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霧氣朦朧,一具柔美的裸體立在當中,任由上面傾瀉下來的滾燙的熱水衝刷著嬌嫩的肌膚。時間久了,女人身上自上而下被燒得通紅。
楊可可故意把水溫調到最熱,她需要這種令人窒息的衝擊,這樣在與滾燙熱水的對抗中她就顧不得去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是她現在急需的也是唯一的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否則,她覺得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與此同時外面的臥室,小夏頹廢地坐在床上,頭發凌亂,神情頹然,如同此刻他兩腿中間的雞巴一樣,毫無生機。
今晚的性愛比想象的要順利許多,當他第一次射進楊可可的逼里,以為就此結束了,沒想到楊可可居然主動起身環抱住他的脖子,送上熱情的香吻,這代表著她的不滿足,小夏大喜過望,抱住對方纖細的腰肢熱烈回應,一對舌頭抵死纏綿難分難解。
第一次的戰斗剛剛結束,第二次的戰斗就吹響了號角,而這一次,楊可可全程掌握主動。
她如同溫順又專業的妓女,把小夏安撫在床上躺好,自己則是裸著身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用自己的身體來撩撥著對方。
慢慢地,楊可可的身子往下滑,直到一張透著欲滴春情的俏臉來到小夏的胯下,竟然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把上面沾著倆人交合液體的肉棒吃進了嘴里。
小夏頓時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即便是妻子楊曉月也從來沒有給他口交過,他總覺得讓女人用她們用來吃飯的嘴巴含進男人用來尿尿和操逼的雞巴這事兒太過殘忍,對女人太不尊重,所以他從來不要求楊曉月給自己口交,而楊可可,這個自己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居然成了第一個為自己口交的女人!
原來被女人用嘴服侍雞巴是這樣的感覺!
小夏感到肉棒進入到了一個溫熱的柔軟的又緊致的地方,那里還有一條香舌,在嚴密的包裹中不斷挑逗著小夏的龜頭,爽得他身子隨著楊可可腦袋挺動的動作不由跟著微微起伏,他從來沒有試過在射過一次之後這麼快又來了反應,不由低下頭,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美麗俏顏正在自己胯間上下挺動著腦袋,尤其是自己逐漸復蘇的肉棒在楊可可嘴間進進出出的模樣大大刺激了小夏,心下生起一股瀉火直接把雞巴頂得高高翹起,重現雄風。
楊可可握住滾燙的棒身愛不釋手地親了親,又將肉棒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蹭出一臉的淫液,眼里的春波流轉逐漸變成一種凶狠的戰意,隨即猛然起身跨坐在了小夏的胯間,伸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扶著男人躍躍欲試的肉棒,對准滴滴答答的蜜穴,屁股一沉,緩緩坐了下去。
“哦……”
楊可可的嘴里泄露出難耐的嬌吟,而小夏享受著這樣主動的服務也倍感興奮,他抱住楊可可的屁股剛要挺動自己的腰部卻被楊可可一雙玉臂用力按在胸上:“別動,我來!”
小夏躺在床上,放棄了抵抗,這女人已經不是平日里嫻熟嬌俏的少婦人妻了,更像是一條蛇,要將自己整個吞沒一般,他也終於明白以前開玩笑經常會說的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死在楊可可的溫柔鄉下真就是死也值了!
因為太過激動和舒服,小夏的身體不斷輕微顫抖,楊可可則是在他的身上火力全開,時而溫柔纏綿,腰肢如水般流轉,帶動起豐潤的美臀在小夏胯間磨研,在臀下磨研出飄香的淫液,浸染了倆人交合的部位,也為她挺翹的豐臀上塗抹上了一層反著肉色淫光的汁液;時而她又變了臉,柔情不在,變得瘋狂而凶猛,咬牙切齒地將屁股高高抬起,滴滴答答淫水滴落,然後卯足了勁兒再重重落下,發出“啪啪”巨響的同時,肉臀蕩漾起迷人的肉浪也濺起了陣陣淫液,與身上紛飛的淋漓香汗一起在這酒店的房間內四處浪蕩……
小夏無疑是極端享受的,他躺在床上,仰視著正在賣力顛動的女人,那張熟悉的臉變得無比陌生,看不到一點平日里的或溫柔,或調皮,或嬌俏,只有緊鎖的眉,緊閉的眼,似乎痛苦又似乎十分享受,潮紅的面色間烏發飛舞,櫻唇微啟,嬌喘連連。
小夏的一雙手按在楊可可胸前一對歡快舞動的乳球上,肆意揉捏,隨著快感越強,手上的力道就越大,一股瀉火推動著他逐漸從揉捏轉向揉虐,在那潔白的乳房上面抓出一道道血淋淋的痕跡,又掐住上面的乳頭用力往外拉,恨不得將她直接扯下來一樣,乳房由圓潤變成三角,再送開手,瞬間彈回原本的球狀,再也拉起……
小夏在胸前的揉虐不僅沒有讓楊可可生氣痛苦,反而更加興奮,屁股起伏在胯間的力度明顯更大,速度也更快,嘴里也不斷鼓勵著:“快,快,哦,用力,再用力!”
終於,楊可可一下子倒在了小夏的懷里,捧著小夏的臉痴女般瘋狂地親個不停,而即便是這樣的姿勢,小夏的雞巴也被楊可可的嫩穴緊緊包裹住,不舍得松開,同時小夏感到浸泡在楊可可逼里的龜頭迎面被淋上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熱浪,瞬間擊穿了他的防线,再也忍不住,精門大開,今晚第二次將精液射進了楊可可的子宮深處……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身上的楊可可終於平復了下來,小夏以為今晚就此結束,沒想到當她抬起頭,臉上仍是寫滿了想要索取的痴態……
對於楊可可的索取小夏來者不拒,一遍又一遍在這具身體上發泄著自己的淫欲,也將楊可可一次又一次推上絕頂的高潮,也不知道換了多少淫賤的姿勢,也不知接納了小夏多少的精液,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當一切最終收歇楊可可突然一聲淒厲的悲鳴,隨即連滾帶爬衝進了衛生間。
這聲悲鳴驚醒了小夏,剛剛的一切突然變得模糊了起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可是空氣中飄蕩著的淫靡的氣味告訴他,一切都是真實的!
欲望逐漸退去,理智稍稍恢復,小夏明白了,他十分確信這個房間有人做了手腳,他確信剛才那一次次的瘋狂就是源於暗處中淫邪的設計,整個人頓時頹然,喪失了所有的力氣,如同被宣判了死期只待執行的犯人,擔驚受怕地聽著浴室里淋雨的動靜。
聲音停了。一直以來的流水聲停了!小夏緊張起來,卻又不敢抬頭,直到一對赤腳立在自己跟前,卻仍沒有勇氣抬頭去看楊可可的表情。
“東西……我拿走了……”楊可可的聲音比想象的要平靜許多,也更加決絕,小夏點點頭眼看著赤腳在眼前離開,然後就是穿衣服的聲音,接著有人拿起了桌上的文件,門被打開,又關上,小夏從床上跌落,坐在地面失魂落魄……
楊可可從酒店出來並沒有回家,她要做兩件事情,首先就是找一家藥店購買事後避孕藥,剛剛那幾次小夏每次都射進了她的身體里,雖然在衛生間里她摳出了其中的大半,但仍不放心,她不允許任何意外的發生。
其次還有更重要的,楊可可需要將手上這個用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尊嚴換來的文件毀掉,只要文件不在了禍根就不再了,這一頁就可以翻過去了,不論剛剛自己遭遇了什麼她都不會再去糾結……
可是如何將這文件銷毀呢?
她想到了將資料撕碎衝進馬桶里,但總覺得不保險,總是有機會留下只言片語的痕跡,自己付出了這麼多最後的結局不可以這樣稀里糊塗,她必須找到一個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的方法。
於是她想到了用火燒,只有火才能將這份資料燒到一點痕跡不留,就好像它們從未出現過一樣!
打定了主意楊可可把買避孕藥的事情放到了一邊,急急來到便利店買了打火機,可新的問題出現了,在哪里燒?
在城市里燒一件物品無疑是很容易惹人注意的,即便此刻深更半夜行人不多,但只要有人經過必然會被發現,很有可能報警,警方一旦介入……
不行,一定要找一個穩妥的地方!
楊可可忍著腿間傳來的疼痛,在這城市里尋尋覓覓,她這才注意到哪里都有路燈,哪里都有監控,又或許做賊心虛,她總覺得身後跟著人,一回頭又瞧不見他人的身影。
她只能盡量將腳步邁向光线微薄之處,躲避光明,逐漸隱入黑暗。
不知不覺間她竟然走到了城郊,腿疼,腳疼,氣喘吁吁,放眼四顧周遭黑漆漆的一片,過來的一路她也通過觀察確定了四周沒有民房,只有一些被廢棄的破舊房屋,可以說是真正的荒郊野嶺了,這里絕對是可以燒掉資料的好地方!
楊可可蹲下來將文件袋里的資料一股腦地倒出來,打火機點亮了一點光亮,憑著這點光楊可可快速審視著資料上的內容,確定了這就是自己需要銷毀的東西,便果斷將其點燃。
黑暗的世界頓時生起了一從火焰,燃燒著紙張,將上面的每一個文字燒盡,同時也照亮了楊可可的臉,在經歷了剛剛酒店里的那番磨難後她的臉色終於在這從火光面前柔和了起來。
再難,終於還是挺過來了……
正當她如釋重負的時候突然察覺到黑暗中傳來鬼鬼祟祟的腳步聲,陡然緊張起來,深更半夜,偷偷靠近的腳步聲,必然不是什麼好人!
是衝著什麼?
正在燃燒的這份資料?
還是自己?
總歸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比起自己的安危此刻的楊可可更關心的是資料,除非上面的文字也燒毀殆否則她絕對不會提前離開,好在此前火已經燒了一陣資料也已經快要燒光,楊可可又急又怕卻又不敢跑,眼睛緊緊地盯著這從火,火花在她顫動著的瞳孔里跳躍著映出了楊可可內心的焦躁不安。
終於,火勢減小,楊可可臉上焦急萬分的神情逐漸被黑暗籠罩,最終,最後那點小火苗也終於熄滅,楊可可徹底隱回到黑暗當中,她趕緊用腳在地上蹭了蹭,踢了踢,這才起身准備跑開,沒想到她剛起身跑開就和別人撞了個滿懷,黑暗中她仿佛撞上了一面牆,不由連連後退,驚恐萬分,隱隱約約,楊可可可以看到一個高大而危險的身影。
楊可可來不及細想扭頭朝著反方向跑,沒想到對面居然又出現了一個人,倆人前後夾擊截斷了她的退路,黑暗中,緩緩又堅定地走向楊可可,步步緊逼!
團伙作案?楊可可的腦海當中立刻出現了可怕的念頭,這荒郊野嶺的遇上了兩個團伙作案的犯罪分子?從未有過的恐懼籠罩在楊可可的心上。
“救……”楊可可沒別的辦法,只能大聲呼救,希望有人可以聽到趕走壞人,可剛想喊還沒發出聲音,就感覺一陣呼吸困難,眼前的大漢已經上前抱住了她的頭,一雙帶著古怪臭味的大手如一對鐵鉗,牢牢控制住楊可可的腦袋,讓她動都動不了,隨即,一股融合著蒜味兒、煙味兒、酒味兒和不知道什麼臭味的嘴巴貼上來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唇,頓時,一股濃烈的惡心感被勾了上來,楊可可險些就要吐了出來。
她的心里害怕極了,她用力的掙扎著,甚至抬起腿試圖去踢對方的襠部,可惜此刻她十分虛弱,踢出去的腿軟綿綿的沒有力度,對大漢而言如隔靴搔癢一般。
這還沒完,身後的那個高大強壯的男人也湊了過來,不由分說將她脖子緊緊勒住,這一下直接制住了楊可可的呼吸,她恍惚間好像看到自己成了一條在案板上翻騰的魚,渴望呼吸的急切感讓她瘋了一樣掙扎起來,可是她越掙扎身後那雙大手勒得越緊,漸漸地,她感覺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頭變得暈乎乎的,剛剛本就在酒店里消耗了大量的體力,為了尋找適合燒資料的地方又是一頓奔波,加上此刻驚懼的內心楊可可有些堅持不住了,心底閃過陣陣絕望,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操黃哥,你趕緊的,放手!”
本來在楊可可嘴上親的過癮的大漢突然感覺女人沒了呼吸一般虛弱,很惶恐的推著黃胖子說:“你看,這女的是不是……死了?”
身後那個被喚作“黃哥”的壯漢一聽趕忙把手打開,只見楊可可的頭頹然落在他的肩膀上,又從他胳膊上滑落下來,軟軟的斜著躺到他的腿上。
壯漢慌了,趕忙用手放在楊可可鼻子邊上試了試,“媽的,怎麼感覺一會兒有氣兒一會兒又沒氣兒的,到底他媽什麼情況!”
試了半天加上心里很緊張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前面的大漢叫楊老六,身後的壯漢叫黃胖子,都是外地人,屬於當地的潑皮無賴。
如今的社會潑皮無賴不吃香,倆人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好吃懶做不願意誠實勞動,每天只能靠小偷小摸來維持生計。
倆人雖然日子過得貧苦,但對於女人有著極大的興趣,手頭有點錢就去找女人,實在沒錢的時候竟然還玩兒起了換妻,可惜倆人的妻子並不出眾,嘗過幾次鮮之後便沒了興趣。
前幾天突然有人聯系到他們,說是會提供一筆高額的傭金,要他們跨省辦點事,倆人見錢眼開哪里會計較具體是什麼任務,一口答應下來,今天倆人按照約定來到了這個城市並在楊可可從酒店離開的時候起跟在後面。
倆人常年偷雞摸狗,跟蹤一個身心俱疲的女人不再話下,甚至因著以往的經驗他們全身武裝並努力避開監控,和楊可可保持了足夠的距離,既遠遠的不至於引起路人的懷疑也能牢牢把握住楊可可的動向。
具體的任務他們是今天到達之後才知道的,就是要強奸他們跟蹤的目標,哥倆一開始有些遲疑,畢竟這和平時的小打小鬧不同,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但對方保證到一定會在事成之後悄無聲息地載著倆人離開,絕對不會讓倆人事後惹上麻煩,又想到許諾的豐厚的報酬,倆人一咬牙便跟上了楊可可。
只是這倆人小偷小摸在行,強奸這種事情還沒有做過,有些緊張,笨手笨腳的,一上來就把楊可可弄暈了過去。
按理說這時候是作案的絕佳機會,不過倆人看著人事不省的楊可可一時都慌了神,生怕一不小心惹上了人命官司。
“黃哥,這咋辦啊?”
楊老六都快哭出來了,隨即就是抱怨,“這人要是死了可咋辦啊?咱們是不是要坐牢?我說別干你非得干,為了那點錢……媽的,這下完蛋了,老子不想進去啊,聽說里面都是特別照顧強奸犯的!”
黃胖子被楊老六叫得煩了,厲聲吼道:“閉嘴!瞎雞巴叫啥?是不是生怕別人聽不見?”
楊老六不敢再說話,黃胖子呆呆看著躺靠在自己身上這個誘人的美少婦,心里也亂極了,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才好。
“黃哥,要不……把她放在這兒咱跑吧?”楊老六渾身哆嗦著說,此刻的他只想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跑?往哪兒跑?跑你媽逼的能跑得了嗎?”
黃胖子看著楊可可,黑暗中那雙因為驚懼過度的臉蛋仍然透著令人眼饞的俏麗,心下邪念橫生,咬牙切齒,“媽了個逼的,一不做二不休,管他媽是死是活呢,這種逼現在不操以後哪還有機會?來,你給我撐著她!”
說著正好邊上有一個不知道誰扔的破床墊,黃胖子讓楊老六坐上去,然後把楊可可抱到他身上,而自己繞到楊可可身前,跪倒楊可可的腿間,掀起了她的裙子。
“黃哥,你……你想干啥?”楊老六稀里糊塗按著黃胖子的命令抱住了楊可可,直到看著黃胖子把楊可可的裙子掀了起來,連忙叫起來。
“操你媽的叫你閉嘴沒聽到啊!叫你媽了個逼!”
黃胖子瞪了楊老六一眼,然後目光徐徐的落在楊可可的身上,眼睛里仿佛冒著淫邪的光,“你他媽睜開眼睛看看,這女人什麼貨色,這麼好的機會你舍得?”
楊可可的的羽絨服被扔到一邊,裙子也被黃胖子掀開,雪白的下身全都暴露在黃胖子眼前,平滑的小腹,收緊的腰身,膚白如瓊脂一般,纖美的腰肢上,套著一個反穿著的蕾絲小內褲,原來剛剛酒店里楊可可急欲逃離,內褲穿反了都不知道,此刻這條反過來的內褲被楊可可寬美的胯部撐得緊緊的,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無力的舒展在破舊的席夢思上,黑夜暗淡無光,更顯得楊可可的身子像夜明珠一樣的美白而柔亮。
黃胖子呆呆的張著嘴巴,哈喇子都差點流了出來。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輕輕撫摸著楊可可的小腿、大腿,一直摸到她的腹股溝部位,嘴里嘖嘖贊嘆著“嫩,真他媽的嫩,比豆腐還嫩。”
黃胖子伸出手指,輕輕挑開楊可可的內褲,因為內褲是反著穿的,前面是屁股的部位,自然就松垮一些,很容易就挑開了,他把粗糙的大手伸到楊可可的嫩穴上,輕輕的摸了起來。
楊可可的嫩穴豐盈飽滿,再加上早前經歷了一晚上的蹂躪腫脹未消,此刻摸在黃胖子手里像一個隆起的小山包一樣。
上面的陰毛並不濃密,稀疏的打著卷,摸著手感好極了。
當黃胖子把手指觸碰到楊可可下端那柔美的肉縫中時,終於察覺出不對勁兒,身經百戰的他認定這女人不久之前才剛剛操過逼,再聯想到她是從酒店里出來的,心想一定是跑去酒店偷情的婊子騷貨,最後一點心理障礙也沒了,猴急地脫下褲子,又伸手拽下楊可可的內褲,分開她的大腿,楊可可不久之前才飽受蹂躪的下體就這樣赤條條的暴露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
“黃哥,你干啥啊這是?”
楊老六看到黃胖子就要開干,魂都要嚇飛,就是再漂亮,可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如果真的死了那豈不是奸屍?
他可不想跟著倒霉,趕忙制止道。
“又喊!喊啥?都他媽這樣了,你能跑嗎?人命關天,這要真死了咱倆誰都跑不了!既然跑不了干啥不快活一下?再說了,現在又沒有確定她真的就死了,萬一還有一口熱氣呢?咱們狠狠干她一頓讓她受刺激,沒准能活過來,算是救死扶傷了,操!你小子給我扶好了,等老子爽完了讓你也舒服舒服,等咱倆都舒服了就去要錢,拿到錢就回去,神不知鬼不覺的,誰知道?”
黃胖子說著話,兩根手指夾著已經堅硬的雞巴,對准楊可可那雙腿間濕潤的肉洞,將龜頭頂在洞口,然後大肚子一挺,刺溜,雞巴就插了進去。
“哎呦,我操……舒服啊……哎呀……舒服……真他媽的緊……真他媽的滑……哎呦,我操!舒服死了……”黃胖子一邊哎哎呦呦地快活亂叫一邊開始活塞運動,碩大的肚子拍打在楊可可的大腿根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就這樣,一個高雅知性的美少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一個粗鄙的小混混的奸汙了。
黃胖子是個粗人,玩兒女人也沒花花樣,就知道抽動,猛干,加上別看他看起來壯,但身上都是虛肉,雞巴也有點小,幾次抽插之間雞巴總會從楊可可陰道里滑出來,他只好叫罵著夾著雞巴再度插入,然後周而復始的一個姿勢猛干著。
楊可可還在昏迷中,可身體在陌生雞巴的抽插下出現了生理性的反應,大概和之前酒店里被熏了一晚上的春藥有關,有些殘留,這會兒再被激活。
在黃胖子的抽動下,昏迷中的楊可可的陰道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在淫水潤滑之下,黃胖子的小雞巴更是抽得猛了就滑出來,就只好再調整再干。
不一會黃胖子就已經滿頭大汗。
別看黃胖子五大三粗的壯漢一個,可身上一身虛肉,性愛方面也是個外強中干的家伙,也就幾分鍾的樣子,便有些把持不住了,當著楊老六他不想丟了面,便咬著牙,瞪著眼,額頭青筋暴跳,只為多撐一會兒,找回些顏面,同時他抽插的速度明顯加快,嘴里還是那套:“哎呀我操……舒服舒服……我操這他媽的操了這個娘們,讓我死也行啊……太緊了……我操他媽的,舒服……媽了個逼的,這才叫女人,你媳婦算啥玩意?跟他媽桶木頭樁子似的,逼里干巴巴的,你看,這他媽才是極品!這娘們真是個騷貨,都雞巴半死不活了結果讓我干得這水,嘩嘩的。我操!我操!太他媽的緊了,這小騷逼媽的要是讓老子天天操,老子非被這騷貨弄死了不可,哎呀媽呀,不行了,我操,我操,射了射了,哎呀……”黃胖子說著使勁一挺,大肚子貼在楊可可叉開的大腿中央,然後屁股使勁抖了幾抖,長舒一口氣,這才不甘不願地敗下陣來。
黃胖子站起來,氣喘吁吁的說:“行了,真他媽的舒服,這個逼真雞巴緊,虧了我先上,里面松快了點兒,要不你非得一二三買單不可,行了,該你了,過來!”
倆人換位,黃胖子負責扶著昏死過去癱軟的楊可可,楊老六扭捏著走到楊可可身下,他看著楊可可豐腴修長的雙腿間,那被分開粉紅肉唇中間濕乎乎的一片,陰道里還在往外涌著黃胖子的精液,他犯了難。
“操,黃哥,你射里面了?那我咋干哪?”楊老六呆呆的說著。
“你媽了個逼的,操女人不會嗎?還用我教你?還是咋的你嫌棄我?媽的,別人也就算了你他媽的裝啥裝?你媳婦被老子操得少了?你不還是照樣操。操你媽的,你操老子媳婦不也是被老子玩過的?這會兒他媽還來尿了,趕緊的,不想干就滾!”
黃胖子一邊罵著,一邊把手伸進楊可可的衣服里,開始抓弄著那對柔軟而豐滿堅挺的乳房。
被黃胖子劈頭蓋臉一頓罵楊老六不敢再嫌棄,可是看著黃胖子的精液又實在下不去屌,畢竟他和黃胖子雖然互相玩兒過對方的老婆,但那都是一對一,啥時候也沒有現在這樣一個射完了另一個馬上就接力的情況啊。
最後楊老六刷了個心眼兒,現在楊可可大咧咧地躺在跟前,雙腿分開,想不注意她濕淋淋的小逼都難,不如眼不見心不煩,讓她轉過去從後面操,起碼看不到黃胖子的精子了。
“要玩兒咱哥倆一起玩兒,我一個人沒意思,這樣,我玩兒逼,黃哥你玩會兒嘴,怎麼樣?”
黃胖子哼了一聲,沒有戳穿他的小把戲,正好他還沒這麼玩兒過,於是倆人把昏迷不醒的楊可可翻了個身,然後讓她呈跪著的姿勢撅著屁股在床墊子上,黃胖子靠著牆角坐著,楊可可的頭朝下,正好抵在黃胖子的肚子上,黃胖子也不含糊,捏著楊可可的嘴巴張開,把軟塌塌沾滿淫水和精液的雞巴塞進楊可可的嘴里。
楊可可雖然身材不算高挑但一雙美腿又嫩又白腿又長,那性感圓潤的美臀撅起來老高,楊老六跪在楊可可身後彎著腿半站著抓著硬挺挺的大雞巴抵在楊可可流滿精液和淫水潮濕的嫩穴上,然後腰身用力,撲哧一聲,雞巴塞了進去。
“我操……”
楊老六不禁一聲驚呼,別看他沒有黃胖子體格大,但是他的雞巴比黃胖子要大上好幾號,塞進去的時候更能感覺到楊可可陰道那緊致而柔軟的觸感,摩擦中硬挺挺的大雞巴被楊可可濕潤的肉洞包裹得緊緊的,每一次抽動都能感覺到像是被吸住一樣,這種感覺還是頭一次經歷,舒服極了。
“我操,黃哥,你說的太對了,這他媽的才叫女人哪,舒服舒服,真是夠緊,夠勁兒!”
楊老六雙手搭在楊可可的屁股上,愛不釋手地摸來摸去,這女人連屁股都這麼光滑白嫩,摸起來又軟又彈,實在舍不得放手,而且都被操這麼長時間了,一點都沒有,不像自己和黃胖子的老婆,人老珠黃,屁股上也沒多少肉,摸上去麻麻的,雞巴一操進去就跟捅了泔水桶似的,一股子騷味兒撲鼻而來,跟眼前這白白嫩嫩的娘們兒真的就是天壤之別。
楊老六挺動起腰部,一下接著一下衝擊著楊可可的屁股,他仰望著天,竟有些感慨。
一邊操著一邊說:“黃哥,幸虧你發話了,這你要是不說咱倆這輩子都操不到這麼嫩這麼漂亮的女人了,那你說這活一輩子圖啥呢?我媳婦就不說了,黃哥,就我嫂子那逼,成天不僅騷乎乎的,還他媽的老愛光著屁股坐我腦袋上讓我給她舔,那味兒,熏得我都不行了,光是想想都受不了。再加上她那麼高,虎背熊腰比我都壯,不好操不說,那逼也太雞巴松了。我覺得我雞巴可以了,可就現在這姿勢,從後面操她的時候都覺得力不從心,再看看這個,如花似玉的,一看就是平時很注重保養,沒准兒是哪個大老板的小三呢,這下可真的叫咱們給撿著了!這一趟沒白來!”
楊老六早就把早前的驚懼拋到了腦後,完全沉浸在享受楊可可肉體的快感當中,越說越興奮,忍不住在楊可可的屁股啪啪打了幾巴掌。
黃胖子叉著腿,一手扶著楊可可,一手摸著她秀美的短發,眼看著雞巴就塞在這個美人性感的嘴里,心底升起無限的成就感來,又聽到楊老六那一通抱怨,不由笑道:“媽的,可不是嗎?不怕你笑話,剛在一起的時候試過從後面干你嫂子,可真的頂不住啊,你嫂子那大屁股我雞巴都夠不著屄,後來就再也沒試過從後面了。”
楊老六深舒一口氣,等他低下頭看到被自己騎在身下的楊可可裸露的下半身又是一陣極致的興奮。
媽的,最完美最性感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吧,這屁股,比天上的月亮還白還要漂亮!
楊可可的裙擺被撩到後背上,內褲也被脫下來掛在一只腳踝上,柔嫩的纖腰盈盈可握,而下面的屁股卻是又圓又白,就像熟透的大桃子一樣,白里透紅,楊老六看著自己硬挺挺的雞巴順著楊可可那曼妙的豐臀插入進這個美少婦的嫩穴中,仍然不相信自己有如此福分可以享受到這麼美艷的身體。
同時也有些遺憾,過了今晚就再也享受不到這樣的身體了,今晚可一定要玩兒個夠本!
楊老六比黃胖子會玩,雞巴忽快忽慢或深或淺,抽插十幾下還深插進楊可可的肉穴深處,轉著磨一樣玩著。
黃胖子一看他還玩兒上花活了頓時不干了,忙催著:“我操,你當操你媳婦呢?快點快點,差不多得了,懂不懂什麼叫做夜長夢多?”
楊老六一聽這才反應過來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正好他在抽插過程中也感覺楊可可的身體似乎漸漸有了反應,柔嫩的肉穴一陣陣緊縮,他趕緊抱住楊可可的大屁股,猛干一通,然後把熾熱的精液“撲哧撲哧”的狠狠射進她的肉穴深處。
而楊老六干的過程中,楊可可性感的身子前後蠕動,弄得黃胖子塞進楊可可嘴里的雞巴也把持不住又放了一炮,精液都射進了楊可可的嘴里。
“等會兒,他好像有反應?”
射了精的楊老六突然想到了剛剛高潮的時候楊可可身體的反應,大喜過望急忙去探楊可可的呼吸,果然,手指感受到了來自楊可可的鼻息。
這一下讓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地,無比放松,和死亡相比強奸好像就不算什麼了。
“操,老子早就知道了!行了行了,趕緊的,撤。”
兩個男人手忙腳亂地收拾戰場,卻不知道楊可可早就迷迷糊糊地恢復了意識,只不過由於過度疲憊和遭遇驚嚇,她竟然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明明知道自己的身體正在遭遇兩個陌生人的玩弄卻毫無辦法,只能在一種極度地悲傷情緒中期待著今晚的噩夢可以盡快結束。
楊可可聽到倆人穿好了衣服,又聽到他們的對話。
“干啥?”
“干啥?廢話,你忘啦咱們干啥來的?空口白牙,口說無憑,不留點證據咋跟人要錢?”
“哦,也是,還是黃哥想得周到。”
隨即楊可可聽到了幾聲手機相機快門的聲音,她很想起身阻止倆人的拍攝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直到倆人拍了個痛快,腳步聲漸漸遠去她的身體才慢慢有了一些反應。
楊可可原本以為今天這場荒郊野嶺的強奸是一場意外,但倆人最後的話讓明白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很顯然這倆人是受人所托而來的,她立刻把今晚的一切都聯系在了一起,腦子里出現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小夏根本就不是幕後的黑手,他應該也是被推上前台的棋子,而真正的幕後主使不僅一手導演了逼迫自己為夫獻身的戲碼,更是緊接著又送上了這樣一份強奸的戲碼!
楊可可努力回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要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自己,更可怕的是,她明顯可以感覺到到現在為止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序幕的拉開,後面怕是有更多的計劃等待著自己!
楊可可呆呆地望著天上那輪孤零零的月亮,心緒難平:“到底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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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總,到了。”
汽車停在了一間廢棄工廠外面,劉戀在搞定了陳明昊之後幾乎馬不停蹄地坐車來到了這里,門口守著兩個黑衣保鏢,見面劉戀立馬打開門,恭敬問好。
劉戀款款走進工廠,偌大的昏暗的空間,一個面目全非的男人被吊在半空,生死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