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一聲接著一聲振聾發聵的音樂驟然響徹,瞬間燥熱了全場的狂歡。
繽紛刺眼的燈光像一把把鋒利的刀刃,帶著使人炫目的色彩,滿場肆虐。
這世界,牛鬼蛇神,光怪陸離。
傅小年顯然無法適應這突然的變化,瞬間,世界變了一個樣,他從未曾想象過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瘋狂的一面,接著,他又親眼目睹了劉戀一步步在這瘋狂的環境中迷失自我逐步墮落的過程!
初時她還是有些清醒和矜持的,虎哥也沒有強行要求她做什麼,搭在她肩頭的手掌也還算規矩,只是時不時勸她喝酒而已。
對於酒,劉戀來者不拒,似乎在堵著氣,一杯接著一杯,很快整個人就開始呈現出酒氣上頭的輕浮感,面上的表情松弛了許多,不時聽著旁人葷肉滿滿的笑話放聲大笑,因為酒的幫助,劉戀終於融入進了這樣瘋狂的世界,融入進了那樣一個流里流氣的團體。
眼見劉戀的這般表現傅小年也是郁悶地喝酒,陳明昊怕他喝多把酒瓶搶了下來:“如果你不想看了,咱們現在就回去,如果你還想看,那就別喝了。”
傅小年郁悶地回過頭,繼續觀察。
突然,他注意到這幫混當中有一個小弟將劉戀的酒杯趁她不注意拿了過去,然後迅速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照著酒杯當中滴了幾滴藥液。
“操!”
傅小年怒極,想要衝過去卻被陳明昊攔住:“歇歇吧你,又不是第一天了,她會不知道?不論怎麼樣,現在都已經晚了!”
聽到這話傅小年頹然跌坐在座位上,陳明昊的話很殘忍,卻也是事實,劉戀和虎哥在一起不是第一天了,從剛剛走進來的時候就知道,她並不抗拒虎哥,該經歷的可能也都經歷過了,下藥?
或許只是對雙方而言都周全的手段而已。
隨著那杯下了藥的酒灌進劉戀的嘴里,她逐漸放開了自我,主動要著酒,情緒也高漲起來,沒一會兒已現酣態的劉戀坐在了虎哥的懷抱當中,放浪地笑著,親昵的摟抱著虎哥粗大的脖子,全然不顧平日里的形象,和這個夜總會里工作的鶯鶯燕燕別無二致。
這一刻傅小年一陣恍然,這還是當初那個陽光爽朗,美麗大氣的劉戀嗎?
傅小年不由想到了大一開學的時候,陽光明媚,秋風爽利,劉戀坐在新生報道處前笑眼盈盈,那是多麼美妙多麼青春多麼浪漫的開始啊,可怎麼,轉過頭,世界就變成了眼下這副鬼樣子了呢?
瞧瞧,那個虎哥模樣五大三粗,如今脫了上衣露出的健碩的身上畫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紋身,也布滿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再想想剛剛他的所作所為……
對,那個多嘴的眼鏡男現在還在舞台上羞恥地打著飛機,原本還有些同情他的人們因為酒精和現場環境的作用也將他當成了助興的工具,衝著他鬼叫不斷。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環境對眼睛男太過殘酷了,從他上了台,脫了褲子之後,胯下的肉棒就一直軟趴趴的,硬都硬不起來,更不要說射精了,虎哥可是說話了,他今晚最少也要射五次才會放過他。
眼鏡男遲遲沒有進度,虎哥便欲借題發揮,還是彤姐搶先一步上了台,嘴里應該是說著一些罵人的話,將他的兩只手打開,當著全場觀眾的面竟然跪下來張嘴就把眼鏡男軟趴趴的雞巴含進了嘴里,然後腦袋主動前後挺動起來。
“哦,彤姐牛逼!”
“彤姐威武!”
“臭傻逼!看你這次還硬不硬!”
伴隨著台下的各種聲音,眼鏡男在一陣難堪當中竟然硬了!
彤姐見狀不僅加快了腦袋挺動的速度,還拉起眼睛男的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低胸裙里!
台下又是陣陣怪叫。
終於,在彤姐的不懈努力下眼睛男到達了高潮。
彤姐可能提前感覺到對方要射了,想要退出來,沒想到眼鏡男突然按住了彤姐的腦袋,臉上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死死將彤姐的腦袋按壓下自己胯下,這下可惹惱了夜總會的保安們。
很明顯,彤姐不想讓到自己店里的客人為難,所以處處維護著眼鏡男,甚至不惜當眾用嘴幫他射出來,可這家伙倒好,竟然得寸進尺?
當保安們爬上舞台的時候彤姐的頭終於被放開,她一陣干嘔,吐出了粘連著粘稠唾液的精液,又難受地咳嗽了許多下。
保安們在舞台上將眼鏡男按住,本欲暴打,被彤姐攔下來,不過經過這一下她也沒了替他解圍的心思了,留他一個人在舞台上,自己則是一邊擦嘴一邊先行回到後台。
“臭傻逼,好賴不分!”
“看接下來還有誰幫你!”
“接著擼吧,想啥呢?還有四次呢,射不出來等著虎哥收拾你吧!”
場下許多客人已然把眼鏡男當成了今晚最給力的表演人員,對著他各種吆五喝六。
眼鏡男發了一會兒呆,低頭看了看垂在兩腿中間濕漉漉的雞巴,又茫然地看了看場下開心的客人們,突然發了狠,將腳下的褲子甩到一旁後便跳下舞台跑了起來。
“要跑?”
眼鏡男並沒有逃跑,他竟直愣愣地衝著虎哥他們那幫人跑過去,順手抓起一只啤酒瓶。
“不好!”
劉戀還在那里,傅小年擔心會誤傷到她,但他顯然多慮了,對於身經百戰的這幫混混而言,眼鏡男的進攻毫無威脅,輕松就制住了他,虎哥奪過他手上的酒瓶,照著他的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瞬間爆頭!
酒瓶被雜碎,而眼鏡男的頭則是皮開肉綻,血流不止,整個人瞬間癱軟。
“給我他拉下去!掃興的東西!”
兩個小弟將奄奄一息的眼鏡男架起來從後門走了出去。
這一幕對傅小年而言是有驚無險,就在剛剛眼鏡男突然發難衝過去的時候他的心瞬間就提到了嗓子眼兒里,毫無疑問,如果當時距離近的話傅小年一定會衝過去攔下眼鏡男,好在最後是虛驚一場,即便是這樣傅小年還是心有余悸,坐回到位置上撫了撫胸口。
“你到底怎麼想的?還愛著她?還想復合?”陳明昊當然看到了剛剛驚險瞬間傅小年的反應,實在想不明白這樣一個屢次背叛愛情的下賤女人他為何不能放下。
陳明昊的話問住了傅小年,這次分手是他提出的,難道還想復合?
當然不可能,這些天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劉戀當著林響木的面不知廉恥地尿尿的一幕,每次想到這一幕就恨得牙癢癢,可是,這樣就能說明不再愛她了嗎?
如果不愛了,為啥剛剛會那麼緊張?
如果不愛了,現在又為什麼會坐在這里像小偷一樣進行窺探?
“你看看你這死樣子!”陳明昊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人家吧,瀟灑的很的,哪里用得著你來擔心?”
聽到這話傅小年又轉過頭,果然,正如陳明昊所言,劉戀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剛剛那驚險一幕的影響,看起來反倒是情緒更加高漲,儼然已經喝多了的樣子。
在傅小年的記憶里劉戀上一次喝多還是在大一辯論賽獲得冠軍的那天,那天喝完了就眾人作鳥獸散,他背著人事不省的劉戀,有些吃力又有些浪漫地行在回去學校的夜路上。
回憶越是甜蜜,現實就越是苦澀甚至令人憤恨。
酒勁上頭虎哥將劉戀抱進懷里,捧著她的俏臉瘋狂親吻起來,而對這個粗魯的男人的親吻劉戀臉上露出歡愉的表情,一邊迎合,一邊更大力地抱住虎哥的脖子,而旁邊的混混們則是一個勁兒地吆喝助興,牛鬼蛇神一般。
終於,虎哥的手緩緩下滑,從劉戀的背部來到腰肢,又向下,大手包住了那圓潤挺翹的臀肉並肆無忌憚地揉捏起來,而劉戀對此毫不介意,只是稍微調整了一下在虎哥大腿上的坐姿,以方便他的揉捏玩弄。
虎哥和劉戀仿佛一對忘情的戀人,抵死纏綿,虎哥的手也在劉戀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肆意揉摸著,看得旁邊的一眾混混們直吞口水。
突然,虎哥拉開劉戀,說:“當大嫂的,也去慰問慰問小弟們!”說完一把將劉戀推出去,眾小弟早就飢渴難耐了,眼見劉戀被推過來趕緊張開懷抱摟住,然後迫不及待地從後面抱住她,舌頭伸出來在劉戀的臉上,嘴上,脖子上親來親去,一雙手則是按在她高聳的胸上揉捏,劉戀並沒有像剛剛對待虎哥那樣迎合,但也沒有一絲反抗,反倒是享受一般閉著眼睛,任人玩弄。
劉戀只有一個,但混混有很多,大家並不遵循先來後代,急不可耐地圍住了劉戀,占領著她身體的每一處。
有人蹲在地上,解開劉戀的褲子,兩條潔白的大腿便展露出來,在這幽暗狂亂的環境里格外顯眼。
一個混混從後面抱著劉戀坐在位置上,這樣一來,他胯間挺起來的帳篷便頂在了劉戀的內褲上,在前方,有一個混混蹲在劉戀分開的兩條大白腿中間,腦袋貼著她的內褲,蹭來蹭去,惹得劉戀浪笑不止。
重點位置被人占領,還有美腿和美腳,這幫混混仿佛草原上的鬣狗,而劉戀則是剛剛被抓捕的香噴噴的獵物,劉戀那修長的腿上好幾個腦袋在迷醉地舔舐著,而兩只美腳也自然不會寂寞,一邊一個,早就被人捧起來去親吻上面每一根晶瑩的腳趾。
雖然傅小年知道現在劉戀這樣放浪形骸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因為被下了藥的緣故,但他親眼看到她被眾多男人環繞,被那麼多雙手撫摸,被那麼多張嘴舔舐,仍然心如刀絞。
況且正如陳明昊所言,她也不是第一次和這幫人出來玩兒了,這里面的貓膩她會覺察不出來麼?
她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還是說她原本就是這樣的人?
傅小年甚至在想,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多人玩弄,還不如被林響木一個人……
不知不覺夜總會大廳的人們的視线都被集中在了虎哥她們那邊,而虎哥看著小弟們餓虎撲食般糾纏住劉戀大快朵頤,也是怡然自得地喝著酒。
就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表情瞬間變得恭順並露出諂媚的笑容,不知道說了什麼,起身就帶著一個小弟往外走,順便讓其他小弟將迷迷糊糊的劉戀帶到了包房區域。
“這是要干嘛?”傅小年不禁有些著急,陳明昊說:“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陳明昊帶著傅小年來到後台,徑直來到了彤姐的辦公室,彤姐似乎剛刷過牙,回頭一看陳明昊立刻眉開眼笑:“好久沒來了!咦,這是你的朋友?沒見過啊。”
之前因為虎哥的關系彤姐配合林響木坑了陳明昊一把,後來了解到陳明昊家里也不簡單,不敢得罪,便幾次三番邀請他過來玩兒,並奉上了最好的服務,一來二去和陳明昊便相熟起來。
“彤姐,302房間……今晚借我用?”
聽到這話彤姐面露難色,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傅小年,將陳明昊拉到一旁:
“今天可能不行……”
所謂的308房間實際上是一個布滿了監控畫面的房間,這是屬於彤姐的小秘密,這家夜總會時常會有政商名流光顧,有些人需要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就會在包間進行,而每一個包間都被偷偷安裝上了攝像頭用來記錄發生的一切,其實也是彤姐給自己安排的護身符,這里面發生的齷齪或許會在未來某些時候成為她遇上事兒時候的擋箭牌。
陳明昊也是在很無意的情況下撞破的這件事,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彤姐自然對陳明昊更加殷勤,陳明昊對偷窺別人這種事兒不感興趣,從來也沒有提出過要現場觀摩,但今天眼看劉戀被一幫人帶進包房,為了讓傅小年死心便提出了這個要求。
“你換個日子好不好,明天?後天?哪天都行,就今天不行。”彤姐央求著陳明昊,陳明昊可不管那套:“彤姐,我要是沒事兒我不會提出這個要求的,我說今天要看就必須今天看,不過你放心,我可以保證,我今天看到的任何內容都不會對外吐露半分。”
陳明昊軟硬兼施,彤姐也沒有辦法,都是惹不起的人,她只能囑咐道:“你要是心疼我就一定不要說出去啊。”說完又有些擔心地看了看傅小年,陳明昊說:
“不用擔心,是我最好的哥們兒,嘴巴比我還嚴。”
話說到這份上彤姐也沒了辦法,只好帶他們七拐八拐來到一個角落里不起眼的房間,上了兩道鎖,厚厚的大門被推開,里面別有洞天,大概五十平米的房間里整一面牆上掛滿了液晶電視,而每一個液晶電視上都實時播放著此刻發生在夜總會各個角落里的畫面。
“你們先看著,我前面還有事。”
臨走前彤姐又是百般囑咐一定要保守秘密,這才離開。
陳明昊和傅小年坐在了沙發上,面對著眾多監控畫面,開始尋找劉戀的身影,這之前他們先是看到了夜總會外面一條巷道的畫面,早前那個被打得皮開肉綻的眼鏡男被扔在了那里,下面光溜溜,身上也到處都是紅腫,顯然從夜總會被架出去後又遭遇了一頓毒打。
接著他們在尋找劉戀的過程中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其他包房里的各種齷齪,基本上都是男女之事,女人嘛,都是場子里的鶯鶯燕燕,大同小異,男人們則是形態各異,應該涵蓋了社會各個層面,或許他們在家里是好丈夫,好爸爸,在單位是值得信賴的好領導,但在這里,每個人都拋開了在社會和家庭中扮演的身份,脫得一絲不掛,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急不可耐地爬上陌生的妖嬈的女人的床,像牲口一樣發泄著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陳明昊有些心猿意馬,傅小年則是皺著眉頭仔細尋找,終於找到了劉戀所在的房間,那是一個大包間,里面自帶衛生間,小混混們橫七豎八地坐在沙發上,劉戀則是一個人在衛生間對著馬桶嘔吐著。
剛剛被眾人環繞和此刻的形單影只形成對比,劉戀的身影看起來從未有過的孤單。
傅小年實在是看不懂,他不知道現在跟混個這幫人混在一起的劉戀到底是快樂的還是不快樂的,至少當初見到她被林響木調教的時候傅小年是能夠感受到她的那份欲望被滿足的快樂的,可現在,真的是看不懂了。
吐了一會兒劉戀洗了一把臉,對著鏡子里濕漉漉的臉蛋發了一會兒呆,臉上似乎流露出茫然的表情,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下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過看得出來經過嘔吐和洗臉,她似乎清醒了許多,可也幾乎同時,傅小年和陳明昊發現在外面的小混混們再次將一瓶藥水滴在了酒水里,而且這次拿出的藥瓶和剛剛的還不一樣,隨著藥水被滴入,眾人臉上露出了猥瑣曖昧的笑容,傅小年頓時感覺到了一絲陰謀的味道。
劉戀對此並不知情,剛坐好就被這幫混混勸著喝了幾杯酒,然後包房的門開了,虎哥率先走了進來,但他的臉上不是早前那種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反而壓低了身子諂媚的很,恭恭敬敬地領進來了一個男人。
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不像是黑道上的人物,但虎哥這樣的人對他們無比恭順諂媚的表現來看,絕不是一般人。
“這個人我知道,是市政府的,具體做什麼的就不說了。我早就猜到了,這些年虎哥的勢力發展這麼快背後肯定有人,如果是這人的幫助的話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傅小年對這些人物關系不感興趣,他只是冷冷地問道:“他們……想干什麼!”
“干什麼?你問我?我估計其實你已經猜到了吧?”
“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她被下藥了?她是三歲小孩子嗎?整天和給她下藥的人一起玩兒?”
傅小年啞口無言,陳明昊看了看監控畫面,說:“別想那麼多,看到什麼,就是什麼。”
包房里一眾小弟也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對這位斯文男點頭問好,然後魚貫而出,包房里就只剩下劉戀,虎哥以及斯文男了。
在虎哥的安排下劉戀挨著斯文男坐著。
一開始包房里充滿了尷尬的氣氛,尤其斯文男,顯得十分拘束,又有些端著體面,與這樣曖昧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而劉戀也不擅長在這樣的環境下和陌生人之間的寒暄,只有虎哥在忙前忙後,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唱歌耍寶,隨著幾杯酒氣氛終於有些融洽,開始有了歡笑聲,而劉戀的眼睛里明顯泛上了一層迷亂的神色。
通過監控畫面雖然可以看到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聽不到里面的人們在交流什麼,不過看得出來,斯文男的眼睛里開始流露出齷齪猥瑣的眼神,時不時打量著劉戀,而劉戀對於對方的這種變化渾然未決,只是一杯接著一杯喝著酒,終於,她開始搖搖晃晃,體力不支,倒在了斯文男的懷里。
斯文男大喜,卻又不敢亂動,虎哥湊過去輕輕拍了拍劉戀的臉蛋,又叫了幾聲,劉戀最初還能勉強睜開眼皮,可很快便閉上了眼睛,任由虎哥如何搖晃就是沒有半點反應!
迷奸!
虎哥要帶這個男人迷奸劉戀!
傅小年本以為那藥是催情用的,沒想到是迷藥。
“有的人就是喜歡這種調調。”陳明昊心下也有些沉重,他是不喜歡劉戀,但畢竟也算認識一場,如果看到她自甘墮落和其他男人們一起歡好也就算了,眼瞧著將要看到她被迷奸,心里多少還是不是滋味。
“不行!我必須阻止他!”
傅小年拔腿就要出門被陳明昊眼疾手快攔腰抱住給攔了下來。
“你他麼瘋了!你干嘛去!去有什麼用!你知道是哪個包間?”
“我挨個找!不信找不到!”
“找到之後呢?你以為剛剛出去的那幫混混回家了?都他媽在門口守著呢!到時候你真的找到了等待你的就是和那個眼鏡男一個下場!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不僅救不了劉戀還白白搭上一個你!看看那個眼鏡男吧,能不能撐得過今晚都是個問題!”
“那我報警!讓警察來!”
“沒有用!”陳明昊大喝一聲,“虎哥能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難道是靠他自己嗎?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但事實上現實就是這樣殘酷的,我們改變不了什麼,只能趨利避害!”
傅小年今晚算是被狠狠教育了一番,看到了一個此前從來沒有想象到過的世界,他震驚於世界的丑陋也關切著遭遇厄運的劉戀,對,劉戀,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趕緊回到監控畫面前,看到了虎哥走出包房的一幕,而此刻包房里就只剩下難掩淫笑的斯文男和被迷暈到人事不省的劉戀了……
瞬間,斯文男變了臉,他看起來無比激動,什麼都還沒干,臉就興奮到漲紅,然後一把將劉戀摟進懷里,一雙大手在她的後背和屁股上來回撫摸,激動到顫抖不止,嘴巴則是如啃豬食一樣貼著劉戀的臉蛋,嘴唇,脖子,親個沒完,就這樣興奮了幾分鍾之後他的情緒才稍稍平復,將劉戀平躺在沙發上,然後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衣服剝下來,那曾是傅小年引以為傲且熟悉的身體,現在,卻完全展露在初次見面的男人面前。
即便明知道她在與林響木的調教中經歷了什麼,可每次看到的時候仍然會覺得這具身體是多麼的冰清玉潔。
沒一會兒劉戀便被剝了個精光,一絲不掛,躺在那里宛如一具美麗剔透的冰玉胴體,雪白,修長,凹凸有致,一片雪白中,胸前的兩點殷紅與胯間那團烏黑的毛茸茸尤為醒目。
斯文男瞬間化身綠巨人,變得暴躁起來,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挺著半軟不硬的雞巴躺在了劉戀的身上,然後竟然張開嘴巴,露出牙齒,在劉戀干淨嫩白的身體上輕輕啃咬起來!
不止如此,他的一雙手游走在劉戀的美體上,時不時就會用力掐一下,沒一會兒她的身上便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甚至在脖子,肩頭還留下了一排排牙印!
“這個家伙……平時人模狗樣,滿口大道理,沒想到脫了褲子竟然這麼變態……”
陳明昊有些擔心起接下來劉戀的命運來,顯然,這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迷奸,他又看了看傅小年,他整個人似乎處在了極度憤怒又痛心的狀態,有些麻木,有些茫然,紅著眼睛痴痴地盯著監控畫面。
斯文男又把目標對准了劉戀的一對乳房,這對乳房在經歷了性愛的滋潤後如今已經變得飽滿豐潤,不過在斯文男的眼里這好像成了泄憤的工具一樣,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那是真的咬,而不是用嘴唇吸吮,通過監控畫面清楚地看到他的牙齒叼住了那顆無辜的乳頭,配合著搖頭晃腦的動作不斷蹂躪著這塊嬌弱的肉疙瘩。
另一個乳房也沒有閒著,斯文男的大手抓在上面,像是抓住了一團面團,用力揉捏,看不到一絲情趣,只有用力的發泄,捏完了乳房又掐住乳頭,用力拉扯,扭動,那力度,仿佛要將乳頭從乳房上面摘下來一樣!
陳明昊心想剛剛下的迷藥絕非普普通通的那種,一定是藥力極強的,否則在斯文男這般玩弄下劉戀早就該因為極端的痛楚而醒過來了。
在斯文男的蹂躪下劉戀原本嫩白光潔的身體上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尤其一對嬌嫩的乳房已經面目全非,通紅中含著青青綠綠的瘀痕,兩顆乳頭是失去了往日的風采,從原本高傲挺立在乳尖上變成現在這樣耷拉下來,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然而對斯文男而言,今晚的狂歡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他的目標來到了劉戀的下身,一把分開劉戀的大腿,原本藏在深處的秘密花園頓時一覽無余,令陳明昊大感意外的是,被分開的大腿中間,烏黑的陰毛下,兩邊大陰唇上竟然泛出了淫靡的水跡。
“被人這樣蹂躪也會有快感?媽的,果然是個婊子!”剛剛升起的對劉戀的同情因為她此刻展示出來的淫靡的汁液瞬間煙消雲散。
斯文男顯然也驚訝於劉戀的反應,實在大喜過望,先是不管不顧把腦袋湊過去,伸出舌頭在上面瘋狂舔舐起來,像是一條餓狗終於找到了食物一樣,沒一會兒劉戀的嫩穴上便布滿了斯文男的口水,斯文男嘿嘿傻笑,然後將劉戀原本藏在里面的兩片小陰唇也輕輕拉了出來,似乎對拉出來的長度不太滿意,他又強行拉扯了半天,嬌嫩的小陰唇成了他時下的玩具,拉扯出滿意的長度後馬上一口咬了上去,用尖銳的牙齒不斷對小陰唇施加著痛感,同時兩根手指直接插進了劉戀的嫩穴當中,攪合著,抽插著,然後換成了三根,持續暴力輸出,可是在放入第四根的時候實在放不進去,這讓斯文腦惱羞成怒,竟然歇斯底里地抓著劉戀的陰毛瘋狂薅弄,力道之大讓劉戀的陰毛頓時大把大把地脫落,斯文男隨手抓起一把陰毛又強行撐開劉戀的嘴巴,竟然將陰毛塞進了她的嘴里!
他有些心滿意足,又想了想,終歸還是害怕造成無法逆轉的後果,又在劉戀的嘴里一通抓弄,抓出了一手的陰毛,隨手一扔,陰毛四散開來最終絕大多數都落在了劉戀的臉上。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之後斯文男原本半軟不硬的雞巴竟然硬如鋼鐵,高高翹立起來。
他試圖將劉戀翻身,結果用力過猛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斯文男饒有興致地踢了幾下劉戀的屁股,這才將她背對著自己按壓在沙發上,然後雙手抓住劉戀的腰,往上一提,她的那對圓滾滾的屁股便高高翹了起來。
他再次將手插進劉戀的嫩穴里,瘋狂抽插起來,隨著抽插的進行,劉戀的嫩穴里分泌出了許多淫液,斯文男把手抽出來,上面濕漉漉,放在鼻尖聞了聞,便將淫液塗抹在了劉戀的屁眼兒上。
果然變態,別人操女人都是操逼,他是直接奔著菊花去。
僅靠從嫩穴里分泌出來的淫液其實並不能對菊花做出很好的潤滑作用,但這更滿足了斯文男的破壞欲。
是的,陳明昊看出了這個斯文男的興奮點在於對美好事物的破怪上。
就這樣,他用力扒開劉戀的屁股蛋,然後將硬挺的肉棒一點點沒入進她的菊花當中。
直腸內的干澀讓斯文男感到一絲難受,但更多的是興奮,尤其是當他開始捧著劉戀的屁股前後挺動之後,一開始速率稍慢,畢竟他也要適應一下,大概抽插了五十幾下後猛然開始發力,臉上也是咬牙切齒的表情,撞擊的頻率和撞擊的力度都讓人懷疑這個斯文男是不是和劉戀有什麼深仇大恨,要趁這個機會將劉戀活活操死一樣。
很快,隨著斯文男破壞性十足的抽插,劉戀的直腸內部應該是被刮破了,一些血液開始附著在斯文男的肉榜上。
見到了鮮血的斯文男不僅沒有絲毫慌張,反而更加興奮瘋狂,又猛然抽插了一會兒突然將肉棒拔了出來,然後徑直將帶著血跡和腸液的肉棒插進了劉戀的嫩穴當中,又是新一輪的狂轟亂炸。
劉戀面對這樣暴力的蹂躪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像是死過去的人一樣,任由男人撞擊,把玩。
斯文男根本就是為了享受性愛的愉悅,他更像是泄憤一樣將劉戀迷人的的身體當成是任其魚肉的工具,肉棒在美人的陰道和肛門中來來回回地切換,以這樣肮髒的方式蹂躪著劉戀,不出意外,劉戀肯定會因為交叉感染而染上婦科病。
對於劉戀的身體斯文男顯然十分滿意,反反復復抽插了一陣之後終於達到高潮,將精液盡數射進了劉戀的菊花當中。
他趴在劉戀的身體上休息了一會兒,又站起來,拉扯著劉戀的頭發將她整個人拖到包房的地毯上,然後雙手捧起了肉棒,對准地上那具被蹂躪的面部全非的身體,竟直接尿起尿來!
焦黃的尿液激蕩在劉戀的身體上,將她本就瘡痍的身體更顯狼狽。
斯文男突然想到了什麼,面帶著邪惡又得意的微笑,停止撒尿,蹲下來將肉棒強行塞進劉戀的肉穴當中,然後臉上又浮現出無比舒服的表情來,看起來他直接將剩下的那點尿液尿進了劉戀的陰道當中……
時間又過去了十分鍾,斯文男已經穿好了衣服,心滿意足的他面色紅潤,又恢復了文質彬彬的模樣。
他衝外叫了一聲,門打開,虎哥彎著腰走進來,看了一眼地上被折磨得沒有人樣的劉戀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反倒是對斯文男百般噓寒問暖,然後帶著斯文男離開。
接著,之前守在門口的混混們回到包房,看到劉戀的模樣似乎破口大罵其斯文男的變態,然後像拖死人一樣拖著劉戀來到衛生間,打開花灑,將劉戀身上的汙穢尿跡和星星點點的血跡衝刷下去,露出了白嫩肌膚上又青又紅的傷痕。
陳明昊還覺得這幫混混還算有點人性,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他意識到自己還是高估了這些人。
當劉戀的身體被衝干淨後便被抬到了沙發上,恰好虎哥送完了人回來了,見到劉戀仍然人事不省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脫了褲子分開她的雙腿就插進了稍早前才被蹂躪過的肉穴當中,動作的粗野程度一點都不必斯文男差。
而且他也不甘只享受一處,操了一會兒肉穴又把劉戀的下半身壓下來,使得屁股高高衝上,看得出來菊花洞口還有依稀的一些傷痕和血跡,原本緊致精致的菊花狀屁眼兒也被操得破了相,虎哥並不在意這些細節,趁著劉戀的屁眼兒還沒有閉合直接帶著淫液的滋潤將肉棒插了進去,又是一陣強力抽插,而這時,其他的混混們也都悄然脫掉了褲子,正在等待著虎哥操完之後輪到自己的順序。
最終,這個屋子里的每一個混混都享受到了劉戀的前後兩個洞穴,而在最後一個家伙射完精子之後他們揚長而去,完全不管半死不活的劉戀,後來還是彤姐帶著人過來收拾的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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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傅小年和陳明昊通過監控看到當時發生的一切這件事是前段時間陳明昊告訴劉戀的,如今回憶到了倆人共同的痛苦的回憶,會議室里一陣靜默。
這麼多年來劉戀時常會回想當初的遭遇,可每次都只當是看了一個電影一般,只有現在,和傅小年久別重逢,當初的那份刺骨的傷痛變得無比真切起來。
“我其實不明白……”
沉默了許久傅小年終於開口。
“不明白什麼?”
“當初分手是因為我知道了你和林響木之間的事情,我不明白的是,夜總會那天距離我們分開也沒有多久,你怎麼又和虎哥這幫人混在了一起?林響木呢?”
“林響木……”劉戀呆呆地念叨著這個曾經給他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又親手將她推入無盡深淵的男人的名字,“你……真的想知道嗎?”
這個問題縈繞在傅小年心頭許多年了,雖然和楊可可結婚後便不怎麼糾結了,但今天和劉戀重逢,曾經的疑惑又強烈地在心中升起。
“嗯,我想知道。”
劉戀從會議室窗外看出去,外面車水馬龍,一片祥和,但她的內心卻是翻江倒海,回答傅小年這個問題就意味著必須要回憶一遍她人生中的至暗時刻,可她又做不到拒絕傅小年,而且,如果說當年的事情有受害者的話傅小年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從頭到尾跟你說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