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紀楚進了房間後,拿起來這擰起來一只手掌幾乎都能握得住的女仆裝,很是糾結,臉紅得就要滴出血來。
原本林紀楚答應路遠穿女仆裝,還以為是正經,那種女陪玩店里的衣裙,沒想到,這件,基本上就是輕紗曼薄,看起來都透著光,除了胸部以及下身的私密處,幾乎肉眼就能瞧見內里的肌膚,穿了就跟沒穿似的。
並且,胸前,還有一大片的空白,裙擺更是直接到了臀部下面一點的位置,與其說是女仆裝,還不如說是情趣睡衣。
呆杵在原地的林紀楚,久久都沒有換上女仆裙,都不知道過了多久,路遠便推門而進。
“怎麼了,親愛的,不想換麼?”路遠瞧著林紀楚呆羞的樣子說道。
林紀楚也是表露了心中的想法回復道:“你看,這根本就不能遮掩身子,不穿好不好。”
“赤裸不穿倒還行,只要遮住了奶頭,騷逼,不就可以嗎?你看比基尼,不比這還要露、”路遠還是稍微軟了語氣道。
這時候,路遠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一看竟是凌珺瀾打來的電話,於是便接通了道:“怎麼了,答應了今晚赴約,還有什麼事情?”
林紀楚一聽,有些吃醋的問道:“這是誰呢?”
路遠沒有隱瞞的說道:“凌珺瀾,就是那個跆拳社社長,今日你見到的。”
作為小女人心思的林紀楚,剛被破處,經歷的正是沒有安全感的依賴階段,中午時刻,也是跟路遠在百團招聘上見到過凌珺瀾,不由得會比較起來,凌珺瀾比她還要高上十公分,那筆直的大長腿,更是比自己的還要修長…
凌珺瀾還是跟自己一樣是四大校花之一,種種比較下來,晚上還有約,不免惹得林紀楚有些胡思亂想。
心中又泛起一陣的酸楚,很怕路遠就這麼給凌珺瀾勾搭走了。
路遠見林紀楚沒有說話,便掛斷了電話,沒有跟凌珺瀾再度扯皮,摸著林紀楚的奶子說道:“真的不穿嗎?”
林紀楚心中一片茫然道:“親愛的,是不是我穿了,你就會開心丫。”
路遠聞言道:“那是,誰不喜歡自己的女朋友漂漂亮亮的、”
林紀楚欲言又止道:“可是,秦昊也在。”
路遠聽言說道:“算了,隨你吧。”
欲擒故縱的路遠,說完就要離開房間,林紀楚心一軟,就拉住路遠的小手說道:“好吧,我穿就是了。”
林紀楚還羞澀的將路遠給拉背對著自己,脫起了衣服來。
路遠說道:“怎麼了,剛才將精子射在你嘴里,逼里,這會身子都不給看了。”
林紀楚聽得十分的難為情,嘟囔著說道:“你別老是說這些,多不好。”
路遠卻是轉過了身,剛好林紀楚以及脫得僅剩下內褲內衣,包裹著神聖的私密地帶。
見到路遠回頭,林紀楚還不忘用裙衣遮掩住身子。
路遠將手掌搭在了林紀楚凸隆出來的饅頭穴,手指頭摩擦著說道:“都流水了,小騷逼。”
林紀楚也能感受到這種火熱的情欲,猛烈的潮感,被路遠挑逗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加之剛有不停的汙言穢語,剛經歷人事的林紀楚,身子變得更為敏感的情況下,早就抑制不住。
開始輕聲的嬌吟起來,這時,路遠的手指,已經是嫻熟的在林紀楚的內褲將兩瓣粉唇給勾勒出了痕跡來,滿滿的濕液印痕。
林紀楚腳軟無力,尋求著倚靠。
路遠也毫不客氣的將林紀楚給攬在懷中,接著又將她拉到了化妝台。
不得不說,富人的女兒,就是富養,就連化妝台,其鏡子,都異常的大。
路遠將林紀楚按在了化妝台上,就開始撕扯著林紀楚下身的內褲,露出白花花的翹臀來,自個兒也將褲子脫下,用堅硬火熱的雞巴在她的臀溝中廝磨著林紀楚早就濕淋淋的兩瓣花唇,蠢蠢欲動。
林紀楚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連忙驚慌的說道:“秦昊還在外面呢,房門也沒關,快停下來。”
可早就興奮上頭的路遠,猛地哧溜一聲,將堅硬粗大的肉棒,給插進了林紀楚剛經歷破瓜不到一個小時的蜜穴當中,。
被溫潤肉褶包裹的路遠爽就是低吼了幾聲:“真雞巴爽,這逼,真是極品。”
林紀楚想要掙扎,卻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如遭雷擊的軀體,趴在了化妝台上,就連兩團柔膩的奶肉,猛地一碰,都十分的生疼。
在路遠插進來雞巴體內之時,為了避免被門外的秦昊給聽到,還極力的壓低了分貝。
路遠也沒有停下來,一手扶住林紀楚纖細無骨的柳腰,一手在解開著林紀楚包裹翹乳的奶罩,很是興奮。
解開之後,又拉著弄出來,將奶罩若有所意的丟在了房門之外。
而此舉丟到門外,恰是被一直在門外大廳一直等待兩人,時不時往房間方向望去的秦昊給瞧見,眼見林紀楚的白色奶罩給丟出來,正好是里面瞧不見的角落,一直色眯眯猥瑣的秦昊,窺覷林紀楚這白富美美色的他忍不住心中的欲望,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房門不遠的地方,趴下來伸手取過來那奶罩,興奮地立馬就捧到鼻子間去嗅聞著。
其奶香氣,頓時得他流連忘返,摸著這白色奶罩,就跟摸著林紀楚那渾圓的雪乳似的,很是興奮著迷,還不忘用舌頭舔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