著淫靡肮髒的光澤,只是這次,她的雙眼里多了幾分斬釘截鐵的迷亂。
“真他媽是個臭婊子!”
男人們哈哈大笑,隨即劉戀頭上一疼,一把大手抓住她的頭發就將她在地上拖動,地面上都是凍得解釋堅硬的土,此刻一絲不掛的嬌嫩的肌膚在上面粗暴地劃過,輕松割開了許多細碎的傷口,顯而易見,在這群突然出現的神秘的男人們眼里劉戀根本就不是人,只是一個可以供他們隨意發泄的牲口!
劉戀很想告訴她們,自己可以很聽話,她們可以不用這樣粗魯,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快樂不在於劉戀是否聽話,而是在於如何折磨她這美麗的身體。
就這樣,劉戀被拖到一旁,她的下半身便被抬起,架在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上,好像是一塊石頭,又好像是一塊鐵,總之,十分冰冷。
總之她的上半身匍匐在冰冷的地面,嬌嫩的乳房在地面的摩擦下留下來許多泛出血絲的傷口,原本嬌嫩的乳頭更是藏起了往日驕傲的頭顱,顯得無精打采,而劉戀下半身則是被高高架起,無法避免,屁股幾乎朝天,毫無絲毫隱私可言,隨著劉戀的雙腿被粗暴的分開,里面剛剛被人玩弄的下體再現。
男人的手在劉戀的屁股蛋上面摸了摸,捏了捏,拍了拍,像是在挑選豬肉一般,接著解開自己腰間的皮帶,對著劉戀的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劉戀忍不住哀嚎出來,僅這一下劉戀就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抽開了花,火辣辣的痛感迅速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瑟瑟發動,這時她的四肢恢復得差不多了,於是想掙脫著逃開,可惜剛有動作,皮帶又狠狠抽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隨著劉戀又一聲的慘叫,那背脊上立刻顯出了滲出血液的痕跡。
劉戀怕了,一動都不敢動,只有身體在本能地顫抖著。
一雙硬邦邦的腳踩在了劉戀的頭上,用力往下按了按,她的臉蛋再次被摩擦在冰冷堅硬的地面上,一度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難起來。
身後的皮帶似乎不再抽打,男人將雞巴插進了劉戀的陰道當中,這對劉戀而言反而成了一種解脫,如果可以她寧願一晚上被人操個不停也不願意再受到皮帶之苦了,然而男人並不打算放過他,他一邊像操牲口一樣抽插著劉戀,一邊再次甩起皮帶,還特意照著最初打出來的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上用力抽下去。
“啊!”
劉戀的嗓門差點就要喊破了,但同時,因為極度的疼痛身體全身顫抖,而陰道里卻是迅速激烈地收縮了一下,這一瞬間,身在其中的雞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頓時爽的男人怪叫連連。
“夾得好!媽的,爽極了!老子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說完,他好似草原上的牧馬人,騎在馬背上,手上甩著鞭,一下又一下打在馬屁股上,馬兒吃痛,瘋狂奔跑,男人則在馬背上恣意快樂著。
“別,不要了,別打了。”劉戀已經哭得梨花帶雨,“我夾,我用力夾,別打了!”
男人才不聽他的話,不過他的舉動還是被人制止了。
“操你媽的,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了我們干啥?奸屍啊?操!”
劉戀在劇痛中猛然想起,他們是一群人,不知道具體幾個,但肯定不止兩三個,她本以為眼下是今晚最難熬的時刻,但很顯然,接下來還有一群魔鬼在等待著自己。
劉戀甚至在絕望中生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或許,真的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或許,今晚真的就要死在這里了,然後呢,即便死了也不會被放過吧,他們會繼續對自己的屍體進行奸汙吧……
而聽了同伴的抱怨,一直抽皮帶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嘟囔了幾句後將皮帶扔到一旁,拉起劉戀的上半身,雙手扯著她的頭發,將她的身子往後拉起來,凸起胸前的隆起,又用膝蓋撞了一下她的腰肢,讓她吃痛之下不得不用力勾出極端的弧度,擺出像被韁繩牽絆的馬兒一樣的姿勢,而那男人則是真的像是騎馬一樣在她的身後馳騁起來。
“媽了個逼的,果然會夾,哈哈,再夾,再夾,媽的,比小姐還他媽會!哦,真雞巴爽,老子要來了!”
男人一邊扯著頭發,一邊騰出一只手用力從後面扇打著劉戀的臉蛋,因為在身後找不准位置,許多巴掌要麼打在耳朵上,要麼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熱衷於在給女人帶去肉體疼痛的過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為劉戀的臉上不斷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陰道內不斷下意識地收縮著,讓身後的男人爽到鬼叫連連。
隨著男人最後瘋狂的抽插,他終於一泄如注,像是凍僵了一樣捧著劉戀的屁股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猙獰起來,終於,身體一下接著一下劇烈地抽搐起來,每一次抽搐都將精液灌進劉戀的子宮深處,然後抽搐的幅度越來越小,最終猛然倒在劉戀的身上。
剛剛還在耀武揚威的男人此刻仿佛成了一攤爛泥,懶洋洋的,一動都不想動。
劉戀本以為會迎來一時的休息,但並沒有。
幾乎不給劉戀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個男人推開在劉戀背上癱倒的男人,占據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頭塞進了陰道當中,扣了扣,掏出了一手的精液:“媽了個逼的,都特麼射進去了,老子咋操!讓老子玩兒你的精子啊?”
第三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將滿手的精液塗抹在劉戀的臉上,這下她臉上的粘液又多了一種,而劉戀對此已經麻木了,實際上她感覺自己成了一個肉便器,是的,雖然之前和林響木的性愛中他經常會說這個單詞,但那個時候肉便器對劉戀而言只是一個象征意義,實際上她自己對肉便器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理解,可現在,在遭遇了幾個陌生人的折磨後她深切體會到了這個單詞的意義。
肉便器絕對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種容器,可以容得下男人的雞巴,也容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輸的東西,而且這個過程男人無需承擔任何道德壓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當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劉戀就知道自己徹底髒了,以往的一些畫面在腦海中浮現,比如她作為學生會會長安排學生會里的工作,比如她穿著干練精神的服裝站在辯論賽的舞台上和對方針鋒相對,比如她一襲白色長裙,知性優雅地主持者各種類型的晚會……
還有……初次與傅小年的見面的場景,那個干淨的男孩兒,那個永遠對自己深情款款的男孩兒,那個一次又一次被自己傷害的男孩兒,他一點都沒有變,還是那樣陽光帥氣,還是那樣爽朗干淨,還是那樣露出單純又有些羞澀的笑意……
這些代表著劉戀的美好,驕傲和尊嚴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如夢般美好卻又遙遠,慢慢地,一切美好都變得模糊起來,劉戀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肮髒的深淵,里面滿載著男人們對她的欲望,而那些畫面模糊中越來越遠,朝著那深淵墮落下去,最終掉入深淵逐漸消失不見……
“你媽的,那麼多逼事兒,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們像是談論如何吃掉一只雞一樣談論著接下來如何玩弄劉戀的身體。
“操你媽的,這咋洗,哪兒有水!再說了,真用水洗了的話那這個逼不就凍上了?”
“說你傻逼你還不信,用熱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沒尿啊?”
“尿?我操,還是你變態,我怎麼沒想到,不過這卻是是個點子!”
聽到男人們的對話劉戀已經心如死灰,眼淚,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點尿又有什麼區別?
男人先是把兩根手指插了進去,撐了撐,又加入另一只手,兩根手指勾住劉戀的陰道口,朝著兩邊用力拉扯,似乎擔心劉戀的陰道口太狹小了,盛不住自己的尿液一樣。
“傻逼,一看你就沒有經驗,直接插進去尿啊!費什麼勁呢?”
“操,你倒是早說啊!”
男人松開了手,緊接著一根雞巴插進了劉戀的陰道當中,一動不動。
“終於,自己的陰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壺了是嗎……”劉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屁股高高撅起,等待著男人在自己體內尿尿。
等了一會兒一股暖流在體內充盈起來,給一直處於嚴寒當中的劉戀帶來了一絲溫暖的慰藉,即便知道這份溫暖的源泉是男人騷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這難得的溫暖。
一切美好在這個夜晚總是短暫的,男人尿了尿,灌滿了劉戀的陰道,然後直接在滿是尿液的劉戀的陰道里抽插起來,激起陣陣尿液紛飛。
劉戀一邊承受著新一輪的衝擊一邊呆呆地看著破舊廠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劉戀似乎經歷了一個世紀的睡眠,期間,噩夢纏身。
一個又一個男人仿佛從黑洞當中無休止地鑽出來,眼中泛著貪婪的光芒,嘴邊涎著下流的唾液,面上帶著的則是捕獲獵物時的興奮。
他們每個人都有三條腿,中間那條並不著地,而是像一杆長槍,直挺挺地立在身前,在看那端頭,圓潤中布滿細細的荊棘與尖刺,最中間則是長著一張嘴,時不時微微張開,吐露口水……
劉戀想要跑,卻跑不掉,才發現自己被冰凍在一塊寒冰當中,看得見,聽得到,甚至感受得到那些古怪又可怕的男人靠近時帶來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惡心,可偏偏就是動不了!
這種感覺可怕又無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們將冰破開一個口子,正對著自己的下體,然後那杆長槍像一條陰險的蛇,鑽進冰窟窿里,爬上劉戀瑟瑟發抖卻又無能為力的身體,對准她下面的神秘花園,狠狠刺入!
頓時,劉戀感到一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身體並在體內反反復復,進進出出,帶出了許多鮮血,也開啟了接下來的瘋狂盛宴。
當然,在這場盛宴里快樂的是那些男人,而劉戀只是提供快樂的工具。
劉戀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會因為刺入骨髓的痛楚和失血過多而死去,可偏偏她好像連死亡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一般,不斷承受的苦難卻無法選擇通過死亡來尋求解脫。
在無盡的折磨之下劉戀恍恍惚惚看到了一片白光,又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劉戀,戀戀,能不能聽到?”
劉戀用盡了全身的所有力氣睜開了眼睛,原本世界的黑暗散去,眼前變得逐漸清明,終於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林響木。
劉戀恍如隔世,世界變得溫暖了,那些可怕的男人們不見了,面前是林響木而不是傅小年,這讓她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但也是好過昨夜的那些畜生們。
所以,那只是一場可怕的夢?如今是夢醒時分?
劉戀心底生出一絲僥幸,但又拿不准剛剛是做了一場夢還是真正經歷了那些慘痛的經歷,直到由兩腿中間傳來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她那點僥幸才徹底消失。
昨晚的經歷是真實發生過的!
想到這里劉戀悲從中來,忍不住流下晶瑩的淚水,而關於昨夜的許多畫面涌入腦海當中,無法控制地不斷閃現,不論怎麼閉上眼睛,不論怎麼掙扎,那些畫面帶著真切的痛感不斷播放著,好像一把把尖刀在劉戀的腦海當中恣意飛舞,所到之處,血肉模糊。
終於,劉戀虛弱的身體扛不住這般殘酷的打擊,見到林響木後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便在痛苦的掙扎與眼淚當中再次暈死過去……
“我操,又過去了?”
林響木將手指放在劉戀的鼻子下面,還好,沒死過去。
不管怎麼說醒過來了就好了。
他是早上接到的電話,叫他過去把人帶走,那些人他是通過一個認識的混混找來的,他告訴他們這里有一個絕美的女人,他們可以盡情糟蹋她,只要不傷及生命就好,那些人自然滿心歡喜的答應,林響木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將劉戀最後的那點尊嚴屠戮殆盡。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這些人的變態手段,早上趕到那廢棄的工廠的時候現場只剩下了劉戀一個人,那些混混早就不知去向。
林響木看著赤裸著身子,全身凍僵,身上每一處都布滿了令人惡心的各種痕跡的劉戀,氣得直跳腳,說好了不要傷及生命,操完就扔到這里,真的凍死了怎麼辦?
林響木也不敢把人送到醫院,匆匆穿上衣服就趁著早晨人少帶回了家。
到了家里他將劉戀放好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劉戀的身體就知道昨夜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害怕極了,害怕人就這麼死掉了,他甚至後悔將劉戀帶了回來,死在廢棄的工廠,人不知鬼不覺的,可如果死在自己家里那就說什麼都脫不了干系了。
手足無措之下林響木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小小的房間里轉來轉去,一會兒咒罵那幾個混混,一會兒咒罵虎哥,一會兒又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喚著劉戀的名字,終於,在他的呼喚下劉戀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林響木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只不過經過這樣殘酷的折磨劉戀顯然身心俱疲,痛苦異常,皺著眉頭劇烈地搖晃著腦袋,不斷流出眼淚,之後便再度昏迷,甚至沒有來得及對林響木說一句話。
不過這時的林響木已經不那麼慌張了,他出門買了一些消毒液,又買了直接外敷的消炎藥回來,先是忍著惡心用消毒水將劉戀全身上下擦拭了一遍,一起買回來的兩卷紗布都用光了才勉強擦干淨劉戀的身體,而那滿地的紗布上黃黃綠綠,黑黑紅紅的,看著就十分惡心,尤其是在擦拭劉戀的屁股的時候,將她的雙腿抬起來的瞬間就聞到了一股酸臭味兒,沾滿消毒液的紗布在屁股上劃拉一圈,立刻卷起來黃黃的東西,不用說都知道那是什麼,然後扒開屁股蛋,劉戀的屁眼兒和下體更是一片慘狀。
下體撕裂明顯,惡心黏糊裝的東西封住了陰道的入口,屁眼兒則是到現在都沒能完全閉合,熏人的酸臭從那黑洞洞的菊花迎面撲來,險些將林響木熏倒。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一點點替劉戀擦拭,之後又在劉戀身上那許多細細麻麻的傷口上塗上消炎藥。
林響木做這些可不是因為心疼劉戀,有過心疼嗎?
或許在他以為劉戀可能就這樣死過去了的時候有過那麼一瞬吧,但知道劉戀沒死後他便顧不得對劉戀的心疼了,他之所以這樣耐心細心地照料著劉戀完全是因為虎哥的緣故,很顯然,他絕對不敢把被糟蹋的不成人樣的劉戀送給虎哥,在送給虎哥之前他必須讓劉戀的身體恢復如初。
不管怎麼說,這最關鍵的一步計劃已經完成了,林響木相信接下來的劉戀身上將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驕傲了!
在林響木的“精心照料”下劉戀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頭昏腦漲,身子也是百骸劇痛,看了看環境,還是在林響木家里,幸好這兩天是周末沒有課,否則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和老師交代。
自己被人強暴了是事實,甚至可以說是輪奸,但她沒有勇氣去報警,身體已經受到傷害了,她不想二次受傷。
其實對劉戀而言比起這件事她更在意的是林響木的想法。
在劉戀的觀念里,自己的身體已經髒了,徹徹底底的髒了,她甚至還能聞到那些惡心的味道,自己終於成了一個肉便器。
之前自己就髒過一回,於是和傅小年分開了,這次更加嚴重,林響木會不會從此嫌棄自己?
或者說,自己能不能釋懷自己的身體被許多男人同時玩弄過的事實?
劉戀四處看了看,林響木不在,於是拿出之前留在這里用來備用的衣服,穿好,走了出去。
一來,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林響木,二來,她也需要去醫院看看。
那時的劉戀對不安全性行為意識不夠,去醫院並不是為了查是否感染上性病,她只是擔心自己是不是會染上婦科病,因為在那個噩夢般的夜晚,她清楚地記得其中一個男人的變態行為,他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插進了劉戀的菊花當中,恣意抽插,然後猛然抽出來,又插進了她的陰道當中,當時的劉戀知道這是非常不衛生的行為,嬌嫩的陰道無法承受那麼多的細菌,她可以想象那個男人剛剛從自己熱乎乎的屁眼兒當中抽來的雞巴上都沾染了多少的細菌,說不定還會有成塊的糞便,黃色的腸液更是少不了,而這個男人將這些肮髒的東西盡數隨著雞巴插入了自己最嬌嫩的陰道,劉戀感到了深深的害怕。
對於陰道的保護其實主要來源於媽媽王梅釧的教育,她從小就嚴厲地要求劉戀一定要有防患意識,保護好自己的下身,甚至其他孩子在泳池在玩耍的時候小小的劉戀也只能站在一旁只有羨慕的份兒,因為媽媽說公共泳池里都是細菌。
稍稍長大,來了初潮,王梅釧對劉戀的保護更是達到了一種病態,在這樣壓迫感十足的教育下劉戀從小就敏感於任何可能對陰道造成汙染傷害的行為,自然知道那個男人的舉動會給自己帶來什麼。
劉戀穿好衣服走到外面,戶外清冷的空氣拂面而來,讓她這昏昏沉沉的腦子有了幾分清醒,原本酸痛異常的四肢也得到了緩解似的,身體慢慢舒泰了起來。
劉戀走在路上,卻不敢抬頭,那晚的遭遇給她帶來了深刻的傷害,她清楚自己是受害者,不應感到羞愧,可仍然是無法面對任何一個路人的目光。
其實路人看向劉戀的動機十分簡單,就是單純地看到冰雪世界里出現了一個精靈般美好的女生,愛美之心才多看了幾眼而已,他們當然萬萬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像是精靈一樣純淨美麗的女孩兒在一天前的那個夜晚經歷了什麼。
劉戀一邊躲著路人的眼光一邊坐上車來到了醫院,她沒有提及那夜的遭遇,只是低調地做了相關的檢查,在等待結果的時候劉戀做好了自己感染上婦科病的准備,不過十分擔心萬一醫生追究原因會怎麼辦,這一點不禁讓劉戀擔心起來。
期間林響木打來了電話,劉戀咬著牙掛斷,現在的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林響木,只好短時躲避。
好在檢查結果出來了,並沒有大礙,醫生只是告訴她陰道口有一些撕裂,給她開了藥,例行公事般告訴了她一些注意事項,全然沒喲追問造成陰道口撕裂的原因,劉戀第一次感覺來自他人冷漠態度的解脫感。
從醫院出來劉戀直接回到了宿舍,雖然內心悲苦但為了避免被人察覺到什麼還是和宿舍的室友們強顏歡笑,期間爸爸劉清國打來了電話。
“戀戀,你最近怎麼樣啊?”劉清國的語氣當中充滿了小心翼翼的擔心,“這兩天爸爸總感覺心神不寧的,你沒事兒吧?”
聽到來自爸爸的關懷劉戀的眼眶濕潤了,強打起精神不讓電話那頭聽到自己的異樣,笑道:“我很好啊,爸你別擔心了,我估計你就是工作太辛苦了,要注意休息,別總讓我擔心。”
聽到劉戀保平安,劉清國終於放下心來,父女倆聊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劉戀在想,果然父女連心,自己經歷的遭遇總是會映射到父母的心神當中,就是不知道夫妻之間會不會也是這樣,應該沒有吧,否則怎麼會這麼多年都發現不了媽媽和喬叔叔的媾和偷情呢?
劉戀在宿舍里一邊和室友說話一邊應對著內心的胡思亂想,然後時不時會抽出空去想林響木,她一邊害怕林響木的聯系一邊又期待著聯系,害怕是因為擔心林響木親口告訴她,他嫌棄她了,以後不會和她在一起了,期待又是因為或許林響木會展現少有的溫柔體貼和包容?
不過對於後者劉戀其實並沒有抱什麼希望……
“他女人那麼多,又不差我一個……”
林響木還是打來了電話,劉戀莫名有些心慌,可實在沒有勇氣接起電話,還是給掛斷了。
但林響木哪里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發來短信:“我就在你們宿舍樓下,我會等你等到出來,你不出來我就在這里一直站下去!”
林響木斬釘截鐵的態度讓劉戀看到了一絲希望,但很快就自我壓抑下去,她不敢抱有任何僥幸心理,因為期待的落空往往比直接的傷害來的更加傷人。
不過她也清楚林響木的性格,因為不想把事情搞大,只好穿好衣服下了樓。
“這樣也好,早晚也要說清楚。”
劉戀走出宿舍樓看到林響木直直地站在那里,天上飄著雪,他的身上也落下了一層,看得劉戀莫名心疼。
林響木一句廢話沒有,直接將劉戀摟進了懷里,劉戀先是一怔,半晌過後才反應過來,原來林響木並沒喲嫌棄自己!
這個發現讓劉戀生出滿心的歡喜和愧疚,她立刻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全身心投入到林響木的身上,為他付出一切!
劉戀想著想著眼淚就流了出來,林響木感受到了懷中女人的澎湃心潮,但他的心境卻是截然不同。
沒錯,他確實不嫌棄此刻的劉戀,因為那場對劉戀的輪奸本就是他安排的。
今天早上他有事出門,回來後發現人不見了,立馬有點慌了,給劉戀打電話也被掛斷,他大概猜到了劉戀的心思,不論怎樣林響木必須讓劉戀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倒不是和愛情有關,單純就是為了繼續掌控劉戀,畢竟他前期都做了那麼多工作了,怎麼可能現在放手?
已經要煮成熟飯了,距離最後的成功就差一出苦肉計了。
兩個人在女生宿舍樓前旁若無人地摟抱在一起,在別人看來那真是一對帥氣漂亮的男女,十分養眼,可投入其中的倆人卻是心境大為不同。
劉戀是滿心的歡喜和愧疚,而林響木呢,則是得意,覺得自己的每一步都走的非常穩,計劃進行的十分完美,至於對劉戀嘛,他的心里不屑地給出了答案:
“操,傻逼娘們兒……”
林響木擦干淨劉戀臉上的眼淚,心里又生出一絲不舍來,畢竟像劉戀這樣極品的女生太難遇到了,可虎哥逼得緊,他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我……今晚過去吧……”
劉戀俏臉微紅,林響木自然歡迎,畢竟按照計劃他可沒幾天能操劉戀的日子了,以後跟了虎哥那就更沒有機會了,不過他還是裝出一副關心的表情,問道:
“可是,你不方便吧?”
罕見地在林響木的身上看到了對自己的柔情,劉戀感覺無比幸福,這一刻她情願為林響木去死!
“沒關系,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可以……”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林響木也不再客氣,不過當晚他還是沒有碰劉戀的陰道,那里已經撕裂了,需要好好休養,這樣交給虎哥的時候才能讓他滿意,好在她的屁眼兒沒有什麼問題,於是整晚林響木都是趴在劉戀的身上將自己的雞巴一次又一次貫穿進她的菊花當中……
這天之後在劉戀的視角里,她和林響木的關系突飛猛進,已經從之前單純的身體關系發展到了戀人般的甜蜜,她甚至開始憧憬起倆人的未來,可惜這份幸福的甜蜜並沒有持續多久。
那天劉戀剛剛把林響木的家收拾干淨就接到了來自他的電話,一大早他就說有事出門,也不知道去干什麼去了。
“喂,干嘛去啦?”劉戀像是詢問新婚丈夫動向的嬌妻一樣,聲音甜甜的,可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凶巴巴的聲音。
“你他媽就是這狗逼的女朋友?想救他就馬上給老子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