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討伐董卓(一)
享受天倫之樂的日子因為曹操的檄文結束了。
金旋有一份責任,他要去抓住政治賦予的每一個良機。
在這你死我活的冷兵器時代,失敗的代價不僅僅是一個人的生死,而是一個龐大群體的生死。
而需要守護的這個群體里,有金旋在這個三國世界的親人、愛人,還有一群忠心的下屬。
曹操的檄文在各郡得到響應,壽春太守袁術,鄴城太守韓馥,譙城太守孔由,濮陽太守劉岱,陳留太守張邈,北海太守孔融,徐州太守陶謙,西涼太守馬騰,北平太守公孫瓚,下丕太守孫堅,南皮太守袁紹,西川王劉琪,荊州王劉表,平南王金旋。
一十四路軍馬,各領文官武將,約期聚齊,討伐董卓。
金旋臨行前於將軍府召集徐庶、黃忠等人商議出兵之事(徐庶等為第四軍團,駐守長沙)決定由一至四兵團各調一將二萬兵馬至合肥聚齊,典韋率一萬親兵隨行。
越幾日,大軍於合肥聚齊,一軍團關羽、二軍團張飛、三軍團張遼,四軍團太史慈等四將共八萬精兵,典韋、祝融兩將率親兵一萬,馬謖率軍二萬督運糧草。
金旋召集諸將曰:“今起兵討伐董卓,聯軍烏合之眾,本不屑與其為伍,然此役事關民望,故不得已而為之。此去之意,在於救聖上於水火之中。諸將務要處事低調,勿使眾諸侯心懷疑忌,樹敵頗多,於我等以後戰略不利也。另,劉琪、劉表必亦屬諸侯之列,此行勿起衝突,當示我等大度有容人之量。然伺機所建之功業,必不鳴則已,不鳴驚人。”
十余日,金旋率兵趕到,曹操親來迎接。
眾諸侯亦陸續皆至,各自安營下寨,連接二百余里。
曹操宰牛殺馬,大會諸侯,商議進兵之策。
袁術曰:“今奉大義,必立盟主;眾聽約束,然後進兵。”
曹操因金旋與劉琪、劉表有兵戈之仇,曰:“袁本初四世三公,門多故吏,漢朝名相之裔,可為盟主。”
袁紹再三推辭,眾皆曰非本初不可,袁紹方應允。
次日築台三層,遍列五方旗幟,上建白旄黃鉞,兵符將印,請袁紹登壇。
袁紹整衣佩劍,慨然而上,焚香再拜。
其盟曰:“漢室不幸,皇綱失統。賊臣董卓,乘釁縱害,禍加至尊,虐流百姓。紹等懼社稷淪喪,糾合義兵,並赴國難。凡我同盟,齊心戮力,以致臣節,必無二志。有渝此盟,俾墜其命,無克遺育。皇天後土,祖宗明靈,實皆鑒之!”
讀畢,歃血。
眾因袁紹辭氣慷慨,都涕泗橫流。
歃血已罷,下壇。
袁紹曰:“紹雖不才,既承公等推為盟主,有功必賞,有罪必罰。國有常刑,軍有紀律。各宜遵守,勿得違犯。”
眾皆曰惟命是聽。袁紹曰:“吾弟袁術總督糧草,應付諸營,無使有缺。更須一人為先鋒,直抵汜水關挑戰。余各據險要,以為接應。”
下邳太守孫堅出曰:“堅願為前部。”
袁紹曰:“文台勇烈,可當此任。”
孫堅遂引本部人馬殺奔汜水關來。守關將士,差流星馬往洛陽丞相府告急。
董卓自專大權之後,每日飲宴。
李儒接得告急文書,徑來稟報董卓。
董卓大驚,急聚眾將商議。
溫侯呂布挺身出曰:“父親勿慮。關外諸侯,布視之如草芥;願提虎狼之師,盡斬其首,懸於都門。”
董卓大喜曰:“吾有奉先,高枕無憂矣!”
言未絕,呂布背後一人高聲出曰:“割雞焉用牛刀?不勞溫侯親往。吾斬眾諸侯首級,如探囊取物耳!”
董卓視之,其人身長九尺,虎體狼腰,豹頭猿臂;關西人也,姓華,名雄。
卓聞言大喜,加為驍騎校尉。
撥馬步軍五萬,同李肅、胡軫、趙岑星夜赴關迎敵。
卻說孫堅引四將直至關前。四將為程普、黃蓋、韓當、祖茂,孫堅指關上而罵曰:“助惡匹夫,何不早降!”
華雄副將胡軫引兵五千出關迎戰。
程普飛馬挺矛,直取胡軫。
斗不數合,程普刺中胡軫咽喉,死於馬下。
孫堅揮軍直殺至關前,關上矢石如雨。
孫堅引兵回至梁東屯住,使人於袁紹處報捷,就於袁術處催糧。
袁術卻憂孫堅爭功,不發糧草。
孫堅軍缺食,軍中自亂,細作報上關來。
李肅為華雄謀曰:“今夜我引一軍從小路下關,襲孫堅寨後,將軍擊其前寨,孫堅可擒矣。”
華雄從之,傳令軍士飽餐,乘夜下關。是夜月白風清。到孫堅寨時,已是半夜,鼓噪直進。孫堅軍大敗,孫堅從小路得脫,卻折了祖茂。
孫堅聚得敗兵,星夜遣人報知袁紹。袁紹大驚曰:“不想孫文台敗於華雄之手!”
聚眾諸侯商議。諸侯並皆不語,金旋方待說話,忽探子來報:“華雄引鐵騎下關,用長竿挑著孫太守赤幘,來寨前大罵搦戰。”
袁紹曰:“誰敢去戰?”
袁術、韓馥等派將出戰,皆為華雄所斬。袁紹遍視眾人,只見一員大將出曰:“小將願往斬華雄頭,獻於帳下!”
眾視之,乃金旋大將關羽也。金旋教熱酒一杯,與關羽飲了上馬。關羽曰:“酒且斟下,某去便來。”
出帳提刀,飛身上馬。
眾諸侯聽得關外鼓聲大振,喊聲大舉,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眾皆失驚。
正欲探聽,鸞鈴響處,馬到中軍,雲長提華雄之頭,擲於地上。
其酒尚溫。
此關公溫酒斬華雄之事。
華雄手下敗軍,報上關來。
李肅慌忙寫告急文書,申聞董卓。
董卓急聚李儒、呂布等商議。
李儒曰:“今失了上將華雄,賊勢浩大。袁紹叔袁隗,現為太傅,可先除之。”
卓然其說,喚郭汜領兵圍住太傅袁隗家,不分老幼,盡皆誅絕,先將袁隗首級去關前號令。
董卓起兵二十萬,分為兩路而來:一路先令李催、郭汜引兵五萬,把住汜水關,不要廝殺;董卓自將十五萬,同李儒、呂布、樊稠、張濟等守虎牢關。
這關離洛陽五十里。
軍馬到關,董卓令呂布領三萬軍,扎營關前。
董卓自在關上屯住。
袁紹聚眾商議。曹操曰:“董卓屯兵虎牢,可勒兵一半迎敵。”
袁紹乃分壽春太守袁術,鄴城太守韓馥,譙城太守孔由,濮陽太守劉岱,陳留太守張邈,北海太守孔融,平南王金旋等七路諸侯往虎牢關迎敵。