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很快就過去了,很快就舒服了,親愛的。”
深知此時的關鍵,不能半途而廢的路遠,安慰著身下的嬌柔美校花。
林紀楚卻偏偏很吃路遠的這一套,輕微的點著頭,表示著自己能夠承受,默許他的雞巴對自己的處女穴做著最後的進攻。
路遠也能感受得到,林紀楚的花穴,已經是異常的濕潤,看起來,是個悶騷的小校花,其處女膜層,簡直是韌性十足,剛才的那一下,居然沒有刺破。
逐步摸透的路遠,享受著這天賜的快感,進行他最為自豪最有欲望的破處步驟,因為他知曉,處女膜,才是他所最在意的東西。
他深呼了一口氣,准備一步貫穿林紀楚的處女膜。
而此時的林紀楚,已經是恐慌到了極致,畢竟伴隨著她二十余年的處女膜,即將消失殆盡,成長的蛻變。
當她正用心的感受路遠的龜頭時,身上路遠身軀驟然的挺動了一下,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從下身迅速的傳遞到了整個身子。
也是在這一瞬間,林紀楚的手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在了路遠後背的皮肉當中。
她頓感,整個花穴都被路遠的雞巴占滿了,一個縫隙都沒有留住,痛得令她額頭聲汗,痛得讓她的花穴有些麻痹,一瞬間失去了知覺。
再過四五秒,那錐心的痛感,才再度的蔓延開來,其痛感也讓她從欲望中拉醒了神志來,清楚的知曉,自己的處女膜,已經不復存在,成為了一個女人。
她可憐兮兮的眼眸,變得含情脈脈的瞧著身上男人的眼睛,有幸福,也有迷離,更多的依偎。
她嘟囔著小粉唇說道:“親愛的,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你千萬不要辜負我。”
路遠剛沉浸在破了這美校花的自豪與征服快感中,還沒有回過神來,更是在回味著剛才刺破林紀楚處女膜層的感覺中。
那一瞬間,簡直是自己最為快樂的時刻,那破開膜層的一瞬間,仿佛有種破碎的聲響,通過自己的龜頭,傳遞到腦海。
實在太令人愉悅,肉棒頂破膜層的那瞬間,肉棒交織的也是痛感,他的神情陶醉其中。
林紀楚的聲音,打破了他沉浸破處的快感空間,他得到林紀楚的處女膜之後,也變了一副模樣說道:“以後別叫親愛的了。”
還沒有等路遠說完,剛從惶恐中走向戀愛甜蜜的林紀楚便說道:“那以後叫什麼,也是,都是你的人了,該叫你老公了,老公,我愛你。”
路遠的肉棒,還停留在破開林紀楚處女膜之處,感受著那處女血液,他邪笑了一聲道:“叫主人,或者是爸爸。”
林紀楚瞳眸都有些放大了來,顯得略為驚訝,原以為“老公”這稱呼,已經是甜蜜的終點了,沒想到,路遠竟讓她選擇更為害臊的叫法。
叫主人,那不意味著自己成了奴隸,成了寵物,可是叫爸爸,又會想起自己的父親,那種亂倫的禁忌,更是令她無法接受。
她楚楚可憐的眼神望著路遠說道:“不要這樣叫好不好。”
路遠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往她的花穴內里蠕進著。
破瓜之動,再度的襲來,殘留的痛感伴隨著未有人經過的甬道,正不斷的被撐開擠開來,痛得令林紀楚咬住了路遠的肩膀,其肩膀的濕咸汗液味,著實也有令她厭惡的意味,可是現在看來,自己也並非不能接受。
隨著路遠的大雞巴完全的沒入到林紀楚的花穴中,林紀楚已然感到,整個身心都被路遠給填補滿了。
好粗…好大…好脹…
隨著路遠的肉棒從林紀楚的花穴中第一次拔出,處女的猩紅血液也流落了下來,滴在路遠早就准備好,墊在下面的布巾上,綻放開了一朵同林紀楚一樣美麗的花兒。
沒等林紀楚回味完第一次被深入的感覺,路遠的肉棒便再度的侵占了她的花穴。
“嗯…痛。”
林紀楚不知所感,一字一頓的嬌喘著。
而路遠開始抽動的速度,也隨之快了起來,甚至是撞擊得發出了聲響。
接連十幾次的抽插,林紀楚開始從甬道被開荒那種麻木痛疼,逐漸的變得有感覺起來。
路遠再度的盯著林紀楚的秋水瞳眸道:“知道叫什麼了嗎?”
林紀楚這才皓齒輕咬著誘人的粉嫩小唇,擠出了兩個小得跟蟲蟻般小的字眼來:“主人。”
路遠聽到從小就接受無數人追捧的掌上明珠,名副其實的白富美林紀楚這麼羞噠噠的叫自己主人,其興奮以及征服自豪感,頓時就占滿了全身。
不顧林紀楚剛破瓜之痛,狠狠的肏弄著林紀楚的處女美穴。
其緊窄的甬道,著實是吸得自己十分的舒服,都有種肉棒進入其中,便被包裹圍殺,擠得要扁了似的快感。
沒想到,林紀楚竟然能讓自己這麼快的就有了射意,這也太誘人了。
經歷過痛感後的林紀楚,又到了享受性愛欲仙欲死的滋味,不過她赫然想到,路遠並沒有戴套。
又使她剛從破瓜前的未知恐懼中緩過來又有了新的擔憂。
她很是害怕的說了出來道:“路遠,你,你沒有帶避孕套。”
路遠本來在性頭上正舒服呢,林紀楚這句話無疑給熱情上頭的路遠潑了冷水。
路遠狠肏了幾下道:“叫主人。”
林紀楚委屈之至,淚水頓時流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