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小手讓林南忍不住滿足的眯起眼,閉眼享受起來。
安靜了一陣,林熙雯忽然細聲說:“娘讓我問你,是不是在苦惱外面的傳聞?”
林南搖了搖頭,忽然心思一動,問道:“你娘自己怎麼不來問?”
“娘讓我問。”林熙雯乖巧的應道。
“嗯。”林南微微沉吟,解釋道:“其實我是一直在想,要不要回林家。”
“回去?是因為放心不下月如姐姐嗎?”林熙雯聽過林南單槍匹馬闖曾府的事情,甚至還偷偷幻想過,被救的人是自己。
“嗯,但也不全是。義父對我有養育之恩,如今他撒手人寰,我卻眼睜睜看著林府任人揉捏,終究於心不安。”
林熙雯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我也不懂,反正我知道不管大哥怎麼做,肯定都有自己的道理。”
聽著小妮子天真的回應,林南不禁一陣失笑。同時心里也不得不承認,被這麼一個嬌媚可愛的小妮子崇拜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約半個時辰。
藥力吸收的差不多,林南緩緩睜開眼,扭頭看著林熙雯,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半帶揶揄:“我要起來了,你還不回屋?”
林熙雯抬起通紅的小臉,羞怯怯的望了林南一眼,聲音低不可聞:“我給大哥擦身子…”
林南轉過身,趴在木桶邊沿,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你真不怕我吃了你?”
聽到林南的話,林熙雯嬌軀一顫,整個下巴幾乎都陷進了偉岸的爆乳之間,但最後還是倔強的搖了搖頭。
“可別後悔。”林南似笑非笑著說完,猛地從浴桶里站起,跨了出去。
“呀…”林熙雯視线正對著林南的下體,將搖頭晃腦的巨龍盡收眼底,驚的忍不住低呼一聲,腳步踉蹌後退,險些摔倒。
林南忍笑:“怎麼?不是不怕嗎?”
“才沒有怕…”林熙雯強裝鎮定的應了一聲,撲騰著心跳,慌亂的拿起一旁干淨的浴布,按在林南身上胡亂擦拭起來。
不一會兒,上身的水漬已經擦拭干淨,林熙雯停頓了幾秒,最後終於鼓起勇氣,顫抖著小手伸向林南的下身,同時悄悄睜開眼。
林南插手於腰,巨龍已然膨脹到極致,搖頭晃腦,青筋暴起,粗壯猙獰。
人生初次看見男人的性器,林熙雯瞬間只覺一口氣喘不上來,呼吸一滯,玉腿不受控制的一軟,向前撲進林南懷里。
林南順手勾住小妮子的細腰,輕輕一捏,惹的她嬌軀更軟,調笑道:“怎麼擦著擦著改投懷送抱了?”
林熙雯小臉緊貼著林南赤裸滾燙的胸膛,鼻間充斥著他身上強烈的雄性氣味,時間越長,嬌軀越是沒力,面對林南的調侃,只是“嚶嚀”一聲,似乎連回復的氣力都沒有。
林南探手在小妮子圓潤的翹臀上輕輕掐了一把,而後將她輕輕推開,哼了一聲:“我看你這小妮子就是來勾引我的。”
“才沒有呢..”林熙雯羞紅著小臉辯解。
“趕快回屋去吧。”林南說著接過了她手上的浴布。
雖然小妮子發育的已經超綱了,但是年紀畢竟擺在那里,且剛與柳詩柔發生關系,再把小妮子吃了,怎麼都有些說不過去。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似乎是從小缺少母愛的緣故,所以他始終對成熟的女人更感興趣。
林熙雯癟著小嘴回到了房間。
看到女兒臉露郁悶回到屋內,柳詩柔停下整理衣物的動作,柔聲問道:“怎麼了?”
“沒事。”林熙雯悶悶不樂的應了一聲,坐在床邊發起呆。
少女懷春愁怨多。
柳詩柔搖頭一嘆,沒有多問。
發呆了一陣,林熙雯忽然道:“我問大哥了,他說並不是因為外面的傳聞苦惱,而是在考慮要不要回林家。”
“回林家?”柳詩柔微微一愣,而後自言自語般輕聲嘆道:“他倒是有情有義…”
翌日。
天空下起了一陣小雨,林南心事重重的用完早膳,站在屋檐下,望著昏暗的天空發著呆。
“篤篤篤…”
門外,一陣敲門聲響起。
林南回過神,身影一晃,打開大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姿雍容,風韻極佳的美婦人,身後,跟著一個俏麗的小丫鬟。
林南嘴唇微微蠕動,一句“母親”終究沒有喊出口。
方雪儀面容帶著幾分憔悴,望著林南,聲音帶著些微的沙啞:“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林南稍一猶豫,微微側開了身子。
方雪儀帶著丫鬟走進院子,與聞聲走出房間母女倆碰了個正面。
“大嫂…”柳詩柔面露苦澀,微微一福。林熙雯亦低頭叫道:“嬸嬸…”
方雪儀淡淡的瞥了母女倆一眼,不怒自威:“有家不回,住在外面,憑地惹人閒話,像什麼樣子。”
柳詩柔臉色通紅低下頭去,眼里蓄滿了淚珠。
她有委屈,但卻不能辯解。
林熙雯上前一步,剛要替娘親辯解,但卻被柳詩柔拉住。
這時,林南擋到了母女倆身前,“是我不讓她們回去的。”
方雪儀並不為母女倆而來,見林南出頭,便冷哼了一聲,不再多說,徑直走進了廳內。
林南轉過身,柔聲道:“你們先回屋,一切有我。”
柳詩柔看向林南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感激,點了點頭,帶著女兒回了屋子。
廳內,林南與方雪儀相對而坐,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目光也無接觸。
沉默良久,方雪儀終於看向林南,開口道:“我承認,是林家對不起你,你說吧,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肯回去。”
林南嘴角勾起一抹譏笑:“你覺得呢?”
方雪儀眸上閃過一抹怒氣,胸口微微起伏,“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除了家主之位。”
“呵,家主之位。林家現在有什麼能讓我惦記嗎?”林南嘴角的譏笑更濃。
“林南,你別忘了!林家對你有恩!”
“你錯了!對我有恩的不是林家,不是你!是我義父林峰!”
“你…”方雪儀顫抖著手指指著林南,臉色煞白,胸口起伏不定,顯然氣的不輕。
林南絲毫不懼,冷眼與之對視。
“怎麼說你也在林家生活了十八年,難道你一點也不念舊情?”
“怎麼,大道理講不通,現在跟我講舊情了?”
林南嗤笑一聲,眼眶微紅,“那我跟你講講舊情!十八年!你們把我當人看嗎?那日林海要殺我,你們可曾有一個人出來為我說話?!”
面對林南的質問,方雪儀嘴唇微微蠕動,最終還是說不出話來。
“但凡你們有一個人出來為我說話,我也拼了命保林家!狗屁的家主之位,你以為我看的上嗎?我心里想著的是怎麼調查義父的死因,怎麼幫義父報仇!而不是像你們這幫人,只知道爭權奪利!”
方雪儀眼底閃過一抹愧疚,但紅唇蠕動著,說出的話卻依然圍繞著家主之位:“怎麼說林志也是你弟弟…”
方雪儀的回答讓林南感覺自己好似一腳踩空,激動的情緒猛然墜落。
他失望的搖了搖頭,自嘲一笑:“弟弟?林志懂事起,你讓他叫過我一聲哥哥嗎?”
方雪儀眼眶泛紅,“再怎麼樣,林志也是你義父唯一的兒子,現在林家內憂外患,危險重重,你忍心看他就這樣絕後?死不瞑目?”
林南沉默,這其實也是他一直考慮的點。
林志在方雪儀的調教下,懂事起就不與他親近,但再怎麼說,他也是林峰唯一的男丁。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見林南沉默,方雪儀心里知道有了轉機,忙緊接著道:“這段時間,林府叛變的叛變,私自出逃的私自出逃,林海被你罰去守靈,林飛得了失心瘋,老太太臥榻不起,眼看時日不多,可憐月如一個女兒家,只能擔起重任,整日操勞,人都瘦了一圈。”
林南身軀一震,腦海中浮現林月如那日倔強的臉龐。
方雪儀知道已經接近說服林南,忙又添了一把火:“詩柔母女的事情,我可以不管,關上門,就是我們林家自己的事情,我保證林家不會有人嚼舌根。”
作為過來人,方雪儀已經從柳詩柔的變化中看出了一絲端倪。
豪門大族中,其實這樣的事情並不算少。
林南眼光一閃,有些意動。
他遲早要走出天元城,而他走後,柳詩柔母女倆的安頓,就成了一個問題。
幫林家重振旗鼓,讓母女倆回到林府,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沉吟片刻。
“我可以回去。”林南扭頭注視著方雪儀,“但我有一個條件!”
“你說。”方雪儀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遠處。
“我不希望林府里有人質疑我的決定。”
方雪儀微微沉吟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
送走方雪儀,林南來到母女倆房間門口。
望著母女倆擔憂的眼神,林南微笑著道:“沒事了,收拾一下東西,下午我帶你們回林家。”
聽到林南的話,林熙雯並無太大的反應,她堅信,只要有林南在,誰都不能欺負自己。
而柳詩柔則是身軀一顫,表情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已經得知林飛得了失心瘋,但是林府內壓抑的氛圍,森嚴的規矩依然讓她心慌,更害怕因為“不守婦道”的行為會遭人指指點點。
看出柳詩柔的擔憂,林南揮手將林熙雯招至身前,輕聲道:“你先出去,我跟你娘聊一聊。”
林熙雯也看出娘親情緒不對,乖巧的應了聲,順手關上了門。
林南走到柳詩柔身側坐下,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柔聲道:“在擔心什麼?”
柳詩柔搖了搖螓首,勉強一笑:“沒事。”
以她的性格,林南既然已經做出決定,她就不會有任何異議,她也不覺得自己能影響林南的決定。
“我之所以一直沒走,其實根本原因還是因為放心不下林家,林家不仁,但我卻不能不義。”
“嗯…”
柳詩柔蕙質蘭心,早就有一些猜測,昨晚從女兒那里得知林南考慮要回林家後,她就已經坐實了心里的猜測。
林南直勾勾的盯著柳詩柔:“我在天元城的牽掛不多。”
“嗯…”似乎猜到了林南接下來要說的話,柳詩柔紅著玉靨低下了頭,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林南忽然伸手,抓住了柳詩柔桌下絞在一起的玉手。
柳詩柔嬌軀一抖,瞬間連耳根子都紅透了,掙扎著顫聲道:“松手…你…你別這樣……”
林南牢牢地抓著她的玉手,聲音低柔:“現在我又多了你們母女倆兩個牽掛,如果不將你們安頓好,我也走的不安心。”
柳詩柔渾身一顫,停下了掙扎的動作,嘴唇微微蠕動,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又沒說出口。
“回林家是最好的選擇,你也不用擔心太多,有我在,誰也不敢給你們臉色看!哪怕是大太太和老太太,相信我。”
考慮到柳詩柔的性格,林南沒有說出方雪儀已經默許了倆人關系的話。
柳詩柔緩緩抬起螓首,看向林南。
在林南的眼神中,她看到了許多。
有誠摯、有關心、有愛護、有疼愛……
這一刻,柳詩柔感覺自己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最後情不自禁的輕輕點了點頭。
安慰好柳詩柔,林南不禁心情大好,面帶微笑注視著她,手指開始不老實的摩砂著手中光滑的玉手。
柳詩柔心里微微悸動,嘗試著抽離玉手,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我…我去收拾衣物。”她有些慌亂。
美嬌娘的嬌羞模樣讓林南心頭火熱,忍不住伸手用力一拉。
“呀…”柳詩柔嬌呼一聲,輕柔的嬌體被林南輕易拉動,撲進林南懷里,最後被他以側抱的姿勢固定在了腿上。
濃烈的男子氣味將柳詩柔包圍,熏得她嬌軀發軟,只能勉強撐住林南堅硬的胸膛,玉靨既有不安,又帶羞恥:“不要……林南……熙雯在外面……”
林南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邪氣凜然。揶揄道:“熙雯不在外面就可以是嗎?”
柳詩柔想不到自己當做借口的話被林南拿去當了話柄,慌忙解釋道:“不是…都不可以……”
林南繼續笑道:“那什麼時候可以?”
“什麼時候都不可以的……”柳詩柔面紅耳赤的辯解。
林南眼里閃過一抹促狹,慢悠悠的道:“前天晚上……”
見林南說起前天夜里,柳詩柔羞急下,顧不得許多,忙抬手捂住了林南的嘴。
但才捂上,手心就被林南吻了一下,嚇得她低呼一聲,又松開了手。
見林南又要張口,她捂又不是,不捂又不是,一時間,急得眼眶都紅了起來。
見美嬌娘羞憤欲哭,林南忙撇開話題,低聲問道:“其實我是有話問你。”
柳詩柔賭氣般撇過螓首:“你問便是,也不用這般…”
“法不傳六耳。”
“哪有人…”
“咳咳…”接連被拆台,林南臉上的表情有些掛不住,咳嗽了兩聲作為掩飾,才道:“見著你,我總是控制不住,總要找個借口。”
聽到林南的心里話,柳詩柔心底一軟。加之眼角余光瞥到林南有些不悅的神情,亦有些心虛,嘴唇蠕動了片刻,終究沒再出聲反駁。
也沒再掙扎,似默許了此時的姿勢。
沉默深刻,林南問道:“可曾修煉?”
柳詩柔等了一陣,才輕輕搖了搖頭。
林南又問:“熙雯呢?”
說到女兒,柳詩柔回復的快了一些,“請人看過,說是熙雯天賦不佳,不適合修煉,所以也不曾修煉。”
天賦只能代表一個人修煉的進度與可到達的極限,並不代表不能修煉。
林南微微沉吟,柔聲道:“伸手出來。”
柳詩柔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收回一只撐在林南胸前的玉手,攤開在他身前。
修為高深者,只需看一眼,便能了解完全。但林南顯然沒有達到這個境界。
他老老實實的伸手搭上柳詩柔的手脈,閉眼控制體內真元化成一縷絲线,透過脈絡,在她體內游走了一圈。
睜開眼,林南微微有些失望。
柳詩柔的天賦幾何,林南看不真切,但她從未曾修煉,年歲增大,體內經脈多數也已經堵塞,想修煉都難。
柳詩柔能感覺到體內游動而過的熱流,盡管從林南的表情中,她已經看到了些許端倪,但還是忍不住懷有一絲期待開口問道:“怎麼樣?”
“情況不容樂觀。”林南沒有隱瞞,將自己“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林南的話,柳詩柔微微有些失落。
容顏永駐,是所有女人的夢想。
而修煉,是唯一的途徑。
林南的話,相當於判了她“死刑”。
失落完,柳詩柔想起女兒,剛想讓林南幫女兒再檢查一遍,就聽林南道:“你先不用沮喪,我調一個藥方,你每日用於沐浴,泡半個時辰,先幫你打通體內瘀結的經脈,然後我再想辦法幫你提升天賦,教你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