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致愛麗絲》的音樂在銀裝素裹的校園緩緩響起。
“好了,同學們,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下課。”
講台上,邢舒雅宣布下課,同學們一窩蜂地跑出教室。看著活潑充滿活力的學生邢舒雅的神情竟有些落寞。
輕嘆了一口氣正要離開卻發現教室里還剩下劉健一個人留下來不知道在找著什麼,看起來神情焦急。
邢舒雅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但趕緊調整了一下狀態,走過去,問:
“怎麼了劉健,找什麼呢?”
劉健撓著腦袋,皺著眉:“我的作業本找不到了,昨天明明就放到書桌里了啊,怎麼沒了……”
看著這個胖胖的男孩兒滿頭大汗的模樣邢舒雅的腦海當中突然竄進來一些片段:深夜靜悄悄的教室,孤月清冷,空氣寒涼,月光透過窗子照進來,灑下一片更添涼意的光,照在其中一張桌子上,一個赤裸的女人正趴在上面,蜿蜒玲瓏的肉體上香汗淋漓,而身後,一個男人,同樣赤裸,口鼻間呼出豬一樣的吭哧聲,肥碩的身子壓下來,屁股一聳一聳,女人捂著嘴巴,眉頭緊皺,臉色漲紅,可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還是忍不住由指間泄露出那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吟……
不知不覺邢舒雅成為虎哥手下的妓女已經一年多了,從最初的憤然,羞臊,無所適從甚至想到過輕生,到如今的游刃有余,輕車熟路,邢舒雅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適應了白天是高尚的人民教師,晚上是下賤的妓女的角色轉換。
當然,這必然會經歷一段辛苦的心路歷程,比起身體被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占有更加難受的是如何面對這件事殘忍的本質。
最初邢舒雅每天都在算賬,她天真的認為只要自己夠努力,每天偷偷多接幾個客人,可能兩三年的時間就能還清虎哥的錢了,然而做了一段時間後虎哥給她看了賬簿,沒想到所欠的金額不知沒有減少反而比最初還更多了!
頓時傻眼。
虎哥早就准備好了各種說辭和理由,似乎是想讓邢舒雅倒貼錢賣逼這個事兒看起來合情合理。
不過這其中漏洞百出,但他不是很在乎,其實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邢舒雅面對虎哥明顯耍賴的行為憤恨不已可最終還是不敢說什麼,這段實際那跟在虎哥身邊她早就看清了這個人有多麼可怕,真惹惱了她不要說全身而退了,怕是小命都要搭進去,這個人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她還記得有個女人不堪侮辱准備偷偷跑出去被虎哥發現,結果就是大冬天的時候讓她光著身子在戶外呆了一夜,第二天整個人都已經僵硬了,雖然事後她悠悠轉醒但人基本已經廢掉了,虎哥毫不為意,只是輕飄飄地讓手下拿出去處理掉。
怎麼處理?邢舒雅不知道,但是虎哥視人命為草芥的態度令她膽寒。
那件事後邢舒雅悲哀地明白了一個道理,靠賣淫是絕對不可能還清欠虎哥的那些錢的,自己離開虎哥只有一種途徑,就是哪天虎哥心情大好主動放過她,可是,這可能嗎?
因為自己人民教師的身份,邢舒雅的行情一直很好,大家都喜歡反差,尤其是教書育人的書香教師和靠分開雙腿賣逼的下賤妓女,這其中的身份轉換簡直令所有男人為之瘋狂。
既然行情好,虎哥就絕對沒有放手的道理。他一定會榨干邢舒雅的最後一份價值。
那什麼時候會行情下降?大概得熬到人老珠黃?
邢舒雅對於未來頓時茫然,仿佛遨游在無邊無際黑暗深邃的太空當中,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和高利民離婚,讓他遠離自己的不幸是邢舒雅當下唯一可以為他做的事情了……
慢慢地,邢舒雅便認命了,既然無法反抗那就只能投入其中,這樣或許可以讓自己過得好受一點。
就這樣,邢舒雅開始接受了命運的玩弄,對於離開虎哥這件事也不再抱有幻想。
一個人一旦沒了期待,希望和憧憬,生活會變得渾渾噩噩,麻木不仁,但也不會再受到因期待落空而帶來的尖銳的傷害。
如今的邢舒雅早就脫胎換骨,白天,仍然是清麗溫婉的氣質女教師,帶領學生遨游在知識的海洋,到了放學過後則是迅速變身,成為風騷浪蕩的賣淫女,讓一個又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那潺潺流淌的淫水當中恣意歡愉。
平心而論邢舒雅在做妓女這件事上表現出了平時在教學路上的專業和認真對待的態度。
比如昨天在那個客人強烈要求下邢舒雅便偷偷帶著他來到了教室,又被剝光了衣服,寒冬臘月的夜,教室里沒有暖氣供應,自然凍得邢舒雅雞皮疙瘩掉一地,但是沒辦法,有些客人是常客,虎哥交代過,要好好伺候。
在自己工作的地方,在她心中神聖的教室里,邢舒雅被剝光了衣裳,赤身裸體,光著屁股走來走去,一會兒按照顧客的要求來到講台上,在黑板上寫上各種淫蕩的詞語,一會兒又表情嚴肅地說著下流粗俗的話語。
最後她又來到幾個男同學的課桌附近,一邊用課桌的桌角磨蹭著淫水潺潺的肉穴,一邊擺出教師的威嚴說著淫蕩的話。
“齊陽,你怎麼回事!讓你射精十遍你怎麼只射了五遍?不聽老師的話是不是?今晚回去再射十遍,如果還不聽話我就給你爸打電話,讓他親自過來替你擼!”
“趙軍!老師是不是對你太好了!竟然這麼不尊重老師!腿都分開了,逼都扒開了,你都不會操,這樣老師怎麼給你生孩子?啊!”
“劉健!你讓老師說什麼好,跟你說多少遍了,操逼的時候一定要認真,集中精力!每次你都不專心,怎麼,嫌老師的逼不夠騷?”
做了一年的妓女邢舒雅早就洞悉了男人褲襠里的那些事,很多事情人家不用提要求,她自己就能舉一反三,比如現在,一通淫蕩的虛空訓話聽得那個客人興致高漲,再也忍不住一把將邢舒雅壓在了桌子上,輕車熟路地插入到了她的淫逼當中。
最初邢舒雅還顧忌這里是教室,用手掌捂住嘴,可隨著男人的雞巴在體內進進出出地摩擦,欲火開始燃燒,全身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是的,已經破罐子破摔的邢舒雅如今可以通過賣淫獲取極大的性滿足,稱得上是樂在其中了。
接著她便放開了手,肆無忌憚地嬌喘呻吟,淫言浪語,勾地身後的男人興奮不已,捧著她越發肥美的屁股狠狠操進去,發出無比清脆的“啪啪啪”的聲音。
在這別樣的場所里邢舒雅快感加倍,男人也是倍感刺激,很快倆人便在一曲淫浪的歡愉曲中雙雙達到高潮。
邢舒雅爽到幾乎昏死過去,等到她緩緩睜開眼睛才注意到地上的一灘河流,她頓時感覺自己成了一個野生動物,用到處發情流水的方式在各地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緩過神邢舒雅直起身子准備去教室後面那拖布拖一下地,卻被客人攔住了。
“那麼麻煩干嘛?”
客人直接從書桌里掏出來一個作業本,胡亂撕了幾頁下來扔給邢舒雅,邢舒雅只好接過紙張,蹲下來,手掌和膝蓋貼著冰冷的地面,擦拭著匯成小河的淫蕩印記……
邢舒雅將思緒拉回現實,劉健已經放棄了繼續尋找作業本了。
“算了,不找了!再買一本吧,真是倒霉!”
跟邢舒雅道了一聲別之後劉健就走出了教室,邢舒雅則是環顧了一下教室後輕輕嘆口氣。
作為人民教師的一天結束了,作為妓女的一天才剛剛開始……
從學校出來,一股寒氣涌上面門,邢舒雅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快步走出學校,大概走了有一百米,左拐,一輛黑色的汽車等在那里,邢舒雅左右看了看,沒有熟人,便快速上了車。
這輛車每天都會過來接邢舒雅,自然是虎哥安排的,最初邢舒雅對於這樣的安排很是抗拒和害怕,生怕被學校的人察覺到什麼,可時間久了也無人知曉,她心下的警戒慢慢松懈,也就不覺得什麼了。
如果說從學校出來到上車前她還是一名老師,登上這輛車,身份就正式轉換了。
“騷逼,想哥哥沒,你是越來越漂亮了!”
車上有個黃毛,虎哥的一個小弟,看見邢舒雅之後頓時眼前一亮。
虎哥手下的妓女有很多都兼著平日正常的工作,各行各業都有,不過看起來還是人民教師這個職業最養人,最起碼如果不是知道底細的人絕對看不出來邢舒雅私底下是一只賣淫的母狗。
即便黃毛知道底細,可看著此刻穿戴一絲不苟,整齊干淨的邢舒雅還是無法聯想起妓女的角色來。
作為虎哥的小弟他自然也操過邢舒雅兩次,可惜想要操她的男人太多,後來就沒有機會了,哪怕花錢也輪不到他。
好不容易今天搶下來接邢舒雅從學校下班去會所上班的工作,黃毛可是打算好好玩一把,就算自己不能把雞巴插進去也絕對不會放過這個美人。
如今的邢舒雅早就習慣了捧場做戲,淫言浪語說起來也是隨口就來,至於眼前這個黃毛是誰她才沒有印象,畢竟過去的一年進入過她身體里的男人們實在太多了,哪里記得過來呢?
不過記得住又能怎樣?
男人,都一個得性。
邢舒雅心里彼時著黃毛,可一開口卻是自來熟的風情萬種:“怎麼會忘了哥哥呢,天天都想你呢。”
邢舒雅媚眼如絲,騷氣外露,和剛上車時又大大的不同,黃毛見狀心下美極了,一把將手放在邢舒雅的大腿上,雖然冬天穿得多,但還是感受到褲子里邢舒雅那肉感又不失肌肉线條的大腿。
“天天想我?想什麼?”
“當然……是想哥哥的雞巴插進來了……”
邢舒雅說著話竟湊過來身子不由分說就解開了小弟的褲腰帶,然後在黃毛欣喜的驚訝中扯下他的褲子,一根散發著腥臭的肉棒高高挺立。
“操你媽的,都說你現在騷的沒邊了,果然如此,給老子裹!”
完全不需要黃毛動手,邢舒雅風情騷浪地白了他一眼後便乖乖彎下身子,用剛剛還教書育人的嘴巴含住了小弟憋悶在褲襠里一整天的雞巴。
當雞巴被溫熱緊致的口腔包裹住,小弟爽到渾身一抖,然後一腳踩下油門,打算體驗一下一邊開車一邊被人口交的滋味。
期間車外也有不少學生掠過,他多麼想停下車拉下窗戶,對著那些青春少男少女說:“快看啊,看看你們的老師現在像狗一樣被老子玩兒呢!”
小弟的心里頓時升起一股自豪感來,而這股自豪感又帶來了更加洶涌的快意。
汽車緩慢前行,胯間的女人賣力地上下起伏的腦袋,邢舒雅的嘴巴經過一年的賣逼經歷已經練就了極為高超的水准,小弟開著車越發心猿意馬起來,他多想用力打轉方向盤,把汽車拐進無人的角落,然後把邢舒雅拉到後排狠狠操干一番啊,可惜他現在有事在身,虎哥的事情可不敢耽誤,可總這麼憋著也是難受,想了想,索性也不再忍耐,精關一松,隨著快感將精液盡數發泄出來,射進了邢舒雅的嘴巴當中,一股接著一股。
極致的高潮讓他險些撞上前車,好在及時調整,罵了一句髒話,再看旁邊的邢舒雅已經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白嫩的面龐微微紅漲,眼角帶著笑意,嘴巴緊閉,正饒有興致地盯著黃毛看。
趁著紅燈,小弟提上了褲子,雞巴早就在剛剛被邢舒雅仔仔細細地舔舐干淨了。
此刻看到面泛桃花的邢舒雅黃毛突然眼睛一亮:“操你媽的,還在嘴里?”
邢舒雅笑著點點頭。
小弟感慨道:“賣逼的見得多了,你這種才一年就能騷成這樣的真是少見,絕對算是天賦出眾的選手。那你打算怎麼處理老子的子孫後代?”
小弟開著車,心想不知道這騷貨又有什麼新鮮的主意。
只見邢舒雅面帶羞臊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往下一拉,雪白的大腿和側面的臀肉便展現了出來,看得小弟心下一驚,而接下來邢舒雅的動作更是讓他大呼過癮,剛剛射過精的雞巴再次瞬間挺立起來。
邢舒雅攤開手,張開嘴,將嘴里混合著自己口水的精液輕輕吐在手上,竟盛滿了整只手掌,接著她將這些精液又小心翼翼地送到了自己兩腿之間的內褲上,用內褲兜住了精液,然後在小弟難以置信的盯視下又小心地把內褲提上去,褲子提上去,最後系上了扣子。
從外面看上去邢舒雅仍然是干淨美麗的女人,可誰知道此刻她的褲襠里面滿滿都是男人的精液呢?
小弟搖搖頭:“老子今天就是沒時間,虎哥在那兒等著呢,要不非你把操出尿來不可!”
聽到這話邢舒雅仿佛奸計得逞般放聲浪笑起來。
“對了,跟你說個事兒,等會兒會所那邊虎哥會接待朋友,說是朋友其實和你差不錯,一個大學生,虎哥正對她有興趣,你到時候在現場有點眼力見。”
邢舒雅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這是虎哥又找到新的目標了,過去這一年邢舒雅也沒少參加這樣的聚會,每次虎哥都會帶來新的目標,然後在營造出來的淫靡的氛圍中將對方徹底拿下。
每次邢舒雅都會在那些女人身上看到自己曾經的樣子,每次她也是最賣力的一個,可能里面帶有某種報復心理?
不知道今天帶來的又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之前各行各業的女人都有,大學生?好像還是頭一個。
汽車在夜總會前停下,邢舒雅下了車自己輕車熟路地走進去。
“邢姐,來啦。”
門口的保安和邢舒雅打著招呼,眼里放著淫光,邢舒雅也不客氣,上去直接一把隔著褲子抓住保安的雞巴:“上班不好好工作,想啥呢,硬成這熊樣了都!”
保安左右看看,見暫時附近無人也大著膽子隔著褲子在邢舒雅的褲襠上面摸了一把:“那還不是因為看見了邢姐?啥時候給兄弟們騰出點時間?”
“我倒是想呢,反正這個逼誰操不是操呢,不過這種事兒你得問虎哥,或者,你多加點錢也成,我單獨給你加班!哈哈!”
說完邢舒雅便扭著屁股,浪笑著走了進去。
保安望著邢舒雅離開的身影將剛剛摸了她褲襠的手放到鼻子下面回味,結果聞到一股精液的味道,頓時一陣反胃。
“什麼雞巴玩意兒這是!媽的這騷逼,這會兒功夫都憋不住?操她媽的!”
邢舒雅徑直來到夜總會後面的包廂區,直接推門走進了虎哥在夜總會里的專屬包間。
里面燈光暗淡,但已經有了不少人,虎哥在沙發居中坐著,懷里抱著夜總會的老板李彤,此刻正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
一只手拉下來她胸前的衣領,掏出一顆奶嫩嫩的乳房,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則是塞進了彤姐的褲襠里面,在眾人面前全然不給本市知名女強人任何面子。
算起來這位彤姐的經歷也是頗為傳奇,從農村出來的涉世未深的小丫頭到如今手握本市眾多權貴人脈,將偌大的夜總會運營地風生水起,黑白兩道的人見了她都要給幾分面子,就是虎哥放在前兩年也要對彤姐恭恭敬敬的,誰知道如今虎哥吞並了自己昔日大哥的產業後一躍成為本市黑道的龍頭,對彤姐也是調戲玩弄多過尊重。
不過彤姐也算是狠人,完全沒有糾結於虎哥的態度的變化,即便是現在這樣當著許多人的面被玩弄,面上也看不出絲毫的不快,反倒嚶嚶地撲在虎哥的懷里,嬌羞迎合著。
邢舒雅悄悄來到沙發一角坐下,旁邊是叫做晨晨的姐妹,和邢舒雅差不多,都是被虎哥看中之後利用各種手段逼良為娼的,白天在銀行上班。
再看看另一邊的幾個女人,大多相同命運,而今天這些女人聚在這里的目的就是配合虎哥把又一個女人拉下水。
“聽說了嗎,今天這個還是個大學生呢,重點大學,高學歷,還是校花。”
晨晨開始八卦。
“那又怎麼樣,還不是要開門迎客?”邢舒雅不屑地說道。
最初她參與這類事情的時候多少承受著道德的束縛,但次數多了也就不在乎了,反正所有人都是一樣,不論一開始有多麼大的反抗,沒多久就會認命,乖乖地撅起屁股讓男人操了。
過了一會兒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小弟帶著一個高挑的女生走了進來,頓時,包廂里的幾個女人立刻把目光投向了她。
雖然包廂里燈光暗淡,但幾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這個身材高挑挺拔的女人自帶的冰清玉潔的氣質,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依稀可見的輪廓還是讓眾人驚為天人。
“這真的是學生?不是模特或者明星?”
沒錯,走進來的女生就是劉戀,為了林響木,她毅然而然赴約,此時的她天真的認為只要完成今天的服侍,就能幫助林響木擺脫現在的困境了。
她早就猜到包廂里不會只有虎哥一個人,其實對於多人劉戀已經習慣或者說麻木了,哪怕這麼多的第一次見的陌生男人們把他們的雞巴都依次插入自己的小穴當中她也不會覺得多麼過分,畢竟,不管願不願意,這類事情經歷的不止是一次了。
想想也是可笑,一年前劉戀還是一個連男性生殖器都沒有見過的清純處女,如今,全身上下已經沒有任何一處純潔之地了。
可即便劉戀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但是看到包廂里的許多人里有不少女人的時候還是愣住了,很是不自在,似乎如果都是男人的話反倒會自在很多。
“來啦。”虎哥看到劉戀到來很是開心,直接開門見山,“你今天陪好我,那些錢我幫你搞定!”
似乎是因為包廂里多了許多女人,劉戀更加羞臊起來,咬著牙,輕輕點頭。
邢舒雅聽到這話不禁感慨,這錢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自己也好,這里的其他女人也好,還有眼前這個氣質卓然的女孩兒,都是為錢所困,結果被步步引入虎哥的陷阱當中,最終掉入火坑無法自拔……
她搖搖頭,算了,想這麼多干嘛,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是少操別人的心吧。
那邊虎哥見劉戀點頭便示意她湊過來,拍了拍自己的褲襠。劉戀明白虎哥的意思,走過去,蹲下,雙手有些顫抖地解放出虎哥的肉棒。
頓時,一股濃重的腥臊味道飄入劉戀的鼻子當中,虎哥為了今天可是故意沒有洗澡,之前還特意操了幾個女人,尿完尿也是胡亂塞進褲襠里,刻意將尿液的味道和女人下體淫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在褲襠里發酵著。
此刻被掏出來,那味道自然無比的酸爽。
不久前劉戀在虎哥的命令下穿戴假陽具操了一個男人,同時自己的屁眼兒也被虎哥猛烈操干,那會兒她就知道這個虎哥絕對不是善茬,玩弄女人的手段惡毒著呢,所以對眼下散發著惡臭的肉棒倒不覺得驚奇,只是皺了皺眉眉頭便張開嘴含了進去。
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劉戀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的非人的調教,相對而言一根肮髒的雞巴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虎哥摸著懷中彤姐的乳房,感受著胯下劉戀口腔的溫度,無比愜意舒爽,不過對他而言,今晚的好戲還沒有開始呢。
“等一下攝影師來了你別放不開,咱們丑話說在前面,你要是不好好配合,不讓我玩開心了,我可是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
劉戀有選擇的余地嗎?她既然來了就想好了一切。
她本來張開嘴應一聲,卻被虎哥按住了頭。
“你要是想說知道了就搖搖屁股,像狗一樣。”
劉戀無奈,只好就膝蓋撐起大腿,然後腰肢扭動,帶動起包裹在牛仔褲里的渾圓的屁股生姿搖曳。
這時包廂的門再度被打開,劉戀的頭埋在虎哥的褲襠里,聽得到卻看不到,但通過接下來虎哥的話語可以知道剛剛進來的就是今晚的攝影師。
終於要開始了……
“兄弟,你先自己發揮,拍幾張。”
虎哥說完,劉戀就聽到身後響起的“咔嚓,咔嚓”的聲音,同時虎哥也命令道:“屁股,扭起來,讓攝影師好好看看你的騷樣。”
無奈,在明知道身後有一個鏡頭對著自己的屁股的情況下劉戀還是扭動起來,雖然心下不甘願,但扭動起來的幅度卻是格外歡脫,有些東西已然不知不覺間印刻在了骨子里,隨便舉止就能透出那騷浪的氣息。
見此情景原本還有些唏噓的邢舒雅一點同情都沒有了。
“看著高貴典雅,原來早就成了母狗一條了。”
對於接下來的淫蕩盛宴邢舒雅已然有些期待起來。
接下來包廂里的燈光逐漸光怪陸離起來,各種顏色交合在一起,瘋狂閃動,音響里也爆發出極為動感的樂曲,隨之而來的就是飄散在空氣當中的酒精的味道。
任何瘋狂的歡愉派對總少不了酒精來驅散心中最後的那點矜持。
“操,都坐著干你媽了個逼啊!起來,給老子蹦起來!”
虎哥一聲令下原本在角落按兵不動的女人們各個浪叫起來,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瓶酒,隨著樂曲瘋狂搖擺,尖叫,酒水在半空中飛濺,整個場子一下子就熱絡起來。
劉戀夾在其中有些不知所措,身體僵硬地扭來扭去,期間倒是不斷聽到身後傳來的“咔嚓”聲,她想到早上林響木說接了一個攝影的活,心想這個時候大概他也正舉著攝像機工作呢吧?
隨著場子熱起來終於有人忍不住開始脫起了衣服,很快就形成了示范效應,幾個女人快速利索地將身上的衣裳脫了個一干二淨,就連虎哥懷里的彤姐也隨著樂曲將內褲脫下來,直接隨手一扔,坐在虎哥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起那騷浪的屁股來。
另外的女人們也不甘示弱,仿佛要在誰最淫蕩這件事上一較高下一樣,各種淫蕩下流的動作都來了,只是大家玩兒了一會兒發現劉戀竟然還穿著衣服,頓時就圍了過來。
倒不是劉戀放不開,實際上她生怕自己伺候不好虎哥一直在提醒自己要放開了玩兒,只是畢竟頭一回經歷這麼多放浪下流的女人堆兒,劉戀一時有些蒙了,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倒是顯出了一年前被林響木帶入性愛世界時的生澀來。
那些女人們圍住了劉戀,也不廢話,直接上手就要脫劉戀的衣服,劉戀下意識想要擺脫卻看到虎哥正有些冷冷地盯著自己看,頓時沒了反抗的勇氣,任由女人們七七八八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剝了個干淨,其中一個女人拿到劉戀的內褲之後特意翻開里面的襠部一看,大笑起來:“你們看看,這看著干干淨淨的,怎麼褲襠濕成這個樣子啦!”
說罷將內褲隨手一扔,另外幾個女人爭相搶奪,那架勢好像古代搶繡球一般,熱鬧的很。
在一陣嬉鬧中內褲早就不知去向,而劉戀身上倒是多出了許多雙手。
邢舒雅看著劉戀胸前那對飽滿彈性的乳房,白白嫩嫩的,率先出手占領了那兩處高地,然後就運用挑逗的手法一邊揉摸乳球一邊摩挲乳頭,沒一會兒就感覺到劉戀的乳頭高高硬挺了起來,可還沒來得及下一步就被人搶了先,飽脹的乳房頓時被兩個女人的嘴巴占住,一人含住一顆,用舌頭攪動著劉戀的乳頭,而其他女人也沒閒著,劉戀的屁股和小穴各自經歷著挑逗。
這對劉戀而言屬於絕對的新鮮體驗了,和很多男人同時做過,但是同時被很多女人玩弄還是第一次。
一開始她是尷尬的,身體也很僵硬,但很快她就放松了下來,體內流淌著溫潤美好的快感,很快就點燃了她體內的渴望,最初面對眾女時的那份不安和尷尬也隨之消散。
“啊,這感覺……好舒服……”
劉戀櫻唇輕啟,流露嬌喘,可下一秒便迎來了一張柔嫩的嘴唇,邢舒雅失去了乳房但占住了劉戀的嘴唇,她抱著劉戀的頭,深情擁吻,劉戀最初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身體不斷上漲的溫度帶給她逐漸迷離的感覺,被女人舌吻的味道原來也是這樣的香甜,不知不覺眼睛里便蒙上了一層情欲的霧氣,嘴巴緊緊與邢舒雅貼住,里面則是兩條香舌抵死纏綿,遲遲不肯松開口。
虎哥看著劉戀被一幫女人圍起來玩弄的畫面感覺十分刺激,但他還要更加刺激的。
“來,你們幾個騷逼給咱們這位高材生表演一下各自的絕活!”
虎哥發話了,那個叫做晨晨的女人立馬興匆匆地行動起來,只見她拿起一瓶啤酒,撬開瓶蓋後直接插進了自己的肉穴當中,然後在眾人的關注下慢慢地松開手,那沉甸甸的酒瓶竟然被夾得死死的,在女人兩腿中間晃來晃去卻不掉落。
劉戀算是大開眼界了,但這還不算什麼,那女人來到沙發上坐下,兩腿分開,身子往後傾倒,頓時,酒瓶里的啤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灌進女人的逼里。
頓時,其他女人們都炸開了鍋。
“小心,這騷貨又要發射啦!”
還沒等劉戀反應過來她的身體就在眾人的簇擁下來到了那女人面前,正好對著她剛剛取下啤酒瓶的肉穴,劉戀頓時反應過來,可還沒來得及跑路女人逼里的啤酒便如子彈一般激烈地噴涌出來,盡數都激落在劉戀的臉上,沒一會兒劉戀就成了落湯雞,滿臉的啤酒,其中又似乎夾雜著陣陣難聞的騷味。
這一下包廂里又是一陣怪叫和歡呼,劉戀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可又感覺隱隱地興奮。
接下來其他的女人們也各自展示了自己的絕活,有倒立起來起伏著給躺在地上的男人口交的,有把整個一罐可樂完全塞進下體里的,有口活卓越迅速就將三個男人的精子吸出來後吞下去的,總之各種絕活看得劉戀目瞪口呆的同時,身體的欲火也越發旺盛起來。
這樣的環境下劉戀逐漸忘記了最初過來的目的,融入到這淫亂的環境當中,相對那些女人而言劉戀實在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絕活”,這讓她心里有些自卑,同時激起了她的勝負欲,接下來虎哥登場,劉戀便如同脫了牢籠的雌獸一般直接撲了上去,將自己的身體緊緊貼上去,而虎哥對這樣的主動求歡自然是欣然接受,也不管劉戀身上到處都是剛剛被女人們玩弄過的淫亂汙穢的痕跡,抱起來當眾就暴操起來。
劉戀雙手緊緊抱住虎哥的脖子,屁股則是有規律的聳動以配合虎哥達到更加深入的抽插,剛剛積蓄起來的情欲此刻化作不斷從抽插間隙噴涌而出的騷水,在包廂里留下濕漉漉的情欲痕跡。
虎哥抱著劉戀的屁股在包廂里走來走去,仿佛一個得勝的將領在炫耀著戰利品一般,每走一步插進劉戀逼里的肉棒就更加深入到其中,帶給劉戀一絲疼痛感,可疼痛過後便是更加洶涌的快感。
不論被虎哥抱著走到哪里都劉戀身上總是會有一雙手在摸來摸去,直到虎哥來到了攝影師跟前。
“寶貝,來,對著鏡頭笑一個,讓攝影師給你一個特寫!”
聽到這話劉戀原本迷離微閉的眼睛睜開,滿是情欲的瞳孔對准鏡頭的同時不忘了伸出舌頭在虎哥的脖子上舔來舔去,然後就在這一刻,包廂最亮的燈亮起,整個包廂瞬間從暗淡曖昧變得一切在燈火通明中盡收眼底。
劉戀有些蒙,不明白燈光出了什麼問題,但下一秒,她卻看清了攝像機背後的那張臉。
林響木!
從剛剛端著攝影機一直拍來拍去,將自己淫蕩模樣拍下來的攝影師竟然就是自己的愛人,林響木!
一瞬間,劉戀的頭腦完全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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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覺得再也沒有臉面和林響木交往,就主動和他分手了,同時又以一種自然而然的狀態成了虎哥的女人,再後來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劉戀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顫抖,過往的那些不堪回憶紛紛涌上腦海。
傅小年靜靜地聽著劉戀的過往的經歷,卻發現除了一開始有所動容之外,後面的故事不論怎麼發展他的內心都沒有多少波瀾,甚至覺得劉戀的自述回憶像祥林嫂的故事一樣,毫無生趣。
這樣的感覺甚至讓他有些慚愧,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啊,哪怕只是普通的朋友,聽到了這樣的經歷也應該同情可憐才對,可是自己怎麼就沒有任何波動的情緒了呢?
過去一直藏在心底的這份沉甸甸的感情怎麼在這會兒變得這麼廉價了呢?
這空落落的落地感一度讓傅小年無所適從,難道過去的感情如今真的就真的這麼不值一提了?
不過再轉念一想這樣不是更好?
本身對劉戀的感情就不應該放在心底,那在某種程度而言是對妻子楊可可的背叛,現在好了,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釋然了過去那段感情,這也更加堅定了自己對妻子的感情。
劉戀並不知道此刻傅小年心中閃過的許多的想法,對於他的沉默只當是投入過深,看著昔日愛人如今成熟略顯滄桑的面容,劉戀心下柔腸百轉,她多想像從前一樣,輕輕喚著對方的名字,投入到對方溫柔又包容的懷抱當中,將這些年受盡的委屈一吐為快,可現在不能這麼做,因為他現在是別人的老公……
一想到楊可可心下便憤恨起來,這個女人,還有她的家人,好似自己命中克星……
好在,按照計劃,過不了多久楊可可就會被林響木徹徹底底地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